[ { "text": "无限\n无限(一) 山林,寂静的公路,很久才有一、二辆的汽车走过,刮起细碎的落叶,片刻间又再一次掉到地上,一瞬间山林又回伏它需要的平静。 “吱~吱~~~!”急促的响 ,刹那间延续不断,白烟冒起,燃烧车的臭味,灯光扫过山林。 “胡~~~”引擎的动力再次的加大,气鼓的声音响遍,高速间,路上的树叶再次卷起,在气流中舞动,发出吱啸的空气声,好不吓人。 阮兰架着她红色的保时捷911在山路问飞驰,不禁自豪 着自己技术,欠奉的就只是逢车过车的快感。 “啊~!”幻想间,一看倒后镜,一双黄光暴现,不知何时己有一辆车咬着她的尾巴不放,两车间不几近不足一寸的距离,心中不禁一愣,但好胜的心却又涌上来,回神一看,只是一架普通的轻型货车罢了。一踏油己放远了货车的纠缠“食尘啦!”阮兰拉下车窗大呼,走过一个弯己不了它的影子,她过兴得由心中笑了出来。 “碰~~!”车身突然震了一下,货车一闪它的头灯,再次咬着她的尾巴。 “可恶~~!”阮兰咒骂着。“绝不会输的!” 但山路弯多路窄,保时捷的性能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只能靠的就是车手技术,阮兰只能够吃力的封刹货车所有爬头的机会,心想,只要走多两个弯便到大直路了,到那时连尾头也怕看不到。 货车也象是知道似的,它要有两个多的弯位去超越她,磨擦多了不了,看准了机会,揪头,贴着保时捷右边车身摄位上去,看来差不多的时候,车贴车,一连保时捷的凭后镜也砍掉。 阮兰眼看就要过自己时,绝不能,往左,不然便掉到山涯下,并着走也不是办法,那只好一搏,轻扭 向右,拉上手制,车尾一摆,拦了货车的去路,车速一窒,阮兰继续领着货车,何是还有一个弯位,但己稳操胜卷了,但一会没有松懈。再回望倒后镜,车的影从突然不见了,心中不禁一下狐疑,但此刻不容她想,继续加速,最后一个弯位亦在望了。 “ ~~~~~!”响声左边传来,那不是山涯吗?心中一呆,一看,只有半边的车在路上,一半走着斜坡,好不急险。但此时两车己并排了,勉力加油,加速。 刹那间,货车的车尾急摆,黄色的灯火照到,白色的车身上,只有硕大的两个黑色字写在车身上。 “无限~!”强烈的的黑白对比,阮兰看呆了,念着两字。 此刻,货车并无停顿下来,全车一百八十度的转了半个圈,车头对着车头的停了下,完全封刹了所有的去路。阮兰此方才一呆,现在此此刻心中不由一惊,急急的踏尽刹车制。 “吱~~~~~~!”白烟涌出,路上划上了一道长长的车 痕,刚刚好在货车前停下来,灯光下看了一少年坐在车上,举着胜利手势。 无限(二) 阮兰推门而下,走到出车外,依着车门,刚到完派对的她,身上仍穿着那一袭低胸黑色的连身长裙,高跟鞋,好不性感。但那派对可真的闷死人了,逃了出来,飞车去。 少年亦从车上走了下来,看了她呆住了,怎也估不到是那么漂亮的女车手。 “小姐,好技术!”少年说。 “不!若不是我的保时捷,怎也比不起你!”阮兰赞。 “没什么大不了吧!怎样也只能才这些地方跑而己!”少年说。 “给你的!”阮兰到车上找了找,插出一片咭片出来递给他。 “龙天国际~!搞车队的!”少年讶道。 “无错!有兴趣吗?”阮兰说。 “不!下一次!若再遇见你我会的!” “为什么?这是大好的机会!” “再见了!”少年说,一跃,登上了车。引擎再次发动。 “嘿~~!你叫什么名字!”阮兰大呼。 “看我的车吧!” “无限~嘻~!”阮兰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刹那,货车绝尘而去。 晚风吹来,有点凉,但是很舒服,阮兰坐到车头上,看下山,货仍以高速的走过弯位,奇迹般的划出光痕。 “吱~~~~!”急促的停车声,白烟冒出似是要在眩耀那技术似的。 “你找到了。”阮兰头也不回,淡淡的说。一双雄伟的手只后拥上,搂着兰的身体。 “在看什么?”耳边沉厚的男声响起。 “没什么┅┅啊!”男人的手己穿过了那幼小的热黑色吊带,走到阮兰的衣服里,温暖的空气包围着耳珠,舌头碰到耳珠的感觉,痕死了。凉风之中阮兰身体象是着了火的燃烧起来。身体依到男人的胸膛了,吊带裙己是松脱下,一双丰满的乳房己急不发待的跑了出来,黑夜中,双乳份外的雪白耀眼,男人爱不惜手的抚弄着,二指一夹乳蒂,轻拉,又弹回原位。 “唔~~不要这样┅┅羞死人了!”阮兰回头说,摆脱他双手的纠缠,小嘴迎着他的双唇吻上去。健硕的双乳转身便压到他的胸膛上,长裙欠了承托,便应声堕地,美好的身段展露出来。 男人的手在她那粉背上轻抚下去,到那臀部,却是隔使一片薄薄的布,却是小得可怜,一点也遮不住那盛臀,只是略略的拉下,阮兰便很配合地脱下来。 阮兰此刻更是不能自制的吻着,舌头更在他的嘴内要找寻更多似的,赤裸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旷野之中,无形的兴奋感涌起,全身似被火烧着,感到他的手己不在自己的背上游走。小穴上的两片肉片被分开了,凉凉的从穴口吹进来,感觉刹是奇妙,身体不其然的一摆,把穴口压到他的手上,阴蒂擦到他的腕上,此时身体己像发软似的,站不起来,只靠男人的手承着阴部而己。 无限(三) 绕过山道,与那女车手走过一转后,无限心中高兴着,思想仍是沉醉那少女的绝色的容貌上,心神点仿佛,狂加速,很快便回到车房中。推门而进,见只穿着纯白内衣裤的长发少女蹲在地上修理着电单车。 无限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身后,一搂┅┅ “盈┅┅!” “呀┅┅┅┅!”盈尖叫,回头一看“吓死人~~” 无限己一口封上了她的嘴唇,还有的说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内去,盈瞪大双眼看着他,但不一会便软化下来,星眸半闭,身后乳罩的扣己解开了,一放,笋形的乳房解脱出来,完美的线条仍么的坚挺着。 “唔┅┅”四片嘴唇,久久才难舍难离的分开,两人凝视的对望着,无限又再次埋首那双乳间去。看准了一颗葡提,一口含住了,绕着那幼滑的乳头打圈。 “啊┅┅!呀~~┅┅!”除即盈呻吟声大作,在细小的车房内发出阵阵回响,手在无限的身上乱抓,但是也为他脱下衣服,雄伟的身躯展示眼前,盈感身体像被火烧般的灼热,一挺胸双乳更挤紧到无限的面上。 无限伸手到那小穴洞口之上,隔着内裤,在它之上来回的轻抚,只是一沾上去己是湿得一塔糊涂,兴奋的感觉己占领了盈的身体,身体一下子便软了下来,蹲在地上的双腿己无力支撑着身体,一屁股的坐到地上,压着无限的手,激烈的磨着穴口,趐软的快感更甚,躺到地上,挺高屁股,离开那充满魔力的手。无限看准时机,双手一捧,托着那双盛臀,一手便把内裤拉下来,两片鲜艳粉红的肉片展示人前,他爱不借口的含上去,用舌头去翻动着那两片嫩肉,清幽的气味阵阵传出,缝隙中爱液泌出,舌头吃力的走进蜜穴中。 “啊┅┅!”盈紧闭起只眼,享受着快感在全身上下游走,阵阵趐痕的感觉在全身每一处鼓动着,令人难耐,犹是双乳间,乳头发硬,左手抓着右边的乳房,乳头从两指间跑出来,抓得乳房也变了形,挤压着乳头,更见鲜艳诱人,另一只手亦闲不下来,越过森林,抓紧下身另一发硬的小肉球。 “唔┅┅!呀~~┅┅!”盈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全身收紧,抽搐,乳房也像被自己挤破了的感觉,一般快感像释放了出来,激烈的流动从阴户间涌出来,脑际间一片空白,爱液迎着无限扑面而来。高潮在此刻涌过了。 “嗄┅┅!”盈呼出阵阵的鼻息,轻喘着气,全身似是放了下来,闭起双眼想贪焚的沉睡去,盈软弱的手感到受人捉着摸到下身去,摸到湿润的阴户去,沾了一把的爱液,沾回到盈的小嘴去,一转头避开了。 “呀┅┅!”盈惊呼起来,无限再次分开了盈双腿,紧并起来。 “不玩了!”盈娇慎着。 “不可以!”无限装着严肃说。 “谁说的?”盈一转身,爬走开去。却仍逃不出无限的魔掌,往盈的纤腰一捉,抓紧了,爬不去。 “呀┅┅呀~~┅┅!”炽热的肉棒己闯到体内去。 无限(四) 男人把阮兰一抱,放到保时捷的车头上,美丽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展露在月色之下。 男人仔细的她她身体上一点一滴的舐着,每到之处皆趐养无比,兰只是略略的摆动身体的一下又再平伏下来,抓紧着车的边沿,微细的呻吟声在喉间阵阵发出,爱液缓缓在体内流出,流到车上,沿着车身往在上滴下去。 在男人温柔的手段下,晚风中身体莹绕着暖暖的感觉,阮兰安心的躺在车头上,感受着男人为她的服务,温暖的大手走进她的乳房,到过乳尖,纤缧间走进过,舌头埋手在阴户处开发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电流般的快感走遍全身。轻踏着双腿,似是要舒发体内要爆发出来的欲望。 “我会干死你的!”男人走到阮兰的耳边说。 “你真的能吗?”阮兰半闭双目,妖媚的一笑。“唔┅┅唔┅┅!”男人的阴茎象是蓄势己久的跑到阮兰的身体似的。 “啊┅┅啊┅┅!”硕大的阴茎一进一出,来回的在身内跑动,性欲象是山洪爆发的涌来,双手支起身体,尽力的起合着每一下的抽插的动作,爱液在洞穴内似是没有完结的流着,加快每一次抽插的速度,流畅的快感,阮兰疯了的扭动身体,秀发、乳房在夜空中舞动,两颗乳蒂就是夜空的流星似的,男人吃力捉着她的腰枝才能延续着他的动作,小穴突然收紧,似是要挤他的精液出来,可是阮兰并不能如愿的要求男人结束。 “呀┅┅!”长长的呻呤声下,高潮瞬间涌过了,全身一刻收紧的感觉,随即便放松了,激烈的活动停了下来,但男人却不,趐痒的感觉仍在两腿间不休,气也喘不定,快感又再一次冲击全身,但阮兰己没力气去迎合它,只有双手没气没力的搓弄着乳头,好使快感得到点点的舒发。 “呀┅┅!”下身一凉,硕大的阴茎拔出,晚风走到洞穴去。炽热的精液,如雨点似的洒到身体上,好不畅快。 阮兰安详的闭起双眼,感受着做爱后的馀韵,卷缩的躺在车头上。 “我抱你上车。”男人说。 “不!我还想在这处睡一睡。”阮兰说。清凉的晚风慢慢冷却激烈过后的身体,点点的精液还在身上流着,疲倦下,不知何时己睡着了。 “碰┅┅┅┅!”刹那,巨大的声响响起,躺在床上的无限和盈不禁吓了一跳,盈只穿着内衣便奔出去看过究竟,无限随后的跟上去。 “不要动!”无限己被另人用枪遥遥的指着,盈己被人反手的捉往了,枪口指着她的颈项。 “你们想怎样?”无限说。 “还钱,这个八婆欠我们五十万!” “什么!” “卖去做妓女,还值点钱吧!”大汉在盈的胸上抓了一把。 无限(五) “擦~~!”应声一响,乳罩随声堕地,雪白的双乳展露众汉前,盈的面庞上刹那擦白,转眼间,面上绯红一片,抖震的身躯,在大汉的怀中试着挣扎,但点儿也是徙劳无功,泪珠在眼框内翻滚。 “住手!”无限喝着。 “谁说的┅┅”大汉变本加厉,一手抓上了乳房把玩去,搓弄得变了奇怪的形状,捉着乳头,往前一拉,放手回弹去。 “呀~~!”盈两行泪水己流了下来,乳房上红了一片,回弹的震荡似是绕着不散似的,抖动着。 “你┅┅!”无限冲上前。 “我什么!”另一大汉往前一挡,一挥拳,击到他无限的面上,应着倒上。 “识相的早点还钱吧,这个女的就还点利息!”说完便上车绝尘而去。无限颓然的坐到地上,说不出,想不出,亦做不倒,盈所做的动机。 鱼肚白的天色,天渐亮,日光从撞破了的门间透进,无限站起来,怎也要收拾一下,再一次走到车房中,一直也不留意的一片白布盖着的东西,上前一拉。 “逢~~~~”闪耀的银色车身,房车,是一架房车,无限二字早己扫在车身上,车头上放着咭纸,写着“必胜”二字。 “就是这些。”无限喃喃自语。 马来西亚,炎热,多人,噪吵的声音,三日之后。三日了仍找不到盈,一点消息也没有,但无限不能到来,只因今天比赛。此刻,他的周遭只有引擎声。 “看那辆车!”阮兰在看台上的一角正看着,身过旁的正是她的爸爸。 “什么!”爸爸说。 “写着‘无限’的银色车,今场比赛我看他一定胜出的。”阮兰说。 “是吗┅┅?”爸爸怀疑的说。 绿灯亮起,无限眼前的并没有车与跑道的存在,只有虚空的位置,车就在它之上走,没有对手,没有速度,一直的走向终点。 “~~~~~~~~~~~~”欢呼声在四周向起,这就是胜利,无限的第一次胜利。 美艳的少女在人群问好不容易的摄了出来,赴走到无限的跟前。 “恭喜你,记得我吗?”阮兰说。 “记不起!”无限说。 “红色的911。”阮兰说。 “有点了!” “考虑如何?” “还未,给我五十万!” “好!”阮兰很快的写下五十万的支票连同咭片递给他。 “再好好的想一次,送你的五十万!” “我会。” (待续)" }, { "text": "咸湿的代价(粤语版)\n早排落D,点知一到本身就已经好迫,我就照样要逼入去,入完都无咩位架啦,点知有两个靓妹又死都要逼入黎, 地就一前一后甘企响我前面同后面,后便果个就唔好讲喇,前便个真系唔得了,超索!最惨就系 系甘压落黎我度,个西直情不停甘压实我只手,甘我就唔客气罗,开始对 既行动作出回应。 我用只手系甘摸 大脾同个西, D反应只系惊愕同尴尬,周围望而唔敢直视我。见到甘情形,我就系个叉位度摸入去,又摸 个萝,虽然个萝有些少林,但果种手感真系一流!又摸 大睥同块西,个身就成日出力甘压落去,完全感受住 个西贴住我细佬既热度。 突然 个豪乳朋友问 做咩,甘我就望下 ,仲衰到伸手埋去摸下 个波,仲系 耳边同 讲∶“对唔住呀,因为你实在太靓,我先会控制唔到自己,希望你原谅我啦!”然后 个样系好红好尴尬,但系真系好可爱。望清楚原来系上次细细粒果个鱼旦妹,我立即拉 到后楼梯,真系想将 就地正法。 出左电梯后,我对细细粒话∶“你嬲唔嬲我?” 听到后就打左我一下,重话我好咸湿,甘我立即话∶“系呀,我好想再咸湿你,我成个礼拜都挂住你。” 问我∶“系咪真架?”我立即发誓话∶“系!”我建议第二晚去卡拉OK玩劈酒,细细粒竟一口应承,不过 坚持要与 个豪乳朋友同行,我惟有睇定先。 第二晚,只见细细粒一个人,哗!流晒鼻血, 着住件劲窄既黑恤衫,对波好似就黎逼爆D钮甘,钮同钮之间仲可以装到入面个罩,条短裙仲短过上次,仲要开叉。原来 个朋友甩底,今次真系天助我也! 去到K,我为左唔浪费时间,就将排行歌曲全点,反正到时随便唱。开始大家都系谈天、猜枚,当唱卡拉OK时,我揽住 一齐唱,我见 与反应,再将手向上移到 波涛汹涌既波波度,跟着我就系甘捉住 劈。见 都饮到猫猫地,我扶 上车,一路行,我就睇住 对波一路炖,睇到我碌野都硬埋。 跟住 话好 ,我就开左D窗,借D意帮 解开两粒衫钮话与甘热。解钮之后,哗!条姣婆入面居然系戴个薄纱黑色罩,唔驶除都现晒粒的出黎!我就忍唔住搓下 对波,抓抓下条女开始有D呻吟声。 过完手瘾,我惟有送 上楼,上到去先知原来间屋与人系度,放低左 落梳化度,见 条裙戚起左,成条底裤现晒出黎,我色心又起。我用手指将条底裤拨开,髀罅两块肉相当紧合,我又忍唔住巢左 一阵,点知一巢 下面块野,D水系甘流,流到成张梳化都湿埋, 仲居然伸只手黎摸我碌野添。 我都估到呢条姣婆西痕架勒,想响这个机会搞搞 ,于是就慢慢将 件恤衫打开,再捋高胸围,睇到 两粒乳头果然是粉红色!呢件靓妹真系好新鲜,我大啖大啖甘啜 两粒的,然后便一边用口嘴乳头,一边用手玩块野, 仲发出一D呻吟声;我再锡 条颈, 亦震左一震。 玩左无几耐,我再将 条小得可怜既底裤除埋, 个蟹仔好拈多西毛,整整齐齐呈一条线状,屏蔽住那块青春桃源,唔似系有太多性经验既人。‘可能系处女!’想到呢个可能性我仲觉兴奋,然后用手指去玩, 呻吟声开始增大,我再用 下面隔住我条底环磨, 完全与反抗之意,只是响度喘息,默默甘接受我大军既降临,最后重都叫左出黎,我既兽性已超越左我既人性。 突然门外传出声音,迎面走来左一个吊带上衣、紧裹住两团硕大而结实既肉球,着低腰牛仔裤既性感女郎,从扭动住既臀部就可以睇出 系一位善战之人,原来竟是本来甩底既豪乳!这样一吓,真系非同少可,我个细佬当堂好似泄气公仔般林哂,冷汗都标埋。本来我想唔理豪乳,但 拍门越拍越大力,恐怕会惊动邻居。 两条女都系波大臀肥,搞到小弟立即扯旗,细佬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决定两件齐上,一尝双飞之乐。豪乳犹豫左一阵答我∶“你梗系想啦!”为免夜长梦又多,决定快刀斩乱麻,希望早日拥有呢两件绝世好料。 结果被我三言两语, 地卒之应承我插一件时,另一件做旁观者;插完一件之后,第二炮再去插另一件。打两炮每条女收一千蚊,而小弟当然是选择要两条女打尕上,我即刻从银包抽出一叠钞票塞响 手里, 亦立即堆起甜美的笑容,“OK!”一声,挽住我手臂,我条手臂不时碰擦度 对车头灯,脑中想到呢个尤物将被我征服倒既情景。 硬梆梆的小兄弟已在不停滴着馋涎,细细粒静得似淑女,但 静中带动,一对巨波不断起伏,而见豪乳着住件白色底衫,带住个白色既罩,两旧丰满既胸肉谷起晒。呢条女微丝细眼,成个淫样,对波又够大,于是一手扯高豪乳既上衣及罩, 对乳房同我想象中既一样大,我用手搓揉 一边乳头,又用口啜 另一边乳头,我谂最少都有36寸,虽然有小小堕,不过搓起上黎好有手感。 条底裤又细,又系白色,引诱到我唔恨,睇到条野都硬埋,老虎都抓实对大波系甘搓,豪乳好作状甘讲∶“啊!甘大力,想抓爆人地个波咩!” 自己抓住两团大肉,夹向我的脸旁,跟着就顺游而下,整其香肠三文治;而 又垂低头,自己含住我条大香肠,更将舌头又卷又舔,此际我个脑海虽然仲有知觉,但系渐渐就俾 卷到姓甚名谁都唔知! 接着 将身横过黎,俾我睇 肥美既阴部,肥厚既阴唇包住粉红色既嫩肉,仲有D湿润添,忍唔住要 擘腿俾我舐, 立即好合作甘将小妹妹准确甘骑响我面上,我当然唔客气甘用条俐享用呢件肥美鲜鲍,而呢个时候,细细粒则伏响我两腿中间用口含住我碌炮。 可能 系初出茅庐既关系,所以动作显得略为生硬,我教 用条俐赖下个蘑菰头, 真系用条俐系我蘑菰头上下前后吸啜,响细细粒既胡乱吹奏下,我亦欲火难捺,几乎令我走火! 三人剥光上到床,我以逸代劳仰天而卧,豪乳啜我既小荔枝,细细粒就吮我既大蘑菰,跟住两条女左右两边,双唇同吹一箫,将肉棍弄到一柱擎天之后,两条女就趴响床度,翘起 地D大屁股释心候教。小弟就响后面呢个插下、果个插下,轮流照应,插个不亦乐乎。然后又做人肉夹心饼,我俾两条女夹响中间,后面果个推波助澜,推拉着我个屁股黎插前面果件,推宁左,又换转另一个黎,小弟一D力都唔使出,当然更加持久。 抽送左十零分钟,到我想射精之际,立即退兵,等热棍冷却一下,回回气。 此时当然系食奶奶、啜波波黎补充体力,我吸豪乳D奶奶,而细细粒则响后面食我两粒汤丸,然后两条女并排仰卧在床,准备承受我既正面进攻。 我再次大开杀戒,挥舞热棍深入龙潭虎穴,插到豪乳大叫顶唔顺之际,就马上转移阵地再去 细细粒。我用时快时慢、九浅一深既战术,更一边插一边舐巨乳,用各种方式抽插,同时感受着 D淫水不断渗出。我跟住转身改变招式,等我一次喂饱你个姣西,直至我都有D疲倦,唔想再拖长玩,便开始作最后急促冲剌。 握住四个巨波,劲插两个窄洞,其过瘾程度,比单对单爽快何止一倍,简直百倍!虽然只可以打一炮,却每人要俾一千蚊,似乎与相同价钱一人打一炮共打两炮输蚀,但个中滋味,起双飞肯定过瘾好多好多。 点知数天之后,我发觉下面个细佬开始肿痛,天呀!中招!" }, { "text": "再次的人生\n这篇小说是在下早期的作品,根据某本小说改编的,跟《我最爱的弟媳妇》 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这篇文章比较注重善有善报。不过这篇男主角实在够花心,姊姊、老师,一、二、三年级学生,初中学生、不良少女、路边随意认识的女孩子,通通都上了,但是只有女主角(莎月)没上到,甚至为她对抗死神。现在仔细看看这篇作品也算是满生涩,只是《我最爱的弟媳妇》已经没库存篇数,所以先拿此篇文章出来充充数,希望各位先进能给在下批评跟指教┅┅谢谢! (第一章)我死了 我被大卡车撞死了,我走在巷道之间,忽然背后来了一台风驰雷霆的卡车,从背后撞上我,于是我死了┅┅我后悔没听那神秘占卜师的建议,不过这些都来不及因为我死了。 各位网友你们会不会认为,人的一生之中的幸运是固定的,就好象男人一生之中,只有五个宝特瓶的精液用完就没了,我一直认为这是真的。现在请各位听听我的自述吧,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为了表达故事,我使用第三人称来说明。 “久巨同学,请看看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洁白无比。”班上的校花(莎月)正脱光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在他的眼前。 “这该不会是作梦吧!”他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自己问自己,他从出生以来一直没有女人缘,而且运气特别的坏,他走路绝对会踩到狗屎,骑车也一定会摔倒,反正他的运气非常的坏。 “喔!好痛。”他觉得好痛,那应该是真的,他脱光衣服扑向美女,他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是那么真实,他对莎月诉说他的爱意,可是莎月用温柔的眼睛望着他,流下多滴珍贵的眼泪。 他忽然发现到自己躺在棺材中,就要被送入火化,他极力敲打棺盖,希望有人注意,可是却是徒劳无功,他看见烈火从他的脚边开始火热的烧起,他大喊救命之时,才发觉恐怖死神已经掐住他的脖子,令他喊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弟弟,起床,快迟到了!”亲爱的姊姊如此的呼唤着,他抹抹头上的汗,还好,原来是作梦。只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好象已经发生的事。 他是一个很平凡不过的高中生,今年高二,名字普通、成绩普通,连长相也非常普通,他的名字叫做“林久巨”,绰号叫做“冻久”(台语,支持很久的意思),他的家庭也很普通,父母亲之外还有一个姊姊。 这个就要特别介绍了,姊姊叫做“林雅美”,不知是突变还是品种好,身高167 ,三围标准,体重47 ,长得是美丽无比,好象是一个洋娃娃,大大的眼睛,不认识她的人都只认为他只有16岁而已。 个性也跟她烂弟弟完全相反,她聪明独立,在学校也是风云人物,她的相片在学校中也是高价,跟她的弟弟乏人问津完全两样。 姊姊非常亲切地跟冻久说道∶“吃完东西赶快收拾一下,真不知道谁生的,懒得象一只猪。” 冻久小声的抗议说∶“跟你一样是猪母生的。” 忽然雅美大声而温柔,加上凶巴巴的声音说∶“冻久,你说什么?” 冻久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洗碗盘,收拾干净然后去上学。 明明提早三十分钟上学,但是冻久还是迟到,而且手还包着绷带,愁眉苦脸的走进学校。冻久的好朋友大春绰号(杀猪)问他∶“怎么又受伤?”看着杀猪那一副暗笑在心里的脸色。 冻久没好气的回答∶“今天早上有一颗石头跑到我的鞋里面。” 杀猪怀疑问道∶“那跟你的手有什么关系?” 冻久回答∶“没有关系,我一手扶着电线杆,一脚抖呀抖,希望将石子抖出来,这时候有一个人过来帮忙我。” 杀猪再问∶“我问的是手的事,不是石头的事。” 冻久叹口气用一种觉得杀猪不够聪明的语气说道∶“猪脑就是猪脑,那个人以为我触电,就拿一跟木棍往我扶在电线杆的手打下去,我的手就是因此受伤,笨猪!现在你知道吧。” 杀猪用夸张的笑声说道∶“那后来呢?” 冻久无可奈何说道∶“人家是一番好意,我只好谢谢人家,再到医院包扎,所以迟到了。” 其他听到冻久说完早上的遭遇,大家都大声笑起来,有说同学还说道∶“幸好班上有这么倒楣的同学,其他的人才会这么幸运!” 黄昏,夕阳西下,秋风带来寒意,冻久将夹克拉炼拉高一点,仿佛这样能抵抗冷锋的沁入,他回想他的一生除了比别人倒楣之外,其他就乏善可陈,冻久叹口气,站在平交道等着火车经过。 “当┅┅当┅┅”火车经过平交道的栏栅升起,“咦!”在转角边怎么多一个算命摊,冻久沆好奇的经过算命摊,那是一个好老的老人穿着吉普赛的长袍,好象是一个漆黑的死神,只是那苍白的双手拿着好象一个轮盘的东西。 那老人全身充满着怪异的气息,冻久赶快加紧脚步想快点经过,忽然一阵有如地狱幽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朋友,你一生中是不是很倒楣?”那声音好象有一股奇异的魔力,让冻久不知不觉的停下来。 那个奇异的声音又说道∶“小朋友,你想不想知道今天的命运?”冻久不禁停下来走向那神秘的算命师,冻久说道∶“可是┅┅我没钱。”那奇异又虚幻的声音说道∶“没关系!你我有缘,不用钱。” 冻久望向那算命师的脸孔,那充满年老皱纹的岁月刻痕下没有任何表情,那漆黑的瞳孔完全充满整个眼睛,好象要将所有的光线吸进那有如黑洞的眼睛。 那奇异的声音明明是从算命师口中传出,却又不见算命师的嘴巴有张合的样子∶“你今天有一个大难,会死于车祸。” 冻久听了差点晕倒,虽然平常不是很信算命,但是在这个有如死神的算命师前,他却是百分百的相信。 那奇异的声音在四周响起∶“不过有一个解决的方法。” 冻久赶快问到∶“如何解决?” 那奇异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算命师拿出那好像轮盘的东西∶“只要你说出你想要的愿望,不管是金钱运、工作运、读书运等都可以帮你完成,只要你丢下钢珠随便到任何一号都可以,只是不可到0号。” 冻久问到∶“到0号会怎样?” “你会马上死亡,反正你今天就会死,你可以赌赌看。” 冻久好象被催眠一般,拿起珠子投向轮盘,并对着算命师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女人运,我想跟我爱的女人┅┅”冻久话还没说完,看见那小珠子已经慢下来,眼看着就要掉入0的位置,冻久心里想∶反正自己一生之中很倒楣,应该是会停在0之中吧┅┅ 冻久走在回家的巷子,走到家门口时,忽然后面来了一台大卡车,疯狂的从背后急速冲过,他匆忙之中摔到在地上,还好没事,他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冻久躺在地上往上看,原来是雅美打开大门,冻久看到雅美修长的大腿,偷偷吞口水,好诱惑人! 再往上看,“哇!”雅美竟然没穿内裤,那新鲜的阴户随着香味再冻久的面前晃动,冻久的鼻孔马上喷出鼻血,虽然知道那是自己姊姊,但是生理反应是诚实的。 雅美看见倒在地上的冻久,嘲笑说道∶“连走路也会摔跤,真是厉害。” 冻久红着脸,闭着眼睛跟雅美说道∶“姐,你没穿内裤。” 雅美大吃一惊说∶“我洗完澡,忘记穿。你这个色鬼┅┅”话还没说完就跑回房间。 冻久心里想∶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下体,想到这里差点就射精,一点也没有绰号“冻久”那么神勇。 冻久开始回想那算命师最后说的话┅┅ (第二章)女人运 网友回应说本篇故事还可以看,在下十分汗颜。本篇故事跳场分镜实在是生涩无比,好象在嚼一个青涩无比的橄榄难以下咽,所以在下会加以修饰跟补充场景,最后再次谢谢各位的支持跟鼓励,在下衷心向各位先进致感谢之意,谢谢! 有网友回应希望我将原着贴出,在下很乐意,不过此篇原着是从租书店租回来看的,那家租书店早就关门大吉,所以很遗憾,不过我还有一本《雅亚公》的漫画,在下找个时间scan整本漫画,再传送给需要的人。 请继续观赏本文。 冻久开始回想那算命师最后说的话┅┅ 弹珠神奇的从0跳到00的位置,冻久不知道0与00有什么不同。 那奇异的声音说道∶“好了!你现在拥有女人运,而且是双重的。” 冻久紧张的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奇异的算命师没有回答,只是用深遂的眼睛看着冻久。 当冻久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后来的经过大家也都清楚,冻久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进家里看到雅美在讲电话,冻久直接走到浴室洗澡。 冻久洗完澡走出浴室,看见雅美正站在门口等他,冻久心虚的低下头,果然听到雅美说道∶“刚才爸妈说今晚不回家,要留在高雄过宿。” 冻久轻声回答说∶“我知道了。” 冻久急忙想走回自己的房间,又听到雅美说∶“你刚刚是不是都看到了?” 冻久心里想∶糟糕!这只虎霸母不知要怎么骂自己?冻久胆怯看向雅美,轻轻点头,雅美生气的说∶“等一下到我房间来。” 冻久穿上短裤运动衫就走向雅美的房间,记忆中好象将近5年没踏进雅美的房间,轻轻敲门,走进姊姊的房间,迎面而来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嗯!那是女孩子的味道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不愧是女孩子的房间。 雅美叫冻久坐在床上,然后跟冻久说∶“你刚刚看见我的下体,所以我也要看看你的弟弟。”冻久惊讶地望着雅美这个待人亲切(对别人)仿佛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也是表现给别人看),人见人爱(也是别人)的姊姊竟然说出这句话。 虽然从以前就对这个美丽的姊姊存有幻想,但是现在真实的出现在面前,带着梦幻又虚围的感觉,冻久仿佛跌入一个特殊的时空,冻久心里想∶可能又在作梦吧?如果是作梦那快点醒来,可不要空欢喜一场。 冻久心想∶不会恶作剧吧,于是转头跟雅美说∶“姐!不要跟我开玩笑。” 本来笑脸如花的雅美,忽然生气的跟冻久说∶“快一点!不然我跟爸妈说你强奸我!你看爸妈相信谁?” 冻久无法相信姊姊会说出这种话,明明是她要强奸冻久,现在却变成冻久强奸她? 冻久傻傻的将裤子脱下来,可是以为是做作梦,所以心情放轻松,小弟弟软趴趴的一点也不挺直,雅美说∶“你们男人都是贱骨头,一定要有刺激才会有感觉。”雅美将上半身的宽松上衣慢慢脱下来,雅美里面是没有穿半件衣服,雪白的肌肤配上两颗尖挺的乳房,虽然不算太大,但是身材比例配合得刚刚好。 那粉红色的乳头好象跟冻久招手诉说∶“来呀!来呀!”冻久的小弟弟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膨胀,冻久看到小弟弟的(雄姿),心里想∶“怎么会这么长,这样大,以前才12~14公分左右而已?” 雅美跪在床前,好象爱不释手的抚摸冻久的一柱擎天,双手轻轻的抚摸,从龟头、阴茎到袋袋,不断来回的轻抚,雅美的脸上颊骨开始泛红,全身好象忍耐不住搔痒似的慢慢的扭动。 忽然雅美用那樱桃小口含住冻久的小弟弟,好象吃冰淇淋般的轻舔慢吸,舌头有时从袋袋舔起直到龟头,然后轻轻含住龟头用舌头慢慢吸;有时又如狂风暴雨紧紧吸住龟头,雅美玫瑰般的双唇带给冻久无限的快感,冻久实在忍不住。 冻久反身而起将雅美压在床上,冻久整个脸移向雅美神秘的桃花源,冻久用整个脸不断摩擦雅美的阴户,另外用手将雅美的内裤脱下来,冻久用鼻子不断摩擦雅美的阴户,冻久闻到酸酸甜甜的味道,心里想∶这就是女孩的味道。 雅美明明有很大的快感,可是对冻久说∶“不要!刚刚才尿尿,那里很脏,不要舔!”冻久心里想∶这不是要我亲的意思,女人嘴吧说不要,可是心里可不是那回事。冻久赶紧用舌头服侍雅美的阴核,雅美好象荡妇一般的扭动全身。 雅美终于受不了,轻声呼唤冻久∶“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姊姊的处女就交给你!让你来使用姊姊的处女。” 冻久终于将小弟弟插在姊姊的阴户里面,那温软潮湿的阴户,好象有无限多的肉壁紧紧缠住冻久的鸡巴。 冻久看到平日止高气昂的姊姊,在他的怀里娇声婉啼,冻久觉得17年来第一次获得人生的快乐,冻久紧紧抱住姊姊,也不管是刚开苞的处女,马上狂插猛干3000下,干得雅美娇喘连连,无法承受。 又是一天的早晨,冻久感觉到嘴巴有温温软软的舌头在挑逗着,冻久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姊姊雅美用亲密的吻唤醒他,雅美非常娇羞的说道∶“弟弟!早餐做好了,等下到楼下吃。” (哇塞!雅美怎么对我这么好?)冻久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的改变。 今天到学校实在出奇的顺畅,走到学校竟然没有迟到,今天迟到的反而是杀猪,而且还包着绷带。 冻久问杀猪∶“好稀奇,你今天会迟到。” 杀猪回答∶“更稀奇,今天你没有迟到。” 冻久看到杀猪的手跟头也包着绷带,就又问到∶“怎么回事?” 杀猪心有馀悸的说道∶“早上要上学的时候,被一辆砂石车擦撞到。” 冻久也回说∶“昨天我也是,政府应该好好管制砂石车。” 早上第一节是国文课,是戴着眼镜的女老师淑娟的课,虽然淑娟老师身材不错,但是很凶悍,大家都很怕她,大家都称呼老师是老处女,冻久因为上次考试缺考,所以被老师罚今天放学后补考。 中午休息时间,冻久偷偷跑到后山在那回忆昨天,想起昨天与姊姊雅美的近亲相奸,心里觉得∶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乱伦,那种近亲相奸实在是有独特的败德感,又回想昨天雅美的娇喘声,那么动人(喔┅┅嗯┅┅好舒服┅┅),对!就是这种声音。咦!不对,怎么身旁有这种身历声的感觉? 冻久偷偷移动身体到树后面,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可惜只能看见下半身,那个女的裙子已经被翻上来,三角裤已经掉落到脚踝,冻久仔细一看,那个女的阴户明亮无比,原来是白虎,完全没有阴毛;那个男的手正在抚摸女的阴核。冻久觉得不过瘾,弯下身想看清楚是谁,令冻久惊呀的事正要发生┅┅(第二章“女人运”完,请期待第三章“冻久的初恋”。)" }, { "text": "失物悬赏\n尊重智能财产,转载敬请告知。 (一) 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我被绑架了七天,认真算起来是,应该是六天又九个小时,想起来实在荒诞不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同死党说起来,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阵子,透着轻蔑的眼色,只给了我二个字春梦。 不过真真切切地在去年年底我消失了一阵子,公司同事、死党还有品宣全以为我溜出国了,只是未免太过匆促,完全没有听我说起。我发誓,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但派出所的警察一屋子哄地笑开了,警告我再胡闹下去就将我送精神病院,其实呀!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渐渐的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要不是为了皮夹里遗失的那些证件,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我想,在网路上将整段遭遇披露出来,也许可以找的到那些身分证、驾照还有信用卡吧,我不用你们为我落泪,只恳求你们多留心周遭,看有否我遗失的证件。 白波波 性别∶男性 籍贯∶台南官田 出生∶197333 身分证字号∶N121465740 而整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希望你们相信∶ ※ 十二月十九日,周日,天气晴朗,下午三点钟,带着宿醉后的浑厄,我坐在肯德基二楼靠窗的位置啃着鸡腿堡,报纸摊在桌前,还有一杯大杯可乐。 隆冬难得的好天气,日头白晃晃的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直想打哈欠。 午后顾客出奇的少,对面是三个高中女生,一式及肩长发、黑色毛料外套、百折裙还有当时流行的泡泡袜,我多瞄了几眼,因为现在这么亮眼却朴素的女生不多了。 再来就是靠厕所窗前的一对母子了。 每次喝了一夜的啤酒,隔天总是想撇条,而且是稀稀的那种。于是我匆匆的进了洗手间,把满肚子黄浆放个干净。 撇完稀回到座位,舒爽多了,四肢五脏六腑总算各就各位,开始回归正常运转,我继续吃着今天的第一餐。 三个高中女生还是小声的交谈着,间或笑着、打闹着。 后面的小鬼,挂在凭窗的栏杆上对着路人指指点点,嘴里不时发出“欧咿~欧咿~”的叫声,空气有点沉闷,琐琐屑屑的声音绕着屋子旋转了起来,听着听着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 然后,我是在浑身一阵凉意中醒来,伸手才想往身上摸去,才发现双手双脚全被手铐绑个结实,腰上还穿过床板用铁炼紧紧系个牢靠。开口想喊,没想到听到自己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嘴里也不知塞进了什么东西。我愣了好一阵子,脑袋里晕晕然地没法反应。 第一个直觉,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只不过皮肤上冷飕飕地如此真切,拿头往后一撞,哎呀!竟然会痛咧!我不禁开始为自己耽心起来了。 所幸头还可以转动,我往自己身上看去,竟然赤条条一片精光,除了在私处盖了块毛巾之外,所有衣物已不翼而飞。再往左右看去,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唯一的家具就是我躺的这张简单的床,屋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盏日光吊灯挂在我头顶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再来是壁上的时钟,正指着晚上九点五十分的位置。 我知道了二件事情∶我被绑架了,而且昏睡了近六个小时。 我不知道的事情却有一大箩筐∶这里是哪里?绑架我的是谁?有何好处?会不会被撕票?家里那么穷不知要勒索多少钱?要怎么逃出去?大小解怎办?会不会冷死?撕票的话会不会用刀用枪?用枪比较不会痛!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会有解答的。 一般绑匪不是求财就是劫色,我穷得都必须自己孵蛋才有肉吃了,他们绝对是绑错人了。这时候,我怎么猜得到,我这么个昂藏七尺躯,竟然会被劫色,真是造化弄人。 ※ 在我挣扎的气喘嘘嘘,大粒汗小粒汗流不停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由外面传来,于是停止挣扎,希望让他们安心,创建良好匪、囚关系的第一步。 伊唉一声,门被推开来,三个人影鱼贯进来,抱着、提着一堆东西,竟然还有一部迷你电视。我仔细一瞧,愣了一下,眨眨眼,再瞧,你道绑匪是谁?竟然是下午对桌的三个高中小女生,换了身轻便的T恤短裤瑟缩缩的走了进来。 我搞不清楚她们的意图,睁着眼看着三个女生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围在一起交头接耳一番,好似推出了一个代表,走到床前,冷着脸对我说∶“你该知道你被绑架了,怪只怪你下午多看了我们两眼,而我们三个一致认为你多少还有点利用价值。”说完停下来,看了看我的反应。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也许你还求之不得,不过基本上我们不会放开你,只要你合作,短期间你的生活一切我们会帮你料理,不用多久时间我们就会把你送回去。”接着又说∶“我可以让你说话,不过最好是我们发问你才回答,如果你敢大声嚷嚷,我们将给你惩罚,而惩罚是很┅┅很严厉的!”她硬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于是将我口中的布条拉了出来,竟然是一团女孩子的内裤。 因为嘴巴长时间打开,两颚有点酸麻,我左右动了动嘴巴,忍不住还是问∶“是怎样的惩罚?” 她或许还没想好,走回去三个人一阵叽叽喳喳,许久,又走了过来∶“你听好,我们不想伤害你的身体,只好用较温和的手段。”顿了顿,又说∶“我们给你的惩罚,会把塑胶筷插进你的┅┅你的┅┅阴┅┅阴茎里,这可是会很痛的,你好自为之罗!”当嘴巴说到男性性器官,她还是有些脸红。 我好象感觉到阴茎被筷子插入的剧烈刺痛,脸色有点发白,心理暗想,这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倒是令人心寒。反正先看看她们搞什么鬼再说,不急的犯戒。 “今天会绑架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们是谁,不管现在或以后,我们都会完完全全没有纠葛,你只是一个我们看得顺眼的人体标本、工具罢了,千万别想刺探我们的身分,这同样要接受处罚的。”她最后丢下这句话,晃了回去。 到今天回想起来,原来她们要的仅只是一个看的上眼的男性禁脔,可以任她们摆布、试验、胡作非为,而不用负责任、用心思或留下任何牵扯,最后随手一丢就烟消云散,这不是许多男人的梦想吗?而也确实有许多人因此违法乱纪,制造出许多社会问题,但没想到这三个小女孩,竟有如此的胆量。 ※ 不知是幸运,还是噩运,就由这个时候开始了。三个女孩提了热水,拿了毛巾,掀开我私处的布,七手八脚的开始帮我洗澡,在掀开的一刹那,三个人脸上还有些讪讪,慢慢的才恢复了冰冷的神色。 在他们彼此间毕竟还是有交谈的,由交谈当中我解她们为了隐瞒身分而以姊妹相称。 大姊是刚刚对我说话的人,高 白晰,明眉皓齿,一副精明俐落的样子,大概是她们的主事者,由宽松的T恤与短裤可以看到,前凸后翘,身材相当好。 二姊是开朗可爱的娇小女孩,身材比例完美,巧克力的肤色,一定酷爱水上运动。 小妹就十足小妹的模样,怯生生地脸上红晕久久不褪,白白净净的身材刚发育完全。 刚开始,小妹抹我的脖子、胸膛及腹背,二姊抹我的膝盖、脚踝,至于我的私处、大腿及屁股就由大姊全权负责。 不知是什么用意,三个人抹得相当细心,好似在清洁标本一般,让我有一种被洗尸的感觉。 抹到阴茎时,大姊握在手上细细的擦,脸儿些微发红。 我没办法控制,阴茎慢慢的膨胀。她扭过头对小妹说∶“小妹,你大概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吧!” 小妹羞着点点头。 “书上说这叫阴茎,也有人叫的很难听,叫老二或鸡┅┅鸡巴。” “你过来看,上面这团圆鼓鼓的肉,香菇一样的叫做龟┅┅龟头,中间那个缝叫做┅┅叫做什么的呀?”她拿手在我龟头上握了一下,又往马眼滑了一下,到最后突然望向我,示意要我回答。 “叫┅┅叫马眼!”我只好回答。 “它怎么会越来越大,那个什么龟┅┅龟头的还越来越红咧。”小妹突然问道。 “男人就是这样,在他阴茎稍微摸一摸,他就会有反应。”二姊插口道。 小妹红着脸,也伸出手在龟头握了握,“好软喔!”小妹小声说,好象有点兴奋。 “你一定听臭男生说过打手枪或自慰这件事吧?”小妹点点头,大姊接着又说∶“那就象这样子┅┅”说完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快速的动着∶“你看,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红,最后会由马眼喷出精液,叫做射精。” 她滑腻的玉手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只觉越来越痒、越来越热,龟头一阵阵舒麻难受,我只好对她说∶“嗯┅┅不好啦,会射出来哩!” 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对小妹说∶“你摸摸,是不是变很硬、很大?待会大姊再让它射出来给你看。” 小妹接过手,依样画葫芦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已经感受到决堤前的快感,眼看就要喷在小妹脸上,还好她即时停了手。 “咦!前面怎么会冒出透明的水?”小妹突然问道。 “那是它感觉到舒服时流出来的体液,在做爱时多少有点帮助,女生也有,有人叫它做淫水,很难听,但你不用管它。” “大妹,他的家伙很大,你男朋友有那么大吗?”大姊忽然对二姊这么说。 于是阴茎现在交到二姊手里,她调皮地握了握,又上下套了两三下∶“差一点,好象也硬一点哩!” 三个人就这么七嘴八舌地擦洗着我的身体,大姊连我的阴囊、屁眼都给细细抹了几回,三双小手软软嫩嫩的就这样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害我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却是一直没办法纾解。 最后,她们好似感到满意了,停下动作,看了看时钟∶“恩!太晚了,现在姊姊帮它打出来,小妹你仔细看看它的反应,很好玩的,好女孩是很少有机会帮男人打手枪的,其实大姊也没做过咧。” 说完三人凑过头来,由大姊操刀,只觉一双温温嫩嫩的手又再握上了我的阴茎,由缓而快的套弄了起来,我由刚刚的兴奋状态慢慢往上攀爬,终于在一阵美妙快感之后,灼热阳精由马眼喷射而出。 三个人闪躲不及,喷了个满头满脸,大姊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叱了声∶“讨厌!”女儿娇态不觉显露出来。 “哎呀!怎么腥腥的。” “好讨厌,怎么喷那么多?” “下次要闪远一点。” “我们洗把脸去吧!” “大姊,下次让我试试吧!” “大家明天早点过来,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二妹明天早上带吃的过来,今天就让他饿一晚吧!” 我全身的亢奋告了发泄,满意地躺在床上回味,只听三人七嘴八舌的帮我把身上精液清洗干净后,提着水出去。没五分钟,又回来喂我吃了个三明治,拿夜壶让我小解,最后帮我盖上了被子。 在床头她们还细心地帮我放了杯矿泉水并架上了电视机,让遥控器握在我手里。 ※ 在他们离开后,我心中隐隐觉得这种日子还算美好,却没料到真正的大喜乐与大苦难还在后头咧! (二) 我在偷窥,是的!梦中的我正在偷窥。 我蹲倨在品宣的身后,怀抱着她,而她正紧盯着对面大楼的某一扇窗专注的看着。 这倒奇怪,我完全不知道她也有同样的嗜好。 由她单薄的针织小可爱内我瞧见细细汗珠微微沁出,淡淡汗香味漫入鼻端。 “会热吗?”我在她耳际问道。 “恩!”她哝声道,依旧专心窥着。 “哇!那女的好贱喔!一个人被二个男人搞。”她嘴里说着。 “你也想吗?”我打趣她。 “我才没那么贱咧!”她微微嘟起嘴抗议。 我把右手由腰上转移阵地,沿着她的短裤边缘窜了进去,夏夜里不见凉风,斗室里稍嫌闷热,里头的三角裤受到汗水浸渍,带点湿润。 “看她们这么搞,你会心痒吗?” 她扭转粉颈在我脸上波了一下,脸带羞涩的说∶“你说呢?” 我哪知道!手穿过内裤,滑过草原,直探密穴,触手细嫩的花蕊早已布满浓绸密汁。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来!把裤子脱下来吧!”我解开她腰上钮扣,拉下拉炼,在她全力配合下很快的把短裤同内裤褪过脚踝。 我蹲在她背后由臀部往前看,穿过紧翘玉股的美妙弧线,只见玫瑰般的小阴唇早已布满油光光的淫液,密密的阴毛顶端有晶亮的水珠。 “你趴着继续看,我从后面进去。” 我轻轻的把她推伏在桌面,两手掰开滑嫩的玉臀,露出微微开启的阴户,将阳具对准潮湿的穴口,腰儿一挺,就要长驱直入。 “唉呦!”我腰身突然一紧,竟然没法往前插入。 ※ “怎么了!” 一个娇脆的女声回答我,却不是品宣那黏腻醉人的语调。 睁开眼睛,我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间、也不是熟悉的脸庞。 一个俏生生的女孩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我,忽见她掩嘴“噗嗤┅┅”的笑出声来∶“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睡觉那东西也胀得那么大┅┅” 我往下一瞧,好家伙!棉被老早溜在一旁,光溜溜的胯间,小弟弟正涨红着脸,一副磨拳擦掌的态势。 霎时我回到了现实,回忆起被绑架的经过。 “你┅┅你怎么来了?” 绑架我的三姊妹当中,二姊是最活泼可爱的,我想她一定愿意同我说话,也许┅┅也许还能帮我解开手铐也说不定,于是我开口问她。 “天亮了,给你送早餐来了。”她笑着说。 屋子里不见天光,我瞄瞄墙上的时钟,可不是吗?六点三十分整。 身为一个肉票,象我如此好睡的肯定不多。 “你得上学了!”我问。 她并不回答我,直盯着我的阳具瞧,“你梦到什么了?刚刚还直挺腰咧!” 她问我。 我没法回答,只好傻笑。 这一餐,她给我带来了豆浆、烧饼、外加十粒煎饺,在她的喂食下,我吃的辛苦,但是尽兴。其间我曾试图和她说话,但她总是恍若未闻,只顾静静的动作着。 “你一定认为我们不是好女孩!”收拾完早餐残骸后,她总算开口了。 “其实,在学校我们都是很文静的。”她看我不说话,继续往下说∶“我们三姊妹感情很好,都对男人感到厌恶,男人身上不是烟臭、就是汗臭,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象我的男朋友,就暗地里跟其他女人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 “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从那天起我就再也不准他碰我。”顿了顿,她继续说∶“大姊有洁癖,潜意识里嫌恶男人。而小妹则是根本不了解男人,她老是说我跟大姊漂亮,喜欢黏着我们。” “每天,每天,我们三个都腻在一起,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洗澡、偶尔还一起睡觉。” “我想,我们算是‘拉子’!拉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女同性恋。 “拉子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给男人象玩物一样玩腻了就丢。” “只是到底有先天上的限制,再怎么亲热,总感到欠缺些什么?身体空荡荡的有种不满足感!”她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说。 “在蓝天有姊妹告诉我们,偶而用些按摩棒┅┅双头龙┅┅或是穿上阳具裤之类的,也许可以稍稍弥补。” “只是┅┅我们还是学生┅┅实┅┅实在不好意思去买┅┅给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呢?” 我心中暗暗好笑,也替他们悲哀,不过对每个人的性倾向我还是给予起码的尊重。只是,连绑架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怎么就没胆子买呢? “昨天,大姊不知哪里弄来了几颗FM2,对我们说,圣诞节快到了,总不成一年到头三姊妹就这么苦兮兮的得不到满足,决定给我们找一件最棒的圣诞礼物。” “后来才知道,她竟然要绑架男人。” “我跟小妹可吓死了,要她别做这么危险的事。” “唉!可是大姊就是那种想到就一定得付诸实行的人。” “我们只好跟她说,陌生的男人我们根本不敢和他胡搞。” “这可足足让大姊噱了我们一顿,直骂我们脑袋不清楚,绑架的目标大可好好的去挑,只要牢牢铐住,根本不必把他当男人看待嘛。” “而且大姊说,活跳跳的东西不比死的按摩棒好吗?”说完,瞄了一下我兀自抬头挺胸的阳具。 我想,这大姊要是生为男人,一定是采花的个中翘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被他糟塌,看她冰肌玉肤,明眸皓齿的模样,哪知竟是胆色过人、巾帼不让须眉。 “当我们扶着你上车时,谁会想到女人竟会绑架男人呢?” 是呀!谁会怀疑这三个青春美丽的少女竟斗胆绑架我这么个成年男人呢?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绑架我呀。”我终于开始为自己的自由努力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不是许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吗?就算半夜三更找我,我也会火速赶来的,何必大费周章的绑架我?”我想大多数读者也这样想吧! “嘿!让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做性伴侣吗?让你想玩就玩,玩腻了就扬长而去吗?还是大家交个男女朋友呢?”她语带讽刺的说。 “以我们的姿色,难道真的找不到男人吗?”她笑笑说。 我还真不能否认她的确明艳动人,就这么浅浅一笑,我眼前顿时为之一亮。 “如果这样,我们就不算拉子了。” “我们只是对男人死心,不愿受男人牵绊罢了!” “现在,让我来玩玩臭男人吧!” 我还是看得出她的羞涩与腼腆,既使一副不把我当作男性个体看待,只讲求实际效用的模样,但要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非得有相当的心理建设不可。 今天早上她仍然穿着和昨天夜里同样的运动服,白色单薄宽松的短裤、黑色棉质背心,透过短裤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高腰折痕。 背对着我她脱去了背心和短裤,露出巧克力色健美的脊背,白色高腰的丝质三角裤衬着均匀无暇的肤色,煞是好看。 上了床,她跨坐在我胸前,浑圆结实的双臀落在我的双乳,一团软软热热带点骚痒的东西正巧对着我的心窝,那是阴户。 我心底高兴于一觉醒来有这样的好事,不但有得吃,还有得爽! 忽然一阵温热由我的龟头往阴囊蔓延,她开始含弄起我的阴茎。胯下的阳具一下子翘了起来,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鸡巴也痒、心头也痒。 她缓缓的将阴茎含到根部,又连吸带拉的滑向龟头。反复二、三十次之后,我的心窝开始感到水气,由她的阴户慢慢渗出骚水,粉臀不自觉在我胸膛晃动了起来。 到她用舌头撩拨我的龟头、马眼时,我想轻薄她身体的念头已经痒到了极致了,于是我厚着脸对她说∶“让我舔舔你吧!” 她没说什么,褪下内裤,依旧趴在我身上吸吮着,一副小巧厚实的阴户就挺在我面前,应该刚洗过澡,不但没有腥骚味,反倒带点香浴乳的淡淡香味。就象看网路上的阴部特写∶暗红色的阴唇、小巧的阴蒂、一根根浓密黑漆的阴毛一览无遗,小阴唇给渗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水光。 我伸出舌头往肉缝舔去,“喔┅┅”甫一接触到湿润的阴唇,她不觉呻吟了一声,含住鸡巴的小嘴停了下来。 我尝到她黏黏腻腻的小穴,心头一美,阴茎更是肿胀灼热,她含得吃力,放弃了吸吮,俏脸瘫在我阳具前喘气,手握着阴茎不断上下套弄。 我看她脸色潮红,星眸带水,一副欠人干的淫荡样,不禁舌头由阴唇舔向阴蒂,再由阴蒂深入肉洞,直搅得她骚水失禁,娇喘连连,玉股在我嘴上、唇间不停摇动。 这时我的脸上已是汤汁淋漓、一蹋糊涂,想到这样一个俏丽健美的女孩竟把最私密的蜜穴大开着挺在自己面前,骚水横流,任人轻薄。而手里握着我的鸡巴还不断的套弄着,心底骚痒与渴望顿时升到顶点。 还好她也难受至极,背对我提起湿搭搭的玉股,移动娇躯向阴茎坐去,刚开始也许瞧我那肿得象汽球般红冬冬的阳具有点可怕,她只敢让龟头进去,喘了几下,大概穴里痒的难受,浑圆的屁股大开,阴唇贴着阴茎一寸寸向下滑去,嘴里不断嘶嘶吐气。 “喔┅┅”没入根部时,她爽得呻吟出声。 果然她的嫩穴又紧又软又热,牢牢实实的握满整只阳具。我好想大肆的插她一番,奈何这时我的腰还箍在床板上。 她一定好久没这样高潮过了,第一次在我龟头爆裂般喷出阳精的同时,她狂乱的哀嚎出声,沿着阴茎周遭,白花花的精液泊泊流出,她短暂脱力的瘫在我身上,阴道里突突抽搐着,贴着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她满富弹力的乳房上两粒樱桃坚挺着,小腹、粉臀及大腿上冷汗直冒。 这样瘫了一阵,感受到阴茎在阴道里再次由软变硬,她慢慢的又蠕动起来。 这次她大概不再感到害怕了,每次套弄都狠狠的吞到尽头,然后伴随着快意的呻吟,让龟头直抵花心。 只看她红肿湿润的阴唇忽快忽慢的在我阳具上套弄着,充血呈猪肝色的阴茎上布满黏稠的精液,有些干燥了变为白色粉状,沾在她紧闭的屁眼花瓣上,也沾在我的肚皮上。 这次时间久了一些,兴奋的过程也特别明显,她慢慢懂得找不同的角度让阴茎直接磨蹭穴里的快感带,只见她呻吟的满头大汗,淫水像泄了洪般一股股的向外奔流,在一次狠狠套到尽头的同时,我们又携手攀越了高峰,然后随着穴里阵阵喷出的阴精,我的龟头感到泉水一般的暖流冲激,眼前金星乱冒,下腹一阵酸软无力。 停了半晌,稍稍喘过气来,我看到一股淡黄的水流沿着两片小阴唇,流到我低凹的腹部,而她扭过头来,披头散发,脸上汗渍兀自未干,眸底水意盎然、媚眼如丝的望向我,嗔道∶“都是你啦!害的人家这么难看┅┅” 唉!这教我该如何回答呢? ※ 沉默地清理完两人一片狼藉的身体后,赶时间似的她匆匆的走了,直到她消失在门后我才想到∶为什么不恳求她解开几个手铐呢! 这一天,我就这样大字体的铐着,该怎么渡过? 而,今天有午餐可吃吗? (三) 本来我想中断这个故事的,可是正如鼓胀到极致的阳具,已经有不得不发之势,遽尔中断也许会伤了身子,还留下断文残篇在图书馆里,而这正是我所不愿的。那么好吧!就把它当作消遣轻松来写,只要元元不嫌占版面又伤眼力,我将完成这个故事。谢谢! 被绑架的第一天早上我几乎都在看电视,臆度着三姊妹放学后将逐一的来蹂躏摧残自己,心底喜孜孜的,全没料到一个被强奸的男人可以象我这样充满喜悦的。 “如果是七仙女或十八金钗那不更妙!”我心里这样幻想着,“可是单单凭我一根肉棒想驯服众多女人又谈何容易呢。”我有些自知之明。 小电视没接电缆线就只能接收四台无线台,我一直看到午间新闻过后才开始感到烦躁,那该是腹中饥火搞的鬼,我手脚胸腹全然无法移动、四肢因为长久固定不动而兴起渴望移动的强烈欲望,只觉眼前的天花板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虽然浑身赤条条,隆冬的室内也还清冷,但是极度的焦虑却激起我满身汗渍。这时,我仿佛领略了被活埋的滋味。 下午三点多了,我不能不找事情做,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一定会发疯。 我检视双手双脚的手铐,四支都是散发着不钢光辉的簇新手铐,在生存游戏专卖店或玩具枪专卖店可以买到,规格尺寸几乎和警方的完全相同,没有钥匙根本无法开启。每支手铐的另一头都在床柱柱脚绕一圈后铐在床柱上,让我的手只有区区十五公分的活动空间,而最可恨的是床柱的短向上还存在一根横杆,连往上出脱的空间都完全被封死。 我两只手握住床柱用力摇撼,心底祈求出现一丝契机,床身接合处传来的玑喳声竟如此微弱,床身也未免太牢靠了,想要支解它不啻是缘木求鱼。摇了十来分钟,我选择了放弃。 然后我开始打腰上铁炼的主意,那是由直径近五厘米的钢条拗成炼圈交扣而成的,穿过床板两侧在床底下不知藉锁头还是打结固定住,我反复的用力挺腰,希望能稍稍将它挣松,一直到腰上传来火炙般的痛楚,也只多换来约略五公分的活动馀裕。我低头朝腰上瞧了瞧,激烈的摩擦让我腰身一片殷红,并且泌出淡淡的血丝。 到了此刻,我知道单单靠一己之力想挣脱这牢靠的禁制是不可能的,除非假由外援,是的!我早该想到的,于是扯起喉咙我开始放声高喊∶“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 音波由我的喉头跃出撞向六面墙壁,再由六面墙壁折射而成可观的音场,其中相同频率的音波交融形成忽强忽弱的共振现象,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间中漂浮摆荡。 “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我一声一声的喊,同时拉长耳朵注意外头的动静,直到我声嘶力竭,脑里升起一阵晕炫,眼前金星乱舞。 由于进食不足,很快的我体力不济,瘫在床板上气喘吁吁,外头连个车声、人声全都付之阙如,更别谈有超人、英雄抑或侠士之流能入内解我困顿。唉!算了,劳动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象刚才般的烦躁难耐,还是等三姊妹来怜悯施舍我吧!彼此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们何苦这般折磨作难我呢? 只要够诚恳、够合作,解开一两个桎梏应该是不难吧! 我悠悠的睡去,再睁开眼时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觉的让我的胃肠激烈翻搅,涎液大量涌出。我吞了吞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个倩影望去。 我发誓她们吃的绝对是山珍海味,每人冲一大碗的满汉大餐牛肉面正津津有味吃着,那金黄色的面条与浓稠的牛肉汤汁,无一不深切的撩动我旺盛的饥火。 我眼珠子几乎鼓了出来,舌头就快跳到汤碗里头,她们听到了声音,听到我肠子里胃囊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转过头来∶“哦┅┅起来啦?大概是饿了吧?” 是二姊娇脆温柔的声音。 “恩!”我点点头,怎么不饿呢?这两天来我只吃过一个汉堡、一个三明治和早上少的可怜的早餐,这对壮年的我而言,不过仅足以塞牙缝罢了。 “可是┅┅我们只有三碗泡面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嫩的声音,她稍稍翻转保丽龙碗让我看看残存的面,只剩一只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鼠足足大一百倍。 我心里狠狠的咒骂三字经,对一个女人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好凶哪!” 大姊也笑了,她说∶“你凶什么凶!搞清楚状况,现在你可是俘虏呦!” 是该认份罗!我心里想,眼睛避开她们往天花板望去。 “呦!不理人罗!好象我们虐待你了┅┅。嗯┅┅二妹!你吃完了,先过去喂猪吧!”是大姊的声音。 如果她们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么二姊喂我的就足以算是满汉全席罗!当然啦!不是泡面那种。二姊喂我吃的,是台湾街头常见的日式吉野家的盖饭,有牛肉、鸡肉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乱七八糟肉,往常只觉口味平平,这时却宛如珍馐玉飧般三两下直吃个碗底朝天。 “唔┅┅你怎么了?想逃吗?”二姊纤手轻轻抚上我磨伤破皮的腰身,我稍稍吃痛,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真的那么苦吗?吃的、喝的、连看的都帮你准备好了,应该就象渡假一般吧!” 我没法忍受她的迟钝,一句话冲了出口∶“如果你也尝受全身无法活动的滋味,你就会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娱乐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缚住后趋之不去的极度烦躁与郁闷。” “哦┅┅是这样吗?”她一脸茫然的说,纤指依旧轻轻地抚着干 结痂的伤口,脸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么。 “我会跟姊姊商量的,我想明天应该会让你好过点。”这句话无疑是纶音玉旨,让我心神忽地松弛下来。 “还有┅┅”我脸上热辣辣的说。 她秀眉扬了扬,问道∶“怎么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进食过后胃肠蠕动特别畅旺。 “哦┅┅”她依旧一脸茫然。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我看着她大声的说∶“我想上大号!” 三个姊妹又交头接耳的商议起来,而我还反刍着二姊甫听到我要求时脸上那股难以置信的表情,哈!原来她们以为我不用上大号咧。 “你就在这里上吧!”大姊踱了回来,冰冷白晰的脸上神色笃定的说。 “在这里上?”我怀疑的问。 “对!在这里上!”她千真万确的这样说。 我想当时我一定张大了嘴巴,而她接着解释说∶“当然啦!我们会帮你作稍许准备,不会让你就这样拉在床板上的。” 就算是稍作准备也不成,这个姿势叫我怎屙得出来? 二姊由外头拿了一个夜壶走了进来,想塞在我的屁股下头,有而限的空间着实塞不进去,三人于是又一商议,决定把我腰上的铁炼取了下来。 我看到小妹由床底爬出来时手上那副金光闪闪的粗大锁头,我方才知道下午的挣扎无疑是困兽之斗。 好了!我重新取回五分之一的自由了,动了动腰身,我品尝失而复得自由。 然后夜壶塞进屁股下头,腰下还好心的用床单折成方块衬垫着。 “好了!你就拉吧!”大姊发号施令的说。 我一脸讶异的逐一检视戴上了口罩的三姊妹们∶“你┅┅你们这样看着,叫┅┅叫我怎么拉得出来?” 三个人的嘴角一起笑了开来。大姊说∶“呦!还害臊咧,妹妹们我们出去躲一下吧!”三个人鱼贯的溜了出去。 “哼!这哪是害臊!谁喜欢被人看着屙屎。”我心里反复抱怨着。 这种姿势上大号我算是第一次,奋斗良久,总算肚内的惶急便意战胜心里的别扭矜持,只闻一股恶臭飘散在狭小的斗室当中,对于自己粪便的味道我竟然油然生出无比歉意,很害怕看到待会三姊妹的脸色。 在给我二十分钟解放时间后,她们进来了。或许早经指派好,最年幼的小妹带着口罩、捏着一大叠的卫生纸在我床边坐定,而夜壶则给二姊送了出去。 “呐!屁股抬起来罗!”小妹在我胸膛拍了一下。 “你可以放开我一个手铐,让我自己来!”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擦屁股。 “别想!大姊说一旦解开你手上的手铐,你就会变把戏,那太危险了!她要我负责帮你擦就好。” “不不不┅┅我一定会乖乖的,给人家擦屁股,太┅┅太奇怪了!”我申辩着。 “乖乖的?是吗?那你腰上的伤哪来的?”大姊明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禁词穷,无语以对。 一双小手伸进了我的跨下,就着我的屁眼抹了起来,大概每四张卫生纸折成两折,足足抹了七、八次,而凉凉的小手偶而触及我的大腿内侧,屁眼又给人抹个仔细,阳具竟悠悠的站了起来。 “呸!擦屁股也这么不老实,坏胚一个!”大姊一旁啐了我一声。 我瞧小妹躲着勃起的阳具继续工作着,脸上讪讪的升起一股红霞,我慌忙解释∶“没有啦!我根本没乱想,是它自己受不了的,我管不住它。” 擦完屁股,二姊倒是准备齐全,拿了瓶喷雾芳香剂在室内狂洒一通,接着重复昨晚的戏码,三人提着温水仔仔细细的又帮我全身擦拭一遍。望着忙成一团的三人,我不禁为她们感到不值,绑架我除了服伺我之外,还真没捞着什么好处,搞得彼此双输的局面,真是何苦来哉? 还好,她们没再帮我打手枪。我在擦澡后浑身舒坦的馀韵中,闻着室内过分的芳香剂气味,耳中听到大姊珠玉般的声音对小妹说∶“小妹你今天先来,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不要太紧张了。” 二姊娇美的声音也说∶“你不是一直埋怨十七岁还是个处女,怕别人会笑话你吗?今天该算是你人生的重要时刻了,你不要害怕,我们两个姊姊会帮你。” 我转头望向脸蛋一如红苹果般的小妹,原本不太精神的阳具听到“处女”两字直接升旗敬礼。 不能否认的,能进入处女蜜穴的确算是一种强烈的诱惑,但我并不想剥夺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开口便说∶“不好吧!你可以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人,何必便宜了我这陌生人?”当时我的表现就如同一个敦厚慈祥的尊长。 只见大姊意味深长的望着小妹,小妹羞赦地望向自己的脚尖,而二姊则笑着说∶“不给你,难道给按摩棒会更好吗?” 于是我想起她们是拉子Lesbian! (未完、待续)" }, { "text": "双响炮\n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本文仅在元元情色文学版发表!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象的联系,象一只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 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才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吃。 文丽家住台中,门前落地窗正对着英才路,那一天是溽暑的向午时分,文丽一回家就溜的不见蛋,留我在客厅正襟危坐着同未来丈人闲嗑牙,哪里不好聊却聊起隔年的总统大选,险些因为政治理念不合争辩起来,后来趁着厨房飘来阵阵饭菜香,我托辞避到厨房里头。那时倒好,一个跟文丽一模一样的娇俏背影系着围裙正热切的舞动锅铲,只听热油吱吱作响,不钢锅里油烟袅袅,我见素来对厨事避而远之的文丽竟转性炒起菜来,一时失了心眼,也忘记分辨围裙底下截然不同的穿着,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娇呼响彻云霄,只见锅铲摔向罗马地砖,文丽的脸像炉火一样红。 “匹啪!匹啪!”的脚步声响起,全家人都围到厨房里来了,文丽的爸爸、文丽的妈妈,抱着黄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还有另一个文丽。我看见由楼梯上跑下来的另一个文丽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觉松开了文丽,嘴巴张的好大好大,许久阖不起来,就只知道看看左边的文丽再瞧瞧右边文丽∶“咦┅┅怎么有两个文丽?” “怎么会有两个文丽?”一家人憋了好久,总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开来,在哄堂笑声中只见我糗得无地自容。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文玉。”后来文丽笑着解释给我听。 “我早她三分钟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妹妹从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样,体重一样,连高中以前念的学校都一样,而成年以后连三围也一样,不过现在体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谁比较重吗?” 我瞧瞧坐在另一头正和小弟玩得不可开交的文玉,瓜仔脸、星月眉、嘴角两弯轻浅梨窝永远带着笑,跟我的文丽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象,就算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也没办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当然是你比较胖罗!”分辨不出,我只好随便蒙。 “咦┅┅奇怪!你怎么知道!”文丽睁大眼睛。 “废话!我白天养你,晚上也养你,营养充足哪里会不胖!” “你要死啦!”瞧家人没注意到,她伸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文玉真的和文丽同样性子,有相同兴趣,连穿着打扮也属于同一种风格。文丽跟我念同所大学的企管系,而文玉恰恰就念南部西子湾大学的企管系,只要仔细分辨还是可以发现姊妹俩在肤色上有些许的不同,毕竟高雄跟台北的太阳炙热度就有那么丁点差别。 “你们双胞胎姊妹一定发生过什么心有灵犀的事吧?”隔了一阵子,我曾经这样问过文丽。 “有呀!平常一点的我不说,就说高三时候发生的事好了。”她回忆起来。 “那时候妹妹谈恋爱认识了一个东大的学生,人家对她爱理不理,她却是爱的死心塌地,书也念不下去,每天回家不是写情书就是啃电话,连带的我也遭到池鱼之殃,情绪时喜时悲、起伏不定。” “离联考只剩下半年,她谈恋爱关我屁事,我很怕这场无妄之灾让我也考差了。” “有一天晚饭过后,文玉溜出去约会,而我跟家人挤在沙发前看龙兄虎弟,当时音乐教室单元可是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没想到当拨出菲哥访问吴宗宪最爆笑的片段,我竟然心里痛的要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恨不得马上死去就好。” “那时全家人笑得人仰马翻,而爸爸眼尖,发现我竟然在掉泪,诧异的问我哭些什么?我实在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节目太好笑,一不小心笑出泪水来了。” “晚一点文玉红着眼框回来,一进门就直接躲到房间里头,好说歹说总算她让我也进了房间,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刚被男朋友甩了,难怪晚上我会莫明其妙的掉下眼泪。” “文玉说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一个人伤心的在台中公园池子旁晃荡了半个小时,就想跳进池里一了百了。” “你看,就连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我也能感同身受!”文丽对我笑了笑。 我心中却转起另一个念头,问她∶“也不知文丽发情时,文玉有何感受?” 文丽赏我一个鬼脸,只说了一句∶“不告诉你!色鬼!”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机会,亲眼目睹了双胞胎姊妹在情欲上匪夷所思的心灵感应。 文玉晓得我跟文丽同居,但昨天还是跑来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铺让她睡,本来一男三女要安排个睡法就很难,偏偏其中两个女孩是双胞胎,三人一起睡张大床难保自己色欲薰心时不会抓错人,到时就难看了。我费了好大的劲铺了张软棉棉香喷喷的地 ,文丽总算答应跟我睡,文玉则屈就在我的杰作上头。 我几乎每晚都要和文丽做过爱才睡得着,这晚闯入不速之客让我恨的牙痒痒的,以往在文玉面前总喜欢摆出未来姊夫的沉稳内敛模样,叫我在她眼前干出活春宫的勾当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只好摒息以待,抚着文丽睡袍内光滑的脊背,听着她的鼻息渐渐由急而缓,最后变成规律起伏的正弦波,而远远那端文玉的鼻息也同步的转成馀弦波。 觉得波峰波谷已经准确的叠砌着,我自己的呼吸反倒急促起来,因为时候到了,每天该做的功课一天也不能荒废。 我缩进被窝撩起文丽的睡袍,开始吸吮熟睡后发烫的乳头,因为睡前刚洗过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体热蒸散开来弥漫在促的被窝里。文丽习惯我不定时的骚扰,这样的挑逗对她完全无效,埋着头依旧睡的像死猪一样。我舌头绕着两粒樱桃转了好几个圈不见功效,转换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转进。腹部的肌肤因为挤压生出多重绉褶,舌头翻山越岭抵达肚脐,然后灵蛇出动向肚脐眼里伸探,而熟睡中的文丽也只伸手拨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势又告功亏一匮。 这个时候我没法子再往下舔了,因为我已经退到床铺边缘,只好乾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将整个大头埋在文丽热呼呼的胯下开始工作,而我秣马厉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驻在文丽眼前。 熟睡中的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散发无比干净的气息,我低头闻闻伏贴的草丛,咫尺原野间犹存沐浴后清香,几丝毛发窜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窝里打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双手环过交叠的粉腿,我把文丽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开,让头枕落在佳人玉腿之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耻唇,狠狠吸一口阴道熟悉的酸涩气味,觉得阳具在裤裆里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欲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发稀疏的外阴唇抚触到菊穴口,就是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果。 成效是显著的,或者这么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香烟不到的时间,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阴唇缝隙之间,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系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段落后,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只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盘丝洞内前进,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叠的回声,好象是文玉梦呓般的声音,我稍稍拉开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 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动。 “真奇妙!”我觉得有趣,把文丽的小屁股抓了回来,舌尖又往开始发情的蜜穴中探入,卷起舌身,起起落落的抽插着阴户,两只贼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应。 “唔┅┅唔┅┅臭小坚┅┅不要啦┅┅”文丽一端轻声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梦方酣,浑然未觉自己淫声浪语,腰肢轻扭,也不知梦到了些什么? 文丽也听到文玉的呻吟声,忍着肉穴里一阵阵快美感觉,奇道∶“咦┅┅我不知道会这样哩!难怪有时候回到台中,我会感到全身莫明其妙的发烫!” “在台北不会吗?”我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吞下一大口酸水,问她。 “不会耶!回想起来好象只有过年过节回到家里,而文玉溜出去约会时才会发生。” “大概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与空间距离也有关系吧!”我心里这样想,只觉得有趣,也不管那么多。 “哈!原来你们姊妹俩都不老实,都跟男人乱搞!”我低声笑她。 “那┅┅那我今天开始老实一点!不准你碰我了。”她移开大腿,我的大头顿时滚向一旁。 文丽哪里招架得住我的纠缠功夫,更何况欲火早经我燃起,又岂是轻易得以浇熄。我让她咬着被单,压住她发烫的胴体,鼓胀的阴茎就往湿答答的肉穴里钻去。 “唔┅┅唔┅┅唔┅┅”文丽鼻端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出一口香气。 “好老婆┅┅想老公的肉棒吗?”我在她耳边轻声淫语,阴茎在紧紧热热的的阴户中挺进。 “恩!┅┅唔┅┅唔┅┅”文丽小手紧抓我的背膀,眸里水波荡漾。 “一天没给我干会发痒吧?”阴茎感受到阴户厚实无比的吸力,问题早有答案。 “恩!┅┅哦┅┅喔┅┅喔┅┅”顶到了花心,文丽美的呻吟出声。 地 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扭动。 这种“一炮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着文丽的肉洞,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呓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香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肉洞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龟头。 麻痒的阴茎给这么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紧身下不断抽 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香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衬垫的毛毯也湿了一滩。 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呦┅┅文玉,怎么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台北换了一堆脏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别人抢洗衣机!” “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她住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没人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没想到文丽还没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天,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我们两个人边吃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小姨我倒没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吃也得离窝边远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才发现文丽竟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没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她。 “没┅┅没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呼吸却依旧急促。 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没五分钟,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及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丽与文玉双胞胎姊妹间奇妙的情欲牵系,我心里不禁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整个人刹那间落入了万丈深渊。 这个时候,我开始慎重考虑应不应该做文玉的姊夫了! (全文完)" }, { "text": "小春\n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这是个令人鼻酸的天伦惨剧,我红着眼框一字一字地敲出血泪。心软、不喜兽交者勿看。 (上) 这是个真人真事,至今我回想起来还会忍不住热泪盈眶。故事的主角小春就像风中的莞芒花一般,在命运的飓风底下孤苦伶仃、随风瓢零,过着苍白而卑微的日子。 那一年,我错失了帮助她的机会,甚至连一句祝福的话也来不及给她,象飞散的花蕊般她飘向了另一个驿站,依旧做着风的奴仆。 如果在乡野村落间的街头巷尾你见到一个佝偻的老人和一双大眼睛的苍白女孩,带着一只缺耳癞痢狗,踩着破旧的三轮车沿街叫喊∶“歹铜古舍通卖某!” 曾听见女孩清脆的回你一声“嗳!”那可能就是莞芒花蕊落脚的地方。 我没能帮助她,而你或你,记的找块春天的泥土,让她安稳的成长茁壮吧! 第一次见到小春是在三年前的5月20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我服务的生命线办公室为镇上的单亲妈妈举办母亲节园游会,节目很成功,参加的妈妈和小孩们都玩得很开心。 大概是下午四点多,我们收拾完摊位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办公室,小芬和阿声一伙年轻人到镇上庆功去了,主任和我两个妈妈桑刚好一人蹲一间办公室,当然啦!我是守着人去楼空的大办公室。 为了让来访的民众感到亲切,大办公室的格局设计成一面透空,中间隔着摆放藤制桌椅的会客室,再来就是紧邻马路的一大片落地窗。 太阳开始西斜,火红的夕阳穿过两排建筑物间的天空长廊射进屋内,散射的金黄馀晖有些刺眼。我打着电脑结算一天下来园游会的收支情形,扣除开销后的盈馀将作为镇上单亲妈妈的辅助金。 就在刚结算完毕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玻璃门,慢慢的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我第一眼只看到黑黑的轮廓,她走到会客室后瑟缩缩的立了一会,居然转过身又要往外走。 我看到转身时飘起的发丝和裙摆,知道是一个小女孩,忙追到会客室叫住了她∶“小妹妹!我在这里面。” 她转过身来,头低低的望着地板,“嗳!我┅┅我还以为没有人在。”声音轻轻脆脆的,象石头击在空花瓶的声音。 后来她告诉我她叫做小春,今年六月才满十一岁,身体瘦瘦小小的发育不是很好,风大一点也许会被吹跑。 让她在访谈室坐好,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我问她∶“小妹妹,你要找人还是有问题要找阿姨?” 她很用力吸着奶茶,眼睛睁着大大的,问我∶“阿姨,生命线是干嘛的?” 我回答她说∶“生命线是帮助一些遇着问题没办法解决的人。” 她想了想,竟然说∶“那┅┅那没钱可以找生命线吗?” 我愣了愣,笑着回答她∶“可是我们只告诉你怎么赚钱,不会给你钱喔!除非你完全没办法赚钱!” 她想了一下,奶茶一瞬间给她吸光,“扣罗!”一声,她把空瓶丢进五、六公尺外的垃圾桶里,手上的冰水在裙子上抹了抹,说∶“那┅┅那你能帮助我爸爸吗?” “你爸爸有什么困难吗?”我问她。 “我爸爸从来都不曾笑过,这┅┅这算是困难吗?”她的两个眼睛海一样清澈,紧紧的望着我,在同样年纪的小女孩里,这么纯真无邪的眼眸也算少见。 “你爸爸为什么不笑呢?┅┅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爸爸他不开心,笑不出来,他走路一跛一跛的,找不到工作,只能收废铁卖钱。” “那你妈妈呢?” 小女孩眼框突地红了起来,哽咽的说∶“妈妈死掉了!她┅┅她在我六岁就死掉了!” 我怕她哭了出来,又从冰箱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 “谢谢阿姨!”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声谢谢。 “小妹妹,你平常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地方睡觉呢?”我继续问她。 “有啊!爸爸每天都会弄饭给我吃,晚上睡觉就睡在三轮车上。”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台湾现在还有人过着吉普赛人般的流浪生活。 看我不说话,小妹妹急着说∶“我有一件好大好大的被子,就算是冬天也是热呼呼的喔!阿姨你看到就会知道。”小脸上一副怕我不相信的模样。 “那你爸爸他对你好吗?”这么贴心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感到心疼。 “爸爸他对我很┅┅很好,妈妈死的时候,要我对爸爸好一点,凡事都要听爸爸的话。”清亮的眼神不自觉的飘了开去。 我感到有些矛盾,也觉得她的表情有点言不由衷,遂问她∶“妈妈为什么要你对爸爸好一点?难道你对爸爸不好吗?” 小女孩急得摇起头来,解释说∶“不!不!不!妈妈说爸爸很可怜,年轻的时候做工摔下来,脚就这样一瘸一瘸,还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所以他一直都不开心。” 我不太懂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人”,不由嘴里重复着∶“不是男人的男人?” 她看见我好象不太懂的样子,解释说∶“我也问妈妈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人,可是妈妈说等我长大就会懂的,爸爸因为这样一辈子不开心,所以我更要听爸爸的话。” 顿了顿,第二瓶阿萨姆奶茶转眼又给她吸完,她再度表演了一次完美的空心球后,接着说∶“可是后来爸爸告诉我,他是因为鸡鸡一直没办法硬起来所以不快乐,他还给我看他的┅┅鸡鸡,真的大大软软的,可是小明的不是也软软的,我不知道有哪里不对?” 十一岁已经是似懂非懂的年纪,说到鸡鸡小脸还是微微红了红。 听到这里,我吃了一惊,心想哪有父亲这样教育子女的,或许这又是另外一件天伦悲剧。调了调激动的呼吸,我问她∶“爸爸有用鸡鸡碰你的身体吗?” 她慌得摇起头说∶“没有!没有!爸爸只要我轻轻握了一下,然后叹气说∶‘如果它能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好!’我想如果真的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他一定会每天开开心心的。” 我暗吁了一口气,心里为自己的多虑感到好笑,不过这个父亲的作法还是离谱了些,找一天一定得亲自登门拜访,以便了解小女孩父亲的心理状况。 “阿姨!你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吗?我看电视上说生命线可以帮助家庭解决问题,你一定可以让爸爸开心的吧!”小女孩露出一脸企求的表情,睁大了眼睛紧紧注视着我。 天哪!对这种事情我可是无能为力的,也许小女孩该找医生才对吧!“改天阿姨找你爸爸聊聊,看有没有办法能帮助他罗!”我只好这样说了。 怕小女孩又要我帮他爸爸把鸡鸡硬起来,我赶忙岔开话题,询问起她的背景资料,知道她姓苏,爸爸叫她小春,读到国小三年级爸爸就带她四处流浪捡拾破烂,两个人相依为命、餐风露宿的跑了好几个城镇,来到这个镇上已经四、五天了。 (下) 这么说着说着,外头两行路灯已经打亮起来了,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一盏盏路灯带着昏昏缈缈的鹅黄光晕一直延伸到山的那一头,然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暮色里。 小春瞧我静默了下来,若有所觉的转头望向屋外的夜色,小小的身体弹了起来,喊道∶“哎呀!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阿姨,我改天再来找你罗!”抽了张面纸,抹了抹小手、小嘴就要离去。 也许是生活清苦,平时享用不到这种垃圾饮品,我发觉她真的很喜欢喝阿萨姆奶茶,在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访谈时间里,竟把我冰箱里的存货足足销了三大瓶去,于是我要她等了会,我用塑胶袋包了五瓶阿萨姆奶茶让她带了回去。 一直到那身白衣蓝裙国小制服下的瘦小身影消失在暮色里,我心里还为这善良苦命的小女孩嗟叹不已。 第二次见到小春应该是在十来天后,就在镇上的主要道路上。我和小芬趁着午饭时间讨论六月初的“家庭暴力防治系列演讲”时程排定,顺带敲定邀请专家学者的细节,因此一顿中饭直拖到二点十五分才用毕。刚迈出餐厅门口,就在漫天尘影的道路上,瞥见一部改装三轮摩托车挟着破旧录音机的尖锐扩大喇叭声由远而近缓缓驰来。 “有歹铜古舍通卖某!有酒干仔通卖某!”每一个“卖”音都高亢的快把高音单体撕裂。 “阿姨!阿姨!”车还没到,清脆的呼喊声已经传来。 哒哒的车声来在眼前停下,小春小小的身影就坐在堆满纸箱、废铁件的车斗上,幼小的脸上汗渍微闻,一迳摆手向我打招呼。 我这几天总惦念着小春,却是公事繁忙,没空到镇上搜寻小春落脚之处。一见到小春,心下也是欣喜,绕到车旁,滴溜溜的就把小春轻盈的身体抱了下来。 “爸爸┅┅这是送我饮料的阿姨。”小春跟前座的一个佝偻中年人介绍我。 “阿姨,这是我爸爸!”有点脏的小脸上带着重逢的笑意。 “你好!我是生命线的陈莉波。”我制式的向中年人打声招呼。 果然没错,是个一脸阴晦、眉头不展的忧郁中年人。也许长久的抑郁与自卑让他看人习惯由下往上,眼珠吊吊的带点提防的意味。老实讲,这个蓬首垢面、胡渣凌乱、眼屎盈眶的中年人给我留下很坏的印象,他的模样在我心中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猥琐”。 “喔┅┅你好,我是苏×明,谢谢你照顾小春。”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声谢。 “哪里!哪里!小春是个很贴心的女孩子。”我客套了几句。 “哦┅┅”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也不知如何接续话题。 我看小春脸上因为工作泄上少许污垢,掏出手帕就替她拭了拭。 “阿姨!我跟你讲,我现在不睡车上了,爸爸在那边巷子尾巴找到一间空的工寮,又大又干净!改天阿姨可以来看看喔!”小手指向远远路头的一条巷子。 我知道那是37巷,不过因为巷里居民不多,到小镇二年来从没进去过。 中年人脸上没来由的浮现不豫之色,吆喝了小春一声,就要小春上车。 “小春,你要乖乖的,改天阿姨一定去找你玩。”见到小春爬上了三轮车,中年人松开手煞车,我赶忙跟小春订下约定。 “一定喔!一定喔!”就听哒哒的车声载着小春的清脆话语绝尘而去。 我一定得亲自到小春的住处看看,否则心中总像悬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好不安稳。于是在又隔了三天的一个午后,我向主任请了公出假,一身轻便服装,带着前一天夜里在街上12童装新买的小女孩衣裙,骑着摩托车就往37巷而去。 巷子里面有些破落,零落的几户人家骑楼底下都堆满农作物,除此之外不见半条人影,路上有些黄泥,轮胎辗过激起阵阵烟尘,这一定是农用车辆由田里带上来的。巷子尾端傍着一排竹林果然有一栋铝锌浪板搭成的旧工寮,绿色的拷漆遭受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后褪成斑驳的淡黄,上头还用大红喷漆喷着“你要粗工吗?请电××××××××”几个大字。 来到屋前只见大门紧闭,就连架着铁条的窗户也关得密不透风,难得废弃工寮能有如此完整的门窗,真不知当初兴建是为了什么目的? 心想可能凑巧父女又上街收破烂去了,人家可是靠这仅有的卑微收入才得以维持一天三餐温饱,怪只怪自己挑了个午后半上不下的辰光来访,扑空也是意料中事。 我站在门前呆了片刻,脑海里转着是否该在傍晚时分二度造访,却听一阵微弱的声音透过铁皮传了出来。 “哦┅┅哦┅┅哦┅┅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小春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叫。”是小春稚嫩清脆的声音,竟然学着女人淫荡的叫床声,有些不伦不类。 “哦┅┅哦┅┅喔┅┅喔┅┅啊┅┅啊┅┅爸爸┅┅是不是这样子?” “你要好好的含着它┅┅整支含进去┅┅还有不要忘了叫!”是那个猥琐中年人的声音。 “爸爸┅┅又要吸┅┅又要叫┅┅小春不会啦,还有┅┅还有后面阿福弄得人家好痒ㄋㄟ。” “小春┅┅你要听话┅┅爸爸要是硬起来,以后┅┅每天都会很快乐的!” “哦┅┅哦┅┅爸爸┅┅阿福弄的┅┅弄得人家又痒┅┅又痛┅┅你的┅┅你的鸡鸡┅┅又┅┅一直┅┅流出┅┅白白的水。” “哦┅┅啊┅┅我看到┅┅阿福┅┅这┅┅样┅┅插┅┅你┅┅┅鸡鸡┅┅就好痒┅┅好痒┅┅好象快┅┅快要硬起来。” “哦┅┅喔┅┅可┅┅可是┅┅它还是┅┅红红的┅┅垂┅┅在那里。” “小春┅┅你┅┅你的屁股┅┅要┅┅要往后┅┅摆┅┅让阿福┅┅好┅┅好┅┅插你!” “哎呀┅┅阿福┅┅阿福他的┅┅爪子┅┅抓┅┅的┅┅小春┅┅屁股┅┅好痛呦!” 听到这里,宛若天地穹苍霎时崩裂下来,我愤怒的目 俱裂,想到屋里头不忍卒睹的情景,我恨不得当场破门而入,把小春带离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可是铁门紧紧的闭着,由屋里头给锁住,外边连门把也找不到一根,而窗户同样关的死死,并且牢牢的栏上铁栏杆。 我焦急得五内俱焚,沿着屋前屋后仔细的寻了好几圈,却完全找不到进屋的信道。时间紧迫,我没办法再听进去屋内禽兽的任何一声秽言秽语,站在窗前,我脱下脚底的厚底高跟鞋,就用扎实的木跟没命的往玻璃敲去。 “匡 !匡 !”一阵清脆的玻璃脆裂声让屋内的情景浮现出来,我看到了这一辈子最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天伦惨剧,至今回想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我发誓我会永远把它当作一场噩梦,不愿相信天地间竟有如此狠心、丧尽天良的父亲。 屋内靠着墙壁堆了好几个纸箱,大约是做为床 之用,其中一个纸箱上头坐着那只禽兽,眼睛布满了血丝,大大的张开双腿,任由毛茸茸的通红阳具垂在胯下。而小春娇小的身躯光溜溜的伏倨在禽兽身前,撅着阴毛稀少、色泽微红的稚嫩阴户,一手握住软软的阴茎,伸着红舌不断地舔弄,一边鼻端还不断的嗯哼出声。 最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小春莹白的小屁股上竟然搭着一只缺耳的狼狗,垂着舌头,流着涎液,狗屁股一突一突的竟然用赤红的狗阳具顶着小春小小的阴户。 “这┅┅这┅┅”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当场。 “小春┅┅你┅┅你┅┅跟那个婊子阿姨说了些什么?”发现有人闯入,丧心病狂的禽兽一巴掌打在小春脸上,愤怒的说。 小春被打得小脸偏向一旁,血丝由鼻孔缓缓沁了出来,脸上神色惊惶未定。 “呜┅┅爸爸┅┅我┅┅我没有┅┅我没有!”小春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 “还说没有!不然┅┅不然她怎会找上门来?!”手抓住小春头发,狠狠的按在胯间。而小春只是一味的落泪,知道解释也无济于事。 另一头那只狼狗,应该就是阿福,浑然未觉于自己的丑事败露,狗屁股正顶得如火如荼,阔嘴上出气浓重,红红的狗阴茎就象灵蛇一般,在小春一片狼藉的小阴户里窜进窜出,人狗混合的体液白花花的洒了满地。 我总算回过神来,忍着锥心之痛,咆啸了一声∶“住手!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快住手!”用力把高跟鞋死命一甩,狠狠的砸向狗身上。 “哎┅┅哎┅┅哎┅┅哎┅┅哎┅┅”狼狗的大头恰巧被鞋跟砸到,剧痛攻心,负痛就想往旁边逃窜,没想到狗阴茎还紧紧塞在小春阴户里,去势一拌,竟十足摔个狗吃屎。 “啊┅┅啊┅┅好痛┅┅好痛”小春小小的阴户给这么使力一拉,痛得撕心裂肺,嘴里哎嚎一声,悠悠的伏在纸箱上头,不知是否痛的昏了过去。 那狼狗摔了一跤,阴茎却是顺势滑出小春身体,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向远端那面墙壁,踉踉跄跄的沿着墙壁前后奔跑,也是逃不出去。 “开门!开门!放我进去,我要把小春带走。”我大声的叫着门。 那只衣冠禽兽血丝密布的三角眼恨恨的望着我,不言不语。 “快开门┅┅快开门┅┅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狠心的父亲?”我开始咒骂他。 “┅┅”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你怎么狠心这样凌辱自己的女儿?” “呜┅┅他妈的┅┅你这个阳痿、性无能的死变态。”我伤心的哭了出来。 大约是触及到他的痛处,他猥琐的脸上渐渐扭曲成可怖的形状,大声骂道∶“干!你这臭婊子、死贱人,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管那么多!” “你这叫管教吗?你不知道这是人神共愤的事吗?你┅┅你这猪狗不如的禽兽。”我无法接受他的狡词强辩,心里只想赶快带走小春。 “臭婊子,你一定是看得全身发浪,急得想进来想给我干吧!”他奸险的笑着。 “你这阳痿的猪,连狗都干不动的禽兽,快┅┅快开门啦!”我含着眼泪,斥骂出这辈子最粗俗的话。 “反正小春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把她带走?鬼才理你!” 也不管软软的阳具露在外头屮自淌着白浊的精液,身形一松,就在纸箱上躺平,眼睛盯着天花板,再也不理我了。 我哭着叫了十来分钟的门,两手捶的通红,他却是悠哉悠哉的闭上眼睛。 “不行!”我心底这样想。 我要去找警察局还有社会局的人,我要让这骇人听闻的天伦惨剧公诸于世,我要让这禽兽绳之以法,让小春脱离魔掌。 光着一只脚,我含着眼泪,披头散发,整路以近百里的时速飞奔到警察局,我想他们一定全以为我疯了。 等到社会局吴技正和三名员警载着心急如焚的我回到废弃工寮,门早开了,就连两扇窗户也大剌剌的开敞着。苦命的小春和禽兽不如的父亲早鸿飞杳杳,只留下纸箱前一滩白花花的水渍以及窗前满地的碎玻璃,在西斜的阳光映照下,交互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有时候在忙碌了一整天后,我会坐在会客室的藤椅上,注视着夕阳馀晖在天空长廊间燃成妖异的光芒,眼里仿佛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光轻轻的推开玻璃门,然后跟我要一瓶阿萨姆奶茶。 “扣罗!”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称赞小春准确无比的空心球。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救不回随风飞散的莞芒花蕊。 (全文完)" }, { "text": "透明人\n2000/09/03 原想写一篇短文就好,可是两集内波波竟没办法收尾,看来波波控制篇幅的火侯实在有待磨练,真是糟糕!并感谢热心读者不吝赐教。 文中人物尽皆虚构,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影射纯属巧合。 (1) 最近西片《透明人》的广告打得很凶,这是部由凯文贝肯与伊莉莎白苏主演的惊悚片,它以惊悚的手法表达人性的可悲,运用极复杂的拍摄过程,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完成这部钜作。 ~~~~~~~~~~~~~~~~~~~~~~~~~~~~~~~~~~~下午茶时间,致中和阿岛、城城、小山到楼下‘右岸咖啡厅’喝咖啡,三人聊着聊着就聊到透明人的话题,没办法!骑楼柱子上就贴着张《透明人》海报,想不注意也难。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城城这样问。 “我想想┅┅我要是变成透明人,第一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溜进银行柜台里头,趁机会捞些新台币,再不然就到珠宝店、银楼里顺手牵羊拿些宝贝,嘿!这样我就发了,再也不用看老板的脸色。”骨瘦如材的阿岛说。 阿岛这个人成天面黄肌瘦、形容憔瘁,看样子日子并不好过,想发财是天经地义的事。 “嘿!真变成透明人,也许钱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你吃饭、逛街,都没有人能看到你,试问一下,老板该找谁要钱呢?所以罗!我一定趁机到大饭店里吃最昂贵的餐点,搞一台最新、最炫的跑车,也许想办法到王永庆的别墅住上十天半月,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年纪最轻的小山果然想法灵活,很有Y世代的见地。 “你们太没创意了,亏你们还是搞土地规划的,服务生又看不见你,怎么点最昂贵的餐点吃?嘿嘿嘿┅┅我说嘛!我要是透明人,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 毫不遮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美妙的一件事。要不然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也可以,最好是有金丝猫洋妞的那种。”脑满肠肥、身材臃肿的城城抢先说出自己的想法,顺带贬了小山几句,他米豆般的目光闪起阵阵淫光。 自顾自的笑了几声,城城接着问∶“致中,那你呢┅┅咳┅┅咳┅┅与其变成透明人,倒不如让你的脚康复,我想这同样是不可能的事吧!” 致中陪着干笑几声,他神色如常的说∶“事实上我已经是透明人了,哈!我走上大街,漂亮妹妹全不看我一眼,有时候过马路,一些驾驶尽朝我按喇叭,也不看我行动不便,常常朋友间要出游,根本不询问我的意见,你们说,我这不是透明人吗?” 三个人看致中这样自嘲,丝毫不以为忤,哄地笑成一团。 其实,致中也认真的想了许久,那并不是件容易决定的事,变成透明人之后的第一件事,他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他梦想已久的香闺,也许就坐在远远的床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想到玉婷这个女人,致中的心就会搔痒起来,连阳具也坐立难安,玉婷比致中晚半年左右进公司,记得她刚来的那一天,陈姐带着她介绍公司环境与同事,才刚推开规划部的玻璃门,几乎所有同事都停止呼吸,那一天她穿着紫色套装,合身的剪裁紧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外套规矩的扣着,微微露出里头黑色纱网质料的束胸,漂亮的大腿藏在淡淡黑色丝袜里面,纤足穿着一双黑色四寸细带高跟鞋。 致中第一眼就爱上了那双漂亮的高跟鞋,小指般大小的皮带相互交叉构成鞋面,遮不住玉婷细致的脚掌,精致的鞋身架在逐渐缩小的四方拱柱上,托的玉婷漂亮的脚踝风情万分。打从凹陷的腰身开始,臀部、小腿与脚踝形成平滑的三重曲线,令人赏心悦目。还有那泄成香槟紫的披肩长发,发尾削成V字形,暗夜瀑布似的流泻在窄小的香肩上,把一个娇小白淅的脸蛋映的娇艳欲滴。 致中不敢相信念建筑出身的女人里竟有这种绝代尤物,总以为那是在台北大都会区的金融、媒体或广告公司中才见得到如此足蹬高跟鞋、仪态万千的裙钗鬓影,没想到自己待的小城市小公司,还能有这种顶级货色上门,最妙的是,玉婷就安排在自己的前方。 玉婷第一天上班,全公司同事都笼罩在一片浮动的气氛当中,当然浮动的只有男性,而致中也是其中之一。用浮动来形容是再恰当也不过了,每个男人都色眯眯的找机会在玉婷身边游移,藉机攀谈、卖弄才气,办公椅根本坐不住,电脑都停留在保护进程的动画当中。 然而致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大献殷勤,最多只是眼光有意无意的飘上几眼,追寻她窈窕的身姿,然后默默地品尝心湖中的波动。致中是个跛脚,要命的跛脚,当一个人与残废牵上关系,再大的自信也都被摧残的千疮百孔,怎么可能有勇气与正常人争风吃醋呢?所以致中只能用眼睛跟玉婷谈恋爱,而且是苦涩的单恋。 半年来,玉婷始终跟男同事保持等距,公开的聚餐必定参加,私底下的邀约一概婉拒,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护花使者出现,而她也从未惹过任何闲言闲语。 这么个处事有方、干净俐落的漂亮女人,致中更是打从心里爱慕,每天看着她坐上办公桌,挽起如云秀发,跷起玲珑玉腿,埋首一张张的工程画里头,致中心底就暗暗不甘心,真的!要不是那场要命的车祸,致中老早就竭尽所能的追求她,凭他高考建筑师的身分、硕士的学位、得体的长相,也许鹿死谁手还在未定之天哩! 致中常想,这么个惹火身材、天使脸孔的女强人,到底私底下是怎么一副模样?拥有这么优渥的天赋,难道只是绚丽的一幅山水画,丝毫不会有狂风骤雨的波澜?她有没有情欲的燥动?有没有生理的须求?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讳? 而这些事情致中似乎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玉婷总是一视同仁的对待大家,落落大方、谦恭有礼,而致中也没有勇气自荐为裙下之臣,毕竟他是个跛脚。 ~~~~~~~~~~~~~~~~~~~~~~~~~~~~~~~~~~~“光线照上物体经过反射进入瞳孔落上视网膜,然后由神经传达到大脑辨认出物体的色泽,不同颜色反射不同的光,不同的光有不同的波长。黑色就是所有光线被吸收,白色是所有光线被反射,而透明则是所有光线被透射,如果要变成透明人就必须让光波穿透身体,丝毫不遮掩后头光线的行进,那可能吗?除了灵魂这种异次元的形体还有可能外,正常由原子构成的物质要达到无形的境界根本是天方夜谭,除非我死了,否则实在是无稽之谈。”致中回想记忆里对物体成像的知识,不管对否,他根本就不信有透明人这回事。 昨天跟同事聊过透明人的事,今天周末,虽然知道不可能,然而致中还是趁着下班时间来到这家店。 这家店位于闹区的一条小巷弄里,尽管是阳光普照的大晴天,局促的巷道里依旧阴暗的带点潮味。店不大,从门口到里间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古老的橱柜、书籍、摆饰、骨董、宝石、灯座、油壶、符咒、法器以及人偶,不一而足。柜台边还伫立着一座唐朝兵马俑,怒眼圆睁、相貌威严。 在堆着半个人高杂物的柜台里致中找到了那个满脸风霜、身形佝偻的八旬老妇,她鸡爪般的手指正擦拭着一具古老烛台,听得人声她抬起头来,层层叠叠的皱纹中眼睛流光四射。 “你来了?”老妇尖细的嗓子问。 “恩!阿嬷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致中奇道。 “我当然知道罗!我是神奇小店的店主,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老妇脸上的皱纹明显开敞成笑脸。 “谢谢阿嬷上次卖我的符咒,果然有效。” “现在的工作稳定吧!其实这也是你命中注定该有的,不用谢我!” 四年前致中开车坠落山涯,大难不死,拖着颠簸的步伐重回社会,却在求职的道路上四处碰壁,有一天不知怎地闯进了这家店,老妇问过他的希望,给了他一张符咒,要他在月圆之日午时将灰烬和水吞服,也许可以有所帮助,致中依言而做,果然自那日起,谋职之路无比顺遂,便连功名也随心所欲。 尝过甜头之后,致中未尝没想过央求老妇卖些东西给他,让他告别跛脚,再度健步如飞,然而四年来造访这条巷弄不下数十次,却没有一次门是开的,今天下班恰巧路过此处,原想碰碰运气,没料到真的让他遇到老妇。 “不知道阿嬷有没有可以让我┅┅”致中才想说出心中想要的东西,阿嬷已经摇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想的有两件事情,一件是我办不到的,因为我还没找到那种东西,根本就无法卖你。另一件事我刚好有一瓶药丸也许可以办到,你可以拿去,不过我提醒你,这药丸的药效我还不清楚,只大略知道它的功用罢了。” 老妇拿起一个陈旧的瓷瓶交给致中,那瓷瓶有巴掌大,瓶身是宝蓝色的,相对两面绘着两具银色的人形轮廓,没有五官也没有服饰,只用简单笔触勾勒出人体外形。 “我不能告诉你这药的功效,不过我保证跟你心中的两个希望一定有一个相符,反正世事都是刀之两刃,好事也许隐藏祸端,坏事或许含带吉兆。你自个考虑要不要使用,我不能决定你的命运。”老妇慎重的望向致中。 “这是让我跛脚康复的药吗?还是让我变成透明人的药?阿嬷,你就告诉我吧!”致中央求道,他心中知道变为透明人的想法太过无稽,这药比较有可能是使他复原的药,他希望得到老妇的确定。 “说过不能说的嘛!有些事该留给老天爷决定,我不能逆天而行呀!人的命运得靠自己决定┅┅好了!付我五千块钱吧,我要关门了。”老妇伸出枯掌向他要钱。 “唔┅┅真的不能说?呶┅┅钱给你┅┅怎么才三点多就要休息了?这样赚的钱够你开销吗?”致中递过五千块,很纳闷的问。 “桀桀┅┅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阿嬷今天该卖的东西卖了,不趁早打烊休息还等什么?”老妇尖细的嗓子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挥手要致中离去,致中眼看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悻悻然离开。 (2) 致中把玩着手中的宝蓝色瓷瓶,心中有些忐忑,倒出里面的药丸,丸身像小时候玩耍的玻璃球一般大小,通体火红,闻起来带点杏仁香味。 瓶里就仅仅这么一粒,但一粒也就足够了,无论是治疗跛脚或者是变成透明人,一帖见效就再不须第二粒了! 等等!要是变成透明人后无法变回原状,那可怎生是好?难道一辈子以没有形体之身过日子吗?象一个游魂,或者像飘荡在尘世的一股意识流?那不孤寂的要命! 可是搞不好它真能治愈自己的跛脚,让自己回复过去意气风发的日子,给自己全新的人生。这四年来残疾一如附骨之蛆,一丁一点的蚕食掉自己的自信与斗志,让自己浑像个边缘人般苟活于人间,食不知味、生不如死,那还不是活脱脱一具行尸走肉,离游魂又有多远? 吃吧!致中心里这样想,如果真成为游魂也坏不到哪里?最起码不用像现在一样承受许多同情与怜悯的眼光,那滋味让人极度自卑。况且,搞不好这药丸还是治愈自己残疾的灵丹妙药哩! 真要好了,自己便可以放手追求玉婷,如若不然,自己也可以象风一般随在玉婷左近,如影随形、常伴玉人。 那瓶身上的两道人形在日光灯下绽放着银光,人形站成大字形,两掌在头上击合,好似正拍掌鼓励自己放手一试。 致中的脸激动成玫瑰色,胸膛里的心脏激烈跳动着。对于这个攸关一生的决定,他已经有了决定。 人生若已跌落谷底,还会有失足的疑惧吗? 致中混着涎液服下了火红的药丸。 ~~~~~~~~~~~~~~~~~~~~~~~~~~~~~~~~~~~蝉宝宝脱壳铁定是不舒服的,既使它已经胁生双翼、翱翔天际,它还是撕心裂肺的哀鸣。 蜕变前总会有黑暗期,先苦后甘本是世事的常规。 致中知道这点,所以当吞下药丸开始五内翻腾时,他咬着牙根蜷缩在床上。 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浑身的汗水却像黄河溃堤般湿透衣衫。 残疾若能康复,短暂的苦痛又算什么? 每一处细胞都象是牵系着引线,同一时间炸裂开来,致中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一如高楼大厦顿时夷为平地,也如同荒漠骤尔涌出甘泉,是再明显不过的脱胎换骨。 而痛苦延续了十数分钟,致中开始感觉神轻气爽起来。 “我康复了吗?”致中带着喜悦一脚跃落床下,“噗登!”一声,右腿吃力不住,致中摔个狗吃屎。 “怎┅┅怎么没有效呢?”虽然身体轻快的象是三月的风,可是致中的心情却像腊月的雪般冰冷,他知道他的跛脚还是跛脚,区区的药丸终究解不了沉疴。 “唉!我太奢心妄想了,这世间怎么可能有治愈我残疾的药呢,我伤的是神经!要命的脊髓中枢神经。”一滴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地毯。 顺着地毯往前望去是一面落地穿衣镜,致中瘫伏在地板上激烈喘气,稍稍一转眼,他竟然瞥见镜中浮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 ~~~~~~~~~~~~~~~~~~~~~~~~~~~~~~~~~~~致中看不见他自己,他只看到一件带有汗渍的T恤和一件运动短裤闻风不动的浮在地毯上端,象是有人穿着,衣袖跟裤管圆鼓鼓的。 致中揉揉眼睛再看,衣袖竟然也向上扬了扬,好似模仿他的动作正擦拭着眼睛。 “不会吧!我┅┅我┅┅我竟然不见了!”致中惊惧不已,撑着地板就想站起来。 “唔!我┅┅我的手呢?”虽然掌心传来撑着实地的触感,可是致中完全看不见自己的手。 落地镜里的衣衫慢慢的浮了起来,就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我┅┅我变成透明人了!”致中心脏发狂的跳动,脑袋乱纷纷,不知是悲是喜? ~~~~~~~~~~~~~~~~~~~~~~~~~~~~~~~~~~~致中坐在床头平复内心激动的心情,他想着许多事情,想家人不见他之后的反应,想工作职场的无法继续,也想哀怜眼光的不再。 一个残障的人是家人身上的负担,是工作战场上的弱势族群,是路人眼中的空气,是女人眼中的垃圾,也是自己心中永久的痛楚,消失了等同是减低社会的成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既已不仁,何不遁形于天地之间。 致中的想法由悲而喜,由震惊转为开展,他舒了口气,慢慢的走到镜子前,拿脸抵住镜面,就想发现自己消失的形体。 他跳动,浮动的衣衫跟着跳动,他弯腰,衣衫也随之弯折,他脱下衣裤,镜中就再无一物,就算是你,第一次看不见自己,你一定也会好奇的在镜子面前一试再试。 “真是奇怪!连口水这种体液也不见了!”致中吐了一口口水,竟然在镜中毫无口水的踪迹。 抓了抓跨下的阳具,阴茎软趴趴的正在跨间垂晃,一股清凉的感觉打从屁股一直漫溯到大腿根部。 “难道我以后都得光着屁股四处 吗?”致中内心苦笑。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天城城这样问。 “我变成透明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梦想已久的香闺,也许会坐在远远的床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致中那天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当时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没想到竟然有成真的一天。 从七点多服下药丸变成了透明人之后,致中一直到九点多才敢走出房门。他打算要到玉婷住处,伺机进入房里,也许就象空气一般,陪伴在她枕榻之间。 玉婷的住处致中老早记在心中,三个月前找陈姐出在职证明,桌上恰巧放着一张公司员工通联资料,虽然仅仅瞥了一眼,但玉婷那十来个字的住址却毫无遗漏的镌刻在心底。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任何与她相关的物事,住址、电话、食物喜恶、兄弟姊妹人数、车牌号码、身分证字号等等,大家都是如此,致中也不能免俗。 但是一个素来严谨的人,突然要他身无分缕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那可得相当大的心里建设,他足足开门关门近五、六趟才算步出房门。然后小偷一般蹑手蹑脚的在走道上行走,迎面是阵阵的暖流袭来,盛夏的夜晚,天候相当温热,不然光溜溜的他可会被冻成人肉冰棒。 致中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王老五一个,需要的就只是睡觉、休息的狭小空间,所以他租了一间套房,座落在市郊五层楼房的三楼,里头有男有女,唯一共通点就是交往单纯,这在与房东签约之时就已初步过滤。 才走到阳台,开始感受到市郊夏夜的凉风,门口一个女人正巧推门而入,是住在头一间的莉苹,她穿着一件翠绿花纹农夫裤、细肩带紫色背心,外头罩着白色衬衫,满嘴哼着流行歌走了进来。 致中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光溜溜的不成体统,虽然跛着脚,他还是很快缩进壁角,用手遮住私处。 莉苹看不见他,扣上铁门依旧哼着歌曲,脸上红扑扑的,大略心情很好。 致中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变成透明人了,莉苹哪里看得到他的窘态,而头一遭在女人面前赤身露体,致中却是跨下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一种暴露后的快感。 “我要是透明人的话,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 毫不遮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记得那天城城是这样说的。他是病入膏盲的色胚而自己又何尝是柳下惠?以往对于女人致中总是未战先败的自惭形秽,现在形体没了?想惭愧还真不知打哪里下手。 “不如先跟着莉苹进房间,看看这个香喷喷的邻居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德性,比门而居如此之久,平常只是点头寒喧,不登门造访一下怎成。”致中脑里浮起捉弄莉苹的念头,就在她身后摒息驻足,希望抓住空档片刻溜进房里。 ~~~~~~~~~~~~~~~~~~~~~~~~~~~~~~~~~~~莉苹开了门却是顺手带上房门,致中没听到上锁的声音,就趴在门板上听房里头的动静。 的声音很近,是莉苹在鞋柜边脱鞋,然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另一扇门接着打开,致中知道莉苹进了厕所。 于是致中推开门,一步一步朝房里进去,只见房间陈设简单活泼,被缛整齐的折叠着,床头柜上插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小沙发上丢着一个百货公司的购物纸袋,壁上还挂着好几幅拼图而成的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黄色。 “年轻少女果然不一样,真是梦幻无比的颜色,记得莉苹是幼教老师,那她教出来的应该都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与小王子罗!”致中心里这么想,转头却看见厕所门竟然没关。 莉苹这时双腿跨站在马桶两旁,白色蕾丝小内裤褪到膝盖上,低着头正由阴户徐徐拉出一小条沾满血污的卫生棉条。她把秽物丢进垃圾桶,抽出几张面纸沿着阴唇轻轻擦拭,最后坐上马桶开始撒尿。 致中站在门边,听着由缓而急的滴水声,看着她晶莹紧绷的大腿,阳具早已直溜溜的扬成旗杆,而他还发现,莉苹青春洋溢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如释重负的笑容,实在有趣且可爱极了。 想想在门外看不过瘾,致中干脆倚着墙壁进入厕所,就缩在门边的墙角,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养眼的镜头。 滴水声逐渐消失,随着残馀尿液跌落的“滴答”声,莉苹再度抽起面纸擦拭排尿后的阴户,日光灯相当明亮,莉苹挽着衬衫下摆,光线照在茂密的草丛间,几滴水珠闪着亮晃晃的光芒。草丛中央是深褐色的肉瓣,向外蜷曲成两片多皱的肉芽,在小阴唇前端汇集进入一团小肉帽内,而深褐色的肉瓣间是艳红的阴道,刚走过水,有薄薄一层波影。 那雪白的面纸沾起阴户的水珠有淡淡的红色,象雪上的腊梅,也象风中的樱花,女人二十八天的周期,没有人得以幸免。 致中看不见自己的阳具,可他摸的着,他就蹲在莉苹的身前,搓弄着发怒的阴茎,他知道莉苹看不到,可他很想知道莉苹发觉他望着她自渎时的羞赦模样。 抹拭过排尿后的阴户,莉苹弯着腰脱下小内裤,也将身上的衬衫与胸罩剥个精光,霎时,一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诱人胴体展露在致中眼前,只见椒乳小而坚挺,腰肢细而光滑,两片雪白丰臀翘而饱实,浑身上下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 她把衣物往门外一丢,拢起门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致中望着她冲湿了身体,抹上了沐浴乳,纤指一寸一寸的揉搓起躯体,他只敢躲得远远的,要是水柱冲到身上有了阻碍,难保不被发现而吓着小女人,这是致中所不乐意见到的。 可是芙蓉出水这种香艳镜头可也搞得致中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尤其当莉苹抬腿放上马桶盖,用手掌捞洗阴户时,一团团发亮的肥皂泡在阴毛间逐渐生起,两片阴唇鲜嫩的入口即化,而沿着鼓起的肉瓣两串水珠像珍珠般滴滴洒落,让人恨不得伸嘴痛吮。 不仅看的兴味盎然,致中手上更是没有空闲,他搓弄着阳具转眼间浑身血液已经涌向龟头,脑中开始产生要命的晕炫。这时莉苹正弯腰搓洗着小腿,浑圆的香臀高高的翘着,大腿根部的凹形狭缝两片阴唇似开未开的垂落着,而菊穴遇热有些松弛,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随着莉苹的摆动,那阴唇似乎开敞得更放肆一些,致中忍不住了,趁着最后一口气,他走前一步,将积聚在龟头的无尽阳精喷洒在阴唇缝隙间。 体液是无形的,可是莉苹还是蓦地一跳回过头来,满脸惊惧的望向身后,她什么也没发现,只感觉浴室里多了几股气流,也好象拥挤许多,奇怪!自己的私处怎会莫明其妙的发烫,还有黏稠的东西沿着阴唇滑落,用手指摸摸,滑溜溜的就跟阿德泄在身上的精液一模一样。 “唔┅┅好 心的感觉,该不会是自来水品质又变差了吧,怎么好象越洗越脏?”莉苹心底发毛,匆匆再淋洗几下就围着浴巾出来了,而这时致中老早就在走道上喘气了。 “没有形体的精子如果顺利爬进子宫着床,该不会生出透明人第二代吧?” 虽然知道莉苹正来着月经不可能怀胎受孕,可是致中还是无端地浮起这种古怪念头。 (3) 致中是第一次光着屁股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一瘸一瘸的艰难走着。 世界上有暴露倾向的人不少,但他们起码会在身外披件风衣,能象致中走的如此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 夜晚的市郊带点萧索,不知道是离秋天近了,还是心中对于自己的境遇有些感慨。新铺的路面汽车全飞也似的打身边溜过,落入眼帘的就只剩一抹抹流离的光影。 想去玉婷的住处,却万万不能骑车,谁瞧见一辆无人骑乘的机车大剌剌的在路上行走,绝对会把三魂七魄吓的一干二净。 “唉!难道要一步一步的走到市区吗?”致中心中叫苦连天,但他也不笨,很快便动起脑筋。 这时他站在一家传统杂货店门前,一只小土狗正瞪着他汪汪狂叫,而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福斯汽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推开车门正朝杂货店行去。 “老板!向你要些热开水好吗?我的小孩哭闹不停,大概肚子饿了,我想泡些牛奶给他喝。”致中听到少妇的声音由店内传来,转头望望车内,没见其他人踪影,只有隐约的婴儿哭泣声。 致中很快内心有了算计,趁着少妇讨水未归,拉开车门就溜进汽车后座。 车内的婴儿原本睁着双眼哭得断断续续,一见致中进门却嘎然而止,摇着小手牙牙的说∶“叔叔┅┅ㄋㄟㄋㄟ┅┅ㄋㄟㄋㄟ。” 致中心中一突,没料到这襁保小儿竟然看得见自己,吁了口气,便朝婴儿疵牙裂嘴的扮起鬼脸。 不扮倒好,这个鬼脸才刚扮下去,婴儿眼看讨不到奶水喝,又有这么一个装神弄鬼的光溜溜叔叔出现,哇地一声,哭的比方才更是响亮。 致中七手八脚的又是拍打婴孩脸颊,又是张嘴吐舌、挤眉弄眼,婴儿却毫不领情的放声大作,哭的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车窗外黑色裙影浮现,妈妈回来了,只见车门被拉开,一双晶莹的粉腿跨了进来,少妇才刚坐好,满满的奶瓶已经塞进婴孩的小咀里。 致中下意识的缩到车门一边,隔着椅背偷偷打量美丽少妇,她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头发挽在后脑勺,露出光洁照人的颈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上扬,满带桃花风韵。 “呶┅┅小宝贝,瞧你哭的┅┅好象妈咪饿着你了┅┅嗯嘛┅┅好喝吧!现在你可满意了,待会见着爹地,你会更高兴哩!”少妇边喂牛奶边念念有词的逗弄小鬼,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竟有慈母的光晖。 致中总算静下心来,这时他发现坦着肛门坐在真皮椅座上别有一股便入里的刺激感,非常直接的撩动情欲,而少妇身上浓郁的香味更似催情毒药一般,让他小腹发热。 他想偷偷凑近少妇粉颈舔上几口过干瘾,可是少妇竟然固定住奶瓶,吩咐宝宝说∶“小宝贝┅┅你好好吃┅┅妈咪赶快载你上爹地那里哦!”手握方向盘,油门轻踩,车子又开始向前滑行。 ~~~~~~~~~~~~~~~~~~~~~~~~~~~~~~~~~~~车子朝市区方向行进,这在上车前致中已留意过。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车程就能进入市区,可是少妇为了让婴儿安稳吃奶特意放慢了速度。 致中满意的望着少妇的背影,欣赏她细致的粉颈以及散落的几丝发稍。那小鬼端坐在安全椅上不断吮着奶水,一双圆眼得意的望向致中,还握着小拳头振振挥舞,摆明是在示威。 致中扮了个最丑恶的鬼脸送他,小鬼鼻头一皱,呜呜的又想出声,小手胡乱拨动间,奶瓶一溜烟跌到踏垫上头。 得而复失,这次小鬼可哭的悲凄万分。 “唔┅┅宝贝怎么啦?啊┅┅你怎么把奶瓶丢掉了呢?”少妇扭头一看,奶瓶跌在沾满粉尘的脚踏垫上,乳黄的奶嘴沾满黄泥,眼看是不能喝了。 “哇┅┅哇┅┅ㄋㄟㄋㄟ┅┅ㄋㄟㄋㄟ┅┅叔叔┅┅坏!”小鬼捶胸顿足就要讨奶水喝。 少妇将车泊在路边,捡起奶瓶用面纸擦了擦,却见奶嘴黑黑黄黄的还是带点砂砾,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她讷讷的自言自语∶“哪有叔叔?宝贝乖┅┅奶嘴脏脏,喝了拉肚子,待会上爹地那儿妈咪再泡给你吃。” 可小鬼哪听得妈咪劝,更何况他根本还未到听懂人话的年纪,哇呜哇呜地哭的肝肠寸断。 那少妇眼看宝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可奈何,只好抱过小鬼,一手卸下连身裙肩带,解下胸罩前扣,轻握丰盈的乳房将发泡樱桃似的乳头塞进了小鬼嚎啕的口中。 哭声乍然而止,小鬼啧啧地吮的起劲,哺乳期的肥厚乳房随着小咀的牵动打着漂亮的摆子,致中没亲眼见过女人哺乳,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挨到前座去了。 闻着少妇身上扑鼻的香水味以及不知是奶瓶里还是乳房里的芳香乳味,致中居然怀念起母乳的滋味,他想,要是也能让我尝上一口不知该有多好,然而另一只乳房躲在衣服里头,要品尝也只能排在小鬼后头。 ~~~~~~~~~~~~~~~~~~~~~~~~~~~~~~~~~~~停了半晌,少妇不知赶些什么,一手侧抱着小鬼让他静静吸奶,胡乱掏出块丝巾稍稍遮掩住坦露的半片胸脯,竟然脚踏油门又往前开去,还好车窗玻璃贴着青黑色隔热纸,夜雾笼罩下提供了良好隐蔽,要不然让人窥见可是惊世骇俗。 路上的人车渐渐多了,五彩霓虹也渐渐展露身影,车子经过一栋欧式渡假饭店,绕过一潭深暗的明湖,再过五、六分钟应该就能到达玉婷居住的的巷子头。 周日是收假夜,希望玉婷能安份守己的待在家里。 空气中原本浮动着规律的吸吮声,然而随着窗外的人车嘈杂起来,致中却发觉声音竟然不再出现,看看小鬼,早已满脸香甜的睡在母亲臂弯里,两片小小的红唇上印着若有似无的淡淡奶渍。 “好呀!总算轮到我大快朵颐了!”致中看少妇绷紧神经的在车阵中穿梭,知道她驾驶技术不到家,全副心神全放在开车上头,浑然未觉怀中宝宝早已安然入睡,留着一颗浑圆的乳房颤悠悠的在空气中晃荡。 徐徐的,致中扶着椅缘凑到少妇胸膛,贴着小鬼的温热脸庞,他盯住那颗发亮的泡水樱桃,只见樱桃上有颗粒状的小小孔洞,致中猜想那是泌乳的乳腺。不敢过于唐突,致中仿效小鬼的嘴势噘嘴轻轻吸住,然后套住圆胀的乳晕鼓动腮帮子轻轻吸吮。 随着双颊吮动,一丝丝热热咸咸的液体涌入口腔,带点黏稠,比鲜乳浓上几分、也腥上几分,好象是眼前硕大乳房的全部精华一股脑的注入口内,满含浓重的幸福滋味,片刻间致中坠入时空常廊,眼前浮现过世母亲的清瞿容貌。 就在自己辗转病榻的那年,母亲日夜奔波于台北、新竹两地,孱弱的身躯经不住舟车劳顿,竟尔撒手人世,等到致中开始能够站立起来,却只能灵前一束清香遥寄无比的忏悔与追念。 母亲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致中无法否认这事实,所以身上的伤能够好转,心底的伤却是与日俱增,越夜越深沉! 致中闭上眼睛,扑簌的热泪沿着鼻梁流进嘴角,咸咸的泪水混同着咸咸的奶水交织成苦涩的滋味,原来由幸福到苦涩只是一线之隔呐! 致中忘形的吸吮着,他已经忘掉嘴里的奶水是陌生女子滋养他的,那大大的嘴像吸盘一般紧套着半片乳房,每一用力,圆润的乳房就象是灭失血肉般干瘪下来,然后一放松,汽球似的又鼓涨起来。 “唔┅┅喔┅┅宝宝┅┅你┅┅”少妇察觉异样呻吟了几声,低头一看,宝宝在臂弯间睡的正香甜,光溜溜的半边乳房随着车行颠簸不成比例的缩涨着,奇妙的是,竟然还有潮湿温热的感觉套在乳房上头卖力的吸吮着。 “咦?┅┅自己的乳房怎么松弛得这么严重?才生过一胎,也没喂过几次母乳,居然车子一动就这样软趴趴的象是水袋,也不知宝宝睡了多久,怎么感觉仍然有人在吸我的奶?”少妇满以为自己是精神耗弱,才会有感觉迟滞的现象,两手没空,她只能抖动双肩摇了摇上半身。 而这次乳房可轻盈的跳动起来。 “还好!还好!要不然那死人可就不喜欢我了!”看到乳房的精彩表现,少妇满意的吁一大口气。 眼看少妇滑稽的举动,致中捂着嘴巴几乎笑了出来,他早在少妇出声时就乖乖的缩嘴滚回后座,顺带还捏了小鬼一把。 小鬼好梦方酣突然被人吵醒,后知后觉的嘴巴一扁便想哭泣,“呜哇~”一声未完,少妇很快又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一边还发着牢骚说∶“吃吃吃┅┅等你把妈咪的奶子吸扁了,爹地也没了。”车子一个转弯驶进一座森宅巨院,就停在一长排发亮的黑头车之间。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车再说,致中在车子停妥尚未熄火前推开后座车门连滚带爬的溜出车外,好死不死的停车场场草砖草儿乱长,坚硬的草茎扎的屁股隐隐生疼,有几根还紧抵着肛门。 车外空气冷冽,致中蜷伏在另一部宾士车旁屏蔽了夜风,浑身还是在直打寒颤,他抬头看看矗立在眼前的华丽别墅,知道这是市区的高级地段,却不知到底离玉婷的住处还有多远。 (4) “冷哪!这鬼天气变化得真快,出门前还带着点暖意,没想到一趟车下来,现在竟浑身冷的直冒鸡皮疙瘩。”致中望望天际,月明星稀,蓝黑色的天空特别高敞,连一丝云絮也无,他根本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点,泥土地里的热气老早散逸光了。 在致中眼前,少妇晶亮的高跟鞋跨下车辕,抱着小鬼,匆匆的走进别墅,别墅正门是一条长廊,廊下或坐或站的聚集好些男人,都是一式黑西装、白领带,头发短短三分,单耳上还挂着接收耳机,那少妇与男人交头接耳一番,就消失在正门口。 致中想看看这儿的门牌,顺便瞧瞧正确时间,可能的话偷喝几口酒驱驱寒意也好,于是他拖着脚步朝长廊走去。 来到近处,其中一个浓眉大眼、身躯魁武的男人若有所觉的跳下了扶手,利刃一般的眼神直直朝致中望来,致中心底一惊,标竿一般立定步伐,心里七上八下,真怕他走到身边。 还好另一辆凯迪拉克汽车适时由铁门开了进来,一直开到长廊前的草地上才停下来,那魁武大汉其实并没看到什么东西,只是听见致中跛足拖过草地的声响心中起了狐疑,这时,总共六名大汉迅速的排成两排,腰杆挺的笔直,而那名魁武大汉欠身拉开车门,一个身材高胖的青年搂着一个水蛇腰的美丽女子嘻嘻笑笑的跨出车门。 “连公子好!”整齐划一的问好声响起,七个大汉齐齐躬身行礼。 这半晌间致中已由空隙处钻到门边,他望着那脸膛黝黑的高胖青年,心里蓦地一惊,没想到竟会在这地方看见这贵胄子弟,而他身旁的美丽女人不正是风闻中的那位漂亮名模吗? 连公子只略为点了点头,手揽着女人腰肢,情话喁喁的走了进去。而致中趁着警卫恭身肃立的片刻,亦步亦趋的也跟进大厅。 ~~~~~~~~~~~~~~~~~~~~~~~~~~~~~~~~~~~原本应该是居家陈设的宽敞大厅,现在摆满真皮沙发椅坐满了人,男的衣冠楚楚、女的花枝招展,靠里处堆了个舞台,舞台上一个瘦高人影正握着麦可风大声说话。 “让我们欢迎今天最特别的观众┅┅连公子!”瘦高个儿这样介绍着,那公子哥儿也只点点头,目光四处梭巡着,朝几桌熟识的友人招招手,就同女人坐上舞台前的第一桌。 致中认得那满脸豆花、举止轻挑的主持人,是近来莫明其妙发迹的曾格城。 他左闪右躲好不容易接近舞台,挑了个扬声器旁的杂乱角落坐上椅背,因为沙发正对着喇叭所以没人坐,方便他不少。 “今天的要角都到齐了,因为大家都是来看节目的,所以小弟不为大家一一介绍,也许这才是大家的本意。不过,有位小弟的熟朋友倒是不能不跟大家介绍一下,也许大家都认得她,那就是┅┅杨梵儿小姐!”一个身穿金色低胸小礼服的女人在致中这桌站了起来,带点傻气的眼睛朝大家苦苦笑了笑。 致中心里有些纳闷,感觉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熟悉的脸孔聚集在同一间屋子里。而原本从事演艺事业的人竟然要来看他人表演,真是怪事一桩。 “莫非误打误撞,让自己撞见什么精彩表演?”致中心里这样想,墙上的古典挂钟敲了一声,十点三十分,致中满肚子好奇,已经不急着出去。 有轻轻的嘘声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嘀咕着∶“有完没完呀!我们园区的科技人有几个认得杨梵儿的,就算你我也不知是哪根葱?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请赶快开始吧!”话说完,好几个附和的声音响起,此起彼落的“曹公子对!”、“曹公子说的好!”不绝于耳。 曾格城脸色登时转白,讪讪的好不尴尬,挤挤眉头强压心中的困窘,他好不容易又说∶“既然联桦的少东这样说,小弟也不敢再罗唆了!今天好不容易请到日本异花坊来台表演,只在台北、新竹各表演一场,新竹地区曹少东可说是赞助人,小弟怎敢让主人久等。好吧!现在就请大家观赏异花坊为大家带来的奇异表演,绝对大开各位眼界。”最后几声高昂起来,似乎通知里头表演者该出场了。 致中购买联桦电子的股票尝过甜头,特别朝刚发声的位子瞧了几眼,那男人还与同伴说着话,很容易辨认出来,是个头发油亮、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举止相当持重,没想到自己刚吸过奶水的美丽少妇就坐在他身旁,脸色铁青,似乎不怎么高兴。 ~~~~~~~~~~~~~~~~~~~~~~~~~~~~~~~~~~~灯光暗了下来,由临时帘幕内走出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抱着一疋布团,先在舞台上将毛毯铺好,然后在舞台一侧的电子琴坐下来。 手指舞动,轻快的琴韵流泻开来,顿时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一盏投射灯亮起,聚焦灯下一个腰系围裙的白净女人推开幕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来到舞台中央,随着音乐作势扑打灰尘,然后音乐转为平缓,她满意的四处张望,叉着腰吁口气,好象感觉有点疲累,侧身就伏倨在毛毯上歇息。眼睑装模作样的紧闭着,围裙底下短短的连身裙有意无意地掀在粉股上,露出大半片光滑的臀部以及两股间黑绒绒的阴毛。 大家正不知所以然时,另一个黑壮少年蹑手蹑脚的跳了出来,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绕到女人左边望了望、右边望了望,最后盯着暴露出的雪白粉臀朝大家嘿嘿淫笑,笑毕,他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慢慢朝女人接近。 那女人睡的深沉,朝天的香肩一起一落规律有序,少年踮着脚尖来到跟前,蹲下身鼻子就往两股之间探去,女人浑若未觉的依旧好梦香甜,少年掀开裙身让大家端详整副阴户,艳红的唇瓣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欲滴、纤豪毕露,他舌儿一伸,顺着菊穴就往股间舔去。 少年啪啧啪啧的舔了几分钟,女人酣睡如常,他却已脸色潮红、气喘如牛。 吞了吞舌尖的淫水,他猴急的拉开裤头取出阳具,致中还未及细看,前面的众人已是发出嘈杂的低呼,有几人还失声轻笑出来。 致中心中大奇,仔细瞧那少年的胯下之物,马上便明白众人发笑的原因,只见少年的阳具一如其人,粗粗短短,横量直量应该都不超过三公分,与其说是阳具倒不如说是一团肉瘤,大概只长龟头不长阴茎,凭这东西枉想奸淫女人,无怪乎众人发笑。 “哈!我看三立电视台应该请他拍宣传广告,你看他这不是三粒吗?”曾格城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座位,就坐在致中面前这桌,正尖嘴猴腮的嘲弄着,一只手伸进杨梵儿的裙底,把她弄的满脸红晕。 “唔┅┅这一点点东西,怎么塞进去?”杨梵儿大眼睛带点波光,因为小穴被揉的舒服,胸脯不自觉向前挺出,两粒乳头明显顶起薄布礼服。 “梵儿!比我的指头小吧?”曾格城笑咪咪的把杨梵儿一只粉腿拉开在自己大腿上,窄窄的金色裙身绷紧收束几分,露出莹白的大腿根部以及萋迷的草丛,而曾格城的手就压在草丛底下。 “就算城哥的小拇指也比他的东西大,梵姐你说是吧?”一个看来是跟班的胖小妹在一旁巴结道。 “噢呜┅┅大┅┅大多了┅┅你讨厌啦!手指脏兮兮的,怎么伸进来挖人家┅┅啊┅┅啊┅┅不┅┅不要动啦!人家还想看秀,你让人家好好看嘛!”杨梵儿没好气的推曾格城一把,小手遮住胯下,不愿意让胖小妹看见自己的骚样。 致中觉得这是他混水摸鱼的好时机,绕过沙发坐在杨梵儿的扶手上,也不顾虑遮着她的视线,手指如法炮制的伸进草丛,同曾国城大哥二哥般的并肩作战,曾格城的手指抠进阴户,他就顺着鼓鼓的阴唇上下揩油。 那热呼呼的阴唇已经泌出淫水,湿湿的流满会阴,沿着会阴再往下摸,菊穴压在屁股下端只摸到一道肉疣也似的东西往后延伸,稠稠的淫水就顺着肉疣两端缓缓下滑,滴在裙子的绒布上。 曾格城的手指埋入了大半根,正绕着圆圈打转,杨梵儿边随着小穴的抠挖浑身搐动,一边眼睛还留恋的望向舞台,生怕错失片刻。电子琴声忽转急切,致中与曾国城享受着杨梵儿的骚穴,同时把视线拉回了舞台。 ~~~~~~~~~~~~~~~~~~~~~~~~~~~~~~~~~~~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然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满了畏怖,少年由后背用力将她抵在毛毯上,膝盖压着粉腿,笨拙的想用那团小肉瘤往敞开的阴户里插。只见他激烈的前后摆动,做尽活塞运动,也不知真插进去没有? 女人本来激烈挣扎着,慢慢的力道开始放弱,小嘴发出咿咿哦哦的呻吟声,最后却撅起粉臀,用阴户往后方不断逢迎。仔细看那艳红的阴唇,已经亮闪闪的挂满淫液。 少年忙的汗水淋漓,却是每一下都只能到阴道口,哪能让女人畅快?果然管家妇迎送半天,搔痒依旧难止,她用日语发出趐麻入骨的话声,眼睛朝后怨怼的望着,大概要少年狠狠 她。 少年憋的满面通红,似乎已到了强弩之末,活塞运动再快也快不过精液在尿道里前进的速度,眼看他登时要买单了帐了。管家妇得不到深一层的刺激,竟娇脆的骂了一声,嘀嘀咕咕说上好几句致中不懂的话,只见她双肩往后一顶,顶开了眼冒金星的少年,身躯翻转纤手一抱立时主客易位骑跨到少年身上。 “妈的!刚刚男 女现在女 男,还不是同样那么一回事,比A片还难看! 我看这异花坊简直是浪得虚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梵儿上台表演潮吹神功给他们看,我┅┅我就表演‘我的阴茎会转弯’好了!”曾格城咒骂一声,不怀好意的望向杨梵儿。 杨梵儿瞪他一眼,啐了声∶“你舍得?”小穴猛一用力,好几滴热热的水珠溅到致中的手腕。 言犹在耳,一阵掌声响起,管家妇已经脱下身上的连身裙,露出光滑白晰的胴体,那两颗乳球浑圆坚挺,奶头应该涂布了颜料,红殷殷的像煞两朵盛开的樱花,纤细的腰肢丁点赘肉也无,身材好是好到了极致,但大家的掌声绝非为此,因为萋迷的草丛间此时竟然矗立起一支庞然巨物,一支张牙舞爪长度足足十七、八公分的硕大阳具。 众人议论纷纷,致中也乍舌不已,他看过影片中的人妖表演,可是阳具全都软趴趴的聊备一格,象身上赘肉般毫无用处。擦擦眼睛,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能同时生得两副健康的男女性器,而且全完备的比之任何正常人毫不逊色。 “哇!好大呀!”杨梵儿失声娇呼。 (5) 眼看杨梵儿大开眼界的模样,曾格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哼!还不是妖怪一个,一定是打荷尔蒙才有这种尺寸,也不见得比我大嘛!”嘴里虽然不服输,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管家妇直瞧。 那杨梵儿看傻了眼没空搭理他,倒是一旁胖小妹狗腿的说∶“是呀!是呀! 我们城哥的东西可大多了!” 致中 心的快吐出来,曾格城回过头不屑的说∶“我呸!我呸!妈的小咪你透视眼呀!怎么知道我的家伙有多大?难道你偷窥过我换衣服?” 胖小妹连连摇手,嘴巴忙不迭的说∶“没啦!没啦!人家是猜的嘛!象城哥这样高大英俊,那┅┅那东西还会小吗?”只见圆圆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曾格城闷哼一声,心中有气,原本塞在杨梵儿裙底的手收了回来,看那胖小妹惹人讨厌,竟然在她牛仔裤把指头上的黏稠淫汁抹了干净,抹完后嘴巴还缺德的说∶“赏你5 的鸡掰水,看你那么胖,也许一辈子也流不出这种东西。” 胖小妹眼中露出嫌恶的眼光,嘴巴却是不争气的说∶“谢┅┅谢谢城哥!” 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一个尖酸刻薄没卫生,一个马屁狗腿不要脸,实在大开致中的眼界,不过致中倒要感谢曾格城的大恩大德,因为他的手收回去后,杨梵儿裙底的大好江山正好由致中接收。 眼看杨梵儿全神贯注的盯紧台上,致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挪动身躯坐上中央的小茶,透明人的好处在这时候终于发挥到了极致,无论在哪个角落都无须顾虑遮住别人视线,唯一要紧的只是别去踩到旁人。 趁着曾格城的手指刚离开,杨梵儿还习惯着阴道中异物的骚动,致中轻轻的将手掌贴上潮湿的阴唇,中指一窜,两片肉瓣竟然吸盘一样将指头吸进洞内,致中感觉指肉浸入一池冒泡的热泉中,许多嫩嫩黏黏的肉团紧紧圈住中指,那滋味妙极、荡极,一想到这是小明星的骚穴,致中阳具突地一跳,“波”的一声竟敲到了肚皮。 “呼!~”致中真想忘情的呻吟一下,或许是“喔┅┅好棒!”,也或者是“嘶┅┅真她妈的妙 !”,然而最后他还是只能压抑的轻舒一口气,这种不能出声的痛苦真够他受的了。 憋着气致中开始在阴道中滑动,起先只绕着圆圈打转,让指肉一一抚触内壁的软滑肉芽,渐渐心里发痒,中指不自觉的抽拔起来,那围迫的膣肉可真是妙到毫颠,每当致中手指向外一拉,一股柔软的吸力便牵扯着致中,好似依依不舍的要他别走。 致中以指代枪终归隐忍不了,阴茎上的麻痒顷刻间上升到了顶点,一股渴望濡湿、紧握与摩擦的欲望在龟头泛滥开来,杨梵儿玉腿微张,小手欲拒还迎的拢在小腹,真要提枪突刺而不碰触她可是难上加难,眼看没办法消褪心中欲火,致中索性再加上一指,二指用力就往花心直捅。 感觉指尖撞着一床软垫,杨梵儿唔的一声,整个淌水的膣腔应声收缩起来,一股热泉牵着细丝激射致中的手腕。 “死阿城!你要死啦!”杨梵儿扭回头狠狠瞪了曾格城一眼,嘴里低声埋怨着。致中赶紧缩回手,顺势也在胖小妹的牛仔裤上将淫汁抹个干净。“啪!啪! 啪!”这时候众人的掌声突然热烈响起。 ~~~~~~~~~~~~~~~~~~~~~~~~~~~~~~~~~~~曾几何时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经反客为主。少年侧向观众四肢抵地的跪在毛毯上,一个黝黑的屁股朝后翘着,而管家妇的阳具连根没入屁股沟中,它的去向不言可喻。 少年脸上浮现痛苦混杂快意的诡谲表情,仿佛直肠里塞着一团烧着吗啡的炙热火焰,又是痛楚又是迷醉,女人的脸则红成了樱花,一如艳红的乳晕一般,相映成趣、娇艳欲滴,尤其那一一扫过众人的眼波中更涌现征服后的无限快感。 众人正为管家妇鼓掌,为她跳脱弱女形象征服了侵犯的狼爪,也为她连根挺进了狭窄的甬道。这一幕是轨丽的、颠覆的、同时也是淫靡的。一个乳峰高耸、腰肢纤细的清秀女子有着一根阳具已是令人乍舌,而此时怒张的阴茎竟硬生生的贯入男性后庭之中,怎不令人欢声雷动、惊异莫名。 “真羡慕她有这东西!”致中听到杨梵儿艳羡的说。 管家妇颔首向众人致意,两只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坚臀开始前后抽插,一具晶莹剃透的胴体顶着一根红冬冬的肉棒前后不停的在黑屁股间进出,也不知抹上些什么,血脉浮凸的阴茎上亮闪闪的一片淫光。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掐出了血痕,乳头也鼓成了肉柱,她眼中显露野兽的光芒,大腿内侧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穴眼看早已失禁。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管家妇死命的抽插,少年原本缩成一团的小阴茎瘤儿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露的大半截一如剥皮后的肌肉,艳红的惨不忍睹,一寸寸肉茎带点血水,似乎硬从肚里挤出来的。 阳具虽是五脏俱全,龟头、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样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的宛似浸泡血浆已久,让人触目惊心。霎时间大厅突然弥漫一股悲壮的气氛,众人看得瞠目结舌、目定口呆,一时之间全都静默下来,好半晌,热烈的掌声方才蜂拥而出。 只听少年不断地喘气,牙根紧咬、虎目赤红,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恨意浓得化不开,不知是怨恨身后女人的欺凌,还是怨恨老天爷生就一副畸形之躯,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注定一辈子舍正路而另觅他途。 致中看得眼框发热,心中隐隐地同情起少年来,同样怀有残疾,他特别能感受残障者的深切憾恨。世界上许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要用心看、用心感受,没有相同环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难的,所以众人给了掌声而致中给的是满眶热泪。 这几年,致中对于人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当旁人称赞自己时心中可能存在着怜悯,接纳自己时脑海可能浮现的是施舍,口中说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己在一旁自生自灭,真沾上了边,也许老早逃之夭夭。自己健康时的女友宜静不是曾经海枯石烂的非君莫嫁吗?还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犹在耳,如今宜静呢? “妈的!一个大男人老二比拇指还短,硬挤出来也是血肉糊,不吓死人才怪,派得上用场吗?我看早早自杀算了,还拿屁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脸!”曾格城咒骂一声。致中原本回忆着往事,一听不觉火冒三丈,这没血没肉没人性的痞子,看我怎么好生整治你。 缓缓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后,致中一巴掌罩头打下去,就打在他泄黄的短短油头上,只见一粒坑坑洞洞的头向前飞了几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脖子拉回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倏地转身,嘴里不住干撬着。 众人给他的暴怒吓着,全扭过头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妇与少年原本欲仙欲死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断,眼中浮现圭怒神色,嘴巴叽哩咕噜的埋怨起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搜索后头的来宾。 大厅里每个人都一副干我屁事的模样,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观。 曾格城一看没人承认,大伙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能不气?有一个微胖的中年人坐的最近,这时竟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曾格城认定就是他了,一跨步当场就将他由衣领扭了起来。 “妈的 !你这死猪猡为什么打我?”曾格城拳头挥上半空,眼看就要动手打人。 “曾格城!你有完没完呀!”第一桌的连公子看不过去,站起来出声喝止。 “这里认识你的没几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在公众场合动手动脚吗?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过吴董!他可是西零电子的董事长,怎么可能打你?”连公子面含愠色的说。 “哼!明明这死胖子打我,我会分辨不出来吗?”曾格城愤愤不平的说。 “我看是要安全人员拖你出去了!虽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这场演出最失败的也是你,无理取闹至极,哼哼!把疯狗赶走,正好酬劳也省下来了!”曹少东也站起来说话,朝门口使了使眼色,一列精壮的大汉鱼贯走向曾格城两旁,硬是将吴董由曾格城手上抢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签约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么可以片面毁约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汉挟持住,气焰不觉减低许多,听曹少东这么一说,他讷讷的申辩起来。 “合约上写的是顺利完成演出后付款,如今你这么一闹,还能算是顺利完成吗?这点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脚,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证不再继续大吼大叫,并且向吴董赔罪,也许节目结束后宾主尽欢我还愿意付款。”曹少东冷笑着说。 曾格城的小气是众所皆知的,讲到钱要他当龟孙子也成,只见他一张豆花脸由红反白,胸膛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一口窝囊气总算吞了回去,他皮笑肉不笑的陪罪道∶“吴董不好意思,我年轻人不懂事顶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给猪油蒙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吴董“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猪猡、死胖子吗?哪个时候变成大人了,真是奇怪?” “不不不!猪头是我!猪头是我!这大厅里就只我一只大笨猪,搞不清楚自己角色,乱吠乱叫的大煞风景。”曾格城屈膝哈腰的频频自责。 “哼!就原谅你这一次,你再敢乱来,别说曹董出面,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别以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猪!”吴董心中依然有气,啐了他一口,恨恨的坐回座位。 听见“死麻子猪”四个字曾格城的脸孔不禁扭曲起来,一双噬人的眼珠不好盯向吴董倒转向胖小妹身上,只听他嘟囔一句∶“死胖子猪看什么看,现在我们同样都是猪了,你可高兴了吧!” 胖小妹无辜的望着自己老板,大厅里众人听他暴出这句尽皆开怀大笑,一时之间宾主尽欢,眼看他的酬劳又有着落了。 (6)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 “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征的年轻男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蹉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这一如台面上的脊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不同的是,异花坊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征,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但异常的性征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界各地。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 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眼光,致中心里喟叹,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为一睹闻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吃香烟、喷水、吹汽球、夹鸡蛋┅┅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 ~~~~~~~~~~~~~~~~~~~~~~~~~~~~~~~~~~~接下来也是一对男女出场,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方面大耳、大腹便便,就象一般商家老板,脸上笑容可鞠;而女的则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大妞,浓眉大眼、肤色赛雪。 两人虚应故事的也演了一套剧情,大意是男的寻芳客上妓院嫖妓,打情骂俏一阵子,女的将男的揽入卧房,躺在毛毯上两人就相互爱抚起来,摸着摸着,女人突然面露异彩双眼睁大起来,于是伸手进入男人裤档抓住阳具拖将出来。那红红黑黑的阴茎拐着弯一寸寸往外掀露,没想到女人小手交叠握了好几把,阴茎却像无止尽的拉拔不完,好不容易一个圆肿的洋菇头现身,妈妈隆的东,长度竟足足三十公分有馀,比之儿臂毫不逊色。 众人响起轻声的惊叹,中年男人骄傲的看着跪立眼前捧着肉质球棒的大妞,而那大妞足足咽下好几口口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致中发现好发议论的曾格城这时反倒噤声不发一语了。 蜡笔小新一定是看过这根鸡鸡才开始认为鸡鸡是大象鼻子的,可不是吗?那伏顺的阴茎由中年男人圆鼓肚腩往下延伸,转了个弯,龟头就握在大妞白晰的手上。那弧度、那长相还有那千层万层的包皮绉褶,有哪一点不象是象鼻子? 大妞开始舔大象的鼻孔,也许还吹了几口气,只见象鼻子像充气似的慢慢变大、变红,平滑的弧线拉成直线,一个劲往大妞脸庞顶去,大妞张口一含,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再怎么卖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几许。 吞含了数分钟,象鼻子已经上扬如钓竿,周身泛起赤红的色泽。大妞香舌翻飞,沿着玉茎周身由龟头舔到卵囊,再由卵囊舔回龟头,每一来回,历时半分钟有馀。 这样的舔法实在累人,不过十数来回,大妞已是唾液流了满腮,一张小嘴张的僵硬而别扭。但那中年男人好似受用的紧,大棒槌撑的笔直,直径暴涨一倍有馀,兼且发情的突突跳动。由那狭长的象鼻孔中还滴下数滴晶亮的鼻水。 眼看箭在弦上,中年男人拉过大妞,掀开她贴身窄裙,露出白嫩挺直的修长大腿,一件朴实的白布三角裤,称职的掩盖住玲珑浮凸的私处。 “脱!脱!脱!”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儿还是忍不住吆喝起来。 偏偏男人卖了个关子,他的大手不急着除下内裤,反倒拉着大妞骑上肉棒,两人前心贴后背就一如相偕骑在魔女琪琪的扫帚上。搂稳大妞,男人推动身前的女人让阴户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厮摩,肉棒不断震颤,鼻水源源不绝,一直搞得大妞频频娇喘、浪语连连,男人方才一点一滴的拉下白布内裤。 然而内裤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该看到的东西全都被一丛过分茂密的毛发遮掩住了。那阴毛又黑又密,把一个小穴盖的密不透风,发质漆黑如缎、紧密如织,灯光打过恰恰印证了广告中的一段词句-乌黑柔亮、闪闪动人。从未见过有人阴毛是直的,但她的却是,不仅直而且长,象是头发长错地方,真要兴起编根辫子也成。 因为没看到,众人泄气似的“哦”了一声。 脱卸了浑身衣衫,男人挽着大妞的手绕舞台一圈,两人的特异性器真是惹人发噱,只见随着走动男人硬了八成的肉棒一上一下的不住摇晃,有好几次险些打到地面,还好男人及时扶住,免除了疼痛的厄运。而女人随着走动跨下发丝不断随风飘扬,那秘处就隐在帘幕后头垂帘听政,胸前两颗初露的乳房浑圆而饱满,与全身雪白的肌肤同样晶莹无暇,透漏她并无日光浴的习性。 绕过一圈,两人停了下来,几个小伙子又再吼道∶“插进去!插进去!插进去!” 可能吗?那么长的家伙真连根捅进去不捅到胃囊里才怪,大妞搞不好得当场肚破肠流哩! 致中心里不以为然,但两个日本人好似听懂了,女下男上正常体位躺在毛毯上,真的就拨开浓密的阴毛把龟头往小穴里头塞。 这时,众人如愿以偿的窥得了帘幕后头的曼妙花径。男人肉棒直放在大妞双乳间,几乎顶到咽喉,他一手将毛发拨向两旁,露出裹藏的深红色阴户,那微湿的蓓蕾唇蒂俱在、大小适中,真是再平常也不过,男人足足后退一步,龟头方才就着阴户,两人齐心协力的把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插入,神情有些狼狈。 看着男人吃力的挤入阴茎,致中没有预期中的激情亢奋,反倒浮起杀戮的念头。 随着龟头隐没,一波波的掌声响起,“加油!”的鼓噪声不绝于耳,女人用力掰开膝盖,将小穴张到极致,最后还是只能进去一半,男人握着剩馀部份将就的抽插起来,路短车长、大才小用,很快男人缴了械,草草的谢幕而去。 ~~~~~~~~~~~~~~~~~~~~~~~~~~~~~~~~~~~这段表演大家并不怎么满意,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响起嗡嗡的窃语声。 下一段表演同样是一男一女,男的有着分岔阳具,在龟头处长着一个拇指般大小的 角,随着勃起也会同时胀大。而女的是一位拥有三粒乳房的中年美妇,多出的那个乳房就垂在心窝上,三粒乳房一般大小、一样挺翘,乳晕、乳头半样不缺,只是看起来象是外太空来的怪兽,带点突兀。 两人倒是淋漓尽致的 干了一番,淫秽的叫春声用足气劲,骚麻入骨,惹得大家脸红耳热、春心大动。 “嘿┅┅看她爽的咧!我看那男人的分岔一定十足顶到了G点,才会让她爽的忘我,要是我也多这么一支,我一定可以把你 昏掉,干!也许那连什么的旁边那个王晶莹也会哀求我 她哩!”曾格城艳羡着,边瞧着连公子身旁的美丽女人边对杨梵儿说。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拿什么跟姓连的比?”杨梵儿吃味的回顶他一句。 “就拿我这一根呀!虽然没有分岔,但还不是好几次把你搞得尿水都喷了出来,我就不信姓连的可以赢过我,人家说胖子中看不中用,猜想他也是小鸡巴一支,王晶莹图的还不是他家的权势,瞧她屁股骚浪外开,私底下哪有不偷男人的道理。”曾格城不服气的说,末了又加上一句∶“哼!我只是没机会罢了!” 杨梵儿掉转头不理他,致中闻言记起还有这么一个美丽女星在现场,眼睛朝前望了望,正巧连公子欠身而起走向曹少东那桌,两人附耳正低声商量些什么。 未久,连公子归座向王晶莹调笑几句,王晶莹满面红晕,低头啐了一句,半推半就的让连公子搀扶起来,两人绕过众人,鬼鬼祟祟的往内室里走。 曹少东唤来两名安全人员,就守在通往内室的走道上。 台上的春意正浓,中年美妇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娇啼得几乎歇斯底里,她一只粉腿被扛上男人肩头,发达的唇瓣大大开启,乳白的淫液由股沟一直洒到膝盖,随着灯光闪闪发亮。而男人有意卖弄自己的宝贝,每一次抽拔都将分岔的枝拉出小穴,然后挤着阴蒂硬生生插进汤汁淋漓的浪穴,发出响亮的“啾啾”声响。 大伙儿全神贯注在舞台上,但还是有少数人注意到连公子的举动,致中看到了,而曾格城也没遗漏。 “妈的!看的热血沸腾,带到房间打炮去了!就别给我逮着机会,明天让你上全国各大报的头版头条。”见安全人员守住入口,曾格城悻悻然地骂上一句,那双望向舞台的眼睛里眼珠子不住转动,不知打些什么馊主意。 可是再多的人把守也难不倒透明人致中,于是他缓缓的移向走道,打算尾随消失的两人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鬼。 (未完、待续)" }, { "text": "好运道\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1)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干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干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象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象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集信用资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泄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弥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柜、家具、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家具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欲望,我想找她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象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象她全身赤裸的魅惑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阴毛笼罩在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淅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抽插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小穴时那感受是否销魂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龟头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复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阴唇、屁眼上,沾泄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爱液,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 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乳房。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裸体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的性变态。 (2)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老是两眼发黑、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挨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欲。 我首先擦干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 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 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 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你吵着别人,我就不让你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 ,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体,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象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胴体。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欲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头,对她说∶“你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吧!不过只要你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也许我还没插到你的小穴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你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你的骚,不管你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 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你的东西翻过一遍,你的内衣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是真的嘛!” “那你总该看过男人的鸡巴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赦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你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你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的乳球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乳房,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你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乳房。 她干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阴唇中,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阴户,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小穴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阴唇的那一瞬间,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小穴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屏蔽花径,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你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你了!”我吩咐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鸡巴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罗!”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龟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阴茎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龟头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你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已经硬到骨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还想吃我的鸡巴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恩!人家还想吃你的┅┅吃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你吃我的鸡巴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口交好了┅┅我喜欢┅┅喜欢你的┅┅你的鸡巴。”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你,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我干脆就强奸你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你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双乳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胴体开敞成8字形,阴户同菊穴一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阴户,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凄厉的娇啼在山中传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 你这骚 我才会后悔哩!就你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还不是与虎谋皮,你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阴唇、舔紧缩的菊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乳房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与恶毒的目光,象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现在你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满唾液的阴唇,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泄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里。 (3)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果然案发当天的录影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干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复侦讯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伙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泄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精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欲蒙敝了理智,将短暂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精液射进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象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全文完】" }, { "text": "国仇\n前两天刚在BMan兄那边贴了下面的文章,想了一想,顺便也贴过来吧!各位如果发现本文不够刺激,不要骂我啊。 最近无意中发现了法国超现实派大师佐治巴泰勒有名的一篇文章“眼睛的故事”的英译本,文中的性行为包括了种种变态,如手淫、口交、杂交、肛交、性虐待、尿屎癖、奸杀、奸尸等,下面节译一段供大家欣赏∶年纪才十六岁的主角,少女希梦娜,为了挑逗正在教堂里聆听信徒告解忏悔的神父,她于是一边告解一边自慰∶ “神父,我还没有说出我最有罪的事。”一阵沉默。 “神父,最有罪的是我现在一边与您说话,一边还在自慰。” 几秒钟过后,她又大声说∶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做给你看。” 希梦娜站起来,在告解座的视孔下,自慰起来,动作淫荡,一副花癫的模样。然后希梦娜用力敲打着告解室的小窗,叫道∶“神父,你在里面干什么?你也在手淫吗?” 可是告解座里依然没有别的声音,除了阵阵浓粗的喘气。 “那我可要把门打开了。” 在那里面,神父坐着,低着头,正在擦拭满头的汗。女孩抓住他的长袍,他没有表示反对。她撩起长袍,掏出他大阳具,神父把头向后一仰,面部扭曲,牙缝里发出嘘声。他任希梦娜将那他又长又硬的的阳具含到嘴里面┅(大家看过这篇文章没有?我想试一下翻成中文,赞成的请签名支持。) 题目∶国仇 “胆小的东西,今天夜里一定去!” 25W光电灯下的亭子间里,希天这样兴奋的暗喊了一声。用手在桌上轻轻的一拍,似乎要借此来表出他心中的决定。灯光在房内向门外挣扎着,一条漫长的浓黑的背影从桌前一直延到了白石灰的墙上。 孤单的床,孤单的枕头,孤单的背影,陪衬着这21岁苦闷着的孤单的青年。希天搬到这间亭子间里来,已经有四个月了。这是坐落在鸭绿江路上广式一楼一底的一所市房,是一家日本人开设的杂货店。店主水野四郎,是一个短小黝黑的30多岁的中年男子。 因为希天所进的一家野鸡大学今年新搬到虹口来了的原故,希天很想在学校的附近鸭绿路上找一间寄宿舍,于是在四个月前的今天,在房屋追寻的苦闷中,徘徊在鸭绿路上的王希天突然发现这家“水野屋”的门柱上有白纸墨写的“御贷室”几个大字。因为这间房屋是面临马路交通很利便,而且小家户的日本人家里向来又比中国人家清洁一点的原故,虽然他自己并不懂日本话,但立刻不假思索的便跑了进去。 “万一他不懂中国话呢,那真糟了!” 虽然是不踌躇,但是跨进门的时候,自己心里终不免暗忖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想到在中国市上开店的日本人大概不会不懂中国话。 “喂!”希天先试验的这样喊了一声,看对手用甚么话来回答。 “要买点甚么?” 从店堂后面钻出来的一个日本人,居然弯着腰用六寸五分的上海话来照应这支那主顾。店堂里堆满了火钵,木履,棕刷以及一些罐头和零星杂物。 “不买甚么,我要来租房子。” 希天见日本人用中国话来回他,便放心了一大半,这样精神抖擞的回答,一面用手指着楼上,似乎怕对方面听不懂他的话要靠手势来帮助。其实出租的房子是不是一定在楼上他自己也还不知道。 “租房子?好的,亭子间,跟我来。” 日本人半断半续的说,一面叫希天跟着他上楼。 一直走到了楼上,希天才看出日本人的家里也并不比中国人干净,楼梯底下卷放着一床被缛,从厨房里传来一阵阵“日本人臭味”。前楼的房门半掩着,一个十五六岁的日本女孩子听见有人上楼,便伸出头来张望,向日本人现着很亲热的表示,希天从门隙向房里偷望了一眼,见着地上都铺着“蹋蹋皮”,知道这里面大约就是御房东的御眷室了。 一切的亭子间都带着一种幽暗的情调。这一间当然不会是例外,再加上地方又不很清洁,照理希天本想立刻就向房东告辞,但是走进亭子间后,从开着的窗上透进来的一幅图画却将他勾引住。 从开着的窗上望过去,对面人家的前楼窗上正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一见这幅图画,虽是妇人的模样并不曾看清楚,但是希天的脑中立刻幻出这正是一个光明的所在,这里面正有无限趣史艳事发生的可能。于是,在性的枯渴中的希天,觉得这间亭子间虽然本身不很优良,但是环境却大有可寻味的馀地。 在这样微妙的思索中,对面的那个少妇大约看出有人正在看着她,便砰的一声突然将窗子关上。从出神中震醒,希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刮刮叫!”日本人也笑着翘起了一只大拇指。 “几个钱一月?”希天笑着问。 “十块钱,连电灯。” “先付一块定洋,我明天来。” 希天又向对面窗上望了一眼。 “谢谢。”日本人也望了一眼。 于是这样。苦闷中的王希天便住进了水野屋的亭子间里。住进来了一个多月以后,希天渐渐知道日本人是叫水野四郎,有着两个孩子,房东太太是一位肥胖的妇人,似乎很凶恶,但是每天晚上隔了两层门听着,希天觉得这一对夫妇又似乎很亲蜜。 一个像猪一样的不很懂中国话的日本下女,每天哑着口进来打扫亭子间,替希天泡洗脸水。自从搬进来以后,对面楼窗上的那个妇人便不曾再看见一次。虽然楼窗时常开着,但那个人影从不曾再看见,这或者是正在希天搬进来的那一天她们搬出去了,或者那天的妇人是偶然到此地来作客,这都是谁也想不清的事。好在人既看不见,甚么想念也就随着消灭,希天并不去十分注意。 学校的课程很松,高兴的时候去坐着听几小时的课,无事的时候同了朋友在马路上闲逛,见着有隙可乘的女性便尾随着无聊一阵,疲倦了便回来睡觉,或者翻读几页流行的小说,完全无定则的度着青年飘荡的独身的生活。 然而这样的独身生活也绝不是容易维持的事。经济压迫和物质上的欲望以外,生理上的要求以及性的苦闷实在是最繁难的一个问题。白天的时候可以藉了外物来分心,但是一到了夜深人静的晚间,在无言的电灯光下,一个人坐在斗方的一间室内,那一种不可抑止的要求便不自主的浮了起来,于是日间偶尔所见的一些美丽的幻象,新闻纸上诱惑的记载,小说上所读的含挑拨性的文本,都象乘机献媚似的潮涌在他的眼前。这时设若不幸对面的窗上更有一点动人的镜像,隔墙或是前楼更有一些刺人的声音,于是不等到熄灯上床睡在被里,苦闷中的希天便会完全抑止不住自己的而放纵起来了。(就是手淫吧?┅┅老边) 事后的追悔,第二日清晨的起誓,这些完全敌不过生理自然要求的威逼。自从搬到这间亭子间来以后,隔不了几晚,从前楼半掩的门中传来的那使人摒息心跳了声音,更增加了希天苦闷的程度,而他唯一的解决这苦闷的方法所用的次数也愈见增加了。 每见了房东水野四郎那样矮小的身材,他总要诧异他为甚么会有那样强烈程度的要求。 “这幸亏房东太太是个健壮肥胖的妇人。”他总是这样想。 这一天他早上起来,一直等到了十点钟,那照例的来扫地泡水的哑口老母猪还不见来,他等得不耐烦了,便提了水桶下楼去问∶“那个下女呢?” “走了,对不住,明天有新的来。”四郎抱歉的说。 泡水回来的时候,他向楼梯底下望了一眼,楼梯底下的那一床黑色绵被果然是没有了。因了夜间又放纵了一次的原故,第二天早上希天一直到八点半钟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少爷开门!”门外突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 “推!” 假若不见了她的装束和举动,希天决想不到讲话的竟不是他的女同胞而是异国日本人。日本人能讲得这样纯粹流利上海话的真是少见。十多岁左右的年岁,黑而带俏的一张脸,肥胖的腰身两只风骚勾人的眼睛,裸了半身露着里面猩红的亵服,希天一见推门进来的是这样一块引人的肉,不禁惊异得将眼睛搓了几搓。 “少爷这么好睡,惊吵了。”这完全是年轻妇人蛇一般的笑。 “┅”希天不知道怎么是好。 睡在被里,两道目光追随着她扫地时躬起的姿势,因了他的幻想,希天身体上某一部份几乎要支持不住起了作用。 “嘻嘻,这是甚么,湿黏黏的!” 妇人扫到床前的时候,拾起希天昨天晚上掷在床脚下的一块手巾,扯开来这样细了眼睛向希天笑,从她的笑中知道她完全了解这块手巾的用途。 “啊啊,我昨天伤风,怪秽的。”希天红着脸说。 “少爷一人住在此地么?贵姓?太太呢?” 妇人泡了洗脸水来的时候这样问。 “我姓王,还没有太太。你叫甚么名字?”希天也怀着某一种试验的态度问。 “我叫金子。”扭过头来一笑,希天睁大着两道饥饿的眼睛送了她下楼去了。 自从这一天后,希天就觉得金子实在是有隙可乘的一块肉,于是他就改变了向来的宗旨,无事不再到外面乱跑,只是躲在家里细细的观察,想着怎样下手的方法。这尤其在看了水野四郎和金子躲在厨房里低声谈笑时的神情,虽然听不懂,他决定的知道这个妇人实在是一个来者不拒的公开者。 苦闷中的希天,性的苦闷中的希天,经了这样有力的诱惑,他几乎将其他的一切事完全忘记去了,每天只想着怎样能达到他的目的。 金子晚上的宿处仍是在那楼梯底下,不过黑色的绵被变成了绿色,希天每天回来走上楼梯经过这一块地方的时候,他的脑中总能象电影一般的幻出许多他希望着的幻象。 “怎样下手呢?” 这天早上金子笑着进来扫地的时候,他决定要勇敢的作一次试验了,他等着金子扫到他面前转过去的时候,他故意的在她后面 了一下,金子回过头来眨着眼晴∶ “手痒么?” “是的,手痒,甚么都痒!” 见着机会不可失。希天就乘此从后面突然将她抱住。 “不许乱动,前面有人。”金子低低的说,象若无其事一般的轻轻的将希天的手推开。 “引人的东西,我晚上来。”希天心跳着说。 “有本领,你晚上来!”金子仍是微笑着一点没有变改。 但是到晚上,希天又没有勇气下去,只是每天晚上多弄秽了几块手巾。 “少爷晚上冷清么?”金子替房东太太泡水回来,经过亭子间时,这样推开门来笑着低低的问。 “冷清又怎样?”希天发怒的说。 “不怎样,”金子又微笑着走开了。 因了这样的几句话,再加上前几日希天无意在厨房里看见水野四郎和她亲密的情形,知道夜间偷到她的楼梯底下去决不会被她拒绝而闹出甚么笑话,只是鼓不起自己的勇气。今天晚上的这几句话很有意思了。 “胆小的东西,今天夜里一定去!” 希天将金子推开的房门关上后,这样决断的说。 好容易等到人静了,穿着一身小衣的希天站在房门口终鼓不起勇气开门。初夏的夜晚,微暖的天气,焚烧中的希天几乎到了半催眠的昏迷状态。四周寂静,楼下一点声息没有,希天在门口痴立了半个钟头,才鼓着勇气微微的将房门开了一点。门外漆黑,前楼房东的房门照例是半掩着,没有鼾声,黝黑的一点看不出甚么。 心跳,心跳,心跳┅ 将头探出一半,虽是胆量大了一点,但立刻又缩了回来。望着漆黑的楼洞,幻想着从这里下去,一点声息没有,再转过去转到下面,用手 着了被褥,再探进去便摸着了温暖的肉体,妇人的肉体,放荡的肥胖的金子的肉体,希天心中就象火烧一般的干渴。 “去!去!勇气!” 希天的心中在争斗着,同时是战抖,心跳,自己听得见的突突的心跳。 将头探出一半,黑暗中的静肃给他鼓励,他将房门开得更大一些,仍没有声响,胆量完全大了,他蹑起脚尖跨出房门,房东半掩的门中一点声息没有,他放胆的扶了栏杆一步一步的摸了下去。 地位是完全熟习的,转过去俯下用手便可 着地上的被缛。厨房外弄堂里远处街灯的微光透过角道有一点薄薄的微明,希天走下楼后便向楼梯底下一块黑的地方用手摸去。 “金金金┅┅子,不不┅┅要┅┅响┅┅” 楼梯底下的墙上挂着有一只碗橱,希天俯身钻进去的时候不知怎样一头撞在上面。许是日本人太懒了,日久不曾换过的绳子经了这一撞竟连碗橱一齐倒了下来。 “哗喇喇┅┅”静夜中的这样一声甚么也足以惊起。昏乱中的希天经了这个意外,好象是天崩地塌了一般。 “甚么?甚么?” “甚么?甚么?”几个睡梦中初醒的声音乱喊了出来。希天突然听见楼梯底下除了金子惊惶的声音外,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水野屋的房东水野四郎的声音。 “我┅┅我┅┅我┅┅” 黑暗的昏忙中,在希天还不曾跨上楼梯之先,“啪”的一声,房东太太听见了声音从上面开起电灯赶下来了。 “甚么┅┅甚么┅┅” 电灯一亮,希天才看见水野四郎一丝不挂的赤身立在厨房门口,菜碗的碎片和汤汁倒满了一地,金子跪在地下睁大了眼睛乱抖着。 一见这情形,房东太大的心中甚么都明白了,希天的心中也甚么都明白了。 “xx┅” 立刻,希天听不懂的日本话,房东太太一面揪住了水野四郎就打,一面就这样乱骂着。在他们的乱闹中,完全消失了适才的兴奋状态,希天乘着机会悄悄的偷回楼上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希天跑到一位朋友家里敲门借钱,说是马上就要搬家,等着钱用。 “你不是住得好好的么?为甚么要搬?”朋友惊异的问。 “不行!他们是日本人,济南惨案又发生了,这都是我们的国仇,我无论如何忍受不下了!” 希天激昂的说。 (完)" }, { "text": "播种情人\n播种情人(一) 刚从“情人学院”毕业,手中握着毕业证书,来到“雇佣情人公司”上班。 这是我的第一份职业。 这时老周(我们的老总)给了我一份文档∶“这份资料你给我拿回去好好的研究吧!” 我问老周道∶“老周,不会吧,我才上班你就给我压力了啊?” “这什么话嘛~喂,阿林又是你要求的。放心吧,我尽你的要求,不会给你太丑的。” “哈,那就谢谢你了,老周。” “客户要求我们说要把这女人的肚子搞大,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我翻开里面第一页,写道∶ 【丁小全,女。30岁,已婚┅┅】 天,这不就是我中学时期的老师吗? “老周,有没有搞错!叫我去干我的老师?” “没有错,这是客户指定要你出马,客户已经来了。” “周先生,这位就是你指定的人选了。”老周向一位很有气派的中年人介绍着。 “就是他吗?恩,不错。你确定他可以和我的老婆上床吗?” “他绝对没有问题。” “这是一场交易,林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和我的老婆搞上关系。”中年人对着我说。 “酬金方面┅┅” “放心,我会照市价的一倍给你,只要你能和我的老婆上床,再给我个交差就可以了。” 我从没有想过要搞自己的老师,这是第一次,非常的新鲜。但我也不理解,为何他要我和他的老婆搞上? “几时可以交差?” “一个月吧。” “好,你回去详读这份资料,然后开始行动。”老周道。 “有福利基金吗?” “哈!你这臭小子…..”老周作状要打我。 “啊,我开玩笑的,别介意,哈哈。” 我打开电脑模拟器,选择了【丁小全】的光盘,然后输入电脑。从墙壁的一个反应器迸射出一道光,先是很模糊,然后逐渐变成一个人形,是小全。 根据资料上显示,小全最饱满的地方在下阴部,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该是很容易动情的女人。 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仿佛小孩即将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是第一次出差,对象竟然是自己从前的老师。这时假人小全开始解开钮扣并且脱光全身,我仔细的观看小全的身材,小巧乳房,乳头是粉色,但下体漆黑一片非常浓密。 这时她不停的搓揉乳房,我知道了,她是在洗澡。(这架机器可以反应出真人现在在作什么,是非常先进的机器) “喂,周先生吗?你的太太现在是否在洗澡?” “是又怎么样。你几时开工?” “等下就请你和你的太太做爱,这是我的工作。” “嗯,好吧。” 于是我静待小全上床。我只是继续研读资料,小全这个女人会比较难搞,她的传统观念太深了,除非我使用药物,于是我决定了。 当我再次抬头时候,已经看到小全躺在床上,好象很享受似的,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也脱光衣服,爬到床上来。 “这女人的阴部到底能不能容纳我的阳具?”我心想。 我这纯粹是为了测试,于是不加考虑,就想要将阳具插进老师的阴道。不插还好,一插之下小全大喊一声“痛”图像就消失,我跌在地上。 (未完)" }, { "text": "爱情催眠术\n( This story trans by M Collinss《Danielle》。小弟一直对此类文章有浓厚的兴趣,首次尝试翻译,希望催眠魔导师、古蛇各位前辈能多加赐教┅┅^_^ ) “嗨!”当她走进来时打了声招呼,黛妮是模范啦啦队的队长,脸上总是有着愉悦的笑容,长得相当可爱,并且有一双修长而性感的美腿。 我总是望着那双美腿遐想,非常平滑而完美的肤色,叫我盯上两个小时也不会觉得厌倦,她褐色的长发用金色和绿色交错的缎带绑着马尾,看起来有浓厚的学生味道。 我总是努力地挑了一个能清楚看见她的位置,尤其是星期五,因为那天她会穿着啦啦队的制服,看起来格外性感。 “Buenos tardes,黛妮!” “Buenos tardes,Senora,史黛西!”黛妮正用西班牙文和她的西班牙语老师交谈。 “Estoy muy excitido!” 西班牙语的课天天都如此的开始,接着史黛西问我们∶昨天晚上我们晚上做了什么?我们对这个周末有什么计划?然后我们必须用很破的西班牙文回答她,再由她来纠正我们错误的地方。 像平常一样,我总是做着白日梦,完全没有专注在任何东西上,当然,除了黛妮。 我姊姊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她已经迈入了最后一个学期了,而且她已经修完她所有的课程了,在最后一个学期里,她要到一间医院去当实习医师。当我进去她房间的时候,她正打开她的行李。 “嗨!吉娜,那是什么?” “没什么,史恩,我正在收拾我的行李。” “收拾行李┅┅你要去哪里呢?” “我要去附近城市的一家精神治疗诊所当实习医师,你看,这些都是我必须要读的书。”她拿给我一堆书,我迅速的看了一下标题∶《基础心理学》、《催眠术疗法》、《基础催眠》┅┅ “哇!你的工作全是催眠啊!”我说。 “也不是啦┅┅只是某些人需要而已,不过我将用催眠当我的毕业论文研究,这是一个蛮有趣的课题。” “听起来好酷。”我现在才知道姊姊会催眠。 几个礼拜后,吉娜去当她的实习医师,而我回到了学校。这学期也是非常美好的,我很幸运的有两堂课和黛妮同一间教室,她知道我是一个数学专家,所以她总是坐在我的后面,当我有办法的时候我就会帮助她,虽然我知道她只当我是一个工具而非朋友,但我并不介意,任何和她接触的机会对我而言都是美好的。 回到家后,我突然想到吉娜的房间去研究催眠,我想到如果我想要和黛妮有进一步的发展,催眠可能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我在她的书架上找到几本书,然后到我房间用心的研读。 黛妮的数学真的非常差,就象我的西班牙文一样,又一次她找我帮忙时,我对她提出一个建议∶如果我教你数学,你是不是也能帮我应付西班牙文? “当然可以!”黛妮愉快的答应,于是我们相约星期三晚上在她家里一起研读。 星期三终于到了,一离开学校后我就感到她家去。 “嗨!史恩。” “嗨!”我回答,然后她带着我到她房间去,准备开始研究功课。 我们先研讨数学,我教了她很多基本观念,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故意谈到我姊姊的研究。 “催眠术┅┅当我还是新生的时候,我朋友也想催眠我,但都失败了。” “我想是他们不会正确的方法,我读了相当多我姊姊的书,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正确的使用它,因为我从来没有机会试验。” “我赌你没有办法催眠我!”她竟然自己提出了要求,我的心跳加速。 我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将她带入浅催眠状态。 “黛妮!” “是┅┅”她很小声的回答,我试着叫她做一些她平常状态下不会做的事情。 “黛妮,我要你摸你的鼻子。”她慢慢的举起一只手,然后用伸出一只手指摸着她的鼻子。 “很好,现在摸你的耳朵。”她也照做了。 “将你的手指深入耳朵。”她将手指伸了进去。 我不敢想象会是如此的顺利,我可以命令她做这些事情,然后我决定下一些比较刺激的指令∶“用你的手肘去碰你的背。” 黛妮辛苦的将手肘往后,她丰满的胸部因此被挤的突出,再我面前展露无遗,我更可以确定,她果然完全受我的控制。 在我决定要侵犯她之前,我必须再确定的思考一些方法,确保我事后不会因此而变成了强奸犯。 第一件事,我要让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我告诉她,我试着催眠她,但是失败了,于是我们就放弃了继续研究功课。第二件事,我要给她一个关键字让我可以随时催眠她,我知道她从不看星际大战,所以我决定用天行者·蓝,当作关键字,以确保她不会偶然在路上听到而陷入催眠状态。然后我可以好好的开始和她玩了。 “黛妮,脱去你的衬衫。”她开始从下而上慢慢的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穿着一个简单的棉花胸罩。 “你有性感的胸罩和内裤吗?”她点了点头。 “有多少呢?” “只有一对┅┅” “明天学校放学后,我要你去买更多的性感内衣裤。从现在起,你只想要穿性感的内衣裤,绝不想再穿这种简单的胸罩,了解吗?”她点点头。 “站起来,转过身并弯腰。”她照着我的话做了。 我坐着一会儿,慢慢的欣赏她的臀部和双腿。突然听到她的妈妈在楼下大叫∶“黛妮,我回家了。”我吓了一跳。 “黛妮,穿好你的衣服。”她再把那一件衬衫穿回去。“当你听到我说,天行者·红,你就会醒来,知道吗?天行者·红。” “嗯┅┅我在哪里?”她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你在家里啊,你妈妈刚刚回家在叫你呢!”黛妮听到后,迅速的跑到楼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一些。几分钟后,黛妮又回到了这个房间。 “我们只剩下半个小时了,然后我必须去教堂。” “没问题,我们可以完成今天的功课的。”我想我必须测试一下关键字是否管用∶“可以继续了吗?” “OK!”黛妮灿烂的笑着。 “天行者·蓝。”她可爱的笑容消失而突然变成茫然所失的表情。 “黛妮。” “是┅┅”我微笑着,它确实有用。 “很好,现在我将给你一些指令。”我要她穿着裙子以秀出她那双美丽的腿,要她穿着性感的内衣裤。我并且告诉她,她会在星期五晚上约我出去,而且将会为这次的约会穿上最性感的服饰。最后,我要她在每个晚上都做淫梦,当然是以我为主角。 “天行者·红。”她悠悠醒来,“好了,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我假装刚上完课。 “那个┅┅你星期五晚上┅┅有没有空?” “没什么事,我想我会待在家里吧。” “是吗┅┅那么┅┅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吗?” “你是指约会吗?” “对啊┅┅或许看场电影┅┅或是去‘火花’。”火花是附近著名的迪斯可舞厅,在这里相当受年轻人的欢迎。 “好的,那明天再决定去哪,明天学校见。”我开始收拾书本。 “那我也要准备去教会了,明天见。”我微笑着,对她下的催眠指令都确实的在实行了。 黛妮坐在原位,心里纳闷着∶“为什么我会约他呢?”然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会穿着这样的内衣,她迅速的脱掉衬衫和胸罩,一直到在衣橱找到一件白色的花边胸罩她才安心。 在星期四我们决定了星期五先去看一场篮球赛,然后到“火花”去,我几乎快等不及了。 放学后,黛妮迅速离开学校,她完全不理啦啦队练习的事情而直奔到服饰店去,“我要为明天的约会准备一些衣服才行。”她在服饰店逛了几个小时,并且买了十来套的性感内衣∶“那些 心的棉花胸罩我再也不想穿了。” 星期五终于到了,因为塞车的关系我们错过了篮球赛,不过我一点也不会遗憾,我的视线完全黏在黛妮的身上,她穿着黑色的迷你裙刚好配合着她的黑色短发,只有我知道这个美丽的啦啦队队长在华丽的外衣下穿的如何性感。 “那┅┅现在到‘火花’吧。”她愉快的说。 “好!”我驾驶着我的跑车,我想在到达火花前,我必须再对她做一些测试∶“天行者·蓝。” 我有些不确定过了两天后催眠术是否依然有用,结果比我想象的好,我问她一些事情,确定她在这两天有完全依照我的指令行动。 “黛妮,将你的衬衫扣子打开。”她打开她的扣子,我看见她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的调整型胸罩,我直盯着她看,几乎快开到了道路外。 “掀起你的裙子,黛妮。”她掀起裙子,而我看见了她穿着和胸罩一对的黑色丝绸内裤。 “黛妮,在离开舞厅后有什么隐密的地方能去吗?” 她点点头∶“我父母在海边有一栋夏季平房小住宅。” “好的,放下你的裙子并且扣好你的衬衫,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你将会建议我们到那里去,而当我们到那里时,你会开始诱惑我。还有一件事,无论何时,当我叫你‘小妮’或是亲吻你时,你就会为我打开你的心灵,了解吗?当你扣好衬衫时,你就会醒来。” 黛妮点点头,当她扣好扣子时,我们已经到了舞厅的停车场。 大声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我们一起走进这个舞厅,黛妮优异的外型成了舞厅内许多人的焦点。最后在跳一支慢舞时,我轻轻的对她耳语∶“我想我已经说过了,小妮,你今晚真是不可思议的漂亮。” 她抬头看着我,平常她很讨厌别人叫她小妮,但这次不一样∶“谢谢┅┅我还担心穿这样不好看呢!” “就象我说的,你太漂亮了。”我低下头,温和的吻着她,然后只看见她脸红的露出微笑。 接近午夜时我们离开了舞厅,在回去的路上,黛妮突然说∶“我有一点想到我父母的别墅去,你能带我去吗?”我当然答应了,当我们到了目的地后,我一进屋里就迅速的用双臂搂住她的腰,我吻着她的脖子说∶“小妮,我很高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我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又咬她的耳朵,她轻轻的微笑,并且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近一点。我看着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的呼吸比平常还快,我再次低下头吻她,而我的手拉着她的头发。 “喔┅┅史恩。”她喘着气。 “小妮,”我暂时放开了她∶“我要你知道,如果你不想,随时都可以停止。”当我这么说的时候,她脱去我的衣服,并且让我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我开始脱去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让衣服落到了地上,我隔着胸罩深深的吻着她美丽的乳房,她轻声的呻吟,将我的头拉了起来,吻着我的嘴唇。 “跟我来。”她说,然后我们就到了一间卧室。她站在地板上,松开了她的胸罩,当她的胸罩掉落在地板上,我走近她狂吻她的奶头,我听见她的呻吟和喘气声慢慢地增加,然后就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和私处,我能感觉到她透过丝绸内裤发出的热气。 她蹲下去将我的裤子解开,我也迅速地褪去她的迷你裙,然后她全身只剩一件黑色内裤爬上了床。我脱去鞋子跟着她上了床,我能看见她大腿中央的私处已经湿了一大块了,她趴着用舌头隔着内裤舔我的阴茎,然后将我推倒跨坐在我身上,她弯下身来拼命的吻着我,从嘴唇吻到胸部,而她的手则将我的内裤脱去,让我已经像石头一样的坚硬的鸡巴显露出来。 她突然一阵脸红,“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昨晚做的一个关于你的梦。” “是怎么样的梦呢?” “这┅┅”她突然不讲话,继续往下亲吻我的阴茎,然后慢慢的将它放入嘴里,温柔的吸吮着。天啊!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我低头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吸吮着我的阴茎,这简直就象在天堂一样。在她替我口交的同时,她脱去她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她再度的吻我的肚子,吻我的胸膛,然后吻我的耳朵,她轻咬住我的耳朵一会儿,轻声的对我说∶“我要你,我要你进入我!”在这之前我从未有过女人。 “你看起来很紧张┅┅” “我想是有点吧┅┅”我承认。 “你是第一次吗?”她温柔的问,我点头,“放轻松,我将会带领你要如何做。” 当她将我的阴茎放入她的小穴,我能感到她的体温,这感觉比我想象中还好上一百倍,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办法很持久,但是黛妮仍满足的淫叫一直到累倒在我的身边。 黛妮和我接下来大概有一年都常常这样约会,我从未再对她使用催眠术,因为已经不必要了。后来我们上了不同的研究所,我也对新认识的女孩使用催眠术,然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 { "text": "催眠秀的阴谋\n(This is trans by Svengarlics The Amazing Bullgrin)入口的观众已经聚集了恐怖的数量了,“快点!”泰瑞莎叫着∶“前面的人快往前移动啊!”她们努力的再前进几尺。 入口外贴着关于今晚的海报∶《惊人的力量与催眠》。 洁蒂看看丽娜摇头说∶“泰瑞莎怎么会对这个有这么大的兴趣?” “谁知道,她整天都在谈论着这件事。”丽娜回答。 这是一场在女子大学做的表演,它的海报第一次出现在大学的报纸上是两周前,上面还报导了很多他在其他大学做的表演,洁蒂有看这些报导,尤其是有自愿着上台被催眠的部份,她们会随着催眠士的建议做一些她们平常不会做的事,洁蒂只是觉得这是蛮有趣的事情。 当她和同宿舍的朋友们在晚餐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泰瑞莎建议说她们可以去买门票然后一起去,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赞成,于是她们在傍晚时前去。 “这比我想象中还受欢迎。”洁蒂对着凯西说,她对坐在隔壁的室友说。 “是啊,这里人真的很多。” “如果他邀请自愿者,你们会去吗?” “当然,为什么不?” “我对这种表演感到很怀疑。”洁蒂说道。 “放轻松点,如果他无法催眠你就会叫你回到座位的。”在她说话的同时,整间房屋的电灯都转暗,舞台的帘幕开启,台下发出热烈的欢呼。 有一幅非常壮观的图画横跨着舞台,上面有一个麦克风,洁蒂看见一个男人走出来,身材中等,穿着正式的黑色礼服,他的头发是褐色的,看来大约三十岁了,比台下的所有观众都大了十岁左右。洁蒂心想,无论什么也别想让她离开自己的座位。 “大家好,我是阿马辛.布尔格林。”他微笑着。 “这是我的真名吗?很多人这样问我,但我想你们不会介意的,尤其是在今晚的表演过后!”阿马辛的英文有惊人的意思。 他在舞台上漫步并说∶“今晚你们希望我做些什么呢?首先我将用我的力量控制你的心灵,然后让你服从我所有的命令,这就是我们所知的催眠,我会对我带来的助理催眠,而如果台下的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上台来接受我的催眠,现在我们开始吧!”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们的额头,就很快的将他的助理们带入催眠状态,然后对她们做一些催眠的测试,就如同洁蒂曾经再电视上看过的一样。‘我不必去当他表演的材料。’她心想。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布尔格林说∶“你们已经看过我示范催眠状态了,如果有人想要亲自体验的话,现在可以上台,有任何自愿者吗?” 观众争先恐后的冲上舞台,洁西和她的两个朋友上去前还问洁蒂∶“你真的不想试试看吗?” “不,我留在这里看你们表演。”她微笑着。 很多的摺叠椅被摆在舞台上,当催眠士对自愿着进行测试,很多人离开了舞台,舞台上还有许多空的椅子,‘她们为什么准备那么多的椅子?’洁蒂心想。 然后布尔格林的助手拿出一个盖着黑布的架子,接着布尔格林将黑布掀开,里面是一个由镜子组成的球,球开始转动,他指示他的自愿者盯着它看,球愈转愈快,成千上万的微小镜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映在整个台上,洁蒂看着她在舞台上的同学,她们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颗球,表情看来茫然无神的,一个坐在她左边的女孩也有一样的反应,她开始也好奇的看着那颗球,可是她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她能听到催眠士的指示,慢慢的她觉得他的声音愈来愈近,就象他就坐在她旁边一样。 他告诉她放松并集中注意力在这颗耀眼的球上面,她觉得这颗球的光线好象都直射在她的眼睛,这感觉多么美好啊!每一次她看见光线就觉得自己更加的放松,这感觉真的相当美好,她希望自己能一直直看着这颗闪亮而美丽的球,除了看着这颗球以外,她没有任何想做的事。 她只听到布尔格林的声音∶“集中并且放松┅┅集中并且放松┅┅”她慢慢觉得她的身体失去了重量,她全身的肌肉都放松的完全无法移动,可是她并不在意,她只想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轻松。 当布尔格林说她们的手臂会慢慢升到空中,洁蒂也将手升到空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事毫无重力的,好象一颗气球一样,从座位上飘了起来,飘啊┅┅飘啊┅┅飘过走道又飘向了舞台。她完全无法抗拒布尔格林的声音,每当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觉得更加的放松,如此愉快┅┅美好┅┅ “3,2,1!”洁蒂看看四周,她正坐在舞台上,并且看到她大多数的同学都已跌落了椅子躺在地板上,她们的眼睛都是紧闭的,然后布尔格林站到她右边,她抬起头看着他。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听到台下传来笑声。 “我邀请你,然后你就上来了,不记得吗?” “不记得┅┅我被催眠了吗?” “是的,你是很好的自愿者。” “我做了什么事吗?” “你记得你做过什么?” “我不知道,本来我坐在台下┅┅现在我坐在这里┅┅” “很好,洁蒂,这是很正常的,很多人都会在台下就会受到我的催眠,所以我空出很多椅子来证明这是会发生的,非常谢谢你的合作,现在你可以回到座位上了。” 当洁蒂站起来后她发现旁边有很多女孩子躺在摺叠椅上,而且只有头和脚,身体部份是腾空的,她们的身体完全不动而且凝视着天花板,她在当中找到了她的三个室友,‘他怎么能随意的使她们变成这样?’洁蒂心想,她觉得很恐怖并且想尽快的离开舞台。 布尔格林拍了一个女孩的肩膀并要她站起来∶“我很喜欢问我的自愿者她们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告诉我,你曾经看过绿色的大猩猩吗?” 洁蒂才刚回到座位,忽然她很快的朝舞台走去,她听见观众发出的笑声,她想要停止但她却办不到,她愈想抵抗她的脚就动的愈快。 “很好,我想有人看过了,并且想回来告诉我们,洁蒂,那是怎么样的绿色大猩猩?”洁蒂高举她的手∶“它实在是他妈的大!”洁蒂吼着,台下的观众每个人都在狂笑。 “还有呢?”布尔格林问。 “它有着非常大且长着绿毛的屁股,它的鸡巴更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大。” 洁蒂从不会用这些字的,更不用说在这么多人面前,可是她完全无法让自己停止说话。台下的笑声不断。 “好的,洁蒂,还有一件事,”布尔格林笑着∶“不要动,你僵住了,很硬很硬,现在你只是僵硬的固体。” 当她听到这些话时,她忽然觉得全身开始硬化,她的手臂笔直的贴在身体两侧,布尔格林走到他面前,轻轻的伸出手在她额头上一推,她就向后躺去被一个助理接着,然后有人台起她的脚,将她的头和脚放在摺叠椅上。 她现在和其他的女孩一样凝视着天花板,她甚至无法移动她的视线,可是她并不会觉得难过或是恐怖,她只是觉得非常的幸福并且放松,这是很愉快的,躺在那里凝视着天花板,飘浮着且静止的。然后他听到了布尔格林的声音,他告诉她她是啦啦队的一员,等他解除她的僵硬状态后她将加入其他人跳着大腿舞,另外布尔格林告诉她在明天下午两点,她将会不可抗拒的到一个地址赴约,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约会,她不能不去,但是在她醒来时并不会有这个记忆。 洁蒂放松地享受这个感觉,并且听着催眠士不断的重复,台下所有的观众都在注意着其他被催眠者的怪异行为,没有人看到他对洁蒂后来下的指令。 几分钟后布尔格林将手放在洁蒂及其他女孩的额头上唤醒了她们,她伸展了她的身体,其他的女孩也是,并且都一脸讶异,音乐响起,女孩们又忽然互相扣住了手搭着肩膀,整齐的排成一列跳着大腿舞,洁蒂现在并不想停止而且他知道她无法停止除非布尔格林要求她停止。 布尔格林举起手说∶“好了,各位小姐,你们不再是啦啦队员,停止跳舞,你们今晚表现的非常好,让我们给你们掌声。”他带领着观众喝采,“现在我将数数字,当我数到3时,你们将完全醒来并感觉非常愉快。1┅┅2┅┅3┅┅现在你们已经醒了,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让我们再给她们一次热烈的掌声,非常谢谢她们的合作,晚安。” 洁蒂走下舞台时有种酒醉的感觉,泰丽莎赶紧扶着她,一同走向出口∶“洁蒂,感觉很不可思议吧?没想到你也会上台加入我们。”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莫明其妙就变到了台上,我也不太记得他叫我做了些什么,一切就象是场梦一样。” “我记得他叫我变僵硬我就无法移动我的肌肉。” “我不想成为同学们的笑柄。” “反正蛮有趣的嘛!”洁蒂不置可否。 洁蒂回家后只想赶快忘了今天的事,隔天,快到下午两点时她忽然有种想出去的欲望,她想抗拒它,可是完全做不到,她觉得她必须在两点时到一个地址去即使她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之后,她看见很大的商业大楼,这很困扰着她,她从未到过这里而且也不知道里面事做什么的,当她进入大厅后看见她三个室友也在那里她更是困惑。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想来,你呢?”泰瑞莎回答。 “我不知道,可是我甚至翘了补习班的课,真是太奇怪了。”洁蒂说着,然后看到还有其他的女孩子觉得很熟悉,忽然想起那刚好是昨天也接受催眠的其他人,她从困惑变成了生气,立即离开休息区,往里面走去打开了一扇门。 布尔格林正在和两个人谈话,当他看见洁蒂时,狡猾的笑着。“布尔格林先生,我知道这是你的把戏,我们全都在两点钟到了这里,而且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你想做什么?我还有很重要的事,你却使我不得不来到这里!”布尔格林将另外两人请出办公室。 “继续,我很热意回答漂亮女孩的问题。”他看着洁蒂,记得她就是前晚被催眠的人,他记得他命令她上舞台,然后她就茫然无助的走上了舞台,并且深深的受到他的催眠,他知道,她今晚将是他商业的一部份。 “洁蒂小姐,你不就是我昨晚的自愿者吗?” “才不是,可是我是被你催眠了,还讲出那么肮脏的话。”她生气的说。 “这只是催眠秀的一部份,而且如果你不知道这些话你也不会说出来。” “我知道,大部份的人都觉得那很有趣,可是我和我的朋友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的表演太超过了,我们不是你的傀儡!我不知道你如何使我们都到这里,但是你现在最好让我们自由,假如你太过份的话,我会报警的!” 布尔格林站起来拉开了面对走道的百叶窗,她看见他的助理将表演时的那颗球拿到大厅,所有的人在看见后都陷入了催眠状态,然后放出有布尔格林声音的带子,将她们带领到大楼后的工作室。 布尔格林关上了百叶窗,面对洁蒂∶“你是很有精神的女孩,我从未遇过像你这样对我的人,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让你们来到这里,我要制作录影带,这会比舞台催眠的录影带好卖太多了,而且也更有趣了许多。”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小水晶球∶“看着我手中的东西,洁蒂┅┅”洁蒂看着球上有着和舞台一样的图案,当她想移开视线时,但她的视线已经被固定在上面了。 “看着这颗球,当它的光线反射到你脸上你就会更加放松,就象昨晚一样,让这种松弛传遍你的身体,从你的脚指到头部都感到放松,感觉非常好,你的视线无法离开,你将深深看着它并感到放松,看着并且放松┅┅当你完全放松时你会发现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回答我,如果这是真的。” “是的┅┅我将服从┅┅” “听我说,看着水晶球并脱光衣服,听我的命令并且服从,看着水晶球并脱光衣服,你将脱去你的衣服,洁蒂。” 布尔格林猥亵的看着她将毛衣往上脱去并落在地上,他注意到她的表情从害怕变的平稳,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水晶球,当她把里面的套头毛衣脱去,并脱掉鞋袜后,他慢慢走近她,他感到她比昨晚更加的放松,这代表她现在除了服从这个催眠士以外,没有其他的想法。 她将她的胸罩脱去,并弯腰脱去自己的内裤,布尔格林看着她完美的乳房轻轻晃动着,还有她两条大腿中间浅褐色的阴毛,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还有浑圆的屁股并爱抚着∶“放松┅┅放松┅┅每次呼吸都更加的放松┅┅握着我的手并跟我走。”然后他带着这个赤裸的年轻女孩离开了办公室,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进入大厦后的工作室。 工作室的地板有绿色草皮的地毯,人工的树,墙上还有牧农和谷仓的图画,看来就象牧场一样,其他女孩都站在中央,赤裸着而且表情茫然,布尔格林的助手准备好了摄影机,灯光和音响。 “你将听见我,听见我说的每一个字,”他开始说∶“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完全服从我的奴隶,听到我并且服从,睡!闭上你的眼睛深深的睡去,你们将不会在意任何其他的事情除了我的命令,深深的睡┅┅深深的┅┅比你之前所有的睡眠更深┅┅更深┅┅当你进到从所未有的睡眠后,你将倒下用四肢爬着,在你倒下时,你会进入更深的睡眠,你无法用两只脚站立,因为你现在有四支脚,在你用四支脚站立时,你又会进入更深更深的睡眠,更深┅┅更深┅┅你是一只乳牛,你站在美丽的牧场中,你是一只乳牛,你想要吃草,你是一只乳牛,你无法说话,你只能发出母牛发出的声音,你是一只满足的乳牛,你很高兴能在这个美丽的牧场吃草,你很满足,没有忧愁,没有烦恼,你现在唯一能想的事是如何吃草和让你的乳房都是牛奶,数到5你们将睁开眼睛,但仍然在深深的催眠下而且你是一只乳牛,你会真正的去吃地上的草并感到自己的乳房愈来愈家的饱满,1┅┅2┅┅你将变成乳牛┅┅3┅┅你将吃草┅┅4┅┅高兴并且满足┅┅5!睁开你的眼睛┅┅” 他将一群美丽的大学女生深深的催眠并且赤裸的在他眼前,现在她们都将双手和膝盖着地,当她们睁开眼睛后四处游走着,表情相当安稳,她们吃着草甚至有人去摩擦树木,布尔格林看着洁蒂感到格外的享受,催眠的力量仍使他感到吃惊,十几分钟前她生气且无礼的说要报警,现在她是赤裸的,缓缓的在他面前爬行,眼神里只有满足。 他的助手们纷纷脱去衣服,将摄影机设定为自动,他也脱去全身的衣服,并下着新的指令∶“你完全是一只乳牛,吃草,分泌牛奶和性是你的所有,因为你是乳牛,所以你的男朋友是所有的公牛,它们全都有着巨大的阴茎能让你非常快乐,公牛们正要从它们的牧场过来了,你可以看见它们然后阴部变的很湿,因为这是你每天最期待的一件事。”布尔格林开始抚摸着洁蒂的屁股,他的助手也选择了想要的女孩。 布尔格林将手放在洁蒂的臀部上,并用坚硬的小弟弟摩擦她的屁股∶“你很喜欢被公牛干,等一下它会将巨大且坚硬的阴茎擦入你湿润的小穴,你是多么的渴望,而且你会得到不可思议的快乐,被公牛用巨大的阴茎干多舒服啊!你将会像乳牛一样表现你的快乐,你是很湿的而且准备好了,公牛现在就要开始干用巨大的阴茎干你了!” 他将她的小穴打开,看见淫水正一滴一滴的滴落,然后调整了她的位置,于是粉红色的肉瓣,正大张着嘴等待他的进入。洁蒂等着那根大阳具的到来,然后他俯身向下,屁股一挺,直把那根全部塞了进去。慢慢的将他直立的鸡巴插入,他感到她的小穴平滑,温暖且紧密,他喘着气不断抽送。 “被公牛干多好!”他喘着气∶“洁蒂,你很喜欢吧?”几个男人喘气且呻吟着干着他们的目标,而女孩们发出柔和的哼声像乳牛一样,这是布尔格林指示过她们的,洁蒂的脸仍是无思考的凝视着,但她也发出柔和的呻吟,臀部随着布尔格林前后摆动。 “很爽吧?”他喘息着,将洁蒂的双腿无力的抬了起来,他兴奋的吻着她的脚趾,让自己的快感冷却一下,然后又开始猛轰,洁蒂发出深深的叹息,柔软的肉紧紧的收缩,将布尔格林的命根子包围起来。 洁蒂感到意识离开了自己的脑袋,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她从不知道世间有这样猛烈的交合。布尔格林气喘呼呼的抽刺之后,发出兴奋的大叫,猛烈的精液直喷入洁蒂的子宫内,她感受到无比的兴奋。 “喔!!”他的眼前一阵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拔出了阴茎,看见洁蒂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喘气,他看看四周,他的助理们也已经将他们的精液射在被催眠的女孩身上,然后他将摄影机关上。 拍摄完成后,他让女孩们去清洗自己并且给她们指令,她们将回到自己的宿舍,并不会记得自己下午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她们只会知道自己整个下午都在家研习功课。然后布尔格林又计划着如何去寻找下一批目标,并做出更有创意的录影带。" }, { "text": "幸福的家庭\n参考故事∶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前提∶ 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虚构。 四、如果你喜欢或是有集此方面的资讯者(如影带、图片、文章等),我想和你交流。 幸福的家庭(一) “她现在经常感觉不论做任何事都没有把握。”焦虑的陈妈妈对着电话那端的王医生诉苦道。 “自从他爸爸离开后,她的功课变的退步很多,她的老师经常打电话到家中来跟我商量,我觉得女儿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她现在把自己关在无形的空间里,不让任何人与她接触,天啊!现在这个家只剩下我与她相依为命,我是如此的担心她,但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帮助她渡过这个难关,王医生,我想,你能帮助我吗?” 王医生在电话这头,静静的听着一位忧虑自己女儿行为的母亲,当那母亲焦急的说完自己担心的问题时,王医生坐在办公室里嘴角上扬微笑着,他用着专业的口吻回答着。 “是的,陈女士,我是可以确定能帮助你解决女儿当前遭遇的困难。”王医生回答着。 “但我希望你们母女两人一起来我诊所找我,因为如果要你女儿自己一个人来,以她现在的情况一定会拒绝的,这么说好了,我需要陈女士你的配合,你帮我对她编一个谎话,当然,善意的谎话,有时是不得已的,但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女儿不是吗?我要你告诉她,是因为你自己的精神状况最近觉得非常不好,经常会有如幻影幻觉等感觉,你想来做一次特别门诊,但没伴陪同,所以请你女儿陪你一起来,你认为我的建议方法如何?” 电话的那头一阵沉默。 “其实王医生你说的也是事实,我最近经常梦见我的先生,怪只怪他走的太突然了,我是个成年人,我可以处理我自己的情绪,但,我那可怜的宝贝女儿,唉┅┅!” 陈女士心里不断的想着二年前,警察至家中通知噩耗的情形┅┅“好吧,如果王医生你认为这是必须的,我答应你。” “很好,那我们就照这样约定。”王医生回答时,声音里带着自信的微笑。 “放心吧,你女儿的情况并没有你想象的严重,只要我跟她轻松的聊一聊,我保证情况一定会改善的。明天晚上七点,你带她来我家,记住,不要忘了对她撒谎的事,我们这么做都是希望她赶快好起来,过着跟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不是吗?” “晚上七点是吗?好,我会准时到的。” “到时候你将会看我变个魔术,保证让你的宝贝女儿回到你的身边。”他幽默的向电话中陈女士保证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真是太感激你了。” “陈女士还有其他问题吗?”王医生关心的询问着。 “谢谢你的关心,喔,对了,我叫陈晓蕙,医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晓蕙好象已经把医生当作是自己的亲人一样的,在电话里诉说着自己女儿及家里的问题。 “晓蕙,放心,交给我,我会帮你的。”医生最后用坚定的口吻要晓蕙放轻松。 晓蕙挂掉电话后,空虚的看着这间书房。 晓蕙看着自己桌子上一张与前夫亲昵的照片,她早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跟男人说这么多话是甚么时候了。 “唉┅┅”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赶紧回复到正常人一样的快乐就好了,象她女儿的同学们一样,可以做做少女快乐的梦想,羞涩的跟男同学约会,对一个高中女生来讲,人生的黄金岁月时期,不应该是由悲伤来填补心灵的。 “碰”一声,女儿从外面回到自己家里迳自走到自己的房间,她早已习惯女儿的行为,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不让在眼框里打转的泪水流下来。 医生挂上电话后,用对讲机交代秘书取消明天晚上与市长夫人的晚宴。 “那个老女人” 王医生心里厌恶的想着强迫自己与那丑女人应酬,共进晚餐是一件多么虐待自己的酷刑,要不是自己需要市长家族的支持,下一届“心理医生理事协会”董事一席竞争又是那么激烈┅┅ 但他认识晓蕙,晓蕙是一个标准的九○年代的女性。 晓蕙是一个开宾士轿车,在进口专柜店中选购衣物的高级职业妇女,是一个业界普遍公认资优的证券经纪人,她不仅是一个股票分析的专家,更是一个容易让中年成功男子引起性幻想的对象。但是对于如何面对时下新新人类的教育问题时,她的技巧显然就不及格了。 王医生清楚记得她第一次为了他女儿来市立医院门诊时表现的焦虑与不安,在门诊结束的空档时,医生拿了一张家里的名片给她,当然她知道,时下很多医生在自己的家中都有特别为一些‘特别’有需要的病人服务,当然服务的金额也是很‘特别’的。 医生开心的开始计划,明天在自己的家里将会上演一场精心安排的魔术秀。 晓蕙和她的女儿盼融正好准时到达,医生已经在家等侯。 他在自己家中的书房分别放置二张舒服的躺椅,他计划让晓蕙坐在左边这张躺椅,她的女儿盼融将坐在他的右边,母女两人相差约是二尺的距离,他则坐在她们二人的中间,这样母女两才能容易同时听得见他的声音。 医生轻松的打着招呼,他看见她带着十七岁的女儿,盼融她的手紧张的握着妈妈的手心,低着头看著书房地上的蓝色长毛地毯,一个标准个性内向的年轻小女生。 “医生,你好,这是小女盼融”晓蕙她的眼睛看着医生的手势,转头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盼融,这是王医生,你可以叫他王叔叔,还记得吗?上次王叔叔曾在医院有为你门诊过,今天晚上我好不容易请他帮我解决一些困扰我多时的问题。” “嗨!盼融,最近好不好?” 医生温和地微笑,终于看见她的眼睛盼容不自然慢慢抬起头来,当她接触到医生温和的目光时,却立刻警觉的把头看着别处,医生知道这女孩确实如她妈说的无法相信任何人,清楚的出现一个极度内向者沉浸于自闭的表情。 “恩!”盼融勉强地回答着,在这世界上除了她的母亲,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虽然她曾经一度痛恨自己的妈妈于爸爸离开后,冷漠的将自己整日埋首于工作里,难道妈妈不爱自己的爸爸吗?不然她为甚么可以装的像家里没发生过事一样,照样工作,照样跟客户联络,甚至打情骂俏,为甚么妈妈没有象自己那样的为失去爸爸而悲伤呢? 母女之间的代沟深深的存在家中各个角落里。 会同意伴随她的母亲来这里,是因为她的母亲请求她的,母亲骗她说她不想于晚上独自一个人来看心理医生。 “晓蕙,你喜欢坐在这张椅子吗?”医生说,然后用手指引她到这张天鹅绒躺椅。 “盼融,你坐这张,抱歉,我这里没有专门的等侯室,而且我确定你的母亲将会感谢有你陪她在这里。” 医生直到等她们两人分别座在他们自己的位子上,然后,他坐到自己的地方上对她们说。 “好吧!”他开始对着晓蕙说。 “昨天,你在电话里跟我讨论关于你的问题,晓蕙,我完全地了解,我想这蛮严重地,有关幻影和幻觉我十分的有经验,我知道这很麻烦,而我决定马上开始为你医疗,你准备好了吗?” 晓蕙微笑着,“他真是一个非常的好的演员”她想。 “是的,医生,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医生转头看看盼融。 “你感觉舒服吗?盼融”他问道。 “你妈妈治疗的过程起码要几小时,在这段时间里,你为什么不将你的鞋脱下,这样好让自己感觉真正地轻松与舒适的。” 盼融只是点点头,但甚么也没做,好象这医生不是对她说的一样。但当她看见了她的母亲脱下她的高跟鞋后,自然的跟着脱下自己脚下的凉鞋。 晓蕙决定靠在这张柔软的天鹅绒躺椅上,她心中佩服医生是怎么能够找到一张如此柔软舒服的躺椅,她的手臂温暖的触摸着这绒毛表面,她想到之前和医生的协议,为了女儿,她必须完全配合医生的游戏。 “等看完后,我一定要问他在哪可以买到这种躺椅┅┅”晓蕙心里轻松的想着。 “对了,”医生开始说道。“我们在治疗开始之前,我想要让你做一些可以让自己放松的松弛运动,经过那个途径,它将可以让我更快而且正确诊治到关于一些困扰你问题的真正核心,好不好?” “是的。”晓蕙回答着,她再一次调整她自己的姿势,使自己更加舒服进入这张大的椅子里。 “好,接下来我要你仰望这间天花板,并尝试将眼睛保持盯在天花板那个红色的小光点那里,你将会很容易的看见它,但别倾斜你的头,只要保持你的眼睛跟它的接触。”医生指示着。 盼融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母亲,当医生抬起它的左手指向天花板的小红点时,她轻易的就发现天花板上那个小光点的存在,就在眼睛跟随着医生手指的方向那里。 “不需要刻意的将自己注视着那光点┅┅”医生缓缓引导这一对母女“当你发现并要求自己专心的注视它时,你本身就陷入一种紧张状态,所以,我要求你们,不要刻意,重点是松弛的体验,可以想象自己刚刚从温暖的被窝里醒来,那种半梦半醒、全身慵懒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是的┅┅慢慢的看着,你将发现那光点正因为自己的凝视而产生变化,如果再仔细点的注意它,甚至发现它的外观及大小正随着自己的脉搏忽大忽小,好奇怪,是吧!自己好象已经察觉到心情突然变的有一点轻松,自己正缓缓的呼吸,每一次轻松的呼吸似乎都能把自己的烦恼驱离,眼睛凝视着那光点,放轻松┅┅当然你慢慢也会轻松的感觉到眼皮的沉重,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将沉重的眼皮轻轻阖上,当然没人能强迫你做任何的决定,如果你愿意的话,闭上眼睛会感觉到更轻松┅更舒服┅┅” 医生慢慢熟练的引导着。 晓蕙看着天花板上的光点,耳边听着医生低沈磁性的声音,闭上双眼全身轻松的象是在梦中,好久没有让自己的心灵如此的宁静了,她好象真能感应王医生所说的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她好想让自己沉醉在这宁静的梦里不要醒来,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 医生转过头看看盼融,他发现盼融的眼睛不时的转头看着妈妈,当她发现妈妈脸上的表情洋溢着一种安详妈妈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她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皮之后,感觉眼皮渐渐的变重,经过一阵子后,缓缓的也闭上双眼。 医生仔细的研究他们母女两脸部的表情,他们现在暂时只能感觉到身体的轻松和心情的平静而已,但仔细观察她们眼皮覆盖下的眼球仍然能发现一些轻微的移动,他知道她们母女两对暗示的感受性都算还可以,尤其是妈妈,几乎只要简短的指令就能轻轻的令她进入浅眠当中。 他休息了一下,并细心观察这对母女对自己指令的服从性。 “很好。”他慢慢柔和的引导着。 “我现在要你们允许自己的想象力,你们的心中,内心将温暖的出现一幅楼梯的图像,再舒服的想一想,那是一座自动的手扶梯的图像,或是一座电梯,当然如果你喜欢想象的话,放轻松,的想象自己喜欢的楼梯,而我将帮助你们,每当我轻轻的弹一次手指时,你将感觉到自己一层又一层的往楼下走去,但你的思绪却一层一层的向上飘去,好奇怪的感觉,不是吗?放心,你们可以专心的往下走,越往下走,就会感觉到每一楼次的放松都不尽相同,脑海里慢慢变成一片空白,耳朵渐渐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放松,让自己深深的放松。” 医生同时弹着双手手指,他的左手直接地弹在晓蕙的左耳朵旁边,而他的右手这些手指靠近盼融右耳朵边。 他看到晓蕙的身体开始产生一些反应,比如她的双肩松弛,她的头无力的向旁边傍侧靠着,他可以感觉到她深深地在这张大的椅子上昏睡着,他在转身观察盼融的情形,她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则沉重的向前低下垂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好象盼容的下巴快要碰到自己的年轻的乳房上。 医生满意的微笑着。 然后经过一阵子的寂静,他蓄意技巧的领着她们母女尽可能达到深层的催眠状态里。直到并允许自己的心灵让医生完全的填满属于他个人的意识。 晓蕙从来没有感觉到生命里竟然还有这块轻松的空间,借由医生的引导,她恍恍惚惚的不断改变着自己的意识,她原本以为今晚为了女儿,只要在诊所那里跟着医生演一场戏,以防止万一她宝贝女儿需要她的帮助时,她好使上力,但在听到一座自动电扶梯之后,每个深深的层次,她联想到她在百货公司里轻松的挑着美丽的衣服时,一层一层的手扶梯,一层一层的挑选,她不在感到烦扰,它是那么简单地放松自己的四肢,此外,医生完全不象是一个需要她帮忙的人,她在确定他将不会需要她的帮助后,他又能叫醒她,她决定靠在这舒服的椅背上想着百货公司里的自动电扶梯并允许她自己的意识到深深的漂流出自己的身体,舒适的躺在椅子上慵懒的在梦中蜷曲着。 盼融本来无心倾听医生对她的母亲所说的话,而且自己四处的打量周遭的环境,当医生指示她的妈妈看着天花板上那个小的红点时,她尝试开始看一些墙上挂的悬瀑的画及这间办公室的装潢,但当他已经开始谈论到放松,并慢慢地描素一个奇怪的路径,她感觉到被吸引,不得不专心的倾听下去,盼融知道她是很深地放松,虽然她不疲倦,但随着医生的暗示,她感觉它正控制自己的思绪,她被引导想象成自愿的和平、沉没和松弛,每件事正似乎有规律的离开自己的大脑,除了医生的声音,他是那么甜美及占据自己所有的听觉,盼融舒服的开始感觉到一种想睡与疲倦的心情。 医生他慢慢让将视线徘徊在两个昏睡的女人身上,并满意他们对自己指令的感受度,经由观察她们的脸和五官,晓蕙轻微的张开嘴,盼融坐在原地不动,头低垂的更深,他决定延长她们训练的时间并加深控制她们母女的思想,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们将快乐的为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与心灵。 经过更多时间的训练,经验丰富的医生继续用他的催眠术深深的控制这二个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有计划的让两人都处于催眠的恍惚状态中下,他想到以后不论何时,都能够拥有这一对成熟的母亲和年轻的女儿,他开始用一种更低沈的声音指挥。 “这种感觉┅┅和经验┅┅你以前都没有体验过,你现在是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你┅┅感觉如此温暖的┅┅和放松,那里┅┅你是很安全的┅┅你的心湖是很和平的┅┅你的感觉如此轻松。” 他仔细端详凝视眼前女人催眠的深度,并一一检查两人恍惚的情形,晓蕙似乎比盼融深入。 然后他决定他的下一个计划。 “它是美丽的,你是┅┅和平的和┅┅安全的┅┅身体是如此放轻松和平静的┅┅仔细听我的声音┅┅是的,只有我的声音能让你随时进入这梦中,我的声音将带来慰借你们空虚的心灵┅┅” 当一步步做完这些暗示后,医生决定让她们慢慢的醒过来,恢复到原有的精神。 他告诉昏睡中的母女,他将开始慢慢地计数,当他数第到十下时,她们将在美好的梦中醒来 “┅┅七┅┅八┅┅九┅┅十┅┅,醒过来,你们可以轻松的让自己张开眼睛,醒来时全身充满快乐,心灵保持非常开心┅┅” 盼融慵懒的伸着懒腰,她的母亲勉强睁开双眼并频频打着呵欠。 “啊!”晓蕙好象作梦般娇滴滴地说道。 “我怎么睡着了?”她未能记起来,她尝试一会儿,但发现自己甚么也没想起来,她除了觉得神情轻松,并觉得精神蛮好的,好象从一个难得的美梦醒来,天晓得,一个美梦对她来说好象是奢侈的,她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医生时,她高兴的微笑着向医生道谢。 “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美梦似。” 盼融耸耸肩好象同意她的母亲的话,她伸展她的手臂并高举在她头上。 “我好象也做了一个梦,但我似乎无法想起它,只知道它感觉是很好的┅” 盼融询问她自己,当她凝视她母亲的脸上满溢着轻松的与平静,盼融虽然曾经与妈妈发生不愉快,但她也知道,已经很久不曾看见她的母亲这样放轻松。 只是盼融困惑着,为什么她无法记住这个美梦,好象发生在一分钟前的事,她以前做的梦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她现在只能感觉轻松与平静。 “┅┅睡觉时间┅┅”医生说出一句在这对母女在催眠中,由医生所移场到她们大脑里的关键语,测试她们两人,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晓蕙惊讶的疑惑着,同时感觉她的眼睛变的非常地沉重,她的身体迅速失去支撑似,然后深深地沉入在昏睡之内,而她美丽成熟的娇躯静静的躺在这柔软的天鹅绒椅子上。 幸福的家庭(二) 盼融只记得好象听到医生对着她们询问一些事情时,她忽然注意到她母亲的眼睛突然闭上,而她自己的眼睑也是感觉非常沉重,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沉重,她挣扎努力的想使自己意识保持清醒,但那莫名而来的疲倦,好象癌细胞一样迅速扩散到全身,她自己只好向睡神投降,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刚刚的梦境又再次袭击自己,心情呈现完全放松,就象突然被人在背后偷偷被打了一针麻醉剂,药效让自己的神经从头部经过身体到达脚趾,完全的被麻醉。 医生慢慢地看着盼融的头听话的无力的落下到达她的胸部,他知道她已经失去知觉,她的眼睛现在无法张开,而晓蕙是早已经迅速地昏睡过去。 医生仔细的为她们两人检查每一个人的意识状态及反复测试训练她们对于催眠命令的服从性,最后残忍的消除她们原有的道德心及羞耻感。 这对母女的心灵已经纯洁的象一张白纸一样,医生关闭她们意识中对命令质疑的功能,他只需要她们乖乖的执行他要她们所做的事。他不断移场一些指令,深深的进入她们的潜意识当中,这些指令的功用象一把锁,只要拥有了这把锁,他就可以任意开启及控制她们大脑里的想法,医生知道,他刚刚已经制造好一把钥匙了。 “你们现在处在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没有恶梦、没有悲伤,全身非常舒服深深地睡着,你们发现外面吵杂的声音将离我们远去,是的,渐渐发现自己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们也将习惯我的声音,并允许自己喜欢及渴望听到我的声音┅┅” 医生沉默一阵子后,等待她们无意识的心灵自然接受他的思想,他能感觉他的脉搏加快,他的心脏加速的跳动,他爱这工作,天啊,他爱死这挑战。 医生终于检查完晓蕙和盼融,看见她们的思想完全接受医生的建议。 “很好,你将允许自己只能听到我柔软的声音,当我说着你的名字时,”他轻声的告诉她们。“当我只有说到你的名字时,你将仔细注意的听着,并毫不考虑的去完成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但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时,你的耳朵将变成聋的,注意听清楚,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人的名字时,你的耳朵将听不到任何我的指示的。除非我说的是你的名字,我如果不是对你说话时,你将听不到任何一个单字。” 然后他大约等了一分钟后,他的手开始离开他的膝盖,他的右手伸向晓蕙,他的左手到达盼融的脸。 “盼融?”他开始要她做第一件事。 “你信得过我,因为你同意自己甘心情愿接受和服从我要你做的每件事,你相信每件事都是完美的、自然的,身体与心灵每一方面都毫无疑问地服从我┅” 医生靠近盼融,抚摸着那昏睡中美丽的脸庞说道。 她慢慢地头往前点着。 “┅是┅┅的。”她含糊的回答说。 他满意微笑的转头看着晓蕙,然后对晓蕙重复说着相同的话。 “┅是的┅┅”她梦呓轻声说道。 “盼融┅┅现在小心站起来,脱去穿在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后┅┅然后,坐下去,因为,将衣服脱光后,你会得到更轻松的感觉,记得吗?任何婴儿初生时,都没有穿一件衣服来到这人世间,你现在脱光衣服后,你会感觉像婴儿一样的舒适,婴儿是没有烦恼的,我想看你全身无邪的裸体,你了解吗?” “┅是的┅┅了解。”盼融只是点点头。 她心中突然好象看到自己变成一个纯真无邪的婴儿一样,是的,婴儿不都是没穿衣服的吗?她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管如何,她只知道,她将听话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医生想要欣赏她裸体的样子,她站在原地,她的手到达在她背面的领口处,将她衣服的拉链向下拉开,然后她让衣服离开她的双肩并让它落下至地板上,她很快地找到她胸罩的扣子,当胸罩除去的那一刹那,那感觉真是非常好的,她成熟年轻的胸部,迅速的得到解放,间挺结实的双峰自由的挺立在医生面前,医生感觉到这她粉红色的乳头慢慢的挺起,她用大拇指轻轻钩在她白色透明的内裤后,经过她白晰粉嫩的大腿掉到地板上。 催眠中,盼融如塑象一般地站着原地,两手自然下垂摆在身侧,头部稍微抬高。 医生轻轻的摇了摇盼融的细嫩洁白的双肩,但是她并没有醒过来,盼融现在只是一个活的玩具,她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医生现在正在做的事,一切任医生摆布,医生动作轻巧的好象放置易碎物品一般,他看着盼融柔嫩光滑的肌肤,他发现盼融从脸部到颈部几乎连一颗痣都没有,他轻轻的把手掌放在女孩的胸前,那种感觉就象是年轻时摸着自己初恋情人的感觉,直到医生把手收回来后,依然发现那感觉从手直接到肩膀还残留着那种触感。 他低头开始轻吻着盼融浑圆的乳房,他发现盼融的乳头十分的娇小而且呈桃红色,虽然娇小稚嫩的乳头因医生牙齿的啃亵而挺立,但盼融却一直昏睡着,甚么也不知道,所以,盼融的脸型就跟刚才看到的一样,纯洁无邪天真,医生发现这位女孩的睡姿实在是太美了。他感到年轻女孩的温馨飘溢过来,充满了整个房间。 “┅盼融┅┅”他温柔地指挥她。 “慢慢的坐下来,分开你的双腿,我要你开始想象男人与女人之间亲密的影像,是的,你开始会慢慢感觉到身体某处焦虑、空虚┅┅那种感觉将全身的神经集中在你身体那饥渴的地方,你可以象在自己的家中一样,放心的抚摸自己,放心,这是个只有你自己的梦里,你的手指将清楚的知道自己敏感的部位,当手指触碰到那部位时,你将发出舒服地呻吟┅并饥渴地想要满足自己,当然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能停止的,知道吗?” 盼融的内心象是被点燃一种无名的欲火,她开始幻想一个男人正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胴体,她顺从的坐在地毯上,无力的举起她的手和慢慢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当她张开自己的大腿时,医生清楚的发现那美丽的丘陵,盼融的阴毛又浓又密,两片迷人的肉瓣已经湿润的流出黏滑的液体。 她性感的坐着,她柔软的手指深深知道她敏感带的中心位置,她先是抚摸着自己大腿的内侧,渐渐开始用手指上上下下在阴唇周围不断的划圆圈,最后她弯起中指然后将它埋入体内,她感觉到双颊一片火热,快乐陶醉在那淫荡的梦中,寂静的房间里,不时听到她急促的娇喘声。 “晓蕙,不管现在你的身体是如何的被挑逗,如何的火热,但是你的意识依然深深的沉睡着,没有我的命令,你将深沉的进入昏睡状态,除非我要你醒来,知道吗?” “┅┅”晓蕙好象迷糊的点点头。 医生转身看见晓蕙无意识的瘫在躺椅上,她的短裙往上缩,露出一双线条优美的大腿,医生轻轻的跪在晓蕙的跟前,温柔小心的抬起晓蕙的双腿,他开始慢慢的从晓蕙的脚趾到膝盖一路吻上去,顺着她的修长的双腿滑进她的洋装内,从大腿外侧慢慢抚摸到她的私处,当他隔着晓蕙大腿穿的丝袜抚摸着被包住的阴部时,他感到一阵燥热,他看到晓蕙依旧闭上眼睛全身无力的蜷曲在椅子上。医生突然觉得晓蕙是属于既淫荡又圣洁的妖妇。 医生缓缓的脱下晓蕙的洋装,以她的年龄而言她的身材浑圆,曲线也很棒,医生温柔的将手绕道她的背部,松开了她的胸罩,开始爱抚她那迷人的乳房,晓蕙的皮肤保养的有如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他的手指来回轻触着晓蕙丰厚性感嘴唇里洁白的牙齿,这使的医生格外的兴奋。 医生浑身发烫的看着晓蕙那令人感动的大腿根部,他盯着那件迷人的内裤下绷凸的丘陵,他轻轻的触碰一下,那柔软的内裤便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她那突出阴唇形状。 医生接着将晓蕙的圆臀往上挪抬,慢慢扯下丝袜及内裤,他对眼前的景象忽然有点令人眼花撩乱,他看到晓蕙一大丛黑色的卷曲毛发,以及暗红色的阴蒂,因为先前摩擦的关系,昏迷中的晓蕙,内阴唇依然已经完全覆盖上了她那甜美的汁液。医生将晓蕙的左脚抬起,从她的现在的角度,王医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炽热的部位,他象一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喜悦的、呻吟着扑向晓蕙的身上,在办公室灯光下她迷人丰满的身材显得更是美丽。 医生抬起晓蕙天鹅绒般的大腿靠着自己的头,他可以用双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他把舌头颤抖的伸进晓蕙的私处。 他先舔着晓蕙丰厚多汁的阴唇,颤动的把她吮入口中,尽力的吸着,再把舌头探进晓蕙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后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个敏感点,直到自己的脸沾满了她喷出阵阵的汁液。 盼融不知甚么时候由坐者变成躺到地毯上,双眼紧闭,她原先穿的鞋子就静静的躺在自己身旁,她那豆蔻少女般结实美丽的洁白大腿张开着,她修长优雅的手指不顾一切的拨弄着自己的阴部,那湿润、柔软、有着年轻少女才有的粉红色唇瓣,周围布满蜷毛,深处一片殷红。 “哦,天啊,救救我,啊┅┅不要┅┅”她喃喃的说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快要失禁,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她只好继续这邪恶的游戏┅┅“你可以舒服的停止了,亲爱的盼融┅”医生用着磁性低沈的声音指挥着。 医生将晓蕙抱到大办公桌上,她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膝盖软弱无力,晓蕙仍旧睡的很沈,医生把晓蕙的手臂顺着身子伸直放好,然后看着她乳晕颜色很浓、丰满而肥大的乳房,由于乳房稍微下垂,医生便向上拖了拖,那乳房微温,他忍不住的把沾满汁液的脸伏在两个乳房之间亲吻着。 “盼融┅┅我现在要你张开眼睛,当你张开眼睛的时候,你将比现在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中,你将更允许自己的心灵完全为我打开,服从我要你所做的任何事,知道吗?” “┅是的┅┅”盼融娇声的回答。 她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看到妈妈的图像象一条沉睡的美人鱼,静静的仰躺在这间房内的一张大书桌上,医生好象正在为妈妈做一些检查┅┅她被引导到书桌旁边,跪在医生的面前,她隐约听到医生要她做一些自己从没做过的事情。 “盼融┅┅,我要你小心的服侍我,┅┅跟着我的步伐┅┅” 盼融靠近后才看到医生正伏在自己妈妈光滑的乳房上,盼融被要求笨拙的抚摸主人硕大的睾丸,然后僵硬的用自己的舌尖顺着主人的话一次又一次舔着他的根部,在医生黝黑皮肤的衬托下,盼融的肌肤愈形雪白,催眠中她完全忘了这个房间还有她昏睡的妈妈。很快的医生教会盼融学会如何能够让一个男人得到至高的欢愉,她先是慢慢的张开小口让那快炸裂的指挥棒塞进嘴里,渐渐被指挥开始热烈的想要尽量的把它塞到喉咙里,但大约只能把那根成熟巨大的指挥棒吞进去一半,她的小嘴被撑的满满的,她双眼呆滞精神恍惚的盯着主人的下体,王医生突然感到一阵难以抗拒的呻吟,双手紧紧用力握住晓蕙丰满的乳房,将滚烫的精华灌满盼融娇小的嘴里,盼融发出咕噜咕噜的呻吟来不及吞下去的精华顺着小嘴慢慢的流下来。 办公室休息一阵子后。 王医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温柔的看着盼融细心的清洁母亲和自己的大腿,并恢复当初原来的穿着打扮后。 医生看着盼融她将现场完全整理好,十分钟后他让她们母女坐在当初的位置上,再一次确定并亲自检查房间内没有残馀留下卫生纸等证物后,他开始进行委托人当初交办的事项。 “盼融┅┅我要你今后无论在任何环境之下都要听你妈妈的话,你自己内心也知道,妈妈是最关心你的,你要好好孝顺她,而且她是如此的孤单,如果你还让她担心的话,就太不应该了,我知道,自从你爸爸走了以后,你对妈妈的态度上有些偏见,但是你妈妈也不想你爸爸离开她,记住,从现在起,只要我们单独相处,我就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最重要的亲人,知道吗?” “┅是的┅┅爸爸┅┅亲人┅┅”盼融低声轻轻的喊着,眼泪在眼框中不断的打转。 “我要你们忘记今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过程┅┅你们将会在我‘倒数’ 声中逐渐的醒来,醒来你们将感觉做了一场美丽的梦,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者希望与满足,我们将固定的聚会,当然有关我在你们身上所设的指令,只有潜意识才能唤起,平常是绝对不会记起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一切将是如此的圆满,七┅┅六┅┅五┅┅四┅┅三┅┅二┅┅一┅┅醒过来了,非常舒服的,醒过来了┅┅” 一个月以后,王医生和晓蕙一块到学校去接盼融放学,远远的看到盼融高高摇摆着手臂,大声高兴的喊着“爸┅妈┅┅我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晓蕙含情脉脉的靠着身边的王医生,夕阳下,一家人的手紧紧的握着┅┅(全剧终) 谨献给嗜好此类型的朋友们,请记住,我们永远不会是孤单的! 催眠魔导师敬上" }, { "text": "美丽的奴隶\n参考故事∶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作者∶催眠魔导师 前提∶ 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幻想及虚构。 四、如果你喜欢或是有集此方面的资讯者(如影带、图片、文章等)我衷心期待与你讨论或交换心得。 (第一章) 整座城市在浓雾的笼罩下,冬天的街道上到处飘着一团团的白色烟雾,行人走在路上都觉得寒气凛冽,慧珍转过街角快速的穿越马路,她往那幢耀眼的商业办公大楼走去。 当她停留在柜台询问时,几乎每个和她接触的人,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都对她投以一种奇异的眼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轻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莹剔透而白晰的皮肤,挺直的鼻梁,丰润而小巧的双唇,最灵活的是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 其实慧珍今天只不过稍微打扮了一下,在穿上自己搭配的套装,使她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女职员对她露出嫉妒的眼光,男职员则对她露出赞赏的神情,外加渴慕的眼神。 慧珍做了一个深呼吸,便快速步入电梯,准备好迎接今天严苛的挑战。 秘书带她进入总经理办公室后,便退了出去,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慧珍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她走到桌子前面时,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的清清楚楚,手心直冒汗,还好她带了手帕。 她研究着这个专心听电话的男人。 黄汉邦总经理现年四十六岁,身材高大健壮,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棱线分明的脸上,有着一双神秘黑色的冷峻眼眸。 慧珍内心第一个直觉的反应是∶这是一个十分精明且危险的男人。 很庆幸,对方挂上电话后,从头到尾都没打岔,让她把整个企画案说完。 等她讲完之后,才发现他似乎都一直在注视着她┅┅他的眼睛似乎能透过她外在一切的屏蔽物,而将隐藏在里面的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汉邦眯着眼,深意的盯着她,这使得慧珍的心在急遽的跳着,感到全身不舒服┅┅ 慧珍知道在一片经济不景气声中,要是得不到眼前的客户的支持,那爸爸生前辛苦创建的公司,将会维持的很辛苦。 “我饿了,这企画案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们边吃边谈吧。”汉邦双眉往上挑,狡猾的笑一笑。 他并没有征求慧珍的意愿,按下对讲机,交代了他的秘书几句话,便走到门边,亲切搭着第一次见过面慧珍的肩走出办公室。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餐厅,地方不大,但气氛很棒。”当他们步出大楼时,汉邦对她说。 天空灰灰的,看样子快下雨了。慧珍内心不悦的看着汉邦,示意是否要开车去。 汉邦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不过他却说∶“离这里不远,走路只要几分钟,不会淋到雨的。” 由街头吹来的冷风,一阵一阵地轻拂过慧珍的脸,使她原本微愠、紧张而涨红的脸冷却了不少,最后只剩下两片红艳残留在她的双颊,这令她看起来格外的动人。 走了几分钟,汉邦在一家商务旅店的西餐厅前停住脚步,对慧珍说道∶“到了,就是这家。” 慧珍很自然的将周遭环境观看一下,她发现这里根本不象餐厅。 “他们这里的红酒不错。”侍从帮他们开门时,汉邦告诉她。 汉邦秘书已经与餐厅订过位了,旅店经理亲自接待汉邦进入贵宾室,贵宾室基本上是个大包厢,宽大的心形壁炉边,排放着整齐的干木材,壁炉前面铺着一张羊毛皮,隔壁有扇门打开门可看到一间精致典雅的卧房,壁炉对面角落有着一张舒适的餐桌。 此时不安焦虑的情绪迅速占据了慧珍的思绪┅┅ “总经理,我想我们来这是谈生意的,我不想有人误会。” 她说着就坐了下来,当女侍点亮了桌上埋在鲜花里的蜡烛后,她紧张地抽动一下,沿着椅背坐过去了一点。 “连小姐,既然说好了边吃边谈,何不来点清凉爽口的饮料?这里的酒是出了名的好。”他问她,慧珍犹豫的点着头。待女侍走后,汉邦舒服的倚躺在靠背上,象是好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一个夜晚。 男侍者立刻递上了菜单。 慧珍本来以为自己吃不下什么东西,不过一杯调配极佳的夏威夷鸡尾酒使得她胃口大开,尝了些侍者所推荐的鳟鱼,同时汉邦点的红酒也使得她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不少。 事实上,慧珍还感到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刚开始,为了驱散自己的紧张,她很快的喝完她的酒,而汉邦却坚持再为她注满,所以她比平常多喝了不少。 慧珍给汉邦的感觉∶一个二十八岁的女老板,非常独立,而且态度强硬,长得相当不错,身材尤其好,但若和他以前所接触的女孩比起来,显然并不是最出色。不过打从他看到她第一眼时,就觉得她蛮有个人独特的味道。 “嗯┅┅我想,后天早上你先和我的会计师先谈一谈,然后在联络我的律师重新草拟一份合同,等我来签┅┅” 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或是听到总经理口头的承诺,慧珍轻飘飘的望着房间内墙上唯一的画,那是一幅织锦画。 “连小姐,放轻松点,你喜欢画中的河流?” “恩,画的不错。”她含含糊糊的应着。 “不,你应该集中注意力在那些船上,仔细的看那些小船。想象自己坐在船上。船身荡漾着,轻轻的飘荡。河水发出潺潺的声音,船轻轻的、轻轻的摇晃,感觉到了没有?” “感觉到了。”慧珍的眼睛眨了几下。 汉邦的语调突然变的低沉有力,那种磁性使得慧珍身心悄悄的起了幻觉在酒精的刺激下,她仿佛觉得自己就好象置身于那画中小船的甲板上。很快,她的思绪飘渺起来,她还想看看别处,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做不到。就好象她的视线已被锁到那幅画上。 慧珍继续直视着墙上的画┅耳旁只依稀听到一连串象是让人放松的咒语。直到她的眼神慢慢开始变的有些呆滞┅┅ “船┅┅像小婴儿的摇篮一样┅┅”汉邦的声音越来越柔和,越来越亲切∶“慢慢的摇、摇,轻柔的像摇篮,摇得好累、好疲倦。如果你眼皮觉得沉重的话,那就舒服的就闭上眼睛吧。” 慧珍听话的慢慢闭起双眼。 “是的┅┅放轻松┅┅”汉邦说∶“让我帮助你放轻松┅┅”他轻轻将椅子稍微移开餐桌,停在适度的位置上。 “现在┅┅想象自己的前额,你正皱着眉头,是的┅┅有皱纹在额头上。你要放轻松,当我轻轻抚摸你的额头时,这些皱纹就会神奇的消失了┅┅” 汉邦熟练的把手贴在她额头上、眼帘上。 “放松┅┅你看,你正在咬着牙齿┅┅慧珍,我要你放轻松┅┅”他用手轻抚过慧珍的下颚和小巧丰满的玉唇。房间内一阵子的寂静后,当汉邦抽回他的手时,慧珍全身已经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犹如一幅图画中的美人,一具美丽的睡美人。 “放松┅┅你的脖子。”汉邦狡 说∶“放轻松┅┅你的左肩┅┅非常轻松┅┅现在右肩┅┅两只手┅┅左臂┅┅右臂┅┅放自然些┅┅你已经十分的轻松了┅愈来愈轻松┅┅腹部┅┅臀部┅┅自然点┅┅不要紧张┅┅现在双腿┅┅” 慧珍腿部的每一部位,甚至连她的脚趾都逐一的被引导释放到一个虚拟的梦幻中┅┅ “现在可以感觉到┅┅全身就好象是漂浮在水面上┅┅浮动于蓝天碧水之中┅┅慢慢的,你将发现你的思绪已经一片空白,很舒服的昏昏欲睡┅┅那股睡意愈来愈强烈┅┅你感觉眼皮好象有如千斤般的沉重,使得双眼紧紧的闭着,你可以尝试着睁开双眼┅┅但你将发现,无论你如何的努力,你都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除非我命令你,现在脑海里没有烦恼,很舒服,一片空白┅┅睡了┅┅深深的睡了┅┅你已经深深的熟睡了┅┅” 慧珍的呼吸渐渐趋于缓慢而有规律┅┅ 汉邦继续催眠说道∶“现在我慢慢握起你的右手,连小姐。我又抬起你的左臂,你将发现你的双臂变的僵硬不能动┅┅不能动了┅┅无法移动了┅┅双臂将悬空停在我刚放的位置上。我要喊数了,当我喊到‘一’的时候,你将无法放下手臂了┅┅‘三’┅┅你已熟睡┅┅‘二’┅┅睡得好沉、好沉┅┅‘一’┅┅手不能动了┅┅现在你可以尝试放下自己的双手,连小姐┅┅” 恍惚中,她努力的想要放下来,但手臂却不听自己的指挥,依然在空中悬晃┅┅ “你可以放低一点了,小姐,我允许你放低手臂。实际上你的手臂沉重的无法举起来。” 慧珍不在挣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双手立刻垂到大腿上。 “你现在已经深深的在我的催眠梦幻之中,没有烦恼,我将要你回答一些问题,而你也将同意且乐意的回答,知道吗?” “┅┅知道┅┅”慧珍如梦呓般的回答着。 “请说大声一点。” “知道了。” 慧珍十分合作的觉得,现在真的好象没有一点烦恼,就象在梦里一样的轻松┅┅ 汉邦轻轻抬起沉睡中慧珍的下颚,仔细的打量她。 显然慧珍比他预期中还要容易接受催眠术,她细致的肌肤红润似成熟的桃子┅┅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连┅┅慧┅┅珍。”她回答着。 “是你的真名吗?” “是┅┅” “很好,慧珍,现在专心的听我说,你将完全服从我的声音,你只能听的到我的命令,不管我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会快乐的┅┅心甘情愿的照着我的话去做,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已完全支配你的一切,不要尝试超越、或抗拒我的命令,那会为你立刻带来痛苦,知道吗?” “是┅┅主人┅┅”慧珍呆滞的回答着。 “你是一个为我而活在世上的奴隶,知道吗?” “┅┅是┅┅” “你根本不可能欺骗我。” “是的┅┅” 慧珍内心的深处在抗拒,但身体却已经无法控制。 “慧珍,睡吧┅┅深深的沉睡,全身深沉的放松,你知道将不能反抗我的声音。除非我要你醒来,你将一直安全的在这梦幻催眠里。” 现在汉邦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再抗拒,意志、思考正迅速的飞出窗外。 慧珍的心灵完全被汉邦高超的催眠术迅速的占据了,汉邦淫笑着开始将一些服从的、奴隶的指令,深深移场到慧珍的大脑内。 他完全控制住眼前的美女,他感觉到裤档里的指挥棒是那样充满活力。 她曾经试着去抵抗,但是毫无用处,经过一连串洗脑的指令后,她被雕塑为一个没有意识、只能服从的奴隶,一具可以让主人满足邪恶欲望的玩具┅┅“站起来。”在慧珍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遥远的声音说着。 慧珍僵硬的慢慢离开了座位。 “看着我,慧珍,我命令你张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不情愿的撑开沉重的双眼,当目光与主人接触时,那双原本会说话的大眼睛瞬间变得更加空洞、茫然的凝视着主人 “脱下衣服。”主人语气坚决不容她反驳┅┅ 慧珍无法抗拒抵挡主人磁性悦耳的旋律。 没有原因,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眼前这个男人做任何事。 汉邦悠闲的喝着红酒,因为葡萄酒的酒精也将他的脸泄成红色。 慧珍现在象一只听话的绵羊,当她温驯的脱掉外套,慢慢解开丝质上衣的钮扣时轻松的就象在自己家中那么的自然┅┅ 慧珍年轻姣好的面容上寻找不到一点羞耻心,修长的指尖在主人面前轻轻的抹下自己胸罩肩上的缎带,一对饱满的胸膛立即高挺诱惑地呈现在他面前,粉红色乳尖有若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她轻浅的呼吸颤抖着┅┅慧珍恍恍惚惚的脱去高跟鞋、丝袜┅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等着主人的指令。 “慧珍,我的奴隶,服从我、完全的服从,你是我的奴隶,知道吗?” “是的,主人。”慧珍痴呆的说道。 他望着慧珍那丰满的胴体,肌肤白而泛红,细腻而光滑,骨肉均匀,胸前那高挺的双乳和修长的双腿,令人赏心悦目。 “亲爱的,把腿张开┅┅” 慧珍慢慢张开双腿,下腹部和大腿之间的地方微微隆起,稀疏的阴毛陪衬二片迷人的外阴唇。 “现在你是个只会取悦主人的淫兽,我要你表演手淫给我看看知道吗?” 轻轻叹口气,慧珍并没有回答,她羞涩的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右手同时慢慢向下滑动,滑过一片柔软的阴毛最后停在自己敏感的瓣唇上开始轻轻来回的摩擦,轻巧的指尖熟悉的在自己双腿间最刺激的部位滑动。 在催眠中,她丰腴的玉体经不起自己指尖最亲密的挑逗,无意识的扭动着细腰,娇喘的呻吟着∶“┅┅嗯、嗯┅┅” 汉邦看着慧珍的私秘处不断的分泌出爱液。 “可以了,停止吧,我的奴隶。” 慧珍全身玉体轻轻的颤抖着,虽不情愿,还是立刻顺从地停住双手,静静赤裸的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远处┅┅ “闭上眼睛,睡吧┅┅深深的睡吧┅┅” 慧珍似乎跟着进入清况,静静保持原有的姿势,双眼慢慢的垂下。 主人走过来时凝视她有一会儿,才满意的靠过去,深情的将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双唇上面。 慧珍先是一阵非常短暂的抗拒,但立刻融入到主人的亲吻中。她的头越来越低,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整个知觉慢慢的摇、摇,末了她已不再有任何知觉,整个人飘飘然。 主人尽情的亲吻她,在她的脸上、耳垂、颈子┅┅ “慧珍,我要你服侍我,取悦我,知道吗?”他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附在她的耳旁低语。 “嗯┅┅”慧珍感受到不再是任何言语可传达的。 汉邦轻轻的抱起她,狞笑的走向隔壁卧室去┅┅ 他淫笑的用手揉摸着她那饱满年轻的乳房,手指不停的在她的乳尖上抚弄挤压着。慧珍浑圆的乳房立即结实起来,蓓蕾也骄傲的耸立。恍惚中慧珍脸上燃烧着两堆烈焰,乳房似地震般的急遽抖动。 汉邦的右手沿慧珍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摸索。慧珍颤抖着腿肌,纤腰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 主人向上摸到慧珍的禁地,那胀鼓的高高的蜜穴,黑漆漆的阴毛,两片外阴唇,已被自己的分泌物淹的潮湿。汉邦摸得感觉到湿淋淋而滑手,她紧紧使汉邦的手指陷入她的肉缝。他的手只在肉缝里感到有一股热气往外吹着。 慧珍的热情令汉邦感到满意而兴奋,使得汉邦的欲火如同火上加油。 “放松、放松,你全身都┅┅放松了。” 原来缠绕在主人的背后的双臂,已经象是失去力量,软绵绵的丢在床上。她原本夹紧的双腿,同样瞬间失去了力量。 慧珍整个人已经变的迷迷糊糊,身不由己。她也不是完全睡着,只是没有了主意,任人摆布。 主人的舌头在乳房的山麓爬过之后,嘴压在有自慰痕迹的乳头上,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 “嗯┅┅啊┅┅嗯┅┅”慧珍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汉邦一面吸吮她的乳头,一面在开始扭动的屁股上面抚摸。和丰满的屁股相比,慧珍的腰显的特别的细。湿润光滑的肌肤使主人产生麻痹感。用舌尖滚动的乳头后,偶而在那里轻轻咬一下。 “唔┅┅”慧珍发出有弹性的声音。 “真是光滑的皮肤,慧珍,你现在非常的敏感,知道吗?” 慧珍全身颤抖的更厉害。 “不管我摸你那里,都象是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性感带,知道吗?” “嗯┅┅” 主人在慧珍分开八字形的大腿根上探索着┅┅ 那椭圆形的蜜缝慢慢因湿润扩大,柔捏被欲火烧软的肉片。 “哦┅┅不行了┅┅我┅┅不要┅┅”慧珍好似在梦中呻吟着,屁股不断的扭动还上下起伏,股间温暖的蜜汁大量溢出。 “唔,这里舒服吗?”主人用手指摸到肉缝顶端的小肉,忽轻忽重的揉搓。 她无言疯狂的扭动着娇躯。阴核在主人的手指上比刚才突出很多。 “啊┅┅唔┅┅要出来了┅┅” 主人在慧珍腋窝有刮毛痕迹的地方,用舌尖舔一舔毛根的粗躁感和汗香味,一会而起身快速地脱去衣服。 慧珍痴痴的望着主人雄伟的指挥棒在眼前规律得昂首抖动。 主人开始命令她采取俯卧的姿势,双膝弯曲,分开大腿,挺起屁股。上体下沉,和挺起的屁股形成无比性感的曲线。主人的兴奋也达到极点,在慧珍的背后跪下。 双手抱住慧珍的柳腰,下半身向前挺进。勃起的肉棒顶在喷出蜜汁的部位。 主人能感觉到美丽的慧珍停止呼吸等待的气氛,在屁股的肉丘上出现涟漪般的颤抖。 “你是条发情的母狗,知道吗?” “是,我是母狗┅┅” 慧珍把挺起的屁股像母狗一样的摇摆,主人把火热的指挥棒用力插入一半。 “唔┅┅” 从俯在床单上的慧珍脸下冒出沉闷的哼声,主人的指挥棒深深的进入到花瓣的根部。 “噫┅┅”慧珍的嘴里发出笛子破裂的声音。 慧珍的肉洞里就象糖稀融化的感觉,也有吸力的蠕动。 主人用双手把挺起的屁股向左右拨开,下身用力的抽送。 “记住这感觉,知道吗?”主人一面抽插一面下着命令慧珍满脑子被催眠幻想着强烈的快感,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 “痛┅┅嗯┅┅我要泄了┅┅” 发出尖锐娇声,象梦一般的要求,摇动丰满雪白的屁股,主人使出全身力量向更深处刺入┅┅ 慧珍的声音向从喉管里喷出来,突然把高挺的屁股跌落在床上。主人也几乎同时感到冲动,急忙拔出肉棒,把热黏黏的液体射在慧珍的屁股上。 “闭上你的眼睛,睡觉,我的奴隶。”主人在慧珍的耳旁轻声道。瞬间慧珍进入深度的松弛状态中。主人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温柔的抱起她进入浴室内。 “慧珍你现在象在家一样的轻松,你可以很放松的洗澡,但是你的眼睛依然是关闭的。” 慧珍机械式的在主人面前清洗着自己。 “慧珍,我的奴隶,在催眠中你将永远听命于我,知道吗?” “┅┅是的,主人,我将服从。” “下星期五晚上七点你将再来此地,我们将继续训练你,了解吗?” “是的,主人,我了解。” “今晚,你将不记得晚餐后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你了解?” “是的。” “下星期五当指定的时间来临时,你将会坐计程车前来此处住宿,你将不会询问这些命令,当时间到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知道吗?” “知道。我将服从主人任何的命令。” “很好,非常的好,你真是一个很乖的奴隶,现在你虽然能张开眼睛,但依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我将送你回去,到家后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疲倦的倒头大睡,在任何时间你都可以保持和平常一样的作息,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继续对她大脑撰写一些催眠的命令,确定在任何时间都能很快的控制住慧珍。 慧珍蹒跚的回到家中后,倒在自己的席梦丝床上,全身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没一会就深沉的进入梦乡┅┅ (第二章) 这一个星期里,慧珍总是显得注意力不能完全集中。 梦境与现实完全混肴不清,见了总经理后一切似乎都变了,努力回忆着,却想不起发生什么事? 白天繁重的工作几乎榨干她的体力,她坚守着让公司一切经营步上轨道,中午短暂的午休对她而言是补充能源的重要时间,但是现在中午休息时,莫名神秘的梦境不断重复困扰着,那是一个遥远又似清淅的梦境┅┅梦中她被一个戴着神秘面罩的人带领到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套房。 有装潢典雅的壁炉、干净的橡木地板、还有餐桌上的鲜花、银制的烛台┅┅男人手中握着一条炼子,隐约中,恍恍惚惚的跟着一条项炼┅┅银练的下方襄着一颗耀眼的水晶,水晶悬空在她的眼前,缓慢且规律左右摇晃着∶ “现在┅┅放松┅┅慧珍┅┅你知道┅┅看着这条项炼┅┅你晓得那是一条美丽的项炼┅┅美丽的让你无法转过头去。记住┅┅你必须看着┅┅放松┅┅这条项炼┅┅慧珍┅┅看着┅┅很好,专心的凝视着┅┅这条水晶项炼是多么无法让人抗拒它的美丽,散发出来的光芒,我的慧珍┅┅注意看水晶里面的变化。” 慧珍盯着眼前摆动的练子,她一左一右专心的凝视着。 不知不觉中头脑变的有些迟钝,判断能力好象也不灵光了,仿佛听见内心混乱的思维纠缠不清着 “┅┅催眠术┅┅他想要尝试着将我诱导进入催眠,好,我来看看他变甚么把戏?想能把我催眠?我是不会轻易让人将我催眠的┅┅”,慧珍认真的告诉自己。 “没关系,我专心看着┅┅我也可以抗拒┅┅” “┅┅不过┅┅我应不应该看┅┅”不同的声音不断在内心争执,她试着专心点,自信的告诉自己∶ “我不可能被催眠的,但┅┅是,这条炼子手工实在是很精细,应该是出自名师之手,唉┅┅真好看┅┅真美。” 房中一股邪恶宁静缓缓的笼罩着慧珍┅┅ “可以了,好累┅┅不要看了。”要求不看的声音却越来越疲倦,越来越弱小┅┅ “唉呀,看一下没关系我可以抗拒,等一会,在一下子就不看了。”慧珍犹豫不决的。 项炼在空中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看着它,你可以轻松的看着这条项炼┅┅” 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使她的头昏昏沉沉。 她的双眼缓慢的凝视着水晶项炼,慧珍瞳孔慢慢放大,周围的事物仿佛都模糊了,她不知道意识正慢慢的离开┅┅ “放松┅┅你的身体,凝视着水晶,看啊┅┅它正在优雅的舞蹈,轻轻的摇摆┅┅” 神秘人熟练的将水晶反射出来的光芒罩在慧珍的瞳孔上。 让人感觉如沐浴在温暖的阳光┅好温暖,全身慵懒的停在原地,她惊讶的发现这一切,那光┅┅ 她享受着从未有的安全感和舒适┅┅ “你的身体现正舒服的被柔软的光芒照耀着,舒服、深深的看着┅┅好舒服┅┅” 清楚的意识慢慢不能分辨事物,神秘人技巧的将声音融入慧珍脑海┅┅引导慧珍听命于催眠中┅┅ 水晶项炼的高度升高,慧珍双眼茫然的移动。 漂浮着,来到一片大型落地镜前,她僵直的站在那镜子前面。美丽的肌肤安详的像睡着般,眼神呆滞而毫无表情的凝视着前方。 “放松,深深的放松,慧珍,你无法抵抗我的声音,你自愿的进入深沉的、轻松的催眠里,你已经没有力量可以抗拒我的命令,唯有我的声音,是的,你只能听的到我的声音,除非我唤醒你,你将一直服从┅┅” 一语不发的瞪着前方,这是真实的。她没有能力反抗神秘男人的催眠命令,只能照着他的话,那命令好象来自心灵深处,水晶紧紧将她眼睛锁住。 脑海里驱使着∶“是的,我将快乐的服从┅┅” “慧珍,我现在要你完全的服从我的声音知道吗?你将深深的服从在我的力量,我是你的男主人┅┅” “是的,主人。”她极不自然的说。 主人微笑地看着慧珍,她穿着一套美丽的黑色套装,静静的站在原地,等侯着┅┅ 此时,不管要她做任何事,她都无法反抗,这与平日自愿做爱的感觉是不一样,那是一种力量、支配、控制┅┅的象征。 这种感觉是刺激的,能在催眠中可以任意控制一个美丽的奴隶,对方完全依照你的指令做着任何羞耻的事,或是做她原来不可能做的事,是多么令人兴奋。 主人巧妙控制着┅┅ 慧珍呆站在镜前,黑色的眼珠睁的大大的。 他缓慢的将慧珍衣服的拉炼轻轻拉下┅┅ “脱掉你的衣服,慧珍。” 缓慢优美的将衣服自身滑落下来,当衣服掉落在地上时,她移动脚跟让自己身体完全与衣服分离,在房中优雅的灯光下,身体仅剩下一件黑色奶罩、内裤和丝袜。 主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慧珍的胴体。阳具在裤缝里迅速的膨胀┅┅“现在奶罩、内裤。”主人命令着。 慧珍温柔的褪去身上仅有的一块布,她有着一对年轻美丽又丰满的乳房,象碗一样尖挺的乳房上,各有一只粉红色小小的乳头。 “你是我美丽的奴隶,慧珍┅┅你将会顺从。” “是┅┅男主人。”慧珍平静的说。 主人听慧珍催眠中奇怪的声音微笑说∶“放松你的身体、很好,你现在觉得自己很空虚,我要你抚摸你的胸部,服从我说的话,当你抚摸自己的胸部时,你将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 慧珍的手慢慢沿着胃部摸到挺起的乳房,她的乳头在手指轻轻划过之际时,骄傲的挺立着。 主人监视慧珍的手在浑圆有形的乳房上温柔的挤压,手指不停的揉捏那变硬的乳头,慧珍的呼吸不均匀的喘着气,脑子一片混乱。 “好女孩,你现在用一只手抚摸你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奴隶。” 慧珍整个人被催眠的命令所吞噬,美丽修长的手指消失在大腿间┅┅她抚摸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盯着前方,陷入深深的催眠中。 主人欣赏慧珍淫荡的玩弄┅┅ “闭上眼睛,我的奴隶,你将更快到达高潮┅┅” 顺从缓慢闭上双眼,她的体内流出许多湿润的爱液,手似乎受到呼吸的改变而加快速度,象电流一样不断的袭击,流通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你希望做我的奴隶吗?” “是的┅┅主人。请┅┅请┅┅嗯┅┅” “我要你永远服从我。” “我┅┅服从┅┅嗯┅┅嗯┅┅” 不停扭动着腰枝,整个人好象快漂浮起来,一种将要融化的快感,环绕着慧珍的全身,在最深处,花蕾喷出一阵阵的蜜汁。 “你可以停止触摸自己了,我的奴隶。” 沾满爱液的手马上无力的垂下来,眼睛轻轻的闭着。 主人在她的耳边轻声要她放松,她勉强睁开双眼,但仍旧在催眠的梦幻里。 “看着我,慧珍,你的身体现在像石头般的僵硬了。”主人感觉到慧珍的胴体变成象一座石象般┅┅他狞笑的把她分开┅┅ “不要忘记时间,睡吧┅┅醒来后你将完全忘记,时间到了,前来赴约┅┅乖┅┅” 黑暗中,慧珍站在办公室窗前,浑身颤抖着,伫停了好一会。她有一种被侵犯、被利用的感觉,“赴约┅┅”是她醒后仅能回忆到的梦境,这使得她汗毛竖立。 白天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的井然有序,她必须领导着公司同仁冲破经济不景气的窗口,每到傍晚,她有计划的规避一切应酬,将自己孤独的锁在房中,困惑的思考着烦恼,看着墙上的日历一天一天的撕去,她的心中有种期待却又不自知的恐惧。 当星期五傍晚同仁们都快乐的离开公司后,慧珍仓促的回到在家中,整理外出的行李,几件贴身的内衣裤、洋装,还有一点钱,她快速的下楼拦了路边一辆计程车,来到了这家旅馆。 慧珍小心翼翼的在房间内来回的走来走去,当侍者将门打开后,她的思绪混杂着不安和期待,看着房间熟悉的摆设,那壁炉、餐桌、玫瑰花┅┅慧珍潜意识里这些讯号刺激着她┅┅ 突然一个女性的声音划过寂静的房间。 “嗨、慧珍。”她吓一跳,怎么会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看着但双脚却僵硬的在原地无法动弹。 (第三章) 她望着门口外的黑影,当那轮廓缓慢走进来时,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女郎,黑暗中那女郎捧着一座银制烛台,闪烁的烛光使房中更平添一股诡异之气氛,女郎留着一头俏丽艳人的长发,那长发柔顺的沿着她的粉颈洒在双间上。 “为甚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慧珍全身充满恐惧的问着这个陌生女人。 女郎漫不经心的走到慧珍前面,直到慧珍的脸可以隐约感觉到由蜡烛散发出来的热气┅┅ “我叫琳琳,亲爱的,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关于你,我敢打赌┅┅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为何会来这里,对吗?” “唔、嗯┅┅才不是,我┅┅嗯┅┅”慧珍努力地希望理出一个头绪,她的回答被这神秘女郎打断┅┅ “我敢打赌┅┅你不记得┅┅你曾经来过这里?”慧珍十分害怕的看着琳琳┅┅ “你要是不相信,想想看┅┅这星期你的梦中┅┅不就是┅┅那神秘的力量将你带来的吗?” 慧珍一想到梦中发生那些淫秽的画面,栩栩如生就象是真实发生似的,脸颊泛起阵阵红晕┅┅ “也许┅┅现在你不记得,但是你自己身体应该清楚的知道,你可以清楚的感应┅┅我说的每一句话┅┅不是吗?”琳琳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一首轻柔的歌声。 “是吧┅┅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传出的感应,专心感应我的声音,感应这烛台发出的光芒,感应到这来实践你的命令,你在寻找甚么?是梦吗?今晚我将帮你将找回那生命中曾经失去的美好记忆┅┅” 慧珍心灵深处感觉到混乱,为甚么琳琳说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深深刺痛着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做过的梦,她深深感到一种灵魂上的恐惧┅┅琳琳优雅的将蜡烛从左手交到自己的右手,她看着慧珍,慧珍的双眼不自觉地跟随着烛光轨迹,她看着沉思中的慧珍,琳琳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她轻轻的靠近慧珍的身前,低下头优雅的吻着慧珍┅┅ 这突然的举动惊醒了慧珍,她全身似虚脱般一步一步无力地往后退,她摇摆挣扎着想要离开这鬼地方┅┅ “你可以离开,假如那是你想要的话,慧珍,但是┅┅我猜想你是不会同意┅┅这样做的,对吗┅┅?” 慧珍停留在原地,有一股寒意由脚往上移动,她过去从不相信有邪恶存在,可是她突然了解,打从抵达这间旅馆开始,就感到被邪恶所包围,却不知邪恶从何而来。 “走啊,慧珍!走出去那扇门后,你就可以自由了,如果你停留下来,那就表示这一切都是经由自己内心谨慎的选择,不是吗?” 此时慧珍内心充满着矛盾,无力的双腿竟然无法再向前走一步,混乱的意识使得她迷罔的看着前方┅┅她颤抖的咬着下唇,轻轻嘘口气,难道这命运早已注定好┅┅ 慧珍缓缓的转身面对着琳琳∶“┅┅你说的对,我┅┅必须留下来┅┅”遥远空洞的声音慢慢飘浮在房间内。 琳琳看着放弃逃走的慧珍说着∶“乖┅┅我知道,你正是为了寻找一件东西而来的┅┅” 此时,琳琳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条细小的银制项炼,项炼上襄着一颗耀眼的水晶┅┅ 当慧珍的眼睛接触到水晶后,顿时四周似乎瞬间变成一片黑暗,只剩下耀眼的水晶在空中,绽放出温暖如三月间的暖阳。 “看过这美丽的东西吗┅┅?” “嗯┅┅” “好吧,让我告诉你,你今天之所以会来此地,全是因为它的力量牵引你来的,知道吗?你将完全臣服在水晶的神秘力量里┅┅不是吗?” 慧珍终于领悟了,“水晶”┅┅神秘的水晶,是那水晶在发号施令,一种她不了解的命令,这就是为什么她会莫明其妙的来到这里,这就是为什么她想逃走而又不能离开┅┅原来┅┅这神秘的水晶正操纵指挥着她的一切命运。 “┅┅是的┅┅”她瘫痪般彻底的投降了┅┅ 慧珍的眼神深深为这垂下垂的水晶所迷惑┅┅ 琳琳看到她慧珍的表情后,慢慢高兴的笑了,她露出一口洁白美丽的贝齿。 水晶迅速的占领慧珍所有的思想,那宝石绽放出来的五彩光芒,深深的牵引着她的魂魄,她再度丧失控制自己的身心意志,当琳琳轻轻的用一只温柔的手抚摸慧珍她的脸颊时,她没有任何反应,当琳琳继续性感的用中指伸进慧珍柔软半开的嘴唇里探索着她的皓齿和感觉那湿滑的香舌时,她也没有抗议,直到琳琳将慧珍全身上下的衣裤一件件有秩序的褪至脚下,仍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慧珍僵硬的停在原地有如一个雕象,一个赤裸着胴体的玉美人,认命似的任由水晶那股神秘的能量控制着自己,她感受到自己早已被这股邪恶的能量深深笼罩其中┅┅一切都是这神秘水晶的力量在掌握她在控制着她┅┅一个遥远的声音悄悄的打破屋内的沉默,缓缓的进入她毫无防备的心灵里。 “乖┅┅我的宝贝,现在起,你的每一个知觉都将被引导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里,并永远忠心地服从水晶与我的力量,是吗?” “是啊┅┅”慧珍轻声低语,她的眼眸升起一团如漩涡般的迷雾┅┅此时她那起伏颤抖的双峰,就等着让任何人来占有,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虚软的令她有随时会昏倒的可能┅┅ 现在只要琳琳要她,那么世上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挡,她全身发抖的成为琳琳催眠力量下的俘虏。 琳琳点点头表示满意的将水晶收起后,一边熟练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开始上前爱抚着慧珍如象牙雕刻般的胴体,她温柔的抓住慧珍的手,直到她的嘴弄湿这女孩的手指后,然后邪恶的停到她的胸前,琳琳握着慧珍尖挺的双峰,强迫这催眠中的女孩胸前的蓓蕾在她新主人面前慢慢地硬化。 后来她分开这已被催眠女孩的双腿和温柔的抚摸慧珍浑圆结实的大腿后,她开始用一只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女奴隶柔软的蜜缝里,慧珍轻轻地发出一声声柔软的呻吟,当女主人的二只手指在自己最深处内蠕动时,她不由自主的靠向琳琳,内心不知为何会饥渴的希望女主人不要停下,继续燃烧她灵魂深处的黑暗之火,当女主人慢慢开始一次又一次由温柔变成几近粗暴的触碰到她时,好象一种黑暗力量在她全身上下流转,她站在原地恍惚陷入肉欲的欢愉里,道德和理智早已完全抛在脑后,时间仿佛静止了┅┅ 慧珍被命令热情地用手抚摸她的女主人的身体,琳琳弯曲她的膝盖好让慧珍的手能轻易来回于她的大腿内侧,她强迫她的手指进入她的湿润的体内,当慧珍这些手指深深的进入她的秘处时,琳琳开始兴奋的不断喘气与蠕动着身躯,直到一阵快感使她满足并让她大声的在这房间内呻吟┅┅琳琳将慧珍的手从她的腿内侧拉到慧珍的嘴唇边,看着这些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白花花的爱液┅┅ “来,舔舔他们┅┅”她说。 慧珍把舌头慢慢地伸出来,沿着自己手指的长度,第一次品尝她女主人的味道。 “好好的舔着和吸吮,我的奴隶┅┅” 她举起颤抖的手,把自己的食指放进了嘴里,她的舌头开始柔软的吸吮起来┅┅ 琳琳突然将慧珍的手从她的嘴拉出来。 “恩,你的舌头让我想到有一个更好的使用方法。” 慧珍赤裸的身体静静站在原地等侯着┅┅ 琳琳边吃吃地笑着,来到这床前坐着,看着她的慧珍并亲切的指挥∶“过来吧!” 慧珍转身柔和地走到这床的平台的边缘┅┅ “跪下来!”琳琳突然命令,这催眠中的女孩双腿膝盖立刻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琳琳低头看着跪在她自己身前的奴隶。 “你以前曾经有和女人在一起做过爱吗?慧珍,回答我┅┅” “┅┅不┅┅” 琳琳坐在床前笑着用手上紧紧捏着慧珍的二个乳头,她感觉到慧珍的乳尖在她的力量下迅速变的嫣红、肿涨┅┅ “我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将永远敬畏着我,尊敬你的主人,因为你是我的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琳琳一边将慧珍不断的洗脑,一边顽皮的笑着并用力拉起慧珍她的乳头∶“你了解吗┅┅奴隶?” “是的┅┅我的女主人┅┅”慧珍发出被驯服的音调,她的眼睛谦卑的看着说。 琳琳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的奴隶谦卑的反应,天啊!她好喜欢拥有这种能够任意控制别人心智与支配身体的感觉。 “伺候你的主人┅┅慧珍,不要忘记你是女人,你应该清楚知道只有女人才能了解我们女人之间最快乐的地方与器官,是吗?” “是的,主人┅┅” 慧珍开始抚摸琳琳的大腿,并象一条温驯的小猫似的,跪在主人脚边亲吻舔舐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一直舔到女主人大腿的内侧,她慢慢的分开琳琳的双腿,清楚的看着女主人的阴部和肛门,她带着敬畏的表情,谨慎的拨开女主人的二片多汁的阴唇,灵巧的用舌头舔弄刺激着女主人的阴蒂,慢慢的往下移动继而将舌头滑入琳琳的阴道里,同时用手指挑逗似的插入她的肛门内┅┅直到女主人高潮来临为止,琳琳感觉到慧珍的上唇正放在自己的阴蒂上,而舌头则在体内,她清楚的感觉到慧珍唇部的柔软及在自己阴蒂上被那坚硬的牙齿所引发如喷泉般的爱液狂泄不已┅┅ 另一个规律柔软的声音悄悄的来自于这房间内,但琳琳却没有立刻查出,她现在全身的焦点都浸淫于大腿汇合处传来的快感,直到她听到确定为一个节拍器的声音传来时,她疑惑的转头寻着声因的来源而张望┅┅她的注意被吸引到节拍器的小钟摆上;事实上,琳琳瞬间如泥象般静止了。 “琳琳┅┅看着这节拍器┅┅”汉邦用一种深层诡异的声音打破这房间内的沉默。 琳琳的眼睛跟随着节拍器上小小钟摆的动作,它非常缓慢规律的呈弧形来回移动,她全身的兴奋刹时开始消失,整个人的意志迅速被深层的解放了,就如同她以前的经历,她知道他的声音,她知道他的力量,她没有抵抗,听话的看着节拍器,当他的声音经过琳琳的心灵时,她就不再拥有任何自己的感觉了。 “你真坏,琳琳┅┅睡吧┅┅”汉邦说,他看着琳琳脸颊上的肌肉因进入她以前熟悉的催眠中而呈现出似熟睡般平静的表情┅┅“当我发现水晶不在时,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拿来对付我可怜的小慧珍┅┅” 他说到这里,不禁怜惜的看着,慧珍似乎不知道琳琳已被汉邦制服,依然继续舔着已经昏迷的琳琳那潮湿的私处,他清楚的发现慧珍娇弱的乳头,因琳琳用力的挤捏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肿。 他轻轻脱去身上的衣裤并折叠好放置在壁橱内,虽然他有点生气,琳琳是自己平日用来催眠后泄欲的专任秘书,竟然未经他的同意擅自跑到这里凌虐慧珍,但当他在外面欣赏慧珍完全臣服在自己的催眠指令中服侍着琳琳时,他又有点骄傲自己的眼光,虽然当初他的确花了不少精神用在训练琳琳这小妮子的身上,但现在看来这投资是值得了,因为他无法有太多的时间来一一完成相关催眠繁琐的细节,看来有个琳琳这个贱货可以让他省去不少的宝贵时间,只是他不知道琳琳竟然是个双性恋者,他暗自决定有必要再加强对琳琳的洗脑┅┅让她单纯的成为服侍自己的性奴隶。 当他走到床前望着痴呆的慧珍,依然无意识的跪着用她的嘴唇爱抚着昏迷中的琳琳湿润的阴核时,那种景象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指挥棒正愤怒的向上昂扬,他没有要停止慧珍停下来,他只是抬高慧珍丰满浑圆的臀部,突然粗暴的将自己的指挥棒由后面插入慧珍紧紧的肉缝中,他感觉插入到一个温柔的热洞里,那慧珍狭小的阴道壁内因热棒的刺激而发生一阵阵的收缩,这种变化更挑起了他指挥棒莫名的兴奋,他加足了马力,由慢而快的在慧珍身上找到男人的尊严┅┅时间是乎于瞬间停止了,当他不断加压使自己体内感到快要爆发的时后,立刻拔出赤热的指挥棒并将痴呆的慧珍翻身朝向自己,粗暴的扳开她的小嘴,将火热的指挥棒硬是满满塞入她的喉咙深处,一阵快意痉挛的冲击,使自己黏稠的热液倾刻间满满的灌进慧珍的食道里,慧珍困难的吞咽着主人的精华,但嘴角依然渗出一丝丝黏稠的淫液。 汉邦爱怜的摸着慧珍的秀发,靠着依然陷入昏迷中的琳琳胸前一对高耸的趐胸上,满意的闭上依旧跪在地毯上慧珍的双眼,慵懒的休息着┅┅当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车鸣声,叫醒了汉邦,他看见桌上的水晶时,经过片刻的休息后,他生龙活虎的起身将水晶拿在手上,坐在房间里一张真皮订做的皮椅上,准备唤醒那二位沉睡中的美女。 “琳琳、慧珍、仔细听我的声音,你们将慢慢从沉睡中醒来,你们将清楚的听到我说的每一件事情,当你们张开双眼时,依然是在处我深深的催眠控制中,明白吗?” “┅┅是┅┅”催眠中的二人赤裸着娇躯像木偶般的回答着。 “张开你们的眼睛看着我。”汉邦指挥着。 琳琳和慧珍勉强的睁开困乏的双眼,当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到主人手上那条水晶项炼时,二人的眼神如同中邪似再也无法转向它处┅┅“琳琳、慧珍、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汉邦对她们进一步的洗脑∶ “我是你们地主人┅┅慧珍┅┅琳琳,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对你们提出任何地要求┅┅你们都将会答应┅┅并快乐的服从我┅┅明白吗?” “是的┅┅主人┅┅” “如果你们心中敢尝试抗拒的话,我会让你们全身马上会进入非常冰冷的地狱里你们任何人只要超出我设的界线,都将会全身痛苦不堪┅┅明白吗?” “┅┅是的┅┅” “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可以┅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了解吗?” “是的┅┅” “你们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服侍我、取悦我┅┅知道吗?”汉邦指挥着。 “知道┅┅” 汉邦成功的利用催眠暗示完全改变了慧珍和琳琳的意志,虽然他早在当初要设计催眠秘书琳琳时,就发现催眠术可以彻底的摧毁个人的人格及思想,并依自己的喜好重新雕塑的好自己要的产品,如同他喜欢女人穿着迷你短裙,一双修长的大腿上一定要裹着透明丝袜及尖头的黑色高跟鞋,且鞋里面的脚趾一定要涂上鲜红的指甲油,重点是裙下不能穿着任何一件内裤,他非常重视且极度欣赏女性私处被丝袜包裹时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小丘,在平日于公司里他经常检查秘书有无照着他的指示去穿着,因为在秘书被催眠中,潜意识里早已被设定为是自己原本就喜欢这样的穿着,当汉邦在办公室里强暴琳琳时,琳琳早已知道那是主人的嗜好┅┅ “现在我要你们去浴室把身体冲洗干净后再出来┅┅” “┅┅是┅┅”二人神情木然的起身蹒跚的进入浴室,她们彼此擦背,自然而然的也包括互相清洗身体其他部位后,琳琳为慧珍擦干,慧珍也替琳琳拭去身上最后一滴水珠后,未着一丝寸缕,二人光着美妙的胴体来到汉邦的身前┅┅“跪下┅┅” 二人点点头立刻在主人面前跪下来,因为深度的催眠的关系,所以双眸看起来有点朦胧的如梦似幻。 “你们现在头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心情变很平静、很舒服、慢慢的、听着我的指挥┅┅明白吗?” “是的┅┅” “慧珍、琳琳我要你们仔细的听着。”汉邦的二只手轻轻的按着慧珍和琳琳的前额继续地命令着∶ “不论何时、我都将是你的最爱┅你的丈夫┅┅你的爸爸┅┅你的老师┅┅你的主人┅┅你们┅┅属于我的女人,我的奴隶┅┅明白吗?” 汉邦的手由前额经过慧珍和琳琳的鼻梁停留在二人的唇边。 “是┅┅我的最爱、丈夫、我的老师、主人┅┅”经过汉邦的暗示,二人乖乖的投降在命令中喃喃自语的答复着┅┅ (第四章) 一个月后,当司机开着宾士轿车送汉邦来到慧珍的公司时,已经是接近快下班了,每个职员惊见到他时,人人都心生敬畏的和这位这位公司新的老板请安∶“董事长好┅┅” 而汉邦也微笑的跟员工们亲切的打着招呼,直到进入这家公司的最高领导层级的办公室内,开门的竟是他的秘书琳琳,他使个眼色,琳琳就主动的把门关上并轻轻的上锁。 “报告主人,我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很好,你最近在这家公司也辛苦了┅┅” 琳琳走向一个柜橱,拿出一瓶质料极佳的葡萄酒,倒在一只深红色的酒杯中躬敬的递给主人,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 “敬我们的企业在主人领导下成绩蒸蒸日上。” 汉邦满意的举杯,那酒像诱惑的火焰一般流入他的口中,他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适度的放松后,酒精的影响使得他顿时倍感精力充沛,他开始不怀好意色迷迷的盯着琳琳高耸的胸口上┅┅ 当他们四目交投,琳琳接触到主人眼眸理异样的光彩,顿时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 主人放下杯子走向她,“想我吗?小贱货┅┅”他轻声说着。 “┅┅是的┅┅主人┅┅”她点点头,无法言语。 她现在一点都不排斥主人给她取的新名字。 汉邦拿过琳琳的杯子,放到一旁,他让琳琳辛苦的踮起脚跟,将她的脸拉向他,琳琳鲜红的樱唇在主人的唇下开启,主人用舌头蛮横的探索着琳琳口中的温暖,他粗暴的咬着她软舌,琳琳因主人的凝视而头晕目眩,当主人离开她的唇边时,琳琳的嘴角缓缓流下一丝鲜红的血液。 汉邦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珍珠扣,一寸寸裸露她雪白的肌肤,他将钮扣开至腰际然后将她的衣物推落肩头。 琳琳服从的帮忙解开自己的迷你短裙,主人替她脱去高跟鞋。当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时,琳琳的娇躯虚弱的蜷缩在主人身旁。 主人命令琳琳帮忙除去自己的衣物,当琳琳躬敬的跪在地上脱下主人的内裤时,她双眸大睁,樱唇微启,仿佛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指挥棒。 她无助的抬头凝视着主人的双眸,她的眼睛像小鹿一般大而柔弱,主人慢慢解开琳琳内衣的丝带。衣物在他手下松开滑垂至她胸前。然后落至她腰间,主人兴奋的望着她,琳琳没有遮掩自己,反而让他看她丰满的乳房。 她们美丽高耸,尖端粉红,她的乳头似乎渴望主人的抚触。汉邦的手掌复上一边胸部时,感到乳尖硬挺。琳琳闭上眼睛、头向后仰,好象和主人一样享受这份接触。 主人低头吻住另一颗乳头轻柔的吮吸。琳琳嘤咛出声,手指陷入主人的发中汉邦用舌在琳琳的乳尖上打滑一面撕开她的丝袜,伸手抚过她臀部的曲线,他将她抱到大办公桌上仰躺着,开始爱抚她的乳房,他缓慢、挑逗地玩弄她的乳头,并不断用食指和拇指柔捏,接着汉邦的手,滑过她的腹部来到她大腿间鬈曲的毛发时,琳琳的双腿本能的张开,他的手移进她大腿内侧,然后开始爱抚她最隐密的部位。 他微笑的问着∶“喜欢吗?”他问道,他的手用一种能让她血管内燃起火焰的方式移动着 “┅┅是的┅┅”她在狂喜中喘息道∶“喔┅┅是的┅┅”她知道自己的阴唇开始泛滥潮湿,而且随着他的探索愈来愈湿。当主人在她腿间跪下时,强硬而硕大的指挥棒顶着琳琳屁股神秘的缝隙,先前经过汉邦的中指抚弄后,琳琳肛门的颜色慢慢由暗转红┅┅他无预警的将自己坚挺雄伟的指挥棒,困难的塞进又紧又窄的缝隙里,深深的进到琳琳的直肠里┅┅ 汉邦几近野兽般巨大无情的撞击、使得催眠中的琳琳,后庭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几乎快被撕裂的痛苦,呻吟声也由小变大到充满了整间重新装潢并加装了隔音设备的办公室内。 很快的汉邦越冲越用力,最后在琳琳炙热的直肠里射出了大量如糖浆般的精液,她立刻全身乏力,颤抖的双腿悬空在桌边不停的摇晃┅┅汉邦起身按了一下办公桌边下一个隐形的电子开关,突然在壁橱边的墙壁,此时缓缓无声的开启,呈现出一间非常隐密的套房,套房内没有装潢,墙壁完全由四面落地的大镜子所包覆着,旁边摆着一张冰冷的金属检查器、套房中间则有一张电动圆床,检查器的上面躺了一个成熟的女郎,她的双脚被固定在分开的脚架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原先这家公司的老板连慧珍。 慧珍全身赤裸,表情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旁边有一架机器连着一根长长的橡皮管,正插入慧珍的直肠内,机器管内并不时发出沙沙的水流声,汉邦悄声的走进慧珍的身旁,轻轻的将管子由慧珍的肛门中取下,慧珍此时依然毫无感觉的展现着自己的迷人的私处和红肿的肛门,接着汉邦把手指戳入慧珍的肛门并尝试着左右转动着,他觉得不够理想,随手取出机器上边一把手术用的钳子插入慧珍的肛门,当他插的够深够稳时,他慢慢的张开它,好让自己能更清楚的了解慧珍的构造,当汉邦在检查慧珍的肛门时,另一只手也同时放进慧珍丰满的蜜缝里,这样似乎使得慧珍的肛门更容易张开。 当他准备好一切后,在机器抽屉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罐装有黄色液体药剂的瓶子,高挂在另一只脚架上,看着挂在机器旁的记录簿,他轻声的对慧珍说∶“今天会让你好起来的┅┅我的小宝贝┅┅” 汉邦开始把橡皮管塞入慧珍的身体里,橡皮管愈推愈深,直到慧珍身体的深处,然后他打开开关,让橡皮管内的黄色药剂经过慧珍的肛门缓缓流进体内,汉邦淫笑般的低头吻着慧珍的趐胸,同时把手指放在慧珍的阴蒂上爱抚着。 慧珍渐渐可以感觉到黄色药剂漫至全身,当药剂扩散至大脑时,她发出一声撕如裂意志般的嚎叫后,悠悠的昏了过去,她只记得,当她与药剂做最后抗争而快昏厥时汉邦如念咒语般的说道∶“宝贝,你很快就会复原了┅┅” 慧珍不知昏迷了多久,当她醒来时,那恐怖的橡皮管和仪器已经搬走了,她看到身旁也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二个女人几乎是同时苏醒过来,不知为甚么,她们心中已不再感觉到害怕,也不再有旁徨,当她们看到汉邦靠在椅背上时,双眼为之一亮,挣扎的爬下床来,却发现二人都不再具有走路的能力,她们的行为完全象母狗的动作一样,二人一前一后的爬到汉邦的脚边,用舌头舔着汉邦的马靴,在她们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我是汉邦主人饲养的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 (全剧终,谢谢观赏。) PS. 本文谨献给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等情节的朋友,朋友请记住,我们永远都不会是孤单一人的!! 催眠魔导师敬上 1999.06.19" }, { "text": "美丽人生(一)\n参考故事∶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前提∶ 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幻想及虚构。 四、如果你喜欢或是有集此方面的资讯者(如影带、图片、文章等)我都衷心期待与你讨论或交换心得。 —(第一章)儿子学成返国 这是发生在民国七十年代初期的一件故事,在桃园中正机场外,空气中偶尔吹拂着一丝略显寒意的秋风,眼看太阳就快下山了,在机场出关处,还站了一群吵杂拥挤的人群,有的人高举着旅行社专用的寻人标示牌,还有人四处说着一口生涩难懂的英语,这些旅馆业务员正用心的向一群刚出海关的旅客们游说着,加上机场大厅服务台广播器不时以数种语言,向前来接机的民众报告着机场内各航班飞机最新的起降消息,使得整个机场旅客出关处显得热闹非凡。 人群中,有二位女士从进机场大门进入后即安静的站在原地,她们静静的站着,其中一位年龄约二十出头的女孩,不时会转过头四处环视着大厅内的人们,这二位女士从长相外貌表看来,明显让人觉得是一对母女,那穿着一身浅紫色套装的年长的中年女士名字叫汪月霞,她的脸上神情显得很平静,她是这家族成员中的大家长,她的先生曾是国内知名的精神科权威医生,后来因为车祸意外而离开了她们,月霞今年的年纪约四十出头,站在她旁边的年轻女孩,是她的长女海棠,她有着一副高佻且丰满的身材,骨肉匀称,穿件漂亮的浅色套装,二年前才刚从国内知名大学取得教育硕士学位,现在台北一所私立女子中学任教,年轻貌美的海棠还经常是校园内同学们谈论的话题焦点。 这一对母女耐心地等侯着一位家人,她们站立在机场旅客出关专用的12号门旁边,所有的旅客下飞机后,都会经由这12号门进入机场大厅,刚刚那播报员已经清楚的报告从纽约起飞的这班飞机已于二十分钟前平安降落,她们马上就可以见到家中最年轻的成员国勋。 国勋四年前在完成医学院的学业后,选择到美国华盛顿大学继续深造,因为受他父亲生前的影响,他也选择精神科医生为他终身的职业,他以优异的论文成绩在美国华盛顿大学顺利取得高级精神分析师的执照后,他打电话告诉自己的母亲,决定放弃美国一家高级医院的聘书,返回自己的家园准备接替父亲的事业,开一家专门的心理精神诊所。 妈妈和姊姊是如此盼望和自己的儿子、小弟一家人能够重新住在一起,自从失去老公和爸爸后,她们更加珍惜与亲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光。 突然海棠兴奋的喊着∶“在那里,他在那里,是国勋!!” 月霞循着女儿指示的方向看过去,人群中有一个肌肉结实,英俊的年轻人慢慢走向她们这里,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当他微笑的走到月霞前面的时候,月霞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再熟悉没有的宝贝儿子,那鼻子、耳朵、眉毛、轮廓、线条都跟梦里的情境一样,只是妈妈觉得国勋比他前些日子在美国寄回来的照片看起来瘦了很多。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月霞忍不住眼框中的泪水,紧紧的拥抱着这位每天令她牵肠挂肚的小儿子。“让我好好瞧瞧,看看你,怎么一下子身体就瘦这么多┅┅”她怜惜的摸着国勋的头发说道。 “放心,妈妈,没事,是我自己觉得前阵子为了毕业参加太多应酬了,现在故意让自己瘦下来┅┅”国勋细心安慰着妈妈。 “嗨!小弟,恭喜你终于学成归国了,你看,妈有多想你,老爹要是还在的话┅┅他不知会有多高兴┅┅”端庄的海棠站在这对母子身旁,温柔的从皮包中拿出一条手帕递给弟弟,国勋轻轻擦拭母亲脸上的泪水后,转身拥抱着姊姊┅┅“好了!”月霞说着“国勋经过这么长途的旅行,一定非常疲倦┅┅我们回家吧!” 一家人幸福的慢慢的走出机场大厅,上了计程车直往回家的路上,在车上月霞突然改变主意问道∶“国勋,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先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后在回家┅┅你姊姊知道台北有一家法国馆,那里的牛排一定会让你赞不绝口┅┅” “那真是好极了!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飞机上的餐饮┅┅”国勋微笑的回答着。 一个小时过后,计程车到达这家位于忠孝东路上的一家法式专门餐厅,很快的在服务生亲切的带领下,她们一家三人很快的在这家餐厅最靠近钢琴旁边的座位上安顿下来,国勋私底下暗自注视着妈妈和姊姊这两位女士,他先看着自己的姊姊,他觉得姊姊越来越美了,在座位上海棠不时用手整理着她肩上的长发,她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很大,还有卷曲的长睫毛,国勋凝视着姊姊光滑圆浑的肩膀,在衣服的浅色质料衬托下显露出微微晒红的肤色,当海棠说话时,鲜红丰润的玉唇里露出一排均匀而闪两着白光的牙齿,让人有股忍不住的欲望,想要品尝那香唇间甜蜜芬芳的滋味,而妈妈坐在那里,看起来端庄而宁静,双脚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柔而清淅,那一头黑发下,朦胧的眼眸,尤其漂亮。虽然年龄已过中年,但平日非常注重肌肤的保养,使她乍看之下的仿佛象是只有三十多岁的一位成熟美艳妇人,国勋仔细的观察着久未见面的家人,他自己都觉得妈妈和姊姊根本不象是一对母女,从二位极相似的长兼容貌看来,应该说象是一对姊妹来的比较贴切。 当主菜还未上桌时,只听到妈妈对着女儿温柔轻声的回忆着国勋当初小时候是如何、如何的调皮┅┅,此时国勋把玩着桌上的刀叉,一不小心刀叉子掉到餐桌底下,当他弯身下去寻找之时,她们母女还忙着活在记忆时空当中并没有刻意注意到国勋的动作。 这张餐桌是由红色天鹅绒布所覆盖着,当国勋在天鹅绒布下,看见了令他心跳急遽加速的画面,妈妈和姊姊都拥有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与美足,恰好母女两人又都穿着今年AS专柜最流行的蛇皮高跟鞋,那高跟鞋在美丽的脚踝上各绑着一条手工精致的细皮带扣,同时搭配着迷人的透明尼龙丝袜,包妆呈现出女性腿部艳人的轮廓。 这年轻的人的双眼中闪耀着光芒,在餐桌下他色眯眯地注视着他的母亲与姊姊弯曲的膝盖间┅,这使他内心升起一个强烈的性兴奋,他记得从懂事以来,就深深的为一些女性的贴身物品所迷恋,尤其是女士裙下那双穿着透明尼龙丝袜的美腿搭配上细跟尖头的高跟鞋,更是会令他全身欲火高涨。 国勋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太阳穴边的脉搏因刺激而加速着节拍,额头上滚大的汗珠伴随着目光探索到妈妈那裙下迷人的内裤而慢慢滑落到脸庞,自己虽然早已拿到精神专业医生的执照,当然对于自己这种疯狂几近病态的恋物癖有着深刻的了解,但他就是无法刻制住这种冲动,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肉欲堕落到这卑贱的嗜好中享受着别人无法了解的快感。 突然,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的,海棠不经意的变换着坐姿,这使得国勋清楚的看明白姊姊的那一双浑圆结实、肌肉均匀的大腿,那丝袜的顶端装饰着朴实的刺绣,再往上的地方,如丝绸般发光的肌肤白晰而耀眼,与她黑色蕾丝的袜带刚好形成强烈的对照。啊!多么美的悦人眼目。 他感觉到自己生理上不因时差的疲惫而冲动着,藏在裤档里的宝贝愤怒的想要冲出牢笼似的,他忽然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右手,恍惚间不知不觉的伸上前去想要抚摸那姊姊腿上那双迷人的透明尼龙丝袜┅┅ “儿子啊!”他母亲的声音从这张桌子上方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你在餐桌下寻找甚么宝贝啊?” 这年轻人突然象从梦中被人惊醒般的坐回到他的座位上,手上摇着那只掉到地上的刀叉∶“没甚么,我只是在找这个刀子”他解释着。 “亲爱的国勋,你还好吧!”他的母亲慈祥的关心他∶“你头上为甚么流那么多汗?你没有不舒服吧?” “没事,我很好,只是突然觉得这里比在美国温暖许多┅┅”国勋红着脸说道。 “亲爱的男孩,看来你需要一个新的刀叉。”年轻的姊姊,向服务生使了个眼色,很快的,服务生迅速为国勋重新换了一套餐具,他们一家三人开始慢慢的享受着这顿美好的晚餐┅┅ —当家中客厅那座古董的落地钟响完十一次低沈的钟声时,楼上房间内的国勋仍然头脑清醒的躺在床上,他调整自己床前的闹钟并打开他的床头灯,可能是时差的关系,他并不觉得疲倦,反而是满脑子的图像,尽被刚刚吃饭时母亲与姊姊的美腿和高跟鞋所占据。国勋好象突然想起忘了做一件事,他轻轻的离开柔暖的床单,赤足走在房间干净的地板上,国勋来到了放置在书桌旁边行李箱的地上坐着,他小心奕奕的打开手提箱;回到家中睡觉的第一天,他身上穿的短内裤让他有种不太舒服地束缚感,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心想妈妈应该早睡了,国勋迅速地脱去他的短裤,他全身赤裸舒服的坐在地板上,打开行李箱外的盖子,他按下行李箱里一个隐藏式的小按钮,这时听到行李箱内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在那箱内突然多出一秘密的夹层,夹层间里装着许多陈旧外表的书籍,有西班牙文、英文、德文等┅┅,国勋开始慢慢翻寻着,直到他找到一本小册子后,才又满意地慢慢回到床上。 国勋凝视在这小册子的封面,它是由一张照片所显示标题,照片里有一个中年的女人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袜带,透明的尼龙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横躺在一个中世纪装饰的象牙床边,一个赤裸的青春的男孩正微笑的欣赏着她的赤裸的胴体,这昏迷妇女的身上除了蕾丝袜带、丝袜与高跟鞋外,她赤裸着胸部那对稍嫌松弛的豪乳和神秘的阴唇则全部暴露在外面,而这满脸长满雀斑的年轻小伙子,则高高举着自己的大腿间的锋利宝剑┅┅ 这小册子的标题是德文的;但它的内容却是英文翻译的版本,书名是《母亲的蕾丝裤袜》它是一本色情且里面附有照片的黄色小说,在德国的汉堡地铁站前的小书报摊里公开地销售,当国勋到德国和奥地利游学时,它那封面上穿着丝袜的中年裸女立刻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由于它的内容及图片都是强调丝袜和女用高跟鞋等恋物癖和乱伦罪的相关故事,他立刻冲动的从口袋中大方地掏钱买下这本昂贵但有趣的黄色小说。 这本册子在他往后出国多年留学的时光里,陪着自己渡过了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有时看到兴奋处还会忍不住,一不小心对著书本中的照片中射出自己浑浊的精华,等到书干了,就会见到一页一页泛黄的痕迹。 国勋发出一声的叹息,躺在床上一页页翻看著书中熟悉的内容,这书本的内容是描写一位年轻的德国青年,出于好奇心,于青春期间尝试着偷看自己母亲更衣时不小心被母亲发现后,妈妈愤怒大声地责骂、羞辱自己小孩怎么会做出此种下流、变态行为的种种不是┅┅ 当国勋读到∶ “这好奇的男孩有一天晚上偷偷地用药物征服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后,他将失去意识的母亲放置在床上,并缓缓的帮母亲装扮,首先他先脱去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打开平日妈妈房内专门用来收藏贴身内衣的小抽屉里,找出一双透明性感的蕾丝尼龙丝袜,又帮母亲的玉足套上一双平日只有在宴会时妈妈才会搭配礼服而穿的黑色三寸长的细跟高跟鞋,等将妈妈身上一切都布置好后,然后慢慢的将自己胯下雄伟的宝剑,小心地摩擦着妈妈白晰地大腿上光滑的丝袜,当宝剑触摸到丝袜而传回自己身体那一阵阵无法言语地兴奋与满足感时,他呻吟着看着倒在床上静止不动的妈妈,妈妈因药效发作后,好象睡的很熟,全身呈大字体赤裸的横躺在床上小男孩极尽变态地举起颤抖的双手,然后狠狠用力地不断揉捏妈妈那一对已无知觉的乳头,似乎想借此报复曾经大声羞辱自己是一个变态地坏小孩的妈妈,使得昏迷中的妇人,身上那一双微微下垂的豪乳,因自己儿子无情的地凌虐而出现淡淡的红肿┅┅” 国勋看著书中一张张的彩色连续照片,这赤裸的男孩,骑坐在妈妈身上,并将自己的宝剑用力戳入妈妈的蜜缝中┅┅,可能是药物的关系,妇人脸上始终呈现出一副温柔熟睡的表情,直到最后年轻人将自己又多又浓精华完全喷洒在妈妈的眼睛、鼻子、嘴唇时,妈妈的表情面容依然慈祥般的睡着┅┅国勋悸动着,这书中的剧情是多么地让他向往不已,他满脑子图像全都变成自己端庄娴熟地妈妈和姊姊如书中打扮似的穿上这些令他崇拜迷恋的蕾丝尼龙丝袜与高跟鞋,他感觉到自己硕大坚挺的指挥棒在棉被下一阵一阵悸动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开始一幕幕幻想着强迫妈妈与自己发生堕落的、淫荡的、不可饶恕的母子乱伦情景┅┅ 国勋只感觉到房间越来越热,心中那股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正似堕入地狱欲火般一遍又一遍地腐蚀着他心灵最深处。 —这些年在国外,大家都知道,国勋是听他爸爸生前的志愿,跑去国外留学读书立志当一个医生,可是没有人知道,国勋还偷偷学会一种神秘的催眠技巧,那是他到指导教授的家中作客吃饭时,年长的教授因不胜酒力,国勋扶着喝醉酒的老人家回到房间休息时,这还是他认识教授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机会踏进教授家里的卧室,当他服侍好酒醉的教授上床后,开始四处打量老师这小房间里,他发现教授满屋子除了走道外其馀都快被书籍给淹没了,而在教授的书柜下方,嵌着玻璃橱窗的柜子里,放有一些很特别的古书,那些咖啡色地封面,应是细心的人用手工裁剪小羊皮而制成的,他好奇的打开柜子,拿出那些册子,并拍拍附着在书本上的灰尘,看着其中一本它的第一页,奇怪这册子并没有注明任何一家出版社的资料,他继续看着应是由人亲自手稿的文章与图腾,当他看到书里的时间记载,竟然是在十八世纪初的古书,那是欧洲的某一地下神秘邪教,教主本人为了教会的茁壮,写给教会干部们的一本禁书,古书并由教主亲自用鲜红的大字严格声明不准任何干部将此书外流,当国勋悄悄的将古书携回宿舍研究后,证实这是一本禁书,它的内容全是传授如何在摄人心智上的知识,教主于书中明白记载着各种心灵控制的技巧与催眠诱导的原理,两相对照后,国勋开始废寝忘食的依照教主的方式秘密的练习,当然这些都是在暗中秘密进行。 他知道,越少人知道就可使他以后得到越多的好处。 他完全遵照著书中的指示,按部就班辛苦的学习着,当他慢慢觉得已经可以将古书全文倒背如流并能将书中精华融会贯通时,他开始悄悄的拿他身边周遭的人们当试验品,因为书本中告诫着干部,就是不断反复练习,不要气馁,因为纯熟熟练的技巧可以增加催眠师的信心,并可强迫受术者缩短抵抗快速打开自己心灵的时间,他也开始尝试改变受术者的意志,他发现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只要被他强迫进入催眠诱导的状态里,都会乖乖的屈服在他的力量下,象个可怜的奴隶似的顺从,慢慢的,他了解到如何能因不同的人而施展不同的心灵控制术,起先他只是报着怀疑的态度,当时间一久后,他的控制力量也逐渐成熟,那种种成功的范例,好到连他自己内心都吓一大跳。 这古书里记载着许多如何操纵他人心灵力量的技巧,国勋都仔细谨慎的秘密验证,他心中开始对教主升起一种近乎膜拜地感觉,因为那些测试结果实在令他太惊讶了! 他几乎都是由浅至深的测试受术者,当受术者放弃了抵抗而顺从在他的指示下,并快乐的地做出平日他们心中认为最 心或是最肮脏的事情┅┅比如当他听到教区那信仰虔诚的神父破口大骂着上帝;一个年轻的母亲吐痰在可爱的婴儿脸上等等,国勋确信这些人可以经由催眠诱导深深的控制住他们的心灵,当他忙着到处找寻对象试验的同时,那平日深藏在心中的黑暗慢慢不自觉的被激发到台面上来,他开始着手寻找能满足他内心恋物癖好的女士,他的邪恶性欲曾经深深的被道德与现实压抑住,现在,当他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后,他开始饥渴、贪婪地在人海中攫取猎物,捕捉可以抚慰自己生来就俱有怪异性癖的奴隶们。 他开始了解自己可以轻易地让任何女人成为他的奴隶,他秘密的性奴隶┅┅—当房东太太经过刚刚整理好的走廊时,看见国勋突然出现站在信道的对面,用一种令她迷惑的手势和闪烁的眼神凝视着她┅┅ 国勋回忆着被他拿来当实验品的房东太太,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妇女,她时常会带着新房客来这里租房子,偶而也会一人独自在星期五的晚上来到这里整理一下尚未租出去的空套房,并经常埋怨着现在住在里面的学生怎么会变的这么不懂礼貌、随便和不爱干净,她是个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家庭妇女,她的世界里单纯地只有先生与孩子,她的先生是个船员,好不容易辛苦攒了钱,在郊区这里买下这栋公寓专门用来出租给学生,唯一的女儿又嫁到远处去了,平日只有靠养养宠物或到公寓里来骂骂这些野蛮的学生来打发日子,有一回国勋在客厅里抽烟,刚好被她开门迎面撞个正着,房东太太立刻指着厅里电视机上“禁止吸烟”的告示牌狠狠地骂着落荒而逃的国勋,不知过了多久,国勋躲在房里隐约还听到房东太太在这栋公寓叫嚷着┅┅ 那一天,空气中潮湿又闷热,国勋刚刚在房中睡醒,他回味着梦中美丽的春景,突然觉得自己内心非常燥郁,正愁不知要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日子时,他听到客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房东太太只是临时来拿一把钥匙,真不巧,这只绵羊刚好碰上一头饥饿的狮子,一头性欲高涨的万兽之王┅┅—“是的┅┅凯蒂!”他低沈地叫着房东太太的名字说∶“你已经┅┅已经完全地被我控制住了,是的┅┅你将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 “现在,我要你脱下你的内裤┅┅凯蒂,脱下┅┅”国勋现在指挥着被催眠迷惑住的中年妇女士┅┅ 这四十一岁的妇女痴痴的站在他的前面,房东太太现在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胸罩和丝一般透明的三角内裤,她的衣服、尼龙丝袜、腰带和高跟鞋堆放在窗帘附近的一张椅子上。 “我是你的主人,凯蒂┅┅而你┅┅将服从你的主人┅┅” 国勋的右手,缓慢的停在房东太太眼前,并不时规律的由左而右在空中划着小圈圈┅┅他的手势像磁铁一样,深深的控制着房东太太的瞳孔,凯蒂的眼神渐渐变成很空洞,茫茫的看着前方主人的右手,她已经深深地处在恍惚状态中┅┅国勋已经催眠房东太太脱去身上的衣服,催眠中的凯蒂,只能茫茫的服从比她年轻许多岁的催眠师说的一切命令。 “脱下你的内裤┅┅凯蒂┅┅”国勋指挥着眼前这年长的女人。 “是┅┅主人┅┅”已经被催眠迷惑住的妇女顺从的回答道。 当国勋看着房东太太无意识的用手指慢慢钩住自己的内裤滑落至地上时,他的心跳突然一下子加速地变快,此时,他看见平日举止高雅的房东太太,竟毫无羞耻心似的,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乖乖地宽衣解带,以往就算凯蒂在自己老公面前脱衣服时,有时都还会有点脸红,现在连全身最隐密的部位都骄傲地裸露给他人欣赏,这完全是因为她已被深深催眠着,催眠术的力量,让她抛弃了尊严,心甘情愿让自己成为年轻陌生人的一个性玩具,呈现给在自己眼前毫无修此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客面前像个下的murmered。 房东太太虽然年过四十,但优渥的生活,让她可以花的起钱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当她褪去肩膀上蕾丝胸罩的肩带时,她那丰满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感觉上毕竟年龄影响的关系,房东太太的乳房摸起来的确没有一般少女们的年轻特有的弹性,但将乳尖放置于口中细细品尝,确有着另一番成熟女性才有的妩媚,稍微下垂的乳房随着胸口呼吸的关系,缓缓上下抖动着。 国勋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了。 他看到这年长妇女裸露的两片阴唇,上面稀疏地覆盖着柔软卷曲的毛发,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房东太太的下体,凯蒂完全不抵抗,在主人没有下达第二道命令之前,她毫无感觉似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二只炙热的手指伸进她干涩的阴道内。 当国勋的手离开房东太太地下体时,他将凯蒂体内有点咸味的黏汁,温柔的抹在房东太太微微半张的二片嘴唇上,就好象帮心爱的女人擦口红似的,当那樱桃小嘴都被均匀的沾上黏液后,国勋慢慢的伸进房东太太的小口中┅┅“嗯┅┅嗯┅┅”凯蒂湿滑温暖的舌尖被国勋的手指无情的翻搅,缓缓无助的流出口水并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好好舔着,我的奴隶,一辈子可能都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我要你┅┅现在┅┅穿上这双尼龙丝袜和鞋子,知道吗?”国勋指挥着。 “┅┅是┅┅”房东太太听话的穿上国勋为她准备的花边蕾丝裤袜和自己的高跟鞋。 国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凯蒂浑圆大腿上光滑的裤袜┅┅当地狱之门开启时┅┅ “┅┅嗯┅┅喔┅┅”凯蒂脸上突然发出痛苦般的表情呻吟着┅┅原来国勋的欲火早已被房东太太动人的胴体引诱到最高点,他也不理会奴隶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举着他膨胀的指挥棒,强硬粗暴的进入了房东太太的体内。 在这床上,国勋催眠着房东太太的心智,他现在完全深深的侵入这女人肉体的最深处,这中年妇女开始大声地呻吟,恍惚中,她不断感觉到好象有根火热的棒子深深的刺痛着她,她身体上完全没有一点快乐,那根像钢铁般的棒子好象要插进她的肺部一样,她很不舒服,可是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不能开口似的,只能无助的、不断的呻吟着┅┅ 国勋高兴的将赤裸的臀部紧紧磨擦着中年妇人大腿上的裤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戳入凯蒂花心的最深处。 “┅┅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年长的房东太太无力地呻吟,完全降服在年轻人的催眠术中,让主人的宝剑深深的刺进她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中┅┅ 国勋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自己独特的性癖,他开心的看着完全催眠中的房东太太那张美丽奴隶般的表情,他独自快乐享受着拥有催眠这股伟大的力量,看着这位年长的性奴隶,完全沦陷在催眠的迷惑中提供自己洁白无暇的肉体供自己享乐,他继续命令,这催眠的妇人穿上紧束黑色的尼龙内衣和黑色的高跟鞋,跨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逼迫她接受一个羞愧、淫荡的体位,在他的命令下,房东太太呆呆地张开自己的花瓣,乘坐在主人身上,让年轻主人坚硬肿大的宝剑猛烈的刺着她脆弱娇嫩的蓓蕾上┅┅ —深夜里,国勋轻轻的关掉床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姊姊和妈妈未来的人生┅┅ —本文谨献给喜欢“心灵控制”和“催眠”与“睡眠”的朋友们。不要忘记! 我们永远都不孤单,欢迎有空来信讨论或聊天!当然更重要的事就是帮我们加油打气。好让我们拥有无限的动力,继续将船开到无边的欲海去┅┅催眠魔导师敬上 1999. 06. 30 pm.09:28 —(第二章)幸福的妈妈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好象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后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 他脱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俯身在他床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湿,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妈妈低呼。 “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吟,然后开始吼叫。” 她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妈,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母亲高耸的趐胸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禁忌的气质,似乎除了她丈夫可以熟悉她的肉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妈妈似乎没有发觉,温柔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 “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妈妈拍拍他头后面的枕头。 “现在。” 她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 她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干的,不然你会感冒的。” “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 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泄了肺炎的。”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 “恩,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 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干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 妈妈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干净的。” 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脱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么做。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干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妈妈就站地这么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他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乳晕而变速! “好了!” 妈妈满意地道,后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后她又回到床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妈离开房间后,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帘,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后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剩下妈妈迷人的倩影。 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象着和妈妈躺在大床之上,抚摸着她的趐胸,吮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胴体对他而言总是那么的玄奥莫测。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学校的情形如何?”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满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很好。” 在儿子身上好象看到自己丈夫生前英俊坚定的神情。 “你知道我决定怎么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 “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天上的爸爸,知道你的决定后也会很高兴的。” 国勋发现每次妈妈一谈起爸爸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更加坚定! “妈,你一直想着爸爸,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造型属于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炼子的怀表。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爸爸生前最喜爱┅┅” 妈妈的眼眸中充满着感动┅┅ “是的,这是爸爸最喜爱的古董怀表,他给了我┅” “但是┅它┅看起来就象新的一样。”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妈妈,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 “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丈夫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道,那怀表正代表着母亲对父亲无限永恒的思念┅ “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妈妈那丰润诱人的嘴唇正诱惑着他的占有。 国勋将系着金炼的怀表,悬空在月霞的脸前,在她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你喜欢吗?” “是的,我很高兴┅我。”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为甚么┅是的┅” 他察觉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妈妈的眼前。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小霞┅” 国勋尝试模仿着父亲生前喊着母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她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她做的事,儿子竟然象自己的老公一样,轻佻的喊着自己的小名┅ 她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她的身体却被那充满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的快感,不知道为甚么,妈妈内心非常惊讶,她竟然立刻原谅了自己的儿子,而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么? 她好热┅┅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她窒息。 他清楚的掌握月霞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 妈妈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仿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的承诺。 这使的她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他看见月霞的反应,妈妈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他告诉她∶“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你想要离开吗,小霞?” “不┅” “很好,注视着这手表。” 国勋指挥着妈妈。 “放松,放轻松┅整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 月霞只感觉到全身好象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妈妈坠落到深沉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他好象已经感觉到妈妈柔软的嘴唇和身体的芳香。 现在房里只剩下沉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小霞┅”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妈妈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 妈妈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象是睡着了,又象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重,眼睛好象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沉的催眠里┅睡吧┅┅” 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妈妈的意志。 很快的,妈妈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象被铅块压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后,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妈妈垂下眼皮后,整个人向后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妈妈对催眠的服从性比他想象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妈妈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妈妈的下颚,打量她,月霞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妈妈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她真是美丽。 妈妈细致的肌肤红嫩似成熟的桃子。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舔了舔突然干燥的舌头,妈妈的手非常纤细,好象象牙雕成;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随着她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妈妈的双峰梭巡至她纤细的颈项,徘徊在她饱满、柔软的唇上。 他幻想着妈妈那对饱满湿润地红唇,深深含着自己阳具时的┅┅强烈的欲望迷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小霞┅” 国勋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于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么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妈妈,那声音很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小霞┅” 妈妈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她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洞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妈妈的心灵。 “是的┅” 她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霞?”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女士。 “是的┅” 她答复,声音好象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小霞┅”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 “是的┅了解┅” 妈妈迷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妈妈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妈妈的身体┅ 一会儿,国勋和他妈妈月霞来到楼上她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北山上的寒冬,床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根床柱都和少女纤纤细腰一般粗细,织花的罩蓬几乎触到天花板。 床罩是和窗帘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房间舒适而诱人。 国勋坐在月霞巨大的天篷床边,床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妈妈神魂痴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妈妈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吧,小霞┅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妈妈开始温驯地脱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滑下时,裸露出了她的胸部和纤腰,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如珍珠般洁白。 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脱了它,小霞,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她的心灵和灵魂此时早已被催眠术侵蚀,没有自尊,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 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 她在为国勋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 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缓缓抹下肩上的带子,她颤抖地脱去内衣。 没多久,妈妈全身赤裸地站在原地,在床前,妈妈美的就象一座白玉雕象一样。 国勋看着妈妈两颊泛红,双眸微张但两眼无神,红唇半启,湿濡濡撩人遐思,妈妈赤裸的美,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那饱满的胸膛诱惑地高耸,殷红色的乳尖有若的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好象在对他召唤。 很好,妈妈就跟以前所有被他催眠玩弄过的女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她依旧在催眠中沉睡,好象完全没有知觉似的,浑不觉儿子的碰触。 她的柔软、驯服,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的手指贪婪的放进妈妈的两瓣红唇中,伸进口腔,当他柔捏到妈妈湿热圆滑的舌尖时,月霞嘤咛无助的娇喘,不时自那唇间发出阵阵呻吟。 在自己儿子强大的催眠术下,妈妈仿佛变成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地迟疑,完全地服从他。 妈妈的阴毛虽不是那么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微微隆起的耻丘下,两片如樱桃色般美丽的薄唇,十分高尚紧紧地相互依偎在一起。 “坐下,小霞┅” 国勋命令她。 她慢慢地坐在这张床上。 “分开┅大腿。” 儿子指挥着被他控制的妈妈。 “我要看┅爸爸┅最喜欢欣赏你身体的地方┅知道吗?” “是的┅” 月霞发出娇嗔的声音。 潜意识里被强迫唤起与自己丈夫在这房间里面的许多快乐的回忆,儿子突然好象化身为丈夫的影子。 月霞迷乱的轻呼着先生的名字,颤抖的将白晰的双脚大大得张开,同时她的手从腰部顺着平坦地下腹部滑到自己的草丛处,当两手指夹住裂开处那神秘的肉瓣时,国勋发现妈妈的花瓣竟已经不断的渗出浓稠的银色爱液。 他知道妈妈潜意识里对爸爸深深的思念,因为,催眠唤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轻易的挖掘出妈妈深埋的欲火,煽动她,他决心要引导妈妈对乱伦产生炙热的反应。 “真漂亮,小霞。” 国勋告诉她。 “你喜欢在任何时间为我展示你的身体吗?” “是的┅┅我喜欢。” 妈妈喃喃道。 “你想要我的老二吗?你想要儿子的阳具紧紧的填满塞进你的蜜穴里面吗? 告诉我┅” 尽管妈妈她已经被催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儿子要求与先生与共同的享用,这在中国封闭的传统思想教育里,乱伦的禁忌使得全身赤裸的月霞开始挣扎着,她发抖的说着“我┅我┅我┅” “妈妈,放轻松┅放松┅深深的放轻松┅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自从爸爸走了以后,在数不尽的深夜里,你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绝对不要做出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可是你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其实你是非常饥渴的,看看你自己流出来的汁液就知道,是爸爸要我来代替他爱你的,知道吗?我现在命令你只要看到我的老二时就象是看到爸爸的阳具一样自然,记住┅爸爸不会怪你的┅爸爸甚至会很高兴的,自己的儿子能够代替父亲满足妈妈生理上的需要,他不会怪你的,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任何女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奴隶,知道吗?” 月霞的赤裸的身体虽然不断地发抖,但这被催眠的妇女终究未能成功的醒过来,此时,她象只绵羊似,温驯的服从国勋说的每一句话,任由儿子占据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对她灌输着儿子口中所谓‘女性新的道德观念’。 “是的┅我知道┅” 恍惚的妈妈,现在意识不清的说着“我┅要服从┅” “你愿意用任何姿势来满足我┅小霞。” 他继续向已经不会反抗的母亲洗脑着“你将会非常饥渴的想要吸吮我的老二┅甚至会像妓女一样,主动的将你的肛门呈现在我的面前,并允许我自由的进出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会这么做吗?” “是的┅┅我将会照做。” 妈妈淫荡如妓女般耳语着“我┅将会┅” 国勋感觉到胜利的喜悦,经过他的催眠,妈妈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思考,也不再会反对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任何的自尊都将摧毁,眼前的妈妈只是一具迷人又听话的肉体,这具洋娃娃可以供他满足自己内心丑恶的兽欲。 “时间到了,现在我要你打开我为你准备的礼盒,这是特地送给你,并作为庆祝我们新关系的见面礼。” 他告诉她∶“打开来,现在┅” 全身赤裸的月霞拿起床上的礼盒慢慢地走下床前,如同梦游似用手的解开绑住礼盒上面的缎带,缓缓的撕开上面地包装纸,然后高雅地打开盒子。 “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小霞┅” “是的,它是美丽的礼物┅” “我喜欢你为我穿上它们,小霞,现在┅” 他指挥着妈妈。 “是的┅穿上它。” 从这盒子里,月霞拿出一双光亮地高跟鞋和一双透明的长统型丝袜,这丝袜的样子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这品牌所生产的丝袜,一上市就在市场上以耐磨、好穿与塑身而博得广大女性消费者的好评,而国勋送给妈妈的这件丝袜更加强了脚趾与缝合线间的强化功能。 妈妈顺从的将丝袜套上自己的大腿后,然后俯身弯腰优雅的调整腰间即腿部的蕾丝袜带,直到整个脚跟滑入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后,一双修长的玉腿上闪耀着那蕾丝透明丝袜的光芒,激起了国勋内心神秘的欲火,穿上高跟鞋后的妈妈,更令儿子产生无限地亢奋,激动高昂的老二此时已经高高的扬起┅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每当他看到女士们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光滑亮丽的丝袜时,他总会忘情的陷入一种几近痛苦的恋物癖中,当妈妈洁白肌肤穿着他特地为她准备好的丝袜时,他沙哑的指挥着“来吧┅我的小霞,到我这里来┅” “是的┅┅国勋。” 这中年赤裸的妇女,现在乖乖的躺在这张大床上,她的上身依然趐胸高耸,但一双修长美腿在透明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国勋轻拂过妈妈的嘴,以唇边的轻吻玩弄她,直到妈妈无意识的张开嘴要求更多,他湿润的舌尖描过她的唇线,越过妈妈牙齿的阻挡,终于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和她展开乱伦的缠斗前戏。 国勋继续亲吻着着妈妈的眉、她的眼脸、她小巧的鼻梁。 他舔着小霞颧骨下方的凹处┅ “你想要变成蝴蝶吗?” 他指尖延着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丝袜往上移动。 “┅想┅” “那就张开你的┅翅膀吧,你的大腿┅现在变成蝴蝶的翅膀了┅” 妈妈的意识迅速被诱导成蝴蝶的样子,白晰的大腿变成了蝴蝶的像翅膀,当翅膀尽情的飞舞时,神秘的花瓣也随之张开。 国勋蹲下来开始亲吻妈妈的裤袜,轻轻的按摩她的脚底,斯文的除去一只高跟鞋后,开始亲吻小霞的每一根脚趾,然后他沿着另外一腿向上,愈来愈接近,愈来愈接近。 最后,他将妈妈修长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将脸移向妈妈的下半身,他想主导一场口唇的爱抚,他一边不停止地抚摸着丝袜上的光滑,并用舌头将妈妈稀疏的黑草分开再以舌尖挑逗妈妈敏感的珍珠。 突然,在催眠中的妈妈,感觉到儿子的嘴唇正触摸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妈妈矛盾着,一丝罪恶感立刻被阵阵袭来欢愉给取代,仿佛全身的神经末稍都爆炸开来。 “你是个小荡妇,你正在服侍自己的先生、儿子、自己的主人┅知道吗?” 当国勋的舌头陷入温暖的泥泞并品尝着那温暖的蜜汁时,妈妈发出像被火烫伤般的声音。 妈妈的蜜唇闪烁着粉红色的亮光,传给国勋舌尖一种黏稠得味觉。 每当舌头舔舐蜜唇时,妈妈的身体总会摆动的发出娇喘,神秘地内阴唇总是扬启阵阵的颤抖,就象贝肉一样,张开着蚌壳,好将自投罗网的舌头一网打尽。 “我┅” 妈妈困惑的眨眨眼,眼前这个男人一会是自己的先生,一转眼是自己心爱的儿子,现在又变成自己的主人┅ 她配合儿子温柔的爱抚,缓慢规律的晃动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像妓女似的将全身呈弓型地拱起身体,帮助主人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淫荡地突破高峰。 这种感觉就象是掉入万丈深渊,不一会儿她就被浪涛所吞噬,她相信持续下去,自己就会在这幸福中死去。 国勋赤裸的臀部不断摩擦着妈妈光滑的蕾丝长袜,妈妈感觉到儿子地阳具在丝袜的勾引下变的坚挺、硕大。 一个低沈的呻吟,月霞的双腿被国勋无情的蛮力给分开,她的私处立刻被一根雄伟、滚烫的棒子插入,国勋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母亲的身体上疯狂的冲刺。 月霞感觉到滚烫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部进入,似乎要从自己的嘴巴破茧而出,她的身体内部被儿子的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戳入,每一次的进出都换来她无助的呻吟,呻吟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儿子骄傲的看着精神涣散的妈妈香汗淋漓,他高举着小霞的脚踝,不断的进攻妈妈神秘的隧道┅直到妈妈暂时失去知觉。 他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低头吻着妈妈胸前像白雪做成的乳房,粗暴的吸吮,使得妈妈的乳头被一股吸力而变形肿胀,疼痛似乎再度唤起了妈妈的感觉┅ 她开始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自己的娇躯。 “你喜欢这样吗?” “是的。” 妈妈在催眠中喘息道∶“喔┅我喜欢┅是的┅” 他加深了冲刺,并改变侵入的角度,妈妈的阴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阳具,国勋双手绕过妈妈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蕾丝下方的肉体,妈妈体内忽然感觉到狂喜的泡沫再度爆发了,她恍惚般哆嗦着,当快感顿时袭遍她全身。 子宫便不断收缩着,柔软的肉壁更是紧紧的咬住儿子的阳具。 看着催眠中的妈妈硬是被自己玩弄到高潮连连,优越感使他渐渐完全兴奋起来。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妈妈的花瓣传出阵阵湿润的摩擦声,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国勋加速扭动着身躯,随着儿子如野兽般的扭动,妈妈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床上,乌黑的秀发如波浪般的摇动着,连乳房也随着头发一起上下的摇晃。 国勋渐渐挺直了背,妈妈白晰的双脚,无力的挂在自己儿子背上成一个圆形,脸部的表情因为催眠的关系变成一副非常陶醉、淫荡的表情。 国勋也因为妈妈满足稳定的收缩,刺激着他,瞬间如电流般的冲击,终于爆发出长期幻想着与母亲乱伦而喷出好多、好多浓稠、滚烫又满足的白色精液。 当他欣赏着妈妈的阴道内流出一股自己与儿子混合在一起的精华时,他感到自己多年来的压抑得到的解放,他将意识朦胧的妈妈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他,她的脸靠在他颈间。 他觉得全身赤裸的妈妈又轻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国勋闭上眼睛,满足的叹息。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使他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妈妈的秀发来到她柔嫩的面颊。 母子二人躺在柔软的床上,他们平躺着,他的腿复在昏睡中妈妈浑圆的臀上,他让妈妈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墙上爸爸与妈妈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似乎对儿子今日地所作所为,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他轻轻吻着妈妈,并感觉妈妈口中甜蜜温暖,国勋有点疲倦地将手指滑向妈妈柔软的肉壁后,不一会儿如梦似幻的进入深沉的梦里。 不知道为甚么,国勋又作梦了┅┅ 仿佛在梦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画面虽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在为一个病患实施催眠治疗,那病患是个女的,从背影看起来很年轻,自己好象也认识。 爸爸很快地就让那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出令人难为情的姿势。 这位全身赤裸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处四周并没有杂草,迷人地裂开处那柔软部位,却早已被爸爸的手指玩弄到成湿淋淋一片。 国勋继续欣赏着,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赏着这女孩的身体,直到目光停到这女孩痴呆的脸上时,他顿感全身震撼,不禁失声的喊出一声∶妈┅┅" }, { "text": "故事实验\n故事类别∶男女;心灵控制。 改编作者∶催眠魔导师 参考故事∶ 国外∶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 国内∶黑蕾丝系列 写在文章之前∶这篇文章承蒙催眠文学的老前辈古蛇大大加以润饰,特此致上万分感谢,并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前提∶ 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昏睡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虚构。 四、联络信箱∶[email protected] *俊雄是北大科技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19岁,而慧珊是俊雄念高中时所认识的小女朋友,今年17岁,还在社区里的一所私立中学里念书。 慧珊有着一双明亮的黑眼睛,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白淅娇嫩的肌肤,总是能将她年轻的身体衬托出如洋娃娃般可爱的造型,在社区里算得上是一位众人皆知、数一数二的小美人。 虽然俊雄的高中生涯已经毕业了,但俊雄和慧珊之间的感情却依然在稳定中发展,周末课馀时,他们总会象一般的小情侣一样避开父母的约束,打打电话、偷偷约会、看看电影、逛街购物等等,虽然相处时间一久,免不了也会因为双方的意见不合而起争执,但基本上,两人之间的感情还算是一直朝着稳定的状态中发展。 就在俊雄考上大学以后,只要是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后,慧珊更明显的已经不象以前念高中的时后一样害羞,那时两人一起出门,慧珊总是好象很怕被熟人撞到自己和俊雄在谈恋爱,因为是单亲家庭,妈妈又是一位女强人,严格的管教下,不管俊雄如何邀请,那时在街上,她总是会与俊雄保持一段远远的有效距离。 最近俊雄觉得好很多了,可能是她已经习惯了俊雄的邀请。 二人一起上街时,虽然还是会因为有所顾忌而始终低着头,但小手已经可以默默地让俊雄牵着,无疑的告诉社区里每一位想要追她的男生们,让大家清楚的知道,慧珊她现在已经是俊雄的小马子。 上了大学以后,只要有空,俊雄几乎都会开着一部暑假辛苦打工买来的二手车,偷偷的到她的家门前巷口去接她上学,然后二人在约好下午慧珊学校对面的街口等她放学回家,如果双方之间下午有课或者是临时有事的时后,他们就会约定,让慧珊自己一人到巴士站搭公车回家。 新学期开学后的三个多月左右,这一阵子俊雄虽然曾经觉得慧珊最近好象有意无意的拒绝自己的接送,下课后她老是选择搭公车回家,而且搭车的次数好象越来越多,问她在忙些甚么,慧珊总是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是随随便便编个理由给俊雄,最近她经常说妈妈一直反对她交男朋友,说她的年纪还太小,容易会被人骗┅┅等等的词句来应付俊雄。 这段期间,刚好也是俊雄忙着一大堆烦人地作业与交不完的报告并面临许多校测验的压力,可能是出于自己的自负;另一方面也真的是没有多馀的时间去陪她。 俊雄始终都认为大家虽然在交往,但应该有权保有个人的空间及隐私权,只要双方感情稳定,没有情变事件的威胁,倒也不必坚持一定要早晚相见似的腻在一起,何况说起慧珊这小马子对自己付出的感情,那可是信心满满的,至少在碰到大雄以前,俊雄是这样的认为! 大雄这个人,是俊雄念中学时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想当初,他也曾经和俊雄一起参加过追逐慧珊的游戏,虽然最后他没有成功,但男人之间的友谊并未因此而受影响,后来大雄也顺利的把到学校里的一个小学妹,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很正常。 俊雄和慧珊也曾经约过大雄和他的学妹,四人一起上街闲逛,一起去KTV唱歌,更经常一起去看电影。 有一天晚上,当俊雄还在学校的研究室里做着实验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手机号码显示出是大雄打来的,二人一开始在电话中打屁了好一阵子,俊雄跟他大大的吹嘘自己和慧珊之间如何如何的小秘密,他也和俊雄分享与小学妹之间的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隐私,就在快挂电话的最后,大雄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告诉了俊雄一些重要的讯息。 电话中大雄说小学妹也是一个公车族,最近在公车上她突然不止一次地看到慧珊和另外一个穿着同校制服的小男生坐在一起,慧珊与那男生还很亲密坐在一起,二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大雄在电话中告诉了俊雄很多不舒服的消息,最让他惊讶的是,俊雄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他完全被蒙在鼓里甚么都不知道,他好心的警告着老朋友说,如果再不多多关心一下慧珊身边周遭的事务,早晚慧珊会成为俊雄漫长人生中一段过去的历史而已。 大雄知道俊雄的脾气,因为他们认识太久了。他晓得,如果在街上被俊雄撞到,那小男生肯定会被俊雄一顿毒打,最后他再三交代俊雄说二人在一起要如好聚好散、能合就合┅┅不要勉强┅┅等的一些废话。 第二天,俊雄打电话给慧珊要不要他接她放学,慧珊照旧的用理由拒绝了,俊雄决定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不动声色的去印证大雄所谓的真相。 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躲在公车的最后一排角落里,当看到二个小鬼一块上车以后那一幕幕的画面时,满腔的挫败、怒火与失望让俊雄深深的叹一了口气┅┅真可恶,交往了这么久,慧珊这小妮子竟然敢骗我,难怪最近都要求不要去接她上下课了,原来是已经另结新欢了,照这种情况看来,分手只不过是时间上早晚的问题而已,枉费自己还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去经营这段自认为难得的恋情。 最让俊雄呕死的是,和慧珊之间竟然还纯洁到甚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象大雄早八百年前就和小学妹一起上床快乐过了,要是被同伴们知道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只能牵牵小手,这超世纪绝版纯纯的爱要是被传了出去,他就不要在这社区混了。 说甚么也不能认输!俊雄强迫自己在车上硬是忍了下来,看着这对小鬼在公车的前排恋恋情深的演出,俊雄奇怪自己竟没有上前把那小帅哥毒打一顿,他只是静静的跟着他们,直到目送二人手牵手的一起下车。 当二人的背影消失再街脚时,俊雄感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快累死了,他疲倦的闭上眼睛靠在车上冷冷的窗户旁,不知道过了多久,公车都已经开回到终点站了,最后还是司机大哥把俊雄摇醒。 勉强的睁开双眼,一个人漫无目标的游走在街上,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一辆从俊雄身旁急驶而过的卡车,好象故意要向俊雄发出警告似的,它对着俊雄发出阵阵刺耳的喇叭声,俊雄被这突来的刺激给吓醒,但内心此时却突然闪过了一个主意。 他耸耸肩,突然精神百倍的走到街口招招手,拦了一部计程车,直接杀到学校的实验室里,一个人悄悄把大门反锁后,开始埋头在电脑桌前工作,一直忙到天亮,经过多次的测试及不断的重做、改进、重做后,秘密武器总算是大功告成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拿着秘密武器回到宿舍后,小心的把它锁在抽屉里后,当天亮时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在梦中,俊雄又梦到了可爱的慧珊,俊雄发誓一定要让慧珊这小马子乖乖地重回到自己的怀里。 大学中,俊雄曾经因为无聊及好奇而选修了深层广告心理学的学分,起先是基于好玩,但是一路听下去,当教授讲解完人类身体的下意识及潜意识与心灵暗示之间的一些关联时,俊雄发现自己竟深深的被吸引而不可自拔,他开始迷恋并集所有关于精神支配、催眠术及心灵控制等方面的任何资讯,他经常躲到图书馆里勤做研究直到深夜。 俊雄不止如此而已,他开始经常藉机向教授大献殷勤,当俊雄知道这位客座教授一家大小全在移民国外而只留教授一人在国内时,俊雄开始有事没事就主动的到他家里去串串门子,拿着课业请益的藉口顺便帮忙打扫客厅、像菲佣一样卷起袖子清洗满布灰尘的窗帘等等┅┅ 经过一番努力后,很快的教授便开始习惯了俊雄这位学生的付出与参与他的生活,他渐渐视俊雄为自己家里的一份子,他开始约俊雄跟他一同吃饭,最后在教授要放大假出国的时后,他还把自己非常宝贵的实验室里备份的钥匙交给了俊雄,并再三告诫与叮咛,不准任何人靠进实验室里左边第一间门上漆着红色油漆的小小研究室。 光是研究室的门口就锁着三道大锁,它里面有着一台非常神秘、劲爆的电子机器,教授曾说过那是他自己组装的,俊雄记得第一次看到教授在运算机器的时候,那仪表板还会像科幻电影里的太空船一样,有很多组五颜六色的灯光一闪一灭非常的壮观。 机器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于它可以将奇妙的数位神经语言,完整的拷贝在一般时下最流行的任何一张音乐CD里,经过光盘机的播放,神经语言将自动完成解码,而开始对所有听得到这张音乐的被实验者释放出一组高分贝的电磁波,电波会躲过人体耳朵里的过滤器,讯号直接强迫被实验者的神经中枢,重新进行组合再生,当传送完毕后,电码会将一组人工虚拟的记忆进程覆盖被实验者正常的记忆上,进一步会影响被实验者的精神状态、道德标准。 总而言之,实验如果成功的话,被实验者所有一切外在的行为,都将会参考设计者所插入新的虚拟记忆为自己身体行动的准则。 俊雄记得有一次逛街的时候慧珊曾经对他说过,她喜欢一个名叫西城建一的日本歌手,可是在本地却很少发行他的新专辑,她问俊雄愿不愿意买来送给她,当时俊雄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他心中记下来了,私底下他特地请去日本旅游的同学,拜托他们无论如何要帮他买回来,他原本准备要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现在除了惊喜以外,西城建一还多了一个秘密的任务。 俊雄用实验室里的机器把西城建一的CD记录了很多组的数位电码,在第一条主打歌里,俊雄加入了第一组的讯号∶“这张音乐很好听,这是我最喜欢听的┅┅这音乐是我最想听的,我很喜欢这CD,我会一直听完它┅┅” 从第二条歌曲以后,俊雄开始依序在每一首歌曲里放入一些建议进程,当听完第一首主打歌后,如果顺利的话,新的讯号将会成功的让她自己主动依照里面的暗示开始继续不停地听下去,直到她的心灵被覆盖住并主动服从命令为止。 俊雄不断在歌里加入一些新的指令。 “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的好朋友┅┅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的好朋友┅┅我喜欢俊雄当我的好朋友┅┅” 虽然慧珊眼前有了新的男朋友了,但跟俊雄却也没有立刻急着就要分手,二人毕竟还没有正式摊牌,所以俊雄把秘密武器送给她的时候,当她看到是西城建一的专辑时,还是万分高兴的收了下来。 在CD送出去约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俊雄突然在家中接到慧珊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温柔,一切看起来都好象是热恋中的男女情话,电话中二人聊的很愉快,最后挂电话的时后,她还依依不舍的问俊雄明天能不能在老地方等她上学? 算一算日子,距离上次接她上学的日期都已经快要有一个多月了。 俊雄一人在房间着为明天准备新的秘密武器时心理想着。 第二天早上二人在上学的途中,俊雄一边开车一边和慧珊闲聊着,俊雄不时偷偷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动作,慧珊她显得有些局促,虽然一个多月了,但俊雄感觉慧珊好象比记忆中的样子更加娇媚了,他觉得要放弃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俊雄也很好奇的想要知道,实验在她身上究竟会发生多大的效果,上车以来她的谈吐及神情并没有甚么很大的改变,俊雄有点着急,如果再不做些事情,马上就要到学校了。 当车子来到学校前的二个街口时,车子刚好停在转弯口等着红绿灯的号志。 没有丝毫的预警,他抓起了慧珊纤细的玉手,她的手指修长、光滑,俊雄先是轻轻的把玉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抚摸着,没多久就低下头用唇吻着。 当俊雄强吻着玉手的那一瞬间,慧珊真的被这动作吓了一跳。 起先她还没甚么反应,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突然感到口干极了,她知道自己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身体不知道为甚么就是无力把手缩回,她的左手现在只是温驯地伸展着。 慧珊完全被搞糊涂了,在全身颤抖了几下后,慢慢垂下目光,她试图想要隐藏心中的紊乱与发热的面庞,俊雄看她不反对,立刻进一步 心的用舌头吮着,舔着她的每一只纤细的手指,害羞的感觉使得她的背沉沉的瘫在软软的座位上,她的表情僵硬,极不自然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脸缓缓的垂下。 俊雄明显的感受到慧珊身体下的紧张,他非常满意慧珊的反应,他立刻打开车上的音响,他想让慧珊继续的听听这几天特别录制好的CD┅┅“放松┅┅睡吧┅┅甚么事都别想了┅┅放松┅┅睡吧┅┅” 当音乐开启后,一组组新电波开始移场到慧珊的心灵深处里。 一种使人温暖,而且美妙的感觉,不断地传入她的内心深处┅┅慢慢的,受到音乐地影响后,慧珊整个人只感觉到非常地沉重,虽然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保持清醒,这是不对的。 但在CD规律地引导下,很快的,她完全的放松了,她的身体缓缓的平静下来┅┅ 看到慧珊现在朱唇微启,眼睛半开半闭的表情,俊雄的眼睛开始闪烁着的光芒,他知道慧珊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判断任何事物了。 俊雄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把车子掉头反方向的开到郊外的一个小公园口,然后小心的停在偏僻的路边,他扫视一下周遭的环境,确定附近没有其他的的行人后,大胆的将慧珊的座椅放平,他看着蹒跚的慧珊时,脸上露出胜利者要检查被征服者的表情。 慧珊昏昏欲睡的样子,美的令人神魂颠倒,她的面颊泛着红晕,纯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身体象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的勾引着他。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热血沸腾的欲火正使得自己的呼吸紊乱,他感到裤子底下的阴茎在发胀、膨起,变得坚硬起来。 “慧珊,现在我得给你上一课,上完课后,我保证你以后就不会对其他人胡思乱想了。” 俊雄笑着把引擎熄火后,让自己身体倾斜过去,他抚摸着慧珊白晰的脸庞,看着柔软的头发洒在黑色的椅背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无力地摆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勾魂,却又无比柔弱的呼唤着俊雄。 俊雄开始吻着慧珊丰满但又紧闭的嘴唇。 他伸开手指,挽起她纤细的腰身,在狭窄的车上,想尽办法把她贴近自己一些。 小女孩并没有张开眼睛,她全身又趐又软的躺着,朦胧中,她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来到这里? 为甚么又会躺了下来? 学校呢? 她的记忆现在已经无法连贯一起,外面变的很安静,她的脸原本是平静的仰向车顶,但当俊雄费力的抬起她的身体时,慧珊的头无力地往后仰去,脖颈间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真的很喜欢从你身上闻道那芳香的味道,亲爱的。” 他象是着了火一样地把鼻子埋到她柔嫩的颈子里,使劲亲吻着慧珊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胸部。 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 俊雄的双手沿着慧珊美丽的曲线,在学生服上的钮扣处探索着,他解开她上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然后第二颗纽扣,当双手从她的腰部移开时,制服和白色的内衣同时双双滑下了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少女坚挺丰满的乳房。 慧珊一动也不动,美丽的双胸微微发颤着。 他高兴的轮流含住了慧珊的乳头,用力的咬着,他反复地摆弄着她,把她的两个乳房硬挤到一块儿,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的光环,然后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 他象小孩玩着心爱的玩具般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乳房,看着二个乳房静静的躺在那里被打的晃来晃去,他高兴极了。 接着,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把它握在手里。 直到玫瑰色的小小乳头猛地突了出来。 尽管俊雄的双手在她身上做着令人害羞的动作,慧珊始终只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他的手指从胸部经过平坦的小腹滑下来停在她的学生裙边,俊雄笑着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慧珊此时露出一双修白淅的美腿,他忙着调整慧珊在座位上的角度,没有多久的时间,她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已经完全一样了。 本来应该穿在腿上的学生裙已粗鲁地被挤到了她的腰部。 他挑起了慧珊大腿上的少女内裤,然后模仿日本片里的演员,很有节奏地抓起内裤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 然后他的姆指钩起了她内裤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 不出几秒钟,他便把慧珊的内裤褪到脚踝,并轻易的把她的膝盖分了开来,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在光天化日下完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好美┅┅”他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惊叹。 他对慧珊阴部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象在膜拜一样,他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整整的一分钟里,他甚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欣赏着少女赤裸、白淅的身体。 在狭窄的车上,俊雄技巧的滑到地上,在慧珊分开的膝盖间跪着,他又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后,手指才顺着慧珊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了上来,最后停在她下体娇嫩的阴唇相接的地方,他细心的把阴唇上稀疏的阴毛轻轻向后弄开,直到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蕾。 慧珊虽然睡着了,但当俊雄的手指的沿着大阴唇里面的边缘打转时,少女黏稠的体液还象是蜂蜜一般一滴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 他试着让身体前倾,伸出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慧珊的小阴唇后,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阴部,并开始津津有味的尝着她独特的味道。 慧珊无法表示抗议,她的头无力的歪向一旁,象是一具美丽的祭品一样,她的双腿现在被张的更开了。 俊雄来回地把慧珊那小小的肉蕾舔得滑溜溜的,看着蓓蕾无意识的勃起时,裤子里的阳具早就痛苦的挺立着。 当慧珊的阴部变得一片水汪汪时,他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他紧紧的捏着她骄傲的乳房,慢慢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阴道,然后把自己几乎完全勃起的阴茎对着少女的入口处。 只一下,他长而坚挺的阴茎便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他立刻感觉到自己深深地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去了。他发出了阵阵满足的呻吟声,把慧珊完全地压在他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使得他进入到慧珊的更深处,他知道自己的龟头已经紧紧的贴着少女炙热的子宫口了。 俊雄的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他俯视着正被自己迷奸的慧珊,脑海里开始闪过了最近她背叛他的样子。在抬起慧珊的右膝时,眼神里竟没有着一丝的怜悯,欲火高涨的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对象,一个可供他泄欲的工具。 当他用力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双峰时,他立刻感到体内有一股即将爆发的能量,他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继续支配着面无表情的慧珊使得他完全地兴奋起来。 兽性驱使着他更粗暴的向前挺进,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深。 他的阴茎就好象变成一座火山,能量在动作中不断的凝聚成越来越猛烈,当火山爆发时,俊雄紧紧箝制住她的肩膀,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完全喷射进慧珊的体内后,满足地躺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他紧紧地搂住她在休息着,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后,他想到还有很多任务作要做,他抚摸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会儿,然后不情愿地坐起来,等到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俊雄手上拿着一条金链子,他把金链子悬挂在慧珊的眼前后叫醒慧珊。 “慧珊┅┅睁开眼睛┅┅看着这个!” 俊雄拿着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链子上襄了一粒耀眼的红宝石,在链子的末端它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熟睡中的慧珊,心灵里突然听到一连串唤醒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撑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笨拙的循着指示,然后困惑的看着悬挂在自己眼前的项炼,她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 “对┅┅把注意力放在项炼的身上。安静的看着。”俊雄平静地说。 慧珊试图控制自己,但却毫无办法,那声音根本就是来自她心灵里面的一个秘密空间。 她不能开口说话,按照声音的吩咐目不转睛地看着。 “放松┅┅”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 “放松┅┅听着我说┅┅” 随着俊雄的引导,慧珊的脑子又变的一片空白,她很快的就进入到深沉的催眠状态里。 她服从俊雄的每一个命令,俊雄要她先用纸巾清理好自己的身体,然后穿好校服坐在椅子上,她表情呆滞的做完后,双手放在大腿两旁,两眼茫然地看着前方,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很好,好极了,看着我,我的小奴隶,”俊雄的脸色很柔和,眼里却闪着邪恶的光。俊雄继续说着∶“你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听从及侍候你的新主人了,在白天,我将允许你正常的过你的生活,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但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准跟任何一位男生单独的走在一起,除非得到我得允许,除了我之外,你将不会为任何一人动心,你将会得到一组密码,而拥有这组密码的人将有权打开你的心灵。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我要你要时刻牢记,主人是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的身体,在我面前,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保密的权利。主人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来使用你。如果你懂得话,现在重复一遍我的话。” 在催眠中,慧珊感到自己迷失在俊雄的注视之中,她犹豫了几秒钟后,开始逐字逐句机械式地重覆他让她说的话。 当慧珊面无表情的说完后,俊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 慧珊想也不想的重覆道∶“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 “亲爱的慧珊!”俊雄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清淅得就象他靠在自己的耳朵旁吹气一样∶“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说着,虽然她不知道主人要她准备甚么东西,但她试着让自己显现出一点自信的样子。 “现在睡吧,慧珊┅┅” 慧珊来不及发出一声叹息,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双眼一闭,头立刻重重的向胸前软软地垂下。 车子慢慢的开往学校。 当俊雄看着慧珊进入学校后,他发现那个小男生还在校门口等着她,他虽然听不到小男生跟慧珊说了甚么,但他看到慧珊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跑进教室去时,他待在车上满意的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俊雄充分的利用了各个场所,从车上、校园宿舍、偏僻的公园,只要有机会,俊雄便不断地加强控制着慧珊的思想,他把慧珊一次次地洗脑,在他的操纵之下,慧珊变的越来越温驯,催眠中的慧珊无法保留地告诉俊雄任何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包含她的身体、家庭、朋友及母亲的管教与其他地秘密等等。 因为慧珊妈妈的关系,他深深知道,如果让伯母发现他强暴了自己的女儿,她一定会不惜一切的跑到法院告他一条强奸未成年少女罪,伯母就是这种个性。 俊雄他也始终为了无法在慧珊的家中做他爱做的事情而苦恼,直到慧珊说出妈妈平常总是有听一些老式情歌的习惯后他才想通。 时间又经过了一阵子,有一天他交给了慧珊一卷新的CD,这是一卷时下最流行的英文老歌专辑,他命令她一定要在妈妈在家的时候放给妈妈听,只要妈妈有问到关于俊雄和自己的事情时,只准说是为了帮自己把数学功课念好的家教小老师。 接到命令后的慧珊一连几个晚上都专心的在家等着妈妈,只要妈妈在客厅与她聊天或做其他家事、休息的时候,俊雄送的CD总是会悠扬的在慧珊家里的客厅中响起。 她骗妈妈说CD是自己买来送给妈妈的,妈妈听了以后还一直称赞她是孝顺的乖孩子,只是妈妈最近不知道为甚么,有意无意的总是喜欢向慧珊打听一些有关俊雄之间的事情。 慧珊在深夜的时后,打了一通电话给俊雄,她在电话中有点兴奋的告诉俊雄说妈妈明天放假,想要请他回家吃饭。 当俊雄挂上电话的时候,他想着那张为伯母特别录制的CD时,他望着话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晚上他依约来到慧珊的家中。 “嗨,俊雄,你来了┅┅”伯母开门的时候象是招呼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说。 “伯母你好。”俊雄很快的被邀请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当慧珊从厨房端出一杯可乐给俊雄时,俊雄听到了房间里正放着他要慧珊带回来给妈妈听的CD。 “还是英文老歌好听。”他着对伯母说∶“这是我们家慧珊丫头买回来的,她真是有心,知道我忙,又知道我爱听甚么音乐,她特地替我去选的,我很喜欢听,现在我甚至都听着它才能入睡呢!” 伯母边说边回到厨房去忙,她到了厨房门口时停下来转身告诉俊雄说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没多久就摆满了菜肴,丰富得根本不象是只有三个人要吃的分量,俊雄和慧珊一边吃饭一边在桌子底下用脚玩弄着对方,伯母大部分的时间都问了一些关于慧珊学校功课和俊雄家里以及她自己本身工作之类的话题。 晚饭的气氛还算融洽。 “谢谢伯母,晚餐吃的真好。”当晚餐结束后,俊雄礼貌性的致意。 “只要你吃得习惯就好,这餐就当作是伯母谢谢你,平常抽空为我们家慧珊补习。” 慧珊的妈妈原本并不怎么喜欢俊雄的,记忆中每次俊雄打电话来的时候,他都感受的到伯母那言辞冰冷的声音┅┅但今天在餐桌上,俊雄觉得伯母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散发出一种令男人迷惑的风采。 “哪里┅┅伯母,这是我应做的。”俊雄小心说着。 慧珊的妈妈从桌上拿起一根香烟,她动作优雅的让烟点燃着。 “妈┅┅你不是说过要戒烟吗?”慧珊关心的问着。 “我知道┅┅我是很想戒烟┅┅但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难?” “俊雄曾说过他能够帮人戒烟,你知道吗?他一直都在研究催眠的。” “真的┅┅俊雄,你可以吗?” 俊雄说∶“理论上来说,伯母你必须要相信,经过实验确实有很多人经由催眠来戒除抽香烟的问题。” “如果可以,俊雄,你可不可以也用催眠术来帮我妈戒烟呢?”慧珊诚恳的要求着。 “如果伯母愿意的话┅┅” “既然慧珊都这么相信你了,我想试一试也无妨┅┅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伯母有还是不大放心。 “放心,我们到客厅做效果会比较好┅┅”俊雄看着猎物顺利的上钩,他愉快的起身,伯母和慧珊开始收拾用餐后的一些盘子。 很快地,母女二人来到客厅后,俊雄准备好后,要伯母和慧珊分别坐在沙发上,俊雄坐在伯母的前面。 “伯母┅┅现在放轻松,专心看着我的眼睛┅┅”俊雄开始引导着。 “看着我的眼睛后,伯母┅┅请甚么都不要想┅┅过一会你将发现眼睛┅┅变的有点疲倦,有点累┅┅的想睡,很想睡┅┅” 俊雄技巧的催眠着慧珊的妈妈,很快的,伯母的眼睑慢慢的垂了下来了。 “专心┅┅听着我的声音┅┅” 看着双眼呆滞的伯母,俊雄信心满满的说着。 “你的身体现在正┅┅不断的放松┅┅” “很快的┅┅你将完全地睡着,在催眠中你的感受性┅┅将大大的提高,你会发现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那是一种享受的感觉。” “你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地集中在┅┅我的身上了┅┅” “深深的放松┅┅放松┅┅再一次地将自己┅┅完全放松┅┅” “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你甚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听不到了┅┅” “等会我会碰一下你的前额,只要我碰到你的额头时,你立刻会进入到一种深深的催眠状态┅┅不要想要抗拒┅┅睡吧┅┅” 伯母的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当俊雄用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伯母的前额后。 伯母立刻依照指示,她深深的睡着了,她的手无力的悬在身体的二旁,头软软的向下低着,她的下巴几乎碰触到自己的胸部。 俊雄转过头去看看慧珊,令人好笑的,慧珊的眼睛也是半开半闭着,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俊雄的声音给催眠了。俊雄笑一笑,他伸手碰了一下慧珊的额头,慧珊不发一语立刻重重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催眠了┅┅睡着了┅┅”俊雄对着二位被催眠的母女说着∶“这表示你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跟随着我的指示了。” “现在起,你们将不会迟疑我给你们的任何指令,你们会乖乖地服从着我的指令。如果你们了解的话,点点头┅┅” 两位女士一起听话地把头上下的点着。 “很好。现在┅┅伯母,注意听着我说,除非我摸着你的膝盖说话,否则,你将听不到我下的任何指示。”俊雄摸着伯母穿丝袜的大腿说着∶“你将继续睡着,深沉的睡着┅┅” 俊雄移动到慧珊的身旁他对着躺在沙发上慧珊说∶“慧珊,待会┅┅你将会醒过来,你将忘记自己曾被催眠过,但是你依然会照着现在的样子听从我给你的任何命令去做┅┅唯一不同的┅┅你都会以为这是自己原本就想要的┅┅” “当你醒来以后,你会跟我要求要一组密码,好方便你随时可以操纵你的母亲进入到催眠状态里┅┅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要求你的妈妈让我留下来过夜了┅┅你了解吗,慧珊?” “我了解┅┅” “当你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以后,我喜欢听到你称呼我为主人,知道吗?” “是的┅┅主人┅┅”慧珊喃喃的说。 “当我再一次抚摸到你身体的时候,你就会清醒过来了┅┅” 俊雄把慧珊的裙子先起来,“准备好┅┅醒过来┅┅慧珊。”俊雄的手在慧珊的内裤中探索着,没一会时间,慧珊心灵的大门好象被打开了,她缓缓地张开了她的眼睛。 慧珊醒了过来以后,俊雄转过身看着伯母,“伯母,你现在听得到我说的话吗?”俊雄轻轻抚摸着伯母光滑的大腿说。 “是的┅┅”伯母答复着。 “伯母┅┅现在开始我要帮你把香烟戒掉,我要你跟着重复我所说的话。” “你再不喜欢抽烟┅┅” “我不再喜欢抽烟┅┅”伯母跟着回应着。 “你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我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你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我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非常好,伯母┅┅相信你以后会更受到别人的欢迎┅┅” “当我弹一下手指的时候你将被唤醒,你将不会记住催眠中所发生过的任何事情,你会忘记我所说过的话,我们只是在聊天,除非我命令你记住,否则你的记忆中将只会记得我们在饭后一直愉快的聊着天,如此而已。” “是的┅┅”伯母静静的回答道。 “准备好┅┅伯母┅┅听我的指示准备┅┅醒过来┅┅” 当俊雄还没说完的时候,慧珊上前来拉拉俊雄的手好象有话要说似的,俊雄转头看看慧珊说∶“还有事吗┅┅慧珊?” “我┅┅希望我也能够像主人一样┅┅可以让我控制我的妈妈┅┅吗?”慧珊小心地问着。 “或许可以,但我要知道原因,因为你妈妈也许不喜欢别人控制她呢!” “因为┅┅妈妈平常都把我管的好严,她一下不准我做这个,一下又不准我做那个,我经常在幻想,如果能够角色互换┅┅也让妈妈尝尝当女儿的滋味,听我的话去做事┅┅那该有多好┅┅” “喔┅┅如果可以的话┅┅你最想要叫你妈做甚么呢?”俊雄继续问道。 “我想要直接命令她,今晚我要留主人在家中过夜┅┅我再也不要她来管我┅┅我讨厌她约束着我,我想要妈妈尝尝那被约束的苦头┅┅我已经长大了┅┅我只要主人┅┅只要主人┅┅”慧珊红着脸说着。 就在慧珊说话的同时,她抓起主人的右手轻轻的挤压着自己的胸部∶“主人┅┅求求你啦┅┅” “好吧┅┅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眼还真坏┅┅”俊雄用力地捏了一下慧珊的乳头,他转身继续抚摸着伯母的大腿说∶ “现在┅┅伯母,我要你仔细的听好,任何时候,只要你听到自己的女儿对着你说‘为我睡觉’时,你也将会毫不犹豫的进入被催眠的状态里。不管你想甚么,你都会照着你的女儿的意思去做┅┅你将不可以反抗,当然┅┅如果我需要的话,慧珊的指令将随时被我取代,我将永远超越你们的地位,你将立刻转向服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吗,伯母?” “是的,我了解┅┅”伯母答复着。 “很好┅┅”俊雄把慧珊拉到自己妈妈的前面说∶“慧珊┅┅来吧,我把你妈交给你了。” 慧珊兴奋的说着∶“妈┅┅你要专心的听我说,今天晚上,我要俊雄留下来为我补习功课,我们会补习到很晚的时间,你将不会感觉到有任何不对,你已经习惯俊雄在我们家里出现,在客厅┅┅在厕所┅┅在我的房间出现,你都不能反对,相反的┅┅你会很高兴俊雄留下来保护着我们母女俩,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家缺少一个男人来保护吗?现在我为你找到了,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伯母呆呆的回答着。 “妈妈┅┅以后我说甚么,你都只能说┅┅是┅┅知道吗?” “是┅┅我知道。” “妈妈,现在我要弹我的手指了,当你醒过来后,你将会去厨房装冰淇淋和水果出来给我们吃┅┅记住我说的话┅┅俊雄将会保护我们┅┅你要完全听你女儿的话┅┅” 慧珊很优雅的弹了一下手指,伯母悠悠的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嗯┅┅我怎么不小心睡着了?”妈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她突然好象想到甚么事,站起来顺手把桌上整包的香烟丢到垃圾桶去,她扮了扮鬼脸说∶“嗯┅┅我忘了去把水果拿出来┅┅对了,有人要吃冰淇淋吗┅┅?” “好啊┅┅”慧珊顽皮的回应着。 “让我帮你,伯母┅┅”俊雄靠在慧珊的耳朵旁轻轻的说∶“听着,慧珊,现在打开电视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离开沙发上,知道吗?” 当慧珊一人傻傻的盯着客厅里的电视荧幕时,俊雄来到厨房门口,他看到伯母正踮着脚拿着冰箱最上层的冰淇淋时,他上前替伯母把冰淇淋拿了下来。 “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不用麻烦了┅┅” 伯母话还没说完,俊雄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摸着她的肩膀说∶“为我睡觉┅┅伯母。” 伯母身体一阵颤抖,她原本睁大的双眼,听到暗示语后,眼皮眨了几下,手臂立刻无力的垂在身旁,眼睛紧闭,头重重的向后贴在俊雄的胸膛。 “很乖┅┅睡吧┅┅听话的睡着┅┅很好,伯母┅┅你依然可以清楚的听见我说的话┅┅” “你听的到吗?伯母┅┅”俊雄试探性的问着。 “是的┅┅我听到┅┅”她面无表情轻轻的说。 “很好,转过身来把脸面对我。” 伯母像机械人一样地僵硬地转过身体对着俊雄。 “打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伯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俊雄抬起她的下颔看着她∶“你今年几岁?” “三十七岁┅┅”她看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 “你和慧珊的父亲离婚多久了?” “三年了┅┅” “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有交过其他男朋友吗?”俊雄问着。 “感情的事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找一个男人来伤我的心了,再说我也要顾到女儿的感受。”伯母娓娓道来她的心声。 俊雄感受到伯母的慈爱,她真是一位好妈妈,虽然严格,但处处还是保护着慧珊,为慧珊着想,他不了解慧珊为甚么会有这么强的叛逆心。 他突然对这贤淑的中年妇女多了一丝的好感与好奇,他看着她的装扮,伯母今天穿一件米白色的丝衬衫,长裙及高跟鞋,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眼影,一靠近她的时候,就会闻到一股清清的茉莉香味。 “离婚后的每天晚上,难道你不会觉得空虚吗?告诉我实话,要知道,你是不可能欺瞒过我的眼睛的┅┅”俊雄打破沙锅问到底。 伯母犹豫了一下┅┅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俊雄的话太过直接了,他怎么能够问一个令女性长辈害羞的问题,但她无法选择┅┅伯母老实的说∶“嗯┅┅当然,离婚后的夜晚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残酷难熬的,我只要是觉得需要┅┅或特别┅┅空虚的时候,我都会尽量去忍耐,去淋个浴,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头低着,被小男孩问的这么直接,她还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她的脸就一直红到脖子根。 “就这样吗?”俊雄的眼睛象一只老鹰锐利的盯着她的脸。 “嗯┅┅当然,如果┅┅真的很难过,我┅┅偶而还是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自己的手指┅┅幻想着┅┅来满足那该死的空虚┅┅” 伯母虽然处在催眠状态下,但是一讲到自己最秘密脸红的事情时,她还是害羞的把话说的吞吞吐吐┅┅ 俊雄慢慢抚摸着伯母的手臂和肩膀,他很喜欢看着伯母那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 “放心,你现在很安全┅┅不要怕┅┅没有别人┅┅放松┅┅放心┅┅深深的呼吸┅┅”俊雄慢慢地把伯母引导到更深的催眠境界中,伯母现在的感觉就跟做梦似的,俊雄很快的消除了她的自尊与羞耻心。 伯母恍惚的神情看起来就跟一只温驯的绵羊没有两样,现在无论俊雄想要对她做甚么,她都不会反对了。 她默默无语地等待着俊雄的发问,当俊雄把伯母软绵绵的身体拉过来时,他的鼻子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俊雄觉得自己开始被眼前的这位中年女士所吸引,这是第一次自己对年龄比较大的异性有所反应,俊雄脑海里试着分辨着慧珊和伯母之间的差异,一个清纯,一个成熟,他突然有个幻想,如果一对母女共同躺在一起时的景象和画面┅┅这突来的刺激让他感到有点心神荡漾。 “伯母,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 俊雄的眼睛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伯母的高跟鞋、脚踝、丝袜、她的手,最后是她的嘴唇。 “我名字叫王┅┅丽┅┅娟┅┅”伯母迷迷糊湖的回答着。 “丽娟,现在我要你专心的听好,专心地听我的指示并服从┅┅”他的整个手掌按着伯母的前额说。 “今晚,你虽然被催眠了,但我要你跟平常人一样正常的过日子,只有当你就寝时,你才会特别感觉到┅┅一股空虚感,那是以前从未有的感觉。而我今晚会留下来,因为我是你女儿的家教及男朋友,你将不会对我留下来的举动感到特别的意外,相反的,你会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但只要你关门一人独处时,你就会情不自禁而开始想着我裤子底下的宝贝。你不知道原因,你会用力抵抗这不正常甚至觉得有点肮脏的想法,身为母亲竟然偷偷想着女儿的男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你的道德观将决不允许。但我会把你分割成二个人似的,一个是那么渴望,另一个却是那么的羞耻,你的身体将深深的处在不安与欲火挣扎里,你越是抗拒想到┅┅性┅┅的方面,你的身体就越会想要被填满,那么的寂寞,想要┅┅分享┅┅女儿┅┅的家教老师的。虽然你已经尽力的抗拒,但心理越排斥,身体空虚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厉害,等你躺在床上后,你的人虽然很清醒┅┅但满脑子就只剩下我一人的图像,你开始放弃了┅┅甚么都变得不重要。你会羞耻的用手指来满足着自己,当然,那是不够的,你最终的希望还是被我拥有,你被迫不停地手淫,直到高潮第三次侵袭时,你会不顾一切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放心,慧珊将不会听到,她不会怪你的┅┅在这之后┅┅你将立刻疲倦的昏睡过去,深深的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你才会有力气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伯母迷迷糊糊的回答。 俊雄一边说着,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衬衫里面,他大胆的触摸着伯母光洁的肌肤他开始缓慢地解开伯母衬衫上一个一个的钮扣。然后换胸罩上的扣子,他把粉红色胸罩向上推开后,用劲地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伯母没吭声,她的丝质三角裤因为催眠术的关系而湿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一只开始解开淡蓝色裙上的扣子,他拉开了伯母的拉链,让裙子很快的滑到脚踝边。伯母赤裸着上身,她完全被迷住了,现在她全部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俊雄的声音而已。 他轻松地脱下了伯母的丝袜,俊雄很快的让伯母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俊雄坐在椅子上,他把伯母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用膝关节夹住她,他伸手挽着伯母的腰,看着面无表情的伯母,他的手爱抚着摸着丝袜,然后从伯母的屁股滑到她的私处,优雅的手指开始规律的冲进和抽出。 伯母象一个奴隶似的很顺从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在催眠中她已经无法判断是非,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爱死了这种甜甜的陶醉和莫名的激情。 俊雄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伯母带入狂喜和失神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身体的兴奋,她幻想希望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就会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给我吧,求求你┅┅给我吧┅┅”恍惚间象是落入地狱,她象一条母狗一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看着伯母的哀求,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就进入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直到她呻吟出来。 但他想到在客厅的慧珊,这样做似乎太快了,他今天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好好的尝尝那年轻可口的慧珊。他叹了一口气,暂时控制住自已身上的欲火,没有进一步真正的用武器侵犯她。 “你现在可以放松下来了。”俊雄命令道。 尽管丽娟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她还是很顺从地放松自己,她的脸被俊雄转到一边,俊雄看着伯母的直而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他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此时伯母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 “记住我说的话,每当想到我的时候,你将会无法克制而不停的想要手淫。 你将不在乎俊雄是不是你女儿的家教或是男朋友,你已经决定把自己一辈子都奉献给主人,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俊雄主人,而你将会很快的习惯生活中多了一个主人这样的想法。” “告诉我,你想要是吗?” “┅┅是的┅┅我想要┅┅”伯母象一个熟透了的果子,水灵灵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出无限的汁液来。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慢慢产生,俊雄冷静的指挥着伯母∶“大声点┅┅我听不到。” “是的,我想要┅┅”丽娟迷迷糊糊地应着。 “为了奖励你,我现在同意让你来吻着我┅┅你可以深深地吻着我┅┅吻着主人以后你就会感到暂时的满足┅┅你深层的渴望┅┅继续被关心、继续被疼爱着┅┅” 在俊雄的控制下,伯母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伯母陶醉般拥吻着自己新的主人,俊雄满意地让伯母闭上她的眼睛。 “你会服从我吗?我想亲耳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他诱导着伯母说着。 “我很乐意地服从你,我的主人,永远。”丽娟低声说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丽娟┅┅”俊雄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裙,他等伯母穿好之后说∶“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将醒过来,你会正常的作任何事情,你也会忘记我曾跟你说过的话,虽然张着眼睛,但你仍然在深深的催眠中,你会完全的服从我┅┅” 俊雄对着慧珊的母亲耳朵旁吹着气。 “点点头,如果你愿意当我奴隶的话┅┅” 伯母的头立刻上上下下的点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了,伯母┅┅” “我数到三以后,你就醒过来了。一┅┅二┅┅三┅┅” 伯母的眼睛张开以后,她好象真的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她低头在柜子里重新找了一个干净的盘子来装冰淇淋。 整个晚上俊雄与这对母女三人就象是一家人一样,她们在客厅看电视、打扑克牌、吃冰淇淋,还有很多的水果,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时光。 大约在十点钟后,伯母对俊雄说∶“时候不早了,今晚你要在这过夜吗?” “你不介意吗?”俊雄问着。 “不,当然不介意┅┅”伯母自然的说着。 “可是我们家没有多馀的床啊?”慧珊试探性的问着母亲。 “没关系,慧珊┅┅俊雄今晚可以跟你睡,不是吗?” “这样好吗?妈┅┅” “好,就这样了。我累了,我要回房去睡了,你们继续玩吧!”伯母说着。 表面上好象是伯母自己决定的,其实她不知道,刚才的催眠中俊雄和慧珊早已先一步将指令移场到妈妈的心灵里,妈妈只是照着他们的话做而已。 “晚安,我的乖女儿┅┅”丽娟先是亲了一下女儿的面颊,然后张开双手拥抱着俊雄,并有点不舍的说∶“晚安,帅哥┅┅” 当伯母进房间以后,慧珊和俊雄继续在客厅玩着牌。没多久,俊雄看着慧珊的眼睛对她说∶“为我睡觉┅┅慧珊。”慧珊听到命令后,在沙发上立刻失去了知觉。 “慧珊┅┅听着我的声音┅┅完全地睡着了┅┅” “等一会你将张开眼睛,但你仍然深深地处在被催眠中,知道吗?” “是的┅┅我了解。”慧珊慢慢的倒在沙发上。 “现在张开你的眼睛┅┅慧珊。” 慧珊张开眼睛后她坐起来,她奇怪的想着刚刚发生了甚么事情? “你感觉如何?”俊雄问她。 “嗯┅┅还好┅┅” “我也有点累了,让我们进房间吧┅┅慧珊。”俊雄说着。 慧珊把俊雄带到自己的卧室。 “脱衣服┅┅”他轻声对慧珊下着命令。 慧珊服从地站在床前慢慢地脱去身上所有衣服,她白淅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变得柔和起来。俊雄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体,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抚摸着慧珍的脸,然后又摸着她柔软的像小草似的头发∶“为我睡觉┅┅慧珊!” 慧珊还没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身体抖了抖后就睡着了,她的眼睛沉重地闭着。 俊雄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吸,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摇一摇她失去知觉的脸,慧珊神情恍惚的模样使得他的阴茎越变越硬了,他把慧珊轻轻放在松软的床榻上,慧珊仰躺着,如玉般地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他去摘食。 他跪在床边,把慧珊卷曲的双腿伸直,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让俊雄抓住她的脚踝,慢慢地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检查,慧珊纤细的小脚放在俊雄的手心时显得特别的娇嫩,俊雄一个一个的把慧珊如贝壳般的脚趾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俊雄的视线从小腿、膝盖慢慢的往上搜寻着猎物,他找来了一只枕头垫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好让慧珊弓着她的身体,这姿势让她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出来。 俊雄的双手从她的大腿上滑下去,沿着大腿的内侧,仔细地看着她腹部隆起的山丘,他不时地抚摸她的阴唇,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当他的手指从她的阴道进进出出时,他发现慧珊的阴道里早已经湿漉漉了。 他继续用手指把慧珊的小阴唇撑开成球茎形时,兴奋得大大喘了一口气,他紧紧的贴着她,尤其是自己膨胀的龟头碰到迷人的阴户时,他不由自主的哼了几声,然后将整个儿用力地插进慧珊的体内。 看着被催眠的慧珊任由他控制,他的欲火仿佛彻底的燃烧起来,他的屁股开始扭动,他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他开始发疯般地强吻着慧珊美丽的红唇,在一阵阵快乐的抽搐后,珍珠般的精液完全地射入慧珊的子宫里面。 整个夜晚,俊雄不停地骑着她。直到深夜自己实在是精疲力竭后,他才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八点的时候,俊雄已经醒过来,他听到慧珊的妈妈在客厅里移动的声音。慧珊睡得很熟,她的手上还抓着俊雄的生殖器,俊雄吻着她的前额把她叫醒。 “嗯┅┅早安┅┅亲爱的。”慧珊娇滴滴的说。 “昨晚睡的好吗?”俊雄问着。 “嗯┅┅我感到好幸福喔!”她带着浓浓的睡意答复着。 俊雄在床上热情的吻着慧珊,他紧紧的搂抱着她,很快的他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慧珊┅┅为我睡觉┅┅”俊雄让她沉沉的睡着后对着她∶“我现在要起床了┅┅我要你要乖乖的留在床上,继续的睡着┅┅” “┅┅了解吗?” “是的┅┅” “很好┅┅现在深深的睡吧,亲爱的┅┅” 当俊雄滑下床的时候,他特地摇一摇慧珊的大腿,慧珊毫无知觉,她已经深深的睡着了。 俊雄穿上衣服后来到客厅,他发现伯母一人在厨房,伯母见到了俊雄,她毫无动静,就好象完全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她手上拿着一杯咖啡正低着头看报纸,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刚醒过来的样子让人看起来更加的美丽。 “嗨┅┅俊雄┅┅早┅┅”当俊雄进到厨房时,她抬头问俊雄∶“要不要咖啡?” “麻烦你┅┅”俊雄微笑着。 伯母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柜子∶“奶精或糖?” “都好。” 咖啡很快的煮好了,两人靠着餐桌坐着,俊雄愉快的品尝着伯母煮的咖啡。 “慧珊在哪里?”她的妈妈关心的问着。 “她还在睡。” “嗯┅┅我想┅┅”伯母凝视俊雄一会儿后说∶“嗯┅┅俊雄┅┅我很高兴慧珊能有你的照顾,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 “谢谢!” “你的条件那么好,我敢打赌,你身边一定有很多的女朋友┅┅” “┅┅没有的事┅┅”俊雄谦虚的说∶“伯母觉得我的条件哪里好?” “嗯┅┅你很英俊┅┅头脑又好┅┅” “我想┅┅你是过奖了。比起伯母,我觉得你才真的算是漂亮呢!” “你真正地这样想?”她微笑在俊雄的称赞。 “我可以发誓,伯母┅┅你真的很美丽。” “俊雄┅┅”她抓着俊雄的手问着∶“俊雄┅┅嗯┅┅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 “当然。” “你有没有曾经想要喜欢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女人?” “有啊┅┅就象我的师母┅┅我曾经幻想和她┅┅” “真的吗?”伯母把俊雄的手握住,她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采∶“那个师母一定很漂亮才会吸引住你的目光。” 在这静静的厨房里,俊雄隐约地听到伯母她心跳加快的声音。 “为我睡觉┅┅丽娟。” 丽娟睁大眼睛,全身一颤,好象被冷冻一样呆在原地。 “伯母┅┅老实的告诉我┅┅伯母┅┅你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想你。” “告诉我┅┅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你忘了吗?” “这一阵子,每当我在听CD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为甚么会想到你,你明明是慧珊的男朋友,你年龄小的可以当我的儿子,可是┅┅我无法停止那想要你的念头,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尤其是昨天晚上,我象是发了疯一样的渴望你来把我的身体填满。我的身体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我一定是疯了,我竟然幻想你的精液┅┅我┅┅我不敢说┅┅” “放松┅┅丽娟没甚么好隐瞒的┅┅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我喜欢你用力的对我┅┅” 俊雄笑了笑,道∶“现在脱掉衣服,现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听我的命令┅┅” 伯母现在成为俊雄所想要的一个性的奴隶了。 伯母首先解开了睡衣的腰带,她的内衣上有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俊雄喘不过气来,他全身立刻有一种想得到她的欲望。 伯母把胸罩扔过一边,朝俊雄走来,脸上神情呆滞傻笑着。俊雄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自己的催眠术。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俊雄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俊雄的命令。 “伯母,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 伯母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俊雄的衣服,没多久伯母就把俊雄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她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俊雄的阳具一阵乱舔,瞬时俊雄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 “伯母,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了┅┅我要你用妓女的口吻对主人说话。” “我的主人,给我吧,求主人跟我干吧!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主人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主人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准许我兴奋起来,允许我尖叫起来吧!” 看到慧珊的妈妈淫荡的叫着,俊雄觉得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他还是比较喜欢睡眠中的女人。 “为我睡觉,丽娟。”俊雄把桌上的东西清空,随即抱起昏睡中的伯母,他让伯母仰卧在桌子边上。 伯母安静地躺着,双腿无意识的腾空伸着,俊雄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后,他抓着伯母的脚踝,用左手心握着她的脚跟,右手抓住脚的其他部位,当他固定好伯母的脚后,他开始用嘴吻着她的脚趾。 当俊雄完成了做爱前的游戏后,他感到自己在膨胀,他紧紧地捏着丽娟的乳房,把自己硬梆梆的阳具插进伯母那已呈现昏迷状态的身体┅┅接下来的日子,在白天丽娟和慧珊过着一切正常的生活,但每天一到晚上,俊雄就会用催眠术把这对母女带在房间里共享天伦。 在一年后,丽娟和慧珊在不同的医院各自生下一位小女孩,虽然邻居议论纷纷,但俊雄根本不加理会。他看着二位小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在实验室里他手上拿着CD,心理开始幻想着小女儿脱光衣服的身体,脑海里继续计划着未来的实验┅┅ (剧终)" }, { "text": "魔王重生(1)\n第一章∶苏醒之刻 醒来吧┅┅ “谁?” 拥有“魔王”之力的少年啊┅┅ “是谁?” 将这个世界从天使们的手中抢回来吧┅┅ “你是谁?” 醒来吧┅┅ --熟悉的声音一直在他的脑中回荡着。 “┅┅” “唔┅┅”沉睡中的他,下意识地排拒这个声音。 “哥┅┅” “┅┅!?”好不容易才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女脸庞。 “┅┅玲?”看着少女,他的嘴中吐出这个名字。 “真是的,都已经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被称做“玲”的少女没好气地站在他的床边,说道∶“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啦。” 他从床上坐起来,甩甩头让脑筋清醒一下∶“现在几点了?” “七点半,哥。”玲走到门前∶“我先回去换衣服了,早餐若叶姐已经弄好了。”语毕,便离开了房间。 看见玲离开,他才下床换衣服。 他,草 光,当前是清华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和他的妹妹草 玲同校。 换好了制服,光一走下楼,就听见另一位少女的声音∶“现在才醒来啊,小光?” “啊,大概吧。”光回应着--虽然洗过脸了,还是感觉到脑袋昏沉沉的。 “吃点东西吧,说不定脑袋就会清醒许多了。”将桌面上的食物摆放整齐之后,一位留着长发的少女说道∶“好了,快点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恩。”点点头,光坐下来享受早餐了。 那位少女∶草 若叶,是光的未婚妻。 光和玲这对兄妹其实是孤儿,无意间被草 若叶的父亲所收留。再加上草若叶是独生女,于是乎光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内定的女婿了。 上了高中之后,为了通勤上的方便,若叶、光和玲三人就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原本,这应该很平静的生活,却从现在开始以光为中心而逐渐崩坏┅┅ 因为玲和若叶都先走一步的关系,现在的光是一个人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 不自觉地,光和一名少女擦身而过。 “醒来吧┅┅”曾经在梦中的声音又浮现在耳际! “!?”光立即回头,却没发现到任何人。 “┅┅是我的错觉吗?”因为怕迟到的关系,光并没有深究,转回头就继续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光离开之后,少女从旁边的叉路走出来,一双深红色的瞳孔望着远离的光的背影∶“终于找到了┅┅” 中午用完餐之后,光和玲兄妹两人在顶楼上休息片刻。 “呼~~真是舒服啊~~”倚在墙上,玲让全身放松,让身体享受着风的吹拂。 “确实呢┅┅”附和着妹妹的话,光望着远方宁静的城镇,心中还真希望时光能永远停在这时。 “可能吗?”突然的声音自光的心灵深处响起。 “唔┅┅”随着声音,剧烈的头痛侵袭着光,但是对疼痛忍耐度一向极高的光,为了不让妹妹担心,只是露出痛苦的样子,但是额头冒出的冷汗却证明了头痛的剧烈程度。 “哥?”看到光痛苦的表情,玲吓了一跳。 “我┅┅我没事┅┅”听到妹妹担心的询问声,光勉强撑起笑容,望着妹妹说道∶“只是偏头痛而已。” “但是┅┅”才吐出两个字,玲原本担心的眼神忽然象是失去生气一般,充满了空洞感。 “玲?”发觉到妹妹的异样,光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玲的两个手臂已经圈住了光的脖子,然后两片嘴唇就顺势和光的嘴贴在一起! “唔┅┅”一时之间光也反应不过来,这时声音又响了起来∶“去吧,和你的妹妹交媾,让你的妹妹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这时,玲的嘴离开了光的嘴,这时光趁机喊着∶“玲!” 被光这么一喊,玲原本空洞的眼神这时才变回了原本清澈的眼神┅┅不,还多了一点迷惑和不安∶“我┅┅我到底┅┅” “没事了┅┅”光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我想继续在这边休息一下,你先回教室休息吧!” “但是哥的┅┅”玲还想继续在这里陪着光,但是光还没有等她说完,就说道∶“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单纯地想在这边多待一会而已。” “┅┅嗯。”看见光的眼神,玲也只好依光的话回到教室了。 看到妹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光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刚刚妹妹的一吻,虽然出乎意料,但倒是让光的头痛瞬间消失。 仔细想想,从有记忆以来,自己就一直和妹妹生活着,就算之后被草 家收养也是如此,会培养出超过兄妹的情感似乎也不意外,毕竟在那时能够依靠的只有对方而已。 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再加上已经有了未婚妻,光说什么也不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的。 “怎么,还在这里发呆啊?”若叶的声音打断了光的思绪∶“上课时间快到了喔。” “恩,等一下就去。”光回过头来说道。 光说话的时候,视线正好对上若叶的视线--这一瞬间,若叶的眼神忽然充满空洞感,和之前玲的情况一模一样。 “若叶?”发觉到不对劲的光立即呼唤着若叶,才使若叶的眼神恢复明亮∶“怎么了?有事吗?” “┅┅不,没事。走吧。”看到若叶并没有出现异常,光松了口气,顺便就和她一起回教室上课了。 下午下课之后,光让若叶和玲先回去准备晚餐,自己则单独来到了厕所。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光发觉到镜子中的自己,双眼隐隐约约发出红色的光芒。 “这个┅┅就是造成玲和若叶精神恍惚的原因吗?”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光发觉到镜中自己的背后,好象有个淡淡的黑影存在着。 “呵呵呵┅┅继续挣扎吧!”光脑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等到满月之夜,余的力量达到最大,汝的身体就归我了┅┅” “那能让你得逞啊┅┅(还剩下┅┅三天而已吗?)” “呵呵┅┅在余淫魔王贝鲁沙的力量之下,汝区区一个人类能够逃离余的支配吗?” “┅┅那是他的名字?”没有再回应内心的声音,光在心中想着∶“我的体内竟存在着一个魔王┅┅” “呵呵┅┅花费了十七年的时间,总算等到汝的体、魂、力都达到顶点的时候┅┅”贝鲁沙的声音显得十分兴奋∶“汝就好好享受这三天吧┅┅” 随着声音逐渐消失,镜中光背后的黑影也逐渐消失,但是双眼的红光依旧。 “这家伙看来对自己很有信心┅┅可不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才行┅┅”光虽然这么说,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方法来阻止这麻烦的事情发生。 毕竟人要跟魔王斗,胜算虽然不是没有,但机率毕竟缈茫。 叹了口气,光洗洗脸,转身离开厕所。不过,才走两三步,前脚踏到女生厕所的门口,自厕所中传来少女的喘息声,不时还夹带着些许的叹息。 “这声音┅┅不会吧?”光听到声音,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一个月前,光和若叶因为过生日喝醉的关系而糊里糊涂地发生了性关系,虽然说和若叶有未婚妻的约定关系,不过以光的想法而言,对婚前性行为仍有某个程度的排斥。 不过既然做了,光说什么也得负起责任才行--这是光的想法。 因为和若叶的经验,光一听就知道这是少女在做爱时,因为忍耐(享受?)而发出的声音。 想了想,光决定要看个究竟。 他望了望两旁,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便转身进入女厕。 进入之后,光就直接到最后一个靠窗的隔间门前--果不其然,越接近声音就越大,而且也可以听到“啊┅┅啊┅┅”的声音间断传出来。 光轻轻地旋转门的握把--一转就到底,看来她连门都没锁。 “┅┅好!”光一使劲,将门向后一拉,就看见一名女学生一手伸进已经湿透的内裤之中,一手则抚着因为衣服被自己拉上,里面的胸罩也被拉下而露出的胸部,揉捏着突出的乳头。 当然,发觉到门被男同学打开的少女吓了一跳,动作就保持着之前的样子,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惊叫声好象也忘了一般。 而光一眼就认出来,这女生就是班上的班长神鸣素子。不过一向戴着眼镜,感觉起来十分文静的她,竟然也会有这种举动,倒是令光寡目相看。 奇怪的是,当素子的眼神接触到光的视线时,整个眼神就象是被抽去了生命一般,毫无生气,充满着空洞感,连原本握着胸脯的手也放了下来。 光看到这种曾在玲和若叶身上看过的情形,出奇地并不感到意外。这也许是因为之前在男厕发觉到眼睛的异状,又和体内的魔王对话过后,心里自然已经有数了。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和催眠相当类似吧?”想到这,光也不禁感叹自己对这类事情的适应性还真强啊∶“说不定就是‘那位魔王’的能力也说不一定。” 象是失了魂魄一般,素子坐在马桶上,痴痴地望着光。 “你的名字?”光试探性地问道。 “神鸣┅┅素子。” “那我呢?” “草 ┅┅光┅┅” “┅┅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 “┅┅自┅┅自慰。”这一回答,素子原本就因为自慰而红通通的脸变得更红了。 “你不觉得自己一个人玩很无趣吗?”光的声音尽量小声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地步。 “是的┅┅” “你不希望有个人陪你吗?” “是的┅┅很希望┅┅” “那┅┅用你的行动表现有多希望吧。”说完这句话,光发觉到自己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已经变得那么镇定了。 “┅┅看样子我也被‘那位魔王’感泄的样子┅┅”虽然光心中这么想,但是看自己下半身诚实地站立起来,想来也无法停止了。 “是┅┅”素子慢慢地自马桶上下来,然后跪在光的面前,生涩地拉下光裤子的拉炼,掏出了光那已经站立起来的分身,然后用舌头来回舔着。 “喔~~”虽然以前也曾被若叶这样服务过,不过似乎是因为地点和人不同的关系吧,光感觉到和之前不一样的触感。 素子舔到光的分身都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便将整个分身含进嘴中来回吞吐着,另一只手则再次伸进内裤之中,不停地在阴户和阴核上摩擦着。 没几分钟,光已经撑不住了∶“唔┅┅要出来了┅┅” 听到光的话,素子动作更加激烈,直到光的分身吐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到素子的嘴中,让素子吞了下去--不过量真的很多,多到一部份精液还自她的嘴角流出。 素子将光的精液吞下去之后,还是一直舔着光的分身,直到分身再度站起来为止。 “好了,站起来吧。”光扶着素子站了起来,然后换个位置,让光自己坐在马桶上,然后双手扶着素子,连她的内裤都只是被拉到一边,只露出稀松的阴毛和突出的阴户,就将阴户顶在自己的分身上摩擦着。 “啊┅┅啊┅┅”每摩擦一下,素子的身体就不自主地颤动着,看来感度相当高。 “想要吗?”象是恶作剧一般,光微笑着问道。 “是┅┅”已经满脸通红的素子回答着。 “那┅┅从今天开始,只要是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你必须以‘主人’称呼我。” “是┅┅主人。” “那么,请求我吧。”说到这里,连光自己也觉得自己好象变成坏人了,不过这样做却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请┅┅主人┅┅将你的┅┅鸡巴,插进我的┅┅荡穴里吧┅┅”听到素子的话,连光也不禁呆了一呆∶看来以后可不能以貌取人了。 “就如你所意吧。”光将素子的身体缓缓放下,让自己的分身插进素子的阴户之中。 “啊,痛┅┅”撕裂般的疼痛传到素子脑中,让素子不禁流下泪来。 “这种感觉┅┅”发觉到素子的样子,以及自己的分身穿插进去时所感觉到的异常紧凑,光才知道素子还是个处女。 不过,已经无法后退了。 “忍耐一下吧。”基于“长痛不如短痛”,光猛力一刺,将分身狠狠刺进了素子的阴户之中! “呜~~”素子想喊痛却喊不出来--因为在刺进去的同时,光的嘴已经封住了素子的嘴,让素子只能随着流出的眼泪闷哼着。 光并没有抽送,只是不停地用双手揉捏着素子的乳头,同时用舌头翻搅着素子的嘴。 没多久,素子的腰开始扭动,显然疼痛感已经被快感所取代了。 “主┅┅主人┅┅我┅┅那里┅┅好痒┅┅又好痛┅┅” “那我就来帮你止痒吧。”语毕,光也开始扶着素子的腰,将分身一前一后开始进出素子的阴户。 “好┅┅好棒┅┅”素子生涩地扭着腰迎合着光的动作∶“主人的┅┅鸡巴┅┅好棒┅┅” “素子┅┅你的淫穴也不错啊┅┅”光猛烈的突刺着,和若叶做爱时不一样的感觉冲上心头,感觉好象无数的触手包围着分身,将分身勒得紧紧的∶“算的上是名器呢!” “谢谢┅┅主人夸奖┅┅唔┅┅”素子紧抓着光的身体,嘴巴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的唾液,下身疯狂地迎合着∶“主人┅┅好棒啊┅┅还要┅┅我还要┅┅” 经过不断的抽插以及快感的侵袭,素子和光都即将到达临界点。 “素子┅┅要我射到哪里?” “主人┅┅请射到我的子宫里面吧┅┅主┅┅主人┅┅一起┅┅啊~~” “呜~~”光紧紧压着素子的腰,让素子的下身和光自己的分身紧紧结合在一起,然后分身猛烈地抽动着,把第二批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了素子的体内。 完事之后,素子离开光的身体,并将光那已经恢复原状的分身用卫生纸擦拭干净,顺便也将自己自阴户流出来的处女血和精液擦干。 看见窗外的月亮,光才发觉到已经入夜了。 “已经七点了吗?”看了看手表,再看了看依然呈现恍惚状态的素子,光想了想,说道∶“素子。” “是,主人。” “今天的事情除了我或我指定的人之外,都不能向其他人说,包括你的父母亲人。” “是,主人。” “当我再次喊你的名字时,你将会忘掉我和你在厕所所做的事情,并且恢复到之前的样子,而且会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你在女厕中好好的享受过了。” “是,主人。” “┅┅素子。”光一喊她的名字,素子的眼神立即恢复到之前充满生气的样子。 “咦?我怎么┅┅”恢复原样的素子发觉到外面已经入夜了,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快就┅┅草 同学?” “班长,这么晚还待在这里啊?”光挂着微笑,问道。 “啊┅┅嗯,有些事情必须在学校做┅┅”说到这里,素子那原本经历过高潮,已经退去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我家住这附近而已,谢谢你的好意。”素子脸红地向光道谢,然后离开了光的视线之中。 素子离开之后,光也随即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就听到玲的声音∶“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和若叶姐一直在等你呢。” “抱歉,途中被班长找去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回来晚了。”光一边辩解一边说道∶“让你们久等了。” “好了,先去洗澡吧。”若叶说道。 “恩,就麻烦你们先开动吧。”语毕,光就连跑带跳地往楼上跑去。 看见光跑上去之后,原本微笑着的若叶脸上扫过一丝忧虑。 而玲此时已经在餐桌上大快朵颐起来,没有察觉到若叶表情上的变化。 在洗澡中的光一边洗澡,一边注意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之中的光,双眼的红光依旧,不过并没有之前出现的黑影。 “┅┅说不定┅┅”忽然一个心血来潮,光将手掌贴在镜子上,然后心中想着神鸣素子的样子。 果不其然,镜子竟然逐渐浮现素子正在自己的卧室中换衣服的景象。 “这个家伙的力量还满不错用的嘛┅┅”光将手收回,镜子上的景象也立即消失;“距离满月还有两天┅┅我可不能就此认输才行。” 望着镜子中,双眼发着红光的自己,光的心中似乎有了种觉悟。 第二章∶天使的羽翼 感觉得到。 可以感觉得到那家伙在我的体内沉睡着┅┅ 换做普通人,大概会不屑一顾,直到魔王夺走他的意识才恍然大悟;或是一副正义凛然地一死了之。 但,这都不会是我的作法。既然魔王以一部份的力量让我好好享受这三天,我自然会好好地活用;但是我并不会乖乖地就这样让魔王用我的肉体复活。 至于这种挣扎会不会成功,那就要看天了。如果天要让魔王复活,让人类灭亡,我也没有办法违背。 沉睡中,光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 若叶对于性的须求量并不是很大,不过昨天晚上她似乎是心血来潮,一玩就让光连泄了四次,若叶自己更是泄得几乎连腰都抬不起来才肯睡去。 那么,这体香应该是若叶的罗? 也不对,这体香并没有那种精液或淫水的味道,昨天玩得那么激烈,完事之后更是连澡都没冲就睡了,身体上必会残留着这种味道的。 那,在这家里面的女性就只剩下┅┅妹妹? 想到这里,光立即打开双眼--果不其然,一打开双眼,就看见妹妹那已经泛着红潮的脸,加上一双毫无生气,如空洞一般的眼神。 又被催眠了?不对,光才刚张开双眼而已,哪这么快就让玲陷入催眠状态。 光思绪纷乱之际,玲像象是在梦呓一般地说话了∶“哥哥┅┅是我的,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着说着,玲整个人就抱住自己的哥哥,并且凑上嘴巴狂吻着。 “唔┅┅”光心中暗叫不妙∶原本分身就因为早上的生理现象就已经是一柱擎天,再加上玲那已经玲珑有致的身体这么一贴,不仅分身涨得更大,而且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吻了好久,玲才满意地离开光的嘴巴,然后身体向下滑,让脸移到了光的分身处,看起来像个帐棚一般。 “嘿嘿┅┅”玲露出欣喜的眼神,先是将光的裤子脱下来,让光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手,象是得到宝物一般轻轻地抚摸着。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咦?”光将头转到左手边,这才发觉到若叶不知何时已经光着身体,坐在光的身旁。 她的眼神空洞,光一看就知道连若叶也陷入催眠的状态之中了。 “┅┅难不成,昨天其实并没有解除她们的催眠状态?还是说,这并不是如我所想的,单纯的催眠?”光的脑筋一片混乱之际,若叶已经跨坐在光的身上,整个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光的眼前。 看了看若叶依然一副恍惚的表情,光突然有种恶作剧的念头∶“你是谁?” “我┅┅草 ┅┅若叶。” “我是你的谁?” “我的┅┅未婚夫┅┅” “你现在想对你的未婚夫作什么?” “我┅┅也要┅┅” “也要什么?” “要┅┅你┅┅玩我┅┅”说到这里,若叶不仅脸泛着红潮,而且连阴户附近也开始湿了起来。 “那么,来求我吧。”听到光的话,若叶红着脸,用双手拉开阴唇,露出里面的红色蚌肉∶“拜托,这里┅┅” “那就躬敬不如从命了。”看见若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样子,光于是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阴户内的秘肉,顺便品尝分泌出来的蜜汁。 “啊┅┅啊┅┅”光每舔一下,若叶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而这时光感到分身似乎进入了一个潮湿的洞∶原来玲已经用嘴巴将光的分身含了进去,用嘴套弄着光的分身。 “啊┅┅不行┅┅我要出来了┅┅出┅┅啊~~”突然,若叶将光整个头往自己的阴户塞去,同时身体一阵颤抖,大量的阴精就这样进入了光的嘴中。 “唔┅┅”光因为头被抱住,连动都不能动,只好一股脑地将若叶泄出来的阴精全数喝下去。 “糟┅┅”光这一分神,当场控制不住精关,当场大量的精液爆发出来,喷得玲满脸都是。 “嘻嘻┅┅哥哥的东西┅┅好棒喔┅┅”伴随着梦呓般的话语,玲将脸上的精液用手刮下来后,送入嘴中。等到刮干净之后,玲跨坐在光的身上,然后将阴户对准光那个依然肃立的分身顶端。 “好想要┅┅哥哥┅┅”脸上带着渴望,玲缓缓地坐下去,让自己的哥哥的分身刺穿自己宝贵的处女膜。 “啊┅┅呜┅┅”处女膜被刺穿的痛苦让玲流出眼泪,但她还是一点一滴地往下坐,直到光的分身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好棒┅┅哥哥的东西┅┅在我的里面┅┅” 将刚刚泄身的若叶身体移到一旁的光坐起身来,不仅亲吻玲的嘴,还用舌头交缠着玲的舌头∶“既然都已经作下去了,就干脆来个全套服务吧,反正今天是星期天。” 发觉到亲生哥哥的积极动作,玲也用双手抱着光的头,积极地回应着光的动作。而若叶此时也绕到了玲的背后,用双手揉捏着她那起码有D罩杯的胸部和乳头。 “唔┅┅”被两人“服务”的玲,快感已经麻痹了脑部,只是一味地回应着两人的动作,原本下体的疼痛感也被快感所淹没,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光一离开玲的嘴巴,玲就直喊着∶“哥┅┅我爱你┅┅我要永远地┅┅像这样┅┅爱着哥┅┅” “玲┅┅”光温柔地叫着玲的名字,下体却开始加速地往上突刺,顶得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玲┅┅你好棒┅┅你那里好紧喔┅┅” “啊┅┅啊┅┅”被光狂顶着的玲,只能以无意义的叫声回应着。 “若叶,也帮忙玲一下吧┅┅”听到光的声音,若叶放开了原本放在玲胸部的手,然后身体移到一侧,将头移到玲和光交合的部分,开始用舌头舔着玲的阴核,并且用手玩着光的两颗蛋。 “若叶姐,你这样玩,我┅┅”原本就快达到高潮的玲被若叶这样一玩,当场眼泪和口水直流∶“不行了┅┅我要┅┅啊~~”随着叫声,玲的身体一阵僵直,光立即感到分身一阵温热。 接着玲整个人就趴在光的身上,全身无力地喘着气。 “┅┅玲,怎么办?我还没出来耶?”听到光的话,玲还想要尝试动腰,但是没几下就又坐了下去。 “若叶,帮忙一下吧。”光这句话说完,若叶起身将玲的身体扶起,让光的分身离开玲的肉洞之中,然后若叶自己跨坐在光的身上,一屁股坐下去,把光的分身整个吞了进去。 “啊~~好棒┅┅”感受到光的分身的鼓动,若叶欣喜地叫着,并且随即将下体一上一下套合着∶“果然还是这样比较舒服┅┅”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淫荡了啊,若叶?”光一边双手揉着若叶的胸部,一边开玩笑地问道。 “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啊┅┅又顶到了。” “嘿嘿┅┅”不知何时,玲出现在两人间,头停在两人交合之处,就象之前一样,玲开始舔着若叶的阴核。 “啊啊┅┅太刺激了┅┅”若叶扶着着玲的头,让她的头跟着自己下体的套动而上下移动着∶“玲┅┅你舔得我好舒服┅┅” “呃┅┅我┅┅我要┅┅出来了┅┅”光的动作逐渐加剧,若叶知道光就要射精了,也更卖力的动作∶“和┅┅我一起┅┅” “呜~~”光原本想要把若叶举起来,以便体外射精的,但若叶却使劲将下体压在光身上,结果又让精液完全射进了若叶的体内。 “啊啊啊~~”随着达到高潮的叫声,若叶也跟着泄了出来--但同时间,一对雪白的羽翼竟也随着叫声而出现在若叶的背后! “若叶,你┅┅”望着倒卧在自己身上的若叶,光着实吓了一跳。 而玲似乎还没解开催眠的样子,依然茫然地坐在一边。 “其实┅┅我┅┅”稍喘了口气,若叶虚弱地说道∶“虽然身体被控制住,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 “若叶,你到底是?” “┅┅其实,我是为了除掉你而降生成为你的未婚妻的。” “降生?”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是天使。神界知道魔王会用你的肉体降生在这世上,所以派我到你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在魔王掌握你的身体之前,杀了你。” “┅┅” “结果┅┅一个月前和你发生了关系之后,我被赋予的任务才自我的脑中苏醒。但即使如此,我┅┅没办法杀你。”若叶说着,身体抱着光更紧了∶“魔王的‘红瞳’具有引出被视者潜在的欲望。昨天无意间被红瞳望到的我,虽然没过一秒就被你所唤醒,但是心中的欲望却已经被激起了┅┅” “┅┅难怪你昨天晚上会这么激情┅┅”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来,玲的情况也就可以理解了。” “也许因为是天使的关系,虽然身体无法随自己的意志行动,但是意志却很清醒。如果是玲的话,现在就象是进入深层睡眠一般。”若叶望着茫然的玲,担心地说道∶“只是┅┅如果现在唤醒她,只怕┅┅” “┅┅只好这样了。” “咦?”听到光的话,若叶露出疑惑的表情,而这时光已经开始对玲说道∶“玲,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听到了。”玲转头望着光,毫无生气的回答着。 “仔细看我的眼睛。” “是┅┅” “当我呼唤你的名字时,你内心会对之前和我做爱的事情,除了欣喜之外,感受不到一丝的罪恶感和厌恶感。”光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此后除非我直视你的眼睛,不然除此之外所说的话都只是一般对话而已,懂了吗?” “是┅┅” “还有,无论任何时候,你都看不见若叶背后的翅膀,知道了吗?” “看不见┅┅若叶姐的翅膀┅┅”玲无感情地重复着。 “┅┅玲?” 光一喊她的名字,玲的双眼立刻恢复了生气∶“哥┅┅?我┅┅” “怎么,还没恢复过来吗?”光打趣地说∶“还是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 “讨厌啦,哥哥老是糗人家┅┅”玲红着脸说道∶“人家好不容易可以把第一次给哥哥的┅┅” “好了,先去冲一下身体吧。”光拍拍玲的肩膀,示意她去淋浴。 “┅┅好吧,身体黏黏的怪难受的。”玲跳下床,三步并两步地往光寝室附设的浴室∶“哥,浴室借一下喔。” “不要把浴室弄脏了。” “是~~”玲喊出这句话时,人已经在浴室中了。 “┅┅这样好吗?”若叶担心地问道。 “以我的脑袋,只能够做到这样而已。”光说道∶“若叶,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拜托我?” “如果两天后的满月之夜,我真的被魔王夺走了身体,到时┅┅杀了我。” “这我┅┅”若叶犹豫地低下头来。 “这不是你降生到人间的任务吗?” “┅┅我知道了。”若叶勉强地露出笑脸--但她的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到时,我也会跟随你而去的。) 第三章∶恶魔之牙 下午,在吃完中餐之后,草 光独自一人出外散心。 为了怕到时在外面随便瞄到人而使得被瞄的人陷入催眠状态,若叶替光戴上了无度数的隐形眼镜。但即使如此,只要注视久一点或是用瞪的,还是会对对方产生效用。 虽然早上光要若叶在当自己被魔王占领了身体时杀了他,但是话说回来,他对这个世界的依恋并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有些时候必须将整个世界的安危放在第一。如果到时自己的身体真的被魔王夺走,自己也只有祈祷下一世不要这么倒楣而已。 “凡事以大局为重”是光的唯一优点。 走着走着,光来到了附近的商店街。 看着往来的行人,光突然有种“两天之后就看不到了吧”的感慨。 “这不是草 同学吗?”自附近传来令光熟悉的少女声音。 “这声音是┅┅?”光好奇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位穿着轻便衣服的马尾少女站在附近的骑楼下。 “奈留?”光吓了一跳。 这位少女是光的同班同学,全名是“崛江奈留”,是少数几位在体育方面能和光一较长短的运动健将。 “怎么?那付惊讶的表情?”奈留一副询问的样子。 “能不惊讶吗?”光说道∶“平常这个时间你应该都在学校体育馆中练习的不是吗?” “你忘了今天体育馆借给篮球社办比赛了吗?”听到奈留的话,光才恍然大悟∶“啊,对喔。” (糟糕,早上都忙着做爱,都忘了还有这档子事。)其实本来光是要去体育馆看比赛的,结果似乎因为早上“运动过度”的关系而给忘了。 “真是┅┅你自己一个人逛街吗?” “算是吧,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光耸耸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那你呢?不会在这边吊凯子吧?” “你欠扁喔┅┅”若叶瞪了他一眼∶“我是陪朋友来买书的。”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不烦你了。”语毕,光立即三步并两步地离开奈留的视线。 “这家伙┅┅”奈留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此时,一位少女站在奈留的面前。 “你是┅┅?”奈留正要询问时,少女抬起头来,露出那一双如鲜血般的双眼。一瞬间,奈留的思考完全被冻结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奈留的朋友从往二楼的楼梯下来。 “┅┅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可能得你一个人先回去了。”没有回头望着她的朋友,奈留不带任何表情地说道。 “这样啊┅┅也好,记得要在宿舍关门前回来喔。” “恩,我会的。” “那么┅┅”奈留的朋友虽然带着一点迷惑,但还是留下了奈留离开了。 光在背后听到奈留呼喊的声音,是在几分钟后。 “你干嘛跟着我来?”光一副不解的眼神。 “我朋友先回去了。”奈留说道∶“反正我也没事情,想说你也是一个人,就干脆跟过来了。” “┅┅这样啊┅┅”光应着--但是不知为何,光总觉得现在面前的奈留怪怪的。表面上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但是那个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现在要去哪呢?”奈留询问道。 “嗯┅┅现在倒是想去一个地方┅┅”光望着不远处的学校道∶“要跟我来吗?” “恩,随便你。”奈留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学校教室的楼顶。 光前身走上顶楼,奈留后身就顺便把顶楼的门关起来而且锁住。 光听声音就发觉到奈留的动作,但是故意不说穿。 “┅┅果然还是在这里眺望远方,心情会比较好。”光伸了个懒腰,说道。 但是,手还没放下来,奈留的手已经从光的背后抱住了腰。 “奈留?” “┅┅喜欢┅┅”奈留将头埋在光的背后,说道。 “咦?”听到奈留的话,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先┅┅放手好吗?” “┅┅嗯。”奈留听话地方开了光--这倒是让光满意外的。 但是光一转过头去,却发现到奈留的牛仔裤已经自奈留的身上离开了--现在奈留的下半身只着了件粉红色的内裤,而且显然已经湿透了,蜜液还一滴滴地往地面滴落。 “我┅┅只是看到你而已,那里就已经湿了┅┅”奈留把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粉红色的胸罩∶“你看┅┅湿成那样子┅┅”奈留将大腿张开,让蜜液滴下来的样子更明显。 看到奈留的样子,光已经感觉到血液已经逆流到下半身了。 “拜托┅┅抱我┅┅”奈留苦苦哀求着。 “那┅┅先帮我服务一下吧。”说完这句话,光不禁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 结果,两个人就在楼顶的一旁成69姿,光脱掉上衣躺在地上,而让奈留在他身上,用嘴套弄着光已经指上天空的分身,而光一边将奈留的胸罩脱下,揉弄着已经涨起来的乳首,另一只手则伸进奈留的内裤中捏着阴核。 “呜~~呜~~”由于嘴巴被光的分身塞满,奈留连叫声都叫不出来。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光的分身,叫着∶“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随着奈留的叫声,出乎光意料之外地,透明的液体自露出在内裤之外的阴户中射出来,射得光满脸都是。 高潮之后的奈留整个身体躺在光的身上,头刚好放在光的分身前。奈留露出欣喜的神情,还吐着舌头舔着光的分身,象是意犹未尽一般。 光好奇地舔了舔脸上的液体--没有味道,应该不是尿。 (是“喷潮”吗?看来奈留也是个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喔!)光心中想着,双手将脸上的液体擦掉,然后将奈留扶起来放在地上,光也起身,将奈留的双脚拉开,将分身放在阴户前,然后恶作剧般地说道∶“接下来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拜托┅┅搞我┅┅”奈留以近乎哀求般的眼神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光握住奈留的腰,自己的腰一挺,自己的分身猛然刺进了奈留的体内! “啊┅┅啊~~”奈留露出象是痛苦又象是欣喜的表情。 “唔┅┅”虽然光刺进去的时候有感觉到阻碍,但是看奈留的样子却又不象是因为阴户被刺进去而感到疼痛的样子┅┅ 是极度的快感淹没了痛感?光没办法去细细思考,下身的快感已经不得不让他开始抽送了。 “啊┅┅啊┅┅好爽┅┅快┅┅我还要┅┅”跟着光的抽送,奈留的腰部也开始迎合起来,双手也开始揉着自己的乳首∶“啊~~不行,太爽了~~头一次┅┅这么爽过┅┅” “唔┅┅”光此时也是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的脑部∶“怎样,舒服吗?” “好┅┅好舒服┅┅太舒服了┅┅”奈留眼泪、口水一直流着,脸泛红潮,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快感之中∶“快┅┅深一点┅┅再深一点┅┅啊~~我又要~~”没几分钟,奈留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摊在地上;同时间光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刷着自己的分身,不过还不足以让自己高潮的地步。 看见奈留高潮,光也暂时停止了抽插。光把奈留抱了起来,然后整个人抱着奈留,分身还在奈留的体内,就这样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光才看到地面上除了淫水之外,还有一些血迹∶“果然是处女┅┅不过还不重嘛┅┅”抱着奈留,光走到墙边,让奈留靠在墙上,然后又是一阵猛力抽插。 “喔┅┅喔┅┅”奈留双手紧紧抱着光的胸膛,下体反射性地迎合着光的动作∶“好┅┅好深┅┅顶┅┅顶到了┅┅喔,又顶到了┅┅” “唔┅┅”过了不知多久,光终于感到精液夺关而出的感觉--不过这时奈留已经泄了起码三次,除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喊着之外,身体已经毫无动作∶“要我射哪里啊?” “里┅┅里面┅┅”奈留毫无力气地说着。 “好!唔~~”光的精门一开,连自己都站不住而跌坐在地上,同时间精液大量喷出,完全射进奈留的体内∶“啊啊┅┅射进来了┅┅全射进来了┅┅” “呵呵┅┅还真激烈呢。”第三者的声音传进光的耳中。 “┅┅终于出来了吗?”光望向楼梯门的方向--只见一位黑色长发,还穿着黑色的水手服的少女站在那边。 “听你的口气,似乎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是吧?”少女露出一双深红色的双眼,说道。 “算是吧,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有股和我体内那家伙的力量相似的气息在附近┅┅”光将已经因高潮而昏睡过去的奈留平放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双眼直望着对方少女的双眼∶“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和我体内的‘那家伙’有关吧?” “┅┅不愧是被我主所选上的人┅┅咦!?”少女说完话才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不┅┅不可能的┅┅身为贝鲁沙侧近的我,应该不会被‘红瞳’所控制的才对┅┅” “不过,你现在不是已经动弹不得了吗?”光笑着说道∶“来,把衣服脱掉吧┅┅” “这┅┅”少女的表情在犹豫,但是身体却老实地反映了光的“命令”∶只见她一个转身,身上的衣物已经消失,却在背后多出来一对蝙蝠般的翅膀。 看见她的样子,光倒是不怎么意外--连天使都看过了,加上自己体内有个“魔王”,会有魔族出现在自己面前应该也不奇怪吧? 还未等到光说话,少女已经来到光的面前,蹲下来舔着光的分身,一只手则已经溜到自己的阴户游动着。 “名字是?” “莉┅┅莉莉丝。”她边舔边回答着光的问题。 “┅┅很想要吗?” “是┅┅我要┅┅” “那么┅┅四肢撑地,屁股对着我。” 听到光的命令,莉莉丝将光的分身舔到十分威武之时,便象动物一般四肢着地,屁股对着光的分身∶“请┅┅插进来┅┅” “好!”光将分身狠狠地插进莉莉丝的阴户,让莉莉丝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啊┅┅好满┅┅涨得满满的┅┅” “呼~~这就是魔族的身体吗?”插不了几下,光已经舒服得直打咿嗦--光感到象是灼热一般的感觉包含着整个分身,每挺进一次那种感觉就越强烈,而且收缩度强到连拔出来都有点吃力。 “不错嘛┅┅”光持续地握着莉莉丝的腰抽插着∶“舒服吗?” “啊┅┅啊┅┅”此时的莉莉丝已经无法回答光的问题,只是不断地迎合着光的动作。 “不舒服吗?那我拔出来好了。”光这句话一出口,莉莉丝立即象是哭泣般喊着∶“不~~不要拔出来~~” “喔?你不回答我怎么知道呢?” “舒服~~很舒服~~”莉莉丝象是求饶一般地说道∶“拜托,请不要拔出来┅┅” “那┅┅换个姿势。”说着,光抱着莉莉丝,自己躺了下来,让莉莉丝在上面∶“你自己动吧!” “哈~~哈~~”听到光的话,莉莉丝背对着光,下体猛烈地一上一下开始套动着∶“好~~好棒┅┅还~~还要┅┅我还要啊┅┅啊~~”套动没多久,莉莉丝身体一阵颤动,整个人就坐在光的身上动弹不得。 “唔┅┅”虽然莉莉丝没有继续动作,但是里面却依然持续地蠕动着,刺激着光的分身,光发觉到精门不保,干脆全部发射到莉莉丝的体内。 事后,三人将衣服穿好(这时光才知道是莉莉丝用“红瞳”,不只将奈留潜在的欲望引发,还控制了奈留的意识)之后,莉莉丝突然将光抱住。 “莉莉丝?” “┅┅好温暖┅┅” “咦?” “以前和贝鲁沙大王做爱的时候,所感觉到的只有恐怖和血腥;”莉莉丝将头埋在光的胸膛∶“但是和你做爱┅┅确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只可惜两天之后我这个躯体就变成那家伙的了。”听到光的话,莉莉丝眼神闪过一丝悔恨。 “好了,得先处理奈留的事情。”望着呈现呆滞状态的奈留,光显出“没办法”的表情∶“也只能这样了。” 让莉莉丝离开自己身体之后,光来到奈留的面前,然后直视她的双眼∶“奈留,看着我的眼睛。” “┅┅是。” “┅┅竟然压过我的‘红瞳’的力量┅┅”莉莉丝心中暗暗惊讶着∶“难怪大人会选定他的身体┅┅”想到这里,莉莉丝的脸不觉露出惋惜的表情。 “当我呼唤你的名字时,你会觉得和我做爱是很正常的,”光一字一句地将命令传到奈留的脑中∶“不过,只要是我们两个独处,或是有和你一样的人在的时候,你要喊我为‘主人’。” “知道了,主人。”奈留毫无表情地回应着。 “还有,除非我直视你的双眼喊你的名字,不然都视为一般对话,”光继续说道∶“另外对莉莉丝的存在必须视为理所当然。” “是。” “┅┅奈留。”光一喊她的名字,奈留立即恢复原来富有生气的眼神,只是一看见光的脸,她的脸颊立即红了起来∶“┅┅干嘛?一直看着人家?”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好美。” “讨厌啦,人家连身体都给了你了还这样糗人家。”奈留脸红地将光推开。 “┅┅去我家坐一下吧。”光说道。 “恩。”奈留点头应道。 第四章∶对策 来到了草 光家门前,莉莉丝一副不安的表情。 “怎么了?”光问道。 “没┅┅什么。”莉莉丝故做镇定∶“只是┅┅只要有天使在的地方,我就┅┅浑身不自在。” “这样啊┅┅该不会是对天使过敏吧?” “┅┅算┅┅算是吧。” “那┅┅我来帮点忙好了。”语毕,光双眼直视着莉莉丝的双眼,莉莉丝的表情瞬间就陷入了茫然之中。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莉莉丝?” “┅┅是┅┅” “等一会我呼唤你的名字时,你将会忘了‘对天使产生排斥感’这回事,懂吗?” “是┅┅我会忘记的。” “┅┅莉莉丝。”光一喊着她的名字,莉莉丝立即恢复了原本的表情。 “┅┅感觉怎样?” “┅┅好象┅┅没事了。”莉莉丝佩服地看着光∶“如果你就是魔王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你。” “┅┅上来吧。”没回答莉莉丝的话,光带着两人走进自己的家里。 果不其然,若叶一看到莉莉丝,就表现出一副厌恶的样子。让光只好又露一手“催眠”技巧让若叶对莉莉丝的身分毫不在意。 玲和奈留两人在一旁玩游乐器,若叶、莉莉丝和光则是讨论关于魔王复活的事情。 “┅┅论职责,我必须让魔王复活┅┅”莉莉丝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但是论起个人的情感┅┅我并不想让我所认识的光消失掉。” “┅┅如果光的身体真的被魔王夺走的话,那我┅┅”若叶话说到一半,光伸出手来放在若叶的嘴前,示意她不用说了∶“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 “可是┅┅”若叶还想要说下去,莉莉丝却抢先一步说道∶“手臂伸出来一下。” “?” “┅┅这样吗?”光伸出右手臂,莉莉丝则用手握住了光的手臂。 过了一会,莉莉丝松开了手,说道∶“看来这下子贝鲁沙大人显然太低估你了。” “什么意思?” “┅┅到当前为止,你已经四位处女作过爱了是吧?” “恩,包含若叶在内确实是四个。” “一般的情况之下,你自处女体内所的到的能量基本上应该会被贝鲁沙大人吸收去。但是我所感觉到的,那些能量实际上已经被你所吸收了。” “┅┅有点不太懂。” “说清楚一点,贝鲁沙大人原来是要利用你的身体去吸收足够的能量以便复活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让你一直强大起来,使得魔王借给你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这样啊┅┅” “虽然我不该这么说,”若叶说道∶“如果一直让光吸取处女体内的纯正能量┅┅” “┅┅如果我推想的没错的话,那些被我夺走处女身的少女,应该会有精神层面的问题吧?” “┅┅的确。以前被贝鲁沙大人玩过的少女,几乎都成了他的玩偶,一点个人的意识都没有。”莉莉丝说道∶“所以我更能肯定能量是被你吸收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希望继续夺走其他少女的未来。” “但是我们┅┅不希望失去你。”若叶带着那泪莹莹的双眼说道。 “我也没说我放弃了啊!”光拍拍若叶的肩膀,安慰着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啊┅┅就是这种个性。” “光~~”随着奈留的声音传来,他已经走向玄关∶“我得先回去了,不然我朋友会担心的。” “恩,慢走。” “大家再见。”道别之后,奈留离开了光的家。 “┅┅有谁会希望身边的一切崩坏的?”光站了起来∶“如果有能力的话,我想我会让这个世界保持他现在的样子。” “光┅┅”听见光的话,若叶和莉莉丝两人一副安心的表情看着光。 “哥~~一起去洗澡吧~~”玲从背后抱住光,说道。 “喂喂┅┅长这么大了还要人家帮你洗啊。”光说道。 “嗯~~人家就是要嘛~~”玲抱着光的腰直撒娇着。 “唉~~真受不了。若叶,时候也不早了,晚饭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 说是洗澡,结果光和玲在浴室,又是结结实实地玩了一次,直“洗”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浴室。 “洗~~得还真久喔~~”若叶边准备碗筷,边有点嘲讽地说道。 “哈哈┅┅”光只是傻笑着--话说回来,今天从早到现在,大概已经射了起码不下四次了,对一个普通人而言似乎多了些。 大概是精力消耗过多的样子,光一口气就吃了好几碗饭,还好若叶未卜先知特地多煮了几碗饭的量,不然还真的不够吃。 晚餐吃完,光换好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又要出去了吗?”若叶问道。 “恩,在家里总觉得静不下心。” “┅┅早点回来喔。” “恩,我会了。”回应了若叶的关心之后,光离开了家门。 走在街上,光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月夜而平静下来。 (过了明天晚上,我可能就不再是我自己┅┅如果是别人的话,大概会逃避现实吧┅┅)想着想着,光不自觉地来到了城镇外的静木神社。 “┅┅怎么会来到这里的?”看到门前的鸟居,光一时之间也傻眼了。 光还记得学校的一个同学的父亲好象就是这里的住持,只是长年旅游在外,除了固定每个月的汇款之外,几乎一年回来不到两、三次。 这位名叫静木晴香的少女,因为父亲长年不在家,所以是由她奶奶一手带大的。 不过听说她奶奶去参加社区办的旅游,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想到这里,光突然间自心中涌起一阵不详感。 “喂喂喂┅┅这次千万不要这么灵啊┅┅”一向第六感极度准确的光,面对这种不详感,也不禁在心中祈祷着。 “不要┅┅”突然,一个极细微的声音传进光的耳中。 “┅┅不会是错觉吧┅┅可恶!”自小听觉就比一般人灵敏的光,自然不可能把这声音当成是错觉,而且他也听得出来,是他那位同学晴香的声音。 光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进入神社,并且迅速地接近声音的发源地。 果然,绕到神社屋子的后面,就看见一副令光极度愤怒的事情∶两三名看起来不出二十的小混混,其中两名正把穿着巫女服的晴香压倒在地上,另外一名正要把晴香的双脚拉开┅┅ 光不说话(或者应该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顺手拔下了两根树枝。 当然,这样的动作所引发出的声音还是惊动了他们(故意的也说不一定)∶“谁!?” “┅┅想活着的话就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吧。”光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说道。 “呸!你算哪根葱啊┅┅”那位正要侵犯晴香的小混混站起来,手一伸就亮出一把小刀∶“刚刚你说的那句话应该是我们说的才对吧。” “┅┅草 同学┅┅”晴香认出了光的声音。 “想英雄救美也该有个程度才对!”拿着小刀,那混混朝光刺去。 不过,对原本就有学过武术的光,这种攻击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可言--光一个闪身,让对方冲过头,然后光顺手抓住对方的手往后一转┅┅“哇呀呀~~”惨叫声响起--光所下的力道非常强劲,这一转足够把对方的手从肩膀整个转断掉! “只有这种程度吗?”光一副冷酷的模样,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活象着死神∶“虽然这样就足够让你躺上半年,不过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们不乖乖离开的。” 语毕,光往他的后颈猛力一劈,当场把对方的颈骨劈断,送对方上西天。 将他的尸体丢在地上之后,另外两名混混见状,也准备好要溜之大吉,但是似乎因为惊吓过度的样子,走没两三步就跌倒在地上。 “┅┅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把女性当成物品,只把她们当成任意淫虐的东西的人。” “救┅┅救~~”连“救命”两个字都来不及喊出来,光把手上的两根树枝随手一射,就射穿那两位混混的额头,当场毙命。 “┅┅”看见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杀害三人,光看着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置信--毕竟虽然自己学过武术,但刚刚的招式还不一定使的出来,更不用说光用树枝就可以射穿人的头骨┅┅ 看来莉莉丝的话一点都不假。 “草 同学,你┅┅”听到晴香的声音,光才抬起头来,看着衣服凌乱的晴香;而晴香看到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也是惊讶地不知该说什么。 “┅┅只要你不说的话,就会没事。”光举起右手,就象知道该怎么办地随手一挥--瞬间一阵风吹起,一股寒意自晴香心中窜起,同时间那三具尸体竟然随着风化成了灰,消逝在他们的眼前∶“就算你说了,也没有证据。” “┅┅草 同学,你怎么可以┅┅可以┅┅”晴香话说到一半,双眼对上光的双眼的一瞬间,整个脑袋就完全空白了┅┅ “┅┅糟了,忘了把隐形眼镜带出来┅┅”其实连光都不知道,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眼睛上的“红瞳”亮度看起来,活象光的瞳孔是红色的。 “我┅┅好怕┅┅”晴香走过去,抱住了光∶“抱我┅┅” 没有说话,光也抱住了晴香。 在神社的房间中,晴香打开双脚,让光舔着自己的阴户。 “哈哈┅┅好棒┅┅”晴香无力地让身体靠在墙上,下体则是迎合着光的舌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呜~~又舔到了┅┅” “真是的,没两下就湿成这样子┅┅”光在阴户沾取一些蜜液,在晴香面前晃晃∶“你看,这么湿了喔~~” “啊,讨厌┅┅”晴香说完,便将光那沾有自己蜜液的手指放进嘴中吸着。 “要吸的话,就让你吸个痛快吧。”光将手指自晴香的口中拔出,然后也把自己的双脚张开--此时光的分身已经在裤裆中撑出帐棚来了。 “说的也是┅┅”晴香有点害羞地拉开了光裤子的拉炼,让光的分身解脱出来,然后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则用嘴舔弄着下面的两颗蛋。 “哇~~”看到晴香的动作,光还会有种“她真的是处女吗”的错觉。 晴香舔了一会,便将光的分身含进嘴中套弄着。 “唔~~”快感不断地袭向光的脑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已经玩了好几次的关系,光还没有要泄的感觉。 套弄了好一阵子,光拍拍晴香的肩膀,示意她可以了。而晴香也顺从地离开光的分身,并且敞开上衣,让没穿胸罩的胸部露出来,然后顺便撩起裙子,让阴户对准光的分身,然后一股作气地就坐了下去! “呜~~” “痛┅┅”阴户被撕裂的痛苦传到晴香的脑中,让她流下了眼泪;而光也被晴香的举动,弄得有点吃不消。 “好┅┅好紧┅┅”因为疼痛的关系,晴香并未有任何动作;但是光已经看到了一些暗色的液体自交接处流出来。 “好┅┅好涨┅┅”没多久,晴香开始将腰部上下移动,开始套合着∶“好痛┅┅又好痒┅┅” “呼~~没想到你的那里会这么紧┅┅”光的双手闲来无事,干脆抚弄着晴香的胸部。 “哈哈┅┅人家还是第一次嘛~~啊~~又顶到了~~”晴香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握着光的双手,让光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你顶的人家┅┅好舒服喔┅┅” “可以让你更舒服喔。”语毕,光抱着晴香翻过身,让晴香在下面。姿势一摆定,光开始将屁股一前一后,猛力地抽插着。 “啊┅┅啊啊┅┅真┅┅真的┅┅好舒服喔┅┅”晴香的身体也尽情地迎合着∶“深┅┅再深一点┅┅我还要┅┅还要啊┅┅”晴香抱着光,享受着光在她下面的冲击,时而接吻,时而忘我地荡叫着。 “呜~~糟!要~~” “我┅┅我也┅┅一起┅┅” “啊~~”突然,两人同时间大喊着,在晴香泄身的同时,光的分身也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光让晴香躺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馀温。 “┅┅你真温柔,光。”晴香抚着光的头发,原本应该和之前几位一样呆滞的眼神,此时却和正常人一样富有生气。 “晴香┅┅”光此时也是想不透∶“你┅┅” “其实┅┅在外面看到你的双眼时,我确实有种迷乱的感觉┅┅”晴香脸红地说道∶“但是在你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的瞬间┅┅我的感觉就恢复正常了。” “┅┅那又为什么┅┅”光正要询问,晴香便用嘴将光的嘴塞住,吻了好久才离开∶“因为我┅┅本来就想要把身体给你了。” “晴香?”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去喜欢你。” 晴香说到这里,泪已经滑过脸颊∶“对了,顺便跟你说,我现在是危险期喔!” “咦?”听到这里,光的脑中“轰”的一声,什么都不能想。 “原本我以为会被那些小混混玷污了,还好你来了┅┅应该先向你说声谢谢的才对,虽然处理的有点血腥┅┅不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不,我┅┅”光正要辩解什么,晴香将手指指在光的嘴上,示意他不用说话∶“如果我真的有了你的孩子,我不会要求什么的。说不定,这正是我所期望的也说不一定。” “┅┅抱歉。”最后只能挤出这两句话的光,将晴香紧紧地抱在胸前,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五章∶觉醒之刻 温暖的感觉充满着自己的下体。 ┅┅对了,昨天我和晴香在她家的神社中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因为放她一个人在家觉得不妥,于是就带着她暂借住在我自己家中,也顺便有个照应。 不过,在若叶的提议下,晴香睡在客房中,并不是和我睡在一起。 那,这感觉┅┅难不成? 光一张开双眼,就看见玲光着下半身,她的淫穴已经将光那因为早上的生理现象而挺拔的分身整个吞了进去。 “哥┅┅你醒来了啊?”玲脸上透着粉红,显然已是一副性欲高涨的样子∶“好棒呢┅┅一下子就塞满了。” “┅┅有那个妹妹叫哥哥起床会用这种方法的?”光忍耐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说道。 “因为┅┅一看到哥哥的那个从内裤跑出来,我就忍不住嘛┅┅啊~~又顶到了~~”说着说着,玲害羞地身体动了一下,瞬间麻痒般的快感流遍两人的身体。 “既然你这么想要的话┅┅”光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就将玲压在下方,然后猛烈地朝玲的下身,用自己的分身抽插着。 “啊~~啊~~不要┅┅太猛了┅┅会爽死的~~”玲边迎合着光的动作,边迷乱地望着天花板浪叫着∶“喔~~哥┅┅妹妹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喔,又顶到了~~快┅┅快插烂妹妹的穴啊~~” “你还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啊┅┅” “因为我┅┅太喜欢哥哥的东西了嘛~~” 似乎是经过一晚睡眠的关系,光和玲这一玩就过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光还是因为屁股被玲的双脚夹住,分身拔不出来,大量的精液又灌进了玲的身体之中。 “真是的,要上课了还这样玩┅┅”原本起来要叫光下去吃饭的若叶看见在床上躺着的玲一副还沉醉在高潮过后的馀温的样子,也不禁皱眉。 “我先带玲盥洗,你和莉莉丝、晴香就先开动吧。”光有点无奈地说道。 “┅┅好吧。” 上课中,光发觉到意识象是逐渐流失一般,睡意驱逐不掉,直打瞌睡。 在旁边座位看到光的样子,若叶一副担心的样子。 而躲在暗处的莉莉丝见状,也直觉地认为∶“是贝鲁沙大人即将苏醒的原因吗?” 就在这样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下,光度过了上午的时光。 中午,在吃完饭之后,光就因为和之前一样剧烈的头痛而被若叶和玲送到保健室中休息。 “谢谢,好多了。”光有点疲惫地躺在病床上说道--因为吃了保健室老师开的止痛药,光的头痛已经好多了。 “好了,你们先去上课吧。”保健室老师神音响子说道∶“这里我来负责就好了。” “但是┅┅”若叶担心地望着床上的光--若叶自然是怕贝鲁沙在这时候夺取了光的身体而担心。 “放心吧,只是一般的偏头痛,让他睡一下就没事了。”响子说完,便把若叶和玲赶出了保健室。 “┅┅这下该怎么办?”在保健室外,玲问道。 “┅┅先回去上课吧,有莉莉丝在外面顾着,有事她会通知我们的。”若叶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玲一副担心的样子∶“听说神无老师很喜欢玩那些涉世未深的男同学,尤其是像哥哥这种┅┅”玲比了个“健美”的姿势说道。 “┅┅”若叶还想说什么,此时钟声响了。 “去上课吧,莉莉丝会帮我们监视的。” “也只能这样了。” 躺在床上的光,因为之前睡意就很浓的关系,不一会就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觉得下面的分身凉凉的,而且有种被抚摸的感觉。 “唔~~”光虽然很想醒来看个究竟,但是浓浓的睡意却让他张不开双眼。 终于,光摆脱了睡意,一张开双眼,就看见自己的分身露出在被子外面一柱擎天,然后响子老师的一双手就在上面搓啊搓的,象是在玩一个很宝贝的玩具一般。 “!?” “唉呀,醒过来了吗?”看见光张开双眼,响子老师带着有点邪恶的笑容,说道∶“没人告诉你,你的东西很棒吗?我都已经摸了那么久了,都还是一副精神亦亦的样子。” “┅┅”光在心里苦笑着--看来关于保健室老师的传闻是没错了。 “既然你已经醒来的话┅┅”说着说着,响子老师爬到光的床上,并且将裙子拉高--意料之外的,裙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浓密的阴毛湿湿的,显然已经相当兴奋了;胸部的衣服可以看出来两点突起,看来她连胸罩都没穿的样子。 “意外吗?因为这样比较舒服嘛┅┅”响子老师跨坐在光的身上,双眼看着光的脸∶“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迷人吗?” “┅┅”光没说话,不过心中已经有个数了。 “好┅┅好奇怪,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好兴奋┅┅我等不及了┅┅”响子面露红潮,扶着光的分身,一股脑就坐下去∶“啊~~好满~~好舒服~~顶到子宫了~~” 看见响子忘我地用自己的下体套弄着光的分身,光也顺手解开响子的衣服,一打开钮扣,E罩杯的胸部就象是等不及似地跳了出来。 “啊~~摸我的胸部┅┅对,就是这样┅┅”响子握着光的双手,让光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胸部∶“唔~~你摸的我好爽~~呜~~要出来了~~啊~~”一声喜悦的欢呼,响子全身抽蓄着,大量的阴精冲刷着光的分身,整个人就象是泄了的皮球一般,倒卧在光的身上,直张着嘴喘气,也不管口水就这样流出来,滴在光的胸膛上。 “┅┅响子,起身。”听到了光的话,响子象是木头人一般地将身体立起,表情还沉醉在刚刚的欢愉之中。 “继续帮我服务吧┅┅”光继续说着,而响子也听从光的话,缓慢地将下体上下移动,套弄着光的分身。 “果然,响子老师也被‘红瞳’影响到了┅┅”光露出有点苦涩的笑容--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解除包含响子等人深层意识之中光对她们的暗示,充其量只能让她们并不认为自己是在被“催眠”的状态之下和光发生关系的而已。 似乎是因为刚刚有睡的关系,光的分身似乎没被响子穴内的感觉所影响,响子忘我地套弄着,光的分身依然没有任何松懈的模样。 不过,终究还是有极限的。 就在响子泄了三次之后的第四次高潮,光也同时释出了大量的精液到响子的身体之中。 然后,沉重的睡眠感袭向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睡之中。 “呵呵呵┅┅”熟悉的笑声传进光的耳中。 “这声音┅┅”光打开双眼,发现到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四周虽是一片灰暗,但是因为黑影十分扎实,在这种背影之中并不难分辩。 “┅┅贝鲁沙?”光一听就知道对方的身分∶“这里是?” “意识世界,可以说是汝的,也可以说是余的。”贝鲁沙说道∶“当然,等汝消失了,这整个都会是余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 “汝不想也不行。”语毕,巨大的压力压得光喘不过气来,但是光咬紧着牙关,死命地撑着。 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承受来自贝鲁沙的攻击(?),不过光现在心中只想着一件事∶绝不能输! “呵呵┅┅汝还能撑多久呢?”随着声音,黑影扩张开来,将光完全包围住--瞬间光的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光发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手指脚指处,竟然逐渐消失! “┅┅我┅┅”没办法反击的光,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消失。 在意识消失的瞬间,光的脑中,浮现了若叶的身影∶“┅┅若叶┅┅” 贝鲁沙知道里面的光已经消失,虽然自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语气上显得十分兴奋∶“呵呵┅┅终于有了个新的身体┅┅余的野望┅┅”高兴到一半,贝鲁沙突然停止了说话。 “┅┅不对,这身体的原本意识消失之后,这个空间应该也会消失才对,难不成┅┅”贝鲁沙发觉到不对劲之后,光的意识又重新凝聚在黑影的背后,然后双手一张,闪耀的光之网立即网住了黑影。 “这┅┅这不是余的┅┅”贝鲁沙的语气显得十分吃惊--而光则是全力发动攻势∶“我也不太清楚为何我会使用出你的招式,不过我可以知道一点,就是你,将会消失!” “混帐┅┅汝想反过来将余吸收吗?”黑影一副想要挣脱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让你出世,我的朋友们就遭殃了。” 两者僵持之中,两人的身体竟然一起逐渐消失! “呵呵┅┅看看是谁吞食谁吧┅┅” “若叶┅┅” 最后,两人一同消失在这个意识空间之中了。 望着躺在床上,象是沉睡一般的光,众人一副担心的表情。 而将手掌放在光的额头,探知光的意识存在与否的莉莉丝此时也收回了手,一副想哭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和贝鲁沙大人的意识一起┅┅” “光┅┅”一时之间若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贝鲁沙消失了固然高兴,但是赔上了光的生命┅┅想到这里,若叶的双眼不禁流下泪来。 “若叶姐┅┅”玲则是自背后抱着若叶,不发一语。 “你哭了吗?若叶?”突然地,光的声音传进若叶的耳中。 “光?”若叶吓了一跳,连忙冲到光的身边--而这时光也张开了双眼,红色的瞳孔散发出魔性的光辉。 “我是┅┅贝鲁沙,”光象是在梦呓般地说道∶“我也是┅┅草 光┅┅” “难不成┅┅你吸收了贝鲁沙大人的能力和┅┅记忆?”莉莉丝听到光的说话,吓了一跳。 “┅┅算是吧。”光坐了起来∶“在恍惚中,我听到若叶在哭泣的声音┅┅等到身体恢复了知觉,就已经在这里了。” “┅┅你的眼睛┅┅好漂亮喔┅┅”突然地,莉莉丝露出一副迷恋的表情,两眼直视着光的双眼。 “莉莉丝!?”光倒是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红瞳”的力量影响到莉莉丝了? “嘿嘿┅┅骗你的。”莉莉丝吐了个舌头,淘气地说道。 “喂~~” “不过话说回来,”莉莉丝指着坐在另一张床上,表情呆滞,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整理,露出颇大的胸部和阴部的响子老师∶“先让她恢复正常吧┅┅虽然只能是表面上的。” “┅┅确实。”光一个弹指,响子老师立即恢复了原本清澈的眼神∶“还需要我吗,主人?” “┅┅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吧,以后我有需要时会找你的。” “是~~主人。”回应的光的话,响子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可惜已经没办法去除在她体内的禁咒了。”光说道∶“虽然表面上和一般人一样,但是内心中却已经成了奴隶而不自知。” “┅┅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若叶试探性地说道∶“不过接下来,你该不会想把整个世界变成自己的吧?” “┅┅说不定喔。”光回了个令人深思的笑容。 (待续)" }, { "text": "魔王重生(2)\n第六章∶魔界女王 “┅┅贝鲁沙的气┅┅已经消失了┅┅”望着窗外,一位贵妇打扮的女性语气平淡地说道。 “是的,女王。”另一位少女以半跪姿,头低着回答道。 “┅┅接下来呢?” “就当前所推测,大概已经┅┅死了。” “死?身为不死之身的他也会死?” “这┅┅只是推测而已。” “┅┅真不象是你说的话呢。” “不过,已经查到贝鲁沙大王最后附身的人类身分了。” “┅┅带我去。” “这┅┅”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那个被附身的人类┅┅将会是个关键,我要亲自去确认。” “┅┅知道了,女王。” 贝鲁沙消失之后已经过了一天。 光以身体欠佳为理由休息一天--但实际上,光利用这一天,熟悉着自贝鲁沙吸收来的能力。 但是,即使将所有的能力都完全了解,但是对光来说,只是对于以后的生活比较便利而已,若说要对世界如何,起码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打算。 当然,拥有了以前没有的力量,一般人当然会想要试试看--但是光只要一想到这些力量使用之后的后遗症,这股好奇心就消失了。 即使莉莉丝在一旁鼓噪着也是这样。 看见莉莉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光突然想到了一个能力∶“既然你这么想试的话┅┅” 发觉到光的诡异眼神,莉莉丝突然一股恶寒直冲上身∶“这个┅┅” 莉莉丝下意识地后退,但是却晚了一步∶光一伸出手,数条白色亮光的触手般物体自光的背后飞出,一下子就抓住了莉莉丝的四肢。 “不要~~”莉莉丝欲哭无泪,只有乖乖地被“绑”到光的面前。 “就让你用自己的身体尝试看看吧。”随着光的声音,几根触手伸入了莉莉丝的衣服之中,其中两根伸入到莉莉丝的胸部,开始搓弄着乳头∶另外一根则是隔着内裤,在弄着莉莉丝的阴核和阴户。 “啊┅┅这样的┅┅从没玩过┅┅”没多久莉莉丝就已经脸泛红潮,全身无力地任由身体被触手绑着悬在半空中∶“啊┅┅这样┅┅弄得我好痒┅┅” 没多久,莉莉丝的口水和淫水已经滴到了床上。 “才一下子就这样了啊~~”光一脸有趣的表情说道。 “啊┅┅以前┅┅贝鲁沙大人┅┅不会┅┅这样子┅┅啊~~不要~~”莉莉丝说到一半,在内裤那边的触手已经从旁边伸入内裤中,摩擦着阴核和阴户四周∶“天啊~~这样的~~让人家┅┅又舒服~~又痒~~” “先让你尝点甜头吧。”光打开双腿,露出中央已经被里面的分身顶得老高的帐棚,然后让莉莉丝的高度降下,让她的头正好在分身的附近。 才稍微让绑住她双手的触手稍稍松到能让她自由移动双手,莉莉丝就迫不及待地脱掉光的裤子,让光的分身一柱擎天,然后开始舔弄了起来∶“好~~好棒喔~~光大人的东西┅┅好棒~~” 莉莉丝带着幸福的表情在舔弄着光的分身,突然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停止了舔弄,在一旁喘气着。 “才这样就不行了啊┅┅”光说着,莉莉丝阴户上的触手就插进了她的阴户之中。 “啊~~唔~~”快感持续袭击着莉莉丝,让莉莉丝只好将光的分身用嘴巴含进去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啊~~不行了┅┅我又要~~啊~~”但是没多久莉莉丝就吐出了光的分身,随着兴奋地大叫以及身体的剧烈颤抖,她立即进入了第二次高潮。 光让插在她的阴户中的触手拔出,然后移动她的身体,让她那湿淋淋的阴户正好对在光的分身上头,然后猛然让她的屁股一沉,整个分身就插进了莉莉丝的淫穴之中。 一开始莉莉丝因为刚刚的高潮,并没有显著的反应;但是当光的触手开始带着她的身体上下套弄时,每上下套动一下,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没多久,莉莉丝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一手伸进衣服中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另一手着开始揉弄着自己的阴核∶“好~~舒服~~好爽喔~~竟然会有┅┅这么舒服的事┅┅” “以前作的时候没有吗?” “当┅┅然┅┅贝鲁沙大人┅┅只是┅┅把我们当成玩具┅┅哪┅┅这么温柔┅┅” 不单单只是莉莉丝单方面地享受着快感,光也感觉到莉莉丝的体内,和上次一样,四周的肉壁蠕动地相当激烈,就算让莉莉丝不动,也能享受到极高的快感--当然一让莉莉丝套弄下去,那种快感会一口气增加好几倍。 难怪会有人说过∶“和魔族做爱,就算会死也是值得。”等此类的话了。 不过继承了贝鲁沙力量的光,显然连耐力都已经超乎常人--当莉莉丝达到第五次高潮时,光才满足地将大量的精液射进莉莉丝的体内。 之后,光收回所有的触手,让莉莉丝满足地躺在光的身上。 “嘻嘻┅┅”莉莉丝笑着--那是种羞涩的少女才会有的笑容∶“看来跟了你确实是对的。” “单指做爱方面?”听到光的话,莉莉丝抱住光的颈子∶“不喜欢吗?” “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 “我知道你的心中只有若叶而已,虽然以你的能力,大可以在魔界中扩张自己的势力,弄个三宫六妾也不是问题。只是以你的个性┅┅” “我现在只想在人界生活一阵子而已。怎么,不喜欢和我待在人界吗?” “我可没这么说。” 突然,门铃声响起。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没到回家的时间吧?才中午而已┅┅”带着疑惑,光自床上起身,让莉莉丝整理自己的衣服之后,就先让莉莉丝整理她自己身上的衣物,光自己则先到楼下招呼来客。 一打开家门,就看见两名女性,一位穿着女仆的服饰,另一位的打扮看起来就象是贵妇人一般,不需看也能感受到她那高贵的气息。 “你就是┅┅草 光吗?”那位贵妇人问道。 “┅┅没想到会是你┅┅”光带着有点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两位在光的记忆之中并不存在,但却存在于贝鲁沙的记忆之中! 此时莉莉丝也来到光的身边--当她一看到那两位时也是一副惊愕的表情∶“艾┅┅艾鲁美丝女王?而妇人看到莉莉丝,不动声色地说道∶“原来连他的侍从也在啊┅┅” “┅┅先进来吧。”光招呼着两位进入家中。 “看这个情况,你已经完全吸收了贝鲁沙的力量,以及记忆了?”被莉莉丝称为女王的妇人坐在光的对面,说道∶“看来他并没有看错人。” “┅┅难不成你是为了确认贝鲁沙的存在才来到人界的吗?”光说道∶“就如你所见的,我现在已经接收了贝鲁沙的力量和记忆。” 面对着光那充满魔性的红色瞳孔,女王倒是毫不在意地直视着∶“我想应该不只是单纯的接收而已吧?”女王望着身边的女仆--只见她已经微喘着气,脸色红润,一副春情涌起的样子--继续说着∶“不需对着双眼,只是掠过而已就可以让她变成这样子┅┅” “不过┅┅你敢肯定你和以前一样,都不会被我的‘红瞳’影响吗?”光说道∶“确实,如果是以前的贝鲁沙,这是肯定的;不过连你都说贝鲁沙的力量被我吸收之后也增强了不少,那你还有办法百分百保证吗?” “那是当┅┅啊?”女王说到一半,才发觉到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什┅┅什么时候┅┅”女王话还没说完,身旁的女仆已经跌坐了下来,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裙子中,卖力地自我安慰着。 “┅┅看来我是误进贼窟了。”女王自嘲地说道。 “这是你和贝鲁沙的约定,所以和我无关。”光说道∶“所以你拒绝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不过,我可是好久没碰过人界的男人了。”女王的眼神掠过一丝淫荡。 “我先出去晃一下吧。”或许是因为之前泄过好几次的关系,莉莉丝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她自己也怕再待下去会陷入更深的欲望之中,所以只好早早退场。 光坐在另一张椅子(躺椅)上,女王身旁的女仆蕾娜此时却在光的下方,卖力地舔弄着光的分身;而女王则是跨坐在光的头上,裙子罩住光的头,至于裙子中那件已经湿透的内裤则已经被丢在一旁,让光能够毫无阻碍地舔着女王的阴户和阴核。 “啊~~好棒~~好久┅┅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女王扶着椅背,下体随着光的舔弄而摇摆着,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股高贵的气息,取而代之的,除了淫荡还是淫荡∶“快点┅┅再伸入一点┅┅对,就这样┅┅啊~~你的舌头┅┅舔的我好舒服喔~~” “女王大人┅┅” “叫我小艾就好了。” “┅┅小艾,你的水还真多啊,这里多久没接触过男人了?”光边问,还一边捏着女王的阴唇。 “啊~~”女王娇叫着∶“已经┅┅两百年以上了┅┅吧┅┅啊~~不行,这样我会更舒服的~~” 至于蕾娜,此时则是连内裤都没时间脱下的样子,等到光的分身到达硬直的临界点时,就爬了上去,拉开内裤露出阴户,对准之后就坐了下去∶“啊~~好满~~好涨~~” “啊,你怎么先偷跑┅┅啊~~”女王话还没说完就又发出娇叫声--原来光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女王的阴道之中,并且开始抽插着∶“别这样┅┅我会┅┅好痒┅┅舒服┅┅” 随着光手指的抽插加上舌头还不断地舔弄着阴核,女王的屁股摆动地更厉害了。 “不┅┅不行了┅┅我┅┅太舒服了~~啊呜~~”女王紧紧握着椅背,身体一阵颤抖,光立即感到在里面的手指被一股暖流包围着,然后就感到温热的液体自手指上流下来。 至于蕾娜,则是舒服地连嘴都合不拢,任由口水流出来,两眼一副失神的状态,只有身体象是机械一般一上一下套弄着光的分身∶“啊┅┅怎么┅┅会这么┅┅啊┅┅又顶到┅┅舒服┅┅还要┅┅我还要┅┅还要┅┅啊啊~~”像梦呓般的话说着说着,突然地她哭了起来,然后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接着一阵一阵的阴精冲刷着光的分身,就连她的身体也是随着高潮而不断地一阵阵颤抖着,最后她象是连最后的力气也泄掉的样子,整个人趴在女王的背后,张着大嘴,不停地喘着气。 “还真不耐插┅┅先在一旁休息吧。”光唤出“光的触手”,将已经无法移动的蕾娜移离开到一旁--途中光在将蕾娜的屁股往自己的分身抽离时,还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拉力,让光有种连同分身都会被拔断的错觉。 “那┅┅我要享用了~~”看到蕾娜离开,女王便迫不及待地移动到光的下身,扶着光的分身,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啊~~好满~~” “呜~~”光的分身一进入到女王的淫穴中,超乎想象的快感立即袭向光的脑中--就象是有着无数的手在握着分身一般,再加上强劲的吸力,让光忍不住开始往上突刺∶(老天,如果换成普通人,老早就不知道要喷几次,说不定会当场精尽人亡也说不定┅┅) “啊~~啊~~真棒┅┅连魔界的男人都没你这么棒┅┅”女王满足地上下套弄着∶“看来我来这里是对的┅┅啊,又顶到了~~” “真┅┅不愧是魔界的女王啊┅┅连那里都有榨干男人的本钱┅┅”光扶着女王的腰,让她套弄地更顺利,不过自己倒是有好几次都差点就被那股超乎想象的快感给淹没了,现在几乎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撑。 “讨厌,怎么这样说人家┅┅唔┅┅”话还没说完,女王的嘴已经被光的嘴给封住了--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将各自的舌头送到对方的嘴中交缠着,而光也将双手移动到女王那傲人的胸脯上随意抚摸着,至于腰部则是交由触手代劳了。 舌头的交缠一结束,光的嘴就迫不及待地移动到女王左边的胸脯上吸吮着,右边的则继续用手揉弄着,摸得女王一直哼着,双手还不时抱着光的头抚摸着头发。 “喔,喔┅┅你真的┅┅太棒了┅┅”整整抽插了半个小时,女王的快感已经升到了顶点∶“我快┅┅快┅┅和~~和我一起┅┅” “好┅┅直接射进去了喔~~”而光的忍耐也到达极限--瞬间大量的精液和阴精随着两人的叫声,自两人的交合处喷了出来,两人也因为到达了高潮,泄得连力气也一起泄掉了一般,都摊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动弹。 “老天,差点连命都泄掉了┅┅”光苦笑着,想把分身自女王的穴中拔出,却发现分身好象是被圈住一般,拔出到某个程度就拔不出来了。 “小艾,这┅┅” “呵呵┅┅”看见光有点尴尬的表情,女王只是微微一笑∶“放心吧,等我高潮退去之后就没事了。” “┅┅真伤脑筋,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只有这样了。”光想了想,于是便把女王抱起来,然后利用触手将还处于高潮状态的蕾娜抓起,接着就是费力(其实就光来说,并用不着多大气力)地将两人送到二楼自己的卧房了。 将蕾娜放在床的一侧之后,光自己也躺在床上,让女王趴在自己的身上。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望着女王已经睡去的脸孔,光不自觉地也跟着睡去。 第七章∶课外兼差 昏昏沉沉之中,光又感觉到下面的分身有种被人舔弄的反应。 (对了,那时和小艾完事后就睡着了,被回来的若叶唤醒之后才发觉到小艾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之后,和回来的若叶和玲说明了原因之后,小艾和侍女蕾娜决定暂时留在这里(看来对我很满意的样子),而若叶倒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只是要我明天乖乖上课。) (┅┅那现在应该是隔天的早上了吧?只记得那天晚上各人忙各人的,虽然之后没人喊着要和我做爱,但是玩得也够累了,结果变成我是最早睡的。)(那现在┅┅难不成又是┅┅?)想到这里,光打开双眼--原本以为是妹妹玲的杰作,结果眼前一亮,原来是艾鲁美丝女王的侍女蕾娜。 “你┅┅?”发觉到是蕾娜的光,露出一副出人意料之外的表情。 “啊,主人,早安。”发觉到光醒来的蕾娜停下了原本舔着光的分身的嘴,一边问好一边手还搓弄着光的分身。 “怎么是你?你应该待在女王的身边吧?” “女王命令我,从今以后成为你的贴身侍女,无论身心都将为你所用┅┅” 说完,蕾娜又开始舔着光的分身。 (不行,这样舔下去会出来的┅┅)快感冲击着光的脑袋,让光赶紧叫停∶“这样就行了,用你的身体让我更舒服吧!” “是的,主人。”蕾娜柔顺地跨坐在光的身上,然后掀开裙子--竟然没穿内裤,让浓密的阴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扶着光的分身,接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好棒~~”一插进蕾娜的阴道中,蕾娜就忘我地喊了出来∶“满满的┅┅直顶┅┅顶进了子宫┅┅” 蕾娜忘我地狂抽动着,而光也扶着蕾娜的细腰,猛力地将分身顶进蕾娜的阴道之中。 “啊、啊┅┅”光猛力地顶着,蕾娜被顶得连淫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老┅┅老天┅┅怎么┅┅这┅┅么狠┅┅顶的我┅┅花心┅┅都掉出来了┅┅啊,我┅┅快┅┅” “唔~~”当蕾娜达到高潮的同时,光也将精液全数灌进了蕾娜身体之中。 “主人┅┅”全身无力地趴在光的身上,蕾娜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光的身体∶“从今天开始,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乐意┅┅为你作任何事,就算┅┅要替你生孩子┅┅我也愿意。” 光爱怜地抚摸着蕾娜的头发∶“那倒不用了。” “主人你┅┅嫌弃我吗?” “我那会┅┅只是现在说这些不会太早了吗?” “太早?” “┅┅你现在只要想着如何服侍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暂时不用想,好吗?” “恩,主人。” 之后,两人起身,敬业的蕾娜立即替光换衣服。 (对一位拥有足够训练的女仆来说,能专心地伺服一位好主人是再好也不过了,虽然说以人类的观点来看,魔族长达人类三到四倍的寿命来说是很漫长。)(我当然没办法去让每一位身陷在地狱中的女仆都获得自由,就算我拥有了强大的能力也是一样,光用力量是无法扭转命运的。)(如果世界想要改变,我会清除掉所有阻碍我的人,但是现在的世界并没有改变的必要,所以现在的我,就选择了平静的生活,等待着世界想要改变的那一天。) 想着想着,光和大家已经在餐桌上吃着早饭了。 “对了,小艾,”光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身为女王的你应该不能来到人间界吧?” “是没错。”女王依然一副安然的样子。 “┅┅难不成你已经┅┅”光还没说完,女王就接着说道∶“我已经把位子交接给我妹妹了,反正她一直就很想要我的位子,只是不说而已。” 光看的出来,女王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波动,看来她一直想要离开那个位置很久了,不然不会这么果决。 “那,有什么计划吗?” “嗯┅┅大概想先在这里悠闲地过一阵子吧。”喝着咖啡,艾鲁美丝女王说道∶“毕竟在魔界里过惯了忙碌的生活,现在享清闲是时候了。” “┅┅反正一句话∶这里随时欢迎你们。”吃完早餐的光站了起来。 “对了,光,今天要早点回来喔。”若叶也跟着起来∶“工作有着落了。” “喔?这么快啊?”听到若叶的话,光的眼神整个亮了起来。 “恩,因为回来后还要开会议,所以务必要早点回来。” “知道了。” “啊~~这下又要忙了。”玲说道。 “┅┅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有在外面兼差的样子。”女王说道∶“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这啊┅┅等我们回来再说吧。”光丢下这句话,就赶紧出门了。 “喔?” “嗯嗯,因为要解释起来需要许多时间,所以┅┅” “好吧,你们先去上课吧。” “抱歉了。”若叶和玲作了个抱歉的手势,说道。 中午,光、若叶和玲三人在教室顶楼吃完中餐之后,光边收拾便当边问道∶“这次的性质是什么?” “还是老样子。”若叶简单地答道。 “老样子啊┅┅” “因为这次地点所在的建筑物满复杂的,而且门禁森严,所以有必要开个小会议。”若叶收拾完自己的便当说道∶“目标只有一个,我不想作多馀的事。” “我还是在后方援护你们好了。”玲说道∶“我可不想再一次拖累你们。” “有这点自知之明就好。”光话说完,自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恩。这感觉┅┅”人未到,光已感觉到大概是谁了∶“班长,是你吗?” 听到光的声音,班长神鸣素子有点吃惊地走出楼梯门,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光随便敷衍后问道∶“有事吗?班长?” “嗯┅┅有点事情要拜托你。”有点脸红地,素子说道。 “拜托我?”光有点摸不着头绪。 “┅┅去帮忙吧,反正刚吃完,做点运动也好。”若叶以有点诡异的眼神看着光。 光一眼就看得出来若叶的眼神所代表的意义∶“拜托,就不能想得正经一点吗?”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若叶的眼神转为俏皮。 “┅┅算了,当我没说。”光走到素子面前∶“带路吧。” 看着光和素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后,玲说道∶“┅┅那位学姐┅┅该怎么形容呢┅┅怪怪的。” “还看不出来啊┅┅” “嗯┅┅难不成?”玲忽然想到什么似地说道。 “去休息吧,晚上还有事做呢。”拍拍玲的肩膀后,若叶也走下了顶楼。 “啊,等等我啦。”玲也跟随在后。 体育器材室那原本应该锁着的门,此时却细细地打开了一个缝。 而在器材室的一个角落,素子正热情地舔着光的分身∶“好棒┅┅好久没尝到了┅┅唔~~唔~~” “喂喂┅┅你说的‘帮忙’难不成就是这个?”光有点啼笑皆非地说道。 “唔┅┅因为┅┅这几天晚上┅┅都梦到主人┅┅和我┅┅做爱┅┅”素子边舔边说道∶“把我┅┅插得┅┅又舒服又爽┅┅每次作梦┅┅都让我┅┅湿了好几件内裤┅┅” “这样啊┅┅”光听了之后,便让素子停止舔弄,然后双手把素子抱起来,让分身顶着素子的阴部∶“要的话把你的那里露出来。” “是,主人┅┅”红着脸,素子把内裤分到一旁,让被阴毛包围的阴户露出来∶“请┅┅享用┅┅” “那,就不客气了。”扶着素子的身体,往下一沉,瞬间光的分身全部进入的素子的身体! “啊~~好满~~”素子舒服地淫叫着,并且不断地扭动身体∶“主人┅┅快捅我┅┅我要┅┅深深地┅┅” “我会好好地让你舒服的~~”语毕,光将素子的身体放在跳箱上,然后就开始猛力地抽插着。 “啊┅┅主人┅┅好舒服┅┅还要┅┅”素子忘我地抱着光,下体迎合着光的动作,一阵阵抽插的声音不绝于耳∶“快┅┅插死我┅┅还要深┅┅深地┅┅怎么┅┅这么舒服┅┅主人的┅┅肉棒┅┅继续┅┅” “看样子素子已经是相当饥渴了┅┅”光一方面猛力地抽插着,一方面双手也不安分地揉弄着素子的乳头∶“说,你现在想的是什么?” “主人的┅┅肉棒┅┅” “想不想继续下去?” “要┅┅” “那你应该要怎么作呢?” “请┅┅玩弄我的身体吧┅┅”素子有如梦呓般地说着∶“我的身体、我的胸部、我的荡穴、我的一切┅┅都是主人一个人的┅┅啊~~”说着说着,素子已经达到了高潮了。 看见素子达到高潮,光便将分身抽出来。 “啊~~不要拔~~”素子有气无力地哀叫着。 “还有呢。”光将素子翻了个身,然后抱着向着自己的素子屁股,握着分身就插进素子的阴道之中。 “啊~~”素子象是获得甘霖般地叫了一声∶“好┅┅好满┅┅” “你现在┅┅是我的什么?” “是主人的┅┅爱奴┅┅”素子身体还趴在跳台上,屁股下意识地随着光的抽插而摆动着∶“永远┅┅属于主人一个人┅┅” “好,那我就给你奖赏吧。” “啊┅┅谢主人┅┅啊~~不行了┅┅主人┅┅”随着素子极快的第二次高潮,光也顺水推舟地将精液射进了素子的身体中。 “这样就灌溉了一个┅┅嗯?”刚喘口气的光忽然感觉到有熟人的气息接近--一般来说,只要和光做过爱的少女,只要接近光都会感知到,不过刚睡醒时会无法分辨是谁。 “┅┅奈留,过来吧。”随着光的声音,奈留关上门,来到光的面前∶“主人果然在这里┅┅唉呀,素子已经先一步享用过了吗?” “你也想吗?奈留?” “当然,早上一看到主人,那里就┅┅”奈留掀开裙子,只见湿透的内裤还缓缓滴着液体--那除了淫液之外没有别的。 “那,你自己上来动吧。”光躺在地板上,让自己的分身直指向天--虽然射过一次,但是根本没有萎缩的样子∶“不让我射出来不准离开喔。” “是,谢谢主人!”奈留露出欣喜的样子,立即脱掉内裤,坐上光的身体,“噗”的一声就让光的分身进入自己的体内了∶“啊~~好舒服喔~~” 在奈留不断地套弄和淫叫中,光此时却在想着一些事情∶(以我的力量,虽然还是无法让他们在意识上恢复正常,解除对她们的控制,但是让她们在这方面获得满足,这应该不是问题--虽然可能会造成类似“上瘾”的情况。)(而且这样子持续和她们做爱,她们的外观也会因为我的力量而逐渐有着明显的美化,而且也会激发起她们体内潜在的力量,我想,这也算是另一种的补偿吧!) 等到光第二次爆发,奈留已经泄了起码五次以上。 “啊啊┅┅好棒喔┅┅”光将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奈留靠在另一个跳箱边,而此时素子也总算有力气起身,一站起来,光的精液就自阴道中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素子。” “是,主人。” “顺便告诉晴香和响子老师,有需要的话就来找我,你们应该知道我在哪里的。” “是,主人。”素子回答完后,不自觉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谢谢┅┅主人┅┅”虽然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而无法行动,但是奈留还是回应了光的话。 休息完后,三人整理完衣服,就由光利用瞬间移动到屋顶上,然后三人才各自下去,回到原班级上课。 放学后光、若叶和玲三人在回家的路上。 “┅┅你准备怎么安置她们四人?” 若叶突然的一句话,让光有点措手不及∶“耶?什么?” “别装傻了。” “┅┅知道了啊┅┅”知道了若叶话中的含意,光老实地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虽然明知道她们已经无法恢复正常,但是┅┅” “我不会阻止你对她们作什么,因为毕竟那也不是你愿意的。” “若叶┅┅” “而且连我都着了你的道,就算你这时叫我当街和你做爱,我也只有点头的份。”若叶说道∶“不过对你而言,她们四人不应该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吧?” “┅┅其实我整个下午都一直在想这件事。”光说道∶“但是却想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出来。” “把她们四人接来家里住不就得了?”玲在一旁说道∶“这样艾鲁美丝女王和蕾娜姊姊也有个伴啊。” “那这么简单啊,虽然是不错的主意┅┅”光说道∶“想要这么做,就得先摆平她们的父母才行。不然想闹出社会问题啊?” “哥的力量应该可以摆平吧?” “呵,想试探你哥哥的能力啊?”光敲了玲的头,玲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看来也只有这方法了。”若叶说道∶“别忘了,因为你的关系,她们现在大概都拥有了超越一般人类的寿命┅┅别忘了你哪一次有体外射精过。” “┅┅连这点都被你看出来了┅┅等等,我是根本拔不出来啊┅┅”光连忙辩解∶“我也不想十个月后突然出现某人抱着孩子向我要奶粉钱。” “这点就请你放心吧,除非你真的想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会怀了你的孩子的。” “┅┅难说。” “好了,等差事完了再继续讨论这问题。”若叶转移话题∶“该不该让女王知道我们的‘兼差’?” “说比较好,省得她乱猜。”光说道。 “暗黑仕事人?”听了若叶的话,女王露出疑问的表情。 “简单地说,就是专搞暗杀的杀手。”若叶继续说道∶“我和光自小就修练着‘草 流古武术’,虽然光无法发出草 家独有的红色火焰,但是就武术造诣上来说已不输给一般人。” “你这样说好象我很弱的样子。”光发出不平之鸣。 “就某些程度上是如此。”若叶继续说道∶“不过从去年开业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接了四个工作,虽然都很成功就是┅┅” “这次和上一个工作只间隔了两个月,和之前比起来算快的。”光接着说∶“虽然这次的价格并不诱人,或者说可能会倒贴也说不一定,不过作作好事是应该的,因为这次目标似乎干了不少不堪入目的事情的样子┅┅” “┅┅这次委托者不只一个人,或者说,是目标所加害者的亲人才对。”若叶说道∶“虽然她们提供的金额实际上很多,但基于那些钱都是她们辛辛苦苦所赚来的钱,我们只拿了一半而已,另一半就请她们自己留着好好过日子了。” “┅┅总觉得好象在作慈善事业一般。”玲说道。 “没办法,本来我们是准备分文不取的,但是┅┅总而言之是凹不过她们的眼泪就是了。”若叶说道。 “┅┅没想到人类社会也有这么有趣的事啊┅┅”蕾娜说道。 “那我们就在这边等你们回来了。”女王一副悠闲的样子∶“以你现在的能力应该不成问题才是,小光?” “┅┅确实如此。”若叶说道∶“不过┅┅‘小光’是只有我才能叫的,女王大人拜托你换点别的吧!” 听到若叶的话,女王只是笑笑,没作任何表示。 次日,报纸以显著的篇幅报导着前些日子因为一起奸杀案件而被警方当作嫌疑犯的某大亨之子,清晨被发现死于公司的总经理室中,虽然他有多重保镖保护着,却依然遭到象是被火焚身一般,全身烧伤面积达到95%以上而死。 之后警方也在房间查到关于奸杀命案的相关证据,确认已死的大亨之子就是犯人┅┅ 第八章∶木偶女仆 距离“差事”完毕已经过了几天,又到了星期日。 早上醒来一张眼,就看见若叶那张沉睡的,有如婴儿的脸蛋。 (对了,昨天被若叶和玲两人联手攻击,直搞了大半夜才睡去┅┅不过我的体力还真是连自己都惊讶,以前的话大概射个四、五次,隔天就绝对爬不起来,这几天却是无论当夜射出多少次,隔天绝对能在准时上学时间前醒来,而且精神饱满,中午再来几个也没问题┅┅看来得到了贝鲁沙的力量之后,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开始改变了┅┅)想到这,光想动一下身体,但是才移动一下,还在沉睡中的若叶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对了,昨天射出第七发之后就睡着了,现在那家伙大概又因为生理现象而塞在若叶的身体之中了吧┅┅)想到这里,光尝试想把分身自若叶的身体中拔出,但是才动一下,若叶就把光抱得紧紧的∶“今天┅┅晚上┅┅不会放过你的┅┅” “在说梦话啊┅┅”听到若叶的梦话,光开始缓缓地抽动着自己的分身。 “唔┅┅啊┅┅好舒服┅┅还要┅┅”若叶紧紧抱着光的身体,口中也开始吐出淫语∶“你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爽┅┅我要你┅┅每天都插着我┅┅满满的┅┅” 随着快感的增加,光抽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插得若叶是“唔┅┅唔┅┅” 地哼着。 “哥┅┅人家还要┅┅”受到若叶的淫语刺激,玲也象是半梦半醒般地,用双乳摩擦着光的背后,双腿夹着光的一脚,并将阴部往光的脚摩擦着∶“哥┅┅我那里好痒喔,帮我┅┅止痒嘛~~” “好,马上。”语毕,一根“光的触手”出现,迅速插进了玲的阴道之中。 “啊~~好爽┅┅”玲也紧抱着光的身体,下体随着触手的抽插而摆动着∶“哥~~你真棒┅┅妹爱死你了~~” 玲享受着被触手抽插的快感,而若叶则是在睡梦中不自觉地随着光的抽插而摆动着下体,但没多久就被这异样的刺激给唤醒--若叶一张开双眼,就狂吻着光,吻得光是差点喘不过气来。 吻了好一会,若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真是的,早上还这么精力旺盛。” “那刚刚是谁在梦中说‘我要’的啊?”光反将一军说道。 “人家不┅┅啊,顶到了~~”光见若叶醒来,立即实施强力炮轰,让若叶连话都说不出口,只有“啊啊”地叫着。 “我┅┅啊~~”最后,若叶紧紧地抱着光,身体直颤动着,泄了个彻彻底底。 而此时玲却还在享受着,若叶见到玲的样子,便起身将玲扶起,并且打开她的双腿,让阴户和阴唇清楚地呈现∶“让她尝尝真正的东西吧!” “也好。”光让触手拔出来,然后“噗”的一声插进若叶的阴道,接着光也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玲的体内,猛力地抽插着。 “啊~~啊~~”若叶和玲不约而同地淫叫着,若叶一边承受着触手机械般的抽插,双手也在玲的背后揉着玲的胸部∶而玲则只能抱着光的身体,无力却欣喜地呻吟着。 不久,三人同时达到高潮,光更是将精液完全注入玲的体内--没办法,玲象是知道光会在高潮时把分身拔出去,就用双脚紧紧圈住光的屁股,让光就连拔也拔不出来,只好乖乖地射了进去。 高潮过后的三人分躺在光的两边,光还故意将触手插进她们的阴道之中,让她们的淫穴随时保持涨满感。 “讨厌啦~~这样玩人家┅┅”若叶红着脸,整个头埋入光的臂膀中。 “哥┅┅不要拔出来嘛┅┅”玲则是将触手用屁股夹着,示意着不让触手离开自己的身体。 “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啊?” “怎么这样说人家┅┅人家只想要哥哥的东西嘛~~”玲边回答,边摸着光那个还没垮下来的分身∶“我最喜欢哥哥的东西了┅┅每次都让人家舒服得上天了~~”说着说着,玲还舔着舌头,一副想把光的分身吃掉的表情。 “喂喂,别这么饥饿好吗?”光说归说,玲还是爬上了光的身体脸对着光的分身,又是一阵舔弄。 “这么想要啊?”光边说,边逗着玲的阴核,逗得玲的屁股是一扭一扭的。 “不行了┅┅忍不住了┅┅”玲停止舔弄的动作起身,然后将触手“请”出自己的身体∶“还是真的┅┅比较好┅┅”说着说着就又把光的分身“请”进自己的体内了。 “┅┅那这个呢?”光微笑着,触手的前端分泌出大量的黏液,然后来到玲的菊门前,轻轻地碰触着,等到黏液沾满了菊门之后,触手象是在钻洞一般,慢慢地伸进了菊门之中! “啊~~啊~~屁┅┅屁股┅┅”玲像力气突然消失了一般,整个人趴在光的身上,但光却发觉到菊门内部直向内蠕动着,象是在迎接一般∶“啊┅┅屁股┅┅进去了┅┅好棒喔┅┅我连屁股┅┅都是属于哥哥一个人的┅┅嗯┅┅”等到触手插进菊门有一段之后,玲又起身开始套弄着光的分身。 “小光┅┅”若叶此时似乎是被玲的声音再次引起了性欲,起身和光进行激烈的舌战。 不过光接吻归接吻,另一根触手却悄悄地摸到了若叶的菊门前,然后就和玲一样的行动模式,插进了若叶的菊门了。 “唔~~”发觉到有东西插进自己的菊门,若叶双眼张的奇大,但是嘴巴被光堵住,无法说话,而身体似乎是因为之前的高潮,无法出力只能慢慢地动,连摆脱都没办法。 知道无法抵抗,若叶索性继续和光进行激烈的舌战,下体也开始迎合着来自两方面的抽插。 没多久,玲套弄的速度开始加快∶“哥┅┅快点┅┅把你的东西┅┅全射到爱着你的妹妹体内啊┅┅我要哥哥的东西全部填满我的身体~~”玲哭喊般地叫着。 象是呼应着玲的叫声,在玲高潮的同时,光也将精液再一次打进玲的身体之中,而若叶也离开了光的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不过就算如此,若叶和玲的阴道依然被触手和光的分身插着,至于菊门中的触手则是在她们高潮的同时就消失了。 “主人,该起床了喔。”此时蕾娜进入房门,看到因为混战而一片凌乱的情形,一边脸红一边说道∶“再不起床就来不及接她们了。” 听到蕾娜的提醒,光才想起一件事。 昨天星期六下午,光和所有认识的女性(女王和蕾娜除外)聚集在无人的体育器材室,理所当然地经过一场混战之后,光提到了要素子等四人搬到自己家来的打算。 一听到光的提议,素子和奈留、响子当然一口答应,但是晴香却没有答应∶因为她是独生女,必须继承静木神社,基于这一点晴香没办法点头。 当然,女主角们答应了(该说是光的红瞳效应,还是那些少女早有这种想法呢?),接下来就是摆平她们的父母了。 奈留和响子因为是住学校宿舍,所以只要和学校的相关人员通报一声就好了(还好学校本身没有强制师生一定要住学校宿舍),但是住家里的素子那边就比较麻烦一点。因为素子家里管理十分严格,虽然不是独生女,但是父母依然对她的生活管理十分注重,在素子用电话说明无效之后,只好利用光的魔王力量让素子父母对素子的态度软化,这才安全地让素子搬到光的家中。 至于晴香,光并没有强迫她一定要搬过来,只是告诉她要好好照顾神社和家人而已。 当天晚上,素子只准备的简单的衣物就搬到了光的家里,至于奈留和响子因为学校处理速度的关系,直至晚上才完成手续,结果只得在隔天星期日才能够搬来(要命的是还一堆东西~~)。 在若叶租小货车帮忙搬运的情况下,奈留和响子也搬到了光的家里。但是令光意外的是,连奈留的宿友,也就是上次和奈留逛街的女同学岸野春歌也一同搬到这里来了。 “这里就是能让你免费住的地方吗?”春歌踏进房门,四处张望着。 “┅┅抱歉,主人。”奈留在一旁说道∶“她一听到有免费的地方可以住就跟过来了┅┅” “你刚刚┅┅叫他主人?”听到奈留对光的称呼,春歌疑惑地问道。 “你要住下来是可以,”玲说道∶“虽然免费,不过代价不是没有。”玲说着拍拍春歌的身体∶“只要把你的身体让我哥哥品尝一下,要住多久都可以。” “什~~”听到玲的话,春歌脸当场红了起来。 “别乱说~~”若叶 住玲的口直向后拉。 光擦擦脸上的冷汗,正经地说道∶“可以和奈留挤一间吧?” “只要不会向我要房租的话┅┅”春歌尴尬地笑了笑。 “你真的很喜欢凑热闹耶┅┅”奈留不解地看着春歌,而春歌也回道∶“省下房租可以多买好几样东西耶。” 附带提一下∶春歌是个购物狂。 花了一下午把四人的家具整理完毕之后,在若叶的提议之下,一行十人跑到了商店街购买相关的日用品。 由于人数众多,光决定分成几路进行“搜刮”,但奇怪的是,光并没有和若叶或是玲在一起,而是单独一人逛着街。 走着走着,一种感觉让光停了下来。 转过身去,光的视线立即被一样东西吸引。 那是一个放在橱窗的展示用女性人形,上面因为展示用的关系而穿上一袭套装。 “为什么呢┅┅这种悲伤的感觉┅┅?”望着这个人形,光不自觉地在心中发出了疑问。 因为他感觉到这股悲伤,竟然是从人形之中传来的! “┅┅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吗?”光的潜意识之中似乎有办法解读面前人形的悲哀之心∶“想要┅┅成为人类吗?” 瞬间,光自人形身上感到了疑问。 “我拥有让你成为人类的力量,”光利用“心灵传话”向着人形说话∶“但是┅┅你必须牺牲掉某些东西,就算这样你也想成为人类吗?” 光的“话”一完,光立即自对方感到了喜悦。 “┅┅我以魔王贝鲁沙之名,”光伸出右手,瞳孔散发出红光∶“将我面前的物品收容于黑暗之中,跟随在我左右!”语毕,人形化成了黑色光芒,连同身上的衣物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而全部的情况却没有一个人发觉到,连店里的老板也浑然不知。 “好象┅┅可以开始了呢,那个计划┅┅”光回过身,往大家集合的地点走去。 在吃完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之后,光向艾鲁美丝问道∶“小艾,在贝鲁沙的记忆之中,魔界是不是有种让场物或是无生物变成人类的魔法吗?” “就广义的来说是有。”艾鲁美丝说道∶“不过,那是针对使役魔的制作而言┅┅你又不是魔法师,要使役魔干嘛?” “┅┅还记得贝鲁沙手下‘四天王’吧?” “知道啊┅┅”艾鲁美丝点点头。 “光主人不会是想要让‘四天王’复活吧?”莉莉丝说道。 “我让那四个呆头复活干嘛?”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根据贝鲁沙的记忆来看,那四人充其量只是四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呆子而已。” “确实如此。”莉莉丝冒着冷汗说道。 “我的意思是,想另外找出属于自己的‘四天王’。”光说道∶“而且并不是由你们之中选出。” “为什么?”玲问道。 “对我来说,‘四天王’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换言之和傀儡差不多。” 光说道∶“我并不希望把你们的自我也夺走┅┅这算是我的一点任性吧!” “所以才会问这个问题?”艾鲁美丝问道。 “┅┅贝鲁沙的记忆中是有,但是似乎并不完整。”光说道∶“而且也没有试过,似乎只是单纯的知道而已。” “一个作品要注入灵魂,才会有活生生的感觉。”艾鲁美丝说道∶“至于要怎么作,你应该可以想得出来才是。” “┅┅把问题丢给我啊?也好,”光站了起来,往地下室的方位移动∶“要看的人就过来吧!” 众人来到了地下室--那原本是光和若叶、玲用来作为训练用的场地,不过因为搬来之后极少使用,已经变成了储藏室(杂物放得很少就是)。 光选定一处比较宽广的地方,然后手一张,以魔力驱动的光线立即在他面前画出一个魔法阵,然后一个人形缓缓自魔法阵之中浮起直至完全出现在地面上,魔法阵才消失。 “那是┅┅?” “简单说,实验用的东西。”光以认真的神情说道∶“不过这个实验得成功才行┅┅” “想把那个人形┅┅变成人吗?”莉莉丝问道∶“那应该┅┅不是普通的人形吧?好奇怪的感觉┅┅” “我也是因为那个原因才会用她的。”光向着人形举起右手∶“先是把人形的分子结构变成人类的吧?┅┅我面前的物体啊,在我的魔力驱使下变化成我心中希望的样子吧┅┅”在光的魔力驱使下,人形先是被分解成分子,然后不到一秒的时间又重新组合,这一重组,竟然由原本冷硬的木头,变成了柔软的皮肤! 过不了多久,一副完美到极限的女性躯体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长而亮丽的黑色头发、像婴儿般沉睡的脸庞、,起码D罩杯的胸部、纤细的腰部、浑圆的屁股、以及细长的美腿,都显示了这付躯体是如何的完美。 “该怎么说呢┅┅”若叶说道∶“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完美的躯体,创世主这下要换人了。” “你这种夸奖法,我会短命的。”光说道∶“我可没自大到要和创世主比。 这个不过是我把你们的优点集中在一起的理想体罢了。” “这样啊┅┅”若叶有点不怀好意地望着光。 “接下来要怎么作?”玲问道。 “这个人形之中似乎有着某一程度的‘意识’,所以接下来只要让那付躯体和意识相连接就行了,”光说道∶“换句话说就是赐与那付躯体生命,然后让里面的意识掌控那付躯体。” “┅┅但是这么一来,她就成了你的玩偶了。”艾鲁美丝说道∶“虽然就本质来说,她是人偶没错┅┅”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另外找的原因。”光说道∶“能的话我是尽量不再牵扯到与我无关的人。”语毕,光在手心迫出一滴血来,然后弹指一射,正中变成人的人形的眉心--瞬间血滴变成了菱形的红色刻印,而她原本垂着的头也被这一下而扬起。然后,她张开了双眼--是金色的瞳孔! 随着她的头转向望着光,光象是在声明一般地说道∶“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玛莉绪奈特(即‘人偶’之意),并以赐给你生命的我为唯一的主人,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为我所用,以我的命令为依归。” “┅┅是的,我的主人。”玛莉绪奈特直视着光,然后以极轻的、象是铃铛一般的声音说道∶“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在您身上所获得的一切都将为你所用。”声音虽美,但是却感觉不到一点感情,甚至生气。 “好了,接下来你们就先离开吧!” “啊啦,开始赶人了吗?”听到光的话,若叶的表情有点暧昧地说道。 “┅┅你是明知故问吗?”光解释道∶“接下来我必须将力量灌输入她的体内┅┅至于方法┅┅还用的着我说吗?” “┅┅人家想看嘛~~”玲说道。 “如果是平常,我是没关系的,但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我必须专心一点才行┅┅”光说道∶“所以,拜托一下吧,我可不想前功尽弃。” “好吧,大家先离开这里吧。”若叶拍拍手,示意大家配合光的行动∶“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吧~~” “真是的,还以为可以继续看下去的呢~~” “哥,下次要赔人家喔。” “好好保重吧。” 众人在冒着冷汗的光的目送之下,一一离开了地下室。 “好了,接下来┅┅”说到这里,光的脸倒是红了起来--现在的玛莉绪奈特活象是一张白纸,而光对异性的灌输力量,其实就是做爱,一开始就来这种教育,光可不希望她这位“四天王第一人”变成只知做爱的奴隶┅┅不过,不这样做也不行┅┅ “过来吧,玛莉绪奈特。”随着光的命令,玛莉绪奈特来到光的面前。 “跪在我的面前,然后把‘他’掏出来吧!”光故意说得很模糊,但是玛莉绪奈特显然了解光所说的,跪在光的面前,然后伸手拉开光裤裆的拉炼,把光的分身拿出来,而且还不等光吩咐,就开使用舌头舔着光的分身。 “喔,还满自动的嘛┅┅”光看着玛莉绪奈特宝贝般地舔弄着自己的分身--不过因为这是仪式的一种,光现在没有享受的时间--等到分身硬直到最大限之后,光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已经可以了。 她听从光的话,嘴巴离开了光的分身,然后顺从地躺在地板上并张开两腿,露出了两腿间的粉红山谷∶“请主人┅┅好好享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语毕,光提着自己的分身,缓慢而确实地插进玛莉绪奈特的阴道之中,而且毫无阻碍地挺进最深处。 “好┅┅好棒┅┅主人的东西┅┅都进来了┅┅”玛莉绪奈特尽量打开自己的双脚,让光的插入动作更顺畅。 或许是不想让玛莉绪奈特承受第一次插入的痛苦,光并没有刻意让她成为处女身。少了那一层的阻碍,光顺利地开始在她的体内抽插着。 “啊┅┅主人┅┅我的身体┅┅好奇怪┅┅”玛莉绪奈特躺在地上,腰部随着光的抽插运动而摆动着∶“好热┅┅好痒┅┅好舒服┅┅” “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关于做爱的事情喔。” “因为┅┅我可以┅┅知道主人┅┅脑中的记忆┅┅和她们┅┅”玛莉绪奈特爱怜地抚摸着光的脸颊∶“我┅┅是主人的┅┅奴仆┅┅只要主人需要┅┅我┅┅随时可以┅┅取悦主人┅┅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 的确,光现在也开始感受到玛莉绪奈特体内,那股不断提升,向内吸引的吸力,好象是要把光的一切都吸进去一般,让光有种拔不出来的错觉。 中途,光扶起玛莉绪奈特,让她面向房门,然后光自己则跑到她背后,拉开她的双腿,将她的整个阴户暴露出来。两人就这样面向门口,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主人┅┅这样┅┅太爽了┅┅”玛莉绪奈特一边承受着光的抽插,另一边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则是不满足一般地揉着阴核∶“我还要┅┅主人┅┅好棒棒┅┅棒┅┅” “会让你以后都很舒服的┅┅”光边说边运动着--但是他的眼神却望着门的方向。 “主人┅┅我不行了┅┅我要给主人了┅┅我┅┅啊~~”好一阵子之后,玛莉绪奈特随着一声大叫,全身的力量倾泄而出。 “好,我要将力量灌输给你了~~”光也顺便让精门大开,将精液全数灌进她的体内。 “哈~~主人的┅┅热热的东西┅┅进来了┅┅”高潮之后的玛莉绪奈特躺在光的身上,满足地喘着气。 将玛莉绪奈特放在一旁休息,光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到门口,然后猛然打开--光料的很准,春歌原来正坐在门后,透过门缝观看着刚刚的一场活春宫;而且看她满脸潮红,身上衣衫不整,还露出大半的胸部和已经湿透的内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春歌绝对是因为刚刚的关系,自己也忍不住而手淫了。 “怎样,舒服吗?”光露出奸笑问道。 “┅┅”似乎是因为刚刚的高潮,春歌似乎没力气回答光的问题,只是避免接触他的目光。 “来~~”光将春歌整个架起来,然后把她的双腿打开,露出已经湿透的内裤和隐隐可见的阴毛,接着就在她的耳边轻轻说∶“我要来接收房租了。” “房租┅┅不┅┅是┅┅免费的吗?”春歌无力地用双手象征性地用裙子遮住内裤问道。 “我妹妹也不是已说了吗?你的身体就是房租啊!”语毕,春歌还来不及反应,光的触手已经将春歌的双手架开,接着顺便把内裤褪下,露出饱满还滴着蜜液的阴户,穴口还一张一合的象是在乞求着分身的进入。 “连你的那里都很想要呢。”语毕,光让还处于硬直状态的分身缓缓进入了春歌的身体之中! “啊┅┅啊┅┅”双手双脚都被制住的春歌,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光的分身进入自己的体内。 没有任何的阻碍,光的分身顺利地进入春歌的体内。 “什么嘛,已经不是处女了┅┅”光口头上说说,分身倒是爱怜般缓慢地抽插着。 “才┅┅不是┅┅”快感自下体中猛烈冲上脑部,春歌依然以残存的理智反驳着光的话∶“有一次┅┅我用按摩棒在玩┅┅结果不小心┅┅插得太深,等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血已经┅┅流出来了┅┅” “你还真会玩啊┅┅” “那是┅┅听人家说很舒服嘛┅┅” “那,真的和假的那个比就舒服?” “当然┅┅是真的┅┅嗯┅┅”不知不觉地,春歌的腰部已经开始迎合光的动作∶“舒服┅┅真舒服┅┅好棒┅┅棒透了┅┅” 随着光的抽插,蜜液不断地滴落在地面。 看见春歌满意舒服的表情,光便让触手松开了春歌的双手--一松开,她的双手便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有腰部持续地迎合着。 “还要┅┅我还要┅┅”春歌如梦呓般地叫着。 “那┅┅从今天起,只要我们独处或是在这间房子里,你必须以‘主人’称呼我。” 象是催眠一般,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进春歌的脑中∶“只要你照著作,我会让你越来越舒服。” “是~~主人~~”春歌一听到光的话,象是力气又回来一般地大叫着--即将高潮的前兆∶“我喜欢主人~~我爱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随着象是誓言般的话,春歌终于在光的动作下达到高潮,而光也顺便将精液射进春歌的体内之中。 第九章∶除魔双子 “找到了┅┅我们的目标┅┅” “只要杀了他┅┅” “我们就能回到神尾家之中┅┅” “为了这个目的┅┅” “就算牺牲一切也要达成┅┅” 在客厅中,光一家人正在看着电视。 先不论电视拨些什么,在场的除了光之外,每个人都是脸泛红潮,一副象是在做爱,十分享受的样子。 其实只要仔细看,就可以看到每位少女的下体不但都没穿内裤,而且阴户都被塞进了一根触手,缓缓地蠕动着。而若叶更是跨坐在光的身上,只要一掀开裙子就可以看到光的分身塞满了若叶的阴道。 不知道这情形已经持续了多久,但是从有些人的位置上一滩滩的水渍来看,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唔┅┅不行了┅┅我┅┅又要┅┅唔~~”一阵颤抖,奈留自阴户中喷出一道阴精,整个人摊在春歌身上。 “第┅┅第七次了吧?”春歌也是一副无力的样子,但她的手却还在阴户上面揉着阴核∶“真是的,我才五次而已┅┅都不等人家┅┅” “呜┅┅好羡慕若叶姐喔┅┅”张大着双腿,让触手的蠕动更顺利的玲,直望着睡在光的怀中,还被光的分身插着阴道,而露出羡慕的表情。 而艾鲁美丝坐在椅子上看著书,双腿只是张开到刚刚好让触手伸进去的程度而已,不过椅子下的水渍的范围却几乎和奈留不相上下。 至于玛莉绪奈特则是穿着和蕾娜一样的女仆服,在厨房洗碗--当然阴户也是被触手插入其中,但是她的动作却连一点迟缓都没有,不仅行动如常人一般,连高潮的迹象都没有。 而响子和素子则呈69式在互相捏弄或舔弄着对方的阴核,响子更是贪婪地吸食着素子流出来的蜜液。 而莉莉丝和蕾娜则是一个帮光按摩着肩膀,另一个则是舔着光的分身和下面的袋子,顺便也帮若叶服务着,舔弄着她的阴核┅┅其实这主意并不是光提出的,而是春歌。她一知道光的能力之后,就立即提出了这构想,不过一实行起来,就如光的想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玛莉绪奈特之外全部只能待在原地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而光也顺便,利用触手将自己所吸收的外来能量,在自己体内转换成内力,一点一滴地送进她们的体内,至于没来的晴香,光只能另外找时间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也是,由于触手具有穿越墙壁的能力,女孩们几乎是在高潮之中走回到自己的寝室中睡觉的。连那些女孩们也很奇怪,自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竟然还有力气回到自己房间。 而若叶和光回到房间后,则是又玩了大半钟头,直到若叶软摊在光的身上,光才将精液射进若叶的体内,满意地入眠。 早上醒来,光一睁开双眼,就看见若叶跨坐在自己身上,套弄着光自己的分身。 “小若,你怎么学玲和蕾娜了啊?”光一边揉着若叶的胸部,一边问道。 “没┅┅办法,发觉到┅┅你的家伙┅┅在┅┅我的里面┅┅涨得好大┅┅我就┅┅忍不住┅┅”若叶一边卖力地套弄着,一边说道∶“我可是┅┅你的妻子,怎么可以老是┅┅让你的女仆和妹妹来┅┅叫你起床呢?嗯┅┅”语未毕,白色的羽翼再度出现在若叶的背后。 “嘿嘿┅┅我要┅┅强奸你!”若叶露出淫荡的表情,两手压住光的双肩,下体更卖力地套弄着。 “真是的┅┅”光虽然被压住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触手不知何时已经绕道若叶的背后,分泌许多黏液之后,就猛然插进若叶的肛门之中! “啊~~怎么又┅┅玩人家那里┅┅”若叶话说起来似乎很不愿,但是她的肛门内却积极地向内缩,慢慢地把触手吞了进去。 “啊┅┅啊┅┅小光的东西┅┅在体内┅┅塞得满满的┅┅那里也┅┅这里也┅┅”插不了几下,若叶已经躺在光的身上喘着气,但双手却尽量把屁股往外分开,让光的分身和触手抽插地更顺利∶“不行┅┅会上瘾的┅┅好┅┅好丈夫┅┅把我┅┅插翻┅┅吧┅┅啊~~”话还没说完,若叶一声大叫,大量的阴精自接合处喷了出来,整个人象是泄了气的气球,躺在胸膛上满意地喘着气。 “喂喂,你好了,我可还没好呢!”光脸上一副无辜的样子,但身体却象是欲求不满一般,把若叶扶起来转身,双腿张开,然后猛力地抽插着。 “请┅┅尽情地┅┅发泄吧┅┅”若叶无力地靠在光的身上,承受着光的抽插。 忽然,房门打开来,玲和蕾娜一进入,看见这个场景,玲不但不回避,反而说道∶“啊~~若叶姐偷跑~~哥~~人家不管啦,人家也要啦~~” “这个先勉强一下吧。”语毕,触手迅速出现,并且立即插进玲和蕾娜的阴户和肛门! “啊~~”受到刺激的蕾娜立即跪坐在地上,但玲则是打开双腿,让触手顺利进入,并且忍耐着一阵阵的高潮,走到若叶的面前跪下,用舌头猛力地舔着若叶的阴核和光的分身。 经由光和玲的双重攻击之下,若叶很快地连续泄了两次,最后是因为上学时间快到了,光只好来个体外射精,让若叶和玲享受了场“沐浴”才告终。 刚踏进校门,一股强烈的杀意让光停下了脚步。 “┅┅这杀意┅┅”犹豫间,若叶的声音传来∶“怎么了,光?” “没感觉到吗?”光反问道∶“那股强烈的杀意┅┅” “┅┅没有啊?” “看来,那股杀意是针对我而来的。”光向四处看去,并未看到奇怪的人事物。 “┅┅会是来自魔界的?”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面对若叶的疑问,光说道∶“我只感觉到杀意而已,并未感觉到有魔气或是任何和魔界有关系的感觉。” “┅┅如果真的发生事情,一定要通知我喔。”若叶有点不安地说道。 “放心吧,以我的能力,还会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光一副十分有自信的表情说道。 午餐完毕之后,在顶楼上,晴香扶着墙壁,背对着光,阴户正享受着光的分身奋力的抽插。 “啊┅┅光┅┅还要┅┅用力一点┅┅不┅┅不行了┅┅我┅┅啊~~”一阵抽蓄之后,晴香的阴精立即灌满了整个阴道,而光也顺势将精液灌进晴香的阴道之中。瞬间晴香竟有种想小便的错觉。 “呼~~”光一拔出分身,大量的混合液体立即宣泄而下,洒满了一地。 “光┅┅小心一点┅┅”躺在光的怀中,晴香说道∶“我感觉到┅┅有股不寻常的杀气正针对着你而来。” “这我知道┅┅!?”刚说完话,光的表情象是僵住了,似乎发现到什么。 “光┅┅?” “┅┅你先离开这里。”光表情凝重地说道∶“等一下这里会变成战场,我不希望连累你。” “可是┅┅?” “这是命令,我不希望波及到你的性命。”光强硬地说着,让晴香只好顺光的话离开顶楼。 晴香走下楼梯的时候,和穿着神社特有的服饰的一男一女擦身而过--瞬间她立即自他们身上感觉到强大的灵力。 “难不成┅┅”虽然想要帮忙光,但是内心里却没办法违背光的命令∶“只好去找若叶了,希望她有办法。”想到若叶,晴香立即往教室的方向跑去。 看着站在面前,充满杀气的两人,光倒是不慌不忙地问道∶“我和你们两位┅┅有什么恩怨吗?” “与其说是恩怨,不如说是宿命。”男子说道∶“因为我们身上的职责,我们必须把你清除掉。” “没有任何的原因吗?” “因为魔物是不能存在于人间的。”这次说话的是男子身旁的少女。 如果去除了男女的观念,他们两位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看来是双子的样子。 “我是魔物?别开玩笑了好吗?”光忍住笑意地说道。但他心里却很明白,这两位绝对是因为他体内“贝鲁沙”的力量而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光心里想着。 “哼!是不是开玩笑,等一下就知道了。”男子拔出腰际的配刀∶那是一把有着蓝色剑柄的太刀。 看见身边的男子拔出刀,少女也拔起了腰际的,红色剑柄的太刀。 “看来怎么说都没用了。”光见状,也只好摆出战姿∶“我先声明,我虽然只是养子,但是不要小看‘草 流古武术’的威力。”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使出!”语毕,两人立即杀向光! “好歹也报一下自己的姓名吧?”光顺着她们的杀意往后退∶“草 光是我的名字。” “神尾翔!” “神尾观铃!” 报完姓名后,两人以极其凌厉,合作无间的攻击直攻向光,但是光也以快速的身法闪过攻击。 光确实不想和他们打,但是也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的状态。 “百式。鬼烧!”应该不会发出火焰的光,却在手掌上冒出红色的火焰,将两人逼退。 “怎么可能?”翔吓了一跳∶“你并没有草 家的血统┅┅” “我的妻子输了血给我,有意见吗?”光收回火焰,说道。 其实光拥有火焰,是因为贝鲁沙的能力之一,就是夺取他人的能力。但光稍稍改变了一下,变成了“复制”他人的能力,而且还可以改变能力的细节部分,包含自己和被复制能力的人。所以,他的火焰并非一般红黄相间的火焰,而是像血一般的红色。 “就算这样也保不了你的命!”观铃挥动着剑,比翔早一步攻向光。 “百八式。 拂!”光打出火焰,让火焰沿地面朝观铃冲去! “唔!”观铃挥动剑,将火焰打消--同时间翔越过关玲的上方,太刀高举过顶,直朝光的头劈下去! “里百八式。八酒杯!”光见状,往地面打出火焰,瞬间火焰爆发成火柱,将翔驱离! “什┅┅”翔狼狈地跌落在地上∶“不可能┅┅那应该是八神家的┅┅” “对我来说,招是是不分流派的。”光说道∶“虽然是八神家的招式,但是对我来说,能用的招就是好招。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过学到了八成而已。” “唔┅┅喝!”翔运劲将身上的火劲去除,并站了起来。 “我并不想伤害你们的性命。”光说道∶“但是你们如果硬要逼我的话,我也只能采取必要的防卫措施而已。” “哼!要杀就来吧。”翔一副不低头的样子∶“就算已经被神尾家驱除,我们也依然留着神尾家的血统!” 神尾家,是日本“除魔三家”之一,声势颇大的一家,不过因为家规十分严格,所以常会传出“XXX被赶出家门”的传言。 “原来是为了能重回神尾家才把我当成目标啊┅┅” “就算你是草 家的人,只要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都是我们的目标。”观铃说道。 顺便说明一下,“除魔三家”指的是∶神尾、青山和川澄;至于草 、八神(八尺琼)和神乐(八咫)则是被称为“御三家”,“里御三家”则是真宫寺、神崎和远野。 “看来再怎么跟你们说也是说不通的。”光祭起“里百八式。大蛇 ”的起手式,虽然没看见火焰,但是气势惊人∶“想送死的就过来吧。” “该死的是你!”翔和观铃挥动着剑,以十成功力直攻向光。 “里百八式。大蛇 !”光的手一挥,巨大的火焰以狂龙吞海之势扫向他们二人,两人的攻势在这之前象是风中残烛一般立即被消灭,两人就这样被火焰击中,直撞到背后的围网才停了下来。 不过,两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一时之间爬不起来而已。 “你┅┅” “如果我是用真的大蛇 ,你们现在早就已经变成焦炭了。”原来光只是用了强化版的“ 拂”,而且威力也减弱一半多∶“虽然你们已经被神尾家驱离,但是基于‘御三家’和‘除魔三家’的情谊,我没有杀害你们的必要。” “哼,少拿那种东西来当藉口┅┅”翔和观铃勉强爬起来。 “真是说不听的家伙┅┅嗯!?”光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间一股杀气直闪过他的脑中∶“这感觉┅┅不妙!” “小心!”突然,翔将观铃推开,瞬间一把箭刺穿了翔的胸膛! “呜~~” “哥~~!!” “还站在那边干嘛~~!”光边喊,边冲向观铃--因为他看到第二枝箭直飞向观铃的头! 突然,箭停了下来,血液顺着箭流了下来。 箭明显地是刺穿了身体,但并不是观铃的头,因为观铃的视线中,正对着箭的箭头不到几公分。 “为什么┅┅”观铃的口中只能吐出这句话,因为替观铃挡下这枝箭的不是别人,正是光。 “只是无法见死不救而已┅┅”光忍着疼痛说完话之后,伸出右手直指向箭飞来的方向,瞬间远方的大楼发生了爆炸。 “!?” “还是被逃掉了┅┅” “小光!?” “哥?” “光?” 此时,若叶、玲和晴香的声音传到光的耳中。 “唉呀呀,都来了啊。”光忍痛把箭自自己的身上拔除,一开始血像喷泉般喷出,但是不久血就止了。 面对花容失色的三人,光作了个“先不要问”的手势,然后问已经奄奄一息的翔∶“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除非你还以为你还能活下去。” “┅┅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怪物┅┅同样的伤┅┅你还活着,我┅┅却活┅┅活不下去┅┅”翔露出苦笑∶“观┅┅观铃,快┅┅快点离┅┅离开日本┅┅到那些家伙┅┅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要,我只要哥哥!!”此时的观铃已经是泪流满面。 “别┅┅说┅┅任性的话了┅┅好┅┅吗┅┅”语未毕,翔已经吞下最后一口气了。 “哥?哥?哥~~”观铃扶在翔的遗体上痛哭着。 “这到底?”若叶一脸疑惑。 “事情是这样的┅┅”光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之后,若叶问道∶“那你的伤┅┅” “没事,现在的我,大概只有地球灭亡才能除掉我了。” “那不是和神一样?”玲问道。 “喂喂,我不是说过别把我和神排在一起吗?”光才说完这句话,观铃突然站了起来,用被眼泪填满的,愤恨的双眼直瞪着光。 看到这样子的观铃,光以为观铃会自杀或是疯狂追杀自己,但是观铃却吐出了一句话∶“还要隐瞒下去吗?你体内的魔王之力。” “┅┅”光不动声色,想继续听观铃想说什么。 “我和哥哥已经观察你和身边的人好几天了,不止你,就连和你接触过的女性,其体内没力量的也开始有力量,原本就有力量的则是变得更强大┅┅” “然后呢?” “┅┅我┅┅需要力量!” “?” “我知道┅┅是谁杀了我哥的。”观铃咬牙切齿,表现出十足的恨意∶“拜托!请给予我力量!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帮我哥报仇!” “你哥不会喜欢这么做的。” “我不管!我们兄妹已经受够了!”观铃吼着∶“只要┅┅能获得比现在更强大的力量,就算┅┅就算对方是恶魔我也愿意!就算必须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愿意!就算┅┅就算┅┅就算成为你的奴隶我也愿意!只要能让我报仇的话┅┅” “光┅┅”若叶有点担心地看着光,深怕光真的会答应观铃的要求。 “┅┅就算从此之后你将没有个人自由也愿意?”光似乎是被打动了∶“就算以后没有个人的意志,一切只为了你的主人而活也愿意?” “┅┅你答应了?”观铃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光。 “回答我。” “当然!只要能够报仇的话,就算┅┅就算变成你专属的物品我也愿意!” 观铃红着脸,却露出了十分坚毅的表情望着光。 “光,你┅┅”若叶担心地,想要制止光,但是光却说道∶“放心吧,我并不会把女性当物品般使用,这并不符合我的个性。” “但是┅┅” “这少女已经把一切都抛弃了,只是为了想以强大的力量报仇而已。”光自手心迫出一滴血∶“就当作是完成她的愿望吧。” “若叶姐,”玲也在一旁说道∶“我也觉得,如果换成我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玲┅┅” “哥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失去了他,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谢谢,玲。”向玲道谢之后,光向观铃进行最后确认∶“神尾观铃,你确定从今天起,将成为唯我一人专属、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将为我所用?” “只要能让我报仇的话┅┅我愿意!” “好!接下这个吧!”语毕,光将手心的血滴射出去,不偏不倚地打中观铃的额头,形成一个菱形的红色刻印。 瞬间,强大的力量自观铃的身体深处涌起,让观铃不禁吼叫起来┅┅“哇~~~~~~” 在神尾家的本处地,从门口开始,无数的尸体横躺在地上,十分恐怖--但仔细看,他们都还有一丝气息。 而在深处的屋子前,一名白发少女手握双剑,杀气腾腾地逼近面前的数人。 那少女赫然是观铃--原本黑色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白色,额头上有着红色的菱形刻印,连眼睛都象是因为杀红了眼一般,也变成了血红色。 “没想到┅┅你会变成那样子┅┅”中间看来象是大家长一般的老婆婆忍住肩膀的伤痛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你那可爱的孙女杀了我的哥哥┅┅”观铃的怨恨完全写在脸上∶“真是教导有方啊┅┅” “绫女,这是怎么回事?”老婆婆听到观铃的话,立即询问背后,右手包扎上绷带的少女∶“你不是说你是被他们兄妹杀伤的吗?” “我┅┅我┅┅”之前就被观铃的气势吓到的绫女,被老婆婆这么一问,根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把翔和观铃兄妹赶出神尾家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吧?神尾绫女。”随着声音,草 光和若叶出现在观铃的背后∶“虽然翔兄妹二人只不过是族的旁支之子,但是其潜力却远超过其他同辈的族人。”光一句一句解释道∶“而身为长女,拥有继承之权的绫女自然无法容得下这两根‘钉子’,所以便制造机会让他们兄妹出了一次很大的漏洞,以便让整个家族的人把他们赶出去,接着就是找机会把他们解决掉,以便让她们永远回不来。我说的都没错吧,绫女小姐?” “我┅┅”听到光的话,绫女更是说不出话来。 “主人,拜托你┅┅让我杀了那家伙┅┅”握紧剑柄,观铃望着绫女的眼神就好象是看着猎物一般。 “我说过了,随你。” “┅┅如果可以的话,就拿我的命来换我孙女的命吧。”老婆婆望着观铃,恳切地说道。 “奶奶?”听到老婆婆的话,绫女吓了一跳。 “我要的只有绫女那家伙而已,不关你的事。”观铃冷冷地说道,似乎并没有动摇。 “不,绫女这孩子变成这样子全都是我疏于管教所致,”老婆婆继续说道∶“绫女自小就失去父母,如果不是我只注意着族中事物,却冷漠了她,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奶奶,别这样。”听到老婆婆的话,绫女哭了出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没必要让奶奶代我受罪┅┅” “┅┅那你还想继续躲在这些保护伞背后,让更多无辜的人因你而伤,甚至因你而死吗?”听到观铃的话,绫女看了看四周已经受伤的人,再看看身边的奶奶,然后一鼓作气站了出来∶“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随你处置,但是请放过这些人,毕竟都是神尾家的人不是吗?” “这句话┅┅自你口中说出来还真讽刺啊┅┅”观铃全身的力量开始上升∶“准备好了吗?” “┅┅奶奶┅┅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观铃成为继承人吧。毕竟我已经犯了无法弥补的错了。” “我才不希罕!”语毕,观铃将举高的双刀挥下,瞬间在绫女身上画出一道X的伤痕! 随着自伤口上喷出的鲜血,绫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叫就倒了下去。 “绫女!”老婆婆见状,脸色惨白地来到绫女身边--只见伤口血流不止,但是绫女受此重伤,却也没有立即断气,虽然看起来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这样让你死的话就太便宜你了,就让那伤痕陪着你一辈子吧。”怒气明显消失的观铃,带着一丝的悲伤转身准备离开。 “为┅┅为什么┅┅不杀我┅┅?”忍住伤口带来的痛苦,绫女问道。 “┅┅我只是┅┅不想奶奶为了你的死而伤心而已。”回答了绫女的话,观铃转身离开。 等观铃离开之后,若叶来到绫女的身边,以气保住绫女的心脉。 “我并不想和‘除魔三家’敌对,只是事情一和我扯上关系,我就不得不插手。”光在一旁说道∶“还请见谅。” “这┅┅一切都是命吧!”老婆婆扶着逐渐缓和的,绫女的脸,说道∶“只是┅┅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在观铃身上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我只是完成一个少女的愿望而已。”光轻描淡写地说道∶“以身边的一切所换来的力量是很恐怖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这一点而已。” “这样就行了。”此时,若叶也成功地护住了绫女的心脉。 “┅┅真不知道该感谢你们还是┅┅”老婆婆话未说完,光立即说道∶“只要不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就好了。” 说完话,光和若叶面色沉重地转头离去。 晚上,光独自一人在浴室中闭着眼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其实平常光都是和若叶或是玲一起洗,不过今天不知为何,光忽然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于是拒绝了她们两个的好意,自己一人待在浴室之中。 突然,敲门声打断了光的冥思。 “是观铃吗?”光凭感觉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有事吗?” “┅┅可以进来吗?”观铃在门外小声地问道。 “进来吧!”原本光并不想让观铃进来,但是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让她进来了。 门打开,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观铃走进浴室。 “我不是说过今天让我一个人洗吗?”光说道。 “┅┅主人┅┅不喜欢我吗?”红着脸,观铃问道。 “唉,别会错意了。”张开双眼,光转头望向一脸忧伤的观铃∶“如果不喜欢你,我也没必要完成你的愿望。” “主人┅┅”听到光的话,观铃释出了笑容。 “要洗的话就过来吧,不过我还不需要人服侍就是了。”听到光的话,观铃立即脱掉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然后进入浴缸,倚在光的胸膛上。 先说明一下,光处理翔的尸体的方法,是将尸体用魔法化成水晶球,供奉在观铃房间中。 “主人,”观铃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怎么?这么急着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啊?” “因为┅┅我是属于主人的嘛~~”观铃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光的身上∶“连哥哥都失去的我,只剩下主人可以依靠而已了。” 看见观铃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光拍拍她的头,说道∶“我不可能抛弃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的,当然包括你在内。” “谢谢主人┅┅”道谢之后,观铃对光献上了初吻。 光吻着观铃,一双手已经不客气地开始边摸边捏着观铃的阴核和乳首。而观铃也合作地打开双腿,尽情地让光游动着。 “唔~~”受到光的影响,身体的麻痒感觉让观铃忍不住扭动身体着。 “啊┅┅主人┅┅我┅┅好奇怪┅┅啊┅┅”离开光的嘴,观铃就不住地喊着,不久身体一阵颤抖,就摊在光的身上喘着气。 “不行喔,这样怎么可以满足我呢?”光扶着观铃,两人一起离开浴缸,然后光坐在浴缸边,扶着观铃,将她的阴户对准自己那已经不能再硬的分身前方。 “主人┅┅快┅┅”受到分身顶着阴户的刺激,观铃扭动身体哀求着∶“我不行了┅┅受不了了┅┅” “好好┅┅”光听到观铃的话,就用力将观铃的腰往下压,让分身刺穿观铃的处女身。 “啊~~”一声轻呼,观铃的眼睛张得奇大,身体更是整个僵了,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欣喜∶“啊┅┅啊┅┅主人的┅┅好大┅┅好满┅┅” “会痛吗?刚刚是你要说快的喔!” “不┅┅一点都不痛┅┅”观铃连忙摇摇头,并且开始扭动腰部∶“主人的┅┅东西┅┅在我的体内┅┅好高兴┅┅” 看见观铃主动地迎合,光也开始进行抽插的运动。 “嗯┅┅好舒服喔┅┅”观铃把大腿张得开开的,让光的动作更顺利∶“主人┅┅我是属于你的┅┅请尽情地┅┅玩弄我吧┅┅喔┅┅又顶到了┅┅顶得深深的┅┅嗯┅┅” 光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卖力的动作着--光似乎感觉得到,观铃似乎是想藉着做爱来冲淡心里的悲伤。 “主人┅┅快┅┅我要┅┅”留着欣喜的泪水,观铃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不过,光完全没有发泄的意思。 “我可还没玩够呢,换个地点吧!”光边说,边抱着观铃,分身连着她的阴户,就这样走出浴室,来到卧室的床上。 “请主人┅┅继续┅┅玩我┅┅”观铃无力地说道∶“我是┅┅主人的┅┅玩偶┅┅只┅┅属于┅┅主人一个人┅┅” 观铃对光的爱,继续在这床上做着。 第十章∶怨恨锁炼 在城市某处阴暗的角落,传来微弱的喘息声。 仔细一看,少女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垃圾堆上,全身都沾满了精液,下体更是沾满了血与精液,身体无一处无瘀青,脸上也是青一块肿一块的,几乎是看不出来原来漂亮的样子了。她的双眼已经完全丧失了焦距,连喘气的声音也逐渐减小。 “┅┅想要活下去吗?”声音直接传进她的脑中∶“想要对他们复仇吗?” “谁?”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在脑中喊着。 “你不想就这样死去吧?” “我┅┅不想死┅┅” “我可以感受到你体内那股怨恨┅┅那股超乎寻常的怨恨。”声音继续传到她的脑中∶“所以,我过来了。” “你┅┅是神吗?” “神?我可没这么高尚。” “那你┅┅” “‘魔王’这个名词或许比较适合我。” “魔王┅┅” “你的生命之火快消失了,快点作出决定吧!”声音继续说道∶“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你的灵魂,甚至于你的自由、你的身体都将归我,而我可以给你绝对的力量,复仇的强大力量,不受现世所拘束的力量。” “┅┅” “如何?快决定吧!” “我┅┅愿意。”听到那声音的内容,她的恨意似乎整个被增幅了∶“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好,那就接受这个吧!”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右手伸出,一滴红色的血出现在他的掌心中∶“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将以我为依归!”语毕,血滴射出,正中她的额头中央。 瞬间,她感觉到一股热力自额头迅速流通全身,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急遽地改变着。 “你的名字是?” “远野炼华┅┅御主人样。”全身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她向眼前的人下跪,说道。 繁华的夜都市之中,隐藏着浓烈的杀意。 三名少年有说有笑地在街上走着,突然其中一位象是看到什么东西一般,惊讶地只是直指着前方,张着大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其馀两人见状,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巧看见一名少女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那短发少女的穿着上身是长袖衣服,下身却只穿着迷你裙,但是那张脸却让他们三人惊讶不已。 “死吧。”少女若无其事地走过他们身边,下一刻三人就一声不响地倒卧在地,心脏部份都被某个东西穿了过去,当场死亡。 惊叫声随即响起,少女神色冷漠地慢步离开现场,仿佛与她无关一般。 公园的阴暗角落,一名少女正遭到三名少年的逼近。 “不要过来┅┅”少女的衣服被他们三人撕得几乎无法蔽体,她只有一直往里面躲的份。 正当少女退无可退,三名少年已经逼近到伸手可及的地步时,三条锁炼无声无息地自他们三人身边飞过,然后象是有生命一般地转了个弯,顺势将三人绑了起来! “哇~~” “这是什么啊~~” “放┅┅放开我┅┅” 没有任何的回应,锁炼竟然将他们整个人举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此时少女才发现到锁炼的主人,竟然也是位少女。 “┅┅为了你们的罪,去死吧!”语气一落,锁炼的头立即贯穿他们三人的心脏,血连流出来都没有,三人就当场死亡。 锁炼松开来,让三人的尸体落在地面后,持锁炼的少女收回锁炼,轻轻说了一句∶“抱歉了。”语毕,一条小的锁炼自她的小指射出,轻轻地点了那少女的额头一下,那少女随即晕倒在地。 “┅┅还有九位。”轻声说着,锁炼少女慢步离开了现场。 某处无人的街道,四名少年正高兴地走着。 “嘿,这一下可又能花上好几天了。” “那当然,刚刚那个可真是一头肥羊。” “这种多来几次就够了,嘿嘿┅┅”说到一半,一名少女自他们对面走了过来。 “喂喂,好象又来一位了。” “来个‘人财两得’如何?” “好主意,走!”这个“走”字刚出口,他的身体立即被一条锁炼贯穿,当场倒地不起。 “哇~~” “发┅┅发生什么事了?”其馀二人往锁炼的反方向看去,发现到锁炼竟然是由那位少女所发出的,而且那张脸孔┅┅ “怎┅┅怎么会是你?”看到那张脸孔,两人都吓了一大跳∶“等┅┅等一下,我们并不是自愿的┅┅” “你以为┅┅辩解会有用吗?”语毕,又两条锁炼射出,其馀两人立即被贯穿身体惨死。 “还┅┅剩下六人。”象是宣示一般,少女轻声说完后,缓缓离开现场。 在郊外的森林之中,屠杀正在进行中。 五条锁炼不偏不倚地,贯穿六人之中的五人,甚至于将他们的身体整个钉在树上。而五条锁炼的发射处,正巧对应少女的五根手指头,但也只是用指环相连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机关。 “你┅┅不会杀了我吧?”唯一活着的少年挤出笑容,但身体却不断地颤抖着∶“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所以把我当作贡品,让你的手下享用我的身体?”少女冷冷地说着∶“你可真大方啊!” “没┅┅没办法,不接受他们的要求,我会倒大楣的。”少年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一手伸到身后,准备取出预藏的手枪∶“而且┅┅让你知道了我们的勾当,我们就完了。” “┅┅所以顺手将我灭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语毕,少年现出手枪,以最快速度朝少女射击! 六发枪声之后,少女仰倒在地,额头和心脏各中了一枪,却没有血流出来。 “哼,还装神弄鬼什么┅┅遇到手枪还不是要挂点!”少年正要把手枪收回去,却听到少女的声音∶“你的反击只有如此?” “什么!?不可能的!”少年惊讶之中少女又爬了起来,而且随着爬起,弹头也跟着自伤口处掉落。 “真令人失望啊,”少女举起左手∶“到地狱去忏悔吧!”语毕,五条锁炼自她的左手中射出,少年连再射击的时间都没有,头和心脏及身体等五处皆被锁练所贯穿,少年是当场惨死。 屠杀结束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只是低着头,收回锁炼,一句话也没说。 沉思了一会,少女一脸疑惑∶“为什么┅┅我应该高兴的才对┅┅但是┅┅我却笑不出来┅┅这是为什么┅┅”说着说着,眼泪自她的双眼涌出,不久就滑过了脸颊,滴落在地上。 “其实在你的心中其实并不想要复仇,因为你知道就算报了仇,也没办法挽回一切。”不知何时,光出现在她背后说道∶“这并不是你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主人┅┅请┅┅杀了我。”留着眼泪,少女--也就是炼华说道∶“我已经┅┅没有生存下去的目标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吧?”光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严厉∶“你拥有力量的代价,就是此后你的一切都得归我所有,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生命。” “可是我┅┅” “┅┅其实你早在那时就已经死了。”望着天空,光说道∶“你之所以能够刀枪不入,所依靠的并非只有你体内的力量。你的生命已经和我的生命相接连,除非我死,不然你根本没办法死。” “┅┅”没有再说话,炼华直睁大眼睛望着光。 “其实,如果你真的反悔,我也不会说什么。”光说道∶“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的制约┅┅” “不!”炼华的一声打断了光的话∶“不┅┅不要这样做┅┅不要┅┅” “炼华?” “主人不喜欢我吗?”炼华哭叫着∶“连主人都不喜欢我的话,那我┅┅” “别胡说!”光大声说着∶“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主┅┅主人┅┅” “我并没有限制你的思考,所以你的意识是自由的,你自己可以决定要不要继续在我身边。”光说道∶“当然在解除的一瞬间你可能会立即死亡,我并不想看到这样子的场景。” “我┅┅要为了主人活下去。”擦干眼泪,炼华坚定地说道∶“只要┅┅主人不会弃嫌我这副已经不干净的躯体┅┅” “我什么时候弃嫌你了?”拍拍炼华的肩膀,光语气和缓地说道。 “请主人┅┅抱我。”红着脸,炼华说道。 “??┅┅在这里?” “我想在这里┅┅抛弃以前的自己┅┅”炼华微笑着面对光,但眼泪就是不争气地流下来。 “┅┅好吧,也是该回应你的心意的时候了。”光温柔地将炼华抱在怀中,说道。 在森林的深处,炼华正卖力地舔弄着光的分身。 “好了,好了,再舔下去就没戏唱了。”光拍拍炼华的肩膀,示意她起身之后,就掀开炼华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裤,暴露出阴户和成线状生长的阴毛,然后让炼华坐下去,“噗”的一声光的分身就完全进入了炼华的阴道之中。 “啊┅┅”轻呼了一声之后,炼华立即开始将腰部上下摆动,套弄着光的分身∶“啊┅┅啊┅┅嗯┅┅哈┅┅” 不一会,炼华的脸已经浮现愉快的表情了。 光也隔着衣服抚摸炼华的胸部,虽然看起来只有C的样子,不过实际摸起来应该超过C了吧。因为没穿胸罩的关系,光隔着衣服捏弄着炼华的乳首,让炼华除了上下摆动,也不时地左右扭动着。 “主人,我┅┅我┅┅不┅┅不行了┅┅啊┅┅”一阵颤抖,炼华达到了高潮。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喔!”光把炼华放在草地上,双手扶着炼华的腰部,开始激烈的抽插。 “啊┅┅啊┅┅啊┅┅啊┅┅”炼华疯狂地迎合着光的抽插,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主┅┅主人┅┅还┅┅要┅┅要狠┅┅狠一点┅┅把我┅┅插翻┅┅把我┅┅插烂┅┅” “那可不行,插烂了就没得插了喔!”光开玩笑地说道。 “啊┅┅怎么┅┅这么说┅┅啊啊┅┅”炼华奋力地张着大腿,让光的抽插更顺利∶“那里┅┅都被主人┅┅插麻了┅┅麻得┅┅好舒服┅┅” 之前被十五个人轮奸的她,所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是现在和光做爱的她,所感受的则只有接连不断的高潮。 在炼华第二次高潮之后,光让炼华翻过身来,用背后体位继续“攻击”着炼华。而炼华的体力就象是用不尽一般,持续地迎合着光的动作。 “主人┅┅这样子┅┅我好象┅┅主人的宠物┅┅”炼华一边迎合着光的抽插,一边还用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阴核,仿佛还不知足一般∶“啊┅┅这样的┅┅会上瘾┅┅不要停┅┅好深┅┅好满┅┅好┅┅好┅┅啊┅┅”没多久,第三次高潮降临在炼华的身上。 “唔┅┅”同时间,光也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灌得炼华一阵舒畅∶“啊┅┅主人的┅┅东西┅┅射进来了┅┅” 完事之后,炼华张着大腿,毫无遮掩地躺在草地上,而光则是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主┅┅主人┅┅”喘着气,炼华说道∶“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嗯┅┅我不需要你表现什么,我只要你们呈现真实的感觉而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光也开始帮炼华清理身体--这举动倒是让炼华慌了∶“这┅┅主人┅┅怎么可以┅┅” “没关系的,我们可得赶快离开这里才行,如果等到你恢复了体力就来不及了。”光细心地整理完炼华的身体之后说道∶“我所给你的‘魔炼’基本上是依照你的‘气’来改变外型或是移动模式,这次的行动勉强合格,以后要多加锻炼才行。” “是,主人。”炼华说道。 次日新闻以头条报导十五名少年分别死于这都市的几个地方,虽说因为死因几乎相同而被认为凶手是同一人,但是由于死亡地点相距极远,使得这论点几乎无法站得住脚;不过经由警方查出,这十五名少年竟然还牵扯出数十条强暴杀害案和机车抢夺案┅┅ 第十一章∶风神之门 望着面前桌上的物品,光陷入沉思之中。 那个物品是个襄有“风神之珠”的护手,也就是光心目中第四位“四天王” 的武器。但是,已经过了一星期的时间,光到现在却还是找不到适合的人。 所谓“适合的人”并不是只要“将死”就可以了,而是拥有“想活下去”以及“复仇”的极强意念才有可能让光“趁虚而入”,进而对她订定契约。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要有相当的自控力,因为光并没对她们进行精神控制,也就是说,她们除了对光绝对服从之外,其馀思考都是自由的。 不过关于炼华,倒是有些小插曲。 “远野”是里御三家之一,但是查遍了所有的资料也没发现到炼华的名字,所以那时光认为“不过是同姓而已”的想法。 但是那天光带着炼华回来,才发觉到原来炼华是奈留的学姐(大两届的),而且那时光才知道说,炼华是从母性,而且她的母亲和观铃一样都是被远野家给逐出了(很显然是因为炼华的父亲不详的关系),难怪会找不到资料。 之后奈留曾找过光关于为何会选炼华当“四天王”,光只是说∶“这一切只是偶然。”而已。 是啊,这一切真的只是偶然而已,从光知道自己体内有魔王的存在开始┅┅“看样子你似乎很心急的样子喔。”若叶的声音出现在光的耳边--若叶一直待在光的身边。 “也许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光说道∶“不过,我更担心你。” “┅┅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若叶一副“不用为我操心”的表情--在灯光之下,原本应该是雪白的若叶背上的羽翼,现在已经整个变成了灰白色∶“就算真的变成堕天使,就算从此无法回到天界,我也不后悔跟着你。就算你厌烦我了,杀了我┅┅” “你明知道我不会对你这样做的。”光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再怎么窝囊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妻子。如果天界要回你,我会不惜一切发动战争,只是为了要保护你。” “光┅┅”没再说什么,若叶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突然,“风神之珠”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这┅┅”看到这情景,若叶知道这是“风神之珠”已经找到符合的人了。 “要跟我来吗?”光站了起来说道。 “不,我相信你。”若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 在某个不知名的悬崖下面,一名穿着学校制服(非光的学校)的少女躺在岩石上面,从岩石上都是血(连脑浆都出来了)的情况看来,几乎没有活的可能。 而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痛楚,只剩下些许的意识,看不到也听不到在身旁的一切。 她依稀还记得,自己是因为校外教学而到这座山上的,但是不知道是谁,在路经这个悬崖边时竟然推了她一把,让她重心不稳而掉落悬崖,虽然有同学急忙伸出手想抓住她,但是来不及,只能摸得到袖子而已。 最后就是“碰”的一声,整个人摔在这颗岩石上面,没有痛楚、但也没有昏厥过去,就这样等到面前逐渐黑掉,身体也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 “想,活下去吗?”一个声音传进她的意识之中。 “谁?是要来带我走的吗?” “┅┅没错,是要来带你走的。不过不是天堂或地狱。” “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 “我既然能让你复活,自然就不是那两个地方。” “你┅┅能让我活过来?你是神吗?还是┅┅” “我可没这么高尚,虽然可以让你复活,但是也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 “┅┅你应该知道你不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而摔下去的吧?” “嗯┅┅是因为有人推了我一把┅┅” “你不希望找出真凶是谁吗?” “我┅┅当然希望┅┅” “那,我将赐给你不受现世所拘束的力量、不受时间限制的躯体,只是你的一切,包含自由、灵魂和身体,都将归我所有。”随着声音,一个形体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愿意不愿意,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我不会强迫你。” “┅┅”沉默了一会,她说道∶“我┅┅并不想要强大的力量或是其他,我只是想┅┅想要找回真实而已。” “┅┅就算这个‘真实’对你而言是残酷的也是?” “没错,反正不会再更坏了。” “这么说来你是愿意了?” “┅┅算是吧。” “那么┅┅”她向面前的他伸出右手,瞬间一滴红色的血滴出现在手心上∶“接受这个吧,从现在开始,我将成为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将以我为依归!”语毕,血滴自手心射出,射中她的额头。 瞬间,一股暖意┅┅不,是相当炎热的感觉自额头直流进身体之中,然后她就发觉到感觉正以及快的速度复苏之中。 “你┅┅到底是谁?主人┅┅”不知不觉地,她的口中说出了“主人”两个字。 “我是草 光,或者说那个属于魔界的名字┅┅贝鲁沙。那你的名字是?” “岚。夜子,主人。”她躬敬地答道。 隔天当岚夜子回到学校的时候,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因为夜子自悬崖上掉下来,竟然没有一点伤,这近乎奇迹的事情不传开来才奇怪。 而且奇怪的是,才过一天而已,夜子带给人的感觉就可以说完全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昨天一样(只是额头多出了一个菱形的红色刻印),但是感觉上却比昨天还要显眼,仿佛月亮变成了太阳一般。 面对同学们热烈的“关怀”,夜子也有点不习惯地,一一道谢之后就快步往教室前进--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进到教室,夜子一坐下来就感觉到有股敌意扫到自己身上,但是转头四处看看却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事物。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想到这里,夜子也只好当作不存在,准备上课的相关事宜了。 中午,吃完了饭后,夜子正要离开教室,一个声音叫住了她∶“等一下,夜子。” “小雅?”夜子转过头去∶是邻居兼同班同学的深村雅。 深村雅神色凝重地说道∶“等一下┅┅有空吗?” “是有空┅┅发生什么事了吗?”看见小雅的神色不太对劲,夜子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小雅说道∶“到体育器材室一趟好吗?我有事┅┅要你帮忙。” “不能在这里说吗?” “这是┅┅私人事情,我不想让大家知道。” “嗯┅┅我知道了,上完厕所后我会去的。” “恩。”点了点头,连谢谢也没说,小雅就离开了教室。 “┅┅发生了什么事呢?”带着怀疑,夜子往厕所的方向移动。 刚踏进体育器材室,就听到一种浓重的喘气声,那是种尽力压抑自己冲动的喘气声。 “小雅,是你吗?”知道里面已经有人的夜子,立即确认对方的身分。 “┅┅来了吗?夜子┅┅”是小雅的声音,但是语气却表现出十分的激动。 “小雅?” “为什么┅┅为什么连天也这样眷顾你,”小雅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摔落悬崖也毫发无伤┅┅” “小雅,难道你┅┅”听到这里,夜子的心里已经有个谱了--虽然他自己不太愿意去承认。 “没错,将你推落悬崖的就是我。”而小雅的回答也如夜子所料∶“没想到天┅┅还是不从我愿啊┅┅” “能说理由吗?”夜子也尽量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问道∶“我们两个从小就在一起成长,你应该没理由┅┅” “没理由?”小雅的语气带着苦笑∶“从小你个个都是拿第一,在你身边的我都只能捡第二。在人群之中你总是成为焦点,而我却只能跟在你身边的份,聚光灯从没有自动打在我身上过。” “┅┅” “我受够了┅┅只要你消失了,第一就是我的囊中物了┅┅”不知何时,一个闪光物出现在黑暗之中∶应该是小雅拿出了刀子了吧。 “没想到┅┅‘真实’会是这样┅┅”没有崩溃,也没有生气,夜子现在有的,只有无奈和心痛∶“没想到多年的友谊,竟然比不上一时的虚荣┅┅” “你懂什么?那种一直被人们认为‘只能当第二’的心情你懂什么?”听到夜子的话,小雅的情绪几乎是快爆发了。 没再回话,夜子举高右手,瞬间,本来黑暗一片的体育器材室突然光明起来--不知是谁打开了灯。 “什┅┅”小雅吓了一跳--这里面应该没人才对┅┅“虽然知道你常会钻牛角尖,没想到你竟然会钻牛角尖到这种地步┅┅”夜子一脸茫然∶“真是抱歉,没能体会到你的心情┅┅” “你怎么可能了解我的┅┅!?”说到一半,小雅突然发觉到夜子的脚底下竟然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难不成┅┅ “正如你所见的,我┅┅早就已经不能存在这个世界上了。”知道小雅发觉到异状的夜子,一脸哀伤,却面带微笑地说道∶“也许是神怜悯我,为了让我知道‘真实’才让我暂时活着┅┅” “我┅┅”小雅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的,我┅┅并没有报仇的想法,因为就算杀了你,我也还是得离开这个世界。”夜子继续说道∶“相反的,我得跟你说声抱歉才行,因为我没能顾及到你的想法┅┅” “不是的,我┅┅”不知为何,眼泪自小雅的双眼流出∶“我只是┅┅嫉妒你┅┅嫉妒你所拥有的一切┅┅该说对不起的┅┅该死的┅┅应该是我才对。” “别这样子,我真的┅┅不怪你。”夜子依然保持着微笑,但是眼角已经流出泪来∶“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我的阴影,一个人好好地活着┅┅” “不!不对,我只是┅┅不愿承认我只能依赖你的事实而已┅┅”小雅歇斯底里地叫着,而且还将手上的刀子向着自己∶“我┅┅马上┅┅和你一起┅┅” “不~~~~~!!!”发觉到小雅的动作,夜子立即动作想要阻止--但是夜子才移动几步,小雅手上的刀子已经刺进小雅自己的胸膛之中。 “为什么┅┅这么傻呢┅┅”留着泪,夜子来到已经倒地的小雅身边,伸出右手--此时夜子的右眼由原本的黑色变成蓝色。 原本因为急速失血而将近失去了意识的小雅,自心口感受到一股暖意∶“夜子┅┅?” “你必须┅┅活下去才行┅┅”随着夜子的声音,夜子的身体竟然逐渐消失在小雅的眼前∶“这是我┅┅最后能作的┅┅” “夜子┅┅”随着夜子消失在小雅的面前,小雅也失去了意识。 当小雅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的病房之中了。 据说小雅除了表面的伤口之外,伤口内侧并没有事。但是小雅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夜子的关系,自己才能免于一死。 之后经由询问小雅才知道,夜子的尸体,竟然是在发现夜子的岩石底下发现的,而且依然是一点外伤都没,表情十分安详。至于之后小雅身边所发生的事,那都已经是以后的事情了。 在医院的远方大楼顶上,利用望远镜观看小雅情况的光,放下望远镜,问着身边的夜子∶“这样就可以了吗?” “是的,这样就┅┅可以了。”夜子说归说,眼神却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之前的情形,其实是光利用魔力做出一个除了不具生命之外,和原版一模一样的翻版放在岩石底下,再加上夜子的演技,成功地让大家出现“夜子其实已经死了”的假象。 只是这么一来,夜子就没办法再回到她所熟知的地方继续生活了。 “主人┅┅其实没必要为我作那么多┅┅”夜子低着头说道,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滴落地面。 “我只是处理善后而已。”光用手拭去夜子脸上的泪水∶“该作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才没有后顾之忧┅┅只是,真的不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吗?” “不┅┅”听到光的话,夜子猛摇头∶“我怕┅┅我会忍不住┅┅” “┅┅是吗?”光收起望远镜的时候,夜子扑到了光的身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光没有阻止她,只是扶着夜子的肩膀。 夜子哭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但是她的手却依然紧抱着光的身体不放。 “主人┅┅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夜子的语气突然变得极为平静。 “拜托?什么事会需要拜托我?”光有点怀疑地问道。 “抱我。” “?” “让我的身与心┅┅全部属于主人一个人的┅┅”夜子抬起头来看着光,泪水还挂在夜子的脸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夜子┅┅”光没有回答夜子的话,只是擦干了夜子的泪水∶“再哭下去会丑的喔。” “主人┅┅啊~”还没回答光的话,夜子一声娇呼--原来是光的手已经不守规矩地在夜子的裙子内探索着。 光才刚摸下去,就发觉到夜子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怎么这里也在流眼泪呢?” “那里┅┅不是┅┅啊~~”那里第一次被男人摸,夜子的心里感觉到又痒又舒服只是搂着光的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喜欢我这样做?” “不┅┅不是这样┅┅”听到光的话,夜子把腿张的更大,脸颊也已经泛着红潮∶“请主人┅┅尽情地┅┅玩弄我┅┅我┅┅啊~~”话还没说完,夜子身体一阵痉挛,大量的液体穿过内裤,瞬间沾满了光的手。 “好象┅┅多得太离谱了些。”望着全被液体黏着的手,光苦笑着。 因为刚才的高潮,夜子其实已经站不住了,只是依靠搂住光的脖子的手硬撑着。 “来┅┅”光把夜子抱起来,然后让突然冒出来的触手打开裤子拉炼,露出已经涨到发紫的分身。接着就是把夜子的双脚打开,露出已经湿到滴出蜜液的内裤。 “主人┅┅”夜子闭上眼睛,等待着主人的恩宠。 “要来了喔!”光用触手把夜子的内裤分到一边,露出同样是湿透的阴户,然后让夜子的分身往下沉去,直到分身进入夜子的体内。 “啊嗯~~”不知为何,夜子一点痛都没感觉到,所感觉到的只有无穷的涨满感,若不是夜子清楚知道自己所抱着的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不然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早已经不是处女了。 而光也在突破那层阻碍物之后,发觉到夜子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于是开始进行活塞运动,顶的夜子是“啊。啊。”地叫着。 “主人┅┅好棒┅┅棒┅┅我┅┅啊啊~~”没多久,第二次高潮立即涌了上来--恐怖的是喷出来的阴精竟然冲得差点把光的分身给冲了出去。 光继续抽插着--高潮之后的夜子阴道急速收缩,竟然紧到光抽插的十分吃力,还得连手扶着夜子的腰部上下移动才能顺利运动。 过了半小时之久,夜子已经泄了超过十次以上,泄到原本抱着光的脖子的手都放了下来,两眼失神地倚在光的身体上,表情却是十足的满足样。而光也发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强到连自己都惊讶的样子,站着还抱着夜子做活塞运动,过了半小时的时间竟然还一点都不累,再作几个小时都还游刃有馀。 “主人┅┅还要┅┅把我┅┅插翻吧?”舒服的眼泪流着,夜子以细微的声音说着∶“请┅┅尽情地发泄┅┅发┅┅啊~~”话未说完,夜子又泄了一次。 “唔~~”而光也顺势把精液射进夜子的身体之中。 “啊~~~~~”突然地,夜子的身体整个僵硬,象是触电一般直立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张大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然后,又重回到光的身体上,一句话也不说。 光放下夜子的脚,结果夜子的脚还构不到地面,夜子就这样被光的分身插着“吊”在空中。 “等一下回去之后,我再介绍其他的成员给你。”光靠在墙壁上,望着有点阴暗的天空说道。 “┅┅主人曾说过,我加入之后‘四天王’就到齐了。”夜子说话依然很小声--显然力气还没回复∶“那,接下来呢?主人想要这个世界吗?” “不想。”光斩钉截铁地说道∶“这种事情一作下去,就等于是把以后的乐趣都抹消了,更何况这么做只是自找麻烦而已。” “那主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光说道∶“现在的我,只想好好享受现在悠闲的生活而已。” “主人┅┅” “夜子,”光说道∶“变成你右眼的‘风神之珠’绝对具有你想象以上的力量,若非必要绝对不能乱使用,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是,主┅┅啊~”夜子正要回答,下体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好了,要继续的话,等到回家再说吧!”光移动夜子的腰部,让分身离开夜子的身体--拔出的瞬间,大量的淫水混合物“啪”的一声洒在原本就已经湿了一大块的地面上。看着起码超过奈留五倍以上的量,光也看傻了眼。 “讨厌啦,人家又不是故意这样的。”知道光傻眼的原因,夜子红着脸道。 “我又没责怪你的意思。”两人整理好衣物之后,光说道∶“我明天会安排你入学的相关手续,不过为了以后方便,我会以‘岚野夜子’的名字替你办转学手续。” “谢谢主人。”对于光的安排,夜子十分感激地说道。 “四天王”到齐了,但对于草 光来说,这不过是“整个计划”的第一步而已。而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什么?等待着破坏“现有秩序”的“愚者”出现。 既然光对“征服世界”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保护世界”对他而言兴趣还比较大。未来的世界对他而言,充满着不确定的跃动感。 【第一部完,请期待“魔王重生·第二部∶魔天苍空”。】" }, { "text": "魔天苍空(魔王重生第二部)\n第一章∶灵魂转移 在床上,一对男女正在享受着云雨之欢。 “啊~~插得好深┅┅好爽┅┅顶到里面了┅┅”少女背对着少年跨坐着,肆意地摆动着腰部∶“哥┅┅我还要┅┅快一点嘛!把你的亲妹妹插翻啊~~” 没错,少年是少女的亲哥哥,两人正在做着社会所不容的事情。 男子名字是草 光,是位拥有“魔王”力量的少年;而少女则是他妹妹草玲。 因为魔王“红瞳”的力量,玲身体深处对哥哥光的情欲完全被解放开来,结果显而易见地,玲不仅心里就对光有着超乎寻常的爱意,连身体也因为如此而完全献给了光。 “啊~~~~~~”随着拉长音的叫声,大量的阴精自接合处喷洒出来,而光也顺便将精液射进玲的肉体之中。 “哈┅┅哥哥的东西┅┅都进来了┅┅”躺在光的胸膛,玲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好了,快点睡吧,明天不是最后一天上课了吗?”光躺在床上说道。 “放暑假了啊!又要开始无聊了。”玲转了个身,整个身体趴在光的身上,下面也就这样转了一圈∶“当然,如果整天和哥哥这样玩的话又是另当别论。” 玲说着,还故意扭扭腰部刺激光的分身。 “别把若叶和其他人给忘了。”光敲玲的额头,说道。 “对了,明天应该也是哥的生日吧?” “什么‘应该’?身为我的妹妹,连我的生日都不确定?” “耶嘿嘿┅┅”玲吐着舌头,一副俏皮的模样。 “不过真快呢┅┅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从那天开始。”光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那天┅┅也是把我的第一次给哥哥的日子呢!” “你啊┅┅真的会嫁不出去喔!” “我只要哥哥,要嫁也要嫁给哥哥。” “好好好,随你。早点睡吧,我可不想看到我亲爱的妹妹挂着熊猫眼去上课喔!” “是~~” 同时间,在地下室的训练场地(将储藏室清出部份空间),一个人影正在急速移动着。握着两把木刀,身上穿着巫女用的服装,但胸前却毫无屏蔽,露出了大半的胸部出来。光看那头白色的头发,就知道是“四天王”之一的神尾观铃。 她接连不断地攻击着中央的沙包,看她的汗已经把整件服装都沾湿的情况看来,显然已经练习了好一阵子了。 而在一旁,崛江奈留也坐在地上看着观铃练习,只是眼神有点惺松,似乎已经是睡意缠身了。 “想睡就先去睡吧!”观铃看到奈留的样子,便停下来说道∶“虽然说明天是最后一天上课,但是总不能因此而趴在桌子上睡整天吧?” “没关系啦,反正后天就放暑假了。”奈留挥挥手,示意没关系后,说道∶“不过这么一来就开始无聊了。” “无聊?”观铃瞪了奈留一眼∶“这么一来你不就可以成天赖着主人,要求他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你的体内?这样还会无聊?” 观铃说得正经,奈留倒是听得脸都红了∶“喂喂,又不只我一人这样想,光是摆平他那个独占欲狂的妹妹就够瞧了。” “┅┅玲小姐吗?”将木刀放回了墙上的支架,观铃拿起桌上的毛巾拭汗∶“确实呢,这几天都是她陪着主人过夜的。” “不止吧?”奈留说道∶“在中午休息时,如果我们晚了一步,就绝对会被她抢先一步,我们都只有在后面干洗的份。” “┅┅你们不是说用触手不过瘾吗?” “别说了,不知足的后果┅┅”奈留一副后悔的样子。 “好了,快点去睡吧。”观铃干脆地脱掉身上的衣物--连内裤都没穿,就只穿那件巫女服而已∶“我洗完澡之后也要去睡了,你不想被关在这里吧?” “开什么玩笑。”听到观铃的话,奈留也只好三步并两步往楼上移动。 中午时分,熟悉的喘息声又出现在体育器材室。因为光布下结界的关系,所以里面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发觉。 在器材室之中,奈留已经全身虚脱,光着下身靠在跳箱旁,地上全都是他的蜜液和光的精液的混合。而若叶则是背对着光,让光自背后强力地抽插着自己的阴道。 “哈┅┅我不行了┅┅再玩下去┅┅我会┅┅丢了┅┅”若叶口中喊着,但是双腿却越张越开,腰部也在奋力地迎合着。 “那可不行喔,我连舒服都还没有呢!” “但是┅┅我已经┅┅泄了三次了┅┅啊~~又顶到了┅┅”接连不断的涨满感,让若叶连话都无法说完。 “好好好┅┅要来了喔!”看见若叶哀求着,光也只好迁就她了。 “快┅┅一起┅┅啊~~~~”、“好!!”同时间,若叶的阴精和光的精液在若叶的阴道中碰撞着,让若叶发出欢愉的叫声。 然后,若叶趴在刚刚扶着的跳箱上,微喘着气。光并不急着拔出分身,他把若叶扶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地上,靠着一旁的堆积物,让若叶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而奈留也溜到光的身边靠着,光也伸出手来抱住奈留的身体,手还不客气地抚摸着奈留的胸部。 “┅┅总算是抒解了好几天累积的份了。”奈留靠紧着光,用手指轻轻划着光那只抚摸着自己胸部的手,说道∶“不然主人您老是被您妹妹霸占着┅┅” “嫉妒吗?” “当然啊,我┅┅可是每天晚上都等着您┅┅”说到这里,奈留就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玲┅┅确实最近黏你黏得满凶的。”说话的是若叶--虽然高潮未退,但是稍作休息后,若叶的气息已经趋于稳定了。 “怎么?连你也在吃醋?” “┅┅或许吧!只是┅┅说是黏着你,我到觉得是上瘾了。” “上瘾┅┅”听到若叶的说话,光显得有点吃惊∶“我的‘东西’又不是毒品┅┅” “不是毒品,是比毒品还要恐怖。”若叶伸出手,摸着光的两颗“弹匣”∶“这么好的东西,弄得我们这么舒服,不上瘾那才怪!” “不过话说回来,您妹妹┅┅怎么今天没来?”奈留发觉到到现在依然没有玲的身影,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被她的同学找去谈事情了。”光说道∶“现在看来她应该是不会来了。” “那我们就继续吧,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上课,明天就放暑假了。”奈留一手摸着自己的阴户,另一手则是摸着若叶和光的接合处,一脸兴奋地说道。 “真是的,这个就先解解馋吧!”光话刚说完,触手就出现在半空,然后迅速地插进奈留的阴道和肛门。 “啊~~~~”瞬间的刺激让奈留不自觉地转身抱着光,下身也随着触手的动作而摆动着。 “我们继续吧。”语毕,光的手扶着若叶的腰,让若叶的身体一上一下套动着光的分身。 “我还正想说你会不会就此罢手呢!”若叶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脚尽量打开,尽情地享受着陆续到来的欢愉。 “要把这封信拜托我交给我哥?”看着手上的信封,玲一脸疑惑地问着面前的少女。 “┅┅嗯。”红着脸,少女点了点头。 这里是教室后方放置脚踏车的空地,和玲是同班同学的少女“黑泽琉璃子” 在中餐饭后约玲到这里,并把信交给玲拜托代转给玲的哥哥光。 “里面┅┅写些什么?”玲好奇地问道。 “这┅┅千万不要打开来看。”看见玲好奇地将信左看右看,琉璃子紧张地立即制止∶“里面┅┅只能让你哥哥看而已。” “难不成┅┅”瞬间玲的脑中闪过一丝不详感。 “可以吗?”留着一头直长发的琉璃子以一副希望的眼神望着玲,问道。 “这┅┅我不知道耶。”玲边说,边看着琉璃子的双眼。 瞬间,琉璃子的视线中,玲那原本黑色的瞳孔,竟然变成了红色。 “这┅┅”原本想询问的琉璃子忽然间意识象是被冻住一般,动也不动地望着玲--整个眼神变得空洞,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身为光的妹妹,有这个资格可以打开来看吧?”玲望着琉璃子的眼睛说道。 “┅┅可以┅┅”琉璃子的回答有点虚无飘渺的感觉。 “那就不客气了。”玲立即不客气地将信拆开来看。看完之后,玲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琉璃子∶“你果然也喜欢着哥哥┅┅不过呢,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喔!” “光┅┅只属于玲一个人┅┅”象是失去了自我一般,琉璃子慢慢将玲说的话重复一遍。 “没错。”玲带着有点狡猾的笑容说道∶“不过我倒是可以让哥哥收你为后宫之一喔!” “后宫┅┅之一┅┅” “对,会有许多让你感到舒服的事情喔!”玲继续说道∶“快上课了,当我拍你的肩膀的时候,你会立即恢复原状,而且你会认为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而高兴地回到教室。” “是┅┅高兴地┅┅” 带着笑容,玲拍拍琉璃子的肩膀,琉璃子的双眼立即恢复原来明亮的样子∶“怎┅┅怎么了?” “我们该回去了吧?”玲若无其事地指着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说的也是,那就拜托你了。”琉璃子微笑地往教室走去,而玲则是跟在后面,一丝诡异的笑容依然挂在嘴上。 下午,在老师的唠叨声之后,随着钟声响起,代表着暑假的正式展开。 而因为玲的吩咐,光独自一人来到体育器材室等着玲。 “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的呢┅┅”带着点唠叨,光坐在跳箱上等待着。 不久,门打了开来,玲和琉璃子一同进入器材室。 “有什么事吗?玲┅┅连琉璃子也┅┅!?”光一看到琉璃子眼神空洞的样子,之前的经验立即让光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玲,你又乱用‘能力’了。” 光所指的能力,指的就是玲使用在琉璃子身上的“红瞳”,不过和光的不同,只是单纯的“催眠”而已。 “嘿嘿,因为她说他也很喜欢哥哥,所以我就顺水推舟了啊!”玲眼神中透出一丝淫荡,走到光身边,并且用身体摩擦着光的身体∶“虽然┅┅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是琉璃子是我的好朋友,让她分享一下哥哥的好是应该的。” “喔,你把你哥哥当成货品了是吗?”虽然被玲磨得有点心动,但是光利用体内的‘力量’,就是不让分身站起来。 “人家哪有┅┅咦?”玲顺势将手往光的裤子摸去,却发现光的分身一点动静也没有。 “怎么办?”光一副奸笑的样子∶“我已经无法对我那亲爱的妹妹产生兴趣了呢!” “别这样啦,哥~~”玲求饶着--她知道是光故意这样的。 此时候光突然伸起手来,接着就是琉璃子的声音--带着十分惊讶的声音∶“你┅┅你们┅┅不是亲兄妹吗?你们竟然┅┅” 玲发觉到琉璃子不仅被解除了催眠(也是光的杰作),而且还被她看到这一幕妹妹向哥哥求爱的场景,整个人不好意思地离开了光的身体。 或许是在那时玲把第一次给了光之后,玲潜意识(光的“红瞳”力量也不可知)似乎把这件事当成是和哥哥以及那些喊光为“主人”的少女们之间的秘密,从不想要让外人知道他们兄妹之间的扭曲关系。 (这下要怎么办?一旦传出去的话,哥哥┅┅)想到这里,玲的心里不禁慌张起来∶(原本以为用上催眠就可以天衣无缝的┅┅)不料光却一把把玲抱了过来,并且隔着衣服肆意抚摸着玲的胸部和内裤底下的阴户∶“他是我一个人的妹妹,所以她当然可以要求我为她作任何事,包括这个。”语毕,光一方面扯掉玲的内裤,另一方面则是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炼,露出已经涨到极限的分身(瞬间),然后一鼓作气地插进已经湿润的玲的阴户之中! “啊~~~~哥┅┅怎么这么┅┅”面对光突如其来的动作,玲虽然感到讶异,但是身体已经老实地开始迎合着光的动作了∶“哈、哈┅┅哥┅┅别在这里┅┅她┅┅她在看┅┅” “就顺便让她看看我们兄妹相亲相爱的样子不是很好吗?”光一边让分身抽插着玲的身体,一边他的双眼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在看着琉璃子。 “你┅┅你们┅┅不能┅┅这样┅┅”琉璃子显然已经被光的“红瞳”所影响,虽然没有被催眠,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让她站不住脚,才说了几个字就整个人跌坐下去,红着脸全身无力地坐在地上。 “哈┅┅哈┅┅不┅┅我不行了┅┅哥┅┅我┅┅好奇怪┅┅啊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为好朋友的琉璃子在一旁看的关系,玲比平常还要快高潮,没几分钟玲就泄了。 玲泄身之后,光让分身离开玲的身体,分身一拔出来,玲的阴精和精液的混合就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光刚把玲安置好,原本坐在地上的琉璃子突然一咬牙,站了起来。显然地,她坐着的地面也是湿了一片。 “琉璃子?”光还在感到怀疑,琉璃子已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和我做爱!” “这┅┅”听到琉璃子冲击性的言语,连光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光在做爱的时候,“红瞳”会顺便出现,但是仅止于激发潜在的欲望而已。 而琉璃子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象是欲望的表现,倒象是在赌气的样子。 “不行吗?”琉璃子边说边逼近光∶“你都能和你亲爱的妹妹作了,我这个和你无血缘关系的为什么不能作!” “等┅┅等一下┅┅”似乎是被琉璃子的气势压住的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琉璃子逼近到光的面前,然后双手握住光的分身,开始抚弄着∶“真的很羡慕┅┅若叶姐和小玲能拥有你┅┅这么好的东西┅┅” “琉璃子┅┅”其实在光的心中,一直把琉璃子当成另一个妹妹,毕竟小时候就住在隔壁(不过国中时琉璃子一家搬家),可以说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怎么也不会把她当成性交的对象(妹妹玲则是因为不可抗力之因素)。 思考间,琉璃子已经将光的分身含进嘴中,开始用嘴慢慢套弄着--不过看她生涩的动作,应该还是第一次。光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琉璃子的动作。 似乎是累的样子,琉璃子吐出光的分身,微微地喘着气。 “琉璃子,对不起,我┅┅”光话还没说完,琉璃子已经将嘴贴了在光的嘴上,好一阵子之后才离开∶“其实我┅┅就算小玲真的把信交到你手上,我也决定今天要把第一次给你。” “这┅┅但是我┅┅”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若叶姐。”琉璃子脸红地抱住光的身体∶“我也知道有一堆女孩子和你一起住,而且享受着你的一切。我不期望有什么地位,只希望能和她们一样拥有着你就够了。” 光并不想去追问琉璃子为什么会知道(一般人都知道光把房子分租出去,但是没人知道那些女孩子把光当成主人在服侍),不过光知道现在如果不回应琉璃子的爱,后果恐怕不是光所能想象的。 当光正要准备动作时,琉璃子却先一步把已经湿掉的内裤脱下来,然后扶着光的分身,连光都来不及反应就坐了下去。 “呜~~”琉璃子的喉中发出痛苦的声音--光的分身老早就不是之前的尺寸,起码比之前还要大上近一半左右,琉璃子又是处女,这一坐下去自然非同小可,撕裂的痛楚直接袭向琉璃子的脑中。 “哈┅┅哈┅┅”琉璃子只是坐着喘着气,似乎已经痛得无法动弹了。 “让你舒服一点吧。”看见琉璃子的样子,光也不忍心,于是双手伸入琉璃子的衣服,胸罩之中开始揉捏着她的乳首及胸部。 而琉璃子也打开光的衣服扣子,并且抚摸着光的胸部∶“我每天┅┅都想着你的样子,真的好希望┅┅能和你妹妹一样躺在你的怀中享受你的爱怜。” “┅┅” “我并不期望在你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只希望能够和那些女孩一样拥有你。”语毕,琉璃子慢慢地上下移动身体,开始套弄着光的分身。不过看她流着冷汗的样子,显然痛楚还没消失。 看着琉璃子,光不自觉地想到了晴香。大概都是因为她们两位都是属于那种为了所爱的人甘心付出却不求回报的个性的关系吧。 光开始尽其所能地将琉璃子慢慢地推向高峰--只见琉璃子的脸开始浮现红潮,身体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哈、哈┅┅好棒┅┅光的东西┅┅塞得我满满的┅┅好痛┅┅又好痒┅┅” “开始淫荡了喔!” “讨厌┅┅啦┅┅怎么┅┅这么说┅┅”琉璃子紧抱着光,连双腿都紧紧夹住光的躯体,承受着光的激烈动作∶“难怪┅┅小玲会这么黏着你┅┅这么舒服的事┅┅我也想┅┅赖着不走呢┅┅” 虽然还是第一次,但是琉璃子的第一次高潮却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而且琉璃子的阴道一开始和一般少女没什么不同,但是一达到高潮的瞬间会产生难以想像的挤压感和吸入感,让不知情的光竟然也跟着一起射了。 高潮之后,琉璃子躺在光的胸膛,脸色却有点苍白。 “没事吧,琉璃子?”光看见琉璃子的脸色有异,担心地问道。 “┅┅这样就行了,我也可以┅┅不用再牵挂什么了┅┅”琉璃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让光产生一种不详的感觉。 接着,光感觉到琉璃子的心跳竟然开始慢了起来。 “难不成┅┅”光的脑中忽然浮现某人曾经说过∶琉璃子之所以搬家是为了住在大医院附近,以便让琉璃子能够就近治疗她的先天性心脏病。看这情况,琉璃子的心脏病显然没有治好。 “笨蛋,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可以┅┅” “因为我不想┅┅连所爱的人都还没抱到就离开┅┅”琉璃子逐渐闭上了双眼∶“现在┅┅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我可不准你死。”光紧抱着琉璃子逐渐冰冷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体内能量全部借由还在她体内的分身灌输进琉璃子的体内。 “哥┅┅”在一旁的玲知道无法帮忙,只好不安地等待着。 不久,琉璃子的身体开始暖和起来,脸色也红润许多,但是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但是,光的睡意却不断地袭向光的脑中--那是因为光的能量耗尽所产生的自我防卫反应。 “玲┅┅快点┅┅叫夜子她们过来,把琉璃子┅┅带回去想办法。我得┅┅先睡一下┅┅”语未毕,光抱着琉璃子“砰”的一声就倒在跳箱上不醒人事。 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光摇摇头,整个意志还不太能集中,看来体内的能量似乎还没恢复正常的样子。 “主人,醒来了吗?”玛莉绪奈特的声音在光的耳际响起。 “┅┅玛莉,琉璃子┅┅那个女孩的情况如何了?” “身体大致上已经恢复正常,但是心脏因为先天性的功能异常,而且和主人下午的性爱行为似乎让他的心脏负荷不了,当前仅能靠着主人所供给的能量勉强支持着心脏的跳动正常而已。”不带一丝情感,玛莉绪奈特回答道∶“现在在胶囊中进行深眠处理。” “┅┅通知素子,利用琉璃子的DNA情报,想办法复制出没有任何缺陷的琉璃子的另一个身体。”光恢复了精神之后,继续说道∶“必要的话,把魔族的DNA部份资料嵌入进去。要快一点,琉璃子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是,主人。”回答一声后,玛莉绪奈特离开了房间。 看着玛莉绪奈特离开,光也起身整理身上的衣物之后,便急忙走下楼。 一下楼,就看见玲露出担心的样子,无助地在客厅走来走去。 “玲,你这样走来走去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来到客厅,光说道∶“现在一切只能看素子了。” “可是,真的好害怕琉璃子就这样┅┅”玲害怕地连泪水都不禁夺眶而出。 “好了好了,别这样。”光知道她是内咎,所以将玲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主人,”玛莉绪奈特走了过来∶“素子说已经准备妥当,请主人移驾。” “好吧,要看的就过来吧。”听到玛莉绪奈特的话,光立即带着大家浩浩荡荡地来到地下室中,属于素子的研究室(足足花了光的财产的二分之一,起码十三亿日圆以上)。 来到地下室,就看见素子在电脑前面努力地打着键盘,然后在深处之中放着两个装人用的大型胶囊,而且其中都是沉睡的琉璃子--不过一位穿着内衣裤,另一位则是什么都没穿。 “现在情况如何?”光来到素子的身边问道。 “主人,在您醒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复制的工作。”素子说道∶“现在我已经把莉莉丝所属的部份DNA打进琉璃子的复制体之中。” “┅┅没办法在复制时改正心脏缺陷的问题吗?” “就这里的技术和时间上来说,没办法。”素子说道∶“起码得需要三个工作天才有办法自力找出来。所以我把莉莉丝身上有关生命力的DNA打进复制体当中,借助魔族强大的生命力来修正琉璃子体内破损的DNA。” “结果呢?” “只能说,出乎意料之外。”素子继续说道∶“不只是心脏部份的问题,连身体的各部份都遭到了魔族DNA的强化。可以说,琉璃子的复制体变成了半魔族。” “┅┅确实是出乎意料之外。” “总而言之,一切都已准备好了。”素子继续敲着键盘∶“现在就等主人的‘移魂咒’了。” “谢谢。”拍拍素子的肩膀,光说道∶“没有你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不,我只是将主人所赐与我的力量作发挥而已。” “别这么谦虚了。”光来到胶囊面前,说道∶“玛莉、观铃、炼华、夜子,就位吧。” “是,主人。”听到光的吩咐,玛莉绪奈特等四人,被光称为“四天王”的她们围着胶囊,加上光共五人分占五个顶点。 然后,“四天王”四人都闭上了双眼。 就定位之后,光也运起全身功力--瞬间光的双眼变成了深红色∶“我以魔王贝鲁沙之名,掌管灵魂的魔女那卡啊,移转我面前即将失去生命力的悲哀灵魂到另一副全新的躯体上,以继续她的人生旅程┅┅沙诺沙.雷塔斯.美利诺沙司.迪那!”咒文念完的瞬间,光的双眼爆出红光,和“四天王”额头上的红色刻印相连接,竟形成五芒星阵! 然后大家看见了,淡绿色的光芒自琉璃子原来的身体出现,瞬间进入复制体之中。 “哈!”光一声大喝,五芒星阵立即消失,光的眼睛也恢复成原来的黑色。 然后,光忽然间感到头晕,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主人~~”奈留眼尖,立即自一旁扶住了光∶“没事吧?” “没事,大概是用尽精神力了。休息一下就好。” “主人、自电脑中确认原体的生命迹象已经消灭,而复制体的生命迹象已经达到复苏等级。” “打开胶囊吧。”随着光的命令,素子借由电脑打开了复制体的胶囊。 胶囊的盖子一打开,里面琉璃子的复制体张开的双眼--不是原本的黑色,是紫色的瞳孔。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琉璃子的复制体走下胶囊,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这里┅┅是天国吗?” “琉璃子~~”玲看见琉璃子站起来,立即冲到她的面前∶“没事吧?” “┅┅小玲?”看见玲的脸,琉璃子有一点错愕∶“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对了,我好象和你哥做爱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光也来到琉璃子的面前,同时观铃将置于一边的外套披在琉璃子身上。 “这到底┅┅?” “我来说给你听吧。”于是,玲便将一切都告诉了琉璃子。 “是┅┅这样吗?”琉璃子看了看躺在另一个胶囊,原本的自己,心中却充满着不确定感∶“我┅┅还是琉璃子吗?” “起码对我们来说,你是。”光说道∶“如何处理你原本的身体,我希望由你来决定。” “就暂时┅┅保持这样子好了。” “┅┅是吗?”确认了琉璃子的想法,光立即向素子说道∶“这交给你处理了,素子。” “是,主人。” “至于住处┅┅我记得琉璃子是和你已经结婚的姊姊住在一起的吧?”玲说道∶“不如搬来这里吧。” “我是没关系,只要和我姊姊说一声就好了。这样说不定姊姊还比较高兴一点。”琉璃子的眼神瞬间出现了悲伤∶“不过┅┅可以拜托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可以和她们一样┅┅叫光‘主人’吗?”琉璃子脸红地问道。 “啊?”玲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琉璃子。 “随便你怎么称呼我,不过只限在私人场合。”回答完琉璃子的问题,光继续说道∶“若叶,拜托你替琉璃子处理房间的问题了,我得好好地睡一下,拜托了。” “恩,就交给我,你就放心地睡吧。”若叶微笑着说道。 谢谢。“光回礼后,又向素子说道∶“素子,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 “是,主人。” 就这样,光的家里面又多加了一名成员┅┅ 第二章∶由恨转爱 自神尾绫女被观铃杀伤之后已过了一个半月。 观铃的攻击奇迹式的只是划伤了绫女的身体,但是这段日子之后她的伤虽好了,却留下一道X型的伤痕在她身上,X伤痕的中心还正好在两颗乳房的正中央但面对这难看的伤痕,绫女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大吵大闹,亦或是策划着要如何报复观铃,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衣服穿上去就看不到了。”之后就回到了家里,以“准当家”的名目处理相关事务。 从那之后开始,绫女便很少开口说话,有的时候甚至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令得在身边的人还以为绫女因为那事情所给的冲击过大,造成精神方面的障碍┅┅而更奇怪的是,有的时候她会拿着观铃的相片,看着看着还会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的精神出了问题,知道的人也以为她想报复想到有点秀抖了。 但是事实上,她的心里面,一个小小的涟漪正逐渐扩大中┅┅ 琉璃子事件之后已经过了三天。 光让琉璃子住在三楼空下来的一间房间,不过隔天晚上(事情结束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琉璃子就溜到光的房间享受男人的滋润。 当然,光也顺便借由做爱来确认琉璃子的身体--结果当然是一切正常。 至于琉璃子的原身,则是被素子借由急速冷冻保存在胶囊之中,放置在地下室。 光醒来的时候,太阳光已经从窗帘细缝射了进来。 看着躺在身上,连分身都还在体内的若叶,光爱怜地看着她的睡脸。不过视线转到她那已经变成深灰色的羽翼,光却是皱了皱眉。 光是很想举起手来抚摸着若叶的头发,不过此时她的双手正被蕾娜和莉莉丝抱着,根本动不了。莉莉丝和蕾娜的阴户和肛门都还被光的触手插着,让她们两人都露出满足的表情。 (再不起来,就无法做事了。)想到这里,光只好把触手收回--触手一消失,莉莉丝和蕾娜的下体立即感到一阵空虚,而不断地摆动屁股。 “快点起来,有正事要办了。”将分身自若叶的体内拔出来之后,光继续对赖床的两人催促着。 “是~~主人~~”看她们两位睡眼惺松的样子,光也觉得昨天晚上真的是玩太晚了。 而若叶呢?分身离开自己的体内之后就起身穿着衣物,自己的衣服穿完之后就服侍光穿衣服。至于蕾娜和莉莉丝,则是两眼无神地,象是失了魂一般地慢慢穿衣服。 先回到昨天午夜,一场屠杀正在城市的阴暗处发生着。 “喝!”观铃手上的双刀一挥,手起刀落,两只象人又象魔物的怪东西立即被砍成两半,喷出绿色的血,洒落在大地。 “为什么┅┅不过短短的数天时间,淫魔兽的数量就多了好几倍?”挥刀将刀刃上的绿色血液挥除,观铃的心中出现一连串的问号。 “难不成┅┅”炼华来到观铃身边,说道∶“有‘淫魔族’的代表性人物来到了人间?” “说不定呢┅┅玛莉和夜子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消息,不过也没失去联络。”炼华说道∶“看来她们那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是吗?”观铃语音刚落,又有几只淫魔兽自四方冲了出来。 “真够烦了。”炼华正要驱动手上的铁炼准备攻击时,突然自她们后方射出几支箭,一一将淫魔兽射下。 “那箭┅┅”眼尖的观铃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神尾家所使用的“除魔之箭”,同时也是当时射杀了自己哥哥的凶器。 “总算是找到你了,观铃。”随着令观铃熟悉的声音想起,神尾绫女出现在她们的背后,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 “原来是你!”观铃一看到绫女,就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虽然说已经给对方应有的惩罚了,但是对方毕竟曾杀了自己的双生哥哥,会不怨恨是骗人的。 “算来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见了,观铃。”绫女以有点诡异的笑容望着观铃打招呼。 “最好别和我装作很要好的样子。”观铃忍住心中的怒气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会没事跑来找我们吧?” “┅┅我想见你们主人。”绫女这句话一出,炼华立即问道∶“想作什么? 把攻击的目标转到我们的主人身上了吗?” “怎么会┅┅”绫女笑了笑,否定炼华的说法。 “说明原因吧。”观铃冷冷地说道。 “很抱歉,这原因只能让你们的主人知道而已。”绫女依然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你不说的话我们也不能贸然带你去见我们的主人┅┅”炼华语音刚落,观铃就伸出手来阻止炼华继续说下去,而且还说∶“可以让你见我们的主人。” “观铃!” “放心,有我在。”对炼华使了个“放心”的眼色之后,观铃继续对绫女说道∶“不过你只要有一丝意图不轨,你的项上人头就得落地。” “那你大概会很失望喔。”绫女说道。 “所以你才自作主张把她带到这里来?”光坐在位子上,望着穿着巫女正装的绫女,有点不悦地问着观铃。 “是,主人。”观铃躬敬而有点畏惧地说道∶“真是非常抱歉。” “没关系的,你们可以先下去了。”光说道∶“淫魔兽的大量增加所显示的绝对不是在这边的我们所能想象,希望你们晚上继续加油,先去休息吧。” “但是留主人和她单独在这里┅┅”观铃一脸担心的样子,正要询问,光已经举起手来,阻止观铃继续说话∶“你们四个人联手都输给我,你想以现在的绫女能够伤我吗?好了,别想太多,上去休息吧。” “是,主人。”抵不过光的命令,“四天王”和其馀少女只好乖乖地休息或是做事。 “还真满听你的话呢。”看见她们的样子,绫女以有点佩服的眼神看着光∶“不愧是魔王呢!” 没有理会绫女的话,光说道∶“既然要独自和我谈的话,就过来吧。” “好啊,怕你不成?”看见光往地下室走去,绫女微笑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来到地下室的训练区,光直接将背靠在墙壁上,问着面前的绫女∶“说出你的来意吧!” “要和我合作吗?”绫女的一句话让光露出异样的眼光∶“合作?” “没错。”绫女说道∶“以你的力量和势力,再加上神尾家在日本的地位,我们可以轻易地把日本掌握在手中。” “这不是你的真意吧?”光冷冷地说道∶“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你在说谎。” 绫女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是那种带着点淫荡的笑容∶“不愧是草光,似乎没什么事能瞒得住你。”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和观铃有关吧?”光这句话竟令绫女吓了一跳。 看到绫女的样子,光笑了笑∶“果然没错。” “不瞒你说,昨天我已经正式除去准当家之名,也就是说我已经离开了神尾家。” 突然间绫女的表情变得极为正经,双眼炯炯有神∶“当然之前我也花了几天的时间选定了下一个准当家,以延续神尾家。” “你该不会想抛弃一切,只为了跟随我?”光试探性地说道∶“我并不想让你和她们一样,把未来全部奉献给我。” “未来?”听到这两个字,绫女笑了起来--是那种有苦说不出口的苦笑∶“哈┅┅我已经┅┅老早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语毕,绫女竟然把一身的衣服脱下。 光看到绫女的身体,才发觉到绫女的话中之意。绫女的身体确实很标致,可以说相当有型;但是现在的她,一道X形的暗红色伤痕象是烙印一般烙在她的身体上,X的中心还正好就在乳沟上。想也知道那是观铃的杰作。 “这种身体┅┅无论那个男人看了都会敬而远之吧。”绫女抬起头来,脸上已挂着泪水∶“你也是一样的吧?光?” 光没有回话--光确实是有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下子。 观铃的想法确实没错,与其让她死去,不如让她尝受比死还痛苦的生活。即使自己不介意,但是旁人的眼光却让她没办法继续待在神尾家,会离开只怕也是观铃意料中事吧。 “我其实┅┅很喜欢翔。”突然地,绫女的眼神变得极为柔顺,象个小女孩一样∶“虽然我知道翔是我的表哥,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 “绫女┅┅?” “那时的我很天真,以为只要我们到地球上的某个角落就可以好好生活。” 绫女继续说着,眼神似乎已经失去焦距,象是凝望着远方一样∶“所以有一天我向他告白了。但是他没有答应,只是说∶‘我不能放下观铃一个人。’而已。” “┅┅” “嫉妒的力量真的很大呢┅┅我便想办法将他们兄妹赶出神尾家。为的只是我那个由爱转化成的恨意。”绫女说道∶“但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松地杀了那个我曾经爱过的人。” “┅┅”听到了这里,光才发觉到他那天的“推测”显然和事实有极大的差距。由爱转恨的女人是最恐怖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不过,接下来绫女所说的话却令光差点没跌倒∶“自从被观铃划上了这个伤痕之后,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观铃和翔是双子的关系,我每天晚上都梦到观铃对我挥剑,但有时我又看成是翔┅┅一个月之后我才发觉到我已经┅┅就象喜欢翔一样,喜欢上了观铃┅┅” 绫女一说完,一声象是物品掉落的声音出现在地下室的门后。 绫女是吓了一跳,但是光显然已经知道是谁∶“观铃,再躲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我先声明,我可不是同性恋。”观铃一打开门进来,就红着脸说道∶“而且我也没必要接受杀害我哥哥的凶手的告白。” 听到观铃的话,绫女的表情顿时变成有点哀伤。 “观铃,”光的微笑有点奸,让观铃瞬间就发觉到有点不妙∶“如果我要你接受他的感情的话,你愿意听吗?” “这┅┅”观铃心中的不详感果然成真┅┅只见她红着脸,思考了好一会之后,终于还是凹不过身体内对光必须绝对服从的前提,说道∶“是,主人。” 听到观铃的允应,绫女立即高兴地冲过去,一抱住观铃就是一个深长的吻。 “唔~~”一开始观铃被绫女的动作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不过没多久就被绫女挑起了情欲,也开始回应着绫女的热情。 这是自己的意志吗?对方可是杀死自己的亲哥哥的人啊┅┅虽然想到这些,但是观铃的身体却拒绝脑部理性的判断,一阵阵由情欲所引发的舒服感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意志。 绫女的嘴吻完了观铃的嘴之后,就开始向下移动,一边脱去观铃身上的衣服(观铃这时除了身上的巫女服之外,下身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亲密地吻着观铃的乳房、乳首,然后小腹、直到包在内裤之中的阴户。 绫女一边用舌头轻挑观铃的阴核,一边用手指轻轻摸着观铃的阴户,弄得观铃一边“啊、嗯”地叫着,一边双手押着绫女的头,象是要把她的头挤进双脚之中,身体难过地扭动着。 “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发觉到生理的需要压过了心理,观铃也只有顺其自然,任其摆布了。 此时光也走了过去,来到观铃背后,一边用手揉捏着观铃的乳首,一边则是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裤子外面的分身在观铃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摩擦着观铃的阴户。 “主人┅┅不行了┅┅快点┅┅进来┅┅”光的分身摩擦攻击果然比绫女的手还管用,不到一会观铃的内裤就已经湿到滴出水来。而绫女则是一边吸吮着观铃的蜜液,一边则是舔着光的分身。 “先给你奖赏吧。”语毕,光让绫女把观铃的内裤分到一边,然后光自己就狠狠地将分身刺进观铃的分身之中。 “啊喔喔喔~~”观铃被这一插,直张大着嘴,喉咙之中只能冒出象是痛苦又象是舒畅一般的声音,整个身体也向前倾斜,直到被绫女扶住。而绫女也乘机将舌头伸进观铃的嘴中,肆意地搅动着观铃的舌头。 光一边进行活塞运动,一边则是唤出触手,开始在绫女的阴户周围探索,摩擦着。 但绫女却离开观铃的嘴,喊道∶“不!不要插进来,我要真的东西取走我的第一次!” 听到绫女的话,光的触手没有插进去绫女的阴户,但是也没有离开,继续摩擦着绫女的阴户周围。 “不行了┅┅没力了┅┅”绫女全身无力地沿着靠着的墙壁滑下来,坐在地上,而光也顺势跪坐下来,继续抽插着。 “啊,我┅┅”连“我丢了”都还来不及说,观铃身体突然僵硬,自阴道之中出现热烈的洪流,包住了光的分身。光顺势把分身抽出来,大量的蜜液随着阴道狂泄而出,宛如洪水。 这一、两个月以来,在屋里、学校里的每位女性起码都会有一次和光激战的机会,而光也借由机会将能量释放到她们的身体之中。虽然才两个月,成果表面看起来还不太显著,但是共同点都是“那里”的水变多了。 发现光的分身已经自观铃的体内出来,绫女立即把观铃的身体放在一边,然后爬到光的两脚之间,用嘴开始清理光的分身上面的淫液。 将光的分身舔干净后,绫女双手绕在光的脖子上,兴奋地说道∶“快点!夺走我的第一次┅┅观铃所拥有的我也要拥有,观铃叫你主人我也要叫你主人!” 看见绫女着急的样子,光笑了笑,便以吻代替了回答。而绫女也贪婪地享受着光的吻,并且不时吸吮着光的唾液,象是美味的甘泉一般。 光边吻着绫女,边就让绫女的屁股坐下,让光的分身刺进绫女的体内。 “唔~~”不知为何地,绫女一点痛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涨满感和舒畅感。 离开了光的嘴,绫女问道∶“为什么┅┅我不会痛?第一次不是会痛吗?” “因为你第一次的对象是我啊!”光开始进行活塞运动,开始把绫女带上一层层的高潮旅程。 其实说穿了,光只是利用接吻,将绫女那边的痛觉麻痹而已。光这么做不为什么,只是希望绫女能好好享受性的快乐而已。只是光这么做却带来一个不算小也不算大的后遗症,关于此事以后再提。 “啊┅┅我┅┅身体┅┅好奇怪┅┅啊┅┅要┅┅尿出来了┅┅忍不住┅┅啊~~”因为还是第一次,没几分钟绫女就达到了高潮,气喘呼呼地趴在光的身上。 光将绫女抱起,准备进行第二次的攻击时┅┅ “主人,后面由我来负责吧!”不知何时,观铃已经元气充沛地站起来,双腿间除了未干的水痕之外,在阴核之上竟然多出了跟和真物相差无几的假分身。 那自然是观铃的杰作,因为光的关系,观铃除了力量的暴增之外,身体上也出现了异状。观铃的假分身可以算是一例--不过除非必要,观铃是不会玩这个颠倒阴阳的游戏的。而现在,观铃的假分身可以说派上用场了--除了射出的东西无法让对方怀孕之外,几乎和真的相差无几,而且阴户也依然可以和光进行肉搏战。 绫女知道观铃准备开拓自己的第二个处女,心里想逃,但是身体却依然牢牢地抱着光的身体。 握着身上的假分身,观铃腰一挺,将假分身全部送进了绫女的肛门之中! “啊~~~~”同样的,绫女一点痛苦也没有,反倒觉得更多的涨满感充斥其中。 “啊~~好棒啊┅┅两根就这样┅┅在我里面┅┅撞啊撞┅┅”绫女不再抱着光的身体,反倒是用双手把双脚高高抬起,让光和观铃的抽插运动得更顺利∶“啊啊┅┅我要┅┅我要主人┅┅要┅┅每天┅┅插得我┅┅舒舒服服的┅┅” “别忘了┅┅啊~~”话还没说完,观铃就因为光的触手突然插进观铃的阴户和肛门而停止说话,一边抽插着绫女的肛门一边承受触手在体内的刺激。 “不┅┅真的不、不行了,又要┅┅尿了┅┅啊嗯~~”、“我也┅┅”、“一起吧┅┅”同时刻,三人都达到了高潮,光的精液更是全数灌进了绫女的体内,观铃的“假精液”也是射进了绫女的肛门之中。 高潮过后,观铃和绫女两人躺在地上,下体全都是淫液,观铃的“假分身” 也因为高潮而逐渐消退,至于光则是坐在一旁稍作休息。 “做爱┅┅真的好舒服喔!”绫女一脸因为高潮而茫然的表情说道∶“难怪观铃会心甘情愿地叫你主人┅┅” “那你呢?”观铃也是同样的表情。 “观铃既然叫他做主人,我当然也是认他为主人了。”绫女以幸福的语调说道∶“主人,好不好?” “你都已经喊了,我能说不好吗。”光站了起来∶“观铃,你就和绫女挤一个房间好了,可以吗?” “是,主人。”观铃下反应地应道--但她心里显然对主人的安排不是很满意。 但是她晚上就没有再这么想了。 夜晚,两个人影正在床上热烈地交缠着。 不用说,那正是观铃和绫女。 “我的身体┅┅应该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观铃的心里想得是这样,但是身体却不受操控地,一味地回应着绫女的热情。 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我┅┅是属于主人的,”一边享受着观铃的肉体,绫女一边喃喃自语着∶“而你┅┅是属于我的┅┅” (待续)" }, { "text": "大开眼界\n大开眼戒(Eyes Wide Shut) 扫瞄校对∶CSH 终其一生,谁也无法知道人生的真相! 钢琴声变了!从阴郁庄严的宗教乐,转为高亢狂野的弹奏方式。两侧的门打开了!女士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全部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颈、额,但全身一丝不挂!脸部则用黑面具遮盖,一双双大眼睛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一种不堪负荷的痛苦欲望┅┅他在那里?是阴谋者设的骗局,还是宗教团体的乱性聚会,或者只是一场真实和梦境重叠的边缘? 当一天在家务和工作的驱策下度过,他们才隐约想起那场流动着情欲的化装舞会,于是极平凡的邂逅变得奇妙而痛苦,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想。他们的身体和心灵属于对方已久,但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又急欲诱使对方承认心底那股追求自由、危险的感受。他们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第一章 “二十四个棕色皮肤的奴隶,着一艘巨大的船,准备将阿姆吉德君王送往卡利夫宫。而君王,裹着紫色披风,此时正斜躺在甲板上。湛蓝、布满星斗的夜幕垂挂天空,他的目光” 小女孩念到这里,声音始终很高亢,现在却突然静止了。她闭上眼睛。她的父母互看一眼,笑了一笑。比尔倾下身子,轻吻小女孩浅黄的头发,然后“啪”的一声,将这本摊在杂乱桌上的书本阖上。小女孩抬起头,象做错事被逮到一样。 “九点了。”她父亲说∶“该睡了。”现在,艾莉丝也弯下身子。这对父母充满爱意地轻抚孩子的额头,手不经意地碰在一起。他们注视着对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这笑容并不完全因为孩子。佣人这时走进来,叫小女孩和父母道晚安,小女孩很听话,立刻起身亲吻父亲,再吻母亲,然后静静随着佣人离开。在泛红的灯光下,比尔和艾莉丝想起昨天的化装舞会,开始从晚餐前的经历谈起。 这是他们今年的第一场舞会,他们早已决定在狂欢节结束前要参加。比尔一走进舞厅,立刻有两名红衣装扮舞者迎上前来,象等侯他许久似的。这两个人对于他在学校及医院的各种经历了若指掌,让他相当惊讶,但他还是认不出她们是谁。 她们亲切地邀他进到一个包厢,将他留下便离开了;临走前还允诺,她们立刻回来,到时就会表露身分。但是比尔等侯许久,越等越不耐烦,他决定回到一楼,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两个神秘人物。他热切地环顾四下,没看到她们的踪影,反倒很意外地,有个女人过来抓住他的手臂。那是他妻子。她说她刚刚摆脱掉一个陌生人,那人的神情冷漠阴郁,有波兰人的口音,她起初还觉得那腔调很有趣,但接着,他却说出一连串粗鄙无礼的话,把她吓坏了。 于是他和妻子脱离那个扫兴乏味的游戏,他们坐在吧台前,就象其他恋人一样依偎着,面对生蚝、香槟,亲密和悦地谈天;又象初识男女,在亲近愉悦的话语中隐含欲语还休、无法抵挡的诱惑。随后他们搭上马车,在疾速穿越过雪白的冬夜之后,两人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黎明很快来临了。他们醒来时,天空一片阴灰。做丈夫的,为了克尽职责,一大早就赶去探视病人;而艾莉丝,由于母亲及家庭主妇的责任,也不允许她赖床。他们的这一天,就在工作及家务事的驱策下度过了,前一晚的事也逐渐被隐没。 只有现在,两人的工作告一段落,孩子睡了,不会再被什么事干扰,他们才隐约想起那场化装舞会∶阴郁的陌生人、红衣化妆舞者,这些极平凡的邂逅在此刻变得奇妙而痛苦,其中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想。因此他们言不及义、含糊地回应彼此的问题,同时怀疑对方信誓旦旦的言词,心底也因而萌生报复的念头。他们夸张描述,舞会里那些戴面具的男女多么吸引人,想让对方因为嫉妒而吐露真言,但自己却坚持不说实话。然而,这番关于前一晚舞会的对话,终究还是牵扯出一些隐情,使得谈话气氛更加严肃。 他们之所以保留隐情,是因为害怕承认内心的欲望,引发黑暗危险的风暴,甚至玷污最纯净的灵魂。但是当他们谈起任何恐惧渴望的秘密地带时,又害怕沦入失去理智的厄运,致使两人因而仳离,除非现在是在梦里。但或许,他们的身体及心灵属于对方已久,所以很清楚昨晚震撼心底的那股自由、危险、冒险的感受并非第一次出现。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急欲诱使对方承认这点。 不过在他们多方试探,逐渐接近自己的恐惧时,无论是任何一些小经验、或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都可能让他们难以启齿;但在此时,要化解彼此之间逐渐按捺不住的紧绷、不信任关系,或许也只能靠坦白的招认。不知是否因为比较冲动、比较真诚或比较体贴,艾莉丝首先鼓起勇气告白。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比尔,是否记得前一年夏天在丹麦海滩时,一天傍晚在餐厅里,坐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年轻人和两个军官;那年轻人在用餐时接到一封电报,便留下两个朋友急忙离去。 比尔点头。“他怎么了?”他问。 “同一天早上,我就见过他一次。”艾莉丝回答∶“当时他提着黄色手提箱,正匆忙走上旅馆楼梯。就在我们擦身而过时,他看了我一眼,直到走上几个阶梯后,他又停下来,转身直盯着我看,我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接触。他脸上没有笑容,反倒有点阴郁。我的反应也一定也很强烈。因为那时候我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撼动。那一整天我躺在沙滩上,始终心神不宁。‘他会来找我吗?’我这么想,我无法克制地这么想。我相信自己会为他做任何事。我觉得自己似乎已泱定要放弃你、孩子和我的未来;但是在此同时,你相信吗?你却对我特别的好。而当天下午,你还记得吧,我们是这么彼此信赖地谈了好多事,谈我们的未来,还有孩子的问题,我们好久没有这样长谈了。等到黄昏时,我们坐在阳台上,他从我们下面的沙滩上经过,没有往上看,但我看到他真是太高兴了。不过那时候,我摸的是你的脸,吻的是你的发,你正沉浸在我的爱抚里,而这其中也存着怜悯的苦楚。那天晚上,我在腰间别了一朵白玫瑰,你还说我看起来很美。也许不算巧合,那陌生男子和他朋友就坐在我们旁边。他没看我,但我心里却幻想着,或许我可以走过去对他说∶‘我在这里,我一直在等你,我爱你,请带我走。’就在这时候,他们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脸色变得很苍白,对另外两位军官耳语几句,并且很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餐厅。” “然后呢?”她没再说下去,比尔冷冷地问。“没了。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来时感到很恐慌。我在担心什么?是他离开了?或是他还在?我不明白,甚至到后来我也不明白。直到那天中午,他还是没出现,我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比尔,别再问我了,我已经把整个实情都告诉你了。在那个海滩上,你多少也会有类似的经历,我可以肯定。” 比尔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没错。”他接着走到窗边,脸色变得低沉。“在早上,”他开始用一种压抑又有点气愤的语调说∶“我通常比你早起,出门沿着海边散步。而太阳还是一样,早早就出来了,总是把海面照得金亮。在岸边那里,你知道的,有一些小房子,每一间就是这么小,有的院子没有篱笆,只用一些木头围起来,而沐浴小屋就在离房子一段距离的路旁沙地上。” “在那时间,我恨少遇到别人,也从来没有人会在这时洗澡。可是有天早上,我突然注意到有个女子的身影,以前我没见过她。她走在一排架高的沐浴小屋窄道上,张开双臂,扶着木板墙,一步一步小心地往前挪移。她很年轻,不超过十五岁,一头浅黄的头发直披过肩,正好落在她柔软的胸上。她凝视着水面,脚步慢慢往前移动,沿着一列木板墙走到了角落的沐浴间,就在我所站的位置正对面。她的手臂张得更开了,就象是等待一个拥抱似的。” “这时她忽然抬眼一看,看到了我。她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象是快倒下去,又象是想跑走,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只能在那板子上慢慢移动时,她决定还是不动。她就站在那里,起初看来很惊怕,接着转为愠怒,最后便显得局促不安。但旋即,她笑了,那笑容很迷人,眼神中闪着热情的光采,似乎在迎接我;同时,她又象在嘲弄我,用脚轻拨我们之间的水,然后伸展她年轻修长的胴体,仿佛为她的美丽而喜悦,为我热情的注视而骄傲、亢奋。我们就这样双唇微启、目光灼热地对看了两分钟。最后,我不由自主展开双臂迎向她,而她也带着欢愉的目光看着我。但是迅即,她却猛烈地摇着头,退到沐浴小屋的一侧,一只手抵在墙上,并坚决示意要我退回去。在那一时间,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但望着她童稚眼神里近乎哀求的目光,我无从选择,只能转身离开。于是我头也不回仓促地走了。整个人没办法思考、不听使唤,更别说顾及男人应有的风范,只因为在离去时,她的眼神如此令我震撼,远超过我以前所经历的一切。在那一刻间,我整个人几乎要晕厥了。” “你后来还常走去那条小路?”艾莉丝直视前方、语调平淡地问。 “我全说了。”比尔回答∶“那只发生在我们待在丹麦的最后一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事情会演变到什么地步。你不也一样,艾莉丝,别再问我了。” 他仍然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艾莉丝这时起身走向他,带着深遂而湿润的眼睛,轻皱起额头说∶“以后有这类事情,我们都要告诉对方。”她说。 他静静地点头。 “答应我。” 他把她拉向自己。“你会怀疑我吗?”他反问,语调很刺耳。 她执起他的手,抚摸着,然后抬头看他。她眼中充满了泪水,而他很想从她眼底解读她的想法。现在,她正想起他年轻时的一些经历,更真实的经历,而其中有些她只是放在心里不谈。在他们刚结婚的头几年,他常做出让她猜疑的事,然后在她的追问下透露实情;不然就是,将许多或许该隐瞒的事情告诉她。如同这时候,他在艾莉丝苦苦追问下,说出了许多过去事。但就象在梦里一样,每当她说出他年轻时代某个爱人的名字几乎被他遗忘的名字时,他也不觉得讶异。不过,随之而来加诸他身上的,即是一阵谴责,甚至是严重的胁迫。 他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 “对于那些女人虽然这话可能已经老掉牙了,但你要相信我,在我认为我曾爱过的女人之中,一直只有你是我所追寻的。艾莉丝,这感觉始终深埋在我心底,绝对超乎你所能理解。” 她苦笑了一下。“如果说,先出轨的人是我,那会如何?”她说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无可揣测地冰冷。他放开她的手,象是已揭穿她的谎言和不贞。但她继续说∶“呵,假如你知道就好。”这时又化为一阵沉默。 “假如我知道就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的口气变得更冷酷∶“亲爱的,你多少想象得到。” “艾莉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她点点头,眼睛凝视前方,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而他几乎要失去理智,正被一股疑惑所困。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他说∶“我们订婚的时候,你才十七岁。” “差不多,比尔,那时我才刚过十六岁。但还没”她看着他说∶“假如我嫁给你时我还是处女,那也不是我的错。” “艾莉丝!” 她又继续说∶“比尔,那是发生在窝色夕湖,在我们快订婚的时候。那是一个很美的夏日黄昏,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我的窗外。从那扇窗望出去,则是一大片辽阔的草地。我们愉快地谈天。在那谈话中,我心里想,只是在心里想∶这年轻男子多令人迷恋啊。这时候他只要说出那个字当然,他已经是我心中的那个人选我就愿意走出去,随他漫步草原,随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也许走进森林,或是到湖边待在船上,那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如此到了晚上,他可以对我做出任何欲求┅┅是的,这都只是我在想。他最后还是没说出那个字,只是温柔地亲吻我的手。第二天早晨,我问自己,是否愿意当他的妻子,我对自己说∶我愿意。” 比尔不悦地放开她的手说∶“假如那天黄昏,站在窗外、说出那个字的是别人,又会怎样?比如是┅┅”他正在思索可以提谁的名字,但她立即做出手势,要他别再说。 “任何其他人,谁都可以,而且可以说任何地想说的话,但没什么作用。 而且假如你从没在我的窗前伫立过,”她笑着对他说∶“那么,夏日黄昏也不会变得那么美好。” 他的嘴边泛起一丝轻蔑。“那就是你现在要说的,所以你现在愿意相信了。但是┅┅” 这时,敲门声传来。女仆走进来说,施瑞弗格公寓的门房的妻子来了,她要请医生去看看参事先生,他又觉得很不舒服。比尔走到玄关询问一下,得知参事的心脏病又发作了,而且情况很糟,他答应对方立刻赶去。 “你要出去?”艾莉丝问。比尔此时正急着准备出门,但从艾莉丝不悦的语调,可以听出她以为比尔故意用这方式对待她。 比尔有点疑惑地回答∶“可是我一定要去。” 她轻叹一口气。 “希望他不会太糟。”比尔说∶“以前只要用三克的吗啡,就能让他好过一些。” 比尔从女仆手中接过皮大衣,漫不经心地在艾莉丝嘴上、额上吻了一下,象是已忘记一小时前的谈话,便匆匆离开。 第二章 他一走上街,就将皮外套的扣子解开。雪似乎正快速融解,步道上几乎见不到雪的踪迹,空气里悄悄透出了春的气息。 比尔的寓所位在约瑟夫史塔德街的综合医院附近,离施瑞弗格公寓步行不到十五分钟,所以他很快就到达那幢老房子,爬上它微亮的螺旋梯。 他爬到二楼,拉一拉铃,但不待那个老旧的铃当发出响声,他便注意到门是半开的。他穿过黝暗的玄关到达起居室,旋即意识到自己来迟了。 垂挂天花板的煤油灯,发出暗绿的火光,正将微弱的光线往下投射在床罩上,而那下面是一具瘦削、无动静的躯体。光线虽然照不到这死者的脸,但比尔仍能很清楚勾勒出他的脸孔满布皱纹瘦削的脸上,额头高耸,下巴布满短而白的胡须,一对醒目丑陋的耳朵突出于白发中。死者的女儿玛丽安,正坐在床边,两只手垂在两侧,象是气力全尽。 这屋子里有一股老家具、药水、煤油、厨房的气味,其中混杂着一些古龙水、玫瑰香水的味道,但比尔不知为何,竟也闻到那脸色苍白的女子身上味道,象是香水走了味、略带点甜的味道。她虽然正值花样年华,但这几个月,甚至几年来,都忙着处理繁重的家务事,并且不眠不休地照料病人。 当他走进这房里时,她转过身看他。但在光线不足的情形下,他几乎看不出来是否和以前一样,只要他一出现,她的脸颊就会变红。她这时想起身,但比尔做出一个手势阻止,并跟她点点头,她则用一双悲伤的大眼睛注视他。比尔走到床头,无意识地触碰那男人的太阳穴,又摸摸他从宽大衣袖中伸出垂躺在床的手腕,然后他耸耸肩,轻轻做出遗憾的手势,将双手插进皮衣口袋里,他的目光则在房间四处游移,最后才落到玛丽安身上。她的金发浓密却很干涩;颈子的线条很美且修长,但肤色泛黄,有皱纹出现。她紧闭着双唇,好象怕一开口就会说出很多话似的。 “唔,我亲爱的小女士,”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有点困窘∶“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了吧?” 她把手伸向他。他怜悯地握着,礼貌性地询问她死者在面对最后一刻的情形。于是她一五一十地对他说每件事,向他描述最后这几天,也就是比尔没出现的这期间,死者倒是没什么不对劲。当她说到父亲在最后一个小时快撑不过的情景时,比尔拉了一张椅子,与她对坐、安慰她。接着他又问,她的亲戚是否都知道这件事了。她说是的,管家的老婆已经去通知她的叔叔,而且卡尔博士无论如何也会立刻赶到,“他是我的未婚夫。”她后来又说,同时看了比尔一眼,看他的额头、他的眼睛。 比尔只是点头回应。这一年来,他曾在这里见过卡尔博士二、三次。他是个苍白、细瘦的年轻人,戴着眼镜,畜着短短的金色胡须,在维也纳大学的历史系当讲师。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但除此之外,对他没有太多好奇。 比尔又想,玛丽安以后如果成为他的情妇,就会好看多了,头发不会那么干涩,嘴唇也会比较红润。但是她年纪大概有多大呢?这让他犹疑了好一会儿∶我第一次来替参事看病,是在三、四年前。那时她二十三岁,母亲也在世。 她母亲活着时,她比较开朗。她有好一阵子没去上声乐课了吧?她现在就要嫁给那个讲师。她为什么做这个决定?她一定不爱他,他也没赚多少钱。他们的婚姻将会有什么转变呢? ,就象其他人一样。那干我什么事?我以后很可能见不到她了,因为在这个屋子里,我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哦,可是我再也没见过的人不是挺多的吗?而且他们和我的关系比她还亲近。 当这些想法溜过比尔的脑子时,玛丽安开始讲到死者,态度变得很激动。 死者在这时候,似乎已借由死亡这个事实,突然变得很伟大。死者真的只有五十四岁吗?那当然,有许多让他担忧失望的事∶妻子长年卧病在床,儿子也给他惹了一大堆麻烦! 什么,玛丽安有兄弟?是的,没错!她以前就说过了。她哥哥现在住在国外某个地方,她房里有挂着他的画作,那是他十五岁画的,画一个军官奔下山丘的情景。她的父亲总是假装没注意这幅画,但是那的确是幅佳作。她哥哥现在可能已经有很大的成就。 瞧她谈起这些事有多兴奋,比尔在想,她眼睛散发的光采是多么耀眼。也许是兴奋?很有可能。她最近瘦多了。可能是急性支气管炎。 她说个不停,但是在他看来,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她哥哥离家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当年他突然消失时,她还是个孩子。应该是四年前的圣诞夜,他们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从义大利某个小镇寄来的。一个没听过的地方,她忘了那个镇叫什么名字。 她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说下去,说一些没有半点逻辑、没有关联的琐事。然后,她突然不吭声,静静地坐在那里,把头埋在手里。比尔有点累,甚至有点烦,他真希望她的亲戚或未婚夫赶快出现。这时候房间里相当安静,给人一种压迫感。他觉得,死者似乎也加入了他们的静默,不是因为他再也不能说,而是他完全没有恶意,故意这么做。 比尔用眼角瞥了死者一眼。“玛丽安,至少事情发生以后,你不必继续住在这房子里。”这时她微微抬起头,但没注视比尔。他接着说∶“不出多久,你的未婚夫就能获得教授资格,这头衔在社会上比我们受尊敬、受重视许多。 ”他又说,几年前他也想在学校里谋个职位,但是他更想图个舒适的生活,所以决定往更现实的路走。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和优秀的卡尔博士比起来,似乎逊色些。 “我们会在秋天离开。”玛丽安平静地说∶“他已经在格丁根大学谋得教职。” “哦。”比尔说。他很想挤出一些祝贺的话,但又觉得在这情况下似乎不太恰当。他注视着身旁的窗子,然后如同在执行医生特权,未经许可便将窗子推开,让微风吹进屋子里。顿时,屋子里变得比较温暖、比较有春天的气息,还有一股似乎来自远方森林刚苏醒的淡淡香味。当他转身面向屋子里时,玛丽安的视线也转移到他身上,象很疑惑似的。 他向她走近一些。“我希望新鲜的空气对你会有帮助。现在已经相当暖和了,但昨天晚上┅┅”他正准备说∶我们参加完化装舞会回家时,正下着大雪。但又急忙将这句话重组一下说∶“昨晚街道上仍有半米厚的积雪。” 她几乎没听他在说什么。眼框渐渐湿润起来,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又将脸埋进手里。不知为何,他也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前额。他感到她整个身体在颤抖。她开始啜泣起来,起初听不到声音,而后越来越大声,最后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突然,她从扶手椅滑下来,整个人趴在他腿上,猛然抱住他的膝盖,脸紧紧贴在上面。接着,她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狂乱地注视他,在他耳边热切地低语∶“我不要离开这里,即使你可能不会再来,我也可能永远见不到你,我还是要住在你附近。” 此时,他心中的感动胜于惊讶,因为他始终知道、也想象得到,她是爱他的。 “玛丽安,请起来。”他温和地说,并弯下腰轻柔地将她扶起。他同时想到,他们之间必然还会有一番极为狂热的接触。他用眼角瞥了她父亲一眼,猜想他一定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他还想,她父亲会不会只是处于假死的昏厥状态?每个人刚断气的几个小时内,是否还没真正进入死亡状态?他抱着玛丽安一会儿,便又稍微将她推开,有点可笑、勉强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地想到曾读过的一本小说,里面提到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甚至只能算是个男孩,被母亲最要好的朋友引诱,甚至在去世的母亲床上被迫与对方发生关系。这时候,他不由得又想到他的妻子,心头涌上一阵苦痛。她在丹麦旅馆楼梯间遇见提着黄手提箱的男人,确实令他感到愤怒。 他将玛丽安拉近一点,可是又感觉不到任何激情;而在看到她干涩的头发、闻到她衣服上的霉味时,更是隐约有种厌恶感。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他带着解脱的感觉,敷衍地经吻玛丽安的手,象在表达谢意似的,然后便走去开门。卡尔博士出现在门外,身穿暗灰色外套和一双橡胶套鞋,手上拿了把伞,他一脸诚挚的表情颇适合这时机。他们两个互相点点头,为的是进一步的熟识而非实际的关系。他们一起走进房里,卡尔不自在地看了死者一眼,并且对玛丽安表达怜悯之情;比尔则走进隔壁房看死者的医疗记录。当他点亮桌上的煤油灯时,视线立即落在一幅画上面。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军官,举剑冲住山坡下,朝一名看不见的敌人进攻的情景。整张画由一个金色细框框住,但给人的印象却不及一个小版画来得深刻。 比尔填好死亡证明之后,便拿到隔壁房间。那一对订了婚的男女,此刻正握着手坐在父亲的床边。 门铃又响了,卡尔博士立刻起身去开门。在这空档,玛丽安看着地板,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而比尔只是喃喃叫着玛丽安的名字作回应。卡尔带着一对老夫妻走进来。他们是玛丽安的叔叔、婶婶。就如同一般人面对刚去世的人一样,他们不自然地说些话语。转瞬间,这个小房间似乎挤满了前来悼念的访客。比尔觉得这里已不需要他了,于是在致意之后,随着卡尔的引领走到门口。卡尔礼貌性地向他道谢,并表示期望不久后能再相见。 第三章 比尔走出公寓大门,仰头看着他先前打开的那扇窗。在早春微风的吹拂下,窗帘正微微颤动。那些人就在窗子后面。对他来说,那些活人和死人一样,象鬼魅般的不真实。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不止是逃脱一段经历,而是从一种逐渐增强的忧郁魅力下逃脱。 在这种心情下,他此刻最不想做的就是回家。街道上的雪已融解,处处可见到沾满污泥的小雪堆。街灯闪烁不定。附近教堂的钟敲了十一响。比尔决定先到附近的咖啡屋,找个宁静的角落待半小时再回家。于是他走上瑞索史帕克路。 在路旁的阴暗处,每张长凳上都坐着一对紧挨一起的情侣;似乎春天真的来了,而在这不忠实的暖和空气中并未隐含着任何危机。一张长凳上躺了一个男人,他穿得很破烂,脸上盖着一顶帽子。 比尔想∶假如我去唤醒他,给他些钱去投宿会怎样?但这么做有什么帮助?他又想∶除非我明天再救济他一次,否则这没什么意义。不过这么一来,我还很可能被怀疑跟他是同一个犯罪组织。于是他加快脚步,象是要尽可能逃脱任何与责任、诱惑有关的事情。他有什么特别的?比尔问自己。在维也纳,可是有成千上万个跟他一样的可怜人。一旦为这个人担忧,就得为那所有的可怜人担忧,为他们的命运忧心! 他想起那个刚死去的男人。一想到那副削瘦僵直的躯体,躺在棕色的法兰绒床罩下,必须遵从永恒的法则开始腐烂、败坏,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离那一类丑陋的事情可能还很久;他也庆幸自己正值壮年,有一个迷人可爱的女人任他支配,如果他想要,也还能拥有更多的女人。不过像这样的事情,可能还真需要提起相当的勇气才行。 他随后又想,明天早上八点他就会到诊所,从十一点至下午一点,他必须去拜访他的私人病患;三点至五点,要召开一场讲习会;到了晚上,还要出来探访许多病患。不过幸好,至少不会象今天一样,在半夜被召唤出门。 他走在这条路上时,感觉它就象个棕色池塘,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接下来,他将转入他家所在的约瑟夫史塔特区。在这段路程中,他清楚听到自己规律且沉闷的鞋音。而在不远处,他看到一群学生,差不多六至八个人正转过街角,朝他的方向走来。当这伙年轻人走到一盏街灯下时,他看到他们头上的蓝帽,才知道他们是阿勒曼尼社的人。 他以前从未正式加入任何社团,只是参加过几次西洋剑社;这个属于学生时代的记忆,是化装舞会的红衣舞者提醒他的。昨晚,她们诱使他走进那个包厢,但很快又不屑一顾地将他留在那里。这时候,学生已离他很近,他们大声地谈笑着。他想,他在医院可曾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不过光线太弱了,根本无法清楚辨识他们的脸孔。他必须让自己紧靠着墙站,以免碰到他们┅┅现在他们都过了,只剩最后一个学生正从他身边经过。 这个年轻人又高又瘦,身上披着一件冬天外套,左眼用纱布包着;他停顿了一下,突然用手肘往比尔身上撞。这状况并非偶发的。但是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比尔心里想,不由得停下脚步。那学生也一样。一时之间,他们两个就在这短距离内,互相注视着对方。 但比尔很快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这时候,他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他想转身回去跟那家伙挑战,但是却感觉到心脏跳得很厉害,正象十二或十四年前的那一刻∶他邀请一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回家,两个人聊得正起劲,聊到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奇怪新郎时,突然有人用力地敲他的门。尽管他后来知道,那只是邮差送信来,但这个惊人的敲门声还是把他吓坏了。而现在,他又感到心脏跳得很快,就象那时候。 这算什么!他生气地对自己说,同时注意到自己的膝盖也有点颤抖。是我胆小?胡说!我可是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个医生、已婚,也有小孩。可是,真想去揍那个喝醉酒的学生!挑战、决斗的结果,很可能是伤了一只手臂,而这一切都由那个愚蠢的事件引起。接下来,我可能有好几个礼拜不能工作,也可能瞎了眼,甚至血中毒;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像施瑞弗格公寓的那名绅士一样,躺在棕色的法兰绒床罩下!还是胆小? 他想。他学生时代曾同时和三个人比划西洋剑,有一次还差点动枪和人决斗。但可以肯定,那都不是由他主动攻击,而且到最后双方都握手言和。那么,他的职业怎么说?处处充满危机,而且随时可能泄上疾病,但是他都尽量去忘掉。他记不得多久以前,一个患白喉的孩子就曾经当他的面咳杖,但不出三、四天他就忘了。而现在这件事,可不象比划西洋剑这么简单,他不得不三思。好吧,假如又遇到那家伙,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可是平日半夜他到病人家里,几乎不走这条路。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敬这个愚昧无礼的学生? 换个角度想,假如现在遇到的是那个丹麦年轻人和艾莉丝┅┅噢,不,这是什么想法!不过到那时候,他也不会在乎艾莉丝还是不是他妻子。这是最糟糕的事。假如现在只有那个丹麦人走向他,那会是多么痛快的事。他会和他走到森林的空地上面对面,也一定瞄准枪管,直指着他布满头发的前额。 这时他忽然发现,他竟不自觉走到一条狭窄的街道上。几个令人嫌恶的妓女在那里游荡、寻找目标,她们就象鬼魂一样,他想。而印象中那几个学生也一样,他们戴着蓝帽子的图像,突然变得做鬼魂似的∶玛丽安和她的未婚夫、叔叔、婶婶也是,他想,他们现在一定是握着手围坐在参事的遗体边;艾莉丝也是,他猜想她可能已经睡了,手臂就枕在颈子下面;甚至他的孩子也一样,他想着她蜷缩在褪色的铜床上的模样;还有那个脸颊红润、左边太阳穴有颗痣的女佣┅┅他们在他脑海里的图像如同鬼魅。即使这想法让他有点胆颤,但也真实反应他部分的感觉,似乎让他摆脱了所有的责任感,彻底断绝了与人的关系。 他想到这里时,一个妓女对他做出挑逗的动作。她长得很漂亮,年纪还很轻,但是脸色相当苍白,嘴唇涂得很红。她终究也会死,他想,只是不会这么快就死!难道又胆怯了?基本上是。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要不要跟我走?医生。” 他立刻转身问她∶“你怎么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她说∶“但来这里的,每个都是医生。” 从高中到现在,他从来没接触过这类女人。如果让他突然又回到年轻时候,他会被这样的人吸引吗?他还记得一个老同学,长得文质彬彬,在学校专以猎艳出名。那时他们还是学生,有次在舞会结束之后,他便跟着这个人到夜总会。最后,这个同学带了一个很老练的女服务生离开,临走时,他看到比尔一脸困惑,便对他说∶“这是最教人快乐的事;再说,她们又不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比尔问。 “唐蜜娜。当然,不然还能叫什么?” 他们走到一幢公寓门口,她把钥匙插进大门孔里,转了一下,然后走进大门等比尔跟上。 “快点!”她看他迟疑不决,对他说。很快地,他们进到一间屋子里,他站在她旁边,门在他背后关上、锁上,然后她点了一根蜡烛,将前头照亮。我疯了?他问自己。当然,我不碰她。 房里有盏油灯亮着。她把灯蕊拉长,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这个房间相当舒适,打理得很好,闻起来的气味至少比玛丽安的房子还舒服。显然是因为,这里少了一个卧病数个月的老人。女孩带着笑意,不疾不徐地靠近比尔,他则轻轻地躲开。接着,她手指一张摇椅,比尔便毫不迟疑地坐下来。 “你一定累了。”她说。比尔点点头。她慢慢脱下衣服。“哦,是啊,象你这样的男人,整天什么事都要看管,不象我们,可轻松多了。” 他发现她已经把口红擦掉,嘴唇还是很红润,于是对她说了几句赞美的话。 “可是为什么说我应该化妆?”她问∶“你以为我几岁?” “二十。”比尔猜测。 “十七。”她说完,整个人便坐在他膝上,两手圈着他脖子,象个孩子似的。 他想,全世界有谁猜得到,此刻他正在一个房间里面对这样的事。但是这为了什么?到底为了什么?她寻找他的唇,他却往后缩了一下。她睁大眼睛看着他,表情有些悲凉,然后起身离开他的膝盖。他相当懊悔,因为她的拥抱是如此温柔而令人愉悦。 她拿起一件披在床尾的红色家居服,套在身上,两手环绕胸前,将自己的身体整个隐藏起来。 “这样好多了吗?”她问,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只是有点尴尬,又象是想去了解他。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对了,我是真的累了。不过我发现,光是在这里坐着摇椅、听你说话就非常愉快。你的声音很好转。继续,再说,说些事给我听。” 她坐在床上摇摇头。 “你害怕。”她平静地说,双眼直视前方,用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声调说∶“好可怜!” 最后这句话让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他走向她,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向她证实他的信心彻底被她激发了。不过这也的确是事实。他将她拉向自己,想和她做爱,就象和一个普通女孩或老情人做爱一样,但她拒绝了。羞愧之馀,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一会儿后,她说∶“有人从不知道,其实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但是你太过恐惧,所以一旦真的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会咒骂我。” 于是她坚决不收他的钱,即使怎么强迫还是不收。随即,她围上一条蓝围巾,点了一根蜡烛给他开路,便陪他一起走下楼。她打开大门对他说∶“今晚我会待在家里。” 比尔不由得执起她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她很讶异,象是受到惊吓似的,她看着他,愉快地笑了起来,接着给他一个拥抱。“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高雅的女士。”她说。 门在比尔背后关上。他迅速瞥了门牌号码一眼,以便第二天带酒和化妆品来给这个可怜的女子。 第四章 天气变得更暖和了。一阵微风吹过,将远方的湿草地和春的气息吹进这狭窄的街道上。现在去哪里?比尔思索着。很明显的,他似乎终究得回家睡觉。 但不知什么缘故,他就是下不了决心回家。他觉得奇怪,竟有种无家可归、被拒绝的感觉。是从遇到那几个讨厌的阿勒曼尼社的学生开始?还是在玛丽安表白的时候?都不是,只是时间还早。事实上,从晚上和艾莉丝谈话之后,他已脱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步入另一个遥远且不熟悉的世界。 他在夜路上徘徊,任由干热的微风挑弄他的肩。直到最后,他似乎看到一个寻找已久的目标,于是迈开大步前行。他走进一间旧式维也纳风格的咖啡屋,店里陈设简单,不大,却很舒适,光线亮度也很适中,这时段客人并不多。 角落里有三个男人在玩牌,一个服务生站在一旁观看,直到比尔走进店里,服务生才移动脚步,过来帮他脱下皮外套、问他要什么,并在他桌上留了一本杂志和一份晚报。 在这么舒适平静的气氛下,比尔开始翻看报纸,目光被一些标题吸引∶波希米亚城德语路标遭拆除。君士坦丁堡召开小亚细亚铁路建造协商会议,与会人士包括罗德—格兰佛德。财力一向稳固的贝尼&维格鲁伯企业声明破产。风尘女子安娜—泰格醋意大发,拿硫酸泼洒她的朋友赫米娜—卓别兹基。住在赫塔斯街的二十八岁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 比尔不知为何,看了这些悲伤或微小的事件之后,竟有种平和、冷静的感觉。令他难过的是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真是愚蠢!在这一刻,当他怡然自得坐在咖啡屋的时候,艾莉丝正把手臂枕在脖子下,安静地入睡;而参事先生,正围绕在所有在世亲人的关怀中;住在赫塔斯区、二十八岁的玛丽亚—毕,则已经不醒人事了。 他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感觉到对桌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是尼克?可能吗?那个人已认出他,于是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愉悦惊喜的动作走向他。那人的体型高大、强壮,几乎称得上魁悟;他还很年轻,但浓密的长发间已经有些白发;嘴巴上面一撮短发,很有波兰流行的味道。他身上被了一件灰色外套,里面是一套晚礼服,上面已沾了点污渍;衬衫的摺绉上有三颗假钻扣,压绉的领口下方则是一条摆荡不定的白丝巾。他的眼睛很红,看得出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不过蓝色的眼珠却闪动着愉悦的神采。 “你也在维也纳?”比尔大叫。 “你不知道?”尼克说话有点波兰人口音,也有点犹太人口音。他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再说,我这么出名。”他开怀地大笑起来,并且在比尔对面坐下。 “你现在在做什么?”比尔问∶“也许已经不声不响地当上教授?” 尼克笑得更大声。“你刚刚没听见我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听见你做什么啊,我知道了!”比尔这时才听懂尼克的意思。在他走进来时甚至是再早一点,当他快走到这间咖啡屋时,就听到有人在弹琴,从这幢楼房下面某个角落传出。“所以那个是你?”他惊讶地说。 “不然还会有谁?”尼克笑说。 比尔点点头。是的,没错。那特殊、有活力的弹奏,左手随意滑过琴键即能展现的扣人旋律,一听就知道是他惯有的弹奏方式。 “所以你整个人卖给音乐了?”他记得尼克是在参加动物学初试第二阶段之后,就从医学系休学。他后来虽然复学念完了,但却是在七年之后。尼克休学之后,有时还会出现在实习医院的解剖室、实验室或课堂上。 他总是像艺术家一样,扎起整头金发,衣领也时常是绉的,并且常系着那条当时还很洁白、摆荡不定的领巾,给人印象十分深刻,颇受大家欢迎,或许还可说是相当受大家喜爱;不仅同学,连有些教授都很喜欢他。 他的父母是犹太人,在波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酒吧。他为了念医学系,才离开家乡来到维也纳。刚开始,他的父母还会寄生生活费给他,但没多久,他们就停止寄钱。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参加里耶德霍夫一个医学组织的聚会比尔也曾是该组织的一员。 这段期间,他的生活费便由一、二个比较富裕的同学供应。他们有时送他衣服,他也会欣然接受,不会因为自尊心而拒绝。他以前在家乡曾和一个没有名气的钢琴家学过钢琴,所以来到维也纳念医学系时,他也同时到音乐学校上课。在那里,他的才华似乎受到注意,还被称为未来的钢琴家。但是他并不很积极去发展这项长才,到后来,只要能在熟悉的社交圈演奏钢琴,或是以琴声取悦大众,他便能获得成就感。 有一段时间,他在市郊一所舞蹈学校担任琴师,同学们都想将他引介到更高级的地方。在那些地方,他虽然可以弹自己想弹的曲子,但还需跟一些年轻女子聊天,并不是他很属意的工作模式,而且常会饮酒过量。 有一回,一位银行经理举办家庭舞会,他也应邀担任钢琴演奏。那时时间还很早,每当有年轻女孩跳舞从他旁边经过,他就对她们说出猥亵的话,使得那些女孩很困窘,也冒犯了她们的舞伴。为化解这尴尬场面,他灵机一动,演奏了一曲相当狂野的康康舞曲,同时配合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唱出一段充满讽刺意味的歌词。为此,银行经理大骂了他一顿。 虽然同为犹太人,但在此等的辱骂下,尼克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立刻冲上去抱住这个经理,并且回敬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为那些上流阶层演奏。后来,尼克也为一些私人聚会演奏,即使他大多时候都表现得很亲切,但还是难免会和人有肢体冲突。不过第二天早上,这一类冲突事件总会被当事者原谅或遗忘。 同学毕业许久之后,尼克有一天突然不告而别,离开了维也纳。几个月后,大伙儿陆续收到他寄来的问候卡,都是来自俄罗斯和波兰各城市;有一回,比尔也收到他的卡片,这才想起有这号人物存在。尼克对于比尔,始终存有特别欣赏的情谊,他的这张卡片除了问候之外,并没提到其他事情,只是要向比尔借些钱。比尔一收到信,立即将钱寄过去,但此后并未再收到尼克的感谢函或只字片语。 而八年后的现在,凌晨零点四十五分,尼克坚持要还这笔钱,他掏出皮夹,从里面数了正确的金额给比尔。他的皮夹看来虽有点破旧,但似乎装了鼓鼓的钞票,比尔这才放心地收下这笔钱。 “你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比尔笑着说,似乎是安心了。 “倒没什么好挑剔的。”尼克回答,然后把手放在比尔的手臂上。“不过现在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半夜出现在这里?”比尔向他解释,实在是因为刚看完一个病人,很想喝杯咖啡的缘故。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说来不及救病人的那回事。接着,他概略提到他在医院的工作情形,还有他的私人病患,并说及他美满的婚姻生活,以及六岁大的女儿。 接下来,换尼克说他的故事。就如比尔猜想,他这几年来都在当钢琴师,行遍波兰、俄罗斯、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的大小城镇,妻子和四个孩子住在利沃夫。他说到这里,笑得特别开心,似乎拥有四个孩子是相当有趣的事。此外,他的话题全围绕着利沃夫,以及他的妻子。 去年秋天,他又来到维也纳。当时有间杂耍剧场几乎是一聘雇他,便声明倒闭,所以现在他又在各个夜总会演奏,等侯机会出现。有时一个晚上甚至要赶二、三场,象今晚,有一场就是在一间地下室酒吧。他又说,那地方根本谈不上什么高雅,倒比较像个保龄球馆,至于客人┅┅“但是当一个男人得扶养住在沃利夫的妻子和四个孩子时┅┅”他说到这里又笑了,只是不象先前这么开心。 “有时我也为私人聚会演奏。”他紧接着又说。这时他注意到比尔的表情,好象想到什么过去事。“不是银行经理那类圈子,不是的,是各种社交圈,有的阶层高一点,有的公开,有的隐密。” “隐密?” 尼克凝视着前方,一脸忧郁,意有所指的说∶“他们马上就会来接我。” “什么,你今晚还要演奏?” “是啊,这类聚会一定在两点以后开始。” “唔,听来好象很不错。”比尔说。 “也不知道。”尼克笑了,但神情马上又严肃起来。 “不知道?”比尔好奇地复述。 “今晚是在私人房子里演奏,但不知道是谁的房子。” “所以说,你是头一次替他们演奏?”比尔相当感兴趣地问。 “不,第三次了。但是这次很可能又是另一个人的房子。” “我不懂。” “我也不懂。”尼克笑了。“你最好别再问了。” “ 。”比尔说。 “噢,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曾见过许多事,是你绝不相信在这么小的城里会发生特别是在罗马尼亚。但就是看过了就相信了。可是在这里┅┅”他把黄色窗帘往上拉一点,看着窗外的街道,象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还没来。”接着他又向比尔说∶“我说的是马车。他们每次都驾马车来载我,但每次都不同一辆。” “尼克,我觉得很好奇。”比尔冷冷地说。 “听我说,”尼克犹豫了一会儿说∶“假如现在有个人需要我帮忙┅┅那要如何着手?”他突然又说∶“你有那个胆子吗?” “这是什么问题。”比尔用一种几近受到侮辱的语调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吧,那到底什么意思?是什么事需要那么大的胆量?有人会发生什么事吗?” 他嗤笑一会儿。 “我是不会发生什么事,不过最糟的是,这很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演奏,我是指针对这户人家的聚会。”他没再说下去,并且透过帘缝又往外看。 “然后呢?” “什么意思?”尼克问,如同被人从梦中唤醒。 “再多说一些。现在你要参加一场┅┅秘密的聚会?非公开的聚会?邀请的客人有哪些呢?” “我知道的不大多。最近那里增加到三十人,但刚开始只有十六人。” “是化装舞会吗?” “当然是化装舞会。”他似乎有点后悔说出来。 “你弹琴让他们跳舞吗?” “跳舞?我不知道我弹琴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不停地弹奏┅┅而我的眼睛被蒙起来。” “少来了,尼克,你少唬我了!” 尼克轻叹一口气。“好吧,老实说,我的眼睛也不是完全被蒙起来。他们只是要让我没办法看。也就是说,其实透过围在我眼睛上的黑色丝巾,我还是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东西┅┅”他又打住了。 “难道,”比尔按捺不住,口气中有点轻视,但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有全裸的马子吗?” “比尔,别叫她们马子。”尼克生气的回答。“你绝对没见过那种女人。 ” 比尔略清一下喉咙。“入场费多高?”他随口问道。 “你以为那里要花钱买票进去?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说吧,耍怎样才能进去?”比尔问后紧抿着嘴,手指在桌上敲打着。 “必须知道暗语。但每次都不一样。” “那今天呢?” “我也不知道,要上马车才知道。” “带我去,尼克。” “不可能,太危险了。” “但前一分钟你才说你┅┅愿意帮朋友的忙。你一定有办法的。” 尼克看着他,挑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都进不去,那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戴着面具。而你现在没有面具,怎么进去?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吧,也许下次。我再想想。” 他把耳朵贴在窗帘缝上仔细听,并往街上观望,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马车来了,再见。” 比尔立刻紧抓住他的手臂说∶“我不会议你就这样走了,你要带我一起去。” “可是┅┅” “什么事都由我负责。我知道那很危险┅┅也许这就是它吸引我的地方。 ” “但我说过了,你没有面具,也没装扮” “有个地方可以租得到。” “在凌晨这时候,会有地方” “尼克,你听我说,维肯堡街转角处有闲这样的时装店,我一天经过那里好多次。” 随着兴奋感快速窜升,他的语调也变得更急促∶“你先在这里等十五分钟,我去碰碰运气。那老板很可能就住在同一幢楼房里。假如不成,那我就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就看命运决定了。在那幢楼旁边,有一间咖啡厅,我记得是叫做‘凡多波那咖啡屋’。你就告诉马车夫,说你有东西放在那里忘了拿。等你进来时,就会看到我坐在门边,你再赶紧告诉我暗语,然后回到马车上。假如我顺利租到衣服,我会立刻坐上另一辆马车跟在你后面。其馀的就顺其自然了。不管怎样,我会负起所有冒险的后果,尼克,我以名誉保证。” 尼克有好几次想打断,但都没办法。比尔说完便在桌上丢了些钱付帐,并且非常慷慨地留下小费,似乎为整晚的谈话付出代价。接着他就离开了。这时,外头停了一辆马车,车夫头戴一顶高帽,一动也不动地坐在车厢前。那车厢就象个灵柩,比尔心里想。 没多久,比尔到达了转角那幢房子。按了电铃之后,他向门房询问时装店老板米齐是否就住在这一幢楼房,心里却又偷偷希望不是。但事实上,米齐就住在这里,在时装店的楼下。 门房对于这个深夜里的访客,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尤其在比尔慷慨地付给他小费之后,他的态度更显温和。他特别说到,在忏悔节这段期间,这么晚跑来租衣服的人还真不少。他点了一根蜡烛,带着比尔走到最下面一层楼,直到比尔拉了门铃才离开。随即,门打开了,那速度快得就象早已等在门后。那是米齐本人。 他长得很高大,没留胡子,头发秃了,身上是一件旧式花纹的家居服,上面还有些流苏装饰,使他看起来很象杂耍的老喜剧演员。比尔向他表明来意,并说钱不是问题,但米齐却断然回绝∶“我只拿我应得的,多的我不拿。” 他带比尔走上螺旋梯,来到了衣物储藏间。这里的味道杂陈,满布丝缎、香水、灰尘、干燥花的气味;在黑暗中,处处依稀可见到红的、银的东西在闪闪发光。走没多久,忽见几道微光从橱柜之间闪进这漆黑、狭长的走道上。 走道左右两旁挂满了各种想象得到的服饰∶一侧放着骑士服、乡绅服、农夫服、狩猎服,以及贤哲、具东方风格、小丑的服饰;另一侧是富贵人家的佣人装、宫廷仕女、农妇、女佣和夜之女王的服装。至于头饰,就正好摆在服装上方。看得比尔觉得自己象是准备接受绞刑的人,正在游街示众。 米齐跟随在他身后问道∶“先生,您有特别喜爱的造型吗?路易十四?法国政务官?还是日耳曼老人?” “我要修士的装扮,和一个黑面具,就这样。” 就在这时候,走道未端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比尔惊吓之馀,猛盯着米齐看,仿佛这声音是他立即做出的回应。 但是米齐愣了一下,然后摸到一个开关。突然,远远的走道未端亮了起来∶那儿有张小桌子,上面很明显有几个盘子、玻璃杯和瓶子。两个穿着法官红袍子的人,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左右两侧逃开。在这同时,一个闪闪发光的娇小身影也不见了。 米齐看了,立即大步走去,绕过桌子,掀掉一顶白色假发,那里赫然出现一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其实她还是个孩子。她做了一身法国哑剧中女丑角的打扮,腿上套着白丝袜;她迅即离开那里,直奔向站在走道另一端的比尔,他也立即张开手臂任她躲进自己怀里。 米齐这时将假发丢在桌上,两手分别紧抓住那两个法官衣服的衣角,并对比尔大喊∶“先生,快帮我抓住那个孩子!”小女孩紧挨着比尔,象在寻求保护。她的小脸蛋擦着白粉,上面有一些雀斑,胸部散发一股混杂玫瑰和化妆粉的香味;她的眼神则闪动着调皮和欲望的神采。 “两位先生,”米齐叫喊着∶“你们给我待在这里,等一会就把你们交给警察。” “你有没有搞错?”他们两个一齐叫着,就象是从同一张嘴说出似的∶“是你们家小姐请我们来的耶。” 米齐这时放开他们两个。比尔听到他说∶“你们最好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个疯女人吗?”说完,他使转身对比尔说∶“先生,很抱歉,出了点小状况。” “噢,没关系。”比尔说。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待在那里,不然就是立刻带着那女孩走,不管去什么地方,也不管结果如何。她抬起头,魅惑地注视着他,那样子仍象个孩子,就象是被他震慑住似的。而在走廊另一头,两个法官正激烈地交谈。米齐转过身,一脸认真地对比尔说∶“先生,你要一件斗蓬、一顶宽边帽,还有一个面具,对吧?” “不对。”小女孩闪动着眼睛说∶“你应该给他一件毛皮斗蓬,和一件丝质无袖的红色短上衣。” “你再散乱跑试试看!”米齐对小女孩说完,找到一件修士的斗蓬,那衣服挂在乡绅服和威尼斯参议员服装之间。他说∶“先生,这应该是你的尺寸,还有一顶帽子搭配,现在穿看看!” 这时,两个法官往前走了几步。“米齐,你立刻让我们走。”他们说。比尔很惊讶,他们说“米齐”这名字时,竟是法文发音。 “没问题啊。”米齐不屑一顾地回答∶“不过你们现在给我乖乖侍在这里等我回来。” 这时,比尔套上了斗蓬,正将衣服上白绳子的两头打个结。米齐则站在一个窄梯上,取下一个宽边的黑帽子,比尔接过去戴上。可是他穿戴这些东西时,竟有种不得已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必要侍在那小女孩身边,以免她受到任何危险惊吓。 米齐现在拿了面具给他,他也立刻将它戴上。这面具有股让人不舒服的奇怪香味。 “你走在我前面。”米齐对小女孩说,同时坚决将手指向楼梯间。小女孩转过身,往走道远远的另一头走去,并且挥动双手,悲伤地做出告别手势。比尔顺着小女孩的目光看去,已不见先前做法官打扮的两个人,而是两个身材细长、系着白领带、身穿晚礼服的年轻人,不过他们脸上的红色面具还没拿掉。 小女孩轻快地走下螺旋梯,米齐跟随在后,再来就是比尔。到了楼下大厅,米齐打开一道可通到里面房间的门,他对小女孩说∶“小贱人,马上去睡觉!等我处理好楼上那两个家伙,就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女孩站在门内,身体显得苍白而薄弱,她悲伤地看了比尔一眼,摇摇头。在比尔右边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他从那里面看到一个高大的修士,那是他自己。他感到相当惊奇,这一身打扮竟是那么自然。小女孩不见了,米齐立刻将门锁上,然后打开房子大门,催促比尔离开。 “对不起。”比尔说∶“我要付你多少钱?” “先生,不急,等你还衣服时再付,我相信你。” 但比尔动也不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动粗?” “先生,你在说什么?” “我听到你先前叫那小女孩疯女人,刚刚又叫她小贱人,这话都已经说得很明了,你不会否认吧?” “唔,先生,”米齐以一种尖酸的语调说∶“你该不会是被那孩子迷住了吧?” 比尔气得颤抖起来。 “不管如何,”他说∶“这件事需要听专家的意见。我是医生。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这件事。” 米齐不屑地笑了一下。当他们两人之间的门关上、立刻上了门栓时,楼梯间突然出现一道灯光。当门房走下来时,比尔已经摘下帽子、面具,并将斗蓬挂在手臂上。 随后,门房为他打开大门,那辆车厢像灵柩的马车正停在对街,车夫挺直腰杆坐着等侯。尼克正准备离开咖啡屋,当他看到比尔竟及时赶到时,似乎不是很高兴。 “你还真的找到衣服了?” “没错。暗语呢?” “你还是坚持要去?” “一定要去。” “好吧,那么┅┅暗语是‘丹麦’。” “尼克,你一定是疯了!” “疯了?什么意思?” “唤,没事,没事。只是很凑巧,去年夏天我去了一趟丹麦。思,那上车了┅┅不过你得慢慢来,这样我才来得及坐车跟上你。” 尼克点点头,慢慢点一根烟,这时,比尔则快步穿过街道,招了一辆马车,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象要参加什么有趣的聚会似的。他一见到前面马车出发,便指示车夫跟着走。 车子驶过了阿勒瑟街,穿越一条铁道,往市郊的方向行进。一路上,只有微亮的街灯,没有半个人影走动。比尔想,他的车夫很可能跟丢了。不过不管如何,他还是将头探出窗外,浸淫在外面不太真实的暖空气里。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仍是另外那辆马车,车夫顶着黑色高帽子,气定神闲地坐在前头。比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刻,他似乎还嗅得到小女孩胸前的那股味道,玫瑰和化妆粉的香味。刚刚那场经历是不是太神奇了?他问自己。也许我不应该离开,不应该跟着来。真奇怪,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们此时正在爬坡,经过了几幢很简朴的房子。比尔想起来了,他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几年前他有时会来这里走走∶可以肯定,现在爬坡的地方是格利兹堡。在左边的远方,一层薄雾围绕上空,他看到了城市里上千灯火正闪烁着微光。突然,后面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他探头往后一看,两辆马车正跟随在后,他心里很雀跃如此一来,前面那个车夫更不可能对他起疑了。 接着,车厢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马车转入了路边一条小径。这路两旁尽是矮篱、围墙和屋脊,行进于此,就象走在深谷里一样。比尔这时想到,该是换装的时候,于是他脱下皮外套,拿起斗蓬往身上罩,然后将手臂伸进袖子里,完全就象每天早晨穿上医院的白外套一样。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补偿。他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过几小时就可以和平日早晨一样,在病床间走动,巡视病人的状况。 马车停下来了。比尔心想,我这一去会不会就出不来了?要立刻调头就走吗?可是上哪儿去?去找小女孩?去布希费德公寓找那个年轻妓女?还是去找玛丽安那个去世的参事的女儿?还是回家?想到这里,他微微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这些地方没一个他想去。或者是,刚刚那条小径让他觉得太迂回难行?不,我不能回头,他心里想,我只能往前走,即使那是一条死路。他一想到那些嬉闹、荒唐的景象,不禁笑了起来,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放松。 前方有一道敞开的花园大门。前面那辆马车继续往前走,走进那大门里∶在他看来,或许更象是走进黝暗的地府阴间。比尔清楚看到尼克走下车,他也急忙走下马车,并指示车夫到一个角落等他回来,不过可能会等很久。为了确保车夫能一直在那里等侯,他慷慨地预付一笔钱,并允诺回程时也会给予同样可观的报酬。于是车夫依照他的指示去停车。 就在这时候,比尔瞥见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走出车厢;他将面具拉低一点,也跟着她走进花园。园中有一条狭长的信道,被屋里的灯光照得通明。这路直抵房子正门。正门此时敞开着,比尔一进去,便置身在一个白色的小玄关里,旋即,他听到簧风琴的乐声。在他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侍者,他们穿了一身黑,脸上都带着灰色面具。 “暗语?”他们一致低声问道。比尔回答∶“丹麦。”其中一名侍者立刻替他脱下皮外套,拿到旁边的房间就不见踪影。另一个侍者则开启一道门,让比尔进去。这房间黑沉沉地,灯光微亮,天花板很高,黑色的丝缎窗帘垂落而下。约莫十六至二十个头戴面具的宾客,都做修士或修女的打扮,在那里走来走去。轻柔的簧风琴乐声,鸣奏着古义大利的圣乐,那声音仿若是从高空飘荡而下。 屋子角落有些人,三个修女和两个修士,他们毫不掩饰地望着他,但又立刻转过头去。比尔这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戴帽子,于是赶紧将他的宽边帽摘下,然后到四处游走、观看。忽然,一个修士碰了他的手臂,跟他点头打招呼,但是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修士的眼神便直触他掩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这时,一股令人兴奋的奇妙香味直扑而来,仿佛是来自南方的花园。又有人碰他的手臂。这次是个修女。她也和其他人一样,用一条黑色面纱覆盖头、额、颈子,而她的黑色面具底下,有一张鲜红的唇在向他闪动。 我在哪里?比尔想。在疯人堆里?还是在阴谋者的群体里?或是误入了某个宗教团体?尼克也许受人指使,或是拿人钱财,替他们带个外人来取乐?但若是说这是一场准备胡闹的化装舞会,那么以当前的气氛看来,似乎又太冷淡、太呆板,而且相当怪异。此时,在簧风琴鸣奏的古义大利宗教圣乐下,一个女人的歌声响遍了整个房里。每个人仍旧站立着,象是在聆听,但比尔对于这种不可思议、逐渐升高的曲乐,却有点不耐烦。 突然,有个女人在他背后低声说∶“别转头,你还有时间离开。你不是这里的人,如果他们发现你,你就完了。” 比尔吓了一跳。转瞬间,他把这番警告放在心里,但最后,在好奇心、诱惑力以及所有超乎自尊的心理驱使下,他不愿再多作顾虑。他想,现在我既然已走到这地步,就顺其自然,看他们会怎么做。于是他头也不回,便摇摇头回拒了。 接着,那声音又响起∶“那好,对于你的安危,我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候,他转过身,一眼就看出那张掩盖于黑面具下、闪着鲜红光泽的嘴唇,而那双眼睛正直视他眼底。“我要留下来。”他用一种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坚决语调说着,便转过身去。 歌声在此时唱到最高亢的地方,但接着却出现一种很奇特的声音,那不是从簧风琴发出来的。音乐也不再是宗教乐,而变成一种俗世乐,很象是管风琴弹出的隆隆声响,听了教人感到舒畅。然而,当比尔往四处顾盼时,竟发现所有的修女都不见了,只剩修士留在房里。这时,歌者的声音也有了转变,从有技巧的、逐渐升扬的颤音而呈现出阴郁庄严的调性,转为一种轻快而欢愉的声调。簧风琴被钢琴取代了;指尖在琴键上敲出狂放、自然的调子,比尔一听,就知道是尼克,那是他狂野、令人振奋的弹触方式。 至此,高亢的女声也随之更为高亢、升到了最高点,充满挑逗的尖锐唱声似乎就要掀掉屋顶,冲上九霄云外。两侧的门灯开了,比尔从其中一扇看到了尼克,他正坐在阴暗的角落弹钢琴;而对面房里则点满眩目的灯火,女士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们全都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额、颈,脸部刖用黑面具遮掩。 但除此之外,她们的身体一丝不挂。比尔的眼睛饥渴地在她们身上游;从丰满火辣到纤细娇弱的体态,从含苞待放的少女到风韵十足的女人。事实上,这些美丽的裸女个个充满了神秘感;一双双隐藏在面具底下的大眼睛,是如此谜样而难解,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心底一股莫名的冲动,想看透一种不堪负荷的痛苦欲望。他此刻的体认,其他男子显然已经历许多回;然而最初令人摒息的喜悦,此时却化为一声声悲沉的叹息。 突然,有人大声发出叫喊,这群男子旋即象要准备发动攻击似的;他们这时的服装,不再是修士的斗篷,而换上节庆时宫廷朝臣所穿的白的、黄的、蓝的或深红的服装。他们冲出这个沉暗的房间,直往那群女人跑去;在对面等侯他们的,则是一连串疯狂、几近邪恶的笑声。 现在只剩比尔还穿着修士服,他有点担忧,立即逃向一个隐密的角落。一到那里,他才发现尼克就在旁边,但是却背对着他。比尔看到尼克的眼睛已被蒙住,不过他也注意到,即使被布蒙住,尼克仍能盯着面前的大镜子。镜子里,那些穿着俗丽的朝臣正和裸女相拥起舞。 忽然,一个女子走到比尔身边低语由于没有人出声说出半个字,他们的声音似乎也成了秘密。女子说∶“怎么只有一个人?你不一起跳舞?” 比尔发现,另一角落有两个贵族男子正用锐利的目光注视他,所以他怀疑,站在他身旁这个纤细、具阳刚味的女子是被派来试探他、诱惑他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伸手准备将她拉向自己。 但在这时候,一个女人马上放开她的舞伴,往比尔走过来。他一眼就认出,她是先前曾警告他的那个女人,不过她却装作第一次见到他,过来对他耳语。即使另一角落的人可以清楚听见她说什么,她还是故意压低声音说∶“你终究还是回来了?”接着又快活地笑说∶“没有用,你已经被认出来了。”然后转身对那阳刚味的女人说∶“他先借我两分钟,等一下他就是你的了,如果你愿意,还可以一直拥有他到早晨。” 说完,她的口气变得更柔和,好象很得意∶“是他,还会是他。”那女人很惊喜地回应∶“真的?”接着就悄悄走到另一角落的贵族男子那里。 “别问,也别惊讶。”她还是站在比尔身后。“我已经尽力误导她,但是现在可以告诉你,那撑不了多久。还有时间,赶快逃。多拖一分钟只会对你更不利。我确定,他们不会跟踪你,也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拥有平静、永久心灵平和的最后机会,快走!” “我会再看到你吗?” “不可能。” “那么,我要留下来。” 她赤裸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几乎教他失去理智。 “没有什么可以危及我的生命,”他说∶“但在此刻,你值得我这么做。 ”他抓住她的手,想将她拉向自己。 又一次,她似乎已陷入绝望地低声说∶“走!” 他笑了起来,然后听到自己在说话,就象一个人在梦中听见自己说话一样。“我完全清楚我在哪里。你是不存在的,包括你的一切都不存在,你只是用外表来激起别人的情欲。你是故意来整我,好让我彻彻底底地疯掉。” “快来不及了,走!” 但他拒绝听她说。“这里难道没有什么房间可以让那些情投意合的人独处?这里的人要跟舞伴告别,也都是很有礼貌地吻着对方的手吗?看起来不象。 ” 接着他指出镜子里一个照得通亮的房间∶随着钢琴狂乱的曲调,一对对男女在那里起舞;闪闪发光的白淅胴体,紧贴着蓝的、红的、黄的丝绸华服。他敢说,此时没有人会注意他和他身旁这个女子,他们俩正独处在中间的房间,这里面几乎是一片漆黑。 “你在作梦。”她低声说∶“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种房间。你没时间了,逃吧!” “跟我走。” 她拼命摇头,象是很绝望似的。 他又笑了,这笑声连他自己都不认得。“你别当真,来这里的男女难道只为引起对方情欲,然后弃对方不顾?如果你真愿意,谁能禁止你跟我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压得更低。 “哦,现在我懂了。”他说∶“对于那些未受邀请就偷溜进来的人,你可就是用这法子处罚他?你一定很难想象,这有多么残忍。别再折磨我了。发发慈悲吧。罪过就让我承担,只要别逼我丢下你一个人走!” “你疯了。我说什么都不能跟你走,也不能跟任何人走。谁想跟我在一起,就会丧失生命和灵魂。” 比尔是兴奋过度了。不只因为这女子的存在,以及她散发香味的胴体和火红的嘴唇,还有这房间里的气氛,以及围绕他四周的那股神秘挑逗的香气;他突然变得很饥渴且兴奋,是因为今晚到现在为止,什么事也没发生;也因为他的大胆,还有他意识到自己焕然一新的面貌。他伸出手,触摸那块罩在她头上的面纱,有意将它掀开。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一天晚上,有人跟我们其中一人跳舞时,想趁机掀开那女人的面纱,结果被砸烂面具、毒打一顿赶出去。” “那那女的呢?” “你可能在报纸上看过,就一个星期前的新闻∶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在结婚前服毒自尽。” 他还记得那个新闻,便问她∶“那女子是不是贵族出身,而且已经和义大利王储订婚?” 她点点头。 突然,一个做朝臣打扮的男子就站在他们旁边,他是其中最绚丽亮眼的,也是唯一穿白衣服的;这男子唐突但不失礼的举动,仿若有什么迫在眉睫的事,他是来邀请和比尔谈话的这名女子共舞。比尔隐约感觉到她犹豫了片刻,但这男子却已经伸手搂住她,两个人便跳着华尔滋,滑向其他男女聚集、灯火通明的那间房间。 比尔发现,现在就只剩他一人,这突如其来被抛弃的感觉,让他仿若笼罩在寒霜底下。他往四处顾盼,似乎没有人会在此时对他有些许的注意。也许他仍有最后一线生机逃走不被惩罚。然而除了令他迷惑的那些因素外,他心里还有些什么不自觉的想法?难道是不想这么不光采而有点可笑的退离?或因为得不到那个神秘女人的身体而感到痛苦?她的香味仍旧包围着他。还是,他现在所见的任何事,都是在考验他的勇气,而那个迷人的女人则是对他的奖赏? 他不十分懂自己。总之,他很清楚自己不再为担忧所苦,因为无论有多危险,他都要支持到最后一刻;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也不可能会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他很可能置身于疯人堆里,甚至可能和一群放荡的人在一起,但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罪犯或强盗。这念头让他想到,他应该走过去加入他们,而且既知自己是个潜入者,就须拿出骑士精袖任他们处置。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才算光荣结束这一夜。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暗语!”这个穿着黑色朝臣服饰的人,突然又捱近一点,由于比尔并未马上回答,所以他又问了一次。最后,比尔回答他∶“丹麦。” “相当正确,先生。不过那是在入口的暗语。是不是可以请你告诉我进到这屋子的暗语?” 比尔不吭一声。 “请你告诉我们,进到这屋子的暗语?”这声音听来就象一把刀。比尔耸耸肩。 这时候,另一个男的走过来抓住他的手;钢琴声在此时静止了,舞者的动作也停了,另外两个朝臣一个穿黄的、一个穿蓝的,也走上前来。“先生,暗语。”他们立刻齐声说道。 “我忘了。”比尔傻笑着回答,他完全放弃了。 “很不幸。”穿黄衣的男子说∶“在这里不管你是忘了暗语也好,或是根本就不知道,都没什么差别。” 又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两侧的门随即关上。比尔站在那里,只有他一个穿修士服,被一些穿着华丽的宫廷臣子包围住。 “拿掉你的面具!”有几个人立即喊道。比尔把手举到前面,做出保护面具的动作。要他在这群戴面具的人面前拿掉面具,对他来说,简直比在这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脱光衣服更难受一千倍。于是他用坚定的口吻说∶“假如你们之中任何一位先生,认为我的出现会玷污他的名声,那么,我相当愿意支付令他满意的赔偿费。但若是要我拿掉面具,也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各位先生,那就是你们也要有一个人摘掉面具。”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穿红衣的男子回答,他之前都没开口。“而是要赎罪。” “拿掉面具!”有人大声喊着。那蛮横的声音让比尔想到官员专横命令的语气。“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拿掉面具,会有什么下场。” “我不会拿掉。”比尔更坚决地说。“谁敢动手,我就让他好看。” 忽然,一只手抓向他的脸,象是要攫走他的面具。就在这当头,一扇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比尔不用多想便知她是谁。那女子做修女的装扮,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在她身后,是那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但他还看到其他赤身戴着面具的人,她们挤成一堆,静默无声,象是受到相当大的惊吓。那道门立刻又关上了。 “放了他。”那女人说。“我愿意为他赎罪。” 有那么一会儿,所有人都不发一语,仿佛真有什么骇人的事情要发生。接着,穿黑衣的朝臣开口了。他就是第一个问比尔暗语的那个人。他转身对那女人说∶“你知道你将会担负什么样的后果?” “是的,我知道。” 整个房间的空气几乎令人窒息。 “你走吧。”不久,那男子对比尔说。“立刻离开这个房子。如果你胆敢泄露这里的一切,就会招致严重后果。” 比尔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那这个女人,要如何为我赎罪?”他问。 没人回答他。只有几个人指向那道门,示意他得马上离开。 比尔摇摇头。“我可以随你们处置,但我绝不让另一个人为我受苦。” “你改变不了这女人的命运。”穿黑衣的男人说,他的口气现在变得很温和。“在这里,既已许下承诺就不能反悔。” 那女子慢慢点头,似乎心意已决。“走!”她对比尔说。 “不。”他提高声音说。“假如我必须丢下你离开,生命对我来说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知道你来自何处,或者你是什么样的人。各位男士,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这场狂欢节闹剧是否也该结束了?无论如何也真的该收场了吧?先生,不管你们是谁,你们都带领了我跳脱原有的生命。然而我并未参与任何角色,如果我是被强迫到这里来做这些事,我现在将会罢手。 我想,我已发现一个人的命运和这样的伪装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要拿掉面具,自行承担所有后果。” “小心!”那女子大喊∶“你只会毁了自己,救不了我!快走!”然后她转向其他人说∶“我就在这里,任你们所有人处置!” 她的黑衣服,这时似乎被一股魔力脱了下来,她光着一身白皮肤站在那里,更显得光采耀眼;而覆盖在她额上、头上、颈上的面纱,就在一连串完美的连贯动作下卸除了。面纱飘落在地,她的黑发也象瀑布一样随之垂泻,落在她的肩、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臀。但是,还来不及瞥见她的脸,比尔就被那些无以抵抗的强壮手臂架住拖开,直推往门的方向;转瞬间,他发现自己到了玄关,门在他后面关上,一个戴面具的侍者拿来他的皮外套为他穿上。接着,前门打开了。他感觉象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出去,在此同时,光线也在他背后泄出,他发现自己又回到小径上。 他转过身,那房子仍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的窗子不让屋里任何光线逃出。他当下的念头是∶我所能做的,就是仔细记住这里的一切。如果还能再找到这房子,所有疑问就能得到答案。 黑夜这时展开大网包围着他。然而才走没几步,他使看到一颗微暗的红点,正在他让马车等侯的地方闪闪发光;直到他快走到小径尽头时,那辆马车的图像才清楚显现,还是在他当初指定的地方。马车夫为他打开车门。 “车子幸好还在。”比尔说。马车夫不耐烦地摇摇头。“假如车子走了,我就必须自己走路回城里。” 马车夫做了一个姿势回应,那动作不很卑屈躬敬,显然是快按捺不住。他的脸长长拉下,使得头上的高帽子看起来更是高得夸张。一阵轻风徐徐吹过,隐现的云朵也随之飘过天际,比尔无法欺骗自已,所有的奇遇就要在此远离,他别无选择,只好坐上马车,马车随即起程。 比尔心中产生了一股意念∶无论冒再大危险,只要逮到机会,他一定把这件事查个彻底。他很明白,如果找不到那个神秘女子,他的存在便不具任何意义。此时,她正为他的自由付出代价,那会是什么下场,其实很容易猜想。但是,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动机又是什么?难道只是牺牲?象她这样为别人受苦的女人,现在会以什么心情面对?是打算屈服,做彻底的牺牲?如果她也是聚会里的一份子,那么今天这情形不可能是第一次,她也必然很清楚他们的仪式;无论她是跟一个或所有男子屈服,那她会发生什么事?有可能她只是一个低贱的荡妇?其他那些女人也是?不用怀疑,她们都是。即使她们走出那地方,过的都是所谓中产阶级的生活,但她们仍旧是荡妇。他刚刚经历的一切,该不会是他们醉心的一种邪恶玩笑吧?那他难道只是一个牺牲品? 这个被期待、经过设计的玩笑,甚至可能具有一定的过程,以防止任何外人潜入?他还想到那女子一开始曾警告过他,但现在却要为他赎罪;想到她那时的声音、举止、还有高雅的体态,都不可能是伪装的。或是他突然出现,对她造成一股不可言喻的影响?想到这晚经历的一切,他发现要自己相信这段奇遇根本不可能,而在当时,他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虚假造作。他想,是否只有在某些时候或夜晚,那些男子才会散发某种难以抵抗的神奇魔力,而在平时正常状况下,他们并不具有任何特殊能力足以控制异性? 马车仍在爬坡,但即使以正常速度计算,现在也早已经驶进主要干道上。 是他们准备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吗?他又在哪里搭上这辆车?这该不会是这场闹剧的续曲?这又会是怎样的续曲?会有一个发人深省的结局吗?也许到某个地方会来个快乐的团圆也说不定?或者是,耍光荣进入这个秘密杜团,就必须忍受、接纳这样的惩罚,才能无所阻碍地拥有迷人的裸女?车厢的窗子全关上了,比尔想往外看,可是窗子却不是透明的。于是他打算开启其中一扇,但是又打不开,而他和车夫之间的分隔玻璃也不是透明的,似乎还紧紧封住。他敲着那片玻璃,叫着、喊着,但车夫只管往前行进。 接下来,他先试试左侧门把,再试右侧门把,但门把就是无法板动;他又更使力地大声喊叫,但叫声却被辘辘车声和风的呼啸声淹没了。忽然,车子开始摇晃起来,这时正处于下坡路段,车子行进的速度更快;比尔感到既焦急又恐惧,赶忙捣碎一侧窗户玻璃。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两侧车门象是有动力装置似地立即开启,这对比尔无异是个讽刺,让他选择该由左边下车,还是从右边。他急忙跳出马车后,车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而车夫对比尔看也不看一眼,便驾着马车没入夜里的 野中。 天空布满了乌云,一朵朵云伴随着啸啸风声飞驶而过。比尔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雪地之中,雪闪烁着微微光芒反照在他全身。他穿着修士服,外面罩着皮大衣,头上顶着宽边帽,这奇怪的打扮让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大马路就在不远处。一列明灭不定的街灯隐向进城的方向。然而,为了尽快见到人群,比尔却直往前方走去;他抄了一条捷径,穿越一段相当徒峭、覆盖白雪的下坡路,最后终于带着一双湿透的脚,抵达一条窄而微暗的街道。 走没多久,他穿过一条夹在两道高栅栏之间的走道,栅栏正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紧接着绕过一个转角,便是一条较宽的街道。这街上多为一些简朴的小房子,房子之间都留有空地。教堂钟敲了三响。一个穿短外套的人正朝比尔走来。这个人两手插进裤袋,耸起双肩夹着头,帽子则压得低低的。比尔见到,精神立即为之一振,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但让他很讶异,那人几乎还没接近,就转向跑走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真奇怪,比尔问自己。随后他才想起来,一定是因为他的外表看来实在令人害怕。于是他摘下宽边帽,将它扣在皮外套上。然而在帽子下方,却是里面那件修士服的下摆,在他脚踝边摆荡不定。他接着又转了个弯。当他走进郊区一条主要街道时,一个穿着农服的男人向他走近,跟他打招呼,样子就象遇到神职人员似的。 一盏街灯的亮光照过街道指示牌,落在转角这幢房子。里伯哈尔公寓。所以,这里离他一小时前离开的房子不远。转瞬间,他起了一个念头,想要再回到那房子附近观看事情发展;但旋即,他一想到自己很可能陷于极度危机,且没人会来解救时,便又放弃了念头。 他接着拟想,在那宅院里此时可能进展的事情,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绝望、羞耻和恐惧。这思绪是如此难以承受,使得比尔相当懊恼,没被刚刚那个人攻击,或现在身上插着一把刀,横倒在后街围墙边,至少要发生这类事情,才能增添些许意义。还是就这样回家吧但在此时要他这么做,似乎太可笑了。而且到当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损失。明天又是另一天。他誓言,如果不再遇到那个美丽的女人,他是不会就此罢手;她那令人眩惑的裸体,如此教他着迷。 只有在这时候,他想到了艾莉丝,他仍然觉得自己似乎也必须去赢得她的心,而且当他和今晚遇到的那些女人裸体的女人、小女孩、玛丽安或年轻妓女在后街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似乎就再也不会、也不应该属于他了。 而那个碰撞他、逼他想动刀甚至动枪的无礼学生,难道他不也想打探他的下落?但别人的生命对他有何意义?那他自己的呢?难道一个人只有在卸除责任或豁出去时才会想冒险?从不因为一时兴起,不因情绪激动或只是想试验命运而冒险? 他心里又再次产生一个想法∶或许他已泄上某种绝症的病原。这念头可不荒诞;若说患白喉的孩子往他脸上咳杖,致使他即将丧命,也是不无可能。也许他已经生病了。他没发烧吗?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躺在家里床上?而他认为他所经历的那些事,不会只是他神志错乱吧? 比尔使力地张大眼睛,摸摸脸颊和额头,再按按 搏。很正常。一切没问题。他十分清醒。 他继续走在往城里的路上。几辆商店的载货马车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不时,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们走过;对那些人来说,这一天已经开始了。一间咖啡屋的窗边桌上摆了一盏油灯,灯影摇曳不定,一个围着领巾的胖男人正趴在那桌上睡觉。街上的房子仍旧陷于漆黑,只有几扇窗子透出亮光。 比尔意识到,人们正逐渐醒来了,他想象他们躺在床上伸展四肢,准备面临酸苦、悲惨的一天。而他也要面临新的一天,但不会是悲苦、无趣的一天。 他忽然感到心跳莫名加快起来;当他一想到再过几小时,就要穿上白外套穿梭在病床间,便觉得心情爽朗多了。他转了个弯,看到一辆小马车停在那里,车夫正坐着睡着了。比尔唤醒车夫,告诉他目的地,便坐上了马车。 第五章 他爬上公寓的楼梯回家时,已经是清晨四点了。他先走进诊疗室,小心翼翼地将面具和修士服锁进壁橱,并把鞋子和衣服都脱掉后才走进卧房,以免吵醒艾莉丝。他轻轻扭亮他那侧的床头灯。艾莉丝沉静地睡着,双臂枕在脑后,她的嘴唇半张,在阴暗中,显露出一点点苦恼的曲线∶这是一张比尔过去所不认识的脸。她的眉头微皱,仿佛遭人骚扰似的,身体也扭曲得奇形怪状;比尔伸手想抚平她的皱眉,然而她却在睡梦中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地让比尔吓了一大跳,使他不由自主惊呼她的名字。 而艾莉丝笑得更响、更怪了,似乎在回应比尔的呼唤,教人听了更加毛骨悚然。比尔又提高音量叫一声她的名字。此时,她的眼睛才缓慢迷蒙地睁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象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艾莉丝!”他又叫了第三次,而她才好像恢复了知觉,眼神中露出厌恶、害怕和恐惧的神情。她举起双手,摆出没法子和一点点绝望的手势,呆望着他微张的嘴巴。 “怎么了?”比尔摒住气息问,她仍以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比尔便又温柔地说∶“艾莉丝,是我。”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把原本举起的双手放回棉被上,然后以一种疏远的声音询问∶“天亮了吗?” “快了,”比尔回答。“已过四点钟了,我刚回来。”她没有回答,于是他便继续说下去。“参事先生死了,在我赶到之前他就死了,因此┅┅我当然不能马上抛下他的亲人离开那里。” 她点点头,但仍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见或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他不由自主地觉得他虽然马上就意识到不可能,但仍不免这么想她一定知道他整个晚上做了什么事。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她缓缓摇摇头。而他则抚摸着她的头发。“艾莉丝,你到底怎么了?” “我作了个梦。”她 淡地说。 “梦见什么?”他温柔地问。 “噢,梦见了好多东西,没办法全记起来。” “也许你能想起来。” “那个梦太混乱了,而且我觉得好累。不过,你一定也累了吧?” “一点也不,艾莉丝,现在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这么早回来” 他顿了一下,“别讲这些,你确定你不想谈谈你刚才梦到什么?”他笑了一下,脸色有点窘。 “你应该躺着休息一下,”她回答道。比尔犹豫了一下,然后依她所说的,在她身旁躺下。他不想触碰到她的身体。他们之间就好象隔着一把剑,他心想,同时回忆起上次和现在相似的状况下,他半开玩笑说出的话语。 他们同时陷入沉默,眼睛睁开着,脑海里各自想着别的事情。一会儿之后,比尔把头枕在手臂上,看了她几眼,除了她的脸庞,他似乎还想看穿她心里的思绪。 “你的梦!”他突然又再度说出这句话∶而这一切好象是她在等待他主动开口要求一样。她把手伸向他,而他习惯性地接了过来,玩弄她纤细的手指,不温柔,而有点心烦气躁。于是,她开口说了∶“你还记得我们订婚那年,我和我父母在窝色夕湖住的那间小别墅吗?” 他点点头。 “那好,我的梦就是从那里开始的,我走进那个房间我不知道之前我去了那里就象演员走上舞台一样。我只知道我的父母都去旅行了,把我一个留在这个地方。奇怪的是,在梦中,第二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然而,新娘礼服却还没有送来。也许是我自己搞错。我打开衣橱想一探究竟,但是应该吊着新娘礼服的那个位置,却挂着另一件衣服∶一件金碧辉煌的东方戏服。难道我要穿这件衣服去结婚吗?我很怀疑。然后,衣柜就突然关上成消失了,我记不太清楚。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但窗外仍是一片漆黑┅┅突然间,你出现了,就站在那里;你搭着一条由奴隶桨的船来了,尽管外面一片漆黑,我却能看见他们消失在黑暗中。你穿着黄金丝绸编制的衣服,腰间还挂着一把有银色流苏的剑。你带着我由窗户飞出,而此时我也穿上了极华丽的礼服,象个公主一样,我们一起站在黎明的天空下,脚下是一片迷蒙的白雾。”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我们所熟悉的∶眼前是一片湖光山色,我能看见那间乡间别墅此时已象个玩具盒子。然而,我们两人,在空中盘旋翱翔,在那片雾上飞行,而我那时心想∶这就是我们的蜜月之旅了。很快的,我们不再飞了,而变成走在森林里的小径上,走在那条通往伊莉莎白了望台的小径上,而后,我们又突然发现已身处在山中一块开垦地上,三边都是树木,背后则是险峭的岩壁。在我们的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如此高远,如此深蓝,比真实世界的天空更加美丽,天空形成了我们新房的天花板。而你,可爱又温柔地挽着我的手臂。” “希望你现在还象那时一样爱我。”比尔苦笑着说。 “我想,我比那时更爱你,”艾莉丝严肃地说∶“而且,还会继续增加除了我们亲密的拥抱外,我们的爱还带有一点忧伤,就好象有什么不祥的事将要发生。突然,天亮了。草原泛着闪耀的光彩和欢愉的颜色,周遭的森林呈现一幅优美的景致,阳光就从岩石上方照射过来。在这个时候,我们都认为这是重新加入日常社会的世界的最佳时机。但是,此时某件恐怖的事发生了。我们的衣服不见了。我怕得要死,觉得羞愧无比,而在此同时,我却气你气得要命,好象你必须为这个不幸负责然而,这股害怕、羞耻和愤怒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远超过我醒着时所经历过的。然而,你好象知道自己的罪过,便飞下山,想要找衣服来给我们穿上。当你在我眼前消失时,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 “我不会为你感到难过,也不担心你的安危,只是很高兴能一个人独处,我快乐地走过草地,唱着歌,我唱的这首曲子是我们在化装舞会上听来的舞曲。我的声音变得绝佳无比,使我产生一个想法∶希望远方城里的人,也能听见我曼妙的歌声。我看不见那座城市,但是我却能知道它是什么模样。它座落在我脚下遥远的地方,四周绕有高墙,是一座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梦幻之城。城市的建筑不是东方式的,也不是中世纪建筑,而是一座相当古老的┅┅总而言之,这是一座早已永远消失的城市。但是,突然间,我在阳光下的草地上躺平了我的面容比在真实世界中要美丽得多。” “就在这时候,一位绅士从森林中走来,一个年轻人,穿着一点点流行的西装,他看着我现在我明白了,他很象我昨天告诉你的丹麦人。他继续走过来,在经过我身旁时,很有礼貌地对我打声招呼,但并没有对我做出太特别的注意,便迳自往岩壁那里走去,然后开始仔细端详,好象在想要如何攀登上去一样。” “然而,在此同时,我却能看到你。你正在那座失落的城市中,从这间房子飞到那间,在树叶密布的拱廊间一间又一间店铺地飞着,然后又穿过一座土耳其式的市场,你汲汲寻找,想要为我买来最华丽的东西∶衣服、内衣、鞋子、珠宝你把这些东西全放进你那个黄色的皮箱里,这个箱子似乎什么都能装得下。在这段时间,你就在混杂的人群中买东西,置身在那群我虽然看不见,却听得到他们吆喝声的人群之中。而此时,那个人又出现了,那个刚才走过去端详岩壁的丹麦人。再一次,他又从森林中走出来,而在那时我仿佛知道他就是刚才那个人。尽管他的样子和刚才有点不同,但我很清楚肯定他就是先前那个人。他和刚才一样,又走到岩壁前,消失不见,然后又从森林中出现,又消失不见,然后又从森林出现;这种情形也许重复了两次,也许是三次或上百次。” “这反复出现的总是同一个人,尽管每次看起来都会有一点不一样,而他总会在经过我身边时和我打招呼,最后,他终于在我前面不远处停下,仔细地打量着我。我妩媚地笑着,这辈子我从未如此妩媚地笑过,然而,当他张臂迎向我时,我虽然想飞逃而去,但是却失败了┅┅于是他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 ” 她停下来。比尔的喉咙有点干,在黑暗的房间中,他注意到艾莉丝正用手着脸。 “好奇怪的梦,”他说∶“就这样了吗?”然而,她却还没说完∶“这┅┅梦还没结束呢。”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又开始说下去∶“这些事几乎难以用言语描述。这对我而言,在梦里我好象过了无数个白天和晚上,在梦里时间和空间都不复存在,那块被森林和岩石环绕的详和开垦地,也已经变成一块广大的开满花的平原,一望无际,一直延伸至地平线。从消除孤单而和那个男人在草地上开始,似乎已过了很久的时间这种短暂的想法多奇怪!不过,在我们身旁又出现三对、十对、或上千对情侣,我不敢说我能看见他们,也不敢说我把自己只给了那个男人还是也给了大家。不过,正如同先前梦里我体会到现实生活所不曾出现的强烈恐惧和羞耻感一样,在这个时候,我在梦里同样感受到现实生活所不曾体验过的巨大自由、纵情和十足的幸 感。” “然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却无法不想到你。是的,我能看见你被人捉住了,我想大概是被士兵捉去了,虽然士兵中也有神父混在其中,而我却知道你一定会被捉去处死。我知道此点,却不感到伤心,也不害怕,只觉得全然地疏离。他们把你带到一座城堡的中庭,你站在那儿,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全身赤裸。我能清楚地看到你,就好象我人也在那里,而你同样也能看见我躺在那个男人的臂弯中,也能看见草地上躺在我四周的所有赤身裸体的情侣们,在这些人之中,我和那个男人的相拥仅属于一小部分。” “当你站在城堡的中庭里,一位戴着王冠、身穿紫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城堡高处的拱窗后,隔着红色的窗帘往下看。她是这个地方的女王。她严肃地往下看着你,眼神带着疑问。你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其他人则远离你、靠着墙站,而我可以听见人们喃喃耳语,说着一些不祥、怀恨的话语。这时女王倾身靠着栏杆,所有人都安静了。女王做了一个手势,要你上去到她那里,我知道她决定赦免你。但你没注意到,也或许是你不想注意。忽然间,你的手虽仍反绑着,但身上却罩了一件黑色斗蓬,你和她面对面站着,不是在她房里,而是在半空中盘旋。她手上握着一张羊皮纸,是你的死刑书,上面写着你的罪行和你被处死刑的原因。” “她问你我听不到她说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什么你是否愿意当她的情夫,如果愿意,你的死刑将获赦免。你摇摇头表示拒绝。我不感到惊讶,因为一切都已约定好了,而且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无论身处任何危险,你会永远对我忠诚。这时,女王耸耸肩,往空中挥了挥手,于是我发现你忽然置身于地窖里,遭受责骂鞭打。但我无法看清楚是哪些人鞭打你。你身上血流如注,我看到这景象并不惊讶,而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接着,女王走向你。她的头发散开,象瀑布一样垂落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她两手捧着皇冠,将它交给你。而我知道,她就是那天早上你在沐浴小屋看到的那个女子在丹麦海边的那次。她不说一字,而是无言暗示它的出现,甚至静静地向你示意,问你是否愿意当她的丈夫,成为这地方的国王。” “当你再次拒绝时,她旋即消失无踪,但我可以看到,那些人马上为你立起一个十字架;不是在中庭下面,而是在那片开满花朵的草原上。在那儿,我正坐靠在爱人的臂弯里,四周还有其他的情侣。我可以看到你独自徘徊,漫不经心地穿越在老街道中,但我知道,你的路已决定了,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后来你走到一个森林步道。我满心期盼地等着你,但对你没有任何同情。你全身遍布着鞭痕,但血不再流了。当你越爬越高,步道就变得越来越宽,而森林的两侧也逐渐消减,直到你站在平原边缘时,离我仍有一段难以估计的距离。 但你却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带着笑意,仿佛向我表示你已经实现我的心愿,带来我所需要的一切∶衣服、鞋子、珠宝。但我发觉,你的举止是如此滑稽、迟钝,很想当着你的面嘲笑你一番。这原因无关乎你对我的忠诚,而是你拒绝了女王,甘受刑求,而现在却经历过一次可怕的死亡,步履蹒跚地来到这里。” “我跑向你,你也加快步伐地奔向我┅┅我开始浮起来了,飘浮到空中,而你也一样;但突然间,我们就找不到对方了,但我知道我们只是彼此擦身而过。当他们将你钉在十字架时,我要你至少听听我的笑声┅┅于是我笑了起来,尽可能地放声大笑┅┅就是在这笑声中,我醒来了。” 她静下来了,仍完全陷于梦境中。他也是不动一下,不说一字。在这之前,任何事情都让人觉得平淡、虚伪、怯懦。但经她说出这个梦之后,比尔发现,他的奇遇竟远比他所想的还要可笑而微不足道,他发誓要追究到底,证实那些人是否对她做出不当的行为。而在这个梦里,这女人甚至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及本质不忠、冷酷、叛逆;在这同时,他发觉自己对她的恨已远超过爱了。 此刻,他发现自己仍握着她的手。尽管已决心恨这个女人,但在触碰这熟悉的细长手指时,他仍感到一股尚未退却的爱意,只是夹带了更多的痛苦。于是不由自主地实际上是违背原意地,他将自己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然后移开┅┅ 艾莉丝仍未睁开眼睛。比尔想,他可以看她的嘴、她的额、她的所有表情快乐地微笑,美好的、或是无知的表情。他感觉到一股连自己都不理解的冲动,于是俯下身,亲吻她苍白的前额。但他随即又抽身,因为他察觉到这完全出自于疲倦,而原因相当容易理解∶在刚经历几个小时刺激的事情之后,会有多情而温柔的表现,是很自然的。 然而,他仍摆脱不掉那些经历的影响。不管未来几个小时他会做什么决定,但此刻他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逃避,至少一下子,也许睡个觉就能忘却了。 在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曾经没作梦地熟睡,但今晚,他很可能没办法。于是他伸展四肢,躺在艾莉丝身边。这时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入睡了。在我们之间好象隔着一把剑,他再次想到。然后又想∶我们肩并肩地躺在这里,就象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他在女仆轻缓的敲门声中醒来。他很快看了艾莉丝一眼。有时但不是经常,这敲门声也会将她唤醒,而今天,她仍静静地睡着。所有的一切也都静静的。比尔匆忙做好准备,想在出门前再看女儿一眼。她平静地躺在白色床上,就象一般孩子一样,双手握成小拳头。他亲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又踮着脚走回卧房门口,艾莉丝还是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走出家门,公事包里装着修士服和宽边帽。他已经安排好这一天的行程,首先是去探望一个律师,他住得很近,最近生了一场重病。比尔彻底为他做了检查后,发现他的状况有点改善,于是很高兴地向他传达这个讯息,并指示他如何用药及叮咛一些注意事项。 接着,他直接走到前一晚尼克演奏钢琴的地下室。那间店还没开始营业,但在一楼的咖啡屋,有个小姐碰巧知道尼克投宿的小旅馆就位在勒波史塔德。 十五分钟后,比尔到达这个地方。 这间附设餐厅的小旅馆看起来很航脏,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混合了霉味、劣等奶油、咖啡的味道。站在柜台里的是个长相邪恶的人,他一双红眼睛透着锐气,看得出很习惯面对警方的盘问。不过他倒是十分乐意提供讯息给比尔,他说∶“尼克先生在早上五点被两个男的带走。这两个人也许怕破人认出,都故意用领巾遮住脸。尼克先生上楼回房时,他们替他结清这一个月的住宿费;但是过了半小时,还不见尼克先生出现,于是其中一个男的亲自上去带他下来,他们随即搭车前往北区车站。尼克先生下楼时显得相当焦虑,他一直想要留话给我们,可是却立即被那两个男的阻挡。他们还说,尼克先生的任何信都要经过授权才能寄出。” 比尔告辞后,在走出大门时,庆幸自己带着公事包,因为这样就不会被当成投宿客,而被看作地方官员。在这里已问不出尼克的其他消息,显然他们都非常小心,刻意湮灭所有相关的线索。 随后他转往时装店老板的家。米齐亲自开门。“我来还衣服。”比尔说。 “租金看你怎么算。”米齐开了一个适中的价格,收下钱,登记在一个大帐本里。然后他从书桌上抬起头,神情有点困惑,因为比尔没有意思离开。 “我来这里,同时想跟你谈谈你的女儿。”比尔的语调就象进行控诉的律师一样。 米齐的鼻孔微微动了一下,很难看出是因为不安、被激怒、或在嘲弄比尔。 “什么意思,先生。”他问。从这语调也很难分辨他的情绪。 “昨天是你说的,”比尔说。他的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你女儿的精神不太正常。昨天那情况其实已明显印证了。而我刚好碰上至少是亲眼目睹这奇怪的场面。米齐先生,我想劝你,赶快给她找个医生。” 米齐转着手中这只长而不自然的羽毛笔,一边无礼地打量比尔。 “看你这么热心,该不会是想亲自治疗她?” “对不起。”比尔很快地回答,但声音有点沙哑。“我可没这么说。” 这时候,通往里面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身穿晚礼服、披着一件外套走出来。比尔立刻认出,那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做法官打扮的其中一个男子。毫无疑问,他是从小女孩的房里走出来。当他看到比尔时,似乎很困窘,但随即掩藏起这份情绪,向米齐迅速挥手打招呼,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一根烟,便走出这个屋子。 “我懂了。”比尔像尝到苦味似的,轻蔑地冷笑说道。 “什么意思,先生?”米齐很平静地间。 “所以,米齐先生,”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法官刚走出去的那道门。“你不准备报警了。” “医生,我们的认知似乎差距满大的。”米齐冷冷说着,就象观众看完表演一样站了起来。当比尔转身要走时,他急忙为他开门,面无表情地说∶“先生,假如你以后还需要任何东西┅┅不一定非得是修士服,都可以来找我。” 比尔“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感觉到内心似有一股无法抑止的怒气。他急忙走下楼,发现还不急着赶到医院,于是打电话回家,询问是否有病患找他,邮差是否来过,家里是否有其他事。女仆几乎还来不及回答完,电话就被艾莉丝接过去。她很自然地问候他,重复叙说女仆刚说过的话,并且说她刚起床,待会儿就要和孩子一起吃早餐。 “代我亲她一下。”比尔说。“好好享用早餐吧。” 她的声音让他很安心,就因为这个理由,没多久他便挂上电话。他不想问艾莉丝早上有什么计划,但是这关他什么事?总而言之,在心里他已经和她断绝关系,然而在表面,关系还是要继续。一名金发护士帮他脱下外套,拿来他的白色外套;她一边做这些事,一边对他微笑,就象不管别人对她感不盛兴趣,她都要对他们微笑一样。 几分钟过后,他已经到达病房。内科主任临时被通知去开会,同事也正在巡房;当医学院学生跟着他穿梭在病床间,由他检视病患状况、写处方、并很专业地询问住院医生或护士问题时,他感到相当快乐。医院有各种新的状况出现∶锁匠卡尔—罗德昨晚死亡,验尸工作在下午五点展开。 女病房方面,有张床空了,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十七号病床的女病患已经被送到外科病房。该做的事情多得做不完。新院长的任派在后天就会确定∶赫格曼,当前在马尔堡当教授,四年前他还只是史特耳瓦格氏的第二助理,现在有了绝佳的好机会。事业快速攀登!比尔想,我将永远不会当上任何部门的领导者,因为我没有学术论文。太晚了。但那又怎样?一个人可以重新投入研究,也可以在工作中学习,然而私下练习总是得花上一段时间。 他请福契史塔勒医生代他巡房。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宁可留下来,也不想坐车去格利兹堡,但是却非得这么做。他不只去追究昨晚那件事,还有很多事必须今天去做。为以防万一,他决定连晚上的巡房工作也托给福契史塔勒。 最里面病床上的年轻女孩,被诊断患有急性支气管炎,她正对着他微笑。 在最近的问诊上,她是唯一让他有机会将脸颊贴在女病患胸部的人。比尔冷冷地回看她一眼,然后皱着眉别开头。她们都是一样的,他痛苦地想,艾莉丝和其他的女人没两样。事实上她是所有女人中最卑劣的一种。我们一定会分开的,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再象以前一样。 在楼梯间,他遇到一个外科的同事,和他聊了一下。昨晚来了又被送到外科的女人,现在情形如何?在他看来,他不觉得那女人需要开刀。他们将她的检验报告都转给他吗? “这你可以放心。”那同事回答。 他在转角处招了一辆马车。车夫做出手势,开了一个价,他立刻翻看记事薄,假装在作决定。“那好吧。”最后他说∶“去格利兹堡。我会告诉你在哪儿停。” 坐在马车上,他心底突然又燃起一股炽烈而痛苦的情愫,尤其在意识到过去几小时内,自己竟没想到他美丽的救星,便有种罪恶感。他会再找到那幢房子吗?应该不是那么难。问题是,接下来呢?找警察来?对于那个或许已经牺牲、或正准备为他牺牲的女子来说,这很可会给她惹来麻烦。还是他应该雇一个私家侦探?那似乎太卑劣,也不太适合他。不过还有什么办法?他没有时间,或许也没办法靠自己查出个结果。 一个秘密聚会?是的,不用怀疑,是很秘密。但是在他们之中,有人确实知道这是什么聚会吗?或许有贵族、甚至朝臣加入也说不定?他想到某些大公爵,想象中就只有他们会做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而那些女士呢?也许┅┅她们都来自各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但是,这又不太能确定。不过无论如何,那场聚会是上流阶层进行交易的地方。可是那个为他牺牲的女人又怎么说?牺牲? 他为何坚持认为那是一种牺牲? 还是在作戏?整件事很明显看得出来是一场戏。事实上,他应该高兴自己能如此轻易逃脱。是的,至少他保留了尊严。那些贵族打扮的男人,必然已经发现他是外来者。总之她也注意到了。她很有可能喜欢他胜于那所有的大公爵或不管他们是谁。 到了里耶巴尔特山谷,路变得更陡。他决定在此停车。他走下了车,为以防万一,并将马车打发走。浅蓝的天空布满小朵白云,阳光带来了春天煦暖的气息。他往后看,但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没有马车,没有半个人走动。他缓缓地走上山丘,感觉外套变得很重,于是脱下来披在肩上。接着他走到一个地方,在这里必须要右转,才可以遇到通往那幢房子的小径。他不能走错。那路是下坡段,但不象昨晚在车子里感觉那么陡。很宁静的一条路。 一间房子的前院,端放着一束束扎好的玫瑰;隔壁,院子里放了一台婴儿车,一个穿蓝毛衣的小男孩摇摇晃晃地在那里走着。一楼窗边有个年轻女子,正对他微笑;再下来是块小空地;然后是由篱芭围起待播种的小园地;接下来是一幢别墅∶再来是一片草坪。到这里应该都没错。 然后是这里这就是他要找的房子。可是它看起来并不特别大或豪华,只是一幢简朴、具帝国建筑风格的平房,而且显然,不久前才刚整修过。绿色百叶窗全拉下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这里有人住。比尔住四处观望。这街道附近没半个人影,只见远处有两个男孩夹著书,走得越来越远。他伫立在花园大门外面。那么接下来呢?还是他应该只管离开? 那似乎太可笑了。他到处找着门铃,心想万一有人打开门,他该说什么? ,也许只能问∶这么美丽的乡间别墅是否可在夏天出租?可是,大门这时真的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老仆人走出来,慢慢走下窄小的信道,往花园大门而来。他手上拿着一封信,静静地穿过门栏将信交给比尔。他的心跳得很厉害。 “给我的?”他迟疑地问。老仆人点点头,转身走了,随后将大门关上。 信里会写什么?比尔想。也许是她给的信?也许她是这房子的主人之一?他赶忙走回街道上,发现信上写着他的名字,免不了是用歌德体书写上去。他走到街角打开信封、摊开信纸读着∶“放弃追查,那只会白费力气。切记,这是第二次警告。为了你的安危,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封信让他彻底失望;但至少它和他可笑的想象大为不同。可以肯定的是,信中的语气不尖锐,颇为克制,而且其中透露一个讯息∶给他这封信的人对他并不是很放心。 第二次警告?为什么?啊,是的,他是在昨晚遭受第一次警告。但为什么是第二次,而不是最后一次?难道他们想再试验他的勇气?难道他已通过某种考验?那他们又如何知道他的名字?唔,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很可能是他们逼尼克说的。但除此之外他忍不住为自己的健忘笑了起来其实在他的外套衬里,就缝着他的名字还有详细住址。 大致说来,这封信已让他很安心。即使他没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但从这封信就可以推测当前事情的大致状况。他确信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仍然活着,如果他能再谨慎、再小心一点,就能找到她。 当他回到家时,感到有点累,而心里一股奇异的解放情绪,在此时变得很不踏实。艾莉丝和孩子已吃过中饭,但还是过来陪他用餐。那女人,就坐在他对面。在昨晚,她曾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被钉上十字架,而现在却一副纯洁善良、贤慧的好母亲模样。 让他讶异的是,他竟然没办法恨她。他一边咀嚼食物,发觉心情处于很兴奋、飘飘然的状态,于是象以往一样,他活力十足地谈些工作上的事,特别是关于诊断上发生的问题;他习惯将这些事详细转述给艾莉丝。他提及,赫格曼被提名便形同确定,还说他决定多下点功夫做研究。 艾莉丝很熟悉他的这些情绪,也知道那不会持续太久,她只是怀疑地对他微笑。比尔越说越激动,艾莉丝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想平缓他的情绪。但是他却往后缩,转身对着孩子,借此避免进一步痛苦的触碰;他并且将孩子抱到膝上轻轻摇晃起来。这时候,女仆进来通知已有几个病患在等他。这仿佛是个解放。他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对艾莉丝说,天气这么好,她跟孩子应该利用下午到外面走走,然后迳自走进他的诊疗室。 在接下来两个小时内,比尔要面对六个旧病患及两个新病患。在每次私人诊疗期间,他的心情都相当好为病患检查、做记录、开药方,都让他感到相当快乐;尤其在发现自己几乎两天没睡好觉,还能如此精神百倍、头脑清楚,他更是愉快。 诊疗结束时,他跟往常一样,又进去看看妻子和孩子。他很高兴见到艾莉丝的母亲,她顺道过来探望他们;而孩子正在上法文课。要上楼之前,他又有一种感觉∶在他生活中的这一切正常、平静、安稳的状态,事实上只是一个假象、一种谎言。 即使下午不用巡房,他还是忍不住到了医院。医院里发生了两个病例,特别直接关系到他的研究,于是他费了比平日还多的心力在上面。接着,他又接到从市中心打来要他出诊的电话,以至于当他来到施瑞弗格街这幢老房子外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他抬头看看玛丽安的窗子;正如他所想的,那扇一度是最暗淡的窗子,如今又活了过来。没错,在这里至少不会得不到回报。在这里,他可以展开复仇计划,没有太多的麻烦;这里没有阻碍,没有危险;再者,一旦对新郎不贞,很可能让别人对她望而却步。 而这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附加的动机。而且,背信、谎言、不贞及欺诈的事处处可见,玛丽安、艾莉丝,还有优秀的卡尔博士,所有人都一样。一想到将要过着双重模式的生活既是个勤奋、可靠、进取的医生,又是文质彬彬的丈夫、居家男人及父亲;同时又是个淫秽、愤世嫉俗、随意念戏弄男女的人他便觉得这期侍在此时特别令人愉悦。 而且最令人愉悦的,莫过于随后,当艾莉丝还安然在她宁静的婚姻国度里织梦时,他将会冷笑向她招认罪行,教她尝遍所有的苦痛与耻辱,就象在梦里她带给他的苦楚。 他一走进大门,几乎与卡尔博士撞个正着。对方露出惊讶的神情,友善地和他握手。 “玛丽安好吗?”比尔问。“她情绪稳定一点没?” 卡尔博士双手一摊。“她等待这结局已经很久了┅┅他们今天中午来搬遗体┅┅” “啊?丧礼已经准备好了?” 卡尔点点头。“明天下午三点举行┅┅” 比尔直注视着前方。“那些亲戚┅┅还和玛丽安在一起?” “没有。”卡尔回答。“现在只剩她一个。我相信她见到你会恨高兴。明天我母亲和我要带她去摩得林。”他见到比尔露出疑问的神情,便回应∶“你知道的,我父母在那里有间小房子。再见了,医生。我还有几件事耍办,一定要我亲自出马,就象这件一样!希望我回来时,还能见到你。”他说完就走出大门,没入大街。 比尔犹疑了片刻,才慢慢爬上楼梯。他拉拉门铃,玛丽安亲自来开门。她一身黑衣,颈上围了一条黑玉项炼,他从没见过她做这身打扮。她的脸渐渐变红了。 “你总算来了。”她虚弱地微笑。 “玛丽安,很抱歉,今天一天都在忙。” 他随着她穿过死者的房间。那张床现在是空着的。他们走进旁边的房间。 昨天他在这里填写参事先生的死亡证明书,就坐在那幅军官画下方。书桌上的小油灯仍亮着,房间里因而有了微微的亮光。玛丽安让他坐在一张黑色皮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书桌对面。 “我刚刚在门口遇到卡尔博士┅┅知道你明天要去乡下了?” 玛丽安看着他,似乎很惊讶他的语调这么冷淡。他继续用一种无情的嗓音说∶“我想那是非常明智的决定。”这时,她的肩膀重重地往下坠。但他还是很平静地解释,那个地方的空气有多新鲜,换个环境对她会有多大的好处。 她僵坐在那里,泪水滚落下来。他看在眼里无动于衷,反而很不耐烦,尤其一想到她随时可能又趴在自己脚边,重覆前一天的告白,他便觉得坐立难安。但就在她什么话也没说时,他却轻快地起身。“玛丽安,我很抱歉。但是┅┅”他说完,看看手表。 她抬起头,注视着比尔,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流下来。他原本想说些安慰她的话,但就是说不出口。 “我想你会在乡下待个几天,”他开始说,一副忸怩的模样。“我真的想知道你现在┅┅卡尔博士告诉我,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在这里先预祝你们两位。” 她还是不动一下,就好象没将他的祝贺或告别辞听进去。他伸出手,她也没回应,于是他用一种几近责备的语气重复说∶“那好,我是真的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如何。再见,玛丽安。”她还是坐在那里,仿佛变成石头了。他走到门边,停了一会儿,准备给她最后机会唤他回去,但是她把头别开了,于是他将门带上。当他走到外面人行道时,感到有些懊悔;他考虑了一下是否要转身回去,可是又觉得,这样一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可笑。 那现在呢?回家?还能去什么地方!总之,他今天已经没办法再去其他地方。那明天呢?明天该做什么?他觉得很无力、无所适从,似乎每件事都抓不住,每件事都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即使是他的家、他的妻子、孩子,还有他的职业、他这个人;他拖着沉重步伐,无意识地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心底不停地翻搅。 市政厅的钟响了,现在七点半。其实,多晚都无所谓了∶再多的时间对他也全然多馀。他不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他为自己感到可悲。转瞬间,在寻不到任何方向之下,他想要搭车到某个车站,乘着火车到所有可能的地方,从这个人人都认得他的生活圈里消失;或者到国外某地重新再来,象别人一样开启新的生活。 他想起曾经在精神治疗书籍上读过,关于双重人格的一些特殊案例∶一个人突然从他井然有序的生活中消失,被人遗忘,等到数月或数年后才回来;这时他已记不得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尔后,某个旧识认出他,但无论旧识提起什么,他都全然不知。的确,这类事情是非常罕见,不过经证实确有其事。而且许多人都发生过轻微的类似状况。 就以作梦打比方∶当一个人从梦中醒来会如何?当然,他会记得┅┅但也会完全将恶梦忘却,徒留下梦里某种神秘的气息,及难以理解的迷惑。也许有人随后或很久以后会想起来,但就再地分辨不出那是曾经历过的,或只是一场梦。除非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已走往回家的方向。他发现此刻置身的这条街道,已不如二十四小时前那般黑暗、污秽;而当时,他正随着那个堕落的身影回到她俗丽却舒适的住屋。但,为什么非得认为她“堕落”?或非得说这条街“污秽”?在前一晚异样气氛的驱使下,他在此接触到的所有女子之中,那个年轻女孩可不是最迷人、最纯洁? 他发现一想到她,心里就荡漾起来。接着他又想到昨晚的意图,于是即刻下了决心,走到附近商店买些可口的食物。当他提着一盒食物,紧挨着房子围墙前行时,一想到自己即将去做一件明智、或许值得赞赏的事情,便感到相当愉快。 尽管如此,当他走进公寓大门时,还是将领子翻起来,然后几步并作一步地跑上楼。眼前这房子的门铃声很尖锐,他听得不太舒服。不久,一个长相邪恶的女人来应门,说唐蜜娜不在家。他松了一口气。就在这女人还来不及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时,另一个女人出现在走道上。她比较年轻,颇具姿色,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她说∶“先生,你找谁?找唐蜜娜吗?她不会那么快回来。 ” 那老女人示意要她闭嘴,但比尔多少猜到一些。为了确定心中的疑虑,他问∶“她住院了,对不对?” “好吧。先生,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过感谢上帝,我可是健康得很。” 她兴高采烈地说着,双唇微启,整个人挨向比尔,毫无顾忌地用她丰满的身子向他挤碰,以至于衣服松开了。“我只是拿个东西来给唐蜜娜。”比尔支支吾吾地说。这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像个小男生。接着他语调一转,很认真地问∶“她在哪间医院?” 年轻女子说了一个教授的名字。几年前比尔还是实习医生时,那教授曾带过他。 然后她和善地说∶“这盒东西交给我,明天我带去给她。相信我,我不会把它吃掉。我一定帮你问候她,还要跟她说,你对她是真的。” 她说着又往他挪近了些,对他微笑。但是一看到比尔往后退缩,她立刻打消念头,并且安慰他∶“医生说至少再过六至八星期,她就可以回来喽。” 当他走出公寓大门步上街道时,顿时感到一阵鼻酸;不过他知道,要说这表示他感动,不如说这是神经衰弱的初期警讯。他一副很从容,甚至更轻快、更有活力地放开脚步走,然而这并不贴合他此时的心情。这次的经历难道意味他所有的心血注定要白费?但那又如何?他之前能从重大的危机中逃脱,就等于有了一个好兆头。不过一件事的成败,不应取决于能否化险为夷吧?有更多的危机还等在前头。 他并不打算放弃追查前一晚那个美丽的女子,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时间所剩不多。再者,这次要如何追查还需慎重研拟。他想,若有人能一起商量就好,但是他不知道有谁愿意相信昨晚的事。几年来,他没跟什么人走得比较近,除了他的妻子,可是偏偏又不能向她提这件事不管这件事或其他事,都不能提。昨晚她甚至任别人将他钉上十字架。 现在他明白自己为何不回家,而无意识地直往反方向走。他只是还无法面对艾莉丝。在他看来,此时最好的决定就是找个地方吃晚餐,然后到医院看他的两个病患,无论如何都不回家。要回家,也得等他确定艾莉丝睡了才行。 他走进一间咖啡屋在市政厅一带,这间算是比较安静、比较像样的一间。接着他打电话回家,匆匆交代不必等他回家吃饭就挂上电话,免得艾莉丝又过来接话筒。他在窗边选了一个位子坐下,并且将窗帘拉起。在这店里一个隐密的角落,坐着一位男士,他身穿深色外套,不很起眼。比尔想到,他似乎在哪个地方看过这件外套。不过也许只是巧合。 他拿起晚报,随意看了几行新闻,就象前一晚在另一间咖啡屋一样。这报纸的新闻包括政治、戏剧、艺术、文学,以及各种大小灾祸的报导。在美国某个城镇他没听过,一间剧院被烧毁。清洁队队长彼德—可蓝冲出窗外致死。比尔看了觉得奇怪,即使是扫烟囱的清洁工也会以自杀来结束生命。他想,这男子死前是否把自己洗干净了,还是任由自己像平常一样脏。 一名女子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里服毒∶这名女子早在几天前,就以文曼黛—柯伦的名字住进旅馆。她长得相当美艳动人┅┅天啊,这里美艳动人的年轻女人还真不少┅┅他无法推断艾曼黛—柯伦或者说,用这名字住进饭店的这个女人,是否和他所想的是同一人。可是他的心跳得很厉害,报纸在他手上抖动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哪一间?为什么这么神秘?这么谨慎┅┅ 他一放下报纸,发现角落的男士赶紧摊开报纸,横在面前挡住脸。比尔也立即拿起报纸,旋即,他可以肯定艾曼黛—柯伦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那个女人┅┅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那里有很多高级旅馆因为艾曼黛—柯伦┅┅现在无论如何,一定得循着这个线索追究到底。他叫唤侍者,付了钱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回过头,住那男士坐着的角落看去,可是很奇怪,那个人竟然不见了┅┅ 一件服毒的重大事件┅┅但她却活下来了┅┅他们发现她的时候,她还活着。总之,没必要猜她是不是被救活了,不管如何,不管死了或活着,他都准备去找她。他耍见她,哪怕会发生什么事,无论她活着或死了。他一定要去见她;没有谁可以阻挡他去见这个女人,她已经赴死保住他的命,她是代替他死!他要为她的死负责,要一个人去负责,既然那是她!是的,毫无疑问,那是她。她在早上四点由两名男士陪同回去。也许在几个小时后,就是那两个男的送尼克去车站。他们几乎没什么良心,两个都一样。 他伫立在市政厅前的大广场,四处张望。这里只见得到几个人,咖啡屋遇到的可疑男子不在里头。假如他在怎么办?这几个人看起来都很吓人,而那个男人简直跟他们差不多。比尔急忙往前走,在雷斯大街搭上马车,第一站是到布里斯托旅馆。在那里,他就象个检调人员询问案情一样。他问服务生,听说艾曼黛—柯伦是在早上服毒,那么之前她是否一直待在饭店。服务生对这样的问话似乎不太惊讶,也许他将比尔当作警察或政府人员也说不定。总之,他很有礼貌地回答∶那件事不是发生在这里,是在阿丘狄克旅馆┅┅比尔立刻搭车到那家旅馆。但那里的人却说,他们一发现艾曼黛—柯伦自杀,就立刻把她送到综合医院。比尔又问,他们怎么发现那女子自杀。事实上,快中午时他们开始在谈这个女的,怎么一个女人会到早上四点才回来?果然,很容易就猜得到∶两个男士(又是两个男的)在早上十一点过来找她。连续打了几通电话,她都没回应,于是一个女服务生跑去敲她的门,可是仍然没有回话,而且房门还反锁。最后,他们无计可施,只好破门而入,这时才发现艾曼黛—柯伦躺在床上不醒人事。 “两个男的呢?”比尔问,口气听起来就象个秘探。 哦,是啊,那两个男也真教人怀疑。这件事曝光之后,他们就不声不响地消失了。而且,和他们来往的这个女子,本名似乎不叫艾曼黛—柯伦,那只是她登记在旅馆的名字。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住这间旅馆,至少住这里的贵族没有一个有这样的姓氏。 比尔谢过那个服务生之后,发现一位旅馆经理走来,开始对他露出好奇的神情,于是他急忙抽身,又坐上马车转往医院。在询问台待了几分钟后,他知道那个叫艾曼黛—柯伦的女子,后来没被送到第二住院病人中心。在医生极力抢救下,最后还是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她在下午五点钟去世。 比尔大叹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这一口气让他从整件事情中解脱了。询问台的服务人员抬起头看着他,对于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吃惊。比尔立刻平静下来,很有礼貌地告辞。一分钟后,他走到外面站着。医院的花园几乎没什么人。在附近一条林荫道路上,一个戴白帽、穿蓝白条工作服的护士正从一盏街灯下走过。“死了。”比尔出声对自己说。“假设是她。不是她怎么办?假如她还活着,我要如何去找?” 等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尸体,就可以解开疑问。她只不过死了几小时,尸体应该还在停尸间,就只有几百哩远的地方。而他本身是医生,进去当然不成问题,即使是这么晚的时间。可是他想去那里做什么?毕竟,他只看过她的身体,没看过她的脸,只有在昨晚离开时更确切地说,是被赶出来时,有机会看她的脸。 他之前还没想到这点,因为最早看到这条新闻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个没有脸的自杀女子,身体则是艾莉丝的,而现在知道真相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当他在寻找那名女子时,妻子的图像竟在他眼前徘徊。他又问自己,他到底想去停尸间做什么?去看她又活过来?今天,明天,甚至往后几年,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从她走路、她的举止、声音,他就可以认出她。而今,他要再次见到的,就只剩她的躯体,一个没有生命的女人躯体,以及一张陌生的脸除了眼睛,一双失了光采的眼睛。是的,他认得那对眼睛,也认得那头发,就在他被拖出房间的最后一瞬间,那头发曾覆盖她赤裸的身体。难道这就足够供他去辨识,不会有任何不确定? 他迟疑地慢慢往前走,穿过中庭,到达病理研究中心。他发现大门没上锁,所以也不必按门铃了。他在一条微亮的走道上走着,石头地板在他脚底下发出回响。一股熟悉、像家用品的化学药剂味道,混合着建筑物本身的气味,围绕在比尔四周。他在这道挂有“组织学”牌子的门上敲了几下,猜想可能还有技术员在工作。即刻,里面有了回应∶“请进。”他使推开门,走进这间天花板很高、如同过节庆般照得通亮的房间。里面这个人,不出他所料,是这个中心的技术员,也是他的老同学艾得勒医生。他的眼睛刚从显微镜移开,现在从椅子上站起来。 “啊,是我的老同学。”艾得勒说。语气有点勉强,也有点惊讶。“这时候怎么有荣幸看到你?” “对不起,打扰你了。”比尔说。“你在忙。” “我的确在忙。”艾得勒语气有些严苛。他在学生时代就惯用这种口吻说话。接下来,他的语调轻快多了∶“一个人半夜待这里,还会有其他事吗?不过,你倒是没吵到我。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比尔并没有马上回答。“你今天送来的那个阿狄生,现在还躺在那里,没人动他、没人理。明天早上八点半解剖。” 比尔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艾得勒看了便回答∶“我知道,然后是那个肺肿瘤!没错,从检验报告来看,那的确是个肉瘤。所以没必要再多费心力了。” 比尔又摇摇头。“我不是为工作的事来的。” “晤,好极了。”艾得勒说。“如果在这么不恰当的时间赶你走,那我还真要感到愧疚呢。” “不过这件事也会牵扯到罪恶感,甚至一般良知的问题。” “噢!” “好吧,我就直说。”他试着用一种平淡、没有情绪的语调说。“我想打听一个女人,是服用吗啡中毒,今天下午死于第二诊疗室。现在应该已经运到这里。她对外公开的名字是艾曼黛—柯伦。”他的语气更急促。“你知道吗,我猜这个艾曼黛—柯伦可能是我一个旧识。我很想证实这个猜测是否正确。” “是自杀吗?”艾得勒问。 比尔点点头。“是的,她杀了自己。”他换另一种说法回答,似乎这么做才能再次确定这整件事的原貌。 艾得勒指着比尔幽默地说∶“那可是阁下的单恋?” 比尔犹豫了一下。“艾曼黛—柯伦自杀的事情,和我个人无关。” “对不起,我无意说出这么轻率的话。我们可以马上过去确认。据我所知,今天下午法庭那边还没提出任何申请。那好,反正” 是法医验尸,这想法闪过比尔心底。这么做可能比较妥当。不过谁知道她自杀是否真的出自本意?他又想到那两个男子,他们一知道自杀事件曝光,就突然从旅馆里消失。这整个案子最初可能是个谋杀事件。而他比尔,难道不可能被传唤作证人?也没有必要主动向法庭提出控诉? 他随着艾得勒医生穿过走廊到对门,门正微微敞开∶这屋子的天花板很高,里面没有任何摆饰,仅靠一对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线。整个空间就由十二至十四架停尸台分占。一、二具尸体赤裸僵硬地躺在那里,其馀的则由麻布覆盖。 比尔走到门边第一架停尸台,小心地将麻布从死者头上往下拉。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艾得勒医生的小手电筒射出;比尔立刻看出,那是个黄皮肤、灰胡须的男人的脸,他立刻又将那布盖上。接着,是个削瘦赤裸的年轻男人躯体。 艾得勒医生这时从另一架停尸台走来,他说∶“有个差不多六、七十岁的女人,不会是她吧。” 但忽然间,比尔的目光似乎迅即被什么吸引,他走到屋子的另一头,隐约看见一个苍白的女人身体。她的头侧躺;长而黑的头发几乎触地。比尔不由自主伸出手,将她的头调整个方向,但随即,他感到一阵厌恶,这感觉通常不会出现在身为医生的他身上,于是他开始踌躇起来。艾得勒医生走过来,手指向他身后那些躯体说∶“其他都不可能了她呢?” 他用手电筒照向那女人的头。比尔强忍厌恶,稍托起那头颅。在那张灰白的脸上,眼皮微阖,翻出眼白瞪着他。下颚松垮地垂下,薄细的上唇掀起,暴露出发青的牙龈及一排白牙。这张脸是否曾经美丽,是否在昨日就已经是这个模样,比尔不很在意的说∶“现在已经是完全没表情、空洞的一张脸,死人的脸。管她是十八岁或三十八岁的女人,都一样。” “是她吗?”艾得勒医生问。 比尔无意识地弯下腰,热切地注视那女子,仿佛借此就能从这僵硬的躯体获得答案。然而此时他意识到,即使那是她的脸,或是形同昨日燃起她生命火花的那双眼,他还是无法肯定。也许是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又轻轻地将那头放下,任自己的目光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扫遍死者全身。那是她的躯体吗?是昨日为他受苦的那具美好、如花灿烂的躯体吗? 他看着那发黄、起了皱纹的颈子,注意到那两个像少女一样小、却微微下垂的乳房;而在那之间的苍白皮肤下,她的胸骨赫然浮显而出,似乎腐化的过程就此展开。他的目光随之而下,落在她的下半身∶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麻木地张开,从已失去神秘感和意义的阴暗区域伸展下来。他又注视着那细窄的膝盖,胫骨的轮廓,细长的脚,还有向内弯的脚指头。随着火炬的灯光扫过屋内,一具接一具的躯体再度被冲回暗处;这微微颤抖的灯光,最后又停在那张脸上。 比尔不由自主、又象是受到某种看不见的力量驱使,他伸出手触碰那女子的眉、双颊、双肩、双臂,以至她的双手;他将自己的手指与她的缠叠,象是在爱抚,然而那指头如此僵硬,他似乎想使力地板动它们,与他的手握合。这同时,他想他看出了在那对微阖的眼睑底下,正散发微弱而深邃的注视,试图触碰他的目光;他仿佛被某种魅力吸引,倾下身子靠向她。 猛然地,他听到一阵低语贴近他的背∶“你到底要做什么?” 比尔突然回复意识。他放开那女人的手指,执起她细瘦的手腕,并且很小心、甚至有点装模作样地,将她冰冷的手臂放在她身旁。他感觉似乎只有在此刻,仅仅这一刻,那女人才真的死了。他转过身,走向房门口,在走廊鞋音的回荡下又进入先前离开的实验室。艾得勒医生静静跟随在后,把门锁上。 比尔走到洗手台。“借一下。”他说完,用清洁液彻底洗手。而艾得勒医生似乎急着再接续被打断的工作,他立即又扭开灯,调整好测微计,继续盯着显微镜。当比尔向他告别时,他正全心埋入工作。 “你想看看培养菌吗?”他问。 “为什么看?”比尔心不在焉地说。 “抚平你的不安啊。”艾得勒回答,似乎接受比尔是为医学技术而造访的理由。 “你能说一下那景象吗?”比尔这时注视着显微镜。艾得勒接着说∶“这是最新使用的对比色模式。” 比尔点点头,眼睛并未离开显微镜。“太美了,真的。”他强调∶“你可以说,那是一幅颜色绚烂的图画。” 他又问了些关于这新技术的细节。 艾得勒医生就他所问的作了回答。比尔又说,这新技术对于他近来即将进行的计划会有很大助益。他问,明天他是否可以再来请教他。 “随时欢迎。”艾得勒医生说。他陪同比尔走过回音不断的石板地到大门,这时门已锁了,他掏出自己的钥匙开门。 “你会继续留在这里?”比尔说。 “当然。”艾得勒医生回答。“在这里最好的工作时段,大约是从午夜到早晨。至少可以完全避免被人打扰。” “有道理。”比尔露出平静、略显罪恶的微笑。 艾得勒医生拍了比尔手臂一下,象在鼓舞他,然后很客气地问∶“嗯那是她吗?” 比尔迟疑了一下,然后不作声地点头,他几乎无法知道这点头是否就代表事实。 至于现在躺在停尸间的女人,是否就是二十四小时前在尼克狂野的琴声伴随下,他伸手触碰的那一个;或者,事实上她只是个陌生人这是他绝对可以确定的。纵使那个他在寻找、在渴求并曾经短暂爱过的女人仍活着,不管她是如何维持她的生活,而今躺在他拱顶房间里的那个人在油灯闪烁不定的幽暗光线中,一个如同其他灵魂般无意义、失去神秘惑的亡魂此刻对他来说已不重要,只是一具昨夜的尸首,注定无法唤回生命的苍白的尸首。 第七章 他急速穿过了黑暗、冷清的街道。几分钟后,他在诊疗室脱下衣服,就象二十四小时前一样,然后尽可能地压低声音进入卧房。 他能听见艾莉丝平缓规则的呼吸声,并看见她的头压在轻软枕头上呈现的轮廓。 一种料想不到的温柔、安稳的感觉吞噬着他。因此,他决定告诉她昨夜这整件事的经过,不是待会儿说,便是等到明天;不过,他又觉得这一切经历仿若只是一场梦而徜若艾莉丝觉得他的遭遇毫无意义时,他将会对她坦言,那是真实的经历。真实? 他问自己。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在另一个枕头上,也就是他的枕头上,有个东西非常贴近艾莉丝的脸;那东西黑而独特,象人脸一样的模糊轮廓。他吓得几乎停止心跳。 等到一回神,他立即伸出手,抓住前夜他所戴的那顶面具。显然是他早上整理衣服不小心漏掉的,而后被佣人、甚或艾莉丝本人捡到。因此他几乎可以肯定,艾莉丝一看到这面具,心中必然产生怀疑,甚至已经往最糟的方面想。 然而终究,她还是决定让他知道,于是将这黑面具放在她旁边的枕头上,象是替代他的脸。 既然,她对那面具怀疑,但又诙谐、不经意地将它摆在一旁,似乎也意味她已原谅他、想给他一个警告,同时想让他知道,无论已经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她都不会在意。但是突然间,比尔觉得整个人相当疲惫,他将面具丢到地上,所受的惊吓再也压抑不住,在此刻转为悲伤的啜泣。他跌坐在床边,泪水静静地淌进枕头里。 不久后,他感到一只手轻轻地拨着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收起泪水说∶“我会告诉你一切。” 她先是举起手,象要阻止他说∶但他却握住那手,并用一种询问及恳求的眼光看着她。她点头同意,然后他开始说了。 在这之前,比尔先拉下百叶窗,阻挡黎明的光线。艾莉丝则始终保持缄默,不对他提出任何好奇或不耐烦的问题。她似乎感觉得到,他无法、也不想对她有一丝隐瞒。她静静地躺着,双手枕在脖子后面,待比尔说完时,她依然不语,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他挪动自己躺直的身子,倾身靠近她,凝视着她没表情的脸庞及雪亮的大眼睛。此时,天色似乎亮了。他迟疑了一下问她∶“艾莉丝,我们该怎么办?”但语气仍充满希望。 她微笑着,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回答∶“我想,我们应该感谢命运,让我们安然度过这些危机不管是现实的那一面,或是在梦里。” “你这么确定?”他问。 “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我感觉到,无论仅仅一晚的真实遭遇,或是一个人的一生,都不足以完全反应出他心底的真实面。” “所以,梦也不完全是梦。”他轻轻地叹息。 她伸出手将他的头移向自己胸前,轻轻地贴着。“现在,我们是真的醒了。”她说∶“至少会有好一阵子。”他很想接着说∶是永远。但是在他还没有机会说出口时,她用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然后低声说,象在说给自己听似的∶“永远别问未来。” 他们俩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时而睡、时而醒,没有作梦地靠在一起。 直到七点钟就如同往常的早晨七点一样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街上的嘈杂声响,以及隔壁房传来的孩童笑声,一道胜利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里。又是新的一天。 【完】 ☆★☆★☆★☆★☆★☆★☆★☆★☆★☆★☆★☆★☆★☆★☆★☆★☆★召集人∶“好啊!真是精彩,非常地精彩,那么,我们准备进行下一夜吧!” CSH∶“等一等,我的台词呢?为什么我没有致词机会?” 召集人∶“谁叫你一直都不把致词稿子给我,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只好直接跳掉了。” CSH∶“@$&@!” 召集人∶“看吧!起码你还能以粗话致词。” 鹰魔∶“谢谢CSH大大的扫瞄,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七夜·朱颜血红桃篇。”" }, { "text": "游戏的代价\n一位陌生客人的来访打断了她平日宁静的下午。借由几张唐突的照片,对她而言,先生的外遇真是一脸惊奇的眼神都不可置信的。 他贪婪的面孔说明了自己的困境。这不仅仅是照片流露出去给丈夫丢脸,她犹豫了很久。 ‘转过身来!’ 她迟疑着,但还是鼓起勇气转了身。 他的手按住她圆润的肩膀,顺着身体向下摸至胸脯上,手指稍微抓捏一下乳头。她冷凛的面容藏不住多少颤栗。他暗自窃喜这女人呆滞的表情真是不错。 不久,他要她起身并把腿张开,他的右手从屁股后面摸进她股间热软湿湿的密肉。 “啊~~!不要这样!” ‘喔!真柔软!先生一定很幸福吧。’,他一边搓揉说着。 只是手指的作用就让她的肉唇湿了。 ‘喜欢刺激的动作吧?这么快就湿了。’ 这种事若让人看到还不知道脸往哪里摆。她羞红了脸,要不是丈夫和他的妹妹有了外遇,也不必如此受这样的折磨,这事关系到他先生的前程。 她紧绷着脸,慢慢地在他面前张开大腿,耻毛的颜色不是很深,这样的动作被男人盯着看,还要她把一颗鸟蛋塞进阴洞里。 ‘嘿!要是普通的男人看到这样子,早就射在你面前了。’ 她慢慢地把蛋塞进了洞内,他注视着蛋被膜片蠕动缩进去,她手指的动作不是很灵活,要是男人看到了却有股视觉的享受。 ‘不要掉出来喔!’,他酷似玩笑地叮咛着。 “啊~!这样的性事应该是别人做比较合适。” ‘你放心,这种事我妹妹早就做过了。来!再转过去!’ “喔~~~~!手拿开,不要这样!” 他的手已经摸进她滑软的阴洞,从洞里拿出那颗蛋,并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出。 这样的刺激已经使她腰部以下开始扭动。 ‘嘿~~!年轻的身体,淫水很多。’ 她的手撑在桌面上。他脱掉了衣裤,赤裸的身体贴紧她的身子,感受到女人身体的温暖。她身体扭动着,从肩到脚的肌肤香气润泽了四周,皮肤虽然不是很滑腻,但是她的成熟韵味,让男人忍不住把玩一番。 他张开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弯下身子从下面开始对她的性器舔蜜。 “啊~~啊~~~~啊~~~~~~!” 舔到有感觉的地方时,呻吟的音频会特别高。一阵阵的喘息加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在抗拒他的舌头,但是兴奋的脸颊已经红晕酝开。在这此时,他把她的手拉过来抓紧他已经亢奋地挺直的阴茎,示意她上下套动。他的嘴不断地加快速度舔她的性器,手指也没闲着地搓揉她的阴部,挖抠阴道内的肉膜。不久,这样的动作已经有兴奋的液体不断从阴道流出,沾湿了整个阴部。 “喔~~不要!喔~~~~~不要!” 他决定要好好对待这有弹性的肉体,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 他的右手抓紧了阴茎,龟头不断地触碰她的臀沟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 她习惯性地闭上眼睛,他心里想∶能享用结过婚的女人真不错。 “恩!” 那种背后式的入侵让她的下体感到一种填塞,随后就是男人的肉棒在体内有夹紧的感受。他感觉肉棒在洞里的一开始是充实的,体内的温度很高,每一次拉出来再进去的感觉是麻麻的。他不停地抽动,两手抓捏她的胸脯,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 突然的一声电话响起,那是她丈夫打来的。 【家里还好吗?】 “都还好!放心吧!”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着。 “啊~~!” 【怎么啦?喂?】 “没什么。” 突然他手抓住她的屁股,把肉棒向里面用力一推,龟头被肉膜触感振得麻麻的。 “啊~~~~~~~~!” 【喂!你还好吧?】 “没事!我很好,再见!” 她很快挂掉电话,深怕丈夫知道这件事。 她的脑海想着不要让他到公司去妨害先生,就算是不名誉也要忍受这样的刺激。 裸白肌肤下的官感已经让他更加快速肉棒的动作。 ‘女人,我让你快活些吧!’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有合而为一。不久,他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在她充满快感的体内┅┅ defar" }, { "text": "游魂\n病假期间,承蒙各位前辈、读友热情关怀,殷切慰问,实不胜感激。现石膏既拆,伤势已愈,除再次申致谢意外,当快马加鞭,以偿文债。 前曾允诺,尝试改编倪匡作品,唯通篇改写工程浩大。为节省篇幅,干脆自己掰上一段,谨先行贴上随兴小品〈游魂〉,也好让读者品味一下,白素的另类风情。 游魂〈上〉 行刑的枪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枪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枪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 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迎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于伏法了,社会大众也都松了口气。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内,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奸杀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干员。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凶悍的强奸杀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妻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吴义这个案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松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妻子,他内心不禁浮起一丝歉咎;为了办案他冷落了娇妻,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饥渴。但如今┅┅┅唉!她轻叹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强奸杀人魔,正粗暴的侵袭她。他大力的捏着方华饱满的乳房,凶猛的进入方华体内,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历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潮。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内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满足。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奸淫自己! 后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后蠢动,那强力冲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后之人却无动于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荡在肉欲的波涛里。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欢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妻疑案,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案件,最受人注目。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激烈的性行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后便发现妻子死亡,自己对案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精密的体液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内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案情,仍陷于扑朔迷离的胶着状态。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强奸杀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案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案情简报后,默不作声;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其妻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妻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妻的情事。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交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后,俩人分别出门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么特殊的收获。 卫斯理对一般刑案,本就没什么兴趣,此次冲着张杰勉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于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案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午夜时分。她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操。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挪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挪的特殊风味。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后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 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么?”。 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 当心给你苦头吃!” 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后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 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趐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焰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阳具划开娇嫩的阴唇,缓缓没入了阴户。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 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 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么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 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屏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明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么鬼?”。 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 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么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 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游魂〈下〉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须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沉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 “嘿嘿!象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了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当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 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钟馗。 这钟馗本名叫钟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钟馗、钟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钟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钟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 钟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 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阴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 。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 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 。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平日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舔 ,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里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为吴义新的宿主。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性较低,他并没费什么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内。虽然花妞体内,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为花妞的吴义,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他真是从来没见过,象白素如此漂亮的阴户。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除非象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嫩肉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阴唇。 白素的阴唇,迥异于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象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吴义贪婪的用心舔 ,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粗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欲仙的白素,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的让花妞舔 ;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该多好!”过了会他又想∶“干!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么小,狗 大概比牙签也粗不了多少,他妈的┅┅。” 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舔着。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白素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她只觉自己就象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禁斥道∶“你这小坏蛋!舔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你还没吃饱啊!” 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 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干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 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么怪事,走得如此匆忙。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奸杀案件。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么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她慌忙起身,找寻钟馗送的那两道符;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后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你醒醒!” 半天不见白素回答。他脸上表情忽变,阴沉沉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 由于白素居家并未穿着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来。那红樱樱的奶头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来,那股滑腻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此时白素身上,仅馀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脚趾,趐趐痒痒的滋味,真是又 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足部。她啊的惊呼出声,老蔡抬头露出邪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脱下裤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岁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定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诱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根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唇。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 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压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他粗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舔吮。那种搔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白素痒得全身乱扭,竟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秽的道∶“你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你的奶子。嘿嘿!你的奶子总不会把我的肉棒咬断吧?” 说完他将那粗大的阳具,置于白素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于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 心。她不由自主的张嘴欲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龟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裤。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复,为争取缓冲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由于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裤仅拉下后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个的露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你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你后头,反正今天你这两个洞,一个也跑不掉!” 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门,白素痛得臀部紧缩,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白素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锤,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未复,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痒。 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肉棒,偶尔亦冲撞至白素娇嫩的阴户。好在老蔡的棒锤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嫩蜜穴又紧窄干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裤,欲待直入中宫。谁知白素的下体斗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猛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摇头晃脑。 她心想∶“老蔡赤身露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干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 当下一个手刀劈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钟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你的说法,这游魂已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俩人进入屋内,这钟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后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一会功夫,只见抽水马桶后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说道∶“你也真是鬼灵精,怎么想到将符藏在那儿?”。 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么想不到的?你们男人到最后,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 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 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 《游魂》完" }, { "text": "奇想幻想篇(1)\n(一)天赐奇缘 我叫汪毅桦,我从小就长得天真可爱,妈妈对我十分疼爱,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凡事几乎都顺着我的意。得天独厚的我也常受到别的女性溺爱,不仅附近邻居的阿姨姊姊们,有时就连过路的妇女们都爱抱抱我、亲亲我的脸,但是在我幼稚的心眼里,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比不上自己的母亲。 我父亲是一个公务员,在国税局上班,是一个小单位的主管。我的家境还算不错,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就对我十分疼爱,小时后父亲常开车带我出去玩。记得有一次与父母出外游玩,大概是在我幼稚园的时候,地点好象是一座山上,实际的地名我不知道,只记得坐车坐了很久才到。 那时好象是快要中午了,父母亲正忙着准备升火烤肉,而我则在一旁玩耍。 我无意中在一处山凹石缝中发现一株很奇特的小树苗,就在我眼前从石缝里长出新芽,随后很快的成长茁壮,才一下子就开花结果,那成长的速度有如看卡通片一样,这让我非常的好奇,就蹲在一边仔细的观察。 我见那棵小树大约有我小腿那么高,树上只有几片的绿叶,在绿叶交合处长着一株拇指大小的圆果,果实迅速由翠绿变桃红色,一眨眼又变化成半透明鲜红色的果子,果实内隐约有种奇异的光线在流动,清甜的香味也随之散发出来。 我好奇的走进树丛内将红果采下来,原来想拿给父亲看,谁知道红果一落入我手中,就有如冰块般的迅速溶解缩小,一股热流钻入我小手掌心。我看着红果在手中消失,转眼那小树也迅速地枯萎不见,一下子就什么也没了,好似没有这棵树存在过,前后才不到五分钟,只留下空气中一点淡淡的清香。 我急忙跑到父亲的身边,兴奋地将那棵树的情形跟他说,结果父亲却摸着我的头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他从没有看到或听过有长得那样快的场物。” 我想了一下,抬起头说∶“有啊!杰克与碗豆就有长那么快。” 父亲笑着说∶“那是童话故事,在现实环境是不可能有这种树木的。”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只有手掌心还有那么一点清香。我不死心,又跑去跟母亲说,结果她也不相信我的话。为了想要证明我没有说谎,午餐后我又到那山凹石缝处找寻那种奇特的小树,想也知道我没有找到。 那天我们很晚才回到家,不是玩得很晚,而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从我手掌心一直发烫,经过小手臂一路传至全身,最后全身热得我很难受,就昏沉沉的在车上睡着了。母亲后来在半路上发现我发烧,连忙送我去医院急诊,所以才会很晚回到家,我的人生也从这天开始起了变化。 就这样子高烧不退我烧了两天,那两天这可把他们给急坏了,双亲日夜轮守在我的身边,又因为医生找不到病因,我父母就带我到大医院住院治疗,在医院里医生帮我做了许多检验,那几天害我不知被扎了多少针,但检验结果又是一切正常,从那时起我是闻针色变,见针就怕。还好,我在入院第三天早上退烧了,一个星期之后我才出院。 说也奇怪,就从那时起我就未曾再生过病,感觉身体好象有点不一样,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但和朋友游戏玩耍时,不管是要跑还是跳我变得从不输人,力气也变大,而且还不容易疲倦,头脑也变得很清淅聪明,以前我不太懂的也都能了解。上小学后我从未去补习请家教过,在家里我也不是很用功,但我的成绩总能拿到前三名,奖状、奖学金我也拿了很多,国小、国中我都是学校的优等生。 转眼之间,十年过去了。 小时候可爱,长大之后的我相貌依旧是好看,身高175、体重80,是班上最高最壮的男生。身强体壮的我平常就爱好运动,也曾经是国中篮球队的主要成员之一,那几年来的篮球训练生涯,让我全身充满了朝气,发亮的皮肤、扎实的肌肉,配上英俊的相貌,全身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潇洒,让我具有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对女人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十五、六岁正是最好奇的年纪,尤其是对于来自异性方面的事。刚满十六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身处在这色情泛滥的社会,拜大众媒体之赐,让我了解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不管是“硬体”还是“软体”方面,我早就了解懂得很多,只是未曾实际操作过,还是个在室男。 我发育较早,十二岁就会勃起,我也知道自己的男性的特征,比起常人要更为硕大,平常近四寸长的阴茎,兴奋勃起时长达八寸,而正常的男人大约五寸上下,足足大了将近二、三寸。并且在中间部位还长了几粒黑痣,黑痣并不很大,约只有米粒般的大小,呈北斗七星的方式排列于上方。记得小时后母亲曾带我去相命,根据相命的说这是大富大贵之相征,我并不太去相信他的话,反而觉得很难看,但这十几年来看久了,也没什么觉得好奇怪。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困扰,那就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开始,每当我心理上稍微有点欲望的时候,身体自然就会散发出淡淡的香甜味道,而且随我的欲念越高那香味就越浓,尤其是我在偷看小本、写真集、A片兴奋的时候。还好那只是香味而不是狐臭,要不然我可就惨了,但是这也造成我的不便,害我不敢与好朋友一起看限制级东西,生怕他们嘲笑我说擦香水之类的话。 纸是包不住火的,最后还是让他们发现了,这实在是我们的周遭环境有太多的诱惑,到处都有色情存在,想要避免那是不太可能的事,自然我也被他们取笑了,但久而久之他们也习惯我会如此,而我也比较无所谓了。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体味,就好象是有些人有狐臭一样,只是香味与臭味之差别而已,但我却不知道它还有另一种用处。十六岁之后我才知道它也是种催情的武器,但是它对同性似乎无效,对异性可就厉害了! 你看过母狗发情吗?母狗发情时必会分泌一种体味,那味道会吸引一大群公狗前来,母狗再从其中挑选最好的公狗来交配受孕。我的体香就跟那母狗的体味性质大致相同,但我的不止会吸引异性而已,还会让她们越闻越想闻,好似毒品一样能使人上瘾,并且还可以激起她们心中的情欲,闻得越久欲望也越强烈,最后会受不了急需要我来慰借怜爱。 若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就要从那一天说起。 (二)意外惊喜 我就读公立高中一年级,能考上这所出名的公立学校,我的学业成绩自然也不会差,在班上的排名维持在三名之间,虽不是第一,但总成绩却是全年级的前几名,这还是因为我不爱复习功课,回到家也很少看书的结果,否则拿下第一名对我来说也不是件难事。虽然如此,我还是老师心目中文武双全的好学生,相貌好、头脑好、运动能力强、成熟稳健,自然我在班上也很得人缘。 我很明白自己本身优秀的条件,为此我总是能吸引一些女孩子的目光,对我也频频暗示好感,当然不只是我班上的女同学,别的班级也有不少。其实我在国中就已经是如此,那时情书也收到不少,只是那时我的心全都在篮球上,还没心去跟她们谈情说爱,加上密集的篮球训练,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浪费。 我原本可以保送入学无需参加高中联考,可是地点比较远,必须通车上学,并且它还是一所和尚学校。虽然它也是一所出了名的公立学校,要我每天一大早起来,再浪费许多的时间在通车上面,早出晚归这不是我想要的学生的生活,加上我对篮球的热情也退去,所以我放弃保送入学参加联考。 父母亲原先很反对我如此做,因为那所学校真的很出名,我将想法说给父母听才取得到他们同意,最后挑了这所离家最近的学校。当然它也是所不错的公立的学校,以我的联考成绩还可以到更好的学校就读,但是太远了我不愿意去。 国中时期我错过很多事情,上高中后我不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所以我也变得非常悠闲,太无聊就开始注意周围的异性,在这些女同学中我比较喜欢其中两位女性。一位是林怡香,她是班上的模范生,功课好,人也长得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温柔高雅又美丽,属于古典美的那一型,是许多男同学心中思慕的对象。 另一位可以说是我的青梅竹马陈若兰,从幼稚园、小学、国中都同校,她绝对不是很温柔的那型,同窗十年我太了解她了。小学时她在班上的外号叫做母老虎,男孩子大都被她凶过,胆小都怕她,胆大的又斗不过她,国中没有和她同班比较不了解,那时我的心全放在篮球上,但是她的凶悍还是时有听闻。 三年没有注意她变了很漂亮,结实褐色光泽的肌肤,那对结实的大乳房在胸前,有如两粒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为人热情豪放、直来直往,是属于较野性的那种美。她和我一样爱好运动,是学校网球队的队员,身材虽没怡香纤细,丰满健美也另有一种味道。她两人都是校园十大美女之一,在学校就有许多男同学在追求。 这一天中午下课钟声响起,星期六最后一堂课结束了,又是学生最高兴的时候,校园中又充满着解放喜悦的吵杂声。学生们一窝蜂的走出校园,而我们一、二班的学生,却为了这一次的课外教学还在开会,经过一番表决,才在最后决定两天一夜在梨山的武陵农场露营,来一趟生态保育之旅。当一切的细节都决定好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了,身为班上主办委员之一的康乐股长的我,在两班的同学都走了之后,我和班长怡香仍在听白导师作最后的指导。 白瑾老师今年二十六岁未婚,曾经到过美国留学修硕士,只差一年就可拿到硕士学位,但是因为父亲的病危,身为单亲独生女的她,只好匆促的丢下学业赶回国,照顾病危中的父亲。为了就近照顾以及负担医疗费用,经过友人的介绍与征试,来到这所公立学校代课,一年之后她的父亲因病去世。 那年她二十四岁,在校执教一年后升为正式老师,可是全校最美丽最年轻的老师,相貌姣好、三围均匀,皮肤生得细嫩雪白,浑身散发出成熟高雅的气质。 象她这样年轻貌美高中女老师很少见的,更何况是在这种出名的公立学校,对我们学生来说,她也是一个很开明的好老师。 白老师从外表上看比起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一点,就象是我们的大姊姊一样,美丽动人的她,根据同学们之间的传述,白老师到当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朋友出现过,很难想象她会没有男朋友,但是在学校里却有几位男老师正在努力地追求她,只是还未有任何音讯传出。 就在白老师向怡香和我说话时,她坐在学生的座位上,怡香面对她,而我站在她身侧一边,我居高临下的往下望去,一眼就望见白老师胸部衣衫内的乳沟,和她那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她令人遐想的双峰与深谷,衣领半开,乳峰若隐若现吸引着我目光,她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注意力完全被那儿吸引过去。 我心跳开始加速,欲念蠢蠢欲动时,一阵淡淡的香气先在我四周散发开来,怡香与白老师互相以为是对方传出的香味,所以并不太在意,根本没有想到是从我这散发出来的;而我正在专注的撷取那美景,所以也没注意。她不知道她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正挑动起一位青年的性欲。 我试图要去牢记这令人遐想的组合,心里很想一探里面的春光,情欲之火已在心中燃起,香味也随之越来越浓。我刻意稍微移动一点,抓住更好的角度去欣赏,为了只是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心里头很紧张又兴奋不已,根本完全忘了自己体香的事,更没注意她没在说话。 雪白漂亮坚挺的乳峰,在胸罩下若隐若现着,每每挑衅着我的克制力,使正值青春期的我看得血脉贲张,心中的那一点情欲之火,有如烈焰般的急燃起,香味自然也更加浓厚。香味浓厚得让我自己也惊觉到,我正心想要糟糕时,她两人也发现香味是从我这传来的,同时转头看向我这里来。 我正很尴尬地看向她们时,才发现她两人的表情很奇怪,陶醉之中多了一份恍惚与渴望,双颊微红,艳若红桃,眼眸里射出渴望奇异的光芒,口中浊重而急促的呼吸也很奇怪,贪婪地吸取香味,胸部急剧地上下起伏着。 毕竟其中一位是我的老师,光这一点就使我有些紧张,立时心中的欲火也消退不少。在看到她们表情动作奇怪,还以为是她们是身体不舒服难过,但接下来的情形才更让我惊讶,我没有想到平时高雅的她们两人,竟会作出如此淫荡的行为,而且是在公共场所的教室之内。 在我“极乐香”(这是我后来为我体味所取的名字)逐渐催逼之下,白老师与怡香两人全身发热,身体还上下不停扭动着,双股之间象有无数虫子在爬行。 虽说她们两人被淫香刺激得欲念横生,但毕竟两人仍是处子之身,刚开始强烈的理智羞耻之心还是让她们坚守着最后一点阵地,心智完全用在对抗心魔上,至于其它的事物就无法兼顾了。 我三人之间沉默着,谁也没发觉,直到我第三次散发出更浓的极乐香时,她们内心的情欲妄想也被彻底地激发出来,她们最后的理智这时才完全的崩溃了。 从开始到现在才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她们神志就已经完全淫乱了,可见得我体内的极乐香有多么厉害。 这时候我还不了解情况,惊讶的看着白老师与怡香两人,各自伸出自己的玉手,隔着衣服抚弄着自己的身躯,口中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还不时的传出动人娇吟声,眼眸里对我射出充满饥渴乞求的光芒,那种既淫又媚的神态,真是要有多动人便有多动人。这情形让我才刚消沉的欲火,又如烈火般的重新燃烧起来。 虽然这时已经是放学之后,但还是有一些晚走的师生,这情形若是给别人看到了,那可就非常的不太妙了。好在同学临走时已将窗户关好,只剩下前后门未关上,我迅速地将两门关上,完全隔绝外界的视野,我实在是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但是我知道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 当我重新走回到她们身边时,谁知白老师立即弹跳起来,竟与怡香两人同时扑向我,一左一右的抱住我。白老师动作比较快,双手先勾住我的颈子,然后抬起头猛烈的亲吻着我,肌渴似的深吻着我的唇;怡香出手较慢,转而向我下身进攻,一手在我裤裆上移动扫抚着,一手抓住我的手按在她乳峰上抚摸。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时间被她两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手忙脚乱,不知所以,顾得了上面就顾不得下面,情况有点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被动着反应着她们。面对着这两位美女如此煽情的挑逗,我又不是什么圣人,而是个有情有欲的男人,我的情欲哪堪被她们如此挑逗,一下子就有如火山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再也不管这是哪里她们是谁,既然她们要玩,我就奉陪到底! 白老师饥渴似的深吻着我,舌头有如灵蛇一般,纠缠着我的舌头,舌尖相互纠缠地吸吮着。她伸出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衣衫大开,胸罩已解开,就等着我去抚摸着她丰满的乳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怡香已蹲下脱掉我的裤头,展露出我那早已怒火高挺的八寸长阴茎,她悄悄地把嘴凑上我的阴茎龟头上,一张樱桃小嘴很勉强的把龟头含入嘴里,辛苦地套弄吸舔着。 湿润微热的小嘴巴包含着我的龟头,滑润灵巧的香舌舔撩着马眼,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我只觉得一波波的快感不断在累积。想不到平常温柔高雅的班花怡香,她竟然如此大胆开放,虽说她的模样像个久旷的荡妇,但生涩的动作说明她还是个生手。 而白老师象是喝酒似的全身发热,每当我手揉摸她早已膨胀凸起的乳头时,触电似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着,我的大手亦越来越放肆地爱抚美女的禁地,我低下头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在她那微红色的乳头上,象是饿死鬼似的用力的吸舔着,我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置,肆意地抚摸着另一乳峰。 欲火焚身的老师脑中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她失去了往日的严谨,只剩下她的热情、娇媚、淫荡,两眼散发出如饥如渴的眼神,暗示我她很想要我爱她。而怡香的舌头越来越厉害,舔吸得我都有点头顶发麻,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用客气了,直接对白老师表示我要先和她作爱,并要她先去脱衣服准备。 我会说这些话,一是试,二是想,今天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完全超出常人的想象之外。她们简直就象是吃了春药一样发浪,而且看我的眼神象是很爱慕我的样子,将我侍候得好象是她们的主人,她们好象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所以我才想要试一试她们。当然,若是可以的话,自己也想尝试一下什么是做爱做的事,美食当前不吃白不吃,更何况是她们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 白老师很听话的站起身,慢慢地在我面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她的动作极为缓慢、煽情,象是在跳着脱衣舞一般。这时候怡香接替了白老师的位置,她的方式更加温柔多情,她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娇媚的要求她也要与我作爱,并开始帮我解开上身衣服的钮扣,一双玉手则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着。 看到老师照我的话去做,怡香又这样子,这时候我可就神气起来了,一手探进怡香衣服内,直接掀开她的胸罩,搓揉着她的乳峰。我一边揉着她的乳峰,一边跟她说∶“老师完了就换你,你先在旁边见习。” 白老师玲珑有致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不愧是全校最美的老师,在清秀外貌下居然具有这样丰满的美臀,她的阴毛又黑又长,密密地布满着桃源胜地,白嫩丰满的玉乳高挺起。她玉齿轻咬着鲜艳的樱唇,摆出诱人之极的姿势,娇喘咻咻的揉搓起自己的乳峰,诱人媚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我要她趴在书桌上双脚分开,然后我站在她丰满的美臀后面,慢慢地将阴茎插进她花径中,还好里面已经很湿滑,可以顺利进入,她的花径很紧凑,夹得阴茎很爽。我的阴茎插入一半时,就被她的处女膜阻挡着,我前后滑动了几下才用力顶进去,一举攻破处女膜,深入花径内部。 白老师全身一阵颤栗,第一次处女初次交合的痛苦,有大半已被淫香的威力所覆盖了。她觉得双乳以及花径里面不断地骚痒起来,急需大阴茎插入来止痒,处女膜的破裂她反而不以为苦,被我火热粗壮的阴茎贯穿后,她显露出痛苦、舒解、畅美等的复杂表情,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 花径湿热紧箍的感觉让我觉得十分舒服,我捧着她的玉臀开始前后挺送着阴茎,白老师她似乎也获得了纾爽,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怡香这时候也赤裸着身躯从我后面抱住我亲吻,用小巧挺实的乳峰磨擦我背部,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去抠弄她淫水泛滥的花径。 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深入老师的花径内,阴茎每次碰撞到她花心的时候,她便会发出淫荡的呻吟,这更加刺激着我的兽欲,我就加重加快速度冲刺。当我抽送了五、六百下的时候,她呻吟一声,上身挺举起,头部后仰,全身莫名的颤动着。我将她推上情欲的高峰,花径内壁紧缩,阴精急涌而出,一道凉意顺着阴茎进入我的体内,这种极其舒爽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此刻的我急着要发泄心中的熊熊欲火。 看到白老师她似乎已获得满足,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娇喘,我才暂时放过她将阴茎退出她体内,然后转身看着怡香。这时候她已半躺在书桌上面,两眼散发出如饥如渴的眼神,完全没有了平日高雅的气质,一手捏着自己饱满坚挺的趐胸,一手快速地抚摸着湿漉漉的嫩穴,双腿大张,好象随时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我看着怡香媚眼如丝地娇喘着,身子的颜色也是雪白而带点儿粉红,大小适中的乳峰随着她快速的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着,曲线纤细动人的腰身、雪白的双腿间阴毛也只是稀疏的一小撮,阴毛上还有露珠点点,她淫荡的样子、诱人的肉体,给我带来强烈的冲击。 我上前一步,将阴茎对准花径缝隙,缓缓地滑入她湿淋淋花径里面,她随着我阴茎的滑入,口里发出了一长声满足的声音。同样也遇到处女膜阻挡,这次我不再后退,直接用龟头顶破薄膜攻进深处。她的花径比老师的还要紧凑,当我阴茎全部深入花径之中时,她颤抖着挺腰迎合,真象是个久旷的荡妇。 我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抓揉着她的乳房,再配合龟头去抵磨她花心嫩肉,才一会儿,她爱液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玉臀不断左右扭动配合着我,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阴道由于有淫水的滋润,没有刚才这么紧凑了,我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用力向前一挺,只见怡香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地摇摆上挺,迎合着我的抽送。 看到怡香这副有如久旷的怨妇般拼命迎合着我抽送的浪劲,让我心理有无尽的满足感,我这时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性的攻击,我奔腾似的耸动着臀部,快如闪电奋力抽送,一手搓揉着她小巧的乳峰,低头含着另一乳峰的乳头吸舐。 当我抽送了七、八百下后,才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颠峰,让她整个人身心彻底被我所征服。只听怡香一声娇喊,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两手死命地抓着我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我的腰部,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后泄身了。阴道肉壁紧紧箍住阴茎,又有一道凉意顺着阴茎进入我体内。 怡香高潮退去,瘫痪在一旁后,我又把目标转回白老师。这次我坐着让她跨骑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阴茎,她掰开阴唇慢慢坐下来,当八寸长的肉棒除除进入她花径后,我让她自己去套弄,而我也可以仔细把玩面前的乳房。 虽然阴茎只能进入花径三分之二,但也足够让她爽了,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糜美感。十五分钟后老师她再次达到高潮,我才又转移阵地向怡香进攻,就这样各换了三个花式、巡回了三次半之后,我才将我宝贵的精液全射入白老师的体内。 经历长达二小时的作爱,怡香高潮三次,白老师高潮四次,这点让她们有点吃不消,不管是精神还是体力方面,而我却恰好相反,精神饱满体力更充足。照理说我应该比她们更累才对,隐约中我似乎有点线索,只是当前我还不是十分确定。当然我也问老师她们为什么会那么想和我作爱,结果答案让我很惊喜,听起来好象是我的体香在作怪,以前我还很讨厌它造成我的困扰,可是现在的我可真是爱死它了,还替它取了个“极乐香”的名字。 走出学校我依然兴奋得不得了,希望可以再找个地方继续再试一下,但白老师觉得她全身很酸痛,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陪我,怡香她更不行,就连走起路来都很吃力,她们向我表示歉意,今天她们实在是不行了,下次她们一定会好好的补偿我。她们都已经如此说,我还要怎样?送走了她们,我也走向回家的路途。 (三)完成心愿 上下学的时候,平常我都是骑单车,但今天我没时间先去牵单车,而时间一过,车库就已经上锁了,现在我只好驱步当车走路回家。还好学校离我家并不太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虽说我现在精神饱满、体力充足,但是没有吃午饭,肚子它还是会抗议的,只好先买点东西安慰一下它。 我正要走进社区巷口的便利商店时,后面传来熟悉调用声∶“小桦!”转头一看,原来是华姐她在叫我。华姐可说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邻居,她大我三岁,姓王名美华,因为姓名快念起来时有点相似,小时候我们两家的父母亲常会开玩笑的说我俩是姐弟,她就以姊姊自居照顾我,而我没有兄弟姊妹的玩伴,所以很自然的常玩在一起。 童年时我们的感情一直很要好,记得我刚念小学的时候都是她带我一起去上学的,直到她升了国中之后我们才逐渐地疏远,但我们还是很关心对方。长久以来我一直非常喜爱华姐,现在我依然如故没有改变,如果要问我最喜欢的女人是谁的话,母亲不算,那就是华姐她了。说起来她还是我国中时期暗恋的情人,只是那时她升高三,学业繁重准备联考,而我是国中篮球队的成员要参加训练,能碰面的机会实在不是很多,毕业后她到外县市念大学,想要看到她就更难了,这段暗恋也只能埋藏在心里。 今天在这碰到她,我很意外,也很高兴。真的是好久没有看到她了,想想快要有三、四个月了,华姐好象有点不一样,变得更漂亮,更有女人味,她的头发也留长了许多,穿着上也大胆了一些,全身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从前我看到华姐只是觉得她真的很漂亮,现在的我可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今非昔日,是已经和两位女性尝过甜头的真正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她,隔着衬衣都能感到那高耸的胸部是那么丰满诱人,而窄裙下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窈窕躯体,滚圆的臀部让人见了就有感觉,真是性感极了! 我看她快走到面前,就微笑地叫了声∶“华姐!”她走到我面前,笑着说∶“好久没见了。”我点点头说∶“恩,有三、四个月了。”她看我还穿着制服、背著书包,就问我怎么那么晚才回家,我当然不能说实话,随便编了个谎,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言的聊了起来。 华姐得知我还没吃午餐,就说她负责供应我午餐,邀我去她家玩。对华姐我自然也无需客气,更何况我也想和她多相处一下,于是我俩就边走边聊的离开巷口商店。没一会就到了她家门口,这时她要我先回家放书包,顺便跟伯母报备一下我要到她家玩,她先回家帮我准备午餐。 我家就在华姐家的对面,说话大声一点就能听到,与华姐她家只隔了一条马路而已,在这个旧式的社区房子一律是二层楼。回到家母亲正在看电视,自然地母亲也很关心我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只好再次说谎了,最后才跟她说我要到华姐家玩。 华姐家跟我家格局相同,进了她家大门我就朝后厅走去,华姐在厨房听到我进门的声音,探头要我先到餐桌上坐,她马上就弄好午餐了。过没多久,她端着一碗泡面出来,我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她的厨艺还是没有进步。 看我笑成那样,她也知道我在笑什么,厨房就是她最不行的地方,以前我就常笑她是厨痴,但看到她威胁我的表情,我马上收起笑声规规矩矩的坐好,以前的教训我怎会忘怀?要是再惹她不高兴的话,她又做一堆难吃死的菜来让我吃,那我可就换我惨不忍睹了。 华姐看到我正襟危坐的样子,也回想起以前她国中家事课的糗事,那次真把这小鬼给整惨了,不由得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不过这小子竟敢叫我厨痴,那就不能怪我拿他做实验,不过自己好象也有点过份,那些菜还真的是超级难吃。 她终于把面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只想到要快一点远离厨房与餐厅,所以我迅速地把面给吃完了。谁知华姐这时却说出一句吓死人的话,她问我∶“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碗?”我紧张地连忙点头又摇头,她看我紧张成那样,也就笑出声音来,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我离开餐厅回到客厅沙发上,华姐处理好碗筷也跟着出来,在她坐下之后我想起怎么没看到她父母?就问她,原来王伯父夫妻两人去了喝喜酒,我在路上碰到华姐的时候,就是她送完他们去搭车回来,这也就是说,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那我就可以试验一下我的极乐香的威力,是不是真如老师所说的那样子。 于是我一边与华姐聊天,一边想着与老师她们作爱的情景,很快我的四周围开始弥漫着一股香味。这时我也开始注意华姐,她正在说她在大学的生活,大概过了三十秒钟的时间,华姐开始脸红,有点气喘,但是她还能继续在说着她的事情;一分钟后,说话有点停顿气喘加重;一分半钟,开始有点茫然,说不清楚;二分钟之后,身体开始难过地移动着,不再说话。这时四周围的极乐香已经很浓厚。 二分半钟,华姐手掌开始在腿上时抓时放,玉腿也时开时合的移动着;三分钟后,她再也不能忍受,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奇异感觉笼罩着华姐,她恨不得用手拼命揉捏自己身体,想要撕掉身上多馀的衣服,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湿气,她娇喘的对我说,她好热、好难过,要我送她回房间休息。 我知道她还在作最后的理智挣扎,于是半抱半扶着她走向楼上她的卧房,她软挨在我身上,太过靠近我,吸入了更浓的极乐香,所以还没走到半途上就崩溃了,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理性。来到卧室时,她整个身躯都贴在我怀里,双手已经紧搂着我脖子不放,从嘴里发出诱人的香味覆盖上我的唇。 事情发生到这时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一边回应着她吻,一边抚摸着她娇躯,并解除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她就被我剥得一干二净。她在欲火的强烈催动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泄上了一层粉红色,白嫩丰满的玉乳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峰顶上两粒桃红色的乳头高高挺起,让我马上兴起吸食的冲动。 这时完全陷在淫欲中的美华姐,难过得扭着凸凹玲珑的娇躯磨擦我身体,她感到浑身燥热难当,忍不住地呻吟着,双股之间象有无数虫子在爬行,那感觉几乎快要让她发疯了。她那种娇媚诱人的神态,确实是诱人至极,教我难以抗拒,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又重新压到她赤裸的娇躯上。 我低头看着华姐玉脸通红,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香气,两眼射出难耐渴望的神情,她双脚磐住我的腰部,玉臀拼命地耸动着,花瓣中渗出丝丝爱液沾泄在我的阴茎上。我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于是双手捧着玉臀,对准花瓣缝隙插进去,阴茎在花瓣中逐渐进入湿热的花径之中,我并没有停顿,一口气贯穿她的处女膜直接到达阴道深处。 我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着,插进去后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让我感到非常的舒服,我稍微停留一阵让她去适应一下。巨大的插入感让华姐产生一种颤栗充实的感觉,那些破裂疼痛根本不算什么,随着充实感觉不断的上升,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啼,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 美华姐爱液真是超乎想象的多,当阴茎退出时带出她里面的爱液,我随即也看到丝丝血迹沾留在我的阴茎上。我一有动作她便开始呻吟,我见华姐在呻吟时也不是很痛苦的样子,而是满足和带有点很舒爽的样子,这让我很有成就感,心里异常的兴奋,就开始加速摆动八寸长的阴茎,进出在她花径之中。 美华姐感到她花瓣深处传来的阵阵酸痒趐麻快感,每当炽热的大阴茎和花径互相摩擦时,会给她带来更大的舒快感,她开始努力地挺着她的粉臀迎合我。我瞧见平日里端庄纯真的美华姐被挑起情欲后,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挺起阴茎更是大力地抽送着,同时以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乳头。 我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我抽送了三、四百下后想起还有一项试验,就将她的香臀稳稳捧住,把阴茎深深地插进花径深处,龟头用力顶进花心,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摇晃着臀部让龟头直接磨揉着她阴道深处里的花心。她感到自己的魂魄都快被我磨揉出来,那种滋味非言语可以表达,爽得她全身直抖,不由得发出阵阵的淫荡大叫,双手大力掐住我手臂,几乎要被她掐出血来了。 美华姐大叫之后,终于达到第一次高潮,阴精汹涌而出,四肢紧紧缠抱住我身体,全身颤抖着,一道凉凉的感觉从我龟头上的马眼进入体内散布全身。我再次提肛吸气,把龟头鼓胀得更硬更大,马上又一道凉意进入我体内,而她的全身就又一次发出剧烈的抽搐┅┅这样连续五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我又多试几次,结果还是一样,但腹部内仍感到有股热气在流动着。 这种方式是中午我与白老师作爱时发现的,那时我只是想起以前看到书刊里面教人如何忍耐不射精的方法,我就好奇地拿来一试,却没有想到会有股凉气被吸入体内,那时只用了一次就没有再试。 由于我太过专心这项实验,而没有发觉身外的异状,就在我提肛吸气第五次的时候,美华姐她就已经极乐得进入小死状态,四肢摊开成大字仰躺在我身下,但嘴角却含着极度满足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这就是小说中所说的真气?我的意念一动,那股真气就自动在身体内流动,我吓一跳心神一分,它也随即缩回腹中。 这时兴趣来了,这好象在玩游戏,于是闭上眼睛平心静气的专心想着,小腹一股活泼温热的能量又开始在身体内流动。我玩了好一阵子才停止,全身舒泰的感觉油然而生,同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前不同,似乎有股无穷的力量储在体内。 当我回神过来时才发现身下的美华姐睡得正香甜,四肢摊开成大字仰躺在我身下,但嘴角却含着极度满足的笑意,而我跪坐在两腿之间,什么时候阴茎退出来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虽然我还未发泄想要继续,看她睡得那么熟也就不再吵她,下了床拿起衣物离开房间,走到二楼的浴室清洗一下。 我洗完澡之后又回华姐的卧室,在她的书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告诉她我先回家了,要她醒来再给我电话,又帮她盖好被子我才离开她卧室。 回到家,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平日这时候我已经写完作业出去打篮球。 回到卧室原想先写作业的,但是现在我心里异常的兴奋,发生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做任何事,最后放下手中笔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事。 一想起体内的那股热力,自己也很头大,就算它真如我所想,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去使用它。心意才一动,真气就开始在体内流动,心想既然自己作业无法做,那就先都不要去做,不如专心想想要如何使用这股力量,于是我专心地体会那股真气,不再去想身外的事情。 我专心的感觉真气的运行的方式,思考能否将真气纳为己用,但闭门造车哪有这么简单,想了许多方法最后都无功而退。我越是想要操纵真气,它越是不肯合作,最后气得我只好放弃不想了。拿起桌上的笔想要继续写功课时,我看着手中已经断成两节的原子笔,我才恍然大悟是要去用而不是去想。 我又试了几次,看着手中已断成五、六节的原子笔,我只用了一半力量就可将笔折断,这是我以前不可能做到的事,太高兴了。“终于想通了!”我不禁发声大叫,结果楼下母亲关心的问候声传来,我连忙说没事,只是想通了试题的答案,她要我快点写完准备下楼吃饭,我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转暗了。 既然时间不够,写不完干脆不写,先下楼吃饭再说。下了楼看见父亲,我招呼了一声,母亲在厨房听到了我的声音,就叫说可以开饭了。这时电话声响起,父亲顺手接起来,听父亲说了几句话,我就已经知道是美华姐打电话过来,连忙跟父亲说美华姐自己一个人在家,一定也还没吃晚饭,不如请她过来一起吃,就这样我家的餐桌上多了一个人。 美华姐是父母亲从小看到大的,小时候她常拉着我在两家之间跑来跑去,所以父母亲待她有如女儿般的疼爱,只是后来她长大了才比较少来。今天她来访,父母亲非常的高兴,看她碗里的菜一直吃不完、居高不下就知道,她看我在一旁不但不帮忙还偷笑,瞪了我一眼,最后见她以求救的眼神望着我才出口阻止。餐厅里的气氛非常融洽,不一会大家已是酒足饭饱。 饭后美华姐要到厨房帮忙却被母亲赶出来,要我带美华姐到客厅休息,但不准她回家,我和父亲美华姐就在客厅里闲话家常,一聊起我俩小时候的事情,笑声更是不断。没多久母亲端了一盘水果出来加入阵容,一时之间,一阵幸福感涌上我心头,心想∶若美华姐是我的家人那有多好! 这一聊就聊到了十点多,美华姐想要告辞回家,但母亲说什么也不放人,硬是要留美华姐在我家过夜,还搬出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是很危险的烂理由来,因为从刚才闲聊中得知她父母亲明天才会回来,美华姐最后只好答应母亲。这期间我听了是最高兴的人,什么原因你我都很清楚,因客房就在我隔壁。 等待是让人最难过的时候,尤其是没有一定的时间性才可怕。我想要早一点过去,又怕父母亲还没睡熟;去晚了,又怕美华姐已经睡着了,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对的滋味还真不好受。还有,我偷偷的跟她说门别上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听我的话,否则我去了也是白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我热切祈盼的十二点到了,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最大极限,我决定行动不再等待了。出了房间,我小心翼翼的来到客房门前,明知这时父母亲已经睡了,但心里还是很紧张,我轻巧地转动门把将门打开,这时心才放下来,她对我也是有情意的,这次不是靠极乐香引诱所得来的。 在微弱的灯光下隐约看到她睡在床上,我很快地闪进客房将门关上反锁,我放轻脚步来到床边,看着几乎全躲进被子里的美华姐,她只露出小半个头背对着我,身旁还预留一个位子给我,自己睡在最里面。她这已经表示得很清楚,不过我哪还会看不懂?我脱掉衣物上床钻进被子里,从她的背后拥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这时才知道她半裸着身躯等待我来。我深埋在心底的感情有了回应,立刻激动地低声呼唤抚摸她,深情地对她述说这两年我的暗恋之情,爱慕之意。 这是她有生以来首次获得的感情,也是一项大胆冒险的尝试,她愿意接受。 她颤抖地投入这爱的旋涡中,我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迷惑,她逃避过却阻止不了命运的安排,最后还是投入我的怀中而不后悔,她知道自己已深陷这爱的泥沼中不能自拔了。 她听着我深情的低语,两只手占有性的爱抚,她心陶醉了,身也荡漾了。空气里弥漫着极乐香的味道,虽然现在我并不想这样得到她,但是我又无法阻止自己的体香外泄,这让她产生一种更加强烈的欲望须求,而身后我这小男人就是她唯一的寄托之所。 她转过身来,在微弱的灯光下,那张迷人红润的脸庞面对我说,她也爱我,说完就激动的拥抱亲吻着我,象是要在我嘴唇烙下印记。我亦热情地回应她,我们舌尖相互的追逐、纠缠、吸吮着,有如热恋中的情人般舍不得分离。 我持续地深吻着好一阵子之后,才沿着她的颈部向下移动亲吻着,最后来到了她那雪白而完美的乳峰,并且以乳头为中心在四周舔亲着,逗弄着乳头高挺起时才含住它,轻轻的用舌尖顶住牙齿轻咬着,当然双手也没闲下来,在其它部位游走爱抚着。 她娇躯颤抖,粉脸含春,双眼半闭,小嘴微微张开,发出娇喘呻吟声。乳头在那股轻咬吸舔逗弄下是那么刺激舒爽,令她有种难捺的快感,但身体下部象是更为空虚搔痒难受,让她有种对我屈服的欲望,只要我快点充实她的空虚,嘴里不禁发出喘息、呻吟、哀求。 我空出一手,由下而上顺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抚摸,来到她大腿根的尽头,直接穿过柔质内裤,直探她深邃的森林之所,拨弄着她卷曲柔软的体毛,轻抚着她隐密早已潮湿的私处。我的手指开始接触敌心重地,手指也揉动着花瓣中的花蕾,有时还在花径中探索一番。 美华姐在一连串攻势下早已经是溃不成军,感到越来越高涨的快感刺激,触电似的快感贯穿了她身体。由于太过刺激,雪白的娇躯不停地扭动着;为了压抑着越来越高涨的快感呻吟声,只好轻咬着手指来忍住叫声而发出无病的呻吟,实在无法忍受时就摇头扭身来躲避。她浑身发热,花径里内又痒又空虚,很期待着另一方面的慰借来充实。 在我刻意的操纵下,她乌黑的长发飘散着,目光散发出如饥如渴的眼神,嘴中娇喘混合着呻吟,她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摸吸咬得发红,雪白的娇躯也不停地扭动着,花径在我充份爱抚下洋溢着黏稠的爱液,阴毛上还有一些露珠沾粘上。她那娇媚淫荡的神态激起了我满腔情欲,我知道她的身心完全被我征服,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我了。 我挺起身脱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让迷人的花瓣完全曝露在我眼下,挺起杀气腾腾的阴茎抵住她花瓣中的细缝,缓缓往向里插入直到全根尽没,她的花径内壁还会不时地收缩,紧紧地包夹着我的阴茎,让我再次品尝到那独特的美妙感觉,对她所有的爱欲幻想全在这一刻获得补偿。 美华姐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感受到我坚挺的阴茎不断向内挺进,扩张深入的感觉太过充实刺激,因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臀部也开始自动地掀起迎合着我的深入,想要快点摆脱那空虚又搔痒难受的感觉。当阴茎全部进入时,她身体颤抖,忘情地娇吟低呼,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那一点的涨痛感觉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这时已完全沉醉在情欲的刺激下。 我在她温暖紧缩的花径中稍作停留,享受一下那温暖紧迫的爽美快感,双手在她玉体娇躯上游走爱抚着,尤其是她胸前涨红的乳峰让我爱不释手,但身体本能地又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我开始慢慢移动阴茎向外抽出来,直到剩下龟头部位还在花瓣中,才又缓缓向里插入,如此操作好一阵,便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 美华感到粗大的阴茎像根火热的铁棒,开始不断地磨擦撞击她的花径深处,阴茎上似有无数凸起的肉刺,不停磨括她娇嫩的内璧,那种强烈的感觉让她简直无法言喻,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柳腰粉臀不住地上下摇摆,追求那销魂蚀骨的冲击快感,口中夹杂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 十分钟后,在阴茎随即而来的强劲攻势下,体内不断传来阵阵的磨擦快感,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整颗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地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每一次进出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逐渐升高的快感,脑中除了欲望的追求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那淫荡的神态让我欲火狂升,遂掀起她的粉腿,架高她的臀部,我进出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加重,越插越深、越插越狠,直到她突然好象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地挺着、摆着、扭着┅┅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击下,美华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她双手抓住我手臂,全身肌肉紧绷,挺起玉臀抬头叫道∶“啊┅┅我不行了┅┅啊┅┅好┅┅啊┅┅我┅┅我来了┅┅” 她花径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紧缩,死命地夹着我胯下阴茎,我粗暴地再冲刺几下将她推上情欲高潮,一股热热的阴精洒在我的龟头上,我连忙将龟头抵住花心提肛吸气,吸收来至她身体的一道凉气。虽然我不知道这凉气是什么,但了解它对我体内的真气有所帮助。 高潮后的美华姐整个人瘫在我身下,不停地娇喘着,她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欲竟是如此甜美,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整个人还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我痴痴地望着身下还在微喘的美人,她双眼微闭,眉梢眼角间都含着掩不住的春情,那是男欢女爱后极度满足的痕迹。我轻轻地爱抚着她滑润的娇躯,她腰部的曲线很美,一双乳房弹性极佳,我和她的汗水交织在她身上形成更加柔滑的触感,令我不禁开口赞美她。 女人是需要男人赞美的,尤其是来自她的另一半的赞美,那会使她更加的快乐,更加的美丽。美华也不能免俗,她听到我的赞美语话后,感觉自己象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脸庞散发出花朵盛放般的甜蜜笑容,她柔软的玉手水蛇般地缠上我的头颈,以缠绵至极的方式吻着我。 我俩的舌唇再次交接,渴求着彼此的滋润,交融着彼此的两颗心与肉体。她的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那还未熄灭的欲火,使我忍不住又去侵犯她尖挺的双峰。 接着我轻轻地让我的腰开始划着圆圈,让龟头在她的花心上抵磨,美华脸上刹时浮上一层红晕。她哪堪我如此煽情的挑逗,花径又再次有如千万只的蚂蚁在爬动,搔痒难捺得不由挺起玉臀相迎,脸上是媚眼如丝的呻吟娇喘,充份地显露出她又再渴望的样子。 这时候,她忍不住地开始求我抽动。才不到十分钟,美华姐被我拨弄得娇吟不停,我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欣赏着她淫荡的神态,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强烈,白玉般的香臀配合着我的揉磨,不断地左右摆动着,而她的双腿更是紧紧地勾着我的腰,嘴中淫声浪语的呻吟着。 我开始先来个轻抽慢送,偶而抵住她的花心转磨几下,并俯下身不时地亲吻着她嘴唇、脸颊、耳朵、颈项之间,双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她全身上下,我又开始了另一场情欲之战。 就这样,我持续地让她连泄了四次,最后一次在她的欢迎中才将子弹射入她体内,那时的她已经是爽得瘫痪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四)英雄救美 当第一道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的时候,我才从静坐中回神过来。昨晚我从美华姐那里溜回来时已经将近三点了,回来后我没有睡,精神好得很,我发觉每次与女人作爱之后,我的精神体力都非常饱满,甚至比作爱前还要好,照说我付出的比她们只有多没有少,但结果却是相反,难道作爱会改变我的体质吗?我想若真是这样那就太玄了。再想,其实这一天何止此事怪异,身体的体香味、腹内的热流,每一件事都超出人想象之外,毫无科学根据。 我现在精神奕奕,体力充沛,毫无睡意,既然不想睡就玩玩体内的真气,我对它还是不太了解,现在只知道它能让我更强壮有力,至于其它的就一无所知,所以我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它。我全神贯注地静坐在床上,细心的观察体内运行的真气,看是否能得到一些线索。 许久之后,在我全神贯注观察下,我发现真气分为两部份,一粗一细,若不仔细去观察,根本无法察觉细的那道真气;而比较粗的真气正吞噬较细的真气,真气每运行一圈,细小的真气就被吞噬一点。后来我又发现这两道真气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一热一冷∶热的在吞噬冷的真气,许久后冷的真气终于消失不见,而热的真气除了更为活跃外就再无所获。 当我从静坐中睁开眼睛时,正是第一道阳光射进来的时候,虽然我这一夜未睡,但我感到我的身体更加有精神奕奕,比静坐前的时候还要好。我起身活动一下筋骨,静坐了那么久毫无不适的感觉,我觉得我真的是在改变,而且改变得非常之大,只是无法用言语说明,只能去体会。 此时我的心中非常兴奋,高兴得想要大声说给全世界的人听∶“我汪毅桦再也不是以前的汪毅桦了,是一个身怀真气的超人类,新世纪中的武林大侠!”但我真能这么说吗?我要真说了,不被别人当成疯子才怪! 我实在是太过高兴了,兴奋得坐不住,干脆就到外面试验,想看我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差别又有多大。决定好,换上运动服就冲出家门,我想就先试试体力吧!跑步是最简单的方法,于是我开始计时朝着社区外跑去。 我漫不经心的在街上快跑,保持一定的快速前进。街道上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车,现在才早上五点多,更何况今天又是星期假日,用不用上班、上课,谁还会那么早起床?除了极少数早起晨运的老人,就很少看到有年轻一代出现。 因为要测试体力,所以我跑得很快,若是在以前,我大概只能支持十分钟左右,但今天我已经跑了二十分钟了,还不觉得累,我感觉还可以再跑个二十分钟以上。这时我已跑到一座山脚下,我干脆就往山上冲去,这样更能测出我的极限去到哪里。 顺着山区道路我来到最高点,发现没路我才往回向山下跑去,这时我已经有点气喘,我知道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以现在的成绩,我已经比以前进步了四、五倍之多,我非常满意这样的改变,为了保留一些体力,我放慢脚步,轻松的在山路上慢跑着,直到我发现前面转弯处出了点状况为止。 一部红色的跑车横在路上,在车辆的四周有六、七部重型机车围堵着,十几个头戴安全帽的 面骑士正架着两名极力挣扎的女性走往机车,她们的嘴被布住,无法开口求援,其中有两个人正要帮她们戴上手中的安全帽。 我一看到这情况就往他们那冲过去,我这时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也知道若是让他们上了机车,那就救不到那两位女性了,这时的情况太过紧急,我冲刺的速度绝对可以打破世界记录。 这些人也发现我冲过来,马上就有四、五个人手持木棍迎向我,其中之一还拿着小武士刀。我一瞧连忙停下脚步,这时已经离他们不到二十公尺,虽然我已经改变很多,可是要一个人对十几个人,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更何况他们还手持凶器,而我却是两手空空。 我立刻望向四周围,想要找些东西拿来当武器,但附近除了树木土石外就什么也没有。对方几个人见我停下来,以为我怕死不敢过去,就嘲笑叫骂着要我回头不要管闲事,否则就要让我死得很难看。我一听火大了,顺手捡起脚边拳头大的石头朝他们丢过去。 平常这么大的石头我顶多只能扔个三、四十公尺左右,而且速度慢,很容易闪避,没有什么力度伤人。但是现在的我不同了,只见石头快速的直线飞去,击中其中一人的腹部,他立刻哀鸣着倒在地上。对方其他人立即叫骂着声势汹汹向我冲来,我立刻又丢出第二粒大石头,击中其中一名的安全帽上,他被撞击力冲撞倒在地上,但随后又马上爬起来,虽然对他没有造成伤害,但却显得有点神智不清,未再冲来。 剩下三个人我觉得可以应付,于是就迎向他们,我先做出一个丢石头的假动作,逼他们分开,再跳起来对离我最近那人赶上去就是一脚,不敢让他起来平稳住身形,随即将他踢倒在地上,也趁机夺掉他手中的木棍。手中有了木棍,他们更不是我的对手,就连拿刀的那位仁兄也被我打得趴下,他手中的刀也变成在我手上了,后来上来支持的几位也是一样,这只是短短二分钟内的事情。 现在只剩下车辆旁边的四个人要对付,我已经知道他们若只是凭着手上的东西,那是一定打不过我的,那就象小孩跟大人打架一样,我速度快、力量大,实力相差得太多了。 就在我正准备再度向其他人迎战时,他们拿起武士刀架在了手中女子的脖子上,警告威胁我不要再走上前,看来他们见我如此勇猛,已经开始惧怕我了。 就这样我们相隔五公尺对峙着,我只想救出他们手中的女性,谈判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于是我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放开手中的女性,我就放他们自由离开,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他们怕了我,自然是答应了,但是他们要我保证放他们,我就跟他们说∶“留下你们干什么?这对我一点好处也没。”现在他们也只能相信我,但还是防备我,将那两位女子放置在一旁,并说好双方都不能接近她们,要直到他们全部离开为止。 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要救回那两个女子,其它的也就随他们,就这样,我看着这些人任由他们离开,有几个还是被扶上机车的,看起来被我伤得不轻,全程从开始到结束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我看到这些小混混骑上机车全走之后,才走向受到惊吓那两位女性的身边,这时我才知道到她们为什么不敢动,在全罩式的安全帽下被 住眼睛 住嘴巴,双手被细铁线捆绑,这样子若是坐在行驶中的机车上,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看来这是有预谋的绑架事件。 我一边想,一边帮她们解开铁线。当我替第一位解开手上的铁丝后,告诉她其它的她自己解开,就转帮第二位处理她手上的铁丝。就在我弄好第二位的手上的铁丝,转头看向第一位的女子时,才注意到她好漂亮,有点面熟,忽然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前一阵子才出道的少女歌星蒋裴玟吗?那另一位又是谁呢?我好奇地看向她。 她这时候正解除眼睛上的布条,一张美得令我心跳的俏脸出现我眼前,她不就是常出现在萤光幕上的影视红星方宇?这两年来红透全国,话题不断,是全国性偶象级的超级巨星,常常出现在八点强档商业广告中,就连我这不怎么爱看电视的人都知道她,其他追星族就更不必说了。 刚从黑暗中回到光明中的方宇与蒋裴玟,心理还处在被绑架后的惊吓中,脸色实在是非常的很不好看。当她们弄清楚自己四周的处境时,两人相拥而泣,是高兴,也是惊吓过度后的发泄。 方宇首先镇定下来,而蒋裴玟还在抽噎的哭着。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哭泣,心想,就让她们发泄一下吧!碰到这种情况,谁也会变成这样子,今天是她们运气好,刚好碰到我,若是别人,还不见得敢见义勇为,一个人要对付十几个人,就是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不敢贸然上前,那么她们的下场会变成什么情形?这谁也不知道,虽然她们在萤光幕上是众人爱慕的宠儿,但在这,也只是两位心灵受创的纤弱女子而已。 方宇镇定下来,安抚着还在抽噎的蒋裴玟。我想差不多可以了,这里还是早一点离开比较好,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回来,毕竟我是一个人不是神,就开口对她们说明,方宇与蒋裴玟这时才向我道谢。她两人有如惊弓之鸟,马上同意离开这是非之地,我们挤上那双人座的红色跑车内,迅速地调头朝山下急驶而去。 在狭小的跑车内我和蒋裴玟挤在一起,惊吓后的她紧紧地依附着我,即使脸色充满着惊吓后的徨恐的样子,依然不减她那秀丽的模样,反而增加了让人更加怜爱的感觉。在近距离紧密的接触中,我可以看到从她的下颌经过颈部,延伸至胸部的线条,充满质感的饱满乳房骄傲地挺立着,无不显示出她那女性所独有的曲线;从短裙的一端伸展而出的双脚,那细腻的肌肤令我看得目眩神迷。 很快地,我们离开那条山路驶往另一条岔路,虽然同是往山区前进,却有很多的住宅,接着又经过许多别墅才来到一座大门前,警卫一瞧立即打开大门,方宇也不说话的开了进去,最后来到一座大别墅内我们才下车。 这时的方宇已经回复往昔的沉着,亲切带我进入她家中的客厅,微笑说要先处理一下事情,要我在这先等一下,她弄好马上就过来,转过身又低声和蒋裴玟说了几句话,就迅速的带着一股怒气走上楼。 蒋裴玟这时神色虽然已恢复很多,但还是有点不安的感觉,她微笑地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眼光中充满着感激的眼神,对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随后又问了我一些自身的问题,正努力地扮演好着主人的角色。我与她的年纪相差不多,思想上也比较接近,所以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聊得很融洽。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不管男女都是一样,她虽大我二岁,但我从外表上看很象她同年龄层,加上我刚才曾救助过她,无形中她对我非常的有好感。她又问起我是怎么救她们的,因为她们被 住眼睛看不到,我就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好勇敢!好厉害!敢一个人对这么多人。要是我,吓都会吓死了。” “这一点我也同意!我相信小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们的,我再次的要谢谢你!”说完,方宇小姐已从楼梯走下来。我和蒋裴玟同时看向她,未做修饰的她还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谦虚的说∶“哪里!相信有很多人也跟我一样会去做这事情。” 方宇这时已走到沙发椅前,她展现出最美的招牌笑容摇摇头说∶“这个社会已经变得自私自利,要冒生命危险去救人,这种人更是少之又少,我们是运气好才会遇到你,要不然,我们会变成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对了!我到现在还未请教小弟的大名,真是太失礼了。” “方姐,他姓汪,名毅桦,今年十六岁,就读于巨豆高中一年级,家住奇摩市┅┅”裴玟这时忍不住插嘴进来,将刚才聊天所知道我的事都说出来。末了,还加上“报告完毕”几个字。逗趣的表情也感泄了我们,一时间客厅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亲切了。 (五)顺水推舟 历经过半个小时的闲聊中,我们互相知道一些彼此之间的事情,原来方宇姐昨天下午去元元电台录影,而裴玟是她朋友旗下的新歌星,也是她不久前刚认的干妹妹,这几天来寄住她家,昨天录影时特别带她来认识一些要人,也算是帮她一点小忙。谁知道录影完,回来的岔路上就遇到那群骑机车歹徒,将她逼上那条山路,最后拦下她的红色跑车,接着就发生了那些事情。 方宇姐实在是一个超级大美人,先前在事发现场我们都是在紧张混乱中,没能仔细的品味她的美,既然现在大家都恢复正常,闲聊之中我很自然的就开始注意她起来。裴玟也不错,但总觉得少了一点成熟的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成熟一点的女性,就象方宇姐她这一型。 方宇姐那黑白分明而又带着朦胧的眼睛,我感觉是她全身最吸引人的地方,配合着她那绝美容貌,让人直看得神智为之所夺;那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婀挪多姿的身 ,随着她轻盈优美的姿态举动,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迷人韵味,难怪她艳名远播,惑人至极。 鼻中闻着她淡淡幽兰般的体香,看着她妩媚动人的说话姿态,挑起我身为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一阵香甜的极乐香也从我体内散发出来,很轻易的就压过她幽兰的体香。裴玟姐离我最近,立即嗅觉到说∶“好香!方姐,你有没有闻到? 咦,这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方宇姐深吸一口后说∶“这香味真好闻,这是什么花的香味那么香?” 方宇姐说完就看着裴玟姐,她正朝我这里嗅过来,最后象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小弟,是你身上的传出来的。这是什么牌子的古龙水?怎么那么好闻?” 我笑着看她在我身上乱闻,就说∶“这不是什么古龙水,是我身上的自然体味。我劝裴玟姐你还是少闻一点,闻多了等一下你会很难过,到时不要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裴玟姐一脸不相信的坐好说∶“你少骗人了,我还没听过有体味会伤人的事情!你一定是擦香水的,哪有人身体的体香那么香?” 我心想∶信不信由你,等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不知道方宇姐她相不相信我的话,就笑着问她说∶“方姐,你相信吗?” 方宇姐迟疑了一下,微笑说∶“是你自然散发的体香,这点我还能接受。至于闻多会难过,就未免太奇怪了,这我无法接受。” 我心想∶自己说实话你们也不相信,那你们真是在劫难逃,于是就笑着说∶“好,既然你们都不信,那我们就打个赌,只要你们能闻超过五分钟而不投降,那我就输了。” “好啊!我就是不信。要赌什么?你说!”裴玟姐玩心重,立刻反应。 方宇姐笑着说∶“我不赌,我在旁边帮你们做裁判。” 我点点头说∶“输的人要请赢的一方吃顿饭。裴玟姐,可以吗?” 裴玟姐一副“你输定了”的表情说∶“好!要怎么闻?你说。” “很简单,你就坐在那里,眼睛闭起来闻就好了;我也不动,闭上眼睛。方宇姐做我们的裁判,看谁先站起来,离开也算输。请方姐开始计时!”说完,我闭上眼睛专心的幻想,从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也要拉方宇姐下水,她坐在那里,自然也逃不了。 先前我才刚散发出极乐香,就被裴玟姐一搅和便逐渐淡去,心中的欲念完全消失,现在我全力运作,极乐香又再度出现。裴玟姐一闻到香味,就问方宇姐我有没有作弊,方宇姐自然是说没有。我专心回忆昨晚与美华作爱的情景,完全不管身外之事,体香味自是越来越重,这还是我第一次尽全力去运作。 想到最后,我甚至幻想与方宇姐作爱,想得自己全身欲火高涨,下体的阴茎如高射炮般挺立着,运动裤的裤裆隆起有如一座大帐棚,鸡蛋大的龟头也很明显地显露出来。我专心幻想回忆,并不知时间已过了多久,直到我感到小弟弟被人用手捉住,我才睁开眼睛看。 只见方宇姐已经全身赤裸裸地趴跪在我双腿间,诱人的脸庞布满着一层妖艳的红晕,鼻息急促的喘息着,迷人的双眼充满着红丝,带着饥渴的神色,两眼死盯着我高耸的阴茎部位,一双宛如春笋嫩的白玉手,正试着强脱着我的运动裤,修长的美腿、浑圆高翘的粉臀、胸前两座高耸丰实的乳峰,下垂着有如两只吊钟在晃动。白玉般的娇躯尽览无遗,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遐疵,不愧是艳名远播的影视超级巨星,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只是平日性感美丽有气质的她,与现在有如欲求不满的荡妇淫娃行为拉不到一起来。 我抬臀部让她脱掉我的运动裤,又转看向裴玟姐的位置,她这时正半躺半坐脱下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张合的纠缠着,似乎难捺淫欲的煎熬;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高高挺起,乳峰上那两颗淡红的乳头看了叫人垂涎欲滴;微睁着一双迷离火红的媚眼,鼻中的呼吸急促,脸颊上散布着迷人的胭脂红,一副已深陷欲火之中的样子。 原来在我专心全力去运作下,极乐香散发出比以前更加浓郁的香味,她两人也同时吸入大量香浓的极乐香。裴玟还好一点,只是感到全身热烘烘,心中一阵心猿意马,欲念横生,激发她内心潜藏的禁忌情欲,一波波的欲火不断地侵蚀燃烧着她的身心,为了压抑着越来越高涨的欲火,丰满的娇躯不停的扭摆移动着,想要摆脱那种既难过、又空虚的奇异感觉。 而方宇可就惨了,随即中香不支,她想站起来离开也不能够,全身如受电击似的通过一阵电流,身心的欲火一下子就烈焰熊熊燃烧起来,在毫无预警下就进入前所未有的狂野发情期。娇美的胴体不住颤抖,发热发烫,脸庞泛起妖艳的红潮,身心感到急需异性的慰借与充实,下体深处空虚奇痒,炽热难受,爱液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深受炽热、饥渴、空虚折磨的她,两眼散发出强烈饥渴、难捺迷离的眼神。 她在欲火强烈焚烧之下早已失去理智,全身有如烈焰在燃烧,热得她迅速脱掉身上多馀的衣物,敏感娇嫩的乳头因为过度兴奋而涨红凸起,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交叉处,柔细潮湿的阴毛平衡分布在花瓣的上方,花瓣深处象有无数虫子在爬行,令她奇痒空虚得急需男性的阴茎来充实。她发现我裤裆昂然挺起之物,双眼为之一亮,走上前跪在我两腿之间,抚摸裤裆挺起之物,又觉得不够满意,就动手去脱我的裤子,我也是这时候回过神看向她。 阴茎摆脱运动裤的束缚后,高高地挺立在她眼前,向她示威性的抖动着。方姐有如发现了宝物般的爱不释手,根本就不管才脱到一半的裤子,站起来双腿一分,花瓣对准阴茎就跪坐下去,“噗吱!”一声,阴茎随即消失在花瓣之中。她头一抬,诱人的香唇也同时发出娇吟声,声调中似有无限的满足感,随即有如骑士般地上下套坐着,琼鼻中也呻吟娇哼着。看她那淫荡陶醉的样子,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我心想,方姐对极乐香的反应可真是激烈。此时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爱液润滑,肉壁仍紧密地缠绕在阴茎的四周,随着她浑圆挺翘的粉臀不停的起伏磨擦,带来了更舒爽刺激的快感。看着她胸前的丰挺的乳峰,随着起伏而在面前上下的弹跳着,我不禁伸出手去摸揉。 摸着摸着,又想到裴玟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转头一看,只见裴玟姐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一手搓揉着自己坚实丰满的柔嫩玉乳,一手抚摸着自己花瓣之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双脚忽开忽合,隐密之处一览无遗。茂密黑森林已湿淋淋得闪闪发亮,花瓣在玉手的揉搓下若隐若现,口中娇喘吟呻着,双眼迷蒙,带着羡慕渴望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她那样子让我看得于心不忍,伸出手指勾一勾要她过来,裴玟连爬带冲的扑向我,冲力之大,差一点把我和方宇撞倒。稳住后我要裴玟站在我两人的中间,裴玟听了之后照着我的话做,这样一来她的桃花源洞口就露在我脸前,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头埋入她的双腿间,再用舌头探入她的花瓣之中,她全身一震娇吟出声,双手压着我的头不愿我离开。我每舔弄一次她就颤抖一次,口中娇喘呻吟更是不停,小手又抓又压的,十只指头都深埋在我头发里了。整个客厅除了弥漫着极乐香外,剩下来的就是她们的淫荡叫声。 方姐悍不畏死地上下套坐着,沾满爱液的阴茎不断地自花瓣中带出爱液,每一次的深入,都令龟头都撞入花心之中。从磨擦撞击之中传来阵阵极度快感,驱使她更快更用力地套坐,细小汗珠布满了全身上下,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双手不自禁的也搓揉起自己的乳峰,为了只是要追求更大更刺激的快感,进而达到那极乐的高潮。 当动作加快,更强烈的快感也随之传来,刺激得她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嘴中的呻吟之声连连不断∶“哦┅┅好弟弟┅┅我┅┅啊唷┅┅不行了┅┅要丢┅┅了┅┅啊┅┅” 当快感就要达到颠峰时,方姐感到一股强烈的飘飘欲仙浑然忘我之快感,源源不绝地涌入全身,情不自禁地发出高潮来临的失神尖叫,全身一阵抽搐,然后强烈地颤抖着,臀部紧紧压住阴茎不放,花径内一阵蠕动收缩,一种她从未有过的绝美滋味散布全身。一股阴精由花径内部急涌而出,我连忙提肛吸收她第一道凉气,之后我又吸收了三次才停止,自然她也象电殛般的又抽搐颤抖了三次。 我的头从裴玟双腿间退出来,要她先闪开准备接第二棒,她先是不肯,双手压着我的头不愿离开我,直到听到准备接第二棒时才肯离开。我挺起身,将还沉迷在极乐中的方姐来一个大翻身,将她放倒在沙发椅上,然后抽出还在花径内的阴茎,这才能脱身站起来。 一旁的裴玟见到我那高挺的阴茎,欢呼一声就往我身上一跳,紧紧地抱着我不放,双脚也盘上我的腰部,下体桃源洞穴紧贴着阴茎磨蹭着,嘴里嚷着∶“换我了!换我了!” 我看她已耐不住欲火的煎熬,而这种姿势我也还没试过,所以我也没有去拒绝她,双手捧着她的玉臀,龟头对准花瓣,缓缓的向里插入花径中,直到被她的处女膜所阻挡才停止不动。 那种逐渐深入的涨实感,让她发出满足的的呻吟声。双手紧抱着我头部,人向后仰,一副很满足、很充实的表情,我看得都觉很满足。紧凑的花径紧包围着阴茎,虽然只是插入四分之一,但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我停了一下,然后才腰部用力一挺,双手用力一压她的臀部,让阴茎直接冲破了她的处女膜而深入内部,她也同时全身为之一震,香嘴娇喊了一声,身躯一放一收依然不肯放松开。 这个姿势有个坏处,那就是无法大起大落狠干,但对刚开苞的裴玟来说却很舒服,虽深入的短打,阴茎进出只有一小段,但比起先前的爱抚舔弄都要来得强烈,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花心,每一插进均使她娇躯一震。 我看她如花似玉的俏脸像泄上一层胭脂般的红晕,充满着淫荡的春意,眼中含着无限的春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她又软又滑的丁香小舌马上就溜入我的口中纠缠着。 随着抽送的运动加速,他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双脚挟着我的屁股前后挺动着,呻吟声再度由她口中喧泄出来。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插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这姿势现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我把她往沙发椅的靠背上一放,双手将她玉腿大张,接着数十下的强力冲刺,刺激得她玉体颤抖,浪叫着∶“哎唷┅┅顶到┅┅花心了┅┅不行了┅┅啊┅┅死了┅┅啊┅┅” 由于突如其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使得裴玟的身体感受特别深,花径内壁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巨大的冲击快感在脑海中爆炸,一种无法言语、从未体验过的极乐感,象是在体内起了连锁反应,从花径深处向全身扩展开来。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太刺激了,让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全身发癫似地颤抖着,花径强烈地收缩痉挛,一股阴精自内部急喷而出,我照例将它吸收纳为己用,随后又吸收两次。 我将虚弱得气若游丝的裴玟姐抱回沙发上让她休息,方姐见我的大阴茎依然挺立,连忙趴在沙发上,高翘起玉臀又再准备迎战,我自然是奋战不懈的力战到底。 这一仗打得可真是人摇椅动,水流成河,在我勇猛的冲刺攻击下,没多久方姐就被我插得溃不成军,跪地求饶。这时她的援军出现,裴玟姐已回过气来,接下我的攻势奋力抵抗。我终于不敌她两人的车轮战,但也没让她好过全身而退,最后和她同归于尽,战死沙场。 (待续)" }, { "text": "奇想幻想篇(2)\n(六)魔香之谜 经过一番激烈的欢爱之后,我们集体到浴室冲洗了一下,才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方宇姐与裴玟姐一左一右像猫咪般的缩在我怀里,我把她们圈进自己的怀中,给她们最温暖的呵护关爱。 方姐询问我体香的事情,我也大约的说给她们听,她两人头颅枕在我的肩膀上听我诉说着,看着我那张令女人神魂颠倒的俊美脸孔,玉手抚弄着我健美的胸膛,两人脸上的表情是依恋,是满足,也有惊讶。 方宇轻叹了口气,一切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事,光凭体香就能把她们弄成那样,想到自己刚才淫荡无比的样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个小男人却带给自己莫大的喜悦。说他小也不对,壮硕的身材,比起自己170的身材还要高出一截,配合着英俊早熟的脸型,从外表上看一点也不小,打起架十几个大男人也打不过他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谜,真让人看不透。 她这辈子还没有真正爱过一个男人,也以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令她如此失去控制,现在才知道自己是错了,她不自觉的被他所吸引住,更无法拒绝他所带来的快感。那实在是太震憾、太甜美了!那滋味就象毒品般,一旦尝过之后就戒不掉了。对他是爱还是欲?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裴玟的想法就比较单纯,如同一般少女,她正陶醉在恋爱的想象中,第一次遇到她所动心的男人,又是在自己最危险、最害怕的时候,冒生命危险将自己解救出来,白马王子的剧情也不过如此,她哪能不爱?况且现在也已经是他的人,也只有他带给自己无限的欢乐与满足,她愿意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她的心已经紧系在毅桦的身上,心目中渴望着与他长相厮守过日子。 “不要再往下了!再摸下去的话,我可会忍不住再要一次你们喔!”原来裴玟的小手,在无意中此时已经摸到我小腹上,我才说出警告的话提醒她,否则引起我的欲念是会让极乐香溢出来,那时就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住的了。 裴玟一听,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有点慌张的说∶“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是有点吃不消了,你不要误会我┅┅” 方姐倒是很沉着没有起来,她见裴玟紧张成那样子,不由得笑着说∶“瞧你吓成这样!毅桦,说真的难道你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吗?如果在公共场所,那会发生什么事?我实在有点替你担心。我认识很多医生,要不要我找人看看?” 我拒绝说∶“方姐,不要了,我自己会小心一点,给外人知道会把我当怪物看反而不好。至于可不可以控制,我再想想办法,也许行得通也说不定。好了,这个问题先不要谈了,你们也该上床睡觉了,一夜没睡,你们不累我可累了。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去了。” 裴玟一听我要走,就有点失望撒娇的说∶“怎么那么早就要走?我都还没有聊够,再坐一下下,十点再回去啦!” 我笑着对她说∶“裴玟姐放心,我还会来的,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 方宇姐说∶“好吧!我先送你回家,下午我也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后再给你电话,其它的事到时候再说。裴玟,你就留下来早点睡不要去了,今天的事我已经跟律师约好了,下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忙。”说完方宇姐就站起来。 裴玟虽万般的不愿意留下来,但是她不敢不听方姐的话,在她失望依恋的眼神下,我亲了她一下才和方姐离开她的别墅。 她开着那台红色跑车载我回家,先前没有仔细欣赏这辆跑车,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方姐见我这样子,就笑说要送我,我连忙拒绝说我还不能开车。接着又问她这辆跑车要多少钱,她说办到好要五百多万,这数目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实在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 车辆经过山路来到了市区,今天是假日,没有什么塞车,在闲聊中来到我家的附近街上,方姐纯熟的驾驶跑车穿梭在巷弄中,照我说的路线来到了我家巷口前才停车。我跟方姐介绍我家是哪一间,见她一夜未睡神色有点疲倦,我也不多留她了。 就在我准备要下车的时候,她探过头来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说,下午她会给我电话,叫我不要乱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也要她小心点才下车。 方姐将手伸出窗口向我招招手后才离开,我看她走远了才走进巷弄。我回到家,在客厅碰见父母亲,他们问我怎么出去运动那么晚才回来,我说认识几个新朋友,一聊就忘了时间。母亲又问我吃早餐没,我摇头说没有,她要我快去吃早餐。我没看见美华姐,于是就问起来,母亲说,可能还在睡假日,也就没叫她起床。我看看墙上的时钟已指着九点多,就对母亲说我去叫她再一起吃,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窗外的天色已大亮,阳光直射在客房内,床上的美华竟然还在依枕高眠,幸福的笑脸深埋在枕头上,正作着幸福快乐的美梦。昨夜连续的作爱她真是被我累坏了,直到我亲吻她,如同亲吻睡美人般的叫醒她为止。她睁开眼一看,就抱着我回吻着,她的吻是那么激情温柔,无需任何的语言表达,我们已经了解彼此的爱意。 将懒洋洋的美华姊挖出柔软的大床,接着我们在房间内温存了一会,等待她穿戴整齐后才一起下楼吃饭。 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洋装,脸庞上挂着幸福灿烂的微笑。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出外游玩,没走远,就在家附近一些我们小时候常去的地方留下了我们的欢笑与爱意。午餐我们也是在外面解决,因为美华姊最晚下午三、四点就要坐车赶回学校,而下星期日她又无法回来,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能见面,我们必须把握今天这有限的时间相处。虽然我们多么不舍,却无法阻止离别的到来,送她去坐车是我今天最难过的时候,那种依依不舍的离别滋味,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到的。 送走美华姊,我落寞地回到家中。说起来,美华姐在我认识的女孩之中她并不是最美丽的女人,但我却是对她最为喜爱,也不知是我们认识最久的缘故,还是她是我暗恋情人的关系,或者是知道要分别很久的原因。算了,不想了,越想心中越不好受,我必须找点事情做摆脱那种感觉。 心想静坐运气就是很好的办法,能让我专心不再想其它的事情。我几次在真气运转下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发现,这次也不例外,小腹的丹田是真气的起源点,那丹田里面又是什么?我想知道,但我又不能进去看,要怎么去了解?光是这点就让我很伤脑筋,只好不断的试着各种方法。 最后我用急收真气回丹田的方式,才知道丹田内部有一粒很小的热球,同时证实体香也是从这里引来的,因为我连续用真气冲撞热球时,原是想要多了解一点,却没想到极乐香也同时从身体上散发出来,这我才知道两者一定有关系。好笑的是我心中并无任何欲念,而下体的小弟兄却不甘寂寞的硬是挺身而起。 同一时间,方宇与裴玟在律师的陪同下进入市警局报案,当然也引起警局内部高层一阵骚动。局长亲自接见了她们询问来意,方宇就将早晨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局长听完之后立即下令成立专案小组,这件绑架案未遂的案件不能轻了,因为方宇姐是媒体上知名的公众人物,大众媒体一定会挣先报导事件的发展,必定会引起更高层的上级关注,办得好他有机会升迁上去,办不好他实在是不敢去想会怎样。不过局长听了经过,有信心破案,听起来象是一般的小混混所为,紧接着警局内部一阵鸡飞狗跳,大批的警力出动侦查此案。 就在这时候我也有了新发展,既然已经知道真元与极乐香、真气有所关连,“真元”是我为那热球所取的名字,我自然想要更了解它,大胆的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测试了解它。就这样让我找到两种新方式的运气法,可以控制体香的散发方法∶一是刺激,二是包围。 真气极速运转,刺激真元时会散发极乐香,无需象以前那样要有欲念才会有极乐香出现,只是也有负作用,小兄弟会随即硬起来。之后我再用真气以缓慢的速度包围在丹田四周,以阻绝它散发出来的方式,香味立即停止从身体散发,小兄弟才乖乖的把龟头缩回包皮里去,我乐此不疲的又试了好多次才确定。 时间就在我静坐探索下很快地过去,窗外的天色也开始暗淡下来,房间的电话分机响起了吵嚷的铃声,把我从静坐运气中吵醒过来,过了一会母亲叫声传来要我听电话,我应了母亲一声接起电话。 从电话中传来女性的声音∶“喂!是毅桦吗?” 我听了有点耳熟,但又不确定是谁,就应说∶“我是。请问小姐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中传出撒娇的声音抱怨说∶“是我裴玟姊啦!才没有多久你就忘记我的声音,亏我还那么想你,都是白想的了!” 我连忙道歉说∶“裴玟姊,对不起!我没听过你电话中的声音,所以有点认不出来是你,小弟下次一定会记得你的声音,请裴玟姊不要再生气了!” 裴玟姊听了我的道歉与保证后才转气为喜,我们又稍微闲扯了一下,才进入她打电话来的主题。原来她是在警察局里打的电话,她与方宇姊是来警察局报案的,现在已经处理了差不多,等会她们就可以离开警局。是方宇姊要她先来打电话传话给我,说晚上她要请我吃饭道谢,六点半她们会过来接我,要我在早上分手的巷口等她们。 挂好电话看看时间快要六点,距离约定时间不到一小时,晚上不在家吃饭要跟母亲先说一声,下楼来到客厅父母亲都在,我还没开口说话,母亲就先问我刚才电话中的女孩子是谁,我就说是早上认识的新朋友。父亲接着说,结交朋友他不反对,但是要我小心点不要交到坏朋友。原来父母亲是在担心我,父母虽然从小就宠爱我,却不是溺爱我,一直就对我生活起居很注意,随时提醒我要注意什么事情,却很少插手管我的事情,给予我很大的自主性。就拿我高中联考的事情来说,又有几个父母会同意? 我将来意说给父母亲听,干脆就连是谁要请我吃饭,和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父母亲听完以后反应不一,父亲还好,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也赞成我见义勇为的精神,只是要我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母亲可就怪我没带人回家给她看,前一阵子她还很迷方姊主演的连续剧,没有看到本人甚是怪我。我笑着跟她说,有机会我会带方姊回家给她认识。 我和父母亲又闲聊一会,六点十分我被母亲赶上楼换衣服,还说什么“人家第一次请你吃饭,要穿正式一点,留点别人好印像”。我觉得身上穿着已经很好了,母亲认为还不够好,硬是要我再去换一套,我又不能跟她说我与方姊已经很熟识,无需如此做,只好上楼再换一套衣服,六点二十分我才走出家门。 我早了五分到达约定地点,这时候远处也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我一听就知道是方姊的跑车,因为它发出的声音与平常轿车的声音不一样。没一会跑车就出现在巷口中停在我身旁,只见车门一开,裴玟的跳下车来,很兴奋的抱住我的手臂说∶“快说有没有想我?如果敢说不想就不带你去吃饭,饿死你这个害人精!” 见她的样子,我哪还敢说不想?就应说∶“想!时时刻刻都在想,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大姊,这样子你满不满意?” 她听完之后,以一副“谅你也不敢”的表情说∶“看你说得那么有诚意的份上,就暂时饶了你在电话里听不出我声音。”说完,她就兴奋的拉我上车。 搞了半天她还在生那个气,难怪有人说女人最会记仇。我被她拉上车后向方姊招呼了一声,方姊展露出招牌式迷人的微笑说∶“来不及换车,只好委曲你和裴玟挤一下。” 我对她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也不是坐很久。” 这时裴玟刚坐上我腿上就说∶“方姊,他应该觉得很高兴才对,有两位大美女陪他,还有什么好委曲的?别人可是爱得要死。你说是不是?毅桦小弟。” 我连忙点头说∶“是的,我完全赞同裴玟姊的说法。” 方姊笑着说∶“好了,不跟你们两个扯了。坐好,我要开动车子了,还有段路要赶,晚了就过了定位的时间。”说完跑车开始加速驶离巷口。 (七)初识演艺圈 以各种花色点缀的餐厅内显得豪华又典雅,华丽的水晶灯饰和精致的银制餐具相互辉映,在场的男士佳丽们都竭尽所能地将自己装扮得光鲜亮丽,各餐桌上放置着美味可口的佳肴,加上一些侍者的来回穿梭,在在显示这场合气派不凡。 五星级的餐厅就是不同,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踏入的地方。 方姊今天是一身银白的雪纺纱礼服,不但将她衬托得高贵动人,笑盈盈的脸庞美得教人心醉神迷,诱人身段的身材之好真是完美得无懈可击。裴玟身着一件袭火红的贴身小礼服,紧紧裹住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那火红的衣料更衬出其肌肤的晶莹剔透,整个人象似个火辣辣的小美人。 我身着一般名牌的外出休闲装,身材可比美男模特儿、宽肩、窄臀、笔直的长腿,身上充满着无比的自信,配上英俊潇洒的外型,无形中吸引住场内佳丽们的目光,眼睛一齐集中投射到我身上,感谢母亲硬是要我换套较正式的衣服。 我三人一进来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们今晚如此盛装打扮,就连我瞧了也都心动,难怪那些男士一个个看得有点失神了。在领台的侍者带领,他们的目送下我们就座,方姊又交代他几句话后,他微笑说∶“方小姐请稍候,我马上叫人准备。”说完躬身转过身离开。 领台才走开,就见方姐的身后处一位美丽又优雅的女性朝我们走来,等到她又再走近一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是电影红星李安琪。我想她大概是过来找方姊的,就跟方姊说,她后面好象有朋友过来找她,方姊转头一瞧,立即惊喜地站起来,朝已走近的李安琪招手。 李安琪身着银蓝色长礼服,流线的剪裁和服贴柔软的丝绸,将她玲珑的曲线衬托得更加优雅迷人,配上她美丽纯真的容貌,宛如天上的仙女。方姊亲热的拉着她坐下来,抱怨的说∶“安琪,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通知我一声,是不是已经忘了我这个同学了?” 李安琪笑着喊冤的说∶“我哪敢忘了你呢!我昨天才回来,还来不及通知就在这遇到你了,你看,我这不是马上就过来找你?同学,看起来你最近好象过得很惬意,吃饭还带着小帅哥辣妹同行。”说完眼光扫向我和裴玟。 方姐笑着说∶“我哪有你风光快乐?可以飞来飞去到处结交俊男美女。他们是我刚认的干妹妹与小弟,我来替你介绍,小弟姓汪名毅桦,正在就学中;小妹姓蒋名裴玟,是小凤旗下的新歌手。” 方姊又对我俩人微笑说∶“我相信你们都认识这位大明星,她是我大学时期多年的同窗好友,你们叫她安琪姊就可以了。” 我与裴玟同时亲切的叫着∶“安琪姊!” 安琪姊点头微笑,直爽的说∶“你们既是小宇的弟妹,自然也是我李安琪的弟妹,姊姊今天不方便,下次我再补送你们见面礼。安琪姊也不会让你们白叫,若有问题可以来找姊姊我,只要我有办法,一定帮忙到底。” 我与裴玟同时说∶“谢谢安琪姊!” 方宇想到很少人会独自跑到这里用餐,就问安琪姊说∶“安琪,你是自己来这用餐还是约了人?” 安琪失笑的说∶“我见到你高兴得都忘了。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她是我这次写真集的摄影师,是外国华裔后代第一次来台湾,今天我请她来这里用餐。我先回去叫她过来让你们认识,待会我们一起用餐人多也热闹些。”安琪姊说完站起来就走了,方宇想再问她话都来不及问。 我看安琪姊来去如风,就笑着对方姊说∶“安琪姊的性子似乎很急,从她的外表上看让人有点意外。” 方姊回忆的笑着说∶“打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是这样子。以前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外人总以为她是最文静稳重的一人,相反的她最急最爱玩,跌破不少人的眼镜,也因此她没和我一起进入电视界。她说电视最会拖戏,与她个性不和,最后爱游荡的她就走入节奏快的电影圈,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改变。” 我问说∶“三个人?那另外一人是谁?” 裴玟叫说∶“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的老板小凤姊?” 方姊笑盈盈点头说∶“我们三人在学校时就是死党,你老板的外表跟安琪正好想反,很容易让别人以为她很野很爱玩,其实她是我们三人之中最会想的人。 几年下来她在歌唱界也红极一时,随后就突然隐退到幕后,让许多人意外。现在大家都说她很有眼光,懂得规划自己的未来。” “你在说谁有眼光,懂得规划自己的未来?你不可能认识安娜的,她跟我说这是她第一次回国,而且还不认识┅┅” “停!我不是说你请不要会错意,你不介绍你朋友给我们认识吗?”方宇站起来,笑着开口阻止安琪说下去,她知道若不阻止安琪,不知道要说到哪里去。 我与裴玟也跟着站起来,安琪姊拉着一旁异国美女介绍说∶“这位小姐是乔安娜;这一位是我老同学方宇;这位是小妹蒋裴玟;这位小弟汪┅┅我忘了,你自己说吧!” 我微笑对着安娜说∶“安娜姊!小弟汪毅桦。” 我们介绍完后又重新入坐,餐厅的侍者上来又添加两份餐具。这时在我们三人的心中有个疑问,因为乔安娜实在是不象中国人,唯一像的地方是黑眼睛。她长得很漂亮,有立体的五官、深沉的轮廓,微卷的金发服贴而光亮,有如雪色的肌肤,身着米色贴身的礼服,更显示出她丰满修长的身材,怎么看都象是白种人而不可能是东方人。 方宇太了解安琪迷糊的个性,还是问本人比较清楚,就问说∶“安娜,安琪刚才说你是华裔,可是我怎么看都不象,是不是我听错了?” 安娜微笑地用不太标准的国语说∶“我是混血儿,外公是东方的中国人,外婆是美国人白种人,母亲遗传外婆的血统比较多,而父亲是美国的白种人,我身上只有一小部份是东方的血统。” 她一说,我们都明白了。 方宇想到刚才要问的事情,就对安琪问说∶“安琪,你刚才说什么写真集,是怎么一回事?” 安琪笑眯眯的说∶“我最近会出本写真集,是很限制级的噢!在外国已拍摄了不少,这次回来再拍一些就可以出版了。怎样,你有没有兴趣参一脚?我们还可以找野凤凰出来,再来一次三人联合出击,必定会造成影视圈的轰动大卖,就跟上学时候一样的风光。你说我的构想是不是很棒?” 方宇听她说得越来越兴奋,好似她已经答应了,连忙摇手说∶“谢了!你自己拍就好了,千万不要把我和小凤凰拖下水。对了,你既然已经在外国拍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拍?国内的又没什么很好的点给你拍。” 安琪立刻夸张的叹口气说∶“主要是要找一个男配角与我搭配,在外国找不到满意的人选,只好回国内碰碰运气了。” 说到这里,她身旁坐的安娜看着我眼睛突然一亮,就在安琪耳边轻声的嘀咕着,安琪一边听一边点头看着我,眼神逐渐发亮好似看到了救星。安娜一说完,她立即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说∶“小弟,能不能请站起来一下?”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要我站起来,但我还是照她的话做了。她看着安娜点头才高兴的回座,留我一个人傻站在那,回座的她还对我说∶“还站着干什么?可以坐下了!”我被她一连串怪异的行为弄得有点莫明其妙。 她接着笑眯眯亲热的说∶“毅桦,若姊姊有点小困难,你会不会帮姊姊?” 我想也没想,点头就说∶“我当然会帮安琪姊。” 安琪姊笑盈盈的说∶“那姊姊我就先谢谢你了!可千万要记得你自己说的话喔!” 方宇哪会不知道安琪在打什么主意?就连裴玟也都看出来了,就只有我还弄不清楚到底要帮她什么。裴玟见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就笑着说∶“安琪姊刚才说她为什么要回国拍写真集?” 我接着就说∶“还不是要找个男配角来搭配┅┅天啊!安琪姊,你不是要我当你的男配角吧?我要是真去拍了写真集,我老爸会气死不认我这个儿子。安琪姊,你饶了我吧!”我这个时候也明白了。 安琪姊笑说∶“男子汉,说得出就得做得到,现场可是有许多人证。况且我不会让别人看出你是谁,更不用担心你父亲会认得你,安娜是摄影师,她可以作保。姊姊是看得起你才给你这个机会,要是再拒绝,我可是会生气呦!” 方姊这时出来替我说话∶“安琪,你难道没有更好的人选?你就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人选,我劝你还是少用他才好,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事。” 安琪姊白一眼方姊,说∶“拍个照片哪有这么严重,瞧你说得好似他碰不得似的!” 方宇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省得到时真发生了什么事,她这个好姊妹也怪不了她,于是就将我身上体香的事大致说给安琪听,当然不是很大声的说出来,而是在她耳际边讲着悄悄话。 安琪一边听一边用讶异的眼光看着我,等到说完,她怀疑的对方宇说∶“你不用为了要阻止我而编这么荒谬的事情来骗我吧!你想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方宇轻拍她一下她肩膀说∶“我们从大学时期就相处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 安琪摸摸肩膀,回想的说∶“有!上一次我们三人聚会的时候,你骗我说那果菜汁很好喝,害我喝了一口难过了老半天。还有,那次我邀你参加电影首映,你说要来,最后失约没来。还有┅┅” 方宇连忙开口阻止她说下去∶“停!我认为那果菜汁很好喝,是你自己不喜欢那口味。电影首映没去是我忙著录影走不开,而且我也有通知你了。好了,现在你说信不信我说的话就好了!” 安琪无奈的说∶“好啦!我相信你啦!不过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方宇被安琪弄得是又气又想笑,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我亲身体验的事情还会┅┅啊┅┅你这个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安琪笑得很暧昧的说∶“原来是你亲身体验,这就难怪了!好姊妹,分享一下你的心得报告,以免将来我遇到这种事情,也好知道该怎样去应付。” 方宇羞得满脸通红,赌气着说∶“我不管你了啦!反正我已经警告过你,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我和裴玟与安娜三人看着她们一来一往斗嘴似的说话,一举一动都包含着浓厚的感情,让我们非常羡慕她们之间的友谊,就是亲姊妹也不过如此。对独生子的我来说感受更深,从小我就很向往这种兄弟姊妹之间的情感,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反而没去注意。 这时服务人员推着一部餐车过来,端上一盘又一盘的美食佳肴,也中断了她俩的斗嘴。方姐与裴玟几乎一天未进食,美食当前立即勾起满腹的食欲,等到服务人员一离开,方宇连忙拿起筷子招呼大家用餐,挟起一块热腾腾的糖醋排骨解馋,安琪与裴玟立刻朝龙虾进攻,安娜不太会用筷子就改用汤匙,我挟起一块清蒸黄鱼吃进嘴里,就这样一场美食大餐就此展开。 我们边吃边聊着趣事,互说身世,当安琪与安娜姊说起她们在外国所遇到的趣事时,开心的笑声更是不间断,欢乐气氛一直围绕着我们。我们吃到九点半才结束,这顿饭真是吃得极为愉快,方姊与安琪姊聊得还不过瘾,决定移转阵地到安琪姊的家继续。 先前我是坐方姊的跑车来的,离开的时候却是坐安琪姊的宾士轿车。车辆快速行驶在快车道上,上车后我与安娜闲聊外国升学的问题,说真的,西方女性的身材,若是要比修长丰满,是东方人女性比不过的,安娜她那婀挪多姿的身材,在国内可能称不上高大丰满,可是在我们这里那就很可观了,172的身高,几乎快和我一样,36以上的乳峰更是傲人,二十二岁的芳龄她比我大六岁。她的中文虽然已经不错,但偶尔还是有一些会听不太明白。 就在我与安娜闲聊时,开车的安琪姊突然说∶“毅桦,你大概什么时候才有空?我这本写真集也不能拖太久,安娜帮我拍完还要赶回美国,只要两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你看下个星期六可不可以?” 在经过晚餐的闲聊中,我大致知道安琪姊的个性,不要以为她很迷糊就以为她健忘,就能逃过,反而记忆是她最好的一部份,对她想作想要的事物,也是三人中最固执的一人。那时我就知道自己逃不了,现在她这一问我才知道,刚才安琪姊拉我坐她的车是为了什么,认命的说∶“可以,只要是例假日都可以。” 安娜看我象是上了贼船的样子,就笑着安抚说∶“放心!拍摄好的照片会经过你同意才出版的。” 安琪姊笑骂着说∶“这么胆小!那你以后要怎么做大事?跟姊姊拍摄写真集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难道你不想看看姊姊美丽的身材吗?” 经她这一说我才想起有这个好处,刚才全在想被家人知道会怎样,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这个好处,眼睛也为之一亮。电影红星自然有一定的条件,安琪姊的美是大家公认的,玲珑有致的身材自然也不会差,说自己不心动那就是在骗自己。 安琪姊看到我发愣,就故意挑逗我说∶“你是不是心动了,在想姊姊的身体有多美?我可以先告诉你,姊姊的三围是35、24、34,身高168,全身无一丝遐疵伤痕,可称得上是国际标准。我车上还有几张毛片可以给你参考,顺便告诉我你看完之后的感觉,我可以拿来当做市调。”说完,从资料箱取出几张相片递给我。 安娜打开阅读灯调整好方向,我拿起照片在灯光下仔细的观看。相片中的安琪姊星眸微闭,绯红的娇容荡漾着妩媚的春意,莹润如玉瓷般的身子暴露在阳光下,全身布满了闪亮的汗珠,侧卧在沙滩的躺椅上,几道汗水从雪白高挺的乳峰顶滑落,微红的乳晕花生大的乳头在上方挺立着,半曲张着修长细嫩的双脚,在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下体,露出些乌黑发亮的细毛,完美得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这时已经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连忙运起内力包围丹田,防止极乐香的外泄。现在绝不能挑起她的性欲,那会造成车祸,我还想多享受几年,但又无法不去看那诱人的画面,下体充血,阴茎半翘着。 接下来的几张也都很诱人,虽主题与地点并不相同,但是把安琪姊完美多变化的一面给呈现出来,每一张都有她诱人的特色,看得我是浑身沸腾起来。既然压抑欲念已无济于事,我索性放纵自己追求所想,心想∶你们老是爱逗我,我越是躲避你越是爱逗我,那我就还以颜色倒过来逗你们,看看你们又是什么样的反应?这时我的阴茎早已怒气昂扬的高高挺起。 看完后我将照片递给身旁的安娜,失去照片的遮盖,灯光打在我裤裆上,只见裤裆如富士山般的高高挺起,安娜直直地瞪着我那看,她的双眼越睁越大,浑然不觉地把脑子所想的说出来∶“安琪,他那里好大!” “什么他好大?”安琪说着转过头看向我,在灯光下要不注意都难,她一眼就望见我壮大的裤裆,先是一愣,随即羞红了脸转回去骂说∶“要死了!你不会用手遮一下,想要吓死人呀?”安娜也回过神来,害羞的关掉阅读灯坐好。 看到她们这样子,可换我得意了,但我还是装作委曲的样子说∶“安琪姊,你自己要我看照片的,我看到那么诱惑人的照片,只是忠实的反应我的感觉,也好让你做好市场调查。” 安琪笑骂着说∶“你不会用嘴巴说,一定要用身体来表示吗?” 我辨解说∶“我还来不及说,你们自己就看向我那里。” 安琪突然想起方宇所警告的事,现在她已经不小心做了,但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不禁得怀疑问我说∶“毅桦,我听说你身上有种香味,在你兴奋时会散发出来,是不是有这种事情?” 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会知道?对了,一定是方姊告诉你的。” 她还是很怀疑地问我说∶“既然真是如此,那为什么现在一点香味也没有? 难道你还不够兴奋?我想这一定是你们在骗我,想要我取消你帮我拍写真集。” 我听了笑出声说∶“方姊听到一定会不高兴,安琪姊你真的那么想要闻吗? 你知道闻了香味后会怎样吗?” 安娜在一旁听了是有听没有懂,就开口问说∶“安琪,你们在说什么?是一种香水吗?” 安琪就将体香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我听了之后才知道她也不是很了解。而安娜听了之后并不相信,一直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光是用说的谁也不会相信,就笑着说∶“安娜姊,你要不要试看看? 不过事后你可不能责怪我!” 安琪立刻在一旁煽动说∶“好啊!要怎么样试?” 我见安娜也点头,就说∶“先请安琪姊开慢一点,再将头伸出窗外三分钟,你千万不能闻到香味,安娜姊只要闻闻看这样就行了。” 安琪有点失望的说∶“就这样子简单?我还以为要复杂一点,就象电影那样念一下咒语,或是吃一点药之类的动作,也可以┅┅” “安琪姊,你到底要不要看?不要的话那就算了!”我开口阻止她说下去,相处这一阵,我知道她有爱幻想的毛病。 “好啦!”安琪降下车窗将头伸出去,又缩回来说∶“我这样很难开车,不如我先将车停下来,顺便下车去准备些吃些点心,来回的时间也够你用。”于是安琪又向前行驶一阵,才将车停在一家便利商店前的路旁,临下车还笑着叫我们慢慢玩,她很快就回来看结果。 我看安琪走开了,就对安娜说∶“我可以开始了吗?” 安娜微笑的点头说∶“可以了。看你这么有把握,我都有点害怕!” 我将内力转变方向刺激内丹,极乐香立即从身上散发出来,飘浮在密闭的车厢内,安娜深深的吸一口后,身心立即一阵激荡颤抖着,欲念狂飙,一下置身熊熊的欲火中,浑身像着火似地沸腾起来,下体信道一阵搔痒空虚,象有千百只小虫子在躜动。她从不曾有过这么强烈的须求,涨红的脸庞无助地扭动身体,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直觉地向我扑过来寻求慰借的说∶“我要┅┅我好难过┅┅求你┅┅快给我┅┅” 不到一分钟,她反应之快让我大吃一惊,用内力刺激内丹散发出来的极乐香竟会如此厉害,是我意料不到的事,连忙改变内力包围丹田,阻止极乐香继续散发出来。看到她急迫地在脱我长裤的样子,我知道她真的不能再等下去,协助她脱下我的长裤,她一见到高挺的阴茎,眼光顿时一亮,撩起礼服的裙摆到腰部,我这时才知道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她分开双脚背对我跨坐在我身上,扶着阴茎一对准花瓣便迫不及待的套坐下去。“啊!”安娜满足地发出呻吟,粗大的阴茎暂时填补了她的需要,我也感觉到阴茎没入湿热的信道内。 安娜玉手扶着前座的靠背,另一种须求驱使她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坐着,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紧热的花径内,她红艳的嘴唇逸出一阵阵呻吟娇唤声∶“噢┅┅好┅┅啊┅┅达令┅┅啊┅┅噢┅┅好┅┅” 我这个时候是既紧急又舒服。我紧张的是我们现在是在马路边,虽说车窗贴有深色反光的隔热纸,外面看不到我们里面的情形,但是她的动作却会使车辆晃动着,这样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舒服的是阴茎进出时传来的磨擦快感,我现在只希望安琪姊快些回来,早点离开。 安娜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一再重复狂野而有力的律动,每当阴茎快退出那紧窒湿热的信道时,花瓣又瞬间再度将阴茎吞没进去,永不知足地摄取美好的快感。深沉狂烈的快感,让她狂野地摆动头颅,失控地娇吟着∶“亲爱┅┅噢┅┅达令┅┅啊┅┅你插┅┅啊┅┅插得我┅┅好┅┅舒服┅┅噢┅┅啊┅┅” 面对她饥渴的索求、淫荡的呻吟,更助长了我强烈的欲火,差一点让我想不顾一切先享受再说。终于我看到安琪提着东西走回来,当安琪提着两大包的东西走近车辆时,她很疑问车子怎么会摇晃得这么厉害,在怀疑中她打开车门,这时我 着安娜的嘴大声说∶“安琪姊,请先后退一步,等车内香味没了再进来。” 安琪犹豫了一下,闻到了香味,体内感到有一股热流扩散至全身,令她起了一阵颤抖,心跳急速加快。我见她犹豫地站在那里不动,连忙又大声叫她后退,她才赶紧后退一步,还好极乐香已淡薄许多,没能造成她太大的影响,否则我们就得待在这里一阵子。 安琪喘了几口气,平息一下激荡的心情,心想这是什么体香这样厉害?方宇还真的没有骗她。车门开着,她好奇弯腰低头看向里面,只见安娜被 着嘴跨坐在我的身上,身体上下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妩媚,一看就知道正在享受强烈的刺激,她顿觉有点心猿意马,心跳加速,连忙站好不敢再看,但是那情景已深入到脑海里。 我看气味已消失得差不多,就开口叫安琪姊进来,安琪深吸了口气,放置好东西就坐进车内,视线保持在车头,一眼也不敢多瞧后方的情况。车子缓缓地驶离便利商店,我这时才松手离开安娜的小嘴,安娜的嘴一获得自由,淫荡的呻吟声又再度传出来∶“噢┅┅达令┅┅啊┅┅你插得┅┅我好┅┅啊┅┅舒服┅┅噢┅┅” 车辆离开路旁,我也放下心来,开始专心享受安娜带来的快感,双手很自然的环抱着她,抚摸着她丰满挺实的乳峰,偶而还捏揉着凸起乳头,虽还隔着一层礼服,也感到很愉快。我并且忘记安琪姊两眼正看着她,她从上车开始就紧绷身子有点不知所措,羞红的脸庞让我知道她有注意我们,我心想∶她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话? 安琪虽开着车不敢回头多看一眼,但那来至身后的淫荡呻吟叫声不断地钻入耳朵,刺激着她脆弱的脑神经,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听得是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脑海中全是刚才偷窥的景象,呼吸也逐渐慌乱了起来,一张白玉似的脸庞,早已泄成了大红色。 “哎呀┅┅我┅┅噢┅┅不行了┅┅啊┅┅太┅┅舒┅┅服了┅┅噢┅┅快┅┅来了┅┅啊┅┅达令┅┅噢┅┅你┅┅太棒了┅┅啊┅┅我来了┅┅噢┅┅噢┅┅啊┅┅” 她显得更加兴奋,淫荡的爱液如潮水涌出,速度越来越快,冲刺得更深入,随着摆动越来越狂野,她狂乱地摆动头颅,呻吟娇唤声也越来越大,她的呼吸变得相当急促,我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双手移位扶着细腰协助她,腰部挺举让阴茎更加深入花心,次次用力撞击到花心上。 安娜在到达高潮的那瞬间,感觉灵魂似要脱离肉体,脑海一片空白如登临仙境,一阵巨大无比的高潮快感冲击着全身,她不禁得哀鸣一声,全身颤动着,通道紧缩,一股阴精自花心内部急涌而出,我连忙抵住吸气,纳为己用。 当快感的高峰过去之后,安娜虚脱般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神智还飘浮在高潮的馀波中,脸庞上一片红润的桃花色,双眼微闭,眉梢嘴角荡漾着满足的笑颜,那是男欢女爱极度满足后的痕迹。我轻轻地抚慰着她的身躯,等待她从仙境中回神过来。 心中七上八下的安琪这时也呼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松懈下来。我看她这么紧张害羞的样子,使我兴起想去逗逗她念头,抱着安娜挪动身体,稍微向前座探去,就在她的身后旁边说∶“安琪姊,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能力吗?” 安琪被我突然靠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瞧,我抱着安娜在这么近说话,羞得连忙转回头说∶“我相信你。快坐好啦!你这样靠近,我有点怕怕的!” 我坐好笑着问∶“你在怕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是怕闻到你的体香。” 我笑说∶“那你还要我去拍摄写真集吗?” 说完,我看到到安娜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她仰着头,眼中充满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低下头轻轻吻住她微启的嘴唇,吸吮着她甜味的舌尖,温柔、爱怜地轻咬拨弄着她的唇舌,她双手举起,揽住我的颈子回应我的亲吻。 安琪犹豫一下说∶“当然要!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用那香味给我闻,我┅┅我就不认你这个臭弟弟!”说完,脑海中幻想起自己与我缠绵的光景,吓得她摇摇头驱除心中的邪念,心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能如此强烈影响她的情绪。 安琪发觉后面怎么都没有反应了?转头向后一瞄看到热吻中的我们,心中泛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说∶“拜托,你们两个请稍为节制点,车上还有我这个活人。” 安娜放下双手,我也抬起头来,安娜以深情的微笑与我对视一下,才又转头对安琪姊说∶“怎么现在感到刺眼了?那刚才是谁急得把我推下海?还叫我们慢慢玩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安琪立即装无辜,否认说∶“我没有!我是看你和我一样都不相信,而我又在开车,自然由你去试最适合,我怎么知道那体香会有那么厉害?我才去了五分钟,你们就已经在┅┅那个了!你好象是个荡┅┅总之,我是无辜的人。”随后又象想到什么,好奇的问∶“对了!安琪,我没看到前面最重要的部份,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与感觉?” 安娜笑着说∶“你真的很想知道?” 安琪兴奋的点点头说∶“是啊!你快说!” 安娜一副很为难样子说∶“这要我怎么说?不如这样,我叫毅桦也弄点香味给你闻,这样子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安琪吓得连忙正经八百的说∶“不用了!不用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要知道,而且我们就快要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是山路了,请不要打扰我专心开车。” 安娜也知道快到家了,便放过了安琪,转头低声对我说,她要起来了,于是我协助她离开我的身上,浸泡许久的阴茎终于重见天日。我稍为清理擦拭一下才重新穿上裤子,安娜早已打理完毕自己坐好看着我,见我整理好才移动臀部靠过来,我再度将她丰满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 (八、上)齐人之福 车辆在山路上行驶了四、五分钟后,进入一处名叫“山水天地”的别墅小社区,最后车辆来到一栋别致的小型别墅前停下,方姐与裴玟已在路边跑车旁等侯着我们,我提着两大包东西下车,安娜也随后跟着我下来。安琪用遥控打开车库要方姐将跑车开进去,再将自己车停在车库前,等一切都弄好了,安琪姊才带我们进入她的别墅。 安琪姊的别墅虽小却五脏俱全,里面的布置只能用小巧精致来形容,客厅可能还没我家的客厅大。安琪姊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要我们坐一下,她先去准备一些点心,方姐自告奋勇要跟去帮忙,与安琪姊一起走进后面厨房。 安琪姊她们离开后,我走到主沙发旁坐下,裴玟与安娜也跟着走过来,一左一右分坐我两旁,裴玟马上敏感的看了安娜一眼,占有似的双手揽住我的手说∶“毅桦,你们怎么这么慢才到?我和方姊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真有点担心你们出了什么意外!” 安娜一瞧,也不甘势弱抱住我另一只手,微笑的代我说∶“我在试试他身体上体香的魔力是不是真的,又在路上停车买了些东西,所以才会比较晚回来。” 裴玟立即惊讶的看着我俩人,随即想到试验必经的过程,必定是相当的香艳刺激,心中不禁有点酸溜溜的感觉。想到自己将最真贵的第一次交给他,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又与外国的舶来品发生关系,虽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但是碰到了这种情形,心里头还是有点生气。她越想越气,就在我手臂上使劲地用力捏了一下。 我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有点火药味,正想开口,手臂上一阵疼痛差点让我跳起来,我缩回双手,揉着被捏的地方呼痛说∶“裴玟姊,这样捏很痛的耶!” 裴玟气呼呼的背过身说∶“痛死最好!省得继续让人伤心!” 我知道她在吃醋,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在她耳际边安抚的说∶“裴玟姊,你也是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没办法不做。不过我并没有射精,还帮你保留着,等会我将它全送给你,就象我们今天早上那样子好不好?” 裴玟听完之后,想起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心中一阵心荡神迷,蛰伏的热情正逐渐地被挑起,再有万般的不快也都随之消失,但她还是红着脸,口是心非羞赦地说∶“谁要你的鬼东西?我才不稀罕!” 安娜兴奋地用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说∶“她不要我要!” 裴玟瞪大眼睛问说∶“你要!安娜姐知道要什么吗?” 安娜兴奋的说∶“小妹不是不稀罕他吗?而我当前正好没有男朋友呀!” 裴玟立即反驳说∶“谁说我不要他!我只是说不要┅┅”这样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就脸红的看着我责怪的说∶“都是你啦!你自己去跟安娜姐说。” 我笑着将刚才的话在她耳边又说了一次,心想她大概也会像裴玟一样,却忘了她是来至性开放的美国。安娜听完,用多情的媚眼瞟了我一眼说∶“只要是你的,再多我也不怕,只是到时候会有人跟我抢着要。”说完还看了裴玟一眼。 裴玟听完,露出一副“我被你打败”的表情。碰到这个豪放女,她还能说什么?要像安娜那样自然谈论性爱,她实在无法做得到,虽然对性她已经算是很放得开,但毕竟她还是个刚开窍的小女孩。 安娜用妩媚勾魂的眼神看着我说∶“坐在这里枯等好无聊,毅桦,要不要我带参观一下?顺便看看我睡的卧室。告诉你,我睡的床可是水床噢!躺起来特别的舒服,听说做某些事另有一番风味。” 她狐媚的眼神、挑逗的语气,这么明显的暗示我哪会看不出来?就在我兴奋点头应好时,裴玟看到我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心想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两人独处,也嚷着说要上楼参观。安娜眼珠一转,笑盈盈地摆动柳腰领着我们走上楼。 我们离开不久后,安琪她们回到客厅没看到我们,心想大概是安娜带上去参观,两人放好点心便自个先聊起来。聊着聊着,安琪突然问方宇说∶“小鱼儿,这个怪物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男人?他简直就是个女人的克星。” 方宇笑着将经过诉说了一遍,从自己遇难被绑架,到我出现被救下来,后来回到家又因那体香而与我发生性关系,全都很仔细的告诉了安琪,而安琪也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发出询问细节的声音。 安琪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情形很象是电影中的情节,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一个人怎么对付十几个人?她不由得怀疑地对方宇说∶“小宇!依你看这会不会是个骗局?他才一个人,怎么对付这么多人?你们那个时候又看不到外面,也许他是绑匪的一份子,假装打抱不平而布置这骗局来骗你们。” 方宇笑盈盈的说∶“你就是爱胡思乱想!他决不是一般人,你我都知道。而且我都已经报警处理,等绑匪抓到,那他不是也玩完了?他不会傻得在这等死。 况且他如果真要我也无需如此麻烦,光是他那奇特的体香我就无法阻止。” 安琪突然想到什么,怀疑的说∶“说到他的体香我就想到了一件事,我记得你曾说过他性冲动时体香才会出现,那为什么他在我车上跟安娜作爱,我都没有闻到任何的香味?难道他还不够兴奋吗?” 方宇惊讶的询问说∶“什么!他已经和安娜做过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一点!” 安琪自知理屈的傻笑以对,方宇已经警告过她不要挑逗逸桦,人交给她才一下子就出事了,虽说是他们两人自愿要作试验,她还是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更何况自己还好奇的在一旁煽动,现在只好乖乖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方宇听完自言自语的说∶“这就奇怪了!难不成他真的找到控制的方法?才一天不到他就已经有方法控制,难怪他不要我帮忙而自己想办法?但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安琪发现坐下来已经有十几分钟了,为什么安娜他们还没有下来?想起车上的经历,不由得打断方宇的沉思说∶“小宇,她们好象已经上去好久了,我家并没多大,怎么到现在还没下来?你看她们会不会又在干坏事?” 方宇回过神,笑眯眯的逗她说∶“这很有可能。你上去看一下,也许还有机会在现场观摩一下,以后洞房花烛夜才不会手忙脚乱。” 安琪红着脸捶了方宇一下,笑骂说∶“你这个坏朋友!你怎么能污泄我这纯洁的心?” 方宇摇摇头,笑着说∶“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都快要三十岁的人了,还是┅┅” 安琪威胁的说∶“小宇,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诉他!” 方宇笑嘻嘻的站起来说∶“好,我不说了!我上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安琪露出得意的样子,看着方宇走上楼,奚落说∶“不要你也一去不回!” 话说回头安娜带着我们走进她的卧室,这楼上只有两间房间,一间是安琪姊住的主卧室。安娜住的这一间是客房,室内的布置以中性现代感为主,除了一些必须陈设,其它倒也简单,其中就以那张大水床最为醒目。 安娜走到床边,用力坐在床铺上,只见床面上如波浪般起伏着。我们曾经听到过水床的大名,但见到水床这还是第一次,这对我和裴玟来说很新奇,我俩人试坐了一下,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感觉很有趣。 安娜看我们玩得高兴,就微笑着说∶“你们就在这先坐一会,我去洗个澡,等一下再来陪你们。”说完到衣橱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她进去浴室前还向我使使眼色。 她的暗示我知道,意思是要我把握机会试试水床,对象当然是一旁的裴玟。 安娜进了浴室,裴玟也放轻松些,整个人躺在床上享受着波浪的起伏。我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她先是一惊,随即放轻松,白我一眼说∶“小色狼,这么大的床你不去躺,压在我身上想要干什么?” 我低头俯视她笑着说∶“我想要做先前所说过的承诺,顺便试试这水床是不是很好用,也许我以后也会弄个水床来睡。” 裴玟脸庞微红,羞怯的说∶“逸桦,不要啦!这里是别人的卧房,等会给安娜看到她会笑我的,我们也该下┅┅” 她话未说完,我已低头吻住她的香唇,狡猾的灵舌乘机钻入她嘴中,贪婪地攫取着她嘴中的蜜汁,让两人的舌头交缠着。温柔的亲吻瞬间转为饥渴急切的热吻,我霸道的手掌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探索着。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我才松开她的红嫩小嘴,望着她迷乱双眸、春意漾然的俏脸,美好的脸蛋呈现一片红晕。裴玟柔亮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单上,尤其是那双迷蒙的眼睛,此刻正含着炽热的情火看着我。 喘口气,裴玟揽着我的脖子撒娇的说∶“你怎么象似个饿死鬼投胎?永远吃不饱,老想要将人家吃下去!” 我轻笑着,低头轻啄她的脸庞说∶“这还不是要怪你生太迷人了,美得让我想将你一口吞下去!”我边说边拉下她礼服的拉炼,她呻吟一声,半推半就地配合我的动作。 有了她的合作,那就简单多了。上一次有极乐香的影响,裴玟做了许多大胆淫荡的事,这次她象是初次经历的处女,害羞被动,心脏紧张得直乱跳。她的礼服已被我褪去丢在床底,她的小手羞窘地遮着胸部,粉颊又热又红,充满羞意的神情。她从不曾这么无助羞怯过,浑身热烫得象火在烧,尤其是在看到我贪婪的目光紧盯住着她最羞人隐密的桃源洞穴时,羞得连忙伸手遮住自己的下体。 看到她这么撩人的姿态,我迫不及待地下床剥除身上的衣服,等我再回到床上时,已赤裸得象初生的婴儿。我低头吻住她微启的香唇,热切掠夺她的甜蜜,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美好的曲线而下,滑过细腰玉臀、圆润大腿,拿开她遮住下体的白润小手,换上自己深色的手掌,挑拨她最隐密的诱惑人的圣地。 在我热情缠绵的亲吻下,温柔地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那手指轻柔摩揉她隐密的圣地,她感觉自己在那手指摸揉之下微微地发热,阵阵刺激电流窜过她的身躯,诱得她爱液迅速涌出来。不知名的欲火自体内升起,令她全身颤抖发软,无助地扭动,天与地都在旋转,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耐心地亲吻挑逗着她,手指游走到她花瓣中最敏感的花核,直到感觉她内部已经够湿润时,随即拨开她虚软的双腿,翻身压上她滚烫的躯体,双掌紧捧住她柔软的臀瓣,腰下一挺,高挺如热铁似的阴茎,一半没入爱液淋漓的桃源花瓣中,我再次用力一顶,将肿胀的阴茎全根深入她紧窄的信道内。 “痛!”裴玟她凄惨的一叫,剧烈的疼痛唤起她所有意识,觉得自己象要被撕裂般,巨大的阴茎强横地挤入紧窄的体内,玉脸上布满着汗珠与痛苦的表情。 她试着移动身躯躲避,却在我的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只好伸出双手强力地抓住我手臂,指甲几乎刺入我的皮肤内,清楚地让我感受到她的疼痛。 她苍白痛苦的表情让我按兵不动,心疼地低头亲吻着她苍白的脸庞。我知道自己太过鲁莽,应该给她点适应的时间,这时水床的好处也展现出来,我虽停止按兵不动,水床依然是上下波动着,让她的玉臀随着波浪而上下起伏着,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美妙的滋味,虽不是很强烈,却是持续着。 我轻声的安抚说∶“裴玟姊,放轻松点,等一下就不痛了。”嘴巴说着,双手也没闲着,顺着她柔美的曲线到处游走,她坚挺的丰乳是我最常停留的部位。 裴玟喘了口气,虚弱的说∶“你不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过刚才你弄得我好痛,我记得上次也没有这次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了一想,说∶“大概是我体香的关系,所以上次你没有那么疼痛。裴玟姊,现在我可以动了吗?我已经憋得有点难受了!” 裴玟的媚眼白了我一下,然后说∶“你要慢一点,我怕受不了。唉!怎么到现在都没闻到香味呢?也许闻过之后我会比较好过。” 得到准许,我兴奋地亲了她一下,笑着告诉她说∶“我现在已能控制体香,我不想在你神智不清时做,我想要看平常你的样子!”说完才缓慢地由花瓣中撤出阴茎,几乎完全离开她的信道,才又缓缓地再插入她紧密柔软的花径,我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随时注意她的感受,生怕她承受不了喊停。 裴玟发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只是有点胀痛难过的感觉,直到确定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松口气。感到我那坚挺巨大的阴茎灼热地深深理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是如此温柔,抽动时摩擦着内部,有种奇异的感觉。 我看着她脸庞上痛苦的表情慢慢消失,知道可以稍为加快速度,阴茎在她体内缓缓的加速进出。说起来我也真是可悲,这还是我第一次和清醒的女性作爱,完全没有极乐香的帮助,刚才就是忘形才会太过粗鲁,结果造成了裴玟剧烈的疼痛,所以现在我格外地小心翼翼,就连加快速度也是缓慢地进行。 当抽送速度到达每秒一下的时候,我还关心地问裴玟∶“裴玟姊,我这样子还可以吧?” “很好!还可以快点。”裴玟娇喘微微沙哑的回答着。 在一下接着一下的运动中,唤起她已沉积脑海中的感官记忆,她的心跳却逐渐慌乱,呼吸也急促起来,浑身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水床的波动让裴玟省力不少,得以让我的龟头更能深入她的花心内部。她体内一阵阵的电流四处流窜,她也不知在何时,修长的四肢已纠缠住我强壮的身躯,恣意享受我插入磨擦的奇妙滋味。 (待续)" }, { "text": "胭脂劫\n陈洛是港台有名的百万富翁,在港台之地经营着许多大小企业,包括赌场、牛肉场、地下钱庄;由于生性风流正值壮年,且人长的英俊潇洒,为此曾风靡了不少美娇浪妇┅┅ 这次应日本某巨商之邀请至该地观光,他身边尚带行着片刻不离身的两位女秘书兼情妇,娇艳如花的盈盈与妩媚性感的莺莺小姐。 这是到达日本东京的第一夜,陈洛等先被招待在东京大饭店中,入夜已十一点┅┅ 陈洛与两位随行的美艳女秘书正在套房内一男两女,一箭双雕的作爱┅┅盈盈长的一对水汪汪大眼睛,娇脸如花,尤其一张樱桃型小巧嘴巴,每当入睡时,陈洛硬是要她拿着小樱桃口儿含着他的鸡巴睡觉。 这夜也不例外,在异地套房内,他与两个美人剥的一丝不挂,盈盈鼓着小嘴儿死命的在给他吹萧,他躺在大床中央,莺莺则蹲伏在他头上,挺着一只肥腻腻穴儿给他舔盘子。 “唔!唔!啧!”盈盈趴在他胯上吸吮了好一阵,忽吐出鸡巴来,换了换口气,玉手紧抓着被他吮的暴跳怒顶的大阳具,嗲声嗲气的向正忙着吸吮莺莺小穴的陈洛说∶“嗯哼!好人!够了嘛!给人家┅┅人家也要嘛┅┅” “扑嗤!”正在被陈洛舔吮阴户的莺莺见状,不由得浑身阵阵趐麻中笑出声来,向一脸浪相的盈盈逗说∶“盈盈妹,何必问他呀!痒了自己坐上去呀!” “啐!死相!”盈盈小脸红红的瞪了莺莺一眼,白大屁股一扭坐身,正欲拿穴坐套在陈洛的大鸡巴上,不料莺莺一个挣身,从陈洛头上滑下来,一口被吮的滑腻腻穴儿,捷足先登的“咕噗!”一声,小穴抢先套入大鸡巴里。 气得盈盈又羞又恼,玉爪一伸想推莺莺,但见她咬唇,大肥玉臀再一深深的把男根到底的吞入穴腔内,坐的牢牢的,夹的紧紧的,任盈盈怎么推也推不动。 “不来了!不来了!骚穴!浪穴!人家刚含硬起它,却被莺莺抢去了!不来了!”盈盈又羞又恼的扑入陈洛裸肌壮胸上,撒嗲着不停。 陈洛一根大鸡巴正舒服的被莺莺坐磨着,见盈盈扑缠来,毛毛陡伸,捏了她一把肥鼓鼓的阴户儿,但见淫水如注,满手湿腻,知盈盈已情潮泛滥不可收,但又没多长一根,不能同时入双穴,只好甜吻她,一给她哄慰着,一面毛爪紧抓她那湿腻腻肥穴儿,狠狠给她挖着,两指深搅穴腔内给她先止着些骚痒。 “嗯哼!好哥哥!用力!挖!哎哟┅┅不行了┅┅愈挖愈痒嘛!┅┅” “好妹妹忍耐点!莺莺再坐套一阵就换你来。” 莺莺这时却已拿穴一上一下,正紧张的狠套着大鸡巴,陈洛舒服的享受着两位大美人的温香肉体,约有二十分钟后,莺莺已浪哼哼套出一大股淫精来,趴在床上一边软哼着。 盈盈骚急急的娇躯一翻,叫了声“大鸡巴哥”,玉手一抓更怒顶的粗壮大鸡巴,雪白粉腿分跨上陈洛身上两侧,那只已浪得一片模糊的蜜排穴儿、油嫩的两阴户儿只搓了搓那火热大鸡巴头子,玉股一晃,玉齿一咬。“扑嗤!”一声,以骚得将整根七、八寸长大鸡巴套入小穴内。 大鸡巴硬撑紧了整个穴腔,龟头顶着子宫口,盈盈这才稍止了些骚痒,但窝不了一回,她已一上一下的急套起来。陈洛以逸待劳,由她们全主动着,一面伸出双爪,一手在盈盈身上深捏着她抛动的玉乳,一手玩揉着软趴在他身侧的莺莺肉体。 一会儿,他摸到二娇肥美屁股,摸着、抚着,陈洛风流成性,他爱玩美女肉体,尤其女人身上有洞的地方,他都非得一探不可。 莺莺和盈盈天生长的一副娇美身材,二女更也以各生就的一个肥美白嫩大屁股,早经他一探后屁门之洞。此刻忽觉他魔爪揉抚玉臀,软睡的莺莺已知要糟,心想又得尝得后庭花开之苦,急欲翻身睡好,而此刻正在陈洛身上倒浇蜡烛的盈盈,尚不知情,还在浪哼紧套着大鸡巴。 “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顶盈盈小穴好舒服┅┅” 忽觉他摸完屁股的手,一指在探屁门儿,盈盈才急止住了骚动。 “好哥哥!又想玩人家后庭,这不行!我最怕插屁股┅┅” 陈洛被她这样一浪嗲,欲火大动,忽抱着盈盈,一个翻身压上她,拉起她一双粉腿,直推上她玉乳间,使她那肥肥白白大美臀前拱突起,演出了紧紧双洞,那浪穴夹了阵大鸡巴尚半开口着,而沿下一洞,屁眼儿却缩着奇紧,他拿着一个高枕儿垫上盈盈玉臀下,大鸡巴一抵屁眼儿,盈盈已慌的扭动起来。 “不!不!人家不要搞屁股嘛!这要痛死人嘛!” “心肝,我的美人儿,乖盈盈,我最爱你们这美臀儿,忍点,上次不也是入过一阵不痛了吗?乖!” “不┅┅不┅┅我不要!要插,插莺莺的,莺莺的屁股比我美,哎哟!” “扑嗤!”大鸡巴在盈盈噪叫中,已强入进了屁门内半根,弄得盈盈闷哼一声,贝齿咬的格格作响,大鸡巴已整根强入进奇紧屁眼儿内。 盈盈抖哼着,屁门涨裂中一阵紧缩,夹的陈洛一根大鸡巴舒服的抱紧,他一阵搅动,一面趐叫∶“好盈盈,乖妹子,好们的美屁股都美,都要一起插。” 说着一下一下顶插起来,弄得盈盈一阵苦挨着后庭花开,莺莺早慌的睡正了身,想拉被子包紧了身儿,不料陈洛只捅了几下盈盈的后庭,就一个转身扑来。 “我的莺莺好宝贝,她也跑不掉。来!” “不!不!坏蛋,哪有人插屁股。” 莺莺拼命抵抗,玉腿紧紧夹着,就是不让他插屁股。陈洛这样反而愈觉刺激欲狂,大手边狂抚着雪白大屁股,用力突然将她翻身趴着,莺莺急的白臀乱摇,摇的他大鸡巴更冒火,强奸似的硬抱紧了她白大屁股,分着那深深谷沟儿,但见那妙臀一点,奇紧的迷人,他不顾一切的将大鸡巴头对上那屁眼儿一阵乱顶,边吐了一口水沫上助滑,只听莺莺杀猪似的叫了声妈。 他舒服得直压在莺莺的玉背上,双手搓揉着莺莺前胸那一对粉般尖奶儿,捏着、揉着,忽听身下人儿莺莺啜泣着∶ “呜呜┅┅不来了┅┅呜┅┅你欺侮人家┅┅” “先生,莺莺哭了。”盈盈摸着发痛的屁眼儿,白着眼儿依过来责怪陈洛。 陈洛大鸡巴依然紧插在莺莺美臀,闻言已止了些火动,睁目下盼,见莺莺梨花带雨的娇泣着。 “莺莺,我的人儿,别哭,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台也不是给情人插过嘛┅┅” “莺莺┅┅” “┅┅” “好!好!情人不插你屁股,这好了吧!” “叭!”陈洛有点扫兴的拔出大鸡巴,却又痛的莺莺大叫一声,手抚后门,一个侧卧,不理他了,边低泣着。 陈洛直拿她没法儿,一根大鸡巴又火跳得正难受,只得一边向她赔不是,说以后不强搞屁股,一抱过盈盈,要她坐在身上再套一阵穴儿。 “不┅┅不行!人家刚才被你一阵瞎搞,屁门和穴洞都酸肿了,再搞怕不要人家小命。” 盈盈肥白大屁股直在他腿上扭,直在他腿上扭着不依。 陈洛摸着她雪白滑腻屁股,边抚边看着她一脸娇艳俏模样,一根大鸡巴被肥臀挤更加难受,色眼溜了溜她粉胸一对白嫩嫩丰满尖乳儿,心儿一痒,手一把捏住一只粉乳,揉着说∶“那,那你想办法把我阳精哄出来,不就没事了。” 说着,大嘴吻住盈盈那迷死人樱口,一阵吸吮,吸一口美人香液“啧!”的狂唧不已,毛爪双握住柔嫩丰乳,吻的盈盈心跳目 ,娇喘嘘嘘的急一把挣开口儿,说着∶“好了嘛!人再给你含鸡巴就是了嘛!” 盈盈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推他半卧着她即伏着到他跨下,玉手拨了拨满头秀发,殷红小口一张,尽量张大那两片樱唇,“咕!”的小嘴儿含入他整个大鸡巴,香舌儿舔弄了马眼一阵,即扑着大鸡巴一上一下,如同小穴套大鸡巴似的拿嘴含套起来。 陈洛这才舒服些的享受美女吹萧,一边又伸手去摸抚身侧已止泣的莺莺。 “好妹子,亲亲,来!也去同盈盈努力的将我阳精给吸出来┅┅” “不知道!”莺莺故意不理会。 “好妹子,你还生气啊!别气,我给你舔盘子,消消火。” “呸!死鬼,色鬼!”莺莺扭着迷人妙躯不依的直啐叫。 陈洛早已强拉着她一个转身,抱过玉腿粉股,“啧啧!”的大嘴直往她鼓鼓肥穴儿一阵又吸又吮,那穴口儿上方一粒阴核他用力一吸,其挑得莺莺趐哼了一声,小穴口已一片模糊。 “哎呀!别┅┅别吸了麻,痒死人家嘛!”莺莺芳魂飞颤的直趐叫。 “莺莺快,快来合吸大鸡巴,看┅┅它要出来了!”盈盈吐出紧含着的男人大鸡巴,抱着如痴如醉的盈盈,双双玉道合贴着鸡巴,但见龟头红赤直硬,阳物暴伸直抖,那油亮的大鸡巴子,又红又亮,看得下体被陈洛紧吸的发骚的莺莺,嘤的一声,菱唇一张,一口紧吸住大龟头,一阵拼命吸吮┅┅“快┅┅对┅┅用力吸它,我要丢了┅┅” 盈盈玉手紧握着玉茎,至上套下的淫叫叫着莺莺。 一会儿,莺莺小嘴含紧大半根鸡巴,拼了骚劲的,也不怕顶穿喉咙约含紧鸡巴套啊套的,那美艳的盈盈也小嘴大张,努力的吞吸鸡巴双卵蛋儿。 二美骚浪的骚浪的狠吸的合吃鸡巴,只吸得陈洛抱紧莺莺的大屁股,大嘴发狂的猛吸着莺莺的小穴。不一回,吸得莺莺娇躯抖了抖,又里大股淫精,小嘴巴一吐出大鸡巴,软叫了声∶ “好哥哥!”舒服得玉体直发趐,软瘫了,而陈洛在吃得满口莺莺的香暖阴液时,那火涨直跳之阳物马口一松,也一股一股阳精直冒。 盈盈接口吃了一大股阳精,忙吞下玉腹去,小嘴巴一紧,猛含住大半根直抖冒热精的大鸡巴,一阵拼命狠吸猛吹,让陈洛丢得更舒服,射出更多精水来┅┅“啊┅┅够劲┅┅你们这两个好宝贝┅┅”陈洛美得也直趐吼。 盈盈又吃了一大口阳精,这回没吞下,含在小嘴内,扑向软瘫丁的莺莺,压住她,吻住她直喘香口儿,将口内的一大股精液,吐出一半给莺莺也吃上一口先生阳精,二女边吻着,边互吸吮着男人精液,吞下肚内去。那两张美丽小唇上湿黏黏的,下部二女另两张小嘴儿也在互磨着,密吻着,陈洛静躺着一边休息,一边忍不住,毛爪又伸入二女互磨的下体间,温暖的探抚着穴肉儿。 一会儿二女左右分贴睡紧他两侧,陈洛二掌分揉捏着二女尖笋型嫩乳,莺莺已沉沉甜睡去,盈盈半眠着,小嘴儿甜甜的与陈洛蜜吻,小香舌儿半吐着,给陈洛轻怜蜜爱的吸着吻着,陈洛轻握着她一只粉嫩乳房,细捏着小小尖尖的奶头。 “盈盈我的美人儿,快一点了,困了吗?莺莺已睡了。” “嗯哼┅┅”盈盈媚眼半睁了睁,勾了他一眼小嘴儿哼了哼,一付又娇又媚的模样,陈洛代不住又吻了她红唇一下,看看双女的阴户有些红肿,爱怜的轻放手中二女玉乳,双双抚了抚了娇肿热胀的阴户儿,挺起了身,刚一拉被想合盖上三人时,床边小桌电话忽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呀?”陈洛拿起电话,盈盈已沉沉睡去┅┅“是我,密司陈吗?” “哦!原来是山株式会社社长丰田先生,有事吗?” “这是地下私人俱乐部,我想请您来此一玩,在东京酒吧。” “好吧!”为着业务上之交往,陈洛自然应邀前去。 夜┅东京酒吧时钟指向一点整。 当陈洛到达地下俱乐才知道这乃一高级地下色情场所,丰田先生迎着他替几个同业富商引介着∶ “这位是敝处总经理,他是┅┅” 丰田先生逐一介绍着,从他身后套房间珊珊而来的是一位浑身充满性诱惑的大美人儿,满脸蓬松着秀发,两只勾魂摄魄眼儿水汪汪的,丰乳肥臀,十足的喷火型大妖精,东洋妖姐。 陈洛看得心砰砰跳,丰田先生见得状,笑着介绍∶ “这是本地下俱乐部的女董事长,姚子小姐┅┅” “啊┅┅原来是┅┅久仰夫人艳名┅┅”陈洛用日语答。 姚子媚目一勾,也泣目了他一番,似也为陈洛的雄壮俊俏所摄,二人有些迷色地对视了一阵,姚夫人这才一笑百媚生的回应了他一下∶“欢迎光临,请尽情娱乐!” 说着,转身乳波臀浪的迳自向浴室而去。 临去前抛了陈洛一个媚眼儿,抛得他色心大动,下体一阵发涨┅┅“陈兄,她是年芳四十出头的太上座,可别想啊!哈哈,来,再让我引介本部一妖媚主持人,然后我们喝酒玩玩那些美丽的妖精,来!” 丰田先生拉着到广大的客厅中,这院里真是个个美若天仙,美女如云,陈洛在阵阵惊艳中,又注意到了几个特别动人的美女。 最受注目的一对母女花,也是本部的女经理安娜夫人与其年芳十六的女儿娜姑娘。 另位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及两个迷死人的脱衣无娘┅┅山姬与胡姬小姐。 陈洛真是看得眼花撩乱,最后介绍三位新下海的含苞待放妞儿时,他这才定了神,仔细的打量这三个东洋处女。 她们分红、黄、绿的均着了件低胸露背装,一个健美娇媚,乳突臀叫凯儿。 一个满头迷人的乌发,一对勾魂妙目儿及长曲条丰满的吉田小姐,曲线玲珑的身材,配上一张娇艳花容,陈洛吞了吞口水,丰田先生在旁看得呵呵一笑∶“怎么样,你中意那一位,今夜就选一位小妞去开苞如何?价钱方面一切我做东的负责。” 三位含苞待放的俏女郎似乎怒瞪了陈洛一眼,陈洛看出那眼光似乎包含了仇视的意味,有点讶异,摸摸下巴,觉得三女有些怪异地方,因此间的所有女郎均是笑脸迎人,怎么┅┅ 陈洛心存疑念,暗下注意,一手却已无意间拉了叫凯儿的小美人儿。 “好┅好┅┅密司陈,真有眼光,凯儿这小妞是最美丽的处女。” 丰田豪笑着,喝了手中一大口酒,一放酒杯,忽拉着迷人美女吉田,似乎迫不及待的向陈洛说∶ “密司陈,这小美人儿让给你,我要摘这朵金丝花去,大家就各自玩乐去,明日午时于公司上见,呵呵┅┅” 丰田说着抱起一脸似羞似怒的大美人吉田,迳自走向一间套房。 一旁另二女,莎露和半贴在陈洛怀中的凯儿,二美美目似发出着紧急信号,陈洛心中更闷纳,忽房中灯火半熄,变成一遍迷人粉色灯,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忽走上大厅正说∶ “各位先生,时已二点,酒、舞宴已结束,请珍惜良宵,明夜见。” 主持人娜丽姐夫人说完,厅中已放出柔和音乐,陈洛虽对凯儿三女暗疑,由于也喝了烈酒,但见怀中人儿凯儿人比花娇,真美,尤其这娇水的妞儿一脸楚楚动人相,别有一番风味。当再见到她那低胸装,滚滚起伏呼之欲出的粉乳时,他已耐不住,一手圈紧她的细腰,一手推她花容,“啧┅┅啧┅┅”的吻住她两片湿润红唇。 “不┅┅”凯儿似乎又慌又羞,欲拒还迎的半推着他。 陈洛胯下鼓起之物被她紧贴扭动的丰臀,磨挤得再也忍不住,突然一把抱起她,直入门牌挂着二号的套房。 莎露乎不知所措的在一、二号房外来回急转着,心想∶“糟了,我们是来侦探的,这下子┅┅” 她乱转着,先步向一号房,想先给尤物吉田解围,这时在一号房内,丰田急欲一插,这美发尤物,当吉田被剥脱得口剩掩身三点式时,急中生智,再改而扮出一付消魂面孔嗲说∶ “大┅┅大老板┅您先别急,让人家先┅┅先去┅┅小解┅┅去┅┅这才好玩嘛!┅┅” 小尤物吉田推开丰田,避开他那一对色迷迷的淫眼,红着粉脸儿哄他。 当她转身欲溜时,丰田忽反手抓着她淫笑说∶ “小宝贝,快去快回呀,对了!那小宝贝儿放出水后,就不用洗净,快点回来,让丰田叔叔给你吸干净。” “呸!色鬼!”吉田红晕着媚脸,啐了一声急溜出去,却闻得丰田又淫声怪叫∶ “呵呵!处女洞最补!快来呀!小宝贝!” 吉田芳心急躁的出房,正好撞上欲进的莎露。 “吉儿!你?” “呸!要死了,差点被那老色虫淫辱,莎露!凯儿呢?” “她,她被那位俊壮的中国郎抱进二号房去┅┅” “啊!那可不妙,快┅快去看┅┅” 吉田拉着莎露,急向二号套房奔去。当来到房门口时,吉儿忽刹住半裸娇身儿,同莎露低说∶ “我们看看凯儿她是否对付得了那中国郎,以免惊动他人┅┅” “呀┅┅要死了┅┅”忽叫一声,莎露和满脸通红起娇身有点娇哼哼的。 “怎么了?”吉田奇怪的看着她,莎露一脸羞态的小手指了指房门内,吉田忙一掠头发,低身向内一望。 但见房中凯儿非但未挣扎对付陈洛,反而热情无心的压着陈洛,两人一丝一挂。使莎露怪叫的,是正好看到凯儿竟鼓着小嘴巴在狠吸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而吉田这好正好看到凯儿一脸妖媚浪相的吐出粗壮阳物,在拿香舌儿只弄大鸡巴头子,只得那男人大鸡巴阵阵抖跳,只见那男人忍不住的一把推倒凯儿在床上,两只大手猛拉开凯儿那双白白玉腿,拱出个那一茸深渴毛儿的鼓鼓小穴儿。 那粗粗满凯儿口水的大阳具,只见那大龟头在小穴缝儿,挤了挤“咕┅┅” 的竟尽根到底的插入凯儿的小穴内┅┅ “啊┅┅完了┅┅凯儿被破瓜了!”吉田失声的怪叫着。 “你说什么?吉田。”莎露有点讶异的摇晃着一脸痴迷的吉田,摇着叫着,吉田定了神,玉手一掩和口儿,似妒以气的嗔说∶“要命的,凯儿怎┅┅怎忘了任务胡搞起来┅┅” 莎露有点明白,咬咬玉指,低身再看,但见凯儿满脸泪痕,却似疯狂的摇晃着如痴如醉粉脸,玉爪紧抓着压身上的大男人,那要的命阴阳交合地方,男人在用力的弄着,凯儿也发狂似的股挺阴的迎着太难巴上下猛插小穴。 床 一阵刻烈的“吱呀吱呀”怪叫,床单一块一块淫精、浪水及一堆处女丹红之血水┅┅ “嗯哼┅┅好人┅┅好大鸡巴中国郎┅┅用力┅┅啊┅┅” “好,大鸡巴哥哥┅┅” “呸!凯儿怎骚成这样子┅┅”莎露脸晕红容,小手按住 跳的趐胸,一挺娇躯,看不下去。 却见吉田软瘫似的依在房门边,天!那只玉手竟偷偷伸到三角裤内,在自掏着私处,莎露再仔细一瞧┅┅呸!吉田那薄薄的一条小三角裤竟已成了尿布了。 她忙急躁的偷抚了抚自家妙处,怎?也湿黏黏的┅┅不过,总比吉田的还好一点。 “吉儿,你这金丝猫怎么啦?怎也疯了?”她用力的捏了她一把扭晃着的肥股儿。 “哎呀!”吉田摸着屁股,这才回过神来。不觉失口的说∶“哎!那位中国郎真俊壮得迷人呀!” “吉儿!你还胡说什么?”莎露又好气又好笑的又扭了她一把,扭她美脸通红,定了神。心儿却在想∶“哼!凯儿你这小浪货让你享了甜头,我吉儿却不能让你独占哩!” 二女定了定神,想到此来目的,吉田有意争风使性的,忽勾指在房门上敲了敲。 “谁?”陈洛正弄得凯儿欲仙欲死,凯儿已软瘫在告饶,他翻过这美妞儿肉体,贴肚的压着她,正想将趐快的一根巨阳开她的美臀儿,来个后庭花双开苞。 大龟头在凯儿肥美大白屁股上磨了磨,搓了搓,见她哼哼软笑,更迷死人,大鸡巴头子一跳,搓下股沟儿往前在穴口儿磨了些淫水,即再回移往那干紧的小屁眼儿。 凯儿软软刚哼着说∶“哥!您干什么?” “我的小美人儿,中国郎要弄你的美丽大屁股,另一个仙洞┅┅” 敢情是要插屁股,慌得凯儿急扭臀欲翻身过来,房门这时正好起了敲门声。 陈洛敏感的叫“谁?”却已被凯儿躲去屁股挨插,他扫兴的忘了穿裤子即跳下床,猛拉开房门┅┅ “叹通!”“哎呀!”跌进了个大美人儿,半裸妙躯的小尤物吉田,陈洛怔了怔,定神一看,只觉肉欲又一阵跳动,忘了顶了根大鸡巴的半低身,欲扶起这也一想泄指的长发玉人儿┅┅ 满头乌发的吉田,拨了拨秀发,媚脸一仰,正想大发妖嗔,不料这一仰脸,正好碰上他一根火热大鸡巴,在粉脸上一搓,大鸡巴子正巧点住她红唇上,只羞得吉田芳心狂跳,一时演身发臊了,又嗔又急的忙转开媚脸,那大鸡巴却又狠搓了下粉颊,一丝淫液黏黏拉长了一线。 这时陈洛那充满磁性的俊男之声叫了∶“美人儿。” 这长发尤物也奈不住春思了。 “嘤”的一声,小巧樱口一张,竟出他意外的,吉田猛一口含住他大鸡巴头子,一阵疯狂吸吮着,只吸得淫心本冲动极了的陈洛,再也止不住“叭!”的撕下她粉胸一付黑花奶罩,登时弹出一对与凯儿不同的尖尖乳峰儿,乳珠尖尖翘竖起娇艳欲滴。 陈洛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她直送床去。 “叹通!”压着这长发尤物在床,两唇一接,火热的拥吻起来。 “啧┅啧┅”“嗯┅┅”吉田发出娇嘘喘声。 美身儿直扭晃,陈洛吻过香唇,沿着玉颈直下粉胸,倏的一口气拼命的吞着她一粒乳球,火掌紧捏另一只软球儿。 逗吉田大声直喘,当他毛手探下按住她私处时,一片如豆浆般湿黏,他止了止挑弄,吐出嘴中含弄的美女乳球,抬首下望。 “璞哧!”他笑出了声,但见她三角私处,一条小裤已成尿布。 被逗如痴如醉的吉田,媚目半闭的见他笑着正死盯着她下处瞧,这才警觉自己穿的一条三角裤早已湿透得不象话儿。 这才从沉迷中醒来,急欲挺身下床,不料陈洛已早的她一步,魔掌一挥,一条湿黏黏约三角裤儿已飞下床去。 她羞的“呀”了一声,陈洛却似发呆的一对色眼儿死瞪着她私猛瞧,但见两峰夹一溪,溪中凸出一粒小红石,那高高一堆峡谷上,却长了一片格外迷人的黑色闪闪小森林┅┅ “啊!好一个黑毛小仙洞呀!”陈洛忘形的一低头下去,吉田来不及收夹,“啧!”的一响,那一座迷人的仙洞已满口的被陈洛吃个正着。 只羞痒得她,浑身儿缩扭不已,“咚!咚!”小手直在他肩上搞,一阵阵羞嗔骚叫∶ “哎呀!那有人一见面就咬人那个┅┅咬不┅不要这样,痒死人!” 她挣扎着,他硬是吸紧了她那毛穴儿,那粗粗舌头一副那尖突突起的小穴豆儿,就惹得她抖叫一声,阴门发涨,浪水如泉涌。 陈洛却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门外的莎露又羞又急的想看又不敢的欲入又出。 在床一边的凯儿,这已春风一度,花开蒂落的美妞儿,在一旁咬唇直吃吃羞笑着∶ “唔!痒死人嘛!凯儿你看他┅好坏┅┅” 吉田抖叫,要凯儿救援似的,小手紧抓住她一只粉嫩小腿地,方一手抓揉着床单,那下身妙处,已被陈洛吸得鼓涨得更饱满突,穴口直夹,但关不住一股股趐喷的淫水┅┅ 不一会,吉田一只妙穴儿被他吸干了水似的,她已全身软瘫床上。 “啧”的一声,陈洛火红着淫目,忽吻别洞儿,挺起身将一根已涨得更粗更长的大鸡巴,在软绵绵的吉田下身地方一阵胡乱狠搓了搓,大手双推,推起了吉一双美丽长腿儿,拿过一高枕塞入她股下。 使肥肥圆圆的大屁股前拱起,呈出那一点菊花纹似的小小屁眼儿,敢情他想第一次就开了这娃儿的后苞,大鸡巴头子油腻腻的一顶,顶住那小得可怜的屁眼儿。 吉田娇哼哼的软卧中,美目紧闭,却不知万不料的,他竟在努力的顶塞她后门,只见陈洛为恐她一醒而挣,抱着两只修长腿儿,往她上身压,双掌顺劫抓住她直抖跳的一对尖奶子,拨轻捏着她两只小葡萄,使她更迷乱、趐麻、神魂飘荡中。 他一顶屁股,冷不妨的,大如鸭蛋的龟头“吱!”的一声,硬生生挤入她小小屁门内。 一阵肉裂暴涨刻痛,吉田猛清醒过来,刚“哎呀!”的叫了一声,他已再猛一顶,一阵肉紧趐麻中,藉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七寸连根的已直通入吉田的小屁门内。 “好痛啊!”只痛得美人儿杀猪似的一声惨叫。 他已肉紧无比的一抽一顶起来。 后庭花开,只痛得她死去活来,拼命的大哭大叫,陈洛恐惊动外人,忙低下身,吻住她樱唇,下体大鸡巴舒服无比的急急一阵通着她奇紧臀眼儿。 “唔┅┅唔┅┅”吉田苦挨着,浑身被他抱压缩着,挣不动身小嘴被封着,也叫不出声。 那火硬大鸡巴在屁门内来回搅翻,阵阵暴裂闷涨中,痛得她前面尿水直射,香汗直流。一会儿┅┅约百馀抽,屁门也搞松了,趐麻了,陈洛见她静了些,这才吻开香口,揉着她双奶儿,大鸡巴急急的一阵狂弄她,猛插着那来得舒服无比的干紧小屁洞┅┅ “唉呀┅┅坏┅坏蛋┅┅哪有人插屁股┅┅” “坏死了┅┅这这回怎不痛┅┅用力┅┅” 吉田迷迷糊糊的怪哼着,那美臀儿竟也晃动起来,惹得陈洛一边拼命狠弄,一边狂抚着她全身的美肉。 “小宝贝,不痛了吧?我给你尝这后庭花开味道不错吧!” “来!用力挺抛屁股,对!用力,好美的臀花儿,哥哥弄得好深深的┅┅” “喔┅┅我┅┅我要死了┅┅我不管┅┅就弄死小浪妇吧┅┅大┅┅大鸡巴中国郎。” 吉田晃着满头蓬乱乌发,大屁股狂摇着,迎着大鸡巴猛耸后庭,一边骚狂浪叫。 一旁的凯儿,门外的莎露,二女呆呆的,忘形的自掏着私处与后臀眼儿,凯儿尝了前洞之鲜,此刻再见后门之战,她心跳迷乱的直春思┅┅“天哪!那┅┅后面小小肛门也能挨插吗?吉田真是疯了,刚才叫死叫活的哭号,这下又浪疯似的┅┅” 凯儿痴想着,不觉玉指猛挖入了小屁眼,内一阵裂痛,痛得她急缩指,瞪大妙目儿,死盯着吉田那奇金屁门之狂吞巨阳,她真是看呆了。 陈洛一面猛弄着吉田后庭,色眼一溜,正好发觉凯儿依近呆视之一脸骚相,他淫笑了一声,放开抓着吉田一只乳房的右手,伸去拍了拍凯儿微晃的肥臀儿,笑着说∶ “小甜心,待回换你也尝尝后庭花开这别异味┅┅” 凯儿怔了怔神,这觉失态,忙羞呸了一声,吃吃娇笑的一卧下去,两条美腿开处,那刚破瓜不久的小穴儿红红肿肿的像只小馒头儿,穴口正半开翻裂着,内膜红鲜,美极了。 陈洛不禁伸手怜疼的爱抚她,忽“叭!”的一响,抽出干弄吉田屁股的大鸡巴,走到凯儿身边∶ “小甜心,小美洞儿还痛吗?” 他一掌轻揉着凯儿那热突的玉户儿,蜜吻着她嗲笑红唇。 他胯下那大鸡巴久插二美,虽疲中的躺着,阳物却仍火硬硬的怒挺,真是性中强手,百弄不衰。 陈洛性欲极强,一搞非三时未能尽兴,他藉甜吻凯儿爱抚她中,顶阳不憩。 但,春潮正狂的吉田,忘形追扑过去,玉体压在他身上,直争吻骚嗲,玉手紧卧巨阳上下直套着哼∶ “好人┅┅情哥┅┅达令┅┅” 陈洛见她一脸浪态,美春波勾荡,“啧┅┅”他迎向她,一手勾者她满头的长发,一阵火热狂吻。 吉田已热情奔放,红唇直吸他大嘴,香舌尽吐,他“哇”的吃了一口香液,手移下摸着她挨一阵的美屁股说∶ “美人儿,你自己上来,把那宝贝屁洞套下大鸡巴,就这样开苞┅┅” 吉田娇喘嘘嘘的,似乎已骚狂了心,一丝不挂的妙躯儿在他身上骚扭了扭,臀儿一拱,腻腻的洞口对上了那根大鸡巴,玉手抓牢它,那穴儿对住大龟头一挤磨,磨了半天,穴儿更痒,骚水如注的,却是套不进那肉棒头子,处女洞想一下子套入巨阳,那不太容易,只骚得她拿着根大鸡巴,拼命磨穴儿,一边又骚叫∶“不┅┅不行嘛┅┅人家洞儿太小┅┅这┅┅这样套不进┅┅” 陈洛正悠闲的在摸吻凯儿,听见后回头,见她一脸又骚又媚的浪态,心头一转,有意逗她。 凯儿在一旁却又吃吃浪笑,依紧陈洛咬了他肩头一口说∶“狠心人,吉田还是处女,第一次就这么凶搞她,你就不能轻点吗?” 陈洛忽一个翻过身,改正交姿的压着吉田,一面痛快的一抽一弄吉田嫩穴,一田伸出一手摸去凯儿的屁股喘着∶ “小宝贝,吉田骚劲儿比你烈,你不必替她担心,待回你等着看她如何浪出了尖吧!” “拍!拍!”陈洛用力的弄着,大鸡巴急出急入的猛插着吉田浪穴,果然不到十分钟后,吉田由挣变扭,从哭到哼的骚吟起来∶“唔┅┅好情人┅┅弄死小┅┅小浪穴算了┅┅” 吉儿浪声怪哼着,惹得陈洛更用力狠弄,大鸡巴上下直捣花心儿,骚痒、趐麻中笑说∶ “我的宝贝大美人儿,来!我帮┅┅” 他伸出一只大手摸住吉田急得乱晃的大屁股,叫她伏好,大腿尽量分开,当小穴口儿对紧那大龟头时,冷不防用力按下她屁股,只闻“咕吱”一声,偌大的大鸡巴头儿,藉着润滑,猛一下塞进她紧夹的两片阴唇内。 一阵裂痛,吉田来不及尖叫,他有意逗她的,紧接又猛按一下她大美臀,只听吉田一声尖叫∶ “哎呀!哇┅┅” “咕吱!”又一响,七、八寸长的一根大鸡巴,整支被她的穴儿连杆儿吞入阴户内。 一阵裂、涨、闷、烧的痛,只痛得吉田浑身冷汗直冒,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这含苞的娃儿,冷不防户破,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尖哭起来∶“哇!痛死人了┅┅你┅┅你好坏┅那么用力┅┅破┅人家洞。” “简直穿透了人家肚子┅┅哎呀┅┅不来了┅┅” 吉田哭叫着,浑身抖挣起来,大屁股直乱晃。 陈洛整根热棒儿被她夹紧在穴肉儿内,只觉一股热流直浸大鸡巴,知她处女膜已破裂,那大鸡已被夹得死,加上她一阵的美臀狂摆乱挣,挤得整根肉棒儿舒服得差点射精,忙咬牙硬忍了忍,放开一手摸抚抱捏的凯儿,双掌按住吉田肥屁股,一阵更形用力摇按着她大屁股,仗那火热大鸡巴在肉穴内猛搅猛捣。 “哇呀!你┅┅痛死人呀┅┅不┅┅我不来了┅┅救命┅┅痛啊┅┅” 吉田痛得泪儿直抛,演身狂抖中,被他抱得死,紧那大鸡巴阵阵裂痛的小穴内搅顶、猛钻,只弄得她哭乱叫。 吉田简直浪出尖来,她愈形浪叫浪滚起来,大白屁股,扭如风车似的,大鸡巴进出着妙穴,穴肉直翻,淫水、血水,床单上一块又一块的湿泄起来┅┅好一阵,半小时后,吉田因是初次,禁不住凶捣,那淫水浪干了,人也软趐了,陈洛不停的弄着,小穴又麻痛了起来。 “唔┅┅好哥哥┅┅人家┅┅真的不行了┅┅饶了小浪穴┅┅” “哎呀┅不行┅┅子宫都顶痛┅┅痛┅┅” 陈洛连贯双娇,大鸡巴开过凯儿的处女洞,这回又给小尤物吉田的前后双开苞,搞了三小时多,也差不多了,他肉紧着拼命的猛插、狠弄,弄得吉儿花容失色媚失神,吉儿忍不住哭了起来,软抓着他直抖叫∶“哇!不行!人家小穴快给你捣坏了┅┅好哥哥┅┅” “小心肝┅┅大宝贝┅忍点┅哥哥快┅┅快出来了┅┅” 陈洛拼命弄,低吼着。 凯儿看吉田真不行,再搞要出人命,可是自家摸摸小穴洞肿得象包子,再也不敢领教,往下一探屁眼儿,干干的紧紧的,更不敢试闯后庭。 怎么办?她呆呆的看着吉田一脸被弄得灰白相,想替又不敢再试,有点心急中,美目一转,忽见门外偷窥的莎露在犹豫不决的似进又出┅┅“莎露是你,快来呀!这时候是顾不了什么,快进来,吉田快被中国郎搞死了┅┅” 莎露羞咬着唇儿,较绵绵的走到床边,凯儿急给剥衣拉裤,一面咬耳说∶“莎姊,别羞嘛!反正我们姐妹三人今天一同┅┅” “别说了嘛,凯儿┅┅啊!别脱三角裤┅┅人家羞死了┅┅” 莎露羞又慌的推拉着凯儿在剥她最后一件粉红色小裤,挣扭间,一不注意,莎露三角裤一解,被凯儿勾倒在床。 “扑通!”一响,引过正欲狂的陈洛回头一看┅┅ “啊!好美的躯体,又一朵美丽含苞洋花。” 莎露与吉田长得同样健美,肉儿却白细,只是较端正,害羞些。她趐胸两只高高乳峰呈圆凸型,当她一跌绣床时,丝丝浓密阴毛掩半的迷人洞口半现,诱得陈洛欲狂中猛吞一下口水,色呼呼的低吼一声,“叭!”的一响,大鸡巴抽离吉儿嫩穴,一个虎扑,压止正羞喘着的莎露身上。 吉田这才如逢大赦的躺在床上,凯儿依过去,见她一头长发,散扑媚脸,一挨付整后的可怜相,见她直吐软气,令她心儿怜恤着她。 “什么,你┅┅你疯了,你和我的穴儿都已被他搞肿还痛┅┅我!你是想他屁股去挨他开┅┅” “我是说┅┅说┅┅”凯儿羞红着粉脸,吞吞吐吐的。 “说什么嘛?”吉田有点怔问。 凯儿红唇猛一咬,呓呓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合力用┅┅用嘴巴把他吸出来。” “啐!骚货!”吉田不由也火红了媚脸。 “吉儿,只┅┅只有用上面这张口儿嘛!我们下面那张口反正现在又不行,他最爱女人含鸡巴,只要吸,用力把他一吸,就完事┅┅” “吉田┅┅他┅┅他好狠呀!” “唔!凯儿他┅┅他太强了,以后我们三人惟有联合着对付他┅┅” “啊!”凯儿忽怪叫了一声。 “怎┅┅怎么┅┅凯儿?”吉田软哼哼的见她美目直勾她下体,她不觉半挺身,向下一望。 但见茸茸的私处,红肿得又高,穴口儿开了个圆圆大洞,连同下一点的屁门儿也裂翻肿突着,她向陈洛器笑了笑,凯儿一脸惊吓,她白了她一眼,啐说∶“小浪子,看什么嘛?你的还不是一样!” “不┅┅不我┅┅吉田┅┅你比我肿得更厉害┅┅他这狠心的人┅┅”凯儿回首又有点气的回眸狠着陈洛。 却陈洛已抱高着莎露两只美腿儿,大鸡巴一顶,但见莎露羞慌中一声尖叫∶“哎呀!” “拍!” 凯儿玉手一掩粉脸,叫了声∶“完了,莎露也破了。” 吉田一把拉倒她,二女抱紧在一起,互抓紧着,其中一声声听着莎露的阵阵瓜破哀号声。 吉田紧抓凯儿美臀直捏,凯儿银牙暗咬得格格怪响,床 “吱呀!吱呀!” 又震响了起来,间夹莎露声声浪啼声与肉碰肉的“扑滋!”“拍!”一阵剧响。 一会儿,凯儿忍不住美脸回过一看,见莎露玉容满泪痕中,咬牙怪哼,陈洛一下一下拼命的大鸡巴节节到底的猛捅着她小嫩穴。 “不行,这样下去,莎露的小穴也要受伤了!”凯儿忽妙目儿一转,羞死人的咬咬唇,忽到吉儿玉耳边低哼说∶ “吉儿,我┅┅我看我们们合力把他弄出精来,不就完事┅┅” “啐!”吉田媚目一闭,也不答,凯儿推着她,二女滚近陈洛身边,凯儿忽又骚又媚的嘟着红红小嘴儿,趴近陈洛正顶弄着莎露的两物交合处,她娇滴滴的妖媚无比地展示着她特别迷人的美目、红唇,香脸儿直往他肚子上擦,嗲声嗲气的哼∶ “好哥哥,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嘛,您连插人家三姐妹好久了,快告精嘛,小妹要┅┅要吃┅┅” 凯儿妖精似的美脸儿直磨着他肚皮,小小樱口儿大大一张一嘟的,只刺激得陈洛“叭!”声猛抽出紧弄着小穴的油亮大鸡巴,凯儿浪浪的一口即含住大半根鸡巴,妖形浪态的一阵拼命猛吸猛套的。 美得陈洛直喘吼┅┅真叫∶“好宝贝,好乖乖┅┅” 凯儿更拼命的含紧大鸡巴套啊套,看得刚喘口气的莎露软声啐叫∶“呸!这妮子怎┅┅怎爱得如此骚麻┅┅” 吉田咬唇在她耳边细说,莎露唇儿也一咬,一脸羞态。 凯儿一阵猛含大鸡巴,仍不见出精,疯了似的更用力。 似不怕顶穿喉咙的猛吸着大鸡巴,直到小嘴巴内几乎尽根了的含、套,惹得陈洛肉紧的忽按紧她玉首,大鸡巴如弄小穴似的,一阵顶插凯儿的小嘴。 顶得凯儿喉咙发闷,小嘴酸裂,差点闭过气去,不由得推他拼命乱挣,想吐出塞得喉咙难受无比的大鸡巴,奈何这刻陈洛真已到高潮点,抱紧了她粉首,硬是拼命的猛弄着她小嘴巴。 “唔┅唔┅┅”凯儿两眼直翻,泪儿流出,粉脸煞白,吉田正好回头一见,与莎露二女,也顾不了羞的,一推淫狂中的陈洛,二拉凯儿“叭!”的一声,大鸡巴这才脱出凯儿的小嘴。 大鸡巴头子一阵暴跳,显示已近高潮,吉田急一掠长发,樱口一张,接含了过去,就是一阵含紧的猛吸、狠吮,只美得陈洛再也忍不住的一声低吼∶“咕噗!”一股热浓浓阳精如箭般猛射,吉田来不及吸吮,已有一股热精直射入她咽喉内去,她差点呛住了嗓子,忙握紧鸡巴,小嘴一阵吸吮大鸡巴头子,让那阳精一阵阵趐放,她吮了几口,吞下粉肚去,想推着鸡巴也给凯儿吃几口精水,刚吐出鸡巴头子,“噗!噗!”又一股湿黏的精液直射,燥热的溅了她一头一脸,躁得吉田媚脸直羞晃,急叫∶ “凯儿,快来!他射了┅┅快!射得太多┅┅你快来吃上┅┅” 凯儿的嘴、喉咙正被大鸡巴顶得闷痛,这回被吉田抢去接口后,已稍复了芳神,美目一定,见中国郎大鸡巴直冒精液,吉田吃了些,却满脸溅了一遍精水,又躁又怪相,不由噗哧一笑,忙挺身过来,秀鼻上先挨喷了一堆黏液,也顾不得揩,急樱口大张,吸住直流精液的大龟头,“罗!”的吃了一口热精。 陈洛已软疲得不由得一躺下床,凯儿仍含住他的鸡巴猛吸,他服的让最后一滴精水也射了出来。 吉田拉过莎露,不及拭满脸淫精的推着莎露也去吃阳精,二女窝在他胯间,三小嘴轮流的含着,吮着陈洛已渐趐软鸡巴。 一会儿,吉田先擦干粉脸的黏精,与莎露左右睡入他怀中。 莎露仍鼓着小嘴儿含着他趐软的阳物,凯儿和吉田二娇左右贴紧他,凯儿向吉田说,陈洛出已了解她们三女的事。 原来凯儿等三女,乃是其侦探社三个女密探,她们三女为侦查最近一连失踪年轻美女的案件,故意为歹徒所劫,而被押到此俱乐部作地下卖淫工作,目的在查出劫案主凶。 陈洛在初与凯儿淫交时,已全部了解,他抱着二女,莎露也伏上来,伏在中央,娇媚的对陈洛说∶ “我们已暗查过一遍,主凶可能是那个女董事长姚夫人。” “我看没错,押我们来此的几个大汉之一叫马中的,似乎一直在姚夫人房中来来去去的。”凯儿贴陈洛左侧插口说。右依的吉田撩着长发,妙目儿忽转了转说∶ “对了,刚才主持人娜丽姐夫人说散会时,我看见马中那色魔向姚夫人房中走去。” 姚夫人那娇媚蚀骨的美妇人,陈洛一想到她,色心又 动起来,也为助三女查案,他向怀中三美说∶ “你们在此密商,我去查查她看看!”说着穿上内衣裤起床。 三女已与他发至亲密关系,自也乐得他助阵。他穿上长裤,低首吻了凯儿小嘴一下,又吻了吻吉儿红唇,与三女吻别。他轻步走出房门,见大厅中已一片昏黑,时已三更。 他走到姚夫人房门外,即闻得内有人声∶ “我已说过,你再带来的女人我不采用。”姚夫人的娇声,似在怒气的嗔叫着。 陈洛不由好奇,从门锁之孔向内窥看。 只见那叫马中的巨汉,一脸奸笑的在逼着妖媚的姚夫人∶“上次你不是用了吗?好大姐,你就再帮忙一次吧!” “住口!我要的是自愿来此的女人,上次我不知你们是绑架的,现在警方已全面注意,况且抓来的乐子也被你们拉去轮奸至死,出了人命,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东西┅┅” “嘿!嘿!好大姐,这次你不是看到那三个妞儿是自愿来的吗?” “哼!还不是被你们逼迫的!你们的底细我已摸清了,快走,否则休怪我要报警了。” 姚夫人媚脸愤愤的,那大汉却一步一步走前,忽冲上抓住她说∶“好┅┅既然你这骚娘儿都知道了,那么也休怪我无情┅┅” “你┅┅呀!你要干什么!”姚夫人这回可真吓着了。 “干你的骚穴!” 大汉马中变得一脸奸淫怪相,粗手猛撕乱抓,“嘶!”一几声衣帛裂响,姚夫人登时浑身暴露出她那特别丰满迷人的肉体,但见乳峰高耸,肥白大臀,小腹下一片浓芳草。 大汉“骨”的吞了一口口水,大手紧封住姚夫人小嘴儿,一手抱起她挣跳的肥美娇躯,压上床去。 “救┅┅救命┅┅”姚夫人拼命挣扎,小嘴调用不出,裸身儿一阵乱摆,乳波臀浪的刺激得马中欲火更暴,色急的从裤中拉出大鸡巴,拼命的向她乱挣的迷人小腹下乱挺,一面淫叫∶ “呵呵!骚娘儿,你这身大美人肉儿,老子早想咬上一口┅┅” 马中压紧上,一手狂抓大奶子,一手握着大鸡巴,对住她那浓密阴毛洞儿想插进去,可是姚夫人死命狂扭屁股,那大鸡巴顶了老半天,就是进不了门。 “妈的!骚娘儿,你再挣扎,我就毙了你这天香园内所有女人!”大马中怒吼着,原来这早有预谋,只见他接着一声暴喊∶ “把娘儿们都给我押进来!” 在房外偷窥的陈洛吓了跳,忙躲到一幽暗屋角处,但见大圆厅中各个房门一开,莺声燕语的走出几个美女,几个凶神恶煞的歹徒个个露出狰狞面孔,手持手枪,把一群美女全都押进了姚夫人的女董事房,而那些惊吓的客人则被五花大的摔在厅中。 姚夫人的房门一开,马中这淫魔得意的押着姚夫人出来,向他的手下说∶“各位弟兄,我们已被警方搜得无处可去,如今这地方正是我们的好隐处,又有这么多美女作陪,大家先乐得消受一阵再说。” “好哇!老大万岁!”几个歹徒淫声怪叫,只吓得群雌花容失色,一个急色徒,当先上前就要入姚夫人房内去抓女人,那马中的歹徒首领,忽一掌拍开他,怪叫∶ “急什么,这儿有二十个美女,我们共九人,还怕分不到么?先把那些人关在一起!” “是!老大!”歹徒忙与几个恶棍将客人都关在一间房内,然后那歹徒老大马中色迷迷约又押着姚夫人,光裸着身子进入她房内。 马中淫笑的从挤在一堆的二十个美女中,挑出了主持人娜丽姐夫人,女夫人女儿及两位脱衣舞娘佳美与露露,接是凯儿、吉田、莎露三女与歌女晓莉,姚夫人共十一个动人美人,他要独享着,馀下九女赶出房外。 九个歹徒如苍蝇见糖般扑了过来,各人抓住一个,就在大厅中宣淫起来。一阵撕衣裂帛声与女人哭叫声,夹着歹徒淫声怪响,织成一片人间地狱似的。 陈洛看到此,已怒火万丈,这班歹徒真是无法无天,可是在这地下室中,又无法联络警察救援,只好以智取恶,他一面忍看着大厅中数女无情的被歹徒蹂躏着,一面偷剑的掩至被关在房内的一堆客人。 “啊!密司陈你没被┅┅”丰田一见陈洛出现,出声救援,陈洛忙掩住他嘴巴止声,一面替他解绑,一面说∶ “丰田先生,这是一群陷害女人的凶手,你们几个合力对付厅中歹徒,趁他们行乐中下手,另一人出门去连络警方,快┅┅” 几个客人纷纷拾拿木棍掩出门,陈洛又轻轻步行至姚夫人房外,从缝里向内一看。 只见歹徒老大,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一排长沙发上面十一个美人儿被大小绑在一起,一字排下的。各个屁股下被垫个高枕头,玉门大开,十一张小嘴儿被塞住布块,群美真欲叫不能,又羞又慌,楚楚可怜的泪儿直流。 “呵呵!好一个肉门阵儿,唔┅┅就先从老的开始。” 马中顶着粗长丑物,摇晃的下床,走向头一个姚夫人,淫视了她一阵,一阵淫水狂跳,大手忍不住探往她那两只又白又大肥的奶儿,一阵疯狂抓捏,只痛得姚夫人唔唔呻吟,泪儿如注。 一会儿,马中又探手狠捏着她体下饱突突的浓毛穴儿,玩了一会,改玩第二个娜丽姐夫人,一掌抓奶,一手抚阴的,娜丽姐夫人一边流泪,一边忽频频向他点头。马中一怔说∶ “你想说什么吗?” 娜丽姐夫人又羞急的直点头,马中拿出她口中的塞布,她吐了一口气,羞叫的叫∶ “先生求求您,您要玩,我给您玩,但请别连我女儿也玩上,她还小,还是处女┅┅” “哦!”马中淫看了看她那处女洞正大开的女儿贝娜,他忽伸毛手,捏着贝娜前一对鼓鼓嫩嫩小奶子,淫说∶ “呵呵!大宝贝,你这小宝贝儿,两只小苹果都成熟了,怎还说小呀!我就喜欢小的,呵呵!愈小愈紧!” 小贝娜被他大手全身上下狂掏着,哭羞的死去活来,娜丽姐夫人直叫∶“小乖女别慌!”母女天性,她哀求着马中放过她女儿。 “呵呵!大宝贝别哭,你们母女两个我都要弄,老子就先采了小的,再 老的,嘻嘻!” 马中淫狂了心,尤其母女两个均玉门大放,两只穴儿各自争艳的,他一阵刺激,再也忍不住挑弄数女,握着巨丑物,大鸡巴直向小贝娜玉门顶去。 娜丽姐夫人一声尖叫,美目一闭,不敢再看下。却忽然听得马中一声闷哼,“咚!”的一声,他忙美目一睁看。 “啊!” 只见那英俊的中国郎陈洛手持木棍,将马中打昏在地,群美芳心又羞又喜,感激的目光直往陈洛勾抛。 当他替群美解绑后,小贝娜感激忘形的扑入他怀中,直送香吻,小妞热情奔放,陈洛一触及她一丝不挂的嫩肉儿,不觉一阵魂消,大手不觉抚着她浑圆的屁股。 一当捏住一只娇小乳房时,直逗得小贝娜娇喘嘘嘘的小嘴儿火热狂吻着他。 娜丽姐夫人与数女急穿上内衣裙,娜丽姐夫人见女儿像骚狐狸儿似的光着身子直缠着陈洛,不由又羞又急地叫说∶ “死丫头,看你成什么样子呀┅┅快穿衣服呀!” 凯儿三女在旁也看得妒火醋意的,凯儿嘘叫着说∶ “小浪货!小骚货!” 小贝娜这才如梦初醒,乍见光着身子,竟窝在个大男人身上,而且众女妒目睽睽之下,只噪得她小脸如红布泄上的,羞叫一声“妈咪”,一急挣开陈洛的怀抱,拉开陈洛摸乳之毛爪,扑向她妈咪娜丽姐夫人。 “死丫头,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娜丽姐夫人拉着她,急帮着她穿上乳罩、三角裤、紧身装┅┅ 陈洛这也才定了定神的向众女笑了笑,拉着妖媚的姚夫人与众人出房去。 大厅中九个歹徒已被打昏一地,九个女郎也已整装,与客人在合力的绑着歹徒。 房门一开,警察已来到,将马中等几个歹徒捕去。 此刻天已快亮,陈洛这才感疲得欲眠,众女与群客感激无比,大厅中又热闹起来┅┅ 陈洛喝了些酒,由凯儿吉田三女扶着他进入一号套房内┅┅“唔!你们三女侦探任务已达,也该回去了呀!”陈洛半昏的躺到床上,吉田低首樱唇一嘟,蜜吻了他一阵,嗲媚媚的说∶ “我们是要回去,可是我们现在改变主意,侦探社不去了,我们要同你去台湾或香港┅┅” “什么┅┅你们┅┅”陈洛打了一个酒呃,俊目一睁奇问。 凯儿娇柔柔的伏到他身上媚声说∶ “达令,我们已查明了你的身分,你是港台富商,总管各种行业。嗯!难道你玩了我们就不要了吗?” 陈洛这才明白,看了看美丽的三个日本小姐,笑着说∶“好吧!我要你们,就在我的俱乐部香港地方工作┅┅”说着已昏昏睡去。 三女高兴的吻别他而去。房门一闪,小贝娜溜了进来,这小妞热情早熟,春情早动,偷偷的锁上房门,见陈洛正睡得沉沉,她走近床前,轻吻了他一下,低声嗲道∶ “中国大哥哥,您真勇敢,小妹今夜要报答您。”说着竟自剥下衣裤,仅剩三点式的睡入他身上去。一会儿,床上丢下奶罩、三角裤┅┅睡梦中,陈洛一根鸡巴似梦交淫的怒顶着,小贝娜咬唇,玉手抓着他大鸡巴头子对住了嫩嫩小穴口儿,一阵摇晃擦得小妞娇喘大作。那含苞穴儿、两片阴唇湿润润的骚水如注,她伏紧他,银牙一咬,屁股用力一坐,“咕滋!”一声,大鸡巴头子被夹进了嫩穴口儿,一阵裂痛,慌得她美臀一提,小穴退出大鸡巴,坐在他腿上望着大鸡巴直发怔∶ “啃!这么大,怎装得进去┅┅” 小贝娜又爱又怕的小手握着鸡巴直上下套动着,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沉睡中的陈洛,这才舌儿一吐,一低首,小樱口儿大大一张,“咕”的勉强含住了个大鸡巴头子,吸了吸,热热的,涨得小嘴巴直发酸,忙尽吐香液,把根大鸡巴弄得油滑滑的,这才又跨身上去。 小手拨开了两片阴唇,穴口一裂,对上了大鸡巴头子,狠刮着竖突突的穴核儿,美趐得她娇哼浪喘的。 正芳魂欲飘间,睡眠中的陈洛双手摸到她扭晃的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抱,只闻“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吞下大半根鸡巴。 苞开瓜破的一阵暴涨裂痛,只痛得小贝娜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拼命乱晃,想退出大鸡巴,奈何睡梦中的陈洛,有感的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鸡巴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 小贝娜痛得鬼哭乱叫,小身儿死命狂挣。 “叭!”的挣出了大鸡巴,那嫩穴肉儿被带翻了出来,又痛得她一声尖叫,小手掩紧小穴,滚在他身边直呻吟,那穴儿处女血一股股流出,小妮子再也不敢自动上阵了。 次日,时已近午,陈洛醒来,有点沉迷中,仍迷躺着,一根大鸡巴火硬得又粗又长,习价的睡醒非解火一下不可,正在被中自淫着。一手忽触着一具光嫩嫩的肉体,以为是凯儿,因其娇小型,不由分说的反身压了上去,大鸡巴火热的抵住女人的小肉洞口就用力一弄,“咕!”的插进了一个奇紧湿热的小嫩穴。 正舒服得迷神狂吻香唇、手抓嫩奶儿之时,忽闻身下妞身浪肉狂抖,小手紧抓着他,张开樱口只听得一声哭叫∶ “妈啊!救命呀!小穴插破了!” 陈洛这才挺起上身一看,天!怎是那个十六岁小女孩娜丽姐夫人的千金小贝娜啊! 见她哭叫个不停,为恐惊动他人,反而更窘,索性吻紧她樱口,下部轻抽急插了起来。 小贝娜抖着挣着,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陈洛一根大鸡巴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 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高潮来到,小妮子阴水狂放,这才止挣了些。陈洛吻放小嘴,只见这小妮子一脸消魂相。他插紧了她嫩穴儿,一阵顶磨花心儿使她丢得趐美。 “嗯呀!怎这下子,怎么美啊!哎呀,我要死了┅┅” 大鸡巴头子不停的顶磨着小贝娜的花心,阵阵趐麻中,初尝消魂的小妞,淫水狂喷,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陈洛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 “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妞头儿晃着,一阵猛弄,插得小贝娜小脸失色,子宫发痛,忍不住抖声浪啼∶ “好哥哥!大鸡巴哥!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 “小宝贝儿,忍点┅┅大┅┅大哥快射了┅┅” 陈洛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嫩穴儿,拼命的弄着,一股阳精趐趐欲射。那粗如儿臂、十至八寸长的大鸡巴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贝娜又哭叫了起来。 “忍点┅┅忍点┅┅小妞乖┅┅我┅┅我快出来┅┅” 陈洛压紧她正扭抖摇摆的小玉体儿,下部抽插得更快,就在一股趐精欲射之时┅┅ “碰!”房门一开,小贝娜的母亲,娜丽姐夫人忽闯了进来。 “快停停┅┅你┅┅你要弄死我女儿了┅┅”娜丽姐夫人奔至床前,拉着陈洛道。 “尺!”的一声,大鸡巴抽出小嫩穴,痛得小贝娜软瘫中又尖吟了一声。 陈洛一股阳精欲丢,正欲火狂乱中,乍见被一个美艳妇人拉着,他色心狂放中,反一把按着她压倒在床,不由分说的大手急伸,翻起她长裙,两条雪白丰满大腿,一件薄薄粉红色三角裤高凸凸的一块肥肉,他一把撕下三角裤,托着大粗涨得闷热的大鸡巴,对住那长满毛的肉穴儿,插入两片肥厚阴唇中,就在娜丽姐夫人一声尖叫中,他不顾一切,用力一弄。 “咕吱!”一声,整根大鸡巴肉紧的插入了肥穴内,一阵火热紧夹,舒服得他闭目一阵急猛抽送。 阴户中尚无淫水的娜丽姐夫人来不及挣扎,象被他强奸似的塞入大鸡巴,一阵涨痛,痛得她美目泪儿一滚,光突突的下身一阵狂扭,又羞又急的尖声大叫∶“哎呀!要死了┅┅痛┅┅快停┅┅我是娜丽姐夫人,不能弄啊┅┅” 欲火正狂的他疯狂的猛插着紧热的肥穴儿,一低首,上面的一口儿也给她封了起来,娜丽姐夫人“吱哇晤唔”的抖叫,他却又撕下她胸衣,双掌狂抚,抓捏着两只软嫩的大乳房,下面弄得更快。 几百下后,娜丽姐夫人淫水大放,大鸡巴头子直点子宫,下下直贯,使久旷未再性交的娜丽姐夫人,这会儿,弄得她趐麻麻的,花心大开! “啧!”陈洛吻开她莠唇,吮着粉颈,往下一口含住一粒奶头儿,娜丽姐夫人忍不佳,再也顾不了女儿在旁的放声浪叫了∶ “唉┅┅喔┅┅弄死小浪妇了┅┅大鸡巴┅┅用力┅┅” “啊┅┅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哎呀┅┅我┅┅” “啊┅┅妈咪!”一旁已休息一回的小贝娜,伏着床,粉脸羞贴枕头,吃吃羞笑着,看着她妈咪挨弄浪吟∶ 娜丽姐天人秀脸晃着,美目紧闭,下面白大的屁股疯狂的扭抛,迎着他下下捅进肥美阴户儿。 不知过了多久,陈洛忽粗粗低吼,大鸡巴疯狂的猛弄猛顶,娜丽姐夫人欲仙欲死中,见他鼻孔出气,弄得很急,如他已痛快得欲射阳精,不忍趐的一把拉了女儿过来,急说∶ “小贝娜,快┅┅快丢给他含鸡巴,他要丢了,把他的阳精吃下去,会补你的小身子,快┅┅” “妈咪┅┅我┅┅”小具娜羞扭着。 “死丫头,还羞什么,一整夜弄翻天,还害羞┅┅快┅┅快去吃┅┅好补身子┅┅” 娜丽姐夫人感觉阴户中,大鸡巴急出急入间,忽紧顶住子宫口,一股热流直贯花心,忙忍趐的一推女儿。 小贝娜羞掩着小脸儿,将樱口急依过来,“叭!”一声,娜丽姐夫人一偏屁股,肥穴儿退出了一直抖跳不停的大鸡巴,那马眼一张,一股阳精又猛射出了一堆,正好喷上迎面而来的小贝娜,黏黏的、热热的阳精喷了小贝娜一头一脸,不由气羞小妮子,猛一张口“咕!”的猛含住大鸡巴,就一阵狠吸狠吮,美得陈洛直叫“好!好”阳精射得更急更多,小贝娜一口口的吃着,热热的黏黏的尽往小肚子内吞。 “咚!”陈洛软倒下床去,娜丽姐夫人徐娘解情的尽脱去衣物,把光突突的肥美肉体紧贴他身上,由着他舒服的亲嘴、吻奶与抚摸肥美裸身┅一回儿,小贝娜擦干了满脸儿精液,陈洛拉着她,也一起睡着,左右刺激而快意的抱抚着这一对骚媚洋母女。 渐渐的,他两手各抚着这对母女的肥穴儿,摸着摸着又小睡过去┅┅娜丽姐夫人母女俩,见他昏昏半眠着,母女同淫一夫,娜丽姐夫人欲醒,自看娇美的女儿,浑身光嫩嫩的,曲线小巧玲珑,乳尖臀圆,小粉肚下,一小撮茸茸嫩毛,穴儿肿鼓鼓的。看看自己一只肥突突,洞儿也裂翻,两只母女穴儿被两只毛手紧探,两个小肉洞内,还母女同夹根毛指儿,娜丽姐夫人有些羞意。 看看女儿也正羞瞪着她瞧,不由啐了一声,想挣身起床,奈何肥穴儿被毛爪扣得牢牢,休想动也。 娜丽姐夫人此刻倒真有些羞急起来,却闻宝贝女儿怪声呓说∶“妈咪!女┅┅女儿爱他┅┅妈咪也爱,女儿要嫁┅┅他就连妈咪也要一起娶过去┅┅” “呸!浪丫头,哪有连丈母娘也一起娶过门的!” 娜丽姐夫人又啐了一声噪叫着,推着毛手,想摆出阴户,大白屁股扭晃着,肥嫩的肉儿擦着,半睡中的他,一阵肉麻,反而握住了手中肉紧紧的不放。 娜丽姐夫人推了推,扭了扭屁股,就是摆不出他握穴的手爪,不由真羞急起来,这时却又听女儿在羞笑说∶ “妈咪!你又骚痒了吗!再叫他给你插嘛!” “死丫头,你胡叫什么?”娜丽姐夫人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这时,房门外传来了姊妹淘安娜夫人的声音∶ “密司陈,已开早饭了,起床来吃吗?” 一阵细步声似要进门来。 此刻母女俩光突突的同淫一夫怪相,若是被撞见┅┅急得顾不得一切,死命一挣,一不小心“噗通!”跌下了床。 “哎呀!” “吗咪!”小贝娜惊叫着。 “死丫头,别出声!”娜丽姐夫人忍着痛,羞急的瞪女儿一眼,忙挺起身,急穿上奶罩、三角裤┅┅ “妈咪,你的身材好美呀!脱下衣服,女儿才真的看到你┅┅” 娜丽姐夫人不好意思的骂声∶“骚丫头!”急从后门溜出去。 “碰碰!”门儿敲响着,姚夫人欲进来。 小贝娜这才也有点羞意,当地也挣出陈洛怀抱时,一面急穿着内衣裤、迷你裙,正想也溜出后门,忽妙目儿一转,心想∶ “达令,睡中正需要女人抱抱,对了,让他也享受一下美艳的安娜阿姨!” 小妮子有意使坏,偷偷从衣中取出一瓶强烈春药,这是平日供给客人长时间娱乐之用,她不知如何分量,急忙中索性倒出几粒,含在口中,伏首吻住陈洛嘴巴,把那些药粒全吐入陈洛体内。 “嘿!这下看看风骚的姚子阿姨如何应付。”小贝娜不知厉害的,“啧!” 的又吻了陈洛一下说∶ “好哥哥,看小妹多爱你,小妹要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小妮子吻过了陈洛,一挺身,着地离开床,溜出后门,再看一看手中的春药瓶,不由呆了。 只见那瓶内盖子下塞着一张小纸条,上写∶“药分三色,白药丸一小时,黄药丸三小时,红色乐丸最烈,非十日之时或连淫数女不泄。红色丸勿轻服,正常勿服,老年或阳萎者可服之。” “天!不好了,刚才我给他服了不少粒,其中红色丸怕不少于三粒以上┅┅这糟了┅┅快去告诉妈咪想想办法。” 小妮子可慌了,一面急跑去找妈咪,一面想∶那大鸡巴暴涨得又粗又长,象在弄尽了天下所有女人似的,安阿姨在哭着求饶┅┅小贝娜愈想愈心慌,不由边跑边叫∶“妈咪!妈咪!” 时已正,群美在聚着,女主人等待在房内设一酒席并放音乐,由歌女玛莉一面歌唱,一面有两个动人女郎露露与佳美在跳着脱衣舞,准备好好款待陈洛,以报答他昨夜除恶解危之劳。 “奇怪┅┅安娜夫人去了很久,怎还没见她请密司陈出来?”大家媚眼频频注视着房门,诧异的问说。 娜丽姐夫人已和陈洛有一腿之交,闻言粉面一红,心想∶“他┅┅性欲特强┅难道这妮子也被搞上┅┅” 娜丽姐夫人想得不错,可是她万万料不到她那宝贝女儿,竟拿强烈春药给陈洛吞食,而这时妖艳迷人的安娜也正如小贝娜所怕想的,妮子真在哭声求饶。 陈洛性本强,虽一早泄了一次,可是在被偷服下大量烈性春药后,那物涨得近尺把长,身燥热难奈,肉欲大作中失却理智的正压紧着妖艳的娜丽姐夫人。 疯狂的他那根被烈性药物刺激得近尺长、粗如手电筒的特大号鸡巴,一弄入安娜夫人骚穴内,就是一阵狂抽狂插。 那粗壮的特大号鸡巴,弄得安娜趐一阵、痛一阵,起先她还以为陈洛是爱慕而干玩她一下,她也爱他风流俊逸而投怀送抱,这回见他一插就一个小时多,不但不泄,反而愈弄愈有劲,弄得她淫水直流,不由哀声告饶∶“哎呀!大鸡巴达令,不能再插了,姐姐,吃不消了┅┅弄坏小肚子┅┅” 安夫人尖声吟浪着,又再挨了一回。忽见双目火红,一付兽欲疯狂淫相,毕竟她有点经验,再忍痛想一想,想到他定服了春药,才如此发狂,忙拼命手挣,挣开了,她滚下床去。陈洛红着双眼,胯下物怒勃,呼呼淫吼着,象只大猩猩似的扑追上去。 慌得安夫人在地上不及挺身,忙着向沙发椅边之小桌爬去,当地到达小桌边时,陈洛也扑到来,发狂的淫目瞪着姚夫人的屁股,他一顶大鸡巴,“咕吱!” 的从美臀后又插入小穴内,一下子直入到底,弄得姚夫人闷哼一声。 他已疯狂的一面又猛插,一面竟淫狂的抓捏着她那肥美大屁股肉儿,一面还乱吼着∶ “好屁股!好屁股!” 安夫人白白滑嫩的迷人大屁股,被他拍抓得一块青、一块红,那根大鸡巴,“叭!”的抽出穴口,滑至小小屁门儿,是要入屁眼儿。那近尺长巨物,要是这一通到底,怕不弄穿了┅┅慌得她边狂扭屁股,边将玉手摸到小桌上,取到冷水壶。就在陈洛猛一顶下,大龟头挤入小屁眼内,安夫人杀猪般的一声尖叫,抓住冷水壶的玉手往后一抛┅┅ “哗啦!”一声,冷水壶正好从陈洛的头上飞过,壶盖一落,冷水冲了他一头一脸,陈洛打了一个寒颤,从淫热中一时清醒了神智,他往后地毡上一坐。 “咕┅┅”刚塞入安夫人屁眼儿的大鸡巴头子退出了,安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回身来,见陈洛好了些,正在抹拭满面冷水。 “你┅┅你好坏┅┅那么凶┅┅” 女夫人拉着被他撕碎的一条裙子,为他擦拭冷水,媚目一溜,见那根巨物还在蹦蹦跳跳的。 “唔唔┅┅你是┅┅”陈洛暂冷却了些,但因被服多量药物,体内仍在欲火燃烧,他有点半醒半迷的淫视着她,看得姚夫人芳心狂跳,忙咬一咬红唇,拉他站起来说∶ “我是这里的主持人安娜夫人,你还不知我是谁?你是吃了药吗?坏蛋!” “哎!药物!什么药物?你是那美丽风骚迷人的美妇人姚子┅┅” “要死了,你怎还昏昏的,你到底吃了多少春药啊?” 姚子忙又拿巾儿漏了些冷水替他拭脸,一面又倒杯冷水给他喝了下去,暂止了陈洛一肚子火。 直到她替他穿上内衣裤时,陈洛喝下一杯冷水,倒真清醒了不少,虽然体内仍烧着,还好那根近尺物缩短了些,否则走起路来,可真够瞧的┅┅“陈┅┅好了些吧┅┅” “唔┅┅好多了,奇怪!我怎会┅┅真对不起,刚才弄得你全身伤痕,一面发肿┅┅” “唉!你还说。”安娜夫人晕红着脸,依偎着他步入餐房中。 “安娜夫人,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大家有点嗔怪的迎上来,拉陈洛坐入酒席,开始用餐。 安娜夫人咬唇低首,满脸通红正想说什么的,一旁的娜丽姐夫人心中有数,美目勾了勾她一下,说∶ “你看,你没看她红的,八成没干好事儿┅┅” 臊得安娜狠白了她一眼,姚夫人正在亲切的招待陈洛,倒没注意她们。她拍了拍手,曲线动人的舞女郎佳美促促的走到音响地方,放了一张热门春情唱片。 音乐一响,美丽的歌女玛莉开始媚人热情唱着扭着,佳美与露露疯狂的扭跳着,边扭边一件件的脱去外衣、内衣、奶罩┅┅ 姚夫人是有意感陈洛的解危之恩,数女更仰慕他的勇敢与英俊风流┅┅却不知如此一来,反而加速勾起他体内烧起的欲火,那体内未退去的春情药又在助兴着,他双目逐渐的又为一股狂欲烧红起,色溜溜的盯着满室美女,嘴角浮出淫淫微笑┅┅ 一旁的安娜夫人过来,见陈洛双目又红,暗叫了声“糟!”正欲向姚夫人述说,但已迟了┅┅ 陈洛半迷半醒的,饱暖淫作下,一只毛手首当其冲的突摸在半依着的姚夫人肥臀上,虽隔着一件薄纱浴衣,但那娇媚蚀骨的姚子夫人,虽年已四十,已入徐娘,但因她平日保养得好,常浸洗牛奶浴,一身肉儿如少女般光滑细嫩,尤其身材丰满。陈洛一探她肥臀地方,但觉薄纱内臀肉更细嫩嫩的浑圆肥大得迷死人,不觉揉抚起来。 姚夫人媚脸通红,芳心乱抖,虽也有意,但却不想在这群美中有所淫行,但却万料不到这英俊的东方郎君,体内有助燃春情药物,见他虽双目紧盯脱衣舞中的佳美、露露,但仍不停摸抚她的圆臀。 “密司陈┅┅别┅┅别这样┅┅”姚夫人玉手抓住他怪手,有点嗔说。 陈洛反而更加欲狂,回头一见她那妖媚无比的花容,半隐现浴衣内的肉感玉体,不由反而忽的抱紧,竟一口低吻下,狠吸着她粉颈、趐胸,一边低叫∶“美┅┅美丽的肉大尤物┅┅我┅┅我爱你┅┅” “不┅┅不┅┅你怎么这样冲动!哎痛┅┅别,奶头儿┅┅” 姚夫人有些羞起,但觉粉胸一只乳尖儿又发痛着,陈洛竟拉下她浴衣,强拉下她胸罩,两只肥大美乳间,他又含住一颗红艳小奶头吸吮、轻咬着。 “哎!你轻点咬┅┅哎你┅怎么冲动嘛┅┅佳美、露露你们快来,别跳了,快来侍候他┅┅” 正跳着脱衣服的佳美、露露,一个燕瘦一个环肥,二女已脱剩一条三角裤遮羞,闻女主人嗔叫,忙双双脸红红的扭了过来。 见陈洛仍死缠着女主人,摸吻、挑弄,姚夫人瞪了她们一眼,二女这才咬咬唇,忽自动拉下仅存的一件三角裤,左右围着陈洛,挺阴抛奶的骚扭着,勾诱着陈洛。 果然陈洛无意中色眼一溜,乍见之下,一阵欲火更形冲动,忽放开姚夫人,起座一手托着光嫩嫩的佳美、露露,双双按倒在地毡上,疯狂的一口吻吸着露露的肉弹型大奶,一手按紧着佳美小穴狂吻、猛挖,搞得二女浪声怪笑。 姚夫人呆呆的,挺着暴露的趐胸肥奶,怔怔的看着疯狂的陈洛在狂挑着二舞女郎。 “他怎会这样?”姚夫人喃喃自语,娜丽姐夫人也奇怪的依上来争看着。 “姚大姐,他似乎是吃了春药,刚才我┅┅我被他┅┅”安娜夫人终于羞答答的说。 这时门外一闪,小贝娜闯了进来,见此光景,只好又羞又怕的据实报告乃母与姚夫人。 “什么┅┅要命,你这骚丫头竟给他吃强烈春药┅┅”娜丽姐夫人一把拉过女儿嗔责着。 “人┅┅人家不知┅┅又一时性急中┅┅”一小贝娜羞低着头说。 “好呀!原来是你这小丫头作怪,想整安娜阿姨┅┅”安娜追过来要抓小贝娜,嗔叫不已,正骚闹中,忽闻佳美在地毡上尖叫一声∶“哎呀!吓死了,这么大呀!” 众人不由向下望去,只见陈洛已赤裸着壮身,胯下一根大鸡巴暴涨得怕不有尺把长,粗如手电筒般的,佳美花容失色的正用一只玉手抓牢它。 陈洛躺着,一张大嘴在狂吸着伏着他头上的露露阴户,露露也吃惊的盯着那特大号的大鸡巴直抖着。 “死丫头,都是你作怪,把他那东西弄成这吓人状,你自己去挨吧!”安娜着小贝娜。 小妮子早被他破瓜,七、八寸长就已弄得她死去活来,如今弄成这大法,叫她怎吃得消,况且开苞后,小嫩洞还肿痛着。 安娜推着她,只羞慌得她一抖,躲到妈咪身后,直叫∶“好阿姨,我以后不敢了!” 这时陈洛已压着苗条动人的佳美在先开刀,佳美还是处女身,被他强奸似的小嫩穴塞进个特大号大鸡巴,只弄得她尖声狂叫,嫩穴开了一大洞,鲜血如注。 幸好姚夫人已了解情况,镇定的指挥群美轮流上阵应付。 这时门外突然铃声一响。 “有人来啦!小贝娜去看看是谁,不要给人随便进来。”姚夫人已半裸着喷火的肉感娇躯,叫小贝娜去见访,自然也因其乃母在场,不好同淫。 小贝娜出去后,姚夫人这才与娜丽姐夫人、安娜夫人,三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各微带羞意的看看,一咬银牙,三妇人尽脱光了衣物,呈出她们徐娘丰熟的美好肉体,使出媚态的合扑而上,以解决陈洛强烈之欲火。 歌女郎则被派在门边把风着,以恐外人撞见这疯狂无遮大会。 陈洛在色令智昏中,可真享受了最艳福,他那只特大金枪,不倒的一个接一个,扫刺各个不同异味的美女阴户,他手上握着、捏着,尽是温香软肉,嘴上吻着、吮着都是软肉温香,他色心大开的狂淫了五个美艳美女,这回可真是大开洋荤了。 一场五女一男激烈的在肉搏着,这时出门去见访客的小贝娜从地下室中走出酒吧间,门外挂着“本日公休”,却见几个人影在门外徘徊着,一会电铃又响。 “谁呀?” 门儿一张,走进五位大美人儿,其中三位正是与陈洛有约的凯儿吉田、莎露二女,另两位东方大美人,陈洛随行的女秘书兼情妇莺莺和盈盈。 “小贝娜,我来介绍,这两位是密司陈的女秘书,也是┅┅”凯儿拉小贝娜依耳说∶“也是他的美丽小情妇!” 小贝娜睁大了美目,不停的打量着莺莺和盈盈,见这两东方美女,真是娇艳如花,身材性感迷人,不由说了声∶ “好美的两位中国姐姐,我叫小贝娜,你们好。” “好!小妹妹。”莺莺和盈盈上前分握着她小玉手儿,说∶“你更美,小妹妹。” “小贝娜,她们在港台地方的密司陈总公司有急电来,要来请密司陈急回国去。”吉田习惯地掠了掠长发说。 小贝娜一听,心儿可又跳了,想到因自己一手造成之羞人事,地下室女主人房中正大开无遮之会。 小贝娜脸红红的,凯儿三女觉得怪怪,不停逼问着小妮子,烦得小贝娜只好又据实说出,只听五美芳心狂跳,各个羞看了看,终于决定去助战去。 地下室,姚夫人房中。 五女∶姚子、安娜、娜丽姐夫人三位美妇人与佳美、露露二舞女郎,五个阴户儿,迎战陈洛的一根特大号鸡巴。 轮了一圈已各个被弄肿了穴儿,正值阴户已不能再战,五女为求尽快解决陈洛的欲火,改用上方口攻,套着他大鸡巴。 鸡巴太大,佳美与露露含了一阵,没片刻已含得小嘴巴酸痛欲裂,有经验的三美忙轮流替上。 搞了大半天,陈洛还没有泄精迹象,五女可真急了。最后,姚夫人吐出大鸡巴,向地毡上忽一趴高,耸起她迷人丰臀向着陈洛,银牙一咬,说∶“大鸡巴达令,姐姐屁眼儿小,给你花开后庭可要轻点搞!” 说着,大而白迷死人的丰臀对着陈洛直扭晃,晃得陈洛双眼火,欲火焚身,只要有洞,他都恨不得立即插遍。他一个虎跃,伏在姚夫人高耸的大屁股后,特大号大鸡巴努力的挤着、钻着,要破屁门儿。 一旁四女看得直替姚大姐担心,但自家儿摸摸后门可都不敢试试,只见陈洛特大号鸡巴一阵急顶,双手反抱到姚夫人前腹,似已弄进了大鸡巴头子,四女掩脸不敢再看,只听姚大姐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哇~~~┅┅” “吱!”的一声,四女不禁放手一看,天!那根特大号近尺长的大鸡巴由头到底的竟已尽根塞入了姚夫人的小小屁眼,那屁门被涨得滚圆,夹着一些血丝,屁门是插裂了,四女不约而同的朝姚夫人脸上看去。 啊!姚大姐昏过去了,是痛得忍不住晕过去了。 “不┅┅不行┅┅快停停,你的太大,姚夫人被你弄昏了,快抽出来!”四女中较小的佳美,忍不住在推着他。 可是那奇紧无比的紧夹屁眼儿,正包夹着陈洛一根大鸡巴,包裹得肉紧痛快无比,加上姚夫人那白嫩得出水的迷死人大屁股,陈洛不停的抚摸着,拍抓着,大鸡巴在紧夹中一抽出半根,忍不住又狠狠一捅到底,接着便疯狂的狠抽猛弄起来。 一阵更剧烈的闷涨、暴痛,特大号鸡巴穿透着小屁门,痛得姚夫人醒过来又昏过去,一张媚脸满是泪水。 平时一根粗鸡巴弄女人屁股就已吃不消,这下弄得近尺长的,粗粗的只弄得姚夫人一儿又痛醒来,尖声大叫∶ “哎呀!痛死人了!大肠都搅翻了┅┅哎呀┅┅” 姚夫人一边痛叫着,一边咬牙切齿的猛缩屁门,想把他一根火桩似的大鸡巴夹出精来,一面忍痛的狂摇大屁股,令陈洛舒服的毛孔齐放,拼的猛插、猛弄,可就是还丢不出精来。 “叭!”的一声,姚夫人实在痛得再也忍不住了,死命地一挣,小屁门退出特大号鸡巴,痛得她差点又昏过去。 她滚开一边,陈洛正痛快无比,这一被挣脱,其急噪得大鸡巴一顶一顶的,欲火正至高潮的低吼一声,追弄过去。 慌姚夫人屁股直缩,再也不敢领教,急苦苦的双手抓紧那根吓人大鸡巴,直苦叫∶ “大鸡巴达令,饶了人家呀!你的实在太大了,姐姐的屁股实吃不消┅┅” 可是陈洛正至高潮顶点,说什么也非再插她一顿屁眼不可,他抓着她肉感娇躯,推高她两条丰满大腿,呈露出那肿突突的肥美阴户,下方一个小小屁门,也还大大开着口儿,他想再顶入大鸡巴,可是被她拼命的抓牢他巨物。 四女也合推着他,叫他怜香惜玉的哀求着。 正在不可开交之际,莺莺、盈盈、凯儿、吉田等五个美女生力军援来到,这才解了姚夫人之屁股劫。 莺莺和盈盈乍见情郎之暴长巨物,倒也真大吃一惊,但一下有五女可轮流夹攻,再战也大可放心一决。 五美∶五个年轻女郎、东方佳丽联合再生军,一件件迷人美女衣物飞抛,剥光光的围成五朵花瓣似的一圈,玉体横陈,玉门大开的等着陈洛跳入圈中,举阳一阵扫射。 一声声尖吟浪哼声,陈洛又一个接一个的冲刺起来┅┅直到日落黄昏,又再开采了一个处女歌女郎莉,那紧热的处女穴,包夹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才一股阳精狂射,射得玛莉花心狂颤,晕了过去┅┅ 一大下午,连御十数美女,陈洛尽情狂泄后,欲火总算平止了下来。 看着满室美女,东倒西躺的,神智一清,他抓抓头苦笑∶“唉!这笔风流帐真不知怎么算┅┅” (完)" }, { "text": "女黑侠木兰花系列之滴血观音\n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写文、贴文。本来我是很不意自己来写情色文章,一方面从未尝试过,另一方面总觉得看别人的文章有感觉,自己写的难免就少了几分情趣。只是在元元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文章,再不做些贡献,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希望在下的拙笔能为元元添一片小小的绿叶,增一分小小的生机。写得不是之处还请诸位大家多多建议。谢谢! 另∶除了木兰花这个故事外,当前正在筹措的是唐门故事唐方,还有柳残阳的《金雕门》延续版,相信不久诸位可以看到开篇。 另外我也很想写《寻秦记》,特别很想写纪嫣然和琴清两人,只是我说了我自己写会少很多情趣,还望诸位有肯捉刀者,在下当感激不尽。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1) “叮~~铃~铃~铃~铃~~” 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后,高翔猛然从梦中惊醒,一看手表,正是凌晨四点,忙拿起听筒,耳边已经传来方局长熟悉的声音∶“高翔,马上到局里来,滴血观音又出现了。” 一听到“滴血观音”,高翔打了一个激灵,馀留的疲倦顿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思路在瞬间回到这三个月连续发生的几起失踪案件上。 连这次的算上,已经有十二个滴血观音了。每一次滴血观音的出现都意味着会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踪,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更可气的是每一个滴血观音都是从警局里找到的,很显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战。加上这些失踪的女子身分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连日来的社会舆论和上方压力还有连续的超负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长见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让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没想到还没等他把枕头睡热了,滴血观音竟再次出现。 这时高翔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切装束停当,正愁没有头绪之际,扭脸却看见木兰花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回局里去了,等以后告诉你案情的发展,你再多睡一会儿。” “这次的案件不简单,对方是一个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兰花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几句,但高翔从妻子的话语里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挚的关怀,不由心头一热。 他和木兰花结婚也有一年多,因为工作的关系彼此聚少离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较长的假期可以与妻子在一起,可惜这始终只是个希望,因此每一次的离去高翔总会有一些愧疚。好在木兰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儿,没有拘泥于儿女情长,反而非常体谅自己的丈夫,更给高翔很多的鼓励,所以两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边,看着木兰花,眼睛里深情一片。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轻轻地吻了爱妻那光洁的额头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身道∶“我走了。” 木兰花没有吱声,但高翔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她在心里的关怀和牵挂,急忙走出家门,开车朝局里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兰花听见开门的声音,刚坐起身,便看见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高翔并没有接着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她,道∶“看了这个你就明白了。” 木兰花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玉琢的观音,长不过三寸,却非常精致,玲珑剔透,做工极其精细,只是好象在血水里浸过一般,全身通红,乍一看有一种会滴血的感觉。 “滴血观音!” 高翔点点头,道∶“你再仔细看看观音的脸,发现什么了没有?” 木兰花依高翔的话又凝神瞧了一眼观音像的脸,不由“咦”了一声。 “当时我看到这观音也大吃一惊,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高翔说着从木兰花手里取过观音,继续道∶“瞧这鼻子、这眼睛,多象你的样子,看来这次对方的目标是你,而且可能你还是主要目标。在前面的那十一个观音却只是普通的观音像而已,惟独这次特殊,我在回来的路上真的很担心,好在你没事。” 木兰花此时已经回复了她平时清澈冷静的眼神,坦然道∶“看来是时候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来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木兰花从床上跳下,刚要穿起衣服,忽然头一阵晕眩,忙定下心神,运气在周身经脉游走一遍,并无任何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高翔走到木兰花的身边,关切地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没事呀!” 当高翔手触碰到木兰花的前额时,木兰花不禁心一跳,脸上有些发烧,又觉得身上有些热∶“难道是┅┅” 还没等她细想,高翔又问道∶“到底怎么了?” 看着他温柔灼热的目光,木兰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整个脸颊都在发烫,她忙一转脸,正看到高翔手里的滴血观音,又是一阵晕眩。忽然她发现那观音的脸那么动人,血色的红显得晶莹剔透,使整个观音散发着妖艳的气息,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木兰花急忙一定神,又镇静了下来。 “高翔,你快把观音收好,这个观音里有些花样。” 高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收起滴血观音,只是依旧默默看着木兰花。 “你还不┅┅”木兰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难以开口,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还是那样深情地注视着她,慢慢将她搂在怀里∶“兰,你没事吧?” 木兰花靠在高翔怀里,身体都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正要询问他,一抬脸,高翔炽热的嘴唇已经吻在了她的唇上,那灵动的舌头也得势地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顿时木兰花觉得天旋地转,昏倒在高翔怀里。 此时高翔忽然邪邪地笑着,他把木兰花轻轻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边细细打量着她。只见木兰花美丽的脸庞娇艳欲滴,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横卧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动人模样。V型的领口半敞着,肌肤雪白如玉,鼓胀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沟掩饰不住里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开木兰花睡衣的第一个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白淅、光洁,那粉红的乳头就象樱桃般点缀其间。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着她的乳头,揉捏着她的乳房,那一种圆润柔滑的感觉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试图想完全掌握木兰花那对坚挺的乳房,可惜他的一双大手也只能覆盖住她乳房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兰花渐渐呻吟起来,脸上更是春潮四溢。高翔却骤然停住了动作,看看手表,弯腰背起木兰花,走出了房间。 一阵马达的启动声后,高翔载着昏睡的木兰花扬长而去。 高翔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方局长阴沉着脸正等着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高翔问道。 “就半小时前,是给你送文档的小张在你桌上发现的。”方局长说着便拿过那个滴血观音递给了高翔。 “简直太嚣张了,公然和我们警方挑 ,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压力很大啊。还有,你尽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踪了,马上向我汇报。”方局长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高翔拿着那个滴血观音紧锁眉头,忽然他心头跳了一下,一阵心绪不宁,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情发生了。他低头看着这个观音,思量着下一步应采取的行动。不经意地他瞥了一眼观音的脸,顿时高翔的脸色苍白,“那不是兰吗?怎么以前的都没有?”高翔马上冲出了办公室,来不及敲门便闯进方局长的房间。 “方局长,是木兰花!这次的目标是木兰花!她有危险!” 方局长一时间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他用最快的时间组织了一批警方精锐,鸣起警号,与高翔一起开车朝高翔家中而去。 “兰,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来!以你的勇敢和智能一定可以的。”高翔心里默默祈盼着。 车犹如疯子般飞驰在路上。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2) 木兰花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已经被反绑,运劲挣了几次,那绳索却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动作,仔细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间很狭小,感觉上就象一个扁平的盒子,木兰花不得不靠在一边半坐着,手触及墙壁时冰凉无比,原来这个盒子还是金属制的,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小盒子空气并不郁闷,反而很流畅,依她的推断应该有一个非常好的通风口,摸了一圈可并没有找到。她又用头顶了顶上面那一面,虽然有些松动,但显然外面是上了锁。 对此木兰花暂时想不出能够脱身的办法,不禁皱了皱秀眉,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高翔的影子,“翔,你又在哪里?”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此刻自己也身处困境,容不得她再顾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须先解开束缚。 木兰花试着将反绑的双手互相贴紧,摸到腕上的一对手镯还在,欣喜异常,急忙用右手指点触左腕上的那只手镯,在一声轻响之后,手镯竟成了一把小巧的软匕,落在手边。她伸手抓起,将身子半侧,反手慢慢地一点点割断绳子,尽管动作很慢,声响却很小。 就在木兰花快要把绳子弄断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响起,她立即屏住呼吸,注意聆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大嗓门在嚷嚷着道∶“闷死了,他奶奶的,待在这种地方都闷出个鸟来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老子能够出去快活快活!” “二爷,主人交代过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尽管吩咐。”又听得另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听说把那顶顶大名的木兰花抓到了,是吗?” “是的,刚抓到。” “是不是很正点?把她拎出来让老子乐和乐和,也尝尝女黑侠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个┅┅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过,说二爷如果想消火的话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兰花暂时不能动。主人说了,到时候一定会让二爷爽过够。” “那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二爷,您还是别让我为难,主人一再叮咛不能放木兰花出来,因为这个女人不易对付。” “什么不易对付,还不是给你主人抓来了,绑住了又能跑到哪儿去?我只是看看她的样子嘛。算了,算了,谅你也不会那样做,我还是找我的玲玲去去火,这总可以吧?你给我把玲玲带来。” “好的,我这就去。” 说着,那个听起来象是主管的人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变远,只剩下叫二爷的在房间里不停的在度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听着外面这两人的对话,木兰花能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确实成了滴血观音的目标,现在身陷囹圄,时间越久越不利,一定要尽快出去。 正在费神考虑如何脱困之际,又听到一阵脚步声,隐约似乎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二爷,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您慢慢享受,有事您再吩咐。”那总管说着便关上了门,临走之前好象还推进来一个人。 “我的玲玲,你终于来了,我都快等疯了。上次是不是很爽?今天我会再疼爱你的,我要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来,先让我亲个小嘴儿。” “不要!这位大爷,你放过我吧,让我出去,我会对你感恩带德,我父母亲也会感激你的,他们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小骚货,别以为你父亲是市长就了不起!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挨压货,还是给我降降火才是实在的,你也别废话了。” “啊┅┅不要┅┅救命啊┅┅你放过我吧┅┅” 外面脚步声杂乱一片,看来是玲玲在作挣扎。木兰花听得直咬牙,她平生最痛恨那些玩弄女性的歹徒,每每遇见这种事情她的出手也特别重。她割绳子的频率加快了,希望能够尽快解开束缚,早些帮助外面的女子脱离苦海。 “玲玲┅┅市长┅┅”木兰花记起在前十一名女子中有一名是市长的千金,自己也曾经在酒会上与她打过招呼,叫黄卓玲,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子。 “砰”的一声从木兰花头顶响起。 “你跑不了了,来,亲一个。” “呜┅┅不要!放开我!┅┅” 玲玲还在挣扎着,脚踢得盒子“砰砰”直响,木兰花恨得将嘴唇都出了血。 “啪!”一声,显然那二爷抽了玲玲一记耳光。 “呜┅┅呜┅┅”玲玲不再挣扎了,只是一个不停的在哭。 “嘶~~”紧接着是衣帛撕裂的声音,木兰花只觉得将自己的心也撕碎了。 “不愧是千金小姐,这肌肤多嫩滑,乳房真丰满,捏着真是爽透了,让我舔舔,思,又香又甜。” “啊┅┅不要┅┅”玲玲反抗的声音显得很微弱,显得那么的徒劳。只有那“吧喳,吧喳”吸吮的声音在木兰花上面清淅地响着。木兰花觉得即便是耳朵听见这声音都很肮脏,可这厌恶的声音始终不绝于耳。 一阵短暂的解扣声音过后,只听得那二爷“哈哈”一笑,叱呵了一声,跟着“啊┅┅”玲玲一声悲鸣,那盒子仿佛也被震动了一下。 “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爽过后还那么紧,夹得老子差点就出来。好!让你尝尝老子的功夫究竟如何!” 盒子有规律的震动起来,外面二爷的喘息声和玲玲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一下,两下,再来一下┅┅爽吧?觉得舒服就大声点,叫几声好听的,老子会插得你再深些,让你更爽┅┅我顶┅┅”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在木兰花上面响起,听得木兰花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她的思绪有些游离,脑海中竟浮现出平日高翔与她恩爱的场面。高翔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用力顶着,那粗大的阳具深深插入她体内,是那么的灼热,她热烈迎合着,大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的体液在高翔狂放的冲击里泻流不止┅┅木兰花竭力缓过神来,外面玲玲断断续续的呻吟依然,她感到有些羞愧,竟在这种污秽的地方胡思乱想,连下身都不争气的湿了一片。 “我冲┅┅我顶┅┅我撞┅┅你叫得再骚些,我会喂得你更饱┅┅你可真够骚的,就插了那么几下┅┅唔┅┅就流了这么多骚液,真是个骚娘们!┅┅” “啊┅┅啊┅┅啊┅┅”玲玲无力地呻吟着,她贴着盒子的身体在撞击下来回磨蹭着。 木兰花只觉得口干舌燥,难以忍受,赶紧运用师门的宁心心法,与外界的干扰对抗。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玲玲的呻吟没有了,只有那个二爷还在不停的喘息。 “他妈的,老子还没爽够呢,这娘们竟敢装昏,快醒来1”“啪啪”的几下抽打声,玲玲还是没有动静。 “真扫兴,居然半吊子,我还没泄火,这┅┅” 木兰花知道时机来了,而绳子也已经差不多割开,运力挣了一下,可以瞬间挣断,于是便故意在里面呻吟了一声。 “哇!运气来了,这里面还有女人,正好让我泄火。” 只听得一阵断锁的声音,那上面的盖子忽然被掀开,刺眼的光线从外面穿进来,一时之间木兰花眼睛没能适应环境,忙闭了会儿眼睛再往外观瞧,一个黑黑的大脑袋正凑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胸前睡衣下露出的深深的乳沟,有些发傻。木兰花厌恶地避开这黑大汉的双眼直起身子,见旁边还有一娇小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心中愤怒无比。 那黑大汉对木兰花简直垂涎万分,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晃着硕大通红的阳具朝她便扑了过来┅┅ 木兰花一使劲挣脱了绳子,双掌运劲拍向黑大汉,黑大汉“嘿嘿”一笑,避了开去,说道∶“有两下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劲。” 两人互换身形,就游斗在一起。几个照面未分胜负,却惊动了屋外的人,顿时进来几十个人将木兰花团团围困。木兰花面无惧色,与这些人交缠在一起,打倒了十几个人,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望着气势汹汹一刻不绝朝她扑来的这些打手,木兰花一时气竭,脑海里高翔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高翔,你在哪里?” ┅┅ 高翔坐在床边默不作声,方局长拍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吧,以木兰花的本领要把她绑架可不容易,说不定她是去追那案犯了,以前有那么多风险都闯过了,这次应该没问题。” 高翔还是没有说话,手里紧抓着一根项链,他知道木兰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根项链,这不仅仅是他与木兰花的定情物,还是云氏企业的高科技产品,可以随时与木兰花保持联系。没有了这根项链,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好一会儿,高翔才站起身,对方局长道∶“我想立刻带人去找她,我很不放心。” “你去吧,我叫人在这里守着,木兰花回来就告诉你。” 高翔收拾起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间,钻进车里,还没发动马达,心猛地一阵悸痛,手机偏在这时响起。 “我是高翔,你是哪一位?” ┅┅ “哦,是三风啊,什么事情?” ┅┅ “什么?我没有┅┅” ┅┅ “好,等你到了再说。” 高翔挂上电话,身子只觉得有些发冷,他首次感到对手的强大和自己的无能为力,心禁不住一阵慌乱。 “看来穆秀珍也出变故了。” ┅┅ 我不记得穆秀珍是不是嫁给云二风,还是云四风?如果写错还请别见怪,提个醒。谢谢!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3) 高翔站在云四风的别墅大院门口按了一会儿门铃,很快从房里走出一名穿着便服的女子,英姿飒飒,身形健美,带着一副成熟体态。 她见是高翔,还没走近就大声地说道∶“我正想你们呢!要不是四风生病,我早就去看你们了!听兰花姐在电话里说最近你在处理一件连环失踪案件,连家里都没有回去,今天怎么这么有心来看我?是不是兰花姐生气把你扫地出门,到这里求救来了?我可是永远站在兰花姐这边,你别心存幻想哦!” 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说话使得高翔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穆秀珍嫁了人后依然如故,还是那么爽直的脾气,说话不依不饶,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搁了一会儿才问道∶“四风的病好些没有?” “已经没事了,这不在家活蹦乱跳呢,我们进去吧。”说着边和高翔走进大院边朝门里喊道∶“四风,高翔来了。” 高翔不禁摇了摇头,心想∶秀珍的这个急性子让四风可有得受,忙道∶“我不进去了,兰花现在可能有危险,我要马上找她去,改天再和四风聊。” 穆秀珍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高翔的手道∶“兰花姐出事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们一起去找,要不我怎么都不会安心的。” 高翔略微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和四风说一声,免得将来被他怀疑我拐骗妇女,顺便准备准备,不过时间要快。” 话没有说完,穆秀珍已经一溜烟跑回了房里,没多久她便披着一件大红色外氅走了出来,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轻的英俊男子,正是云氏集团的当家人之一云四风。 “兰花究竟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帮忙?”云四风关切地问道。 高翔正了正帽檐,道∶“没时间详细说了,等案子了解后再登门拜访。” 云四风目送着高翔和穆秀珍上车离去,转身走回房间,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接通后传来的是云二风的声音。 “是二哥啊,刚好我送高翔走,你就打过来,有什么事情?” 云四风正与云二风答话的时候,忽然冷眼瞅见大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仔细看去,不禁“啊!”的一声惊呼,眼前的人竟是高翔,还没有等到他定下神来,高翔一个箭步纵上,以掌为刀,击中他的颈项。云四风只觉得眼一黑,顿时便失去了知觉┅┅ 木兰花又打倒了几名大汉,见这些打手一批一批越来越多,情知不能久战,当下将另一只手镯拿在手中,按动开关,那手镯瞬间绷直与棍子相仿,发出三颗烟幕弹,烟雾马上弥漫了整个房间。众人一阵慌乱,木兰花趁此机会连续避过打手盲目的袭击,转眼来到门口,没等到走出去,迎面一阵劲风,木兰花忙闪身躲开,那劲风随即又跟至,木兰花忙用手臂挡架,感觉来人攻势锐利,内劲十足,知道此人必是内家高手,自己不能力敌,便施展巧劲和他周旋。 两人缠斗十馀招后,木兰花看房间里烟雾几乎散尽,自己一时无法与来人分出胜负,没有办法,只好暂时退到房间一角。 这时从门口走进的是一名男子,步履稳健轻盈,样子比较年轻,面貌普通,只是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木兰花心知这是练习内家气功的缘故,她所留心的是来人长相似曾相识,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那批打手对他躬敬的模样,还有“大爷”、“大爷”的称谓,应该算是这里的主人了。 木兰花正在思索之际,来人已经走到跟前,拱手抱拳道∶“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女黑侠,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如此从容,好胆色!还能够全身退出,要不是在下些许微末功夫阻了一阻,兰花小姐必定可以安全离开了,真是好功夫!难怪那些黑道中人对兰花小姐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 木兰花微微点头一笑,算是对她赞赏的谢意,却并不说话。 那人又道∶“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陈秉昆。” 木兰花一皱眉,在脑海里快速翻阅了一遍档案,印象中没有这个名字。 那人见木兰花思考的样子,便接着道∶“我的名字可能兰花小姐比较陌生,但我的曾祖父兰花小姐一定知道的,你们还曾经一度遭遇过呢!家曾祖名讳陈思空。” 木兰花听到“陈思空”这个名字,倒吸口气。此人年轻时与一代武术宗师霍元甲齐名,因为一度落败于霍元甲,且为人心胸狭窄,所以并不被外人称道,但也是日本的儿岛老师在中国被打败的两个对手之一,另一个则是霍元甲。而她自己也曾经在一宗案件里与他交过手,险死还生(详情请参阅《女黑侠系列》),怪不得她对这个陈秉昆有点眼熟,原来是陈思空的曾孙。 陈秉昆提起他曾祖,神情忍不住有些激动道∶“家曾祖去年因腿伤发作,已然仙去。他曾一再叮嘱我,让我不要忘记答谢兰花小姐断腿之恩,想来兰花小姐不会忘了吧?要不是曾祖为了那莫须有的龟息功,兰花小姐又怎是他的对手,我说得是否正确呢?” 木兰花点点头道∶“这都是他求长生心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即便他腿断了,我确实仍然制不住他。只是作为武林前辈,他的所做所为实在有失风。” 陈秉昆眼中恨意大增道∶“别说是非曲直,家曾祖的吩咐我不会不遵循,请兰花小姐先出手吧。只要过得了我这一关,你就可以出去,不会再有人拦你。” 说着便摆好了架势,只等木兰花发招。 木兰花观察了一下四周形式,明白自己很难有别的机会离去,道∶“我木兰花的个人成败生死可以不论,你也算是武林同道,做事自然光明磊落,能否把前面抓来的女孩先放了,别因为我而牵连这些人。” 陈秉昆只“哼”了一声,道∶“我只能决定你一个人的来去自由,其他那些女孩子只有这里的主人才有权利过问。” “那这里的主人又是谁?” “以后你会知道,”陈秉昆微微一顿,接着道∶“之所以我可以放你走,这也是主人的意思,他说无论你走到哪里,都逃不了他的掌心。” “你相信吗?” 陈秉昆听了竟笑了起来,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你还不知道这里主人的本事吧?他说能够做到的事情我绝对相信,现在你难道不是被困在这里?” 木兰花忽然想起自己还不清楚如何被抓,刚要问高翔的消息,陈秉昆已经出手,嘴里叫道∶“你不动手我来,看拳。” 木兰花侧身躲开,待要出招,从那门外跑进一名大汉,冲着陈秉昆作揖后,就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陈秉昆脸色转喜,竟然收起招势对木兰花道∶“你现在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木兰花愣了一愣,但立即又冷静下来,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见陈秉昆一挥手,众打手往两旁散开,中间空出一条路直通门口。木兰花立刻毫不犹豫地一步一步朝门的方向走,但运力全身,丝毫不敢松懈。等走出房间,一看身后并没有其他人追上,而两旁是一条深邃黑暗的过道,转身朝右边走去。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陈秉昆的声音∶“兰花小姐尽管走,我们不会阻拦你,只是你的几个朋友不会那么有运气了。” 木兰花心中一懔,便听到脚步声从过道深处响起,不一会儿两个大汉拎着一名女子来到面前,只见那名女子面容娇好,双目紧闭,木兰花一看吃了一惊∶“安妮?!” “不错,正是安妮。真不好意思,我们的人在请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把她也给请来了。另外还有两个人更是不请自来,兰花小姐见了一定高兴。”说着那过道顶上弹出一个屏幕。 木兰花一眼就看清楚了图像里的人物∶“高翔!秀珍!”只见高翔和穆秀珍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并肩摸索着,突然从顶上喷出大量的烟雾,高翔和穆秀珍晃了几下,便倒在了地上,图像就此中断。 陈秉昆的声音又再响起∶“兰花小姐,我们不送你了,只是委屈你的几个朋友留在这里,难免会有一些损伤,到时请原谅。”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别躲躲藏藏。”木兰花一时乱了方寸。 “那先请兰花小姐进屋再说。” 木兰花依言回到房间,陈秉昆似笑非笑地对着她道∶“我这个人平时除了习武之外就是喜欢看一些日本的AV片,你可以说我下流,可我偏好这个调调。不过看多了这些片子,有些厌烦,那些个女人装腔作势,太假了。所以我很想看看真实的现场秀,那一定更刺激。特别是像兰花小姐这样美丽高贵的女子,又是著名的女黑侠,我实在很难想象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因此想请兰花小姐当场表演一下┅┅” 还没有等陈秉昆说完,木兰花早已气得满脸通红,正要严词拒绝,陈秉昆一摆手,继续道∶“兰花小姐可以拒绝,更可以离去,我绝对不为难你,只是你的朋友在我们手上,而我的手下要是想做现场秀我可拦不住。”他见木兰花神情一滞,便接着道∶“何况和你合作的伙伴你一定乐意,他就是你的丈夫高翔。怎么样?我们只是想饱一饱眼福而已,你并不吃亏。放心,拍好的录象我个人珍藏,决不会外流,如何?” 木兰花听了,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有心冲出去,却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即便搬来援兵,恐怕这批人早就逃走了,可面对现在陈秉昆这个羞辱的条件又怎能答应? 正在为难之间,只听到“嘶啦”一声,木兰花定神看去,拎着安妮的一名大汉已经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圆滑的肩头。 “不要!她还只是个孩子!”木兰花对着陈秉昆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别去碰她。只是希望你言行如一。” 陈秉昆哈哈大笑道∶“好!不过却要委屈兰花小姐一下,我们必须把你束缚住,只怪你的功夫太好,不得不防。” 木兰花点了点头,双眼一闭,等待就擒,但泪水却不自觉地慢慢流了下来。 高翔听了云二风的叙述后,火速带人来到云四风的别墅察看,没找到丝毫线索,又问了一次云二风详情,云二风还是那样说道∶“本来我有些公事找四风,想先知会他一声。电话里他告诉我刚送你走,接着就听到他惊叫了一下,便再没有回音。我感觉情况不对,来到这里人已经不见了。” “我今天没有找过四风,一定有人冒充了我。”高翔肯定地说道。 这时有一名警官走到高翔跟前,立正报告道∶“高主任,我们已经全面封锁了方圆30公里的路,一有情况马上就会知道。” “很好,对了,你传命令下去,凡是没有特别通行证的,即便是我都不可以放出去。” “是!”警官又敬个礼走了。 高翔看看愁容满面的云二风,倒也没有别的话语能够安慰他,自己何尝不着急?现在的对手非常厉害和狡猾,兰花能够应付吗?高翔想得心都乱了,只是一点头绪没有,连发泄的地方都找不到,高翔只能暗暗叫苦。 忽然他想起一位先生,木兰花平时经常提起他,显得格外敬佩,他的事迹高翔也早就熟记在心。虽然那位先生行踪不定,但据情报他的夫人当前正在邻城访友,这位夫人更是有名,与木兰花不相上下,看来当前是该去拜访她了。 高翔想到这里,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我是高翔,请马上给我派一架直升机过来。” 请诸位原谅本人出文慢了些。这些时日公司忙,所以也没有思绪写文,希望以后能够快些。本来我是想等到其他文章写好一并贴出,不过还是趁热贴出比较好,有不妥的地方可以及时修改。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4) 在一间可以容纳数百人的大厅里,此刻灯火通明,四周布满打手,中央临时搭起一个高出地面10厘米的圆形旋转舞台,两侧对称各安置了一台新型红外线数码摄像机,镜头一前一后对准舞台上的木兰花。 陈秉昆安然靠坐在一边,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猎物,有些洋洋得意。打手们则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扫视木兰花裸露在睡衣外的每一寸盈白似雪的肌肤,还有那隐藏在睡衣下鼓胀的胸部,修长结实的大腿都令打手们个个心痒难耐,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木兰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难堪的一天,被这么多双无耻欲望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全身,感觉自己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眼睛看过,对她而言这是莫大的屈辱,然而她现在又是这样的无助,两条连在顶上和两条连在墙壁上的活动铁链束缚住她的四肢,使她象“大”字那般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想遮掩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木兰花只觉得一阵阵的悲哀。 陈秉昆这时一招手,打手们便从外面将高翔,穆秀珍和安妮都带了进来。 高翔他们已经从昏迷中醒转,一眼就看见被吊在当中的木兰花,秀珍“啊” 地一声惊叫道∶“兰花姐!” 高翔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扭头问道∶“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陈秉昆站起身道∶“我们的客人都齐了,这几个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三侠,确实是英俊美丽,与众不同。”陈秉昆走到高翔面前又说道∶“兰花小姐和我达成一个协议,完成之后你们都可以自由。不过要有劳高翔先生辛苦一次,多多出力了。” 高翔听得一头雾水,抬眼看看木兰花,她竟转过脸去,脸上一片苍白。 就听陈秉昆继续说道∶“详情不多说了,简单来讲就是想让高翔先生与兰花小姐平时的夫妻之事在这里现场表演一次,然后你们都可以走人。” 高翔一听脸上青筋暴起,叫道∶“什么!这┅┅怎么可以!” 穆秀珍也喊道∶“兰花姐,你怎么会答应呢?这个人简直是变态!” 旁边的安妮则忽然掉下泪来道∶“兰花姐,是我们拖累了你!” 木兰花望着三人,凄然一笑道∶“我别无选择。” 高翔深情地看着木兰花的眼睛叹道∶“兰花,我宁和你一起死都不受这种屈辱,你应该知道的。” 木兰花坦然对着高翔道∶“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秀珍和安妮,还有其他被困的女孩,她们有属于自己的家和亲人以及美好的未来。如果单单只有你,我会选择和你共生死。”木兰花动情地说着,眼泪竟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穆秀珍声音哽咽道∶“兰花姐,我何尝不会与你生死与共,你不必受这样的侮辱的。” 木兰花轻柔地说道∶“秀珍,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当然应该生死与共。只是现在你还有四风呢,你怎么可以丢开他?”转脸又对陈秉昆道∶“希望你说话算话,有高手的风范。” 陈秉昆打了个哈哈道∶“那是自然,你放心。” 高翔沉默了许久才道∶“兰花,我明白你的心意,无论以前、现在,还有以后,我都会一直爱你,今生不变。” 两人的目光瞬间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真挚的情意,旁边的穆秀珍与安妮却早已泣不成声。 穆秀珍冲着陈秉昆就骂道∶“你有本事就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连禽兽都不如!” 陈秉昆微微笑道∶“秀珍小姐说得是,我卑鄙,我无耻,自然比不上你们东方三侠光明磊落,但请不要辜负兰花小姐的一番心意才是,多说无益,惹怒了我们牵连到兰花小姐,那可就不好了。” 穆秀珍马上抿紧嘴巴,再不多说话,只用愤怒的眼睛瞪着陈秉昆。 木兰花将与高翔对视的目光落在陈秉昆脸上,道∶“在开始之前,请把秀珍和安妮先放了,证明你的诚意。另外,我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妹妹看见我那时的样子。” 陈秉昆点头道∶“没问题,马上就放她们出去。”说着,朝两名打手做个手势,打手上前松开了两人的束缚。 穆秀珍刚被解开,便如猛虎般一拳一脚把两名打手放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虎扑,向陈秉昆袭去。还没等穆秀珍拳到,陈秉昆如同鬼魅般身形已经转到她后面,用二指一点,穆秀珍如遭电击,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待要再伸手,木兰花大声喝止道∶“秀珍,他是陈思空的曾孙,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和安妮一起走。” 安妮这时拉起穆秀珍的手悄悄道∶“秀珍姐,不要急燥,兰花姐的意思是让我们出去之后可以找援兵救她!” 穆秀珍听了,不由责怪自己的冒失,险些耽误了事情,转身就和安妮往门外走,陈秉昆并不拦阻,叫两个手下跟去带路后,对木兰花又是一笑道∶“我已经表示了诚意,你等会儿可以从屏幕上看到我说的话不假。不过为了怕兰花小姐玉石俱焚的举动,我在安妮和穆秀珍身上动了一些小小的手脚,等到兰花小姐也履行承诺后我会把解救的方法告诉你,所以请兰花小姐不要有别的想法才是。” 这时在木兰花的斜上方顶部弹下一个大屏幕,画面上是一片开阔的平地,远处高楼层层矗立着,感觉应该是外面的世界,不时还有汽车奔驰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看见穆秀珍与安妮来到画面中间,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她们选择了一个方向逐渐消失在远处的高楼里。 木兰花悬挂的心总算着落了下来,却听到陈秉昆略带冷漠的语气道∶“兰花小姐,高翔先生,可以开始了。”顿时她的心又被揪了起来。 大厅里的灯瞬间暗了,只留下圆形舞台顶上两盏灯亮着,发散出粉红色柔和的光芒,照射在舞台中央,使气氛立刻变得分外旖旎。陈秉昆让四周的打手不许发出任何声响,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陈秉昆道∶“兰花小姐觉得这样的气氛如何?希望能够使你们更快地进入二人世界。” 说着,顶上徐徐有烟雾流下,带着淡淡的香气,很快弥漫到四周,陈秉昆也不再说话,开动了摄像机,发出一片“沙沙”的声音。 高翔很犹豫,但当他看到木兰花那鼓励的目光,似乎又有了勇气,慢慢走到木兰花的身边。 木兰花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轻声道∶“我们要尽量拖延时间,希望秀珍安妮可以及时与警方联系。另外等到他们一有松懈你就赶快走,和秀珍她们汇合,不必为我担心,这里我能应付。” 高翔摇摇头,道∶“我不会走,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面对。” 木兰花还想说话,高翔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那灵动的舌头老马识途般穿过唇齿,和她再次交缠在一起,木兰花闭上眼睛,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两人长时间地相吻着,渐渐忘记了周遭的环境,忘记了眼前的敌人,尽情地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 这时从房间的顶上屏幕又落下,放映着一幕日本的AV片,片中的女主角清纯可爱,正赤裸裸地弓着身子,被男主角在背后用粗壮的肉棒用力抽插着,那一对乳房随着挺送而不停地晃动。女主角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呻吟声,感泄着房间里每一个人,而烟雾带来的香气交织着粗重的呼吸,还有那粉红的灯光,使得气氛有些淫靡。 木兰花依然紧紧被高翔拥吻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逐渐变得发烫,身体一阵阵发热,有一种欲望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压抑很长时间的那些须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高翔热烈的双唇。 高翔却忽然改变了方向,亲吻起她柔嫩的脸庞、紧闭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温润的双唇,以及脸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高翔用他厚实的嘴唇呵护着,最后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高翔轻轻地吻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耳垂,木兰花浑身酸软,几乎要软倒在高翔的怀里。 高翔的双唇继续滑落到她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零星的胡子碴摩擦着她的脖项,木兰花不禁低低地呻吟起来,身子有些颤抖。高翔却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停留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地揉搓着,又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蒂,那乳蒂在高翔的抚弄下变得坚挺起来,木兰花“啊”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有许多体液流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在扭动。 紧接着几声钮扣绷开的声音后,木兰花感到上身一凉,睡衣已经被剥落到地上,她雪白光滑的身体顿时裸露在外一览无馀。四周的打手此时都是眼前一亮,眼睛看得发直,有的还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舞台上的木兰花脸颊绯红,双唇轻启,一对乳房浑圆挺拔,那乳蒂犹如雪原上的樱桃点缀其间,在纤细的腰身下只剩一条蕾丝花边的纯白色内裤,却掩饰不住里面的无限春光,隐约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修长均匀的大腿,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又一阵香气飘过,木兰花意识变得更模糊,她似乎是在家里的床上,终于等到了高翔的回家,一起享受只属于他和她的两人世界。 高翔爱抚的嘴唇正开始进犯她胸前的神圣领地,高翔把她的乳蒂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吸吮着,一只大手也不空闲地想盖住她的另一个乳房,却只抓住了一小部分饱满的部分不停揉弄。木兰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乳蒂发硬,一阵阵的热流冲击着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声来,两腿不自觉地摇摆着。 高翔的另一只大手此时慢慢从她的胸前滑过,轻抚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伸进她的内裤,到她下腹的根部时停了下来,只用了中指在缝隙外面轻轻打着圈儿。木兰花的下面早已湿了一片,高翔手指的触摸使得她阴部四周更加滑腻。 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点一点伸进了她的里面,突破了一层层夹紧的肉褶,带着她的热力,顶在了她深处的小颗粒上,轻轻地拨弄。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木兰花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无助地盲目摆动,带动着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她高耸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着。可是高翔游走的手如同波涛下落锚的小舟,却始终在她的胸前逡巡,他的大手不断地搓弄她的乳房,她的坚挺,她的弹性,使得他更用力地揉抓着。 木兰花微张着红润的唇,却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她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揉散了。更难忍受的是他伸在体内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拨弄,快感一刻不停地从木兰花脑门直冲到她下身,体液顺着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薄丝边内裤湿漉漉的印迹也随之扩大。 高翔将手指往下一勾,木兰花的内裤便扯了下来,小腹那一丛茂密的绒毛微微卷曲着,在体液的滋润下显得格外黑亮,隐约还可以看见附在上面的一些细小水珠。毛丛中她的两片阴唇紧紧包裹着高翔的手指,随着高翔的抽插略往外翻,不时被带出一股粘湿的液体,沿着股沟流满了阴部四周,即便在昏暗的灯光底下依然是晶亮一片。 此时高翔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翘起,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凑到木兰花阴部外面,就着她湿滑的体液轻轻摩擦她的阴缝四周,木兰花“啊”地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把下体贴近高翔的肉棒。 高翔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对木兰花道∶“兰花,我要进去了!”说着将木兰花的两腿举起分开,臀部往后一缩,又往前一递,肉棒分开阴唇慢慢挺了进去。 还没等进入五分之一,陈秉昆突然叫道∶“暂停!” 陈秉昆侧了侧身道∶“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断你们,我只是希望兰花小姐开始正戏之前能够与高翔先生先来段口交,不知兰花小姐意下如何?” 木兰花听了气得涨红了脸,睁开迷朦的眼睛愤怒地看着陈秉昆。平常和高翔虽然恩爱,却懂得互相尊重对方,口交这种出格的方式从未出现在两人中间,没想到陈秉昆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木兰花又是羞臊又是生气。 高翔忍不住大声说道∶“我们不会做的!” 陈秉昆摆摆手道∶“别回答得这么快,你们如果不答应,恐怕穆秀珍小姐和安妮小妹妹活不过今天!” 木兰花的眼神如炬般盯了陈秉昆好一会儿,终于垂下目光,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半蹲在地上,伸手抓住高翔的肉棒,那里的坚硬灼热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木兰花红晕满面,极不自然地来回触摸。 高翔心疼地注视着她道∶“兰花┅┅就算为了秀珍她们,我们也不必照那个混蛋的意思去做,这是┅┅” 高翔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下身一热,勃起的肉棒仿佛进入了一片温暖柔软的地带,舒适的滋味使他的肉棒又胀了一胀,原来木兰花已经张口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股腥臭的味道从她嘴里直冲脑门,胃一阵翻动,差一点吐了出来。 木兰花皱着眉慢慢吸吮着高翔的肉棒,舌尖轻舔着前端的龟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异性的性器官,眼前的肉棒是这样的粗长,即便塞满口,还有很长一段露在外面,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怒张的肉棒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她只觉得一阵恶心,若不是自己的丈夫,她早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高翔和她在这里的羞辱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那肉棒散发的热力和男性的气味咄咄逼人,口中充实的感觉又使她忽然觉得下面的空虚,木兰花逐渐有些神思恍惚。 这时高翔小范围地抽送起来,肉棒在她鼓胀的嘴里来回递送,他已经很小心了,但即便如此,粗长的肉棒仍然因为顶到了木兰花的喉咙,时常让她感到几乎窒息。 房间里摄影机还在沙沙地工作着,木兰花不知道是过了多少时间,那肉棒才离开她的口中,带了一丝粘连的唾液,晃动在她面前。高翔扶着她的双手让她慢慢地躺下,分开她匀称的双腿,往前一挺,胀得发红的龟头就着体液一下子送进了她的身体,紧跟着后面粗长的部分也插了进去。 木兰花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跳跃着撑开自己的身体,前进到了体内最深处,顶在了那小颗粒上,又趐又麻的滋味顿时使她的身体颤栗不止,忙闭上眼睛,等待他最激烈的冲刺。 但是高翔的肉棒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朝更深的地方前进,同时还在不断的胀大,她的阴道仿佛变得越来越窄小,两片阴唇被最大限度地扩张,紧紧圈住肉棒,一种她以前没有过的快感充斥着木兰花的脑海,她竭力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木兰花撑起上身,看见高翔的肉棒还有很多露在外面,她脸上一片悲愤,泪光乍现在她的脸庞,她冲着高翔喝道∶“你究竟是谁!”说着,双手用力支地,两腿往后就缩,同时脚尖朝高翔的下部蹬去。 高翔仿佛料到木兰花的反应,一只手拂过她的两腿,木兰花感觉一麻,双腿瞬间失去知觉,垂了下来,还没有等她换招,高翔身体便朝前冲,肉棒急速地全部送进她的体内,双手闪电般划过她的脉门,然后将她揽在怀里。 木兰花下身受到强烈的冲击,加上精神上的悲伤,全身发软,已经再无力反抗。此刻绑在她四肢的铁链猛地收紧,她整个人都被悬空,高翔的肉棒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只留个龟头在她的阴唇旁。 只见高翔半卧到舞台上,用手调整自己的肉棒,对准木兰花的阴部,朝陈秉昆招招手,铁链便开始一点一点松了下来。顶上的屏幕画面一变,木兰花清清楚楚地看见高翔的肉棒分开她的两片阴唇,慢慢插入的情景,她的阴唇也正随着肉棒逐步地扩张;木兰花更清清楚楚地感到一根粗长的硬物正在把她的下身撕裂,阴部一阵阵紧缩。 接着她又听到了开门声,顺声望去,穆秀珍和安妮昏睡不醒地被拉了进来,房间里的打手们,还有陈秉昆发出了一阵阵得意的大笑声┅┅“噗”轻微地一声,铁链完全松落,肉棒立刻没入她的体内。 “啊!┅┅不!┅┅”她发出一声悲鸣,耳畔随之传来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木兰花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待续)" }, { "text": "奇妙的生物\n前言 我很喜欢动物,尤其是那些传说中的生物,象是《龙》这篇故事就是外国网友寄给我的,本来都是英文,我花了好几小时才翻译完成,我很希望有一天能和故事的主角一样能遇见一只龙。 喔┅┅我的英文和文笔造诣不是很好,文章看起来可能有点怪,请见谅。如果你有类似的文章,请寄给我!我很想看看![email protected]。Thanks! 最后请注意!这篇文章的内容是写男人和母龙之间的爱情故事,如果你不喜欢此类文章的话可以选择离开。这篇贴出去,如果回应不错的话,我会再贴!如果没人理我的话,就到此为止。 我是第一次翻译这种言情小说,请多多包函! 肯站在牧场的中央,他细细听着四周的鸟叫声和虫鸣声,闻着野花芳香的气味,看着即将西下的橙红色太阳。这样一个美丽的春天夜晚,他想,如果蜜雪儿在这里那就更完美了。 蜜雪儿在一年以前便死于意外灾害,她是在骑马时撞断了她的脖子。验尸官说,如果在一小时前能将她及时送到医院的话,她便不会死了。 肯现在靠着蜜雪儿的保险金过活,他买了一辆拖车帮邻人载运货物或处理杂务,但总是赚不了多少钱,他并不是懒惰,只是因为爱人的死使他意志消沉,无法用心工作,当他看到蜜雪儿的照片时,总是会想起火葬她时那些燃烧的火焰。 一天当肯在屋外沉思时,突然发现天中有一架飞机飞越过他的头顶,他望了一眼,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法,他觉得刚刚看到的不象是飞机,倒象是一只巨大的老鹰┅┅但这种想法很快地便从他的脑海中消失掉。 他今天的晚餐是微波的冷冻食品,吃完饭后便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不久便渐渐阖上眼睡着了。当他再度醒来时,晚间新闻正巧播着是日后五天的天气预报。 突然,一段新闻吸引住他的目光。 “现在播报最新消息。一架私人飞机和不知名的生物在天空擦撞。今天晚上四点三十分发生了一起离奇的事件,当飞行员靠近空军基地欲降落时和一只长脖子、尾部没有羽毛的巨大生物擦撞。据目击者指出,那只生物的外观象是着有着人类身体大小般的蜥蜴。” 肯看完了新闻,再度想到他今天所看到的东西,“难道我真没看错?未知的生物?难道是外星人?”他再度思索了一会∶“唉┅┅不管了,无论他是什么,他现在一定需要别人帮助┅┅依照飞行的方向来看,应该是降落在牧场上。我得去帮助他┅┅如果蜜雪儿还在的话,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肯到车库找他的手电筒、急救箱、绳子和毯子,他把所有可用东西扔进拖车里去。肯开始在自己的牧场搜查着,他本来开着货车,但他害怕如果真的不小心会撞到他们,索性便下车徒步在草丛中搜索。 突然他的脚被某种东西绊了一下,他拿手电筒搜查着,就跟新闻中描述的一样,他在草丛中发现了一只长得象人类的巨大蜥蜴。手臂脚都较人类来得细长,还有着巨大的利爪、修长的尾巴及脖子。它的头部非常宽大,还露出两排巨大的牙齿,但它的眼睛是闭合着的,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方,是这生物背部有两对已皱缩起来的巨大双翼。 肯从头到尾仔细地审阅着这只奇妙的生物┅┅肯心里不断地思考着应该要如何做,“我应该做什么?”他想了想,打911?叫警长来?还是兽医?他摇摇头,试图集中精神。 他决定第一件东西要做的是带这只生物离开这个牧场,因为这里时常有土狼出没,那些土狼一定会把它吃掉的。他思考了一下,决定先替这只龙做更详细的检查。它的皮肤,在卤素灯的照射下呈现红棕色,看起来没有任何外伤。他将手放在龙的嘴部┅┅他感觉到有一股潮湿的气体喷出。太好了!它还有呼吸,这只龙还活着! 肯很快地从他工作台上拉出了木板,他不想冒任何会伤害龙的风险。他凭着以前在学校所学的兽医技巧仔细地检查母龙的伤势,它的骨头似乎断了;他抚摸着母龙的腿和手,母龙的皮肤非常光滑且温软;他开始用手慢慢的抚摸母龙的胸部,肋骨似乎也断了;肯看了一下它下半身,它的下体有着外观象人类女性一样的生殖器官,胸部也和人类女性一样有着丰满的乳房;他仔细地检查它的翅膀,还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它的右翼似乎有一点肿胀。 母龙仍然昏迷不醒,肯试着要抱起这只龙,他将双手滑到母龙腋下慢慢地抱住它,他试着把母龙抱起来,他发觉母龙比他想象中要来的轻许多,慢速而稳定地,他小心翼翼地移动母龙的身体。最后他终于把它抱到了停台上,用毯子覆盖它,然后他很快地开车载着它回家去。 肯准备将母龙安置在他的车库中,他将家中仅有的两个干净的旧床垫铺在地上,并铺上干净的床单,然后将母龙从卡车上抱下来,并将四周清理一下,让龙的四肢和翅膀能自然的伸展开来。 屋内明亮的灯光让肯能更清楚的看见这只龙的全貌,它的皮肤近似红褐色,上面还有一些花纹。“它真是一只美丽的生物。”肯这样想着。 肯放了一大碗水在母龙的头旁边,他让车库的门开着,假如它想要离开时也比较方便。他进入房子坐在他的椅子上睡着,他梦到了龙和蜜雪儿。 直升机吵杂的声音揭开了肯的第二天早晨。他站起身来,突然发现发觉背部异常的疼痛,他开始埋怨自己当初为何不买沙发,他想他的背一定是在搬运龙的时候受伤了。尽管背非常的疼痛,但他仍然到车库里查看一下,他发现水碗是空的,看来龙已经走了。 “唉!我应该拍一张照片留念的┅┅”肯有点失望,但他仍然很高兴那只母龙平安无事。 他的背部开始痉挛,他一拐一拐的走出车库外。这是个明亮的早晨,四处充满着野花的香味;突然,一阵刺耳和类似孔雀的哀鸣声传到他的耳中;然后,又有另一个声音从后面上方传来,象是一种清脆的鸟叫声。 肯转身和看了一眼,他看到母龙在车库的屋顶上!“哦,天啊!”肯惊讶的叫着∶“你还在这儿!” 母龙点了点它的头做出回应。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母龙好象回应他的声音,母龙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她伸展开它的翅膀,母龙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会,然后便垂直降落在地面上。母龙的腿非常的修长且美丽,它将它的翅膀收了起来,它的头和脚间距有两尺高。它卷起它的尾巴并向肯走过去,肯笔直的站在原地,几乎忘了他背部的疼痛。 母龙停在他的面前,然后伸长它的脖子,移动它的头直到它的嘴唇快碰到肯的唇缘为止。母龙的舌头慢慢的在肯的嘴巴和鼻子间蠕动,突然母龙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微微的张开嘴并喘着气,之后它的头又再度向前倾,并伸出滑溜的粘舌舔舐着肯的脸。 奇妙的事发生了,肯感觉到他的下体有一种趐麻的快感,母龙那柔软的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抚弄着他的下体。“谢┅┅谢┅┅你┅┅”母龙停止了抚弄,用生硬的人类语言向他道谢。 这似乎是母龙向人道谢的方式,但肯并不怎么适应,他连忙推开那只龙,然后对它说∶“我了解你想向我道谢,但这样就够了。”说完,他便尴尬地笑了起来。 母龙侧着头望了他一会,似乎也了解他的意思,会心的笑了起来。很明显,这只龙是很聪明的生物,但可惜的是肯并不懂手语。 母龙抓住他的手,在他手上画了一些符号,母龙紧紧抓住他的手,它不断抚弄着他的手指头。肯觉得母龙的手长得非常柔软,它的爪子并不锋利。 母龙检视一番之后就放开他的手指,并在他的手掌心画了一些东西,又在它丰满的胸部上画了个圆圈,然后指向肯。 “是,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肯回答了它,他胡乱地猜测着母龙的想法∶“我在这个牧场找到了你,然后就把你带来这。”他指了指牧场的货车。 龙点了点头,看样子它理解了。 母龙开始仔细检查肯的身体,突然肯感到背部有一种灼热般的痛苦,肯以为是母龙攻击他,但随即他的膝盖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突然他觉得有某种东西碰到了他,他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母龙正跪在他身边,母龙的手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用它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背部,最后它的手在他背部痉挛的地方停了下来。它温柔的脱下他的衣服,让他的背部整个露了出来,然后他用嘴巴碰触他的背。肯发现母龙正用它粘滑的舌头施展舔功,舔舐他背部疼痛的地方,不久之后,背部的疼痛就消失了! 母龙缩回舌头停止了舔舐,并把肯扶了起来,他并没有拒绝母龙的帮助,他的身体仍然很僵硬,但是已经可以走路。“我必须回去躺一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向他的房子。 母龙看来知道他的意思,便扶着肯慢慢的走进房子中。 母龙扶着他,让他躺在床上,并陪伴在他身旁。肯仍然感到有一点疼痛和晕眩,可能是伤势过重的缘故。母龙爱怜的抚弄着他的身体,他没有抵抗。然后母龙很快拿了一个碗,跑出房外向天空飞去,肯仍然晕眩着,他不知道母龙何时会回来。 突然它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肯勉强地站起来往窗户望去,却看到他不敢置信的一慕母龙竟然在外面手淫!他看到母龙伸出粘滑的舌头不断舔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不断在它那湿润的花瓣中抽插着,母龙的另一只手则紧握着碗。母龙的花瓣不断流出绿色的蜜液,大量的淫水不断滴落在碗中,母龙的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越快┅┅终于它到达了高潮,母龙似乎想要叫出来,但它并没有这么做,它仅仅张大了嘴巴,花瓣则不断的喷洒出大量的花蜜。 它所分泌的花蜜正好把整个碗给装满了,这时它开使用舌头将沾在身上其他部位的蜜汁给舔干净,然后将它的舌头放入碗中,只见它的舌头不断流出一种透明的液体,不久它便缩回舌头,站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肯赶紧回到床上躺着,这时母龙兴奋地捧着碗来到他床边,示意要肯喝下,肯虽然知道这一碗绿色的液体全是母龙的淫水,但他相信母龙不会加害他,于是便鼓起勇气喝了下去! 肯先喝了一小口,发觉母龙的淫水有点腥味,但却又带有一点花蜜般的甜味和海鲜的鲜味,他一股作气全喝下去┅┅他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他爬了起来,背部虽然还很僵硬,但已不会疼痛。当他起身的时候,他的口鼻刚好和母龙碰触在一起,母龙很快地伸出粘滑的舌头舔着他的鼻子,并吸入他所呼出来的空气,然后对着他的脸呼出潮湿的气体。 母龙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似乎知道母龙要做什么了┅┅他又大口地吸入母龙呼出的香甜空气,肯躺了下来,龙则紧挨着他,用巨大而美丽的黄色眼睛望着他。 肯思考了一下,不久,肯慢慢的立起身来,慢慢的靠近母龙,他抱住了母龙的身体,母龙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也没有阻止。肯面对母龙,他握住母龙的手,母龙仍然没有抵抗。 “看,”肯说话了∶“我帮了你,你帮了我,这样我们两个已经扯平了。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事的,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找到回家的路。” 肯抬起他的手,并亲了母龙一下。 母龙的皮肤非常的温软,并且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肯放下母龙的手进入屋子内,走过大门之后转过身来望着母龙,母龙抬起头来,它的下巴微微张开。 “你想要怎样呢?”肯用温柔的声音问着母龙,并握住母龙的手。 母龙慢慢的走向肯,并伸出它的手来,他吻了母龙的手,肯将母龙拉到他的身边,母龙那湿润光滑的嘴唇碰触到肯的嘴唇,他感觉到有某种湿润的东西挤压他的嘴。肯张开嘴唇,母龙那湿润滑溜的长舌很轻易的侵入到他的嘴中,他的舌头被母龙的舌头紧紧卷住并不断的拉扯着。他感觉到母龙的舌头正在他的嘴中灵活的蠕动着!而且还不断流出一种香甜的液体┅┅他从未想过会和人类以外的生物做这种事┅┅ 过了一会,母龙从肯的嘴中缩回舌头,并凝视他的眼睛。肯的嘴内沾满了母龙的唾液,他将母龙的唾液吞了下去,母龙的口水从他的食道流到他的胃里,味道象是鲜美的糖浆。 肯问母龙∶“我刚刚喝的是你的淫水和唾液对吧?刚刚你做的事情我全都看见了。”母龙害羞的点了点头,“原来你的唾液和淫水有治疗伤口的功能。”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肯往厨房里走,母龙紧紧跟随着他,但是它不能通过门口,因为她的翅膀太高。母龙为难地望着他,肯知道他的意思,他向它点头表示了解,然后走回到前面。 肯走到车库前,打开车库的入口,龙性急的走了进去,肯看到母龙的花瓣早已湿润不已,便站在母龙面前对它微笑∶“来吧┅┅我们结合吧!” 母龙抬起它的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母龙用它湿滑的双唇紧紧吻着肯的嘴唇,这次肯张大他的嘴来迎接着母龙那湿润的粘舌。母龙紧紧拥抱住肯,她灵活的脖子缠绕在肯的身上。 他们拥吻一会后,肯吞入了母龙嘴内射出的大量催淫液,他觉得这只母龙是美丽、文雅的,他想要征服这只美丽的母龙。 母龙躺在床垫上,一边抚弄自己湿润的花瓣,一边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肯。肯知道了要做什么,他脱下了衬衫、鞋子、袜子┅┅母龙淫荡的快速搓弄着自己的饥渴的淫穴,并看着肯脱下衣服。 车库的地板非常的冷,所以他脱下衣服后便快步走想床垫并躺了下来,然后面对着留着口水的母龙。母龙爬到他的身上,巨大的翅膀从肩膀上伸展开来,它挺起身子并伸出双手,不断在肯的裸露的肩膀上游移着,小心翼翼的不让它的爪子碰触到他的皮肤,以免使他受伤。它的手几乎和它的皮肤一样的热,而且还不停地分泌一种粘滑的液体,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它伸出手来紧紧抓住肯的手,它将双唇慢慢移到他的嘴边并且亲吻它,它用力吸吮着肯的嘴唇,发出剧烈的吸吮声。然后母龙让肯握住它的双手,温柔的亲吻着它。 母龙和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对方,母龙的手在肯的身体上不断游移着,母龙的手所发出的热和不断流出的催淫液,让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开始大量流汗,母龙不断舔舐着他额头所流出来的汗滴,并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身体。 肯和母龙一起躺在床上,母龙不断爱抚着肯的下体,将它的双脚和肯的腿部盘在一起。他们不断爱抚并探索着对方的肉体,母龙将它的尾巴垂下放在它的小腿上,他们紧紧的拥抱住对方,并热情的亲吻着肯的性欲已经被眼前这只淫荡的母龙挑起了,此时母龙的注意力也完全转移到他那坚挺的肉棒上。 肯将他那粗大的肉棒在母龙的嘴唇边沿使劲的磨擦着,然后再稍稍后退。母龙似乎了解肯希望它替他口交,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肉棒润滑液的嘴唇,色淫淫的盯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一会后,便将它湿润的双唇向前靠,不到一会儿,肯的肉棒便被母龙迅速的吞入它那湿润的大嘴中成为母龙身体的一部份。 母龙嘴内峰利的龙牙不断刺激着他的肉棒,母龙一边看着他,一边开始慢慢前后摇晃着它的头部,并吸咬着他的肉棒。起初肯还害怕母龙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伤害到他,但这种疑虑很快就消失了,母龙用它那灵活的粗长的粘舌紧紧包裹住他那根粗硬的阴茎,并不断在他阴茎上蠕动磨擦着,强烈的吸吮力再加上母龙口内分泌的催淫液,让他几乎到达了高潮。 他紧紧抓住母龙的头,前后晃动着他的腰部,母龙知道肯快要射精了,于是加快它头部晃动的速度,并更用力的吸吮磨擦着他的的肉棒┅┅终于滚烫的精液从阴茎中喷射出来,母龙用它那熟练的舌技快速的将龟头射出的精液用舌头卷入口中,但仍有少部份由嘴巴的边沿流出,滴落在地上。 母龙不断的用力吸吮,直到确定阴茎不再射出精液后,才不情愿地松开卷绕在阴茎的的粘舌,吐出他的阴茎。 母龙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意犹未尽地望的肯,母龙爬到肯的身上,将它的臀部朝向肯的脸,肯向上望着母龙不断缓缓晃动着的尾巴,下方连接着湿润明亮的阴唇,形状看起来就象人类的阴唇旋转了九十度后的样子,它那粉红色的阴唇象是有生命般的不断张合着,还不断流出大量的绿色淫液。 他抬起手把母龙的臀部往下压,母龙的双翅刚好座落在他头的两侧。母龙蹲了下来,肯的嘴唇碰触到母龙的阴唇,他亲吻了一下母龙的花瓣,并用舌头深入它阴道的深处舔弄着。肯的动作让母龙感到非常的舒服,她的尾巴开始剧烈地晃动着,他听到它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肯了解到母龙很喜欢他这么做,更加努力的用他的舌头不断翻搅着他湿润的花瓣┅┅ 突然,大量的绿色淫水不断地从母龙的阴唇中喷射出来,他的脸上沾满了光滑的龙蜜,这些液体还有一种特殊的麝香气味。“我想你一定很喜欢我对你这么做吧!”肯微笑着对母龙如此说。 母龙转过身来跪在肯的腹部上,母龙长长的颈子向前倾,并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肯的脸。突然它紧紧吻住他的嘴唇,肯感到母龙将它粗壮的粘舌强塞入他的嘴中,并迅速滑入他喉咙深处,母龙的舌头几乎要让他窒息了。但没多久,他发觉母龙的舌头开始射出一种液体流入他的食道中,然后再迅速地缩回它的舌头,它舔了舔嘴唇,然后用它的手轻轻地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向他微笑着。 接下来的几分钟,母龙只是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肉棒,似乎在等待些什么。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阴茎勃起的长度增加有一倍之多!母龙似乎很满意地继续搓弄着他那英挺的肉茎,然后它张开它的大腿,用爪子撑开它的花瓣,肯感到非常兴奋,他发出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这么想要我占有你吗?”母龙微笑着点点头。 母龙站起身来,将它的下体移动到肯的阴茎上方,它让它的身体慢慢的往下降,湿润的阴唇将肯粗长的阴茎完全吞没入母龙的体内。它的头开始向前倾,并伸出舌头舔舐肯的胸膛,母龙尾巴的尖端不断地在他的脚指头上前后骚弄着。龙和人同时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两种相异的生物展现着他们的原始本能。 母龙展开它的双翼并开始用力推送着,它的双翼将它的身体稍稍抬起一点,它用它的爪子紧紧抓住肯的大腿。但母龙早已给性欲冲昏了头脑,并未注意是否会伤害到他的身体,她的爪子坎入了肯的肌肉中,但他并不觉得痛,因为他已经吞入许多母龙那具有催淫和麻痹作用的唾液,他只感觉到自己肉棒每一次和母龙的阴道撞击时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他的肉棒上沾满了不断从母龙蜜壶喷洒出来温软而湿热的绿色液体,那种与异生物交合的刺激及快感简直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突然,母龙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他的阴茎,它抬起来的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肯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他的肉棒不断抽搐着,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将大量的精液射到母龙阴道深处。 肯和母龙一起躺着,虽然很累,但他们仍然感到非常快乐。他们的身体沾满了汗水、唾液,还有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他们相拥了约一个小时,然后肯站起身,准备将车库的门关起来,肯不希望它离开他,但他也知道他是无法阻止它做任何事的。 他们相望了一会,最后他仍然打开了车库大门。母龙走到外面,将它的身体浸浴在午后的阳光中。肯裸着身子跟在它的背后走出来,对它伸出双手。它抱住肯,但并没有抱得很紧。他吻了一下母龙的嘴唇,但它却轻轻地推开他。 母龙张开了它的嘴巴,并抓住它嘴中其中一颗巨大的牙齿,然后开始用力地拉扯摇晃着,它将牙齿从它嘴内拔了下来,留下一个不断流出介于红绿间液体的空牙槽,肯注意到在它嘴巴的另一地方也有个早已愈合的空牙槽。它将牙齿拿给肯,肯感动地从它的手中里拿过了这颗龙牙。 此时龙又咬下它大拇指的爪子给肯,此时肯也想拿一些东西送给它,但他不知要送什么给这只奇异的生物比较适合。他思考了一会,咬下他那薄薄的长指甲并递到母龙的手掌中,龙悲哀的看着异世界的爱人所送给它的礼物,然后它非常珍惜地将这珍贵的东西紧紧握在手中。 它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回头悲哀的望了肯一眼,便回头展开它的双翼向天空飞去,快速地消失在云端。 肯手中紧紧握住龙所送给他的珍贵礼物,他希望这奇异的生物能找到回家的路,也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再见到它。" }, { "text": "阿狼恋曲\n《阿狼恋曲》之一 阿狼抱着马英的两条大腿,站在床前不断前后挺动强而有力的粗腰,锄着马英。 正锄得起劲的时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么大力,人家也是老母生出来的!会痛啦!收你两百,都不够补身啦!” “做得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么嘛!” “锄了成半个钟头,玩够了吧?快点啦!” 阿狼如当头被人淋了一盘冷水,大煞风景,拼命锄了一阵,终于下了欲火。 那个马英加获大赦,由床上爬起来,拿起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穿衣离去。 阿狼向别墅租了两个钟,他望望腕表,还有个多小时才够钟交房,他抽了根香烟点燃吸着,类似刚才的情况,他不知试过了多少次,总是不能尽兴,他也不知骂过香港捞女没有职业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实姓郎,是台湾人,厌倦了写字楼生活,跑到香港当起货柜车司机,他的行家、朋友见他高大威猛,象美国大只佬影星亚诺舒华辛力加的样子,又见他十分好色,故称他为大只狼或阿狼,叫惯之后,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说大只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传言难辨真假,但对阿狼来说,就肯定大错特错了。 阿狼那话儿又长又粗,硬起来的时候儿臂般粗,成尺那么长,不但坚硬加钢铁,还有惊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欲火特别旺盛,几乎晚晚有女不欢,难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个月数万元的收入,可以说全花在风尘女郎身上,也幸好,他为人勤力、节俭,不好赌博,身为两部货柜车的车主,才不致“扎炮”。 但阿狼仍然异常烦恼,因为和他有过关系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无无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话儿又粗又长又耐磨,就如马英所说那样,赚到他的钱都不够补身。 而阿狼自己,也觉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个女人能适应地,和他合作,相信他连身家性命也会毫不犹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机唤醒,他拿起BB机看,按机上所显示的电话号码,打给找他的老友阿林,原来阿林也与阿狼有同好,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只不过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赞那一个女人奶子大,那一个女人够功夫,那一个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虽然比阿林玩个女人更多,但他却是密密实实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谈论女人经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蕴,否则“玩家”这个花名,轮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过,他约阿狼到一间惯常来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两杯啤酒下肚,阿林问道∶“今晚那女人怎样?” 阿狼摇摇头答道∶“正衰鸡,就知道催人快点,没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听你说得那么认真,我就没你那样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好,只不过要求给我过够瘾而已,有那个女人做不到?” 阿狼没答话,其实他也并不挑剔,只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别讲女人了!讲正经事,讲赚钱的啦,你有没有兴趣走大陆长途线,银纸比在香港多两三倍哩!” 阿狼摇摇头道∶“你知道啦,我没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个月,谷爆了身子,再多钱也没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几声,然后道∶“你真是孤陋寡闲,大陆没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当然知道有女人啦,不过大陆玩女人,给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门路又怎会给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鸡多,公安能捉得多少?就算真的给公安捉住,给钱就行了,难道还要坐监咩!” “那么你唔通熟门路?”阿狼问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个三、四水了,他赞得大陆女人天上有地下无,说是又平又正,燕瘦环肥任君选择,东西南北什么省份都有,两、三百银港纸,陪足你整个晚上┅┅” 阿狼听后,十分兴奋追问∶“真的?如果是这样,莫讲可以便宜多两三倍,就算贵一点,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迹天涯够刺激啦!” 货柜车队由十架货柜车组成,任务是将十车电路版运到上海,交给一家中外合资的电脑厂,然后将一批未泄色的胚棉布运回香港,单程一千多公里,连装卸货物和休息时间,来回费时一个月左右。 车队中有“识途老马”阿凡,阿狼听了阿凡口沫横飞的“贴土”之后,做足准备功夫,买了很多欧美、日本化妆品、名牌牛仔裤、女装花裙、饰物等,放在大货柜车头暗格处。 柜车队为了省回酒店钱,放入自己袋里,大家约定了以车头宽大的司机座位为家,正是车到那、食到那、睡到那里,既可省钱,又可看管看货柜里的贵重货物。 车队进入大陆地区的第一天晚上,到达了增城县城,阿凡带领车队到城郊一间中型旅店的停车场停下,然后大家吃顿丰富的,再由他带领到一间酒廊拣蟀。 何谓“拣蟀”呢?直接地说就是拣女人,原来这间旅店专做国内外司机及长送个体户、出差中小干部等生意,它虽处城郊,却是位于路边,故又名路边店。 它是县级企业,为了赚钱,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办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能令客人花钱的事情,当然是提供各类型的美女。 县委、县书记及县公安局,当然知道这间路边店其实是变相的鸡店,但它除了向县委每月上缴可观的利润外,大小干部个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于是管它违反国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钱看,当地公安不但只眼开、只眼闭,而且还加以包庇,每逢上级派人扫睹、扫黄,远会通风报讯,这间路边店于是成为了力圆几十公里的铁店。 至于货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贫的农村姑娘、女学生外,还有由各省市闻风涌至的佳丽,路边店因为求职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计其数,挑选便极为严格了,年龄除了不能超过三十岁外,还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珑浮凸才会入选。 包比带着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个大汉,浩浩荡荡操入路边店的酒廊,这间酒廊很大很大,中央是一个大舞池,但灯光和音响设备则不敢恭维,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只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会计较了。 这是香港舞厅、酒廊、鱼蛋档的综合体,入场费每位十元人民币,阿狼一行十人被女侍应热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厢座坐下,每人一个厢座,这是各顾各的时侯了。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侍应来到阿狼面前,先问他想喝点一么,然后说道∶“先生贵姓?香港来的么?” 这个女侍应十分醒目,从阿狼的衣看、举动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机。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开车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欢跳舞、唱歌,还是喝酒谈天?” “有分别吗?”阿狼有点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答道。 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带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还兼做香港舞厅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着答道∶“其实没有什么分别,只是王先生如果喜欢唱歌,我就介绍个唱得的小姐陪你,如果喜欢跳舞的话,我就介绍个跳舞的,如果喜欢喝酒谈天的,就介绍个倾得、饮得的。我们这里什么类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无所谓,不过我喜欢长得较为丰满、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东西大,恐怕对方捱不起,故要找个高大的小姐,阿狼以为,凡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会深些、宽些。 女侍连声道∶“有,有,我介绍个山东姑娘好吗?她长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练一样高,不过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见女侍带来的小姐就十分满意,女侍没有骗他,她是一个长得高大健美的小姐,胸前那对波足有三十五六寸,走起路来像弹丸般跳动,货真 货,屁股又圆又大,不过却有一条小蛮腰,并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个战斗格。 她名叫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来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会比本地客人阔绰些,才坐下来,便万般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咸不淡的广东话,娇妮地问寒问暖。 阿狼感到两团温暖的软肉紧压在胸膛,对方那对白嫩的玉手,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胯间扫来扫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这路边店酒郎的规矩是入场费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时人民币二十元,要打波及撩阴的话,由客人与小姐斟盘,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阴要四十元,全套减收五十元,小姐还会替客人打飞机,但如果吹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厢座内,酒廓方面严禁打真军,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带客人到酒廊后的房间开房,这样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只穿一件廉价的人造织维白恤衫和一条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边了,但手指却钻不进去,因为丰满的乳房把乳罩绷得紧紧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后,松开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规矩,没有讲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开口讲愤,但回心一想,这类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计较,让他官到甜头,说不定收获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着捏着那对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欲火熊熊地燃烧。 牡丹的手触到那条将裤裆撑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惊。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头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着阿狼那只怪手说∶“郎哥哥,这里不行的?” 阿狼以为要钱,连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牛”说∶“行了吗?” 牡丹说∶“不是钱的问题,这里规矩如此,严禁小姐和客人在这里发生关系。” “那怎么办呢?”阿狼焦燥地问。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后面有房间,我们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么我们入房吧!要多少钱?”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于我,随你喜欢打赏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实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价,牡丹见他这么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后,只要好好服侍他,一定还会大有斩获的。 至于阿狼呢?他被牡丹斩了,还觉得抵到烂,因为他在香港玩女人,连出街钟、宵夜钱、房租,一Q代价起码二千,故此他一口答应了,将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后拖着阿狼离座,绕过墙壁和座位之间的信道,走到后门去。 推开了后门,原来别有洞天,那是一条宽阔的走廓,静悄悄的,两旁是一个个的房门,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间,由手袋取出锁匙开门走入去。 炮房约有一百方尺,陈设简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洁。阿狼见牡丹将门后“请勿骚扰”的牌子挂在门柄上,然后关上房门。 阿狼是见过世面、跑惯江湖的人,深谙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张红底给牡丹说∶“给你买点东西,还有我货车上有一套花裙,正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姑娘穿,待会我送给你。” 牡丹堆满笑容连声多谢,抱着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脱去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条石柱高高竖起,牡丹看见了也暗自吃了一惊,它简直如驴马的东西,牡丹从未看过遇过男人有这么又长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发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两拨,脱去了她的恤衫、裙子、内裤、乳罩,拼命地上下抓着、捏着,揉着将牡丹的头按下胯间。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箫的,阿狼开了一整天的车,浑身臭汗,兼且胯间被裤包着,汗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赏了一张红底,还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慢慢地吸啜着,由棍身而至棍头,最后是吞入口里。 棍实在太粗太长了,牡丹只能含了小半截,但棍头已直顶咽喉,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阿狼从未试过玩得这么痛快,拔出了棍子,对牡丹说∶“真过瘾,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丝细眼地问道∶“郎哥哥,你喜欢玩什么花式?” 阿狼最喜欢隔山取火,因为一来双手可以象捏面粉一样,捏着两个软滑的乳房,二来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处。 不过,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让阿狼这样做,多数对手都宁愿采用“地盖天”或是坐莲吞棒的招式,因为这两种做爱姿势,主动权在女方,她想棍子入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纵。 故此,阿狼听到牡丹问他喜欢什么姿势,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样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艳刺激,万勿错过! 《阿狼恋曲》之二 运货途中,阿狼看中了山东妹牡丹,双双携手直入卡拉OK后面别有洞天的炮房,在阿狼的银弹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还要听话、驯服,她替阿狼吹了一会长箫后,就问阿狼彪喜欢采取什么花式? 阿狼最喜欢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于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听了,象只哈巴狗那样由床上走下来,伏在地毯上,这种姿势是不适实在弹簧褥上进行的,因为不论男女双方都需要有坚实的支撑物,才能进行这种疯狂的做爱姿势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大腿分得开开的,阿狼走到她身后,将粗硬的棍子对准那隐藏在黑森林里的桃源洞口,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棍子便滑入了温暖、湿滑的玉洞内。 棍子实在太长太粗了,牡丹有种膨胀、顶心顶肺的难受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缩,可是腰部却被一对有力粗壮的巨手紧抱着,难动分毫,于是阿狼的棍子便象一柄利剑那样,直入体内,直达洞底,滑过子宫颈口,进入深处。 阿狼狠命地抽插着,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看见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兴奋,力道更猛,抽动更劲。 半小时过去了,阿狼兴奋到极点,在最后一插里,棍头顶着软滑的子宫颈,将无数子子孙孙射入那玉洞之洞内。 这是近半年来,阿狼最畅快、淋漓的一次,他觉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没有工资也是值得而且有馀了。 不过,牡丹就惨了,棍子虽然离开了玉洞,但觉得洞里洞外,似有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拨开洞口旁边的芳草,看见洞口两片红唇又红又肿,娇声道∶“你看看,你那么狠命,玩伤人家了。” 阿狼俯下头细看,果然两片红唇已红肿起来,他兴奋过后,回复理智,抱歉地说∶“牡丹,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并排躺在地毯上,牡丹问道∶“郎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 “大概半个月吧!怎么,你不怕我棍子粗吗?” 牡丹轻拍阿狼的棍子说∶“慢慢会习惯的,下次你用力轻些就成了,我爱你啊!说真的,虽然有点痛,但我也很过瘾啊!” 牡丹说的也不是捞女笼络客人的假话,她刚才虽然有点儿痛,但实实在在从未有男人给过她这种既疼痛又过瘾的感觉。 天亮了,大家吃过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拥着自己的雾水情人,依依道别。 浩浩荡荡的车队继续向北进发,中午过了粤北大城韶关,进入了粤北苗族居住的山区,过了山区,便进入江西了。 车队过了韶关,路越来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狭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两旁时有单车在路旁出没,阿凡透过车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吩咐车队各人小心慢驶,因为车伤了人畜,会很严重的。 车队进入了连县市镇连平,车队必须穿越这个小镇,才能继续北行。 那天,刚好是墟市,道路两旁摆满摊档,有日用品、衣服、鸡鸭、农产品等等,琅满目,摊档前则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兴致勃勃地瞧着,他在港、台俱生活于都市,从未见过这种农村热闹的集市。 一个疏神,眼前突见一个黑影出现,阿狼连忙禁急煞车,虽然当时车速很慢,巨型的货柜车还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惊,向着对讲机大声惊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大家快停车!” 阿狼已跳落地上,车头躺着一个浑身黑衣,襄有精美、细致黄色红色花边的苗族服饰的老妇人,手腕颈际配有苗族独有手工精制首饰。 还好,这个老妇人没有昏迷,也没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话惊惶地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幸好,车速很缓慢,车头其实只轻碰了阿婆一下,阿婆虽然是苗族妇女,但粤北山区,汉苗两族杂居在一起,相处融洽,交往频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话,她答道∶“不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篮子里,有一些布疋倒出来,还有一些油、盐、酱、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拾起放回篮子,他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阿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边的远山道∶“我住在山窝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这是我们车队必经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车,我们顺道送她回家吧!” 俗语谓“望山跑死马”,车速虽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时才到达阿婆所住的苗族村寨。 阿婆所住之处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区内粗壮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竹篱笆,园内长满了说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黄的、红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放,虽然很杂乱,却胜在够自然。 竹舍是两层的,这是苗人的惯例,竹舍后园里有一条清澈山溪,流水声响,天然之音,给这一片恬静幽美的环境,添上了美妙而有节奏的乐声。 阿狼恐怕阿婆扭伤了脚,跳下司机位后,便将阿婆扶在背上,此时众人突然眼前一亮,竹舍里走出一个飘逸、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们都见过和亲近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这个不同,她令人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她若仙女般以优美的步姿飘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张焦急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 阿狼于是详详细细对她讲述了经过,阿婆在一旁极力地称赞阿狼好人。 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孙女,人如其名,叫着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坚持请阿狼和同伴们到屋里喝碗土酒道谢。 阿狼和同伴们都想亲近若仙,但这不存在猥琐的欲念,而只是想听听她如出谷黄莺的语音,多看一会儿灿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着若仙婆孙走入了屋苌,团团围坐在竹地板上。 婆孙两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制土酒,和自腌的下酒小食,热情地招呼客人。 酒过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们有些以为若仙要讲撞伤她的婆婆赔偿问题,有些则羡慕他艳福无边,只不过,若仙既然没有叫他们,只好继续喝酒。 来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若仙首先开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肠好,所以小妹不惜冒泄漏天机的大忌,指点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过这个灾劫,你一生就会平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会看相吗?”阿狼惊讶地问道。 “我家历代都是族里的巫师,自幼家传,但小妹资质愚鲁,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谢姑娘指点迷津,我洗耳恭听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道∶“车队到了上海,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姓王的姑娘来往,尤其要避免肌肤之亲,她是你命里的克星,离她越远越好!” 若仙说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只好摇头叹息,她其实知道阿狼命中注定有此灾劫,纵使自己泄露了天机,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辞别了若仙婆孙,车队继续向北进发,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开车,阿林已用对讲机问道∶“狼兄,你好艳福啊!若仙姑娘对你说些什么?” 阿狼于是将他和若仙的对话说了出来,反问道∶“你们相信吗?” 信与不信,众说纷纭了,阿凡不信邪,说是胡说八道,有些则劝阿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单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说不定她真有洞悉天机的本领。 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江西,经南昌过景德岭而进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带队到各处“寻幽探秘”,燕瘦环肥任君选择,阿狼暗自计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过不少女性了,她们之中,有谈吐高雅的大学生、女售货员,以及粗犷的农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难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是一个想卖肉储钱出国留学的女大学生,见了他雄伟惊人之阳具后,恐怕应付不了,恳求他,让她找来两个女同学助阵。 这天晚上,三个既年轻又貌美的女大学生,赤裸并排躺在酒店房间地毯上,让她象穿花蝴蝶那样,轮流采摘花蜜。 三个楚楚可人的女学生,由于承受时间短暂,不但没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的无穷乐趣。 车队还没有进入浙江,阿狼已经将若仙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先知,有通天彻地之能吗? 车队终于抵达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运来的电子零件、电路版等货物,再重新装上丝绸、布疋等运返香港的货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时间。 阿狼他们长途驾驶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将货车驶回香港。 阿凡带领众人入住一间招待所,他说价钱比饭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钱足够这几天大吃大喝媾女的费用。 这间大厂属下的招待所也不错,有空调、独立洗手间,只是房间没有电话、设备陈旧些而已。 晚饭后,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条大汉操入位于外滩的海员俱乐部,他对大家说去到之后各自发挥,俱乐部内的桌球室、咖啡厅、酒吧、舞厅会有很多各地捞女,招待所就位于俱乐部不足十分钟路程,斟妥价钱,就自己带回房间解决。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对大家说∶“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只眼开只眼闭,不会干涉的。” 阿狼入内后到舞厅、咖啡室、酒吧等处打了一个白鸽转,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单身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这十多天来已食到滞喉,他对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个人走出了海员俱乐部,在外面的黄埔岸边漫步。 江边有很多大树和矮小的花丛,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张面对滚滚江水的长椅,供游人歇息,眺望独特的江景。 走着、走着,阿狼暗暗吃惊国内青年男女的开放,因为他看到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的热吻、爱抚着,有些青年的双手明显可以看到已伸入怀中女方的恤衫里、裙子内。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空长凳坐下,点燃了根香烟,欣赏黄埔江美丽的夜景。 不知何时身旁已坐了一个廿馀岁的小伙子,他对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吗?” 阿狼莫明其妙,问道∶“什么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小圆圈,然后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内插来插去。 这是聋哑人的手语,也是国际性的做爱语言,阿狼恍然大悟了,问道∶“是些什么货色?要多少钱?” 阿狼是因鸟不喜欢俱乐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来解闷的,他恐怕街头流莺也好不到那里,故此先问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们都是女大学生,出来客串赚点零钱的,保证年轻貌美,新鲜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阿狼看,然后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同学啊!只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们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学生证,名叫包雨轩,心想∶这其中含有“包遇鲜”和“包遇险”,不理了,要尝“鲜”就要冒“险”,于是问道∶“那么多少钱?” “她们不过夜,每个二百元港币。” “那么在什么地方解决呢?”阿狼又问道。 “在你的酒店房间可以吗?如果不方便,就回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吧!我们有专车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学生,价钱不成问题,但女大学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线玲珑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货的,我们有很多女同学,你一定可以拣到满意的,不过,每看一个全裸的女同学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们宿舍才成。” 这十多天来,阿狼的对手不是售货员,就是女侍应,或者是农村姑娘,他很想换换口味,于是一口答应道∶“好吧!我随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适,也每个给回二十元而已。” 那时候,国内工资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贵的了,那小伙子想不到阿狼这么豪爽,没有讨价还价就一口答应了。 其实阿狼只要还一半价钱,他已很心满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来带着阿狼走到一棵大树下,这里摆放着五六部自行车,每部车都有一个人看着,小伙子说∶“我的同学会骑单车载你回宿舍,事完之后,再载你回来这个地方,大约十分钟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学女生宿舍有什么艳遇呢?请看下集分解。 《阿狼恋曲》之三 骑单车接载阿狼的年轻人是一个身材健硕的山东大汉,他自称姓石,身形和阿狼不相上下,他口舌没有刚才那小伙子那么灵俐,大概因此而被分配到负责接送的工作。 那所上海著名的大学校园很大很幽静,亦很陈旧,山东大汉骑车载着他穿过校园婆娑的一排排大树,来到一幢三层高的楼宇前,这是女生宿舍的其中一座,走上三楼楼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旁是房门。 山东太汉带着他走入其中一房间。 房间是典型的宿舍陈设,两旁是两张双格床,可以住四人,床头靠窗,放两张小书桌,床边有两个大衣柜,没有浴室厕所,如要洗澡如厕,则要走到走廓尽头的公共浴室厕所。 山东大汉招呼阿狼在一张椅子坐下,问道∶“先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逐个叫来给你看。” 阿狼觉得看一个女人全相,只付二十元港太便宜了,非看个够本不可,于是由口袋里取出大叠二十元一张的港币,数了十一张给山东大汉,说道∶“你先带十个最标青的来看看,其中十元是我私人给你的。拣好了,我再通知你。” 山东大汉有二十元入袋欢喜若狂,连声道谢,走了出去。 不一会,他带了一个像女排运动员那么高大的、年约廿二、三岁的少女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不知是怕羞,还是规矩限制,那少女没有说话,就在他面前脱去了T恤、牛仔裤,大概是贪方便吧,她没有戴上胸围和穿上内裤,赤裸裸地在阿狼面前转了一圈,然后飞快地穿回衣裤,走出了房间。 那少女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腰肢也很粗,三角地带全被浓密的黑黑阴毛遮盖,阿狼不大满意。 十个女大学生犹如琵琶半遮面、含羞答答的,如穿花蝴蝶那样,一只接一只飞入飞出,脱衣穿衣,阿狼金睛火眼地瞧看,犹如要将她们吃进肚子里。 她们大多来自北方的省份,身材比南方姑娘高挑、丰满,而且皮肤白净、细滑,白中透红,乳房、臀部也比一般香港少女大得多。 阿狼如梦游仙境,直至山东大汉进来问道∶“先生,你喜欢第几个?” 阿狼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十个女大学生之中,他对其中两个特别入迷,钱在阿狼眼里不算什么,于是说∶“我要两个可以吗?” 山东大汉喜不自胜说∶“自然可以了,多多欢迎!” “那么我要第三个和第八个吧!”阿狼答道。 想了一想又道∶“我可以玩到天明才离开吗?我不喜欢一见面便打真军,那样太没情趣了!” 那山东大汉想了想答道∶“可以的,不过钱要加多一倍,两个共要八百元港币,而且我们学校清晨七时许就有人走动了,你必须在七时之前离开,我六时三十分来接你,好吗?” 阿狼看看腕表,才是晚上十时多一点,漫漫长夜,足够玩个痛快了,于是由口袋里取出八百元港币交给那山东大汉。 不一会,阿狼所喜欢的两个女大学生入来了,红着脸儿低着头坐在床沿上。 她们大概是大学一、二年级学生,十分年轻,只有十八、九岁,刚才阿狼在看全相时,已看出她们是不同类型女性的典型。 第三个是玉腿修长,腰肢很幼,乳房是竹荀型,不十分大,但胜在够坚挺。 第八个则娇小些,但波大屁股大,阴毛浓密,成个战斗格。 至于样貌,高的酷似当年的日本美艳脱星村上丽奈,较矮的则像过气波霸叶王卿。 阿狼为了想消除陌生、隔膜的感觉,制造些气氛,强自抑制着熊熊欲火,逗她们谈话,也介绍自己。 从谈话里知道高的姑娘是辽宁大连人,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在学校读外语系,名字叫莲生,矮的叫小兰,山西人,她们是同系同班学生。 她们对远在南方千里以外的香港很感兴趣,你一嘴我一舌的,滔滔不绝问香港的一般情况,回归了有什么分别。 就这样,双方消除了隔膜,阿狼左拥右抱地介绍着香港。 但阿狼对女大学生卖身接客,感到十分奇怪,于是问道∶“莲生、小兰,你们为什么会出来接客赚钱呢?很多女同学都干吗?” 莲生口齿较为灵俐,她说∶“国内自从改革开放后,就变得一切和资产主义社会、和香港一模一样,一切向钱看,大家都笑贫不笑娼,家里又有一个政府工“下岗”了,负担我们的学费和住宿费已经很吃力,零用钱很少,我们又希望能拥有精美的外国化妆品、丝袜,以至时装、手袋、皮鞋,再加上我们很多人已经和男同学发生过关系,于是便利用自己原始本钱缣钱了。” 阿狼打蛇随棍上道∶“啊,你们喜欢这些东西,我由香港带来了很多意大利、法国时装、手袋,我住在附近招待所二零三号房,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晚饭,顺便送些给你们。 两个女孩子大喜若狂,狂吻着阿狼的左右面颊,阿狼相信下了这番嘴头,待会儿她们定会千依百顺。 阿狼又问道∶“你们不怕怀孕吗?已经和多少客人干过?” 小兰道∶“国内实行节育,避孕药是免费派发的,干了大半年,只接过十个八个客人,因为我们不接本地客,故此不多!” “客人待你们好吗?他们是什么人呢?” 莲生道∶“多数出手都很阔绰,客人大多是港澳同胞,也有些台湾客和老外,小兰接过一个黑鬼,因为她的功夫才能应付得了他!” 阿狼奇怪地问∶“为什么?” 莲生接着说∶“因为黑鬼的东西又长又粗,其他人都怕了,而他又愿意出很多钱,小兰在家乡从小受过母亲训练教导,阴道能收能放,故她不怕阳具粗长。” 阿狼望着小兰问道∶“那是什么功夫?” 小兰红着面答道∶“在我们家乡大同,女人要取悦丈夫,才能得到爱惜,故此,家乡的女人如果生下女儿,到了六岁,就教女儿坐瓦罐、忍尿,增强臀部肌肉,和学会随心所欲地运用阴道肌肉。” 阿狼知道那就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鲤鱼嘴,那是形容女人的两片阴唇和阴道嫩肉,能够一张一开地夹着肉棍,而使男人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真想不到十步之内就可遇到芳草,阿狼高兴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兰丰满的乳房。 谈得差不多了,阿狼站起来,剥去了大连妹的T恤和牛仔裤,接着是替山西妹小兰脱去了连衣裙。 她们大概是为了方便,两人都没有戴上乳罩和穿上内裤。 剥去了内衣后,两只雪白羔羊便呈现在大色狼眼前。 阿狼觉得十分算,他好不容易方选了一堂大连妹莲生和山西妹小兰,要不是他能力所限,他真想试试连打十Q的滋味。 现在,阿狼已剥清了莲生和小兰的衣服了,最令地惊奇的,是知道了山西妹小兰从小受母亲训练,有一个收放自如的鲤鱼嘴,这种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工夫,阿狼是听过的,但从未遇到,真有点喜出望外! 阿狼唯一遗憾之处是缺乏一张好床褥,这里是大学女生宿舍,不是酒店房间,空调固然没有,洗手间也要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最要命是房里只有两张单人双格床,令到阿狼有在地痞茶楼吃山珍海味的感觉! 莲生和小兰大概在这间房接待过了客人,看见阿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两人由床边站起来,将两张单人床褥拉出,并排铺在地板上,然后说∶“我们在这干吧!” 阿狼望着房间环境,知道这已经是这房间最舒适的做爱地方了。 阿狼仰天躺在薄薄的地板床垫上,拖了小蔺和莲生躺下,指指胸膛胯下。 她们知道豪客当前,服侍得满意,定有奖赏,于是小兰轻轻地伏到他胯下,用那双厚厚软软滑滑的小手,搓弄着阿狼的春袋和肉棍,而大连妹则伸出舌头,轻轻地吸吮着阿狼胸前那两颗黑黑大大的乳头。 阿狼舒服极了,左右手忙个不停,左手搓玩大连妹那圆挺的乳房,山西妹的手下脚上,刚好又白又圆又弹手的屁股对着他,阿狼的右手抚摸着圆月,然后穿过圆月,直达桃源洞口,伸出指头扣挖着。 阿狼欲火迅速标升,山西妹正拿着他那条巨棍,吮啜着棍头,他再不能忍受了,霍地站起来,叫大连妹和山西妹并排像狗儿趴在地上,将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然后站在大连妹身后,将那条火辣辣的肉棍塞入她的玉洞里抽插。 大连妹从未遇过这样又粗又长的棍子,插了入去,简直顶心顶肺,有点既痛又过瘾的感觉。 她想将身体缩前些,以免棍子插得太深入,太顶心顶肺,然而她的娇躯才向前微微移动,她的一对竹荀型坚实的乳房就痛得更厉害,原来,阿狼不让她闪避,两只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乳房,把她的身躯拉回贴近自己的棍子。 大连妹哎哟、哎哟在呻吟着,小小的桃源洞被粗粗的棍子膨胀得、摩擦得很难受,却不敢大声呼痛,因为这是宿舍,惊动了其他人后果会很严重,她只好咬实着自己的牙关在苦撑! 原本趴在地上的山西妹很乖巧,她见未轮到她,为了讨好阿狼,增加他刺激,增加他的快感,这时她已紧贴在阿狼的身后,用那对软滑的乳房摩擦阿狼的背部。 背脊俗称“大阵”,是人体神经中枢,阿狼受到这强烈的挑逗,更加兴奋了,抽插得更大力、更快速,这可就苦了大连妹。 但这也并非全是痛楚,可以说痛中有乐,而且痛越来越轻,乐却越来越大,大连妹从未被这样粗大而硬长的棍子抽插过,她遇过的客人,多是中年人老年人,他们大多骑在她身上,抽插一会儿便完事了。 故此,她除了在自己的同学兼要好的情人身上享受过性爱乐趣外,从未在卖肉时享受过,现在痛楚的呻吟声,变为春情勃发的叫床声了,哼声越来越大,洞里的淫水如泉般涌出来。 阿狼一轮狂冲狠刺下,大连妹依依哦哦不断叫道∶“死啦!死啦!” 她进才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娇躯变得软绵绵的,象一堆烂泥似的伏在床垫上。 阿狼本来就够厉害了,兼且近十多日,几乎夜夜春宵,故此特别耐战,转过身来,将山西妹按倒床垫上又干起来。 当棍子插了入去,阿狼觉得又另有一番滋味,山西妹果然不同凡响,那女洞又紧又暖又湿滑,最难得是充满弹性,它好似弹力十足的原子袜一样,无论穿入去的脚是大是小,都能恰好紧紧地包里着。 阿狼觉得最过瘾、最快活的是每当棍子抽出插入,包裹着棍子的肉壁、以至洞口两片红唇,会随若节奏一收一放,其中的滋味,非经亲自体验,绝难以笔墨形容。 阿狼满头大汗地拼命挺动,他已盘肠大战半小时有多了,山西妹看见他已露疲态,默默含情地道∶“郎哥哥,你歇一会,让妹子上来好吗?” 阿狼求之不得,两个人体连体地翻了一个身,大色狼便舒适地躺在床垫上,两手摸玩着山西妹胸前那两个雪白坚挺乳房。 山西妹使出工夫了,臀部像轮盘地筛着,阴肉强力地一吸一放,才五分钟,阿狼便抵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快感涌上心头,再也不能控制,将无数子子孙孙射入山西妹体内。 两女一男并排躺在地上喘息,大连妹已用毛巾替阿狼抹去汗水。 山西妹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痛快极了,从未试过这么快乐!” 大连妹问道∶“还要来吗?” 阿狼摇摇头道∶“太饱了,虽然美食当前,心有馀力不足,无法多吃一餐。” 山西妹问道∶“你什么时侯离开上海?” “大概四、五天后吧!” “明天还来吗?”山西妹满面渴望地问。 阿狼想了一想,说道∶“不来了,不如你们两个到我住的招待所吧,我那有空调,床很大,会玩得舒服些!” 大莲问道∶“阿郎哥!你玩过处女吗?” 阿狼摇摇头,大连妹又道∶“你想试试处女吗?” 听到这样说,阿狼连忙点头道∶“你们有吗?” 大连妹道∶“我有一个表妹,长得比我还要漂亮,身材还要好,今年十八岁,是这里一年级学生,她很需要钱,想出买处女之身。” 阿狼问道∶“那么她准备要多少钱呢?” “两千圆,你见到她时,一定认为值得的。” 阿狼指指胯下那条又长又粗的东西问道∶“她挨得起吗?” 山西妹道∶“你慢慢来,轻些就一定可以,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天生弹力十足,不怕粗大的,几千年来,从未有听过男人的东西,插穿、插伤女人阴部的。” “那么你们两个呢?”阿狼问道。 “我两人和表妹一起陪你不好吗?” 阿狼求之不得,决定一箭射三鸟,他如何打三星呢?请看下集。 《阿狼恋曲》之四 阿狼在上海某大学女生宿舍内,玩了山西妹和大连妹,意犹未尽,大连妹说要介绍表妹给他认识,而她的表妹更是一个未被男人开封的处女,阿狼欣喜若狂,追问山西妹和大连妹的名字。 山西妹答道∶“我叫王小兰,她叫王莲生。” 阿狼当头打了一个突,因为车队经过广东的连平时,苗家姑娘若仙千叮万嘱,叫他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接触交往,说她是他命中的克星,和她来往有姓命之虞。 当时阿狼见到若仙情辞恳切,加上若仙人如其名,不但美若天仙,还有一种不食人间螳火的仙气,阿狼本已打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主意,想不到在上海校园女生宿舍里,竟会遇上姓两个姓王的北妹。 不但遇上,还和她做爱,看来,若仙姑娘已灵验了一半,知道他此行会遇上姓王的姑娘,如果她们正是自己命里克星,那不是糟糕透顶? 阿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不做也已经做了,阿狼暗忖,人生难得几次过瘾,活得快活,长命百岁又有何意义?美色当前,死就死吧! 天亮了,虽然两个美丽动人的姑娘,一丝不挂躺在身旁,但阿狼没有再吃“早餐” 了,他准备返回招待所好好休息,晚上进行“杀猪”。 阿狼玩过的女人数以百计,但未开过罐头,故此要养精蓄锐! 阿狼在招待所房间一觉醒来,已日落西山了,睡得很甜,自觉精神焕发,连忙床梳洗沐浴更衣,才刚结上领带,房门响起敲门声,阿狼开门一看,三个美貌如花的少女站在门外,自然是山西妹小兰,大连妹莲生及她的表妹了。 阿狼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大连妹的表妹,她粉面红得象胭脂垂下头来,大连妹没有骗他,样貌娇俏,曲线玲珑,她穿上牛仔裤和T恤,椒乳怒突,似欲破衣而出,紧窄的牛仔裤将她圆圆的臀部显英出来,连三角内裤的影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狼由旅行袋里取出几件T恤,几条牛仔裤和几套花裙放在床上说∶“这几套花裙送给你们,每人三套,希望你们喜欢。” 三个女孩子连声多谢,拿起床上的衣物抚摸审视。 晚饭就在附近一间饭店里吃,阿狼取了一枝由香港带来的拔兰地,自己喝点,也叫三堂女孩子喝点,他想信适量的酒,更能增进待会儿的情趣。 大连妹的表妹名叫小雪,肌肤幼滑雪白胜雪,她饮了小杯拔兰地益增美艳动人,粉面有两个小酒涡,白里透红,阿狼恨不得马上将她吞进肚子里。 这时,大家熟络了一点,有讲有笑,三个女孩子最感兴趣是香港的时装流行什么款式,那只化妆品最好,香港的女学生怎样学习,生活等等。 才回到房间,阿狼便搂着小雪,右手伸入她的T恤中,向上游动,推高了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对坚挺的乳房,她的双乳比小兰和莲生小一点,但却更弹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小雪从未被男人这样搂抱过矫躯,一对乳房更从未被男人抚弄过,乳峰是身上性最敏感的地区之一,她浑身颤抖着。 山西妹一边脱衣,一边说∶“郎哥,你不要这样粗鲁,会吓惊了她的,我和莲生先和你玩,让她习惯习惯!” 阿狼放开了小雪,三扒两拨剥光了衣服,坐在房内的安乐椅说∶“不错,你们三个先跳脱衣舞给我看看!” 山西妹答道∶“我不是脱了吗?”说完了坐到阿狼怀抱里,让他捏奶撩阴。 大连妹也已剥清了衣衫,小雪也只好背着阿狼,慢慢脱去了T恤牛仔裤、胸围及内裤。 大连妹招招手,叫小雪走至阿狼彪面前说∶“小雪妹子,你不用怕的,女人必定有这第一次,只要放松了,你不但不痛,还一有说不出的痛快的!不信,你问问表姊!” 山西妹答道∶“一点不错,我现在教你如此服侍男人,他才过瘾,他才迷死你!” 说完了伸出舌头,由阿狼的胸口,慢慢地,一寸一寸舐啜阿狼的肌肤,由胸至腹,最后到了肉棍上。 山西妹示范完了,用玉手扶着阿狼那条又粗又大的肉棍,叫小雪象她那样替阿狼吹萧,小雪粉面涨得通红的,由阿狼的春袋吹至棍身而至棍头,阿狼忍不住了,搂着小雪的后脑,将他的棍子,塞入了小雪的樱桃小嘴里。 棍子实在太粗大了,将小雪的小嘴涨得满满的,直顶咽喉,她感到有点窒息,反胃作呕的感觉,想吐出来,但头被阿狼紧紧按着,只好苦苦支撑着。 幸好,才过了四、五分钟,阿狼已欲火攻心,他想打真军了,于是将棍子由小雪的嘴里抽出,山西妹、大连妹和小雪看见了却吓了一跳,棍子有儿臂粗幼,成尺长,棍身黑黑的,坚硬笔直向天。 阿狼将小雪按倒床上,将她那对修长的美腿分开抱在腰间,这招式是阿狼看日本春宫电影学来的,名为床边拗蔗,可以棍棍到肉。 小雪实在太紧张太害怕了,以致玉洞的嫩肉被撞得痛楚不堪,流出了像珍珠般的泪水,哎哟、哎哟地呼痛。 山西妹和大连妹在旁看到,山西妹道∶“阿郎哥,你太粗鲁了,吓怕了她,不加先和我们来,一来你出了一次火后不会那么喉急,二来等小雪从旁看看,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开,你就很容易插入了。” “在你们身上出了火,我想怕无力再玩小雪了。” “不会的,你这么年轻力壮,一晚三、四次绝不成问题,而且小妹和莲妹做套精采的性戏你看,一定可以挑起你的欲火。” 阿狼插到棍头生痛,还是插不入去,因为小雪的阴肉紧紧并合起来,于是只好放下小雪,转头对山西妹大连妹道∶“好吧!先干你们吧!” 两个肉弹用迷惑的眼光看着他,阿狼道∶“昨晚很过瘾,还是照旧吧!” 山西妹和大连妹像两只绵羊趴在床上,双腿分得开开的,高高挺起雪白的屁股。 阿狼走到她们的身后,用手摸摸她们的桃源洞口,湿湿的,已桃源春满了。 阿狼转身向前,一对大手掩着山西妹两个大波,棍子对准她的玉洞,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棍子更插了进去直至尽根,阿狼为了节省力气,应付下一场“杀猪”大战,不再活动,对山西妹说∶“由你来动吧!” 山西妹于是运起腰力,摇动屁股,时而象轮盘转动,时而象活塞前进后退,伏在一旁的大连妹说∶“小雪,你下来,仔细地看,不会痛的!” 小雪红着脸走下床来,站在阿狼的身旁,阿狼弯着腰,握弄山西妹的那对豪乳,时间久了,有些辛劳,小雪又在身旁,求之不得,于是放下山西妹那对豪乳,挺直了腰,改为抚玩小雪的椒乳。 那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山西妹的乳房大而嫩滑,小雪的椒乳恰好盈握,小一点,但象一对充满气的皮球,随捏随涨。 山西妹鲤鱼嘴张合着,阿狼舒服极了,但大连妹跪伏地上已经很久了,阿狼抽空用手摸摸她的玉洞,已滴出汁来了,于是道∶“小兰你先歇歇,我要插莲生了。” 说完了徐徐抽出棍子,只见已沾满了滑湿的淫水,移步走到大连妹身后插了进去。 大莲妹本来不懂山西妹的招数,但在旁看了,也学着她那样摇动自己的屁股,山西妹站起来,走到阿狼的背后,紧紧抱着他,用那对丰满的玉乳磨擦他的背部。 已玩了半小时,阿狼双目似欲出火,他要强烈冲突了,放下了小雪,弯身向前,紧紧握住大连妹的乳房,急速地挺劲、冲突,大叫了一声∶“过瘾!” 将一股暖烘烘的液体射入大连妹体内,然及倒在地毯上喘息。 整枝肉棍,由棍身至棍头都枯满了男女爱情混合液,山西妹最乖巧,点了根香烟给阿狼抽吸回味,又招招手叫小雪为阿狼清理。 小雪起初以为山西妹叫她到浴室取毛巾替阿狼抹棍,但才起身,已被山西妹一手拉着,附耳轻轻说了几句,小雪起初不大愿意,最后还是被山西妹说服了,躺下来,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慢慢地舐吮着,将阿狼的肉棍舐得一干二净。 山西妹和大连妹都被阿狼锄了一轮,但其实到喉唔到肺,被阿狼挑起的欲火并未朴熄,山西妹性欲还比大连妹旺盛,她知道即使再撩起阿狼的欲火,她也已无福享到的,因为今晚的主角是小雪,唯一解决方法是自行救火了。 山西妹滚到大连妹身旁,捧着自己那对大乳,历擦着,大连妹的乳房,而对雪白的乳房互相磨来磨去,有好看了! 阿狼拥着小雪躺到床上,他以居高临下看这出精采的好戏。 两个女人眼角生春,发出梦幻性感的呻吟声,两对雪白的美腿像蛇般纠缠着,两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两个女人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变得绯红,身上面上渗出香汗,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突然山西妹抱着对手滚到沙发旁,打开手袋,取出一校黑黑滑滑的棍子。 阿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叫小雪下床取了来看看,啊!原来是一枝电筒粗细的硬木棍,两端经过精工雕刻打磨,形状和男人的龟头一摸一样,滑不溜手,看完了,他又叫小雪交给还山西妹。 只见山西妹分开大腿,把棍子插入自己的玉洞内,但棍是有尺来长,她吞入一半,还有一半在体外,山西妹像变了一个男人,只见她伏在大连妹娇躯上,把突出体外那一半棍子,插入大连妹桃源洞口,然后挺动腰肢,上上下下地抽插着。 阿狼初时觉得有时奇怪,为什么棍子会在山西妹王洞内像生根了似的,屁股尽量上下不停活动,棍子都不会滑到洞外呢? 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原来山西妹是鲤鱼嘴,她能够控制自己的阴肉,故此棍子能紧紧插在她玉洞内而不滑出,她锄过山西妹,已经领略她那阴肉收放自如的工夫了。 侧头看看躺在身旁的小雪,她粉面涨得通红,阿狼已感到丹田有暖流升起,伸出大手摸玩小雪的椒乳。 阿狼感到小雪乳房那两粒像樱桃的乳头,坚挺起来,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于是用两只指头夹于两粒樱桃,慢慢地揉搓,小雪的乳蒂越搓越硬,阿狼的手滑到小雪的三角地带,摸摸洞口,附近的阴毛已被洞里涌出淫水沾湿了。 阿狼不敢用指头插入洞内,因为如果用指头破了小雪的处女膜实在太可惜了,他要用自己的棍子拮穿它,这才过瘾。 另一边厢,地毯上的女人淫声浪语越来越大,只见山西妹屁股一轮急速上下抖动,两个女人齐齐到达了终点,浑冉大汗,双双仰卧在地也上喘气。 阿狼的棍子已半软半硬了,歇息后的山西妹由地毯上站起夹,与大连妹一起走到床前作床上指导。 山西妹分开了小雪的大腿,用手指反开了小雪的两片红唇,指着两片红唇交汇处的一颗鲜红的小肉粒说∶“阿郎哥,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易动情的地方,你用手指搓弄磨擦这小肉粒,小雪就会漂出春水,肌肉也放软了,那时侯,即使你的大棍子再粗再硬,也能够插进去了。” 阿狼于是用食指同中指夹着葡提子揉捏,山西妹看着他的胯下,棍子还是半软不硬的,于是叫大连妹替阿狼吹萧,自己则伏在小雪的雪白趐胸上,用手指、用舌头挑逗她的两粒乳蒂。 小雪娇躯上最敏感的三点被搓弄、摩擦,尤其是下阴的葡提子,被阿狼彪的粗糙指头捏着,春情勃发了,屁股不断扭动着,洞口的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来。 大连妹小嘴内的棍子坚硬如铁了,阿狼欲火熊熊在焚烧,是杀猪的时侯了,他叫山西妹和大连妹各抓着小雪一条美褪,将它们分得开开的,把桃源洞口尽量张大,用手拨开附近的荒草,然后把棍子对准洞口,拼命用力向前一插,棍子顺利入了洞口,穿破一圈薄膜,直达洞底。 在穿破的一刻,小雪痛得浑身打颤,肌肉收缩着,把棍子夹得紧紧的,雪雪呼痛,连尿水也流了出来。 阿狼接着退后一抽,直把棍子抽到进洞口处,他不敢把棍子完全抽出,恐怕再插不入去,只见棍耳沾满了穿破处女膜的血丝和淫水,山西妹和大连妹没有骗她,小雪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处子。 阿狼更加兴奋,再也顾不得小雪的痛楚了,狠命地前插后抽,棍子如活塞似的,在那又紧又暖的玉洞内前后推动。 小雪痛得不停典动屁股,但是两条小腿被大连妹和表姊紧紧捉着,她不能闪缩,只能典来典去减轻痛苦。 阿狼看见小雪秀美清彻的眼睛痛得涌出珍珠般的泪水,说道∶“小雪,你忍着点,女孩被男人第一次开苞,必然会先苦后甜的,慢慢你就会过瘾了。” 棍子在肉洞中出出入入,奏出性感的吱吱喳喳性感进行曲,小雪慢慢感到痛楚逐渐消失,代之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感觉,淫水越来越多。 其实她早就被阿狼和山西妹玩弄娇躯的三点性感地带催谷了,呼痛声变了难以形容的“哎哟、哎哟”叫床声,在一股暖热黏黏的液汁冲入玉洞深处的同时,小雪享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阴道嫩肉强烈收缩着,快感到达了高潮! 阿狼玩了这个如雪似玉的处女,在上海还有什么艳福呢? 将会遇到什么乎送命的巨祸呢?请看下集分解了! 《阿狼恋曲》之五 阿狼打三星,除了大连妹、山西妹外,还有大连妹的表妹小雪,她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男性的处女,新鲜嫩口,阿狼过瘾极了! 接下来在上海的三四天,小雪、山西妹、大连妹都陪着阿狼,日间四人把臂游山玩水,她们带阿狼参观了上海最著名的玉佛寺,还租了一艘船畅游黄埔江;晚上,则一男三女关上房门大干一番,小雪新鲜嫩口,他自然锄得最多,但论工夫其实山西妹最好! 她那个鲤鱼嘴是人间至宝,任何男人试过滋味,都会迷死的。大连妹则肉地最嫩滑,最善解人意。 脂粉丛中,快活不知时日过,要离开上海,驾车回香港了,如果可以的话,阿狼真想把这三个女人带回香港去,他特别喜欢自己一手一脚开封的小雪,和有特殊床上工夫的山西妹,假若能娶她做妻子多好啊! 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正式和其中一人结婚,排队轮侯出境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阿狼与三个至爱的女孩子依依话别,小雪向自己生平第一个男人情深款款∶“你何时再回来呢?” 阿狼答道∶“你们三个等我,最多半个月后就回来了,我打算将货柜车开回香港之后,就搭飞机回来,我有点积蓄,在这里休息,玩一、二年绝无问题!” 他临别之时,已千叮万嘱那三个女人等他,他对小雪、小兰、大连妹说,回到了香港,稍事休息,就会乘飞机回来,并留下了一笔钱,叫她们在上海租间舒适的房屋,那他回来之时就不用住酒店,出入会方便些,不用再诸多避忌,偷偷摸摸了。 阿狼开了十多天的长途车回到香港,收到了一大笔可观的酬劳,欢欢喜喜到旅行社订了三天后往上海的机票,准备休息一二天,顺便购买一些内地女孩子们心爱的洋货,然后去上海叹世界。 他看看自己的红簿仔,不干两三年生活绝不成问题。 不料,阿狼在家睡了一晚,翌晨起床,感到浑身发烫,手足软弱无力,这是从来未有过的现象,以他体魄而论,几乎自懂事以来,就未生过病,阿狼还以为是感冒,吃了两粒伤风药丸,上床睡觉。 傍晚,阿狼迷迷糊糊复苏,感到阴囊阳具处痒不可挡,解开裤头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他的阴囊已红肿大得象个大红苹果,阳具由龟头至棍根,布满密密麻麻的红斑,棍头小孔流出又黄又臭的液体,身上的热度确已退去,却四肢无力。 阿狼抱病到住所附近一医务所求诊,医生看了他的患处,问了他的病症,又问他最近有没有和女人做爱,他说阿狼患了可怕的、不知名的性病,建议阿狼立刻到设备完全的政府医院求诊,并写了一封介绍信。 阿狼回到家中,十分惊慌,不知如何是好,打电话给死党阿凡和阿林。 死党即是死党,阿凡和阿林飞车赶到,阿狼撑着身子起身,将两人迎入,一五一十说出了看病经过。 阿狼的风流艳事,在大家开车返港途中,他已说得口横飞了,故此阿凡听了他看病经过,说道∶“阿狼,你一向强健如牛,无病无痛,我看你一定是得性病了。” 阿林接口道∶“就算得了性病,也不用惊怕,现在医学昌明,吃个深水炸弹,打几枝盘尼西林,包好!” 阿狼有气有力说∶“找看不是这么简单,医生说得很严重,最怕是泄上了不治的爱滋啊!” 阿林道∶“不会这么严重吧!何况,爱滋的病状不是这样的,我看是淋病、梅毒居多,不如我们立刻送你入医院吧!” 阿凡开口道∶“阿狼,你曾经说过,在粤北连县时,若仙的姑娘叫你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发生关系,说她是你命里克星,当时我还不相信,你记得吗?” 阿狼点点头说道∶“记得,真后悔沉迷美色,没有理她的话。” “阿狼,我看若仙真有点神通,能够未卜先知,说不定她有救你医你的办法。” 阿林接口道∶“阿凡,你一向拒绝看医生,有病也死忍不吃药,这我知道,但难道我们不送阿狼去医院,反向去粤北找若仙乎!” “到底去医院还是去找若仙,当然由阿狼自己决定了,我只是感到若仙是一个有本领、深藏不露的奇女子,她既能预知有危险,就一定能助他渡过此刻难关。” 阿狼不停用手在阴部抓痒,他已有点六神无主,问道∶“你们两人认为我找医生好呢,还是去找若仙好呢?” 这是性命悠关的问题,阿凡和阿林都不敢替阿狼拿主意。 三条麻甩佬憬烟默默相对,阿狼最后拿定了主意,他同意阿凡的看法,觉得若仙是世外高人,她既能事前发出准确忠告,事后就一定有办法解救,于是道∶“这些奇难杂症,西医一定没有办法的,我还是去找若仙好些!” “阿狼,既然你自己作了决定,就越快出发越好,我恐怕你病情会加深!”阿凡说完了又问道∶“我们陪你去吧!” 阿狼摇摇头道∶“不必了,我速能够行走,明早我就出发!” 两天后中午,阿狼抱病日夜兼程,重临若仙姑娘的竹舍,他被若仙两婆孙迎入了竹舍,若仙根据苗人族例,对远方客奉上迎客酒后问道∶“郎先生,欢迎光临,你远道而来有什么事吧!” 阿狼虽然带来了很多精异的金、饰首饰,和漂亮的衣服,但他知道世外高人是不稀罕这些东西的,必须以诚意,温情打动。 他听到若仙询问,忽地由椅子站起来,走到若仙面前跪下道∶“若仙姑娘,我很后悔没有听你的忠告,在上海和两个姓王的姑娘发生了关系,现在泄上了怪病,故恳请姑娘救命!” 若仙伸手将他扶起道∶“郎先生,有话慢慢说,何必如此大礼!” 阿狼死懒在地不愿起来,他想若仙开口答应救他,但不知如何,若仙那对雪白软绵绵的小手竟传来了一股柔和的无法抗拒的力道,将他近二百磅重的躯体抬起来,阿狼更加认定了若仙法力无边,虽然她还未答应替他治疗,但她一定有此能力。 若仙那对清彻慑人的眼睛,注视了阿狼一会,幽幽地说∶“郎先生,不是小妹见死不救,但实在有难处!” 阿狼连忙道∶“甚么难处,任何事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啊!” 若仙又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天意!”突然粉面绯红,由面颊而至雪白的粉颈,起身莲步珊珊返回自己的房间,一面走,一面道∶“郎先生,其间难处,让阿婆对你说吧!” 阿狼生死关头,想追进去,身旁满头银发面貌慈祥、曾被他的货车撞倒,被他送回这里的阿婆道∶“小伙子,不用急,你有救了,其实若仙已答应了。” 阿狼喜出望外的回答道∶“真的?真的?” 阿婆点点头答道∶“若仙要用元阴,方能将你体内的剧毒吸出,换言之,她要将清白身体给你,所以方才会说有难处?” 阿狼十分惊愕,有点不知所措说∶“那么,怎样报答她?” “你以为财物能够报答么?若仙觉得你心肠好,故事前不惜泄漏天机告诉你,现在要救你,要牺牲清白的身子,自然是把你视作夫婿才会这样做了!” 能有一个有通天彻地,貌若天仙的少女为妻,阿狼喜欢到见牙不见眼道∶“阿婆,不,祖岳母,我一定会尽我能力,照顾你们的!” 阿婆道∶“你入房吧!让若仙先看看你的病情,我现在就去采摘草药,留待晚上应用。” 阿狼待阿婆走出竹舍后,卷起了竹帘,轻轻地走入若仙的闰房,只见若仙正坐在一张竹椅上,红着面低下头沉思! 阿狼走到她面前轻声说∶“若仙姑琅,我对天发誓,以后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了,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爱惜你!” 若仙用细得比蚊子飞过还小的声音答道∶“郎哥,你不用发誓了,小妹知道你一定做得到,你是小妹前世情人,从你第一次载着婆婆来我家,小妹就知道了,天数如此,小妹虽然泄漏了天机,还是改变不了!” 若仙说完了又柔声问道∶“郎哥,你现在觉得怎样?你先脱光了衣服,躺到床上让小妹看看。” 若仙坐在床沿仔细地检视阿狼的患处,阿狼闭若眼睛不敢看她。 阿狼的阴疲肿胀得象个南瓜,表皮像荔枝那样,凹凹凸凸布满一粒粒红疮,有些已堆满了黄浓,阳具就更加糟糕,不但红肿而且流浓,龟头更加是似乎溃烂了。 若仙轻轻用玉手摇动它,但它已经像死了一样,对外来刺激毫无反应。 若仙为了想清楚知道“毒”是否已经侵蚀了阿狼的神径,将上下内外衣服剥至一丝不挂,裸露出自己那具完美无瑕从未被男人看过的躯体。 “郎哥,你睁开眼看看!” 一具像用白玉雕成的女神象呈现在眼前,不过,那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阿狼心动了,胯下的软蛇有了点生气,若仙坐近些,再伸手把阿狼的大手拉到趐胸前说∶“你摸摸试试!” 阿狼轻轻地抚摸揉捏着,快感阵阵涌上心头,但不知是病毒侵塞了性神经,还是他对若仙崇敬心理的禁制,胯下之蛇具是半硬半软,已没有了往昔的虎虎生气。 若仙仔细地观察了阿狼胯下之长蛇状态和反应后,起身穿回衣服道∶“郎哥,还算好,你来得及时,一毒还未侵蚀了你的神经!” “若仙,那么为甚么那边会半软半硬呢?以前我见到裸女,莫说象你那样美过仙子的,即使是猪八戒,也会硬如铁俸的!” 若仙低着头红着面道∶“大概有两种原因,第一你体弱,第二你的心对小妹太过崇敬,将小妹当作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有了这种心理禁制,于是便抑制自己,那处就硬不起来了!” 阿狼吃不自禁说∶“对极了,若仙,我一直把你当作仙女啊!” 若仙含情默默地说∶“不,郎哥,小妹是你的情人,妻子,你一定要打破这种心理禁制才好!” “我太高兴了,太幸福了,我愿意生生世世和你做夫妻!” “郎哥,你知道为甚么一开冶,小妹没有答应替你治病吗?” “若仙,是因为治病要有肌肤之亲吗?” 若仙点点头答道∶“不但要有肌肤之亲,还要运用小妹把出娘胎修来的玄阴,将你体内的毒吸出杀死!” 阿狼好奇地问∶“若仙,那么你究竟怎样替我治病呢?” “阿婆已经上山采药了,第一步你先好好休息睡好觉,阿婆取了草药回来,小妹会将之熬成药汤,替你洗净患虚,先杀死了表面的病毒,第二步便要固本培源,服食小妹配制的特效大补剂。第三步,小妹运用玄阴无上威力,将你体内病毒吸出消减。” 说到这里,若仙满面通红。 “那么,我究竟是患了甚么病?” “小妹不知你们汉人怎样称呼这种病,我们苗家人叫做相思毒蛊,患者全都是风流滥交青年男女,它通过男女交合而传播。 小妹早些时后就算出你会由王姓女人身上泄上,所以才告诫你在上海切勿和王姓女人来往。” 阿狼红着面羞丑地答道∶“是我不好,看见了美貌的女人就忘记你的吩咐了!” “过去的事不要提了,只要你以后对小妹全心全意便成了,郎哥,那个王姓的姑娘一定很美吧!不然你不会神摇魄荡了!” 阿狼急急地说道∶“和你相比差天共地了! 若仙微笑道∶“男人喜欢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前你没有我,和其他女人鬼混,我不会怪你,但以后就不成了,你先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好冶疗。” 阿狼放下心头大石,一觉醒来,已斜阳西照,赫见若仙坐在床沿的竹椅上,痴痴的注视着他,见他醒来,问道∶“郎哥醒了吗?现在开始作第一步治疗吧!你躺在这里等我。” 过了一会,若仙双手捧了一只大木盆进来,放在地上,然后又出去提了一大桶水,倒在木盆里,不,其实,不是水,黑黑的浓浓的,倒出来后,满屋都是辛辣的药味。 若仙来回了三四次,直至把木盆倒至大半满,才向阿狼招招手道∶“郎哥,你坐在盆内吧,这是婆婆由山里采来的草药熬成的药汁,可以止痕止痒,消肿散毒!” 阿狼赤条条的像老僧入定那样坐在大木盆内,药汁很烫,溃烂的阳具全被浸着,阵阵刺痛传来,阿狼满头大汗强自忍耐着。 若仙怎样用玄阴替阿狼拔毒呢?下集分解。 《阿狼恋曲》之六 此时,阿狼赤裸浸在一大盆烫热的药水里拔毒,满头大汗,阵阵刺痛,十分痛苦。 若仙为了分散他的精神,故意问道∶“郎哥,香港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是不是和这里一样?” 阿狼于是尽一切可能详细介绍香港的一切,以及自己的生活、职业┅┅当阿狼吃力地讲完停下来之时,竹舍里不知何时又点起了油灯,若仙道∶“郎哥,你可以起来穿衣吃饭了。” 阿狼穿好衣服坐在饭桌时,见抬面有四个小菜,和一大壶酒,老太婆道∶“山居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将就一下了,这些食物和酒其实都是我们苗家最珍贵的补品,对你身体大有补益,吃点吧!” 阿狼道∶“若仙,你介绍一下名堂好吗?不然吃进肚子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若仙用筷子夹了两片竹笋给他道∶“这是清炒竹笋,不过,它并非一般竹笋,这是长在深山合欢竹的竹笋。” 阿狼追问道∶“什么叫合欢竹?有什么用?” 若仙粉面涌起一堆红云答道∶“合欢竹是一种罕有的竹子,它会散发一种特殊的、淡淡的香气,随风在山中散发,任何飞禽走兽都喜欢在竹子附近交合,雌雄两兽交合后流出的精液、淫水,透过土壤转而滋养竹子,故此它的竹笋有强身健体滋阴壮阳的特别性能。” 阿狼一边吃一边问道∶“那么其馀三碟食物又是什么东西呢?” 那三碟里的东西是黑黑的肉片,但绝不是猪牛羊肉。 若仙道∶“这三碟东西,一碟是形影不离、一生一对的一种鸟类的肉,另一碟是虎鞭,再有一碟是母鹿的胎盘,它们都不是新鲜的东西,是用盐加上我们苗家保存肉类的特殊手法腌制而成的,已放在地窖的瓦缸很久很久了,故此味道不会好,但对你的身子就十分有益!” 若仙各样夹了几片让阿狼试试,果然味道并不鲜美,而且有一股怪味,阿郎嘴嚼了几下,便吞入肚子内,他饮一口面前竹杯子里的酒,要不是恐怕失仪,便会吐回桌上。 酒十分辛辣,兼有浓烈的药味,喉咙像火烧似的赤痛,他歇了一会问道∶这这是什么酒呢?” 老太婆答道∶“苗家特制的合欢酒厉害吧!这是雌雄老虎、雌雄梅花鹿和雌雄豹子的整副生殖器官,再加上十多样珍贵无比的药材酿成的,我们苗家人,一生也只能喝到一次,因为太稀有、太珍贵了,男男女女仅有机会喝到的一次是新婚的晚上,你和若仙喝多点吧,待会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若仙和老太婆殷勤地劝酒夹菜,阿狼早已肚饿,加上知道是珍贵无比的补品,来之不拒,一一吞进肚子里。 酒过三巡,阿狼感到丹田有股烈火在燃烧,越来越热,由丹田逐渐向全身烧去,觉得烛光下的若仙,雪白的肌肤,透出红光。 其实他也和若仙一样,黝黑的皮肤已变成黑红了,胯下的棍子已变得笔直坚硬如铁了,将他的裤裆高高撑起。 老太婆知情识趣地说∶“你们回房休息吧,这里由我收拾好了!” 才掩上房门,阿狼便紧紧的抱着若仙狂吻,近乎疯狂般地撕开若仙身上的衣服,展露在阿狼面前是一个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美人。 阿狼将她放在床上,由粉脸以至樱唇、粉颈,而至直插云霄的玉乳,慢慢移至丝缎般柔软嫩滑的小腹。 若仙腹下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阴阜高高隆起,中间一抹桃缝,对下便是由两片鲜红肉唇的宝洞了。 阿狼将头埋在其间,贪婪地吸啜着由洞口渗出的津液,香甜的津液,越吸越多,源源涌出。 若仙虽然是一个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女人,但她到底是一个从未被男人抚摸、爱怜的少女,她的娇躯如受电击的颤抖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如波浪涌上心头,一洞的津液,就好似江河缺堤那样涌出了。 不过,她没有忘记要救眼前夫婿的性命,她享受了一会从未有过的快感后便道∶“郎哥,不要忘记小妹要为你冶病啊,你躺下来吧!” 阿狼心头一颤,暗忖,对啊!若仙已经答应我为妻,以后享受的日子多得是,为何自己这样失态呢?于是连忙起身,将自己剥至赤条条的,乖乖躺在竹床上,等侯若仙替他施术。 阿狼只知道若仙要用自己的玄阴替他冶病,但究竟怎样着手,他是不知道的。 只见赤裸的若仙站起来,取了一大碗药汁漱口,然后爬到床上,站在阿狼腰间,伸出那双软滑如无骨的小手,不断抚摸抚弄看阿狼胯间胀得象大红苹果似的的春袋,和那条笔直挺立烫手的肉棒。 阿狼体内欲火焚烧,似要爆炸,若仙慢慢地伏下臻首,张开小嘴。 阿狼知道心爱的玉人要干什么,连忙起来一把扯住若仙的长发道∶“若仙,不要这样,我那里已经溃烂生脓了啊!” 若仙幽幽道∶“不要紧,小妹正是要作第一步吸毒啊!你的毒很厉害,先用口吸一次,吸了最毒的,第二次才再用玄阴消毒!” 阿狼听到若仙这样说,便重新躺到床上,任若仙的小舌吸啜着春袋、肉棍上面的腹疮、烂肉。 若仙全部吮遍了,最后移到棍头,将它吞入嘴里。 一股丝丝暖气,使阿狼感到由棍头小孔慢慢渗入,再由棍端而至棍尾,经阴囊,直入到了小腹丹田里,说也奇怪,这股暖气像会流动似的,停留了一会,又循原路走回若仙的小嘴里。 其实,这是若仙从小修炼而成的玄阴真气,这股真气在阿狼生殖器内缓缓流动,就是要消灭他体内的剧毒。 玄阴真气流动了二周天,阿狼再也忍受不住了,大股精液如泉涌出,若仙正在运功中,猝不及防,又腥又臭的液体全部吞入一肚子里。 若仙连忙坐起来,一腿盘膝,双手合什,垂头闭目运功,她知道吞入肚子内的剧毒非立即运功消灭不可,否则连自己也会受不了。 上海那役以后,阿狼从未试过这样畅快,毒已清了大半,精神特别焕发,他呆呆望着眼前的白玉观音若仙,想看真不知怎样报答她的恩德,自己这条命,从今以后要交给她了。 再想一想,我条烂命一文不值,若仙却是倾国倾城的仙女,有个屁用。 若仙似乎能够看透或感触到他的内心,突然睁开星眸微笑道∶“觉得怎样,好点了吗?” 阿狼答道∶“好得多了,没有了难以忍受的痕痒,也似乎消了肿。 若仙拿看阿狼的软鞭子细看了一遍道∶“对,毒已大部分去了,你休息一会,待会儿再用玄阴真气替你治,一遍,你就会好得七七八八了。” 阿狼道∶“仙妹,你们的苗家功夫真神奇,我可以学吗?” “可以的,不过,郎哥现在才学,很难到达最高境界的心如明镜、未卜先知、百毒不侵的境界,但也可以延年益寿的。” 若仙说完了,打开一个用纯银打造、手工极为精美的盒子,取出一个油纸包里、拆了一层又一层,取出一羊皮小本,封面用朱砂写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合籍双修》。 交给阿狼道∶“这小本子是祖先遗传下来的,传女不传子,女儿出嫁了才可以观看修练,据说神效无比,小妹遵从祖训也未看过,亡母说若找到真心真意爱自己的男人一齐修练,至少可以变成半个神仙。” 阿狼翻开几页看看,见每页都有男女交合图形,旁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苗文,他还给若仙道∶“这是苗文,我看不懂,你看看说些什么?” 若仙取过看了一会,粉面如涂上了胭脂,阿狼十分心急,追问道∶“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 若仙红着脸道∶“里边说,通过男欢女爱,可以阴阳互济,又说男女单独修练,不论如何克苦,都不能进入最高境界。” 阿狼兴高采烈道∶“仙妹,我和你一起修练,不是很好吗?” 若仙幽幽地说∶“郎哥,我不知你是不是真心爱我啊!你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合,才泄上这场大病啊!” 阿狼紧絮地抱若若仙道∶“仙妹,你放心,莫讲你救了我的性命,我这条命要交给你,就单凭仙妹的容貌、身材、品德,我也是一生一世也拜倒石榴裙下,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和仙妹相比啊!” 若仙心里甜甜的,露出比春花还要灿烂的笑容,两具赤裸的肉体紧贴着,阿狼的棍子又硬起来了,顶着若仙的三角地带。 若仙道∶“郎哥,是时候了,我替你进行最后一个疗程吧!”她取出了四条雪白的绸缎,绑起了阿狼的两手两脚,绸缎的另一头则绑在竹舍四角的竹柱上,将阿狼凌空吊起,高度恰好就在她的两腿间。 准备工夫做妥了,若仙俯下身子来,捧着自己胸前的两个晶莹嫩滑的乳房,将阿狼的棍子夹在乳沟里磨擦,棍子越来越硬,若仙将两腿张得开开的,让棍子对准玉洞,咬着银牙插了入去,穿破了处女膜后,若仙忍若痛楚运气,将玄阴之气逼入阿狼彪的棍头小孔里,她一边运气,一边挺动腋肢,九浅一深地抽动着。 阿狼畅快极了,不一会又喷出了精液。 快活不知时日过,阿狼和若仙日夜埋头在竹舍中,按着《合籍双修》秘本指示,修练那浩然之气,蝉附、猿搏、龙腾、凤舞,一式一式地苦练着。 而阿林、阿凡在香港整个月没有了阿郎的音讯,也不知他是生是死,两人结伴到连县竹舍找寻老友,见到了阿狼和若仙,只觉他们容光焕发、神采飞扬,面泛红光,又喜又羡。 阿凡、阿林被阿狼热情地迎入竹舍坐下,若仙奉上香茶,阿凡情不自禁地赞叹道∶“阿狼,你几生修到啊!嫂夫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见啊!” 若仙满面红晕傲笑道∶“你太夸奖了!” 阿狼一手搂着若仙柔软纤幼的腰肢笑道∶“若仙,你的确是天上仙女啊!阿凡是真心的称赞!” 阿林接口道∶“嫂夫人,苗家的女子真漂亮,我和阿林都还未成婚,你可以介绍一下吗?” 若仙道∶“美丽的好姑娘,咱们苗家多着呢!但怕两位大哥嫌她们老土不懂事!” 阿林急急道∶“不会的,不会的!” 若仙又道∶“那么你们两位能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和郎哥一样,过这清淡的生活吗?” 阿林接口道∶“说起来,我也要问问郎哥和你,小弟认为山居固然清静怡人,但世界很大啊,其实你们两口子换换环境,尤其是若仙,到香港,以致到世界各地走走也不错的。 阿狼其实也很想回香港和到世界各地游玩,只是他不敢说出口,现在阿林提出了,正中下怀,于是道∶“若仙,阿林说的不错,香港以至世界很多地方很美丽,和你把臂交游,快活过神仙。” 若仙伸出嫩如竹笋的指头,指指阿狼的面颊道∶“郎哥,小妹就知道你凡心未尽,好吧,和你到处走走吧!” 阿林不知道若仙有通天彻地之能,接口问道∶“郎哥,若仙如何到香港呢?她没有证件啊!” 阿狼微笑道∶“若仙有办法的,你放心!” “嫂夫人介绍苗家女子给我们是真的吗?”阿林最好色,故此追问。 “你们两位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若仙问道。 阿凡答道∶“最好和嫂夫人一样那样美貌贤淑!” 若仙收起笑容正色道∶“两位大哥,我先提出警告,小妹介绍了姊妹给你们,你们今生今世就要对她全心全意,一发生了肉体关系,就不可忘情负心,我们苗家的蛊毒很厉害的,你们两位要先考虑清楚!” 阿林和阿凡互望了一下,不约而同立定了主意道∶“不会的,嫂夫人放心吧!” 晚宴在若仙竹舍外的草地举行,生起了一堆熊熊沟火,别有风味。 若仙在两佰苗家姊妹帮忙下,屠宰了一只山羊烧烤着,香味四溢。 阿狼和阿林、阿凡喝着土酒,若仙唤来的两个苗家姑娘虽此不上她,但若参加选美的话,也可轻易夺到花魁了。 阿林、阿凡一边饮酒,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们,阿林喜欢其中生得比较丰满的梅珍,阿凡则钟情娇小玲珑的红杏,苗家喜欢以花果来做名字,她们两人也的确是生得人比花娇。 若仙倚在阿狼身旁,轻声道∶“竹舍只有两个房间,今晚我们就让给你的两位朋友吧!郎哥,你看今晚是月圆之夜,月光又圆又大,待会儿小妹和你到山顶草地,吸吸日月精华。” 酒醉饭饱了,阿林和阿凡喜不及待,各自搂着阿珍、阿杏入去竹舍去,阿狼则和若仙把臂登上山顶来到了山顶长满了柔软青草的草坪上,若仙脱去了上衣、裙子,让赤裸裸美妙的娇躯沐浴在月光下。 阿狼看得痴痴的,这一年来,他虽然日以继夜地享受这具娇躯,但看见沐浴在月光下的若仙,还是冲动得不可自制,三扒两拨剥至一丝不挂,紧抱若若仙爱抚,抚弄着她那对永不下垂弹力十足的玉乳,硬蹦蹦的棍子在若仙的盛臀上磨擦,若仙回眸一笑,双双滚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阿狼暗忖∶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第二天,阿林、阿凡因为要回港处理一些事务,暂时告别阿狼,分手的时候,阿凡把阿狼叫到一边,低声问道∶“阿狼,听说少数民族可以交换老婆玩,是不是真的!” 阿林也凑过来,问的竟是同样的问题。 阿狼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们就想啦!竟然想到我的仙妹身上来?死了条心吧!” 这时,若仙远远向他们招手,三人只好走过去。 若仙笑着说道∶“不错,我们有这个习俗,但也要你们的妻子同意的!” 阿狼道∶“仙妹,你┅┅怎知道┅┅” “郎哥,我怎会不知,我还知道你以后的心思哩!你真的不会贪人家的阿杏和阿珍吗?你以前那么风流,真会对着我一辈子不厌?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若仙又对阿林和阿凡说道∶“先好好对待你们的阿珍阿杏吧!要我和郎哥也去香港也并非不可能,你们回去办妥事情后,回来住一段时间,看看这边好,还是香港的花花世界好啦!” 回港路上,阿林说道∶“要不要叫包比、梦猫、豹猫和夜猫他们也来拣个老婆?” 阿凡道∶“等我想想吧!我有点怀疑,阿狼会否是被若仙下的蛊呢?” 阿林道∶“你太多心了,阿狼在上海睡过姓王的山西妹,连黑人也接过,病因从那来才是最大的可能。若仙好象有意思交换,我们回去快快脆脆搞完手尾┅┅” ~终~" }, { "text": "邪教淫行\n粤文扫描改写 一个隐蔽的洞窟。 这个洞窟的入口有两米高、三米阔,约可容纳三个大人并肩而行。建成拱门状的墙壁漆上胶泥,外表看来好象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近入口的一面长满了青笞。 从混凝土的剥落程度可见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 沿着蜿蜓的隧道越向前走则越广阔,到了尽头赫然出现面积如广场大的空洞,四周灯饰辉煌,把敞大的一个广场照得一遍通明。 地上设平滑的地板,在地板的另一端则设置一个用酸枝木做成的祭坛。 这个洞窟可能是利用现代科技的设备,装置各种换气系统,故此,冬天不冷、夏天不热,一年四季冬暖夏凉,仿以一个世外桃源洞。 手执锡杖的教主登上祭坛,教主的容貌极其怪诞,如银丝一样的满头白发,长及披肩,嘴唇四周蓄了浓密而拽长的胡子,整个面部好象被毛发覆盖着,但仍可隐约看见他那灰褐色和皱纹深刻久经岁月的面孔。 高挺的鹰鼻上的双眸则发出异样的光芒,深不可测,这种光芒足以使人的神经失去自控,一旦给他的眼光盯住,就休想逃出他的视线,只好乖乖的就。 教主的年龄据说超过一百三十岁,人能够活到这么长命是世上仅有的了,难怪他的面孔布满深刻的皱纹。 虽然如此,但他的身躯依然毕直,没有丝毫龙钟老态,全身象是由皮、骨和肌肉所形成一样,举趾轻盈,仙风道骨,反而具有一派王者的风范,气势足以慑人。 他手执的锡杖襄有六个金环,摇动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铛头是仿照男人的命根子形状造成的。 怪异的仪式现正开始了。 年轻而又硕壮的侍从分别站在教主左右两旁,广场上的信徒约有六十多人,都坐在地上,每个人的手里有一只瓷碗,他们全部黑布蒙头,只在眼睛的位置露出两个小孔以辨方向。 由颈部以下则是一丝不挂,尤其是女信徒的胴体丰腴而肉感,而且个个都不超过三十岁。 坐在地板上的信徒们,他们的视线集中在教主的两腿之间,教主的下半身同样是裸露的,挂在他两腿之间的男根不单老丑肉酸,而且萎缩下垂。 “当!当!当!”教主的锡杖使劲地敲了三下,金环发出清脆的声音,刹那间整个广场鸦雀无声,信徒们摒息以待奇迹的出现。 列位看官请留意,怪异的现象开始出现了。 垂挂在两腿之间萎缩的男根有蠢蠢欲动之势,逐渐地越来越粗也越来越大,终于抬起头来了,宛若婴儿握住拳头的手臂那么粗大。 一个年愈百岁的老头,没有外力的刺激,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化腐朽为神奇,他的老阴不单抬起头,而且怒张耸立,粗大坚挺,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确使人难以置信。 信徒们目不转瞬瞪视着教主那挺小钢炮。 稍后,有一个侍从走到教主的面前,用一只外观像避孕套的红胶袋套在那怒张的男根上。 教主便开始喃喃自语念起祭文,声音低浊,他所念的是什么祭文,在座的看来也没有人听得清楚。 突然间,教主大喝一声,红胶袋的尖端立刻喷出液体,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射出,可能是教主所念的祭文灵验之故吧!如果不是这样,试问一个百岁老人又怎会有这般能耐。 侍从恭躬敬敬从他的男根抽出那个红胶袋,如果当初不是套了胶袋,发射可能会向四方飞散,把教主的液体白白浪费掉。 侍从把液体逐滴注入每个信徒的碗中,然后其中一个女信徒手持酒瓶,把酒再倒入有液体的碗内,待教主一声令下,全部信徒一齐举碗,一饮而尽,半滴不留。 教主施施然坐在皇帝椅上,而怪诞的仪式仍然在进行。 跟着,全体女信徒站了起来,向前移行几步,连成一排,屁股正朝向祭坛,雪白而丰腴的屁股并列成一直线,然后一俯伏在地上,丰满的屁股朝天高高翘起,似是准备向神奉献一样。 教主再度站起身子,手中拿着一只用锡铸成的圆罐,走进人群中,罐中有一种异样的粘液象是蛋白一样,仿似男根的铛头插进罐内,那沾满黏液的铛头然后逐一插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小溪里。 由于铛头浸有粘液,滑溜溜的插入还算顺利,每一插,更可清淅地听闻到低浊的呻吟声。 就他们的教义来说,这一插是象征“洁身”的意义,原来罐中的粘液带有杀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欲的媚药。 “洁身”仪式完成之后,教主用锡杖敲击地板,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男信徒摒息静观,好象等待着教主的示意,一听到“当!当!当”的声音,便急不及待四散,涌向女信徒的屁股后面,他们不用互相争夺,只要有空屁股就可以主动趋前凑成一对。 其中有两个屁股空着无人,原来在六十多个男女信徒中,有两个女的多了出来。 有些男信徒抄起女的单腿向前抽送,也有作口角之交,更有埋首男的胯下吐出丁香舌,也有攀附在男的身上,双手向后着地,丰盈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推送;有的扛起女的双腿架在肩上,来回进出;也有从后挥军顶入,如猪狗交媾;有的握住脚踝,宛似老汉推车;有的上下其手,一边抚弄乳房,一边下梁桃源洞┅他们又不断交换性伴,摆出的每一种招式都烂熟利落。 由于每一个信徒都黑布蒙头,互不认识,在心理上除去了障碍便变得没有顾忌,再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更是淫乱杂交,放荡形骸之极。这个动人心魄的场面,象是无遮大会,又象是性的宴会,这是一种世纪末的杂交大会串,人性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 惊心动魄的呻吟声和嘶哑的叫声,响彻整个洞穴。 教主安坐在椅上眺望这场壮观的淫景,不时点头,露出恐怖的邪笑,看他那个样子是觉得非常满意。 而多出来的两个女信徒分别埋首在侍从的胯下。 连绵不绝的呻吟和欲仙欲死的声音,听得人心弦震荡,仪式到此已临近高峰,每个女信徒高潮迭起过后,正是仪式完结的尾声┅ 在这附近的左边的另一端,临近山边的尽头,平日人迹罕见。 因四周环境静寂,现已成为男女幽会之地,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一部汽车停在林中的空地上,车内有一对男女,他们从老远来到这儿,自然是为了寻欢作乐。 由于周圉没有人居住,车厢内的男女活动起来就比较放肆,车身不时动摇,远远也可听得见女人露骨的呻吟声。 那一天,阴霾密布,北风呼呼,冻人刺骨,正是严寒的季节。 不过,车厢有暖气设备,自成另一个天地。 “吴太太!” 蔡小章双手盈握吴太太的乳房,那乳房柔软兼富弹性,雪白的肌肤滑不溜手,仿似给皮肤吸住了。 吴太太今年二十五岁,身材 满成熟,令小章情欲高涨。 “什么吴太太的,叫我美云好啦!”一对水汪汪的明眸望着小章,充满磁性的声音对他说。 此时女人的眼睛是份外销魂,闪耀出异样的光彩,简直能够勾魂夺魄,倍增骚媚。 “美云,我爱你,爱得发狂!”小章急促的说。 小章的眼睛如在睡梦中似的,一片空虚,因为他心中所仰慕的女人,正是朋友的妻子。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一亲香泽,更何况有肌肤之亲。小章跟美云的丈夫吴古明原本是同学,古明和美云结婚时,他被邀请出席当日的婚宴,在婚宴中认识了美云,自此以后给她迷住了,朝思暮想,便忍不住对她坦白自己思慕之情,可惜被美云拒绝了。 三个月后,小章突然接到美云的电话,说很想跟他见面的心意,那时的小章真是欢喜若狂,立刻驱车去迎接,便一直驶往这条偏僻的山路来。 美云说∶“我不是一个背夫偷汉的坏女人,不过,我对你特别有好感,意跟你有一夕之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答应吗?” 美云主动把上身衣裳脱掉,解下乳罩,雪白的双乳立刻映入眼帘,在小章的面前晃动,他急不及待用双手捏弄美云的乳房。 “呀!呀!” 美云的嘴唇泄出微细的呻吟声,小章俯首含着乳尖,啜、舐、咬、转等口技齐出,搞美云欲火焚心。 “呀!小章,我受不了,给我┅” 美云心头突然一颤,自己也从未对丈夫如此放荡不羁,叫出淫亵话语,但这种想法只不过为电光火石般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小章一边吸舐乳房,一边掀起裙子探手而入。 他抚摸美云双腿之间的柔肌,慢慢移向尽头,他感到接触之处,湿润而温暖,美云已开始动情了。 小章顺势要脱她的内裤,美云乖巧地将粉臀向上挺起,小章像剥果皮似的将美云的内裤褪下来。 小章提起美云的一只脚,手在她湿润的地方旋转磨擦,于是她摇曳着腰肢,不断地扭挺,眼睛充满了血丝。 “给我┅给我!”她摇着头,秀发乱舞,歇斯底里地在叫喊。 他的双手仍在她湿润的洞口徘徊,又不时轻柔的插入。 美云的腰肢不断颤动,而且喃喃自语如说梦话,已到了意乱情迷之境。 她的左手勾住小章的颈项,右手拉开裤链,那怒张的命根子露出裤外,充血而膨胀地耸立。 “啊!好大!” 那充满生命力的家伙即然在美云的眼前晃动,看得呆了眼,不用得轻叫了一声。 由于欲情的支配,美云更变得肆无忌惮的淫荡。 “美云,这一刻我永远忘不了你啊!” 美云进一步脱下小章的长裤,一手握着他那硬直的命根子,爱不释手似的把弄着,又不时埋首其胯间,把阳具含在嘴里,他嗅着那带有酸味的男人气息,有如在梦中。 “美云!” 小章凝视着美云的激情,为之瞠目结舌,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她为何会这么风骚蚀骨?又为何主动相约自动献身?这一连串的疑问正在他恼海中盘旋。 “美云,这样搞法,我受不了啦!” 他仿佛没有听见,继续运舌如飞,舍不得离开。 小章忍不住,几乎泄了出来,但美云依然在他的胯下埋头苦干,发出“雪雪”的声音。 美云同时对自己的淫荡,亦觉得有点惊讶。 有关口交的爱技,自己是从成人杂志认识的,但也从未试过将丈夫的命根子含在嘴里,现在竟然在小章的面前很自然地做出此淫荡的举动,就象一个淫妇一样,真是不可思议。 小章见她好象没有停口的迹象,便抬起她的脸,并使劲提起她的屁股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准备把那硬直的命根子迎进她那湿润而泥泞的花径。 两个人的身体互相靠拢着,面对面的望着对力,眼中冒起红红火焰。 美云紧皱双眉,丰满的屁股向左右前后磨擦,不断的翻腾蠕动,嘴里却吐出了一阵阵呻吟。 “小章┅紧紧榄住我┅我┅我要┅死了┅” 美云一边磨动,一边嘶唤着。 车身不停摇动,老远也可看得见,谁也明白在车厢内,正有一对男女在表演一出性爱游戏。 “哎呀!” 美云突然间大声调用,她看见车厢外有人头在钻动,左右两边的窗外有二个男人正在窥视,从外表来判断,这些人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小章和美云忙乱地将靠拢着的身体分开。 三个男人露出阴湿的邪笑,六个眼珠子不约而同地望着小章那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美云虽然没穿底裤,幸好还有短裙把要害遮盖,否则她就更为尴尬,更加无地自容了。 “开门!” “快滚出来!” 这三个男人手持木棍叱喝着。 小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自恃自已虽然高大威猛,但要赤手空拳对付三个手持武器的人,肯定会吃亏,现在开车又来不及了,正所谓骑虎难下,唯有乖乖出去,随机应变了。 “美云,你坐着不要动!” “人多势众,不要出去呀!” 小章打开车门,踏出车厢,准备跟他们讲数。 但这三个男人便立刻围住他,不由分说便举起木棍向小章迎面就打,小章很自然的反应用手去挡架,但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木棍的袭击,他大声呼喊∶“哎唷!” 跟着另一个男人举脚凌空踢他的腹部,此时背后又受袭,再挨了一棍,冷不提防的袭击,使小章完全陷于没有招架之地。 “哎唷!”他痛苦地呼喊,整个人便应声倒在地上,这三个男人亦不肯放松,又再加上一棍,小章痛楚难顶,趴在地上不断喘息。 在车厢上的美云目睹情况险恶,不断呼喊救命。 六只眼睛集中在美云的身上,嘴角露出淫笑。 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抓住美云的手强行拉她出来,她知道自己肉在砧板上,只好任人宰割,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请放过我啦!” 一个男人急不及待卷起她的短裙,雪白的下半身坦荡荡的呈现在三个男人的眼前,由于没有穿底裤,那神秘的地方一览无遗,显得份外耀眼。 一个男人从背后抓住美云的乳房搓捏,另一人则蹲在她的跟前,除去了她的短裙,眼光如冒火般瞪视着那乌黑的大片草原。 “求求你们,停手呀!” 她一边挣扎呼喊,一边举脚踢向对方。 一个女流之辈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在静寂无人的郊外,一切挣扎都是徒然。 有一个男人擘开美云的双腿,尽量的张开,那一道小小的窄门更足毫无遮掩地显突出来。 “不要怕啊!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好好享受啦!” 那男人说完之后,便用两只手指猛然插入刚才小章进入的敏感地带,美云咬紧着牙关,打了一个冷颤。 那人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在淫笑。 “不要┅停手呀┅” 美云扭动腰肢,试图摆动对方的手指,但都没有成功。 在她体内的两只手指,现又撑开成丫字状。 美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虽然这种反应并非她情愿的。 然后,他除去长裤,美云无意间睁开眼睛,发现那男人胯下的巨物,不由得惊叫一声∶“哗!”那男人的阳具仿似一条发紫而胀满的矮瓜,而且还襄嵌有十多粒珍珠,正在美云的眼前蠢蠢欲动,她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 “你看我的宝贝,世间难得一见,今日让你开开眼界啦!” 那人说完之后,就这样站着行事,把那庞然巨物直插入美云的花心。 由于这个男人生得矮小,可令他做起来较为方便。 美云闭起双眼忍受着。 那男人的强劲简直是吓人的,把她挺撞得很辛苦,当那庞然巨物完全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低叫了一声,虽然极力忍耐,亦难免有所反应。 她的身子就不再挣扎,慢慢的软下来。 由于那男人不停的撞击,而有一种高潮的感觉,双膝酸软的美云体内有如容纳了一条火棒似的,不断承受强而有力的抽送,感到非常辛苦。 “求求你,快完事呀!”她痛苦地哀求。 正在在此时,从后面揽住美云的男人突然间大声调用∶“那边有人! 不远处,有一个老人手执木杖站立着,仿似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 “不要过来!” “老鬼走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满面皱纹的老头发出咕咕的笑声,双眸漫着异样的光芒。 其中一个男人正要举起那木棍向老人迎头痛击,但一接触他的目光,就好象被他摄服似的,身体立刻软下来,处于静止状态。 老人口中念念有词,其馀的两个男人刹那间好象中了邪术一样,站立原地如两尊石柱,动弹不得。 然后,老人带着小章和美云,消失在夜色中┅ 再说美云之所以主动约小章出来幽会,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她的丈夫吴古明和小章的姐姐阿玲经常在外边偷情,后来给美云发觉,她便不动声色多方打探,知道一对男女不时到这个空无人迹的地方作鱼水之欢。 美云为了一泄心头之愤,便想到阿玲的弟弟蔡小章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件事,小章是蒙然不知的。 今日,古明和阿玲又双双来到这里的附近幽会,正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突然有一个老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令他们狼狈不堪,忙乱间整理好衣服。 由于古明是跆拳道的五段高手,等闲之辈绝非他的手脚,何况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要对付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老人的视线和古明的视线互相对望,古明感觉到老人锐利的目光如镭射一样迫射过来,放射出强烈的热线。 古明立即转移视线,并凌空踢脚直击老人的后脑。 那老人不慌不忙地跃起,有如一只燕子,这种跳跃力是惊人的,所以古明的凌空一脚踢着空气,几个空翻后的老人,已经停在老松的树干上。 “古明!” 阿玲一阵惊叫,不知什么时侯有两个健硕的男人手执利刀架在阿玲的颈上。 当古明的视线转向阿玲那边的时侯,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后脑来不及闪避,给硬物猛然一击,脑海中一片糊,渐渐失去了知觉。 待他醒来的时候,他和阿玲一样被用绳绑着,四肢不能动弹,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象一个地下室,又象是一个洞穴。 “古明,好恐布啊!” “你有见他们带你到这里的经过吗?” “我的头蒙上黑布,什么也看不见。” 此时,有一队黑衣人来到他们的跟前,眼睛的地方只露出两个小洞以辨方向,整个环境给人一种阴森的气氛,阿玲的身体不断地颤抖。 黑衣人一言不发,抬起古明和阿玲一直往广场那边走,到达广场之后,便将他们放下在地板上。 穿着黑衣的老人坐在祭坛的椅子上,古明一眼就认出那黑衣老人,正是刚才自己败在他手上的老人。 黑衣人恭躬敬敬走到老人跟前行礼。 “教主万岁!” 教主手执锡杖,左右两旁站立两个身材健硕的黑衣人。 “现在举行宗教裁判!”年轻的黑衣人朗声宣读,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你们是我们宇宙教的教敌,如果放弃你们的信仰,就可以立刻成为我们宇宙教的一分子。” 古明脑海中浮现出从前在报纸上读过有关圭亚那人民寺院事件,这个宗教藉教为名,曾令到七百多个信徒殉教而死,听说他们的死是被迫自杀丧命的,成为当时轰动世界的头条新闻。 想及此,古明非常紧张。 望着那满面皱纹的所谓教主,一阵寒意弥漫全身。 那个白发苍苍的教主,站在祭坛上,气定神闲地讲述他们宇宙教的主旨。 原来那宇宙教的宗旨,是以净化性欲,达到肉身成佛的境界,一面过着现实的生活,一面体验人生的真谛,充实人生的意义,这是宇宙教存在的目的,也是宇宙教的真理,阴阳两性的媾合,以理知妙合为其真谛所在,是走向涅的理想境界。 所以,男女媾合并非以性欲为出发点,性交的对手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只要是异性就行。 除去性欲的阴阳媾合,是对神的一种无尚礼赞。 教主侃侃而谈宇宙教的教义,跟着他又说∶“为了使大家进一步了解肉身成佛的道理,你们要坚持学习体、相、用这三大法门。” 所谓“体”,是指男女的肉体,肉体是因人而异的,宇宙教重视的是“相”,所谓相是指男女的性器而言,男人的性器有长短、大小的不同,亦有色泽等不同,这便是男女的性相。 所谓“用”,是指性器的使用方法,其中包括爱抚、姿势和性技术在内。 教主稍作停顿,接着说道∶“紧记住,性交是人之大欲,没有亲疏之分。” 站立两旁的年轻人,待教主说完之后,便立刻脱去他的黑袍,下体坦露,布满皱纹,极其丑陋。 阿玲举头一望,她的视线正落在教主两腿之间,那东西萎缩不振,没在晕晕的皱纹中。 说时迟那时快,她瞥见那无精打采的家伙蠢蠢欲动,有膨胀之势,而心感骛讶,勃起之快速坚挺,绝非年过百岁的老人所应有的表现。 在她眼前勃起之物如一柱擎天时,看得阿玲目定口呆,被这膨胀之物吸引住了。 穿黑袍的人,解去阿玲的绳索,并将她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随手把她压下趴伏在地,她的屁股翘起对正教主。 她没有反抗,只有逆来顺受。 “不要,放开我!”阿玲无意识地呼喊。 当教主站在阿玲的后面,那浸过液体的龟头,便由后插入阿玲的草原地带。 雪白而丰满的臂部左摇右摆,但最终给黑衣人用力按着,动弹不得。 教主别腰屈膝在阿玲的背后,双手抓紧那雪白光滑如月亮的臀部,巨物昂然由后插入。 “哎唷!”阿玲不经意发出叫声。 古明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他猜想这个老头一定是法力无边,他不知使用了什么邪魔外道,使小和尚变成了大头佛。 据远古流传,超能力可分为五种∶无我力、念力、远知力、心眼力和神通力。 例为古明一接触教主的视栈,就立刻失去知觉,这是神通力,能令老阴勃起,这是念力,教主神出鬼没在古明和阿玲幽会之处出现,便是远知力,他们心中所思所想,难逃他的法眼,这便是心眼力。 “呀┅呀我┅受不了┅了┅”阿玲从喉底发出呻吟声。 由于教主用老汉推车由后进入,阿玲看不见对方的面孔,因而更加刺激兴奋。 性对手不必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这是宇宙教的目的。 阿玲感到到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女人仅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顿烟消云散。 她感到阵阵浪花在体内冲击,时缓时急,格外销魂,低沉而嘶哑的浪声,从喉底泄出,如细水长流般连绵不绝。 “哎唷,我┅要死┅了┅我┅要,飞啦┅”她好象抽筋一样的颤抖低唤。 此情此景,冷眼旁观者无不心弦震荡。 教主并不因她的呼喊而刹车,反而象加速的摩打般,猛力挺进,又时而减速前进,抽送自如,每一次的抽动,心便跳一下,那种膨胀感令阿玲死去还生。 在另一边,美云和小章在多名黑衣人的押送下,出现在广炀上,而且两人都是全身赤裸。 “美云!”古明低声叫她。 闪烁的眼光如一道火焰,凝视美云赤条条的肉体,他觉得她比以前更成熟更骚媚。 古明虽然是美云的丈夫,却惊异自己的妻子有如此骄人的身段,内心有点懊恼以前对她的疏忽。 教主往后退出,着令小章继续他的动作,小章抓着姐姐阿玲圆浑的臂部,随后便接上。 近亲相奸在宇宙教中不成禁忌,姊弟、兄妹、母子、父女是可自由交合,因为在宇宙教义中,人只有男女之别,没有亲疏之分。 小章的神情,象被洗脑似的,一切听命行事,由于阿玲的身躯向前趴伏,故不知身后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小章。 或许阿玲和小章一样也昏然不知,故出现姐弟反常的悲剧。 从教义来说,这种邪教简直是人间地狱,有乖伦常,逆天行事,文明社会是不容许他们存在的。 “呀┅用力┅呀┅” 小章仿佛着了魔,在她的呼喊声中加快马力,一抽一送已经章法大乱。 连绵不住的呻吟声从阿玲半开半合的口中吐出,高潮迭起,在她体内如浪涛泛涌般的冲击,死去活来,陷于失神的境地。 “她一窍升天,二可成佛,轮到你了!” 教主一边用锡杖指着古明一边说。 此时有三个头戴黑布的裸女出现,由于看不见面孔,不知是什么人,但从三个人的裸体来看,她们身材娇人,成熟艳腴,她们在美云的跟前把古明的衣服脱光。 身材成熟的女人弯身跨在古明身上,双腿之间的茂密草原正对着他的面部,跟着便摆动蛇腰,下口对正上口,其他的女人埋首在古明双腿的尽头,集中火力运如飞。 另一个女人则捉住他的手游移到自己的胯下,藉着对方的手爱抚摩擦那荒草之地、沼泽之乡。 美云俯伏在地,微丝细眼旁观四人的盘肠大战。 妒忌是宇宙教的禁忌,同时也不容许视异性为己有,男女可自由选择性伴,只要是异性就可以进行交媾。 所以,在宇宙教中无论男女都要黑布蒙头,不辨对方的美丑,心无窒碍才可以为性交而性交,同时,由于纯粹是肉体的结合,性爱体位以背向位为主。 即使是立位、坐位,横卧位也不离背位这种姿势。 到了此时此际,阿玲的神情如登极乐,飘飘欲仙。完事之后,她仿佛仍在梦中,倒反过来把玩小章的小东西,这当然不会是阿玲的意志,相信是教主施用催眠术的结果。 在他的驱使下,他们才做出有违伦常的行为。 古明曾习气功,又是跆拳道高手,定力此常人强,他正在苦思逃生之法。 古明曾和教主交过手,自知教主的厉害。 如果要脱离魔掌,重获自由,必须打破教主无边的念力。 古明在地板上辗转思量,阿玲已死心塌地成为宇宙教的俘掳,或许女人比较软弱,容易驯服,经教主的一插,把她的人生改变了。 由于教主身怀心眼力,可以看透人心中所思所想,谁是真心归顺,他心知肚明。 女信徒们不断变动花式,先后与古明盘肠大战,有的将他的命根子衔在嘴里,直至吐精为止,便一骨碌地吞下,又再接再厉,重施故技,仿佛要把他的精元吸干。 若非古明年轻健硕,早已支待不住了。 “古明,归顺宇宙教啦!” 黑夜之女跪在古明身边,她的手抓住他那萎缩的东西,那个人便是阿玲。 她被邪术所迷,已归顺宇宙教,她的纤纤玉手正玩弄他的小家伙,但他却已疲惫不堪,再不能挺举了。 古明没有听她的劝告,她也只好起身离去。 穿黑袍的女信徒们,来来去去,出出入入,目的是要将古明的精力消耗净尽,再无馀力反抗。 古明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意,便静静运起气功,保存元气,等待机会跟万恶的教主决一死战,逃出这个惨无人道的魔窟。 但要如何可能战胜满身邪术的教主呢? 一想到此,他的信心便因此动摇。 教主的心眼力可看透人心,要袭击他谈何容易,要破心眼力的唯一方法,就是无念无想,既然不知对方所思所想,就无从先作准备,然后出其不意迎头痛击,或许能险中取胜。 古明所恃的是年轻和体力,他闭目养神,时光流逝,对辩日夜,象是过了好几天。 有时侯看不见黑衣人的影力,恐怕是大家都去了睡觉吧。 但当大家睁开眼睛时,又再轮流和古明打车轮战,只见女人先后攀擒他身上,扭腰摆臀,自得其乐,视古明为性道具一样。 有些黑衣人又再含着他的小弟弟,古明强忍着,可是忍是有限度的,中枢神经一旦被刺激,就会难于抵挡对方的挑逗,他开始有点反应了。 有一个女人把充血膨胀的东西迎入自己的体内时,弯身面部紧贴古明的耳朵。 “喂,是我呀!” 原来跨在他身上的正是自己的妻子美云。 “我们一起逃走,否则没命。” “你知道出口吗?” 美云一边扭动蛇腰一边低语,同时静静解去古明身上的绳扎。 夜色低迷,正是各人入睡的时侯了。 古明站起身。 “出口在这边呀!” “等一会,如不除去教主,我们难以逃命,他有远知力,迟早会被捉回来的。” “唔,知道。” “教主在哪呢?” “在最后面那一间房呀!” “情况怎样?” “除教主外,其他不堪一击。 “但挑战教主是自寻死路啊! “少罗苏,我要试试。” 美云只好点头、两人越过弯弯曲曲的通路,沿着窄长的走廊直达尽头。 他俩手蹑脚在窗外细看,房内有三个人,一个是教主,正在睡着,另两人是守卫,轮流把守着。 他慢慢打开窗门,纵身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身的手法把守卫击倒在地,一手按着他的口,另一只手则紧抓他的睾丸不放,结果闷绝昏迷。 教主躺卧木床上,而另一守卫在打瞌睡,古明放轻了脚步潜进教主的床沿,不由分说,运起内力,两指使劲,直锁咽喉,同时举手雷擘天灵盖。 那教主觉醒时为时已晚,身体只有不断挣扎,古明的手指越陷越深,过了不久,挣扎停止,没有气息,已魂归天国。 古明和他的妻子美云,终于逃脱了邪教。 ~终~" }, { "text": "情蛊\n港文改写 安卡搂着娇妻露露住床上抵死缠绵,他们像两条蛇般紧紧缠在一起,在宽阔的弹簧床上滚动,时而安卡骑在露露身上,抬起她那对结实修长的美腿,拼命挺动屁股,那支硬如铁棒的阳具,在紧窄湿滑的迷人洞穴出出入入。 露露在娇喘着不停地哎哟、哎哟,性感的叫着。 时而露露转过身来,主动出击,这对恩爱的年青夫妻翻云覆雨,一起到达欲仙欲死的境界。 安卡是香港一个年青有为的制衣商人,明天就要去越南谈生意,开拓这个有庞大潜力的市场了,他与露露结婚只有两年,还没有孩子,估计最少要在越南逗留一年半载,难怪他们如胶如漆,疯狂地做爱。 露露替丈夫点了根烟说道∶“安卡,我和你一起去好吗?大家有个照应。” 露露不想与丈夫分离,在作最后的争议。 安卡在露露的粉面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露露,我不是和你说了许多遍吗?一来越南是个落后的地方,你去实在不方便,只会挨苦;二来我妈咪半瘫住床,需要你照啊,更重要是香港的生意,我一定耍有个绝对放心的人打理!” 这番说话,安卡其实已对露露说了许多遍,露露也知道丈夫说得有理,只是情难自禁,再次提出而已! “安卡,我恐怕你在越南寻花问柳,患了越南玫瑰回来!” “露露,你要怎样才相信我呢?我已经向你说了不知多少次了!” “但男人有生理需要啊!我孤襟冷枕可以忍受,但不是十日八日啊!你的性欲去哪里发泄啊?” “真的忍下了,我吃‘自助餐’也不会找女人的,你放心好了!” 露露极爱这个英俊高大有为的丈夫,她不想丈夫用手自渎解决性欲,爱怜的道∶“安卡,不要用手解决,那会伤身的,有需要的话,你找个越南女人吧!不过记着要戴安全套,也不可和她发生感情,最好是每次找不同的越南妹┅” 露露的感情十分诚恳,安卡看出妻子不是试探他的,更加感激妻子的体贴,紧紧抱着她道∶“春宵苦短,露露,一我们再来一次心灵、肉体的结合。” 露露体贴的问道∶“安卡、你还可以再来吗?” “可以的,慢慢来,今宵一别,我最快要三个月后,才能和你共赴巫山啊!” 安卡一边说一边抚摸露露滑如凝脂的肌肤,最后停在她坚挺的玉乳上,温柔的摸玩捏弄,乳峰上两粒樱桃诱人欲滴,越捏越硬,安卡脑悔里浮起新婚时露露的赤裸倩影∶那时她比较窈窕,双乳较小而结实,现在娇躯丰满了。两个竹笋般的乳房,在他抚摸、揉捏下,象个汽球一样,越涨越大,难得的是饱饱胀胀,没有因为大了胀了而松弛,她吸收了男性的精气,由处女变为少妇,变得越来越性感、越迷人。 露露那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挑逗安卡胯下的长蛇,可是长蛇似乎太倦了,还是软绵绵的,死气沉沉的。 露露的手玩到酸软了,长蛇还是在沉睡。 “安卡,你太倦了,不要玩了,小睡一会,我送你去机场吧!”露露道。 安卡正为自己有心无力而焦燥,听到这样说,用力的捏了捏露露的玉乳道∶“不,还有两三个钟头,睡着了再起床更辛苦,我要多玩一次,你替我吹胀它吧!” 露露觉得吹箫很污秽,结婚以来,只勉强替安卡吹了三四次,不过今宵离别在即,她不想拂逆爱郎的心意,滑动娇躯,将臻首枕在丈夫的大腿上,张开小嘴,她出舌头,吸啜安卡的春袋,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最后将蛇头吞入小嘴里。 安卡的长蛇受了强烈的刺激,慢慢苏醒了,它在露露的小嘴里蠕动,露露的喉头被蛇头顶着,闷极欲呕,她受不了,吐了出来,只见长蛇红卜卜的,青筋怒发,指向天。 安卡爬起来,将露露放在梳化椅上,令她玉背朝天,俯伏软垫上,结实雪白浑圆的屁股高直挺起,安卡施展一式隔山取火,棍棍到肉,棍棍过瘾。 露露的桃源洞经过一轮剧烈冲击后,淫水如江河缺堤,源源渗出,心头泛起阵阵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典动淫叫着,小夫妻俩再一次携手飘上云端┅安卡去到了越南西贡,与当地官员洽谈投资设厂、甄选厂址、招聘工人,忙得团团转,精力的透支令他暂时忘却了性欲的需要。 不过,一切安顿下来之后,工作上了轨道,晚饭之后,长夜茫茫,就不知如何打发了,除了到酒吧饮几杯闷酒以外,没有甚么事可做。 酒吧里当然有很多青春的陪酒女郎,夜渡资也很便宜,二、三十元美金,她们便很乐意陪过一宵了,问题是安卡旦的不想背叛妻子,他想自己在这里找女人,妻子也可以在香港找男人啊!如何对得起露露。 虽然露露临别恳切的说,有生理需要,可以找女人,但自己却被道德规范禁制。 再者,安卡也实在怕这些一天不知捱多少次棍子的越南妹有戒心,他怕她们泄有性病,燕瘦环肥风情万种的安南妹兜搭,他安卡始终不敢。 到了后来,安卡酒吧也不敢去,他怕了酒女的痴缠。 安卡日间工作的时候,开始注意到身边的女秘秘书兼翻译阿珠,因为她的样貌酷似娇妻露露,安卡时常望着她婀挪的背影出神,有时更会偷偷盯着她的俏丽粉面、高耸鼻梁、樱桃贝齿和那阳光般灿烂可爱的笑容。 阿珠来自北部的胡志明市,是个大学生,精通中文、法文、英文,既多才多艺,又能干勤奋,安卡很赞赏她的工作,不过,慢慢注意到她那美丽温柔的一面。 阿珠独自住在堤岸一个已移民去美国的阿姨留下的小别墅里,安卡实在忍受不了孤寂的空闲时间,他想有个朋友聊天,终于硬着头皮问阿珠∶“你周末晚上有空吗?能否带我去西贡值得看的地方见识、见识。” 阿珠有点受宠若惊,因为提出要求的是大波士,愕然了一下子答道∶“波士,可以的,你想看些甚么?” 安卡道∶“比如说去地道的越南菜馆,吃真正美味可口的越南菜,看看这里的夜生活,有甚么悄采的科骚,或者听听歌、跳跳舞!” “好的,我会安排的!”阿珠答道。 “需要我叫司机阮加开夜班吗?”安卡问道。 “不要麻烦阿阮了,搭的士很方便!” “阿珠,要找多几个朋友吗?我恐怕治安有问题!” “波士,你放心好了,西贡治安很好,极少极少打劫和伤人事件发生的,而且即使有,我也应付得了!” “阿珠,你懂功夫吗?” 阿珠妩媚地一笑道∶“波士,总之你放心好了,包保你安全!” 起初的几次,安卡真的是抱着观光解闷心情而去的,但逐渐产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情,出外的次数越来越频密,一个晚上不去,竟如上了白粉瘾一样,整晚住酒店房间里坐立不安。 而阿珠像个千依百顺的情人一样,没有推三推四,每次都是兴高采烈的赴约。 他们越来越熟络,无所不谈,谈自己的经历、际遇、家人、朋友、过去、现在、未来。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阿珠冲了杯咖啡递给正在审阅文档的安卡道∶“波士,今晚不要出外了,来尝尝我亲手煮的越南菜好吗?” 他们其实已互相以名字称呼对方,不遇,在写字楼里,阿珠十分有分寸,坚持称呼安卡做波士。 安卡,在阿珠口里知道她一个人住在堤岸一幢二层高,阿姨留下的有个小花园的小别墅里,却从未到过她的住所,听到这么说高兴地答道∶“好极了,很久未试过在家里吃饭了!” “波士,你不要太早来,晚上七时许适合,因为我要准备晚餐,没时间招呼你!” 阿珠道。 “那么你提早些下班吧!” “波士,不成,我是公私分明的人,其也同事看见了不好!” 安卡更加欣赏这个可爱的女秘书了。 阿珠的屋子陈设简单而舒适,全部都是藤器家具,藤的椅子、藤的餐抬、书抬、书橱┅令人感到自然,清新、雅致、近窗旁边,放着一个钢琴。 晚餐设在小花园,阿珠的厨艺固然一流,不过安卡更欣赏的是浪漫写意的情调和气氛,他感到这是来到越南后最温情的一夜,坐在餐怡对面的阿珠,就如是他梦萦中在天的一方娇妻露露。 安卡神魂颠倒,唯一不同的是阿珠穿的是传统白底绣花民族服装,这种越南女性礼服,是贴身剪裁的,有点像中国旗袍,不过袍叉开得更高,直达腰肢,不过却多了一条长裤,走起路来,袍的前后幅摆动,有点似凌波仙子,也把女性的优美线条显露无遗。 当阿珠坐住窗前钢琴,一边弹、一边哼着欧西情歌时,依在琴旁的安卡如痴如醉,他有一股拥抱她,亲亲她的冲动,却又不敢。 一曲我永远爱你馀音未尽之隙,安卡已大声喊好,热烈的拍掌。 阿珠像个大歌星那样,由钢琴椅站起来,对看安卡崎腰鞠躬,甜甜的笑着道∶“谢谢!谢谢!” “我们跳舞好吗?”安卡道。 随着悠扬的乐韵,安卡将阿珠搂得越来越紧,他们不是跳狐步、华两了,他们在跳着情侣所跳的阶砖舞,大家的脚只是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移动而已! 双方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安卡贪婪地吸索着由阿珠粉面传来的芳香气息,胸膛被两团弹力十足的温暖肉球顶着,他涌起了男性的冲动,变硬了的棍子,碰撞着阿珠大腿两侧,他感到阿珠在颤抖,不过没推开他。 安卡感到怀中的阿珠反应出乎意料之激烈,这是从未和男性拥抱、肉体接触的少女方有的反应,安卡虽然冲动,但心情极之矛盾,他怕对不起妻子露露,又怕承担接着而来的后果,他宁愿阿珠是个少妇。 理智是敌不过情感和欲念的,这是人类的最大弱点,安卡搂着阿珠,向房间跳去一直跳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阿珠明知随着会发生甚么事,但她似乎被安卡热力溶化了,没有抗拒,她闭起了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好一个海棠春睡,胸前的两个圆浑大波随着呼吸起伏,安卡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衣扣一粒一粒地解着,仍然是个装睡的美人儿,安卡更无顾忌了,乳罩、丝袜、内裤一件一件抛在地板上。 啊!这是一具全美的古铜色躯体,腰细波坚臀圆,小腹下是一片浓密黑森林,安卡伏下去,捧着她的秀面热吻。 吻着,吻着,阿珠有了反应,张开小嘴,将舌头伸进安卡口内,两条舌头互吮、纠缠,如胶如漆。 安卡欲火焚心,他久已不知肉味,胯下热辣辣的,长蛇已硬如铁棍了,在找寻安乐窝,可是洞口实在太小了,总是找不到洞口钻进去,他落床站在地上,分开阿珠那对修长的美腿,挟在腰间,黑森林里的两片红唇突现眼前。他张开了两片红唇,扶着自己的棍子,挤了入去。 蛇头才进入,已遇到一块有弹力的薄膜,安卡捉紧了阿珠的两腿,拼命的向前方一挺,冲破障碍,直捣黄龙,直到长蛇齐根而没。 稍微把长蛇拔出时,蛇身已沾泄了血丝,妻子露露初次献身给他的时候也是如此,啊!阿珠原来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怪不得又紧又窄。 接下来是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击,阿珠“哎哟、哎哟”地叫着,不过,她没有退缩,而是咬着呀忍受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又痛又痒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安卡饿得太久了,贪婪的大口大口的享用,只觉胀满了肚子,软瘫躺在阿珠身旁。 阿珠的泪沿着长长的眼睫毛,一颗一颗珍珠般滴在粉面上,安卡吃了一惊问道∶“阿珠,弄痛你吗?” 坷珠摇摇头道∶“不,安卡,我怕你玩过我,不要我、不理我!” “怎么会呢?我爱你啊!” “难道你忘了在香港的妻子露露吗?”阿珠问道。 安卡当场哑然,刚才的冲动淹没了理智,他绝不能和美丽贤淑的露露离婚的。 但阿珠又是处女献身给他的。 聪颖的阿珠看出安卡的心意,默然了一曾道∶“安卡,我也不是要你和露露离婚,也不要甚么名份,我只求分享你的爱便够了!” 安卡知道露露绝不肯跟第二个女人分享丈夫的爱,不过,他知道这是阿珠最低要求了,见步行步吧!接着对阿珠道∶“阿珠,你真好,谅解我的处境,你放心,尽管我不能给你妻子名份,但是我一定会像妻子般爱你的。” “露露会容纳我吗?我会像亲姊姊的那样待她、尊敬她!”阿珠嗫嚅地问。 “阿珠,我看需要时间,慢慢来吧!” 安卡刚才是囫囵吞枣,正是食不知其味,现住问题得到了初步解决,身旁就是温香软肉,欲念又起,今次,他要细尝味道了。 安卡搂着阿珠,揉搓着她那对坚挺的乳房,当中的小樱桃越来越硬了,安卡像婴儿般伏在阿珠胸脯豪乳上,啜完一个又一个,阿珠颤动着,这次她有快感了,而且越来越强烈。 安卡似乎已找到她下阴最敏惑的地方,指头找着两片红唇交汇处的小肉粒轻搓捏,阿珠感到自己的阴道嫩肉在跳动,淫水源源涌出,这时她渴望有东西塞入,止渴痕痒。 安卡的长蛇吐雾后,还未完全苏醒,露露怕脏,很少替她吹箫的,阿珠会怎样呢? 他的嘴巴离开阿珠的乳蒂,抬起头道∶“阿珠,你替我吹胀它!” 阿乐愕然道∶“甚么吹胀?” 安卡哑然失笑,这些事行动比解释好得多了,他爬起来,将那条半软不硬仍然沾有血丝的棍子放到阿珠嘴边道∶“阿珠,你象吃雪条、食蕉那样便成了,你看,它还未够硬呢?” 阿珠明白了,为了爱郎,她可以做任何事的。她张开小嘴,将安卡的软蛇吞入。 一夜欢情之后,阿珠变成了安卡的越南妻子,他由酒店搬到阿珠的家里住,不过,阿珠仍然恪守本份,在公司里仍然是他的秘书、翻译,勤恳地工作,将他们的关系瞒得密密实实的。 安卡要回香港了,他委托了阿珠为越南办事处的最高负责人。 在机场阿珠幽幽地道∶“安卡,答应我,最迟在半年内回来!” 安卡搂着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道∶“阿珠,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爱的吗?” “安卡,不是不相信,我怕你公事繁忙,忘记了。因为你不回来的话,会生重病,最后会没命的!” 安卡惊讶问道∶“为甚么?” 阿珠像个做错事了的小女孩,吞吞吐吐说∶“因为,因为你体内有我的情蛊,半年后,你不和我交合的话,情蛊就会发作!” 安卡听闻过泰日、越南等地有降头、情蛊之传说,他认为谎怪陆离,不大相信,他觉得阿珠在唬吓他,他觉得不便揭穿,只依依唔唔地敷衍。 阿珠把安卡的生意打理得整整有条,业务越来越广,钱也越赚越多。 秋去冬去,安卡和阿珠分别半年了,阿珠不断打电话、傅真催促他回越南一趟。 但一来他正在等一个美国大客来港谈生意,二来也不相信阿珠的话,他坚持要和美国大客谈妥生意寸回越南。 怪事来了,连续几晚,安卡的长蛇无论怎样手弄、嘴啜都不能硬直,他象一个被阉了的太监,更严重是急剧地消瘦、疲倦欲死! 安卡依然不信情蛊发作,找医生诊治。 可是验血、验尿、照X光,所有化验工作都做了,还是找不出病因。最后找到一个极有名望的老中医,他把脉后,药有开药说道∶“你的病是情蛊发作,我年轻时看过一个象你这样的病人,这是无药可治的,必须由下蛊人解蛊,你方有活命的希望。你的病将越来越严重,再过几天,便会发高热而至疯狂,最后精力尽竭而亡。” 露露面无人色,不断追问安卡怎样中了情蛊,叫安卡快些找下蛊人。 到了这样的地步,安卡不能不相信阿珠的话了,也不能再瞒露露了,只好将和阿珠的一段情,和盘托出。 露露听了目定口呆,不过,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知道这不是怪责他的时候,当前最重要是解蛊,连忙道∶“安卡,你明知的,为甚么还不打电叫阿珠来,你想死吗?” “露露,一来我怕你怪责;二来也不相信情蛊这些天方夜谈,故此没有理会!” “安卡,阿珠处女献身给你,又把越南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你尽心尽力,我就认她做妹妹吧,快些叫阿珠来香港!” 可是安卡连说电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露露拿起电话直接兴阿珠通电,说明了安卡的病况,也说明了安卡并非负情,而是的的确确需要在香港等一个由美国而来的大买家。 更剖白了自己的心意,意和阿珠做姊妹,分享安卡的爱! 阿珠见了露露,突然跪倒在她面前流着泪道∶“姐姐,小妹不是有心害安卡的,我们族内的女孩子,天生就有情蛊,谁破了我们的身,他就感泄到情蛊,不能负心,不然没命,请姊姊原谅我!” 露露扶起她道∶“妹子,我和安卡都原谅你,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先医好安卡再说吧!” 露露带阿珠入房,原来龙精虎猛的安卡已经变成病猫,躺在床上喘气。 露露问道∶“妹子,需要买些甚么药物吗?” “姊姊,不用的,吃了族里秘制的补丹,我赤裸的抱着他过一夜,蛊毒便会消退,包保明天早上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安卡!” 次日,望着坐在在餐桌吃早餐的夫婿,露露暗叹神奇,不可思议,因为安卡全不象大病初愈的样子,肤色红润,精神奕奕,和阿珠与与露露谈笑。他最开心,因为他拥有两个温柔、体贴、如花美貌的娇妻! 阿珠同样极之开心,她的地位得到露露承认,夫复何求,她为找到真爱、归宿而欢乐! 露露被阿珠分亨了一半的爱,她没有丝毫不快,因为阿珠实在是个好女孩,她象妹妹那样尊重她! “阿珠,神奇极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有情蛊这回事!”露露道。 “姊姊,小妹也不明其中道理,但我们的族人个个都有这种本领!” 安卡上口吃饱了,涌起了不可抑制的冲动,说道∶“我们不要谈这些好吗?回房间再说!” 露露悄悄一看,见到安卡的睡裤挺高得象个小帐篷,更感神奇。 阿珠却道∶“安卡,你和姐姐先来吧!” 她似乎不用看,也知道安卡的需要,安卡左拥露露、右抱阿珠走入房内。 露露笑道∶“安卡,你应付得了我们两姐妹吗?” 安卡大笑脱去睡裤,握着自己的大肉棒道∶“当然可以,你们看,多么劲啊!” 露露和阿珠暗自赞赏对方那近乎完美的娇躯,她们都是上帝的杰作,唯一不同的,露露是白玉美人儿,皮肤白里透红;阿珠则是一朵绝色黑玫瑰,古铜色的泛光皮肤显得她更健康。 情蛊令安卡一箭射双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 "text": "勾花客\n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着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是个男的、蹑足走向东厢。 屋内乌灯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门是虚掩的! 黑影推开门,闪身内进,那竟是女人的闺房! “死鬼,你来了?害得人等了半个晚上了!”蚊帐内伸出一条似藕白的玉腿,那只小足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赌坊输得利害嘛!”黑影在脱衣裤,很快,他就赤条条了。 他掀起蚊帐,钻进绣榻,但手上还拿着个小布袋。 床上躺着个少妇,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条亵裤,肉光莹然。 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搂着她亲了亲。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来∶“快,人家淫水来了!” 男的仍是慢条斯理∶“我赌完吃了些酒,下边还没有硬起来哩!” 妇人双手一伸,触手所及,他的阳具果然是软软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来∶“你想快活,就用口给我呵一呵!” 妇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张,就想吮,但鼻子碰到阳具,闻到一阵酒味∶“唉!你刚才又喝高梁酒了?” 男的闷哼了一声∶“你怎么会知?” 妇人捉着他的阳具摇了两摇∶“你这处是和肚子相连的,你肚内吃过甚么,都可从龟头闻出气味来!” 他按着她的头∶“不要多说,快来!” 女的执着那根粗粗的东西,张开朱唇,将阴茎纳进口内“呜┅唔┅”的吮了起来。 她先用舌头挑撩龟头,跟着噙着来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闭目享受着。 “噢┅不好┅”他突然按着她的头∶“刚才吃酒太多,现在小便有点急,你房内有没有尿壶?” 女的仍然舐着他的龟头∶“没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 男的二话不说,就撒出尿来,那妇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随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给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爱我,所以今夜我带了淫器包来,一定要尽兴!” 她吞了尿后,仍是吮他的红棍子。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那东西在她嘴中暴胀,将她两腮撑得满满的。 那妇人将他的阳具吐了出来∶“对了,你┅你带来甚么淫器?” 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这是个羊眼圈儿,你套在我龟头上,等一会你就欲仙欲死!” 女的接在手里,因没有烛光油灯,看不清模样,只摸到是有毛的物体,不禁打了个冷震∶“唉!你就会用这些东西折磨我。” 男的感觉到她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那阳物此刻有六寸长、寸许粗,热腾腾,那女的往后一倒,双腿大张,露出牝口∶“轻┅轻点┅” 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么淫水不多?” “刚才搞了那么久,淫水都流尽了!”女的口有点颤∶“好人,你就搽点口水在那里吧!” 男的握着有“毛”的龟头,在她牝户上揩来擦去,片刻间,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的液体来。 那女的双腿钳着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给我止止痕┅”她腰肢已迎上来。 他的阳物往前一挺“吱”的一声,已插进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阳物就直透到底。 他轻旋起来,弄得那妇人不断抓他的背脊。 “淫妇,是不是很受用?” 那女的口不断的颤∶“哎┅又趐又麻┅又痕┅好难忍┅你这羊眼圈┅弄死我了┅” 她边叫边摆动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 女的挨了百来下,花心的淫汁直如水泻似的,弄得整支阳具都是湿湿的。而羊眼圈的毛湿了了后变成“针”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来”。 她不敢大声叫床,只是将一角棉被咬在口里,不住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插,龟头刮着阴道口时,都“吱、吱”有声。 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着他的头,将红唇咬着他的口,伸出舌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花心直喷,“烫”在他龟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龟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阳具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这淫器包放你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 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着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大汉∶“你┅是你┅” 他挨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 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干,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 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 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大汉虽看不清楚,但手摸着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淫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着她一只奶房。 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着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着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是顺兴┅你┅” 她就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着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着她的头∶“你这淫妇,张顺兴已给我杀了,你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奸情抖了出来,你也不好过!” 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 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户。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但阴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你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 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 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干净牝户再来!” “不!放你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着∶“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 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 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虽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却不敢不从。 大汉“引水后流”了片刻,觉得够湿了,他双手从她腋下伸前,握着她那垂下的双乳。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着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 大汉狞笑着想∶“人言乳大必贱,你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 他双手松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妇人痛得十指乱抓,那阳物只是插了一半进去。大汉腰股再用力,他扶着她的盛臂再一挺,那东西方全插进去! “哎唷┅”妇人痛得眼泪直冒,蹙眉眯眼∶“大爷┅轻点┅哎唷┅肠子都伤啦┅” 大汉只觉得阳物被肉团紧啜着,有说不出的甜畅,也不觉插抽起来。 “哎唷┅哎唷┅”妇人呻吟着,她虽然叫痛,但心里却想∶“你这恶棍,幸而没有顺兴的粗大,否则我后庭伤得更重。看你昂起这么快,相信支撑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几声,那你就更快射精!” 大汉不知她装模作样,还很得意的抱着她腰肢乱挺。 但这不同牝户,越插越有淫汁流出,他狂抽了廿来下,他觉得龟头被揩得麻麻软软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这恐怕要丢去!”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的痛感骤失,急忙用手去搓屁股∶“哎!大爷,这下弄到流血了!” 大汉口里衔着刀子,不能作声,他想∶“这女的牝户柔美、假如不凿她一凿,始终是入宝山空手回!” 他心念一定,那阳物又斜斜的一插,从她两股之间,插进牝户内。 “喔!”女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又来,她的牝户尽是汁液,而他的阳具不粗不长,倒也应付得来。 他乱挺了廿来下,肚子的肉击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声,而妇人惧怕他有刀,亦将屁股摇摆来迎。 大汉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欢畅,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阳具一阵颤抖,男精亦射进牝户内。 妇人只觉热流射入,当然知是甚么一回事,她心暗喜∶“这贼不过半顿饭就丢了,哄他乐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汉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爷!”妇女想将身子翻过来∶“你玩完了┅应该放奴婢一条生路┅” 大汉将衔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将刀往妇人的头上一割,那婆娘来不及叫,身子颤抖了片刻就殒命。 大汉急急穿回裤子,亦从旧路攀槐树走了,这时正是四更。 黎明时,张家侍婢发觉女主人扬瓶儿一丝不挂,死在榻上,吓得急忙报官。 而很快亦有人发觉,张竹山后院外草丛中,亦伏了一具男尸,亦紧赶找地保。 开封府尹(今日的市长)包拯,天明就接到这两件凶案的消息∶“南瓦巷的张家一夕死了两人?”包拯在张龙、赵虎开路下,来到张竹山家。 两具死尸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席遮着。 张龙验过死尸,禀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在牝户内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则是被人剖开肚子而死。” “据张竹山家人说∶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张顺兴,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杨瓶儿!” “而张竹山现时在外营商,未悉凶案!” 包公搔着胡子∶“两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 赵虎和众衙差研究过∶“从伤口大小来看,是匕首一类的物体!” 包公沉吟着∶“张竹山注外营商,他老婆看来不甘空房独守,所以偷汉,但就给人杀死。这┅会不会是张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奸情?” “但,奸夫是谁?张竹山表弟顺兴为甚么又在后院外身亡?” 他下令张龙∶“验一下张顺兴的阳物,看看有没有异状!” 张龙和忤工剥开张顺兴的裤子,用鼻子去闻他的阳具。 “回禀大人,张顺兴阳具,有残存精液气味,看来是行房后不久,被人所杀!” 包公在张竹山家里看过一遍,而张家侍婢、男工都回答∶“昨宵听不到异响,亦不见顺兴表少来过!” 包公下令将瓶儿、顺兴收尸入棺,命命火速找张竹山回来奔丧。 “张竹山现在在那里?”包公问张家家人。 “张老爷上月来信,说他在洛阳,三月后才回来!” “洛阳离此甚远,假如张竹山在那边,他就是不知这凶案!” 包公想了片刻,命张龙随同张家的家人,火速赶去寻找张竹山。 一夕死了两人,开封府内百姓都议论纷纷。 包公回衙后,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内看看有没有张竹山的行踪。 张竹山并不在洛阳。此刻,他在开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间叫怡春院的妓寨内。 他正拥着一个叫小玉的歌妓。虽然日上三竿,他仍然搂着她在床上。 小玉像依人小鸟,因为张竹山有“金”。 张竹山运了一批海味到洛阳,赚了不少银两,他似乎不急于回开封。 他和小玉已经缠绵了两天,他越来越喜欢她似的。 小玉虽然瘦了一点,但胜在双腿修长,十分懂人意,张竹山第一晚找她荐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晚,小玉是用口喂竹山吃酒。她将美酒先倾在嘴内,再和张竹山亲嘴,把酒注入他口中。张竹山揽着她的纤腰,闻着她的体香。 小玉和他吃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她爬上绣榻,卸衣脱裤。 “不准偷看!”小玉在奴帐内娇呼。 张竹山“吃、吃”笑,他爬上床∶“大爷是柳下惠,不动心的。” 小玉一手就掏向他胯下,果然软如绵。她将张竹山一推,就压着他,她象觅食的小鸟,看到一条小虫。那东西只有寸许长,龟头不外露,小玉用手扭搓,但无反应。 “你┅你有包皮!”她握实他的龟头,轻轻地用手将“皮”翻开。 张竹山的龟头露了出来,那是淡淡的赤色。 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少许臊味。她再用手兜了兜他的阴囊,他两颗小卵是一大一小的! 本来,一大一小是很平常的事。但张竹山一颗就似鸟蛋,一颗就似小指指头。 小玉没有讥笑他,通常在性能力面,男人不肯认“低威”的。 她张开小嘴,就啜了他的龟头,张竹山仍没有反应。 小玉用舌头舐遍了他的下身,甚至连放屁的地方亦钻了进去,但,那寸许长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缩在阴毛中。 “这厮是银样 枪头?还是不成?”小玉累得满头是汗。 她突然玉掌轻抬,就拍落张竹山的阴囊上。 “打得好!我是不打不成材的。”他发出呻吟。 “哦,原来你是厚皮之辈!”小玉突然跃上床,走到桌前,将红烛拿到床畔。她将红烛倾侧,烛 就往下滴,那灼热的 滴往张竹一的小腹上。 “好,真好!”他身子挺了挺。 小玉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握着他的是非根,将 滴落他的皮囊上,红 在他的毛毛上凝结。 张竹山的身体不断颤抖,那寸长的东西开始变硬。 一根红烛烧了一半,他的下体都是红 。他咬着嘴唇,十分陶醉似的。 小玉将红烛放回桌上,她伏回他的身边,去撕那些 。 “喔!啊!”当撕起 时,连毛毛也一并给拔起,这种刺痛,似乎挑起他的情欲。 他那根东西,变粗起来。 她每撕下一团 ,他的阳具就变大一分,寸许长的东西,变为三寸多长。小玉只觉握在手里的红棍子,越来越硬。 “大力一点撕,不要怜惜我!”张竹山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她已经撕了一大半,他的手不停摸她的奶房,他用掌心去搓她的奶头。 小玉双乳不大,但奶头就如黄豆般茁起。 “来!今天大爷兴致好!”张竹山又用手去摸她的牝户。 小玉蹲起,她一手扒开自己的牝户,一手握着他的阳具,慢慢地塞进去。 他的肉棒子前端,流出些白色汁液。这些汁揩在她牝户两旁,使到阴唇油亮亮的。 她将肉棒前端塞了进去,跟着,她慢慢坐了下来。 张竹山看不到她的表情,因小玉是用背脊向着他。 “哦┅噢┅”她轻叫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幼而短,但亦将她的阴唇撑得迫迫涨涨。 张竹山突然仰身,他双手从后面伸向前,双手握着她的椒乳∶“我很久┅没有这么乐了!” 小玉的屁股摇幌起来∶“噢┅官人┅我要┅” 张竹山的阳具虽然昂起得很慢,但力度显然未足。 小玉双手扯着他的阴毛,那处已经有一小片是牛山濯濯的。 她将身子象是小舟的摇来摇去。 “哦┅呀┅”她摇得越来越快。 而张竹山就从后搂着她,他的山羊胡子擦在她光滑的背上∶“美人┅慢点┅我┅我不成啦┅” 他身子突然往后一仰、双手放开,他双足直挺∶“丢了┅没有啦!” “我不依!”小玉娇呼起来。 他喷出来的东西很稀,象水一样,而汁液不多。 小王的屁股顿了一顿,他的阳物很快就缩小,跟着滑了出来。 “巾到你真好!”他喃喃自语∶“我要替你赎身。” 小玉搂着张竹山∶“你替奴赎身┅奴奴要好好的报答你!” 她张开小嘴,一俯头,又将他的肉棍含在嘴内,而舌头滚动,把他滑腻腻的龟头吮了个干净。 张竹山被她舌头左撩右拨,亦是乐得十只足趾直挺∶“哎┅不好┅刚干完┅有点尿急┅” 小玉松开了嘴∶“我的亲亲┅你就撒在奴的口中罢!”她说完又含着他的龟头啜。 张竹山忍不住了,“沙┅”的一声,一泡热腾腾的尿就直射入小玉口内。 好个小玉,除了流少许出来外,其他的全吞进肚内,喝了个一点不剩。 张竹山摸着她的头∶“小玉,味道怎样?” 小王伸出舌头撩了撩口唇∶“唔┅有股酒香!” 原来男的排尿,除了躁味外,还有所吃的茶酒气味,随尿液排出。小玉答得真切,竹山忍不住拉了她到胸前∶“小玉对我真好,比起我的贱内瓶儿,真有天渊之别!” 小玉胸前两团肉,压着他的丹田,她两颗乳头,不停的揩在他的阴毛上,弄得两粒红豆,变了红枣般大。 “相公的娘子有什么不好?” “这贱人,一天到晚就只懂‘要’,唉┅偏偏我下边两粒卵儿不争气,勉强来,累得要死!”张竹山恨恨的∶“这婆娘就怨我不争气,我张家无后,怪不得了她!” 小玉“嘤”了一声,用双乳夹着他软下来的阳具,不断的去“烘”∶“还有呢?” 张竹山沉吟了半响∶“有时,她偷汉子!” 小玉眼珠一转∶“你且说来听听!奴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的!” 张竹山咬了咬下唇∶“有一天晚上,我吃酒醉了,到黎明五更才返家┅” “杨瓶儿娇慵的躺在榻上,上身只有一胸兜,下身却是赤裸裸的。我见她的牝户微张、阴毛如丝绸般,忍不住蹲在床边,用烛去照看!” “这婆娘睡熟得象死了一样,小足只有袜子,我捏着她三寸金莲,将她的的腿张开了一大条缝,她的牝户就张得更大了!” “我一看,这牝户平日是干卜卜的,但今夜就湿滋滋的,似乎还有男精的气味!” “不过,她的牝户很‘骚’,象还未曾洗过似的,我也不敢肯定她牝户湿湿的是甚么,于是就将红烛凑近一点。” “岂 有风飘过,红烛的火焰恰巧就灼着她的阴毛,痛得这婆娘醒了!” “她撩着下体,那毛烧焦了,有阵燥黄之味,这杨瓶儿竟叫∶‘张竹山,你的娘,竟然想用 把我牝口封起来?’” “我吓得急忙分辩说,我见她牝户湿湿的,想看看是否男人丢精在内!” “但这臭婆娘就哭了出来骂我说∶“我等了你半晚,你不回来,四更时有些尿急,所以撒了泡尿,因为累,也没有抹牝户,倒头再睡。想不到我一次没有洗,你就疑心我偷汉,还用火烧我下阴,你┅你居心叵测!” “我听了,怕这泼货把整屋人弄醒,急忙转身就走,天明干脆出门做生意去了!” 张竹山恨恨的∶“这扬瓶儿入我门后,只懂吃、睡,今次带你回去后,我就把她休了!” 小玉双手一握,握着张竹山的阳物∶“照奴所看,那婆娘九成是偷汉,玩完之后,没有洗牝户就睡,她以为你不回来,想不到你吃醉天明才回家,假如不用烛光照,这婆娘下体的淌液就是铁证!” 张竹山摸了摸她的头∶“讲到玩的花样,杨瓶儿可不及你呢!” 小玉娇笑∶“还要不要烫 ?” 张竹山摇头∶“你摸不到吗?淫货儿,大爷的命根有缺陷,一晚来二回,会玩死人的!” 小玉握着他软了的阳物亲了一口∶“相公,明天你得要替我脱籍!” 翌日,张竹山果然用了五十两银,把小玉的卖身契从 母手上赎回,又雇了一辆马车,两人快活地望开封而回。 张竹山有银两,路上住宿都是大客栈,刚好就巾上沿路查问来的包拯手下张龙,及竹山的老家人。 “老爷子,我家夫人早半月前给人摸进屋内杀了!”老家人向竹山哭诉。 张竹山很吃惊,而张龙就令他们赶快回开封。 包公升堂。 张竹山诚惶诫恐的∶“大人,小的一向在外营商,贱内被杀之时,小人仍身在洛阳附近,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包公一拍惊堂木∶“张竹山,你家亲戚张顺兴亦被人刺死,你讲讲张顺兴是个怎样的人?” 张竹山想了半晌∶“唉!本来家丑不外传的,但顺兴这人亦太不争气了┅” 他向包公讲出顺兴的秽事∶ 张竹山家本有一个侍牌叫秋菊,是卖身三年代父还债,人长得很标致。张顺兴因年少,经常到南瓦巷张家串门,就看上了秋菊。 有一天晚上,顺兴就摸上柴房旁边秋菊的房。 初秋天气,秋菊洗完脸,洗过牝户、脚板,只穿着薄衣就上床。 “嘻!今晚老子吃定了你!”顺兴摸了摸怀中一个小瓷瓶∶“吃一颗‘淫三日’,任你淑妇也要变淫娃!” 他推开了窗,爬入房内。 “谁?”秋菊听到有异响,忙爬下床来想点烛。 冷不提防就给顺兴从后抱着,他一手拈着她的鼻子,秋菊张口想叫,但,一颗有辛辣味的药丸就塞进她小嘴。 “噢┅啊!”秋菊猝不及防,就将药丸吞下。 顺兴按着她的小嘴,就拖她到床。 “呜┅你!”秋菊拼命挣扎。 但顺兴只压着她,过了片刻,药丸在秋菊肚内溶化了,她只觉得混身麻痒、阴户发痕、面如火烧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 “成了!”顺兴淫笑着,他身子滚侧放松,一手就去解秋菊亵衣的钮扣子以及亵裤的裤带儿。 秋菊混身乏力,想叫又叫不出似的。 她衣裤被扔到床上,露出一具白白的身体来。 “你这骚货!有这么大的一对奶,是天生的淫贱!”顺兴摸着她的奶子,拈着她的奶头∶“大爷今晚阳物充血,要借你身子用用,假如服侍得好,明儿我跟竹山说,要了你做妾侍!” 顺兴的手跟着一摸,就摸落秋菊的牝户上,她那里毛毛不多,但似乎有点湿。 “哈!你这骚货,连淫水也流出来了!”顺兴伸长手指,就去探她的牝洞。 想不到伙菊是在牝户上贴有草纸的。 “骚货!你月经来了?”顺兴收回手指,放在鼻端前嗅∶“┅倒楣!” 秋菊泪眼盈眶,她混身上下给顺兴摸了个一览无遗,正是羞得要死,但食了顺兴的媚药,她的子宫收缩加剧,又痕得要命! 顺兴将秋菊扭在床上∶“这也好,这样不会弄大你的肚子!”他倒一颗“淫三日” 丸来,吞下肚中,跟着也脱去衣袍。 秋菊虽看不清楚他的裸体,但顺兴身子压下来,那半硬的阳具,擦在她小肚子下。 秋菊知道劫数难逃,她喘着气∶“我的大爷,轻一点!奴婢会死的!” 顺兴阳具慢变粗变硬∶“不要紧,我会慢慢来,你在屁股下多塞一些草纸,省得红血沾污了床褥!” 秋菊拗他不过,心想∶“这身子迟早是要给人的,今宵给了他,也可有好日子过,省得做人婢女!” 她想到这处,也伸手在枕下扣出一大叠草纸来。 顺兴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又去啜她的乳头,那颗小红豆,被他舐得两舐,啜得两啜,开始硬了起来。 他接过小玉递过来的草纸,垫了几张在她屁股下。 “第几天来呀?”顺兴握着阳物,在他阴户外揩来揩去,那根头,弄得秋菊抖完又又抖。 “第一天┅刚来┅不多┅”秋菊想挺动牝户来迎,但他就是不插进去。 女人月经来时,有些待别“骚”,恰巧秋菊就是其中一个,她本来还有些害差的,但吞下一颗“淫三日”丸后,变得欲火焚身。 此时,那阳具“擦”的一声,就挺了到底。 秋菊变了淫娃,她“雪、雪”连声,一边就伸手拿草纸,在牝户旁抹,也不知自己流的是骚汁,或是月经。 顺兴只觉她牝户夹得阳物甚紧,秋菊虽不是处女,但插过她的汉子不多,顺兴是第二回,所以她连连喘气。 顺兴只觉她牝户甚湿,浸得龟头甚舒服,也顾不得甚么“撞红不撞红”了。 他双手一提,提起秋菊双腿,就抽插了十多廿下,只弄得她混身发抖,娇喘连声,急忙用草纸去抹牝户。 他提着她抽插了百来下,腹中的药力发作,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开始狂乱起来。 这下弄得秋菊“生也不是、死也不能”,她挨得两百来记,鼻尖突然冰凉,手也冻起来∶“不好!弄伤了┅肚子痛┅” 顺兴正在快活,要他停止,他自然不愿意,但秋菊就推他,双掌触到顺兴胸膛,竟是手心微冻。 他拔了出来∶“大爷还未丢精,你搓了搓肚子,再给我用口啜!” 秋菊一边用草纸抹下体,那疼痛似乎减轻,跟着,就含着他的阳物,啜了起来。 她象倒啖甘蔗一样,拼命吮了半顿饭,只见顺兴突然怪叫起来∶“噢┅噢┅大爷的宝┅贝都给你吧!” 他身子微抖,一道热流直注满她的小口。 顺兴丢了精后,一摸秋菊,混身冒冷汗似的,他不敢久留,马上穿回裤子就走。 而秋菊被他这么“淫”了一回,竟伤了子宫,翌日不能起床。 杨瓶儿是张家主妇,自然要去看看,有人跟她说∶“秋菊月经不调,得了个血崩之症,看样子是不成了!” 秋菊挨了三日,竟一命呜呼,张竹山只得叫她家人收尸回乡,秋菊父母只是卖女三年,眼下白头人送黑头人,自然嚎啕大哭┅ 包公听完,一拍惊堂木∶“张竹山,秋菊顺兴之事,你怎得知?” 张竹山叩了个头∶“包大人,原来秋菊临死前,告诉了我妻扬瓶儿,说顺兴入房,竟来撞红之事,她要顺兴正式收纳她,好使坟前碑上,也有主人家认头。而瓶儿就问计于我,但┅我因为要出门,亦拿不定主意,最后,只得找顺兴,但他避而不见,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张竹山禀包公∶“可能今次之祸,是秋菊阴魂作崇,来取顺兴狗命,祸延我妻杨瓶儿!” 包公听到这里,立刻命赵虎下乡,找秋菊之家人。 而张竹山安置了小玉,则忙着为瓶儿举殡。 包公这宵再细看卷文,将张竹山的事回味一番∶“张顺兴诚可恶,但所谓闭门一家亲,这竹山竟然批评得他一文不值,始终有伤厚道,莫非┅这厮和顺兴有恩怨?” 天明时分,赵虎已赶回开封,得到的报告是∶“黄秋菊父母带到,秋菊有一兄长,则下落不明!” 包公于是马上升堂。 秋菊之父母俱是农民,生活甚苦。 “你女儿不治之日,张家的人有甚么跟你说?”包公问秋菊父。 “小的曾见过张竹山老爷,他说秋菊身子虚,请过大夫来治,但一病不起!” 黄秋菊之父老泪纵横∶“小的以两银卖女三年,想不到┅” 包公再追问∶“张家的人,有没有其他人找过你?” 黄氏两老,可能初上公堂,包公怒拍惊堂木∶“你两人快说!” 黄老呆了呆∶“三个月前,有一老汉自称是受张家所托,来找过小儿黄三客,小儿回来后,说要和妹报仇,留下一两白银,就外出至今未归!” 包公眼珠一转∶“你要真确描出你儿形像,衙门自会绘图找他!” 黄氏两老于是讲出三客相貌,包公令人绘成图像,悬红寻找。 是夜,包公再召展昭来见。 “展护卫,我看这黄三客,可能懂武功,你不妨走访武林、看看有否这人消息。” 展昭想了想∶“眼前开封满贴捉黄三客榜文,这人要逃,多数先会返家见父母,属下就去他家居附近理伏,一定可以捉拿此汉!” 包公又命张龙、马汉严密留意南瓦巷张家的情况。 展昭伏在黄氏的茅舍附近三天,这日初更,就见一影窜入。 “黄三客,哪处跑!”展昭喝了一声,拔出长剑就扑过去。 黑影蒙面手中是有单刀的,他举刀来格,叮当兵刃相交,打了两回合,展昭武功高强,挑下他的单刀,将大汉手到擒来,果然是黄三客! 展昭连夜带黄三客返开封府衙。 包公在二更,挑灯夜审黄三客。 “黄三客,是否你杀死杨瓶儿与张顺兴的?是谁主使你,快说!”包公叱喝。 黄三客倔强的点了点头∶“小的杀张顺兴这对奸夫淫妇,一是替妹报仇,二是替天行道!” “你辜且说来,也许不致于死罪,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要明白,不孝有三!”包公语重深长∶“替妹复仇,自有皇法,不必用私刑!” 黄三客叹了口气∶“小的是┅受张竹山所唆摆的!这事┅是他找上小人而起┅” 原来秋菊死前,曾对瓶儿说∶“那晚月经初来,给顺兴入屋奸了,他东西很粗大┅可能刺穿了奴婢的肚子┅所以流血不止┅” 扬瓶儿听在心里,就私寻顺兴。 “好哥儿,你的‘淫三日’与驴棍儿戳死了秋菊,假如告到官府里去,你脱不了关系!”瓶儿说时媚笑。 顺兴懂得鉴貌辨色,他马上淫笑∶“好嫂子,怎样才贴得上你的嘴?” 瓶儿娇笑∶“我的嘴巴很多,今夜二更你且从后院来我家里,研究一下怎解决!” 顺兴打量了瓶儿一眼∶“嫂子不怕竹山大哥撞破吗?” “这死相出城去了,最快后天才回!”瓶儿留下一张地图∶“你照着这图爬入来好了!” 张顺兴见她骚在骨子,姣在眉稍,心中淫心大起∶“好,就来个财色兼收!” 这一夜,他带了两颗“淫三日”,真的爬入杨瓶儿房中。 这淫妇见他登门,搂着就亲了个嘴,跟着一摸他胯下。顺兴的阳物虽未昂起,但已有四寸,她的小手捏着,爱不释手∶“唉!怪不得那秋菊被你戳死了,真是长物!” 顺兴的手亦探向瓶儿牝户∶“这么大的口,如非大棒,怎捣到底!” 他掏出“淫三日”药丸来,一人吃了一颗。 瓶儿只觉丹田一阵火烧似的,她急不及待就解他的裤,抓着他的阴囊∶“好大的两颗卵子!” 她握着他的阳物就塞向牝户,虽隔着衣服,顺兴的阳具仍顶得她小腹下凹了一块。 瓶儿自己址开裙带∶“你家嫂子不是秋菊呀!” 顺兴淫笑,将她两足提起,那阳具顶着她的牝户,“吱”的一声,就直插到底。 那婆娘马上摆动屁股来迎,口中哼哼哈哈的叫∶“雪┅雪!真好┅连花心都给你撑开了┅” 插得两三百下之后,顺兴又换姿势,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要她屁股朝天,那粗大的阳物从背后插进去,扬瓶儿乐得十只脚趾都撑开。 因为食了淫药,顺兴足足搞了两个多时辰,才泻尽欲火。而瓶儿梅开三度后,牝户亦像脱了皮一样,她连牝户也没有洗净,就玉体横陈,睡如死人。 也合该有事,顺兴爬出南瓦巷张家时,在巷口被张竹山看到。张竹山老谋深算,他不动声息,回家就去闻杨瓶儿的阴户。 杨瓶儿牝户没有洗净,多少留下顺兴的“气味”,她虽然极力否认,但竹山给一顶绿帽压了下来,自然不忿! “这淫妇休了她是便宜,杀了她方消心头之恨!”张竹山想过捉奸在床,但顺兴到底是亲戚,宣扬出去是家丑外传。想单打独门,竹山自问不及顺兴身壮力强,所以就想到借刀杀人之法。 他想到秋菊死前所讲的“顺兴曾与她合体,所以下体疼痛出血!”于是把握到这一点,张竹山就和一个老家人下乡找到黄三客。 张竹山对三客说∶“你妹子是张顺兴害死的,她月讯来时,子宫软得很,这莽汉撞红,害得她血崩不止而死!” “这张顺兴事后不肯娶你妹子,还偷我内人,假如替天行道,非杀此汉不可!” 张竹山怕黄三客不信,还刻意叫他到南瓦巷到看。 黄三客伏在巷内十馀天,看过张顺兴爬进院子内,对张竹山的话深信不疑。 那晚他喝了点酒,摸到南瓦巷,恰巧见顺兴出来,怒从心起,插了他几刀。跟着,他循路爬入院内,按张竹山先前的指点,摸到杨瓶儿的房,亦把她干掉。 张竹山很狡猾,他游说黄三客下手后,就出发到洛阳去。 包公听完黄三客所述,下令马汉、赵虎,连夜到南瓦巷抓张竹山。 张竹山知案情败露,亦和盘托出∶“是在下安排黄三客做此勾当,事前,还送他一两白银安家!” 包公升堂,将一干人等带上,张竹山和黄三客相顾无言。 “黄秋菊虽是顺兴所伤,失血致死。但男女合欢,总是两情相悦,怪不得人!” 包公判案∶“但扬瓶儿背夫勾汉,本有乡规戒律可罚,张竹山滥施诡计杀妻,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判充军十年!” “黄三客受人利用,连杀两命,本应处斩,但姑念激于义愤,故判今生充军关外,到死方休!” 包公判案即毕,叱呼一声∶“退堂!” ~终~" }, { "text": "三夫案\n古代的封之制度下,男女之间的地位始终难以平起平坐,一夫多妻的俗例视为等闲,但一女则不能同时配二夫,而一女三夫更是见所未见,民女杨慧儿有三个丈夫,这件杂奇公案,自然要劳动精明的包大人去追查真相┅开封府衙内,初更。 包公拿着状纸,看了又看∶“一女三夫┅这个扬慧儿┅究竟是什么人?” 他叹了口气∶“想起来,这件事也许和杨连御史有关┅” 事情是在去年秋天开始的┅ 老农夫赖正采药时,在深山碰到一个女孩。 她生得十分俏丽,眼大鼻尖,皮肤白哲。 “姑娘,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深山走?”赖正有点苟怪∶“你不怕猛兽?你姓什么? 哪里人呀?” 女孩摇了摇头∶“我不知自己是谁,我迷路了,他们都走光了,老伯┅你收留我,好不好呢!” 赖正见她衣着华美,不象是附近农村女郎∶“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也好,就收留你吧。” 女郎呐呐的∶“我叫慧儿,也许姓杨┅不是┅我不是姓杨。”她眼一红,泪就淌下了。 赖正已经六十,虽下体“疲不能兴”,他心仍然一荡∶“这姑娘好美,虽然是有点痴呆┅但┅如果给安儿做妻室,真是几生修到!” 赖正带了慧儿返家,住了十天。 慧儿不懂做家务,这期间亦没有人找她,赖正和妻子商量∶“这女孩子不懂下田干活,整天吃和睡┅看她没有家人,安儿又对她神魂颠倒,不如找个媒人┅” 赖妻和慧儿商量,她只是茫然∶“要我做你的媳妇?好呀!” 赖正择了个吉日,找了个媒人婆,就安排慧儿和自己独子赖安拜堂。 赖家没有什么钱,到贺者不多,当晚,赖安和慧儿就洞房。 他看到娇悄可人的慧儿,淫心大起。 她虽然娇憨胡涂,但这时亦娇羞万分。 赖安坐到她身旁,就要解她的衣衫。 “你┅你做什么?”慧儿有点吃惊,她想推开他。 “娘子,我们洞房嘛┅”赖安用强,一压就压着她。 “洞房是做什么?”慧儿口颤颤挣扎。 “洞房是造人,让你生孩子!” 赖安青壮力强,一手就扯开她的衣襟,他的大手刚好抓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 “噢┅啊!┅”慧儿尖叫,打了几个冷颤。 赖安的手触到她充满弹性的身躯,阳具不期然勃起发硬。 “不,不要┅”慧儿象是哀求似的,她根本再无力挣扎。 赖安一手扒开她的裙,扯脱胸兜,她两只圆而白的奶子就弹了出来。 “喔┅”赖安望着她的乳房,口水不期然的淌了下来,滴在她的胸脯上。 慧儿两只奶圆圆的,虽然不算大,但弹力十足。她的乳头很细小,象粒红豆一样,乳晕淡淡,奶头旁还有几条黑黑的乳毛。她的乳房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清淅可见。 他本能的俯头、张嘴,轻咬着她一颗奶头就吮┅ “啊┅噢┅”慧儿身子抖颤起来,她连挣扎也不会了。 赖安一边啜乳,一边伸手去解她的亵裤。 慧儿闭上凤眼,任赖安的手活动她的亵裤。 她的小腹是平坦、柔软的,当他那粗而有茧的大手摸落她牝户上时,慧儿再哀求∶“不要┅我怕┅” 赖安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松开嘴就望向她的下阴。她两扇阴唇是紧紧的,阴毛疏疏落落,只有中间有条桃红色的肉缝。 “啧┅啧┅”,他啜奶“啧啧”有声外,手已经扯下她的亵裤,赖安没有再啜奶,他身子往下一缩,将头凑到她小肚上。 “你┅”慧儿杏脸通红,她似是第一次将阴户“呈现”在男人眼前。 她的肉缝张开,慧儿想紧并双腿,但赖安很大力的扳着她的膝盖,不让她靠紧腿。 赖安十分好奇,他象是从来没有看过女孩的阴户。 “是不是这洞?”他突然伸出手指,去撩开她的小阴唇。 “你┅”慧儿羞得几乎昏了过去。 他将眼珠几乎贴到她牝户上,他呼吸时喷出的气息,烫在她的阴唇上,令她十分难受。赖安看到的,是鲜红的肉洞,“洞口”仍然很干,没有淫汁湿润。他鼻孔闻到的,是她牝户发出来的气味。 他扯下她的亵裤,扒开她的大腿,她牝户发出来的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 赖安再伸长手指,去拨弄她的肉洞。 “你┅你┅”慧儿娇呼,哭了出来∶“不┅” 门外,突然传来赖正的声音∶“安儿,你进去没有?” 赖正和老妻正将头伏在土墙上,聆听着房内的动静。 “爹,我还未看清楚┅娘子似乎有两个洞┅” 赖安见到她牝户有点水渗出∶“上边一个较小,下边的较大!” 他说话时,口水直喷往慧儿的阴唇上,令她身子抖了又抖。 赖妻有点不好意思的∶“安儿,下面的就是┅一刻千金┅进下面吧┅” 赖安再用手指撩了撩她下面的肉洞,慧儿再哭叫∶“你┅你做什么?” “我要看看怎样进去嘛!”赖安这时扯下自己的裤子。 “喔!”慧儿望了他小腹下一眼,吓得闭上眼睛。 他那棍红彤彤的阳物,已经向天昂起,那龟头是紫红色的,很大,整根肉茎起码有五寸长。 赖安握着阳具,就要塞入她的牝户内,但慧儿乘着他活动时,已将双腿紧并。他的肉棍一挺,只顶中她牝户外,那大龟头揩在她的阴毛上。 “噢┅”赖安叫了一句∶“他娘的!” 门外两老声音又响起∶“进去了?” 赖安吭声∶“还没!孩儿正胀得十分难受,娘子又不合作!” “喔!”赖安又叫起来。 “进去了?”两老又在门外问。 他这次一顶,没有插进牝户,只是顶中她的阴蒂。 他的龟头擦过她的阴蒂,反而令慧儿口颤颤∶“啊┅啊┅”连连打冷顶。 她牝户内的淫汁,象蜗牛之涎似的,不停渗出。 “又错了!”赖安将阳物往下一按,然后往前一挺! “哎呀┅”慧儿惨叫起来,她十指紧抓着赖安的背脊。 “啊┅中了┅”赖安亦高叫,他垂手扒开了慧儿的腿,再次一顶,他大力的连挺几下,那阳物全插入她牝户内。 “啊┅啊┅”慧儿呻吟起来,她十趾微张,似乎是“享受”,又象是“难受”! 房外的两老这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赖安轻轻的拉出半截阳物,又再大力的插回牝户内。 “哎┅哎┅”慧儿吟叫着,她很自然的就扭了扭腰肢。 她的牝户是紧窄的,而赖安的阳物虽不是“大家伙”,但亦将她阴户塞得没有一丝空隙。 赖安连连的插了几下,他感到她的牝户是紧吮着他的阳具∶“噢┅真好玩┅” 他轻叫着,又连连插多七、八下,“哎┅哎┅”慧儿呻吟得越来越急,她抓着他肩膊,两眼翻白。 而赖安这时,脑中突然感到一阵甜畅,他觉得有点急。 “不好┅要尿┅尿了┅”他蹙了蹙眉,身子打了几个冷颤,一道热流就喷出。 “你┅你┅”慧儿张开眼∶“你┅完了?” 赖安颓然伏在她身子上,他的屁股下,还有两滴鲜血,慧儿果然是个黄花闰女。 赖安似乎心有不甘,还想将软绵绵的肉茎,再次塞入她的牝户内。不过,他塞了几次都不“成功”。 “你┅你弄得我很痛!”慧儿咬了他面颊一口∶“这样,就可以生孩子?” “再‘尿’多一次,相信就可有孩子!”赖安将头伏在她的乳房上。 慧儿那条细细的乳沟,满是汗珠。 “那你┅不放回去?”她腰肢摆了摆,有点娇羞。 “我还没有硬┅”赖安亦有点忸怩。 慧儿接着他∶“你以后就是我夫君┅我要替你生孩子!” 不过,她的目光,仍是有点呆滞。 赖安的手又再开始活动,他一手搓捏着她的乳房,又用手指拨弄她的奶头。慧儿那红豆似的奶头,开始慢慢的凸起、发硬,她的呼吸慢慢地又急促起来。求安的手指上有厚皮,搓在她幼嫩的奶头上,令她身子不断扭来扭去。 “娘子┅”赖安又吻落她的乳房上,他用舌头去舐她凸起了的奶头。 “噢┅啊┅”慧儿突然觉得屁股湿湿的,原来赖安“喷”在她体内的精液,这时差不多全部“倒流”出来。 “来!你替我抹抹下边┅”她命令赖安。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看得出慧儿是出身在富贵人家,有婢女供她差遣惯的。 赖安是个老粗,他伸手在床榻上扫了扫,将滑腻腻的白液揩在手板上,然后再在床上抹了抹手。 他到底是年轻,片刻间,那软掉了的阳具,又慢慢的发硬挺起,赖安又压到慧儿身上。他的“热棒”,揩在她的小腹,令初懂“人事”的慧儿,有异样的感觉,她希望他快点可以再来一次。 赖安亦是十分心急,他摸在慧儿滑不溜手的胴体上面,那种感觉,就象摸在丝绸上一样。 农村男人,有几多个可以摸到绸缎。 他将嘴凑到她粉脸上,想吻她的嘴唇。 “不要┅不┅”慧儿将头摆开∶“你不要碰我的嘴,因为┅你嘴巴有胡须渣,刮得我好痛。” 赖安不得不将头移开,他对慧儿似乎是天上跌下来的女神一样,他不敢得罪这么漂亮的女神,因为在村子里,找不到另外一个女孩子有慧儿的娇美。农村女子孩子,多数是黑黑的,皮肤粗粗的,不象慧儿似丝绸般滑。 “我又要来了!”他握着硬硬的阳具,又朝着她滑滑的肉洞一塞┅她肉洞内还遗留他滑潺潺的精液,他用力一挺,就直透到底。 “哎┅啊┅”开了苞的慧儿,也急不及待的抛动腰肢来迎。 赖安像出闸猛虎,疯狂的插、插、插┅ “喔、喔┅”慧儿的屁股扭得又快又急∶“我的肉啊┅哎┅肉啊┅” 这更刺激赖安,他九浅一深的抽插,象拉风箱一样∶“你的肉┅我要捣到你求饶┅求饶吗?” 慧儿又点头,又摇头。 他拼命的又插多十多下,身子突然又抽筋似的∶“娘子┅不好┅我要丢了┅” 他跟着就趴落慧儿身上,她只感到又一阵热流喷入┅“夫郎┅要生孩子┅是不是每晚都要来几次的?”慧儿凑过嘴,在他耳边低声问。 她面颊红红,似乎回味万分。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知道┅也许┅” 这晚,两人抱着睡到天明。 平日,赖安是五更起床下田的,但那天,他睡到日上三竿。 慧儿还是娇慵无力的,她享受过男人的“精液”后,似乎更容光焕发,她虽然不惯粗茶淡饭,但赖正亦会把最好的给她。 赖安新婚燕尔,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夜夜春宵。 但说也奇怪,他虽然用尽气力,但慧儿的肚皮却没有因“吸收”精液而成孕。 这天下午,赖安和父亲下了田,慧儿伴着家姑做女红。 突然,有几匹快马从山波那边转过来。 村民中有人呼喊∶“不好了,山贼来啦!” 顷刻之间,村内的人纷纷关门闭户,有人敲响铜锣,召唤田中青壮赶回来。 来的是四个马贼,三男一女,他们手舞大刀∶“我们不想伤人命,快拿稻米、钱财出来。” 为首的髯汉,跳下马背,抡着大刀,逐户洗劫。 比较富庶的农户,都纷纷献财。但赖家刚办完喜事,剩下来的钱都花光了,赖妻和慧儿缩在一角。 髯匪首等四周搜掠过,真的是找不出什么财物,他满面怒火∶“怎么穷得这样利害?是不是收起不向大王贡献?” 赖妻哭着叩头∶“我们真的没钱。” 髯大汉想挥刀斩下赖妻的头,但那个女贼就阻止他∶“首领,全村最美最白的女孩在这户人家内,杀了那婆娘岂不是一无所得?” 她眼珠转了转,左匪首耳边讲了几句,髯匪首连连点头。 赖妻和慧儿正在“稀奇”,但女贼突然一扯,将慧儿抱了起来。 “救命┅”慧儿哭叫起来,她气力不及女贼,被女贼抱起扔过一边∶“来,扎着这个可人儿!” 那两个山贼用绳子将慧儿绑了个结实,当然,还少不了在她身上摸了几摸。 慧儿呱呱哭叫。 “不要抢我媳妇!”赖妻扑了上来,但匪首周刀柄一敲,将她打翻。 “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卖到妓寨去,起码值几两金子!”髯匪首狞笑∶“叫你儿子拿十两金来‘骑羊坡’赎回她,只等三天!” 他扬了扬手∶“退!” 几个山贼将掠来的东西扔上马背,然后冲上村口。那女贼则搂着慧儿,两人坐一匹马,跑在最后。 赖妻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大哭。 这时,田中的男人,陆续赶回来了,赖安知道妻子被抢,顿足擂胸∶“我要救回慧儿!” 赖正亦一脸愁容,他救起妻子∶“我哪里有十两金救慧儿?” 赖安冲入厨房,拿起柴刀∶“我一定要救回娘子┅我要找山贼拼命!” 赖妻和赖正慌忙拉着儿子∶“不要去送命,有事慢慢商量!” 赖安大哭┅ 慧儿被女山贼按着,身子有点不自然,但她被着,动弹不得。 女山贼约二十来三十岁,样子亦算骚姣,但就没法和慧儿相比。 “你皮肤好白、好滑┅”女山贼一手执马疆,一手摸了摸慧儿脸蛋∶“你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嫁到这么穷的村子去?” 慧儿摇头∶“我不知道┅”她呜咽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 女山贼伸手摸了摸慧儿的奶子∶“好大哟!”她向其馀两山贼扬手∶“这婆娘是摇钱树,你们俩别打她主意!” 那两个山贼没有回答,但四只眼睛就瞪在慧儿身上。 几匹马很快就跑回骑羊坡上,山贼盘撩了一座古庙做大本营。 髯山贼望着慧儿∶“你的相公三天内不来救你,你就要跟我们走!” 他望着女贼∶“阿娇,你小心看着她,这里不宜久留,村民报了官,包公一定派展昭等率领兵丁、衙差来追剿我们,所以,三日后,我们沿河下扬州!” 女贼阿娇点了点头∶“扬州?好呀,那里青楼妓院多,这女孩可能卖得五十两!” 髯贼首走过来,摸了摸慧儿的粉脸∶“真滑,我真想来一次!” 女贼阿娇杏眼一睁就瞪向他身上∶“你敢碰她,我先宰了你!” 髯贼首陪笑∶“你吃什么醋?我讲讲也不行?” 女贼把慧儿提起,扯到庙后。 那里原来有道山泉,汇成水潭,潭边有间用茅草搭成的破屋。 “今晚我和你睡这里。”阿娇推慧儿进屋。 慧儿蹙眉,有点不屑。 “你看什么?”阿娇踢了慧儿一脚,跟着松了绑着她的绳。 “你身上有股臭味!”慧儿说得坦白∶“不信,你闻一闻自己的腋窝看!” 女山贼阿娇的脸一红,她抬高手臂,她的衣衫在腋窝下是穿了一个洞的,露出一大丛又浓又黑的腋毛。 阿娇在自己的腋窝上闻了闻∶“我两天没洗澡,来,替我擦擦老泥!” 她一点也不忸怩,就在慧儿眼前脱下衣衫、裤子。 阿娇的身材很结实,两只奶子是略呈笋型的,不过,皮肤就黝黑了一点。可能是老泥的关系,阿娇的奶子是一边啡色一边黑色的。她小腹平坦,下体的阴毛是黑黑厚厚的一大撮,遮着了牝户。 阿娇脱了个赤条条,然后呼喝慧儿∶“还不脱衣,我们到潭里洗澡去!” 慧儿摇了摇头∶“我不在人前脱衣服!” 阿娇扑了过来,刮了她两记耳光∶“你是什么货色?嘴里不干不净的,我┅最多一剑刺死你,免你得惹得男人心思思!” 慧儿红着眼睛,脱下衣裙。她虽是布衣裙,但身材白如雪,站在阿娇身旁,就象一黑一白的两只羊羔。 阿娇扯着她跳下水潭,潭水不很深,两人刚好踩着塘底,露出头来。 “来,替我洗!”阿娇扬起手。 慧儿的手摸在阿娇的乳房上,阿娇的乳房皮肤很粗糙,不过很有弹性。 慧儿搓着她的奶子,有点忸怩。 “哈!想不到农村也有你这么皮光肉滑的女人!”阿娇这女贼,亦伸手去摸慧儿的奶子。 “噢!啊!”慧儿想缩,但阿娇那双有茧的手,已握着她的肉球。 “想不到你两个东西,这样滑溜┅”阿娇有点羡慕,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用手指去搓慧儿的奶头。 浸在冷凉的潭水中,两女的乳头已是发硬凸起,阿娇搓拈着慧儿的奶头,弄得她嘤咛连声。 “真是尤物!”阿娇的手一探,就摸向她的牝户。 “喔!”慧儿失声娇呼。 女山贼阿娇已一把搂着她的纤腰,手指就挖向她的阴核上。 “你┅”慧儿在潭水中打了个冷颤,浑身麻痹。 “怪不得,你的肉洞这么窄,难怪┅”阿娇的指头探进慧儿牝户内。 “不┅”慧儿挣扎着∶“不要┅有乖伦常┅” “哈┅哈┅”阿娇冷笑起来∶“就让你尝尝新口味!”她将慧儿逼到水潭边。 阿娇一抱,就将慧儿推倒在潭边的松土上,跟着,她一压就压在慧儿身上。 慧儿只觉阿娇皮肤甚粗,她的下体是黑压压毛茸茸的一大片,这些硬硬的牝毛,跟着就擦落慧儿毛毛不多的阴户上。 两个人四片肉,不断的磨、不断的擦,慧儿被她揩得几揩,快感油然而生,她双手紧抓着阿娇的背脊,“啊┅啊┅”的呻吟。 而阿娇亦是气喘喘的,她的牝户贴着慧儿的肉缝儿磨了半盏茶时份,阴核已从肉洞顶冒出,碰在慧儿的牝户上,阵阵酸麻,阿娇亦忍不住哼起来∶“哎┅哎┅” 两女在潭边磨来磨去,弄得身上都是泥浆,而在远处草丛,亦有四只眼在看,赫然是那两山贼,他们连口涎也淌出来∶“老二,咱们一人一个,你要老大的姘头┅我要那白雪雪的小娘子!” 那个叫老二的吐了些口水在对方面上∶“臭马,你想得倒美!我碰老大的姘头,我能活吗?” 他似乎忍不住了,伸手摸向胯下。 “噢!”叫臭马的突然嘴角似笑非笑∶“老二,你怎么握着我┅的东西?” 老二讲得有点急∶“她们两个肉腾腾,磨得多高兴┅不如┅你帮我┅我帮你┅” 老二握着臭马裤裆内的肉棍子,摇了几摇,那臭马眼一翻∶“噢┅没有了┅我整裤子都是┅”跟着连连打了几个冷颤。 老二松开了手∶“臭马,你的火泄了,那个白白的小娘子就留给我玩!” 那个臭马摸着湿了的裤裆∶“你┅你使诈┅” 他话还未完,亦抓着老二的裤裆∶“我也给你泄泄火!” 老二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给在潭畔“磨”得死去活来的阿娇发觉。 两个大汉滚了落草丛内,臭马仍抓着老二的阴囊。 阿娇磨得越来越急了,她牝户不断有淫水渗出,弄湿了慧儿的肉洞。 “小妹子┅快活吗?”阿娇还将乳房贴向慧儿的奶子上,将自己两粒奶头去擦慧儿两粒蓓蕾。 慧儿星眸半闭,口颤颤的大力抓着阿娇,她小腹抬起,屁股不断迎合∶“好┅好┅啊┅” 阿娇的阴核擦着慧儿毛毛不多的阴户,她突然身子一昂∶“妹子┅我来了┅噢┅” 慧儿只觉有热汁淌到她牝户上,而阿娇就趴在她身上,象泄了气一样,不断微微喘气。 在草丛内,臭马抓着老二的阳具,撕搓断摇,老二终于怪叫∶“我也没有了!”他打了几个冷颤∶“都流出来了┅” 臭马松开手∶“这样也好,要来,大家一起来!” 他们怕阿娇发觉,悄悄的从草丛走了。 慧儿轻轻椎开了阿娇,她浸回潭水内,将滑腻腻的下体洗了个干净。 浸在冷冷的水中,慧儿清醒起来∶“这伙强盗要卖我到扬州去,我不能束手待毙。 好,一到半夜,我就偷走!” 阿娇虽磨掉了欲火,这晚她仍要慧儿睡在身旁∶“你是摇钱树,我不许你跑掉!” 她还吓慧儿∶“潭的另一边,是三个大汉,假如你偷走,他们捉到你,一定会轮奸你。有髯的老大,那话儿有刺的,说不定会捣穿你肚子,你不走,我还可保护你!” 她一搂,就握着慧儿的奶子,两人就和衣睡在草榻上。 阿娇的长剑,就放在床头、床尾有坑燃着柴火,驱赶蚊虫。 慧儿小睡片刻,二更时份,她就醒了。 阿娇睡得很熟,还打鼻鼾,慧儿蹑足下了床,就往山下走。 “沿着潭,一定有溪;有溪,一定近村!”慧儿开始加快脚步。 她刚走了不久,髯贼头已摸到草屋外,他本想先奸了慧儿的,但爬了入屋,只见熟睡的阿娇。 “不好!摇钱树走了!”他失声叫起来。 阿娇惊醒∶“这贱人走了!”她拾起长剑∶“追!” 她边走边呼∶“老二、臭马,捉到那小婆娘,你们可以每人乐一次!” 三个男山贼运起轻功分三路兜截。 慧儿是远远听到阿娇等的叱喝声的,她芳心流乱下,更是不择路就走。突然,她身子踏了个空∶“哎唷!” 慧儿尖叫一声,身子就往千尺悬崖坠落。 她身子掉得很快,树木横生的断崖,虽可以阻她下跌之势,但慧儿的头,还是重重碰到木石几下,她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慧儿才醒转过来。 “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她张眼一望,有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蹲在她身前。 她身上衣裙撕破很多,一只豪乳凸了出来。 慧儿望到大汉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身体,她用手掩着乳房。 大汉亦是髯∶“小娘子,是我救你回来的,你差一点就给野兽吃了。我还孓然一身,姓卓,叫方来,这山洞就是我家。” 慧儿摸了摸头∶“我记不起以往的事了┅我是慧儿┅但我来自何处?”她怔住了。 卓方来算是个君子,接下来的几日,他都让慧儿静静“回忆”。晚上,就各睡洞内一方。 这晚,天气突然变幻,行雷闪电。 慧儿吓得哭了,她突然扑到卓方来的身上∶“我怕┅有妖怪┅” 卓方来接着她白白滑滑的身体∶“不要怕,那是电光┅”他突然有异样感觉,他下体发硬凸起,顶着慧儿的小腹。 她当然感到肚皮上有样灼热的东西,她伸手一捞,就握着卓方来的阳物。 “喔!”卓方来的身子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凸出∶“噢┅你┅” 慧儿握着他的阳具摇了摇∶“我记起了,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只要你插进我的洞内┅”她面颊一红,说不下去。 卓方来嘶叫了一声∶“那么,你就做我娘子吧?” 他翻耳一压,将慧儿压在身下,大手一扯,就扯开她衣襟。两只又白又滑的奶子跃了出来,他俯头一张嘴,就含着她一颗奶头猛啜。 “啊┅你的胡子┅啊┅”慧儿呻吟起来,他的胡子擦在她乳晕上,令她又酸又麻。 “啧,啧”卓方来像婴孩一样,除了啜、吮奶头外,不时还用舌头去舐。 “啊┅啊┅”慧儿用手按着他的头,双腿夹着他的腰,小腹往上抛∶“你的胡子┅真要命┅啊┅” 卓方来可能是“久旷”,他肉紧的咬着她一颗奶头∶“怎么┅没有奶汁┅” 慧儿娇呼∶“啊┅我的肉啊┅” 她的破裙子被他扔到了一角,他的头沿着她的乳沟往下移,他的舌头舐在她阴毛稀疏的牝户上。 “哎┅你用那东西嘛┅”慧儿抛着肥臀,她伸手想捞他的阳具,但捞不到。 卓方来的鼻子,凑到她的阴唇上,他深深的吸了几下。 “啊┅”慧儿想紧并双腿,因他呼吸时喷出的气息,恰巧烫在她的肉洞上。他的气息,烫得她痒痒的。 卓方来又闻多几下∶“真香,比牡丹花的味还香!” 他将鼻贴到她的牝户上,有几滴“水”溅到他的鼻头上。 “不要┅我┅很难受┅”慧儿扭着腰。 卓方来似乎想再进一步,他用手扳开慧儿的大腿,令双脚撑开成一字马的形状,慧儿的牝户大张,肉隙中露出一条红彤彤的大肉缝。 “唔┅唔┅”卓方来满是胡子的嘴,碰到她的牝户上。 “啊┅哎┅”慧儿两眼翻白∶“胡子┅痛┅”她想扯他的头发。 卓方来的须渣拮在她阴户的嫩肉上,就象有千百头蚂蚁,在她的阴户上咬一样。 他突然一吸气,朝着她的肉洞吸气。 “哎┅哎┅”慧儿弓起了腰肢,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一吸,将她的子宫往外啜,她阴户分泌的淫汁,大部分被卓方来吃进肚子里。 那透明、黏黏滑滑的液体有股鸡卵的幽香,卓方来吞了下肚子,还伸出舌头来,舐了舐嘴角∶“再来!” “啊┅不┅”慧儿想用手掩着牝户,但他的头就将她的手顶开,他的舌头就钻进她的牝户内。 卓方来的舌头尖而长,他双手又扳开着她两腿,这样,他的长舌就可以全钻进去。 “啊┅啊┅”慧儿的头摆来摆去,这种刺激她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他的舌头伸进牝户内卷了几卷,舌尖勾出了不少滑腻腻的胶液,卓方来将舌头一缩,将这些液体又吃进肚子里。 慧儿乐得差一点晕了过去,她从来未享受过这种滋味。 卓方来的胡子,虽然扎得她的嫩肉有点痛,但他舌头左钻右钻的刺激,使她的灵魂似乎飘上了天。 “我┅尿了┅”她突然握实自己的奶子。 慧儿的两粒奶头凸起发硬,有如两粒小红枣一样。她按着双乳,小腹下突然抽搐,一道热流从她花心内溢出,弄得卓方来的口及胡子都是白色的泡沫,黑色的胡子溅上了白色泡沫,有点滑稽。 他亦将慧儿“尿”出来的汁液吃进肚去,这当然不是“尿”,而是女的高潮到时,所“丢”出的阴精。 慧儿打了几个冷颤∶“我不成了┅哎┅哎┅我的肉┅” 她大力紧握自己的乳房,那两团肉给她自己握到满是淡红的指印。 《三夫案》续 慧儿肉紧地搓着自己的奶子,卓方来这时亦露出他的阳物来了。他的东西比赖安的粗大,是紫黑色的,龟头狰狞。 他一拖,将慧儿的身子拖前,然后用力一挺。 “喔!”她轻叫一声,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全挺了进去。 她的阴户尽是滑滑的淫汁,所以他的东西入到尽头去。 “肉洞真紧!”卓方来叹了一句∶“你真好!”他将肉棍浸在暖暖的淫汁内,然后慢慢地抽送起来。 慧儿眼闭如一条缝、樱唇微张,气息急速,口角流出口涎∶“哎┅哎┅” 他插送了十多二十记。 “吱┅吱┅”肉洞内的淫汁和肉棍相摩擦时,不停发出响声。 起初,慧儿是抛扭着肥臀来迎的,她大力的抛,几乎将结实的卓方来抛起。 他用手肘兜起她双腿,又狠狠的刺了百数十记。 慧儿慢慢没有了气力,她只能偶然抬腰,迎接方卓来的抽插。 他压着她又插了百多记。 突然,他狂乱起来,他放下慧儿双腿,双手改为狠狠抓住她的椒乳∶“我要丢了┅这┅这都赏你吧!” 他的阳物在她的肉洞内微微抽搐,跟着断断续续射出白液,慧儿抬高屁股来接。 射完精后,卓方来颓然倒侧在洞内的睡坑上∶“小娘子,我半生靠打猎维生,从来未讨过一个娘子,此后,你就是我娘子了!” 慧儿没有听进耳中,她还在回味她开了苞后,床第之事越来越懂得享受,她虽记不起有赖安这个丈夫,但男人的阳具就助她想起生孩子的事。 “方来!”她的手摸在她的肚皮上∶“这玩意既然是生孩子的┅你┅你等一会还要不要再来?” 慧儿问得天真自然,一点也没有伪作。 卓方来望着洞口∶“这,这当然要来!” 洞外,雷雨交加。 洞内,春意融融。 慧儿拉起睡坑上一幅兽皮,遮住了小肚∶“这玩意真好┅不过,你吃我生孩子的地方,令我尿了┅” 卓方来亦惑到有点寒意,他接着慧儿,两人迷糊之间就睡了。 这天之后,慧儿就成为卓方来的妻子。 他中年得妻,自然当她如珠如宝。 另一方面,赖正等报了官,真的有官兵到骑羊坡捉拿四个山贼。不过,阿娇等四人已趁夜走了。 赖安向开封府尹包公泣诉∶“我刚娶的妻子,被四个山贼抢走了,希望大人派员找回我的妻子!” 赖安连连的叩头,弄得额头都是血。 包公叹了口气∶“天子脚下竟有打家劫舍强盗,本府一定替你找回妻子!” 展昭就将侦查所得,向包公报告∶“这四个贼,为首的叫苏彪及他的姘头阿娇,他们是流寇,可能往南方逃,可以叫张龙等去追截!” 而公系策就提议∶“假如山贼挟着赖安的妻子慧儿南走,他们一定走不快。何不派十骑快马,分两路追截,那么三天之内,一定可救回赖某之妻。” 包公安慰了赖安几句,就派捕快去追阿娇四人。 在山洞内的慧儿,整天不用干活,自然又缠着卓方来∶“官人┅我要┅” 她头部受震荡后,记忆不清,自然将礼教抛到脑后。 慧儿一探手,就伸进他的裤内,去抚弄他的阳物。 卓方来只感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搓揉着他的阴囊,亦乐得闭上眼睛享受。 慧儿懂“人事”后,知道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是在龟头。她玉指拈着方来的龟头,不断轻轻的搓揉。 “娘子!”卓方来亦不客气,他一手按着她一只乳房,就用掌心要搓她的奶头。 慧儿“嘤、嘤”的叫了两句,她的小手亦有样学样,用掌心去搓他龟头。 卓方来被她弄得两弄,龟头有点湿润,阳物亦斜斜的昂起。 “你这尤物,迟早会把我身体搞垮!”他一压就将慧儿压着,跟着扯开她的衣物。 慧儿两粒乳头已凸起,她气喘急促,希望卓方来又去玩弄她的牝户。 卓方来个性虽不羁,但要他再舐牝户,他反而有些迟疑。但慧儿的“骚态”毕露,她按着他的头∶“来嘛,我要┅” 卓方来叹了口气,他的头终于伏到她的小腹下。慧儿已急不及待,张开两腿,抬高屁股来迎。 “噢┅啊┅啊┅”她大腿一夹,就将卓方来的头夹住。 “你这骚货!”他暗叱一声,就将满嘴的胡子在她大腿内侧揩来揩去。 “啊┅不要┅”慧儿松开了双腿,她的大腿两侧都被擦得红红的。 “你欺负人!”慧儿的眼睛一红,她几乎掉下泪来。 卓方来心头一荡,他想不到慧儿伤心哭时,会变得楚楚可怜,更令人钟爱。 他想俯头再吮她的牝户时,慧儿已经抬起一腿将他一踢。 “哎唷!”卓方来想不到她会踢自己一脚的,他身子往后便倒。 卓方来跌到睡炕下,而慧儿就穿回衣物往洞外奔。 他想不到她“出走”的,迟疑了一会,亦抽回裤子追出去∶“娘子!慧儿!” 洞外静悄悄的。 这时已近黄昏,夕阳映得山间林木一片金光,但,就不见慧儿踪影。 “糟了!”卓方来马上又奔入洞内,他拿了弓箭和刀∶“慧儿!” 他抽出刀来,往下山的路搜索。 慧儿走到哪里去呢? 她奔出洞时,最多是先他一盏茶的时分,但,就无影无踪。 卓方来一边找一边叫。 就在这时,一株树的树顶,传来泠冷的女声∶“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嗖、嗖”几声,树顶跳下四个人。 那是阿娇、苏彪、臭马等山贼。 “这荒山猎户,我们还以为你不问世事,想不到,竟偷了我们的摇钱树!”阿娇娇叱。 苏彪亦拔刀在手∶“你不交出慧儿,今天我们就要你好看。” 卓方来额角冒汗,他自问以一敌四,是力有不逮的。 “慧儿是自动嫁给我,报答我救命之恩的!”他目光一扫∶“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阿娇将手一伸∶“那慧儿呢?” 卓方来叹了口气∶“跑了!刚跑了!” “不可能!我们避开了官兵和捕快,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假如慧儿要逃,我们一定碰上的!”阿娇亦抽出长剑∶“交人出来吧!” 卓方来苦笑∶“你们不信,可到洞内去找,她真的跑了!” 臭马就想入洞看。 “不要!提防内有机关!”苏彪大叫∶“宰了他!” 三件兵刃就刺向卓方来┅ 卓方来招架了十来招,已处下风,险像环生。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突围!” 他对地形熟,边打边退,跟着虚晃一招,就往下一跳。 “追!”阿娇大叫,但苏彪就喝止她∶“还是入洞搜索摇钱树要紧。” 但,洞内哪有慧儿的踪迹?四个山贼怕卓方来找来帮手,亦不敢多留,阿娇最毒,将卓方来的山洞,一把火烧了才走。 慧儿到了那里去? 原来她奔出洞时,恰巧是朝东,夕阳的光线射在草木上,慧儿突然看到一点白光! 那是苏彪的刀的反光。 她心一跳,马上就转到洞后,伏在草丛内,身子慢慢往下退。 四个山贼向阳,眼睛睁得不够开,他们虽跳上树梢,但慢了一步。 及至他们和卓方来打起来时,慧儿在草堆里动也不敢动。直到火烧山洞后,她才站起来,往洞后的山路奔去。 天开始黑,她也不知跑了多久,前头已看不清,林间又虫鸣兽叫。 她有点慌了,因为慧儿己迷了路。 她跌跌撞撞,突然脚一踏进陷坑内,这坑有五尺深,慧儿头一撞到坑内的石头上,她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她才稍有知觉┅ 一只粗大的手,在摸着她的乳房,他的掌心有厚茧,搓揉在她的奶头上时,令她有异样的感觉,她的奶头发硬凸起,慧儿“哎哟”的呻吟了一声,再张开眼。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色淫淫的望着她笑,慧儿上身的衣服已遭他扒开,露出白白的双乳。 “小娘子,不是我给你推拿,你早已气绝了!”老汉掌心又朝着她的奶头搓。 一阵阵的热力从他的掌心传过来,令慧儿有异样的感觉。 “小娘子,你姓甚?名谁呀?” 老汉越搓越兴奋,捏得慧儿双乳都是淡红的指印。 “我是谁?”慧儿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她茫茫然∶“我不知自己是谁!” “呵!呵!”老汉淫笑∶“让我来看看,你成了亲没有?”他一扯,就将慧儿的亵裤扯了下来。 慧儿正思索自己是谁,亦忘了自己牝户裸露。 老汉见她没有抗拒之意,亦笑得合不拢嘴,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阴唇∶“啊!好嫩、好滑!” 他的指头顺着她的阴毛往下扫∶“毛柔而软,清而不汲,上品,上品!” 慧儿躺在榻上,双腿大张,一任老汉狎弄,她脑海则不断问自己∶“我是谁?我怎会到这处?” 而老汉爱不释手的摸完阴唇后,就俯身将鼻子凑到她阴户前去嗅。 他的鼻子几乎碰在她的“嫩肉”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股男人的腥臊味?” 老汉的面色一变∶“你有男人?” 他跟着呼了两口气。 他呼气时,他下巴的白色山羊胡子扬起,正好揩落她的牝户上。 “啊┅噢┅”慧儿娇喘起来。 她将注意力集中回自己的身体上∶“你用什么弄我?”她两腿一并,紧紧夹住自己的阴户。 “小娘子,你如果有官人的话,就要马上走!”老汉带点愠怒∶“我不喜欢收留别人的媳妇!” “我有官人?”慧儿又想回自己的身世∶“我┅没有!”她眼角一湿,珠泪淌了出来。 “是吗?”老汉的面色平伏下来,他又将鼻子凑到慧儿的阴户上去嗅∶“也许小娘子多天没有洗下阴,所以有股躁味!” 他双手一扒,又扒开她两腿,这次,老汉更伸长舌头,去舐了舐她的阴唇。 “啊┅噢┅”慧儿打起冷颤来∶“我┅喜欢舐!” 老汉的舌头一伸一卷然后缩回口内∶“淡┅而甘,无毒┅假如有男人秽液,一定变酸的┅好好┅” 他品尝了一会后,似乎意犹未尽,又伸长舌去舐慧儿的阴户。 “啊┅呀┅”慧儿双腿一夹,夹实了老汉的头。 “小娘子┅”他含糊的叫了一声,又伸舌头去舐。 他的头发半白,埋在她黑色的阴毛下,正是黑白相映。 慧儿以前给卓方来舐过,正迷上了口交,她乐得老汉狂舐她牝户。 老汉心则则想∶“这女的淫液甘平,正好采阴补阳!” 他用嘴一啜,大口大口的将她流出来的阴液吞进肚里。 慧儿腰肢推动,屁股抬起∶“啊┅哎┅你┅你怎么吃┅我流出来┅的东西┅哎┅” 老汉没有回答,只是双唇紧贴着她的牝户,深深的吸得“喋、喋”连声,弄得慧儿两眼翻白,十趾直挺。 “啊┅啊┅你要我的命哟┅”她呻吟起来。 老汉在舐之时,嘴唇、下巴的胡子,擦在她的阴户上,似尘拂拂过她的阴唇上,这种快感,令慧儿情不自禁扯着他花白白的头发∶“你不要停┅不要停呀!” 她忽然想到生孩子的事,慧儿心一荡∶“我┅我要和你生孩子!” 老汉伸手摸子摸自己的裤裆,那处还是软绵绵的! “小娘子┅太迟了,我的东西已经不行了┅”老汉将面颊贴着她的阴户∶“假如早十年碰到你┅我┅我还可以勉为其难!” 慧儿魂不守舍的∶“那么┅你的口┅不要停┅你┅你吃我流出来的汁吧!” “好!”老汉又板开她的大腿,使她的肉洞大张,然后把舌头伸到她的肉缝里,吸阴功令慧儿欲仙欲死。 老汉除了用嘴贴着她的阴户吸啜外,他枯干的手亦在慧儿小腹下,近大腿两侧的地方按着┅ “哎┅哎┅”慧儿只觉她有点“急”,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尿急”还是其他的急,她体内“积存”的一股水想要喷出来。 老汉在她小腹下按摩了好一会,特别是她丹田对下两寸之处,弄得慧儿“吱、吱” 连声∶“你┅你不要摸┅人家┅急┅急嘛┅” 老汉突然双手扳尽她的大腿,长舌在她花心一卷一探。 “尿┅尿了┅”慧儿调用起来,她只感到子宫对下之处一阵酸软,身体各部分都控制不住。 “噢┅”她连连打了几个冷倾,一股比尿更多、更热的液体就喷了出来! 老汉张大口就吃,但那股汁太多了,他吞不下这么多,反而弄湿了他的胡子,他嘴角都是热汁。 “啊┅啊┅都出来了┅” 慧儿只觉得一阵畅快,她弓起身子∶“弄湿了床没有?” 她睡的是土炕,上面只铺了块布,这下喷水将半张布都弄湿了。 老汉嘴角露出微笑,他伸长舌头舐了舐嘴角∶“真好,我易某总算找到个嫩嫩的女娃,给我采补,采补!” 慧儿似懂非懂的∶“你┅你吃我下边的水┅就是采补?” 姓易的老汉没有答她,只是用手摸了摸慧儿的粉脸∶“你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慧儿本来是情欲亢涨的,但被他用嘴贴住牝户,将体内热汁“吸”了出来后,就似高潮已过,云收雨散一般,身子有阵阵甜畅感,但人就疲累万分。 她打了个“呵欠”,身子一蜷曲,就在土炕上沉沉睡去。 而老汉吞下阴津后,本来枯瘦的面孔立即显得红润,倒象年轻了十年一样。他亦爬到炕上,紧紧搂住慧儿而睡,他除了睡之外,还吸她口鼻呼出来的气。妙龄女郎的气,似乎有助“采补”。 慧儿再醒来时,已是吃饭时间,桌上有条蒸好的鱼,还有些糙米饭。 “小娘子,你吃吧!”易姓老汉微微笑望着她。 慧儿穿回裙子就狼吞虎咽起来∶“老伯,这处是什么地方?” “这处是水之湄,左边十里是骑羊坡┅”老汉瞪着慧儿∶“你不要叫老伯,以后叫我做官人!” 慧儿呆了呆∶“骑羊坡?这名称有点熟。” 老汉面色彻变∶“你从那边过来?” 慧儿又想不起了,她神色有姓茫然∶“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想不起。” 易姓老汉摸了摸她的头∶“快点吃饱,晚上我们还有事做。” 慧儿面颊一热∶“你┅你又要吃我下边的水?” 老汉“哈哈”的笑起来∶“女人的口涎、阴津都是至补之物,不个,只有妙龄女子的才算上品,年纪大了的,就效用全无。今次,上天既送你来给我,老夫自然要┅” 老汉又是大笑∶“小娘子,老夫不是不能,只是想交而不泄。过得三、五天,等我采补够了,就给你乐一次。” 他的话,慧儿是一知半解,这晚,她睡到中宵,又给老汉弄得死去活来。 起先,是她在迷迷蒙蒙,给人捧着粉脸,一个长满胡子大嘴,大力吻着她的朱唇。 “噢┅不┅”慧儿想推开对方的臭嘴,但一张口,对方的舌头就顶过来,将她的舌头缠住,跟着就“汲”食她的口涎。 “鸣┅”慧儿想挣扎,无奈香脸给人捧着,她的口涎被对方吃了半盏茶时分,那臭嘴才移开。 慧儿用手抹了抹口角,她对这个老汉,有说不出的恐惧感。 但,在这时,她的衣服又给人扒开,跟着有人就俯头吮着她的一颗乳头。 “哎┅”她的身子登时软了下来。 老汉不止是吮乳,他还压在慧儿身上,其馀那只手就搓着她的乳头。 慧儿挣扎了几下,又放松了抵抗。他起先用唇皮含着她的乳蒂,跟着就用舌尖去撩她奶头中间稍为凹陷的地方,然援是舐她的乳晕┅ 慧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做┅”她身子扭来摆去,她的乳顶发硬凸起。 老汉的嘴,从她乳头移开,慢慢移到她的肚脐上。他的嘴吻着慧儿的脐眼,而舌头就绕着她的肚脐打转。 “哎┅哎┅你干什么┅” 慧儿只觉得小腹一带,麻麻痒痒的。老汉的胡子揩在她肚脐四周,那里本是不甚敏感的位置,此刻亦象有虫行蚁咬。 她的大腿又给他扳开,老汉这次倒不急着去吻牝户,他只是用嘴角垂下的胡子去揩慧儿的大腿两侧。 “呀┅啊┅啊┅不┅”她呻吟着,屁股摇摆着,她的牝户很自然就流出汁来。 不过,流出来的淫汁不是很多,只够湿润了那肉洞旁边的嫩肉。 “来,今次要你再喷一次。” 老汉似乎食髓知味,他又用下巴的胡子去擦她的牝户。 那撮山羊胡子沾到阴户的淫汁,被湿成一条,他就用这些“湿”成条状的胡子,去撩她的花心。 “啊┅啊┅”慧儿身子像鱼似的弓起∶“你要我的命了┅啊┅我死了┅” 老汉没有答话,他只是用胡子去撩她牝户深处。 慧儿喷出来的淫汁更多了。 她抓着他花白白的头颅∶“够了┅哎┅” 就在这时,老汉的嘴又对着慧儿的牝户,他是朝内里吹气。 “啊┅啊┅”慧儿两眼翻白,她就象半虚脱一样。 老汉朝内里吹完气之后,又用舌头去舐她。他的舌头尖而瘦长,十分灵活。在一卷一缩之间,她的阴津又被他吞进肚里。 “你┅你┅啊┅啊┅” 慧儿突然感到她双腿又被他往左右尽力扳开,他的舌头又撩到她趾骨前那块小小的嫩肉。 “啊┅啊┅丢了┅”她一阵抽搐,那热流又从尿道、阴道直喷,慧儿这次是乐极晕了过去。 她喷出来的淫汁,再成为老汉的补品。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过来,太阳已在天当中。 她是躺身在一间泥屋内,而姓易的老汉,则不知去向。 屋内陈设简陋,四周是静悄悄的,慧儿只觉头晕、脚软,她好不容易爬下土炕,但已经立足不稳,差点一跤跌在地上。 她心想∶“这老头连‘吃’了我两次,我走路也走不稳┅这样下去┅我怎办?” 她挣扎站起来,走到屋角一个小铜镜前一看∶“呀!这是我吗?” 原来红粉绯绯的慧儿,似缩了少许,她面上颜色变枯黄,双眼的眼框黑黑的。 “我一定要走,再不逃┅给他喝光了┅我┅”慧儿虽然赤着足,她也要逃亡。 屋外,是有小溪,远处有只小舟,看起来,这易姓老汉平日是打鱼的。 慧儿挣扎着,爬到小舟上,解开船缆,任水流将船带向下游。 大约过了一顿饭时间,老汉回来了,他变得足履轻快,未进门就出声∶“小娘子,我去买米回来了!” 他叫了两声,见无回应,马上四周察看∶“啊,她走了?” 他变了色∶“此女数十年难遇,我必须找她回来。” 他很快就发觉小舟不见了∶“如果她顺流而下,一个时辰内就到骑羊坡┅” “好!追!”易姓老汉取起一支浆做武器,沿溪急奔┅在另一力面,卓方来好不容易才脱了困,他咬牙切齿∶“这四个山贼,烧了我的蜗居,我一定要报官。” 也该是巧合,卓方来在附近就碰上张龙、赵虎率领的捕快衙差,还有展昭所率的亲兵等,浩浩荡荡有数十众。 “这伙山贼一定还在附近,搜!”展昭下令众人搜查,人群中还有赖安,他报了官再跟衙役来寻妻的。而苏彪及阿娇四个山贼,亦在坡上摸索而下,看来几股人很快就碰上了,而慧儿的小舟亦往骑羊坡来,所谓阴差阳错,这一伙人都聚到一起。 苏彪和阿娇这些山贼,哪里是展昭的对手,很快就给擒获。而慧儿的小舟碰到岸上时,卓方来和赖安都说她是自己的娘子。拼命赶来的易姓老汉,想退走已不可能,他亦硬着头皮说慧儿是娘子。 张龙瞪大双眼∶“一女有三夫?” 慧儿就楞在当场,答不出话来。 展昭亦摸不着头脑,只好将各人带回开封府交包公审讯┅包公一时亦摸不着头脑,但他就想到扬连衙史身上。 这个杨连是有个千娇百媚的女儿,不过,有点可惜,是略带痴呆,有时会忘记身边的事。 杨连想将女儿许配给同僚许大安之子成亲,但杨妻有次和女儿参神后,他的女儿就在庙内游览而失了踪。扬家的人在庙内外搜索了几回,都找不着她。 扬连向包公报案∶“小女惠莲不知被奸人所拐,还是自己走失了,下官又要代天巡狩,到河南去考勤,包大人,劳烦你给老夫留意,留意吧!” 杨惠莲是不是杨慧儿呢? 翌日,包公开堂。 赖和、卓方来、易老汉都跪在一旁,而杨连妻亦被传到公堂认女,杨慧儿花容憔瘁的亦跪在一角。 “包大人!这个是我女儿。”扬连妻子见到慧儿激动遇分。 但慧儿反应似乎不是那么惊喜。 “我记不得她是不是我娘。”慧儿呶呶小嘴∶“不过,在公堂上的人都很面善。” 杨妻大哭∶“包大人,惠莲呆病又发作,请大人准我带她回府治病。” 包公摇了摇头∶“扬夫人,这三汉都说是慧儿夫君,谁是你的女婿,这事必须搞清楚。” 究竟怎样治好慧儿痴症?公孙策向包公建议∶“这痴症可能是寒痰寒了七脏六窍,要令慧儿清醒,必须下重药。” “砒霜!”公孙策表示∶“砒霜不能太重,重则七孔流血而死,假如分量恰可,再配以君臣药,则可将惠莲体内寒痰排出,她对发生过的事,总可告知大概。” 包公同意公孙策的医方。 这夜,慧儿喝下两济猛药援,半夜腹痛大作,天明时吐出黄白之痰半碗,跟着,人便清醒过来,懂得认母。 杨夫人马上叩谢包公,而惠莲亦讲出失踪原因∶“我在庙内上香时,见有人卖泥公仔,所以走失了。” “卖泥公仔的老人叫一女做慧儿,又给了她一个公仔,所以我也改了叫慧儿。” 扬惠莲说到这里亦有点不好意思。 讲到三汉的关系,杨惠莲则表示∶“赖正收留我,目的是替子找媳妇。” “而卓方来救我一命,目的亦不外谋一妻。” “至于易姓老汉,则纯为┅”她面一热,不颗意再说下去。 “看来,这三个夫婿,均是无一可取!”包公听完后∶“不过,他们对惠莲均无恶意,只是,无媒灼之言,婚姻终是不合。” 只有赖安死缠不休。 易老汉只求脱身,先答应放弃。 卓方来亦愿放弃与杨惠莲的名份。 杨连妻表示∶“我女惠莲,始终是书香世代,在不明不白下给你所污┅又念在你一片真诚┅人亦憩直,好吧,就招郎入舍好不好?” 赖正意儿子入赘杨家。 杨惠莲和赖安生下子女四人,她以后痴呆症再无发作。 ~终~" }, { "text": "梅花四弄\n《梅花四弄》(上) 命中注定的人生,你想逃避都好难,有人一生富贵,享尽荣华,有人是一贫如洗,三餐不继。有些人想有生之年娶一娇妻,却奈何孤家寡人终其一世,但亦有人一娶再娶,这些都可以话是天意弄人,事与愿违┅一个男人一生中,能成多少次亲?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四次? 清朝道光年间,湖北魏家。 魏泰只有一个儿子魏元,这天,就是阿元娶妻的好日子。 魏元娶的,是王秀才的次女冰琴,这个闺女,知书识女,做得一手好女红,不过,要在洞房的那一刻,魏元才看清楚冰琴的样貌。 他揭开她的头巾,冰琴羞得粉脸绯红。 “娘子!”魏元有点惊喜,冰琴样子虽不是国色天香,但鼻尖嘴细,眼大面圆,亦十分可爱。 他把她一抱,两个人就滚落床上。 红烛高烧,春意融融。 “给我看一看┅”魏元手颤颤的解开她的裙带,他要看女体之秘。 “不┅脱光了衣服┅会着凉┅喔┅”冰琴双手抱在胸前。 魏元伸手一扯,扯下了她裙子的下摆,露出白白的腰,及深深的肚脐来。 “啊┅”冰琴面颊更红了,她双手一掩,就掩着自己的面孔。 魏元再伸手拉扯,她下身的遮掩物,就褪到小腿上,冰琴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那两片赤红的阴唇皮就现了出来。 “哇!这么多胡子!”魏元俯下头去看,还捉狭的用手指去撩拨那块贲起的牝户。 “噢┅啊┅”冰琴两腿一夹,想夹起阴户,不让他再看的,她差点要哭出来∶“不要┅” 魏元今年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他对女体不单是好奇,还有一份欲望。 “我要看!”他双手扳开她的两条腿,这样,他的脸就更近她的阴户。 “唔┅好躁┅”他鼻孔闻到冰琴牝户发出来的气味,一个黄花闺女,下体不会洗得太“干净”,阴唇上留有少许“污垢”,就有鲍鱼之味。 “你┅你坏┅”冰琴娇呼∶“相公┅不要┅”她两腿有点抖。 “这是生孩子的地方,我一定要看清楚!”魏元将她的半截裙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粉色似白的玉腿。 还有,就是冰琴那扎得小小的二寸金莲。 魏元的手摸在她的大腿上∶“真滑┅” “噢┅啊┅”冰琴的身子不单是抖,她大腿还起了“鸡皮”。 “这肉缝这般小,孩子将来怎从这里跑出来?”他又用手去拨那两扇阴唇皮。 冰琴虽是娇羞,但下体被他不断用手指揩拨,倒流了些淫汁出来。 那牝户内变得油亮亮的。 “不许再看!”她扯他的头。 魏元嗅到的“”味,更浓烈了。 “怎么味道越来越浓呢?”他有点奇怪∶“娘子,你的脚也有味!” 冰琴是扎脚的,她的小足,裹得只有三寸,气味有点是从小足发出。 魏元一握,就握着她的金莲小足∶“我要剥光你的裹脚布看看。” “不!”冰琴突然仰起身子,她双手一缩,就拖着魏元的颈,她红唇微张,竟吻落魏元的大嘴上。 “唔┅呀┅”魏元叫了一下,因为冰琴不单是吻,她还张嘴咬落他的口唇皮上。 “唔┅”魏元搂着她,四片唇纠缠在一起。 他伸出舌头、顶开冰琴的门牙,将舌头塞了进去┅ 她亦伸长舌尖来迎,两条舌头互相撩拨不休! 他吞了几口她的涎沫,甘甘的。 冰琴赤裸的下体,不自主的扭了扭。 这刻,她突然有趐趐麻麻的感受,原来,是魏元小腹下的耻骨,刚好压征她的阴户上,她的阴唇微张,那小小的阴核恰好就凸了出来,被他耻骨压着,擦得两擦,她快感自生。 “唔┅”魏元推开了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他深深的透了一口气∶“娘子,你抱得我好紧。” “唔┅不要!”冰琴呶小嘴,她粉面再度诽红。 “郎君你这处,压得我很舒服。” 魏元突然笑起来,他双手一探,就摸向她胸前。 “啊┅”冰琴身子又抖了起来,他的大手,正握着她两个椒乳。 “轻点┅你好粗暴┅”冰琴呻吟着,她浑身发软。 虽然隔着衣物,魏元的指尖仍感到她乳房的弹性。她两只乳房,虽然不很大,但柔软,他一手就几乎满握。他搓了两搓,掌心就感到她的两颗肉粒在发硬、凸起。 冰琴的乳房硬凸起来,魏元裤裆内的阳物亦硬了起来。 “我┅”魏元解开自己的裤带,他要掏出自己最“燥热”的东西,他将裤子扔到一旁,露出毛茸茸的┅ 冰琴掩着自己跟睛,她想看又不敢看。 男人的阳具,不是“好看的东西”,她心头“砰、砰”的跳。 冰琴到底忍不住,她在指缝里还是偷偷看一眼。 “啊┅”她似乎有点吃惊,魏元下体有根紫红的东西斜斜昂起。 他的阳具有六寸长,龟头赤红色的,十分狰狞,在阳具根部是浓浓的阴毛,冰琴心里有点“不服气”∶“你那处的毛毛,比我牝户上的还多,你才是大胡子!” 魏元半侧着身,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要“捣”入冰琴那红红的肉缝内。 不过,他有点鸡手鸭脚,那赤红的龟头,挺了几下,还是“捣”不进去。 他龟头擦了几擦,有些白色的黏液分泌出来。 冰琴仍是双手掩面,身子有点抖动。 魏元有点喘气,他再用手扳开她的大腿。 那两片阴唇张得更开,露出蚌肉似的阴道来,那肉洞口仿佛“一张一闩”的。 魏元用手指扳着冰琴的阴唇,肉茎再用力的一挺。 “啊┅喔┅”冰琴叫了一声,她虽然看不到他插入的情况,但,她感觉到他阳具的前半截已经插进自己体内。 那是一阵阵灼热,说是痛,又不是痛。 “啊┅啊┅”冰琴腰肢扭了扭,想避开那份灼热感。 “你┅喔┅”魏元身子突然抽搐起来,他机伶伶的打了几个冷颤∶“噢┅娘子┅为夫┅没有了┅” 冰琴只觉得有些微温的液体,射进自己的阴道内。 “娘子,我丢了!”魏元傻兮兮的。 “呀┅呀┅”她羞得不知怎样答。 洞房春宵,新郎早泄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魏元射精那一刹那,肉茎总算全挺了进去! 那六寸长的肉茎,冲破了冰琴的“篷门”,她破了贞! 那些白色的精液,有些倒流出来,但,先沿着冰琴大腿内侧流出来的,却是殷红的血!处女的鲜血! 魏元的肉茎在她的牝户内软下来,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滚睡到一旁。 冰琴伸手摸了摸大腿的内侧,有点滑腻,她在床头拿起早预备好的草纸,揩了揩牝户。 魏元的手又不规则的摸向她的大腿∶“娘子┅等下子我还要来。” 冰琴面孔一热,她还是拉起床尾一张被子,遮在赤裸的下体。 他的大腿伸了过来,搁在她的粉腿上。 魏元的小腿上,是长有下少脚毛的,他的腿揩来揩去,令冰琴有说不出的快感。她闭上眼睛,装出半睡着的样子,但,她的心还是砰砰的跳。 魏元躺了片刻,他的手又插入冰琴的衣襟内,去搓弄她的乳房。 他兜得阳具又再有“生气”! “娘子!”魏元在她粉检上香了一口∶“你摸摸我的命根子!” 冰琴摇了摇头∶“妾身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就是要你握。”魏元牵着她的手,迫她摸那根热烘烘的东西!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龟头。 “喔!”冰琴挣扎着缩开手,她不敢再握。 “啊┅”魏元的阳具被她的指尖碰到,那阳具忽的又昂了起来。 他又将冰琴压在身下。 “唔┅不要┅”冰琴口中虽是这么的说,但双手却按着他的背。 他的阳具又再次发硬,那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魏元又要再“来”! 今次,他是“轻车熟路”,因为,冰琴的牝户是滑腻腻的,他握着一插,就全挺了进去。 “呀┅呀┅”她这次才尝到胀满的滋味! 他的阳具将她的阴道撑得宽宽的,冰琴蹙眉轻轻呻吟∶“相公┅轻┅轻一点┅” 他的双手挺起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 “哎┅”她的头摆来摆去,粗大的阳具产生的摩擦力,令她下体又麻又热。 魏元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动作慢了下来。 他额上冒出汗珠。 冰琴低声的∶“相公┅你撑得奴奴下边好辛苦。” 魏元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娘子┅很快就会好的!”他又伏身下去,狼狠的抽插起来。 “哎┅哎┅”她幽幽的喘气,她不敢叫得太厉害。她出嫁前,母亲曾告诫她∶“只可默默的忍,假如呻吟高叫,你的夫郎会当你是青楼妓女。” 冰琴咬着嘴唇皮忍着。 她由少女变成了少妇,但亦挨到“破贞”的滋味。 “娘子┅”魏元的动作又慢下来,他又抽送多几百下,他又觉得阵阵甜畅∶“噢┅噢┅又来了!” 他疯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几二十下,跟着,冰琴感到他的阳具在她阴道内微微的“跳动”,他虽然停止了抽送的动作,但阳具仍在跃动! “噢┅啊┅”他紧紧搂着她,那些微温的液体,又喷入她的子宫内。 她动也不动,好让他的精液全喷进去。 “冰琴!”她记得母亲的吩咐∶“魏家就只得一个儿子,他们希望你早日帮他开枝散叶!” 冰琴搂住魏元,直到他的阳具在她阴户内萎缩。 六寸长的大东西,缩成三寸左右,魏元叹了口气,他有点累,滚到一旁,迷糊间就睡了。 冰琴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魏元再醒来时,红烛已烧完,冰琴亦已熟睡了,房外,传来更敲响三更的梆声。 他很想再来一次,不过,魏元亦记得老父的训诫∶“行房之事,切忌连连,多做不止伤身伤精,人也容易萎顿。” 他摸了摸熟睡中的妻子,胴体那么滑、那么软∶“好!今天晚上再玩。” 七月初二早上。 冰琴首先起床,她洗过了下体,那里虽然有点红肿,还掉了不少毛毛,在温水洗涤时,阴道内还隐隐作痛,不过,她无悔,因为魏元是俊俏书生。她打扮了下自己,就准备到大厅给翁姑送茶。 魏泰亦一夜没好睡,他这么急替儿子娶媳妇,就是年头不好。 “长毛作反,随时会打到湖北来!”(长毛是大平军)。 早十天八天前,有人更说长毛的先锋,已经在湖北出现。 “魏元成了亲,可以携同妻子到京师去,北方没有长毛,比较安全。”魏泰打算给五百两银子,让魏元带冰琴到北京。 但,魏泰想不到,在魏元成亲的第二日县城就宣布戒严。 “今早县太爷接到报告,说有数千个长毛,正朝着这方攻来,县太爷下令动员城内每一个男丁登城作战! 守备派出军队,到每一户抓人。 魏泰想用银而行贿∶“我家魏元是个书生,又刚刚结婚,求求大老爷开恩。” 那个副将不为所动∶“魏老头,有银两我也不能保证有命使,县老爷连三个儿子都上前线。”兵丁就要闯内室抓人。 冰琴还未给翁姑敬茶,就被吓了一跳。 而魏元呢,还在回味宵来的风流,却给吵醒∶“不好了,县里派人抓壮丁了!” 魏泰和冰琴怎敌得过如狼似虎的兵丁,魏元在床上给弄醒,穿回裤子就给带走。 “相公┅”冰琴大哭。 “娘子!”魏元亦狂叫∶“我一定回来的。” 魏元被带到城外十里处,他因为识字,被留在营内做文书。其他的壮丁,凑杂成军就准备抵抗长毛军。 “这长毛军中,有一股全是女的,听讲是由一个姓洪的淫妇带领,打起来比男人还凶。”军中有这么的传说,这次攻城的,尽是长毛女兵。 魏元只惦挂着城内的父母及妻子,因为有消息说∶“有几路长毛来攻,有一路已攻进县城了。” 魏元急如热锅蚂蚁!但,他的焦虑很快变成恐惧。 当日傍晚,长毛军队开始越山进攻,长毛有洋枪、大炮。县城的清军,抵挡不了,两个时辰内,防线就给攻破。 “杀┅杀呀!”长毛来的不尽是女兵,清军及民兵被斩瓜切菜的,只恨爷妈生少了两条腿,他们全线崩溃。 魏元混在乱军中,向县城力面败逃。他走得比较慢,途中被长毛的先锋营追及,有人朝他头上放枪,魏元只感手臂一痛,就失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魏元才悠然转醒。 他左臂中了流弹,流了不少血,不过,已经有人给他包扎,他躺在军营内,脚上铐了脚镣。 “清军之中,只有你最顺眼!”一把女声在魏元耳边响起。 一个健硕的妇人站在他跟前,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腰上有佩刀。 她浓眉细眼,骚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魏元┅”魏元有些紧张∶“我在哪里?县城呢?” “哈┅县城已给天军攻破,城里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妇人手按刀柄∶“我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你,才把你救回来!” “你救我干什么?”魏元“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看上了你。”那妇人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我准备和你成亲。” “不成!我已经有妻室。”魏元摇头。 “城己攻破,你娘子不是已被奸杀,就是一早自尽,你何来妻室?”妇人“吃吃” 的笑着∶“我吕红玉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假如你不听话,我一刀宰了你!” 魏元呐呐的∶“你要带我往哪里?” “攻陷此县后,我们班师回天京(南京),你跟我到那处去,好好的做我的夫婿,我们讲的是男女平等,你跟耆我吕红玉┅”妇人抛了个媚眼∶“包管有吃有住。” 魏元想到冰琴、想到父母,又再次哭起来。 大平军攻破县城,掳了些男女财物,果然向南撤回。 魏元混在军中,伤势亦慢慢康复,他从太平军一些下人口中,知道吕红玉是先锋。 “这婆娘骁勇善战,可惜就淫了一点。”那个下人悄悄的∶“已经有两个男的,给她坑死了,就扔落山涯。” 魏元吃了一惊∶“那┅那我怎办?” “看她什么时候春情勃发,拿你们来榨汁啦!” 魏元吓得心砰砰跳。 “我给女人做‘面首’,办不到,大丈夫宁死不辱。”魏元咬咬嘴唇,他没有见吕红玉三天,跟着的一晚,就有兵丁提水叫他洗澡∶“吕先锋今晚有需要啦┅”他们笑得很诡异∶“白面书生果然是占先一点┅哈┅哈┅” 魏元洗过澡后,被带到后营。 “你来了!”吕红玉坐在一角。 此刻,她梳了两髻,身上只有一袭蓝色的长袍,包得紧紧的,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及小腹凸现出来的轮廓 “魏元,来,喝酒!”她伸手一拉,将魏元搂入怀内。 “喔┅”魏元触手之处,是充满弹性的肌肉。 吕红玉和冰琴不同。冰琴是肌肤滑腻,肉质细密、白哲;红玉是肉粗,浑身充满弹性,肤色较黑。 不过,她身材差不多有魏元的高低,一手就摸落魏元裤裆上∶“你的东西不小哇! 就凭这么大,我才把你救回的。” “我┅”魏元吓了一跳∶“你┅” 吕红玉站了起来,脱下袍子∶“你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过女人吧?” 她的袍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她有一对笋形的大奶子,不过奶子有点下垂,奶头是暗黑色的一大片。 吕红玉小腹微凸,下边是极浓的阴毛。 她倒了杯酒∶“来,喝。” 魏元不敢不从。 吕红玉酒量十分大,她连喝了两三杯,魏元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他以为冰琴的牝户上有“大胡子”,想不到红玉下边更利害十倍。她的黑毛更浓更鬈曲,差不多将整个牝户遮着。 “我们天国里,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娶女的,同样,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吕红玉将魏元的衣领一提,把他提起∶“我今晚睡不着,我要你慰借我!” 魏元被她推向营的左角,那里有张软榻。吕红玉将他一推,跟着,两人就躺倒在软榻上。 她胸前两个肉球,压住魏元心口,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会这么大胆的,一时间不禁呆住了。 但,她的手更大胆。 “喔┅啊┅”魏元轻叫起来,因为,吕红玉的手,握着他的命根! 她是软软握着他的阴囊,跟着,就沿着阴茎的底部往上扫。 “喔┅你┅”魏元想推开她∶“不要脸的荡妇!” “拍、拍”吕红玉的手缩回,她左右开弓,打了他几个耳光∶“谁是荡妇?” 魏元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干为天,坤为地,哪有女的┅” 吕红玉笑了起来∶“男人一定要压在女人上面,这是什么经言教的!” 她双手一探,大力的抓着魏元的阳具∶“你的东西是要给我欢乐,不然,我一手就可捏死你。” “哎唷┅哎唷┅”魏元痛得面青唇白,他的两粒小卵被她抓着,令他冷汗直冒。 “你这个文弱书生,打不过我,就要乖乖的顺从我。”红玉的手又放软下来∶“这么大的宝贝,就是荡妇方会欣赏。” 她露出媚笑,跟着要解魏元的裤头带┅ “哟┅好大的东西!”吕红玉捏着魏元的阳具,爱不释手∶“不止六寸的家伙┅” 她除了握着他的阴茎外,手指又玩弄他两粒小卵、他的的龟头,笑着说道∶“不知是否中看不中用?” 魏元的脸一热,他是头一次被女人摸玩阳物,他虽然尴尬,但血气方刚的他,那话儿很自然的就勃起。 “哟!”吕红玉媚笑怪叫起来∶“哗!又长了些┅哎┅真妙┅” 她双手又搓了搓他的阴茎∶“来┅我给你亲一口!” 她狂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魏元闭目,心中不断的念佛经,他想将欲火压下去,想把已怒昂起的擎天一柱,软化为小虫。 不过,他想压也压不了,红玉的手,已握着他的阴茎,那两片热热的红唇,已碰上他紫红的龟头上。 “噢┅”魏元双足一挺,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不┅不要┅” 红玉没有停止动作,她舌尖微伸,就舔落在魏元龟头的马眼上。 “啊┅”他脸孔发烫。 那巨大的肉棍儿,昂得更高了。 “唔┅好香┅”红玉的双唇,咬着他的龟头,慢慢的啜了两啖。 她的鼻息喷出来的气一吹在他的阴茎上,令到魏元似有一团火在丹田内游走。 “妈的┅我┅我要干┅” 他心中按捺不住了,他不被吕红玉“淫辱”,又舍不得她放开口。 “唔┅”红玉的舌尖舐遍他的龟头几百遍,她淌出来的口水弄得他两腿湿了一片。 “啊┅哎┅”她加快了吸啜。 “噢┅哎┅我不成了┅”魏元突然掩脸狂叫,他双足直挺,屁股抬高。 伏在他小腹下的吕红玉,似乎知道是什么事,她再用力一吸┅“噢┅”魏元只觉浑身趐软,有说不出的畅快,他打了几下冷颤,精液就射出。 “唔┅”吕红玉闭目就吞,她将他射出来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吞进肚里去。她象吞下“琼浆玉液”似的,一滴都不漏。 魏元身子抖了几抖,他觉得自己喷出来的精液,似乎比洞房那夜还要多! 吕红玉“吸”光他的精液后,再舐干净他的龟头。 “你的东西不错,甘甘的!”她用舌头舐了舐口角∶“我上阵杀敌,很多男的都打不过我,就是因为我喝了这些!” 吕红玉又将魏元推倒躺下∶“你很强壮,我十分满意,况且,这东西还有用┅” 她一伸手,又握着魏元的命根! 泄了精后,他的阳具缩得只有三寸,红玉一手就可满握∶“这宝贝不错。”她轻轻的又搓弄起来。 魏元难过得要命,他内心几乎哭出来∶“我┅我是不是变了一头奶牛?” 红玉搓揉了他的阳具片刻,突然把阴户凑在他的面上∶“来,舐我!” “噢┅”魏元怪叫了一声,他急忙扭头! 他只闻到一阵阵的骚味从红玉的阴户里传出,而她那浓密、鬈曲的阴毛,几乎将他的口鼻都封住,令他透不过气来。 “啊┅”红玉发出蚀骨的叫声,她的身子蹲坐得更低了,魏元摆头时,嘴唇揩着她的阴唇,使她有快感。他要呼吸,不能不用手托着她的屁股。 “舐我!”红玉又命令∶“快┅” 魏元不敢不从,他闭着气,伸长舌头,舐到黑黑的毛上┅他只舐到她鬈曲的毛毛,有好几根“毛”,一掉进他的口内,就“浆”在他的舌头上,他侧头吐了出来┅ 红玉再张开大腿,她露出紫红色的肉缝来! “伸进去舐┅”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唔┅噢┅”魏元只感到骚味加剧,十分剌鼻,他把心一横∶“好,我就要你挨一挨粗棍子,要你求饶!” 他的舌头够粗糙,舐了几下,红玉有反应了。 “噢┅啊┅”她抖了抖,牝户内流出一些带微黄色的液体来。 这些淫汁很腥,魏元不肯吞下肚,他猛地推开红玉∶“我不要!” 她身子虽仰倒,但红玉一弓腰,马上弹起,她左右开弓,打了魏元几下耳光! “敬酒你不吃?”红玉伸手在柱上一拔,拔出长剑。 魏元想反沆,但他到底是个书生,红玉长剑连挥,在他臂上划上两道小小伤口。 “你不服从我┅我割了你的东西。”红玉的剑尖对着他的小腹∶“让你做鞑子的太监。” 魏元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软了下来。 “嗖!”的一声,红玉的剑一挑,削下魏元一大片阴毛。 “不,不要杀我┅”魏元吓傻了眼。 “跪下来,给我好好的舐!”红玉仗剑站到地上。 魏元双膝发软,他脆了下来,双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将口再贴到她的牝户上。他已经忘记了腥骚味,只是大口、大口的舐在红玉的肉唇上。 “唔┅这才是嘛┅噢┅”红玉将剑扔到老远。 魏元十指抓着她的屁股,口、鼻都插进她的阴户内,他吞了不少她的阴津。 红玉的阴液是黄黄白白、滑滑潺潺的,他吞了不少后,一阵恶心,很想呕。但,他怕红玉这贼婆发起怒来,会一刀杀了他。 “噢┅噢┅”红玉被他舐了一顿饭的时间,似乎亢奋了,她双手按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的上身∶“噢┅我吃了你的┅你也吃了我的┅噢┅抱起我┅” 魏元颤颤的抱起她,两人又滚到榻上,她的手又轻柔地握着他的阳物。 红玉的手指虽然有茧,但搓弄他的命根峙,不消片刻,就弄到魏元心神亢奋,他的东西已经斜斜的昂起。 “你虽然未和我拜堂,但┅你已是我的男人┅”红玉突然蹲在他的肚子上。 她两腿张开,那条肉缝大开,她朝着魏元的龟头就是一坐┅“吱!”的一声,她的牝户就吞噬了他整根阳具! “雪┅雪┅呀┅痛快┅”红玉扶着他的胸,眉丝细眼的∶“真好┅呀┅呀┅” 魏元只觉得她的肉洞比较宽,不象冰琴的紧,但宽松起来,却仍很舒,这就象穿鞋子一样,新的鞋,总是刮脚跟的,但穿过一两次后,就会变得舒服。 魏元就有这种感觉。 他看到眼前的另一奇景。 红玉两个笋形的乳房,垂了下来,她身子往前抛动时,两只奶房就前、后、左、右的荡来荡去。 他忍不住了,伸起手就狠狠地握着两只笋子,他很大力,指尖都嵌进她的肉内。 “哎┅哎┅”红玉开始嘶叫起来。 她象骑着战马一样,身子往前倾,不断的起伏着∶“噢┅噢┅” 魏元心里就忿忿不平∶“男女交欢,多数男在上、女在下,这才叫干坤合位,这┅这贼婆不顾阴阳调和┅” 他心里虽有点怒气,但,他不用花费气力,却又十分舒服。 “你┅你不要早泄┅否则┅我┅我┅我杀了你┅”红玉骑着他,摆动得越来越急。 魏元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似乎被一团嫩肉所裹,这嫩肉还会渗出水来,磨擦他的龟头,令他十分舒服。 而红玉越骑越急,她牝户流出来的淫水就越多,魏元的肚肉上都是水渍。 这些水,带着一股躁味,十分腥。 红玉星眸半启∶“哎┅哎┅好大的东西┅好舒服!” 她身子突然左、右的扭了两扭。 “啊┅啊┅”魏元突然觉得一阵甜畅,他口颤颤的∶“哎┅我要丢了┅啊┅” 红玉此刻没有怪他,她反而怪叫∶“你丢吧┅啊┅我┅我也不行了┅” 魏元打了几个冷颤,精液就朝着她的子宫直喷┅ 红玉伏在他身上,不断的喘气,这次交欢,两人干了有半个时辰,她自然是淋漓万分。 魏元的阳物在她的牝户内缩小,他喷出来的精液,大部分是倒流出来,流回他的肚皮上的。 红玉似乎不想浪费点滴,她身子往下一缩,伸出舌头来,将洒在元肚皮上的精液,舐了一个干干净净。 “你先睡一睡,等一会,我还多要一次!”红玉说完,爬下睡榻穿回衣裤∶“我现在要去巡营,一个时辰后回来。” 魏元觉得被悔辱一样,他此刻差点想哭出来∶“爷、妈、娘子┅我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他身上遍是骚味,但又无水清洗,那些淫汁很快在他肚皮上干了,十分不舒服。 魏元躺在榻上,他越是不去想,就想得越多,他想到长毛军(清人叫太平天国军队做长毛)入了县城,冰琴被四、五个乱兵扒开大腿,他们泄有血渍的手,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抚弄她白雪雪的双乳┅ “我要回去找他们。”魏元爬下床来,他要逃出军营。 但,这是先锋主将吕红玉的营,守卫十分严密,魏元从内往外望,火把通明,兵丁荷枪林立,他知道逃不得。 魏元爬回床上,胡里胡涂就睡了。 说也奇怪,这一夜、吕红玉这贼婆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她虽然打胜仗,但,清兵在整顿后,有数千骑兵就向她们反击。 吕红玉的手下得到军情∶“鞑子的马队,最快明日就到,我们何不设伏,布一个无形陷井,杀光他们!” “不!”吕红玉提出异议∶“我们停下来布防,鞑子骑兵可能不中计,假使他们绕过我们前边,再回头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危险!” 吕红玉望着地图∶“我们加快走,连夜赶路,只要过了江,那处是洪宣娇的太平军(洪秀全天王的妹)屯军之处,然后,区区几千骑兵,我们可以一口的吃了他!” 所以,魏元睡到四更,就被唤醒上路。 吕红玉在前带队,魏元算是“家眷”,被留在队伍后方,虽然赶路赶得辛苦,但他却庆幸没有再被吕红玉淫辱。 他们走了两天,终于过了江。 迎接吕红玉的,是洪宣娇,她叫红玉做“大姐”十分亲昵。 “我掳了一个书生,十分英俊,我希望妹子能替我做媒,好让我成亲。”吕红玉求洪宣娇。 “好呀!俊男!我也想看看,等一会,你带他来我的军营。”洪宣娇淫笑。 魏元就是这样初遇洪宣娇,他心头一荡。 《梅花四弄》(下) 这洪宣娇比起吕红玉,好看得多,虽然穿着戎装,但她的脸漂亮,肌肤亦白,论样子,宣娇比冰琴更美┅ 魏元拜见宣娇时,心中想∶“想不到长毛军中,有此美女!” 洪宣娇亦对魏元连连打量,暗想∶“红玉这个骚婆,掳得这么俊悄的郎君,据说,还有过人之长┅”她的目光瞟过他的裤裆∶“似乎有根长东西┅哗┅” 魏元被留在洪宣娇的营内。 洪宣娇命令吕红玉∶“清军的骑兵追来,正是自投罗网,大姐可以领兵前往江前布防,我就做后盾,咱们的兵力近万,几千个骑兵,你一定可以将他们反咬一口,统统吃光!” “大姐只要消灭追来的清兵,打了胜仗,妹子自然可以主持婚礼,好事成双!” 洪宣娇说得轻描淡写,哄得吕红王连连点头。 她真的领兵去迎堵清军,魏元做梦也想不到这是一布局! 他在傍晚时,被几个女兵带到一间大房子内∶“你洗干净,天王之妹要见你。” “洪宣娇要见我?”魏元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女兵已七手八脚剥下他的衫裤。 “喔!那东西真大!” “哗!我要摸摸看。” 几个女兵的手,都摸到他胯下。 魏元的面又红又烫,他忍不住了∶“不准摸,你们当我是什么?” 一个女兵拉了拉他头上的辫子∶“一只雄马,给女人骑的雄马。” 魏元挣脱她们,慌忙的爬进浴桶内,他要洗清身上的秽污。 几个女兵望着他淫笑,有人还向他抛媚眼,魏元感到不寒而悚。 “我不要做女人的玩物。”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想把是非根扯了下来似的。 “快!起来,女主人久等了,我们要捱骂的。”两个女兵扯起他。 她们提着魏元的辫子,把蹲在浴桶内的他提起。 他换上干净的袍子,蒙着眼,被带进一间大房内。 这里,似乎远离军营。 房里有张大床。 “先喝一杯酒,女主人就来见你。”一个女兵递给他酒杯。 魏元胡里胡涂的喝下,他有点晕眩。跟着,女兵就扯去他的衣服。 魏元赤裸的伏在床上,他感觉羞耻。但,他没有轻生的勇气。 这时,他看到洪宣娇。 她一进房,女兵就躬敬的退出。 洪宣娇坐在床上“吃、吃”的媚笑∶“你叫魏元,海陵人?对不对?”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 他呐呐的,很自然就用手掩着阳具。 “你跟着我,保证有好日子过!”洪宣娇拨开他的手,摸在他的阳具上。 魏元打了个冷颤,他闭目不言。 洪宜矫的手很滑,换在他的阴茎上时,掌心的热力,烘得他好舒服。 她的指头轻柔的抚摸他的阴囊、睾丸,然后握着他的龟头。 魏元哎了一声,他感到丹田有团火,他的阳具很自然的就昂起。 他的龟头,很自然的分泌出一些滑滑的液体来,这些滑液,弄湿了宣娇的手心。 “嘻┅”她突然俯下头来,那尖尖挺挺的鼻子,就去闻他龟头上的气味。 她的鼻尖,揩在他的嫩肉上时,魏元又抖了抖∶“不要┅” 洪宣娇没有停止,她深深的在他龟头上嗅了几口∶“你很壮健!” 她说话很温柔,但讲话时喷出来的口气,呵在他的龟头上时,魏元的阳具又往上昂起┅ 他的肉茎开始膨胀、发硬,阴茎的筋脉,亦露了出来。 洪宣娇的手,只能握着半截,魏元的肉棍起码有八寸长。 洪宣娇突然张开嘴,在他的阴茎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果然是根宝贝,普天下的男子,有你这么长的,并不多见,吕红玉果然识货。” 她咬完后,又在阴茎上吻了吻。 “你┅你想把我怎样?”魏元鼓起勇气∶“我┅我不愿做你们的玩物!” “不是玩物,是面首!”洪宣娇的手,转到他的小腹上,她轻抚着他的阴毛∶“满清的皇帝,后官有几千个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多几个的男人?” 她突然又握着他的阳物∶“只要你能满足我,我才舍不得把你杀掉!” “刚才我给你喝的,是‘金枪不倒酒’,你的东西就似金枪不倒。” 洪宣娇说完,就站了起来,脱去身上的衣物。魏元从下往上望,就看到一具似雪般白的胴体。 洪宣娇的牝户很大,阴毛不太浓密。她的乳房明显地比红玉的小,只像半个碗子似的大,不过就很浑圆。 她的奶头很细粒,乳晕几乎没有,那两点像黄豆似的乳蒂,已微微凸起。 她的腰肢幼而长,她是天足(没有扎脚)的,大腿不算粗。 “看清楚了没有?”洪宣娇媚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看上你。” 魏元呐呐的∶“我┅我有什么好?” 她捉着他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天赋异禀。” 她的乳房很滑、很软,虽然没有冰琴和红玉的结实,但触手之处,就象丝一般滑。 洪宣娇一只大腿伸到魏元的小腹,她用大腿不断碰他的阳物。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你只要中看中用,我不会难为你的。” 洪宣娇的嘴,吻在他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停的在他的奶头上撩来撩去。 魏元吸了口气,他眼角泛出泪光。 洪宣娇没有留意,继续抚摸他的胸部,用舌头舐他的胸肌。 她的手是捏着他那根粗大的阳物,她用他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牝户外摩擦,他的龟头有时会放在她的肉缝上。不过,她没有将他的阳物纳进自己的牝户内,她似乎认为,魏元的阳物,还不够硬似的。 长逾六寸的东西,硬起来当然十分吓人,那会象一个黄瓜似的大! 魏元被她摸多了,他亦忍不住伸手捏着她的奶房。他猛地一挺腰,跟着张嘴,就将洪宣娇的一颗奶头含在嘴里。 魏元想象自己少时,躺在母亲怀里啜奶的情景。 她伏下身子来,让魏元尽情吸啜着她的奶。 “唔┅啊┅”洪宣娇的鼻尖,有些汗珠冒出。 他大口大口的啜着,她的奶头已发硬、凸起,她的呼吸亦越来越急促┅洪宣娇的髻已松了,她变得狂野起来,就象吕红玉一样,她突然就坐在魏元的小腹上。 “天!又是女的压着我┅”魏元暗叫了一句,跟着,他就感到她的手握着他的肉棍子,往她的牝户内一塞。 魏元很自然地将腰向上一挺,这样,他的巨大阳物,就可以全送进她牝户内。 洪宣娇的牝户很大,魏元那么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还有半寸多的空隙,而冰琴和红玉牝户都没有空隙的。 洪宣矫身子向后一仰,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起来。 “啊┅啊┅”她轻轻的呻吟,但动作就很大,她两只奶子不断抛荡着。 魏元两眼半闭,他双手高举,抓着她的两只奶子。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将她的奶子抓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呀┅呀┅”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不断的摇∶“真好┅” 魏元忍不住了,他突然一翻身,就将洪宣娇压在胯下。 他举起她的一条腿,这样,她的牝户张得大一点,他狠狠的就挺入、抽送∶“我要捣死你!” “噢┅噢┅”洪宣娇双双半闭,口角流出口水来,她不断呻吟∶“深一点┅啊┅” 魏元咬着牙龈,只是狠狠的挺,他心中并无爱怜之意,只是想着∶“我要捣死这个淫妇!” 他狠狠的又插了十馀二十下。 “噢┅啊┅”洪宣娇双眼翻白,她口颤颤∶“你果然有本事┅啊┅” 魏元的巨棒在宣娇的肉洞内左拌右插,她牝户内流出的淫汁越来越滑、越来越多。 “啊┅小哥哥┅你把我的骚穴┅顶得舒服┅哎┅哎┅” 洪宣娇叫得两叫,突然双腿夹着魏元的腰一扭,她牝户内的嫩肉随着腰肢扭动,就像“咬”着魏元的龟头似的。 魏元只感到龟头趐趐麻麻,假如他心存情欲之念,自然是抵受不了,精如泉涌。不过,魏元只当胯下的美色是“仇寇”,洪宣娇这么一夹,亦夹不出他的精液。 洪宣娇连扭几下腰,魏元仍是一柱擎天,他趁她动作一停,又狠狠的插多几下。 “哎┅哎┅不成啦,我泄┅我泄了┅”洪宣娇突然仰起头,在魏元的膊头大力的咬了一口∶“你好猛!” 跟着,她好象要晕过去一样,手脚发抖。 魏元只感到她花心喷出一股“热流”,这热汁比她的淫水“暖”,而且更滑更腻。 这些“阴水”流过魏元的龟头,沿着他的阴茎,往牝户口流,弄得她屁股下湿了一片。 洪宣娇“晕死”的时间很短,她很快就醒过来,叹了一声∶“吕红玉有这么好的货色,我真羡慕!” 魏元心中冷笑∶“我还没有射精呢,你还要多死一次才成!” 他插在她湿淋淋肉洞的巨棒,又开始抽送起来。 洪宣娇突然媚笑∶“好哥儿,我要在上,让你享受极乐!”她身子一翻,就把魏元反压在身下。 魏元感到不是味儿,他仿佛又想到吕红玉压着他的“气味”。 洪宣娇掠了掠秀发,她扶着他的肚腩,身子左右的扭动起来∶“噢┅噢┅你还是似根铁棒。” 她不象吕红玉那么“粗暴”,同时,她的牝户内太滑了,动得太快时,魏元的肉棍很容易滑出来。 她“抛、筛、扭、夹”一招又一招,魏元只觉龟头十分受用,她牝户内的嫩肉擦着他,加上她喘息着∶“噢┅啊┅啊┅”,他开始觉得支持不了。 洪宣娇两只白白的奶子,在他跟前摇来晃去,她两粒腥红的乳蒂,就象两颗枣子一样,令人垂涎。 魏元觉得口渴,他想到自己年幼时,啜着妈妈的奶头时,就有甜美的奶汁流出来。 他吞了口涎沫,突然仰身而起,一张嘴就含着洪宣娇的一颗奶头,大口大口的啜。 “噢┅你┅啊┅”洪宣娇不禁娇呼起来,她两腿一伸,牝户仍套着着魏元的肉棍,但双手就搂着他的脖子∶“好哥儿┅你┅你就多吃几口吧!” 她口颤颤的将双乳紧贴着魏元的口脸,他闻到的,是阵阵的乳香。 他起劲的啜,但,洪宣娇的奶头只是发涨发硬,却没有奶汁流出,他几乎将她奶头的皮肤吻脱一层似的。 洪宣娇突然象狂了一样,她搂着他,下身不断摇摆∶“哎┅你真行┅我又来了┅” 魏元只感到她两扇阴唇皮在自己阴户外揩来揩去,而洪宣娇就象“大病”似的,杏脸抽搐,口中呻吟喘气∶“噢┅噢┅来了┅” 他突然亦感到龟头有阵甜畅,他“噢┅噢”的叫了两声,小腹下却是发狂了的似的抽送∶“我也丢了┅呀┅” 在一声相互的怪叫声后,他浓浓的精液,直射入洪宣娇子宫深处。 那个洪宣娇这时身子一仰,往后就倒扑在榻,玉手轻揉着牝口,面上显出满足的神情∶“魏元,你跟了吕红玉,简直是浪费,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样做。 洪宣娇的手,这时摸到倒流出来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魏元,你很精壮,从你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 “男人体质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娇将食指放入嘴里吮了又吮∶“你的东西甘甘的┅最适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气∶“我不是给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娇笑了起来∶“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 “曾国藩这老贼的‘教论’害人不浅!”洪宣娇爬了起来∶“男人可以三妻口妾,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吕红玉去伏击清兵,起码要血战三、五天,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玩玩你!” 她束上袍带,推门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绣榻上,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个什么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从门缝往外望,只见女兵荷枪佩剑,魏元到底是个乡下书生,吓得不敢莽动。他爬回榻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有女兵送上饭菜,原来这是晚饭时间。魏元老实不客气,吃了个清光,连一壶“白干”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后,他只觉丹田发热,下体就象烈火燃烧一样,他脑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琴赤裸的样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热,他不期然搓着阳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要干她一个痛快!” 魏元捏着自己的东西时,门被推开了,来的是洪宣娇。她手上拿着一条挂在狗头子上的狗带,身后是几个比男人还粗壮的健妇。 “把他的头套着,绑在柱旁。”洪宣娇向健妇吩咐。 魏元被人当狗似的绑着脖子。 “你刚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药的,这药叫‘三天不倒’,在这三天内,假如没有女人,你就会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娇挥手叫退了健妇,然后媚笑望着魏元∶“红玉打胜仗回来时,她的男人已经被我榨得象副骨头了┅哈┅” 魏元挣扎着∶“你好狠毒。” 洪宣娇媚眼一抛,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内里是什么也没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体、两只浑圆的奶房、毛茸茸而贲起的牝户、还有那修长的双腿┅魏元只觉得一股的冲动,他好想扑上去,扛着洪宣娇就尽情蹂躏她,可惜,此刻他像“狗”似的被绑着,只有发硬的阳具! 洪宣娇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魏元的动作慢了一点,背上就挨了一鞭。 他跪了下来,仰头就可望见她的的阴户。 “来!男人,舐我的脚!”洪宣娇拉了拉他头上的狗带。 魏元不敢不从,他伸出舌头,舐在她的脚背上。 洪宣娇是天足的,她的脚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头从她的双脚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搂着她的脚越舐越起劲,魏元眼睛是望着她的牝户。洪宣娇的女阴是桃红色的,阴毛不算凌乱,阴唇像两扇门,打开着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娇的双脚分了开来。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间张开,她的肉洞是湿濡的,虽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凑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张“唇”上。 “啊┅”洪宣娇呻吟了一声,她身子往榻上一卧,魏元见了跪在床边。 她将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来嘛,不要停!” 魏元眼中红筋尽露,他的欲焰如火激烈。他的嘴再次巾在她的小腹下,他突然张口就咬在她的牝户上。 “噢!你咬我!”洪宣娇呻吟大叫。 魏元这一下咬得并不大力,但咬在她的嫩肉上,似乎给她带来新剌激。 “好,你就咬吧。”洪宣娇松了他颈上的狗带,接着将身子趴在床上,她指着自己的洞口、肥厚的屁股∶“你要咬,就咬这处。” 魏元真的咬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屁股,洪宣娇一边呻吟一边笑∶“噢┅哎呀┅” 她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弄得红红的。 “你要男人?我┅我来了!”魏元掏出他的大阳具。 “来嘛┅你┅你还等什么?” 洪宣娇眉眼如丝,她故意高耸起屁股,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有条红红的肉缝,好似花般的鲜艳。他捏着肉棒,就朝红彤彤的地方一塞。 “哎┅哎┅”洪宣娇叫起来∶“捣死我┅哎┅”她的肉洞内已经是十分湿濡,魏元的阳物一插就顶到底。 他扶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就插了十来下,魏元这时,只觉下面“硬”得十分难受。 “啊┅”宣娇咬着牙,屁股不断迎凑∶“来嘛┅捣死我┅” “你这淫妇┅”魏元将心底的话叫出来∶“我捣爆你┅插死你┅” 他巨大的肉棒将她肉洞口撑得更阔,他每一下都挺到最底处,直撞到她的子官颈,弄得宣娇痕痒难禁,已喊叫不出来。 “我要捣死你!”魏元怪叫,又连续的捣了几十下,直插得洪宣娇闷哼连声。 “死!死!”他象一头疯狂了的野兽。 “哎┅哎┅够了┅够了,换一个姿势。”洪宣娇喘着气∶“我要在上面。” 她趴前一步,站了起来,单手揉着阴户∶“你乱冲乱撞,肚子都瘀了。” 她突然拾起马鞭,没头没脑就打在魏元身上∶“你虽是我的‘面首’,但要听我的话,明白了没有?” 魏元被她没头没脑的打了十多鞭,身子虽然痛,但他不敢还手。 洪宣娇打了二十多下,突然又停下了,媚笑着说∶“来,乖乖的躺着!” 她的手轻揉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痛不痛?” 魏元不知怎样回答。 宣娇柔声∶“在床上,我才是主人,知道吗?”她的手一抄,又握着他的阴囊。她的手轻柔的搓着他两颗小卵,魏元饮下的春药又在体内发作。 宣娇摸着他的肉茎∶“小宝贝,我舍不得打你┅” 魏元的阳物又昂了起来,他那红红的大龟头,油亮亮的,她的手指这处摸摸、那处搓搓,很快,魏元舌燥口干∶“噢┅” 洪宣娇扔下了马鞭,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狠狠的蹲坐下去。 她先用他的大龟头在牝户外左揩右抹,弄得龟头更油亮,她的阴户内亦流出不少白涎来,弄得阴唇上都是水抹抹的,宣娇这才握着肉茎,慢慢塞进牝户内。 “啊┅噢┅”她一边塞,一边发出低呼,好象是享受,又象是痛苦。 魏元按捺不住了,他弓起腰往上一挺,“吱!”的一声,他的大家伙全插了进去。 “哎┅哎┅好宝贝┅”宣娇身子左摇右摆,前俯后仰┅她胸前两颗大奶子抛来抛去,卧魏看得兴奋,急忙用手去抓。 他掌心所触,宣娇的奶头已是发硬凸起,她气喘喘的∶“你┅你给我轻轻的搓!” 魏元用掌心的热力,抚着她的奶头旋磨,她两粒奶头胀大发硬,碰触在手板的厚肉上,宣娇似乎有说不出的受用∶“哎┅男人真好┅我喜欢┅噢┅太大了┅好胀┅” 她大声的呻吟,亦加快了动作,她骑在他肚皮上,不断的上上下下。魏元亦死命的弓起腰,用他的大东西去撞她的嫩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另一次喷发。 这天晚上,魏元反复被她“榨”了三次,他虽然精壮,但最后一次已经稀薄如水。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 翌晨,魏元看着自己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只觉眼窝深陷,面是黄 一般。 “我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魏元颓然坐下,他虽然三餐不缺,但对于上床,就视为苦事。因为宣娇反复无常,不时又鞭打他。 “听说长毛要剪辫子的,假如没有了辫子,我怎样见人?”魏元摸着额头,有做梦的感觉。 这天下午,魏元再被洪宣娇带走。 “好妹妹,我代你看了魏郎两天,现在,把他还你啦!”洪宣娇将魏元推向红玉。 吕红玉见他身上有伤痕,她脸色有点不自然∶“天王是否给我成亲?我就算他日战死,也有夫君认头呀!” 洪宣娇笑得很甜∶“鞑子的骑兵,被你杀得片甲不留,我一定遂守诺言!” 魏元忍不住了∶“不成,我已经娶妻,我妾子是王冰琴!” 洪宣娇一巴就掴在他面上∶“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望着吕红玉,面上又露出笑容∶“等一会就由天父作证,将魏元配给红玉!” 这是魏元第二次结婚。 太平军中人,结婚不必穿红,只摆起圣坛,祈祷即可。 魏元再“娶”了吕红玉,被送入洞房。 他垂头而坐。 吕红玉柔声∶“魏郎,这几日的事,我都清楚,我不会怪你!”她扒开他的衣服,鞭痕殷然。 吕红玉低声∶“洪宣娇打你的?” 魏元木然的点头。 “我以后就带你在军中,我要好好的保护你。”吕红玉现出前所未有的娇媚,她将他一推,两人就滚落床上。 红玉的唇不断吻在魏元的鞭痕上,她一边吻,一边用舌头去舐∶“痛不痛?” 魏元没有表示,他空洞的望着屋顶。 红玉的嘴,从他的上身往下吻,她又含着他的阳物。魏元那话儿被她湿濡的舌头撩捏着,又斜斜昂起。 “我┅好累┅”他轻搔着她的头发。 红玉的舌头撩在他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尖插进他龟头的小缝内,轻轻的喘气。她的气息喷在他的阴茎上,十分舒服,他叫了一声∶“不要。” 但红玉没有放弃,她将他整支肉棍都塞进嘴中,将口撑得满满的。她除了吮之外,还用银牙轻轻的咬。有好几次,他的龟头碰到她的喉蒂。 “唔┅噢┅”魏元浑身起了鸡皮,他的巨棒又全发硬。 红玉吮得很卖力,她的口水淌到他的肚皮上,她几次啜得他的龟头变形。 “噢┅吱┅”她用力的吸。 魏元不能再忍了,他急速的叫∶“我要┅” 红玉扯开裙子,她身上亦有不少伤痕,这是战场交锋所致。她肩头的刀伤,刚结上疤,难得的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痛。 “让我来┅”魏元压着她,他抬起她一条大腿,阳具就斜斜的插了入去。 “噢┅雪┅雪┅”红玉牝户的淫汁虽如泉涌,但多日未尝大龟头的滋味,她容纳他时,还是要蹙眉∶“轻点┅” 魏元慢慢的将阳具直插到底,他轻轻的抽送。 “唉!哎┅好┅好┅”红玉接着他,身子抖得很利害。 她身上的伤口很多,根本就不宜做爱,但,红玉要燃点两人之间的欲火。 魏元抽送了十多二十下,她牝户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 红玉喘着气∶“好!有你这么一个男人┅我┅我死而无憾!” 她还想挺身来迎,但气力渐渐虚弱了。 魏元惊奇的停止了动作∶“娘子┅你┅你怎么了?” 红玉的脸由红变白∶“魏郎,我想┅我是不行了。” 她气息弱了下来∶“不个,我和你总算洞了房,成了夫妻,我亦算是魏家的人!” 她突然咳了起来,咳了几口,还吐出瘀红的血。 “魏郎,我不怕和你说┅那洪宣娇┅第一眼就看上你┅以她的性格┅她看上的┅一定要占有┅所以┅洪宣娇安排我去迎战鞑子的骑兵┅” 红玉苦笑∶“初时,我想不到她那么狠┅让我孤军迎战的┅” “我曾派人向她请援兵┅可是┅她┅她和你┅”红玉又咳出血来! “你究竟受了什么伤?”魏元扶着她∶“会咳出血来的?” “内伤!”红玉苦笑∶“我挨了鞑子兵一锤,起初我以为没事,但┅回营后,我才知┅伤情重┅我没有让洪宣娇这女人知道,我要在她手上抢回你!” 红玉握着魏元的手∶“但┅洞房之后┅内伤复发┅我┅我知道不成┅” 魏元失声∶“那┅那我怎办?” 红玉指了指床下∶“那处有一箱子,内有令牌、路票┅还有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你再受她凌辱!” “红玉┅” “等一会天微明时,你拿了这些,从东门出去,记住,往北逃。” “南方已成太平军天下!你要逃,一是出海,一是往北走!”红玉喘着气∶“我一时三刻还不会死┅你┅你一定可以活!” 魏元点了点头∶“但,我不能丢下你不顾,我们是夫妇啊!” 红玉叹了口气∶“我迫你成亲,只是讨个名份┅太平天国中人,勾心斗角┅唉┅你快穿衣服┅天明即走!” 魏元点了一头,他急忙穿回衣服,化妆成一小商人模样,从东门逃出┅吕洪玉还没有断气,她挣扎,她知道洪宣娇会来看她,她那时可以说∶“我死了,你也得不到他!” 魏元在午时已逃到城外百里,他往北行,果然逃避过兵灾战祸。 “家乡城破了,家人和冰琴又死了,我往那里去?”魏元望着苍茫大地,心中不知何去何从! ~终~" }, { "text": "好色的代价(国语版)\n咸湿的代价(粤语版) 好色的代价(国语版) 早阵子去迪斯可,一去到,就发觉那里已经好挤迫,我还是努力挤进去,逼进舞池之后,已经没什么空位让我跳舞了,简直是动都动不了。 谁知道有个少女好死不死的,怎样也要挤进舞池,她们就一前一后的站在我的胸前背后,后面的就不用说了,在我眼前的那个┅┅可真是不得了,又美丽又性感,简直是妖艳! 最该死的是,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拼命的往我身上压去,她的小穴简直是自动献身,阴部贴着我的手。作为一位血气方刚的男性,我还用客气吗?我开始对她的行动作出适当的回应,我的手不断抚摸她的大腿和小穴,她一脸惊愕和尴尬,四处张望,就是不敢望着我。 看到这个情况,我便伸手进她的大腿之间,抚弄她的屁股,虽然屁股好象有点松弛,但是那触感真的一流。我又搓揉她的大腿和阴部,而我的身体就用力的压在她的身上,充分感受她温热的阴部,紧紧贴着我的阳具的感觉。 突然,她那上围丰满的朋友,一脸疑惑的问她,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因为她被我摸得满脸通红。我看一看她,恶作剧的伸手搓揉一下她的乳房,还在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对不起啊!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我才会控制不住,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她的样子顿时不知所措,脸色绯红,一脸尴尬的,真的好可爱啊! 看清楚就会发觉,原来她就是上星期遇见的“鱼丸妹”小不点。(抱歉,这两句我实在不懂得怎译┅┅)我立即拖着她的手,拉她到后楼梯去。当时我可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立刻就地正法。出了电梯之后,我问小不点∶“你┅┅你讨厌我吗?刚才我太轻佻了┅┅轻薄了你┅┅你恨我吗?” 她听到我这样说,轻轻打了我脸颊一下,还笑说我是一个好色鬼。我立即打蛇随棍上,说∶“是呀,我是好色鬼没错,我还想再轻薄你呢!我这个星期都很挂念你啊!” 她笑盈盈的看着我问∶“是不是真的啊?” 我立即指天发誓∶“绝对是呀!”(这种誓比吃生菜还容易,不发不行!)我提议明晚去卡拉OK饮酒唱歌,她竟然一口答应,不过,她坚持一定要和她那胸前伟大的朋友一起去,我自然说没问题,反正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第二晚,只见小不点一个人,噢!她的衣着简直是令人喷鼻血!太┅┅太辣了!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恤衫,胸脯好象会挤破衣服一般,钮扣之间还可以看到胸罩。而裙子比上次见到的还短,而且还是高叉的。 一问之下,原来她的朋友有事要办,所以缺席了,这回真是天助我也。去到卡拉OK,我为了不浪费时间,便将所有排行榜的流行歌曲全都点唱了,反正到时也是随便乱唱的。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闲聊一下,猜猜枚的,当唱歌的时候,我用手抱着她的纤腰一起唱,我看她没什么反应,好象不太介意的样子,就渐渐不规矩起来,将手向上逐渐移动,慢慢的向她的胸脯进发。 接着,我又和她斗酒,饮得她醉醺醺的,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就结帐离开。 我扶着她上车,一边行,就一边看着她的乳房不断摇晃,看得我唇干舌燥,下身都有反应了。 她在车上昏昏沉沉的,口中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一时又嚷着闷热,一时又说好累,我便打开窗子,乘机帮她解开衣服上的钮扣,对她说这样没那么热嘛。 解开两颗钮扣一看,哇!这小妞内里居然是穿着黑色的薄纱胸罩,不用脱掉也清楚看到突起的乳尖!我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搓揉了一会,她口中开始发出一些呻吟声,大概是有感觉了吧? 让我的手爽过够之后,目的地也到了,我便送她上去,去到才知道她的家里没有人,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看到她的短裙都掀起来了,清楚可以见到她的小内裤,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即是我),又怎么忍得住呢?我用手指将内裤轻轻拨开,看到她的小穴相当紧密,两片阴唇颜色鲜艳,我忍不住便用手玩弄了一会,谁知道才抚摸了几下,她的小穴就缓缓的渗出蜜汁,而且水量还不少,弄得沙发也湿了。 不知是不是她也动情了,她居然伸手去摸我的阳具,我也想到这小妞是发情的了,便想趁这机会搞上她,于是我就慢慢的除掉她的衣服,再将胸罩扯高,一对乳房便蹦跳出来。她的乳尖果然是漂亮的粉红色!这小妞真的很鲜嫩,我一口便含着她的乳尖,用力的吸吮着,用手抚摸她另一边的乳尖,一手轻轻摸她的后颈。她发出一些销魂的呻吟声,我再对准她的颈项吻下去,她猛地一震,似乎受到很大刺激。 玩了没多久,我便将她那小得可怜的内裤脱掉,她的阴户长了很多阴毛,但很整齐,呈一条直线似的,象一片长方形的黑地毯覆盖着那青春桃源。看上去不太象是性经验丰富的人, “可能是处女!”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更兴奋了,开始用手去玩弄她的阴道,她的呻吟声也增强了。我不脱掉自己的内裤,就隔着内裤用我的阳具磨擦她的阴户,她完全没有反抗,只是不断喘息着,默默地承受着我大军的降临,最后还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 我的兽性已经远远超越了我的人性,突然,门外传出声响,有人进来了?从窗外望去,迎面走来一位穿着吊带上衣的女性,上身紧裹着两团硕大而结实的肉球,低腰牛仔裤,这位性感女郎,从扭动着的臀部就可以看出她是位性场上的善战之人。原来她就是小不点那上围丰满的女朋友! 这样一吓可真是非同少可,我的阳具立刻好象泄了气般软下来,浑身冒出冷汗,本来我还想不理会那豪乳女孩,但她拍门愈来愈用力,拍得震天价响,我怕会惊动邻居,便开门放她进来,她一看到睡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小不点,又看看我的胯下,那高高竖起的内裤,也明白是什么一回事,笑了一笑便想走入自己的房间。 反正两个女孩都是波大臀肥,弄得我的阳具硬蹦蹦的,小弟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决定一箭双 ,试一试3P之乐,我当然不想她就这样走回自己房间,我轻轻拉着她,在她耳边说出我的想法,她犹豫了一会,笑说∶“你当然想啦┅┅” 可是也没明确拒绝我。为免夜长梦又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希望早日搞上这两个绝世美女,结果给我三言两语,她们都答应了! 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和一位干的时候,另一位做旁观者,干完一位之后,才再去上另一位,干两次每一位女孩要一千块,而小弟当然是选择要两个一起来!我马上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塞在她的手里,她立时堆起甜美的笑容,“OK!”一声,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不时碰擦着她的豪乳,脑中想到这个尤物将被我征服的情景,硬梆梆的小兄弟已在不停滴着馋涎,小不点安静得象淑女似的,但她静中带动,一对乳房不断起伏,而只见豪乳身穿一件白色内衣,式样暴露的内衣裤,这小妞眼睛修长,眼眸春光荡漾,一脸淫荡的。 她的乳房可真大,我一手扯高她的上衣及胸罩,她的乳房就如我想象中一般漂亮和硕大,我用手搓揉她的一边乳尖,又用口啜吮她另一边乳尖,我想她的胸围最少也有36D,虽然有点儿下堕,但手感还是很好。 她的内裤很细小,又是白色的,和胸罩同一款式。非常之诱人,看得我目瞪口呆,胯下的阳具也硬了。二话不说便拼命的搓揉她的大乳房,她还娇嗔的说∶“啊!别这么用力嘛┅┅想扭伤我的胸脯吗?”她抓住自己的两团大肉,夹向我的脸庞,跟着就顺游而下,来个“香肠三文治”,接着她又垂下头,用樱唇含着我的阳具,更将舌头一边卷动一边舔弄,这时我的脑海虽然还有知觉,但是渐渐就给她弄得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清楚了! 然后,她把身横过来,让我看见她那肥美的阴部,肥厚的阴唇包着粉红的嫩肉,更有些湿润,令我忍不住要她擘开双腿让我舐一下,她立即很合作地把小穴准确地跨在我面上,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用舌头享用这肥美的小穴,而小不点伏在我两腿中间用口含着我的阳具,可能因为她是初出茅庐的关系,所以动作显得略为生硬,我教她用条舌头舔一舔阳具的顶部,她真的用心的在我的龟头上前后吸啜。 在小不点的胡乱吹奏下,我亦欲火难奈,差点就令我擦枪走火,一泄如注! 我们三人脱个清光的上床,我以逸代劳仰天而卧,豪乳女孩啜我的乳头,小不点就吮我的阳具,接着两人伏在我左右两边,双唇同吹一箫,把肉棒弄得一柱擎天之后,她们就趴在床上,翘起她们的大屁股释心候教。小弟就在后面这个弄弄、那个抚抚,两个都用我的阳具插遍了,轮流照应了两个女孩,干个不亦乐乎,然后又来个“人肉夹心饼”,我让她们夹在中间,后面那个推波助澜,推拉着我的屁股来抽插前面的小妞,推累了,又换转另一个来,小弟一点力都不用出,当然更加持久。 抽送了十分钟,到了想射精之际,立即退兵,让热棍冷却一下,回一回气,此时当然是吮吮乳房、饮饮人乳来补充体力,我吸吮豪乳女孩的胸脯,小不点就在后面含着我的睾丸,然后她们并排仰卧在床。我再次大开杀戒,她们承受我的正面进攻,挥舞热棍深入龙潭虎穴,干到豪乳女孩大叫受不了之际,我就马上转移阵地再去干小不点。我时快时慢,用上了九浅一深的战术,更一边插一边舐弄巨乳,用尽各种方式抽插,同时感受到她的蜜汁不断渗出,然后我又转过身来,改变招式,“让我一次喂饱你们的小穴吧!”我狞笑着对她们说。 直至我也有些疲倦了,不再想拖延时间,便开始最后的冲剌。我握着两对巨乳,尽情玩弄,又用力抽插两个肉洞,充分享受,其快感的程度,比单对单爽快何止一倍,简直是百倍!虽然只可以打一炮,而每人要给一千元,看上去似乎比相同价钱一人打一炮,共打两炮有点不值,但个中滋味,一箭双 肯定有趣得多呢! 我用力地抽插一轮之后,便在她们的肉洞中一泄如注了,看着这两个美女双双倒在我的胯下,心中的满足感,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第一天一早,我就离开了,我心里还不是怀念着两人性感诱人的肉体。 谁知道,数天之后,我发觉下面的阳具开始有点肿痛,天呀!我中招了!难道是┅┅性病?妈的,那两个小妞害人不浅! (完)" }, { "text": "新婚娇妻\n这是我的第一篇尝试,基本上我是不喜欢SM的方式,所以喜欢SM者直接跳过即可。本来只想写短篇,可是只写了续篇就已经这么长了,精采处都还没写到,如果有喜欢这种风格的朋友请给我鼓励,让我有动机继续下去,如果有人觉得哪里可以再加强,让故事更顺畅或更刺激者也请指导,我可以出好几个版本。 第一章新婚 旁边的双亲正跟对面的一对夫妇讲个不停,我无聊的喝着饮料,边看着对面的一位年轻小姐,她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看她长得也还不错,清纯的脸孔,齐肩的头发,配上合宜的洋装,可说是蛮可爱的,可是到当前见面已经一个小时了,却没讲几句话,而我当然也是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的相亲,都是老妈硬逼着我过来的。说起来也真是可怜,从大学开始我就没教过女朋友,而出社会之后,又忙于工作,跟本没时间与机会交女朋友,所以一磋跎就年过30了,不只是老妈整天念个不停,我自己也是觉得该成家了,所以才会答应这场相亲的。 今天是我的结婚典礼,距第一次相亲才不过二个月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急? 这也是老妈的主意,老妈非常中意婷婷她就是我相亲的对象,老妈说怕夜长梦多,越快定下来越好,不然好女孩就要跑掉了。 这其中我也跟婷婷出去单独约会过几次,她给我的印象是小家碧玉,讲起话来蛮轻柔的,可说是贤妻良母型。听她说,以前都是读女校,从来没跟男人交往过,学校毕业后就在贸易公司上班,工作环境里也都是女孩子,假日也大半都在家里,所以很少跟男人接触,难怪与我说话时都那么害羞。 我想这也是她的父母急于把她嫁出去的原因,因为她也是没机会交男朋友,再等下去怕以后成为老处女,虽然她才24岁,应该离着急的年纪还很远呢! 而我对她的印象也还不错,现在已经很少有这么单纯的女孩了,加上长相也很合我的口味,所以才答应老妈这场婚礼的。我年纪也实在不小了,工作场所也碰不到什么好女孩子,如果错失这次机会,那真不知到何时才能成家。 婚礼实在非常的烦人,与那些不认识的亲友寒喧敬酒也是累死人了,而我的叔伯们也不断的称赞新娘很漂亮。这句话也真的没错,婷婷打扮起来真的像个大美人,清纯中带着一些艳丽,令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好不容易婚礼终于结束了,我和婷婷回到充当新房的饭店。 “真是累死人了!”一进房间,我马上象一个“大”字一样的趴在床上。 “累了吗?要不要先洗个澡?”婷婷坐在我身旁,边帮我把西装脱下来边问我。 “还好!那我先去洗澡了。”我到浴室之中,打开水龙头让热水从头上淋下来,好松弛一下我紧张一天的肉体。其实我现在心里也是蛮紧张的,不管怎样,总是新婚之夜,等下不知要如何面对新婚的妻子? 对女孩子我也没什么经验,只有以前跟着死党阿华一起出差时“被迫”叫过一两次女孩,但那时都是喝得醉醺醺的,没什么记忆。我胡乱地把澡洗好,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婷婷已经把礼服换下来了,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轮到你了!洗一洗早点休息吧!” “恩!”婷婷低着头轻轻的回答,然后拿着衣服很快的跑进浴室之中。我可以看出婷婷也是很紧张的样子,两个人都这样,要怎么办呢?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耳中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既紧张又期待着。 好不容易,水声终于停止了,过了一会儿,浴室们打开了,婷婷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出现在门前。 “过来坐着吧!”我对着婷婷温柔的说,婷婷怯生生的走过来坐在床沿。 “不要紧张!这是我们的第一夜,没关系的欧┅┅”我紧张的叽叽瓜瓜的说着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 “恩!不要紧的!我没有关系。”婷婷也是知道接下来两个人要做的事,低着头小小声的说。 我看到婷婷害羞的模样,不禁心中一荡,于是轻轻的把婷婷放倒在床上。婷婷这时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看着那微闭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双唇轻轻的覆盖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先用舌头舔湿婷婷的双唇,然后用舌尖轻轻的撬开它们。 “嗯┅┅嗯┅┅”当我将舌头伸进婷婷嘴中时,婷婷不禁的发出声音,我可以感觉她微微的颤抖着,于是我进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着婷婷的舌头。 “嗯┅┅嗯┅┅嗯┅┅嗯┅┅”婷婷的喘气声更大声了,很快的我们俩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贪婪的吸吮的着婷婷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渐的变硬起来了。这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婷婷胸前的钮扣已经被我解开了,露出了是白色的胸罩,婷婷的胸罩是保守式的全罩形,这与她保守的个性真是相合,胸罩把她的双胸包得紧紧的。这时我已经开始亲吻婷婷的香肩,另外也迫不急待的将那讨厌的胸罩解开,这时婷婷的双乳迸了出来。 “欧┅┅”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我以前就看出婷婷的身材不差,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好,尖挺浑圆的双乳配上像小樱桃班红红乳头真是漂亮极了。 轻轻的抚摸着这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乳房,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那个小樱桃,接着再把它整个含到嘴中,慢慢的吸吮着。 “嗯┅┅嗯┅┅嗯┅┅嗯┅┅”婷婷也不停的喘着气。 我嘴里含着婷婷可爱的乳头,鼻中闻着迷人的乳香,下面已经硬得象铁棒一样,好象快爆发,再也无法忍耐了。于是我翻身而上,手忙脚乱的将婷婷的内裤脱了下来。 “可以吗?” “恩。”婷婷小声的回答我,不过看起来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不过这时我已经顾不了婷婷了,看着婷婷丰满的双乳以及鲜红的嫩穴,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坚硬的阴茎已经快一触即发了。 我将火热的阴茎对着婷婷的嫩穴慢慢地挺进,渐渐地整个龟头已经挺入一半了,这时我感觉前面有些阻力,从书上的知识我知道这是处女膜。 “啊┅┅”当我继续挺进时,婷婷发出痛苦的声音。 “不要紧吧!要不要停下来?” 婷婷紧闭着嘴摇摇头,其实这时要我中途停下来我也办不到了,在情欲高张之下,我的龟头顶着婷婷的处女膜,用力的往前一送,整个阴茎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 “啊┅┅啊┅┅痛┅┅痛┅┅痛┅┅”婷婷痛苦的叫了出来,同时我也觉的前面碰到非常大的阻力让我无法继续深入。但这时我已经在临界点了,下体的肌肉绷得非常的紧,爆发是无法停止了,于是我快速的在这三分之一的深度来回抽插。 “啊┅┅啊┅┅”随着婷婷痛苦的叫声之中,我抽插三、四十下之后,终于爆发出来了,浓精猛烈的射进婷婷的阴道之中,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的阴茎不断地抽搐,想把更多的精液送进去。 终于阴茎慢慢变软了,我也逐渐恢复理智。这时我看到婷婷留着眼泪,我吓了一跳,连忙把阴茎从婷婷体内抽出来,轻轻抱着婷婷,不停的安慰着她。过了好一阵子,婷婷停止哭泣,我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新婚之夜竟然让我的妻子留下如此的坏印象。 慢慢的我们两个都恢复了平静,在我不断的道歉声中,婷婷也终于破啼为笑了,而我俩也实在太累了,两人相拥慢慢的就睡着了。 第二章求医 蜜月回来已经快三个月了,婷婷真是个贤妻,家事整理得有条不 ,料理更是一级棒,对我也是温柔无比,一点都没得嫌。但是却有一件事一直阻拦在我们之间,那就是闺房之事,这也是我一直在懊恼的,由于我的没经验和粗暴破坏了我们的初夜,婷婷在那之后好象对这事非常的害怕。这期间,虽然有好几次的尝试,婷婷也是努力的配合着,可是每次只要阴茎一进入,婷婷就痛的受不了,只好中途停止。看着婷婷那么努力却失败的下场,我也不忍说什么,只能在受不了的时候自己手淫发泄一下。 这天下班之后我跟死党阿华到PUB喝酒,这是结婚后的第一次,因为平常大家工作都忙,时间不容易凑在一起。 “嘿!新婚的生活如呢?一定是夜夜春宵吧!哈┅┅哈┅┅” “别提了!实在┅┅”我也是不知要如何说起,话说了一半就停止了。 “咦!怎么呢?婷婷不是很好的女孩吗?” “嗨┅┅都怪我把事情弄砸了。” “是怎么一回事呢?”阿华关心的问我。 “都怪我太心急了,不小心伤害了她┅┅”我跟阿华本来是就无话不谈的好友,这时我把这三个月来的不顺向他详细吐露。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一个完全没经验的处女怎么能这样呢,你要好好的引导她才行的。” “这我也知道,可我又没象你这花花公子那么有经验,反正现在是搞砸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对了!”阿华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大声的说道∶“上次我曾听一位朋友说过有治疗师好象专门在作这类的治疗,听说效果非常好,我明天再帮你打听看看好了!” “也好!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也好。”其实我对这种“婚姻谘询”实在没什么信心,反正也只是夫妻和医生三人在那里谈些心理障碍等等的,就象很多电影演的一样,没有什么用处,不过看阿华这么热心我也不好意思扫他的兴。 这晚我跟阿华两人喝的大醉后才回家,反正回家也不能办什么事,最近越来越觉得不想回去,虽然很对不起婷婷,不过回家也只是吃饭睡觉而已,那跟旅馆实在没两样。 第二天晚上阿华就打电话过来了,他打听到了那位治疗师的电话,还千交代万交代的说一定要打电话过去,如果不打过去的话还要跟我绝交。碰到这种朋友实在没办法,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本来只是想应付一下就好了,这下不行了,只好照着电话号码拨过去。 “陈医师诊所你好!”接电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听她讲话的口气,我想大概是小妹吧。 “对不起,我姓林,我想看诊,不知道贵诊所的地址是在哪里?” “阿!请问你是在哪里听到本诊所的呢?”听她的语气虽然是很客气,不过好象稍有点警觉的样子。 “喔!是×××先生介绍的。”我照着阿华的吩咐搬出介绍人。 “啊!原来是曾先生,他可是帮我们介绍了不少客人呢!”警戒心一下子就消除了,换上一副轻松愉快的声音∶“那么林先生,请问你知不知到我们这边诊疗的方式呢?” “这我不清楚,能不能麻烦你解说一下。” “好的!我们这边一律由医师出诊到病患的住所,当然,不方便时也可以找外面的地方,不过在家中心情会比较放松,效果会比较好。” “这样子也可以!那请问要如何约定医师的时间呢?还有收费是如何?” “这方面的是都是由医师亲自与患者谈然后再决定的,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先留个电话,医师会与你们联络,详细的情况医师也会告诉你们,至于收费是按个案而定,并没一定,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的病人从没有喊贵的。只不过现在医师的时间表已经排到了三个月之后,所以要等医师可以排出时间后才会与你们联络,这可能要请你们多等一段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那能不能提早一点呢?”真没想到这种治疗师的生意居然是这么的好。 “真是对不起,因为医师一个星期只能看两三个病患,所以实在没办法。” “那就没办法了,那我先留下电话好了!”我把电话留给那位小妹,心想这下总算能跟阿华交代了,电话也打了,他总没话说了吧! 第二天阿华果然打电话来问情况,我把情形告诉了他,阿华抱怨了几句,说为何要这么久之类的话就挂断电话了,而我也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想不到过了三、四天,我正在工作时突然接到一个料想不到的电话。 “请问林先生在吗?”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子。 “我就是,请问哪里找?”我听着声音一面思索是谁,因为这声音完全没有印象。 “我是××诊所的陈医师!你有留预约电话在我们这里,所以想跟你联络一下诊疗时间。”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收到回电了。 “啊!这么快,前几天诊所里的小妹才说还要等好几个月的。” “是的!本来事这样的。不过正好有对夫妇因为临时有事刚取消了预定的治疗,而你又是曾先生介绍的,所以就把你们先排进来了。那能不能现在请你先把你们的问题大略的描诉一下呢?” 虽然跟外人尤其是个女人谈这种事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方是医师,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在电话中,不是面对面也比较容易讲话,所以我把大致的情况诉说的一遍。 “嗯┅┅嗯┅┅”陈医师静静的听完我的叙诉后静止了一小段时间。 “基本上这不是很复杂的情况,我想只要诊疗个两次就足够了,那么×月×日以及×月×日你们有空吗?” “恩!可以的。”我看了下月历,那是两个星期与三个星期之后。 “那请问收费是如何呢?”这个问题我也是蛮挂心的。 “是这样的,两次诊疗收费是五万元。” “五万元?”我真的怀疑我听错了,哪有这么离谱的收费! 电话那头的陈医师轻轻的笑着,看样子她对这种情况已经很熟悉了。 “林先生!我保证让你们觉得物超所值,而且我们这边是顾客觉得满意后再付款,如果你们觉得没效果或是不满意,是可以不用付款的”。 “那好吧!时间就定在那时好了。”听了陈医师如此说我也就释怀了,反正对我们而言没什么损失。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诊疗可能要花不少时间,所以可能要请你们在隔天请假,在家中好好休息┅┅”陈医师还不厌其烦的交代了一些琐事。 “好的,我已经记下来了。”接下来我将家中的地址告诉她,至于其他治疗的细节的部分就等到诊疗当日再说了。 下班之后,回到家中我就将情形跟婷婷说明,我知道她也是为了这个问题正在烦恼着,也想尽办法要面对这困扰的大问题。所以她也是非常赞成,说她会尽力配合陈医师的。既然达成了共识,我们夫妻俩就等待那天的来临。 第三章启蒙(前篇) 因为接下来一两个星期要忙于工作(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写文章也没稿费),所以将写了一半的第三章先发表,就暂时命名为“前篇”,至于后篇就等到工馀再继续。但是如果网友们回应很热烈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加班赶出来。 另外也非常欢迎网友提供Idea,你们喜欢怎样的故事呢?大家集思广义,不过就象我上次说的,SM、乱伦、强暴等等都不合我的胃口,我喜欢的是男女双方都能快乐的情节。 与陈医师约定的时间就是这个星期三了,我虽然没有什么期待,但是心里也是充满着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诊疗方式呢? “林桑!麻烦你马上到南部的××社一趟,上次出货的那台机器故障了。还有,顺便把小郭带去见习一下。”星期二早上时老板突然很紧张的跑到我的办公室来。 “叫小郭自己去就可以了!我明后天都已经请休假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作,怎么能在这时出差呢,我正想把这麻烦事推出去。 “不行啊!机器都是你设计的,只有你最清楚了,××社说要是不在这几天修好,他们就要退货,到时公司损失就惨重了。拜托你了,完成之后我会给你奖金,还有你要休几天假都可以。”老板都好象快哭出来一样,苦苦的哀求着。 这老家伙这时候才在这里哇哇叫的,上次在会议中我坚持不能降低品质规格时,他还大声咆叫说我是老板还是他是老板,把我臭骂了一顿。果然现在就出问题了,可是不收拾这个烂摊子也是不行,这就是上班族的悲哀。 “好吧!等我把料备好,下午就开车下去。” 当老板满意的离开之后,我就赶紧的联络库存部门把所需的材料备好。另外我也没忘记跟陈医师联络更改诊疗时间,但是陈医生说她的时间已经排的满满的无法更改,后来商量的结果是由婷婷先与陈医师面谈,而我则是等下次再三人一起,我觉得这样子也可以,因为也没其他选择,于是就这么说定。 当我跟婷婷说明这事时,婷婷也是跟我抱怨,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而我虽然也担心婷婷自己一个人面对诊疗会不会心里不安,不过想说反正是女医师,婷婷应该比较不会紧张才对,而且我不在场说不定还比较容易谈话呢! 交代完事情后,我就与小郭火速南下去面对那些烦人的机器了。 当我忙完××社的工作回到公司已经是星期五,稍事整理一下回到家中已是10点多了,婷婷高高兴兴的欢迎我回来,不过还是一副害羞的模样。婷婷原本就是如此,所以我也不在意,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她好象眼睛都不敢看我。 泡过婷婷为我准备的热水澡后,我疲惫的身体都恢复了。洗完澡之后我与婷婷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然要问的的就是陈医师来的诊疗的情形。 “前天陈医师来过了吗?”我轻轻抱着婷婷边问。 “恩!来过了。” “那面谈的情形如何呢?有帮助吗?” “恩!”婷婷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声,然后头低得更低了,我可以看出她的脸非常的红。 “那结果怎样呢?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好奇心大起,双手抱着婷婷的纤腰要她讲给我听。 “那天你不在家,我很早就吃过晚饭,陈医师来的时后大约8点左右,刚开门时我不知道她就是陈医师。” “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打扮穿着不象个医师。” “咦!那是怎样呢?”我感觉到很好奇。 “她大约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漂亮。”婷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谁规定医师不可以长的很漂亮的?” “但是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紧身衣,裙子也是非常的短┅┅”婷婷低着头小声的说。 “哦!那后来怎样呢?快告诉我。”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引起来了,这个陈医师究竟怎样的一个人呢?和我原先的想象差得很远。 “我也是觉得很惊异,不过还是把她请进来。”然后婷婷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诉说的当天的情形。 ※ 她进门后我才更清楚看到她的穿着,那是一件非常低胸的红色紧身衣,丰满的趐胸露出了一半,而且她也没穿胸衣,因为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两颗突出的乳头。而且她的裙子更是短到快要露出她的双股,当她在玄关脱到高跟鞋时那丰满的双股与黑色的丝质内裤都可以一览无遗。 这真是是跟我的想象差很远,本来我听你描诉时,还以为是个老学究型的女医师,想不到竟是这样子的。 “陈医师,请到客听坐坐。”我将陈医师引进客厅之后,又倒了杯果汁。 “林太太!请不要拘束,我们放轻松些,先聊聊好了,我可以称呼你作婷婷吗?┅┅”陈医师果然是很有经验,聊了几句话之后就让气氛轻松多了。 “陈医师┅┅” “哈!不要那么拘束,我年纪稍大些,叫我红姐就可以了。” “那┅┅红姐┅┅”之后我们聊了好一会儿,接着红姐就转入正题。 “婷婷,能不能请你把你们夫妻相处的情形详细的描诉一下呢?” “我跟先生是相亲结婚的,我先生人还不错,平时很温柔,只不过在新婚之夜那时┅┅所以从那晚之后,只要一行房我就紧张无比,我先生那个跟本就进不来。”我把情况跟红姐详细的说明清楚。 “恩!我知道了,这基本上是初次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你脑中,无法克服,所以才会让你每次遇到类似的场合就会害怕,而造成肌肉不自主的用力。另外还有一点想请问的是,你以前有没有任何形式的性经验?”红姐很温柔的问我,她的口气让我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难堪。 “没有!”我低着头。 “那手淫?” 我又摇摇头。 “恩!我知道了,当前的治疗方式,首先是要让你体会何谓性。” 我瞪着大眼,不解的望着红姐。 “也就是让你先学会如何享受性的快乐,这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 “那要如何作呢?” “这就交给我好了,首先我们到你们夫妻的房里。”红姐信心满满的对着我说。 听了红姐的话我心里也放下心来,于是我领着红姐到卧房中。 “坐在床边。”红姐以命令的口气对着我说。 我顺从的听从红姐,接着红姐也坐在我的身旁。然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红姐竟然开始亲吻我的耳垂,同时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 “啊!┅┅”我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推开红姐。 “不要紧的,我们都是女孩子,我要教你如何享受性爱┅┅”红姐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恩!”这时我心里已经慢慢恢复平静,而且就象红姐说的一样,两个人都是女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渐渐地我开始放轻松了,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 “对!放轻松,眼睛闭起来。”红姐的声音好象催眠一样。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红姐正轻吻着我的双唇,然后舌头慢慢的伸到我嘴中,我不禁张开我的嘴唇,让红姐的香舌进到我的嘴里,这种紧张却舒服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渐渐地我的舌头已经不知不觉的跟红姐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 红姐从她的舌头送过来大量的唾液,而我也贪婪的吸吮着,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渐渐地我的舌头也开始伸到红姐的嘴中,红姐轻吸着我的舌头,另一方面也将更多的唾液送入我的嘴内,红姐唾液真是香甜,我一边吞咽着,另一方面我的舌头也不断的追求与红姐的舌头作更多的接触,我以前从不知道接吻竟是如此舒服。 这时红姐将我轻轻的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更强的力量亲吻着我。 “嗯┅┅嗯┅┅嗯┅┅”在红姐的摆布之下,我只能无助呻吟。 接着,红姐的手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红姐的力道非常的轻柔,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却摸得我非常的舒服。摸了一阵子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觉得我需要更多的接触。 “嗯┅┅红姐┅┅里面┅┅”我只能半呻吟的发出声音。 红姐这才慢慢解开我胸前的钮扣,轻轻的抚摸我裸露的肌肤,在红姐拂过的地方都好象着火一样,舒服极了。可是双胸被胸罩挡住无法触摸到,不知为什么我非常渴望双胸也能被抚摸。红姐好象知道这点似的,接下来她就把我的胸罩轻轻的解开,顿时我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尤其当红姐开始抚摸我那尖挺的双胸,轻捏我硬挺的乳头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是种既痒而又说不出的快感。 红姐抚摸我的双胸一阵子之后,就开始用舌头舔弄它们,当她的舌头滑过我的乳房时,我全身都起鸡皮胳搭,身体也慢慢的火热起来。尤其当红姐开始吸吮我的乳头并且轻咬它们时,我全身好象触电一样,乳头则更是挺立的高高的。 “啊┅┅啊┅┅啊┅┅”我害羞的用手遮住我的脸,但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的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红姐继续的对我的胸部进攻,又是吸又是咬,时而轻捏,时而搓揉。尤其对我那充血而挺立的奶头,更是整个含进嘴中,用舌头不停的挑弄着。 “嗯┅┅啊┅┅嗯┅┅啊┅┅”我虽然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但是却只能越叫越大声,身体好象在火炉中一样,下面更是热得难受。 红姐对我的胸部攻击了好一阵子之后,又开始往我的肚子舔下来,她舌头扫过之处,快感都从那里扩散到全身,最后红姐的舌头终于停留在我的肚脐上,红姐开始用舌尖舔弄我的肚脐眼。 “啊┅┅”我不禁全身颤抖,我从不知道肚脐被舔竟然会如此的舒服,而我的下体也是变的更热,而且好象有东西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 红姐舔弄我的腹部一回儿之后,又开始往下面舔下去,不知为什么我觉到越来兴奋当红姐开始舔弄我的阴毛时,我很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把我整个脸都遮住,两条大腿也夹的紧紧的,眼睛紧闭着,看都不敢看红姐一下。 正当我在享受阴毛被舔弄得快感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红姐居然分开我的大腿,开始用舌头开使舔弄我的小穴。 “啊┅┅啊┅┅啊┅┅不可以┅┅啊┅┅啊┅┅”我不禁大叫出来,我从来没抚摸过那个地方,更不知道哪里可以被如此舔弄,那不是很脏的地方吗?可是为什么当红姐舔过去时,我全身就好象触电一样,从脚底一直扩散到全身? 这时红姐更是将我的小穴拨开,将舌头伸入我的密穴中不停的吸吮,最后又伸长舌头,将舌尖一直往我的密穴里钻进去。 “啊┅┅啊┅┅啊┅┅”这时我觉得好象升天了一样,原本遮住脸的双手已经不知在何时紧紧的抓住床沿,口中却不停的呻吟着。 红姐时而舔弄我的小穴、时而吸吮我大腿的内侧,当她舔我大腿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几根手指一起在我的密穴中不停的抽插。很奇怪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很饱满、很舒服。 红姐继续舔弄以及抽插我的小穴,这种舒服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口中不停的喘气,虽然是躺在床上,可是身体却好象浮在空中,快感不停的从我的小穴流到我的全身,穴中的蜜汁也不断的溢出,而我也可以感觉到红姐不停的将我的蜜汁吞入口中。 当我的蜜汁越流越多时,我听到红姐也发出喘息的声音。我看了红姐一下,只看到红姐边舔我的小穴,边用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搓揉,看到红姐这个样子,真是性感极了,想不道女人自摸时竟是如此的好看,我感到异常的兴奋,我的蜜汁更是倾巢而出,流到整个屁股都湿透了。我觉得好象快爆炸一样,可是又没有出口,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嘴里不停的喘息呻吟。 就在这时,红姐突然拨开我小穴上方的两片嫩肉,我觉得有东西弹跳裸露出来。 “好漂亮的阴核!又红又大!” 我听到红姐赞叹着,然后就感觉的我的阴核被红姐整个含到嘴中,红姐不只是把它含入而已,更是用舌尖又舔又吸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我,我不停的大叫,叫声之大可能连隔壁都听的到,不过这时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我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整个头用力的埋入枕头之中。 红姐这时还不放过我,不停的的玩弄我的小穴又快速的舔弄我的阴核,我简直就快承受不住了,就在红姐再次把我的阴核含入嘴中开始吸吮时,我开始崩溃了,强烈的收缩由我的小穴开始扩散到全身,我感觉到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全身每一部份都有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击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口中不停的大叫,头也不停的左右摇摆,全身不断的扭动,小穴每一次的收缩就带给我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身体好象飘在云端,除了强烈的快感之外我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收缩持续的多久,只知道当我回复理智时,我是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而收缩的馀韵还继续的冲击着我的身体。过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慢慢停止了,我全身都无力,而红姐则趴在我身上还不停的亲吻着我。 “你的高潮真不是普通的强烈,你有非常好的潜力呢!”红姐以赞赏的语气对我说。 “这就是高潮?”我还在喘息着。 “对!高潮的感觉非常美妙吧!你不应该害怕,反而要努力的去追求,这是上天给我们女人最棒的礼物了。” “真的是非常的舒服,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不过跟男人做这种事┅┅” 恢复理智之后我的害羞心又出来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每个人都是这样,你不是也还想要有这种感觉吗?” “恩!”我点点头,这感觉实在太美好了,长到这么大从没有如此的舒服过。 “你第一次的高潮花了一个多小时就达到了,算是非常不错呢!我还遇到过要花上好几个钟头的情况。怎样,会不会觉得很累?第一次通常会觉得特别累,以后就不会了。” “恩!”我看了下时间已经12点多了,真的花了一个多小时,可是我感觉好象才没多久啊!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高潮过后全身无力,只想好好休息。 “那就好好休息睡觉吧。”红姐边说边抱着我,而我也觉得两个人一起睡是很自然的事,尤其刚刚才作过身体亲密的接触,而我也非常的累,于是就跟红姐相拥而眠。 ※ 婷婷边害羞边断断续续的把当晚的情形说完,听到这么香艳的过程,我的阴茎不禁高高的挺立起来,我伸手到婷婷的裙内,果然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以前不管怎样抚摸都不会有爱液分泌的小穴,现在已经是水流成河,连内裤都湿透了。 我边抱着婷婷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边问道∶“那陈医师是隔天一大早就回去了吗?”我想说休息后,陈医师当然就回去了。 “不是的,那天早上红姐跟我┅┅”婷婷红着脸,声音细不可闻。 咦?隔天早上居然还有下闻。 “好老婆,赶快讲给我听。”我撒娇的抱着婷婷。 “那天早上起来之后┅┅”婷婷继续诉说当天的经历。 第三章启蒙(后篇) 想不到我的文章竟然能够上话题排行榜,真是让我大出意外,也谢谢各位网友的支持,我一定更努力报答大家的热情。 另一方面我也很徨恐,因为我的文笔实在不好,看了几位朋友的大作(像大姐姐等高人),我的作品更是相形见拙。我写不出结合社会百态与发人深醒的文章,我希望读我文章的人轻轻松松的没任何负担。 私底下我希望我的情色文章能够“维护社会治安”与“促进家庭和谐”,好象是很伟大的报负似的。其实我认为情色文学就是提供一个正常的发泄管道,让大家可以“自立救济”,不需去侵犯别人,另一个“促进家庭和谐”就是希望我的文章能够让男性的朋友可以跟老婆或是亲密女友共赏,然后00××的。所以我希望我的文章可以让女性朋友看着不会觉得 心。 另一点创作的动机则是近几个月板上的文章70,80%都是SM,乱伦等的,这些文章会受欢迎表示作者非常的努力,但我是希望能象刚开版时一样,能维持一半一半的比例,让版面更多采多姿,也能吸引更多女性网友来此。当然我也希望看见女网友的作品,那一定是与我们不同的风格。 在睡梦中,我梦到红姐不停地舔弄我的小穴,我觉得淫水好象永远流不完一样,身体一直亢奋着,就在我又要高潮时,突然就惊醒了。这时我感觉到小穴有异样的感觉,不禁吓了一跳,等我定下神来,才看到红姐正舔着我的小穴。 这时红姐也发现我醒过来∶“早安!婷婷!” “红姐!这┅┅”我边说话,边扭动身体想离开红姐。 “婷婷!放轻松些。”红姐牢牢抓住我的双腿∶“你昨天已经知道何谓性的快乐了,但是你的身体还需要开发,现在我就是要让你的身体记住那种感觉。” 听了红姐的说明之后,我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开来,这时我才发觉我跟红姐都一丝不挂,睡衣已经不知何时被脱到哪里了。红姐这时开始大口的吸吮我的小穴,经过昨天的经验之后,我变的非常的敏感,才舔没多久,小穴就已经湿得一踏糊涂,我不禁将蜜穴迎向红姐,希望她能够更加的深入,当红姐将舌头深深的插入我的穴中时,我不禁叫了起来。 “啊┅┅啊┅┅红姐┅┅还要┅┅”我不停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尽量的追求快感。”红姐不仅更卖力的玩弄我的蜜穴,连我的阴核、大腿也不放过。 “啊┅┅啊┅┅喔┅┅”才刚睡醒的我精力充足,感度也更高。 红姐将我的下面吻得全部湿透之后,又开始进攻上面。她将我紧紧的抱住,不停的吻我的嘴唇,我俩的舌头互相吸吮着,身体贴着身体,红姐丰满的乳房不断的搓揉着我的胸部,当乳尖与乳尖互相碰时,快感直冲我的脑门。 红姐不单是用双乳按摩我的胸部,她还用她那尖挺的乳头滑过我的全身,乳头滑过之处都令我颤动着,尤其是当红姐用乳头在我的大腿内侧不停的轻轻滑搓时,我觉得全身颤抖,穴中蜜液更是像泄洪般涌出,“嗯┅┅嗯┅┅嗯┅┅”我已经快乐得叫不出声音了。 红姐这时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将她那丰满的胸部与尖挺的乳头塞入我的蜜穴之中,而且还不停地搓动、用力地深入,我感觉到蜜穴被红姐光滑细柔的乳房塞得满满的,阴道璧也被尖挺的乳头刺激着。 “啊┅┅啊┅┅啊┅┅”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令我舒服的叫了出来。 红姐用她着胸部猛干了我的小穴一阵子之后,她的胸部已经全部都沾满着我的淫液,红姐接着抱住我的左腿,开始用沾满淫夜的乳头轻摩着我的大腿。同时出乎我意外的是,更将左腿跨在我身上,此时我们的蜜穴对着蜜穴,红姐开始用她的蜜穴搓揉的我的蜜穴,我可以感觉到红姐的蜜液并不会比我少。当两个湿滑的蜜穴相互摩擦时,我好象升天了一样。 “红姐┅┅嗯┅┅红姐┅┅啊┅┅” “婷婷┅┅”红姐这时也是兴奋无比。 我们俩个蜜穴对着蜜穴,阴核对阴核不停的互摩着,我觉得越来越兴奋,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这时红姐端起我的小脚,开始用舌头舔弄我的脚指。 “┅┅”在这三重的刺激之下,我全身紧绷,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紧紧的抱住红姐的脚,蜜穴贴住蜜穴,用力摩擦着,小穴不停收缩,这时我听到红姐也叫出声音,她也达到高潮了,我感觉到红姐的小穴也在不停收缩,两个收缩中的蜜穴贴在一起让我们俩的高潮持续好久。 ※ 听到婷婷如此刺激的描诉,我更是兴奋,当婷婷边诉说与陈医师性交的过程时,我边将婷婷的内衣脱除,当婷婷说完时,婷婷的胸罩与内裤都已经被我褪下来了,这时半裸的婷婷真是迷人,我边摸着蜜穴边舔着那丰满的双乳,阴茎又热又硬。 “那你是不是被‘干’得非常爽?”我开玩笑的挑逗着婷婷。 “恩!”婷婷害羞的小声回答,“而且那之后┅┅”这时婷婷又欲言又止。 “之后?之后还有啊?”我有些吃惊。 “恩!因为全身都是汗,所以我就和红姐就一同到浴室冲洗,在浴室中红姐说要帮我抹沐浴乳,抹着抹着┅┅结果在浴室里就又来了一次。”婷婷吞吞吐吐的说。 “那之后还有吗?”我想如果还有,我也不会吃惊。 果然婷婷又小声的说道∶“洗完澡,吃过早餐后,我正想与红姐聊天,没想到红姐突然将我扑倒,并马上将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将我的两脚抬得高高的,开始舔弄那里,就这样又来了一次。”婷婷说到这里,脸已经红得象个熟透的红苹果。 “在哪里?客厅吗?” “就是在我们现在坐的这里。”婷婷很不好意思的说。 想到婷婷就是在我们现在坐的这个沙发上被“干”,我不禁得兴奋不已,阴茎更是硬的像铁棒。我再也忍不住,我把婷婷推倒在沙发上,将婷婷的大腿高举到胸前,让婷婷的阴户整个暴露出来,看着红润的蜜穴含着闪闪发光的蜜液,我发狂的吸吮着。 “你是不是就是这样被‘干’?” “恩!对!红姐就是这样┅┅嗯┅┅嗯┅┅”婷婷发出喜悦的呻吟。 我舔着婷婷的蜜穴,同时也将舌头尽量的伸长,边舔边钻的深入蜜穴之中,另外舌尖括弄着婷婷的阴道壁,此时婷婷越来越大的呻吟声更加刺激着我。我用力的吸吮婷婷的阴核和蜜穴,婷婷的爱液已经流满的屁股甚至沾湿了沙发,显然婷婷在诉说与陈医师的性爱冒险时已经兴奋的无法克制了。 这时我突然有一个灵感,我先将手指沾满婷婷爱液,再让婷婷的阴核裸露出来,开始吸吮着,果然婷婷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然后我用手将蜜穴中的爱液引到婷婷的菊花蕊上,顺着滑滑的爱液轻轻的抚摸菊花蕊。果然这个动作带给婷婷莫大的刺激,婷婷不断的扭动,这时只听婷婷大叫一声,果然高潮来了。 我继续轻轻抚弄着菊花蕊,因为我知道越是轻柔,婷婷的快感越是强烈,要是用力搓揉或是插入蕊中,反而会引起疼痛。 “喔┅┅啊┅┅”婷婷不停的叫着,看着婷婷高潮快乐的模样,我更加的兴奋,继续用舌尖舔弄着那迷人的蜜穴。 这时我感觉到从婷婷的蜜穴中涌出大量的蜜液,虽然不是喷出,而是流出,但量实在多的惊人。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潮吹”?听说只有很少数而且感度很高的女人才会有这种射精的现象,想不到婷婷就是如此。 “吼┅┅”看到如此性感的妻子我在也忍耐不住,口中发出吼声。我将已经快爆发的阴茎对准婷婷的美穴,再将婷婷双腿跨在我的肩上,让她的阴户更加裸露,然后将阴茎用力的插入,这次很顺利的一插到底。 “嗯┅┅嗯┅┅嗯┅┅”婷婷一点也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还发出欢愉的声音。 看到婷婷这样样子,我卖力的抽插着,而这时婷婷的高潮还没停止,我感觉到阴道内的收缩不断的刺激着阴茎,配合滑滑的爱液,我的阴茎顺利地在阴道中来回抽插,每次的进出都舒服刺激极了,而婷婷也因为我的抽插而继续的停留在高原期。 在我抽插百下的过程中,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高潮一直没停过,这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更何况我本来就已经在临界点,这时只觉的马眼一麻,快感由下面传遍全身,一股浓精直射婷婷的子宫颈,我将阴茎尽量的插入,精液不断的射出。而婷婷也被我的阳精一浇之后,又引出另一波的高潮,我感觉到婷婷的收缩变得更是强烈,我们俩个紧紧的抱在一起,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等高潮结束后我俩依然紧抱在一起,享受着这第一次鱼水之欢的感觉。 ※ 自从和婷婷顺利行房之后,这几天又做了几次,我非常满意陈医师的治疗效果,现在婷婷已经不会害怕,虽然还是很害羞,也要花比较长的时间才能达到高潮,但已经没什问题了。不过陈医师的诊疗还有一次,我现在是非常期待着。 第四章三人行 与陈医师约定的时间是星期六,因为陈医师要求隔天要休息,所以星期六是最合适的。为了迎接这个星期六,我这几天都刻意没跟婷婷行房,所以到了星期六时,我已经养精蓄锐好了。 星期六晚上陈医生如约的来访,这是我第一次与陈医师见面,果然如婷婷所说的一样,是个性感的大美人,今天陈医师穿着白色薄纱上衣,那硕大的豪乳与坚挺的乳头隐约可见,显然并没穿胸罩,但这更让她迷人的身材充分显露,尤其当她跨上玄关时,那迷人的双乳上下抖动,真是诱惑极了,我虽然努力克制着,但下体却不争气的膨胀起来。 来到客厅后,陈医师就坐在我们夫妻俩的对面,当她翘起二郎腿时,丰满迷人的大腿与臀部显露无遗,虽然婷婷就在旁边,但我真想要好好的抚摸一番,然后掀起她的裙子干上一场。 正当我还在幻想之际,“林先生。”这时陈医师开始说明,我也赶紧把心神收回来。 “现在婷婷的情况应该是好很多了吧!”陈医师开始询问起上次诊疗后的结果。 “恩!现在都已经蛮顺利了,而且婷婷也可以达到高潮。”我照实回答,婷婷则在旁边害羞着低头不语。 “好!那我们今天的重点将放在感度的加强上,所以婷婷你要有心理准备。 还有,先生也要跟我充份的配合。” “陈医师┅┅”我正要发问。 “如果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叫我红姐,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那红姐,我要如何配合呢?” “进行时请听我的指示,到时就会知道如何作了。”红姐以非常专业的口吻对我说,我当然是连忙答应。 “那么现在请你先到卧房内等待,婷婷先跟我过来一下。” 我在房内等着,过了好一阵子都还没动静,这时听到“嘎洽”一声,只见婷婷和红姐两人开门而入,顿时我眼睛一亮。红姐的装扮是没变,但是婷婷穿着一件黄色的紧身衣,胸前满的双乳与乳头的形状清楚的浮现,可见里面一丝未缕,紧身裙也是短到让美丽的大腿完全显露,玉股要露未露更是引人遐思,加上婷婷一副害羞清纯的模样配上如此火辣的穿着,让人忍不住想“上”,我的下面也慢慢硬了起来。 “哈┅┅”红姐看我魂不守舍的模样,轻轻笑着∶“你先坐下来。” 我听从的坐在床沿,这时红姐站到婷婷身后,然后顺手将婷婷一边的肩带拉扯下来,婷婷丰满的右乳裸露出来,还不停上下弹跳着。红姐右手轻捏着婷婷的右乳,左手则将婷婷的短裙掀起,这时我清楚的看到婷婷未着内裤,整个阴户暴露在我眼前,然后用手指轻轻搓揉着那迷人的蜜穴。而婷婷也是没有任何反抗,让红姐为所欲为,显然两人已谈好合演这出挑逗戏。 红姐这时轻抚着婷婷的丰乳,右低头轻吸了一下婷婷的乳头,“嗯~~”婷婷在红姐的挑逗下,嘴中发出诱人的声音,听到这里我的阴茎马上挺立起来。 红姐继续的吸吮婷婷的乳房,而抚摩蜜穴的手指也慢慢插入穴内,“嗯~~嗯~~嗯~~”婷婷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同时身体也开始扭动,看婷婷的样子好像随时会倒下一样。果然在红姐紧密的攻势中,婷婷双脚一软,就正好坐在我正前方,看到此火辣的情景,我的阴茎已经坚硬无比了。 接下来红姐离开婷婷,跪在我前方,一下子就将我的裤子脱下,还没等我回神,一下子就将阴茎含入嘴中开始舔弄。 “啊~~”我兴奋的叫出声来,而这时婷婷还坐在地上,边喘着气,边看红姐舔我的龟头。 红姐的技术真的很好,时而吸舔,时而又深深含入口中上下跳弄着,有时更用舌头快速的舔弄龟头的下方敏感带,在红姐的挑弄之下,我的龟头涨的又红又大。 这时红姐转头对婷婷说∶“现在换你,先用舌头舔龟头后方这边。” 婷婷怯生生的握住我的阴茎,稍微的舔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这样子不行的,要从这里┅┅还有这里,不要害羞┅┅”红姐边教导边鼓励着。 慢慢的婷婷依着红姐的教导开始轻轻的舔弄,被婷婷吹箫的感觉与红姐完全不同,红姐是激烈火热,而婷婷则是清凉舒畅,婷婷的小嘴与不熟练的口技时有时无的舔弄,反而让我更兴奋。在红姐的教导下,婷婷慢慢大胆起来,舌头也更加灵活。 看到婷婷已经可以掌握要领后,红姐开始与婷婷同时舔弄我的阴茎,当婷婷含入时,红姐就由睾丸舔上来。这时婷婷已经是非常纯熟了,开始大胆的将阴茎完全吞入,当看到阴茎没入婷婷的小嘴中,实在令我非常的兴奋。我轻抱着婷婷的头将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到婷婷的喉中,这种感觉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婷婷边吸着马眼,边用舌头舔弄我的龟头,有时更嘴巴上下的套动着,这种刺激让我的阴茎比平常涨得更大,将婷婷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这时红姐站了起来,将胸前的钮扣解开露出丰满的乳房,并且对着我媚笑。 在已经频临射精的边缘看到此种诱惑,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一把抱住红姐,将红姐的乳房整个含入,用力的吸吮着,双手也是不停的抚摸。当我越来越兴奋时,我开始前后抽插,而婷婷也是配合我的动作,用小嘴与舌头套弄着我那粗大的阴茎。被可爱的婷婷如此吃着,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用力往前一插,精液猛烈的射入婷婷嘴中。 “呜!”婷婷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但婷婷并没离开我,还是继续舔弄着,这让我的刺激更加强烈,浓浓的精液不断地射出。 在强烈的高潮停止后,我放开了红姐,低头看看婷婷,精液则由婷婷的嘴角慢慢的流出,那样子迷人极了。出乎意外的这时红姐也蹲下,开始将婷婷嘴角流出的精液舔入自己的嘴中,然后两人开始接吻起来,婷婷的嘴中与舌头上全是我的精液,看着两个全是精液的舌头互相纠缠吸吮着,又令我兴奋起来。 虽然心里兴奋但是身体却不配合,刚射过精的阴茎还软趴趴的垂在那里。红姐与婷婷互吻一阵子之后,红姐将婷婷抱上床,让婷婷仰卧着,我也将阴茎塞入婷婷口中,婷婷手中握着我那还软软的阴茎开始舔弄,显然婷婷还正在兴头上。 这时红姐将婷婷的裙子掀开,跪在婷婷两腿间,并且以舌头舔弄起婷婷的蜜穴。“嗯~~呜~~嗯~~”婷婷上面含着我的阴茎,底下被红姐挑弄着,不停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过了数分钟,婷婷吸吮我阴茎的力量突然变大了,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更大,“呜~~呜~~呜~~啊~~~~”婷婷叫了出来,显然她的高潮来了。婷婷不断呻吟,高潮也持续着,但婷婷始终含着我的阴茎,这模样让我更加兴奋,体内的精力也慢慢的恢复。 终于婷婷吐出我的阴茎,躺在床上喘息着,看她的样子应该是高潮结束了。 “婷婷!”听到红姐的声音,我和婷婷往红姐的方向看去,但见红姐倚在床头,趐胸半露,裙子也掀起,露出她那迷人的美穴。 “我要你!”红姐抚媚着对着婷婷说。 “恩!”婷婷爬了过去,看到婷婷跪在红姐胯前,边舔着红姐边摸自己的小穴,我知道婷婷又开始发春,而我也在后面开始舔弄婷婷的蜜穴。婷婷的蜜穴经过一次高潮后正充满了蜜汁,我边舔边吸将蜜汁全部吞下去,那味道真是甜美。 “啊~~啊~~” “嗯~~啊~~” 婷婷与红姐的声音此起彼落,我看见红姐两手在自己的双乳上不停的抚摸,而婷婷也是边舔着红姐边摸着自己。这种香艳的景象让我精力完全复苏过来,阴茎又恢复坚挺。于是我跪在婷婷后面,将阴茎对准婷婷的小穴慢慢插入。 “嗯~~嗯~~”我听到婷婷嘴中边舔着红姐边发出快乐的声音,我慢慢的进出,尽情的挑逗着。眼中看着被婷婷玩弄到频临高潮边缘红姐,还有被自己插的不断呻吟的婷婷,真是一大享受。 因为刚才已经射精过一次,所以现在游刃有馀的干着婷婷。红姐这时已经快不行了,手快速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身体也开始左右扭动,果然没多久,红姐大叫一声,同时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 “啊~~啊~~”这时我听到婷婷也发出声音,同时阴茎感觉到婷婷内部强烈收缩着,原来红姐的高潮也引发了婷婷的高潮。阴液浇在阴茎上,让我舒服无比,我用力抱着婷婷的玉股,阴茎深深的插入,用力的插着婷婷,享受着两个高潮的女人带给我的快感。 高潮结束后,婷婷趴在床上喘息着,我也将还保持坚挺的阴茎抽出。红姐这时也刚结束高潮,不过看她还是精力充足的模样,她将婷婷抱起让婷婷趴在她身上,开始吻着婷婷的嘴唇,而婷婷也回应着,两个人的舌头不停纠缠着。胸部也互相摸擦着,看着两个丰满的乳房互相搓揉摩擦,实在动人极了。 这时红姐将婷婷的大腿向两侧大大分开,让婷婷的阴户面对着我,“快干进去!”红姐急切的命令着。 我举起阴茎又从婷婷的小穴中插入,婷婷穴中淫水四溅,连我的阴毛都沾湿了,可见婷婷是多么的兴奋。这时婷婷就象三明治一样,下面有红姐上面有我,婷婷被夹在中间。看起来这双重的动作让婷婷非常兴奋,婷婷不停的吻着红姐,乳房也没间断的摩擦着红姐,玉股更是不断的扭动,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看到婷婷这个模样,更是卖力的干着她,每次都是插入到底,我可以感觉的婷婷子宫颈的吸力越来越强,而我也是越来越兴奋,尤其是看着两个互相纠缠的美丽躯体,更是令我兽性大发,我开始大力的冲刺,婷婷和红姐也因我的动作而上下震动着,这也带给她们非常大的刺激,因为我可以听见我们三个人的气息都越来越急促。 “吼~~~~”我终于忍不住了,阴茎深深插入婷婷穴中,浓精急射而出。 这时我听到先是婷婷,再来是红姐,也发出了极乐的叫声,我们三个几乎同时高潮,我用力抱着婷婷的玉股,让精液不停的射入。 等结束后我们三个都摊在床上。最先起来的是红姐,只看见红姐下床到她的手提袋中拿出一样东西,然后穿戴起来,等红姐转身时,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根穿戴形的人工阴茎,红姐慢慢的爬向婷婷,而婷婷这时还闭着眼睛喘息着,不知道红姐将要对她做的事,我则是兴趣盎然的看着红姐的动作。 只见红姐将婷婷的双脚抬起,假阴茎已对准婷婷的小穴,婷婷这时才慵懒的张开眼睛,但此时红姐已经挺腰向前,人工阴茎一插而入,因为婷婷的穴中还充满着我刚刚射入的精液,所以这一插搞到连精液都喷了出来。 “啊~~”婷婷大叫了一声,但听起来并不是痛苦,而是喜悦的叫声。 顺着着我滑溜的精液,红姐在婷婷的体内不停地进出,而婷婷也是呻吟声不断,还配合着红姐的动作,努力的扭动玉股。看到婷婷如此舒服的模样,我虽然还没恢复坚挺,但也很兴奋,于是趴到婷婷身上,边吻着婷婷的小嘴,边摸着婷婷的乳房。 婷婷被我和红姐如此夹攻,更是不停的喘息,可以感觉到她是越来越兴奋。 婷婷不但开始主动将舌头伸入我的嘴中搅弄,手也握着我的阴茎套动着。 才没几分钟,婷婷的高潮又来了,这时婷婷并没有停下来,反而翻身而上,疯狂的舔弄着我的阴茎,受到这个刺激,我的阴茎马上又硬了起来。 “红姐!干我┅┅”婷婷的屁股向后翘得高高的,央求着红姐赶快进入。 红姐看到婷婷这模样,依着婷婷小穴用力的插入,双手还由后方揉捏着婷婷摇晃的乳房,同时丰满的双乳还在婷婷背上不停摩擦着。婷婷这时上下两个洞都有一根阴茎进出着,这种好象被两个人奸淫的感觉让婷婷整个疯狂起来。 “呜~~呜~~快┅┅干我┅┅还要更多┅┅嗯~~”婷婷淫浪的呻吟着,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婷婷完全抛弃掉羞耻心了,在婷婷的脑中现在只有追求更多快感的意识。婷婷不停的扭动屁股,好让红姐更能够更刺激的她的敏感带。 “啊~~~~”才没多久婷婷的高潮就又来了,婷婷这时已陷入疯狂的状态中,在高潮还没结束时,她就站了起来,然后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那已经火热坚硬的阴茎一插而入,只听到“噗”的一声,小穴已经将我的阴茎整个吞入。现在变成婷婷在“干”我了,可是这种女上男下的动作实在很舒服,看着婷婷疯狂的神情与上下跳动的丰乳,真是男人的幸福。 “对!婷婷!就是这样。”红姐看到婷婷这模样不停的鼓励着。这时红姐将人工阴茎脱下来,跨坐在我头上,开始与婷婷面对面的亲吻,同时将蜜穴移到我脸前,看着红姐丰满多汁的嫩肉,我不禁伸出舌头舔弄着。 这种同时与两个女人做爱的感觉实在棒透了,我的舌头不停地深入红姐的穴中,阴茎也尽力的往更深处挺入。红姐和婷婷也是紧紧的抱在一起,呻吟的声音随着两个美丽肉体的接触越来越大声,婷婷与红姐几乎同时达到高潮,而我也加紧冲刺,再度将精液射入婷婷体内。 接下来我们三个持续的做爱着,当我休息时就由红姐对付婷婷,当我恢复后就加入对婷婷的攻击行动,婷婷在红姐与我的的攻击之下,高潮根本没停过。 在这个疯狂的夜晚,我射了七,八次,红姐也不会比我少,至于婷婷根本就无法计算。三人到天色微明才停歇,这时婷婷已经累的动弹不得,我爱怜的抱着婷婷,红姐也是从被后贴着婷婷,三人抱在一起,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傍晚,看婷婷和红姐还在睡,我先到浴室冲洗一番,出来时看到红姐也正好醒了。 “婷婷还在睡吗?” “恩!让她好好休息,她也实在太累了。”红姐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你对我的治疗还满意吗?” “实在太满意了,本来我还觉得费用太过高昂,但现在我认为非常值得。” 我照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现在婷婷已经是成为一个完全的女人了。不过婷婷的素质很好,我认为她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所以我的建议是身为先生的你还可以再努力尝试,让你们的闺房生活更美好。”红姐热心的指导着。 我们商谈了一会儿,红姐就告辞了,而婷婷则是睡到隔天早上才醒来。 这次的疯狂让我过了两三天才恢复,婷婷则是肌肉酸痛了一个星期呢!不过自此之后,我们的闺房生活都充满着乐趣,婷婷现在也会主动的要求,有这么美丽性感的娇妻实在太幸福了,我现在每天都期待着夜晚赶快来临。 后记∶婷婷的新婚新生训练到此算是一个段落,下来我可能会有些短篇的故事,描写婷婷的一些生活插曲。 (待续)" }, { "text": "逃出绿色地狱\n第一章初到丛林 “小心别给绊到了!”马丁喊道。 美雅舔了舔嘴唇上的汗珠,用力点了点头。这是进两个小时来一行人中的第一句话。美雅二十一岁,与一般日本女孩子不同,由于她有着四份之一美国血统(她父亲是个美国空军上尉与江户美女的结晶品),所以身材高挑,足有173毫米,修长而结实的美腿,细细的腰,高耸的胸脯,外加上一对象猫一般性感的眼睛和秀丽的脸庞。 美雅的父亲尽管是个“杂种”,但凭着集东西洋优点的相貌和哈佛高材生的学识,居然娶了播磨重工社长的千金,从此平步青云,后来更成为新一代的社长。 美雅从小就象她那战死在朝鲜上空爷爷一样,充满冒险精神,在大学里她主修艺术,但最喜欢的却是南美土著的那些神秘的图腾,她总认为那是存在无限的魔力。 上星期,美雅的同学,来自挪威的金发美女艾米丽对美雅提到想与她的男友南美图腾文化研究专家马丁教授到巴西亚马逊河原始部落去考察,但资金短缺无法成行的事情,美雅当即说愿意提供资金,但要带她一起去,艾米丽喜出望外,没口子答应。 美雅回去与父亲一说,当然没获同意,但美雅执意要去,反正她个人的储蓄也有近30万美元左右(大都是外祖父所赐),经济上不成问题,只是她认为在礼貌上要与父母说一声罢了。 美雅的父亲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去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说。 “什么条件?” “我要派一个人与你一起去。” “哪一个?” “中村森。” “他?” 美雅脑海中浮现出中村的样子。中村三十多岁,强壮而冷静。 据说他是陆上自卫队中特种部队里的军官,好象是因为在对新队员进行搏击训练时不小心弄死了一个,因而被赶出了军队。 美雅的父亲聘了他为保安顾问,一次,有暴力团的人想绑架美雅的父亲,是中村一人赤手空拳就将六个暴力团的成员打倒在地,其中打死了一个,两个变成了终身残废,为此警察局着实找了不少麻烦,到后来还是判了个正当防卫了事。 美雅想到这,不禁眉头大皱,但她父亲继续说∶“美雅,有阿森护着你,我和你母亲也放心,不然发生什么意外┅┅” 美雅想,有个人照应也是好的,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美雅与马丁他们来到巴西。在播磨重工属下水土造纸厂(在当地算是个大型外资企业,政府也敬三分)的帮助下,购齐了装备,包括各种药品、帐篷、通信仪器、小型自动充气的橡皮艇,更重要的是各种枪支和弹药,这是进入原始森林所必须的,因为在森林里有不少猛兽和未开化的原始部落,据说还有吃人族,必须有足够的自卫能力,中村教会了其余几人如何使用这些枪支。 终于,他们出发了,随行的还有三个当地混血种的人,分别叫米格尔、布朗科、皮萨罗,三人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都熟悉森林里的情况,懂得当地土著的各种语言。 他们是从离圣保罗直线距离大概三千公里的马碌斯镇开始他们的探险之旅的。自早上五点钟进入原始森林,开始时,艾米丽和美雅还是有说有笑,对森林里的各种小动物、艳丽的花草发出阵阵的娇呼,马丁、米格尔他们为了博美女的欢心也是殷勤的向她俩介绍各种东西的名称,话音打破了原始森林的寂静。只有中村没有出过一声,只是保持着警剔的神情。 这样走了两个小时,大家开始沉默不语,在这原始森林的寂静下,无论谁都感到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脚底下踩着积年的落枝落叶所发出的吱吱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单调刺耳。 又走了一阵,树木渐渐有些稀疏,地上却多了一些绊脚的石头,马丁于是提醒各人小心。 艾米丽笑道∶“亲爱的,怎么声音都有些变了,是不是不说话一阵舌头就粘住了,平常你可是油嘴的很的啊。” 马丁回过头笑了笑,正想搭腔,皮萨罗忽然大声喊道“停步,小心蟒蛇!” 马丁回头一看,一条七、八米长的大蟒缠在前面的一根树支上,一对小眼睛冷冷的盯着他们一行人,艾米丽发出一声尖叫,马丁忙不迭想举枪射击,皮萨罗按住他,“算了吧,我们绕开些走罢”。 马丁放下枪,哝哝道∶“好大的家活。” 米格尔笑道∶“我见过十多米长的啦,这条还算中号了。” 美雅白了他一眼,“吹牛!”米格尔耸耸肩,“不信就算。” 第二章东洋女神 一行人再走了一会,树木更见稀疏,艾米丽叫起来∶“前面有个村子!”。 米格尔说道∶“这是个瓦卡族的小村,你们看,前面那根木桩上的蟒蛇骨,就是他们的族徽”。 “真美。”美雅看着阳关下蜿蜒雪白的蛇骨,不禁赞叹起来。 艾米丽指着蛇头,“看它的眼睛,怎会是鲜红发亮的?” 皮萨罗道∶“那是两颗红宝石。” 艾米丽吞了口口水,“哇,那该值多少钱啊!难道没有人去偷吗?” 米格尔有些酸涩的样子,“瓦卡族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猎人,射箭百发百中,对偷东西的人,捉住了会被砍掉所有的手、脚指头,再放到河里喂吃人鱼,谁敢去偷?我就见过一个人被捉住喂鱼的惨样,一扔进河里,水就象煮滚了一样,那倒霉鬼惨叫连天,水面直泛红,没到五分钟,拉上来的就是一副白骨┅┅” “哇,真恐怖,别说啦马丁,瓦卡族这么可怕,我们不要进他们的村子。” 艾米丽又尖叫起来。布朗科对艾米丽说道∶“瓦卡人只是对偷东西的人动粗,平时是十分友善的┅┅,咦,他们村中有人快死了,你们看,那是送魂烟”。 果然,村里升起一股红色的烟。美雅看着那蟒蛇图腾,说道∶“我们进村看看吧。” 于是他们走进村子,来到一间较大的屋子前,近百个瓦卡族人围成一圈,聚集在屋前一块象是广场一样的空地上,圈中平躺着一个瓦卡人,看上去倒也是健壮得很,只是脸色苍白,不停的发抖,奄奄一息的样子,又有一个全身画满五彩图案的老人,双目紧闭,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辞,又不停地将一个盘子里的黑色粉末扔到火堆里,升起阵阵红烟。 一个头上戴着古怪饰物的瓦卡族人,在几个手持标枪的同族簇拥下,迎向美雅一行人。 米格尔走前几步,竖起右手拇指,放到鼻子上,同时用土语说了些什么,那瓦卡人也做了同样的姿势,“那是瓦卡人表示友好的手势。” 布郎科对美雅他们说:“那个戴饰物的是这条村的村长,躺在那的是这条村中最好的猎人,他在三天前被。哦,白人用魔法盒子照射过,魔法盒里的凶灵要将他的灵魂拉到盒子里,村里的大长老在作最后的努力为他驱除凶灵。” 米格尔与村长不停的谈话,布郎科一句句翻译出来。 马丁问道∶“魔法盒子?哪是什么?” 布郎科道∶“村长说他也不知道。” 这时候,那个长老忽然睁开眼睛,大声喊了一声,就倒在地上直喘气。其他瓦卡人也一齐喊叫起来,并且直盯着美雅他们,将他们围在中央。 艾米丽吓了一跳,拉住马丁的手不放,美雅发现连一直说着话的米格尔和瓦卡人村长也是一脸惊讶地望着她和中村森,大声问道∶“米格尔,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望着我和中村先生。” 米格尔脸上抽动了一下,“大长老刚才说,只有东洋来的女神和武士才能赶走凶灵。”美雅叫起来∶“我和中村先生可不是女神什么的。” 村长望着美雅,忽然跪下,双手向天说了句什么,全体瓦卡人都跪了下来,同样喊了起来。 美雅望着米格尔,“村长说求女神赶跑凶灵,救马鲁的性命。”米格尔说。 美雅慌了手脚,连连摆手。瓦卡族人依旧跪地不起。一直不说话的中村开腔了,“美雅小姐,我们可以救他。” “中村先生,我们怎么救呢,你可以说是个武士,但我可不是女神啊!”美雅都快哭起来了。 中村对米格尔说∶“告诉他们,女神愿意救马鲁。” 米格尔依言告诉了村长,瓦卡人都欢呼起来。布郎科对中村说道∶“森先生,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要是骗他们,会被拿去喂吃人鱼的!” 中村没有管他,通过米格尔叫瓦卡人拿一把大刀,一个马铃薯来,他对美雅说∶“美雅小姐,看来那马鲁只是见了一些什么恐怖的事情,受了惊,于是自我暗示会死去。你马铃薯放在马鲁的头上,告诉他你已将所有凶灵赶到里面,然后我一刀砍开,再告诉他凶灵被砍死了,解开马鲁的心结,就可以了。” 美雅听后十分同意,将马铃薯轻轻放在马鲁头上,马鲁虽然有两个族人搀扶着,但双脚还是抖个不停,他拼命将眼向上望,想看看凶灵是怎样被赶到一个马铃薯里。 中村接过大刀抛了抛,还算趁手锋利,慢走近马鲁,双手握刀举过头。 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直了眼看着那把刀,马鲁虽然是个勇敢的猎人,但还是吓出了尿来。 中村忽然笑了笑,刀光一闪,马铃薯剖成两半,马鲁的头发也没切短一根。 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叫好声。米格尔也是乖巧,大声宣布凶灵已被东洋武士消灭了。 瓦卡人狂声大叫“东洋神!东洋神!” 马鲁也觉得精神一爽,表示肚子饿了,要吃东西,马上有人扶他进了一个房子。布郎科和马丁连声赞中村好计策。 在村长的邀请下,他们住进了一间大房子。 第三章魔法盒子 在村里住了两天,美雅和马丁、艾米丽看遍了村里的所有图腾标志,各种原始的工具、装饰,收益良多。 第三天,马鲁已经好了,来感谢东洋神的救命之恩,中村和米格尔问起他见到“魔法盒子”的经历。马鲁就说了起来。 “那天,我象平日一样,到森林里打猎。当我来到河上游附近的一个小山谷时,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于是我小心地走了过去,,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望过去。我看见五个白人,三男两女,都是金头发蓝眼睛,其中一个男人提着魔法箱子。在树上绑着六个帕塞族的人。” 这时布郎科惊叫“帕塞族,天,他们捉了帕塞族的人!” 中村问米格尔∶“帕塞族又怎样了?” 米格尔对他说∶“帕塞族是这一带最凶残的土著人,他们极端憎恨白人,也不愿接触现代的文明。曾经有过传教士带着粮食、食盐和其他东西想进入他们的聚居地,结果被杀死并分尸,头颅挂在树上,以警告不要再找他们。平时谁都不会招惹他们,幸好他们也不会主动攻击别人。” “原来如此。”马鲁又继续说∶“六个帕塞族的人都是赤条条的。那两个白种女人,先是脱光自己的衣物,在帕塞族前走来走去,男人用魔法箱子对着她们,接着她们用手搓摸着自己的乳头,分开腿用手指玩阴蒂,插阴道,两人又搂在一起相互爱抚,另两个白种男人也是全身赤裸,用手不停玩弄自己的阴茎。 “四个帕塞族的男人眼睛发红的看着两个女人搞同性恋,阴茎也充血竖了起来,拿魔法盒子的男人将盒子对准四人的阴茎和睾丸,并拿了两把带锯齿的刀给两个女人,那俩女人忽然将两个帕塞族男人高耸的阴茎连睾丸一下子切了下来,两帕塞族男人惨叫起来,下身的伤口足有碗口大,鲜血直喷,女人用力地握住切下来的阴茎,血水就在阴茎前的尿道口挤了出来,喷到了魔法盒子上。 “拿盒子的男人用布擦了擦,笑骂了一句什么,另两个男人也笑了起来,那两个女人更是狂笑,将鲜血淋漓的阴茎插到自己的阴道里,就这样走到另两个帕塞族男人前,一刀割断了他们的喉咙,再用力切了一圈,头就掉了下来,喷出来的血将两人的金发和身体也泄成红色。 “两个女人更加疯狂了,她们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拔出,塞到死人的口里。 拿盒子的男人一直用盒子对着她们。另两个男人也拿出刀子,走到被切了阴茎的帕塞族人前,用刀深深地捅进腹部,向下一拉,大堆的内脏掉了出来,又切下了小腿,拿起来扔到女人那边,白种女人捡其来,当作棍子一样殴打剩下的帕塞族女人的乳房,发出“啪┅┅啪”的声音,其中一个举刀往一个帕塞族女人的眼睛扎过去,刀子穿过后脑插到了树上,另一个则对自己的猎物的头用力砍去,几刀后,就把头横着砍成两半,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流了一地,那女人抛掉刀,在半截脑壳里掏了一把脑浆,抹在乳房和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上沾着红白的脑浆,就象有人在处女的阴阜上射了精一样。 “看到所有的帕塞族土人都被杀死了,两个白种女人兴奋异常,相互抱着狂欢乱舞,两个白种男人走了过去,女人跪下来,含住了早就充血硬挺的阴茎,又舔又吸,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这时,拿魔法箱子的男人将箱子对着四个正在口交的男女。” 马鲁用力吸了一口气,接着说∶“看到这里,我实在是胆战心惊,我想,那几个白人一定是用血来满足魔法盒子里的凶灵的欲望,于是我悄悄起身准备逃跑,但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支,发出“啪”的一声,我见行藏败露,于是没命地逃跑,那几个人倒是没追我,但我在逃跑回头看见那人一直用魔法盒子对着我,他一定是让盒子里的凶灵来抢走我的灵魂。 回到村子,我就感到全身无力,头痛欲死,幸亏东洋女神和武士消灭了凶灵,保存了我的性命!” (待续)" }, { "text": "幻想\n(一)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回想起来还是充满着乐趣,以前的情形奠定了我现在的生活,我现在的生活虽然不是非常的富裕,但我倒是轻松自在、无所烦脑、而且随心所欲,每天工作之馀便邀集三、五好友玩起做爱做的事。起初她们也很讶异,但我解释这是天生的,她们也都相信,然而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靠手术完成的。 我现在是个女人,但我却同时拥有女人及男人的生殖器官,我的三围是38.24.38。以下就是我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在我读国中时我便开始迷上女装,时常偷偷拿母亲或姐姐的衣物穿戴,然后自慰,在达到高潮后,就赶快把衣物归位。经过三个月之后,终于被母亲发现,因为我一时来不及把姐姐的衣物放回原位以致被发现了;当晚我马上被打了一顿,并且叱责我必须马上断绝这种习惯,但事后我不但没改而且变本加厉更加喜欢上穿女装的感觉。 年纪渐渐大后,更利用工作之便偷取客户的女用内衣裤、丝袜甚至紧身衣、紧身裙等。有时则是忍住羞耻心到外面便利商店购买丝袜回去。只要是女用的物品我都有兴趣搜集,我把这些用品都藏起来。 有一次大扫除被发觉,我的日子又难过了,不但被老爸狠打了一顿、还差点被送去精神病院,最后在我的承诺下事情才不了了之。虽然我答应了要改,但是心里要成为女性的意志却更为坚定;我虽然想成为女性,但我对同性不感兴趣。 我生活较正常时是当兵的时候,一直到我退伍回来。我自己一个人搬到外面住,我租了一间小套房之后又开始搜集,这时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逛百货公司、或到女内衣店及情趣商品店等购物,甚至到礼服店购买成套的晚礼服。至于鞋子方面,还好我的脚并不是人大,还有得买;泳装、假发、化装品、假捷毛、指甲油等一应俱全,房间里三个衣柜放的满满的。 我当时常常打扮成女性的样子利用晚上出去逛街,起先只敢到人比较少的地方,渐渐的往人多的地方,久了也就习惯了,但唯一的缺点是我不能开口说话,我曾试过用避孕药来增加我的女性荷尔蒙,但却因它的副作用让我停止尝试。 经过了三年,我遇上了一个女人,她是变性人而且很成功,她介绍我到泰国做变性手术,不然美国也可以,于是我辞掉工作到美国变性。我要求医师要两性同体,于是医师就帮我动手术了。 半年后我回来后就开始另一段生活,我开始蓄发、上美容院把自己装扮成十足的女人,也买足各类的自慰用品,我也换了一间套房,并且四周全装上镜子,我几乎每天自慰,但也必须每天服用女性荷尔蒙,但是我很满足。 我找了一份工作,由于我擅长电脑,我找到了一份秘书的工作,每天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下班后我都在套房内很少出门。我有一份执着的自恋,我每天穿着不同的性感内衣,在房内照着,四面的镜子反射着我性感的身躯,我做出极具挑逗性的动作,竟能引起我自己高度的兴奋,于是我就开始自慰。 我换上一件白色透明有吊袜带的连身内衣、脚上穿着长统丝袜、秘穴里塞着一根假阳具,那是一根可抽送、左右回转及震动的假阳具;我用右手抓住自己的阳具自慰,左手搓揉着我的乳房,四周的镜子反射着我自慰的媚态,我躺下来举高双腿,就在这时我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同时阴户也强烈的收缩,我的乳房胀大到了极点。 这种高潮的感觉是别人所不能体会的,我爱极了。 有一次我忘了锁门,当时我穿着一件极具挑逗性的内衣,从脚一直到脖子都包得紧紧的,只有阳具及阴户的部位开洞,我阴户里插着双人用的假阳具,手握着自己的阳具自慰着。就在此时我一个女同事来找我,一开门进来刚好被她撞见了这一幕,她心里又惊又喜,慢慢的朝我走来,突然她用很快的动作脱掉她自己所有的束缚,全身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我向她招手。于是她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手握着假阳具朝我穴里抽送。 当我快达到高朝时,她突然停下来,只见她起身坐在我的身上,并把假阳具塞进她的阴户里,接着把我的阳具塞进了她自己的菊花蕾,由她掌握主动。她骄喘连连并不时的朝四周的镜子看着我们做爱的模样,没多久我俩同时登上了最高峰。我滚烫的精液朝它的菊花蕾不断的侵入,我俩的阴户都强烈的收缩着。 从此,我俩便时常的做爱,有时她还会带另一个女朋友一起来玩三人游戏。 有一次,我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罩、无肩带胸罩及一件粉红色高腰的开档三角裤,上身穿着一件连身、露肩、紫色反光的迷你裙洋装,脚上穿一双蓝色反光的免脱裤袜,再穿上一双紫色、长度到大腿的四寸高跟长筒马靴,阴户里塞着一根电动假阳具,它是可抽送、左右回转及振动的假阳具,也是紫色的。 随后我也就开车出门了,我打算去逛百货公司,一路上我经历了五次高潮,阴户不停的强烈收缩。并紧紧的夹住假阳具、而假阳具也一直在阴户里强烈的摩擦着我的阴道使高潮连绵不绝,直到我到达地下停车场我才拔起假阳具,用面纸擦擦阴户再进百货公司。 我主要目的是要买一件超性感内衣,我直接往内衣专柜走去,我告诉小姐我的目的后,小姐便带我进百货公旬内的一间更衣室,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一个秘密门。进门后真是令我眼前一亮,里面充满各式各样的内衣,有花布的、尼龙的、皮制的、虐待的、应有尽有,一应俱全。各种情趣用品、蜡烛、手铐、皮鞭、绳索、保险套及市面工看不到的东西。 其中最令我感到兴趣的是一具人形的模具,它能依人的体型而改变、而把整个人包在模具内且供给空气,且能依用户的意思动作,我简直爱死了,于是我马上买下它。之后我又选了一套蓝色透明的伸缩内衣,它由脚到脖子包括手腕及手套、把全身包得紧紧的,只有头、阴户、阳具及肛门开口部位露出来,性感极了。 付完账后我就开车回家了。一回到家我马上换上刚买回来的内衣,然后便往模具躺下去,一躺下去它马上把我的四肢身体连头都包起来,同时有三根类似假阳具的东西,一只塞在我阴户内、另一只塞在我嘴里、一只塞在我的菊花蕾,而我的阳具也象塞在阴户似的被强力的吸咬着。当我想着要做爱时,它竟然就象有生命似的,那三根类似假阳具的东西竟同时抽插起来,阳具也被咬的更紧,连乳房也被搓揉着,不到十分钟我已三次高潮。 但当我想停下来时它却停不下来,一直到我达到第十次高潮后,实在太累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我发觉我仰躺在模具上,且模具也停止动作并打开了,这时我才知道它只有当人极度高潮后才会停止,我便更深深的喜欢上它。 几天后,我发觉模具有另一个功能,原来它还有真空床的功能,真是令我兴奋的不得了。 话说有一天我在网路上无意间发现了真空床的网页,欣赏完后我已经情欲高涨了,我忍不住往模具一躺,满脑子都是真空床的阴影,没想到同时有三根类似假阳具的东西,一只塞在我阴户内,另一只塞在我嘴里,一只塞在我的菊花蕾,而我的阳具也象塞在阴户似的被强力的吸咬着,而模具也慢慢变成真空状态,全身有被撕裂般的快感,它就好象真空包装的烧熳一样,将我紧紧的包装起来,全身被压迫的感觉、加上阴户、阳具及菊花蕾传来的快感将我慢慢的带上天堂。 就在要高潮的瞬间我没办法喊出声来,以前塞在嘴里的那只假阳具突然又塞进我嘴里,我痛苦的呜咽着,但这并没有使我冷却,反而使我的快感加倍,瞬间达到了高潮,当然一样当我极度高潮后它才停止。 有一次我那个女同事来找我,刚好我在整理模具而她一进来看到时问我模具做什么用的?于是我一一的说明它的功能,当我解说完回过头时,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并且把我抱住,一边吻我一边搓着我的豪乳,随即放开我,一手抓住我的阳具搓揉着。 当时我穿着蓝色透明的伸缩内衣,而我的阴户马上被她的另一只手占领了,而我也不甘示弱,一手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扣着她的阴户,于是我两双双倒在模具里面,虽然挤了一点,但还够我两巫山云雨。 就在此时模具启动了,而我的阳具已钻进她的阴户里了,她的菊花蕾和我的菊花蕾都被模具自动各塞进一只假阳具,我的阴户里也塞了一只,我两乳房对着乳房、嘴对着嘴吻着,双双沉溺在感官的世界中。由于刺激太大,我两马上到达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同事还在睡梦之中,我轻轻的吻醒她,在带着她去浴室洗澡,她高兴极了,还告诉我有空一定来找我,我对着她说∶“你有钥匙,随时可以来。”于是她便高兴的回去了。 (待续)" }, { "text": "灰色地带\n这是我第一次写书,请大家批评指教。 灰色地带(一) 我是谁呢?我也不知道,我白天时是一个师长都会称赞的好学生,而晚上,是一个连警察都没办法的罪犯。 我今年才18岁,长的不高,但也不矮。脸蛋长的清清秀秀,声音也没变过┅┅今天,我又想要出去晃晃了,每当我有这样念头的时候,我实在是很挣扎,因为,这是我的人格分裂后所造成的。 “妈,我出去一下。”我跟家里的人说一声后,就出门了。 骑上我的摩托车,往我自己在外租的小套房去,哪里是我的天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 这间套房不大,里面我只放了一张床,一套音响,跟一个大衣柜,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我进去后,就把衣服全部脱光,接着打开衣橱,拿出一件黑色的胸罩跟一条黑色的小内裤,接着我拿了一块卫生绵,那是要把我的阳具给塞进小裤裤用的。 这就是我其中一个恶劣子的人格,喜欢打扮城女孩子,但是,我还是喜欢女孩子,尤其喜欢女孩子被我强奸时的快感。 我接着找了一件全身白的连身短裙,我把穿在身上,幸好,我身上的脚毛不多,我拿了一把剃刀,把自己的胡子跟剩馀的脚毛刮一刮,在穿上丝袜,最后拿起化妆品画一画。 好了,我着装完毕,拿起包包,我要出门去PUB了,我穿女装并不只是在家或附近走走,我而是喜欢去热闹的地方,把一些长的比我丑的女给比下去,有时还会遇到熟人,有一次在街上逛街的时候,我班上ㄉ男同学还跑来跟我搭讪,他们还没认出我,还来跟我要电话。 你们一定还会问我,去PUB干麻呢? 嘿嘿,去到那边后,可以认识许多妹妹唷! 灰色地带(二) 我走进了一家在我居住的城市中相当有名的PUB,里面响耳的音乐,不绝于耳,当然,这家PUB漂亮的妹妹也是非常的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 这时我眼角瞧到一个妹妹一个人独自的走进了PUB,我观察一下子,确定她是一个人的,于是我走上前跟她聊天。 当然,在我观察的时候也有不少人来跟我搭讪,也有去向她搭讪,但不知为何她都没有理会。 “Hi”我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Hi”她回了我。 “可以跟你一起喝喝酒吗?我是自己一个人的。” 她说∶“可以啊,我也是一个人。” “你的朋友呢?为什么你是一个人的?自己一个女孩子来这不会害怕啊?” 我坐下后问她。 “那你呢?你不会害怕?”她回应我说。 “呵呵、说的也是。”我笑着回,当然我心中也笑了,因为我可以确定她已经把我当成女的了。 之后我就跟她开始闲聊,我们两个酒一杯一杯的喝,她也把她心中的苦事全部说出来了。 原来,她刚跟她男朋友分手,她男朋友在外又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而且在跟她分手之前还串通他新的女朋友捉弄她,她还傻傻的不知道,甚至把她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的,那个男的还在外到处眩耀,让她不知该怎么办。 (我先短暂的叙述一下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叫小P,她跟我一样是18岁,身高约165公分身材蛮均匀的,我目测大概有34C或D吧。长的不是漂亮型的是属于可爱型的,还有点像曾宝仪那样。读当地的五专。)她跟我说∶“小Y,你住哪啊?我是跟我姊姊住的,她今天跟她男朋友去旅行,你今天可不可以来我家陪我啊。” “是喔!真巧我也是自己在外租房子,好啊今天就去你家睡。”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狂笑∶‘嘿嘿嘿,看来今天又有人要倒楣了。’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家里的人,说我今天睡同学家,然后我就跟她离开了那间PUB。 她住在靠近海边的一栋公寓,说真的,那边的风景很漂亮,可以看到海,仔细一听还可以听到海浪的的声音,微微的海风吹来,真是舒服。 我到她家的途中顺便去了一趟7-11去买了一些东西。 哇!故事的大纲都想好了,但发现打成文本叙述原来是那么的困难。 有没有前辈可以指点一下啊,这样下去,我怕会打成超长篇小说。已经到了第二集了,还没进入色情重点,真是对不起啊。希望大家别嫌弃,多给一些批评指教,让我有原动力再写下去。 灰色边缘人 灰色地带(三) 到了屋内后,我先看一下屋内的家具摆设。确定了屋内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防盗的设备后,我就很放心的跟她做下来聊起天来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还一边喝酒。 渐渐地,她也慢慢的醉了,我就叫她先去洗个澡,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然后她就进浴室洗澡了,这时,我拿起了一颗药丸,是我跟朋友买的,听说吃了后女孩子会变的粉淫荡,会非常的想做爱。 我把药丸放进一灌开过的啤酒中。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毛巾跟睡衣我放在里面了,睡衣就穿我的吧。”她跟我说。 她洗完早出来了,穿着短短的睡裙,没穿胸罩,我看了之后下面渐渐地勃起了,我赶快冲进了浴室,我内心的欲望已经燃烧起来了。 我匆匆的洗完了澡,没穿她的睡衣,因为我不管她会不会尖叫了。我披着浴巾走了出去,我发现她已经把那瓶啤酒喝完了。 她脸红红的,一边手淫,一边惊讶着说∶“啊!你?┅┅” 她已经发现我是男的了,但是她却没尖叫出来,药性发作了吧。嘿嘿嘿! 我走了过去,她也没反抗的离开,还是继续的把她的双手放进她的阴道里,持续着自慰。我跟她说∶“要做爱吗?”她摇着头说∶“不要,走开。”这时,她眼睛已经流着泪了。看来,她是个倔强且自尊心强的女孩子,她的意识还在抵挡着药性。 我不脱掉我的浴巾,我的弟弟已经受不了了,我吻着她的胸部,双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把她的睡裙给脱掉。 她有气无力的哭着说∶“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ㄚ~ㄚ~ㄛ~~ㄛ~ㄚ”她一边说一边呻吟着。 我把她的双手重她的阴道拿出来放在她的嘴巴∶“吃吧,吃吃你的液体。” 我采69式,我把我的嘴跟舌头,在她的阴唇附近舔来舔去的。这时她的双手已经在摸我的弟弟了。渐渐地,她已经在帮我口交了。喔~喔~~真是舒服。 这时我故意离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无神的双眼望着我,身体慢慢的爬了过来,继续帮我口交。哈哈哈,她已经完全的失了神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拿起刚刚在7-11买的即可拍,披哩啪啦的拍了几张照片,我也怕她醒来后去报警。之后,我走了过去,对准了她的洞口,插了进去。 “啊┅┅不行┅┅啊┅┅啊┅┅好┅┅痒┅┅不行了┅┅ㄛ┅┅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哭着说。 我没想到她这时还会说这样的话,是药性过了吗?看来卖我药的那个家伙骗我,她还跟我说一吃半个小时内一定发作,药性可以维持3-5个小时。现在才2个小时左右。我不管那么多了。 “啊┅┅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停止┅┅不行了┅┅我┅┅我┅┅我快死了┅┅不要┅┅再插了┅┅好痛ㄛ┅┅呜呜┅┅真的好痛┅┅求你放过我┅┅啊┅┅我┅┅会┅┅死┅┅啊┅┅”她不停的哀求我。 我奸笑着回答∶“痛,还会痛。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干了┅┅求求你┅┅” “不要┅┅不要┅┅别再插了┅┅我┅┅啊┅┅我┅┅不行啊┅┅好痛┅┅不要┅┅快抽出来啦┅┅我要死了┅┅” 渐渐的,当我用力插她的时候,她已不再反抗,且会配合着我的动作,且会不时的缩紧阴道,让我感觉她的阴道有多湿、有多滑。 我靠近她的耳边,我问她∶“小P,舒不舒服嘛?如果你不说,我就不插你了。” 她很不愿的回答,且把声音放的很低∶“很┅┅很┅┅舒服┅┅” 我越来越用力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底,很不客气的插着,还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因为每一下的抽插,我的大腿和小P的大腿都会不断地撞击着。 “啊┅┅啊┅┅嗯┅┅嗯┅┅”她一直呻吟着。 抽差了约数十下,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原想拔出在她阴道里的鸡巴,塞到她的嘴里射出,但是我的性交技术还不够成熟,最后还是拔不出来,射在她的阴道里了。 我跟她做完后都累得睡着了。 灰色地带(四) “糟糕!”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因为,我不该睡着的。 看着身旁的小P,好险她还没起来,她还深深的熟睡。看了看时间,望着窗外的景色,已经早上8点多了。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上课。路上的行人也不是那么的多,或许是海边的早上人本来就不是那样的多了。 我去浴室里冲了冲身体,把放在背包中男孩子的衣服拿了出来,在准备穿上时,“碰!”浴室门打开了,我吓了一跳,但我仍然直觉的把预藏的刀子拿在手中,并小声的说∶“你醒了。” “你就这样的走了?”她问道。 我冷冷的回答说∶“要不呢?” “我要你负责,做我男朋友,反正你有这种嗜好,也希望一个人帮你吧。” “你┅┅”我内心盘算了一下,心想∶‘也对,反正我有她的底片,她要是可帮我装扮成女的,也不错。大不了把她杀了,现在我还没杀过人,我也不想杀人。’ “恩,好吧。这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唷!我有录音跟照相,你也没办法告我的。”我嘴巴恐吓着她说。 “嗯嗯,我知道啦。”她回答。 我是有她的照片,倒是我没录音,要是她告我强奸的话我还是会被关的,幸好她的法律常识不多,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以后的日子,我的身旁就多了一个女人了,平时她都会帮我买适合我穿的衣服,我们之间也常常做爱。 久而久之我也渐渐的爱上她了,并对她很好,她也对我很依顺。 (第一部完) 好象反应不是很好,所以只好匆匆结束了第一部。 本来故事大纲还有跟他妹妹做爱的乱伦情节,跟校园同学做爱的,有小P后来又被我朋友强暴等等的内容。 以后也不知还会不会写,或许是我的文笔真的很差吧,哈哈。 希望前辈跟读者能多给些意见,欢迎批评指教。 灰色边缘人2000. 2. 17." }, { "text": "时空浪族改(1)\n前言 小弟初次在网上表文稿就是在巨豆,可喜可贺!只不知巨豆是否就是著名的“元元”?接触网络才很短的时间,但对于改编类的情色文章,小弟早已有所接触,结婚前常常写一些来自娱自乐(当然是玩“手枪”)。 自从接触网络后,发现网上有这么多的同好,所以将以前写的东西拣出来一篇,以娱同好网友。至于写作水平及遣词用句,是受文化水平以及个人的性倾向所致,请前辈大虾们包函! 小弟以前用手写的情色文章其实也不少,但由于手里设备简陋,又没有自已的电脑,只能在空馀时间用单位的电脑偷偷开工,所以上传较慢。象改编类的就有《覆雨翻云》之庞斑强暴秦梦瑶,《神雕》之尹志平强奸小龙女、公孙止强暴小龙女、金轮法王强奸郭襄等等。自编自创的有三个高中生轮奸清纯的美丽老师(中篇),强盗入室强暴电台主持人(长篇)等等。 由于我个人不喜欢什么肛交、口交、捆绳等较激烈的方式,所以我的文章中不会出现类似情节,请以上爱好者原谅!也请同好网友多提意见,以鼓励我继续“劳动”下去。 此文的发表还得感谢《武林威风》的作者剑侠前辈,要不是因为答应了他,还不知道要拖多久! 另请观看此文的读者注意∶ 1、未满十八岁者、心智不全者、有暴力倾向者切莫观看。 2、女性在强暴中绝不会有任何快感。请尊重女性!万万不能效仿!! 3、就如小弟的笔名一样,河豚即美味,但又有毒,观看此类文章时请千万注意!! 目录∶ 序章 第一章∶车厢内的强暴 第二章∶并不情的梅开二度 第三章∶无奈的沉沦 第四章∶连续几天的翻云覆雨 第五章∶不该到他的办公室 ┅┅ 序章 这天,李少杰、祈青思、钟倩婷逛完商场刚出门,迎面碰上魏波,四个彪形大汉跟在他身后。 魏波气势汹汹地道∶“李少杰,秋怡是不是来找过你?” 李少杰理都不想理他,平静地道∶“无可奉告。” 魏波听他这样一说,显然是有这回事了,不禁恼羞成怒∶“你┅┅你和她又上过床了,是不是?看我回去不收拾这个贱货。” 李少杰理也不理他,双手挽着祈青思、钟倩婷就要走,“李少杰,你跟我站住。”魏波喝道∶“你跟我说清楚。” 李少杰缓缓站定,转过身来,冷冷说道∶“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说清楚。” 魏波气得脸红筋涨,旁边四个彪形大汉状的打手也虎视眈眈、跃跃欲试。这时,祈青思冷冷说道∶“魏先生,你再无理取闹,我有权告你骚扰。” 魏波一听顿时清醒过来,因为他知道李少杰这个美丽漂亮的马子是本地有名的大律师,给她告上一状,可不是玩的。他细细打量起这个气质高贵典雅,美丽绝色的大美人来。对这个美丽律师的大名他早就有所而闻,今次还是初见。 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高挑,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挪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趐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此时,祈青思那双秋水般的秀眸冷冰冰地盯着魏波,他不禁在心里想∶“要是把她弄到床上强奸她,不知她会是怎样一种表情?”他色迷迷的眼睛又转到钟倩婷身上。 哇!这又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她是李少杰的私人秘书。 魏波心里想∶“不知道她是不是李少杰的女人?” 只见她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感觉。她的身材也是婷婷玉立,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织。美人那紧身的淡黄色上装下,一双玉乳挺突俏耸,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不输于祈青思。而她那如梦幻般清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与祈青思那成熟迷人的绝色风姿相比,让人不禁会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其中的一个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 想不到李少杰这小子艳福不浅,“哼┅┅”魏波冷哼一声,邪笑道∶“李少杰,你睡了我的女人,那就别怪我了。你身边这两个小美人也很不错嘛!嘿┅┅嘿┅┅” 单纯的钟倩婷一听不禁涨红了可爱的小脸,又气又羞,而祈青思则红着脸愤怒地骂道∶“无耻!” 李少杰冷冷地看着这个以前的“情敌”,想到不久以后就即将到来的正面对垒,不禁轻篾地笑了一笑,他一言不发,挽着二女转身就走。 魏波冲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道∶“小美人,别生气,哈┅┅哈┅┅只要你尝到我的历害,包管你欲仙欲死,回头还会偷偷地想着我!哈┅┅哈┅┅” 李少杰三人也懒得理他,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转瞬就到了李少杰飞往美国见妮妲的日子,由于不能跟李少杰一路,再一想到他是去见另一个“情敌”,祈青思又舍不得又多少有点酸溜溜的送走了李少杰和钟倩婷。 接下来的两天,祈青思感到烦躁不安,坐卧不宁,即担心李少杰身边那两个实力不俗的情敌,不知道她们会给李少杰灌些什么迷汤。又气李少杰见了旧情人居然电话也不打一个,越想越是放心不下。烦燥地忙完了一天,下班后吩咐司机不用来接,她想一个人静一静,自已开车出去随便逛一逛,又叫保镳不用跟着。 她的保镳头儿跟李少杰挺熟,平时这个美丽的大律师少有一个人外出,不禁反对道∶“李先生走的时候吩咐过我们,这段时间要注意您的安全,您这样一个人┅┅” 祈青思不听他提到李少杰还好,这一听,再一想到李少杰这时在美国正可能左拥右抱,不禁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她祈大律师从小到现在,从没有对一个男人这么牵肠挂肚过,而他居然走了两天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想到这里,她就冷冷地说道∶“李先生是你老板吗?好吧!那你就更不用跟着我了!” 一句话把保镳头儿噎得够呛,他涨红了脸,怔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实际上祈青思平常虽然对下人从来都不假辞色,但绝少这样说重话。因为她无论在业界还是社交界,她都给人一种冷冰冰的能干的白领丽人形象,但在私下的生活中却是一个温婉柔顺的女人。祈青思见他难堪,不禁无奈地换了一种语气道∶“你放心,我不过是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吧!” 保镳头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微一颌首,转身离去。 冥冥之中似真的有天意,如果他知道,他这一走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那砍了他的头他也不会让祈青思一个人走的。 祈青思又坐了一会儿,即象是还等一等李少杰是否会打电话来,又象是等烦燥的心绪稍稍平复。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出宽敞空荡的办公室。 往日忙碌的大厅已经变得静悄悄了,下班后的人们总是急匆匆地,好象都有地方急着赶去。而祈青思今天偏偏不知该到哪儿去,她懒洋洋地缓步走进电梯直下到车库。停车场里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她心不在焉地走向自已那辆汽车。 正在她准备打开车门时,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无声地缓缓停在她身前。 第一章∶车厢内的强暴 “大律师,”魏波从降下的车窗内探出头来道∶“才下班啊!跟李少杰干,别那么玩命。” 祈青思见是他,讨厌地皱了皱纤长的柳眉,转身不想理他,拿出车匙准备开门。魏波见她要走,又道∶“祈律师,我想和你谈一谈李少杰以前的一些事情,你有空吧?” 祈青思冷冷地道∶“有事明天办公室谈吧!”她也不转身,打开车门。 魏波并不着急,他缓缓道∶“可是我要谈的是由于李先生以前不太检点,被人拍了一些并不潇洒的照片,如果你都不担心,那么我就明天到您的办公室当着大家谈好了!” 祈青思一听,不禁一怔,她转身镇静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了?那你有什么底牌明天就尽管亮好了!” 魏波“嘿嘿”一笑,道∶“哪里谈得上什么威胁,我本来是诚心想把底片还给你们,一来是想让李先生放心,别老是想跟我过不去,还跑到美国去跟什么大公司谈合作,还不是想回港来跟我斗。二来我放着这些拙劣的照片也没用,李先生的床上功夫也不见得怎么样,还不如跟他换点实惠好。” 祈青思听他这么不三不四的一席话,不禁玉靥一红,随即厌恶地皱了一皱好看的柳眉,道∶“实说吧,你到底想换什么?” 魏波见她上钩,心里暗喜,不慌不忙地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不过想跟李先生在电影圈里地盘,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祈律师如有空,只需几分钟,请屈驾上车,你要到哪里我可以顺便送你,想来请你吃顿便饭你也不会赏光的!” 实际上祈青思也并不想和这个让人讨厌的男人在这里纠缠不清,让人看见,明天的小报上又不知道会登什么花边新闻。因为自从她离婚后,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美貌绝色的女律师就成了很多男人关心的对象。 平常她就已经很注意地了,但关于她的一些无事生非的花边新闻照样让人烦不胜烦。可是,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明天真的拿着一叠李少杰的“艳照”到办公室去。虽然说到底也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大不了别人就说说李少杰太风流罢了,但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光采的事情。 李少杰跑到美国去,也不过是但心魏波不放过他,干脆进军电影圈,和他对着干!实际上无论祈青思还是李少杰都对电影界不感兴趣,如果真象魏波说的那样,她们这边并不损失什么,又能拿回那些底片,又何乐而不为?毕竟那些东西不拿回来,就象一枚定时炸弹,让人放心不下。 所以,祈青思略一踌躇,最终还是上了魏波的车。 心地善良的美丽律师终于没能看穿老奸巨滑的魏波的阴谋,满以为大白清天的谅魏波也不敢对她这个全港有名的大律师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这一上去,等于自送虎口,最终会沉溺欲海,无法自拨,那么说什么她也不会上去的。可是,这又是如果┅┅现实生活中是没有这种如果的。 这是一架非常宽敞豪华的大房车,祈青思上车后坐到魏波的对面,待玻璃窗升起,汽车也平缓地开出后,她才望定魏波说道∶“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把照片┅┅”话没说完,她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见刚才还一副谈生意正经样的魏波,此时正一脸色迷迷地淫笑望着她,她隐约觉得不妥,微一慌神,便说不下去了。 此时只听魏波不慌不忙地淫笑道∶“小美人儿,李少杰那小子不在,一定很寂寞吧!嘿┅┅嘿┅┅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胯下尝到了滋味,你一定会忘记那小子的,包管你欲仙欲死,天天想着我的,嘿┅┅嘿┅┅” 祈青思的芳心直往下沉,上车前,由于她正呕李少杰的气,心不在焉的她亚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想不到这一不小心,就坠人了一个可怕的陷井!慌神间,她下意识地往车门望去┅┅ 此时的魏波显然心情很好,他又道∶“嘿┅┅嘿┅┅美人儿,别费心了,不用我的密码要想开车门,那得需要一个专业的爆破组,嘿┅┅嘿┅┅”他又得意又不无眩耀地续道∶“而且我劝你节约一下你那好听的声音,这车厢里,你就是开枪外面也听不见的,趁早留点气力,待会儿在我胯下你想怎么叫随你。嘿┅┅嘿┅┅” 听了他这一席话,祈青思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慢慢地镇定下来。她也知道他没说谎,大富豪们的这种私人房车除了豪华以外,往往为了安全,还特别加了许多防护措施。她回头愤怒地对魏波道∶“畜生,你敢!你无耻!”祈青思涨红了脸∶“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李少杰不会放过你的!” 魏波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轻蔑地吹了地声口哨,他反而色迷迷地开始欣赏起祈青思那绝色诱人的美貌来┅┅ 只见祈大律师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正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他不由得在脑内想象着衬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见他不为所动,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趐胸,祈青思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趐胸,而他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黑色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她的套裙很短,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象这个美人儿的裙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他有点按捺不住地起身坐到祈青思旁边去,祈青思慌忙挪到一旁,可是,这辆豪华轿车再宽又宽得到哪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门边上。才恢复镇定的祈青思渐渐地又芳心慌乱如麻,不知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厄运。 这时,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优美秀气的可爱下巴,把大美人那令人头晕膣息、惊人美丽的俏脸勾向他坐的这一面。祈青思倔强地一甩头,摆脱掉他的手指,望向窗外。 他毫不泄气,大手顺势落下,轻柔地抚在那线条优美无比、玉般白淅挺直的玉颈上┅┅轻轻地┅┅轻轻地┅┅摩挲着┅┅向下抚去。 祈青思手足无措,芳心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愤怒已被那即将降临的羞辱所带来的痛苦和慌乱所代替。 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极柔地爱抚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祈青思死死地抱紧双臂,一动也不动,不让他的手滑进自已的领口。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边这个五大三粗的邪恶男人抗争,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魏波俯身在祈青思的耳边,冷冷地说道∶“没有人救得了你,别以为你不配合,我就动不了你,哼┅┅哪怕你死了,我也会奸尸,而且把你剥得精光地丢在你上班的大门口,在你自以为美丽的脸上刻几条疤,还让我的手下轮奸你,把录像带送给李少杰。嘿┅┅嘿┅┅你要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画面保证让君满意,我想你很了解我是干什么起家的,知道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祈青思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一阵绝望。一想到自已哪怕拼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强暴自己,他比她所认识的所有人都要魁悟得多。何况,就算是自杀,死后还要给他这样糟塌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她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魏波见祈青思沉默不语,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收效,不由得有点得意,他又说道∶“只要你识相,让我爽一次,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保你不伤一根毛,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你、我┅┅说不定,你尝到了甜头后,你还百味不思,想着我呢!嘿┅┅嘿┅┅” 祈青思芳心又是一阵愤怒,一阵傍惶无计。令她最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当成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想在性能力上征服她。这比真正在肉体上强奸她还让她愤怒。 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已至死不从,那么死后她也免不了被凌辱的厄运,而且她死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就没人能帮她报得了仇。没有任何证人,这个邪恶的混蛋十有八九将逃脱惩罚,而且更严重的是,钟倩婷或者其他和李少杰有关系的女人,也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步其后尘┅┅不┅┅不能这样,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我绝不能白死,我要亲手把他送上法庭,送上断头台┅┅” 祈青思仿佛觉得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可一想到那样一来就要让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在自己洁白的胴体上肆意蹂躏,不由得又一阵心乱。 魏波见这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沉默不语,知道他的一番攻心术已经成功,不由得一阵暗暗的高兴,他那还在她颈口轻抚浪摸的大手又向她领口下滑去┅┅可是,犹豫不决地大美人还是紧抱双臂,不让他得逞。他心下暗恼,一只手按在祈青思粉圆玉润的美膝上,改而由下往上摸去。 在祈青思紧张的颤栗,他的手结实地抚住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滑进她的裙内┅┅他的手抚在祈青思大腿根中那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一团诱人犯罪的神秘禁地。 祈青思恼怒而又绝望地扭过俏脸,望向窗外,不想让他看见那因女性特有的羞耻心而涨得通红的玉靥。而他还是在一转眼间,瞧见了这个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吹弹得破的滑嫩娇靥上迅速升起了一丝诱人的羞红。 他不禁心中一荡,再加上她这样一掉头望向窗外,不管不问的神态无疑极大地鼓励了他的色胆。他迅速地一提身子,半跪在祈青思面前,双手伸出,将祈青思那紧绷着美腿的迷你裙揭起,翻上去┅┅丽人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大腿根裸露出来。 只见一条小巧洁白的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在半透明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黑的“芳草”。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祈青思并不顽强的挣扎中,只见这外绝色佳丽的下身那迷人春色顿时裸露无遗。 车厢内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但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尤物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 被他这样赤裸裸、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祈青思那本来因即将降临的厄运而早已变得苍白的美如天仙的娇靥上不禁羞红万分,芳心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魏波看见这裸露在眼前的迷人春色以及绝色佳人那娇靥晕红、欲说还羞的妙态,不由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他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装也来不及脱,就赤裸着下身朝这软弱无依、傍惶无措的美丽律师那同样赤裸的下体压下去。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祈青思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而他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她的挣扎,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的丽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不┅┅不行┅┅啊┅┅” 他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祈青思的玉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在祈青思下体中心。 挣扎了一阵的美貌律师祈青思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那条小得可怜的内裤随着她的挣扎已滑落到她的脚踝上。 她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用力乱捶他的肩膀,她另外还不得不抛开自尊心向他求饶∶“别┅┅别┅┅求┅┅求┅┅求你┅┅别┅┅别这样┅┅嗯┅┅” 一声闷哼,貌美如花的祈青思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如星丽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原来,他已破体而入。 在她的挣扎中,他那巨大的肉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涨开她那极不情的“喇叭花口”,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强硬地朝祈青思下身深处刺进去┅┅ 由于没有分泌物润滑,祈青思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仿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嗯┅┅”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内。 巨痛还没过去,祈青思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强行向她体内深处滑动┅┅挺进┅┅ 那肆无忌怛地粗大的“侵入者”根本就不顾伊人的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丽入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魏波从肉棒闯入祈青思的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他的肉棒向祈青思阴道深处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 “你┅┅你┅┅嗯┅┅别┅┅别┅┅啊┅┅痛┅┅嗯┅┅” 祈青思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祈青思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魏波不顾祈青思的反抗,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 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美貌律师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 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大律师祈青思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 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祈青思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平日里高贵典雅、清丽脱俗的祈青思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被人强奸,一根粗大丑陋的男人生殖器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侵犯”了她那样深的地方,居然插入到她体内那样的深处。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阴道中那粗大的“它”赶出自己那神圣的“禁地”。 魏波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祈青思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美人,别费劲了,再怎么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嘿┅┅嘿┅┅” 这一番话仿佛击中了要害,祈青思芳心羞愤交加,她羞愤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但她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它” 占领、侵犯过了┅┅她好后悔,不该掉以轻心,不该┅┅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当她的反抗渐渐静止下来后,魏波开始在祈青思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他紧盯着祈青思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他也知道,在没有分泌物的情况下会给她带来巨痛,他要慢慢地挑起她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贵的大美人的肉体和灵魂。 美艳动人的祈青思如星丽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尚还干涩的花径阴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淅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她的如藕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她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这一铁的事实,她只希望他早点结束,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大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因绝望而冰凉的肌肤上,她一瞬间发觉他的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象过一个人的手会这么烫,那怕这个男人是欲火如焚时,一丝不安掠过丽人芳心,但瞬即又释然,因为她觉得无非是自己因为绝望而全身冰凉,而他又正欲火燃身,这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就很强烈。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祈青思那因剧烈挣扎而散乱敞开了一大截领口的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他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丽人芳心。蓦然间,一丝不安、惊惧又浮上祈青思芳心。 他继续轻抚着这美貌佳人那如玉如雪的娇肤嫩肌,仍然只是轻微地在祈青思下身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他的肉棒,并不急于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 祈青思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面对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自己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会┅┅” 一想到他那天得意而自负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后果她就羞涩不堪,不寒而栗。“不┅┅不会┅┅不┅┅会这样的┅┅怎┅┅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祈青思在心内狂喊,想将脑内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而┅┅的感觉,而更令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淅的,因他插入她体内深处的肉棒在她那干涩的阴道中轻微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芳心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梆硬┅┅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在芳心脑海反而越来越清淅。 祈青思被这骇人而羞耻的变化惊得六神无主,她忍不住想尖声大叫来排泄这种恐惧。 这时,美貌佳人祈青思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滑去┅┅滑入领口内┅┅她愤然地睁开秀目,紧盯着他色迷迷的眼睛,企图用自己冰冷的眼神阻止他,告诉他自己的愤怒和鄙视。可是,在他色迷迷的灼热逼人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芳心越来越慌乱,特别是他的手逐渐接近她那诱人隆起的挺凸玉峰时。 魏波就在她秀眸冰冷的眼神注视下,大手滑进祈青思衣内┅┅他的手在丽人衣下轻抚着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肤,逐渐移向丽人那神圣高耸的傲人玉乳┅┅蓦地,祈青思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她的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他一把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祈青思那本来苍白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这时,汽车正在郊外漫无目的地乱转着,车速平稳而不快。 祈青思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六神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敢闭,因为她怕他误会自己在默默地享受,那无疑于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抚摸她的玉乳和对她体内深处的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 魏波的一只大手,隔着一层绵薄滑软的乳罩抚握住丽人那一只弹挺柔软的玉乳,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魏波看见祈青思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他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祈青思乳罩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乳头。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祈青思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祈青思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乳头被这样一个陌生而又恶心的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魏波一面揉捏着祈青思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肉棒┅┅看见胯下这个艳比花娇的玉人的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他蓦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的肌肤已变得灼热,她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丽人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么困难。 他得意地俯身在祈青思的耳边淫邪地说道∶“嘿┅┅嘿┅┅美人儿┅┅你这下面已经湿了,嘿┅┅嘿┅┅” 祈青思那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羞愤地喊道∶“你┅┅胡说┅┅你、你无耻┅┅” 可是在内心里祈青思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人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么“它”在她阴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可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会对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男人的奸淫产生反应,阴道深处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侵略者”并且还在肆无忌怛地向她体内更深处侵入、探触┅┅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 祈青思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地看着窗外,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的反应以及那羞人的感觉。 魏波也不急于反驳她,他只是“嘿嘿”地淫笑着,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手,伸入他和祈青思的交合部,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祈青思柔软无比的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的阴毛中,探索、寻找着┅┅ 祈青思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那侵略者在她的阴毛中揉摸、轻抚┅┅祈青思那贝齿般的小银牙本来是紧咬着的,这时,就象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分,娇息急促起来。 终于,他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毛下,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找到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少女最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 “嗯┅┅”祈青思一声诱人的娇哼。原来,他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祈青思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在他淫邪而又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祈青思三处女人最敏感的禁地被他同时奸淫蹂躏、撩拨挑逗,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 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她圣洁幽深的阴道深处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在抽动┅┅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往日,祈青思和李少杰做爱时,他最多就是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待她情动后再直捣黄龙,奋勇叩关。虽然那样也能令她飘飘欲仙,乐此不疲。但此时此刻,她感觉到的又是另一种全新的刺激,也是一种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祈青思脑海一片空白,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什么强奸蹂躏、羞辱愤怒上去了。 绝色佳人那柔若无骨、近乎赤裸的秀美胴体在他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沙发的皮垫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祈青思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祈青思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这时,祈青思发觉他的一根手指向她“玉溪”的纵深处滑下去┅┅一直滑到她和他之间身体的交合处阴道口,那是她觉得最湿的地方。 “他┅┅他的手指┅┅会┅┅会沾上那些┅┅东西的┅┅” 一想到这羞人而难堪的结果,祈青思就不禁娇羞不禁,羞愧难当,一张沉鱼落雁的绝色丽靥羞红万般。 魏波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丽人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他又得意又兴奋,提起手来,将手指凑到祈青思那半张半合的如星丽眸前,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美人儿┅┅你说我胡说,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嘿┅┅嘿┅┅” 祈青思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绝色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 祈青思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魏波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那一幅欲说还羞、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贲张,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为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 他知道这时的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她还要反抗,也不能阻止他的,因为他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并已经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挑逗起了她的快感和生理需要。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祈青思衬衣的钮扣┅┅不一会儿,他就将她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在这段春色撩人的过程中,他粗大的肉棒继续在祈青思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 他轻轻揭开祈青思的衬衣,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纯白色的蕾丝乳罩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他眼前。近似透明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祈青思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在车内晕暗的光线下,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他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他的手用力地搂住祈青思娇软的香肩,将她紧靠着椅背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抬起,祈青思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胴体抬起,大眼睛紧紧地合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迷乱的少女芳心还在不知不觉地体味着他那火热灼人的大手在她那细嫩柔滑的玉肌上的爱抚,以及他那粗壮、梆硬的阳具在她体内深处的抽动、顶入┅┅她已经被挑逗起了如火的欲焰,沉迷在那令人刻骨铭心、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中还不自知。 蓦地,祈青思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娇傲地脱围而出、颤巍巍地弹挺而现,原来魏波已经略带粗暴地一把将祈青思那小得可爱的白色蕾丝乳罩扯下。绝色可爱的丽人祈青思顿时玉靥又是羞红一片,赶紧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娇羞无限,不知所措。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象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一对娇小可爱、羞答答的玉乳乳头周围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变成一片诱人的猩红祈青思那柔嫩娇小的可爱乳头已经动人地勃起、硬挺起来。 他简直被眼前这诱人至极的春色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即有风韵万千的的成熟美感,又有这样一对如思春少女般的娇美迷人的傲人玉乳。他一只手缓缓伸向那蓓蕾初绽般的动人“花蕾”,他的大肉棒继续在祈青思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淫滑,但仍然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中抽动着。 他的手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玉嫩乳头,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微微的美妙颤动,更加向他傲挺起来,他立时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一阵淫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 他一只手还不过瘾,又抽出另一只手来,一双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椒乳,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 祈青思瘫软在椅背上,羞涩而又难为情地体味着那丰挺玉乳上传来的一阵电麻般的甜美舒畅和阴道深处他那巨大肉棒的抽动、顶入所带来的令人痉挛般的酸趐快感,仙子般的绝色佳人丽色娇晕,玉靥羞红无限。 她那柔美鲜润的香唇微张微合,吐气如兰地急促地呼吸着。当他的手指轻夹住她那柔小可爱、羞答答的乳头在轻搓、柔捏时,祈青思黛眉微皱、秀眸轻合、银牙暗咬,不堪他的淫邪玩弄、挑逗刺激,娇俏的小瑶鼻终于忍不住娇哼出声∶“嗯┅┅嗯┅┅嗯┅┅嗯┅┅唔┅┅唔┅┅嗯┅┅” 此时的魏波,耳闻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子含春娇啼,顿时如闻仙乐,心神一荡,差点一泄如注,赶忙收慑心神,他不由得加重力道抽动那被她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肉壁紧紧箍住的肉棒,因为他发觉胯下玉人的阴道内虽然有了分泌物的润滑,没有刚开始插入抽动时那样困难,但不知什么时候,那火热湿濡、淫滑阵阵的阴道肉壁渐渐开始夹紧。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祈青思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丽人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 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祈青思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祈青思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魏波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祈青思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貌佳人祈青思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自已体内的极深处。 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祈青思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他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祈青思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他急忙扯下祈青思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将那股流下来的爱液接住。然后,顺手将那内裤在祈青思湿滑的下身玉沟中轻轻抹拭,很快,那条小得可爱的雪白内裤就濡湿万分了。 迷乱、狂颤中的美貌佳人祈青思只觉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狂流不由自主在地痉挛中狂泄而出,本就羞涩万般地丽人只感觉到他慌乱地用自己那条小小的内裤在为自己擦拭,只见秀美清丽的俏佳人丽色娇晕、桃腮绯红,也分不清是肉欲交欢中高潮后的馀红还是娇羞无限的羞红。 羞郝难堪的静默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的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肉棒刚刚退出的阴道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祈青思迷乱而不解地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无奈、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他抬头看见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正含情脉脉、欲说还羞地望着他,似在埋怨他怎么这时候“撤军”、又似在无助而又娇羞地期盼他早点“重游花径”。 他迅速将手中那条小小的洁白内裤放在鼻前一嗅,说道∶“嗯┅┅好香!” 祈青思花靥顿时更是羞红万般,她羞赦地赶快闭上妩媚动人的大眼睛,芳心娇羞万千,玉腮绯红,丽色娇晕诱人至极。 他低声对她说道∶“美人儿,别慌,马上就来┅┅” 他伸手在一个按钮上一按,只见两张相对的皮沙发缓缓向中间靠拢,祈青思半躺着的那个椅背缓缓放倒,祈青思不由自主倒在上面。原来,这样放倒下来,宽大的车厢内就成了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 这时的绝色丽人还没从肉欲的狂潮中清醒过来,她只是羞赦而无助地玉体横阵,玉乳趐胸急促地起伏着,就象一具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赤裸羔羊,诱人犯罪。 他迅速地脱下全身衣物,又去脱掉祈青思的高跟鞋,解开她的裙带,将她的套裙褪落下来。在祈青思的含羞默许、半推半就中,魏波为这个这时已变得千柔百顺的绝色玉人宽衣解带、脱衣褪裙┅┅不肖片刻,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已被他剥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祈青思已裸露出一具如脂如玉、柔若无骨、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他迅速地扑上去,压上祈青思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纤美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龟头顶住那仍湿濡淫滑的阴道口,他先用手指掰开祈青思嫩滑淫湿的大阴唇,龟头用力一挺┅┅ “唔┅┅”千娇百媚的美佳人娇羞地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硬的龟头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 魏波毫不犹豫地用力向祈青思阴道深处挺进,“哎┅┅”美如天仙的玉人一声羞赦地娇啼。 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祈青思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丽人芳心娇羞地发现,这旧地重游的“采花郎”仿佛又变得大了一圈,“它”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阴道。 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对那旧地重游的“侵入者”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继续深入。她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车顶,脉脉含羞地体会着“它”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只见她∶柳眉微皱、樱唇微张、香喘细细┅┅绝色秀靥上丽色娇晕、羞红片片。 魏波看见她这样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羞答答的迷人娇态,心神不由一荡,他一低头,吻住祈青思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欲偷香窃玉、狂吻浪吮。 哪知被他这一吓,美貌丽人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他不能得逞。他也不在意,一路吻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他的嘴唇吻过绝色佳人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赦、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唔┅┅”娇艳绝色的美貌律师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 半梦半醒的祈青思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 而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柔卷、轻吮、狂吸┅┅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祈青思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那细柔卷曲的阴毛中,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柔嫩无比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抚住那同样充血的柔嫩阴唇,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他那插在祈青思娇小的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丑陋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天生异常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哎┅┅唔┅┅哎┅┅唔┅┅哎┅┅嗯嗯┅┅唔┅┅哎┅┅唔┅┅哎┅┅嗯┅┅唔┅┅哎┅┅哎┅┅嗯┅┅唔┅┅哎┅┅唔┅┅哎┅┅嗯┅┅唔┅┅哎┅┅哎┅┅嗯┅┅唔┅┅唔┅┅” 在魏波这样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他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祈青思敏感至极的“圣地”,粗暴“侵入”的是一个女人最神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花径”,祈青思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鸾鸾。 巨棒凶猛地在祈青思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巨棒┅┅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巨棒棒身上。 只见祈青思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魏波那长着浓黑阴毛的粗壮的大腿根,将祈青思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祈青思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娇啼婉转。祈青思柔美的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雪白可爱的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 由于粗壮巨硕的肉棒对祈青思紧小阴道内敏感的肉壁的强烈挤刮、摩擦,丽人那一双细削玉润、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本能地时而微抬,时而轻举,始终不好意思盘在他身上去,只有饥渴难忍地不安地蠕动着。 美艳清丽的绝色尤物那一具一丝不挂、粉雕玉琢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他沉重壮实的身下,在他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中美妙难言地蠕动着。 看见她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耳闻丽人馀音缭绕地含春娇啼,魏波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尤物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丽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赦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丽人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她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丽人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象触顶到了她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哎┅┅唔┅┅唔┅┅唔┅┅哎┅┅嗯嗯┅┅唔┅┅哎┅┅唔┅┅唔┅┅唔┅┅哎┅┅唔┅┅哎┅┅哎┅┅嗯┅┅嗯┅┅唔┅┅唔┅┅唔┅┅唔┅┅”祈青思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绝色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魏波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塌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绝色秀丽、美如天仙的玉人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的仙子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而平素气质高贵、美丽秀雅的祈青思,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清丽动人的绝色尤物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美貌佳人祈青思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祈青思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美丽绝色的仙子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祈青思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天生尤物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他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俏佳人祈青思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祈青思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这时,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祈青思阴道底部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怯怯的可爱“花蕊”阴核,一阵令人心跳顿止般的揉动。 “啊┅┅哎┅┅哎┅┅哎┅┅”祈青思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魏波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祈青思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祈青思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祈青思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祈青思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 祈青思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祈青思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祈青思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祈青思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她又怕他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象。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祈青思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 “啊┅┅啊┅┅啊┅┅哎┅┅哎┅┅啊┅┅啊啊┅┅哎┅┅哎┅┅哎┅┅啊┅┅啊┅┅轻┅┅轻┅┅轻点┅┅哎┅┅啊┅┅轻┅┅轻点┅┅啊┅┅请┅┅轻┅┅轻┅┅一点┅┅哎┅┅唔┅┅啊┅┅太┅┅太┅┅太深┅┅深了┅┅唔┅┅啊┅┅轻┅┅轻┅┅一点┅┅哎┅┅唔┅┅” 美如天仙、清丽绝伦的绝色尤物祈青思娇啼婉转,莺声燕吟。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娇羞怯怯地婉转承欢,欲拒还迎。 这时,他俯身吻住祈青思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玉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魏波含住祈青思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祈青思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祈青思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丽人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绝色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魏波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祈青思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祈青思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祈青思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祈青思的子宫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般的玉人的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赦“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祈青思的子宫口。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美艳玉人祈青思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 而极度狂乱中的祈青思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趐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她感觉到她的子宫深处的小腹下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丽人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而他却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这个美如天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也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高贵的绝色仙子。 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但见祈青思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他的巨棒逐渐变软、变小,不一会儿,就被祈青思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 第二章∶并不情的梅开二度 他翻下祈青思洁白柔软的玉嫩胴体,半躺在祈青思那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一侧,只见她那可爱的粉红“肉孔”正源源不绝地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淫秽不堪的爱液阴精,他迅速地拿起丢在一旁的祈青思那件可爱的小乳罩,接住那流泄出来的排泄物┅┅最后,又将就那条柔软洁白的乳罩轻轻擦拭祈青思那淫滑片片、狼藉不堪的下身。 渐渐醒转过来的祈青思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但被他奸淫强暴、蹂躏糟塌,而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快感不断,在他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男女交媾欢好的真谛妙味。丽人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而且她还发觉他正死盯着自己那赤裸裸的下身阴部,正用一件什么东西在自己淫滑湿漉的下身擦拭着,祈青思不由得羞红双颊,星眸紧闭,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他抬头盯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嘿嘿”一阵淫笑,将乳罩丢在一旁,俯身在祈青思耳边低声道∶“嘿┅┅嘿┅┅美人儿,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已经合体交欢过了,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滋味罢?你应该感谢我,高兴才对!” 听了他这一番话,祈青思又是伤心绝望,又是羞赦万分,她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说道∶“让开,我要穿衣┅┅” 他嘻嘻说道∶“慌什么,美人儿,还没完呢!┅┅”说着一翻身,又将祈青思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压在身下。 “你┅┅你┅┅”祈青思羞愤地正想挣扎,蓦地,一根梆硬、粗大的“大家伙”又顶在了她平滑柔软的雪嫩小腹上。 美貌动人的绝色玉人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挣扎出来,给他身体重重的一压,就已经有点心乱了,再给他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祈青思的秀靥。 “这┅┅这┅┅怎么┅┅可┅┅能┅┅他┅┅刚才还┅┅”它“┅┅又┅┅又┅┅这样粗┅┅硬了┅┅”玉女芳心慌乱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他强行分开祈青思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哎┅┅”祈青思又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 她感觉到一根又陌生又熟悉的巨棒又刺入她体内,“它”曾经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隐约浮上芳心脑海。她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入┅┅本就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渐渐又被“它”顶入、涨满,让她觉得好胀、好充实。 他的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祈青思紧窄娇小的阴道,他让肉棒静静地插在祈青思体内,不慌不忙地一手搂住玉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力提起,自己则坐在床上,双腿伸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娇羞迷乱中的祈青思,象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他搂腰提起,斗然见到自己和他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特别是刚才自己无论是芳心还是肉体都被他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自己还和他赤裸裸地紧密交合着,不禁立时晕红双颊,霞生玉腮,她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不敢动。 他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然后,他的巨棒开始在祈青思天生紧小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动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祈青思娇啼呻吟起来∶“嗯┅┅嗯┅┅唔┅┅嗯┅┅嗯┅┅唔┅┅嗯┅┅” 祈青思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姿势交媾,她羞赦地感到好象“它”进得更深、更能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触碰不到的地方,将又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传上她的芳心。清秀绝伦的美艳佳人祈青思不禁又娇羞万分,丽色晕红,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他反反复复地在祈青思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巨大无比的肉棍在祈青思那紧窄万分、渐渐开始润滑的娇小阴道中进进出出┅┅“哎┅┅嗯┅┅唔┅┅哎┅┅嗯┅┅唔┅┅哎┅┅嗯┅┅嗯嗯┅┅唔┅┅哎┅┅嗯┅┅唔┅┅”祈青思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起来。 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荡漾的娇啼呻吟,俏佳人娇羞不禁地将美貌绝色、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他怀中,一双如藕玉臂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他颈后,玉人那一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他股后,将他紧紧夹住。 祈青思羞赦万分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娇小坚挺的可爱乳头也随着他在她下身阴道中的抽动、顶入,不断地摩挲触顶着他赤裸的胸肌。 巨棒在她紧小阴道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祈青思的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只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又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玉女芳心娇羞怯怯,秀靥如火晕红万分。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了好一会儿,他轻扳祈青思的香肩,埋首在绝色仙子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狂吮浪吸。 祈青思晕红着可爱的俏脸,秀眸含羞轻合,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仿佛嫌他的抽插还不够猛、巨棒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全身胴体随着他的肉棒的抽动、顶入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越来越大┅┅祈青思羞赦万般,但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她娇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 魏波一手紧搂住祈青思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一丝不挂、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起起伏伏┅┅他另一只手淫邪万分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伊人那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上一片细滑如玉的冰肌玉肤。 他粗暴地蹂躏糟塌、奸淫摧残着国色天香、美如仙子的绝色佳人祈青思那比鲜花还娇嫩的雪白玉体,而原来典雅高贵、美貌动人的大律师则在他胯下被他的巨棒奸淫得娇啼婉转,她娇靥晕红、羞赦万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欢、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随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他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玉人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膣内黏膜更是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庞大的棒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巨棒越来越深入祈青思幽深的阴道底部,他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羞涩“花蕊”┅┅终于,又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上疯狂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 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祈青思的阴道,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赦“花蕊”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又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魏波也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祈青思幽深的子宫。 祈青思在极度亢奋中,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合体的极度快感的馀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祈青思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娇羞万般。 玉人芳心感到奇怪,为什么每次她都和他同时达到高潮?她和李少杰在一起做爱时,经常他一泄如注,而她还悬在半空┅┅一想到这里,美人芳心不禁又娇羞怯怯、花靥晕红无限。 这时,他翻转身,倒骑在祈青思身上,将头一埋,含住绝色仙子般的玉人那嫣红玉润的粉嫩的可爱“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将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吞进肚中。 祈青思看见他埋首在自己的小腹下,顿时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芳心羞赦万分。而这时,他更在她那湿濡的阴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秀色绝伦的玉人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 他吞完了那些爱液后,顺势又在祈青思的玉胯间狂舔起来,他的舌头狂邪地吮吸着祈青思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舌头打着转地在祈青思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轻擦、柔舔┅┅ 一会儿,他含住祈青思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祈青思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根本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美艳绝伦的佳人祈青思哪堪如此挑逗,只见她秀靥羞红,娇羞万般地紧合秀眸,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是因羞赦还是因不堪他淫邪的挑逗、撩拨而紧张地颤抖夹紧。 这时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祈青思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她奇怪地睁眼一瞧,这一看,顿时把她羞得脸红耳赤,秀靥如火原来,他那根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象“它”也在撩逗她。祈青思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他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又硬挺了,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绝色仙子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祈青思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 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 她有点惊异,他刚刚还在自己圣洁雪白的胴体上发泄了兽欲,而且还是连续地奸淫强暴了她两次,怎么那样快,“它”又硬了起来?祈青思娇羞万分,而又暗暗惊佩于他的强壮和精力过人。李少杰有时也会一晚上和她做爱多次,但最多是三次,而且还相隔很长一段时间,每一次时间也不会很长。 “想不到他不但‘持久耐战’,而且还┅┅”祈青思越想越羞,秀靥越来越羞红如火。 她又想∶“他会不会还要和我交媾欢好?要是那样,我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芳心又羞又乱,不知如何是好。好象应该抗拒,可是那不断轻触她玉靥的粗硬肉棒又不断地暗暗诱惑着她的芳心,何况,她的小腹下,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芳心。 “连┅┅连┅┅李少杰都┅┅都┅┅不曾亲吻过自己那┅┅那里┅┅”祈青思想到这里,不由得羞赦万分,玉靥晕红万千。 这时她心一动∶何不趁他没注意,细细地看一下男人的生殖器到底是啥样? 她从来没有从近处仔细看过男人身上这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它”是那样的粗大、硬朗,在我身上狂猛无比,能给我那样一种难以想象的快感;有时又软小如虫,威风尽失。 美艳绝色的玉人被自己这大胆的念头骇得脸红心跳,可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她还是偷偷地睁开一线眼眸,只见眼前的“它”凶猛狰狞,横眉怒目。那猩红骇人的巨大龟头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龟头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 祈青思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大睁着会说话般的动人大眼睛,细细打量这个曾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它”竟然进入我体内那样深,我下身那样深的地方都会被“它”侵入、涨满┅┅迷乱瑕思中的祈青思耳红心热,花靥羞红,秀色娇晕不可方物。 她敬畏地、含羞脉脉地凝视着眼前这又可恨、又可爱的“大东西”,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它”侵入她体内的最深处奸淫强暴,自己高贵圣洁的下身曾被“它”强行淫乱、占有;可爱的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芳心都已经被“它”彻底征服了,在“它”威风凛凛、勇猛粗暴的侵犯下,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心甘情地任“它”在自己洁白的玉体上驰骋,并被“它”带上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中。 这时,魏波一面狂吮狠吸着祈青思的阴部,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他奇怪的发现,她的反应竟然停止了,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他偷偷地掉头一瞄,正看见美色绝伦的玉人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娇羞怯怯而又敬畏地打量着自己的肉棒,他暗自好笑,趁势把那粗大的肉棍顶住她鲜红柔软的香唇,一阵蠕动。 “嗯┅┅”祈青思一声娇羞地呻吟。 她赶忙紧闭上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芳心羞涩万般。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他口里含住这绝色仙子般的玉人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祈青思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祈青思的阴道中。 祈青思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祈青思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 而这时,他的手指已在她的阴道内抽插起来,娇羞不禁中的祈青思被这上、下齐施的异样刺激撩拨挑逗得反应又趋热烈起来,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如雪如玉的绝美胴体在他身忘情地蠕动着、反应着。 祈青思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他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祈青思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她雪白的小手忘了推拒,渐渐伸向那一丛黑黝黝的男人阴毛中“拨草寻蛇”。 她那晶莹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可爱小手,与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形成了强烈诱人的对比,她那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终于羞羞答答地轻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嘴中抽动的粗大肉棍的根部,她如笋如葱般的纤长玉指娇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紧握住那粗壮的棍身。 “好┅┅好粗喔!┅┅”祈青思羞赦地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合拢抓住“它”! “‘它’┅┅‘它’还┅┅那样长┅┅”因为她又娇羞又敬畏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小手刚好只握住“它”露出嘴外的棒身一半,粗长的肉棍几乎直抵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而且“它”还很硬、很烫。 祈青思星眸轻合,芳心含羞脉脉地、敬畏地“品味”着“它”的神奇,随着他对她下身挑逗的加剧,祈青思又不知不觉地深深沉沦在肉欲淫海中了。绝色佳人那温热、娇滑、柔嫩的小香舌娇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它”,她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了,芳心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他的肉棒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祈青思的芳心。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玉人也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祈青思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 他也被她那火热炽烈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他抬起头,抽出手指,从祈青思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肉棒,转过身来,看见绝色玉人正娇羞不解而又迷茫不安地脉脉含羞地看着他,他俯身压住仙子般美貌绝伦的佳人那柔软若水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 祈青思娇羞万分地赶忙轻合美眸,秀靥羞红如火,但在一阵半推半就之后,还是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轻分玉齿,让他的邪淫的“侵略者”闯了进来。他卷住她那丁香暗吐、娇滑羞赦的柔嫩玉舌一阵狂吻浪吮┅┅同时,他提起下身,肉棒用力向绝色仙子祈青思的“玉溪”中心顶了进去。 “哎~~~~”祈青思娇羞而喜悦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肉棍已破体而入。 只见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祈青思那嫣红玉润的娇小阴道口,祈青思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它”越来越深入她火热淫滑的幽深阴道深处┅┅“它”还在不断地向她阴道的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紧涨着祈青思紧小的阴道“花径”。 他俩早就已经欲火高燃,他也就开始狂野地在祈青思火热湿濡的娇小阴道中抽插起来。 “哎┅┅嗯┅┅嗯┅┅唔┅┅哎┅┅嗯嗯┅┅唔┅┅哎┅┅哎┅┅嗯┅┅嗯┅┅唔┅┅唔┅┅啊┅┅哎┅┅呀┅┅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哎┅┅啊~~啊┅┅哎┅┅啊┅┅啊┅┅哎┅┅啊┅┅啊┅┅嗯┅┅轻┅┅轻┅┅一点┅┅哎┅┅啊┅┅哎┅┅啊┅┅啊┅┅嗯┅┅请┅┅请你┅┅轻┅┅轻点┅┅哎┅┅啊┅┅啊┅┅哎┅┅啊~~啊┅┅嗯嗯┅┅你┅┅你┅┅进得┅┅好┅┅好深┅┅” 在他生猛的抽动、顶入下,祈青思桃腮晕红着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狂热地在他粗壮的身体下蠕动着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玉体,火热地回应着他阳具在她阴道内的抽动、顶入,回应着那滚烫的巨大龟头对她“花芯”深处的碰触、顶撞。 只见这个国色天香般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饥渴万分地对他的强暴奸淫忘情地热烈反应着,每当他巨大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娇小阴道内时,她总是又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他的奸淫,迎接“它”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它”能进入得更深。当他抽出肉棒时,她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他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它”别离她而去,请求“它”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 晕暗的车厢内,只见一个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绝色佳人赤裸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和一个丑陋狰狞的粗野男人在疯狂的交欢淫合、行云布雨、合体交媾∶ 一个奋勇叩关,怒闯玉门,辣手摧花,狂暴奸淫。 一个含羞娇啼,柔举轻夹,逢迎相就,婉转承欢。 紧紧交媾着的两个人终于又一齐迈上了性交的肉欲之巅,祈青思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魏波将龟头深深顶入祈青思的阴道最幽深处,死死顶住玉人的子宫,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祈青思的子宫口,在极度的淫欲高潮中,一股股炮弹般的精液直接喷射在祈青思的子宫壁上┅┅而绝色美貌的仙子也在极度高潮中娇靥羞红着泄出一股神秘的玉女元阴。 当又一阵肉欲高潮过后,祈青思软瘫在他身下,接连经受了三场淫风邪雨的强暴摧残,再已没有一丝力气,只有躺在他身下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桃腮晕红,秀色娇羞,我见犹怜地赤裸着雪白柔软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休息了多久,他才扶起绝色玉人祈青思那慵懒娇趐的雪白玉体,再吻住她那仍娇喘细细的鲜红小嘴,祈青思也忘情地热烈回应着,丁香暗吐,玉舌轻卷。 他狠命地死死卷住仙子那娇滑香甜的小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祈青思又吻得娇喘连连,娇羞万分地桃腮生晕┅┅ 一阵舍死亡生的狂吻浪吮之后,他才放开她,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娇羞怯怯地飞快看了他一眼,瞬即又低下了晕红娇艳的优美桃腮。 第三章∶连续几天的疯狂云雨 美人那会说话的秋水般的大眼睛之一瞥,仿佛是依依难舍,又仿佛是哀怨自怜,又似含羞邀请他再一次颠鸾倒凤,共渡巫山,又似对他生猛的性能力的衷心敬畏。 他邪笑着捡起那乱丢在一旁的小得可爱的洁白内裤、乳罩,拿到鼻前一嗅∶“嗯~~好香┅┅嘿┅┅嘿┅┅”直把祈青思羞红了花靥,忸忸怩怩地丽色娇柔羞晕红。 他又说道∶“全打湿了,不能穿了,就留给我吧!好不好?” 祈青思晕红着玉靥,娇羞无奈默默地微微一点头,他收起她的内裤和乳罩,又捡起她的衬衣,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又因被他出众的性能力征服的千柔百顺的绝色尤物穿衣着裙。 当然,为她扣钮扣时免不了又挑逗、撩拨几下她那坚挺圆润的柔软玉乳;为她着裙时,还忍不住又伸手抚摸祈青思那细滑平软的小腹上的柔鬈阴毛一番┅┅直把绝色玉人又逗弄得脸红耳赤,祈青思含羞怯怯地由他把衣物穿好。 他低声在祈青思耳边说道∶“现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祈青思低垂玉首,粉脸晕红地微微点了点头。 他转身打开对讲机,让司机掉头往祈青思家驶去。看来为了奸污这个美丽绝色的大律师,他们早就打听清楚了李少杰他们几个的情况。然后,魏波再一按仪表板,床慢慢地缩回去又变成了沙发椅。魏波坐到门边,用力搂起祈青思的纤纤细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祈青思只是本能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柔顺地依偎进他怀中。 是啊,现在在他面前,她也再已没有任何的自尊心了。 但她的玉首还是低垂着,羞红的可爱小脸不敢仰望。他看见她那娇羞楚楚的迷人娇态,心神又是一荡,他的一只大手轻抚着她领间那细滑玉嫩的雪肌滑进她领口内,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淫邪地爱抚揉搓起来。 祈青思娇躯一阵轻颤,娇靥又羞红片片,她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须求┅┅美女芳心又羞又想,又想又怕。令她更骇然的是,玉股下又顶着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她简直不敢相信,短短的一点时间之内,“它”竟然又想要她了。 祈青思芳心深处对他超人的体力又惊又佩,又畏又羞。他还会不会又和她行云布雨、交媾合体?一想到和这个丑陋粗野的邪恶男人合体交欢时那种难言的刺激,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又浮上她的芳心。 祈青思那美艳的秀靥上丽色晕红,娇羞楚楚的粉脸越垂越低,她感到下身又开始湿了。 魏波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套裙,伸进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中,他那邪恶的怪手在祈青思幽暗的裙内挑逗撩拨着这个千娇百媚、楚楚含羞的绝色玉人,又把她的下身逗弄得淫滑不堪后,就抽出手来,向上翻起她的裙子,搂住她娇软的细腰一提,再缓缓放下。 “嗯┅┅”祈青思忍不住娇啼出声,她羞赦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巨棒又已深深进入了她体内。 他把她放下后,也不做其他,只是用手翻下她的套裙,遮住她那洁白无瑕、美妙光滑的雪臀,另一只手继续爱抚着她衣内那只娇软盈盈的傲人玉乳,他的手指逗弄、撩拨着那粒娇小柔软、可爱诱人的硬挺乳头。 两个身体紧紧交媾接合着的男女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他不动,本就天使般圣洁的绝色玉人也更不好意思有所动作,虽然里里外外早都被他彻底征服。他稍一挑逗,她就忍不住欲火焚身、婉转相就,但再怎么也不好意思采取主动。 祈青思只有默默地感受着他手指对她乳头的挑逗、撩拨┅┅芳心深处体味着下身深处插着的那一根又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所独有的粗大、硬硕┅┅她银牙轻咬、柳眉微皱、美眸轻合地忍受着那酸痒难捺的感觉。 他又火热地吻向她那鲜艳欲滴的诱人红唇,“嗯~~”祈青思羞赦地婉转相就,樱唇微分,忘情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好一阵之后,汽车停了下来,魏波又告诉司机直接开进去,然后再对祈青思说∶“你把头伸出去,让他们把门打开。” 祈青思就这样下身阴道中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晕红着娇靥含羞照办,她已经知道他还想要干什么。 车子开进车库,大门自动关上,魏波打开车门,然后用力搂住祈青思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劲提起,跨出车外。 祈青思羞涩地“嘤咛”一声,桃腮绯红,娇羞万分地赶紧将玉首埋在他的颈间,不敢抬起头来。她倒不完全是因为他这一搂一提,阴道深处插着的巨大肉棒又深深地顶进她的“花心”,直顶到她的子宫颈,而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和她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时将她抱出车外,以及他俩现在这种身体紧密贴实地“楔合”在一起的情状,肯定会被司机看在眼里。 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紧张而本能地盘在他腰上,怕掉下地来,只好死死将他夹住,她双手也只有缠上他的脖子,搂住他,把玉首埋在他胸前,不敢想像会不会被那个司机看见她裙内那两个正紧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 魏波转头向司机打了个眼色,然后抱着这个如小鸟依人般千柔百顺、娇靥晕红、楚楚含羞的绝色美人,从车库里面的小门走出去,进屋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 路虽然不长,可是每走一步,他那深插在绝色玉人体内的巨棒都一进一出地摩擦着她那紧窄柔嫩的阴道膣肉,将一阵阵强烈难言的刺激快感传遍了他俩全身┅┅还没走进卧室,祈青思就忍不住在他身上娇啼呻吟起来。 清幽宽敞的卧室内,柔和的灯光照着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巨床。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细细欣赏一番这个早已被他强暴征服了身心的绝色仙子似的美貌佳人那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后,才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在祈青思娇靥晕红、羞赦万分的半推半就中,魏波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绝色美貌的玉人在床上裸露出一具冰雕玉琢、如脂如玉的雪白美体。 她那修长苗条的优美身材,配上她那一双无与伦比的绝美玉腿,蜷曲地横陈在大床上,是那样的楚楚可怜、含羞脉脉,仿佛正在期盼一个采花淫魔来行云布雨、摧花折蕊┅┅ 魏波本来就一直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长裤,他迅速地脱下裤子,然后粗野地压上祈青思雪白无瑕、晶莹如玉、娇软如云的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他轻轻分开她的玉腿,只见祈青思在一阵本能地羞羞答答地忸怩之后,含羞带怯地慢慢将优美修长的如玉雪腿大大分开来。 实际上她早就被他挑起了无尽的欲火,一番天性的娇羞忸怩之后当然不再坚拒。他下身轻抬,然后将巨硕肥大的屁股向祈青思那娇柔的雪白下身压下去┅┅“哎~~”祈青思秀眉微皱,银牙暗咬,又忍不住地含羞娇啼出声。 他不顾一切地将巨硕的肉棍深深地顶入这绝色仙子那火热幽深的体内,巨棒深深地推进到祈青思的阴道底部,然后,魏波开始奋勇冲刺起来。 祈青思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再一次深深地完全“占领”了她的下身阴道,又胀又满地深深充实着她那最火热、最幽深的空虚之域┅┅给他一上来就狂抽狠刺,祈青思只有娇羞怯怯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哎~~嗯┅┅唔┅┅啊~~哎唷~~啊~~啊~~嗯┅┅啊~~哎~~啊~~轻┅┅轻点┅┅哎~~啊~~你┅┅你┅┅哎唷~~啊~~啊┅┅你┅┅请┅┅请你┅┅轻┅┅轻一点┅┅哎~~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啊~~啊┅┅你┅┅你进┅┅进得┅┅人家好┅┅好深噢┅┅哎唷~~啊~~” 祈青思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动人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赦而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 这一次,可能由于刚在车上连射了三次精,他比前三次都支持得更久,他凶猛地不断刺入祈青思的“花芯”深处,然后顶住她阴道最幽深处的娇嫩“花蕊” 狠狠揉动一番,又再抽出┅┅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大律师在他胯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羞花闭月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在他经久不息的奸淫强暴下婉转相就、含羞承欢。 也不知淫合交媾了多久,魏波把身下这个平日高傲冷艳、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祈青思奸淫强暴得死去活来,将她蹂躏糟塌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最后,祈青思全身冰肌玉骨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膣内的嫩肉黏膜死死紧夹、缠绕着那巨大火热的阳具,阴道深处又泄出一股黏稠浓浊的玉女淫精┅┅而他也在这是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进祈青思的子宫深处。 疯狂交媾合体的两个男女双双同登极乐才瘫软下来。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相搂相拥,久久不分开还紧紧交合着的身体,沉浸在交合高潮的馀波之中。 逐渐回过神来的祈青思只觉双腿间湿漉漉、粘滑滑,她知道,肯定臀下的床单上已经湿濡一片了,芳心羞不可抑,她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地轻声对他说道∶“放┅┅放开┅┅我┅┅我┅┅我要去┅┅洗┅┅洗一下┅┅”话一说完,已是桃腮火红,娇羞绝伦。 魏波含糊地应道∶“好┅┅”然后他用力搂住祈青思的细腰,将她搂进了怀里,抱下床来,并不松开手,仍将她紧紧搂住,贴在她身后,将他那威风尽失的话儿紧贴进祈青思那柔软丰盈的浑圆美臀上。她去取浴袍,他也一步亦趋地跟着走过去,仍然将她的纤纤细腰紧紧搂住,下身紧贴在她玉股后。 祈青思芳心羞赦万分,只有娇羞无奈地自行取出浴袍,将腰带系紧,直走到浴室门口,见他仍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只好小脸羞红着,低垂着玉颈,娇羞怯怯地轻声说道∶“放┅┅放开我┅┅我┅┅去┅┅去┅┅洗┅┅” 哪知他说道∶“我也要洗,我们一起洗┅┅” 祈青思一听,立时面红耳赤地芳心又怦怦乱跳,她只有羞不可抑地低声抗议道∶“那┅┅那┅┅那怎么┅┅行┅┅” 这时的魏波嘻皮笑脸地说道∶“有什么不行,你我合体交欢了这么多次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还害什么羞。”说着,不等她抗议,紧搂着祈青思娇软的纤纤细腰,推着她进入浴室。 进入浴室调好水温后,他才放开手。娇羞无奈地站在莲蓬下的祈青思刚想解开浴袍,就见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她又是心慌,又是难为情,俏脸羞红。她虽然已和他巫山云雨、狂淫交欢了好几次,但女性那本能的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让她仍然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主动地宽衣解带,尽管浴袍内那圣洁无瑕的雪白玉体早就给他无处不看、无处不摸地奸淫了个够。 她羞赦忸怩地背转身,刚想背着他脱下浴袍,这时他一步跨上前来,按住她娇柔的香肩,将她轻轻地扳转过来,祈青思不解而娇羞地瞥了他一眼,只听他说道∶“向着我这面脱┅┅” 立时,祈青思玉靥飞霞,桃腮绯红,芳心娇羞万般。她低垂着雪白的粉颈,忸怩了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地微抬玉手,轻解罗襦,她羞赦万分地轻轻解开腰带,浴袍对襟从中分开来。 看见绝色玉人娇羞无奈地被迫衫衣暗解,魂销色授的魏波心神一荡,感到一股热流一阵阵流向下体,那话儿又微微一昂。 低垂着粉颈的绝色佳人祈青思可没有看到“它”的变化,她只是羞赦万分地极轻、极缓地用雪白可爱的粉手轻轻揭开浴袍,楚楚含羞地默默任它从自己的香肩上滑落下去。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一具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沐浴着一层圣洁无瑕、诱人轻怜蜜爱的柔柔光晕娇羞地裸露出来。 这样一具比维纳斯还完美绝伦的女性胴体,配上祈青思那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再加上她那圣女般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含羞脉脉的诱人娇态,令魏波不禁又想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狂野地压在胯下,蹂躏、奸淫她┅┅强暴、征服她┅┅只见那祈青思那完美绝伦的雪白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雪白的一抹纤纤细腰下隐见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阴毛。 虽然他已经领略过她那细滑的香肌雪肤所特有的美妙手感,并领略过她那美妙的肉体的销魂滋味,但是由于这个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那罕有罕见的仙肌玉骨和稀世难遇的娇软细滑、柔嫩无比的质感,令他每一次看见都要猛吞口水,便何况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早已被他强暴征服,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快朵颐再也无法拒绝。 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赦地向他硬挺。 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的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魏波只看得血脉沸腾,他知道,下面那话儿又硬翘起来了。 这时,脱下浴袍,已经赤裸裸、片缕无存的祈青思可怜而又无助地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魏波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祈青思心神一乱,被他搂进怀里贴住男人火热灼人的强壮身躯,绝色佳人立时骇然发现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紧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她简直觉得他不是人,刚刚才连续奸淫强暴了她四次,现在“它”竟又威风凛凛了。 祈青思芳心一片慌乱,又似娇羞万般,又似爱慕、敬畏。她已经不再是仅仅惊佩于他超人一般的性能力了,在不知不觉中仙子芳心娇羞而又不好意思承认地开始爱慕起这个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带她同登肉欲交欢的极乐之巅的邪恶男人来。 她羞赦万分地想,要是他每天都能陪我,不说每天做┅┅做爱四次或更多,只要每天能享受到一、两次那样的高潮快感的话,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神仙般的日子?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玉颊生晕,丽色娇艳羞红不可方物,全身也变得火热滚烫,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魏波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出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开关,顿时,一股温热的暖流包围了两人一丝不挂的肉体。他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 祈青思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更不要说是这样一个陌生粗野的邪恶男人。 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不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乳头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 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祈青思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祈青思的大腿间┅┅魏波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他又在她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祈青思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他又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 祈青思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 但见她玉靥晕红,丽色娇羞,心慌意乱,也不记得哪儿抹了,哪儿未抹,她秀目低垂,不敢直视他赤裸强壮的身体。抹完前面的上半身,她刚想转到他后面抹拭,却给他一把拉住,只听他说道∶“你就在我前面抹。” 祈青思一阵迟疑,还是羞赦地依言而行,很快她就明白了原因,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娇靥绯红。 原来,她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玉乳也就在他胸间摩擦。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乳头,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她娇羞不禁地赶紧抹完了他的后背,刚想缩回手,却在仓促间把香皂落在地上,她心慌意乱地赶忙弯腰,想快捡回香皂,别让他看出她的难为情来。哪知,她这一心慌意乱地弯腰低头,刚好他那根粗大的、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在她嘴际滑过,一直横掠过她火烫的俏脸。 她羞红了脸,桃腮涨得通红,弯下身去,已忘了去捡香皂,被那种难堪和那一瞬即过的美妙难言的触感怔在了那里。玉人芳心不禁想起在车上她口含巨棒的美妙快感,芳心迷乱,桃腮上潮红阵阵。 他微一低身,用昂然怒耸的巨棒再一次轻擦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祈青思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赶忙捡起香皂,站起身来,娇羞万般,丽色晕红无限。 她低垂着玉颈,将香皂抹在他腰上,在一阵难堪的静默中,祈青思羞答答地抹完了他的屁股、小腹,就想直接去抹他的大腿,避开那个横眉怒目的丑陋“东西”,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说∶“还未抹完呢!” 祈青思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只见大美人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虽然她在车上还用小嘴含过他的肉棒卷舔吮吸,但那毕竟是因为一半是被迫,一半是因为他当时背转着身子看不见,但现在要这样面对面地去握住“怒目狰狞”的丑陋阳具,却使她羞怯万分,迟疑不决。 他见她实在脸嫩,只好抓住她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祈青思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阳具,立即就象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但随即还是羞羞答答地伸出玉手缓缓地轻握住他的巨肉棒。 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她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手中的肉棒还是那样的粗大、梆硬,并没有因连续几次的射精而疲惫不兴。 她芳心中不禁回想着这根肉棒曾带给她的刺激快感和无言的“性”福。 “‘它’现在又变这样大了,难道‘它’还要‘奸污’我吗?这一次过后,‘它’还会这样威猛吗?” 美人只顾想着她的心事,神智恍惚,也忘了早该将手缩回来,开始怎么也不敢去碰的“东西”,片刻之后又在那儿轻抚揉搓、爱不释手了。 他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再看见她娇羞怯怯、含情脉脉地紧盯着他的阳具,他更是心神一荡。 他一把搂住祈青思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他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这时祈青思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在先前掉在地上的雪白浴袍上,然后一低身,压上祈青思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他分开她优美修长的秀滑玉腿,下身用力朝下一压┅┅“哎~~”大美人一声羞赦的娇啼。 被他扳倒在地的祈青思,正因他要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淫强暴她,和她颠鸾倒凤、淫乱交欢而羞涩万般,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巨物”已进入她体内。 壮硕的“巨物”不断推进,毫不停顿地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祈青思羞赦地感觉到下身阴道中越来越胀┅┅越来越胀┅┅“它”一旦全根进入后,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抽狠插起来。而祈青思则随着“它”粗野的刺进抽出,被动地蠕动着娇软绵滑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回应着他的奸淫强暴,迎合着“它”的狂猛“侵略”。 在淫乱不堪的合体交媾中,在狂猛的抽动顶入中,魏波只觉得胯下美人的阴道内那层层密密的嫩肉黏膜紧紧地缠绕在他深深插入的巨棒上,而且清丽美艳的绝色佳人那天生紧窄的娇小阴道也死死地紧夹着他的巨大阳具,不断地在收缩、“吮吸”。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啊~~啊~~哎唷~~啊~~啊┅┅轻┅┅轻点┅┅唔┅┅哎唷~~啊~~哎~~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太┅┅太深┅┅了┅┅啊~~嗯┅┅唔┅┅” 祈青思桃腮晕红,羞赦无奈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娇羞怯怯地软语相求,可是他毫不怜香惜玉,只是狂暴地埋头狠“刺”┅┅就这样,魏波把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按在浴室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淫蹂躏、强暴糟塌了。 他狂野凶猛地深入抽插冲刺,直把这绝色美女奸污强暴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祈青思娇靥羞红如火地在他身下蠕动着,呻吟着,她不时地柔举轻夹,温柔迎合┅┅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他俩相拥相搂,长吻不止。好不容易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祈青思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那淫荡污秽、不堪入目的一幕,就不由得小脸发烫、桃腮绯红,她觉得自己有点沉溺在肉欲淫海中不能自制。 玉女芳心有点乱,当他想把她拉入卧室时,她羞赦地低声道∶“我┅┅我想到┅┅客厅去┅┅喝点┅┅喝点东西┅┅” 哪知他又厚皮厚脸地紧搂住她纤纤的细腰,非要跟她一起不可,祈青思只好娇靥羞红地先另找了一条浴袍披上。 进入客厅,在迷你酒吧柜里倒了两杯饮料,递了一杯给他,他一手端着玻璃杯,一手仍紧搂着祈青思的纤纤细腰。他啜了一口饮料,眼见面前的玉人美貌绝伦,身材修长纤美、婷婷玉立,他色心又一动,又啜了一小口饮料,低身吻向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祈青思挣扎不脱,在他的紧逼之下,只有无奈地微张红唇。 “唔~~”一声羞赦的娇哼。祈青思没想到他会渡过来一口饮料,她为这新鲜的刺激撩拨得意乱情迷。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渡过来又一口饮料,他这回并没有立即撤离她的香唇,而是趁机大肆轻舔她柔滑香嫩的舌根,柔擦她敏感万分的稚嫩舌尖,又卷住她香甜娇软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这样往返不止,每渡一口酒,都伴随着一阵淫邪狂野地热吻狂吮┅┅直到他酒杯中的饮料用完。 这时他放下玻璃杯,双手环搂着祈青思的细腰,对她道∶“该你用你杯里的东西来慰劳我了。” 祈青思正为刚才火辣辣的湿吻感到销魂刺激,听他一说,不禁芳心慌乱,叫她主动去吻一个陌生且邪恶粗野的男人,而且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想想就觉得羞不可抑,不由得玉靥生晕,桃腮羞红。 她迟迟疑疑地用小嘴啜了一小口饮料,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哪能主动向他吻去。他等了一会儿,知她害羞,就伸出一手,轻轻勾住祈青思秀滑优美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只见天仙般圣洁美貌的绝色佳人美眸含羞轻合,桃腮羞红嫣嫣,鲜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微微呶起,一副待君品尝、任君采折的诱人娇态。 他一低头,张嘴含住她娇艳鲜红的可爱小嘴,喝下她羞答答渡过来的饮料,又立即含住她那想迅速逃离的嫩滑丁香,又是一阵火热湿吻┅┅第二次她又啜了一口饮料,想等他又伸手来勾住她的下巴,好半推半就地完成任务,哪知久等也不见动静,她迷惑地微启美眸,正瞧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禁慌乱地低下玉颈,芳心“怦、怦”乱跳,秀靥绯红,娇羞万般。 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轻抬玉首,秀眸半掩半合,嘟起可爱的小嘴娇羞怯怯地微垫玉足,缓缓向他吻去┅┅ 可是,刚要触上他的嘴唇时,她又一阵羞赦,就想退缩回去,而他则毫不含糊地迅速捕捉到她的香唇,渡过了饮料后,仍久久地热吻不止,直到她“唔┅┅唔┅┅”娇哼着抗议挣扎,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这一下,第三次她虽然还是含羞带怯、羞羞答答地样子,但总算晕红着可爱的小脸给他渡了过去。对于她这一次主动、圆满地完成“任务”,他好好奖励了她一番,他吻住她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她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这以后就比较顺利了,他甚至有时故意不张嘴,待她又羞又急、珠泪在眸子里打滚,就快娇羞欲泣时才痛吻她的香唇玉舌。这期间,他一手滑进祈青思的浴袍,抚握住一只娇滑柔软的椒乳玩弄起来。 在这双重刺激下,祈青思娇哼连连┅┅ 当她的饮料也喂完了后,他又从酒柜里倒了一些出来,他将祈青思抱到一张小圆桌上坐好,然后分开她的浴袍,让浴袍滑落到她臂弯里。端起酒杯,分别将一些饮料倒在她两只坚挺傲耸的娇嫩椒乳上。深珠红色的液体流经那晶莹玉润的嫣红乳头,滑落在她小腹上,流进她毛绒绒的三角地带。 她本来一直任他摆布着,这时不由得羞赦不解地不晓得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娇羞地望着他,只见他一低头,吻住一只丰盈娇软的雪白椒乳,顺着水线向下滑去┅┅ 她娇羞万分地发觉他原来要用舌头为她把饮料舔干净,祈青思玉靥生晕,桃腮羞红,芳心含羞脉脉。 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祈青思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祈青思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仰躺在了小圆桌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象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他一直将祈青思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魏波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祈青思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绝色佳人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好一阵后,他一只手搂起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地上,祈青思酸软的玉体几乎站立不稳。芳心娇羞不禁地勉力站定了,微启美眸,羞赦地望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见他转身自己坐在圆桌上,用另一些饮料从他的腰间淋向他的小腹,淋向他那威风不再的肉棒。 立时,祈青思俏脸羞红,她明白了他会要她干什么。她美眸娇羞不禁地紧紧闭起来,秀靥涨得通红,芳心“怦、怦”直跳,又怕又羞,又想转身走开,又想品尝异味。 这时,他伸手轻轻拉住祈青思雪白可爱的小手,往自己面前一带,只见美貌绝色的大律师羞羞答答、半推半就地缓缓弯下身来,美眸紧闭着,忸怩了半天才吻向他的腰部,桃腮晕红着珠唇微分,丁香暗吐,羞羞怯怯地轻舔着他的腰际。 这时只听他道∶“你死闭着眼睛,怎么舔得干净?”祈青思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赦万般,桃腮晕红如火。 不过,她想想也是。所以她如星丽眸轻启,羞怯怯地顺着那一路水线吻下去┅┅雪白秀美的娇靥和温润柔软的红唇,慢慢进入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区域里。 当她可爱的小嘴含着他的阴毛时,祈青思不禁娇羞无奈地想到,自己那饱满性感的鲜红小嘴,所有男人都想肆意品尝的小香舌,此时此地竟然会含着一个邪恶男人的阴毛!祈青思娇靥晕红,羞愧不堪,她不敢再想下去,赶快向下吻去。 越接近那个曾令她销魂蚀骨的丑陋“东西”,芳心不由自主地越是慌乱,就在她想放弃,绕道而行时,他一只大手按在她头顶上不让她逃避。一阵迟疑后,终于鼓起勇气,香唇轻分,檀口微张,娇羞怯怯、羞羞答答地轻轻含住那个丑陋的“小家伙”。又一阵忸怩之后,她终于丁香暗吐,娇滑玉舌羞怯怯地舔起那柔软的“小肉虫”来。 只见她羞红的桃腮,微掩美眸,嘟起鲜红诱人的可爱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 他又拉起她另一只手,带到自己那阳具下面的睾丸上,让她可爱的雪白小手托住“它”。美眸含羞轻掩的祈青思只觉得小手托住的“东西”又大、又圆,滑动异常灵活,里面象有两个、又象有三个小圆球。 她不由得感到新鲜好奇,刺激万分,她不知不觉地下意识地抚玩着那可爱的“异物”,只见祈青思晶莹雪白的小手上五根如葱如玉般的纤纤素指把玩着男人那黑黝黝的睾丸。 这时,祈青思只觉口中的那“小家伙”一昂,她骇了一跳,正想脱口而去,却又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她只好继续轻卷、柔舔着那不可思议的男人阳具。 不一会儿,祈青思羞赦万分地发觉那“东西”在她的樱桃小嘴中逐渐变大变硬、变粗变长┅┅“它”竟然又大了!祈青思又是惊异敬畏,又是娇羞喜悦。早知会有这种变化,祈青思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他要她舔他的性器时,自己是应该坚决不从呢还是欣然接受。 一想到一场淫风欲雨又将降临,祈青思觉得好象心痒难搔,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湿了。祈青思扭动着皎好的玉首,又羞又怕地舔卷着那已经变得巨大的龟头和巨硕的棍身,她的小嘴已经只能包含住那硕大无朋的滚烫龟头了。 她的另一只雪白可爱的小手也加入了这“爱抚”的行列,轻轻张开如葱般的玉指握住那紫黑粗大的“巨蛇”,以便稳住“它”让自己的小嘴舔动。 魏波满足地看着这个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大美人埋首在自己的胯下,性感诱人的香艳红唇含着自己粗大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征服感,与肉棒被一个湿润暖滑的小嘴紧紧含着吮吸卷舔有着差不多的剧烈刺激。 他等到肉棍已完全勃起之后,才从她嘴中抽出来,只见粗圆的棒身已被绝色佳人含舔得湿滑滑、亮晶晶。魏波扶起羞答答的祈青思,脱下绝色仙子胴体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物,他将她放倒在客厅那又软又厚的地毯上。 猩红的地毯与绝色美人那洁白晶莹的雪肌玉肤合在一起,衬托出一个线条柔和流畅、优美绝伦的女性玉体。他俯身压住祈青思仙子般柔软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他伸指一探祈青思的下体,触手黏滑,显然仙子已情动了,他迅速地将巨硕的肉棒插进美丽如仙的玉人的阴道内。 祈青思想不到刚刚才被他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污蹂躏、淫乱强暴了近一个半小时,而现在“它”又要在客厅的地毯上奸淫糟塌她圣洁雪白的美丽玉体。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啊~~啊~~哎~~啊啊~~啊┅┅轻┅┅轻点┅┅唔┅┅哎~~啊~~哎唷~~唔┅┅唔┅┅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唔┅┅啊~~嗯┅┅嗯┅┅太┅┅太深┅┅了┅┅啊~~嗯┅┅唔┅┅” 祈青思被他奸淫抽插得妩媚呻吟,娇啼婉转。 他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又一次将仙子般圣洁美丽的绝色佳人祈青思淫乱强暴得死去活来,抽插得她欲仙欲死。 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美丽雪白玉体的祈青思,在他身下蠕动着怯怯哀求,婉柔娇啼,纤柔的细腰和雪白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优美修长、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精光赤裸、疯狂交媾的两个男女在行云布雨、淫乱交欢,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客厅内一片春色,祈青思下身淫滑不堪,爱液淫精湿濡了一大片地毯。 终于,娇美赤裸的绝色丽人那一双优美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他股后,夹住他不断耸动的屁股一阵痉挛,泄出了仙子神秘宝贵的淫精玉露。 而魏波这时也在一阵抽搐、抖动中,巨棒深深插入绝色仙子的阴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祈青思的子宫壁,把滚烫的精液直射入仙子那无比幽深的子宫内。 两人都渐渐从高潮中滑落下来,他仍然压住一丝不挂、娇软如泥、香汗淋漓的祈青思,吻住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热吻。从高潮中滑落下来的祈青思还在娇喘细细,星眸迷漓,玉颊潮红,赤裸裸的雪臂玉腿还缠绕在他身上。 两人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了好半天,他才一手揽住她削滑的香肩,一手搂住娇软无骨的如纤细腰,将她那本就柔软曼妙、而今更是趐软如泥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抱了起来,走向卧室。国色天香、羞花闭月般的绝色丽人千柔百顺地由他像抱着一只温顺的赤裸羔羊一样,娇靥晕红,羞羞答答地将皎洁的玉首埋在他怀中。 快进卧室时,祈青思又含羞带怯地红着脸,低声说道∶“我┅┅我┅┅要去卫生间┅┅”说完也是桃腮绯红,羞不可抑。 魏波道∶“好。”但他并不放她下来,就直接将她抱进卫生间才放下地来。 祈青思手足无措,娇羞万分,就这样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就够难为情了,难道还要当着他的面小解? 她红着脸,垂着头,低声说道∶“你┅┅你┅┅不┅┅不出去吗?”美人芳心忐忑不安。 他嘻笑着盯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说道∶“你尽管方便你的,有什么关系?” 祈青思娇靥羞得更红了,丽色晕红无伦。她一只手难堪地遮住赤裸坚挺的怒耸玉乳,一只手羞涩地捂住小腹下那团黑绒绒的阴部三角地带,怔在那里。虽然已经连续好几次和他行云布雨、合体交媾,芳心、玉体都被他蹂躏征服,但还是因固有的天性而羞赦不堪。 好半天,祈青思才忸怩不安地走到质地高级的马桶前坐下去,低着头,红着脸,不敢仰视。他则一步上前,按住祈青思的玉首,将赤裸的下身贴在祈青思那羞红无伦的绯烫玉颊上。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秀靥晕红,丽色娇晕,芳心娇羞无奈。好半天之后,当清脆的“叮咚”声从她的玉股下传来时,祈青思更是小脸火红,娇羞万般。而他则将下体紧贴住天仙般的绝色美人那吹弹得破、细滑娇嫩、火热滚烫的桃腮玉靥一阵蠕动。 好一会儿之后,祈青思才晕红着俏脸,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去拿手纸,却给他一把抓住,魏波在她耳边道∶“不用擦,让我给你舔干净。” 祈青思一听,芳心更是“怦、怦”乱跳,羞得无地自容,秀靥晕红,娇艳无比。 他牵起她雪白的小手稍稍用力一带,祈青思只好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极不自然地被迫微弯着腰,挪前两步。而他则绕到祈青思那光洁耀眼、雪白柔滑、浑圆玉润的玉股后,蹲下来,就往那两片嫩滑的玉臀中间地带的“小沟”舔去。 祈青思只有晕红着俏脸,微弯着纤腰,含羞脉脉地任他在她的玉胯下轻薄淫弄。 他的双手一面爱抚着掰开祈青思那两片浑圆玉润的雪嫩粉臀,一面细心而又淫邪挑逗地舔着祈青思下体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不一会儿,祈青思就给他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她不知道这时魏波的那个“家伙”又渐渐硬了起来,要不然,大美人更要心慌意乱呢! 他的舌尖细细地舔弄着那红嫩诱人的两片阴唇上亮晶晶的水珠,他甚至强行让她大大地分开两条赤裸裸的修长玉腿,半个人都挪到她的腿间,在祈青思那条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嫣红玉沟中狂吻猛舔;他的两手也在她的大腿根间、阴道口外抚摸撩逗。 魏波直把祈青思又撩弄得娇哼呻吟,呼吸急促,下身又淫水泛涌,才站起身来,一只手强行抚按住她的玉背,一手紧紧搂住她纤柔的细腰,向上一提,让她向后挺耸出雪白浑圆的玉臀,然后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绝色仙子那淫滑湿濡、娇小嫣红的阴道口,向前一顶┅┅ “哎~~”祈青思只感到一根仿佛已经像“熟人”般粗大无比的硬“家伙” 狂野地破体而入,硕大的龟头强行顶入嫣红娇小的阴道口,整条肥壮的阳具深深顶进她体内,向深处滑去。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干”她,而高贵典雅、美貌绝色的她会以这样一种羞人的姿势被男性的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祈青思花靥绯红,丽色含羞,又觉羞赦难堪,又感到新鲜刺激。因为,她羞赦万分地发现,以这样一种姿势交媾合体,“它”似乎在她身体内进得更深、更深。 而他则在她的娇羞无言中,在她雪白嫩滑的玉股后耸动起来。他一只手搂住她杨柳般纤细的柔腰,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把玩着她那一双丰盈嫩滑、娇软无比的玉乳,他粗大的阳具在祈青思紧小的阴道内的抽动刺入渐渐开始狂野起来,而祈青思自己都感觉到了下身阴道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黏膜已开始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肉棒收缩、紧夹┅┅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你┅┅你┅┅太粗了┅┅啊~~啊~~哎~~啊~~啊┅┅轻┅┅轻点┅┅唔┅┅哎~~啊~~哎~~唔┅┅唔┅┅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唔┅┅啊~~嗯┅┅嗯┅┅你┅┅你┅┅顶┅┅顶得┅┅好深┅┅唔┅┅啊~~嗯┅┅唔┅┅” 祈青思桃腮绯红如火,美眸中满是春情欲焰,丽色含羞娇艳绝伦。在这独特的地点、新奇的体位下,美貌绝色的大律师被他“干”得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迸发出如火如炽的淫情欲焰。 他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仙子般绝色秀美的佳人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仙子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绝色佳人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龟头。 祈青思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抽插,羞赦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 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卫生间内娇啼声声,春色无边。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舍死忘生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她们毫不羞耻地淫乱交欢、合体交媾┅┅终于,祈青思呻吟狂喘着,浑身胴体一阵难言而美妙地律动、轻颤,娇靥晕红含羞泄身,而他也将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那玄奥幽深的火热子宫深处。 淫乱高潮中,他紧紧搂住她一丝不挂、趐软如泥的雪白玉体,好半晌,才渐渐从她体内退出。他一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扳她削滑的香肩,而她则晕红着桃腮,娇羞万分地“嘤咛”一声,柔顺地依偎进他怀中,将绯红的皎美玉首埋进他胸前。 他伸手勾住她柔美秀滑的下颌,抬起来,吻住她火热湿润的鲜艳红唇,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羞答答、娇滑滑的兰香舌又是一阵痛吻狂吮。祈青思俏目紧闭,丽色晕红娇艳无伦,羞赦万般地丁香暗吐,和他卷舔、缠绕在一起。 热吻过后,他一把抱起玉人娇趐瘫软如泥、赤裸雪白的玉体走向卧室,祈青思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调暗灯光,上床侧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单,将两人赤裸的身体盖好。随着,又将绝色佳人那仍然发烫的赤裸胴体紧紧搂进怀中,双腿紧夹住她娇滑修长的美妙玉腿,休息下来。 魏波轻柔地吻她乌黑的秀发、柔嫩的耳垂、羞赦轻掩的大眼睛、娇俏的小瑶鼻、绯红的秀滑桃腮,最后,还是轻轻吻住她柔软性感、湿润鲜艳的红唇┅┅他的邪手在祈青思光滑赤裸、娇柔细嫩的冰肌雪肤上温柔地梭巡爱抚着。 在好一阵沉静之后,他在她耳边说道∶“小美人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时的祈青思因为连续多次地被他奸淫强暴,并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连连,肉体芳心都被彻底蹂躏征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高傲的自尊心,哪敢这样近距离与他相视,丽人只有含羞脉脉紧闭美眸,小脸儿又红了。 他威胁道∶“你不睁开眼看着我,那我又要┅┅”说着,一只怪手又向祈青思嫩滑的大腿根间慢慢滑下去。 美貌娇柔的绝色佳人连连经受了这么多次淫风欲雨的摧残蹂躏,全身都还趐瘫娇软的,只觉阴道内的玉壁都快发麻了,给他的邪手这一威胁,优美修长的玉腿又紧张得阵阵轻颤。她芳心骇然地赶忙张开动人的大眼睛,但还是不敢直视他┅┅祈青思羞赦地感到他的大手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只好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晕绯红着微抬玉首,她不好意思去直视这个男人邪恶的眼神,只是星眸迷漓地盯着他的鼻尖算是仰视着他了。 魏波近距离地仔细欣赏着绝色玉人那含羞脉脉的大眼睛和美若天仙、秀雅清丽、绝色无伦的如花娇靥,他不由得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仙子般绝色美貌的丽人刚才在自己胯下蠕动、挺送着一丝不挂、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被自己的巨棒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地婉转承欢的光景。 当祈青思给他这样如狼似虎地直勾勾盯视着实在吃不消时,长长而美丽的睫毛轻合,刚要垂下眼帘,他的手就立即威胁性地移向她的敏感地带,所以,祈青思只好桃腮晕红、娇羞不禁地同样直视着他。 他低声问道∶“美人儿,刚才舒不舒服?” 祈青思一听,立时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慌乱不堪,但还是没敢合上美眸,只是那又黑又长的睫毛闪了闪,好半天才声如蚊呐地含羞道∶“┅┅舒┅┅舒┅┅服┅┅”最后一字已是低不可闻,说完已是娇靥生晕,羞赦不堪。 魏波见这个已被彻底征服的绝色仙子现在已是温婉柔顺,他高兴地奖励了她一个热吻。 他又问道∶“哪次最舒服?” 祈青思一听,绝色美貌的秀靥红得不能再红了,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娇艳绝伦,但她还是在羞赦忸怩了好半天后,羞答答地莺声道∶“┅┅每┅┅每┅┅次┅┅都┅┅都┅┅舒服┅┅” 声音已是低得无可再低,近若蚊鸣了,而含羞脉脉、会说话般的动人大眼睛也只有娇羞低垂,但仍没有敢合起来,他也没有再紧迫她。 他又问道∶“比你跟李少杰在一起还舒服吗?” 祈青思羞赦万般,又是娇羞欲泣,又是难为情至极。好半天,才终于红着小脸儿极轻、极轻地不得不承认似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这也着实让她羞愧万分了。 他又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和我一起做爱比跟他要跟舒服呢?” 这一回,祈青思真的是娇羞欲绝,俏脸涨得通红至耳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些床第之间的不堪之事。 他见她只顾害羞不回答,立即一只淫邪的大手又向玉人那娇滑温热的大腿根中滑去,滑过她光滑赤裸的纤纤细腰,滑过她娇软平滑的温暖小腹,滑进她绒绒细鬈的阴毛中,滑到她那柔软微凸的阴阜上┅┅ 但见伊人只是樱唇微张,嗫嗫嚅嚅地仍旧害羞没说出来。魏波就强行分开她的玉腿,一只膝盖顶进去,不让她合拢,手臂挽住那只修长娇滑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侧,大手顺着她雪嫩细滑的玉肌从她美臀间,向她那敏感地带的中心渐渐抚摸而去。 祈青思终于忍受不住了,桃腮绯红,娇羞怯怯地颤声道∶“┅┅你┅┅你的┅┅那┅┅那个┅┅那个┅┅东西┅┅” 这时他打断她的话道∶“什么是‘那个东西’?” 祈青思俏脸晕红,娇羞难抑,好半天还是只有羞怯怯地道∶“┅┅你┅┅你┅┅那┅┅个┅┅那┅┅个┅┅阳┅┅阳具┅┅比┅┅比┅┅他的┅┅要┅┅要┅┅粗┅┅粗┅┅得多┅┅” 魏波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还有呢?” 祈青思又只有晕红着俏脸,羞羞答答地低声道∶“┅┅还┅┅还┅┅长┅┅长┅┅得多┅┅” 他仍然追问道∶“还有?” 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芳心娇羞万分,丽靥晕红,娇艳无伦,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好半天才续道∶“┅┅你┅┅你┅┅你┅┅那┅┅阳┅┅阳具┅┅进┅┅进┅┅到我那┅┅那儿┅┅” “哪儿?”他又打断她的话道。 绝色佳人娇羞欲绝,芳心羞赦不堪,但仍只好低声答道∶“┅┅进┅┅进到┅┅我┅┅我体内┅┅更┅┅更┅┅深┅┅深一点┅┅” 美人说完已是玉首低垂,桃腮羞红如火,芳心羞可抑。 他又问道∶“那舒不舒服吗?” 祈青思好象觉得这个问题要稍好答一点,稍稍松了一口气,红着脸低声道∶“┅┅舒┅┅舒服┅┅” 他又问∶“喜不喜欢?” 祈青思羞赦不堪地微微轻点了一下涨得通红的玉首,低声道∶“┅┅喜┅┅喜欢┅┅” 他又问∶“还想不想要?” 她一听立时骇然地仰直玉首,秋水般深如点漆的大眼睛盯着他道∶“┅┅你┅┅你┅┅又┅┅又要?” 他看见绝色玉人那又是骇怕,又是敬畏的神情,得意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拖向自己腿间。祈青思立即感觉到小手握住了一根又粗大硬硕的滚烫肉棒,她害怕似地缩回小手,羞红着俏脸,可怜兮兮地大眼睛紧盯着他,慌乱道∶“┅┅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我┅┅我实在┅┅不行了┅┅” 他看见她那慌乱害怕、娇羞求情的样子,很是得意,问道∶“你和李少杰一晚最多可以干几次?” 祈青思怕他不放过她,老老实实地赶忙俏脸羞红地道∶“┅┅最┅┅最多才三┅┅三次┅┅” 魏波很是得意地道∶“那好吧!暂且饶了你,以后你可得乖乖听话!” 祈青思赶忙点头,虽然娇靥羞得更红,但总算逃过一“劫”。 他又道∶“我那里涨得不好受,这样,我给你插进去,只要插进你那里,给你那儿夹得贴贴实实,就舒服了,不‘干’也没关系。” 祈青思羞红了可爱的小脸,丽色娇晕地只好羞答答地微微点了点头,他用手一探她的下身,那儿因为这段时间他对她的调情戏弄,也开始湿润,他就调整好位置,下身一挺一送┅┅ “哎~~”祈青思情不自禁地又是一声娇啼,她羞赦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棒又深深进入到她体内。 由于分泌物还不是很多,所以进入时那种刺激感更强烈一些,令她玉体趐软万分。祈青思晕红双颊,娇靥含羞,生怕他又要强迫和她合体交媾、巫山云雨一番。 还好,他比较守信地没有再深入下去,只是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就这样和她侧躺着交合在一起,他的肉棒深插进她体内,她的一条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搁在他腰上。 祈青思芳心暗暗感激,一双会说话似的水汪汪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地看着他,花靥羞红。 他看着她这样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儿,心中一荡,但还是强忍住,问道∶“喜不喜欢?” 祈青思羞红了双颊,丽色娇晕、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娇羞答答地轻轻一点头,鸾声道∶“喜┅┅喜欢┅┅” 他又问∶“爱不爱我?” 这时的祈青思那平素娇傲高贵的自尊心,早就被他用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法,用各种各样淫秽不堪的姿势,不分地点场合地奸污强暴她而摧残得干干净净;而她的理智,更是早就淹没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了。只见这国色天香、美若天仙般的绝色玉人毫不犹豫地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晕红着俏脸,娇羞轻声道∶“┅┅爱┅┅” 他被她那娇羞答答、含情脉脉地诱人娇态弄得欲火直升,好不容易才压住,因为他为了以后长期地占有蹂躏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以及其他更恶毒的打算,不得不如此。 魏波趁机吻着祈青思那玫瑰般鲜红的柔唇,吻卷住她那温软柔滑的小丁香,和她热吻卷绕、缠绵销魂一番后,才和她双双休息了下来。 这时,天都已经亮了不知多久了。 这一下,他们直睡得日上三竿,而他由于连续七次在这样一个美艳绝伦、羞花闭月的天生尤物那副美仑美奂、令人疯狂的极品玉体上狂淫乱奸,确已精疲力尽,所以,当他醒来时,床上伊人已杳。而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胯间一根阳具硬梆梆地昂首挺胸。 他起身一看,看见祈青思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站在床左面的阳台前,透过半透明的睡袍,只见丽人还穿了一件淡鹅黄色的三角内裤和一件乳罩。 此时丽人凝视着远处的海岸线,不知在想什么。 魏波赤裸裸地轻轻走下床来,来到祈青思背后,把她那裹在睡衣里若隐若现的纤长娇柔的玉体一把搂住。 而祈青思则头也不回,仿佛早知道他已来到背后般,只听她不为所动、冷冰冰地道∶“你还不走?你还想要干什么?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而且已经如你所地让我被你在床上‘征服’了,你还想要干什么?难道你真不怕我告你强奸吗?而且是一晚上连续强奸了我七次!” 魏波耳听美人似无奈自怨又似含愤讽刺的“控诉”,一只手紧紧搂住祈青思那纤细如织的柳腰,一只手又淫邪地伸向前面,滑进她睡衣内┅┅他的手一面淫邪地玩弄着她乳罩下那娇软坚挺的椒乳,一面不慌不忙地在不为所动的丽人耳边低声道∶“你告我?你凭什么告我?别忘了,我车上还留有你的乳罩和内裤,那上面粘满了美丽的大律师情动时流出的淫水和高潮中流出来的好东西呢!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让法官和陪审团相信你一面在被我强奸,一面流着这样多的淫水。嘿┅┅嘿┅┅” 魏波手掌下的柔软玉体一阵颤动,不知是由于被他的“实话”惊心,还是被他的邪手撩逗引起。 “再说呢,你有何证据?难道是我留在你子宫里的精液吗?要知道两个人做爱还不一样吗?最多法官说我们是通奸罢了。要说证人呢,我倒有几个,我的司机将证明你下班后迫不及待地钻进我车里和我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并且以前这样就有好几次了。而最重要的是你的守门人将证明你昨晚还高高兴兴地和我一起回到这里你的家里,再赴巫山直到现在┅┅” 平素颇为自信的美貌律师被他这一番话羞辱得又气又急。 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一个丑陋陌生的邪恶男人搂在怀里,最关键的事,还是她下身竟然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棍,自己的一条美腿还跨在他腰上。犹如恶梦刚醒,昨晚的疯狂和荒唐不可阻挡地回到苏醒般还是空白的脑海。 祈青思穿好衣服,久久地站在窗前,芳心又羞又气,不住地自怨自艾┅┅到了如今,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听了他这番话,她实际上已明白,告他是不可能告赢的了。而这时,一只大手在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内四处游走抚弄,一只大手轻抚住她乳罩下那坚挺娇软的香乳把玩。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别忘了,再怎么样,我还有一张王牌没有亮出来呢! 嘿┅┅嘿┅┅” 此时的祈青思深深地感到绝望了。看见她一动不动,一语不发,魏波知道她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他彻底击碎,搂着这样一个香艳娇软、香喷喷近似赤裸的美丽玉体,他又忍不住色欲大发。他一把将她娇躯扳正过来,连推带搡地将她压在墙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上,直压得绝色玉人小嘴“唔”的一声娇吟。 魏波就势吻住她玫瑰般的红唇,强索香吻,还上下其手,双手在祈青思睡袍内四处抚摸、拨弄,挑逗撩引。他知道这个昨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了身心,连续七次被自己奸污淫乱、蹂躏强暴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成熟女人是再也经不起他这样的一轮挑逗的。 果然,她的挣扎不一会儿就缓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在他背上乱捶乱打的一双粉拳也不知不觉停止下来,一双优美的玉臂也缓之又缓地缠上他的颈子,狂乱扭动的玉首也渐渐地安分了下来,终于给他吻住柔软的红唇。虽然还羞赧地紧闭玉齿,不让他强渡玉门关,但她那饱满红润的香唇间也开始变得湿热起来,那双本来惊恐不安地大眼睛也渐渐迷茫,渐渐星眸微合,不知不觉间娇靥上升起一抹娇艳醉人的羞红。 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感到小腹上一根梆硬粗大的肉棒在又弹又顶,乱冲乱撞地撩拨在她睡袍下的阴阜上。祈青思被“它”的威猛、狂野又唤回了一些羞人的回忆和一些醉人的感觉。 在他凶猛的进攻下,最后,祈青思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而又万分无奈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不知在什么时候,祈青思那一条修长匀婷的优美秀腿也提了起来,挂在他腰际,睡袍滑落开来,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晶莹剔透的美腿,更方便了他对她下身三角地带和大腿之间的抚弄、撩逗。 他细细品味着这天香国色的美艳仙子那香甜娇滑的小舌,它的温软、甘美,它的柔嫩、玉滑┅┅他的兽欲之火一阵阵狂升。而祈青思也羞赦地发觉内裤中又是湿濡了一片,但见她秀眸紧闭,香汗微浸,桃腮羞红,丽色娇晕。 魏波伸出一根手指,伸进祈青思的睡袍内,勾住她内裤细薄的边缘,往下拉去┅┅露出美人的小腹和阴部,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她玉液暗涌的“花溪” 中心,挪近那因情动而微张的嫣红淫滑的娇小“肉孔”,魏波下身朝前一挺┅┅“唔┅┅”被封住的红唇内传出一声羞赦而欣悦地娇哼,祈青思已清楚地感觉到“它”已经进入她体内。 “它”已经进入┅┅ “它”越来越深入┅┅ “它”渐渐深深地没入她的阴道┅┅ “它”紧胀着她紧窄的阴道,轻顶着她的“花芯”┅┅“它”怎么能进入得那样深┅┅ “它”怎么能碰触到我体内深处那样深的地方┅┅ 祈青思又是惊异,又是敬畏,又是羞赦,又是喜欢。她难捺不安地轻扭着玉体,那提起的玉腿想提得更高,想分得更开,象是在表明对“它”进入的欢迎、鼓励,又象是想让“它”进得更深入一些,她象是想让自己“花芯”深处那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娇羞“花蕊”去主动迎接“它”。 就在这时,楼梯上脚步声传来,立即把这沉溺在欲海的玉人骇醒,慌乱间,她只想到不能让佣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能让她看见这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在紧“顶”着自己,更不能让她看见她们正相拥相抱、缠绕交合,又紧又密地交媾在一起┅┅ 她慌乱中只想到赶快分开睡袍,双手牵住袍边,将他一裹,其他就再已顾不得了。 一个中年菲佣走了进来,她看见主人这样一副情状,脸上一红,问道∶“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在哪儿开饭?” 原来,她起来不久就通知了佣人,佣人们当然自动将晚餐准备好了。 那个菲佣只是好奇∶“我跟随小姐这么多年,虽然见过她和两个男人好过,但第一个是她丈夫,跟她结婚不到三天就分房睡,不准他再进她睡房。第二个就是前不久那个李先生,他们再好,也不在我们面前搂一下腰什么的。而跟这位先生不但到现在还不出卧室,还和他在我们面前亲热接吻,想不到小姐平常心高气傲、冰清玉洁,挺害羞的,骨子里还是挺大胆。” 这个菲佣还不知道,她的小姐这时不但正和这位先生亲吻,而且还正和这位先生合为一体,紧紧缠绕交媾着,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正深深插进她小姐紧窄的阴道中┅┅而且她还不知道,她那美丽高贵、雍容典雅的小姐还要和这位先生在卧室里、在床上、在窗台上,在浴缸里、在卫生间内、在游泳池里、在墙上、在书桌上、在沙发上淫乱交欢、颠鸾倒凤到明晨┅┅要不然的话,她肯定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祈青思芳心迷乱,娇羞万分,哪敢抬头说话,还是他好不容易离开她火热的香唇,说道∶“摆到这屋里来。” 待佣人退出去后,祈青思又舍不得放开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又怕待会佣人进来摆饭,只有晕红娇靥,羞答答地低声道∶“┅┅别┅┅别待在这┅┅儿┅┅等┅┅等会儿┅┅佣人┅┅还要┅┅还要进来┅┅” 魏波道∶“怕什么?”但还是一手搂住美人纤柔的细腰,一手搂起她的玉股向浴室走。 祈青思含羞带怯地低垂粉颈,羞答答地将一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挂在他腰后,紧紧将他夹住,象生怕会掉下地来。一双玉臂紧紧缠绕着他的颈子,就这样“挂”在他身上。 这几步走得二人又是趐痒万分,气喘吁吁,因为他每走一步,那根大肉棒都很自然地往她阴道深处一顶┅┅这一顶一退之间,令二人都暗觉销魂无比。 直到走进浴室,魏波不放她下来,而她也不想下来。这时,祈青思才稍稍抬起头来,她还很感激这个邪恶的男人很体贴她,没当时就不顾一切地将她“顶” 在墙上狂“干”起来,让她在佣人面前难堪。 她那双妩媚多情、乌黑动人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瞥了他一眼,又羞羞答答地微闭美眸,凑上花靥,娇怯怯羞答答地伸出温软香滑的兰香舌温柔可爱地在他脸上轻舔。本就欲火高炽的魏波被她那含羞脉脉、温柔多情的秀色春姿弄得血脉贲张,他立即含住她来不及也不相缩回的香滑玉舌。 二人一阵热吻狂吮,口舌交缠,好一阵才又走回卧室来。祈青思仍旧“挂” 在他身上,阴道内紧胀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千依百顺地偎依在他的怀内,玉靥绯红,星眸微合,玉颈儿低垂将螓首埋在他胸前。 果然,佣人已将餐具摆好退了出去,他搂着娇软若泥的赤裸裸玉人儿走到餐桌前的沙发坐下,两人的下体仍然紧紧交媾着。 他对怀中那千娇百媚的温婉玉人儿低声道∶“你来喂我,用你的小嘴,我来喂你下面的小嘴。” 祈青思红晕玉颊,丽色娇羞,忸怩半天,始羞答答地抬起玉首。果真千柔百顺、含娇带怯地将一样样食物用小嘴含着羞羞答答、温柔默默地去喂他,当然,免不了丁香暗吐,玉津轻渡┅┅二人口舌交缠地不时火热湿吻。 他还不时地将她小嘴喂过来的食物又重新喂回到她那羞怯怯的鲜红小嘴去,并且他一手扶着她的纤纤细腰,一手在她胴体上四处游走爱抚,下面的肉棒也轻轻一耸一耸地摩挲挤刮着她那开始热流阵阵、淫滑不堪、紧窄娇小的阴道玉壁,如言“喂”着她下面那张可爱的嫣红“小嘴儿”。 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上面的小嘴儿娇哼嘤嘤,下面的“小嘴儿”也叽叽歪歪。在他巨大肉棒的轻抽慢送下,祈青思丽色娇晕,花靥越来越羞红。 没等吃完,二人就欲火难抑。但见怀中美人儿眉含春情、唇含娇羞,眼波儿似水,桃腮似火┅┅魏波再也忍不住,搂起祈青思娇软无骨的雪白玉体走到床前一放,他急迫地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宽衣解带起来。 他将仍挂绕在她玉膝上小得可爱的淡黄色三角内裤褪落下来,他将她腰带解开,脱掉她的睡袍,他褪掉她那小小的乳罩┅┅ 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又是春情火热,又是含羞脉脉地轻抬玉腿、微扭细腰、轻舒玉臂,由他把她的小小内裤、乳罩和睡衣一一剥掉。祈青思羞羞答答地半推半就、娇怯怯地欲拒还迎,不一会儿就被他轻解罗襦、脱衣褪裙地剥脱得一丝不挂。 只见美若仙子的绝色佳人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圣洁玉体。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 这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 魏波赴上去,压上那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圣洁玉体,分开祈青思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 祈青思刚刚含羞脉脉地分开美腿,就觉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哎~~”一声羞赦的娇啼,大美人儿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样儿。 狂喜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来,祈青思芳心狂颤,呼吸急促,她暗暗体味“它”的进入。 “它”在不断地深入,祈青思火热难捺、娇羞怯怯地扭动玉体,想更深刻地感受到“它”在她体内的每一分推进。 “它”不断深入她体内,引发一阵阵勃勃的春潮。随着“它”的不断深入,体内每一分空虚都被“它”填满、充实,渐渐紧胀、渐渐趐麻┅┅终于,“它”深深进入她体内,她幽深、玄奥的圣洁下体中每一分秘密,每一分幽暗的花肌、玉壁都为“它”温柔、羞赦地绽放开来。 当祈青思那天生紧窄娇小的阴道的每一分空间都被“它”胀满,一股仙子的春潮玉液勃然涌出,欢迎“它”的再度光临。 当他巨大肉棒把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完全涨满、充实后,他开始狂野地在她如脂如玉的洁白仙体上剧烈耸动着,抽顶起来。 “哎~~哎唷~~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你┅┅你┅┅太粗了┅┅啊~~啊~~哎~~啊~~啊┅┅轻┅┅轻点┅┅唔┅┅哎~~啊~~哎~~唔┅┅唔┅┅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嗯┅┅唔┅┅啊~~嗯┅┅嗯┅┅你┅┅你┅┅顶┅┅顶得┅┅好深┅┅唔┅┅啊~~嗯┅┅唔┅┅” 祈青思不堪忍受他那滚烫的硕大龟头深深刺进她“花芯”深处时,对她那娇嫩濡滑的稚嫩“花蕊”的碰触、揉动,对她幽深的子宫壁的轻触、撩动。一丝不挂、洁白如雪的娇软玉体在他身下颤动着、抽搐着,紧紧缠绕着他,从幽暗的子宫深处,一股散发着浓浓的淫邪春意的黏稠液体向外喷射而出,从她子宫最幽深处引发的抽搐、痉挛迅速蔓衍至她全身玉体。 只见她美眸紧合,秀眉紧锁,银牙暗咬,香汗淋漓,如云秀发披散着,香唇翕张却只发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狂啼∶“哎~~”祈青思那本就天生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火热淫濡的阴道“花径”紧紧缠绕、死夹住他那巨大的肉棒一阵接一阵不规律、间隙性地收缩律动、痉挛抽搐,将他那已狂抽猛顶了近七、八百次的巨棒中积蓄的阳精不由自主地“挤压”出来,那一股滚烫火热、又多又浓的阳精狂射进祈青思的子宫口。 “喔~~”一声春意荡漾、含羞婉转的娇啼声中,祈青思心醉神迷,酣畅而满足地瘫软下来,仿佛久旱的大地淋浴在春雨琼露中。 两人又同时登上了男女淫爱交欢的极乐高潮中,相拥相抱,狂吻狠吮地互缠互绕,久久不从欲海春梦中醒过来。 接下来,魏波又以他超人的性能力,再加上祈青思那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娇靥和她那媚骨天生、完美无瑕、晶莹雪白的玉体本就是一副强烈的催情春药,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按压在床上、地板上、门上┅┅淫乱求欢。 秀丽绝色的祈青思在他的撩逗、引诱下,一次次地在他身下羞羞怯怯地忸动着雪白精光的娇软玉体,娇羞不禁地抬起修长优美的纤滑秀腿,盘在他身后夹住他,缠绕着他向她猛冲猛顶的身子。 他不分昼夜、不分地点强暴奸淫着这仙子般娇艳绝色的大美人儿,把她奸污淫辱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呻吟狂喘。在他狂野的强暴奸淫下,祈青思娇靥晕红万分地婉转相就、含羞承欢┅┅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和他淫乱交媾、合体交欢。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离去,他也怕不及时离开这个天生媚骨的绝色尤物,他会控制不住脱阳而亡。 他走后好久,慢慢醒转过来的祈青思怔怔望着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物,沙发上那一片片淫秽的“爱”的明证,地毯上那一大块欲液春潮,门后面那滴落而形成的一条条“分泌物”┅┅那一片片、一滩滩淫乱污秽、不堪入目的淫水琼浆、爱液玉精令她羞愧万分。 她走下楼时,发觉全身酸软,两腿间别别扭扭,极不舒服,只好羞红了脸待在楼上,她知道这是姿意声色、纵欲狂欢的后果。 祈青思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回律师楼上班。第三天的上午她收到一封特快专递,剪开一看,顿时俏脸上晕红一片,芳心羞赦万般。原来是厚厚的一叠淫荡的春宫照,女主角竟是她自己,她顿时明白了魏波所说的王牌是什么。 有了这些照片,她如果告诉任何人魏波奸污了她都不会有人相信,只能令自己名誉扫地。 怎能告得倒他呢?那些照片上不但有她一丝不挂,四肢紧紧缠绕着魏波,从他屁股下还能看到他一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深插进她那亮晶晶、湿漉漉的阴道口,而且她脸上娇媚之极、甜美万分的表情足以证明她当时是如何的满足、亢奋┅┅照片上还有她骑坐在魏波大腿上,一根大肉棒深深顶进她两腿之间,脸上同样是春情盎然、淫荡无耻的表情。 还有他埋头舔她的下身,含弄她的乳房,他和她狂热接吻的照片;也有他在她家里,在她床上,骑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奸淫她;在浴室的地板上强暴她、在吧台前奸污她、在卫生间里、从她背后进入她体内淫辱她的镜头。甚至还有她含羞答答地含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又舔又吮,又迷醉、又满足的镜头。 更还有她愉悦而满足地趐软在车厢内,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横陈着,而一个男人正用一条小小的洁白内裤和乳罩在她大大分开的腿间为她抹拭她阴毛间、玉沟内、阴道口的一滩滩不堪入目的淫液秽物,特别是他正用她的乳罩为她接住从她极度亢奋的高潮后一翕一合的阴道口流出来的爱液的镜头清淅无比。 (待续)" }, { "text": "时空浪族改(2)\n第四章∶连续几天的翻云覆雨 所有这些令她羞涩万般、难堪无比,也彻底打消了告他的任何念头。其实到了如今,她本就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过去如何告发他,因为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心底正有一种令人羞涩的爱慕之意越来越清淅。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爱他的人,而是娇羞的倾慕于他粗大异常的肉棒和超人的性能力,每次被他强暴奸淫,被迫和他交媾合体时,他不但经久耐战、金枪不倒,常常将她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直把她奸淫得娇啼狂喘、欲仙欲死。而且他在床上花样百出,经常一点小花样就把她撩起炽热的春情欲焰。 这些照片她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拍下来的,每次和他颠鸾倒凤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嘛!可能是超微型高解析的数字照相机,要不然会是那个司机?不会吧?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魏波打来的,只听他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拍得不错吧?我的本行嘛,怎么样?欣赏过没有?” 祈青思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开出条件来。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羞态。 他这时又续道∶“想要回底片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今天下午两点,记着,打扮漂亮一点,虽说人靓,但别因到我这儿来,就遮着掩着的!” 魏波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祈青思怔在那里胡思乱想。拿回底片原以为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相信。她觉得下午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大白天的在他办公室总不会有什么事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她暗暗拿定主意。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知道,会有怎样的淫风暴雨等着她,但其实她从肉体、生理上都对他的肉棒的诱惑力难以抗拒。一想到那两天的狂乱交媾、云交雨合,祈青思就忍不住以神荡,只不过她不敢也羞于正视这些念头,只是在找表面上的理由和藉口支持她去。 下了班,她果真怀着羞涩矛盾的心情先去美容店,经过精心的梳洗、按摩一番后,出来时更是艳光四射、亮丽照人,那种成熟的白领丽人的高贵气质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回到家里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也是食不知味,又精心挑选了一套自己平时不大敢穿的性感内衣和外套,不到两点钟就驱车向“淫窝”驶去。 走进魏波公司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哄动,那些公司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大明星到了他们公司,但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那里,目送着还以为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祈青思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娇傲,芳心又是羞涩忐忑。 当她出现在魏波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曾把她摸遍玩遍,把她彻底奸淫了的男人了睁大了眼,呆在那里┅┅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玉人,身材纤秀苗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象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粉耀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天姿国色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和她那一套显然不是街上的所谓精品店所能买到的高级休闲套装。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憾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那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一种梦幻诗韵般的美,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祈青思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随着她进来而关上的办公室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定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魏波看见眼前的绝色丽人脸含羞涩,桃腮晕红,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拉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祈青思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仍不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欲的绝色丽靥和隐隐含羞的娇态。 见他只是色迷迷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祈青思只好先开口道∶“你┅┅你┅┅要什么条件,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完已是桃腮嫣红,含羞脉脉。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再让我爽一回,哈┅┅哈┅┅” 祈青思听他这样粗鲁地言语,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立时娇羞万分、双颊晕红,丽人芳心难堪已极,脉脉无语。 而这时他伸出一只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手直接抚住一只坚挺娇软的椒乳玩弄起来,一面还问道∶“行不行?” 祈青思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思想准备,芳心又羞又想,还为此刻意打扮了一番。而且现在也毫无选择馀地,要钱吧,他的钱比自己的多得多,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她只有低垂着秀美的玉颈,娇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那只邪淫的大手在她衣内捂住一只圣洁坚挺的玉乳又搓又揉┅┅直把她弄得芳心慌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他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心。他一手搂上她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弄┅┅同时,他缓缓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祈青思虽然无法抗拒,但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后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却给他抢先一把按着,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凹凸起伏、娇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祈青思略微娇羞地挣扎了几下,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他好半天的软磨硬缠之后,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玉齿、丁香暗吐,娇羞怯怯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魏波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 祈青思给他直吻得喘不上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含羞美态迷人至极,丽人全身又被他的体重压得酸软无力,给他上下其手地抚摸撩弄,直弄得气息急促,片刻间还感觉到小腹下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更是弄得祈青思芳心荡漾、羞涩万分。 不一会儿,丽人羞涩地感觉到下身又开始湿润了┅┅而他口含美人娇软香甜的玉舌,鼻闻这美女浑身上下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和汗香,不由得也欲火狂升。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玉人儿已是如星丽眸含羞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肉棒,就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 他轻轻解开她的上衣,褪落下来,娇美绝伦的含羞佳人于是裸露出一对戴着乳罩仍然颤巍巍、怒耸如峰的坚挺秀乳┅┅ 他又轻轻解开她的乳罩扣,一对含娇带怯、娇软盈盈、坚挺玉润的椒乳弹耸而出,一双娇小可爱、嫣红娇嫩的乳头玲珑剔透、晶莹玉润,在一片温香软玉般的雪白嫩乳顶端如含苞欲放的花蕊蓓蕾含羞初绽般娇傲地向他弹耸挺立┅┅魏波不由得伸出一手握住那娇软盈盈的柔嫩玉乳,抚捏、揉搓┅┅么指和食指更是轻轻捏住一粒柔嫩无比的娇美乳头搓弄起来┅┅他又继续脱下她的短裙,又用一根手指勾住那小得可爱的雪白内裤边缘缓缓往下一点、一点拉去┅┅ 娇软柔滑的微隆阴阜上,一蓬毛绒绒、纤柔柔的淡黑阴毛裸露出来,一对纤美修长、玉润浑圆的雪白美腿含羞紧夹,但毛绒绒的淡黑阴阜下无尽春光乍泄。 娇美无伦的绝色尤物祈青思在羞羞答答中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被他轻解罗襦、脱衣褪裤┅┅不一会儿就被他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浑身上下片缕无存。 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样娇羞怯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魏波只看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玲珑浮凸、晶莹雪白的娇软玉体压下去┅┅ “唔┅┅”祈青思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它”又深深进入了她身体内。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就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再┅┅再┅┅轻┅┅轻┅┅一点┅┅唔┅┅” 祈青思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回应着他每一下的抽出、顶入┅┅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间,迎接“它”每一次的进入、狠顶┅┅ 当她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他又将娇软绵绵的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祈青思紧窄娇小的阴道“花径”,继续狂抽狠顶起来┅┅而美貌绝色的丽人如星丽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在他胯下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直到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魏波再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娇软如绵的完美女体,将她“顶”在门背后,将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向着她暴露无遗的女阴部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墙上,在她一丝不挂、玲珑浮凸的娇美胴体上耸动着、抽插着┅┅他仿佛是要向全城的人展示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绝色美丽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绝色的仙子奸污蹂躏得死去活来、娇啼婉转。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儿那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压在地毯上,在她身体内抽插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滚滚的阳精射进祈青思的子宫内。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们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祈青思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当她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他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内深入抽插,龟头揉顶研磨着她的“花心玉蕊”┅┅因此他把她奸淫糟塌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把她强暴蹂躏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全身玉体瘫软如泥。 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娇羞迎合,婉转相就、含羞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缠绕着、热吻着、喘息着,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慵懒馀韵中。 不知不觉中都下班了,祈青思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一类的东西,竟能“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祈青思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花靥绯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和你干的时候我更不会吃药!” 祈青思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魏波道∶“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绝色!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急急忙忙的吗?你那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祈青思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婉娈柔顺的绝色玉人儿温柔体贴、娇媚可人地轻轻用可爱的小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身体┅┅吃┅┅吃得消吗?每┅┅每┅┅次要么连┅┅连┅┅干┅┅几次┅┅要么就┅┅就干┅┅很┅┅久┅┅” 只听胯下赤裸的美貌丽人含羞娇语,倾城丽色娇艳无伦、羞红嫣嫣的问话,魏波“哈哈”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清丽绝色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你┅┅每┅┅每次都┅┅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娇羞晕红,美艳无伦。 听完她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答答的温存软语,魏波得意地笑道∶“嘿┅┅嘿┅┅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和你这样继续的。”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起身为这个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美丽尤物穿衣着裙。 祈青思含羞脉脉地晕红着俏脸,任他在自己娇挺的玉乳上、温润雪白的大腿间抚弄揩油。直到他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纤柔的细腰向外走去。 当他搂着刚受过他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在他胯下被他巨大的阳具和超强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祈青思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沉去┅┅ 魏波一手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丽靥绯红地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下来。祈青思正准备往外走,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 正当祈青思被他吻得小瑶鼻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娇哼连连时,电梯却又往上升去。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律师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漓,玉颊潮红,雪肤火热。 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 祈青思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的手,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 可是只听魏波道∶“美人儿,这儿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你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好好的吗?关什么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祈青思的内裤向下拉去。 祈青思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他施为。 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扣子,分开她的上衣,又弄松她的乳罩,将乳罩推至她的颈后,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解开裤扣,他里面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阴茎,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魏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早已娇软如泥的大美人祈青思体内缓缓刺进去┅┅美貌绝色、成熟妩媚的俏佳人祈青思桃腮晕红如火,在羞羞答答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异常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 “唔┅┅”一声娇啼,祈青思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它”在她体内缓缓深入。 “它”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祈青思秀靥晕红如火,最后她感觉到“它”已完全陷入她体内。 当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阴道“花径”之后,他一手紧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泥泞”的阴道内轻抽慢耸起来。祈青思秀靥晕红,芳心含羞地娇啼呻吟,回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抽动、顶入┅┅ “哎~~唔┅┅哎~~嗯┅┅唔┅┅哎~~嗯┅┅唔┅┅哎~~你┅┅你进┅┅进得┅┅好┅┅好深┅┅啊┅┅哎~~嗯┅┅唔┅┅” 这时电梯又在下落了,来回两次后,果然没有人来打搅他们,他们渐渐大胆起来。她的那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什么时候羞羞答答地盘在了他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娇软玉臂舒展着缠绕上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挂在他身前。他一手伸进她裙内托住她柔软光洁的娇美玉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柳枝般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下身在她裙子内耸动着┅┅祈青思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抽动、顶入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白领丽人,这时不但下身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桃腮绯红,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绕着,一对娇软玉润的坚挺椒乳不住地在他胸肌上摩挲着,一双早已动情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在他胸前磨顶着、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最深处┅┅正当他们沉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突然,电梯门一分,祈青思惊吓之下死命一搂,娇躯埋进他怀内,玉首紧埋进他胸前,真的是难为情之极,芳心娇羞欲绝。 原来是那个魏波的打手兼司机上来问老板还要不要车,开门一看,只见那个平素冷艳高贵、秀雅美艳的绝色美人大律师正衣衫不整地“挂”在老板身上,两条修长纤滑的雪白美腿缠在他身后,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内裤 乱地掉在他们脚边,显然祈青思在情欲肉焰的狂乱之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雪白的小小三角裤已从她光洁雪白的大腿上滑落到电梯的地毯上了。 他看得心神一荡,当然想象得出,那美貌绝色的可人儿的裙子内,二人正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魏波吩咐那个打手今晚不用车,让他先回去。打发走他后,只见怀内的玉人儿已是娇羞欲泣,埋首在他颈间,含羞娇声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呜┅┅” 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你放心,他屁都不敢放半个出去┅┅没关系的。”说完,魏波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 没等祈青思有时间抗议,浑身玉体又开始燥热无比,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的动作之中,秀眸还包着晶莹的珠泪,又开始娇靥晕红地娇啼呻吟了。 当一波又一波的欲海狂潮卷来,他俯身将美色诱人的玉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自己飞快地脱得精光,然后俯身又为美人儿宽衣解带。 他脱下她的上衣,剥掉她的短裙┅┅祈青思娇靥羞红,美眸轻合,娇羞地期盼着他身下那个巨大无比的“它”重新进入她那幽深火热、紧窄空虚的圣洁阴道中去。 他褪下她的乳罩┅┅娇艳绝色、美若天仙的白领丽人半推半就、含羞脉脉地被他脱得精光赤裸。 祈青思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娇软坚挺的椒乳,一阵磨动,“嗯┅┅嗯┅┅唔┅┅嗯┅┅”祈青思那娇翘可爱的小瑶鼻急促火热地娇哼连连。 魏波又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纤软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然后,分开她纤长优美的玉腿,用龟头“挤”开祈青思湿漉漉的娇滑阴唇,阳具朝下狠狠地一压┅┅“哎~~”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回应声中,他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淫乱交欢、颠鸾倒凤。 一个奋勇冲刺,一个婉转相就┅┅ 一个狂抽猛顶,一个柔举紧夹┅┅ ┅┅ 当二人都纵欲销魂后,他为羞羞答答的绝色玉人儿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一滩乳白粘稠的秽物┅┅他竟然又在电梯间把这个千娇百媚、美貌绝伦的动人尤物奸淫强暴了。 祈青思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他们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 那晚吃过饭后,他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的体育场,魏波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晕红、丽色含羞的绝色美人那娇软如绵的美丽胴体,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为千娇百媚的含羞玉人儿宽衣解带、脱衣褪裙┅┅ 在她的娇羞万分和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精光赤裸着辉洁如月、珠圆玉润、娇软绵滑的完美玉体,然后重重地压上那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巨大的阳具又深深地插入祈青思的阴道内去┅┅随着他在她玉体上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雪白女体一波又一波地潮涌、蠕动起来┅┅圣洁雪白、美妙绝伦的女体疯狂地和身上的男人交合着,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强暴、糟塌蹂躏。 一声声的娇啼呻吟,一次次地婉转相就,含羞承欢┅┅祈青思不能自制地迎合着他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着一齐射出淫精爱液,同登极乐。 然后,他搂着她那如织的纤纤细腰,登上回家的地铁。由于夜深人稀,车厢内没有什么人,他们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他的手伸进她裙内,剥脱掉她的内裤,解开她的衣襟,褪掉她的乳罩,然后掏出肉棒,就这样坐着进入她体内┅┅很深、很深地进入她体内。 随着列车轰隆作响的节奏,他揉搓着她娇挺滑软的玉乳,狂吮着她香滑的小嫩舌,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狂抽狠顶┅┅祈青思呻吟着,娇喘着,淫声浪语被列车的轰鸣掩住,她扭动着迎合他的狂顶猛刺,婉转相就。她蠕动着娇美雪白的柔软玉体回应着他对她圣洁乳峰的磨动,在他胯下含羞承欢。 他在她身上的抽插起伏越来越剧烈┅┅ 她在他胯下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当列车一声轰鸣进站时,祈青思终于在他的奸淫强暴下,在他胯下泄身了,而他也及时地把浓浓滚滚的阳精淋淋漓漓射入美丽如仙的祈青思的子宫深处。 匆匆穿好衣物,两人搂搂抱抱,一路上又揉又搓。一回到了他们初次云交雨合、交媾欢好的地方,他就把她按倒在地,剥光她的衣服,压上她一丝不挂的洁白胴体,凶猛地进入她体内,狂抽狠顶┅┅直把这个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奸淫得娇啼婉转,玉精爱液狂泄而出。 这一下来又是接连三天,他呆在她家里,只准她穿一件完全透明的缕空丝质睡裙,不准她在里面穿任何东西,连续奸淫强暴她那圣洁绝美、雪白无瑕的美丽肉体┅┅祈青思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淫乱狂交的极度欲潮中。 第五章∶不该到他的办公室 后来,李少杰回来了,他并没有发现祈青思的异样,但没几天,钟倩婷就在上班途中被绑架了!虽然报了警,但一直到当天下午还没有消息。李少杰怕祈青思担心,没有告诉她这事,想等到事情完结才告诉她。 焦燥不安中一直等到天黑了才有一个电话打来,来电告诉了他一个地址,只准他一个人去。李少杰早有心理准备,为了钟倩婷的安全,他没有通知警察。 李少杰按时到达指定地点,被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引进一间密室,黑黑的看不清楚。正心内忐忑不知待会儿见到对方怎样跟他谈判,突然,左面的一面墙亮了起来,他快步走上前去,却原来是一扇透明厚玻做的墙,墙那面是一间紫色基调的小卧室,靠近这扇墙的边上放着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超级大床。 李少杰隐约感到不妥,他慌忙向进来的那扇门冲去,才发现已经被锁死了,他仔细找了一圈,终于绝望地知道他被困死在这里了。正在慌乱无措之际,李少杰看见魏波抱着似乎昏迷不醒的钟倩婷走进了隔壁的小卧室。 李少杰看见魏波将钟倩婷放在那张大床上后,就开始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赤裸裸地上到床上。李少杰大吼一声,愤怒欲狂地捶打着玻璃墙,吼叫着,但他很快更加绝望地发现那边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时只听魏波淫笑着的声音传过来道∶“李少杰,你就老老实实地看场好戏吧!嘿嘿┅┅”只见他细细打量着钟倩婷那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绝世美色。 钟倩婷和祈青思相比,则明显地多了一种典雅清纯的气质。她虽没有祈青思高,但身材依然是纤秀苗条、婀挪柔美,走到大街上,那婷婷玉立的绝色美貌和清纯可人的娇媚气质可惊呆所有男性,她的美色其实并不逊于祈青思,只是各擅胜场。 美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灵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她是一个典型的瓜子脸型的绝色美人儿,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淅娇嫩。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 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可惜牛仔裤遮住了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双修长的秀腿难窥美色。 李少杰又惊又怒地看见魏波邪笑着开始剥脱钟倩婷的衣裤,他解开钟倩婷的外衣,只见一对挺茁的玉峰在淡黄的乳罩下令人目眩而诱人至极的一起一伏。他又探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乳罩扣,只见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象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魏波又解开钟倩婷的牛仔裤,然后顺手脱下她那小小的三角裤,只见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 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娇软丰盈、坚挺怒耸的椒乳,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纤细的蛮腰,微隆浑圆的粉臀,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每一处都美不胜收,美到极至。配上那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的香肌雪肤,再加上那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使上帝加之于身的每一个部位都令人嫉妒,确实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绝色美人儿。 看见他终于将钟倩婷剥脱得一丝不挂,倩婷那雪白无瑕的圣洁女体裸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眼前,李少杰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魏波死死地盯住钟倩婷下身阴毛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肉缝,他想∶这个美人儿会不会是处女呢?要不然,怎么那肉缝会这样紧夹、鲜嫩?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他缓缓地压上钟倩婷那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只觉异样的细滑娇嫩。他估计了一下时间,然后,伸手拍了拍钟倩婷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笑唤道∶“嘿┅┅美人儿┅┅醒醒┅┅该醒了┅┅差不多了嘛┅┅” 不一会儿,钟倩婷迷迷糊糊地“咿”、“唔”了两声,那秋水般清亮透澈、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睁了开来┅┅一瞬间,那本来静止的春色仿佛一下活了过来,所有的妩媚、柔美、娇艳都随她美眸轻分而生动、鲜艳起来。 钟倩婷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自己赤裸精光、一丝不挂地被一个面相邪恶而赤裸的男人躯体紧压在身下,还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紧紧顶在她小腹上,她“啊”的一声尖叫,猛地用力跳了起来,也不顾浑身赤裸,就想往外逃。魏波被她突然地发力狂挣甩翻下来,但他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惊惶失措、一丝不挂的美丽“小鹿”。 钟倩婷冲到门前,用力扭动门锁,可是根本就扭不开,她惊惶地四处躲避他的追逐,可是这间小屋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她尖声惊叫着。 不一会儿,她很快就给魏波逼到了角落里,凭藉男人特有的优势,魏波轻易就将她按倒在了地毯上。钟倩婷挣扎着、反抗着,可是,哪里管用!他又把她那不停挣扎的赤裸裸的雪白胴体抱回到床上,不顾她的又踢又蹬,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些布条,将钟倩婷的手脚都捆到大床的四根铜柱上,将她捆成一个“大”字。 当他好不容易捆好后,钟倩婷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柔软玉润的动人椒乳急促地起伏着┅┅想到自己以这样一种令人羞耻的姿势,赤裸裸地面对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男人和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厄运,她已经只剩下羞涩、愤怒和绝望了。 魏波决定采用对付祈青思的方法来对付这个清纯美丽的绝色美少女,象祈青思那样成熟的女人都经不住,这样一个稚气未脱、清纯可人的美少女更不可能。 他挺起粗大、梆硬地肉棒顶在钟倩婷那柔软紧闭肉缝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将她又狂乱扭动的下体死命按在床上,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阴唇,肉棒顶住她细小紧合的阴道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阴道口扩大一点,然后肉棒朝前用力一压┅┅ “哎~~”钟倩婷一声凄厉的痛呼,只觉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强行闯进了体内,一股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这时隔壁的李少杰眼前一黑,“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那根粗大异于常人的肉棒深深地插进钟倩婷的下身中,也彻底摧毁了钟倩婷残存的希望和意志,她只有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无望而愤怒地怒视着他,但绝色娇靥上仍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抹羞涩的晕红。 由于没有分泌物润滑,魏波只感觉在顶进美少女的阴道时艰涩无比,他感觉到少女的阴道很紧、很窄┅┅虽听见她呼痛,但他看到那嘟凸而起包住他肉棒根部的阴道口并没有血流出,他知道了,虽然她已不是处女,但是显然这胯下的美女才开苞不久,而且她的阴道也和祈青思差不多,天生紧窄异于常人。从她下身紧紧箍住他肉棒的“小肉洞”给人的感觉就象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八、九岁女童,给人一种稚嫩而娇小的刺激。 魏波吸了一口气,插在钟倩婷体内的肉棒耸动起来,轻轻地、缓缓地┅┅他只是轻轻抽出很短地一截,然后缓缓地插进去┅┅他只是在钟倩婷的阴道深处轻缓地抽动着肉棒。 魏波的两根手指插入清纯秀丽的玉人儿那柔柔的阴毛中,拨草寻蛇般找到那阴唇上缘顶部一个柔软异常的凸起物少女的阴蒂,他的手指按着美女那粒娇软稚嫩的阴蒂揉了起来。 钟倩婷那本因惊恐愤怒而苍白的绝色娇靥上迅速地泛起一抹诱人的晕红,她惊恐而羞愤地大睁着一双秀眸,慌乱地嚷道∶“你┅┅你┅┅” “嘻嘻!我┅┅我什么?”魏波淫邪地一边揶揄她,一边下身用力一挺┅┅“嗯~~”钟倩婷一声闷哼,俏脸上又是一红。 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屈服求饶的她这时居然不由得哀求道∶“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吧!” 但魏波充耳不闻,继续在钟倩婷那完美赤裸的雪白女体上耸动着。他一只手缓缓地放在清纯可人、美貌秀丽的少女那坚挺柔软的椒乳上,开始配合着下身的抽动揉搓着┅┅ 娇艳妩媚的绝色丽人钟倩婷那秀丽绝伦的香腮难以抑制地泛起一片羞涩的红晕∶“求┅┅求┅┅你┅┅别┅┅别┅┅这样┅┅” 在胯下美女哀婉的祈求声中,他的肉棒仍然在清丽绝色的美貌少女那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内耸动着。 “你┅┅你┅┅你这样┅┅让┅┅让我以后┅┅怎么┅┅怎么┅┅有脸见人哪?” 不知什么时候醒转来的李少杰,悲愤欲绝地看着魏波那黑黝黝的壮实身体紧紧压在钟倩婷那一丝不挂、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耸动着,他很清楚地看见魏波那根黑得发亮的粗大肉棒,在钟倩婷那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下端淡黑的阴毛丛中一抽、一插┅┅那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没入”淡黑的阴毛中┅┅又缓缓地拔了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捶打着墙壁。可是,耳边只传来魏波的淫笑声和钟倩婷不堪 辱地羞愤的哀求声┅┅李少杰只感到喉头突然又是一甜,“哇”的一声又接连吐出两口血,他知道,隔壁根本听不见他的任何声音。 魏波的阳具深深插进钟倩婷那又紧又窄的温暖肉壁中蠕动着,他的手指揉搓着绝色美貌的少女那稚嫩娇软的阴蒂,他的另一只手爱抚着美少女那坚挺怒耸的娇软玉乳上一双清纯可爱的娇嫩乳头┅┅他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有技巧,绝色美貌的少女钟倩婷那清丽无比的娇靥越来越红。 在他持续不断的“进攻”下,不知什么时候,美妙绝伦的雪白女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虽然理智是坚决反抗的。李少杰这时也难以相信地发现,钟倩婷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那激烈的扭动和挣扎,拼命反抗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而且还随着他的一抽、一顶在难言的蠕动┅┅ 魏波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轻抽缓插,渐渐发觉少女的下身湿了,肉棒在紧窄的阴道中的抽插渐渐顺滑起来,而且手指间揉搓着的美貌少女的阴蒂也渐渐变硬,手指所触处已渐渐变得湿滑泥泞。他更得意地发现,胯下少女那坚挺诱人的娇软乳峰上,一对晶莹玉润的、嫣红可爱的乳头也开始动情地勃起变硬、含羞娇挺,那一圈柔润樱红的诱人乳晕也充血而变成动人的紫红。 钟倩婷只感到下身越来越胀、越来越湿┅┅在一种难言的愉悦、舒适中,她只觉得体内深处好痒、好难受,她本能地想扭动玉体,挺起下身,她只是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深深插入她阴道深处的巨大肉棒的龟头上磨蹭一下。 可是,理智却拼命地制止了这一令她感到羞耻莫名的冲动,她猛然发现,自己已停止了挣扎和哀求,耳边只传来自己越来越清淅的娇喘。钟倩婷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芳心就更加清淅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 “它好┅┅好粗┅┅涨┅┅涨得好┅┅好满┅┅”少女的脑海刚刚一闪念,马上就被强烈至极的羞耻心震得惊骇欲绝∶“怎┅┅怎么会┅┅我怎┅┅怎么会┅┅会感┅┅感到舒服┅┅” 这时,她又听到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一种“叽叽咕咕”的极轻微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她细听之下,发现好象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的声音;她再一细听,骇然发现,那声音竟来自自己和那个邪恶男人的紧密“交合”处┅┅钟倩婷秀丽绝伦的清纯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已变得这样湿、这样滑,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身体的这一变化,当被一个邪恶的男人奸淫蹂躏时,她的体内竟然也会分泌出爱液。只见魏波胯下的清纯少女秀眸紧闭、丽色娇晕,桃腮羞红无限。 李少杰惊骇地看见钟倩婷那一身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渐渐泛起一片动情的嫣红,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自己和钟倩婷第一次欢好时,她还是一个清纯贞洁的处女,由于开苞破身的疼痛,当时他和她都没能尽兴,虽然后来又上过二、三次床,但这个清纯可人、稚气未脱的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少女,由于破身的馀痛和本能的羞涩以及对男女交欢的无知,她并没能完全放纵自己。 他也听见了那美丽清纯、妩媚可爱的少女那越变越急促、粗重的喘息。魏波继续在钟倩婷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着,粗大异常的黑亮肉棒在美貌清纯的少女那淡黑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钟倩婷羞涩欲绝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那么惊恐、愤怒,少女芳心在那一阵阵令人羞涩万分而又销魂蚀骨的难言快感中和理智的矛盾中挣扎着、反抗着┅┅秀丽绝伦、清纯可人的美貌少女无法抗拒下身那种又紧又胀、被完全充实、涨满的销魂感觉的诱惑,不知何时,一双纤巧秀气、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抓在他臂上的肌肉里。 当“它”退出时,她那双可爱的雪白小手由于下身的空虚难捺而恢复的一点理智使她推拒着、捶打着他壮实的身躯,想摆脱他身体的紧压摆脱“它”的“侵入”所带来的令人羞辱的感觉和令她骇怕的无法抗拒的诱人快感;当“它” 插入时,雪白可爱的玉手紧抓住他的双臂,如葱如玉的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他肌肉中┅┅ 少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芳心不知不觉地体味着“它”的粗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充实、紧胀。国色天香、清丽动人、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桃腮晕红,娇靥含羞地在矛盾中挣扎着,但却也正不断地向肉欲淫海的深渊中沉伦下去┅┅魏波巨大的肉棒缓缓地、轻轻地插入美貌少女紧窄的阴道,他感觉着肉棒插入她那紧窄异常、娇小嫩滑的“花径”,胯下美貌绝色的少女那娇小紧窄、圣洁幽深的阴道紧紧地箍住他粗壮的肉棒,那幽暗、深遽的“秘道”贴实异常地紧紧裹夹住那缓缓抽动的粗大阳具,魏波高兴万分地发现紧紧箍住他每一寸肉棒的阴道肉壁中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 他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玉女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唔~~”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钟倩婷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随即又晕红双颊,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理智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中越来越弱┅┅她慌乱睁开美眸,象是要在幂幂中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持自己逃出那令人骇怕而羞耻万分的肉欲快感中,可是当她看见一个男人埋首在自己圣洁茁挺的玉乳峰中,玉乳顶端那敏感万分的乳头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她又羞得赶忙紧紧闭上美丽的大眼睛。 但是,眼睛一闭,下身传来的那种紧胀、充实,随着“它”进入对阴道内娇嫩肉壁的挤刮、摩擦却越来越清淅、撩人,乳尖上传来的吮吸、缠卷也越来越鲜明刺激。楚楚动人、清丽无伦、美艳绝色的少女娇靥上越来越晕红如火,玉女芳心又羞又怕,钟倩婷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 魏波一手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一手爱抚着她的椒乳,大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下身肉棒在少女体内深处轻耸缓顶着。清纯娇羞、美貌动人的少女被他四处的撩逗、挑引弄得情难自禁,全身玉体不由自主地有了火热反应。 这样一个稚气未脱、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哪堪这个色狼淫魔的邪淫情挑,每当魏波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就用舌头轻轻一擦美人那稚嫩娇小、充血勃起、硬挺可爱的乳头;每当将肉棒刺入那狭窄的娇小阴道“花径”时,就用舌头缠卷住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可爱乳头一阵狠吮。 “嗯┅┅嗯┅┅唔┅┅”不知何时,美如天仙、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开始娇哼轻喘,钟倩婷那绝色秀美的娇靥也越来越晕红无限,少女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嫣红如火;也不知何时,他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钟倩婷狭窄的阴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钟倩婷紧窄、狭小的阴道。 “哎┅┅嗯┅┅唔┅┅哎~~哎~~你┅┅你┅┅唔┅┅嗯┅┅哎~~”钟倩婷丽色含羞、娇靥晕红地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 她已经无法拒绝“它”对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探索”,无法拒绝“它”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她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就好象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迫切需要在那梆硬、滚烫的龟头上蹭痒似的,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圣洁高贵的“花心”娇羞而急迫地渴望着、欢迎着“它”的深入、探索,她的“花心”渴望着“它”的顶触,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下身┅┅钟倩婷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她正在本能而火热地娇羞怯怯地挺动着下身,她已经无法拒绝那种淫邪的需要和羞人的生理反应。 李少杰眼看着钟倩婷被那个色狼奸淫强暴,挑逗起狂热的欲火,在那个邪恶的男人胯下扭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耳听着钟倩婷那迷人的“叫床”声,那曾经在他自己身下娇媚婉转的“叫床”声,魏波越来越狂野地在那雪白柔软的完美女体上抽插、耸动着┅┅ 不知何时,清纯可人的美丽少女那一丝不挂、雪白赤裸、娇软如绵的晶莹玉体已随着他巨大肉棒的抽出、插入而在他胯下挺夹、迎送。当他又狠又深地插入她阴道时,少女含羞轻抬玉股,娇羞而火热地配合“它”的进入,以便“它”能进得更深、更深,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蠕动着,迎接“它”的深入。当“它” 退出时,钟倩婷本能地收紧小腹,美腿紧夹,仿佛在多情而含羞脉脉地想挽留着“它”。 当“它”又一次深入时,清纯可人、绝色美貌的少女晕红娇靥,娇羞而急迫地不由自主地分开修长优美的玉腿,挺起小腹,而他粗大的肉棒已就顺利地深深插入她狭窄、紧小而又淫滑湿濡的阴道底部,她下身中的爱液玉浆如潮水般阵阵涌流而出。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她淫濡湿滑的紧小阴道中,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和她那淡黑柔卷的阴毛交缠在一起,她和他的阴毛都已淫滑不堪┅┅他又一次深深地插入钟倩婷体内,这次他停止了抽动,只是将肉棒深深“埋进”她温暖狭窄的阴道膣壁内,而嘴和手仍继续狂邪地淫弄、撩引着少女。 钟倩婷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深入┅┅好一会儿,但为什么停下了?仿佛失去了点什么,欠缺了点什么,而酸痒的刺激还不断地从被他含住的乳头、他手指下的阴蒂、乳尖传来┅┅钟倩婷急迫而失望地轻启秀眸。 “嗯┅┅”她刚刚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他嘲弄而淫邪的眼神,而他还一边紧含住她的乳头,钟倩婷羞不可抑地赶紧闭上美眸,晕红双颊,丽色含羞不禁,少女芳心娇羞万分而又迷惑不解,不禁含羞怯怯、脉脉无语。 “难道┅┅难道他┅┅他已射┅┅射了?”玉人秀靥晕红一片∶“可是┅┅可是┅┅他┅┅他怎么┅┅怎么还┅┅还那么┅┅那么硬┅┅呢?” “与少杰在┅┅在一起时,他┅┅他每次┅┅每次┅┅射┅┅射了后┅┅我┅┅我都能┅┅感觉得到啊!”少女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娇艳∶“可他┅┅他又怎么┅┅怎么不┅┅不动┅┅了呢?” 魏波是个极有经验的色狼,他在一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撩逗、挑引,而且将一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深深插进少女温暖的阴道肉壁中静止不动,还是在一阵狂抽猛插中突然静止下来,使得一个正处于欲焰高涨中的纯情少女酸痒万分、欲罢不能。 钟倩婷被迫又轻启秀眸,迷惑不解而又期盼地瞧向他,而他这时又将肉棒缓缓地抽退出来,一阵令人舒畅的挤刮、摩擦阴道内狭窄敏感的肉壁的感觉传到少女芳心,她又晕红了娇靥,樱唇一张,“唔~~”地娇喘一声,但见她秀眸半掩半闭,期待着又一轮的淫风欲雨。 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而且他这次是连根拔出,下身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失落感,那个酸痒、湿滑的“秘道”深处需要涨满、充实、紧胀,这种需要比刚才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难道┅┅他┅┅他已当真┅┅不行了?”少女芳心怯怯,她又被迫轻分美眸,娇羞万般而又迷惑不解地失望地看着他。 魏波看见这个美如天仙、清纯可人的少女那楚楚动人、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在他胯下这样温婉柔顺、含羞脉脉的无助眼神,心神一荡,抬起头来,就往少女那鲜艳欲滴的柔软樱唇上吻去,“唔┅┅”美人一声嘤咛,羞红了双颊,娇羞万分而又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如星美眸含羞紧闭。 虽然正被他这样奸淫糟塌,挑起了如火的欲焰,而且,她正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胯下,他巨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体内,但少女那本能的羞涩仍让她紧闭双唇,不肯让他“轻渡玉门”。 这时,他仍紧紧含吮着她柔软香甜的娇艳红唇不放,下身一挺,“哎~~” 钟倩婷一声娇啼,樱唇刚一分开,他的舌头就顶了进来,貌美如仙的清纯少女羞涩万般地被他舌头闯入“玉津”,他的舌头卷住钟倩婷那羞羞怯怯地温热、娇滑的小香舌一阵狂吮、狠吸┅┅ 而更令钟倩婷心醉神迷地是她感觉到了“它”又破体而入,少女娇羞万分、喜悦无限地体味着那久盼的“侵入”,她感觉到他已经进来,“它”已进入她阴道内温暖狭窄的膣壁,“它”还在不断向她体内深处滑入,似乎要探索她阴道的最深处。 “它”渐渐深入,随着“它”深入她体内,一股熟悉而又久别的紧胀、充实感又传到她芳心、脑海,在那稳定而恒久的不断深入中,那种填满、紧胀、充实感使她感到难言而销魂的愉悦、舒畅。 “它”还在深入┅┅深入她深遽“花径”的最深处,不知不觉中,钟倩婷感觉到“它”又填满了她整个空虚的狭小阴道,“它”还是那样的粗大、壮硕、梆硬,把她那曾经空虚万分的阴道膣壁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荡荡。 美丽绝伦的清纯少女晕红着娇靥,在那令人销魂的充实快感中,羞答答地贝齿轻分、丁香暗吐,和他那充满淫欲的舌头缠卷在一起,欲拒还迎地火热地亲吻起来;而他也开始了最狂猛的抽插、顶动┅┅ “哎┅┅嗯┅┅唔┅┅哎┅┅唔┅┅唔┅┅啊┅┅嗯嗯┅┅唔┅┅唔┅┅哎┅┅唔┅┅哎┅┅你┅┅你┅┅啊┅┅唔┅┅唔┅┅啊┅┅你┅┅你┅┅你┅┅唔┅┅啊┅┅唔┅┅啊┅┅轻┅┅轻点┅┅唔┅┅唔┅┅啊┅┅唔┅┅唔┅┅啊┅┅唔┅┅轻┅┅轻点┅┅唔┅┅啊┅┅唔┅┅轻┅┅轻┅┅轻一点┅┅唔┅┅啊┅┅嗯┅┅唔┅┅啊┅┅唔┅┅请┅┅请┅┅轻┅┅轻点┅┅啊┅┅嗯┅┅唔┅┅啊┅┅唔┅┅唔┅┅好┅┅好胀啊┅┅唔┅┅啊┅┅嗯┅┅唔┅┅啊┅┅唔┅┅轻┅┅轻点┅┅啊┅┅唔┅┅啊┅┅唔┅┅啊┅┅轻┅┅唔┅┅轻┅┅一点┅┅啊┅┅啊┅┅啊┅┅好┅┅好深┅┅深啊┅┅啊┅┅还┅┅还要┅┅深┅┅深┅┅一点┅┅啊┅┅嗯┅┅好┅┅好┅┅深┅┅深啊┅┅啊~~” 钟倩婷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少女下身玉浆爱液滚滚,她那娇软无骨、晶莹雪白、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在他胯下火热的扭转、蠕动着┅┅不知何时,她一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紧紧抱住他不断起伏耸动的身体,她一双修长优美、玉滑浑圆的美丽雪腿羞答答地盘在那剧烈起伏冲刺的身体上,玉润浑圆的雪臀,洁白柔软的小腹轻抬挺送┅┅少女火热万分而又羞羞答答地柔举轻夹,迎合着他对她的抽插、冲刺,他每一次的抽动、顶入,她都娇羞而火热地回应着、迎合着。 他连续不断地、深深地插入她紧窄狭小、温暖淫滑的阴道膣腔,他的肉棒连绵不断地深深插进她紧窄万分、娇小异常的阴道肉壁中,清纯可人、千娇百媚、貌美如仙的绝色少女只感到“它”越插越深┅┅“它”越来越深入她阴道的最底部,清丽绝伦的绝色少女下身深处那幽暗、深遽的“花宫”玉壁,渐渐羞羞答答地随着“它”不断地深入探索而一分、一分地绽放开来。 钟倩婷被他奸淫强暴得欲仙欲死,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从未涉足过的男女交欢淫合的肉欲高潮┅┅ 终于,他下身死命地最后一顶,“啊~~”钟倩婷娇啼声中,娇躯狂颤。只见她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少女羞涩万分地只感到下身深处那饥渴已久的“花心”终于被“它”触到,而且,她还感到那梆硬、滚烫的男性龟头还顶住她的“花心阴蕊”一阵火热的揉动。 “好┅┅好┅┅深┅┅唔┅┅唔┅┅你进┅┅进┅┅进得┅┅好┅┅好┅┅深┅┅喔┅┅” 这时,他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身下少女那淫滑稚嫩、羞羞答答的“阴蕊”一阵狂抖,将一股浓浓的阳精射在那含羞初绽的少女“花心”上,直射入她圣洁幽深的子宫深处。 “哎┅┅”钟倩婷给他的阳精在“花心”上这一淋,浑身玉体一阵美妙难言地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内也射出了一股神秘而宝贵的少女淫精。 其实,这还是这个清纯可人、美貌如仙的纯情少女初次射出阴精贞元,她和李少杰在一起时,还从未达到过如此的高潮。只见她绝色娇靥晕红如火,丽色娇羞万分地银牙轻分,深深咬进他肩头的肌肉中,优美纤长、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膣腔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象是要把肉棒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一般。 李少杰眼睁睁地看着钟倩婷沉伦在欲海中,她和他在一起时,还从未有像现在和魏波在一起那样投入和放纵,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眼前的事实,他双眼一黑,喉头又是一甜,几大口鲜血又喷涌而出。 床上这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还四肢交缠紧绕搂抱着,沉浸在淫乱交欢高潮后的慵懒和疲乏之中。他胯下那美貌绝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秀眸含羞轻合,娇靥丽色羞红万分┅┅ 当李少杰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只剩下魏波一人,钟倩婷已不知被他弄到哪儿去了。这时只听到魏波得意的声音道∶“李少杰,怎么样,这部电影不错吧?你马子在床上的表现还真不赖。哈┅┅哈┅┅别急,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李少杰只感到头痛欲裂,他不明白他的话的含意,他说还有好戏,难道┅┅难道┅┅他还要再次强奸钟倩婷?一想到这里,他又呕出了不少鲜血。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一扇小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个李少杰万万料想不到的人他目定口呆地看到,祈青思走了进来! 祈青思根本不知道此时李少杰就在隔壁看着她,她进来看见魏波赤裸裸地坐在床上,脸上一阵晕红,迟疑地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走为好。前几天魏波就约好了她,今天他又派车专门去接她,虽然明知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她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来了。 魏波迅速地跳下床来,一丝不挂地走到祈青思面前,搂住了她的香肩┅┅作者注∶由于我自己只写到这儿,如有哪位同好网友还觉得不过瘾,那就敬请续写,自由发挥!只不过到时别忘了给我一份! (待续)" }, { "text": "杰克!真是太神奇了\n(1) 今天我到杜鹃窝PUB喝酒,在吧台坐下,要了一手的CORONA和一个烟灰缸,屋子里人不多,我故意挑一个身材不错的女孩子旁边坐了下来。 女孩子穿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底下穿尼泊尔民族风的窄裙,紧紧贴住翘翘的屁股,刚好盖到膝盖。她眼睛看到我坐下来,向我吐了一口烟圈,好象在挑衅我。 我高高举起第一杯酒,敬老板娘,第二杯才轮到她。 “唱歌吗?” “不!” “那要打炮吗?” “你可以出多少?” 我喝一杯酒,比出五根手指头。 “可以!我们走吧。”拿起黑色皮包站了起来。 “可是我的酒还没喝完。” 她想了一想,跟我说∶“那在这边做!” 我看看吧台里面的老板娘,老板娘跟我点点头。 女孩坐到我的旁边把裙子掀到奶子,里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 “你喜欢从前面 我?还是后面 我?” 我看她黑黑的 长得比较靠后面,觉得从后面 她会比较爽。 “可能后面比较顺一点。” 她扶着吧台,屁股下面黑黑干干的小洞向着我,我赶快把裤子里头硬硬的鸡巴拿出来,抓着她的屁股肉,把红红的鸡巴塞进去。 “爽吧!没看过那么大的 吧?” “爽!好象大炮一样!可是我昨天刚跟个火箭 过。” “火箭?”我吓一大跳,插了五下就停下来,黑黑紧紧的洞里连淫水都还没开始冒。 “有人大得象火箭?”我不服气,紧紧抓着白白的小屁股,大力的干她,还用手指捏她两片垂在外头的阴唇。 “是呀!象挑战者号航天飞机。” 我感觉紧紧的 里面有一点湿,高兴的说∶“有我那么神勇?” “当然有,我可以连续五次高潮,可是他还没射精。” 我当然气死了,用力把她的屁股推向吧台,屁眼下面的 开得就象小狗的嘴巴,我狠狠向洞里面冲,然后把精液射在里头。 她没感到爽,跟我收了五千块钱,裙子也没有拉下来,屁股下面的洞一直流着白白的水。 “杰克,过来!拿你的大鸡巴给他看看,教他怎样 女人。” 走过来一个像铁塔的男人,手臂有我三倍大,我的头才到他的肩膀。 他对我嘿嘿的笑,从紧紧的牛仔裤里掏出大鸡巴,我看到他三十几公分的大鸡巴,险些晕了过去,一辈子从不曾这么自卑过。老天!如果我的是大炮,那他的一定是火箭。 “学着点吧!小伙子!”他用台湾国语这样告诉我。 女孩这次坐在高脚椅上面,一只手靠着吧台,一只手把小 拨开∶“来!杰克!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干我。” “可是你的 还不够湿!让 喝点酒吧!” 女孩脸红红的有点兴奋,想到用酒瓶插到 里面,一定爽得要命。 “好!可是我只喝一瓶。” 大个子向我借了一瓶CORONA,抓起女孩的腿放在肩膀上,黑黑的 就大大打开,象一只肉做的酒杯。我没看过别人这样玩,兴奋的蹲在旁边,一直盯着微微发抖的肉 看。 只看到他把一小片柠檬从瓶口拔掉,用拇指塞着瓶口慢慢的靠近女孩的 ,然后一下子放倒瓶子往 里面塞。 我大声鼓掌,因为酒完全没有滴出来,瓶子倒着塞在肉 里面,黄黄的啤酒没灌进去,顶端冒着许多泡泡。 “哗!好凉┅┅”女孩说话的时候,肉 微微的动,气泡冒的更多。 “你要大鸡巴 你,最好赶快把啤酒吸进去。”大个子命令她。 PUB里面很多客人好奇的围了过来,把我们三个围了一大圈,其中一个穿宝蓝色套装的OL蹲在我旁边,脸上很兴奋,腿打得开开,让我看到里面没穿内裤的红红一圈。 “好!我试试看,不知道我的肉洞酒量好吗?”女孩脸红红的回答,酒瓶插在她的 上,只有前面小小的瓶身在紧紧的肉 里面。 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而我旁边的OL竟然上前亲了她一下,回来时没抓准方向,光光的屁股不小心贴到我放在膝盖的手腕,我直接把中指插进OL湿湿的里头,没想到她看得那么兴奋,小小的洞里一直冒水。她吓一大跳,转过头用力瞪我一眼,屁股没有移开,眼睛还盯着晃动的酒瓶看。 女孩两只手都靠到吧台上了,眼睛闭起来,结实的小腹很用力的一缩,黑黑的阴唇抓着酒瓶又再吸进去了一点,里面的啤酒一直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整个PUB欢声雷动,大家的手都拍得红红的,OL也高高兴兴的 起我的中指。 “唔┅┅我┅┅喝┅┅不┅┅下┅┅了┅┅”她不敢太大声,怕吸到肉 里头的啤酒又喷出来,前功尽弃就没有大鸡巴 她了。 “加油!你办得到的!”大个子搓着大鸡巴给她加油。 “加油!加油!”全部的客人异口同声的给她加油。 OL湿湿的肉 里紧张得一直在滴水,我整只手臂都被打湿了,可是我不要紧,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 (2) 上次首度贴文到现在已经隔了好久了,今天才又继续写。没人喜欢我的文章吗?如果觉得有趣请给我一点回应! “喂!你可以尝尝看,应该很不错的。”OL忽然转头对我说。 “尝尝看?” “手指头呀!那是我的骚 流的水,我今天第一次流出来的。” “尝你的 水?”我没想到这回事。 “好吃的话,我整个 都给你吸。”她脸红红的说。 我高兴极了,刚刚花了五千块搞那个黑黑松松的洞都没有流多少淫水,现在身旁这个看起来粉嫩粉嫩、小 又紧又滑的OL,竟然可以免费给我吸她的 。 我赶快抽出中指放到嘴巴,不小心牵着一条透明的水丝掉到地面。 她的淫水果然又浓又骚,放到舌头上简直酸的要命,我一边舔着中指,一边称赞∶“真是香喷喷,又腥又骚,真有味道。” OL自己用手掌又在屁股捞起一把淫水递到我面前,满满一手掌淫水已经有点乳白色了∶“好吃就多吃点,不要客气!” 我觉得不怎么口渴,吞不下那么多,跟她摇摇头∶“我想我喜欢你流汁的淫多过淫水,你说可以让我舔的。” 这时候,屋里又是一阵欢声雷动,掌声快把屋顶掀翻了。原来杰克抓着酒瓶在女孩的肉 上下插动,一边伸着大舌头舔她的屁眼,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所有的啤酒都灌进去了。 我和OL蹲在旁边,也张大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来吧!太让人兴奋了,你一边舔我的淫 ,我一边看,那才刺激。” OL撩起裙子伏在地上,两只手顶向地板,屁股翘的高高把一直冒水的肉凑到我的嘴边,那姿势完全跟母狗没有两样。 我当然不客气,嘴巴就往那两片发红的阴唇吸下去。 “喔┅┅喔┅┅好棒┅┅我的淫 ┅┅爽死了┅┅我快爽死了!” “喔┅┅咬我的豆豆┅┅咬┅┅喔┅┅对┅┅对┅┅用力咬!” 她爽的大声哀叫,淫水一直往我鼻子喷,我不但咬她的阴唇、阴核,我还用力吸她的屁眼,喔!老天爷,我发誓我从没吸过那么骚臭的屁眼。 我们一边享受一边观看杰克与女孩的情况,刚吸完一瓶CORONA啤酒,女孩动都不敢动,两只手抓着吧台,屁股拼命用力,把开开的肉 向着天花板。 “你忍耐一下子,可不能把酒喷出来喔!神奇的杰克一个肉 是不够的,我要征求在场的观众有没有要喝酒的。” 女孩子憋的全身大汗,我隔那么远,都可以听到她小腹里“咕噜咕噜”的声音,有时候肉 的开口会有水光出现,可是她一深呼吸就又吸了进去。 “有没有人想喝啤酒的,他妈的要用你的骚 喝呦!”杰克转头吼了出来。 我才舔得OL骚 里头开始抽筋,乳白的淫浆流满整片阴毛,没想到她竟然抛弃我站了起来。 “我┅┅我想喝喝看!” 除了她,竟然还有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学生和一个带耳环的 心男生也站起来。 “我还是处女,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可不可以只喝半瓶就好?”长得象深田恭子的高中生很害羞的说。 想了一下,杰克说∶“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喔!” 而那一个 心男生才想说话,杰克已经一脚踢上他的鸡巴,臭骂道∶“干! 你要用哪里喝?臭鸡巴!” 哀嚎一声,男生 住了鸡巴,痛苦的说∶“你┅┅你又没说┅┅要┅┅女人┅┅我想我的屁眼用多了,宽松得要命,搞不好可以喝两瓶咧!” “去死啦!”杰克追上去就要补他一脚, 心男生一边叫一边逃到外头去。 我还是蹲在地上舔着手指头看着好戏,新加入的两个女孩自动拉过两张高脚椅,学习前面女孩的姿势,靠着吧台,蹶起肉 朝向天花板,而裙子一掀起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家PUB的女客人都不穿三角裤。 我第一次看到三个不同大小、不同颜色的肉 一字排开,连底下紧缩的屁眼都排成一直线,兴奋得口水直流,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杰克走到憋的一身冷汗的女孩屁股前,把沾着一圈淫水的空瓶又塞进发抖的肉 里面。 “很好!休息一下,待会我就叫你小黑。”说完亲了小黑的屁眼一下。 小黑轻松的喘了好几口气,啤酒瓶里竟然又有三分之二的啤酒了,只不过颜色已经混浊还带有乳白色的悬浮物。 接着杰克走到高中女学生面前,看了看红红嫩嫩、阴毛稀松的肉 ,他也亲了底下一直收缩的巧克力色屁眼一下,又说∶“恩!漂亮,你就叫小红好了!” 高中女生紧张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最后杰克走到OL面前,看了看她粘糊糊的肉 ,浓密的阴毛都黏贴在阴唇口上,还有刚刚流出来的淫水,白花花的盖满整个屁眼。 像吸奶一样,杰克一口气把OL屁股上的淫水全都吸光,然后吞下一大口口水。 “真是淫荡,就叫你小湿好了!” OL几乎高兴得哭了出来。 “老板娘!再给我三瓶CORONA啤酒,记得抹上盐巴!”杰克向柜台喊道。 我看三个女孩脸上都是期待的神色,她们实在太不简单了! (未完、待续)" }, { "text": "情人节礼物\n这是改编自一篇情色漫画的,由于漫画本身未有结局,且现在也找不到该本漫画,因此结尾交待得不是很完整,还请各位大大莫怪! 剩下一天,今年的情人节又要到了,我打算送我男朋友一份意想不到的情人节礼物。于是,我到“特制巧克力公司”订制他们的情人巧克力。 刚走进去,里面的空间看来跟一般的商店没什么两样;我四下打量一番,没看到任何巧克力的样品,正感到奇怪打算询问的时候,柜台的接待小姐已经先开口了∶“小姐你好!您是来订制巧克力的吗?” “是呀!可是怎么看不到你们这巧克力的样品呢?” “我想您一定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的巧克力跟别地方的巧克力是不一样的,我们完全依照客人的需要量身订做,不论是巧克力的种类、巧克力里面的内容物,都可以依照您的喜好及要求制作,因此我们仅提供巧克力类型、材料及内容物的型录而已。” 接待小姐说到这拿出一份型录放在柜台上,我走近一看,他们巧克力的种类还真是琳琅满目,光是情人节的巧克力就有数十种之多;外面一般巧克力专卖店有的这里都有,还有一些别的地方看不到的,最令我感到兴趣的是人形巧克力。 “请问一下,你们这的人形巧克力是什么样的呢?” “这人形巧克力是我们这独创的,我们会依照你的身材及体形制作巧克力,您的情人在享用巧克力时,也可以一同享用您。” 我听完了接待小姐的说明之后,心想∶(本来就是要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那就选这个好了!) “那我就订这个好了!” “好的!这有份表格请您先填一下!”接待小姐拿出表格及笔放在柜台上。 我很快地浏览了一下表格,就拿起笔来写下我的名字蔓芹、我男友的名字、送货地点、送货时间、我男友的电话号码及我要写在巧克力上的文本。 “那您是要黑巧克力、还是白巧克力呢?” “白巧克力好了!” “奶油口味的?还是柠檬口味的呢?” “嗯┅┅柠檬口味的好了!” “需不需要营造另类一点的感觉呢?” “另类一点的感觉?” “是呀!象是OL造形、空姐造型、奴隶造型、女王造型┅┅这种感觉。” (嗯!那让他更意外一点好了!嘻嘻┅┅)我飞快地想着。 “我选奴隶造型!” 接待小姐飞快地在表格的下端写上‘白色柠檬口味奴隶人形巧克力’。 “您要在巧克力里面装入什么样的内容物呢?”接待小姐将型录翻到内容物那一页,又对我说∶“人形巧克力一共可以填入三种内容物,您可以选择三种不同的内容、也可以选择填入两种内容或是选择填入相同的内容,若是您选择填入两种内容的话,请告诉我您打算让那个内容物重覆。” 我看着型录,很快地决定要填入三种都不相同的内容物─威士忌、伏特加及白兰地。 接待小姐很快地在表格上注记好,对我说∶“由于公司方面有规定,订制人形巧克力顾客要先将款项缴清,能否麻烦您先结帐呢?” “可以呀!那我要付多少钱呢?” “一仟伍佰元整。” 听到这个价格,我当下吓了一跳,心想∶(满便宜的!我的身高大约是一百七十几公分、三围是35D.22.35,标准的模特儿身材,想来也得花上不少巧克力的原料,没想到那么便宜。) 我如数付完钱之后,接待小姐又对我说∶“我们会将收据及巧克力一同送到您男友府上,现在请您跟我来!” 她带我走进一扇门,我一进去后吓了一跳,这里的空间比前面的店面大上了二十倍左右,巧克力工厂就在这里,我活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清一色地都是女工作员,整个工厂里看不到一个男工作员。 “请往这边走!”接待小姐微笑地看着我说。 我跟着她走到一间小房间里,房间里仅有一张桌子。 “请在这里脱去您身上所有衣物,我们要开始为您量身订制巧克力了!”她接着又说∶“您脱好后,请将衣物放在桌子上,然后按下门边的钮,我们会有另一位工作人员来带领您。”说完后,她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将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并在桌上放好后,就伸手按下门边的按钮。 没多久,一位工厂的工作人员领着我走到一台机器前,并指示我从机器前的台阶走到机器上。 此时,在我的头上有一根钢条,钢条的左右各有着一个圆形的铁环,整条钢条上都有着;我的脚下则是一条输送带,输送带的左右也有着相同的铁环,但不同的是,它们之间的距离大约是三十公分。 “请您将手向上举,放进铁环里,我们一会就要开始了。” 我将手上举并放进铁环后,“卡!卡!”地两声,我的手被锁住了,我吓得不停地挣扎。 那位工作人员看了我一眼后,微笑地说∶“您是第一次来吧?不用怕,我们这就开始订制巧克力了!”她带动着我的脚放进输送带上的铁环里,也是同样的“卡!卡!”两声,我的脚也不能动弹了,此时我的姿势就是一个“人”字。 她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钢条及输送带就缓缓地将我送进机器里。我大概被向前送了两公尺吧!输送带突然停了下来,从两旁强力地各喷出了十多道水柱,强大的冲力令我身体两侧的肌肤疼痛不已,它们还缓慢地上下移动着。就这样冲了三分钟,水柱停了,我两侧的肌肤也红了。 突然,在我的前面降下了两根柱子,随着“唰”的一声,它们也各喷出了八道强力的水柱,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后面也同样地有另外两支柱子也喷射着强力水柱。 水柱强力地冲刷在我的身体上,冲到哪里,我的肌肤就凹下去,当冲在乳房上时,我的乳房还小小地变形了;水柱在强力地冲刷在我的乳头上,痛死我了。 水柱缓慢地交叉冲刷着,大约也是冲了三分钟的时间就停止了。 这时输送带又开始向前运送全身都湿透的我,大约送了约半公尺左右吧!我感觉到我的双脚开始向左右分开,分开了约有一公尺左右,输送带也停了下来,这时我看见一位工作人员打开机器旁的小门走了进来,她拿起旁边的一条透明水管,不知在管子上涂抹着什么黄黄的东西,她涂好之后,又抓了一把在手上。 突然我感觉肛门那边凉凉的,她的手在我的肛门那里移动着,那种感觉好舒服,但也令我感到很丢脸,毕竟肛门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玩弄着,却会令我感到兴奋┅┅ 她很突然地把管子插进我的肛门里,我的肛门被管子给撑开,管子就仿佛生了根一样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肛门里,她很快的走到一旁,扳动了一只把手,管子里慢慢地充满了水,也慢慢地令我感到胀痛。 没多久,我就受不了那股胀痛而开口∶“不行┅┅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把管子给拉掉?我好想大┅┅便!” 她并没有理我,一直等到我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才又扳动了一下把手。这时我感觉到那根管子开始将水吸出去,连同我的排泄物都一同吸了出去。 这个动作又重覆了三次,当她看到透明水管里的水已经不再有有任何排泄物时,这才过来将管子拉出我的肛门;她把管子放好,走出机器时,输送带又开始前进了,而我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这次输送带只前进了约一公尺左右就停下来,我的前面慢慢地降下了一块钢板,突然“唰”的一声,有一道水柱喷在我的屁股上;水柱缓缓地向下喷射着,当它冲刷到我的肛门时,我还感到有一些水射了进去,但很快地就又流了出来。 当水柱再向下冲刷,冲到我的阴户及阴蒂时,我竟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我感觉到阴道里面湿湿的,但不知那是我的淫水?还是水柱的水冲了进去? 水柱也是冲刷了三分钟就停了,我又再次被输送带向前送,我感到上左右前后都有暖风吹拂在我的身体上,令我感到无比慵懒及舒适。 当我快睡着时,我的阴户及肛门都被塞入了一个塞子,这两个塞子让我感觉到满足,而且也不会因为我的双脚分开而掉落。塞好之后,我的脚也慢慢地回复到我进入机器时的宽度了,机器的出口也到了。 输送带停了下来,手脚的铁环也自动松开了,我的手因为久举而无力地掉了下来。 一位工作人员正在等着我∶“你好!您选的是奴隶人形,对吗?” 我点点头∶“恩!是呀!” “好的!请您在这稍等,我一会过来带您!”说完她就走到一旁去了。 我的手也慢慢地恢复了力量,我伸手到阴户去摸了一下在阴户里的塞子,那个塞子是圆形的,中央有着六片活瓣。 (真不知这个是要干什么用的?)我正在思虑时,那位工作人员也回来了。 “请您坐在这上面,让我送您到下一站去!”她指了指她身边的“推车”,那推车的形状满奇怪的,上面有一张椅子,但椅子是空心的,坐上去屁股刚好就在洞的正上方。 她推着我到了另一部机器前说∶“请您到机器上面去。” 这部机器看来更奇怪,入口处是大字的人形状。当我在输送带上站好之后,她又开口了∶“您想选择什么样的奴隶人形呢?这有五种选择∶犬形、龟甲形、虾形、弓形和让电脑随机决定,但是电脑随机的话,有时会出现两种合并哦!” “恩!让电脑随机决定好了,反正我也不懂什么犬形?什么又是龟甲形?” “好的,那您请稍待一下!”她说完就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一个钮。 没多久,电脑就随机决定好了。 “电脑帮您决定的是龟甲形及犬形的合并形!您真是幸运,这机率非常的低呢!”说着她又按下面板上的另一个钮∶“请您依照入口的形状进入,我会在出口那边等着送您到下一站去!” 输送带缓缓地带着我前进,我依照入口的形状,让自己以大字形站立,很顺利地进入了机器里,当我才进入机器时,我的背后就升起一根铁棒抵住了我,让我就算想反悔离开也不行了。 忽然我感觉到有数条绳子在我的身前,它们的位置很巧妙地正好在我的脖子两侧、胸部上下、腹部以及我的胯下,我胯下的绳子正好在我的大腿根部,将我的阴阜给夹在中间。 绳子向后延伸,在我的背后缠绕着,我感到上半身已被紧紧地捆绑住了。 (不知道这部机器是如何打结的?)我思虑着。 输送带停停动动的,很快地又以缓慢的速度带着我向前,这时我双脚也随着机器的弧度阖拢,以十字形站在输送带上。 可是没多久它又停了下来,我双手的后方各有一根杆子伸了出来,正好抵在我手腕的部份,令我不得不将双手弯曲,当我的小手臂跟大臂贴合在一起时,又有绳子套在我的两边手臂上并自动收紧,我的两只手只剩下一半的长度了。 输送带又将我向前送,一根横杆在我的腹部前方,我不得不将我的手收回身前,但手臂已被捆绑住,无法抵住横杆。 这时横杆支撑着我的腹部,缓缓地下降,我的上方也降下了一根杆子,抵在我的背上,使我缓缓地跪在输送带上,当我在输送带上跪好时,输送带也停了下来,在我脚踝两侧各伸出一根杆子,刚好插入我脚部与输送带之间的空隙里,它缓缓向上移动着,使我的双脚脚掌悬空提起到我只能以膝盖着地的方式跪着;当我的小腿与大腿贴合时,一样也有绳子将我的脚绑住,这时我只能以手脚的膝盖支撑我全身的重量。 铁杆缓慢地收离了,我身体下的横杆也收走了,我就如此地绑着,让输送带将我送到了出口。 那位工作人员已在出口等着,她看到我被输送带送了出来,微笑着对我说∶“剩下填料、涂浆、装饰及装盒最后几个步骤而已了!您订制的巧克力就会送到您男友的府上了!现在我送您去填料吧!” “好的!谢谢你!” 她将我从输送带上抬到推车上,把我的腹部放在椅子上,就推着我准备去填料了。 很快地到了填料处后,只看到一堆的管子悬吊着,她拿起一个塞子对我说∶“这跟您下体的塞子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个的尺寸较大,但不会造成您任何的伤害的!请您将嘴巴张开。”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楚那塞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软木制成的圆锥形塞子,宽的那面有着六片分瓣,小的那头中间有个小洞。 我将嘴巴张开后,她将塞子塞入我嘴里,依照我选择的内容物找着管子;她找好之后,将威士忌管接在嘴巴的塞子上、伏特加管接在阴户的塞子上、白兰地管则接在肛门的塞子上。 “那现在要开始填料罗!”她微笑着对我说∶“我们从威士忌开始好了。” 她打开了威士忌管上的活门,威士忌就缓缓地流进了我的嘴巴里,但因为塞子的阻碍,威士忌无法再由我的嘴里倒流出来,我不禁感到辛辣及醉意,我此时已经茫茫然了。 “现在换伏特加罗!”她边说边取下威士忌管,打开了伏特加的活门。 伏特加缓慢地流进我的阴户里,刚开始好凉,随着阴道内黏膜吸收了酒精之后,阴道开始炙热了起来,我不禁开始后悔选择了伏特加。 “呜~~呜~~”我的阴道内越来越热,我的神智更是迷糊不清了。我猛力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若不是嘴巴里塞了个塞子,恐怕我早已大叫了出来。 “好了!要结束了。忍耐一点哦!”她打开了白兰地的活门,白兰地开始流入的我的肛门内。 (呜~~哇~~不要!我受不了了!)我感到我的阴户及肛门好似火在烧一样,痛死我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随着大肠壁吸收了白兰地的酒精,我整个人就要失去意识了┅┅ 我要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您好好睡吧!您醒来后就可以看到您的男友了┅┅” (由此开始由作者以第三人继续叙述故事。) 工作人员将蔓芹肛门上的白兰地管收好之后,就将蔓芹送去上浆,在上浆前先在她的鼻孔里塞入特制的供气塞,一个供气塞可提供蔓芹十二个小时所需的氧气,再以特制的架子将蔓芹浸入温的巧克力浆里、拉起待干。 这个步骤一共重覆了三次,然后才将蔓芹放在工作桌上,以彩色巧克力装饰蔓芹;由于蔓芹选择的是奴隶人形,因此工作人员在蔓芹的脖子上以彩色巧克力制作了一条项圈,然后在绳子的部份,以粽色巧克力装饰出绳子的纹路。 工作人员还在蔓芹乳头的位置上,以粉红的巧克力做出了巧克力的乳头,再在巧克力乳头上装上以金色巧克力制成的乳环。 等到这些装饰都完成后,便以一个犬形的包装盒将蔓芹装在里面,工作人员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连同蔓芹的衣物、皮包交由送货人员送至蔓芹男友的家里。 蔓芹的男友看到送货人员送来蔓芹的衣物及皮包时,还以为蔓芹出事了,差点打电话报警;在送货人员的解释之下,他才没有打电话报警并签收了这份“特制的情人节礼物”。 送货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包装盒搬进屋里,放好之后就离开了。 蔓芹的男友打开包装盒,他从屁股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巧克力,心里想着蔓芹的倩容及曼妙的身材。 当他看到巧克力下还包有着温度的物体时,他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不会是送错了吧?)当下决定先将脸部的巧克力舔食掉。随着他的努力,巧克力下蔓芹的脸慢慢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将蔓芹鼻孔里的供氧塞拿掉,并嘴对嘴的吸啜着蔓芹嘴里的威士忌,蔓芹此时也慢慢地醒转了过来。 (由此开始再由第一人称继续叙述故事。) 我慢慢地醒了过来,眼前出现的是男友那张熟悉的面孔,他正在吸啜着我嘴里的威士忌,我的意识仍模糊着,但阴户及肛门里的炙热感,令我不禁呻吟了出来。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而我嘴里的威士忌也被他吸啜得差不多了,他取下我嘴里的塞子,又吻了我的嘴唇。 “蔓芹,我好喜欢这份情人节礼物!你真是令我惊喜呀!” “嗯┅┅”我迷迷糊糊的应着。 他到我的屁股那边,舔食着我屁股上的巧克力,他一点一点地舔着,慢慢地我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他吸啜着我肛门里的白兰地。 随着他的吸啜,我感到我的肛门里不再那么灼热,但是我的阴户内仍是灼热异常,但他的吸啜却也引起我的欲望。 “哦┅┅好舒服┅┅我的┅┅的阴户┅┅也要┅┅快┅┅”我催促着他。 他将我肛门里的白兰地吸啜完之后,取下了我肛门的塞子。 “蔓芹┅┅我爱你┅┅”他脱下他的衣物,他的肉棒早已勃起,他趁着我的肛门还无法阖拢的状态下,插入了我的屁眼里。 “你┅┅哦┅┅趁┅┅趁┅┅人┅┅人┅┅之┅┅危┅┅哦┅┅”我的屁眼里容纳着他的肉棒,我的欲望也因此得到部份的舒解。 他在我的屁眼里抽插着,他的嘴在我的脖子舔食着我脖子上的巧克力项圈。 “哦┅┅快┅┅快┅┅哦┅┅用┅┅力┅┅点┅┅”我的屁眼被他抽插得那么的舒服,舒服我都忘了阴道里还有伏特加在肆虐着我的阴道。 他突然将肉棒抽出了我的屁眼,将我面对面抱在怀里,又将肉棒插了进去。 我舒服地呻吟着∶“哦┅┅真┅┅好┅┅” 他边干着我的屁眼,边咬下了我粉红色的巧克力乳头∶“恩!好好吃哦!还是蔓芹的最好吃。” “哦┅┅人┅┅人家┅┅想┅┅嗯┅┅要让你┅┅有┅┅啊┅┅个┅┅难忘┅┅哦┅┅的┅┅情人┅┅嗯┅┅节礼物┅┅嘛┅┅” 他又把肉棒抽出了我的屁眼,将我四“脚”朝天的放在地上,他移动着身体开始舔食着我阴部的巧克力。 没多久,我阴户上的塞子露了出来,他快地将我阴户里的伏特加吸啜完了,拿下了塞子,就将他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阴户内。 “哦┅┅你的阴户好热哦!” “哈┅┅人家┅┅可┅┅嗯┅┅可是┅┅为了┅┅嗯┅┅这份┅┅情┅┅啊┅┅人节礼┅┅哦┅┅物┅┅吃足┅┅嗯┅┅了┅┅苦头┅┅哦┅┅” “蔓芹┅┅谢谢你,这是我收过最好的情人节礼物!” “你┅┅你┅┅可┅┅哦┅┅要┅┅好┅┅好┅┅嗯┅┅的┅┅疼人┅┅哦┅┅人家┅┅哦┅┅!” “要┅┅要┅┅高┅┅高┅┅潮┅┅潮┅┅了┅┅” “我也要射了!” 他把热精射在我阴道时,我也到达了高潮,我们休息了一阵子之后,他温柔地帮我解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们的身上及地上却都是融化的巧克力。" }, { "text": "洗衣风波\n“喂,小庄呀,我是家荣啦,现在在忙吗?” “喔,家荣呀,怎样,还活着呀?按怎,又要打麻将呀,现在没空啦!” “干恁老师卡好,一见面就没好话,本想跟你做生意的,算了,我去找其他同学好了,再见!” “哎哟!大仔,先别挂电话,开个玩笑嘛,别那么生气,有什么好康的要报我赚?” “我是打算最近要去 里岛玩,听说你是 里岛王子,所以想要参加你们公司的团,而且要你带的我才要去喔!” “原来是这件事呀,那有什么问题,只要是家荣大仔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只是最近我被冰冻起来不能带团了呐!” “什么,是谁把你这根台柱给撼倒了?这可是一个新闻呐!” “好啦,别提了,这样吧,你先到我公司来,我先把行程拿给你看,见面再说。” 小庄这人别的没有,就是风流韵事特别多,我最近会想要去 里岛也是因为小庄在带团时总会有些艳遇,而且每次都会回来跟我们臭屁,说得我都好想去碰碰看是不是真的。不过那时他带欣怡给我们看时,我们倒相信是真的,至于他们有没有做那种事我可不知道,毕竟那是他私底下偷偷告诉我的(不知道的人请参考《 里岛艳旅》一文)。 我们约在他公司的附近的丹提咖啡厅见面,当我到那没一会他也到了,这时的咖啡厅里早已挤满了各种行业的Sales,好不容易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听他讲解行程及一切需要的手续。过没一会,我的好奇心又来了,又想知道他又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阵子这么衰。 “也不知最近犯了什么冲,就是诸事不顺,一下客人的出发日要到了可是证件却还没办好,一下又有人决定好的团又临时取消不去了,而欣怡最近又在跟我闹分手,真不知是哪个神没拜到,而 在处罚我吧!” “我看是你不知玩到哪个女人,结果没付钱被她下降头或诅咒吧!” “呸呸呸!我去玩都有付钱的,除非是她心甘情愿,说我付她钱是侮辱她的话就另当别论,你别破坏我的名声。不过说到这,我倒想起是不是那条内裤的关系?” “内裤?”当然不会是他自己的,一定是跟女人有关的。这时的我精神又来了,开始发挥我那死缠烂打的逼供功夫,顺便为我这已江郎才尽,肠枯思竭的脑袋注入另一股生机。 “恩,经你提醒,就好象真的是那样,愈想愈恐怖。” “有外恐怖?” “架┅┅恐┅┅怖!”小庄说着说着,还比划着那标准的招牌手势。 “哈哈哈,别闹了,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啦!” “好啦,不闹了,我就跟你说,可是你别跟别人说,也不可以把它贴在网站上,上次我跟欣怡那件事被你写成什么样,结果好死不死有人把那文章转给她,害欣怡跟我吵了好几天,都不让我碰她。说真的,那时我连嘴都还没亲到呢!” “好啦,反正现在你们不是已经全垒打了吗?就别计较太多了,而且我保证不会跟别人说的。” 天知道,若故事不精彩的话,我把它写出来不是会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讦谯到没力,我自己也不能跟自己保证自己会信守诺言。 一个月前我刚从泰国带团回来,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本想洗好澡就睡觉的,但是看到洗衣篮里已堆了快二个礼拜的衣服了,而且明天要穿的又没有备用的,所以只好洗好澡后就把脏衣服拿去附近的自助式投币洗衣店去洗,还好那是24小时全年无休的店,不然我第二天一定是满身男人味的去上班。 到了那时,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二台洗衣机在转动,虽然店里是灯火通明,但一切都是自己来,连换钱都有换钞机,所以感觉上有些恐怖,我也不管了,只想赶快把衣服洗好,赶快回家睡觉。 就在把衣服丢下去投了钱开始洗后,就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洗衣机看着它转呀转的,结果还差点催眠似的睡着了。 “哈哈哈,你还真无聊耶,不会拿东西看呀!” “你别打断我嘛,再吵就不说了。” 结果过了一会,自动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妹妹,看上去很可爱,很象当前有一位美少女叫王宇婕的,大约十六、七岁而已吧,戴副无框的近视眼镜,感觉上又好清纯,而且身材也不错,该凸的凸该俏的俏,当时真想冲上去帮她开苞。 只是她面无表情的拎了一大袋衣服进来,再加上她穿了身全白的运动服,刚看到时还差点吓了一大跳,以为我也会碰到鬼这东西,还好,当灯光照到她时,我正好看到地上的影子,才松了一口气。 而她却好象没看到我似的,就把那包脏衣服丢到我旁边的空的洗衣机中,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的脱下来,也一起丢进洗衣机里,先是运动上衣、短裤,接着是运动型的胸罩、内裤,当她全的站在洗衣机前时,从背部曲线看来她已是发育相当良好的少女,白淅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里透红,看得我的鸡巴当场就硬了起来。 在她投入钱后,洗衣机开始运转时,这时她好象才看到我,而她居然走向我这边来,然后二话不说就跪下来,拉开了我的拉炼,掏出了我的鸡巴就开始帮我吹起喇叭起来。那种紧缩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看着她熟练地在我的鸡巴上又吸又舔的,技巧之好真难想象她的年纪居然这么年轻,还是她早已有经验了。 也不等我问她的话,就自己站了起来,接着背对着我,抓着我的鸡巴就一屁股的坐了下去,直接插入她那粉嫩的阴户中并且开始自己扭起屁股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人给她吃春药才会这样子。而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也顾不得一切,并且还配合着她开始抽插起那发浪的骚穴起来。 而她口中也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那若有似无故意压低自己欲望的声音,让我心中的兽欲从心底爆发出来,这时的我再也不客气,一下比一下重的顶着她那充满淫水的嫩穴。起初我还怕她会受不了,但看着她那怡然自得的婊样,我看她应该也不是什么乖乖女,这么晚了还来这洗衣服,还跟我做这种事,不是援交妹的话也一定是那种常常跟不良少年出来混的烂女人,所以我抱着不玩白不玩的心理,既然人家送上门来,我就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于是我就更加卖力的插着她的淫穴。 “好了,够了,我看你不是遇到了鬼就是在做梦吧,哪有这种女人会这样做的!”我这时已经听不下去了,一听就知道小庄在那唬烂。 “咦,你怎知道我在做梦?那时我突然听到自动门开关的声音才醒来,原来我真的是在做梦,可是当时我觉得自己很糗,因为我居然迷迷糊糊就只穿件四角内裤忘了穿外裤就这样骑着车出门,接着在洗衣机开始转后就睡着了然后开始做起春梦起来,而那时小弟弟突然勃起被裤头压住,所以才会有那种紧缩舒爽的感觉。”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把刚喝下去的一口咖啡和着我的口水全部喷在小庄脸上,开始趴在桌上狂笑着。这时周围的人也都停下动作看着我们这边,而此时小庄则是尴尬的流着满脸的咖啡到厕所清洗去了。 看着小庄清洗完出来,但脸上还残留一些水珠的鸟样,我又忍不住的笑弯了腰,接着忍住了笑意问他∶“那低沉的呻吟声是┅┅” “是洗衣机的洗衣声啦。” “那小妹妹也是梦中的美女喔?” “没有啦,真的有那个妹妹啦,只是那时她已洗好衣服要走了,结果看到我时还骂我变态,那时我才知道我发涨的龟头有露出一点不小心给她看到了。” 我这时真的眼泪都笑得差点飙出来,邻桌的人看着我还以为我精神病发作,纷纷走避,怕待会我会作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大仔,别再笑了,人家都吓跑了,你再笑我就走人了。” 好不容易控制了自己激动的情绪,但眼泪仍在眼框中打转,那种想笑又不能笑的心情还真难过。 “好啦,你别再装肖仔,快点说那件内裤的故事啦!” 那时可能是她太紧张了吧,居然不小心留下一条白色的丝质内裤在地上,虽然掉到地上有点脏了,但我想那可能是她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四周没人,于是飞快的拾起那条内裤,赶快塞进装衣服的塑胶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赶快把衣服烘一烘拿回家。 “那又怎样?跟你最近的衰事有啥关系?” “你就听我讲完嘛!” 那天回家后,我就小心翼翼的把那件内裤拿出来,看了看,一直也不相信现在的少女也这么骚,小小年纪就穿那么骚的内裤,于是拿起那件内裤嗅了嗅。那种刚洗好又带些体味的香味一股脑的窜入我的嗅觉神经中,让我真的受不了,就掏出老二包着内裤打起手枪,还一直幻想着那天可以再遇到那妹妹,可以跟她做个朋友,或者可以上她,最后在那内裤上爽快的射了二次精才依依不舍的将它丢到垃圾桶后才睡觉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一下班就跑去那家洗衣店,看是不是可以遇到她,一直等到快十二点才回家,就差没像看那种不清场的电影院的老头一样,每天带了二个便当就在电影院窝一天,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让我再次看到她。 而这天晚上也真好运,她好象是急着去上厕所一样,而且也是都没人在那,而她把衣服先丢在地上就往厕所冲,而我这时以第一时间就走到那包衣服旁,紧张的打开那包衣服快速的翻着,希望可以找到她的内衣裤。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那包衣服的最底层找到几件她的内衣裤,而我怕她会起疑,只挑了一件黑色透明蕾丝的三角内裤塞进口袋,然后再快速恢复原样,就赶快走了出去,而这时她恰巧也从厕所出来,那种刺激紧张怕被抓到的心情又让我兴奋莫名。 赶忙回到家后,还没平复的激动情绪,以颤抖的双手拿出那件刚偷来的性感内裤,摸起来还有些馀温,可能是刚才换下来的吧,这更让我拿起来用力的给它嗅了一大口,强烈的尿骚味及些许的淫水味一下子就让我差点爽昏了过去。接着我又想着她穿着这件内裤的淫样,于是又打了好几枪才去睡觉。 “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变态呀!” “厚,大仔,你都不知道那种偷来的紧张快感,改天你可以试试看。” “算了,我没那种僻好。那后来呢?” 后来我终于知道她每个礼拜四都会固定去那间洗衣店洗衣,所以我都会在那时间去那光顾她的内裤。 就在一个礼拜前,我又依照她的时间在外面等待她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我看到了她那熟悉的身影的到来,这时我依然假装也在洗衣,可是却在一旁伺机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真是老天眷顾我,也不知是她粗心还是故意,她居然又留了一件红色透明的丁字内裤没丢进去洗而掉在我旁边。看着她依然面无表情的将一件件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我这时突然对着她僵硬的笑着,一边用眼光的馀角瞄着那件小裤裤,然后用脚就在她的旁边慢慢的把那件内裤一点一点的收在我的脚下,接着就用力的把它踩住,尽量的不要让她看到。那种心情,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我想反正若不幸失风被发现的话,就说是不小心踩到顶多还给她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就在我刚趁她不注意,将那热呼呼刚得手还没洗过充满淫味的内裤握在手上时,此时居然有人在我的后面大声的叫了声∶“厚,夭寿死砡仔,连恁祖母的内裤都敢偷,真正不怕生眼针喔!夭寿喔,麦走,跟恁祖母来去警察局,你还跑,给恁祖母回来┅┅” “恩,对不起,那是哇不小心踩住的,没给你拿呀。阿桑,你麦生气喔!” 我以为这次真的是失风被抓到了,赶快把刚想好的台词搬出来,结果没想到是后面“乒乓”响,一阵的吆喝追打声此起彼落,接着渐渐远去,回头一看,原来是另有变态狂被人发现失风被人追打去了。 在我以为好里佳在时,这时却有一双熟悉的脚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她,只见她终于露出难得的灿烂笑容伸出手来看着我。 “嗯┅┅你是┅┅我┅┅” “大哥哥,你不是‘捡’到我阿嬷的内裤吗,可以还给我吗?” “你是说┅┅这件┅┅内裤┅┅是你┅┅阿嬷的?” “对呀,谢谢你喔!我错怪你了大哥哥,那天我不小心看到你的‘那个’,我以为你就是那个变态色狼,不过现在抓到真凶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啦,不过┅┅你阿嬷┅┅也真时髦喔,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裤。来,还给你,不过踩脏了不好意思呐!” 那时的我真的有如晴天霹雳,那些我之前偷来打手枪的性感内裤,居然是她阿嬷的,不是她的,一想到这,刚吃饱还在消化的东西马上在肚中一阵的翻搅,一股反胃 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在得知事实的真相后,幻想破灭后,我只想赶快回家好好吐一下。 在一阵尴尬的笑容后,我以僵硬握着那条阿嬷内裤的手伸向那妹妹,以忐忑不安颤抖的心把那件内裤还给了她,接着也顾不得衣服洗好了没马上冲回去把自己的鸡巴洗了好几次,都快把龟头给洗破了呢! 而自那次以后真的开始恶运连连,可能跟那内裤有绝大的关系吧! “呜呜呜┅┅哈哈哈哈┅┅嗯┅┅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好笑了。小庄,这是2001年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这顿我请,改天再连络了,拜拜!” 我强忍着快发疯的笑意,赶快买单,走回车上开了引擎,冷气后,足足在车上笑了快十分钟才开车上路,真不知下次他还会有什么好笑的事发生。 【全文完】" }, { "text":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n一个女作家的经历(一) 白婷婷是就读于某大学的中文系,尤于从小她就喜欢写作,所以她就立下志愿长大了以后,立志作一个作家。 由于她的父亲平常很忙,而且婷婷从小就很乖很听话,所以她的父亲也很少管她。同时,由于她已经考上大学了,年龄也十八、九岁,不太可能受到社会及其他人的影晌而生活。 婷婷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观察力都很强。她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天生里,因此是一个极端崇尚个人主义的少女。 从小到大,她经常参加写作及演讲比赛,但是只要她一参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闺房中的奖状、奖牌、奖杯,实在不可胜数。 婷婷的身材均匀,长发披肩,眉清目秀,举止高雅,一身的皙白,而又光滑的肌肤,她的双峰隆起,凹凸分明,坚实的臀部微翘,无论她穿上任何服装,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来。 她没有男朋友,虽然在高中的时候,有不少男同学追她,她都没有和他们相处太久,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缘份而已。 有一天,婷婷放学回家途中,一边走,一边仰望着天想着∶“我现在该写什么?什么是我该写的?那一些是我曾经写过的?那一些是我所没写过的?什么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体会到的?” 她想着,反复地这样想着,似乎找不出什么线索来,她很困扰。于是,婷婷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门町。 那令有些人迷恋的西门町,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台北终结了一种生活,人们跃入另一个迷惑欢乐的世界中。在那里霓虹灯闪亮,一长列人群,支持着销金、遗忘与激情。 到了午夜左右,疯狂的舞影高盘的笑叫结束了,狂欢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来。虽然在黑夜中还有人在寻找光亮,不过大多已沉静了,他们疲倦无力地等待着次日的活动与次夜的狂欢再度来临。 这就是数十万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离开工厂,办公室后,抵达家里前的一段长长地路程。 这个世界上每个最大都市夜晚都成了最大的欢乐场所,纽约、拉斯维加斯、迈阿密、东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 婷婷终于来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广告,开始对里面的表演,发生了兴趣。于是,她下定了决心,不顾一切地进入观赏。 当她入内坐下时,她发现深藏的夜总会,里面的天花板上装着一个会旋转的架子。台子上右两个美女,纷纷向观众骚首弄姿,眩耀她们的肉体。接着上来的美女,每个都穿了紧身短衣,若隐若现地暴露她们的乳房。 没有多久,婷婷便走出了夜总会,心中想着,记着某事继续往前走。 走不了多远,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来,看了看,她走了进去。 酒吧中灯光晕暗,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们在陪酒。婷婷找了一处坐了下去,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侍走了过来,女侍问∶“小姐,你要喝什么?” “柠檬汁一杯。” 女侍听了笑道∶“小姐,我们这里是酒吧!不卖果汁的。” 婷婷吃了一惊,又不太好意思地说∶“那来一杯白兰地好了。” “好,谢谢,马上来。” 婷婷内心想着∶“刚才好糗哟!实际上,我是要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寻找写作的体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离去。 婷婷开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发现男人们在和女人们谈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骂俏、亲吻、抚摸┅┅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但是她现在看到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婷婷付了钱,离开了酒吧走了出来。她朝着回家的路上走着,半个钟头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静。 因为从小婷婷就过惯了这种生活。她的父亲常忙于事业,母亲一力面帮着父亲,一方面充当爸爸的秘书。所以可以说婷婷是非常孤单的,而且家中地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单独她一个人。 虽然,她小的时候,爸爸曾经请过佣人,可是当到她就读大学之后,婷婷就叫爸爸把佣人辞掉了,一切的家务事完全由她处理。因为她想训练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帮助她的写作,使得作品,更能与现实生活相贴切。 她换好了睡衣,钻入了棉被中,两眼张得大大的,一点也没有睡意,她脑中想着刚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顾,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价,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到各式各样的美丽和温情,女人们的狂欢、笑声、微笑、肉体上的感触,到底她们有什么感觉呢?我不知道。” 婷婷慢慢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兴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个作家,既然要从事实际写作,亦无法体会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为她始终想做一个写实的女作家,但是又苦于无经验,她十分的苦恼。 渐渐地,她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婷婷还是想不出其他的社会体裁来写。 但是,那一天晚上的这问题,不断地涌上了脑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觉得可惜;想了,又写不出来,因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没有体会过她们实际的生活,所以不敢尝试她们。 这个问题一出现,到现在就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她的内心涌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婷婷在这个两、三个月剧烈地变化当中,好象开始有了眉目,她想着∶如果她能投入她们的行列,体验到她们的生活,这封她的写作自然有大大的帮助。 婷婷开始有了这种想法,她想∶如何去说服父亲和母亲,这是一大障碍。 时间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婷婷一直在想解决这个障碍的方法。 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了,她想∶如果骗父母说到国外旅游半年,然后再从机场偷溜出来,再利用这个半年去体验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兴叫着跳着,总算想出了解决的办法,于是她开始行动。 某一天,婷婷的父母在中正国际机场送她上飞机,当婷婷父母离去后,婷婷从出境室溜了出来,坐上计程车直奔向台北。 当婷婷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预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后换上了普通的妆扮,开始她的体验。 婷婷的目标是在从事特殊、新奇的行业中之女性,一一记录下来,好当作以后写作的社会写实材料。 她先到一家传播公司,该公司在招考演员,准备将来捧成明星。 首先以婷婷的姿色,优先被录取了,她被载到他们的片厂。 实际上,不是什么片厂,是租的一幢别墅,当她一进入别墅里,所有的拍摄工作已经就绪了,男女主角也在现场了。 今天,婷婷只是先来观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经被定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当导演开始喊出∶“开麦拉”的时候,男女主角上场开始演戏。 女主角是演一个货车司机的太太,当她出现在眼前时。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蕾丝睡衣,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样子。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她连忙加披一条罩衫在身上,前去开门。 进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体很魁悟,但不很英俊。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戏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来告诉女主角说∶“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男主角说完了,就要离去。 这个时刻,女主角身上披着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来。男主角一回头看着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变了一个样子。他迅速反身锁上了门,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过去,一副饥渴的样子。 女主角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内心害怕着他的举动,慢慢地向后退着。 男主角突然地,来了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了过去。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两人翻倒在床上,翻着滚着,拉扯着女主角的睡衣。 这个时候,女主角的蕾丝睡衣,已经被男主角扯裂开了。 婷婷的心里开始蹦蹦地跳动着,不禁内心有一点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跳动不休的巨大乳房,睡衣已被扯了下来。 婷婷的心脏,已经随着跳动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骤跳着。 一阵挣扎之后,眼前的女主角已经是全身赤裸,毫无屏蔽。婷婷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房和臀部。 女主角半侧卧着,当女主角转身过来时,她的阴户并没有被暴露出来。因为男主角的一只巨大的手,正按在女主角的阴部上面。 两个裸体的男女主角相贴着,而且是紧紧地毫无空隙的。但是,婷婷看到男主角的阴茎并没有插进女主角的阴户里去,所以她松了一口气。 只看到两人的臀部不停地起落着,女主角拼命地在扭动挣扎着。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显然地,她已经被男主角激起了情欲。 婷婷的面颊有点开始发热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两腿,已经夹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点地不放松。女主角的双手也扳紧了男主角的肩头,而这个时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男主角同时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象似两人已经停止了动作。 婷婷慢慢地觉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见臀部肌肉一阵一阵抽搐着,暗示说男主角正在愉快地射精了。 男主角已经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着侧卧在床上。 “对不起,太太,请你忘掉这件事。”男主角说。 “不,我会永远的记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吗?” “请┅┅请你再来一次。” “难到你┅┅你不恨我吗?” “不┅┅一点也不!” 女主角渴望着说道∶“我从暴力中得到爱,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就是把我干死了,也无所谓。” 当男主角听完了以上的话,又把衣服脱了。两人又恣狂一番,可是这一次是女主角主动发起的攻势。 然后,导演喊了“卡!”所有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两个男女主角的身体皮肤还在颤动着,似乎一时无法使皮肤肌肉安静下来。 当影片拍摄结束后,导演走到婷婷的身边和她打招呼,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婷婷。” “哦!原来是婷婷小姐,请你跟我来。” 婷婷跟着导演走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导演把门带上。 “婷婷小姐,请坐。” “谢谢!” “刚才我听制片人说,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当!”婷婷害羞回答着。 “你曾经演过戏吗?” “没有!” “喔!你对演戏有兴趣吗?”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没演过?” 导演用安慰的口吻说道∶“没关系,你放心好了,到了那时候,我们会教你的。”导演从桌上拿了一本笔记本,念道∶“下一次,你将饰演一个女学生的经历。” 婷婷听到“女学生”,连忙答道∶“这个我会演,只要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被拍摄出来,就好了。” 当然,我们不会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们在镜头上的运用罢了,你尽可能放心,我们也不会帮你做脸部特写的。 “谢谢!” “你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我想没有了。” “好!你先回去,对了┅┅”导演把《一个女学生的经历》的剧本,交给了婷婷,道∶“你先带回去看看,同时肥台辞背好,三天后,我们就开始开拍。” 婷婷一副感激的脸孔,连忙道∶“谢谢导演,谢谢导演。” 然后,导演送婷婷离去。 这两天,婷婷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读剧本,内心不仅掀起一阵喜悦。她想∶“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踏入社会,可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顺利,第一部片子,就当了女主角,虽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摄有一点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剧本中,并未发现有需要暴露之处,而且导演也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会伤害到她的画面,于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况此次出来,就是要来体会各行各业的生活,只要自己谨慎小心,一定可以满载而归的。” 婷婷一边想道,一边记在自己的日记本子上。 她知道剧本中《一个女学生的经历》是一个女学生放学后,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几个不良少年,而被他们带到一间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后,被巡逻警察救获的故事。所以婷婷相当的放心,认为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婷婷很早就睡了。 因为她晓得拍片是相当辛苦,有时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饱了,对自己的精神和脸色,会有相当的帮助,也可以使自己的体力持久而不累。 婷婷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同时在睡觉之前,她已把闹钟调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 闹钟突然响起,婷婷起床,把应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厂去,因为她想给大家一个好印象。 片厂的工作同仁,象往常一样地工作。 婷婷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见导演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婷婷迎了上去,道∶“导演,早!” “早!怎么你还没换衣服啊?” 婷婷看了自己的穿着一下,不好意思,说∶“恩!我马上去换!” “好,赶快去换。” 婷婷转头欲走,被导演叫着∶“婷婷小姐!对了,等一下我们演戏的时候,我们的不良少年的一头头是制片自己演。” “好,没关系。” “对了,如果一开始拍,我如果没有喊‘卡’,你们不可以停下来,甚至于重来。” “好,我记得了。” “还有,如果我喊了‘卡’,你们不要随便乱动,因为一切动作、位置要连戏,更不可以一边演,一边说剧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话。” “哦!” “你都记住了吧?” “恩!我都记住了!” “好吧!你去换衣服吧!马上我们就开始拍了。” 婷婷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去换。 过了十分钟┅┅ 所有的人员似乎都准备了,导演喊了∶“准备好了没有?” 纷纷传来“好了”的回答。 婷婷穿着大学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几本书,站在一旁看着导演。因为此刻导演在讲解,当这个女学生被几个不良份子抓到一间空屋子里来,遭受到凌辱的过程,似乎所有的演员都专心地听着。 五分钟过后,导演问演员∶“听懂了没有?” 演员们一一点头回答导演。 导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了,他便大声喊到∶“就位!” 导演口令一下∶“卡麦拉!” 只看见几个不良少年押着婷婷走到房间里,婷婷一副害怕的面孔,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房间内空无一物,眼前只站了几个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单的自己。 婷婷内心开始表现出惧怕,她的双手紧紧地把书本抱在胸前。 那几个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脸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退了两三步之后,她的背后已经碰到墙了。 他们继续向前逼近,婷婷也开始把身体慢慢移向墙角。于是,婷婷感觉到自己已经没退路了,背部紧紧靠在墙角上。 他们愈来愈近了。 突然,婷婷把手上的书本丢了过去,几个大男人一闪,他们又站回到原位。 这时,他们已经站在婷婷的面前,其中一个还伸出了手,摸摸婷婷粉嫩的脸蛋,说道∶“这个小妞挺漂亮的,我们大家来尝尝。” 那个家伙正想动手,只听到“住手!”一声,那几个家伙楞住了,同时也回头看。 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粗壮又结实的男人,他们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叫道∶“老大!” “恩!” 那个男人问着他们∶“你们又在干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老大┅┅”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又问道∶“还没有,这是什么?”他用手指着婷婷说∶“她是哪儿弄来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来的┅┅不┅┅不┅┅不是抓来的┅┅是┅┅是她自愿跟我们来的┅┅”有个家伙回答。 “哦!那怎么没有女孩子跟我呀?” “┅┅这┅┅” “你们又在骗我,你们给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们不敢。” “好了,你们出去。” “是是,老大!” 他们一边回头看,一边觉得实在可惜了,没想到这块天鹅肉会落入老大的手里。 这个老大不是别人饰演,就是制片自己,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 他走到婷婷的面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婷婷的脸、颊、颈、耳和秀发,最后托着婷婷 秀的下颔,他说∶“恩!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婷婷又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他抓着婷婷的手,举了起来。婷婷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点也无法松脱开来。 他把婷婷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学生制服,下着裙子,一双白袜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并拢,紧贴在墙角上。 他突然动手想脱下婷婷的上衣外套,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婷婷把身体紧贴在墙上。老大见脱她衣服不成,骤然双手楸住了婷婷的双臂,嘴巴朝婷婷脸上,一阵乱吻。 婷婷不停地用脖子扭动,来闪避他的亲吻。老大虽然没有吻到婷婷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颊和粉颈。婷婷感到身上一阵热力侵袭,但是无法把他的身体推开。 老大见她不太温驯,也十分不悦,可是他是不会罢手的。他用胸部压着婷婷的上身,使她动弹不得,又一方面,双手在婷婷娇躯上摸索了起来。 婷婷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双灼热的手掌,在她的双峰之间不住的推揉着,一股一股的电流,不断地由乳峰缓缓遍传全身。 婷婷开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却不加理会,反而双手更加大胆地,在她趐胸上挤压了起来。 虽然,他的双手是隔着几层衣服挤压着,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婷婷十分难受。 随着老大手掌的揉动,婷婷贴身的奶罩在乳头上磨擦着,阵阵的磨擦热传到了婷婷的胸中。她只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滋味,似难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音。 老大在乳房上揉弄了一番,迅速地把双手移到了腰部,在那里摸索着。可是由于婷婷所穿的学生裙十分的紧,实在是无法摸到阴部。他把双手挪到了臀部的上面,在粉臀上又摸又揉,弄得婷婷全身不自在。 当他动作太过剧烈时,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链刺了一下。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应该从那里先动手。 正准备动手时,婷婷双手阻止他。老大灵机一动,双手突然把她搂紧不放。 婷婷感觉到呼吸突然困难,双手一松。老大用臀部撑着她的手,右手拉着拉链,猛力滑了下去。 顿时,婷婷的学生裙后面开一个洞。他双手用力一扯,整个裙带断了。婷婷正想用手把裙子拉着。只可惜已经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脚根。 然后,老大快速地站立起来。 婷婷本能反应着,双手掩盖着她的阴部。 老大的双手马上又转移了阵地,把婷婷的上衣用力连扣子一起拉开。这个时候,婷婷的奶罩已经露了一点在外面,她把右手移上来保护乳房,左手则按兵不动地遮盖阴部。 老大此刻停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到应该从那一个地方下手。 他双手伸入学生衬衣里,把衬衣连外套剥了下来。但是衣服并没有掉下来,只是肩 落了下来而已。可是婷婷的双手正好被束缚在背后,就如同被绳子捆绑一样。顿时,显露在老大眼前的是一个漂亮晰白肌肤地少女胴体。 这时,婷婷身上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奶罩和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婷婷在挣扎,可是被两面墙包围了,而且前面还有一座人墙。 老大开始淫笑,用手摸着婷婷细滑柔嫩的肌肤,道∶“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个大美人┅┅真不愧是上帝的杰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被我得到了┅┅” 他一阵一阵的淫笑,使得婷婷神智一清,芳心中不由得渐渐地害怕了起来,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给谁听┅┅” “待一会儿,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烦了┅┅” “哈哈┅┅哈哈哈┅┅这个附近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嗯┅┅更别谈是人了┅┅哈哈┅┅哈哈┅┅今晚┅┅你可是我的人了┅┅哈哈┅┅” 他双手伸到婷婷的胸前,一手按着她的乳房,一手拉着奶罩。老大用手试了试,同时把双手移到婷婷的胸口,用力一扯,奶罩的带子断了。 他把乳兜褪到背后,接着把头放在乳尖上,用舌尖舔了一舔奶头。婷婷感到一阵酸麻,胸部颤抖了几下。 老大把右手压在右乳房上,捻着乳尖,又揉又搓抚弄了起来。左手把右奶房端了起来,用嘴巴吸、舐着红嫩嫩的奶头。 婷婷的奶头被弄得涨了起来,仿佛象红嘟嘟的樱桃般那么大。 她全身一阵趐一阵麻,口中竟不知不觉地哼了起来∶“┅┅唔┅┅唔┅┅哦┅┅哦┅┅啊┅┅啊┅┅” 婷婷的双脚不停地颤抖着,好象虫蚁在她的身上搔痒一般。婷婷的阴户里开始发热、发烫,开始慢慢地沸腾了,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经他这么一玩弄,婷婷已经不知道戏已演到哪里去了。婷婷口中在呻吟,身体在抖动着。 老大如此抚弄着她的双峰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吸完了这个,吮那个;吮完了那个,舐这个;舐完了这个, 那个,如此仔细品尝着婷婷刚发育完成的玉乳。 过了有一会儿,婷婷突然觉得子宫内有一股热烫烫的液体在流动。 骤然,只感觉“噗!噗!噗!”一连响了三声,婷婷的阴精流了出来。这种感觉只有婷婷才会晓得,就好象她的月经来潮了一样,从她的嫩穴之中,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把蕾丝的白色内裤都浸湿了。 依老大的经验判断,似乎应该是差不多了。 这个时刻的婷婷已经灵魂儿在半空中飘来飘去,如喝醉酒一般。 他把右手在婷婷的阴阜上掏了一把。婷婷仿佛好象一个在沉睡的婴儿,被某种声响吵醒来一样。 老大的右手在婷婷的白色内裤上掏了一手的淫水,滑了下来。 老大笑了笑,道∶“哈哈┅┅小妞┅┅怎么了┅┅等不及了┅┅自己先来了┅┅哈哈┅┅没有想到┅┅嘿嘿┅┅你很敏感嘛┅┅哈哈┅┅” 老大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嘿嘿┅┅小宝贝┅┅不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马上就脱完了┅┅” 婷婷一边回想自己的台辞,一边用害怕的表情演着戏。 婷婷惧怕道∶“┅┅不┅┅不┅┅不要,我┅┅我不要┅┅” 老大最后把内裤脱了下来,向她走了过来。 他淫笑着,说∶“┅┅哈哈┅┅哈哈┅┅小宝贝┅┅我来了┅┅我来┅┅” 婷婷第一次正视男人的阴茎,而且是正面看着阴茎直立在阴毛的中间。那个乌黑的大肉棍直挺挺地顶立在他的两腿之间,象是在向她示威一般。 老大的身体还没接触到婷婷,龟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阴户。 婷婷大声呼救∶“┅┅救命呀┅┅来人啊┅┅救命呀┅┅来人啊┅┅救命呀┅┅救命呀┅┅”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二) 她拼命大声地调用着,就如同有一个烧火了的铁块烧到她一样。 老大先用右手紧握阴茎,在婷婷湿润的白色内裤上乱顶乱插着。 婷婷愈来愈怕,全身冒汗,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蹲了下去,把婷婷的白色蕾丝内裤褪到腿根上,然后,又淫笑地站了起来。他又象刚才一样握住肉棍顶着她湿淋淋地阴户,同时用龟头在阴户的阴毛上擦着。 这个时刻,婷婷的阴户已经没有蕾丝内裤的保护了,完完全全地裸露在老大的面前。虽然,婷婷想极力的反抗,但是已经是无法闪避逃脱了。 老大把身体压了过来。顿时,婷婷只感觉到如一团火似的灼热着自己娇躯之表面。 老大把嘴唇紧贴在她的香唇上,近似疯狂地在上面吻压着。他的右手掌和前胸在乳房上猛磨轻按着,就象在揉面团一般。同时他的那根阴茎,在婷婷的小腹和阴户上又顶又磨着,阴茎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着阴户。 这个时刻,婷婷的呼吸变快,因为给老大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如此的爱抚,是婷婷永远无法单凭想象,所能形容出来的。 婷婷逐渐开始发趐、发痒、发麻了,慢慢地她屈服了,她似乎已经可以开始用行动举止来和其他的人作沟通了。 老大紧紧的抱着婷婷的粉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猛搅狠吸吮着,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婷婷想逃也逃不掉。 老大大概已经有三十多岁了,由他的举动可知道,他是一个采花老手,是不会错的。到了这种地步,他依经验判断,晓得时机已经成熟了。 她那洁白如乳汁的肌肤,袒露出的乳房,“噗通!噗通!”的跳着,看得他欲血沸腾。 婷婷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丰满的乳房凸凸地挺在胸前。那两片滑润的阴唇,好象两片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若隐若现地一张一闭着,两阴唇之间还含着透明晶莹的淫水,丰厚有馀,看了令人好不心动。阴阜上的细长整齐地阴毛,黑油油地长在阴户上,就如同地上种场了毛茸茸的草皮一样,卷卷弯弯地遮盖在嫩穴的外面。 于是,他把头低下,伸长了舌头,往她的胴体上猛舐着。老大把头由下而往下移动,舔舐着粉颈、趐胸、肚脐、小腹,直达到茸茸芳草覆盖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口含住阴唇上端敏感的阴蒂! “啊┅┅” 婷婷的身体,不但没有被男人触摸过,更说不上用舌头舔舐过。因此,婷婷哪受得了这种强烈的剌激。一时,她的血脉贲张,细腰扭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婷婷小嘴儿也开始哼着∶“┅┅唔┅┅唔┅┅嗯┅┅嗯┅┅唔┅┅唔┅┅哎┅┅哟┅┅哎┅┅哟┅┅” 老大双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舔狠舐着嫩穴,饥渴地吸着嫩穴内的甘泉,以求止渴。 婷婷本能反应,处女的私处遭受攻击,不由得自然地把大腿轮流抬了起来阻挡他的攻击。这样可以使婷婷稍稍喘一口气,因为她的双手被衣服束缚在后背,一时无法动弹。 但是此刻的老大,正当尝到了甜头,那里肯就此罢休呢?老大又继续用双手压着婷婷的玉腿,又将舌头在阴户外舔着。 如此这样,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 老大蹲在地下,那只阴茎挺得直直的,夹在他自己的两腿之间热呼呼地。于是,他站立了起来,阴茎这个时候已经与和他身体垂直,还要仰得更高了。 老大压在婷婷的身上,挺动着屁股,那只粗壮的阴茎,朝着小嫩穴乱顶乱刺着。也许老大没有用心顶,或许他没有对准穴口,所以龟头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但是就因为老大乱顶乱刺,使得婷婷阴户内外痒痒的,异常的难受。 婷婷因为不曾被男人干过,所以不知道女人的阴户是不论阴茎大小,都可以照进不误。 她被那根阴茎吓了一跳,吓得全身一直冒着冷汗,不知所措。而且导演的剧本上也不曾这样写着,只写着“在空房中遭受凌辱”,同时,导演也一再保证,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更不会拍摄进去。 婷婷内心想着∶“我能喊‘停’吗?可能会引起导演不高兴,而且导演也交代过,如果他不喊停,任何人都不能停,更何况他说不会让我吃亏的,还是继续演吧!” 老大还是不停地用龟头触着她的阴户。 婷婷又开始呼救∶“┅┅救命呀┅┅救命呀┅┅快┅┅快┅┅救命呀┅┅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我呀┅┅呀┅┅快来人┅┅救我呀┅┅快来人呀┅┅救命啊┅┅” 婷婷一连叫了数十声,可是救星并未出现,她又继续喊叫∶“┅┅救命呀! ┅┅救命呀┅┅救命啊┅┅来人┅┅快来┅┅人呀┅┅救命呀┅┅” 婷婷开始觉得奇怪,问自己∶“为什么演警察的人还不来?是不是忘了?还是演员不在?还是睡着了?” 一个个疑问涌上婷婷的心头,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与她做爱,不!应该说是在强奸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这些问题,一时之间肉体似乎忽略了这些感官的刺激! 老大用右手握住了阴茎朝婷婷的嫩穴口插了进去。 这时,婷婷神智一清,她的阴户感到一阵刺痛。婷婷把头低下看了一看,只见老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半截,她晓得大事已经不妙了。 老大又用力一顶,只听见“滋”一声,他的肉棍又进了一截。 婷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阴户里面涨得发痛,痛苦十分。 “┅┅啊┅┅痛┅┅痛┅┅好痛┅┅啊┅┅哎呀┅┅”老大这么一插,插得婷婷哇哇大叫,眼泪从眼框中流了出来。 老大的龟头感觉得出,阴道里头好象有一道坚韧的薄膜挡住了,他晓得婷婷大概还是一个处女吧。于是,老大全力一顶,只听“迫”的一声,大肉棍已经整根浸入洞穴中。 他原本想趁胜追击,奈何婷婷痛叫呼喊着∶“┅┅哎哟┅┅哎哟┅┅喂┅┅喂┅┅痛┅┅痛┅┅痛死了┅┅痛死人了┅┅你┅┅你┅┅你┅┅你┅┅你真的┅┅真的把我沾污┅┅沾污了┅┅你好坏┅┅你好坏┅┅好┅┅好狠┅┅啊┅┅哎呀┅┅啊┅┅” 婷婷疼痛着哭了起来,娇躯不断地抽搐着,疯狂地扭动着。 老大眼见她痛哭流涕也不顾了,他开始轻轻地抽出阴茎,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你┅┅你要死了┅┅啊┅┅啊┅┅你不能┅┅不能再插了┅┅啊┅┅救命呀┅┅唉呀┅┅痛┅┅痛死我了┅┅我┅┅我的阴户┅┅阴户快┅┅快裂开了┅┅唉呀┅┅啊┅┅啊┅┅不┅┅不要┅┅救命呀┅┅痛呀┅┅痛┅┅痛死了┅┅啊┅┅” 老大听到婷婷的哀叫求救声愈大,他的热血愈加沸腾,抽插得愈起劲。 婷婷开始一直哭个不停,好象已经不能控制了,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了。 老大见她一直如此,突然心存怜悯之心,把阴茎抽了出来。阵阵淫水随着肉棍儿,加上了一丝丝的处女血“吱┅┅吱┅┅吱┅┅”的声响流了出来。 婷婷全身向他扑了下来。 于是,老大把婷婷抱着。一边把婷婷放在地上坐着,一边把婷婷脚上的裙子和内裤及背后的外套、衬衫、胸罩脱了下来。 老大把衣服 在地上,当做一张毯子用。婷婷则赤裸着身体,坐在冰冷的地上。 老大过来抚慰着婷婷,使她能够安静下来。可是,事情却不然,她开始又哭又闹。老大想把婷婷抱到地上 着衣服的地方去,但是,婷婷不肯迁就他,突然站了起来,向门口跑了过去。 老大一看,大事不妙,来了一招“恶虎扑羊”扑了上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老大全身压到婷婷身上。婷婷受不了过重的压力,整个身体正面扑倒在地。婷婷的乳房碰到地上,发出了巨响。 老大快速地爬了起来,把婷婷拖到衣服那一边去,费了九牛二虎的力量,给拖到了。 婷婷一边在地上耍赖,一边在地上爬着,全身弄得黑一块白一块的,叫人好心痛。 她抗拒着、反抗着,象一只很难驯服的野马一般顽强地抵抗着。 老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又再度地扑到婷婷的身上去。他左手和全身压在婷婷的身上,使得婷婷仰躺在地上,双脚不停地乱踢乱蹭着,象在抗议一样。 老大右手从婷婷的腰际滑下,然后用右手按在她的嫩穴口,用手开始轻轻地挑弄着婷婷敏感的阴蒂。 婷婷感觉到有人在她的阴户上搔动,便本能地把柳腰摇摆了起来。 老大继而伸出了中指,朝着嫩穴直至滑下,往嫩穴内插了进去,婷婷顿时全身一阵寒颤抖动着。 他缓慢地抽插、抠、钻、撩、挖等,一一做着。 婷婷在他剧烈地挑逗下,玉体不停颤动着,双腿用力夹、踢着。 她咬紧了牙齿,在嘴里传出了∶“┅┅唔┅┅唔┅┅嘘┅┅嘘┅┅嗯┅┅嗯┅┅啊┅┅哦┅┅” 老大如此玩弄着婷婷已经有二、三十多分钟了,他丝毫一点也不肯停下来。 又过了几十分钟,似乎情况又有了改观,婷婷哼着道∶“唔┅┅唔┅┅啊啊┅┅啊┅┅我┅┅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哦┅┅哦┅┅哎呀┅┅哎呀┅┅我┅┅我┅┅我好痒哟┅┅好痒┅┅啊┅┅啊┅┅不┅┅不┅┅不行了┅┅” 老大看到婷婷如此的呻吟,此刻他的阴茎挺得更高,涨得更大,还不断地在抖着,实在是饥渴死了。 于是,他又展开了,另一回合的攻势。 首先,老大把右脚跨到婷婷的两腿中间。然后用他的大腿在她的阴阜上磨擦着,使婷婷一阵一阵地阴部发热。过了一会儿,他再把上身压到婷婷的娇躯上,用他的胸部在她的趐胸上擦磨着。 这个时候,婷婷上半身渐渐地热了起来,乳头也逐渐地发麻鼓了起来。 接着老大把左脚也跨到婷婷的两脚之间。 现在,婷婷仰躺成了“大”字形,然而,老大则俯卧成“━”字形了。他们两人肉体上的接触,似乎已经就绪完成了。 然后,老大开始作怪了,他双手撑在婷婷的腋下,把身体上下移动着。 这种方式,不但能使老大的胸部受到乳房的磨擦着,而且老大的龟头也可以在婷婷的阴户上压擦着,使他们彼此获得快感。 婷婷娇躯被老大擦刮着,芳心正发痒着∶“┅┅唔┅┅唔┅┅哦┅┅哦┅┅嗯┅┅嗯┅┅痒┅┅痒┅┅好痒┅┅” 老大见婷婷开始发浪了,于是,他把胸部压在婷婷的乳房上,双脚用脚尖蹬在地上,使身体成为弓字形。他用右手握着龟头,眼睛瞄着嫩穴,正在使龟头对准穴口。 婷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推又推不掉。看到老大把屁股一挺,腰部从上面压了下去,“噗滋”一声,整根大肉棍全部插入嫩穴中。 婷婷连声大叫∶“┅┅啊┅┅痛┅┅痛┅┅痛死了┅┅啊┅┅啊┅┅不┅┅不要┅┅” 她晓得她自己求救无门,只有依靠大叫来表达阴户内部的疼痛之苦。 到此,当老大发现龟头已经全部插入了,他立刻发动强烈的攻势,他一下紧接一下地狠狠刺入。 婷婷刚开始觉得一阵一阵趐痒遍布全身。但是,经过了老大的抽插了三十几下之后,那阴户的大门被插得一闭一翻,渐渐地裂了开来,向外翻着。使得婷婷从痛苦中变成掉入疼痛的深渊里。 她咬紧了牙根,极力压制自己的痛苦,但是还是疼痛得受不了,她呻吟着∶“┅┅啊啊┅┅唔┅┅哎哟┅┅哎哟┅┅啊┅┅痛┅┅痛┅┅好┅┅好痛┅┅啊┅┅哎哟┅┅我┅┅我┅┅我的阴户┅┅阴户┅┅我的阴户┅┅会┅┅会裂开的┅┅啊┅┅哎哟┅┅妈呀┅┅呀┅┅啊┅┅” 婷婷一脸痛苦的表情,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老大的腰部抵住,以减少他的冲击力。可是,婷婷愈是这样做,老大他顶得愈狠,就好象他有先天性的叛逆心理一样。 这样过了大约三十多分钟,婷婷紧蹙着的眉头终于开了,老大脸上这个时刻才发出了笑容。 他并且把头伏下去,用嘴巴含着乳头,一拉一放,乳房晃动着,刹是一阵好玩。老大把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尖顶着奶头,一阵磨擦,又吸又舔,狠弄一番。 “┅┅啊┅┅哎呀┅┅啊啊┅┅啊┅┅好┅┅好痒┅┅好┅┅好麻哟┅┅唔┅┅唔┅┅嗯┅┅嗯┅┅哦┅┅啊┅┅” 老大现在的动作,简直就是在做伏地挺身一般。肉棍直进直出,塞得阴户好不痛快,阴道内满满饱饱的。 此刻的阴唇完完全全地被翻了开来。龟头大力一上一下地抽送着。那嫩穴中的淫水被肉棍儿插得“噗滋!噗滋!”吱吱作响。 “┅┅唔┅┅唔┅┅嗯┅┅嗯┅┅唔┅┅唔┅┅啊┅┅好┅┅好┅┅嗯┅┅嗯┅┅唔┅┅唔┅┅嗯嗯┅┅” 婷婷现在已经魂不附体,也不晓得拍到哪里了,到底是拍,还是不拍了,也不知道。 她被干得全身发烫,口干舌燥,心里蹦蹦地跳着,好象在打鼓一样。婷婷花心大开,淫水就象被开凿的泉水,从地下的洞穴中冒了出来。 老大这一次来回抽送了一百多下,直干得婷婷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香汗直下。 老大内心暗自想着∶“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美眉,竟然还没有被开苞,却被自己享用了,嘿嘿!滋味真是不错,干得好过瘾、好痛快呀!” 婷婷身体剧烈地翻腾着,好象也已经全身麻木毫无知觉了。因此老大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时,震得婷婷全身颤抖发麻。依据老大的经验判断,婷婷的体力已经不行了,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婷婷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老大的腰部,随着他身体的起落动着。 突然,婷婷的呻吟声由低转高,由小而大,苦苦地求饶着∶“┅┅啊┅┅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我┅┅我受不了了┅┅唔┅┅唔┅┅哎哟┅┅哎哟┅┅唔┅┅唔┅┅我┅┅我┅┅不┅┅不行了┅┅啊┅┅啊┅┅啊┅┅” 当她叫声一停,人也随着摆平了,四肢一动也不动,就如同死人一般。花心内随着一股股热腾腾的阴精泄了出来,沾湿了龟头。 老大的龟头一经沾湿,全身颤抖了几下,再也使不出劲来了,双手一软,趴在婷婷的娇躯上。龟头被阴精泡得发烫,颤抖不止,不由自主的精液“吱┅┅吱┅┅吱”地射向子宫深处。 导演这个时候,喊着∶“卡!唉呀!太好了,这是我一生所碰到拍得最好的一次。” 工作人员开始收东西。 “制片!制片!”导演一边拉着制片,一边叫着。 制片从婷婷的身上醒了过来,问∶“导演,今天拍得怎么样?” 导演高兴大叫∶“太好了!太棒了!真是逼真,制片可以起来了,我们收工了。” “哦!”制片起身穿着衣服。 其他人员纷纷收工走了,现在现场只剩下制片、导演、婷婷,三个人。 “导演,她怎么办?” “嘿!她太累,还在睡。别埋她,我们走吧,待会儿她自己会醒的。” 制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盖在婷婷赤裸裸的胴体上面,走吧!回去休息吧!” 说完,两人一同离去。 婷婷独自一个人不晓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时刻。然,她觉得自己的阴户一阵裂开的刺痛,慢慢地醒了过来。 她本能反应的用右手在阴户口上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带有血丝之淫水,不禁哭了起来。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用自己的内裤把血迹阴精擦掉。然后,把地上的衣服穿上,把内裤收在自己的提袋中,离开了这一间空房。 她象失掉灵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静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记在日记上。接着,她拿出提袋中擦过处女血和阴精的内裤,在房间中点火燃烧。 虽然,证据已经被烧掉,可是内心的创痛永远无法平息的。 然后,婷婷到洗澡间去洗澡,她想借着热水把自己的创伤洗掉。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唏哩哗啦”地响着,婷婷开始洗涤身上今天所留下来的经验。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三) 过了半个多月┅┅ 婷婷内心的好奇,又开始趋使她的工作。 有一天,她在家中看报纸,又在报纸上发现了有一家“百花美理发厅”在招生,训练理发师。 于是,她穿上了外套,拿了报纸就出去了。严冬已近尾声,春的气息逐寒而至,给人们一种新的感触。 婷婷坐在计程车上,将车窗转下,看着街上穿梭的行人。 虽然不是什么假日,但是在公司往来的行人,依然显得格外热闹,好象又是忙着迎接春节的来临。车子经过一段的交通阻塞后,转入了另一条街上。这里离人多的闹区不远,但是却很宁静。 婷婷注意快到街角处,马上叫了停车。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百花美理发厅” 的招牌就竖立在前面。 “百花美”是一间双店面的豪华观光理发厅。那特创一格的装潢,看去就如一般高级住宅,似乎没有两样,它的外表不会给人有一种俗气低级的感觉。店面四周全是落地铝门窗,垂着浅黄色的布帘,看来令人十分舒服。在门口转弯处,亦摆着几盆大的竹树盆景。 在四周林立的高级大厦中,如果不注意那一块闪闪的大招牌,根本感觉不到它是观光理发厅。 婷婷习惯性地整理她的头发,走到门口。她看到了那一张招生训练理发师的红纸。于是,婷婷朝大门走去,那一扇咖啡色的自动门左右伸开,随着婷婷走了进去,而关上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问道∶“小姐,你是来┅┅找人的吗?” 婷婷有一点害羞地回答∶“啊!不是,不是,我是来学理发的。” 那男人看着婷婷的脸微笑着,内心想∶“竟然有如此上等货色的女人来学理发,真是奇怪极了。”那男人的内心不仅起了一个疑问,说∶“好吧!那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来学吧。” “谢谢!谢谢!哦!我忘了请问您是┅┅” “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姓冯。” “原来是冯经理,失敬!失敬。” “哪里,现在你可以跟我去量一量你的制服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婷婷随着冯经理走到房间里去。 他们走进房子尾端的一个房间里去,这是一间办公室。到了房间中,冯经理拿了一条皮尺过来,说∶“对了,小姐,我忘了请教你芳名?” “我叫婷婷。” “那我以后还是叫你婷婷好了。” “恩!” “婷婷,你把外套脱掉,我帮你量一量衣服的尺寸。” 婷婷今天穿着紧身的毛衣套装,套装是金黄色的,一闪一闪。温驯地伸手解开外套的衣扣,轻轻地把外套脱掉了。 婷婷解衣的动作,展露出来一个会令所有男人喷血的曲线。由于解衣而伸直了双手,浑圆的乳房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来,从衣襟中好象要冲出来的两颗乳球,坚挺硬实得顶住婷婷白色的衬衫。 冯经理隐隐约约中,似乎可以看见乳房因过度挤压而出现的乳沟,甚至已经可以看见透在白衬衫里奶罩的蕾丝边。 “有三十七吧!”冯经理暗忖着,眼光开始想象着整个乳房赤裸裸的模样! “那应该是那样浑圆而坚挺吧!”一想到这里,冯经理全身的毛细孔不禁剧烈的扩张着。 他的两眼顺势往下看去,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婷婷的两腿并拢,上半身往上牵动,在这种动作下,自然拱起了臀部的曲线,两片浑圆微翘的臀瓣,紧紧包裹在金黄色的窄裙里,更显得丰腴诱人。 由于窄裙紧贴着丰臀,婷婷所穿的内裤就象浮雕一样,若有若无地显现一个三角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便是令男人疯狂的方寸之地,那是男人肉棒进出的地方,也是让女人快乐与痛苦嘶喊的地方。 冯经理两眼紧紧盯着婷婷的双腿之间,他的头皮发麻,一种从心里扩散到全身的趐痒,象火一样的蔓延着,他感到一种热气涌至胯间。 婷婷微微她笑着,道∶“经理,你可以量了!” 冯经理被婷婷吓了一跳,道∶“哦!哦!我差一点忘了。” 经理慌乱地用皮尺量量婷婷的胸围,说∶“三十七寸!” 婷婷吃惊着,道∶“不会吧!我记得是三十六的。” 经理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那股火焰,用皮尺再量一次,随着皮尺在乳房上磨擦着,道∶“唉呀!对不起,我错了,是三十六才对。” 他又用皮尺量了腰,道∶“二十四寸!” 然后,他量婷婷微翘的嫩臀,道∶“三十六,唉呀!真是标准的世界小姐的身材。” “谢谢!经理夸奖。” 冯经理一直在偷偷看着婷婷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的显在窄裙外面形状的内裤,道∶“你等一下,我马上把制服拿来,让你试穿。” 经理从衣柜中拿了一件紧身,蛋黄色的紧身制服来,递给婷婷,说∶“来,你试穿一下。” 婷婷接了过来,看了看四周,看见墙边有一个屏风,于是走了过去。 当婷婷把衣服脱下时,身上只穿着奶罩和蕾丝襄边的内裤而已,她并没有注意到墙边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穿衣镜。 冯经理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了婷婷半裸的胴体。她的胴体竟是那么迷人,浑圆高挺的乳房被包在奶罩下,阴户虽然不能直视,但是蕾丝的内裤半透明地,可看出阴户大概的形状。 顿时,冯经理全身原本已经被激起的性欲,更如电流般地被传送到身体每一个部份。 婷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婷婷看起来身材更修长、更迷人,经理目楞口呆,道着∶“好!好!很好。” 冯经理去鞋柜中,拿了一双较高的高跟鞋,说∶“来,我帮你换上。” 婷婷已经略知一、二他的意思了,她走到办公桌旁,然后坐了上去。 冯经理蹲了下来,轻抬起婷婷一只修长的粉腿,帮她穿上高跟鞋。眼神流转间,一抬眼,便瞧见圆圆的膝顶后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没在裙摆里的黑暗,他感觉心中好象被火烧过。 当冯经理穿好一只鞋,婷婷交叉起了双腿,让冯经理再为她穿上另一只高跟鞋,而就在双腿互换的一瞬间,冯经理的心中狂跳,那件蕾丝的内裤,紧紧套在婷婷两腿的根部,微微隆起的部份,有一小片的阴影,清楚地划出了唇形,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冯经理也瞧的够清楚,够他意乱情迷了。 “冯经理,你怎么了?” 冯经理欲火高涨,几乎要扑上去了,突然被婷婷这么的一喊,神智一清,暗道∶反正这块香肉是逃不过他的掌心的,不用急于一时反而坏了好事! 于是冯经理将婷婷的腿放下,把一切注意的事情交待完,然后要婷婷就先回去休息,准备明天一大早来上班。 第二天┅┅ 婷婷一早就来上班了,她很快地把自己装扮好了。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四) 冯经理便过来找她,道∶“婷婷,我先教你一些按摩技巧,你跟我来。” 冯经理把婷婷带到单独的一个房间里,然后把门关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一张平躺的椅子,里面的灯光也暗暗地,就象夜总会一样。 “婷婷小姐,我先教你跟别人按摩的技巧。” 婷婷穿着那紧身的衣服,清清楚楚地显现出那迷人的曲线。因为她穿了高跟鞋,走起路来臀部也左右扭摆,使得冯经理频频心动。 “来,你先躺下,我先教你按摩。” 婷婷一心一意要学经验,她的脑海中,大概可以了解经理的意思。 冯经理一副假正经,但是掩盖不了他那一对色眯眯的眼睛。 于是,婷婷平躺了上去。 这是一张按摩椅,就如同弹簧床一般地舒服。 他的双手握着婷婷的手臂,故意碰到婷婷的胸部。婷婷也对着冯经埋一板一眼,丝毫不作矜持的掩饰,也没有一点忸怩作态。 经理的手轻轻地磨擦婷婷的脸部,然后又轻轻地在她脸上指压一番。 经理说道,又做着∶“你要叫客人放松筋骨,这样才会舒服,你看┅┅你试一试┅┅”冯经理用手揪了揪婷婷的肩部,道∶“你看,到现在你的肩部,还是没放松。” 然后,经理轻轻地从头开始慢慢地,柔柔地捏捏拿拿婷婷的手臂。按着,他就把手移到婷婷的大腿上轻捶慢捏。使得婷婷的小腹一阵抽动,虽然灯光很暗,可是经理还是感觉出来了。 有时候,抓到婷婷的敏感处,他故意揉捏一番,使得婷婷好不自在。他把婷婷的大腿抬起来抽动着,婷婷开始觉得全身发痒不太舒服。 突然,冯经理摸着婷婷的臀部双侧,婷婷不知不觉地闪躲了一下。 冯经理连忙说道∶“你要帮客人翻身。” 婷婷赶快自己翻了过去,她感觉到冯经理的双手还在那个地方,她内心说∶“老色鬼,你想摸我的那个地方呀!” 冯经理又开始在婷婷的背部捶打着。每当按摩到正背后,他故意用手在后面用力压着,然后,拉奶罩一把,使婷婷的奶子挤压、擦弄着,一连做了十几下。 使得婷婷乳房涨得发痛,又发酸痒。 冯经理现在也不解释了,一直随他自己的心意做着按摩。当他双手压在婷婷的丰臀上时,他不但用力压着,还磨擦着。弄得婷婷的阴户在椅子上磨擦得发热了,这就跟用手在磨擦她的阴户一样。 冯经理还用双手伸到婷婷的臀沟中,用力向外两边拨着。婷婷的直觉反应,要把双腿夹紧,可是她怕经理有机可趁,所以就不理他了。 冯经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婷婷她没有反应?他内心猜想∶“是性冷感?还是一个滥货?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反应呢?”使得冯经理格外疑惑不解。 他在那里挤、压、捏了一番,就开始把婷婷的双腿往后扳着。然后,他叫∶“婷婷,你可以反过来了。” 婷婷自己反了过来,冯经理去拿热呼呼的毛巾来。 他把热毛巾敷在婷婷的脸上擦着,说∶“今天我把所有的都教你了,你可以下来了。”冯经理朝门口走了过去,又回头说∶“以后就看你自己的罗!” “是!经理。” 婷婷从按摩椅上走下来,弄弄头发,拉起自己的裙摆,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发现有一点湿湿的,心想∶“好险,没让他发现,否则就完了。” 婷婷赶紧放下裙摆,也略为地把裙子拉正,然后走出去。 一连过了几天┅┅ 冯经理只叫婷婷站在一旁看着,不敢叫她去接待客人,这是一个新手经常遇到的事。 婷婷是一个刚来的人,她还不太了解附近的环境周围。她只知道她们店里有一间地下室,不过从来不晓得地下室里面在干什么。她们姊妹们也不互相提起,使得婷婷十分好奇,又怀疑地一直想接近地下室,一看究竟地下室内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秘密不成? 有一天,婷婷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跑去问打扫清洁的阿婆,说∶“我┅┅我想请问您一下,地下室在干什么的?” 阿婆看了婷婷一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她不太好意思问。 “好奇?什么不好奇,怎么对这个东西好奇?”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告诉我呀?”婷抓着阿婆的手腕,急忙问道。 老太婆仔细地打量了婷婷的上下一番,不太高兴地说道∶“你还没啦!因为你是刚来的啦!就凭你的样子,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啦!” 阿婆生气地把婷婷的手甩掉,就离去了。留下的是婷婷一个独自的人和无数个疑问。 每当夕阳西下夜幕低垂的时候。街头巷尾,灯火辉煌,撩人眼目。路上行人似潮水一般,由四面八方汹涌出入,相映成趣。 这个时候的“百花美理发厅”,生意非常兴隆。客人仍是络绎不绝,生意客人之多,真是无法数得出来。 婷婷预先就知道,今天晚上冯经理出去喝喜酒去了,晚上不会回来。于是,婷婷萌生好奇之心,准备偷偷地到地下室一探究竟。 她终于趁人不注意时,溜进了地下室。地下室内装璜得象皇宫一样,里面隔成了不少的小房间。于是,婷婷随便找了一个房间钻了进去,她没有想到钻进去的,居然是监视室。 在监视室内全部都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镜,从外面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可是,从里面看向外面是一目了然,无可掩盖遮避的地方。 可能是值班的人员去吃饭了,或者是出去了,再不然就是摸鱼,监视室中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婷婷慢慢地了解了,当然,进出此地的客人,十之八九,都不是来理发或按摩的,他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抱着花大笔钞票,来享受美人拂面的滋味。 更有一些客人,根本就是不到楼上的“百花美理发厅”理发的。他们想藉着理发的名义,来接近美女的。如果他们能挑选她们其中的美女,也就等于涉足了风月场所一般。假如他们能和美女享受一下,可说是人生难得一遇的疯狂刺激。 突然,婷婷看见隔壁的房间中有一个女人引导着一个男人进入。他们坐下,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个美女向刚才那个美女打了招呼。 婷婷听见了隔壁传来的谈话,婷婷看着墙壁上,竟然装了窃听设备。这个监视室可以说是十分的完善。 原来那一个美女向进来的美女把进来客人之资料做了简介,这是跟一般不同的。 她说道∶“这位是孔家强先生,台南人,原来世家子弟,但是初来台北时,自觉举目无亲,人地生疏、所以从家中带钱出来,出来磨练磨练。” 婷婷内心不禁笑道∶“从家里拿钱出来磨练,竟然磨练这种东西,这也算是简介,简直是狗屁。” “象孔家强,就是抱着进来疯狂刺激一下这种心情而进入的。”那个美女又说∶“每一次,每一位客人进来,无论客人多少,总是要等到自己要的小姐闲下来才能入座。一号桃花小姐,你可要好好招待你自己的客人哟!” “是的!”于是,那一位美女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因此,美若天仙的桃花小姐,开始对他也份外地媚眼流波、温柔有加。 但是,孔家强为了达到目的,非常沉得住气。他绝对不象其他客人一样,稍一获得美人一笑,便作出了猴急之状。他除了赏赐小费,出手大方之外,充其量也不过在口头上吃吃豆腐。可是,他绝不动手动脚,作出下流的动作,一副绅士风范,这也是孔家强他所以能够得到桃花小姐另眼看待,温爱倍加的主要原因。 这是婷停在隔壁所看到的情形。 桃花小姐请孔家强躺在椅子上,孔家强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 因为那张椅子跟楼上理发厅内的椅子不相同,他浑身软绵绵地合着双眼。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春天的微风之中飘荡着。忽然之间,他觉得被什么东西在右肩上碰了一下,身体摇晃着。 孔家强微微睁开眼睛一看,一只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悬挂在距离他的鼻子尖端不到三寸的地方。桃花小姐的那顶尖部位的工作服上,绣着一朵鲜红的桃花。那一朵鲜红色的桃花正面对看他,桃花正在小心轻轻地为他修着左边的胡须。她那个动作慢得好象在一根一根的剪理着,并且不时地用她那只纤细的妙手摸了又摸,摸得孔家强他又舒服又难过,十分不自在。 于是,他放肆地盯着桃花她那艳冶迷人的俏脸蛋儿。桃花的眉梢和嘴角同时都泛出了笑意。孔家强的双眼又再度合拢了起来。此刻,他全心全意在想法子,向那差不多把半个娇躯伏在他身上的桃花小姐搭讪几句,想借此机会好好地吃上几句豆腐,或许可以有助于达成他的目的也不可知。 想着,想着,孔家强把嘴角痒痒的感觉,移过了右边。还是刚才那团富有弹性的东西,又在他的左肩上碰了一下。他象受到惊吓一样,跳了起来,孔家强把眼睛张开得大大的。 桃花小姐神态有一点徨恐,问道∶“怎么啦?是我刮重了吗?” 桃花声音之媚,确是教人有一点心荡。 “哦!没有什么!” “哦!”孔家强假装作有一点不好意思,说∶“是┅┅是我刚才蒙蒙胧胧地作了个梦┅┅哦┅┅把自己吓了一跳。” 她笑了,笑得娇媚极了∶“做了什么梦?说给我听一听好吗?” 桃花索性停止了下来,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孔家强开始瞎说乱盖,道∶“我┅┅我梦见太空中,有一颗星球,向我们的地球撞了过来。” 桃花好奇地,问道∶“什么星球?该不会是哈雷彗星吧!” 孔家强双眼盯着桃花的脸,说∶“不┅┅不是哈雷彗星!”然后,他把眼神转到桃花胸前,那朵颤动着的桃花,道∶“是,桃花卫星!” “胡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天空中有一颗什么桃花卫星。”桃花一面说着,一面扭摆着身子。 她这一摇摆着身子,更显得她真是一个惹火的漂亮尤物。 “┅┅哈哈┅┅哈哈┅┅哈哈┅┅”孔家强大笑。 孔家强一笑,乘她不备,一把搂住桃花的纤腰,她一阵扭摆着臀部。他突然起身,猛吻桃花那翘高鼓鼓的小嘴。 婷停在隔壁的房间中看得发毛了,她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可以走了,不然要是被别人发现可就不得了了。于是,婷婷又偷偷地溜出了地下室。 自从那一天起,婷婷每隔几天都会偷偷地跑到地下室去。 过了几天┅┅ 这天,天气特别地热。生意一向旺盛的“百花美理发厅”,今天突然冷清了下来。 于是,婷婷决定偷偷到地下室去偷窥。她接着就采取了行动,她象往常一样的顺利进入到监视室去。 过没有多久,只看见桃花把孔家强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这一次,孔家强与桃花小姐相处得也更加的热络了。 当孔家强刚刚才坐稳,桃花小姐竟然热情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使得婷婷看得大吃一惊,心中想着∶“真是一个浪货!” 这个意外的艳福,令孔家强有一点受宠若惊,大感意外。孔家强稍微楞了一下,便一把将桃花给紧紧地搂抱住。 他一边热烈地亲吻着桃花,一边将空着的另一只手掌,老老实实地,毫不客气地按在她那胸前的桃花之上,轻薄地捻捏了起来。 经过他这一摸,只痒得桃花小姐丰满的嫩臀,拼命地在孔家强的大腿上一阵乱扭。 突然,只听见“嘶”地一声。原来那一件绣有桃花的紧身制服。背部的拉链突然裂开了。 桃花小姐脸上骤然发红。但是她又害怕孔家强知道,一直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她又怕惊动了外面的服务人员。 然而,这个时刻,也不由得令桃花急欲挣脱,忙欲起身离去。无奈被孔家强紧紧地搂在怀里,那能那么容易脱得了身。急得桃花扭摆得更凶,连拉链也随着她的动作,“嘶┅┅嘶┅┅嘶┅┅嘶┅┅”全部裂了开来。 孔家强见状,更加满心欢喜。但是因为他们两人贴身而坐,孔家强不能够低下头去看个究竟。可是正在桃花趐胸间活动的手,却适时地从她的背部裂开的地方,轻轻灵巧地探了进去。 谁知道不探还好,一探这一下可就糟了。几乎使他这一向出没花丛的小白脸也能惊异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原来,这一位桃花小姐,外面虽然有长及地上的紧身制服,但是她的里面却是连一条内裤和奶罩都没有。从上到下,全无一线半褛。 桃花小姐急得俏脸通红,急忙地低声轻叱薄嗔着∶“哎哟!你┅┅你┅┅你坏死了!┅┅快┅┅快┅┅快放手呀┅┅” 孔家强厚着脸皮说∶“你别小气嘛!让我摸摸,怕什么?” 孔家强的手指渐渐地不安份起来了,由上而下的摸个不停。 桃花软语央求他,说∶“┅┅哎┅┅哎呀┅┅孔先生!这┅┅这个不成呀! ┅┅万一┅┅万一被人家看见了┅┅我┅┅我还怎么做人呀┅┅快┅┅快别摸了┅┅快┅┅快放手┅┅” 孔家强再笨,再是傻瓜,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更何况,孔家强本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才来的,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时机呢?孔家强本来道道地地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色中恶鬼呀!他毫不理会桃花小姐的央求。 于是,孔家强一手捻着那个极富弹性的乳房,不停地捻弄着。另一只手猛然往下一伸,正好趁着桃花小姐双腿乱蹬之际,一下子便被孔家强按在软且毛茸茸的阴户上。吓得急得桃花小姐把两条大腿死命地挟住,粉首惊惶四面摇摆。 这个时候,孔家强的手掌被桃花挟得虽然进退不得。但是,他手指却能够勉强活动。于是,孔家强便就地取材,利用食指在阴户附近按弄了起来。这一下,害得桃花小姐既不敢放腿,又不能阻止,十分麻烦。 不一会儿工夫,便被孔家强整得,上面香汗淋淋,下面淫水横流着。情急之下,桃花小姐在万般无奈的情形下,只好双手使劲地拉住他,挟住他的手臂。 桃花小姐气喘喘地央求着道∶“你┅┅你先停停手,等我跟你说几句话好不好?” 孔家强一听,心中想着∶“已经入门了。”他并且暗忖,这种环境也不能再作非份之举,且先听她说说再作道理。 于是,孔家强真的便将他一向引以为拿手的活动,停止了下来。 桃花小姐娇媚答答地问∶“孔┅┅孔先生,你┅┅你可是真的喜欢我吗?” 孔家强油腔滑调地说∶“当然啦!我可以向天花板发誓!” “我┅┅我是要你说真心的话呀┅┅” 桃花小姐眉头一皱,似乎对孔家强的调调极为不满地。她那一双星眸含怨地看着孔家强,似乎欲言又止。 孔家强见此,便连忙发誓、赌咒道∶“我孔家强,对┅┅对耶稣基督┅┅对┅┅对观音菩萨┅┅对┅┅对九天王母娘娘发┅┅发誓┅┅赌┅┅赌咒┅┅我我要是欺骗了桃花小姐┅┅我┅┅我就不得好死┅┅” 他把他能想到的神,都讲了出来,用以证实他自己所说的是真心话。 桃花小姐听完了孔家强所发的誓,她皱眉轻声地道∶“你既然是真心的喜欢我,总不应该在这种地方,令我出丑呀!” “啊┅┅啊┅┅那┅┅那是因为我┅┅我太喜欢你了呀!”家强用手抚摸桃花小姐的脸∶“因为┅┅因为我一见了你┅┅就就恨不得把你给生吞了下去呀! ┅┅哈哈┅┅哈哈┅┅” 桃花小姐好象对孔家强的答复非常的满意,她热情地在孔家强那张俊脸上轻轻地吻了几下,极尽温柔地说道∶“这┅┅像这种事也不能太急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是的,你说得对!” “嗯┅┅对了,以后你得抽空,带我到外面去走走,让我们有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 “那当然!” “至┅┅至于这里嘛┅┅你不来也罢了,只要你打一个电话来,我总是不会使你失望的┅┅” 孔家强听了,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他心想∶“这一回可入门了,所谓了解者,大概就是要调查我的经济状况吧!嗯嗯┅┅我是真金不怕火来炼的┅┅哈哈┅┅唔唔┅┅只要┅┅只要调查合格┅┅我只需要一通电话┅┅嗯嗯┅┅不怕你不来乖乖地陪我吗?┅┅哈哈┅┅” 于是,当桃花小姐要到外面去换衣服的时候。孔家强便毫不作难地将她放开了。 当然桃花小姐比往日更细心地将孔家强那一张逗人喜欢的小白脸修俊,她再含羞答答地拿吹风机把孔家强裤子上湿淋淋地一片淫水吹干后,孔家强才轻飘飘地跟桃花依依而别。 婷婷看了意犹未尽,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没有完呢!于是,婷婷又偷偷地溜回去工作了。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五) 自从那一天起┅┅ 孔家强每一天晚上都约桃花小姐出游,他们两人几乎将整个台北的娱乐场所都走遍了,甚至连台北的那几家夜总会、歌厅、舞厅都去过不下数十次之多。 但是,桃花小姐除了象一只依人小鸟一般,紧紧地依偎在孔家强的身边,并且与他倾诉着绵绵不绝的情话外,从来不曾提起过有关“百花美洞”的事。甚至连孔家强的一切经济情形,也绝口不作任何的询问。只急得孔家强活象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有几次他都想冒然开口,请她带自己到“百花美洞”去。但是看了桃花小姐那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孔家强都将溜到嘴边的话,又整个咽了回去。 原先,他还以为其他的人欲入“百花美洞”,想必也要经过这种阶段,或是这么长的时日。但是,孔家强知道,他身边那几个朋友,却早已被其他几位小姐带了进去。而且据说毫不费力,只要她们看准了你,肯跟你出去,一定会带你直奔“百花美洞”的,决无闲心与你到处乱逛。 所以他的朋友们,每当见到孔家强那一副猴急的模样,便都七言八语的取笑他。他们便说孔家强真的交上了桃花运,准是那位桃花小姐看上了他。所以才不忍心带他往那消魂窟跑。弄得一向口齿灵俐的孔家强,也只有唉声叹气,被他们戏弄得哭笑不得。 有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桃花小姐对他那番情意,绝不象其他风尘女郎对待她们的客人一样,他们两人恰似热恋中的情人一般无二。这种直觉意念的反应,令他惴惴不安。甚至于会对他自己产生出一种内疚的情绪。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孔家强一直忍耐着等到今天。 有的时候,又不由得令他产生怀疑,这位桃花小姐究竟是不是“百花美洞” 手下的名花之一。但是无论根据朋友们从里外调查的结果。他们都一致认定那一家“百花美理发厅”确是“百花美洞”的附设营业机构。而且桃花小姐正是那里最红的姑娘之一。同时,甚至有人将桃花小姐身上见不得人的秘密都能道出∶在那位桃花小姐雪白的屁股上,有一个小指一样大小的红痣。 所以,孔家强他下定决心,定要在这一次的约会里,即使仍然不能进入“百花美洞”中,最低限度也要将他内心中的疑点澄清。看一看那位桃花小姐的屁股上,是不是真的有一颗红痣。 当天晚上┅┅ 桃花小姐和往日一样,温柔体贴,陪孔家强在一家歌厅听歌消磨到深夜。而且孔家强与平常有一点异样,今天晚上他拼命地劝桃花小姐喝酒,害得桃花小姐面泛桃红,连跳舞时也自动拿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热情如沸水一般。 慢慢地,桃花小姐有一点不能自持了,舞步渐渐地凌乱了,一连踩了孔家强几次。后来,索性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肩膀上。 桃花小姐在他耳边嗲声说道∶“强哥哥!送我回去吧!” 孔家强得意地一笑,抱着桃花小姐步出了歌厅的大门。他们登上了一辆计程车,一直驶向“百花美理发厅”的地下室去。 当桃花小姐随着孔家强下车,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在皮包中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便把孔家强带到他常来的房间里。 非常的凑巧,婷婷刚好回来拿一样东西,她看到桃花小姐和孔家强一起进入地下室。于是,她也跟随在他们的后面进入了。 婷婷还是跟往常一样躲入监视室,可以偷看到他们在里面的一切活动的。 当婷婷坐在椅子上,监看的时候,隔壁的行动似乎已经开始了。 他们两人并头躺在那张特殊的椅子上,热烈地拥吻着。孔家强的手,隔着桃花小姐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衣服,游走了不少的地方。一直到他把手从衣服缝里插了进去,触摸着桃花小姐滑腻爽手的肌肤,他一直都没有受到任何拦阻。 最后,孔家强便伸手把她的衣裤,一件一件地往下脱去。 这个时刻的桃花小姐,两颊酒晕未消,春潮更上,可不得了了。她一双俏眼半睁半闭地斜睨着孔家强。桃花小姐任他恁意抚摸,绝不加以阻止他的行动。 这样子,她高高挺起的胸脯上,一双丰满的乳房及尖端嫣红的乳头,便首先晶莹地绽露了出来,上衣下裙一件一件往床下落了下去。没有一会儿功夫,桃花小姐的身上仅仅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裤。 此刻,婷婷在隔壁的房间中,看得芳心蹦蹦地跳动着,便回想起自己拍戏被人奸污的时候,不禁芳心激起一阵酸痛。 当那件紧身半透明的内裤被孔家强拉下的时候,那个饱满的阴户、乌黑微卷的阴毛、有一条鲜红色的阴缝,这个时候便完完全全地落入了孔家强的眼底了,使得孔家强发出了轻轻地赞叹,忍不住地猛咽了几口唾沫,一股股强烈的热流直冲脐下,更使得那本已经高高地竖立的阴茎,几乎快要爆裂开来。 孔家强虽然经常涉足风月场所,却从未曾遇到过眼前这般完美的胴体。孔家强不由得不敢猛然下手,正象小孩子们得到一包自己喜爱的糖果一样。虽然已经口水直流,却是舍不得马上把桃花小姐给吞下肚里去。于是,孔家强拼命地在手里玩弄着。 他也正犯上了这种心态,用手指将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抓住,一直不断地轻轻地捻、弄、揉着乳头。 捻得桃花小姐一直柳眉紧皱,叫道∶“┅┅啊┅┅啊啊┅┅唔┅┅唔┅┅嗯┅┅嗯┅┅啊┅┅好┅┅好痛┅┅啊┅┅好痛┅┅好痛哟┅┅” 孔家强捻得桃花小姐长嘘短叹地浪哼着,这个时候,孔家强才将手骤然地渐渐下移着,把手落在阴户附近。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六) 孔家强轻轻地拂弄着那一片柔柔软软的阴户许久,象是要数清楚它的数目一样。使得欲火高涨的桃花小姐,恨得紧牙切齿,咬得牙齿“吱吱”地作响。但是桃花小姐又不好意思,开口求孔家强,只好强在那儿忍着。 当孔家强的手指头有计划地轻轻点在桃花小姐的阴户上。然后,又移动手指头,点在阴户顶端的娇艳欲滴的阴核上。 经过孔家强的这一点,使得矜持了很久的桃花小姐,全身不由得猛然一阵颤抖。 桃花小姐嘴里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呼声∶“┅┅唔┅┅唔┅┅唔┅┅嗯┅┅嗯┅┅嗯┅┅嗯┅┅” 孔家强一听到这些浪声燕语,好象得到鼓励似的。他那一只手指便再也不肯离开,就接二连三地在阴户上面打起转来。弄得桃花小姐,全身乱抖,她那纤细的腰肢急扭,嘴里不时地泄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之声。 “┅┅唔┅┅啊┅┅唔┅┅嗯嗯┅┅嗯┅┅哦┅┅哦┅┅好┅┅好痒┅┅你┅┅你摸得┅┅好痒┅┅嗯┅┅呀┅┅唔┅┅啊┅┅唔┅┅哦┅┅” 有时候,桃花小姐真想大声地调用出来,但是,又怕于初次与孔家强接触,桃花小姐不愿意太过于在孔家强的面前失态,于是,只好强加忍耐着。 后来,桃花小姐实在是把持不住了。于是,她索性抬起了手,把娇羞的粉腿遮盖上。桃花小姐那丰满的玉臀,便随着孔家强手指的动向,一圈一圈地摇摆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桃花小姐的阴户里充满了淫水充塞着。 一眨眼,阴户里的淫水便大量流了出来,将那一张椅子表面,雪白的皮垫子弄得湿淋淋地一大片。 眼前这片美景,看得孔家强更加得意,他的手指头,动作地更加快速了。这一来,害得桃花小姐的玉臀,也扭摆得愈来愈发狂地急动着。 桃花小姐急声断语地哀求着∶“┅┅哎哟┅┅哎哟┅┅好┅┅好麻┅┅我的┅┅我┅┅的好强哥哥┅┅求┅┅求┅┅求你┅┅求你别这样整我┅┅啊┅┅别┅┅别整我┅┅别整我好吗┅┅” 孔家强忍笑回答说∶“我又没整你?哪里在整你嘛?” “┅┅你┅┅你┅┅你的手┅┅你的手在我小穴里┅┅在我小穴里┅┅作弄┅┅作弄着┅┅这┅┅这不是在┅┅是在整我吗┅┅唔┅┅唔┅┅嗯┅┅啊┅┅嗯┅┅” 孔家强打马虎眼,说∶“我亲爱的桃花小姐,这哪是整你呀?你搞错了,这是调情呀?” “什么调琴(情)?我又不是琴,我是人呀,我又不是乐器,难到还要发音不成?” 孔家强一听,于是用力把手指头往嫩穴内一插。 桃花小姐大叫∶“┅┅啊┅┅啊┅┅你┅┅你┅┅那么用劲┅┅作什么┅┅难到┅┅难到想弄┅┅想弄死我呀┅┅唔┅┅哎哟┅┅哎哟┅┅” 孔家强厚着脸皮,说∶“这┅┅这是增加情趣呀?” “┅┅哎呀┅┅我┅┅我什么┅┅什么东西都肯给你了┅┅你┅┅你还┅┅你还说什么情呀┅┅情的┅┅” 孔家强在装糊涂∶“你┅┅你肯给我什么东西啊?” “┅┅我┅┅我什么都肯给你┅┅只┅┅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 “那┅┅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啦?” 桃花小姐喜悦地回答∶“┅┅嗯┅┅好┅┅我们一言为定┅┅来┅┅来┅┅┅┅快来抱我吧┅┅”桃花小姐把双手臂打开,等孔家强来拥抱着。 这个时候的婷婷,她的手心开始发热了。孔家强听了后,再也忍不住了,只听见“噗嗤”一声,孔家强笑了出来,羞得桃花小姐也“咯咯咯”地跟着娇笑了起来。 桃花小姐将整个娇躯翻了过去,她俯卧着身子,跟孔家强撒起娇来了。 谁会知道桃花小姐这一个翻身,正好将她自己两片肥大的臀瓣,挺摆在孔家强的正面前。桃花小姐那雪白的臀部上,一点鲜红的不大不小地红痣,整个落在孔家强的眼里。 如今,孔家强心中的一团疑惑,总算是完完全全地打开了。 他的心里好不得意,暗忖着∶“你这个浪货,你还要等到几时,等我把事情办完之后,我要跟你开门见山的讲,还怕你不乖乖地把我带进那个‘百花美洞’ 里去吗?嗯嗯!小浪蹄子,我来了。” 于是,孔家强飞快似地褪下衣裤,发出∶“┅┅嘻┅┅嘻┅┅嘻┅┅” 他一边淫笑着,一边扳过桃花小姐的胴体,使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孔家强提起自己六寸多长的阴茎,他跪在桃花小姐自行岔开的两腿之间。孔家强先将自己的龟头在桃花小姐的阴唇上转了几转,等到自己的整个龟头都沾满了淫水之后,孔家强才猛力地往阴户里一插。如此大的阴茎,便“噗吱”一声,全根尽没,可见孔家强是多么地用力插。 “┅┅啊┅┅咬哟┅┅啊┅┅啊啊┅┅哎哟┅┅痛┅┅有┅┅有点痛┅┅唔┅┅唔┅┅哦┅┅唔┅┅” 孔家强从桃花小姐的淫声中得知∶桃花小姐的痛苦已经过了,这就是先苦后甘的最大好处。 桃花小姐满足地发出∶“┅┅嘘嘘嘘┅┅”声,她终于发出了满意的嘘了一口气。 婷婷看了,芳心一阵激荡,这种激荡是不同于婷婷被强奸所发出的。所以,婷婷心中好奇,但是又无法感觉到的可惜极了。 当孔家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送时,桃花小姐也急急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摆动起来。 这时,婷婷看得动了春心,子宫内的淫水也逐渐地多了起来,于是,婷婷伸了一只手到自己的阴阜上,用手掌在内裤外面抚弄着。 桃花小姐开始浪叫∶“┅┅唔┅┅唔┅┅唔┅┅啊┅┅嗯┅┅啊┅┅喔┅┅┅┅喔┅┅喔┅┅咿┅┅咿┅┅咿┅┅唔┅┅啊┅┅啊┅┅” 孔家强见她如此地淫浪,心中暗叫∶“小浪货,你等着瞧吧!” 孔家强抽插得非常地起劲,一点地不怜香惜玉,似乎想把桃花小姐给插死。 几分钟后,孔家强已插得桃花小姐娇喘吁吁,媚眼紧闭。 桃花小姐的鼻子和嘴巴,呻吟着∶“┅┅哼┅┅哼┅┅哼┅┅喔┅┅唔┅┅唔┅┅啊┅┅好┅┅好酸┅┅啊┅┅啊啊┅┅嗯┅┅嗯┅┅嗯┅┅好┅┅好麻哟┅┅啊┅┅啊┅┅嗯┅┅” 桃花小姐的玉臀浪摆,好象是在逃避,又好象是在迎合,她反反复复地这样做着。 孔家强的龟头一进一出地刺抽着,象是一台全自动的机器一样。 那淫水随着阴茎的进出,一阵一阵地往外流,就仿佛象一台钻洞机一样在打洞。 这种迷人的情景,看得婷婷也不由随着隔壁传过来的淫叫,同时也小声地合着音。 婷婷不由得自主地手掌在阴部上起起伏伏的玩弄着自己,婷婷象是在激发自己的触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敏感的部位骚动煽情。 他们两人那一种迷人的神态,真令人神往,婷婷幻想自己就是桃花小姐,正被孔家强奸淫着。 孔家强愈插得更加起性,那一根阴茎也抽送得愈发卖力。桃花小姐全身的反应,也愈来愈剧烈了。 孔家强一吻桃花小姐。 桃花小姐受到这一吻,可是痛快了。 灵与肉交流的吻,涎是香的,液是甜的,四片嘴唇黏得这么地紧。他们两人的气是喘喘地相闻,彼此都是魂儿飘飘荡荡了。 一吻之后,两人缠得更紧了。 桃花小姐玲珑的曲线、丰挺的乳房,她的臀部像满月似的。 阴茎插在阴道内,淫水横溢,滑溜溜地,把阴茎都濡湿了。 孔家强得意地说∶“你┅┅你的小妹妹长得真好,长得不高不低,阴毛也生得很茂盛。” 桃花小姐一听羞红着脸,道∶“你┅┅你真坏┅┅人┅┅人家的小穴穴都被你插了┅┅你┅┅你还说东说西的┅┅一大堆废话┅┅啊┅┅啊┅┅” 话未说完,孔家强猛干狠插着,说∶“我┅┅我是夸奖你呀┅┅哪里敢┅┅敢去批评你呀┅┅” 他开始插得更重、插得更深了,内心想∶“小淫妇,你等着瞧吧!” 婷婷清楚地听到阴茎一节节的,在极紧凑的阴道内一推一进、一出一抽的响声。这时听得使婷婷产生了一阵阵快感,在阴阜上抚弄的水葱般玉指,拨弄更加急骤。 桃花小姐淫兴已动,她的双腿自动张大开来,丰臀微微地摇摆。 孔家强的阴茎深纵得很急激,两人的心跳得也相当之厉害。 也许是因为两人喝多了酒,彼此过于紧张,交合了没多久,便满足地泄了。 没多久,在另一间密室中的婷婷,小腹下也抽动了几下,花心内的淫水也一股脑的泄了出来。 一个女作家的经历(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个晚上,他们第二次的性交开场了。 孔家强的双眼一直上下看着,但是每当看到了桃花小姐的阴户,总是停了下来。 桃花小姐的阴户生得极为美丽,象一个成熟的蜜桃,丰满得厚厚的肉,令人爱不释手。 因为孔家强曾经见过了许多女人的阴户,有许多是极不好看的,好象是一个死牛肺一样,有些象风干的豉蚝,丑恶得瞧不上眼。 但是,桃花小姐的阴户由阴毛以至阴户,她的阴唇的外型好似色香俱全的蜜桃一般。至于她的阴肉雪白地有如羊脂,肌肉又嫩又滑不溜丢地,象打了润滑剂一样。 谈到嫩穴的内容,更是好极了,她阴道的孔很紧,可能是桃花小姐保护得很好,不然在一般这种地方,相当难找到很紧的小姐,大多是弹性疲乏了,所以她阴膣内可说是极美的了。 孔家强将一些衣服微微地垫高她的丰臀,使得阴户凸出一些。桃花小姐也不待孔家强吩咐,她便自动地翘高了一双腿,等侯他的阴茎插入。 桃花小姐的分泌真强,刚一动情,便整个阴道滑得如 满了香皂一样。当桃花小姐双腿翘高时,孔家强便轻轻插了一只指头进入阴户,无非是挑动桃花小姐的性欲,怎么知道便闻得一阵异香扑到鼻端来。 孔家强原先以为是桃花小姐抹了香水,但是这一种香味似乎是从阴户中发出的。于是,孔家强便抽出手指头,放在鼻端一嗅,果然是这种淫水所发出了的异香。孔家强将指头放在口中舔了一舔,说∶“恩!我好象吃到了蜜糖一样,好香哟!” 婷婷才知道桃花小姐还有这一个特异的地方,因为别的女人淫水总是带有一种腥膻的气息。 孔家强继续说道∶“桃花小姐,你的淫水象似兰花的香味,我起初还没有发觉,现在我才发现。” 桃花小姐娇羞笑道∶“强哥哥,你喜欢吗?” “我最爱她(阴户)这种香味了。”孔家强一边用手摸着阴户,一边说着∶“桃花小姐,你可说是与众不同呀!真是天生异禀,一代尤物。” 桃花小姐双手在孔家强身上打着撒娇。 “幸亏给我发现了,我倒可以享受一下无上风流的快乐。” 孔家强的阴茎插进了桃花小姐阴户中。这或许是令孔家强最难忘的事,就是这一种有音韵的声响,如雨打笆蕉一样,发出了“滴滴淅淅”的声音。 他的阴茎排开了紧凑的阴唇深入了,就将里面的淫水节节推出,龟头一抵达到子宫花心,孔家强轻轻地一顶,桃花小姐便全身如触电流一般,一直抽抖着。 桃花小姐“唉”一声,道∶“好强哥哥┅┅好┅┅好呀┅┅唉┅┅好┅┅好痒┅┅我┅┅我真是如在做梦一样┅┅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这种快乐┅┅啊┅┅啊┅┅唔┅┅唔┅┅” 孔家强龟头在桃花小姐子宫颈上一磨一磨,轻抽重插着∶“我一定尽我所能的使你感到快乐。” 于是,孔家强用很大的气力,身体起起伏伏地,阴茎插插抽抽地就将她的阴道插得热辣辣地、痒岑岑地使她如饮醪醇,四肢百骸,都沉醉在畅乐之中。 桃花小姐全身血热沸腾,芳心跳跃,子宫里面痒得好不自在。 “强哥哥,你的肉棒象一只手一样,将我整个阴道的痒处都搔透了,只是你越搔越痒,越痒我又越想给你搔┅┅唉呀┅┅我┅┅我的骨节都被你搔到了┅┅哎呀┅┅哎哟┅┅好┅┅好痒┅┅” 过了三、四十分钟,他们互相坐在那张特殊的椅子上。 孔家强拥抱着桃花小姐热吻,他一只手搓她的乳头,这全面的进攻,使得桃花小姐周身麻痹。孔家强的龟头正顶着桃花小姐子宫颈,用力使劲地磨擦着。 桃花小姐竟然双足用力在椅子上一顿,隆臀轻摇,她主动地采取了攻势。桃花小姐却因为内阴很痒,于是磨臀兀阴来吸吮他的龟头。 婷婷终于了解到男女的两性在想获得美满的性行为上,是双方面的问题,并不是只存在内心中的泄欲之心,射完了精,便算完成了。 孔家强双手抱着桃花小姐的纤腰,桃花小姐也摇动着丰臀,一阵阵地浪摆。 他将龟头顶得很紧,与她的子宫颈相磨擦,更使桃花小姐全身瘫软。 孔家强猛然觉得阴毛一湿,“喔!”桃花小姐的淫水,有如开着的水龙头,不断地从阴道滑下来。 孔家强干脆一伸双腿,仰躺在椅子上说∶“来,我们来‘观音坐莲’吧!” 婷婷以前实在未曾见过各种多采多姿的性交姿势,总算她今天大开眼界了,她觉得又新奇又刺激,自己的手也伸入了内裤中掏弄了阴户。 桃花小姐就跨在上面,便蹲着身子纵送入阴茎。她要深时便深,她要浅时便浅,但是无论深或者是浅,她都爽快不已。 桃花小姐玩了十多分钟,她娇喘微微地叫着∶“┅┅唔┅┅唔┅┅哎┅┅哎┅┅唉┅┅嗯┅┅嗯┅┅嗯┅┅” 她似乎是吃不消了,便伏了下来。于是,孔家强将她的身体一反,两人同卧在椅子上。孔家强撑起了她一条玉腿,侧身插插抽抽,又转过了一个方式。 孔家强在以后的三十多分钟内,一连变了四、五个姿式。 婷婷微微地呼了一口气,暗想∶“啊!原来性交也有这么多的方法,唉!我好象是一个初出茅芦的人,如今才得到了见识。” 他们一连性交了已达一个多钟头。突然,桃花小姐用她白嫩的双臂,一把将孔家强的头颈抱住,她全身一阵阵恶形乱扭,嘴巴叫着∶“┅┅哎哟┅┅哎哟┅┅唔┅┅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好┅┅好痒┅┅呀┅┅啊┅┅啊啊┅┅我┅┅我发麻了┅┅哦┅┅哦┅┅喔┅┅喔┅┅” 桃花小姐的动作已近疯狂了。 孔家强已经感觉到她的高潮快来了,一阵一阵急磨狠插。果然不一会儿,只觉得桃花小姐的子宫口里喷射出了阴精来,子宫口还不停一开一合地在孔家强的龟头上一阵乱咬,一股股的热阴精洒在大龟头上了。这一洒,只浇得孔家强接连打了几个冷颤。 此刻,孔家强后脊一麻,精门一开,精液也忍不住地,只听见“噗噗”地泄出来了。 这一射,只射得桃花小姐全身完全瘫痪了。 婷婷在这个紧要关头也颤抖抽搐地,她把中指深深地插入掏刮着阴户,又加上眼前的一片活生生的诱人的春色画面,于是她又插了几下,子宫一阵收缩,便整个松开了,阴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热滚滚的冲了下来。 这一泄,泄得婷婷内裤、满手都是,她急忙清理着,然后,偷偷地离开了回家去。 第二天早上 孔家强一睁眼,只见桃花小姐早已醒来了。桃花小姐正含情默默地凝视着孔家强,象在鉴赏着宝贝一样。孔家强忍不住又一把将桃花小姐抱住,着实地轻薄一番。 等他们俩人起身下来,桃花小姐已经被他弄得身子发软,两条腿颤抖得站立不稳了。 孔家强得意地笑着,穿好衣服。他为了显示他的富有,取出装满了钞票的皮夹子。抽出了五张壹仟元的大钞,递到桃花小姐面前,说道∶“桃花,这是伍仟块,实在不成敬意,请你收下吧。” 在孔家强想来,桃花小姐一定裂着小嘴收下的。 谁知道她看着那伍仟元大钞,两眼一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桃花小姐转眼红艳的粉颊,变得苍白起来。 (待续)" }, { "text": "名媛贞探\n楔子 我已经十七岁,从小就是个孤儿,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早习以为常,因此培养出独立自主并善于察言观色的个性,长得人高马大而且有点英俊,虽然课业繁重,但是对于女孩子的事却早已非常熟悉,只是实际经验并不多,早熟的心理告诉我,努力向上赚钱是在社会上立足的不二法门,所以一直以来功课都还不错。 记得那天放学回家,路过一栋商业大楼后面的小巷子,虽然有路灯,但是却仍然昏暗,在没有来的及反应的情况下跑出三个黑衣人撞上了我,刹时昏天暗地只听到黑衣人的对话∶“怎么办?老大,给这冒失鬼撞见岂不是要糟?┅┅赏他一剂好了┅┅”接着屁股被扎了一针,随后我就昏迷不醒了。 秋意微凉的夜晚我被一阵冷风吹醒,身体疲软的连弯曲手指头都懒得动,慢慢回忆起傍晚的事情,渐渐张开眼睛,昏迷后竟然没有别人发现吗?这社会到底在干什么?意识逐渐恢复,我试着坐起身子,“噫~~倒底怎么了?”我怎么变矮了?这个发现让我冷汗直冒,这是梦境吗?我吓得大声尖叫∶“啊~~”听到自己的叫声后再补叫了一声更大声的∶“天啊!!!!”连声音都变了。 第一章不是柯南 我不是柯南,虽然故事雷同但是我不是柯南,我叫抠男,被变回的年龄只有6岁左右,是个可爱的小朋友,虽然我保有十七岁男孩的思想经验,不过身体只有6岁。你知道的,6岁的小男生是还没有进入青春期的,那┅┅那┅┅那┅┅那话儿不就缩水┅┅不敢往下想,拉开大内裤一看,心马上凉了半截,本来引以为傲的大恐龙,现在竟然长的和我一样可爱,这是甚么世界?!! 悄悄回到养父母家,他们早睡觉了,反正也不是很关心我,前后不过住不到两个月。我匆匆留下一封信,告诉养父母说明我有不得以的原因要远行。还好养父家很有钱,平常零花钱就给我一张提款卡,里头经常有五、六千元,我要他们放心,我会和他们联络的,只要把钱多汇一些给我就好了。 翌日先到童装店买适合自己的衣物,我还真是可爱!我告诉店家的小姐说,我们外出到北部玩,因为自己顽皮所以弄脏衣服,麻烦小姊姊帮我选好衣服,我这边有钱,妈妈叫我等她。 店员是个20岁左右的年轻小姐,穿着可爱的吊带裙制服,她亲切的招呼我跟着她,由于高度的关系,我的视线正好盯住她的美臀,盖在粉红色短裙下的臀部内裤的痕迹清楚显现,是个美臀美妹。 到了一柜上衣的架子旁,她开始帮我挑选起衣服来,我喜欢她脸颊上的小酒窝,甜甜的浅浅的,弯腰拿衣服在我身上比来比去,白色胸罩内的乳沟清清楚的暴露眼前。我看呆了,就试用一下我与生俱来的可爱吧!!装出一份真诚的表情说∶“大姐姐,你真好。”她回我一笑说∶“哦!!是吗?” 为了帮我穿衣服,她蹲下来,毫无防范的蹲下来,是白色的小内裤,她穿的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我故意乱动一下显示我的活泼好动,她为了帮我试穿两脚不自觉的张大,丝质内裤前面的镂空装饰露出黑色的卷曲阴毛,雪白富弹性的下腹部衬托着美丽的弧线,腿根处的皮肤略微黝黑,私秘的地方包裹在丝质的小布料里。假意把我的小手搭在她肩膀,她毫不在意,顺势下滑抚着她的右乳房。说也奇怪,她竟然不怪罪我,神色稍微恍惚的皱起眉说∶“弟弟,不要顽皮!”我大摸一把真是又软又滑,她薄带笑的说∶“小色鬼!!” 我装可爱的问道∶“大姐姐,甚么叫做小色鬼?” 她忙道∶“弟弟,不可以告诉妈咪,这是骂人的话。”我笑脸迎人的笑说∶“好!”并示好的抱住她亲了脸颊一下,同时偎在她身旁,手自然的靠在她的大腿上。她并不排斥,相反的,就好象我的手有一股电流可以迷惑住她一样,她安心的让我恣意碰触,可能这就是小孩子的好处吧?我猜测┅┅也许是非假日吧,今天店里头只有我这个小客人,她并不在意是否会曝光,帮我挑衣服的同时顺便整理掉落的衣服,她整个人趴下屁股翘得好高。我趁她不注意掀起她的短裙,眼前的美景让我目定口呆,小鸡鸡顿时起了反应,没有想到我的小可爱竟然还是有实力?更令我讶异的是,我的身体竟然随着小鸡鸡的涨大而长大,这个发现吓住自己,由于惊慌的原因小鸡鸡缩回到一点点,似乎有些懂了,这意味着我的身体会随着阴茎的勃起而变大,并随着萎靡而回到6岁。 恢复镇定后我说∶“大姐姐,你的姿势好象我爸爸和妈妈喔!”顺手摸在她的美臀上。 她忙着整理没空理我,随口说∶“你爸妈他们都怎么做?” “啐!小鬼不要摸姐姐的屁股,这样会痒啦!”她见我妈妈还没有到,并不急于帮我挑选衣服,索性整理起来,只是微妙的感到思绪的懵懂,说不上来可是就是有。 就象是和她闹着玩的,我不停的继续揩油,她用手打我想赶走我的骚扰,我变本加厉故意朝她的秘处隔裤搔痒,弄得她猛摇屁股,我很清楚不可以太过燥进的,不然会坏事,但是其怪的是相这样的女孩不应该这样容易被侵犯的啊??我不再搔扰,只把手放在股沟上,就好象是扶在她身体上看她做事一样。她见我不再闹,也就不管我,但是从她眼神的涣散,我感觉到似乎有奇妙的事情降临到我身上┅┅ 当然我的目的并不在此,配合她身体的晃动我已经把手移到她的穴口上,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她已经相当恍惚,我的手就象是理所当然的继续时轻时重,一股湿热的黏液渍溽了白色的裤底。 象是呓语一样的说∶“弟弟!不要拉姐姐的裙子。”她轻嘘一声∶“呵~” 我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脸颊红通通的。”顺手拉住她的内裤微微往上扯,她的屁股就藉势往上仰抬,这清纯可爱的姐姐竟然这么容易引起淫欲,真令我讶异!!这样一来我就有些把持不住,用我可爱的小手握紧内裤的两边,拉成一线陷入肥臀中,捉狎的说∶“姐姐,你的屁屁好大ㄛ!!” 她回头红着脸说∶“小朋友,不可以这样!” 我装成有些害怕的说∶“对不起!大姐姐我帮你穿好就是。” 被撩起情欲的女店员心情矛盾的不知所措,对方虽然只是个小朋友,但每一个触摸似乎都带着电流,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性感,还好小孩子不懂事,不然可就羞死了。迷糊中竟回答说∶“好!小朋友,你要负责帮姐姐穿好,象是刚才你没有拉扯的样子,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我用一种徨恐的表情回答她∶“那┅┅那么麻烦姐姐把脚稍微张大,不然我没有办法帮你穿。” 女店员才忽然发现因为阴部压迫造成快感而紧夹的大腿,这个发现让她的脸孔更加的红起来,尽管脸红她还是把大腿张开,回头假装整理货物,其实弄得更乱。内裤上的湿痕已经泛开,刚才的扯拉造成一边裤边整个夹入缝隙里,一边的大阴唇跑出来了,挟带着阴毛也露出一大撮。 我毛手毛脚的象是在整理她的小裤裤,其实骚乱她的小穴,渐渐的她也不再伪装整理,整个脸趴下埋入一堆衣服中。 我好意的说∶“姐姐,你累了吗?没关系,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把你的裤子穿好。” 她只有∶“唔~~”一声,迷乱的说∶“姐姐睡一下,你不可偷懒。”说完后就闭起眼睛满脸痴凝的享受着。 看到这美景的我再也忍不住胀大鸡巴,随着鸡巴的充血身体其他部分也跟着长大,我为了避免她瞥见拿起一件衣服挡住她的视线,把内裤底部往旁边一拉,女店员的阴部湿淋淋展露无遗。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店员不解自己今天的身体会如此臊热,但是这一丝丝的迷惑马上被花蕾传来的快感淹没。 长大的身体自然的撑开衣服成为赤裸裸的壮男,紫红色暴涨的鸡巴轻轻的颤动,对准花穴慢慢推进,她报以深沉的呻吟,缓缓的不断推进,停止不动的臀部似乎并未察觉情况的乖异,这样的鸡巴不应该会出现在此时此刻的店里,她完全被快感征服。我仍旧小心的向前插入,慢慢的不让她感觉讶异,讶异这样一个小弟弟怎么有办法弄得自己这样失魂落魄? 待整根鸡巴插紧蜜穴后,我紧摧一股力道让鸡巴又涨出一围,充分湿热的美穴在不知不觉间塞满男茎,充实感夹带滚烫的美感令女店员轻晃美臀,配合臀部的动作,我也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虽然她不是处子,但是紧凑滚滑的弹性,在在都显示她并不常做。 碍事的底裤随着拉扯失去弹性,松弛的挂在腰腿间更加显得性感,一次次的活塞运动,让一个矜持的女店员由闷哼到轻吟,她咬紧牙关叫出一声“啊~~” 象是深沉的压抑得到解放,之后一声声的淫叫浪啼就源源不绝的传出。 她果然不太有经验,同一个姿势不断加强撞击,不会主动要求换不同体位,完全是被动的配合┅┅身体的弓起及淫叫声告诉我她的高潮来临,双脚轻颤,她泄身了,软弱的趴着休息,任由屁股美穴高翘被我奸淫。 我撕破她的底裤,手顺着纤腰向上滑行,隔着胸罩包握乳房,来不及反应的女店员又被上下夹攻的快感驯服,丑陋的男茎一进一出美女的紧穴,随着抽插而掀开翻入的小阴唇因为充血变成深红色,带出的淫液早将浓密的耻毛沾湿,撞击的肉搏声混杂淫荡的叫床声,让经验不多的我再也忍不住喷射出浓浓的精液,每一抽动就狠射一炮,可是仍未再度高潮的女店员动作仍然夸张的摇摆┅┅萎软的鸡巴在一次大晃动中脱离美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液,刚才的健壮小伙子又变回天真无邪可爱无双的小弟弟;一旁仍旧未被满足的女店员高翘着汨汨流出白色浓精的小穴,以及一旁残破不堪的白色丝质内裤,正陷入等待再度被抽插的欲念中未曾清醒。 我拿起她的内裤,擦拭下体的湿滑残留,并且趁她未清醒前塞入女店员的手中,只见到她另外一只手正捂着湿滑的阴部不断画圈自我安慰着;找到合适自己的衣裤穿上,女店员渐渐回过神,看到自己手上的内裤及另外一只手的黏液,满脸通红的知道自己刚刚干的好事,暴露着淫秽下体女店员用眼光搜寻我的身影,只盼望这个小朋友不在身边,企图为自己找寻一丝丝属于女孩的自尊。无奈接触到的是我一双可爱好奇的大眼睛正低头探究女孩羞耻的私处,赶紧将裙摆盖上,缓慢的站起来。 我开玩笑的故意掀起她的粉红色裙子说∶“大姐姐,你刚刚好象生病的一直大叫,还把自己的小裤裤扯破┅┅” 她捂住我的嘴巴说∶“小朋友,千万不可以将刚刚的情况告诉其他人好吗? 你答应我,我就把你穿的衣服送你。”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穿内裤的女店员仍然不解自己刚才为何突然燃起性欲,浑浑噩噩的记不起刚才的状况,更不解的是私处轻微红肿的样子及小穴异样的快感,这种情况只有被猛烈抽插才会如此。还有不断从私处渗出的黏液,一点也不象往常,不但多得多且浓白还带着腥气。 望着身边的小孩再看看店面的自动门,原来她往内部走前都会习惯性的锁住玻璃门,反正午后人本来就不多,难怪刚才一个打扰的客人也没有,她顺手扭开玻璃门,背后的裙摆上还湿湿的一片,但是女店员毫无知情。 看了看女店员的表情,我自己也不会比她清楚多少,原来只是想利用小孩子天真活泼的本性占点便宜就罢了,那里知道竟然可以如此随心所欲? 回想刚才的情况就好象女店员被我的思想控制着,而她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融入我幻想的情结中一样,过程出奇的顺利 看到她红润的双颊以及浑圆的美臀,想到她粉红色麻质制服短裙里裸露的下体,让人禁不住遐思连连,虽然自己刚才也爽快的射出了男精,但是就一个十七岁的壮男而言是不会满足的,更何况我不只是壮男,我还是抠男!! 哈!!! 正想解释自己心中的疑窦时,“叮咚!!”自动门开了,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他们可爱的小朋友进店来,一声∶“欢迎光临!”吓我一跳。 女店员似乎恢复了一开始的灵动与亲切,对于进店刚学步不久的小孩百般呵护,年轻夫妻各忙各的。小孩的妈妈不过25岁左右,长得颇有姿色,身材也较女店员丰腴,微微凸出的小腹,显示小孩的存在,但是并不是凸得呕心的那般肿大,反而因为这样让人更觉成熟的媚态。鹅黄色针织连身的休闲裙下雪白的小腿匀称有弹性,是难得一见的美腿,藏匿在纯洁温馨的裙装里深色的内衣裤是柔软性感的剪裁,从背部看到的,是细细的带子扯住丰满的胸部以及略为高腰的三角裤,简单明了的线条却把身体烘托的淋漓尽致,啧!啧!真是个成熟妩媚的美少妇;从内衣的颜色及款式在在显示她内心的狂热是不同于外表的沉静的,我心中暗暗激赏。 反观她的男人,长得倒也不错,高高俊俊的,就是头顶有些秃发,以至于看起来年纪大了些,当然体态也是一个因素,不过整体而言还算可以,只是从一进店门起他就死盯着美丽的女店员看,而且是好奇的朝她的裙子后面猛瞧。顺着他的眼光浏览,我也马上看出一些端倪,原来裙子后摆的湿痕让麻质的制服变得微微透明,湿黏的残渍刚好让布料贴紧美臀,任谁稍微注意都可以发现女店员裙下的私秘,难怪他会放下美丽的妻子不管,若无其事的在一旁翻找衣服。 有了新顾客就忘记我这个小客人,真令我生气,美少妇专注的挑选小孩的衣物,盯着女店员臀部的色男人则在另外一侧根本不晓得我的存在,只有被带来的小朋友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断的看我,为了证明我心中的想法,顿时有了计较,我一定要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改变-是不是真的能影响别人的思绪? 偌大的卖场里为了节省费用,非假日的下午只有一位女店员,悠闲的午后带着小朋友逛街的年轻夫妇,正好让我有实验新能力的机会,如果拥有心里想的那种能力的话?┅┅ 我借由和她的小朋友玩耍接近美少妇身旁,美貌的妈妈发现这个俊俏的小男孩马上绽放一个温馨的笑容说∶“小宝!叫哥哥。小朋友,你妈咪呢?” 我故装忸怩,展露纯真的微笑表示听到她的关切,并不搭腔,暗地里就近欣赏她的身体,小腹下深色三角裤若隐若现的痕迹只有小小一个倒三角型,紧紧的贴在下腹部的阴霾中,清楚的引导视觉的焦点集中在丰沃的三角地带,四分之三罩杯的乳罩托不住饱满的胸脯,淡淡的乳晕圈在深色的罩杯外,隔着针织连身裙很不明显,除非象我这样近的距离仔细瞧,也许乳尖不小心有露出一点点也说不定? 我心理偷偷地幻想,想象她美丽成熟的胴体娇嫩雪白暴露出来┅┅并期待我的思潮能渐渐淹没她的脑波,甚至于侵占她的思路、控制她的行为。 不过,情况并不象我所盼望的┅┅ 一直希望自己拥有所谓的超能力而发呆幻想,那里知道美少妇竟然无动于衷自顾自的选衣服,她小孩这时跑到妈妈身边拉扯少妇的裙角,扯紧的裙子让少妇的身材展露无遗,看得我心慌手痒,失望之馀我决定放弃幻想,好好摸一把才是正务!! 大胆的靠近少妇的背后,亲腻地抱住她的小朋友玩耍,十足是个疼爱小朋友的懂事小哥哥,似模是样的挨着她小孩的身体,我可爱的小手不客气结实的往她柔软的小腹下碰触,压住裙子与身体的间隙,贴近后小内裤更显得性感,从鹅黄色针织料子下显露的三角型布条,现在清楚的知道是深蓝色的,温暖垄起的阴阜上有松软的阴毛,我的轻抚还没有引起她的警觉,虽然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触摸起来仍旧能够清楚的感觉玲珑有致的私处,衣料实在是又薄又软,穿着一定很舒服! 当然这样律动式异常的抚摸很容易有感觉的,温柔搔痒的触感不象是小朋友在顽皮而已,从自己下腹部传出的暖流及会阴的紧缩,立即引起年轻少妇些许的快意,她想拉开和她小孩玩闹的我,我岂可轻易弃守? 灵机一动隔着衣物往她阴阜一抓,拿出我可爱狡黠的表情,紧紧的连内裤一起握住,被我扯住衣服的她不敢硬推,我顺势伸出左手从下往上撩入她腿后的裙子里面,有意无意的抱住她的大腿,耍赖般缠扰她,她莫可奈何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孩玩在一起,神情出现异常的停顿,推不开我反被我紧抱愣住的同时,我忽然间有种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袭向全身,当然也传到手上,奇怪的事情就此发生,外表没有改变的美少妇眼神煞时柔情万分,迷惑的望我看。 我进一步的向上试探性的摸索,假装迷糊的隔层底裤不小心碰到她的私处,意外的强烈刺激使她太惊慌,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推开我的手,温柔小声的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可以这样没有礼貌喔!!” 虽说是教训的口吻,但眼神的媚丝根本就象求爱一样!!好不过瘾我终于懂了,经过这样一来发现原来我真的有办法传出足以影响别人想象的想法,只是光用想象似乎没用,一切要靠接触才能递送,而且不可以过份唐突。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喜形于色,忽然做贼心虚起来。 我决定要再试试,为了掩饰心里的雀跃,咚!咚!咚!的跑到美丽的女店员身旁,顾不得那边的色男人,决心要试一下我的发现,拥有 妙身材的女店员还是没有完全从刚才激烈性感中恢复过来,我毫无警讯的搂抱女店员的美臀撒娇,样子活脱是个小男孩缠着大姐姐,她想到刚才自己淫荡的暴露美穴自慰,完全没有遮掩的让这小朋友欣赏,这种私秘暴露强烈的羞耻让她再度脸红,一时间她还来不及打发我这个可爱的小色魔。 美妙的触感引起我的反应,从我下半身闪过的快感迅速向女店员推送,忍耐着自己不要胀大的鸡巴是最大的挑战,还好随着我的有意传递,强烈度当然不比之前,欲念从未平息的女店员再次陷入性幻想中,背对着色男人双腿酸软几乎无力的想蹲下去,桃红色的春潮涌上脸颊,为了掩饰失态的身体,她无头绪的走入更衣间,低头整理堆放的储物,想借由更衣间的屏蔽掩饰子自己的慌乱。 我跟随她关心的问∶“大姐姐,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紊乱的呼吸声夹杂渐渐增强的感觉,我刻意的触摸效应果然有所不同,她脸红气喘的蹲了下来,这样的高度让我有机会触摸她的胸口,安慰关心大姐姐的征兆,用着小孩不懂事的优势,滑落到她的趐胸,温柔的说∶“大姐姐,你闭上眼休息一下会不会比较好?” 她无力的点头阖上双眼,心里虽然想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兴奋,但是一切随着我的轻抚渐渐销蚀。 侮辱性的故意趁她迷乱中再度掀起她的裙子边,蜜穴已经湿透嫩红,遗留在体内混浊的白色精液跟着淫水渗出,我好奇的问道∶“大姐姐,你的下面怎么会流出东西来?” 她忙着用手遮掩敞开的裙底春光,却碰到自己裸裎的美穴流出的精液淫水混合体,气急的说∶“小朋友,你真的是很调皮,不可以掀姐姐的裙子,我们不是说好的嘛?咦!不要再摸大姐姐了好吗!┅┅我┅┅啊!!┅┅嗯┅┅” 色男人看得目定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路跟随到更衣室的门边,我太专注的捉弄女店员而疏于防范,忘记旁边虎视眈眈的色男人,眼前的美女双脚略微张大的蹲下后,从裙子里滴落黏湿的液体,分明是有了性感的样子,虽然只有从后面看到,但是就自己的经验看来绝对错不了,只是身旁的小朋友碍手碍脚的不肯离开。但是诱惑实在太强烈了,他马上顾不了那许多,色急的往更衣间里跑,待看到女孩正面的美景后,态度竟然180度大转变,命令式的喝道∶“小朋友,麻烦你出去外面,这里交给叔叔了┅┅”说着就把我往外推,同时远远的偷看一下他正有些楞住的妻子,蹦!一声放心的关起门来。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悻悻然离开,只听到隐约的哄骗声,温言的挑逗和啧! 啧!的亲吻声,这样的转变令人生气,无奈我是小孩,无从反抗,他竟然坐享其成。 好!!你既然不义的过河拆桥,我也来个渔翁得利,往站立在那儿怔怔出神的成熟美少妇走去,她的小孩已经独自到店家提供的游乐场玩乐,机会真是好得没话说。 天真烂漫走到她身后,撒娇的说∶“阿姨!陪我玩嘛!”当然出手拉住她的裙角。 她只微笑示意,显然已经从刚才的小刺激中稍微恢复过来了,迳自低头挑衣服默不作声。 没了小孩的羁绊,她悠闲的站着三七步,我靠她靠得很近,手并没有放松的样子,接着说∶“阿姨!你手上的衣服好漂亮喔!!可不可以帮我穿穿看?” 也许是反正闲着,可能是我长得太可爱了?反正她慷慨的说∶“好!”蹲下身子帮我试套。 女人面对小孩子怎么都是这么的开放??她甚至稍微将裙子往上拉一下才蹲下,眯成一条深蓝色的细布条夹在雪白的大腿间,不仅是小腿匀称,大腿的皮肤光滑紧绷,白得血管都清悉可见,胸口的乳沟是另外一个引人入胜的美景,心里暗自窃喜那色男人交换的条件不差,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 她帮我穿好后满意的带我到镜子前说∶“弟弟!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可以叫你妈妈帮你买。” 为了感谢她的热心,我用力抱住她的下半身,说∶“谢谢阿姨!阿姨好美丽喔!”讨人喜欢的表情让美少妇无法拒绝我的拥抱。 机不可失,两手努力的握紧她的美臀,把头往她下腹部里埋,一股独特的香味吸入鼻内,是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她还疼爱的轻抚我的头发,整个身体柔软有弹性,环在臀部的双手自然的往内侧游走,她还没有发现我的企图。 摸到三角裤淡淡的痕迹,虽然是隔着层衣裙抚摸┅┅一种莫名的快感袭向全身、传到手上、透入她的身体┅┅ 美少妇一阵迷罔,如同刚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这样的暖烘烘的快感从下体迅速扩散,“这小朋友真是令人喜爱啊!”她心里想着,不但长的讨人喜欢,好象他与自己特别有缘,只是小朋友抓住自己臀部小手不断的移动,埋首在自己私处的呼吸暖暖的,感觉很舒坦,虽然极力阻止自己往性感方面去联想,但是越不去想就想得更清楚。 啧!小孩子懂甚么?不过让他抱抱嘛!但是他的手他的头似乎有一股魔力,从自己身体深处唤醒原始的渴望。 小孩的双手一次次的揉拉开自己双股又阖上的动作,带动内裤磨擦耻部敏感的地方,身体早已诚实的反应,一种被侮辱的羞愧和下意识喜欢暴露的欲望正悄悄的交战着,本来今天的穿着自己就知道从外表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美丽的肉体,搭配深色的内衣裤更加性感,下体流动的湿润感让自己不敢往下想象,还好小孩子不懂事,臀部轻微的后翘应和小孩的玩弄,天真无邪的小手只是好玩的逗留,心理期盼他的小手更加的深入碰触自己的私处,可惜手太短,每次都只是或轻或重的掠过,期望越来越强,无形中让自己渐渐的陷入情欲的纠葛中。 怪就要怪今天穿的内裤太轻松,不过她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玩抚中这块深色的窄布条有些松离自己的身体。 “也好!免得湿润的淫水弄脏底裤。”少妇心里想着,她甚至于知道裙子里头小内裤的前腰过低,自己的耻毛都微微露出。 盯着被我稍微弄下的深色底裤,偷偷地伸手从她后面裙底探去,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小朋友会有如此举动,但是贴着内后侧真实的抚摸,触感决不是隔层裙子可以比较的,少妇感到双脚微微轻颤,让游移不定的小手来回在自己性感的地方恣意抚摸,她顿时脸上如映照晚霞般,甚至连颈子都通红,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愣在那儿不知所措得动也不动。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被我玩弄的少妇背影,她把手靠在衣柜边扶着,脸红闭眼的享受被抚摸的触动,一脚悬跪上端架旁的休憩坐垫。 一股热滚滚的冲动再度从我下体推向全身,我盯着我的猎物,只见少妇的表情渐渐放松,眼睛似闭非闭,知道她已经陷入自己设下的泥淖中,扩大抚慰的范围,往腰腹间摸去。她并不抗倔,捂着我的头发的手紧紧的抱住我,仿佛只有紧贴着她的身体才能感到一丝安慰,不规矩的小手不知何时悄悄的将她的裙子下摆全部掀起,顺延着细腻的曲线的引导,一寸一寸的接近美少妇的私处,深蓝色的内裤松动得只轻微的触摸就会扯乱,找到她腰际的裤缘下拉,少妇挺腰翘起肥嫩的圆股,象是迫不及待我褪下她的小裤裤一样,闭起双眼享受我的抚摸,忘掉了我只是个小孩,双腿酸软的跪到地毯上。我抓起一旁的一堆衣物衬垫在她前面,她往前趴下,裸露的成熟肉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细腻,跨跪的双脚巧妙的分开,角度刚好可以让自己的大阴唇张大,嫩红的花蕾沾粘着湿滑的液体,享受过性行为乐趣的美少妇知道男人受不了怎么样的刺激。 看到眼前美色的诱惑,我再也忍不住鸡巴的涨大,狼狈的脱掉全身衣服,长大的壮年身体跪在少妇身后,翻上去的裙子刚好遮住她的脸孔与视线,同样质料的细带胸罩后扣轻易被解,手握住乳房搓揉,一手擎起大鸡巴顶住她的阴核,少妇情急的用私处挨着龟头摩娑,弄得龟头湿滑异常。 在我还不想插入的逗弄时,她的手自己扶起我的鸡巴往蜜穴里塞,一度还往前滑开,但是技巧熟稔的她握住一顶,整根没入,剧烈摆动让碰撞下体的声音清楚传出,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由于插入女店员时刚泄过一次,这样一来这次就没那么容易兴奋,我一手抓住乳房不放,一手移向她的阴部,边干边揉搓她的阴核,这个强烈快感,让美少妇淫叫起来,我精神一度紧张,还好,店内音乐声不小,加上位置又在最里面,比较不怕被人看到。 少妇自己用手拉开阴户的嫩肉,淫水不断从密不可分的抽插中带出,润泽整个阴部,阴道内一阵阵紧缩让我们的磨擦更加刺激,意乱情迷中我大胆抬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双腿羞辱式分开,她侧卧配合着,五我更加紧凑的猛攻花心,她媚眼如丝望着干她的男子。 不留任何机会让她惊讶,我吻了下去,她由侧卧翻身仰望,乳波随着下体的撞击震动,双脚跨上我的肩膀,完全放松让我享受抽插的乐趣,┅┅一阵筋疲力竭前的强烈紧缩后,热络的阴精烫得我鸡巴爽到顶峰,我也射出精液。 小弟弟未 软前我贪婪的仍旧抽插着,少妇却从快感中醒过来了,她一句惊慌的“你是谁?”把我的兴奋完全浇熄,我紧张的溜走顺手抓起她脚边的内裤擦拭我的下体,迅速变小的身体让我很好躲藏,抓过地上的童装穿上。 刚被猛插过的下体仍有快感,酸软的感觉令少妇动作较慢,更何况她还得把胸罩穿好,至于内裤┅┅就算了,她搜索着刚才那个奇怪的年轻人。 我暗中庆幸逃过一劫,今天算是偷偷地收获了两件小裤裤,只见美丽的少妇寻寻觅觅走到更衣间附近┅┅ 奇特的叫声引起她的注意,我知道色男人要糟糕了,谁叫他办事不俐落? 一旁的小孩已经回到妈咪的身边,本来回头准备离去找寻丈夫的少妇,被更衣间的开门声吸引,看到出现的竟然是自己老公,脸色由惊讶转变成忿怒,躺在一旁全身裸露的女店员似乎意犹未尽的张大双腿┅┅穿好衣服的我头也不回的捡起少妇的钱包往外跑,我实在没有兴趣看人家夫妇吵架,而且今晚要住哪儿我还不晓得呢! (第一章完毕、待续)" }, { "text": "少妻上位、折磨公狗\n光顾元元很久了!所以扫瞄一篇文章给大家分享,希望各位喜欢。 ^-^第一章女王的挑逗美香 (1) 上班之后第一件早上的功课就是把三大早报看完,我拿着厚厚的报纸卷敲着桌子,一边喝着冷茶,边记下今天的大事。 最令我注意的是一件旧苏联军用手枪“托卡列夫”大量走私案件,异常的现象是由暴力集团及犯罪组织流向一般市民,更令我辈“鹰犬”害怕。我自己对于枪,尤其是手枪,对男人有无法理解的魅力。全在手的重量,开枪时快速的后座力及烟的香味,如同女体般优美的曲线及富阴影的钢质枪身,令人想在其柔肌上滑动磨擦。 手触到发银色光的手枪时,会感到具有超乎杀人凶器的美感,在暴力世界里较刀及小刀对男人更有魅力。日本的枪迷们每天由电视电影中看到大型枪击战,渐渐无法满足于模型手枪及空气枪,有人到夏威夷及美国、中国去获得练枪之快感,甚至取得真枪吧! 由于在美国可经简单的审查就可合法拥有枪枝,有的市民一时糊涂便在马路上、公司及家中乱开枪,已有多起死伤事件,警方及税关正全力阻止中,但只能稍加抑制而已。 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是中国仿制的托卡列夫,由于弹道及线性不足,三公尺以上便打不准,但近距离赐是百分之百的致命凶器。 现在日本东京、大阪的犯罪组织由中国及东南亚走私,虽有数个特搜班在调查,但成果不大。我虽对走私者的作法及犯罪组织情报很了解,但再三要求转到特搜班都不被上司允准。 昨晚大本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及迪司可又有二件枪击案,有三人被枪击中。二个犯人均非职业犯罪者,分别为便利商店打工店员及补习班老师,甚至在拒捕时还射杀巡逻车的警官。 从前上司当前担任搜查第三课长的秋山警视在我回房时打电话来∶“梨本警佐,马上到我办公室来。”电话那头也传来刑事部长岩田警视正的声音。 好啊!该我出头了,毫不迟疑地我换上衣服坐电梯土十二楼,敲门后,浮现出秋山课长柔和笑容。 “内务监察课的梨本部长。梨本,这是警察厅直属的城之内美香警官。” 我们老板岩田部长以他那岩石般的脸瞄了我一眼,但部长前坐着的女性,却以充满兴趣的脸向我说∶“多多指教,警佐。” 我象笨蛋似的张着嘴,被称为巡官的女性有着带着微笑的漂亮脸蛋,迷你裙下凹凸分明,使美丽修长的腿配合性感的声音令人闻之恍惚。年纪约二十四、五岁,胸部及臂部都已丰满熟透,是我至今尚无缘品尝的职业妇女中的精英美女。 “啊!请坐,巡佐。我太忙了!”象在嘲笑我似的说。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虽然昨夜与香代子干得很爽,但我的鸡巴仍旧是翘得老高,象快把内裤撑破似地敲打着。美国电影及电视到中巡逻的男巡佐常有性感的女上司,但在日本是令我惊讶的事。 我突然感到有点痛,觉得龟头有淫水流出,赶紧把腿并拢。我暗咒自己如此好色,看到她的腿,会联想她裸露的身体,实在差劲。 象是电影明星名的城之内美香,她胸部大概是D罩杯,且向上翘,臀部大约九十以上。弧度美丽且紧闭的双唇,象征阴户的美味;漂亮的鼻子形状代表阴蒂的敏感。她的手放在紧身裙上,擦着无色亮光指甲油,漂亮的手指令人赞叹。 但令我惊讶的是,在应挂结婚戒子的手指上戴的是白金戒襄着、金色的FBI的纹章。 秋山课长用手肘撞我一下,要我注意到刑事部长∶“梨本君,你的人事记录看来最适合这次任务,你来经办这件走私枪枝案件,与城之内巡官搭档,直属内阁调查室,必要的人员、武器会给你支持,从今天开始。巡官,梨本是可信赖的男人,希望你们相处愉快,尽速结果。” 我向刑事部长笑笑,特警察手册拿出放在档案内。 “是,部长,我将尽力协助,二人合力赶快完成任务。”女警官边以令人目眩的媚笑向着我,一边坚定的回答,害得我刚平静下来的好色心又激动起来。 “你们二个可以出去了。” 正合我意,我边走出部长室边想着∶这次担任特别搜查官,生杀大权操之在我,又有这样的美女同伴,实在是太棒的任务了。 一百七十公分高的警官跟我向着电梯走去,走廊上每个男人没有例外的被她华美面貌所吸引,可惜的是我看不到他们张大眼晴,目送摇晃屁股的样子。 看到内裤的边缘线条,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在仅有二人的电梯密室中,她对我的痛苦表情故意视而不见。 “怎么了?警佐,你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我可是个无所不知、会算命的相师喔!”城之内美香以其特有的美的自信,浮出恶意挑逗的笑容,用其美手轻扣我长裤内胀硬的鸡巴,突然一把将其握住,有点受虐狂的我,有点痛又很舒服的呻吟出来。 “如我所料的硬呢!你实在是令淫乱中年老女人狂野哭泣的警察,坏死了,我也要为你疯狂了,我们是好搭档。梨本警佐,你认为呢?”甜美诱人的声音,嘴唇微开露出蛊惑的笑容,湿润的大眼向我勾魂式的瞄着。 她的瞳孔有点淡紫色,发出闪光,皮肤较一般日本人为白。 “我有八分之一英国血统,你会介意吗?” 我被这样的混血女警诱惑得如痴如醉,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正要回抱她时,门无情地开了。通过走廊到内务监察课,我们进入我的新办公室时,不仅男性,连女警及事务员也目不转晴的看着她。 美香大胆地将其腿放我桌上,白色内裤内的三角地带,看来象一般美国女人似较高,她从书夹内拿出人事档案给我∶“看一看,互相了解是必要的。”两手合着放大腿上,装饰着FBI纹章的白金式戒指发出闪光。 我用昂奋战栗的手打开档案,以急快的速度看下去。 城之内美香,三十六岁,东京都出身,T大法学部毕业,已婚,丈夫是T大医学院脑外科副教授。 看到这里,我认为以一精英女性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并不吃惊,但担任警佐后的经历却令我目光为之一亮。 波士顿大学医学院修读二年后,到维珍妮亚州FBI训练中心研修二年后回国,升任警官后至警察厅时搜部任职,不仅英、德、法语,连中国语及俄语也是读、写、会话全能。 象我仅是三流大学毕业,只能抓抓人的小警察实在讲配不起她。 美香艳丽的笑着,看着眼睛翻白一边呻吟的我,高挑漂亮的大腿开得更大,毫不吝惜的露出其黑色茂密的阴毛,由白色丝质内裤三角地带跑出来。美腿丝袜上端,倒挂着黑度的枪套,装着一只PPK自动型小型高精度女用手枪,不愧是进过FBI的女警官。 “兴奋不起来吗?我跟你抱过的其他女人一样,喜欢粗硬的鸡巴的,也是一个好色女。我继父是外交官,我由于喜欢刺激,选择当警官,虽然已婚,丈夫在外有女医爱人,好几年都没跟我同床了。可以吗?巡佐,众多候补中我特别挑中你,奇怪吗?讨厌我吗?或者因你已婚,太太比我漂亮?” (2) 美人警官以摇摆的优雅动作站起来,屁股坐在桌子一端,以挑逗的目光看着我,慢慢脱去上衣。丝质衬衣包着的胸部胀得满满的,双峰挺立,露出大大的乳头。我象一只公狗嗅到猎物,气息都粗了起来。 城之内美香在美国显然不仅研究司法医学,她用蛊惑的绿眼睛及乳房压迫着我,用她粉红色性感的嘴唇说着甜美的悄悄话∶“恩,为什么不说话?男人不要令女人羞耻,直接说你要搞我嘛!我、你太太、香代子三个人中,我是最棒的。 喂!抱我、吻我,这是命令,梨本警佐!” 我被她的迫力打倒了,如此热烈大胆的求爱是很少见到的,这样的美女求爱是令人欣喜若狂的,何况是较我高明的警官呢。我将配枪卸下,现在要培养情绪了。 但是,这是我的办公室,与五年前S署的警察宿里,将香代子绑起来强奸的事,回想起来跟现在倒有点类似。我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但是现在抱着美香接吻,二人相爱之下欲念是无法停止的谁都明白。 我坐下来时,祈祷着有人敲门、电话铃响,紧张得汗流夹背。 相反地,她好象铐问我似的,低沉而不怀好意的说∶“不行呢!我对你有些失望,上回你将女嫌犯上手铐在调查室内强奸的勇气在哪里?难道你爱人把你那根拔掉了,以致没有跟别的女人搞的情绪?好啊!今晚在我眼中你只是受虐狂的公狗而已,FBI不仅教搜查技术及射击,教官更教女性如何发挥身体魅力,你接下来的对手只是受虐狂的女人,你可尽量无血无泪地主宰。” 美香丢下这几句尖锐的话后,迳自在门外把手挂上“重要会议”,然后将门反锁。 这时,我变得目定口呆,高腰三角裤的线条浮在我眼前,圆熟的臀部令我看得出神。我并非受虐狂,但跪在这女人前面舔她的阴户及屁眼,喝其淫水甚至小便应该感觉不错。把这样的美女捆绑起来,鞭打她,将我肿大的龟头粗暴地送进她火热的阴户内大概也不错。 带着邪恶媚笑的女警官,以玛丽莲梦露式挑逗的步伐走回坐到桌上,在我面前两腿张得开开的,腿间手枪枪套已解开了。 至今未曾闻过此种令人发淫的香水味、些微尿臭味、甘酸阴口的蜜似香味。 我象发情的公狗,气息粗重地用舌头舔着,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白色薄纱下,黑色茂密生长在耻丘上的阴毛已被淫液濡湿了,勃起的大肉芽及肉片形状清楚可见。 “不要忘了我是主人,警佐,内裤脱下后舔我,这是命令!” 即将升任警视的超级精英女警官没下命令就不能做。我用充满欲望颤抖的手脱掉她内裤,同时将我长裤及短裤也脱掉,我的大鸡巴已跳了出来。 她又用嘲弄的口气说∶“你翘得再高也没用,没胆量搞还是徒来,舔我!公狗!” 这家伙太骄傲了,她还不知我的厉害。虽然嘴里不满她的姿态,我还是被其女性器官所吸引,左手边搓着我滑溜溜的内棒,右手去触摸她的秘处。 粉红色的媚肉上,生着乌黑的阴毛,阴蒂的包皮半分,感度一流,被淫水浸淫成暗肉色的四片阴唇肥厚,淫荡的阴口像生物的嘴巴一样张开着。下面则是肛门,象菊蕾般涨大,由此可见美香虽实是深切懂得做爱技巧及快乐的女人。如此高贵的天生娼妇的阴户妙趣,足以令男性感到野性而要凶暴的去征服她。 “快舔!这么慢吞吞!”边低声叱叫着,边抓我的头发拉我的头到她两腿之间。 我用舌头舔着的淫肉,将其硬肉芽在舌上转动,更将舌尖放入腔内回旋,用嘴唇合着阴蒂强烈地吸吮。 “啊!太棒了!你怎么这么会舔!你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啊!太好了┅┅我的屁眼!”美香边喘息边呻吟着,下身因受到太大刺激使她前后腰部用力,大力地将我的头埋入她大腿之间,流不止的热淫粘液沾满了我的嘴脸。 坚硬充血的淫肉突生爽快的抽筋,由我的舌及唇快速传过来,我知道她要泄了,在此时赶紧将舌尖转去舔屁眼的菊蕾。 但是此时刺激到阴口及花卉及肉芽,美香几近发狂,以颤抖、强力抑制的兴奋声音叫道∶“啊!不行了!我来了┅┅来了┅┅” 香代子也是淫水极多的女人,淫水像小便似地一泄如注,流到我的鼻子和嘴巴,几乎要把我淹死。 由于她强力的腿将我的脸紧夹着,鼻跟唇吸住阴唇及阴门而接近无法呼吸。 这瞬间,感到一阵窒息死的恐惧,脑中一片空白,手淫的动作也停下。 “不要!结束了!我不是受虐狂!我不这样死,放开我,你这家伙!”我想叫却叫不出声。 意识模糊之际,香代子优雅忧愁的脸浮在眼前,鸡巴也萎缩了,只听到征服男性的女人笑声,及咽喉发出的声音。 美香放下一只脚,用脚尖挑逗我的鸡巴,说来虽以置信,高根鞋感触非常快美,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美香“格格”地笑起来,让我的头抬起来,鼻子能够呼吸。 “再给我舔到再来一次,下贱的好色公狗,这是反抗上司的处罚!” 为了呼吸,气息变得粗重的我的唇上,变硬的阴蒂又颤抖着凑上来,新流出来的淫水又粘满了我的嘴。头一次屈服在女性淫威下,我不由得呜咽起来,嘴唇也不由得打颤起来。 大概是五年前,我在辖区内的宾馆看到被女性大便硬住窒息死的中年受虐狂男性尸体。手被绑在背后的全裸男尸,有被香烟灼伤及鞭打的痕迹,鸡巴和睾丸根部都有瘀青,死前大量射精以致腹部尽湿。我们在检查时发现尸体仍有体温,而鸡巴还在半硬状态。 至今仍印象深刻的脸,瞪大的眼,张开的唇中吐出的舌头,虽残留着死时的苦闷,但表情仍浮出某种不吉利的恍惚感。 我对这样的丑态死相较他人更为好奇地多看几眼,虽然现场遗物、体毛、体液可判断犯人为外国之工作人员,但因其外交特权以致让她逃回本国。 舌跟唇停止动作的我的头被美香K了一下,并大声叱责∶“快舔!梨本!我对反抗我命令的人是很残酷的。柜台的女警依我鉴定是虐待狂,他很讨厌你,让她好好整你好吗?或者把你去给虐待狂作为饵食?让我丢脸的男人,我是不会饶赦的,你要好好觉悟,警佐先生。” 我背脊起了一阵冷颤,腋下冷汗直冒。FBI训练中心出身,精通英、德、法、俄、中国语,射击及格斗技术为其专长,即使头切掉,上半身还有作用的这种女人,象她说的是什么都做出来的。 所爱的香代子,以作为爱之虐待狂的牺牲品,来交换我的命,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 美香所说柜台的女警为冈江玲子巡查部长,厅内出名的美女,大学出身的优秀女性,今年二十七岁。脸蛋及苗条身材都有相当魅力,我是知道的,但对喜欢丰满身材中年成熟女人的我不合兴趣,还没有抱她的意思,现在,不得不屈服城之内美香的命令。 心里发誓要复仇,我用颤抖的唇舌开始爱抚发热变硬充血的女阴花肉。美香淫荡地闷哼,发出哭泣似声音,被粘绸淫液润湿的灼热花肉在我脸颊来回磨擦,贪婪地吸我的唇,一边用山羊皮的高根鞋面,象剥皮似的磨擦我的龟头。 我体内流动的受虐血液开始骚动,鸡巴翘得更高,龟头受刺激流出粘液,受虐狂男性,藉女性戴上皮制或橡皮制手套磨擦肉棒,而喜极而泣,现在我自己竟由高根鞋获得快感。 唇舌笨笨的舔着淫肉,开始不停的吸。美香脱掉鞋子,直接以脚趾拨弄我的龟头,好象阴茎都快被折断似的,感到目眩式的快感,我抱着美香熟透的肥臂,用力的抓,她乐得直打颤。 完全不同于横滨仓库中发现的日赤军连女恐布分子尸体阴户的发臭,我脸颊上润湿的淫汁甜美甘醇,容易下咽,我扮演受虐狂男性也感觉不错。美香一边粗暴地喘着,一边发出快死掉的泣声,两腿强力地将我的脸挟进压紧阴户,产生激烈的痉脔。 “啊┅┅好┅┅我又来了┅┅你也一起泄吧,警佐!” 高兴时兴奋地叫出来时,打开的阴口流出大量淫水差点令我溺毙,硬直的美肉逐渐萎缩离开我的头时,我也泄了。 贵重男人精液排泄时最适当地方,应该在所服从女警官的女阴深处,我从心里发誓一定要做到。 约三十分后,我们在冈村玲子女警嫉妒的目光中离开了房子,下到地下停车场,乘上城之内警官的银色保时捷速度之星。我们又抱在一起深吻,再度勃起的肉棒和湿润的女阴正寻求作粗暴的结合。 “┅┅太好了!我实在是不知耻的淫乱女人,办公室里干起来令人昂奋,但其实我本身是受虐狂。这次轮到你来征服我了。这样吧,到我世田谷的公寓,搜查可慢慢来。现在开始你是老板了!” 城之内美香蛊惑地笑着说,以其美腿踏着油门,轻而有力的引擎声中,如同英国纯种年轻母马般向前进。 我正沉醉在淫悦中的头脑中,再度出现“托卡利夫”案件。 (3) 无可非议,极好的女人大概跟我在不同世界吧?我想。与至今我抱过女人完全不同的外星人似的美女,激起我强烈想征服的欲望。 “不要对我失望,我想看看更有男子气概的你,警佐。”看穿我的好奇心,以挑战的声音说,消减我的恐怖感。 想到这速度狂女警官的女阴,以及我用舌头不断品尝她甜香的阴户及变硬充血的肉芽的感觉,现在不知流了多少淫蜜。边想着,我紧绷的脸逐渐松驰,而突然鸡巴翘起来了,心想要淫虐她以复仇。 薄丝质衬衫及长裙包住的丰满身躯,硕大乳房一跳一跳的,连突起的大乳头都浮出来,上卷的紧身裙里,露出曾几乎折断我头的母兽般美腿,几乎看到大腿根部。 吸饱甜美芳香淫蜜的内裤,正在我口袋里。受不了她无内裤的诱惑,正要伸手过去时,懂读心术的美香性感的声音悄悄的∶“想搞了?好啊!我也兴奋湿透了。你确定你要,但我可不保证你的生命喔!”使我的手停下来。 美香边以挑逗的声音说着,边张开大腿加速,速度表显示已超过一百二十公里,轻型车体几乎要浮起来。 “来了,大概是交通警察而已,不是高速公路警察。” 突然追上来的巡逻车警告逼进来,喇叭声响起∶“那台保时捷,请降至规定速度内至路肩停车。” 但美香却嗤之以鼻,不顾巡逻车的警告灯,突然再度加速,一下子巡逻车在视线之内消失了。 “到我世田谷的家去。怎么了!不搞了?” “警官,拜托,把速度减慢吧!” “呵呵呵,还是个婴儿呢!好吧,以婴儿车似走好了。” 马上降回到时速五十以下,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鸡巴也软掉了。 没多久,保时捷在宁静的多绿地高级住宅区转弯,进到一占地二百多坪的老式豪邸的车库中停下来。 香代子在矢野邦彦夫人时期的住家,对贫民区出身的我象是梦中宫殿,而城之内巡官的住宅则更是壮阔华丽,家中用的都是高级家具,使我不禁惊叹出声。 从小型旅馆似的玄关起,走廊、起居室等,挂满了数十幅毕卡索、鲁诺瓦、着内等名家重作,都是真品。 美香引我到豪华起居间坐下,给我搜查着档案边说∶“我去洗澡更衣,你拟定一下如何进行的方针。” 她向里门走进去,我点着烟要看档案,但满脑子都是美香全裸熟透的身体,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闻到厨房飘来咖啡香总算定下神,看完后得到结论,就是警官认为,横滨的中国商人陈启德,及俄式料理店经营者波利士·格拉斯诺夫是我们的目标,我从线民得到的情报也是如此。二者作为幕后主使的可能性都很高。 边吸第二支烟,没看最近案件的凶器托卡列夫的照片。这是由柯尔特45型自动手枪“加伏门”及“伯朗宁”为原型所改制的,旧苏联车的制式手枪编号TT.33,看到时我有点不吉利的感觉。母体为美国及比利时制,但又不优美又无魅力,性能又差(口径七、大公厘,子弹九发)。中国的仿制品也一样,常有撞针失灵爆膛事件,是很恐怖无法信赖的手枪。 一样是共产国家,捷克制的CE75是看来又漂亮、又可装填十六发子弹的好手枪,但即使是苏制或中国制的烂枪,由黑社会及一部份枪迷拿到也会引起犯罪,达到自认正统枪迷的我的要求。长久以来我都配带义大利制贝尔他G2F,漂亮有力,是美军正式用枪,与托卡列夫比起来,象是西伯利亚女人与罗马米兰优雅的女性比较是全然不同的。 “啊!令人吃惊。哪里得到的贝尔他!这是违反规定的。”满面媚笑的美警官依在门边以艳丽的姿态说着,乳头及下腹的黑森林从粉色丝质浴袍外看得很清楚,我一看鸡巴马上强烈翘起来,强烈想干的欲望浮起来。 我不回答美香的质问,确实警官私有枪械是违法的,但对我并不适用。 贝尔他如同女性皮肤般光滑的深蓝色枪身刻着制造号码,在美国联邦麻药搜查局登录永久为我所有,作为协助其办案卖命的纪念,是我真正的宝物,与美香白色大腿间倒吊枪口对准性器的乌尔沙PPK手枪,是由FBI分发作为公用者不同。 “呼呼,更象你自己了,在美国配带贝尔他MG2的男人大部份都是英勇逞强鹰犬中的英雄,就象‘致命武器’里的梅尔吉伯逊一样,你是不是呢?” 看着我热情凶暴、充满欲望的凝视,以挑战性的目光、艳丽的笑容,美香向我走来。她左手将浴袍掩住,但漂亮的胸部及屁股激情挑逗性的摇摆,已快使我受不了了。 有气质又诱人的红唇微抖地半开,发出喜极而泣的辍泣声,继香代子之后,如何证明我是真正超强男子汉的时刻又来临了!这是最适宜强奸的豪邸,不是本厅的办公室。香代子大概不会谅解这个女人,但我自己很想抱美香。 美香以自我陶醉般美丽的脸庞靠近我,饥渴地喃喃自语∶“搞我┅┅现在我的淫穴都快溶掉了,快来了┅┅你是怎么了?快像对其他女人一样把我征服吧! 我最喜欢被强奸┅┅怎样搞都随你!” 好色如我,一下子把托卡利夫忘光了,脑中好象只有精液,完全想不到其他东西。象美香这种上流小姐出身的太太,如何对待使她亢奋,从香代子我已有经验,那就是让她疼痛、耻辱、作贱她至发狂为止都没关系。 “干你!谁让你这样说的?裤子脱下来,跪下!我要你说∶‘请你抱我。’ 你要为刚才无礼的说话道歉∶要说‘请你搞我的穴’。”我边用虐待式的语气喊着,边将她的脸拉近我。 美香眼角含泪闪着快乐的光辉,以近乎呜咽的声音说道∶“好高兴,就是这样,美香身心都是你的奴隶了!” 火热的脸摩擦我胸部,而大胸脯在我腹部拼命压着,因感触到她柔软隆起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裤内的鸡巴翘得更高更硬,抱着美香贪心地接吻,都快把她舌头吸掉了。 她以粗野热情的女上位纯熟厉害的淫技对应着,她右手边自慰自己肉穴及肉芽,边用左手巧妙脱掉我的裤子,刺激套捋着我黏稠滑溜的内棒。习惯抱顺从式日本女人的我,对在床上较男人更奔放主动的典型美式女人的美香精采淫技感到新鲜。这只母悍马也可征服男性奴,但为不辜负她所热烈期待的第一次性交,即使喜欢淫虐强奸式美味的我,也要对选我为对手的她尽点绅士义务。 被美国男人粗大鸡巴训练出来的美香,对抚弄鸡巴的技巧之纯熟,把我弄得如醉如痴,在快出来之前,我赶快把她的脸推开∶“快脱!不要以为有多高尚,摇着你的屁股去拿鞭子及绳子来,我要把你的乳房及穴皮剥下!反抗的话,连你淫穴的黏膜也会把它撕成粉碎。” 美香陶醉的眼角上吊,颤抖的双唇发出女人般的甜美啜泣,两手将浴袍往一边分开,露出美丽摇晃的双峰,浴袍滑落床上,美香以挑逗眼光看我,两手放到头后,摆出屈服被奴隶的姿势。 她的诱惑眼神落在我股间高耸的鸡巴上,期待被淫虐,咽喉发出哭泣似的喘息,左手优雅地落到淫穴上,将黑亮浓密的阴毛分开,用手指快速地在媚肉上粗野地抚弄,沉醉在受虐者被强奸前不可缺的手淫前戏,瞬间两人抱着,互使对方泄出满足。 美香泄出后,摇着白种女人般丰满的屁股,从壁上大理石制活动板内拿出卷着的长鞭及粗麻绳,向我靠近。我想这也是FBI训练的,纯日本女人没法如此奔放,可说是美国女人的屈从的淫技。 边直直看着我滴着淫液的紫色硬鸡巴,跪着的身躯以膝行靠近来,捧着鞭及绳躬敬地呈给我∶“请把我拉倒绑起来,刚刚的我是扮演别的女人┅┅实际的我是喜欢男人虐待,有被虐待狂的女人哩!请处罚我!” 丸形长鞭是牛仔追牛马用的小型品,带给受虐男女性的甜美痛苦,以细皮精编而成,鞭首的瘤状突起三十公分,由于吸饱女人血汗淫液面呈黑亮。我将鞭夹在腋下,以麻绳在美香美丽的脖子上绕三圈,两端用左手握紧上绞,将龟头接触她两唇之间,她用狂热的眼神向上盯着。 “吃它,高傲的母狗!”右手鞭打,一口气将龟头插进她口中,粗暴地直入喉咙。 被勒住脖子的美香发出听不清的呻吟声,湿润的大眼露出喜悦的光芒,我加强弄阴户的手指动作,虽是美式淫技的服务,我也不怜惜地把她肉门翻来翻去。 她超过A片女主角演技的大胆,真正淫乱女人也做不到的精于品萧。又吮又吸,嘴巴从睾丸到龟头,把鸡巴来回旋转地舔,以舌尖在我马眼口挑弄,实在舒服极了。 “啊┅┅好┅┅乐死我了┅┅这么硬的鸡巴!刚刚莫非是假的,快来搞我的子宫!”一边流着淫液,发出快泄出来前快乐的闷哼,大屁股也狂野的摇动着。 “嗯┅┅快┅┅勒我更紧一点┅┅”以受虐者兴奋喜悦的尖声叫着,灼热呼吸引起我龟头阵阵快感,美丽警官已化身为有被虐狂的淫女,不再叫我警佐了。 “啊┅┅太好了┅┅我快来了┅┅我是你可爱的女奴隶┅快点┅┅来了┅┅干我!快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喝┅┅拜托┅┅”由她嘴唇传出战栗的快感。 我把绳子拉更高,鞭子岂可放过甩动的大屁股,一下子她一边狂悦叫着,一边从尿道口喷出大量淫液,你可想象淫蜜从肉门满溢出来的样子。 在鞭打过她的小穴,吻着屁眼后,我在一阵激烈痉挛之时,自己把大量阳精喷到女奴隶口中。 (4) 这次射精持续了约五分钟,我把她头抱住,将我硬直的鸡巴塞在她甜美的口中。 “我差点死了!这才是真的你,把我绑起来命令我,以后我永远是你的性奴隶了,我的主人,梨本兄!” 与城之内美香见面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心满意足。 我用手拉她丰满坚挺的奶房,叫她起来到墙边一面三公尺高、四方有华丽雕工的水晶镜前站着,从乳房根部往后绕,将她两手绑在背后。 美香直直盯着我,神情更为恍憾∶“┅┅太棒了,这样绑还是头一次!这样的姿势我不知能够忍耐多久呢?”沉醉于被捆绑甜美的苦痛的火热呢喃,一边以勃起的乳头和长满茂密黑色阴毛的阴丘向我靠来。 我可不能就此干完了事,我很粗暴的用手打她的乳房,及充满欲情的美丽脸庞∶“别装了,快说‘把我的淫穴搞死’!” 美香吞下受屈辱的泪,歇斯底里的说出要我搞的淫语,“太好了,把我带进卧室干我到发狂吧!”她尖叫地说。 “为什么?难道你不满意我的硬鸡巴?我才不要到你先生抱你的床上搞,在客厅中干不是很好吗?” “不要┅┅拜托你!好不好!在我们床上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你实在是个残忍的坏东西!” 红杏出墙的女性,因感到丈夫的存在而受不伦的罪恶感谴责,以致于情绪高昂。此时的阴户最美味,尤其在丈夫面前搞更可令她疯狂,我边弄着她的淫蕊,边向卧室走去。 房间正中有一张大形圆床,跟刚在警察局内残酷的虐待女王不同,现在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我把她丢到床上,腿部大大张开,阴户的裂口张开,我从入口把鸡巴一下子就压上去。 “在有心爱丈夫气味的床上被别的男人干的感觉如何?一定是很棒的吧!美香?不要哭,可惜没机会在你丈夫面前搞。” “残忍的坏东西!不要提丈夫的事。不管如何,我最爱你!” 因受虐的性奋加上不伦性交的罪恶感,带着歇斯底里尖叫,脸部向后仰的苦恼表情,又妖艳又美丽,已完全没有在我办公室里凶猛女王的样子,而是像别的可爱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肉穴及胸部活动,捏着膨胀的乳房,揉搓乳头,抚弄硬直的肉芽,二只指头也插入热穴中转动,龟头在她屁眼蓓蕾处压着转动。美香以可爱的啜泣声说∶“插进来吧!拜托,不要再折磨我了,把你的鸡巴给我吧,不要让我心急。” “想要的话,自己把腰挺上来。”把鸡巴粗野地插入湿润的肉门是很好,但让她屈辱的自己动手味道更佳。 因为长时间得不到之故,腔压很高,这是因看到挺硬的鸡巴,半疯狂地手淫所导致。忍着耻辱和欲情的泪,美香紧绷的丰臀已经跨上来,把我鸡巴塞进去,上下淫动起来,不顾我卑猥的叫骂,手心搓着骚穴,手指在乳头及阴蒂狂野的拧着,变成肉棒狂的一只美丽野马了。 “喂!怎么了?屁股摇得这么厉害,刚刚高傲的态度哪儿去了?你这FBI的粪虫,警官,现在起要听我的,好吗?”污辱的作法是利用我的鸡巴来取得搜查的主导权。 “┅┅好啊!我答应遵从你的命令┅┅啊┅┅我不行了,插进去了,不要动┅┅啊┅┅我来了┅┅”舍弃自尊的美女警官几近发狂地哭泣。 我用鸡巴向她阴户猛干,黏糊的肉唇把我的鸡巴吸住,灼热的肉门一瞬间把整只都吞进去,甜美的肉壁把我的鸡巴包得刚好,我跟美香同时产生控制不住的快感颤抖,发出绝顶舒服的声音,美香的阴户实在是人间美味,天下名器。 “┅┅啊┅┅太美了┅┅快一点┅┅我快出来了┅┅把我的乳头及淫穴捏掉算了┅┅第一次感觉这么舒服!” 喉中叫着哭泣似的淫声,美香的阴户激烈地上下动作,从肉缝中不停溢出的淫水,从纠缠的阴毛流到两人贴合的腹腿之间,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 在跟丈夫拥抱的床上,被绑着以屈辱的体位强奸,虽有犯罪意识,但明显地美香更感快美,再如何高尚,受淫魔诱惑时也跟发情的野兽一样。 “啊┅┅快来了┅┅更凶点┅┅勒紧我的脖子,快┅┅”发出爽死发狂的声音,身体也激烈地颤抖,肉门的肌肉收缩将我的鸡巴套回去,被淫液包围着。 我也忍耐着不泄来满足被绑的美香的淫望,绳子不够,拿浴袍带子卷佳她的脖子,象疆绳似边绞动,边不停鞭打她的穴和大腿。 和香代子一样不知鸡巴已萎顿的阴肉,要求再度高潮而痉挛,肉壁夹住我的肉棒直磨擦,显然在性交中喜欢被勒脖子。有的受虐狂女性喜欢柔道似的勒首,美香也喜这一套而显得很快乐,叫出更激烈的浪声。 我看着她凄艳的表情,插入时加上旋转,美香表情又喜又苦、如醉如痴、脸带红潮,瞪大的眼,神色恍憾,血气上涌。 “┅┅你的鸡巴怎么这样硬?插死我了!我真羡慕你太太┅┅会忌妒呢┅┅再勒紧一点┅┅捏我屁股┅┅我又来了┅┅”一边呻吟着,一边弓着腰凑上来,阴门突然收缩。 硬挺的乳房已快麻痹,强烈的腰部动作,脖子又被绞着,美香的肉穴合得很紧,脸变得异常绯红,从口中发出的淫声令我快受不了了。我感谢主管将我俩搭档。 “好不好呢?美香。我也很舒服,你实在是不得了的好!” “我好高兴!现在死也甘愿了。我觉得快溶化了!我要泄了喔!┅┅你是不是也要泄┅┅好┅┅一起泄吧!” 我们象一对野兽般叫着激烈地交合,除了粗重呼吸声外及床摇声,和身上汗水及淫液混合沾满的身体摩擦声,美香美极而泣,将全身肌肉充分使用,腰部用力旋转的奔放姿势,几乎快把我的鸡巴吃掉一样吞进腔内去。如此能忍受痛苦做大胆性交的女人,香代子也做不到。 升天的表情加上哭泣般特殊浪叫声,忍耐了一小时之久的我,终于在十五分钟不到便忍不住将精水喷了出去。 美香至少泄了五次,由于太爽以致阴户产生痉挛,我的鸡巴拔不出来,然后马上又硬了。 “真不好意思,这还是头一次呢!抱我到浴室罢!”以快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着的女性奴,抱着我的脖子。 我仍插着她,把她抱起来,进到卧室小浴室,浸入粉红色浴缸内,经过接吻及乳头爱抚,阴部肌肉渐松弛,终于我的鸡巴拔了出来。 我注进的精水像凝固的蛋白似浮上水面,美香发出羞耻叫声,头埋入我的胸膛∶“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了,你可不能把我忘掉哦!”喃喃自语的女人把身心都奉献给我。 在泡过几近头晕的热水澡后,疲劳全消的我们在磁砖床上转动,互相舔干对方身体时,我居然先泄了! (5) 冲洗得相当干净,脑中快满出的精神令我心情轻松新鲜,香烟的味道也特别好。 在享用我最爱干的好女人阴户之后,抽根烟一向是最高享受,何况今天这女人才貌兼备,是漂亮有钱人太太,又是我的上司,完全转变为我所征服,证明我是极棒的。 十年前方治愈的肺癌恐惧症也忘了,深吸一口烟却激烈的咳起来,现在我的肺细胞对尼古丁、焦油及一氧化碳都会排斥,仅只口中有味道而已。打开档案快速浏览一遍,发现刚才我被欲望蒙敝的双眼看漏了很重大的事情。 不仅是手枪及麻药的走私,更可怕是大量杀人武器的非法流入,那就是手榴弹。越南及高棉会被使用过的旧苏联制、杀伤力强的其中二种正同时被走私进来,就是在百公尺范围内散落可切裂人肉的钢铁细片的破碎手榴弹,和能洒落糜烂性热死雨溶入你骨中、让你痛得翻滚的凝固汽油手榴弹,这数千颗流入黑社会及一些偏激人们手中,是比手枪强几十倍杀伤力的恐怖武器,无论如何要阻止。 我体中忘了三年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不知何时美香已来到旁边,香水及咖啡香味刺进我鼻中,这个能杀人的女人以疼爱甜美性感的声音呢声地说∶“怎么了?脸看来这么恐怖,但我喜欢,这才是真正刑警精悍的脸!梨本平助最棒的一张脸!”她在我颊边波地吻一下,以更惹火的声音说∶“太好了,你使我觉得更像女人了,我实在太爱你了。你会困扰吗?会担心心爱的太太吗?” 我只有苦笑,热咖啡一口饮尽,喉咙感到灼热。但这样的女性的爱的呢喃还是蛮刺激的,我抱起她靠过来的身躯,来个激烈的深吻,不知为何,已充分满足的我的鸡巴又硬直起来。 但手榴弹的事情暂时压抑住我的欲望∶“忘了‘凤梨’了吗?我也哑口无言呢!警官。” “呵!手榴弹哇,好啊!你跟我想的一样呢!只我们二人时不要叫我警官,要叫我美香。拜托,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用求爱的眼光盯着我看,害我的鸡巴胀得更厉害了。 上司兼搭档的女警官与我用高级求爱话交谈,但说实在,与我下贱的趣味并不太相配。虽对香代子怀着抱歉,但像美香这种美丽、有知识、充满魅力、阴户美味、性技好,是我这种爱好的性关系。越可性虐待,越可虐待人的淫荡是理想的性伴侣,岂可将她失去! 我将美香熟透的身体放开,心情将欲望压抑回到工作,美香察觉我的想法,马上回到特别搜查官的脸孔。 二人无言地喝着咖啡,我说∶“出去工作吧,先到我眼线那边。” “好啊,你是主人嘛!” 美香带着可爱的笑进到里面时,我打了二通电话。首先是打到我家的电话录音,说明因有特别任务,可能暂时无法回家,然后打到西寺组的办公室。 听到西寺的回答,我说马上过去。正点起一根烟时,警官,不,美香出现了象是电影中的职业妇女,穿着男性化的绿色长裤套装,包裹住她熟透的大个儿身躯,搭配短鱼皮背包和平底鞋,与其说是才貌兼备的女搜查官,更象是有钱女商业强人。她的手放在有专用枪套枪管锯掉三分之二的油压十连发散弹枪上,这在美国是违法的改造枪。 “真令人吃惊,FBI的绅士怎可佩枪匪用的短枪呢?” “才不是,这是作为搜查用特别许可带回来的,我在支持作战时很好用,敌人拥有AK47机关枪呢!亲爱的。” 最后这一声“亲爱的”,显示其爱我之深,我的心都疼了。 “大概吧!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上衣前开的美香两肋,X型肩用枪套装着八发子弹,九厘米的PPK自动手枪及米军指挥用蓝波刀,这是只要你使用有心得,在近战有效且能令对方致命的强力武器,对于从FBI第一名毕业的女警技术上当然不成问题。 美香吻一下枪身,连同枪套递给我,这种美国式的爱情表现令我感动,一边将枪配上,约我配枪的三倍重,加上强力十二盒十发装散弹,令我信心十足。 出发前再与美香拥抱深吻,三角地带及屁股裂缝的感觉令我恍然心动。 “不要嘛!人家已化 打扮好了。你这坏蛋!”可爱女性化身的女警官,喘着气瞪着我。 现在是任务在身,否则就没完没了,我发誓任务完成前不能再抱美香。 坐上保时捷,刚充分满足幸福的美香不再无理超车,守着速限,与我甜言蜜语谈着。美香颈部用金黄与黑色丝巾绑着,随风飞舞,我可清楚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绳痕,当时的爽快感觉回想起来仍使我心跳加速。 经过热水浴中按摩,手与头仍有些微绑过的痕迹,边对香代子抱着歉意,边沉迷于美香稀有的魅力。到西寺组大楼前,我一直以少年轻狂的眼神望着美香高尚可爱的侧脸。 保时捷开进西寺大楼里面停车场内,停在组长的银色奥迪车旁。不知谁先抱住对方,我们热烈地拥吻起来。 “我愈来愈想要你了,我现在多湿你知道吗?”美香梦话般地说着,一手在裤外握着我的鸡巴,一手将我的手引至她大腿间,即使隔着长裤及内裤,手指仍可感到她热淫蜜的湿润。 她的媚笑、动人美貌、交配期母兽般低声呻吟,使我三魂七魄都被所夺,情愿做其爱的俘虏,与美国电影中男女警察伙伴相类似,而与连续剧《警察猎人》 里二人组的关系不同。 “警官,拜托不要再诱惑我了,只要看到你就快发狂了。任务达成前,你的小穴要暂时托管了。”拼命努力移开美香的手并哀求着,鸡巴不垂下来怎么执行警察任务! “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我有一个约定,见香代子之前要先抱我,我想跟她同性恋。” 我答应这二件事,香代子和美香的身形浮在眼前,好想早日看到她们火热性交的媚态。 美丽妻子和爱人同床作魅力及淫技的竞赛,并争夺我那一根,说来实在是男性最大的幸福。 (6) 我俩不象刑事般的调情动作,从西寺五楼窗口往下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当我作介绍时,美香与西寺很自然地握手,互相有搭档的感觉时我安心了。 “有这样的美丽小老婆,我做和尚都可以,探长。”西寺在背后揍我一拳笑着说,从警察讨厌的侦探到现在当警佐,他一直叫我探长。 美香打电话给她的眼线,横滨的中国贸易商及俄罗斯餐厅老板时,我们谈到东京的走私机构,新宿周边的无法地带是所有卖春、暴力等犯罪的根源,包括中国黑社会、东南亚系,阿拉伯系强盗组织分庭抗礼。与日本流氓不同,新兴暴力组织不择手段的作风令人讨厌,因此作为早期日本侦探的西寺卧底得到的侦查报告显示,未掌握确实证据约有三个幕后主谋,表面上分别为中华料理、俱乐部、旅馆老板的中国人的王秋英及张理庆及北越的刘永檀,实际上是贩卖大麻、控制菲籍卖春妇、散布爱滋的元凶。 “用合法手段是无法将这些组织根绝的,探长,没有蓝波之流是做不到。” 眼看着操着流利中国话及俄语打电话的美香美腿及鼓胀得恰好的屁股,西寺浚说着∶“在我还是侦探的时期,是不择手段,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古日耳曼方式的。” “你是多虑了,这女的实在是太棒了。知识一流,无可挑剔的新时代日本美女,因此做为伙伴是可信赖的。”我将美香辉煌经历告诉细声消遣我的西寺。 “原来如此,刚才秋山课长打电话来,说她虽射击技术一流,但没射杀真人的经验有点担心,我看她带自动手枪及短枪及PPK跟短刀,虽是苏军武装,但不见得比我的强。用这个,探长。” 西寺从桌内拿出二挺MPSA机关枪及美军用手榴弹六个,及九区米中控弹三十发装弹匣十个,这是不被允许的强力可靠武器,我为秋山及西寺的关心感到热泪盈眶。 “探长,你可不能死喔!遗下这样的爱人可不能成佛的,美人警官的阴户想必棒极了吧?从紧闭的红唇就可看出来。” 西寺最后二句是以开玩笑的低声带着色情的笑脸说的,我与西寺从探长时期就是女人与共穴兄弟。他现在的太太与香代子,就曾同时交换着干。我想这次危险任务熬过后,让他抱美香也可以,他的龟头有入珠,淫技一流,搞起来一定令她欲仙欲死。 终于,美香讲完电话了,白色的美颜因紧张兴奋泛着江潮∶“得到有力证据了,你那边怎样?” “我这边也是,警官今晚可下手了。”城之内警官浮出职业性满足的笑,嘴角也往上吊。 “横滨方面的情报是说,取缔缓慢的日本已成为哥伦比亚及东南亚海洛因及古柯碱的中继站,现在巧妙地藏在苏联近报废中古车堆在横滨及新泻港,而从中国、俄罗斯、北韩运送大量以奶油掩盖的旧苏军武器弹药则运至日本海测的小渔港,然后藏在中华街地下。” 西寺向我说明,而美香则操作着机枪,将第一发子弹上膛后开保险,边向西寺媚笑着。 “好枪,谢谢你们!组长。”美香取出手榴弹,用像握着鸡巴似的手势,眼睛边挑战似的看着我,边把安全栓拔掉,没想到她会这样的我及西寺的脸一下血气全失,吓坏了。 整整九秒,好象九分钟长的恐怖时刻过去后,冷眼看着我们的美香笑一笑,把安全栓插回去。 西寺震耳的声音响起∶“简直是女蓝波嘛!还是异形中的雷普莉一样的战士呢!” 我不知西寺是影迷,但美香抱一下他,不安就消失了。 “对不起,女人做这种事,在美国的女警官与刑事之间,是以这样方式博得搭档接受的习惯的。警佐,必要时我会处理的。” 我肯定她是个可爱又很棒的伙伴,看到时钟指着下午五点,肚子突然饿了起来。西寺唤了一声,从内门出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叫她去订特制手卷寿司及鳗饭,并替我们介绍。原来是组长秘书,名叫宫林杏子,鹅蛋形可爱的脸,丰胸大屁股,很美味的样子,桃花眼直看着西寺。 深蓝的窄裙包着好看的臀部,令我一看心动神摇,鸡巴就硬起来,美香从桌下捏我一把,叫我莫存非份之想。而西寺的眼也死盯着美香无内衣的胸部二点,想象舔着浓密阴毛的穴。我们实在是色鬼死党。 对象未来之前,三人就今夜的奇袭作成结论。第一目标是旅馆兼餐厅的梨花大饭店,第二目标是越南料理的西贡餐厅,两者相距不到一公里,作为接应人的是以卧底的中鸟三郎。他的照片我们看过,而且他也已切掉前二者的电话线。 西寺打给中鸟,我打给秋山课长作简报,要求支持包围。三岛来报,指出今早有一卡车木箱子到达,并运进地下室及仓库内,时间可真刚好。 感到一阵热血翻腾,情绪高昂,与美香有一起命都可不要了,但能在死前再尝火热欲融的阴穴妙趣,则不枉此生。我看美香两眼湿润,好象说她也在想同样妙事。 吃饱了寿司和鳗饭,西寺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这样不行,好象法官和律师,去换衣服吧!” 他带我们进入内屋,叫我们换过美秘书及黑社会绅士的衣服,化成大盗及情妇。美香化装成凶狠的夜女王特别性感,舒适黑大衣下是黑色滚边胸罩及高腰内裤,及白色丝袜,令西寺看得目不转睛。 白色性感大腿根部枪套装着PPK,两边腋下吊着刀及机关枪,象极电影中的女战士。我对不轻的短枪较迷,与全自动一扣即以三十秒三十发发射的机关枪比起来,较适合接近战。 自动手枪、脚上的刀、短枪及预备的十发散弹、手榴弹及弹匣三个,挂起来蛮重的,不论如何要为美香守着这条命。高昂气氛令我想起好久以前姜德拉创造的名侦探菲利浦马罗的话∶“男人不强壮则无法生存,但男人不多情则没有活的价值。”一向是给好色而意志薄弱的我带来勇气的座右铭。 这种好色男人的禁欲美学及言简意骸的名句,就算是多粗扩有气量的女人也认同。 午前一时出发,还有二小时,西寺叫我和美香先在沙发上小睡,他则进去内室。不到五分钟,就听到杏子的浪叫及沙发床的吱轧声,我只有苦笑,这家伙除此以外,其它不会懂的。太太之外还有原是艺人的美千代,及小吃卡拉OK老板娘等七个女人! 美香睡着时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睡脸看来不象淫乱女而是可爱又高尚。邻房女人高潮的浪语令我欲望又高昂起来,这家伙,不要再搞了!西寺,我也会发狂的! “啊┅┅太好了┅┅我快美死了┅┅社长┅┅”杏子混合着呜咽尖叫的满足声,令我的茎口吐出淫液,弄湿了内裤,我就是以两手 耳也挡不住。 终于在似醒非醒之间,美香腕上的劳力士报时音响起来了∶“时间到了,警佐!该起来了。”甜美优雅的声音喃喃着,闻到她的呼吸,两人就熟吻起来。 “我爱你,你可不能死哟!”这话令我顿时醒来,充满肾上腺素的血液流遍全身。 十分钟后,西寺送我们搭小头目“建”开的奥迪向新宿驶去。 原自卫队一等陆军士官的板崎建三,是西寺的左右手,我觉得这次任务是纯警察的,参杂正统黑道似乎不太好。在车中检查枪械、装子弹,在目的地大楼较远处下车。 即使在热闹街道外围,醉汉、皮条客、东南亚系的私娼也是到处徘徊,但看到我们杀气腾腾的样子都不敢靠近。 快到梨花大饭店大楼入口处,从电杆中闪出一条黑影∶“梨本先生吗?我是本岛,地下入口已打开了。现在里面有七、八个中、越、阿的坏蛋,边喝酒边赌钱。好,我在这里替你们把风。” 本岛在黑暗中消失,我点燃可能是最后一根烟,深吸一口,这次没有咳。 “也给我一支吧!”美香优雅地吸着烟,来回以锐利目光巡视着,女警耀眼的美貌令我胸口为之一热。 “这次不是游戏了!机动队及狙击手准备好了罢?该走了!”美香丢下烟用脚踏熄,用坚定的口吻说着。果然是适合拿警察手册、配警官背章的女警官。 通过职员专用入口,同往地下的暗道走去,我两手握着短枪及自动手枪,美香则拿着PPK及机关枪。走下长楼梯,水泥密闭空间中高跟鞋“喀喀”作响,笨重铁门“嘎”地打开,挂着乌兹冲锋枪的阿拉伯人以枪口及三角眼对着我们。 “是谁?来做什么?”以尖锐语气问话的男人手指摆在安全装置外,看到在我之前进入的美香敞开大衣内的内衣裤时,色眼睛咪咪,露出黄齿,没注意到我在后面握着枪。 美香以带媚笑的声音回答∶“是石仓组的老大吗?看不清地上,请带路。” 在这阿拉伯人相信她而转身时,美香以极快的阿拉伯语说着∶“你这淫眼者看来真讨厌,连你的淫贱卵蛋也切掉算了。” 在阿拉伯人好色的脸变白痉挛时,我以短枪击其颈筋,美香则抱住其倒下的身体,在他第四肋骨下无声地补上一刀,我送他到阿拉真神那里了。 二个人脱下鞋子,再走下一段铁梯,听到吵杂混合中国话、越南话、以及不通顺的日语。在走出楼梯时,我们以爱的眼神并祝平安,将握着的手分开。 与抱美香时不同的昂奋,心砰砰地跳、汗湿的手颤动着。墙边堆积着大大小小结实的木箱,围着大铁桌有恶面的中国人、越南人及留胡须的阿拉伯人共七个人。桌、椅上可看到各式各样的手枪、小机枪、AK47类似的自动步枪。 我以短枪对准可能是老板的中国人时,猛不防听美香叫道∶“是警察,你们被包围了,手举高向着墙,摸枪的话格杀勿论,快一点!” 简直开玩笑,我常看到电影中女警所搞那一套,美香所说的中国话口白大概也差不多。以为带着机枪、手枪、我敢拔枪的话就碎碎二声,抗着就念一些国际公法、被补疑犯的权利也要读一遍等等。 没别的方法,我也只好跟着叫∶“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赶快投降!” 他们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听我们的?在一看到我们时,若是职业枪手早就在我们开枪前把我们打倒在地了。怀念的火药刺鼻味,使我精神恍惚,唤醒我凶暴的血。 在短枪轰然咆哮声中,中国人飞了出去,以自动手枪九厘米达姆弹作阿拉的死神使者,将二人打到胸膛开花撞上墙壁。 美香英勇叫着往上还击,二人如同地狱之旅,剩下对方三人以猛烈弹雨向我们攻击,我们迅速还击后,躲在桌下拿出二颗手榴弹,拉开引信数到八同时丢出去,我跟美香随即跳到锅炉边找屏蔽。 二颗手榴弹在地下密室爆炸的声音、以及三人临终悲凄哀嚎声不绝于耳。约数分钟,但似乎有数小时之久。 “好吧!宝贝,有受伤吗?” “没有,太棒了,亲爱的!” 黑色滚边内裤上,我的鸡巴跳跃着。 (7) 听到踏着铁梯下来的机动队的脚步声,我与美香的热吻及手指的爱抚只好中断,从大衣上可感受到美香勃起的乳头及肥大变硬的阴蒂,以及女阴沁蜜似的湿润,我突然鸡巴翘得老高,简直意淫。 美香亦想到了,抱着我脖子的手刚放开时,前头机动队员跑了进来。由蓝色制服及钢盔上警佐徽章看来是队长。 这家伙有点不顾时宜地向美香敬个大礼说∶“没事吧!警官。没受伤吧?我是第二机动队的松井警佐,这里面由我来善后,请向第二目标移动。” 在听到微弱的渗杂中国话,阿拉伯话的呻吟声时,队长以带苍白痉挛的脸转向我,作为监察课副课长的我,对素行不良的警官,只以冷眼观之。 在半年前,我曾对他一个在酒吧以手枪乱射的部下作出免职处分。我以轻蔑口气笑着说∶“少来了!队长,脚都发抖了,先叫急救车来吧!” 这家伙又气又怒,血气上升,被地下室内满溢的硝烟刺鼻味及血腥味熏得咳起来,他的部下个个摒息禁声,一边检查边窃窃私语,闲杂着呕吐般的喉音。 “好凶狠!”、“太厉害了!”、“女探长好捧!” 血海中有脸被轰掉的、有胸部开大洞横躺着,临终前痛得打滚的七个人的惨状,令没有实战经验的美香看呆了。 队长命令一个人安排急救车及尸体收容,边呕地走出。 在搜查课鉴识课刑事到达前为保留现场我无事可做,背对浴血的男人点了一根烟,检查我的枪械。 一个年轻机动队员,站在装满手榴弹及自动手枪九厘米子弹木箱旁,正急迫地吞云吐雾之时,被美香怒责∶“小心火烛!后面箱子装的手榴弹,足以炸飞这栋大楼!” 我赶忙跳离箱子,丢掉烟蒂并踏熄,别的队员也赶快照做。 我们在上楼之前又抱在一起热吻,手各探索着对方的阴户及鸡巴,刚在数分后才从死亡线上脱离仍旧昂奋紧张的美香,茫然瞠大的眼睛看来又美又性感,好不容易压抑的欲火又突然猛烈燃烧起来。 “想要干了,现在马上就想要!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湿吗?手枪的后座力及火药味令我子宫发烫。我是坏女人呢!好爱你,你不愧是我的偶象,英勇的野兽探长!” 美香火热的喘息声喃喃,用绷紧的胸部及乳头在我的胸部猛搓,小腹贴着不停转着,手握我的鸡巴套个不停。我也不认输地猛挖她的穴缝,爽得如痴如醉的美香边接吻不停,边说着梦话般的爱语。 这一瞬间,香代子哀怨的脸孔浮上眼前。请原谅我吧!这是我老毛病了!我完全被美香迷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这样的女人着迷。 从楼梯下来的探员们杂乱脚步声,将我们从情欲中拉回。 “走吧!美香!你可不能死哟!” “你也是,我可不愿失去你!” 先下来的秋山课长,看到我们便露出安心的笑容∶“你们二个人都没事,太好了!” 作了简单报告后,我们上楼出去了。 在略寒的夜色中,感受到平常在肮脏的都市中,被垃圾及臭气污泄的空气所没有的美味,毫不思索的猛吸一口气。手戴的香代子在我生日送我的奥米茄表正指着凌晨两点三十分,几乎与预定的一样。 在第二目标的走私组织未击溃前,或横滨及新泻仍有馀党前,暂时还不能回家,对香代子优雅好色的甜美笑靥及湿热的柔肌抚摸,我一直都爱恋着,完全没变。但是在热爱太太的同时,一样是见到美女就不搞不行,典型贪欲战胜道德心的大色狼。 丢掉烟蒂,往前面十公尺前优雅大步走的美香追去。 三年来游手好闲的内勤工作,加上抽多烟又变胖,快步走都快喘不过气来,较从前在第一线侦探时代压力少,健康丰裕的生活,使我过了五十岁后体力直线衰退。但使人难以置信的是鸡巴仍保持邪恶的活力,难道美味火热的女阴,蜜壶似的淫民是我生存唯一的粮食吗? 突然感到上身枪带吊着的短枪变重了,走起来顶着腹部会痛,只好像钟楼怪人般弯着腰走,一直没追上美香。 半夜里新宿街道仍象不夜城般明亮喧嚣,一些不怕爱滋病、肝炎的恐怖的大笨蛋,赶不上末班车的醉汉、皮条客、麻药摆客似的流氓,东南亚系的卖春者也在此徘徊。偶而有皮肤稍黑的女人上来塔讪,但看到我强盗般锐利的眼神,也不敢引诱就离开。 美香回头带着媚笑看了我鸡巴一眼,再度走了出去。美腿大步走时,与梦露比美的大屁股摇来摇去,绷紧的性感有力大腿,妙不可言的曲线,令人连想起女阴的美味。 头脑一流、美得无可挑剔、无法形容的魅力、比一般男人胆识更强,稀有的好女人,香代子是无法比拟,为了美香,我死也甘愿。 在闹街外头,美香停下来,我终于赶上了,五百公尺正前面白色的目标大厦在暗夜中耸立,一楼及三楼百叶窗空隙有灯光透出来。在梨花大饭店时,目的物很明显在地下室,而这次到底在那里我们可看不太出来。 此大厦所有人是与中国有密切关系的贸易商,故警官队没办法堂堂正正地走进去。前后左右被大型立体停车场包围,只留一车道进出。 “虽然很难侵入,还是出发吧!”我向紧张的脸色发绿的美香边说,边走出时,一楼暗窗内闪了三次红光。 这是西寺所派潜伏间谍的暗号,但我却有不好的预感,背脊都发冷打颤地走着。越过大厦里停车场围墙后,从柱子背后突地闪出一条人影,我很快从左腋下拔出自动手枪,向着黑影瞄准,膝盖着地正要扣扳机时,美香出声音了∶“不要射击,是自己人,警佐。” 我的反射神经并未衰退,定眼看去,皮鞋沉重脚等走声走来,原来是穿机动队制服的队员。 “是城内警官和梨本警住吗?” 配着巡查部长配章的年轻队员,看到我两手握着的枪,吓得脚步都停下来。 “是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差一点就冤枉死了,什么事呢?”见过美国那种犯罪大国的血腥地狱的美香,对太平的日本警官漫不经心的态度甚为不满。 “你这混帐!说明你身分之前,举起手走出来。”我也顺便骂了一句。 “对不起,以后会小心,这是要交给你们的东西。”他将黑色烟草盒似的东西交给美香,敬个很难看的礼后离开,原来是大楼及地下铁中也可通话的高感度无线电话。 穿过围墙后有往地下室的斜坡,下坡后可到大厦内广大的通路。耳中清楚地听到建筑物另一侧发出大型卡车引擎空转声,我拔出自动手枪,罩上消音器,走向发出信号光的窗户边,轻敲房门三次。美香两手执着PPK,靠着门边贴墙站着。 我有不祥预感,在门内没回答时,弯下身向引擎声处走去,从角落窥视,在车架那边堆了十吨左右卸下的货物,中间站着有中国及东南亚系四人及留山羊胡的阿拉伯人二人。三个挂着乌兹冲锋枪,六个人腰上均插着托卡列夫。 这里面说不定有完全武装的职业杀手,要暗中放倒这六个人是简单,但可不能让善良市民的美梦被手榴弹炸裂声及机关枪哒哒声吵醒。 大型瓦 纸箱上以英文及中文印着罐头及酒,正由四人合搬入仓库中,数分钟后载货用电梯低沉马达声响起。车架上已快被搬光,货物大半在楼梯上,恐怕都搬到三楼。 美香对着无线电机说∶“报告!部队暂时不要进来,这班家伙正静睡着,我们由此潜入,警官。”由于高度紧张及任务困难,美香直呼上司官职名。 如果有带麻醉枪就好了,现在后悔也太迟,虽说是维护正义及百姓生命,还是尽量不杀人的好。 “好哇!我们二人就以手枪及刀来达成任务吧!”可靠的伙伴回答得相当坚定。 (8) 当六个人同时抬车架上特大箱子时,机会到了,二人同时右手持枪,左手握着蓝波刀,肾上腺素往上涌,脉博加快,这时如有007庞德所服那种提高意志力的药就好了,但因没有,无法抑制对死亡的恐惧,冷汗直流约五分钟。 当六个人的手部放在箱子下搬到门口时,我们发动了。我静静地用手刀打倒第一个人,旁边的阿拉伯人则从后背左侧用刀刺倒,一瞬间这几个人吓坏了,准备飞散逃逸,我用枪口对准其馀的人正要扣扳机时,令人难以置信地美香叫着∶“不要动,是警察!” 这是叫剩下四人不要动,其他二人已倒在地上了。在人背后不先警告绝不开枪的正派瞥官作风令我哑然失笑,我对向我扑来的中国人额头正中开了一发九厘米中空弹,货物倾斜后,剩下的三个人的反应就是放下箱子,拔出腰间的托卡列夫。 我向我正前方的菲律宾人左边的第四、五肋骨间贯穿了一枪,使其向墙壁上“砰”地一声撞去。 但美香应战的速度更快,左右手同时正确发动,PPK发出二道橘色火光,击中阿拉伯人额头和心脏,投出之刀子深插入中国人左胸。六人皆无声无息地被杀。 看到我责备的眼神,美香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对不起,养成习惯了,但不要跟联邦调查官说喔!” “不要搞迈阿密警探的游戏了,我快吓得半死,都快阳萎了。你刚刚那种西部歹徒喊着‘警长,拔枪!’管你回不回答都要开枪的声调不是白喊的吗?”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我会反省。”美香紧抱着我,绷紧的双峰和耻丘作着性感的舞蹈。 “知道就好,不要再犯了,宝贝!” 气氛很好,她以嘴唇吻我时,载货用升降梯下来的声音及中国人讲话声都听到了。 我们立刻分开躲到电梯旁箱子后,手指嘘地作势,美香拿出机关枪,看到坐地上她的大腿及内裤细条后,我突然又猛烈勃起。不要跟美国警察同组的理由这也是其中之一。 电梯“嘎”地一声停止,二个配带AK47机枪的中国人走出来,因闻到硝烟臭味,以锐利眼光扫视着边走出来。 我们在他们通过箱子时以短枪和机关枪从背后攻击,血海中转过来的身体惨叫着向我们扑来,我和美香的枪同时喷出火焰,发出怒吼。 笼罩在无数尖散弹下的脸孔与血烟同时飞散,七.六二厘米共二十发,足以将这两个家伙剥皮炸飞掉。 在薄薄的硝烟正装填新弹匣的美香对我说∶“呆子,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动作不够快,刚刚的枪声还是我先开的。”开枪前不知为何大叫一声,我自己也没感觉,我到底还是个警官。 从升降梯上面传来叫人的声音,美香装成较粗男声,以流利的中国话回答∶“仅是爆炸事故而已,马上就会处理好的。喂!走吧,我从升降梯,你从楼梯上去。” 二人穿过箱子,美香边回应上面调用,我两手持枪走上楼梯,升降梯也动起来。 货物可能在三楼,守卫有多少人?想到此,我从背脊都冷起来,额头渗出油腻的汗。 汗湿的手无意识的摸着手榴弹安全栓,好象触到女性硬阴蒂似的,绷着的笑脸皱缩,想到与这种不要命而全副重队武装的中国黑社会及阿拉伯混蛋交战,拿仅有的一条命去跟他们赌,实在是不太算。 从二楼上到三楼中间时,听到舞场内二个人沉重皮鞋声及说话声,我赶紧贴到楼梯边壁。幸好楼梯间没点灯很暗,调整呼吸后右手拿装消音器的自动手枪,继绩往上走。 看到一个敌人了,左手倒提着乌兹冲锋枪,背对着楼梯边抽着烟。 “喂!你┅┅”随着我的声音,转过来两张凶恶的脸,我对准二人眉心各一枪,脸上开个洞倒向壁边,在他们倒下之前,我把自动手枪放回枪套,右手换短枪,左手拿手榴弹向走廊滑了出去。 美香乘坐的升降梯“卡”的一声停下,发出一阵阿拉伯话及中国话怒叫,机关枪的“哒哒”声,子弹飞舞,被打到的家伙则哀鸣着。 反击的对方冲锋枪及机枪的声音,随着敌人临死呻吟声逐渐沉寂。 “没事吧?警佐。” 稀薄枪雾中,出现两手持枪的美香果断的英姿,大衣前开,出现大胸脯,乌黑艳丽茂密的倒三角形、热蜜滋润的淫穴,被黑色滚边的胸罩及高腰T型内裤包着,圆润的美腿整个露出。那些家伙看到就呆了,应战反应迟顿。 与美女的地狱之旅想必也是宿愿?边想边以轻松口气回道∶“啊!没事。” 我仍神气十足,走廊那端被硝烟熏黑的脸艳丽地也笑着。 “好高兴。我也是湿得直流呢!那边还有一间房屋要盖,用蓝标手榴弹吧。 不要一炸什么都没有了。” “啊!我知道了,小心一点吧!”蓝标手榴弹爆发时会放出使人三十分钟内无力的麻醉气体,是为了捕虏来,或为扣押武器弹药或麻药而用的。 我们从走廊两端开始作慎重搜查,决不站在门前,打开门,枪口向内低跑进去卧倒开枪,同样的动作反复着,绝不能有漏网之鱼。 到第四扇门要转开门把时,内有二挺机枪开枪了,六十发七.六二厘米空甲弹将铁门打得象蜂窝一样,弹丸在壁间弹来弹去,我伏在走廊闪避,还是被二发刮伤脸部流血。 剧痛及热血令我发狂,短枪将门把轰掉,要拉麻醉手榴弹的安全栓的手停下来,因我看到从门缝中丢出一颗苏制手榴弹。 再数秒爆发时我可是血肉无存吧!忘我的将之拾起,祈祷这间不是货物目标而丢进去。 掉到地上的声音同时发出凄厉的炸裂声,三、四个男性悲呜声随着热风及闪光从房门喷到走廊。 眼睛起雾,激咳,耳朵嗡嗡响而颤栗不止,远处美香不知在叫什么,机关枪声响起。全身浴血的阿拉伯蓄须男子踉跄地从入口处边喊着跑出来,我的颤抖停止。 (待续)" }, { "text": "恋足文学之一--按摩奇想\n长久来我对高跟女鞋的迷恋和品味总是那么样无药可救与坚持,无论是在做爱或日常生活中,我疯狂的引诱着和我做爱的女人在做爱的过程换穿上各式性感的高跟鞋来满足我期盼,让我能用更猛烈的表现来为她们制造高潮;当然我也喜爱单独和高跟鞋做爱,尤其是女人曾用美脚所穿过的那种高跟鞋,包裹着女足所散发的迷人味道。 最近因为工作时冗长,运动量减少,经常会感到疲倦,在朋友力邀下前往一些理容中心做按摩。起初是有一点排斥,因为总认为理容中心好象是色情场所,但在朋友保证下去过第一次后发现真的没有色情,除了能放松身体外,我也意外在理容中心找到了满足我另外的喜爱。 第一次到理容中心按摩,发现那里的小姐有非常多是穿着高跟鞋在工作,有的是穿着很性感的高跟鞋面镂空凉鞋,当然高跟包鞋也不少,还有最近流行的厚底高跟凉鞋,加上小姐们的窄裙和丝袜搭配着高跟鞋更是令人目不转睛,尤其在做背部按摩时我的目光总是无法离开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美足。 我喜欢看着小姐穿着鞋面为细皮带所交织的高跟凉鞋包着,那双细纤的美足在工作时脚趾不断挑逗,更爱她们在施力时会自然把脚后跟踮高,这时脚跟和高跟鞋跟的空隙,如果能把阳具塞进去持续抽送后往脚底和高跟鞋里射精,这是多么令人陶醉! 当然高跟包鞋也是很吸引我,虽然它无法看到脚部,但却给人更多的遐思,尤其在脚部扭动时,高跟包鞋上的皮革纹路更会激起人类原始兽性,特别是皮材高档的女鞋。我最无法忍受一双美足穿上廉价而材质不佳的女鞋,整体的美感都破坏了,当然乐趣还不止这一些,侍我为各位高跟鞋同好慢慢诉谈。 通常前往理容中心的人如果不是有熟识,一般挑选小姐是年轻貌美,不然就是按摩的技术高杆,但我却会选择小姐是否穿着高跟鞋,当然脚部的整体美也是重点,如果是一位美人但她的足部却┅┅实在是使人倒味口。 记得有一次因为和客户的约会临时取消,正好有空档前去按摩。到了理容中心,可能是不曾在12点以前来过,觉得没有什么客人,向经理告之找“52” 的小姐。52是帮我服务过两次的小姐,年轻,身材比例不错,但个子不高,脸蛋虽不是美,但是五官还算是清秀。 但她的脚部却很吸引我,非常的小巧而细致,每次脱下高跟鞋为我踩背时,总令我忍不住看着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可爱脚趾。她非常喜欢穿高跟包鞋,第一次看到她穿着一双白色的4寸尖头高跟包鞋,前面鞋底微厚,穿在她脚上非常搭配;第二次她是蹬着一双黑色4寸尖头高跟包鞋,薄鞋底,但鞋跟比白色那双更细,比起来这双黑色高跟包鞋是较成熟,我也偏爱这一型的高跟包鞋。 看她的小脚被包复在高跟鞋里走动,真是非常引诱着我,如果可以为她脱下高跟鞋亲吻她的美脚,然后把玩着那双从她脚上刚脱下的高跟鞋,闻着那皮革与美脚结合的味道┅┅ 我曾经尝试与她聊起过高跟鞋对男人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可能是她的年纪还轻,穿高跟鞋只是因为流行。不知她今天是否又换了一双高跟鞋?真是非常期待。 待她来到包厢时,发现她今天穿着是一双白色大约五寸的厚底高跟凉鞋,鞋面是多条细皮带编成,脚踝是被两条细皮带缠绕绑着,时下很多“槟榔西施”都穿着类似高跟鞋,非常性感,虽然我个人较偏爱的不是厚底高跟鞋,不过穿在她脚上也足以让我心动不已。 她抱歉的告之现正在其它包厢工作,要我稍等一会,之后她先帮我安排吊一位同事帮我服务,心想临时前来也未预约,也就不好意思拒绝。 等不一会来了一位“32”的小姐,年纪约26、7岁,长得不错,习惯性往下看脚上穿的鞋子,这时我的眼晴为之一亮,太幸运了!她穿着我最爱的高跟鞋款式,薄底高跟凉鞋,鞋面为多条大约0.5公分皮带重叠而成,优雅的细鞋跟,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于脚踝相当性感。 不过她进入包厢后就马上弯下腰把鞋扣解开,她解释因小跑步赶来上班,所以脚部很累,看的出来她两眼惺松的样子。当她解开脚踝上T型鞋带后,看上去却更吸引我的目光,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高跟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 当然除了眼睛注目外,下面的阳具也不乖的坚硬起来,因为换了宽松的裤子真怕小姐看到,幸好现在不是在按摩大脚内恻,不然可能要换裤子了。 不过这样的兴奋就快被冷却掉,她因为脚酸,把高跟鞋脱掉换成包厢内的拖鞋,这时我心中是多么失望并则痛恨那双拖鞋,失望之馀只有收起跃动的心好好接受按摩。 一会时间,我发现了更让我兴奋的事,当我手臂垂下时,我会刻意去抚摸那双细带高跟凉鞋,果然是双触感极佳的高跟鞋,特别是我最爱抚摸女鞋裹和脚底接触面,这是皮质柔嫩又性感高跟凉鞋,加上那双美足穿过,相信她会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肯定是恋鞋人的最爱。 正陶醉于偷偷摸摸又兴奋时,忽然小姐问我可否让她去用餐,心想大概是赶着上班还未吃饭,反正大家都是在讨生活,配合一下就无所谓,于是我便闭上眼休息。 惯性把手臂往下,兴奋的发现她并没有穿着那双高跟凉鞋离开,那双骚得发浪的高跟凉鞋正放在地毯上挑逗着我,象是不断引诱要我干烂她。这时我下面的阳具早就坚硬到快把那条睡裤给撑破,象在催我赶紧把大鸡巴塞到鞋面里,这时决定要和这双发浪犯贱的高跟凉鞋干上一场。 因包厢是透明,我把高跟凉鞋都放在裤裆裹,一脚的用鸡巴紧紧插进那用细皮带交错而成的鞋面,让龟头从鞋头开口处露出,再把这双绑在脚踝上的细嫩皮带缠绕在整只阳具上;另一脚把凉鞋鞋跟塞入屁眼里,就这样趁走廊无人时赶紧走进厕所。 当我脱下裤子,看到从高跟鞋开口伸出的龟头已流出大量淫液,那双白色高跟凉鞋的鞋面早就湿了一大半,整个皮带鞋面因吸入精水呈现较暗的颜色。这样的感觉激起了更强性欲,连带着鸡巴也更胀大,几乎快鞋面给撑破。 这时我一手握着套着鸡巴的高跟鞋不断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后面轻轻的将鞋跟在屁眼抽送,这种前后夹干倒是头一次,想不到高跟鞋鞋跟插起屁眼如此舒服! 一边干着这双骚得放浪的高跟鞋,一边妄想浪鞋的女主人那双白晰美脚的脚底走路时摩擦高跟鞋里的淫味,拿起高跟凉鞋又舔又闻,那种美脚和皮革交合过所散发的淫骚味,真是恋鞋者最爱。 边闻着鞋子,下面那根塞入鞋面的硬鸡巴更加胀大,几乎就快把那用多条幼皮带交叉而成的鞋面撑破,那种紧合有点痛又爽,真象和处女做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更用力加快套弄在鸡巴上的高跟凉鞋,不一会浓浓精液射满鞋头,慢慢流遍整双高跟凉鞋。 大量精液沾满鞋子,使我在短时间也无法擦干净,不过也心想∶让这双高跟凉鞋女主人的美脚穿进充满精液的高跟鞋,那是多么吸引着我的画面!" }, { "text": "恋足文学之二--我与主人\n主人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阿珍在为主人铺床,我跪在床边。阿珍猩红色的高跟鞋就在我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我可以透过长统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我的双手被她用主人刚脱下的一只长统袜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带着栓狗的项圈,阿珍没有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我直起腰。 期待着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我的阴茎已经有些勃起。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阴茎和睾丸的跟部,我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阿珍第一次和我提到主人的时候,我感到跃跃欲试又有些害怕。我和主人的女佣阿珍曾经是情侣,常常作性虐的游戏,那时我喜欢膜拜她的身体,喜欢被她折磨,但我还是自由的男人。而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计划把我献给她的主人,我最终同意了她的提议,来到主人的别墅作主人和阿珍两人的性奴。 我听见主人从浴室中出来,她穿着拖鞋走进卧室,来到我的背后。阿珍拿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我的旁边,双手举起链子递向主人。我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主人雪白丰腴的脚,听见主人命令阿珍开始。 阿珍随即站起来,牵着我直起上身。她先取出主人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我头上,三角裤的立裆正贴着我的鼻子和嘴,瞬间我闻到了主人阴部摄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主人的另一只长统袜勒进我的嘴里,并在脑后打了结。我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主人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我象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主人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我的后颈上。可我等来的是主人脚底猛烈地一击,我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我不由自主地在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我失去了平衡,头颈被主人牢牢地踩在地上,我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份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后突出。阿珍把高跟鞋踩在我的屁股上,命令我不许改变姿势,我的头在主人脚下费力地点了点,招来主人对我的脸部更用力的一击。 阿珍摘下了腰间的皮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而鞭稍不时掠过我向后挺出的龟头。我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涨满,几乎快要爆炸了,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达到高潮。我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厉害,我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满足中。 主人不时用力地踏着我的脸,我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直到主人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向我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把双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后,阿珍才停止了鞭打。她把手伸进我的项圈里,猛地把我的头从地上拎起,我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使我已经麻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她解下我头上的内裤和长袜,还没等我缓一口气,就把我的脸死死地按在主人的两腿间,并抬起脚牢牢地踩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她的鞋跟带给我尖锐的刺痛。我开始用舌和嘴唇满足主人的阴部,主人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我的嘴里。主人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阿珍解开了我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统袜把我的眼睛 住,使我不能从主人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并命令我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主人的两腿间。当她跪在床边举起主人的两腿放在我的腿上时,我的龟头触到了主人大腿内侧的皮肤,尽管我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阿珍用鞭稍把我的阴茎送入了主人的阴户,我开始前后抽插,同时感到阿珍正跪在旁边用双手在主人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地抚摩。 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淫水充满而且越来越热,最终在阿珍的命令下,我射了精,然后自己趴在主人的两腿间,把主人阴部残馀的淫水与精液全部舔干净。主人还在由阿珍抚摩着,我自己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干主人脚上的汗水。 主人入睡了,阿珍也下了床,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我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从主人的卧室到她的房间。她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我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我的阴茎,一边把腰间的皮鞭摘下。我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我的肛门,对疼痛的恐惧使我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而阿珍则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袭击我的腹腔,或者在我的肛门里转动。 我的阴茎又开始勃起,我能看到龟头的裂缝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阿珍抽出了皮鞭,命令我仰躺在地上。我躺下后,她盯着我踱到我的头部,把一只脚从鞋里拔出来,放进我早已张大的嘴里。她的丝袜摩擦着我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我的喉咙,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她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我的脸。她开始踢我,用被我的口水沾湿的脚踢我的头。然后她撩起裙裾,把短裤褪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我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我的嘴里,并命令我用力地吮吸。 我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阿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我的肉棍,对准洞口坐了上去。我看着她白淅的后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阿珍命令我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我照她的吩咐作了,在她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她后仰着头继续骑在我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我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内裤,蹬上高跟鞋。我请求她让我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内裤。她同意后,我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就是她这带有浓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我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狱。我趴在紧贴了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满了。 她终于又把我牵回了主人的床头,主人那丰满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她把我的颈链栓在床栏杆上,我站起来,以便她把我的阴茎紧紧地一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然后,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后打一个结,我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阿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地勒进肛门。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两股麻绳又分别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隙中交叉拉过去,然后在阴茎上牢牢地打了一个结。我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我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强烈的针刺般的痛苦,直到明天早上把主人起床后便撒在我嘴里的所有尿液喝光。" }, { "text": "恋足文学之三--学校篇\n林,是一名高中生。居住在一座省城旁的小镇内,他的父母都是农民。林的学习成绩很好,考上大学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农家的孩子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这些,土里刨食是刨不出大学的费用的,他们需要赚的还有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学费。 省城有一家私立的大学,专门收一些这样的学生,为他们免去学费,提供生活的费用,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是这个村的第一名。林,作为一个农家的孩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了。林夜以继日的温习,终于,高考结束了,林的分数很高,可惜他仍然是第二名,仅以五分之差名落第二。 有生以来,林没有这么沮丧过。父母朋友都开导他,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了。 过了几天,省城的私立大学校长和他的女儿来到了这里,随行的还有好一些人,他们是来接这里的状元的。老早,村里的人就已经准备好了农家的饭菜,来迎接他们的贵宾。因为这比特校长每年都会来接走一位农家的孩子,圆他的大学梦,村里人都很感激他。 而这次他又带来了一个生面孔他的女儿,众人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甚至超过了放在她父亲身上的,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她总是露着甜甜的笑容,大大的眼睛在笑的时候眯成了一条小缝,十分的可爱。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前突后翘,乃为魔鬼的身材。弯弯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清亮纯真的眼神,带着甜甜笑意的樱桃小嘴,给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乃为天使的脸庞。 这种美人,连一直以来被高考阴影所笼罩的林都看得目定口呆,傻傻的望着她。她的目光在众人中掠过,不知是发现了林的目光还是其他的原因,她的目光居然停留在了林的身上。良久,才随她的父亲而去,林为此而遭来了不少嫉妒的和 慕的目光。 下午,林和那个第一名双双被录取了。那比特校长说这次破例,因为他们的分数实在是很高,而且相差这么近,扔下谁都可惜了。这对林一家来说可是天大的喜讯,连夜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和那位校长一起返校了。 在学校中,他听到传闻,他的录取是校长的女儿说情才临时决定的,并不是因为他的分数高。 林的其他待遇也和其他的学生不一样,他被分到了统招班里,而其他的农村孩子都在特招班里。而且,更加巧合的是,校长的女儿和林同班,她的名字叫做琼儿。 起初的一个月,林过着正常的生活,直到那一天。 上午的课程结束了,林迎来了又一个午休的时间。 “林,过来一下好吗?”琼儿坐在椅子上,带着甜甜的笑对林说。 林很惊讶,他没有料到这位千金小姐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林来到这里一个月了,还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因为这位小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加上林本来就是个内向的人,所以尽管听说自己的录取和她有关,却没有向她道谢,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过一次。 林走了过去,“有什么事情吗?”林问。 “我父亲的学校你住得还惯吗?”琼儿似乎很关心林。 “哦,谢谢你,这里很好。真感谢你父亲。”林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感谢我的父亲吗?”琼儿有些不高兴了。 林明白了,说∶“当然还有感谢你啊!我知道是你说情我才可以进来的。” 琼儿笑了∶“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林回答。 “我现在就要你报答,我要你听从我的吩咐,不得违抗我的命令,明白了? 现在我的鞋带散开了,我要你跪下来帮我系上。”琼儿坏坏的笑着说。 林以为她在开玩笑,傻傻的笑着,就是不动。琼儿的脸色变了∶“你听到了没有?!”林这才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在看着,似乎琼儿已经夸下了海口,说可以让林当众为她系鞋带,林如今的反应让琼儿很下不来台。 琼儿看林还没有动,对他说∶“你怎么了?不想念书了是吗?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了?!” 这么多人看着,林又被刺伤了他最痛的疤。林惊讶的望着琼儿,琼儿那有些稚气的脸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威严,很难想象这威严是发自琼儿,他总是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可是惊讶之馀,林又发现面对这种尊严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快感。他发现,他居然渴望就这样继续下去,继续置身于这种威严之下。 有几个同学聚了过来,八成是听到风声来看热闹的,看琼儿的样子,也并不象是在开玩笑。虽然遇上这种事情很古怪,但林没有时间多想了,眼下他必须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爸爸有本事不代表你有本事!没有你爸爸,你算老几啊!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就可以看不起别人!没有你爸爸,你没什么了不起,我钦佩你父亲,并不代表我就瞧得起你!” 林说完了,可是琼儿只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可是她的目光让林不寒而栗,林急忙的跑出了教室,避开了。事后,林觉得自己的话好象有些重了,可是他就是没有那个勇气去道歉。 这天晚上,放学了,林正匆匆的赶往宿舍,一名女孩子拦住了他∶“你是林吗?”女孩问。 “是我,你有事吗?” “校长找你,要你去他家里。要赶快去啊!”说完,女孩就走了。 林知道校长的家在哪里,自己去了。他想∶没准儿就是因为今天中午的事情吧? 按响了校长家的门铃,门开了,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慈祥的校长,而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几个大汉架着林把他扛进了屋里,屋子里铺着地毯,几个人脱了鞋,又把林的鞋子脱了下来。 林是农村出来的,从没遇上过这种的事情,他吓坏了,惊恐的看着四周的大汉,象一只待宰的鸡雏。 这时,一个甜润的声音出现了∶“你们放开他吧!可以了。” 几个大汉散开了,林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他可着实吃了一惊!眼前的不是琼儿吗?!难道她因为白天的事情绑架我?她要干什么? 此时,琼儿已经到了眼前。琼儿甜甜的对他笑着,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林感到很丢脸,尴尬的笑了笑,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啪”的一声,琼儿狠狠的给了林一个嘴巴∶“你还笑得出来啊!”琼儿的脸色变了。 林的脸上火辣辣的痛,眼泪都出来了。琼儿看了,又露出甜甜的笑容∶“你白天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哭了?”琼儿以她那甜润的声音问。 林挨了打,不敢多说话了,只是以胆怯的眼神看着琼儿。他知道,如果他反抗,他非但打不过旁边的几个大汉,而且他的学业也要泡汤,他会被学校开除,回家种田。现在的他,命运完全掌握在琼儿的手里。 琼儿又发话了∶“今天,你在学校里满嚣张的嘛,连我你都不放在眼里,你忘了我是谁了,是吗?今天我就是来唤醒你的记忆的。” 林感觉到事情不妙∶“今天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 “咚”的一声,琼儿没有等他说完就朝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林“啊!”了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琼儿抬起右脚,一脚踩在林的肩上,把他踏倒在地上,说∶“对不起就完啦?!” 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挣扎着想爬起来,几个大汉走了过来给了他一顿猛踹。林头一次感到自己真的要死了,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有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他感到连呼吸都困难了。 琼儿再次走到了林的身边,抬起一只脚,踩在林的胸脯上,说∶“你今天一定是要挨打了,只不过,是要他们打你还是要我打你,可以由你挑。选择吧!是要我这样踩着你,还是要他们来踹你?” “这小子不识相,我们踹死他算了!”一个大汉说。琼儿一扬手,那大汉闭嘴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琼儿继续问。 林在痛苦中明白了,他,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农村孩子,是不可能违背得了这样的事情的,对方的势力太强大了。他决定屈从了,让琼儿打自己总比那几个大汉打得轻啊。 “我,我┅┅我让你打┅┅”林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男人的尊严不容许他大声的说。其实,从琼儿第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的时候,他就发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似乎他并不厌恶被琼儿踩在脚下,只是尊严不容许。 “你‘让’我打?你命令我?!”琼儿显然有些生气,她把脚拿开了。几个大汉看到了,又围到了林的身边。 “我求求你打我吧!”林害怕了,大声的喊起来。 “哈哈哈哈哈┅┅”一串银玲般的笑声传来。琼儿好象很高兴他能这么说,“好,这是你求我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哦!”琼儿笑着说。 林躺在地上,看着琼儿的笑容,突然他发现这种感觉蛮好的,躺在美女的脚下,美女正以优雅的步态向自己走近,走到自己的身边,在美女的脚下,从下向上看着美女轻轻的抬起脚,慢慢的落下。 接着,那穿着白色棉袜的美脚落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有一种突破了自尊的束缚,一种解放了某种欲望的感觉。林终于发现,原来他的心底就有一种躺在美女脚下的欲望,只是受自尊的影响,这种欲望一直没有表露出来。 “要开始喽,你要准备好。”琼儿甜甜的笑着说。 林从下向上望着这笑容,他感觉浑身一阵趐麻,胸脯上的脚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给他无限的诱惑。他现在确信了,这的确是他想要的,他的确想躺在琼儿的脚下让琼儿踩着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知道,这感觉很好。 琼儿开始她的惩罚了,她却不知道,脚下的这个人此时已不是在受罚了,而是在享受。琼儿把重心移向了踩在林身上的那只脚,慢慢的抬起另一只脚,然后两只脚都踩在了林的身上。琼儿的体重很轻,不到90斤,但是这样的体重完全踩在林的身上,林还是有些受不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琼儿看了很得意,把两只脚并拢在一起踩在林的肚子上,还不时的翘起脚后跟,一颠一颠的,很调皮。林受不住了,叫了出来。 “你的嘴好象不老实啊?”琼儿说。 林感到不妙,可是他居然同时又产生了一丝的期待。果然,琼儿在他的身上从腹部开始,挪动她的玉莲。步子非常小,一步一步的走向林的脸。林想求她不要,可是琼儿踩在他的胸脯上,使他发不出声音。 琼儿在一步步走近,那双玉脚一点一点的接近林的脸,最后,终于有一只落在了林的脸上。林的脸在琼儿的脚下变形了,原本有 有角的脸在琼儿玉脚的压迫下完全变成了脚底的形状。琼儿的脚很软,紧紧的贴在林的脸上,盖住了林的口鼻。林在琼儿的脚下承受着压力,呼吸着琼儿特有的脚香,完全的陶醉了。 琼儿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林的身上下来了,回过头,想看看林那屈辱痛苦的表情。可是,令她诧异的是,林的脸上没有她想看到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足与陶醉。 琼儿愣了一下,林的表情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似乎马上又明白了什么,琼儿慢慢的走向沙发,转过身,坐下了,曲起一只腿,脚踩在沙发上,侧着头,注视着林。林这时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忙跪坐起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面对琼儿的目光。 “你们都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琼儿发话了。 “这样行吗?”那几个人有些不放心的问。 “没关系,我不会看错的。”琼儿满有自信的回答。几个人听从琼儿的话,都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琼儿和林。 “刚才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儿?”琼儿首先打破了寂静。 “没,没有啊。”林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你刚才的表情┅┅不象是受了很大的屈辱啊?”琼儿继续注视着林的表情变化。 “┅┅不是┅┅”林心慌得很,因为他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可能要曝光了。 “你好象很喜欢让我踩啊?是不是?”琼儿继续攻击,不过,这一句说得很柔。 “我┅┅”林无法承认,可是他同时又觉得自己无法否认,他只能这样沉默着。 琼儿不再发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踩在沙发上的那只脚,脚趾一翘一翘的,似乎在散发着某种挑逗。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林再也忍受不住了,目光一直不停的往琼儿的脚上看,虽然很胆怯,但是从中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渴望的眼神。 “你很喜欢我的脚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以让你吻她。你听懂了吗?”琼儿又发问了∶“把你的真实感觉说出来!” 严厉的话语配合威严的表情,林终于崩溃了。这种崩溃不是来源于恐惧,而是来源于满足,这种被 驾的感觉给了他巨大的刺激。 “我喜欢您的脚,我喜欢被您踩在脚下,我喜欢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就是喜欢。您踩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一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好。”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琼儿有一些惊讶,她没想到一向少言的林竟然说出这么多的话来。紧接着,琼儿用手背轻掩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说∶“我以前就听说有的男孩喜欢女孩的脚,喜欢受女孩的虐待。可我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到过,没想到今天真的让我遇上了。”说完,又看着林。 “是的,我就是那种男孩。不过,我原来并不知道,今天您踩我的时候,我才发觉。”林坦白了。 “这么说,是我开发了你?可是好象开发得还不够的样子啊。”琼儿说完,就把沙发上的脚放了下来,微微向前伸出,“面对我的脚,你该怎么做?”琼儿坏坏的望着林。 此时的林,象在做梦一般。他越发的感觉到体内的烈火在燃烧,下面明显的有反应。急忙的跪爬了过去,抱起琼儿的脚疯狂的亲吻起来,就象久饿的狼见到了食物一样。 琼儿起先是一惊,不过很快就习惯了。同时她也十分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那是一种彻底征服的感觉,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不说,还在亲吻自己的脚丫子。至上而下的观看一个男人臣服于脚下,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使她很兴奋。 林把脸紧紧的贴在了琼儿的脚底,把鼻子深深的埋进琼儿的脚趾处,深深的呼吸着。琼儿很干净,袜子总是雪白的,即使是穿了一天了,也仅仅只是有些温湿。温润的气体夹杂着淡淡的脚香,每次进入林的肺部,林都觉得象是受了一次洗礼。每次吸入琼儿脚上的气味,都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圣洁了。林张开嘴,用嘴唇轻轻的摩擦着琼儿的脚,摩擦着那白色的棉袜。 “好痒,把袜子脱掉吧。”琼儿在林亲吻她的脚心时说。 林张开嘴咬住了琼儿的袜襟,褪了下来。尤物显现,林惊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琼儿的脚真的不是一般的美,整只脚上的皮肤没有一点儿遐疵,光滑细腻,就象经绝世技师雕琢过的美玉;脚背柔若无骨,血管很淡,若隐若现,更增加了几分紫色的诱惑;脚底没有半点皮茧,粉色的脚底肉感很强,具有包容力很有磁性;五个脚趾紧紧的并在一起,第二个脚趾要比脚拇趾长,五个脚趾像五颗粉红色的豆子,看了让人流口水。玉趾可餐啊! 正在林仔细的端详着尤物的时候,这尤物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林猛地把头低了下去,把那尤物高捧于头顶。上面传来了欢快的笑声,林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把嘴唇贴在琼儿的脚后跟上,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上吻,圆形的脚后跟和林那半张的口刚好形成天衣无缝的结合,林的舌尖轻轻的划过琼儿的脚跟。紧接着,划过琼儿的脚心,因为痒,那里荡起了些许涟漪,林的舌尖将这些涟漪轻轻划过,每一个都给了林不同的刺激。 林渐渐地支持不住了。林继续向上,将舌尖轻轻伸入琼儿的趾缝中,细细的品味,林尝到了一种淡淡的甜味儿。终于,琼儿的脚趾进入了林的嘴里,林的舌尖在琼儿的脚趾中不停的游走。最后,林把舌头放在了琼儿的脚趾之下,细细的品味着这幸福的快感。 可是琼儿并不老实,就在林含着她的脚趾的时候,她突然快节奏的动了动她的脚趾,巨大的刺激由林的舌头传遍全身,林感觉到下面一阵趐麻,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琼儿的脚下。 此时的琼儿也得到了相当的享受,显然,她喜欢林的表现。一个男孩这么服服帖帖的跪在自己的脚下,这还是第一次。琼儿抬起一只脚,踩在林的脸上,轻轻的摩擦,象在爱抚自己的宠物。林在琼儿的脚下也十分的顺从,象猫儿一样,用自己的脸迎合着琼儿。 过了一会儿,琼儿把两只脚都放在了林的胸脯上,站了起来,对林说∶“没想到你最后会这么顺从┅┅今天就到这儿,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明天去到学校,我们还是一般的同学,明白了?如果你愿意,放学后,我们再继续我们的游戏。”说完,琼儿从林的身上走了下来,转过身,又恢复了以往那甜甜的笑容,目送着林的离开。" }, { "text": "私家侦探\n文章非自创,大约是十年前的小说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贴过或类似┅┅若有侵权请告知,小弟不会再贴。由于辨识软体还在学习中,打字又有点慢,所以看续集会等比较久一点┅┅∶) 这是小弟的处女作,希望大家喜欢。 如果不喜欢,我也会贴,只是慢一点而已。有何意见也请告知,下次文章会长一点。 私家侦探(一)云 天空是一片澄净的蓝,太阳把那片蓝照射得明亮而耀眼。几片白云,在天际悠悠然的飘荡着,带着一份懒洋洋的、舒适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意味,从天的这一边,一直飘往天的另一边。这种天气,这阳光,这云层,这初夏的微风在在都令人感到喜悦。 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里。云和他的女秘书小姐小岚,下班后,在一间近郊的花园洋里幽会,这间别墅是云租来的。 云开了一间侦探社,自己是私家侦探,外表长的英俊非凡,很讨女人喜欢的那种典型。小岚是他请的女秘书,是一位非常漂亮,而又热如火的女郎,小岚来侦探社没上班多久,两人就勾搭上了。 这间花园别墅是他们经常幽会的场所,现在云正和小岚搂抱着在热吻、爱抚着。他吻她、爱抚她,而他们的衣服,已经抛在椅子和地板上了。 云早已欲火难禁,大肉棒跳出了裤裆,青筋暴跳,好象一跟紫色的大茄子一样。小岚一见此物,伸出手握住抚弄,并将屁股向上抬高,两条腿左右分开,急急的将大肉棒,插向自己的穴里┅┅ 云用力一挺,淫水四溢┅┅“哎呀!痛死我了,云┅┅轻一点嘛┅┅”小岚一声惨叫!“那你在鬼叫什么呀!受不了啊┅┅”云说着便挺起身子,把小岚屁股抬高,顺势把她的两只脚给架上了肩头。云猛烈的向前冲击,小岚挺起屁股往上迎凑,媚眼如丝,穴里可一紧一松吸吮着云的大 。 云忍不住叫了∶“小岚啊┅┅你的穴可真棒┅┅再多来几次呀!”说着云就狂抽猛送起来,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小岚淫性大发,咬紧牙根,秀发散乱,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云┅┅用力呀┅┅现在是你努力的时候了┅┅爽死我了┅┅”云汗流浃背,气喘喘的,渐渐地有点累了∶“小岚┅┅换个姿势┅┅让我在下面休息一下吧!” 小岚起身往云的肉棒一沉,瞬间扑吃声大作,淫水和汗水混杂,床单也湿成一片。“小岚,快把嘴张开┅┅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小岚起身用嘴快速的帮云套弄着。 云射了,射在小岚的嘴里、脸上┅┅云起身拿起毛巾,帮小岚擦擦汗,按摩着。云笑着说∶“过瘾了吗??痛快死了┅┅”小岚道∶“但是明天还有些事要做┅┅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私家侦探(二) 有一个客人到私家侦探社来见云,这个人三十岁,身材粗壮,浓眉大眼厚嘴唇,他问道∶“你就是云侦探吗?” 云点头含笑道∶“正是,请问有什么指教?” 那人道∶“你可以叫我阿彬。有一个女人,她名叫慧菁姐,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云问道∶“你指她哪一方面厉害?” 小岚白他一眼,问阿彬道∶“慧菁姐怎样厉害?” 阿彬道∶“她是个高利贷皇后,许多人都这样说,舞小姐都认识她,向她借钱,我也见过慧菁姐,她是个三十四岁的妖妇,我是说,她是个很风骚的中年女人,身材很性感,模样很诱人!” 云问道∶“她的样子怎样诱人?” 阿彬道∶“男人见了她,都愿意减几年寿命和他来场鱼水之欢!” 小岚笑了一声,说道∶“她这种女人,怎可以放高利贷,放高利贷的女人,不论男女,都是凶神恶煞般的,她这种型的,怎么可能?” 阿彬道∶“所以才说她厉害,她是个艳如桃花,毒如蛇蝎的女人呢!有一些舞小姐,欠了她的钱,到期无法还清,那就惨了,被她手下毒打,不过,也不一定是毒打的,她有她的办法,你不依照她的办法,她才会要手下打你,顺从了就放过你!” 云问道∶“她的什么办法?” 阿彬道∶“用女人的原始本钱。” “有许多舞小姐都干副业的,慧菁姐有路不是正好吗?”云疑问的说着。 “不是接客,而是要她们做明星,是小电影演员。”阿彬回答着,接着说∶“慧菁姐除了高利贷皇后外,还有一个花名,是‘小电影皇后’,当然主角不是她,如果舞小姐不就范,便要手下把她们毁容。” “那么你找我的原因,是你旗下的小姐被慧菁姐威胁对吗?” 阿彬道∶“这是我个人的猜测,如果你愿意接下这个案子,这便是她们的资料。至于费用,有什么支出你尽管找我,这是一半的费用,事成再付另一半。” 云接过资料,看了一下,有两个人,分别是小欣和小琪。 阿彬问云道∶“你有什么计划?” 云说∶“我一时也不知怎办,我先去找慧菁姐好了。” 阿彬道∶“这是很危险的,慧菁姐性感、漂亮,你见了她,也不会相信他是小电影的老板的。” 云说道∶“我认为,是不是被慧菁姐抓走了,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我会替你详细调查的。” 这晚慧菁姐和她身旁的手下正在酒家里饮酒,身旁四个美女分别为淑玲、丽珍、玉婷、以及小伦。 小伦喝了口酒,低声对慧菁姐说∶“你注意到那独坐的男人吗?” 慧菁姐说∶“我注意很久了,他一直看着我们。”这家伙是个猛男,找他当我们电影的男主角,肯定是不错的。今晚正想找个男人玩玩,小伦,去把他请过来。 小伦经过一番勾搭之后,把云请到了她们那一桌,酒过三巡,慧菁姐便说要出去走走,于是一行人买单之后开着车在路上逛着。突然云吃了一惊,他发觉有一只手在他的下体游走着,这不是慧菁姐,因为她的一双玉臂,已经绕在他的颈上了,看看旁边的小伦,正以一种诡异的笑容笑着。小伦的手拉开了云的拉炼,“哗!”的一声,惊动了所有人。 坐在前座的淑玲、丽珍、玉婷也纷纷回过头来直呼∶“发生了什么事?” 小伦吐了吐舌头说道∶“真利害!原来云是马投胎的呢!犀利呀!” 丽珍问∶“什么一只马呀?” “我向他检验,吓了我一跳,雄伟异常,从未见过这么大尺码。有劲、又有热力,就象火棒一般。” 丽珍道∶“只是不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小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己来试试吧!”于是众人都先后摸过,也都不禁发出惊呼声。 慧菁姐也忍不住去摸了一下,说道∶“看来我们今晚找了一个很棒的男人。 你喜欢我们吗?云。” “你们五个都是十分迷人的女人呢!” “你也喜欢她们四个呀?太好了,等一会,她们都会和你一起享受享受。” 回到别墅,小伦要云先去洗澡,说道等一会慧菁姐便会进来了。 丽珍向慧菁姐说有一个提议,明天偷拍云的小电影。 玉婷说∶“找哪个女主角呢?” 慧菁姐笑道∶“就找那两个新来的,他们已经同意了,到时二对一想必很精采。” 云洗完澡出来,慧菁姐已在床上了,她们四人则站在床边,吩咐道∶“云,过来一起看电影吧!”看到第二部时,慧菁姐已自动将脚分的很开了,便起身倒过头去,双手按在她的阴户上,用两指拨开两片殷红般的阴唇。只见穴口,露出玛瑙般的肉球,右手食指顺势向里伸进,揉住阴核,轻轻捏了一阵。 “你弄得我心里好难过┅┅不要再搓弄她了┅┅穴里痒死了┅┅嗯┅┅” 云非但不理会慧菁姐的喊叫,并进一步用嘴去捉弄她,一口咬住了硬突了的阴核不放,咬的她心里发慌,身子也扭动的厉害,又改用舌尖舔的她又一阵舒服非常。慧菁姐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并用舌尖舔着龟头的马眼,嗯哼着。 他的龟头被他用嘴吸舔的痒痒的,便向她调侃∶“哎呀,慧菁姐,你怎么用舌头舔我的┅┅”忽然看到她那洁白而浑圆的屁股,很是诱人,干笑了一声,心里改变了主意,将慧菁姐拉起,再将自己转到她的身后,下面硬起的龟头,顶着她的屁股沟道∶“给你后面的肉洞尝尝味道。” “哎呀!不行┅┅不行┅┅我后面还没给人开过!” “恩!好姊姊┅┅给我吧!” 慧菁姐只好硬着头皮说∶“唉!你真会捉弄人┅┅好吧!” 慧菁姐立即翻下身子双膝俯跪,撑起两臂,头向下顶在枕头上,雪白的屁股翘的高高的,说道∶“云哥哥┅┅这还是第一次,你要轻一点入。” 用两手分开两股粉臀,只见中间现出紫红色的臀口,正在收缩着,他把自己已硬起的大肉棒头,先在她阴户上沾些淫水,再对着屁眼轻顶着,两手伸到她的趐胸前,揉住那坠下的乳头。 “嗯┅┅哼┅┅快点┅┅插┅┅嘛┅┅我┅┅忍┅┅不住┅┅了┅┅” “嗯┅┅” “快┅┅快┅┅” 听她在催促,腰力向前一挺,“滋”的一下,整个龟头已经进去。 她痛得直叫∶“唉唷,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啦!” 他这时正洋洋得意,丝毫不理会她的喊叫,再用腰力猛的一顶,肉棒已进去一半,她痛得浑身发抖,口中连声哀求着∶“阿!好痛呀┅┅亲哥哥┅┅这是给你开苞┅┅你要慢慢插┅┅” 这时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她的小屁眼夹的紧紧的,感到无限畅快。 慧菁姐此时催促道∶“好哥哥,现在不么痛了┅┅你慢慢的抽插吧!” 听到她说可以动了,便猛的一顶,整个大肉棒全根插进,觉得她软绵绵的屁股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真是舒服极了。 抽插几下之后,发现她屁眼松多了,便猛力的加速抽插一阵。慧菁姐也配合的将屁股往后送着,并叫问道∶“这样舒服吗?” “舒服的我快美死了┅┅我要猛力的插,插死你这淫娃” “你怎么用手扣弄人家的前穴呢?┅┅这不是存心整死我吗?┅┅” “云┅┅前面的穴痒死了┅┅快插前┅┅面吧┅┅” 云把肉棒拔了出来,慧菁姐突然起身,两腿骑在云的大腿上,阴户对准翘着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啊┅┅妙呀┅┅正好顶到花心┅┅”说着身体往上一提,龟头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坐了下去。云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 “啊┅┅啊啊┅┅我┅┅快乐呀┅┅好┅┅哥哥┅┅快┅┅顶住┅┅我┅┅的┅┅花心呀┅┅!” “这样我太吃力,换一个姿势吧!” “只要你插的我爽,随你意思吧!” 云两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说∶“慧菁姐,你的两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的我┅┅好爽┅┅呀┅┅好哥哥┅┅你的花样真多┅┅嗯┅┅” “嗯┅┅好啊┅┅哎呀┅┅爽呀┅┅嗯┅┅哼┅┅” 云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她推倒仰握,换了正式性交姿势,狂抽猛送。 “好哥哥┅┅插死我吧┅┅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顶的我快乐极了┅┅” 云按住慧菁姐的乳房,上按下抽,真把慧菁姐弄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 小伦她们在旁看着,跃跃欲试,小伦道∶“云,快一点嘛!┅┅我已经受不了了。”她们一起附和着。 慧菁姐如今已被顶的不知人事,只觉得飘飘欲仙,她也不知道丢了多少次阴精,把她稿的死去活来。 “嗯┅┅云┅┅我不行了┅┅你找她们吧┅┅!” 云越战越勇,向小伦她们望去,只见四人的阴户都湿成一片,流出了不少淫水,显然在旁边看得春心荡漾。 小伦催促着∶“快来嘛,我┅┅” 云一听,马上翻身换马,上身一抬,两手支撑床上,臀部下沉。小伦玉指夹着他的龟头,往自己的阴户里送。云臀部向下一压,“滋”的一声,便连根都插了进去。 云开始大起大落,而小伦也仿佛获得疏通,“啪!啪!”的响着,云一股作气打算快速解决她,好应付其他三个。 “哎呀┅┅云┅┅真好┅┅插的我┅┅舒服┅┅死了┅┅哼┅┅我的┅┅好哥哥┅┅我好美呀┅┅嗯┅┅这下可把我顶死了┅┅嗯┅┅哼┅┅美┅┅上天去了┅┅我的爱┅┅快呀┅┅用力插┅┅呀┅┅我┅┅好┅┅快乐呀┅┅哎呀┅┅我的亲亲┅┅插死我了┅┅嗯┅┅哼┅┅嗯┅┅我的穴快开花了┅┅啊┅┅我好┅┅痛快┅┅哼┅┅”小伦被云不停狠狠抽插着,淫水直流。 “唉唷┅┅我快┅┅丢精了┅┅哼┅┅云┅┅快用力┅┅嗯┅┅哼┅┅”小伦刚说完“力”,云发觉她的阴道收缩着┅┅小伦阴精已丢了。 这时淑玲她们直叫着∶“云,快来嘛!”由于丽珍近水楼台,所以云又换了马。历经两女未出精,这是他多年的经验累积,使得他不轻易出精。 云伏在丽珍两腿之间,一手握住了肉棒,一受拨开了丽珍的大阴唇,将龟头塞道穴口。 丽珍赞美道∶“哎呀┅┅云┅┅你还没插┅┅我就美了┅┅嗯嗯┅┅看起来┅┅你是个插┅┅穴专家┅┅我丽珍┅┅遇到你┅┅真是幸运┅┅哼┅┅哼┅┅云┅┅你┅┅磨的┅┅我┅┅美死了┅┅嗯┅┅哼┅┅” 云磨了一阵子,丽珍的阴户很快流出淫水,越流越多,她用颤抖的声音嗯哼着。 云低下头去吸吮那两颗樱桃,丽珍被他这么一吸,浑身颤抖起来∶“嗯┅┅哼┅┅”的叫着┅┅ 突然云腰干儿一挺,猛的一下插进穴里,全根没入。 丽珍叫道∶“哎呀┅┅云哥哥┅┅插死我了┅┅哼┅┅哼┅┅嗯嗯┅┅好酸呀┅┅啊┅┅” 云道∶“我的大肉棒,过瘾不过瘾?” “过瘾,太过瘾了┅┅嗯┅┅” 云见他赞美,就用九浅一深的插法,让他吃足了苦头,丽珍叫道∶“啊┅┅我的情人┅┅你可把我┅┅插死了┅┅我上天啦┅┅每下都顶到酸处┅┅我舒服死了┅┅哼┅┅哼┅┅哎呀┅┅我太快活了┅┅云┅┅插死我吧┅┅哎呀┅┅哼┅┅哼┅┅”丽珍大声浪叫着。 云说道∶“快告诉我你泄了没有呀?” “美死我了┅┅我痛快死了┅┅已经泄了三次了┅┅可是┅┅我还要┅┅嗯┅┅哼┅┅啊┅┅云哥哥┅┅我又要┅┅丢了┅┅啊┅┅”丽珍又再次丢精了,只见他全身无力应战,口里浪叫着∶“嗯┅┅哼┅┅嗯┅┅哼”。 云见他也差不多了,转眼看看玉婷,玉婷早已忍捺不住,用手在阴户中拨弄着,玉婷用手撑住他的肉棒,瞧了瞧说∶“好一个标准的大肉棒,插起穴来,一定叫人欲仙欲死的。快上马吧,我等好久了!” 云顺着他的乳房,缓缓的向下游,末到她生长阴毛之处,只觉她阴毛很细,轻轻按住,缓缓抚着。他的手又移到洞口,只觉得湿透了。 此时玉婷被他挑逗的穴内奇痒,欲火焚心,拉起云的肉棒便往里塞,浪声叫着∶“玉婷今天遇到对手了┅┅云,你插的好┅┅插的妙┅┅真是厉害┅┅插死我了┅┅好痒啊┅┅嗯┅┅哎呀┅┅我又流了┅┅我从未被这么狠插过┅┅就是死了┅┅也是值得┅┅云┅┅嗯┅┅哼┅┅美呀┅┅云┅┅你真有本事┅┅我情愿被你插死┅┅嗯┅┅哼┅┅” “哎呀┅┅好┅┅好┅┅好爽快呀┅┅好舒服呀┅┅嗯┅┅太好了┅┅哎呀┅┅我的好先生┅┅你真了不起┅┅我已泄了五六次了┅┅哼┅┅我又来了┅┅嗯嗯┅┅哎呀┅┅嗯┅┅啊┅┅我的天呀┅┅哼┅┅” 玉婷的腿平放在床上颤抖着,嘴唇虽然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是鼻子发着∶“哼┅┅哼┅┅哼┅┅” 云仍不断的挺着屁股,猛然的插着┅┅ 突然,玉婷颤抖的更厉害了∶“啊┅┅我要丢了┅┅哼┅┅我不行了┅┅” 淑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伸出两臂欢迎,看到那双修长的玉腿,往上慢慢看过去,两股中间浓密的阴毛,也已湿成一撮一撮了。云毫不犹豫走了过去,伏身在他两股之中,舔着她的阴核,淑玲舒服的直哼哼叫。接着用两臂抬起淑玲的两腿,肉棒轻轻往前顶着穴口磨着。 淑玲哀求道∶“好哥哥,人家等这么久了,快一点插进来嘛,小穴里快痒死了!” 云闻言,“扑滋”一声猛然的插了进去,淑玲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一抽一送间,淫水不断的被带出来,看来真的是哈很久了,云将肉棒泡在湿湿暖暖的穴里。 “云哥哥,快动啦,不要故意折磨我了,用力吧!” 云又开始猛然抽送起来,淑玲乐的直叫∶“哥!唉唷┅┅这样真舒服┅┅用力吧┅┅我穴里痒的难过,你就任意抽插她吧┅┅唔┅┅对┅┅对┅┅就是那里痒┅┅你快用力吧!” 云一边插一边向淑玲说道∶“好好┅┅我一定插的你痛快就是了,你这个狭窄的美穴真够味。” 淑玲感到浑身趐痒难耐,便又催促道∶“啊啊┅┅对了┅┅你就这样使劲吧┅┅我穴里还是痒的很哩┅┅唉唷┅┅美的很┅┅快快用力┅┅” 他听到她浪叫得厉害,便猛力抽插起来,插入时,龟头顶撞着他的花心,弄得她浑身颤动不已,又一阵浪叫∶“唔┅┅唉唷┅┅这样玩弄小穴真舒服┅┅用力┅┅用力┅┅唉唷┅┅插死小┅┅穴吧┅┅会弄穴的哥哥┅┅我太需要了┅┅唔┅┅哼┅┅” “你怎么会这么浪?” 他的大肉棒整个被那狭窄的阴道夹得紧紧的,觉得酸麻趐痒,湿湿的阴道,使他舒服得嗯哼不休。又一阵疯狂的抽插,只见她初时浑身扭动,哼呀不已,继而浑身颤抖,咬着牙关,呻吟不已,呼吸急促的浪叫着∶“唉唷┅┅我的云呀┅┅你真会干┅┅浪穴真美┅┅我愿意死在你怀里┅┅啊┅┅唔┅┅不行了┅┅要丢┅┅你快┅┅抵紧花心┅┅我要丢┅┅丢┅┅丢了┅┅嗯┅┅哼┅┅” 云经过一阵狂插之后,也真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只好停了下来紧抵她的花心。不料龟头被他的穴吸吮的酸麻,而且长期的抗战,也使他需要发泄一下,便两腿一伸,精管一松,几股强而有力的热精,便“蚩蚩”的射进她的穴心里,烫得浑身趐软,接着淑玲那一股又一股的阴精,也冲着他的龟头,两人都觉得飘飘然┅┅ 私家侦探(三) 经过几度的翻云覆雨,慧菁姐和小伦她们五人都是全身酸软无力,都一一饱餐一顿,倒在地上地毯上熟睡着。 云忽然想到,趁她们熟睡的时候去,到各处去侦查,找一找小欣和小琪的踪影。 他一连查看了五个房间,他再看第六间时,把房门推开门后,突然有一双纤纤玉手,把他拖入房内,关上了门。 房内没有开灯,那女人把他紧紧的缠绕着,送上香吻。云看不见是个怎样的人,但从肌肤相接的触觉,他发觉这个女人没有穿衣服,肌肤滑嫩是个大肉弹,纤腰细臀,身上的脂粉位和肉香,云心中想着,她是个性感的女人,而且年轻。 这一个吻很长,她把他拖到床上倒了下去,然后亮了床边的桌灯。灯光下云十分惊讶,因为这女人他见过的,在慧菁姐的小电影上,这个女人就是女主角。 她吃吃笑说∶“我叫雨晴,你见过我,我知道。云,我的表情怎样?能不能让你心猿意马?” 云讶异道∶“你怎会知道我看过你的小电影?而且知道我叫云。” 雨晴吃吃笑说∶“云,告诉你吧,你和慧菁姐她们五人车轮大战,我从头到尾偷看着!你害的我好苦,你让我一直偷看,不愿睡觉,而且一边看一边心痒痒的,这不是害了我?” 云笑道∶“你把我拖进来是为了什么?” 她解着云的衣钮说道∶“我需要你,我从未见了一个男人便动春心的,只有你。云,不要拒绝。” 云也觉得自己真的百战不疲,而且见了雨晴,他也正要享受一下。但他想到追查小欣和小琪的下落,她正好可以利用。云笑道∶“好吧!雨晴,不过我是有任务在身的,除非你能协助我,我便不可能现在和你做爱。” 雨晴讶异的瞪大了一双眼睛∶“云,你有什么任务?说吧,是什么?” 云说道∶“我说出来你要保守秘密。”雨晴点点头。接着云又说道∶“我为了替朋友找两个失踪的女人,一个叫小欣、一个叫小琪,我知道是被慧菁姐抓到这来,你一定会知道。” 雨晴道∶“你是她们什么人?” 云道∶“老实跟你说,我是一个私家侦探。” 雨晴一笑点头道∶“她们两人被关在邻房,晚上可能要拍小电影了。云,我协助你把她们救走,但是你要先让我吃一餐饱才成。你如果不先满足我,我便不带你去找她们,而且,我还会去告诉慧菁姐,那时你便苦了。” 云伸伸舌头道∶“真叫人害怕。” 雨晴看着他伸出舌头,吃吃笑道∶“你是个长舌仔,表演一下你的舌头本领好不好?” “这样我便敬谢不敏了,我不是法国男人呢!”雨晴也不勉强∶“那我们开始吧。”雨晴也是一个风骚入骨的女子,既然是她亲自送上门来,哪有拒绝之理呢┅┅ 她的手抓着肉棒不放,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两腿,将它往穴里塞去。云来回的抽插起来,将嘴巴咬住乳头,两手在乳上屁股上抚摸揉捏。 雨晴好象淫极欲疯拼命迎合,一面浪着∶“用力干吧┅┅小穴痒死了┅┅唉唷┅┅痛快┅┅你尽管干┅┅干烂我这个烂穴┅┅云┅┅我不怕粗暴的┅┅你用点力气┅┅对我加倍疯狂吧。” 云为了早点搞定这个女人,自然依照她的话去做。 雨晴闭着眼睛,正在享受痒穴抽插的滋味。“云┅┅嗯┅┅你真会干┅┅每下都顶在痒处,又趐又痒┅┅” 他一面抽插,一面听到那娇声而又淫荡的浪叫,心里觉得非常轻松,同时感到小穴不断收缩,夹住他的肉棒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于是改用猛插慢插的方式进行着。 当肉棒插下时,龟头顶住穴心,并顺势研磨一下,猛力抽出时,龟头刮他的阴壁并带出淫水,如此插了约六、七十下,觉得她全身抖擞,连打寒噤,一股股淫水流出。 她又在吸气收缩阴道,头枕在软枕上淫叫着∶“唔┅┅唉唷┅┅情┅┅情人你┅┅你真行┅┅小穴可真爽┅┅爽快┅┅极呀┅┅你施劲┅┅插吧┅┅我技术好┅┅会给你┅┅爽┅┅爽的快┅┅你快施劲插┅┅哼┅┅” 他真的感到小穴又紧了些,还好,因他淫水流出的缘故,所以再抽插时,上能自如无限。同时又感到浪穴在夹他的肉棒,并且穴心口也吸吮着龟头。他被她用技术和功夫夹得一阵紧似一阵,也一直不停的吸吮龟头,使他心里发慌,浑身也觉得趐、痒,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向她称赞道∶“你不但人长的美,而且小穴也美妙,更能用技术和功夫夹得我浑身趐痒,吸的我头晕眼花,啊,你的美穴使我一生难忘,我要用力插了┅┅” 他边说边用两手将她的双腿掀的高高的,阴户更形张开,救用全副腰力,象暴风雨似的,拼命猛抽狂插,觉得她浑身一阵发抖,她那白而浑圆的屁股,不时向上迎挺着下面的龟头,嘴里也有气无力的哼着∶ “唉唷┅┅亲亲┅┅我的云┅┅真舒服呀┅┅唷┅┅痛快死了┅┅啊┅┅” 被她一阵阵的浪叫声,引得正要再大力抽插时,忽然她那既热又浓而多的阴精,一股股的冲出,凑在她的龟头上,烫的他整个肉棒趐麻和酸痒,他又拼命疯狂深插几下。 “啊┅┅唉唷┅┅美┅┅美的真要命┅┅啊┅┅心肝┅┅我最亲爱的┅┅的大肉棒┅┅呵唷喔┅┅好痛快┅┅” 云用股力向上一挺一挺的,迎合着她上下的套动,并用龟头磨着她的穴心,她也配合他的动作,加速的套动,并不时也用穴心吸住龟头。 她又痛快的叫着∶“啊┅┅我真痛┅┅快死了┅┅唔┅┅真美┅┅我也配合你的动作呢!云┅┅我的浪穴好┅┅不好┅┅嗯┅┅哼┅┅” “啊,雨晴,你的浪穴真好,好极了,既会夹,又会吸,吸的我舒服的快要死了,我情愿插你一辈子。” “啊┅┅啊┅┅不好┅┅我┅┅我要丢了┅┅” 说时迟,那时快,雨晴又泄了,而且泄的又多又浓,阴精浇在龟头上,原本硬的要命的大肉棒,突觉精管一松,几股阳精遂也射向她的穴心,他双手将她的细腰,猛力像怀里一搂,两身化为一体,彼此紧抱住。 这一场大战足足一小时半之久,雨晴满足了。云笑道∶“真人表演更胜小荧幕多了。” “云,我爱上你了,被你迷住了。” 云连忙把话题岔开说道∶“雨晴,你已吃饱了,带我去找小欣和小琪吧!” 雨晴说道∶“洗完澡再去不迟,我们一同洗澡。” 两人穿回衣服,雨晴带了云,走出房外。 小欣和小琪的房间原来就在雨晴的邻房,雨晴敲敲房门,接着把门打开了,只见房内的床上,有两个全身赤裸的性感女郎,从床上惊讶的坐了起来。这两个女人就是那两个失踪的舞小姐∶小欣和小琪。长发的是小欣,另一个是小琪,云不认识她们,而是雨晴告诉他知道的。雨晴跟着向她们解释∶“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他的,他刚才突然走入我的房来,强迫我告诉他你们在什么地方,又叫我带他来见你们,究竟什么事,我不知道,看来他会告诉你们的!” 云听了雨晴的话,也明白他的苦衷,她这样说,那是万一有什么事发生,或是云救美失败,她亦可置身事外。因此云说道∶ “我把我的身分告诉你们吧!我是个私家侦探,是你们的大班阿彬委托我来找寻你们,如今,我要带你们逃走,快穿好衣服,趁慧菁姐她们未醒来前,我们走吧!” 突然,背后有个女人吃吃笑着∶“云,你想走,走不得!”这不是雨晴的声音。 云大吃一惊,转头去看,不禁吓了一跳,在她背后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慧菁姐!云真没想到,慧菁姐她们竟会偷偷躲在门外,在他后边,还有她四个女助手。慧菁姐经过一夜的享受,却显得更加明艳照人,何况她身上只穿了胸罩和三角裤,另外小伦她们也是如此,她们五人,没有怒容,只是笑着。慧菁姐向雨晴看着,雨晴吃惊欲向她解释,慧菁姐笑道∶ “我全都听到了,我知道雨你无关,你是被逼的,云强迫你带他来找小欣和小琪,我不会责怪你的!” 云知道这件事被慧菁姐揭穿了,也该替雨晴掩饰∶“雨晴在我的恐吓之下,她想不从我也不行,不过,她却是你的好助手。” 慧菁姐好奇道∶“什么好助手?我不明白。” 云笑着说∶“你不要装傻了,她暗中通知你的,可能在什么地方有个警钟之类,她未带我来之前便已警告我,她说你是会知道的,我逃不掉!” 慧菁姐向雨晴道∶“你真的这样对她说吗?” 雨晴点点头道∶“我以为可以吓吓她,但却吓他不倒。” 慧菁姐哈哈笑道∶“雨晴是来不及向我通报,不错她的话没有错,你是逃不掉呢!如今证实了。云,你的计划失败了,你跟我走。”慧菁姐转身便走,淑玲跟丽珍两人跟随着,玉婷和小伦伴着云。 小伦低声对云道∶“你为什么这么做?真气人!我们四人都爱你,你却做了这些对她不起的事,教我们怎么帮你?” 玉婷也低声道∶“如果慧菁姐一生气,那就麻烦。云,我们都不希望你吃苦头,这该怎么办?” 云道∶“这就要求两位姊姊帮忙了,你们要救我。” 小伦道∶“这个当然,但不知有没有办法?” 慧菁姐一直向楼梯走去,走向楼下,这时,小伦和玉婷,快走两步,跟着慧菁姐,淑玲和丽珍则退后来陪伴着云,好言相慰。 淑玲低声道∶“云,我们都喜欢你,我们要帮助你。” 丽珍也低声道∶“慧菁姐暂时也不生气了,等一会记得听她的话,你向她认错,她便不会发作的。不然的话,她一动怒,麻烦就来了。” 云点点头,他知道暂时是没有办法脱身的,听慧菁姐的话,伺机而动,这是当前的良策。 慧菁姐走入一个房间,原来是一个书房,她在桌边坐了下来。小伦她们把云带到桌前站着,四人分两旁陪伴着慧菁姐站着。 慧菁姐向云看看,问道∶“云,说出你的身分,快说!” 云道∶“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受人委托,来找寻她们的,你应该在房门偷听到了!” 慧菁姐道∶“你竟然敢在我这里偷偷带走她们,你知道你做的对不对?” 云道∶“在你看来,当然不对,但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我要完成任务,慧菁姐请原谅。” 慧菁姐道∶“你是罪该万死,我会一怒之下杀了你的。但是,唉,可不知怎地,我对你有了好感,看着你,想着昨晚的事,却又生气不来,好了。云,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 “多谢慧菁姐对我的海函,给我有一个自新的机会。那么,慧菁姐是要怎样惩罚我呢?” 慧菁姐脸色顿一沉∶“把犯人推到午门阉割了,使他从此成为太监,以敬效尤,快点去。” 云大惊道∶“你是说笑还是当真?如果说笑,那就算了;如果真的阉了我,我自然是个大损失,在你也是一件可惜的事。” 慧菁姐问道∶“我有什么可惜?” 云道∶“不是吗?没有我的宝贝出卖劳力,你怎会有昨晚的乐趣,而且你们五人都一致公认我是个超人,世上无双,这么一来,不是暴枕天物了吗?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要去找就十分的困难了,求慧菁姐饶恕我的阉行吧!” 慧菁姐和四个女郎都在笑。 慧菁姐道∶“看你吧,我这里又不是公堂审犯。云,我可以不阉你,但是本来要割掉的大宝贝,如今保留下来,便要将它善加利用了。” 云点头道∶“这个当然,请慧菁姐指示怎样利用?” 慧菁姐道∶“我要你留下来,给我们利用,你服不服这个判决?” 云点头道∶“服。只是不知如何利用?又利用多少时间?我想知道刑期。” 慧菁姐说道∶“你留在这里一个月,晚上自然是任我们利用。还有,是利用来拍小电影。” 云暗暗叫苦∶旦旦而伐,一个月后还像个人形吗?而且竟然又要拍小电影。 不过他明白,当前是不能再反对了。只有先答应她,在她们疏于防范之际,找机会脱身以便逃走。云答应了她。 慧菁姐便笑道∶“云,这才聪明。小伦,带他到房间去。” 小伦带了云走向二楼,说道∶“你的房间在三楼,云,在这里居住,环境不错,而且又有我们几个女人给你享受,记着,以后千万不要逃走。云,她们四个钟头之后才会回来,在这之间,我们可以玩个痛快。” 云暗暗叫苦,昨晚已被慧菁姐这五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搞了一整夜,如今小伦又要使他消耗精力了,血肉之躯,如何能承受的住?但为了讨好小伦,也没有办法。于是,云只好去满足这一个小荡妇了! 小伦真是浪极了,这时她柳腰款摆,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配合着云的动作,真是天摇地动。 只听的她连连哼叫∶“好┅┅好呀┅┅喔┅┅插┅┅插呀┅┅唉唷┅┅真好真好┅┅唉唷┅┅我的妈呀┅┅我痛快死了┅┅唉唷唷┅┅我的哥哥┅┅你怎么┅┅这么会插呀┅┅你你你┅┅我的天┅┅小穴给┅┅给你插┅┅的太过瘾┅┅嗯┅┅哼┅┅” 小伦施展腰力和屁股劲道,一下一下的连跟抽插,每一下都是抽到龟头的边沟,在猛力的插进去,这样,足足插了有六、七十下。 小伦小穴里的淫水如决堤的黄河,滚滚的流出,泛滥于屁股,直泄于床上,把床单沾的湿滑滑的一大片。 这时,云问道∶“又出水啦?这是第几次了?” “四┅┅四┅┅次了┅┅哎呀┅┅嗯┅┅” “你是不是已经过足瘾了?”云说罢,就故意作势,便要拔出肉棒。 小伦慌忙的双臂搂住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摆,不停的迎合,同时嘴里也不停低低的呻吟∶“哼┅┅唔┅┅哎唷┅┅喔┅┅” “你还没有过足瘾?真是骚穴!”云一面笑着说话,一面掀动腰臂之劲,拼命的向小穴狂插。 小伦晃着双臂,右一个劲的浪叫∶“哎唷┅┅喔┅┅你太好了┅┅嗯┅┅好舒服┅┅啊┅┅我真┅┅真是┅┅痛┅┅痛快极了┅┅嗯嗯┅┅哼┅┅插得我太┅┅太过瘾┅┅嗯┅┅哼┅┅” 尽管小伦娇喘连连,但他的柳腰可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扭动的更厉害,由于她疯狂的扭摆,所以嘴里也不停的呻吟∶“嗯┅┅哼┅┅嗯嗯┅┅嗯┅┅” 这时,云用柳手揉弄小伦着小伦的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屁股与腰干配合一致,不停的颤动。 只见云像泰山压顶般的全压下去,每下都抽到龟头。云再也忍不住,两腿一挺,屁股往下一沉,全身一阵抽续,脊骨一阵趐麻,精液像牛奶一样似的,一滴滴全打在小伦的穴心。 小伦觉得穴心上一阵奇热,全身也是一直阵哆嗦,她拼命的咬着云的肩头,迎着他下压的屁股,紧紧的包住不留缝隙。他的淫水竟象喷泉般的顺着云的肉棒迫涌而出。 休息了一小时,小伦道∶“我从未试过像现在这样的满足呢!”云道∶“小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不要笑。” 小伦问道∶“是什么秘密?” 云道∶“我一向在脂粉群中打滚,从未真正爱过一个女人,但现在,我却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小伦听了大喜∶“真的吗?你不是逗我吧!” 云道∶“我当然说真话,其实昨天晚上和你们五人大战时,我就已对你有特别好感了,小伦,我们如果能再外边,自由自在的时常在一起,那就太好了。” 小伦道∶“这会有机会的,等慧菁姐放了你,我们可以在外边时时聚会。” 云接着道∶“但是慧菁姐要我拍小电影,而且,每天晚上又要被你们五人摧残,待释放我时,早已没有性命了。我的意思是说,到时我一定会变成皮包骨,半条人命也没有了,这时你也不会爱我,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小伦一愣,点点头说道∶“云,我爱你,我很想帮你的忙,但是我有我的困难。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云知道机会来了,因为他知道小伦是被他迷倒了,但他要小心从事,万万不能露出马脚,弄巧成拙。 云道∶“我要逃走,你帮助我逃走吧!而且我要马上逃走。” 小伦摇摇头道∶“云,你如果马上逃走,便是害了我,因为是我单独在这里监视你呢!你逃走,是不是害死了我,慧菁姐会重罚我的。” 云道∶“慧菁姐不是和淑玲他们去了市区吗?正是最好的逃走机会。” 小伦道∶“你如果想害我,你便走吧,我是不会反对的,也不阻止。但如果你不想害我,便找一个适当的时机。” 云问道∶“什么是适当的时机呢?” 小伦想了想,她说∶“在我和她们一起的时候,你找机会逃走,我便可以置身事外了。因我和慧菁姐一起,她就没有理由说是我失职,让你逃走。” 云道∶“这也是好的,但什么时候才有这一个机会呢?” 小伦道∶“这就等时候了,我想,还是晚上逃走比较好。你只要能逃到花园停车场,取了我们的车,就可以走,问题是你怎样到花园儿不被发现。” 云问道∶“花园中有机关?” 小伦摇头∶“机关是没有,但是有四只十分凶恶的狼狗,只要你一出现,它们便会扑过来咬你,两只是公的,两只是母的。” 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今晚你送东西来给我吃,偷偷多送我四大块牛排,我逃走时,你先下去,这样她们就不会怪你了。” 真是妙计,小伦娇笑。 休息了一会,两人洗完澡,小伦道∶“可能下午慧菁姐便要拍小电影,是你做男主角,你不能反对,否则她一生气,把你关在地窖,那时逃就十分困难。” 云一楞∶“这么快?那女主角是谁?” 小伦道∶“是雨晴,这到便宜你了,她又漂亮,又有表情。” 慧菁姐等人回来后,一进别墅,第一件事便是到三楼去见云,她对云很有好感,因此就算犯了错,她也轻易放过他。在生意经上,云是一个可以卖座的小电影男主角,在情感上,云能令她得到真正的满足。所以她马上到三楼去看他。 慧菁姐见到云正在睡觉,问小伦,云睡了多久,一方面也想昨晚经过五人大战后,也该让他休息一下,等一下他还要拍电影。慧菁姐对小伦道∶“半小时后便叫他起床,你替他化妆,顺便给他吃壮阳药,准备拍电影。” 慧菁姐这时走到二楼雨晴的房内∶“那个云,有没有把你吓坏了?” 雨晴道∶“没有。慧菁姐,他有一种令女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一走进来,便问我知不知道小欣和小琪在哪里,我说不知道,他也不生气,竟然把我拥进怀中,吻了我,抚摸我,然后又再问我知不知道。真奇怪,我就象着了魔,顺从了他,直到你出现,我才如梦初醒!慧菁姐,他到底是什么人?” 慧菁姐笑笑道∶“是昨天晚上我把他弄回来的,雨晴,我相信你的话,他的确有迷人的魅力,你想不想和他享受一下?你想不想?” 雨晴一楞∶“慧菁姐,你是说让我和他玩玩?” 慧菁姐点点头∶“不错,等一会你要拍戏了,男主角就是他。雨晴,你不要当作是做戏,你要旁若无人,好好的享受享受,尽情寻欢作乐。我想,这一出小电影,会比你以往拍的更为精采。” 雨晴笑着点头,心中高兴万分,他自从上午和云打过一场友谊赛,便已念念不忘,希望有第二次,如今正是好机会。她问慧菁姐道∶“云是你的演员吗?” “是的,雨晴,你准备准备吧!” 雨晴看着慧菁姐走出门外,心中万分高兴。因为这么一来,便有机会接近云并帮助他逃走。 小伦叫醒了云,并帮他化好妆之后,玉婷来到云的房间∶“时间到了,慧菁姐叫你下去!云。”小伦和玉婷陪着云走下楼梯。 工作人员竟全都是女人,除了淑玲是摄影师外,丽珍和两个漂亮的的女郎也十分忙碌,这些都是工作人员。另外有两个女郎在一旁观看,正是小欣和小琪。 布景是一个女人的香闺,圆床上躺着一个衣服半脱的性感女人,她是雨晴。 慧菁姐见了云,惊喜的点点头∶“不错,象大明星的风格。” 雨晴笑着走向前来,向云打量着着∶“慧菁姐呀,这一个男主角才象样,和我演对手戏,我也会份外卖力的,只是不知道本领怎样?”她当然尝过云的功夫的,只是故意这么说,使慧菁姐不会生疑。 慧菁姐吃吃笑道∶“你试一试便知,我看,你每拍一部片,都对男主角不满意,这次就非要满意不可了。” 于是,开始拍戏。 首先,是雨晴在房中床上看黄色小说,越看越有味,跟着雨晴便自慰起来。 雨晴表演吃自助餐,十分精采,表情生动,慧菁姐不停的点头赞好。 小伦道∶“我也时常吃自助餐,却没有她那么紧张。” 丽珍笑道∶“你自己紧张自己看不到,你只顾享受,哪有空去对镜欣赏?” 慧菁姐笑道∶“如果我是男人得话,一定早就忍不住了!云,你有没有反应呢?” 云道∶“当然,我要去演对手戏了!” 慧菁姐道∶“不,还不能这么快,我把剧情告诉你,你是个飞贼,是在阳台玻璃窗边偷看。” 跟着镜头转向了云,他身上穿了黑色衣服,握住了尖刀,他在阳台向内看,这时,雨晴越弄越紧张了。 云在阳台上脱光了衣服及鞋子,用刀翘开了门,这时,小欣和小琪“啊呀” 一声叫了起来。 她们两个舞小姐,看过各式各样形状的肉棒太多了,从未见过这么雄伟的。 慧菁姐对着她们两人道∶“你们两人的第一部电影,我派他做男主角,和你们演对手戏。”小欣和小琪都高兴着点点头。 云这时已走到床前,雨晴仍闭着眼享受着,看不见云的到来,云一手握刀,一手去协助她。这时雨晴惊觉多了一只手,大惊坐起来,看见云身上全身赤裸,露出巨大无比的肉棒,便娇媚一笑,躺回床上。 云丢掉尖刀溜上床,开始享受雨晴,两人合为一体,一次大战又爆发了。云强悍有力,雨晴娇媚性感,所以这场大战,是战的你死我活,激烈无比,床也摇得发出了声音。 只听雨晴口中不时发出浪声∶“嗯┅┅嗯┅┅哼┅┅啊┅┅”看样子,她是流了不少淫水。渐渐的她得到了满足,出了不知多少次阴精,有气无力了。 云不遗馀力的去满足她,也满足慧菁姐的心愿。 慧菁姐十分满意,对小伦她们说道∶“我们公司有这么一对男女,生意一定兴隆!她们表演的妙极了,妙极了!” 这时云吻着雨晴的香唇,又吻她的粉颈,却突然听得雨晴在他耳边轻轻说∶“云,今晚我助你逃走,我会到你房间,你等着我。” 慧菁姐看见雨晴这种发呼情的自然表情,直称赞道∶“好表情!很动人。雨晴,你拍过这么多部小电影,这一次的表情最诱惑人了!” 云改去咬她的耳朵,这时有机会说话了,低声道∶“我正有这个打算,你今晚什么时候来见我?” 雨晴低声道∶“八、九点,你准备吧!” 云接着道∶“你知道这些带子放在什么地方吗?” 雨晴说道∶“知道。” 云道∶“那就好了,我要毁掉它。” 他又去吻雨晴的趐胸,而且重点攻击。 雨晴呻吟调用∶“啊┅┅啊┅┅痒┅┅痒死┅┅了┅┅呵┅┅” 在一旁看的女人都动容了。一小时后,那才毕事。云要离开时,雨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好象患了大病。雨晴的姿势,是十分美妙,呈着大字形。私处毕露,一目了然。 慧菁姐交代小伦送云回房休息,并吩咐道∶“云由昨晚到现在,消耗的体力太多了,要他服两瓶鸡精,多给他几块牛排。” 到了云的房间,小伦道∶“你走了,慧菁姐可能会大哭一场。” 云笑道∶“她放高利贷、无恶不作,该是铁石心肠,不会流泪的吧!” 小伦道∶“你有所不知,她表面十分凶悍,只是我跟她那么久,却从未见过她伤人,只是口头上的恐吓。若察明对方确无力清偿,便替对方截止利息,叫她们分期偿还。” 云道∶“那外边传说若不清还债务,便打到半死、毁容的,这些不会是别人中伤她的谣言吧?” 小伦道∶“不是别人中伤,而是我们自己散播开去的,没有可怕的谣言,怎能产生吓阻作用?借了钱不还的人又怎会害怕!也不会令那些漂亮又有身材的舞女就范,答应拍小电影。” 云道∶“原来如此!” “云,你等一等,我到邻房拿个东西。”一会儿小伦拿了录音机进来。 “你要我听什么?” 小伦吃吃笑∶“你听了就知道。”小伦按了拨放钮。 “动手吧!在她左边脸上划一个十字架吧!然后削去她的鼻尖!” 女人调用声音十分凄厉,令人听了毛骨悚然,叫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便听到发号施令的女人道∶“她痛晕了,快替她止血,把她救醒┅┅” 小伦关了录音机笑道∶“这是我的杰作,是不是很成功?她们听了之后莫不吓得魂不附体,其实是我一人分饰两角,哈哈哈!” 云道∶“真没想到,你还真诡计多端。” 小伦道∶“不过,我们五人却真的都懂功夫的。这样许多恶人也不敢随便惹我们,你先洗个澡,睡一下吧!” 洗完澡后,云精神焕发,可是本来软绵绵的东西,却又挺硬起来。小伦道∶“那些壮阳药十分霸道,这是药力的最后作用,要想办法使它垂下来休息,否则会坏了身子。” 云问道∶“用什么办法?” “让你退火的办法就是让你爬上来!”小伦咭咭笑。 他知道如果他逃出的话,一定要休息许多天,原因是她们的药物,使他精力透支。 他整个身子压在她雪白而丰满的玉体上,两手分抱着她的双肩,唇对唇拼命的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那根坚硬的大肉棒也对准她两片阴唇中间用尽腰力猛的一挺,只听“滋” 的一声,整个硬邦邦的肉棒,全都插进穴内,通过湿热的阴道,直顶她的花心。 为配合他的动作,只有将双腿更形分开,用腰力使阴户向上一挺一挺的互相冲撞着,娇躯不时抖动,并浪叫道∶ “好哥哥┅┅哎唷┅┅美美┅┅真美┅┅呼┅┅对┅┅你就这样┅┅我才舒服┅┅啊┅┅我要出水┅┅出水了┅┅” 他被她的浪叫诱惑得欲火更形炙热,便猛力的抽插不已,使她浑身一阵阵哆嗦,并又浪叫道∶“哥哥┅┅美┅┅还要用力一点┅┅你快用劲┅┅快┅┅把我弄死好了┅┅唔呼┅┅哦┅┅我┅┅我又要丢了┅┅丢了┅┅” 她口中不住的浪叫,臀部也不停的猛挺着,双方合作无间,倍增快感。他的肉棒在抽插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一直顶到花心,顶的她咬牙作响,不知是痛还是痒。但又听到她口中响起了一阵颤抖的喊叫声∶“啊唷唷┅┅哎唷┅┅你┅┅你再用力┅┅对┅┅浪穴里还是痒的很┅┅你快┅┅你快用力┅┅啊┅┅美穴痛快了┅┅唔┅┅我又要丢┅┅丢┅┅出┅┅水了┅┅嗯┅┅” 此时的他,已抽插了一百五十下之多,因为都是大力的抽插动作,快感也达到最高潮,喘息着,他知道他快要泄了。 猛然间,两臂紧紧的环抱她的胸部,使她呼吸也感到困难,精管一松,一股热流射进了小伦的子宫里。 小伦吃吃笑道∶“我的办法不错吧!现在你先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会助你逃走。” 他躺在床上,一转眼便熟睡去了。 他醒来时已是晚上九点,这时,小伦进房内来了,她见云已起床,便笑着走向前来,伸手检验一下,笑道∶“你软了,一切恢复正常了。”接着便端上晚餐让云补充一下体力。又接着说∶“云,如果我到市区去找你,你不要拒绝我。当然,我虽然爱上你,但我知道你是个风流人物。我不可能独占你,不过如果我有需要,你也要应酬我的。” 云笑道∶“这话本是我该对你说的,如今你说了,我怎会不答应!” “另外,小欣和小琪他们也是出于自愿,我们并没有强迫她们,事到如今,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任务也结束了,你回去对委托人说,人已找到,她们是出于自愿,现另有职业,不肯回去,这便好向委托人交代了,是不是?” 云道∶“恩,我也可以答应。” 小伦道∶“那好极了。”接着走下了楼。 云吃完晚餐,雨晴走了进来∶“云,你计划怎样逃走?” 云指着四块牛排笑道∶“我把牛排扔下去,然后┅┅嘿嘿,等着看戏吧!” “云,我有一个办法,我扮一个救你的人,把小伦绑了,对她也有个交代,你说怎样?” 云道∶“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小伦又走了进来,此时雨晴已走到浴室躲了起来。 云向小伦道∶“我想了一个办法,你不能眼睁睁看我跑掉,这样你不能向慧菁姐交代,我要你假扮被来救我的人绑起来。” 小伦道∶“好是好,但是有人会来救你吗?” “我的手表是一个追踪器,我的助手会来救我。”云紧紧的抱住了小伦,低下了头去吻小伦的香唇。许久、许久,两人才分开了。 云向浴室喊道∶“你出来吧!”浴室内走出了一个人。“她是我的助手,小岚,现在便要把你绑住了。” 小伦道∶“你动手吧。” “委屈你了,小伦,改天再报答你。”只见小伦露出无限深情的样子,点点头。 云把四块牛排丢到花园去,一下子,四只大狼狗立刻走来各自咬走了一块。 这四只大狼狗吃完牛排之后,药力马上发作,原来云在吃壮阳药时留了一些,替牛排加了点料,这时,两对两对开始捉对交尾起来,情况十分激烈。 雨晴和小伦看了呵呵笑∶“原来那些春药对狗也发生催情作用。” 云笑道∶“它们交尾之后不会马上分开的,一只向东、一只向西,怎能对付我!” 雨晴带他走向花园,说道∶“云,以后我可以去找你吗?” 云道∶“可以,只要你来找我。” 云吻别了雨晴。四只狗眼巴巴的看着云逃走,却因捉对儿屁股连在一起,想追人也不能,只好任云离去了。 (全文完)" }, { "text": "鸡巴历险记(第一部)(1)\n标题∶鸡巴历险记 千禧年春 一般文章都是以第一或第三人称来描述故事进展,几乎成了一般的规律。我现在尝试打破传统,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角度来写一篇新故事,并且使用拟人法的体裁,希望能带给网友一个新鲜的口味。但这样一篇文章,取个甚么名字好呢? 想了好久仍然不得要领。无意中瞄见书架上有一本书叫《仙巴历险记》,呵呵,那就叫《鸡巴历险记》吧! (一) 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他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弱垂头丧气,一但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龙潭?虽然我象其他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脖子凹沟里皱摺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作“鸡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象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思,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象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象储蓄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而发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趐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我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龟头胀大发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象誓必要挤压得我非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经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好象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象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甚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象摔破甚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 ”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么。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么。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象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象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甚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干净,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么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甚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哎,这晚看来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依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么,第一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个茶,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也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去,但比较成熟,不象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阴唇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摺摺、紫紫红红,象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龟头还皮鲜肉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还我甚么,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姐姐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后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花洒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后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后在龟头上抹上浴露,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皮前后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诺诺地握着她一对乳房,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同形状。两粒乳头有翠兰的一倍大,象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 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干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干,然后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么扫几扫,鸡巴就硬得那么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鸡巴也挺漂亮的,龟头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马上能直捣黄龙,钻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肉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龟头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龟头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趐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象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呈,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间中又象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后又再在肛门环游。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 ┅┅”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么一回事,就被她两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她上下移动胸部,我就在两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 。”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骚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仿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 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 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甚么?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下一步棋怎么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一对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么能一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热辣辣的水帘洞里,阴道皱摺的壁皮把我整个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原故吧。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已经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也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人今后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阴道中吞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龟头鼓得象个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这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后,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阴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么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床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象你这样硬挺的鸡巴┅┅啊┅┅ 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趐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象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呼呼,叫床不停∶“好厉害的鸡巴呀┅┅ 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 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象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象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象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后一滴精液射离马眼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辜且就叫它“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馀地,中饱私囊。 好象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罢。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么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 里,骚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象枝擂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象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象我这么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后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甚么?”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手、回味无穷,这根鸡巴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后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家各有须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壑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其他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于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后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的CD。俩口子的小风波,终于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度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真的这么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后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甚么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象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甚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象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么时候变得哪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象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乳头。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象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好象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脸绯红得象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松,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象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龟头 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象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她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沙发上一伏,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后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她屁股后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于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潦潦可数的几十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象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仿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泄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 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仿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象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摺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肉 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象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象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象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乳房,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后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后,便象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馀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后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于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甚么?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四)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性交后的温馨馀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甚么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框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凶。我龟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后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甚么后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后,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么以后就一了百了,甚么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惊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干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么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甚么会怕得这么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甚么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吱吱唔唔。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么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后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后,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后,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么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后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当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象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象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甚么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未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喷半流地滴到床单上。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五)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脊,鸡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象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阴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仿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象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罗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 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皱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象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泄到我这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 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阴毛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呜,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挨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趐麻、胀满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旁徨又矛盾。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表哥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躬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啪有声,趐麻胀痛爽五味俱全。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象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侯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兵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象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嘶┅┅嘶┅┅嘶┅┅”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尝兽欲后,象受尽打击般神情萎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屁眼浆满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嫩不特止,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徨恐之色,接过面纸扪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功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甚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 }, { "text": "鸡巴历险记(第一部)(2)\n(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象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泄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 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象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象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 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甚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搓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开跑了,鸡巴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勃起, 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甚么把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噢┅┅噢┅┅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仿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泄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馀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要┅┅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谢谢,颂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象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明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甚么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哎,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吗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象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捱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么算盘。思,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象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甚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么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上轻轻揩摸,象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 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象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象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甚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象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象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象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突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象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 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象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象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么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甚么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后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含出一次,那么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么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我最欣赏是那片阴毛,象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阴阜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吧,不然大阴唇不会这么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象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干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肥大不特止,头还凸出管皮外面,象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么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甚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象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思,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龟头上的 肉快膨胀得象把伞子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舔而已。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胀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胜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于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卜!卜!卜!”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象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馀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象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象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象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未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借,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回不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象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象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象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抵在小妹妹的阴道口。 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移到阴蒂上,压着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吱、噗吱┅┅”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象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拧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象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象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泄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厥地叫起来∶“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趐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象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趐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九)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工夫就这么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后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我,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么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么?”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么?”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 ,叫小 。跟我说∶ 。”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么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 里,这动作又叫作甚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 。”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 进姨母的小 里, 得她小 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象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地象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象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 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 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抽出到龟头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象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象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 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么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么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耸动屁股,于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袭。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淫水从红肿一片的阴户滴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高潮欲来的征兆,阴道淫水滥、阴唇勃胀硬挺、阴蒂红肿不堪、阴户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啊┅┅阿明┅┅你 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啊┅┅再 快一点┅┅狠一点┅┅阿姨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后一击,准备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后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随即翘起,演挺着湿淋淋的阴户,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龟头随便往阴户一抵,淫水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阴道尽头。他紧接这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象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便在阴道里通行不息,龟头在子宫颈和阴道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时,她下体便下堕;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高潮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阴道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龟头开始生出趐麻,血管开始膨胀,离高潮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地享受高潮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小 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过瘾┅┅你的小 给我 得爽不爽┅┅我要 爆你的 , 爆阿姨淫贱的臭 ┅┅死你!┅┅ 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明┅┅用力 !再 狠一点!┅┅呜┅┅爽死阿姨罗┅┅阿姨的小 宁意给心肝老公 开两边┅┅大鸡巴老公┅┅ 猛一点!┅┅ 爆阿姨的 ┅┅ 爆它┅┅把你热辣辣的童子精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厉害不厉害?┅┅ 得你爽不爽?┅┅” “大鸡巴好厉害┅┅ 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后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鸡巴 ┅┅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鸡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鸡巴要射精进阿姨的小 里了┅┅”主人刚说完这句,然后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后,便伏在姨母的身体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阴道里面的我,此刻正被骤然而来的强烈趐麻感笼罩着全身,身躯勃胀得从未如此硬朗,龟头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高潮。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卜!卜! 卜!”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后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血液开始回流,海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一条由精液和淫水混合组成的白色黏丝,由阴道口一直连到龟头,象我和小妹妹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后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你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电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从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后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那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后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后,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迭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泄指。哎!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了,要是他能象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后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 里,对男人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甚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我和他来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乱伦?!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么一个儿子,延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说完又满面通红的把头栽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馀,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乱伦啊!” “乱伦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与乱伦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乱伦,若成功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后,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象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成象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么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意,所以才代你推挡,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怩,要你象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干干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请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甚么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玩次3P,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悟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伙不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后门就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后门谁进,事在人为而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侯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地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后,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还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后,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帅哥。怎么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么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恩,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可以吗?这几天老惦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的浪笑∶“有甚么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甚么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么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后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唬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后就死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罗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后才打电话给表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他一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后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极了,唔┅┅我喜欢。”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头一遭与女人上床,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奶子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后,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象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后,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湿淋淋地扔到床上。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么急色,嘻嘻,怎么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后指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吹吹。”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说是软甩甩,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显得羞涩,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慑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囊上面,连头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状态,现在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龟头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后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龟头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后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龟头,绕着 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龟头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续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阴道的欲念开始出现了,龟头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竟然把我们两个龟头贴在一起互相揩磨!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像受到甚么刺激似的竟然渐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龟头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后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有时她含着两条肉棒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出来,然后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得胀硬非常,若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鸡巴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阴道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在她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么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明其妙的东西笼罩着,象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象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阴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顶坐下来,不知是阴道早已湿濡还是鸡巴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阴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阴道里滑来滑去。鸡巴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后,就仿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象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龟头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我一边在阴道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登小妹妹的阴道,想起它在外面干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后才能有机会接我的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抽插的是她阴道,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的?恩,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阴道好象变得挤迫,旁边好象有人擦身而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鸡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么胀┅┅喔┅┅好过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鸡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到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 我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感觉到它撑满直肠而令阴道受挤、硬梆梆的龟头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一下下的跳动,还有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同呼应,我想象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后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鸡巴挤满了,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对,捏一下乳头┅┅啊┅┅爽死人罗┅┅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按着它轻轻揉┅┅噢┅┅趐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阴道里不断涌出的大量淫水已可见一斑。我想,这么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阴道口,累积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泄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么两个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吱、噗吱”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 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龟头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高潮来了,我要泄身了┅┅天哪┅┅怎么这么爽┅┅喔喔喔┅┅泄出来了┅┅”阴道不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淫水狂奔、叫声不断,整个人象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硬梆梆地塞满在她阴道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高潮,然后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阴道里被主人拔出来,这时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小兄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舍不离地插在屁眼里头。琪琪拖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后撑在表哥胁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气后,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摆动幅度又不够大,干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眼,出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表哥两手从下托着她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龟头几乎抽出到肛门口,这时可见一层薄薄的紫红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跟随缩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鸡巴插得好尽┅┅啊┅┅啊┅┅好象顶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么爽了┅┅哎┅┅小又痒了┅┅表哥,插插我的 好吗┅┅ 里好空呀┅┅呼┅┅呼┅┅”琪琪一边套坐,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钟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他一根鸡巴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面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鲜红色的阴道口,连阴户也给他扯得变了形。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在阴户上揩揩,把淫水涂在我头顶的胶膜上面,然后才把龟头塞进被表哥扯得象血盆大口的阴道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后一推,表哥连忙在背后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插进阴道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鸡巴┅┅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主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后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啪”作响,“噗吱”连声,鸡巴猛插、淫水狂流,三条清光赤裸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文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干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可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阴道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后受敌,两根鸡巴分别在阴道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入,把她搞得象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弹弹跳跳,象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淫水从阴道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深深陷在主人背后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然后便拼命打着颤抖,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了┅┅泄┅┅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哎┅┅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后的皮肤顿时出现几条指甲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龟头趐麻难忍,全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高潮时小妹妹不停抽搐,阴道含着我在吸啜,象非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高潮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龟头发大、全身硬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象。我有点安慰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嘶┅┅嘶┅┅”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我便一泄如注,强忍压制的精液终于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也在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令你如登仙天,仿佛互相呼应、彼此传泄,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肉体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后,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鸡巴呀,好象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裂,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的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上取来一迭面纸,细心地替我和表哥的小弟弟用熟习的手势逐一将盛满精液的鸡巴套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后再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 你还没插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泄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机再煽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 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鸡巴一夹一夹的,还会啜你的龟头呢!比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阴户产生兴趣,在想当然的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吓得低下头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后更是令他心花怒放,将琪琪搂在胸口,亲着她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后,我准会再让你的小 领教一下我鸡巴的厉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 就让你定了。来,把鸡巴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泄的精液还没擦干净,就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去。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鸡巴,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奶子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究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呢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的精液,望上去俩人就象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甚么气,只要表哥喜欢,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孜孜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着便要布署馀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第一部完) ☆★☆★☆★☆★☆★☆★☆★☆★☆★☆★☆★☆★☆★☆★☆★☆★☆★☆林彤∶“压力果然有效,一年到晚替人作嫁衣,在虎门十日谈的催谷下,终于也极力挤出一点时间为自己缝件新衣裳。久未提笔,又想搞点新意思,所以便破破传统,尝试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视角去写篇新故事,由于体裁新鲜,落墨便多放在心理描绘上,与传统的场景描写交错进行时希望能得出一个生动、有趣的效果。” 潜艇∶“满有趣的,不管怎么创新,能满意就好。” 林彤∶“我对标题不大满意,好象有点哗众取宠的嫌疑,不过又实在想不出一个更好、更贴切的出来,请大家多多包衔。” Sunray∶“故事有点乱派的感觉喔。” 林彤∶“这只是我尝试写“乱”文的第一篇,牛刀小试,还得向前辈多多学习。故事已经发展到姨母,算是半“乱”吧,以后场面应该除了姨母,还有表哥与那女人3P、表妹,第一部就算完了。与表哥同性全文只有一场,是连接故事的骨干,故事才能有发展依据,以后全是男女场面,连表哥也在3P后对女人发生兴趣。” 旭鹤∶“的确是很多变的故事啊!” 林彤∶“故事进展确有很大发展馀地,想想如何令表哥与妈妈、妹妹来一手就真正“乱”了,或者描写姨母为了纠正儿子的同性倾向而肉诱之亦可。但主角不在场,很难用此描述角度去刻划,如何下笔暂时还想不出来。或者借用表哥的器官来叙述,当作是两副鸡鸡交谈来发展文章亦可。第二部是真正进入“乱”的内容,写作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相信刻划得更加Hard,更加淋漓尽至。” Nuts∶“那可好得很啊!就不知道几时有机会看到。” 林彤∶“故事一出,又有人追文了,《檀岛春潮》我答应凡夫老大四月续完,这篇完结后,又要搁一搁,把旧故事续完再作打算。” 鹰魔∶“好,那么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 { "text": "鸡巴历险记(第二部)\n千禧年冬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着鼠标,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鼠标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淅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象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泄湿了一大片;这根阴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象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馀地也没有,就象活生生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去。这也难怪,该说甚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炼,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炼缝中探出来了,正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象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得象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象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象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象刚才看到的色情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调用,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 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我,合作无间,仿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 出一次高潮。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象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渐消退的高潮馀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乡。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说不准还会想个甚么藉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象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鼠标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么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 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么作爱姿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了。”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鼠标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鼠标在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鼠标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象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象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翠兰姐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馀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馀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 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象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阴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 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 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翠兰姐的白淅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 得死去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了这么久,心疼他 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象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 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挨了一阵后,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象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馀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鼠标,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就象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 得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胀硬得象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象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须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信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象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淅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后,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象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淫水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搓揉,捏得白淅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象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仿佛这是世纪末最后一次风情,以后再没机会性交一样。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啊┅┅颂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 被你 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 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后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象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后一丝高潮馀韵后,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阴唇大张,活象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象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象死尸一样的姨母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阴道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着一下下狠 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阴道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淫水泄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 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洞口大开,然后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肉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象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掉,龟头上的趐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啵、啵”地对着子宫口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龟头,象誓要把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馀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后,姨母和主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后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去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四) 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后,普通的例行性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避忌,不单性须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后,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姨母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阴道里哩!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姨母沐浴后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瘫躺在她背后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富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作见习生赚零用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么作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后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姨母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于奔命,姨母无了后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须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带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后,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于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后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饭后,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象一枝狼牙棒一样。类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枝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线外,还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总之,整副东西怪形怪状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明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后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进阴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还是干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龟头。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甚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了,洗干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 主人是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渍渍”啜声,连我不知不觉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了。那还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姨母的小妹妹就象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趐又痒,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的,整个人已进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着,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再回复旋转的动作;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然后向外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弹回去,然后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则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甚么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泄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泄,象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每隔三两分钟高潮来了,便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后,又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于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象个馒头,高高贲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挺得象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象插在里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最难以想象的是阴蒂,本来娇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粗,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 ~~”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象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洗洁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着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趐软,只知道小 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 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骚首弄姿,排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象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分量须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泄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龟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 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调用∶“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 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臭 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奶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后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甚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 ,摆好阵势等大爷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户张得大大的,好象生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盘大口正对着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馀,就算塞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上就 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 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 痒的不得了了,等着你来 我呢!快呀,快来 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点 我吧┅┅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 痒的不得了了,正等着你来 呢!┅┅快呀,快来 我吧┅┅”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嫩壁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象对久别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阴道外面,幸而马上被姨母及时握住塞回阴道口,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后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 爆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 得好爽┅┅好舒服┅┅ 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趐麻透了┅┅老公┅┅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气,象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拼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痉挛。 “啊┅┅啊┅┅啊┅┅快┅┅快┅┅ 快点┅┅再快点┅┅喔┅┅来了┅┅我泄了┅┅喔┅┅被亲老公 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道突然象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象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挟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趐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阴唇变为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尽情倾泄,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的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厥,倦极欲眠,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齐逐梦去也。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甚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弄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色药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后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说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后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后躺下,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死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红,两眼发光,呼吸急速,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发泄性欲的大淫兽。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仿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象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象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仿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后,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象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象是血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扭摆着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张齐膝高的躺椅后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骼膊从椅后拉出来,姨母双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后顺势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象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插你的 ?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 ,还要插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添加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 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象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着。对于 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试过在肛门插入过小号的按摩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 好痒┅┅干我吧┅┅啊┅┅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 我吧┅┅给你 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喷,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象有张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象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 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丝丝”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屁眼就快被你 裂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象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趐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象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间增多,她挣脱了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馀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宣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 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象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象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象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 屁眼会那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 过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甚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拼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枝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复复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埋手,渐渐连加重分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思,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么好玩,要 ,就 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 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耶。” “嘻,我还以为甚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未端拴在脚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摺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象以前那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 是不是很想我 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 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 你的骚 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 ,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未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 ,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 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象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小 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 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 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 我的 喔┅┅我的淫 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 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 、淫 、臭 ┅┅ 烂┅┅ 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仿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借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阴道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 我吧┅┅ 死我┅┅ 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 ! !┅┅ 快点┅┅ 狠点┅┅噢┅┅把我的贱 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 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 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 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 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借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 ,嘴里喃喃念着∶“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鸡巴插┅┅”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泄湿了一大块。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甚么事了?”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为甚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 吧┅┅我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 我的 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么了?莫非┅┅ 你妈的 !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么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妈的 ”?这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 你妈的 ”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象刚才你亲眼所见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拼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 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需要大鸡巴 ┅┅”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借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象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仿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象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去就象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象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象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 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象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象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 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抽插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 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趐麻极了┅┅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你 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象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悟,看上去就象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 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几时 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挨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的鸡巴 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象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 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吧┅┅都射进妈妈的淫 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 到亲妈妈的 ┅┅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妈┅┅你的 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泄,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黏 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我┅┅我做过甚么了┅┅天哪┅┅不会是┅┅”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以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泄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 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来。第一次玩3P,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象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文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上去 你;浩祥,你去后面 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 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揽;表哥对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她身体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象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企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甚么?妈,哥哥,表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霎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象同时被点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仿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镜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跟着来了┅┅想不到┅┅呜┅┅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爸爸知┅┅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甚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要告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浑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甚么,连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裤,尽管翠兰姐拼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脱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顺势再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前。表哥将身体楔进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腿,一手按着她胸膛固定住身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泄,即等于给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兰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向翠兰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旁边“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翠兰姐却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甚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姨母摇了摇头∶“哎,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示意表哥把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阴户四周,再撑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对主人说∶“行了,颂明,慢慢挺进,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 得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趐麻┅┅对┅┅对┅┅再朝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泄,又或许是紧张心情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已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看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象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 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 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 ,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 着翠兰姐的小 。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仿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 得通体趐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摆动,将小妹妹 得上下颠颇,“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未端,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便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象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象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胸膛下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哥的慰借,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着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甚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的脱光衣服躺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 自己妹妹,主人则去 岳母,主人当然断然拒绝了;后来他又曲线救国,借意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吞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堕胎途中被麻醉的病人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便一水隔天涯,主人和翠兰姐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他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全文完】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好文。” 林彤∶“《鸡巴历险记》第二回终于写完了,在第一回里交代了人物之间的关系,并且开始发展出冲突情节,女主角姨母的淫荡性格也渐现端倪。在第二回里我将把这些内容一步步推至高峰,并在最后不可避免地达至乱伦的结局。” YSE99∶“故事很精彩喔!” 林彤∶“由于这篇故事我是采用较新的手法去描写,尝试从一个特别的观角去观察整个故事的进展,而这种体裁、笔法以前均很少人采用,没有同类的文章作参考,加上触碰到乱伦这样一个热门焦点,在高手林立、佳作纷陈的情况下,一般的描绘自然会让我这个初哥相形见拙,因此便转而尽量在阐述女主角怎样由追求普通刺激逐渐迈向乱伦的因果上着墨。” 从不乱∶“特别是后头的情节,林兄打算改行入我乱门了吗?” 林彤∶“碍于特别观角的体裁限制,部份故事场面的描述便遇到了滑铁卢,写作起来不象普通叙事性的文章那么得心应手,必须花更多的心思去营造气氛。尽管费尽脑汁,但实际效果是否达到我如期所愿,这就得靠各位前辈高手多多指点了。谢谢!” 鹰魔∶“总之故事的精彩是无庸置疑的,多谢林彤兄的好文,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六夜·拷贝。”" }, { "text": "天雨传奇\n一、魔力初现 午夜时分,我,雷天雨骑着我最心爱的重型机车从南京东路呼啸而过。突然间,从路旁冲出一名醉汉,我一时闪避不及,连人带车在路上滑了过去;此时,车子因与地面摩擦起了火花,眼看就要起火燃烧了。心中想着∶‘完了完了!我的生命就此结束了吗?不┅┅’自己内心想道∶‘我必须挽救自己的生命。’ 我因此燃起了求生意志,双手努力在四周地面上猛力的抓,以求能够脱离机车。但事与愿违,毕竟重型机车的重量实在太重了。突闻一声爆响,原来是一辆汽车撞上了我的重型机车,而重型机车却往路旁的电线杆飞去;汽车上的驾驶以为他撞上了人立即逃离了现场;电线杆因承受不住重型机车的冲撞而断裂了,并造成高压电线跟着断裂,但断的电线却往我的身上打去,我被高压电击中全身一阵抖动并昏了过去。 周围的住户立即报警处理,不久救伤车来了,立即将我送往医院。 在医院急救室外,我心急的父母雷皇集团的总裁雷天敌及夫人蒋 正在焦急的等待。不一会,我那尚未过门的未婚妻王敏怡也赶了过来。正当王敏怡要开口问我的情况时,父亲说道∶“等吧!不要问了。”王敏怡听到这句语,心的感觉就如身在冰窖中一样。 过了几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并问谁是伤者的家属?父亲立即过了去,问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医生回答道∶“令郎并无什么外伤,只是┅┅” “只是什么?!”父亲吼道。 “只是令郎被高压电击中呈现重度昏迷,一时之间我们也没有辨法,为令郎治疗。” “那天雨何时才会醒来?”雷天敌问道。 “不知道,或许明天;一星期后;明年;更或者是永远无法醒过来。希望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父母和敏怡听到这句话,立时有如晴天霹雳更是泪如雨下。 自我转入加护病房靠着生命维持系统已有半年了,这期间,我的未婚妻王敏怡在前二个月,每天都到医院看顾着我;但最近敏怡很少来医院了。今天敏怡到医院来,正好父亲与母亲也在。 母亲说道∶“敏怡,你来了!” 敏怡回道∶“恩。” 接着母亲又说∶“这阵子真的难为你了!伯父和伯母也想了很久;天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为了不误了你的青春!我和你伯父决定,你跟天雨的婚姻解除好了!” 敏怡此时也说道∶“伯父伯母,其实我今日来这是要告诉天雨,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我的父母妇听了一时怒火中烧,但想想自己本来也不想误了王敏怡的幸福,也就熄去了怒火。问道∶“是哪家的公子有幸娶到你呢?” 敏怡回道∶“是┅┅是神洲国际的副总裁江鸿明。” 父亲想着∶‘江鸿明?原来是江国华那老匹夫的大儿子(雷皇集团与神洲国际在商场上是互为敌人关系)。’ 母亲说∶“那恭喜你了。我想婚期在下个月应有很多事还没辨好吧,也不担误你的时间了,以后若你丈夫许可你再来看天雨吧!” 这天是王敏怡和江鸿明的大喜之日,可是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却是相当的热闹,因为在半小时前我的维生系统出了故障,造成我的血压直线下降,新的维生系统响了,我的心跳停止了。此时,医生立即使用电击的方式想要使我的心脏恢复跳动。 四分钟过去了,黄金时间过去了。医生走出加护病房向父亲说∶“我们尽力了,还是无法挽救令郎的生命。”虽然爸和妈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此时两人仍是承受不住。 突然间,护士从加护病冲出,大喊∶“医生┅┅医生!病人有心跳了,且正在慢慢的恢复了。”医生立时又冲回病房进行急救了。 一个星期后,我在医生的许可下出院了,不过医生向我的父母说,希望我能每个月回医院复诊检查。 回到家,我向父母询问为什么自我醒过来至今天出院都没看见敏怡来看我? 雷氏夫妇有口难言,深怕说出了实情我会做出傻事来;但不说我将来得知又会怪两老,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陷入两难局面。 母亲立即叫来女佣美琳扶我到房间休息,并说∶“我等会打个电话请敏怡过来。”我无奈的让美琳扶着回房。 在回房的过程中我一直想着∶‘敏怡为什么不来见我?’突然间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心中响起∶“敏怡小姐已经嫁人了,少爷还不知道,真的好可怜!” 我望着美琳说∶“你说什么?敏怡嫁人了?” 美琳望着我说∶“少爷,我没有说什么啊!” “有,绝对有!你刚才说∶‘敏怡小姐已经嫁人了,少爷还不知道真的好可怜!’” 此时,美琳惊吓地望向我∶‘我明明是在心里想的话,为什么少爷会知道,而且一字不漏呢?’我二话不说,立即冲下楼去。 此时妈妈向父亲说着∶“天敌怎么辨?敏怡已经嫁人了,我们怎么跟天雨说呢?” “我不信!我不信!” 母亲吓着望向正在楼梯上的我。 房间里,我独自心伤,不理父母在门外的叫喊。美琳在旁害怕的发抖着,蒋怒言说着∶“美琳,你是怎样告诉少爷的?” 美琳发抖着说∶“没有┅┅没有,我没有告诉少爷。” “胡说!”蒋 怒斥的说∶“你没告诉少爷,那少爷怎会知道的?” 美琳说∶“当时我只想着∶‘敏怡小姐已经嫁人了,少爷还不知道,真的好可怜!’少爷忽然转过身来问我说什么?接着少爷就冲下楼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灵疗养,我逐渐恢复生机,不过我仍常常独自地陷入沉思中。就象今日一样,我又在沉思了,我想起了那一日我和美琳的对话,我隐约的想到那日美琳说的话好象是从我内心发出来的,并不是从美琳的口中说出的,难道我这次车祸使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吗?我不再多想,立即出了房门要另一个女佣叫美琳来。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我说∶“进来。” 美琳走了进来∶“不知少爷叫美琳来有什么事吗?” 我跟美琳说∶“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美琳问着。 “什么游戏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你先过来。” 美琳走了过来,“手伸出来。”我道。美琳将手伸了出去,我说∶“我们玩猜迷游戏,猜你心里想什么?” 我握着美琳的手说∶“开始了。”美琳的眼神瞬间出现了迷网,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接着我说出美琳内心所想的事∶“美琳,你是不是在害怕少爷又想搞什么恶把戏吧?”美琳望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我想要进一步发掘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对着美琳说∶“将房门锁上之后将全身的衣物脱去。”美琳顺从地做着我所命令的事。 看着美琳将衣物一件一件脱去,我感到一阵阵狂喜。我立即叫美琳将衣服穿上,唯独不许穿内裤,并命令着美琳以后不许再穿内裤。美琳回答道∶“是。” “出去吧!并叫雪儿进来。”我说道。 当雪儿进来后,我又再一次验证我的能力,雪儿当然又照着我要求做了。经此一来,我想着∶在还没将这能力完全开发控制以前绝不可乱用,让这些女孩有所怀疑。 二、熟母之夜 这天晚上,我正从圣母峰以瞬间移动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想着从圣母峰到台湾距离,我用瞬间移动只需一秒钟的时间就到了。‘看来再继续练习下去,美国来回可能也只需两秒钟了。’我边想边走向浴室。 浴池内的水早已满了,其实是我在圣母峰练习时早已使用念力将热水注入浴池了,好让我从圣母峰回来能立即的泡入热水中,消除寒意。 几个月的练习下来,我已将自己的能力完全开发出来并能有效的控制着。我想着∶‘今天是自己出师的日子,应该要好好的庆祝一下,等会不管是谁送来宵夜,我一定让她陪我做爱。’我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想着想着,我愈来愈兴奋。 敲门声中我想着∶‘是谁那么幸运让我临幸呢?’正要使用天眼通时,母亲的声音响起∶“天雨,妈妈送燕窝来了,快开门呀!” 我此时脑中“轰”的一响,怎会是妈妈?但是自己说的“谁送来的谁就让我临幸”的,不管了,就算自己出师不利吧! 我开了房门让妈妈进来,妈今晚穿的是一件粉红透明的长袍睡服,稳稳约约可以看见两颗玉乳随着呼吸上下的摆动,尤其那两粒樱桃在粉红的睡袍的衬托下更为耀眼亮丽,我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深怕心中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谁知不往下看还好,一往下看,发现妈竟然穿着透明丝质的内裤,内裤上映出了饱满的山丘及黑色草原,使我的欲火更是狂烧不已。 妈好象发现了我的情况,故意说道∶“你这孩子真不会照顾自己,刚洗完头发,头发也不擦不怕感冒了。” “没有啦!刚刚听到妈的敲门声,才忘了擦。” “你这孩子,真是的!”接着妈妈就进入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毛巾,妈妈说道∶“你边吃我边帮你擦头。”我回了一声∶“喔!” 在妈妈帮我擦头时,不时的感觉到头碰到两团肉,这让我的欲火如火上加油般的燃烧着,我怕妈再度发现的丑样,我向妈说∶“您不用再擦了,我等会自己擦就是了。”妈接着说∶“那你快吃,我把碗拿下去。” “不用了,等会我叫美琳来收吧!(此时我的欲望真是野火烧不尽,需要美琳来帮我灭火)”我说道。 妈说着∶“你还是快吃吧!不要再麻烦美琳上来收了。”看来妈现在还不想走!但我的欲火一直燃烧着我的意志,使我的意志面临瓦解了。 内心深处一直有股声音说着∶“把她抓来干吧!不会有人知道的。”或许在我的深层意识中认为乱伦是不可原谅的,使我的内心处于互相征战中。 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而在那一瞬间欲望完全占领我的心思。我先将我的房间与外界隔离,但并不是完全的隔离,而是能让我察觉外界的一切事务,而外界无法得知在我房内的任何情事包含声音。接着我试着以我的脑波与妈妈的脑波接触,并以柔和的声音命令着妈妈躺在床上,我开始以脑波撩起了妈妈潜藏在心中的淫念。 我知她春心已动,于是慢慢一颗颗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只见睡衣轻轻滑下了她的胴体,两颗丰乳弹跳而出,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终于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那高高隆起的山丘阴阜、一片浓密的草原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再用手拨开阴毛,然后把头埋进妈的胯间,伸出了舌尖去舔弄妈那朱红的肉缝。不一会儿,即听见妈的呼吸变的沉重而且急促,我的心跳也随着欲火的高升而激烈,黏滑的淫液,很快由淫穴一股股地流出。 “嗯┅┅”我继续舔弄以挑起她的更深层淫念,妈妈浑身颤动着,樱桃小嘴不停低声地呻吟。我伸着舌头,慢慢深入妈的肉穴中,吸、挖、卷、抽,有规律地用灵巧的舌头拨弄她的阴核。 但是看着妈妈如木头般的一动也不动,我只好再一次使用脑波向妈妈说着∶“妈,等一会你张开眼睛时,会看到一个男子,你会想要与这个男子共赴云雨。 不管他要求什么,你都要尽量去满足他,以满足他的须求为你此生最大的愿望。 妈,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正当妈妈将眼睛缓缓的睁开时,我的心中更充满了兴奋,一想到妈妈等会的淫态,我会心的笑了起来。 妈妈睁开眼睛对我说着∶“我的爱,天雨。天雨,我的爱。”我对妈妈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因为妈妈竟然叫着我的名字!但随即我想起了,我并没有封锁妈妈的记忆,难怪妈妈会叫着我名字。 妈的手忽然伸向我的胯下去磨揉我的大肉棒,再伸进裤底握住它上下摇动,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妮声道∶“天雨,妈┅┅里面┅┅好┅┅好痒┅┅你┅┅快┅┅快上┅┅来┅┅替妈┅┅止痒┅┅吧┅┅” 我马上起身除去衣裤,迫不及待地叉开她双腿,跨上她的玉体,先吻上她的樱唇,两手也再度抚揉着她有弹性的双乳。妈担心地问∶“你会做爱吗?别插到屁眼去了。”她又以手来引导我的大肉棒,好准确地插入她的淫穴里。 我提起屁股,把大肉棒慢慢插入她的玉穴中,才干入一个龟头,已听得妈叫道∶“天┅┅雨┅┅哎┅┅停┅┅痛┅┅死了┅┅”妈的娇靥变白,身躯痉挛,很痛苦的样子。而我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舒服得差点要叫出来,看来爸爸已经很久没跟妈妈做爱了。 听到她的叫痛声,我忙问道∶“妈,你很痛吗?” 妈回答道∶“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很失望地说∶“那我抽出来好了!” “不┅┅不要抽┅┅不要┅┅”妈的双手像蛇样般地死缠着我的背脊,娇躯轻轻地扭动了起来。我的肉棒象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渐渐地一寸寸插入她的淫穴里,又麻又暖又舒服。 一会儿,妈终于哼道:“呀┅┅好┅┅爽┅┅爽┅┅死了┅┅天雨┅┅开始┅┅动吧┅┅你┅┅插呀┅┅” 此刻,我觉得大肉棒好象被一层生温的肉袋子紧紧地圈住,再望着妈粉脸含春,娇喘吁吁,那淫荡的模样,真使我不敢相信是平日我所敬畏的妈妈,竟瘫在床上,任我插干,她的慵懒淫态,真个勾魂荡魄,令人心摇神驰。 我怕她再痛,轻轻地抽出肉棒,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也插出味道,感到好受极了。妈的肉穴里,随着我干插的动作,淫水更是泛滥,娇哼浪叫声一时回响在妈的卧室里。 我一见肉穴润滑了,更是大起大落插弄着,一下下直捣进她的花心,抽到淫穴口时又在她阴核上用龟头磨揉着,只插的她叫着:“好┅┅天雨┅┅用力┅┅嗯┅┅呀┅┅我┅┅我快┅┅被┅┅你┅┅刺穿了┅┅” 我越干越猛,“滋!滋!”的一声声直响。“呀┅┅啊┅┅”妈妈被我插得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天雨┅┅你顶到┅┅人家┅┅子宫┅┅了┅┅呀┅┅好妙┅┅好舒服┅┅嗯┅┅” 这淫荡的娇呼,更刺激得我爆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不管插的是我的亲娘,毫无怜惜地拼命抽插着。妈紧搂着我的身子,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吟声,快感的刺激,使她全身滚烫无比。 她挺乳抛臀地迎向我每一次的狂插,爽的快疯了,不时地大声浪叫着∶“天雨┅┅唔┅┅你┅┅真棒┅┅妈不知道┅┅你┅┅这么会插┅┅穴┅┅我真快乐┅┅乐上天┅┅了┅┅嗯┅┅哼┅┅” 我越插越兴奋,大肉棒已经整根被妈的肉穴吞进去了,而妈的阴户紧紧地咬住我的大肉棒,玉臀也不停地摆动着,我用双手捧住妈的大白屁股,一阵狠命插干,插得妈浪叫:“唉唷┅┅哼┅┅大肉棒┅┅哥哥┅┅唉唷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子┅┅妈┅┅妈┅┅不行了┅┅我┅┅我泄给┅┅泄给你了┅┅” 妈浪哼着,泄出了她的阴精。 我也在不停地抽插着,嘴也贪婪地吸吻着她的脸庞,手紧抓着妈的大肥乳,跟妈说∶“还不行,我还没出来呢!” 妈听到我所说的话,接着妈说∶“天雨┅┅妈真的不行了┅┅你┅┅你放过妈好不好?啊┅┅又来了┅┅又来了┅┅我又┅┅又泄给你了┅┅妈真的┅┅真的不行了┅┅”妈说完时阴精如泄洪般的涌出,此时的我也感到背上一阵趐麻,却没想到我的马眼正在吸收着妈妈淫穴内所涌出的阴精,这正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我再次在妈妈淫穴内抽插三百下后,才在妈的淫穴深处激射出我的子孙,完全泄在她的子宫里,然后紧搂着软瘫了的妈妈,两人这样赤裸裸地相拥睡在床上。 大约过了四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此时我的大肉棒仍插在妈妈的淫穴内,看着妈妈的胴体,有如白玉般的白,摸起来更象婴儿般的稚嫩,使我的大鸡巴又再度的硬了起来。 妈妈被我的大肉棒给弄醒了,我问妈∶“妈,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不了,我现在一点体力也没有了,要不是已有十几年没做这档事,妈妈一定能陪你玩得更久。” 我反问妈∶“妈,为什么你有十几年没做过了呢?” 妈妈说∶“还不是你那死鬼老头在外金屋藏娇,硬是不碰我。更气的是他金屋藏娇还不止一个。” “那我有没有其他的弟弟妹妹?” “这点你爸爸还有些良心,他在外连一个子女都没有。天雨┅┅扶妈妈到浴室去洗个澡好不好?” 当然,在浴室中我又让妈妈享受了两次高潮。当妈妈想要离开我的房间时,我封锁了妈妈这一段记忆,并解开了房间与外界的隔离。此时妈妈觉得自己的下体一直有液体流出,而且感觉到自己的淫穴好象有东西进入过一样。 ‘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妈妈看了一下壁钟说道∶“你看你一碗燕窝你吃了十分钟还吃不完,真是的!” 其实在我使房间与外界隔离时,时间并不存在,因此当我解除隔离时自然与刚才的时间无异了。 (待续)" }, { "text": "风与舞\n前言∶ 这篇是小弟的第一篇故事(说不定也是最后一篇)。看了那么多年了,就有着想写的冲动,但是每一次写完后看了看就又把它给丢进资源回收桶内,想想可能至少有几十篇故事,原因无它就是看了太多前辈写的故事在写的同时下意识的将这些好词、好句、场景、性的描述、故事架构、体材也写了进去,让我觉得好象是偷了别人的创作一样。如此反反复复,终于我的第一篇故事出来,但是觉得可恨的是当中还是用了不少前辈的用词,可能功力还是不够吧! 如果各位在看的同时有似觉相似,不要怀疑一定就是我下意识中用了脑海中数百篇所看过的佳作中的一段,只希望各位不要因此而讨伐我,所以在此我先认错(双脚跪在地上成五体投地状),请原谅我吧! 版权声明∶ 本人同意任何人可以任意修改其文章内容并引用其中的任何片段,并且不需经过本人认可,改编过后的文章不再属于本人所有,也不须注明。 参考书籍∶ 《药膳仙女媚夫人》·大然出版社 风与舞(第一章)相遇 在一个在夏天的夜里,公园里阿风坐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发呆,眼神里充满着落漠灰暗。自从三年前父母因车祸过世后,阿风就一直都过着放纵的生活,他用父母留下庞大的保险金和遗产沉迷于酒色之中。 当年接到父母出车祸的消息,阿风急忙赶到医院去,但是等待他的是两具冰冷的尸体,十八岁的阿风看着父母的尸体,没有流半滴眼泪,也没说半句话,看在旁人的眼里都认为他是冷血无情。而最不能被亲戚所谅解的是,当阿风继承保险金和遗产的当晚,他就找一个妓女挥别守了十八年的童贞,开始过着别人眼中公子哥儿的生活,在亲戚的眼中除了冷血外,又多了败家子和不孝子的名声。 阿风呆呆看着天空,回想着过往,突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好奇的环顾四周,想看香气是哪来的。香气是从一名女孩的身上发出的,当阿风一眼看到那女孩时,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她长很古典,似乎象是古代的美女穿越时间的信道来到现代里,她年纪大概十八岁至二十岁之间,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腰际,清秀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双水灵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脸上清清淡淡,没有上任何的 ,皮肤看起来水水嫩嫩的,白色的连身洋装外套着一件淡紫色镂空的披肩,让人有一种很飘逸的感觉。 少女似乎感受到阿风的眼光,她朝向阿风这边走来,少女的声音很柔和很美那是阿风所听到最好听的声音。 少女平静的道∶“原来是你啊!” 阿风很纳闷的道∶“我认识你吗?为甚么你┅┅” 还没说完,少女摇摇头,接着说∶“不认识!不过你愿意当我的第一个男人吗?” 阿风吃了一惊,这么现在的女孩那么的开放?!不过想想,现在蛮流行援助交际之类的,这个女孩会不会也是啊?不过这女的还真美,全身散发出一股高贵的气质,不象是做这种工作的。不过外表和感觉都是会骗人的,阿风也不是没有跟这类的女孩做过。 阿风有点失望的道∶“你开价多少?”阿风心里非常的希望这少女不是做那种援助交际的女孩。 少女一手环抱着腰,一手捂着嘴,“噗”的笑了一声,微笑着摇摇头,阿风看到少女的笑容,差点失了神。 少女淡淡的道∶“钱!对不起!你可能出不起这个价,因为我认为我是无价的。还有,我不搞援助交际的这类的,我只有对一个男人有兴趣,而那男人就是你。怎么考虑好了吗?愿不愿意当我第一个男人?” 阿风有一种放心的感觉∶她不是那种女孩。 阿风微笑道∶“那你就是我的罗?” 少女摇头道∶“没有谁是谁的,每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甚至任何生物,包括花草树木都一样;只有人的命运一半是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则是属于上天的,并且是交于上天所安排的。走吧!看是要到你家还是我家,或者是旅馆,不过决不能在车子里或这里,我不想我的第一次那么的随随便便!” 阿风有听没有懂,突然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颤,深夜昏暗的公园脑海想到一个念头,顿时阿风有点感到害怕∶会不会是遇到┅┅? 想到这里,女孩看着阿风逐渐苍白的脸突然笑了起来,道∶“放心,我不是鬼。你看,我有脚和影子啦!我叫沈紫舞,你叫我小舞就好了。怎样,决定好了吗?是要来我家还是你家,或者是汽车旅馆?” 阿风听到小舞说破了自己的心中所想的,不由的尴尬起来,他有不好意思的道∶“这┅┅” 小舞道∶“怎么,你还在怀疑我吗?对了!放心好了!我不是像仙人跳之类的骗局,或者是想坑你钱的职业妓女,只不过是我顺应着上天所安排的另一半命运而已。” 被看透心中所想的阿风直觉的认为,这个长得象仙女一样的少女不简单。阿风道∶“就去你家吧!你家方便吗?对了,我叫┅┅” 说到这阿风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不要说真名好了,阿风接着道∶“阿风就好了!那我可以叫你小舞吗?” 小舞看了看他,然后笑笑道∶“可以啊!刚刚我不是有说,叫我小舞就好了吗?还有,我是一个人住的,看你的年龄好象比我大几岁,我看我还是叫你风哥好了。可以吧?风哥!” 阿风心惊,刚刚小舞看了自己的那一眼,好象看透他的想法似的。 阿风点点头,开口道∶“你真的要跟我┅┅” 还没说完小舞就道∶“上床!刚刚我不是说过,我是顺应上天所安排的另一半命运吗?” 阿风疑惑的道∶“命运?”阿风还是听不懂,不过只要可以跟美女上床就好了。 小舞喃喃的道∶“有一天你会懂的!” 风与舞(第二章)初夜 小舞是住在不远处的一间二层楼的透天洋房内,小舞住在二楼,整个二楼就是一个房间,所以非常的大,房间是漆成淡淡的粉紫色,地上铺着淡绿色的绒毛地毯;阳台是用落地窗给隔开,阳台上种着许许多多的花卉;一张双人的弹簧床摆在中间,床单、枕头和棉被都是粉红色的,上面有着Hello Kitty的图案,床头上摆放上次某速食店所推出二十只一系列的凯蒂猫;衣厨和梳妆台是同色系的茉绿色,靠近阳台的地方放着一张安乐倚,旁边有一个小茶,上面合着一本未看完的爱情小说,床的正对面是一台平面的电浆电视。 ‘电视都用电浆的!’阿风心想,这女孩好象很有钱的样子。 不过让阿风觉得讶异的是浴室,整个浴室是用透明的玻璃和门跟房间给隔开来,在外面可以一清二楚看见里面。当阿风进到小舞的房间内,第一个感觉到很轻松、很舒服,有种温暖的感觉。 小舞对着阿风俏皮的眨了眨美目道∶“风哥,你是第一个进来我房间的男人喔!我父母亲和朋友都没进来过,最多我都只在楼下招待他们,因为这里是我·的·禁·地·喔!” 阿风道∶“能受到小舞小姐如此青睐,那真是太荣幸。” 小舞笑道∶“不是吧!我看是想到等会能跟我上床真是太高兴了吧?” 小舞一边说着,一边将阳台的窗帘给拉拢起来。又被看穿了,阿风红着脸尴尬的笑了几声,心想∶这女孩实在够恐怖了! 小舞将披肩给拿了下来褂在衣架上,接着将背后的拉炼给拉下来,白色的连身洋装顺着小舞的曲线滑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丝质的半透明衬衣,隐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玲珑有致的身裁;粉红色的胸罩包复住浑圆而饱满的乳房,三角裤的中间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黑色,白析修长的双腿。阿风看呆了,脑中只有一个名词“完美”,完美的女人,全身找不到一丝丝的缺点,加上看似吹弹可破的水嫩皮肤,白里透红,整体看起象一座由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人。 小舞感受到阿风眼中传来的目光,脸上感到一阵燥热,她羞羞的低着头走向阿风,一双纤纤玉手笨拙的解着阿风的钮扣,红红的脸蛋依旧低着。阿风任由小舞脱他的衣服,不久阿风只剩下内裤而已,男人的象征早已昂然挺立,让内裤成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小舞娇羞的抬起头来,水灵的双眼正好对着阿风炽热的双眼,她垫起脚来,双手搂着阿风的脖子,慢慢的闭上了眼。阿风低着头,轻轻的吻着小舞柔软的双唇,接着他熟练的用舌头撬开紧闭唇齿,将舌头伸进小舞的嘴里,小舞生涩的用舌头回应着。 阿风一手搂抱小舞的细腰,轻柔的将她拉向自己,另一手则贴在柔软有弹性的臀部上,轻轻的将她下半身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欲望上,阿风拉开小舞衬衣的肩带,衬衣滑落在地上,阿风熟练的将内衣顺道也给脱掉。 阿风看着雪白的双乳赞道∶“好美啊!” 小舞羞红着脸,双手赶紧环抱在胸前,阿风用手轻轻拉开小舞的手,然后抱起小舞走到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阿风轻轻的揉搓着小舞的乳房,接着他低下头吸吮着粉红色的乳头,小舞感到一阵电流通过,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阿风的另一只手伸过去小舞的另一个乳房,以画圆圈的方式轻轻的按摩着,并且手指头不停的挑逗着乳头,阿风的舌头灵活的逗弄着坚挺的乳头,并配合着手揉搓着,且交互的吸吮;阿风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小舞的身体,阿风的指甲若即若离,非常轻柔的碰触小舞光滑的肌肤,轻柔的由下而上,接着再由上而下来回的游移着。 他轻轻拨开小舞的发丝,从耳朵的后方用同样的方法移到肩膀,然后由手肘到胳肢窝,沿着内侧缓缓触摸着,然后从小舞膝盖往大腿的内侧移动,阿风轻轻的将小舞的双腿分开一点点,手掌轻附在小舞双腿之间,中指隔着内裤轻轻的揉搓着。 小舞受到刺激,本能的将双腿合拢,但对阿风的动作没有影响,他轻柔的移动着中指,温柔的爱抚着。慢慢的由指尖感到内裤有点湿,阿风开始慢慢的往上亲吻,阿风朝着小舞的耳朵轻轻的吹气并轻声道∶“小舞!都已经湿了喔!” 小舞一听羞红了脸,阿风又接着道∶“小舞!你好美!我想要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给我!” 小舞听得意乱情迷,胸口一阵火热,小舞轻轻喃着∶“啊啊┅┅风┅┅我已经┅┅” 阿风道∶“受不了啦?小舞的肌肤是那么润泽有弹性,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肤色泛红,十分红润┅┅” 阿风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替小舞褪去内裤,小舞那雪白完美无暇的身躯看得阿风无法眨眼。 小舞羞涩的道∶“不要看┅┅感觉好羞耻┅┅” 阿风轻道∶“小舞真的好美!!” 阿风脱下内裤,小舞第一次看着全裸的男性,脸又红了起来。阿风发现这女孩很容易就脸红,红通通的好可爱喔!阿风拉着小舞的手靠向自己坚挺的肉棒,小舞轻轻的握着,小舞感到握住的瞬间有些跳动,她轻轻的吻了龟头一下,阿风有点快忍不住了。 这时小舞放开握着的手躺在床上,双脚张开、膝盖抬起,准备迎接她第一个男人,但阿风却将头伸入两腿间,稀疏的阴毛微掩着一条粉红的细缝,细缝上有着晶莹剔透的水滴,“好美!”阿风忍不住赞道。 阿风伸出舌头由细缝的下方往上舔去,小舞全身震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阿风轻轻拨开细缝,他闻着,发现小舞有着淡淡的清香;他开始挑逗着小舞的蜜穴,阿风舌尖轻点轻触阴蒂顶端,然后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左右拨动,有时便用舌头轻压。 “啊┅┅啊┅┅风┅┅啊┅┅啊啊┅┅嗯┅┅我已经┅┅啊┅┅”小舞呻吟着。 阿风看小舞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的肉棒了,他起身用坚挺的肉棒抵住小舞的蜜穴,阿风深情的眼神看着小舞温柔的道∶“小舞给我!让我疼你!” 小舞点点头道∶“风~温柔点~我怕痛~啊┅┅痛!!” 一得到许可,阿风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入小舞的蜜穴中,小舞因疼痛紧抱着阿风,阿风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亲吻着小舞安抚着,看着小舞紧皱的眉头,他心疼的道∶“小舞!对不起,弄痛你了!还痛吗?” 小舞摇摇头道∶“不痛了,风┅┅你可以不要顾虑我!开始吧!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 阿风温柔的道∶“小舞┅┅”阿风怕小舞受不了,强忍着欲望只缓慢的抽动着肉棒,小舞强忍着疼痛迎合着阿风。 阿风发现小舞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舍,只不过是跟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发生一夜情而已,为什么会有不舍的感觉? 他更缓和的动着,有时更会停下来,看到小舞舒服些才又开始,最后看到小舞非常痛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又想起自己有┅┅阿风缓缓的抽出肉棒,起身走进浴室,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他抱起小舞,温柔的擦拭着小舞大腿内侧的血渍道∶“今晚不要了。” 小舞依偎在阿风的身上道∶“好感动喔!这是你第一次为女人这样做吧?” 阿风点点头道∶“没错!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虽然我们今天才刚认识,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舞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阿风失望道∶“是吗?那我是否有荣幸还可以再来这里吗?” 小舞在阿风的怀内点点头道∶“看在你这样体贴的份上,当然可以!下个星期六晚上一样在那公园等我可以吧!” 阿风道∶“为甚么?直接过这边不好吗?” 小舞坚持道∶“不行!还有,要是我没找你,你不可擅自跑来。” 阿风有点生气的道∶“为什么!好象是我专门为你取乐似的。” 小舞赶紧道∶“我没这个意思!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就听我的。好吗?” 阿风点点头道∶“算了!我想我可能已经栽在你手中了!那让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可不可以?” 小舞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阿风醒来发现小舞不见了,正要起身,小舞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小舞道∶“风哥!你醒了啊!你先洗澡,我去做早饭。” 阿风起身走向小舞,他轻抱着小舞深深的吻着,小舞回应着,过了一会阿风才不舍地离开小舞的唇。 阿风道∶“还痛吗?” 小舞回答“不痛了,不过现在不能给你。”说完小舞轻轻推开阿风,然后将他推进浴室,小舞娇声道∶“你快点洗,我要去弄早餐了。”说晚就把浴室的门给关了起来。 阿风呆呆的看着门外的小舞,心里非常的懊悔∶为什么昨晚不狠下心来! 风与舞(第三章)过往 阿风总算挨到星期六的来临,这几天阿风想找女人发泄,但只要跟女人在一起,脑海就浮现出小舞的身影,让他感觉好象有背叛的感觉,结果从小舞离开自今阿风都没碰过任何的女人。 阿风在公园等着小舞,这时他远远看到身穿着粉红色旗袍、裙摆开到大腿部份,走起路来忽隐忽现的身影,公园所有的人,不管男性或女性都把目光集中在小舞身上,心中都道∶好漂亮好美的人喔! 看到小舞缓缓走来,阿风兴奋的冲过去搂着小舞当场吻了起来,顿时公园内所有未婚的男性都哀声痛苦起来!心道又失去一个好机会。阿风不理会四周无数杀人的眼光,他将下半身轻靠向小舞。 小舞感受到阿风的坚挺,她红着脸轻轻推开阿风,小舞羞涩的道∶“风哥! 好丢脸!有人在看啦!” 阿风道∶“看就看,有甚么好丢脸的!”阿风搂抱着小舞的纤腰往小舞的家走去,公园里除了已结婚的人外,其馀又再度哀号着! 路上阿风道∶“小舞,你好象越来越漂亮了!” 小舞骄声道∶“贫嘴!” 阿风赶紧道∶“怎会!今天你比上次见到时多了一点成熟女人味。” 说着说着,阿风的手滑到小舞丰臀,小舞也没阻止,并且顺势将上半身轻靠在阿风的身上,柔软的乳房轻压着阿风的手背,阿风就快忍不住了,好在小舞的家快到了。 一进小舞的房间,阿风一手紧搂着小舞的细腰,一手将小舞的下半身紧靠自己的欲望,他热情的吻着小舞,小舞双手紧抱着阿风将身体紧贴着他,回应着阿风的吻,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着,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阿风轻啄着小舞的耳垂道∶“小舞!我好想你,我要你!给我!” 小舞轻喃道∶“风┅┅我也是┅┅啊!” 阿风的手已经伸进小舞下摆内,轻柔的用手指爱抚着内裤中央的细缝。 阿风和小舞两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纠缠着,阿风的手来回爱抚着小舞的身体,柔软的乳房、白里透红的肌肤、白 修长的双腿,每一处都是天地间最完美的艺术品,阿风添着手指上小舞的蜜汁道∶“小舞!你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小舞顿时脸红得象苹果似的。 阿风吻遍小舞每一寸的肌肤,慢慢地,小舞光滑的肌肤透着发情的粉红色光泽,阿风轻拉着小舞的手握着自己早已坚硬挺起的肉棒道∶“小舞,带我进去你温暖的身体里,让我爱你!” 小舞的手轻柔的引导着阿风,终于两人再度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阿风问道∶“小舞!还会痛吗?” 小舞摇摇头道∶“早就不痛了,感觉好好喔!想到小风在我体内,就觉得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阿风柔柔的道∶“小舞的体内好温暖、好舒服┅┅”说着就开始扭腰抽动,小舞的身体顺着感觉迎合着阿风,没有初次的疼痛,每一下冲击都带着小舞爬上高峰。 小舞呻吟着∶“风┅┅┅┅啊┅┅啊┅┅我┅┅我已经┅┅啊┅┅” 阿风道∶“受不了┅┅小舞还不行┅┅我相信你还可以┅┅” 阿风不断的冲刺着,终于小舞到达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但是阿风好象还不满足,他持续地来回进出小舞的体内,不久小舞又到达高潮,整个床单上都是两人的汗水和小舞泄身的汁液。大量透明的液体由两人的接合处不停地涌出,小舞的长发因汗水而湿透,紧黏在雪白的胸脯上和背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袭击着小舞的意识,最后小舞在又一次高潮下昏了过去。 良久,小舞渐渐恢复意识,阿风背靠在床头坐起,小舞趴在他身上,阿风轻搂着小舞,眼中充满不舍,小舞发现阿风还插在自己的体内,毫无消退的迹象,她惊道∶“我们刚刚┅┅” 阿风无耐的道∶“做了两个多小时,你累得昏了过去。小舞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有异于常人的持久力和体力,医学上叫‘不泄’,是一种病。曾经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都受不了而离开我,最后我都一次找三个才能应付我一个晚上,这样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小舞用不舍的眼神看着阿风,明亮的双眼有着泪水,她紧抱着阿风道∶“愿意!当然愿意!很痛苦吧!不要顾虑我┅┅风┅┅” 阿风道∶“小舞,其实我有看过医生,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小舞不解道∶“心理因素?” 阿风就将自己的 遇跟小舞讲∶“其实那时我看着爸妈我很想哭,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哭不出来,亲戚都说我冷血,各种流言都带给我压力。当我继承父母的遗产和保险金后,唯一的念头竟然是找一女人发泄,很没天良又可悲吧?我犹记得那女的走前大叫∶‘你这个有病的变态妖怪!’┅┅” 小舞用唇堵住阿风的嘴,然后激动的道∶“不┅┅不要再说了┅┅我会承受得住┅┅风┅┅尽其发泄吧!┅┅将你所有的悲和苦发泄在我的身上┅┅因为这是上天给我的命运┅┅与你相遇解救你┅┅来吧!风┅┅” 阿风的泪水缓慢的流下来,他紧紧抱着小舞,小舞也抱着阿风,体内的肉棒再度抽动了起来。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小舞的体力早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流失,他们下午开始做到黄昏,小舞数度累昏了过去,但小舞没有放弃,她说一定要阿风得到满足。小舞紧缠的阴道不断刺激着阿风的肉棒,壁内的嫩肉紧贴着阴茎,阿风开始感到有射精的冲动。 终于在小舞的一次高潮中,阴道内的嫩肉不断强烈收缩、颤动,将阿风带向高潮,大量的精液射进小舞的体内,肉棒抽搐着将精液射进子宫中。 小舞虚弱的道∶“风┅┅终于┅┅”还没说完就昏睡过去,阿风也累得抱着小舞睡着了。 风与舞(第四章)结束 阿风和小舞醒来已经是隔天早上,小舞趴在阿风的身上道∶“从今天开始都陪我一个星期好吗?” 阿风喜道∶“为什么不行?不过我怕你承受不了。” 小舞道∶“放心,你看我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你吗?难道你还想┅┅还想每天晚上三个┅┅”说到最后,泪水就在眼框中打转。 阿风轻拂着小舞的发丝道∶“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听了阿风的保证小舞才破涕为笑,两人的慢慢的靠在一起,快接触时,“咕噜!咕噜”两人的肚子都发出声音,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笑了起来,原来两人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发出抗议之声! 阿风道∶“走吧!去吃东西!”说着就抱着小舞走进浴室内,温柔替她清洁身上两人爱的痕迹┅┅ 小舞围着一件浴巾坐在梳妆台前,由阿风帮她吹干秀发,小舞轻喃道∶“真希望能永远这样┅┅” 阿风道∶“甚么?” 小舞道∶“没甚么!等下不要出去吃了,你尝尝我手艺如何?” 阿风道∶“好啊!” 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一个礼拜,每天晚上两人都不断的缠绵着。可能心理的问题得到释放,一星期后时间已经从几个小时缩短到一个小时左右了。 往后每个月小舞都会跟阿风连续在一起七天,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这天又是第七天,阿风和小舞经过一番翻云覆雨后,终于在小舞高潮时阿风将精液射到小舞的体内。今天小舞在快结束时采上位式的,所以在高潮过后她累趴在阿风的身上喘息着。 稍作休息后,小舞道∶“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了┅┅”阿风正要开口,就被小舞用手捂住嘴巴∶“不要开口,听我说完。答应我,另外找个好女孩,忘了我,好好的过下去。现在普通的女人应该可以应付你的需要了。答应我!” 阿风惊道∶“你要离开我了?” 小舞道∶“我是说如果,答应我好吗?” 阿风道∶“好!但是我不会再找第二个女人,今生今世,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 “┅┅”小舞无言。 今夜阿风不停的要着小舞,一次次的将精液发泄在小舞的体内┅┅小舞也回应着阿风的索求。 早上小舞目送阿风离去,突然感到一阵 心,一手捂着口,跑到屋内的洗手台干呕起来。良久,小舞抬起头来,整个脸都是泪水,她喃喃道∶“分离的时刻到了吗?” 自从那天以后,小舞不再找阿风了,阿风也找不到小舞,他多方的寻找,但是奇怪的是怎样也找不到小舞的那间洋房。‘难道那时她已准备离开我了吗?’ 这时他记起答应过小舞要好好的活着,于是他开始善用父亲所遗传的商业头脑,和十年间留下的钱,阿风排进世界十大首富的前五名。 十年来,阿风不断的找着小舞,但都没有消息。阿风这十年完全不近女色,整个生活重心都摆在赚钱和找小舞这两件事上,而赚钱的目的就是找小舞。 这天阿风站在总部的办公大楼顶层,隔着落地窗看着底下来往的行人,希望能够看到爱人的身影。突然一阵骚动,他转头,一下子震住了,眼前站着两名年约十岁的小孩,一个女的、一个男的;小男孩活脱脱是阿风小时候的翻版,小女孩有七分象小舞,两人之间似乎也有相同之处。 这时秘书赶紧跑进来,紧张的道∶“对不起总裁,这两个小孩突然跑进来,我马上将他们赶出去!”说着正想要拉小孩出去,阿风大声道∶“给我住手!” 秘书吓得停止动作。 阿风口气平和的道∶“你们要找我?” 小男孩点点道∶“你就是我父亲?” 阿风一阵错愕,他颤抖道∶“你妈的名字叫┅┅” 小女孩这时开口道∶“沈紫舞!” 这是阿风十年来不断寻找的名字啊!阿风颤抖的问道∶“你们母亲在哪里? 为什么不来见我!” 女孩道∶“妈有交代说,总有一天你们会再见的。” 阿风狂叫道∶“会再见?!十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几年?” 女孩和男孩默默的站在阿风身旁,这一对兄妹是双胞胎,确是小舞和阿风所生,小舞离开阿风时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男的叫忆风,女的叫恋舞,他们都没有姓,因为小舞不知道阿风姓甚叫甚,都只叫他阿风。 再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一对双胞胎也长大了,男的英俊非凡,有着高超的商业手腕;女的出落得婷婷玉立。 他们站在床前,而阿风一年前得到癌症,如今已经快死了,他看着小舞给他的两个孩子,他觉得今生无悔了。在临死前他似乎看到小舞来了,小舞全身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她挥舞着背后的三对羽翼,象是来接他了,小舞对着风道∶“我来了!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阿风死了,虽然只活了四十多岁,但他拥有今生最快乐的回忆。 后记∶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阿风跟小舞在我以后的作品中继续当我的男女主角,让他们搞搞师生恋、兄妹恋这类的,或者暴力的、同学的!哈!哈!真想干脆只要图书馆有分类的都写,不过不太可能吧!" }, { "text": "风与舞外传\n这一天阿风和小舞两人非常亲蜜的走在街上,照例阿风感受到四周传来无数杀人的眼光,每个男人都想干掉阿风,然后独占身旁的美女。 阿风这时停下脚步,“怎么了?”小舞看着身边的阿风。 阿风看看周围不怀好心的人,这时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想打我女人的主意,下辈子吧!”心中暗骂。 阿风突然抱紧小舞,小舞骄小的身躯紧贴在阿风的身上,胸前的柔软紧压着阿风的胸膛,四周顿时哀号声四起!阿风看得真是爽到心里去,但依阿风的个性,怎么可能怎么简单就放过他们?那太对不起自己了,他用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小舞,“你好美!”然后深深的一吻,似乎是在向人声明∶她是他的人,谁也不准动她的脑筋。 此时四周开始有人大叫∶“天啊!快叫救护车,有人昏倒了!” “这边也是!快一点来人啊!” “他他┅┅我要杀了他!” 还有人蹲在地上捡着自己碎掉的玻璃心。 小舞看看四周,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阿风∶“他们怎么了?” 阿风哈哈的大笑∶“没甚么!走了。”然后搂抱着小舞的纤腰往前走去,留下那些心碎可怜的纯情男生们在哀号着。 书店里小舞翻着食谱,想着晚餐要做些甚么菜,这时她发现阿风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咦!刚刚不是还在这里吗?跑到哪去了?”小舞垫起脚,转着那颗小脑袋,用着美目四处寻找阿风的身影。 只见阿风跟一个女的在有说有笑的,小舞突然胸口有点痛,接着感到有些生气,虽然知道阿风很风流,但实际亲眼看到时,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气。 小舞面无表情的走向阿风身后,跟阿风谈笑的少女看到小舞走过来,有些失神,“好漂亮的女孩子!从来没看过那么漂亮的的人!”少女心中赞美着小舞。 小舞这时站在阿风的后方∶“风哥!是熟人吗?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 语气平静。 “喔!是小舞。来,我跟你介绍,她是┅┅”阿风轻搂着小舞的腰,有点得意忘形,完全没有察觉到小舞的不寻常。 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孩认识阿风,而且看起来感情好象还不错的样子。此时少女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眼神∶“我是阿风的床伴,小姐你也是吧!你应该知道的,阿风每次做那事都会找两三个女的一起来才能满足他,所以每次阿风想要时都会要我去找几个姐妹一起┅┅小姐,那你每次都找几个跟阿风┅┅”少女开始自我介绍。 “给我停┅┅”阿风听到这里整个脸都绿了,他赶紧看看小舞,只见小舞脸色苍白,泪水不停的在眼里打转。小舞知道阿风的事,所以她知道,但是实际上由别人口里说出来又不一样,尤其还被当成┅┅此时她的胸口好痛好痛。 “小舞,不要听她胡说,她是┅┅”阿风赶紧解释。 “唉吆!阿风你怎么那么无情,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啦┅┅”少女继续。 “表姐,你不要乱讲啦!”阿风用吼的。 这时书店的人都往这边看,阿风赶紧赔罪,迅速拉着小舞和少女冲出书店。 速食店的一角餐桌上,阿风不停的向小舞解释∶“小舞,她是我表姐,叫做悦兰,前年才从美国回来。学心理的,也是我从前的心理医师,所以她知道我的事┅┅” 悦兰坐在两人的对面,一边看着好戏一边吃着汉堡。小舞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两人,外表看起来差那么多,谁信啊! 阿风知道小舞的疑虑∶“不要看她比我年轻,她比我还老,因为长得骄小,又是娃娃脸,所以实际年龄比我还大。你不知道,她每个月用在化妆品上┅┅” “死阿风,你再给我讲几句你试试看!”悦兰怒火高涨。 “真的?她是你表姐,不是你的┅┅”小舞有点迟疑。 “对啦!现在你还不信啊?”悦兰一边说着,一边拉扯着阿风的头发,阿风正不停的扳着悦兰的手。小舞看着他们的样子笑了起来,因为小舞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亲情。 当悦兰要走时,她拉着小舞说要到化妆室去,要阿风在这里等一下。结果悦兰没有到化妆室去,她拉着小舞到没人的地方去,这时悦兰不再是刚刚嘻嘻哈哈的表情,取代的是一张严肃又有点担忧面孔∶“小舞!老实讲,你跟阿风上过床没有?” 小舞突然被悦兰如此问,羞红着脸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悦兰看到小舞的反应,心中大概知道答案了∶“小舞!我知道每次都和几个女的一起做,对你来讲很不公平,也可以说很侮辱,但是希望你能够谅解阿风,他那种病┅┅唉!”悦兰说到最后叹了口气,本想继续说下去,小舞赶紧抬头∶“跟几个女的一起做?没有啊!从头到尾只有我风哥两人而已┅┅啊!”发现到自己竟然跟别人在讲自己和阿风的“床事”,小舞的头又低下来,而且更低了。 悦兰一听非常惊讶∶“你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应付阿风那不象人的持久力和体力” 小舞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捂着脸,点点头∶“刚┅┅刚┅┅开始┅┅我承受不了,有几次体力不支都昏了过去。但是最近我们在一时┅┅的时间越来越短,现在大概都只花四十至六十分钟左右而已┅┅” 悦兰看看小舞,然后把小舞的手给拉开,小舞整个脸红通通的象一颗苹果似的。 “小舞,我想可能是你替阿风打开了心结,所以阿风的病情和心境才有所改善,我真的要谢谢你。当初从美国回来时才知道阿风家出事了,辗转听亲戚们之间对阿风的排斥和厌恶,刚开始对阿风的行为也有所不认同,心想阿风怎么会做出那些事?在深入了解后才对他有所谅解。现在看到阿风现在如此快乐,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好好待他吧!” 小舞听了悦兰的话沉默着。 “多吃一些增加体力的补品,晚上才有体力应付阿风。多主动点,大部份的男生都喜欢女生主动些。还有啊!采上位式就是女上男下的方式会很舒服喔!我和我男朋友都很喜欢这种姿势,还有背后式、侧位式┅┅等等都不错,还有啊! 我还常常帮我男友口交,虽然说有人觉得很脏,其实才不会,也不想想那根最后还不是插自己的身体里┅┅男生也常对女生口交,也没听他们喊脏。阿风也会对不对?”悦兰靠在小舞的耳旁小小声的说。 小舞听了后全身一阵燥热,整个脸比刚刚还红。悦兰看到目的达成,哈哈大笑。 回家的途中,小舞看着阿风、又想起悦兰耳边所说的话,脸又红了起来。 夜晚来临,阿风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当然里面甚么都没穿,一个月只能跟小舞在一起一个礼拜,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自从有了小舞后,他都不再碰别的女人,当然他要好好发泄。 小舞正在洗澡,他躺在小舞的床上看着电视等小舞出来,都已经上过床了,每次阿风都说想看她洗澡的样子,但她都因为害羞推说不要,每次洗澡都会把帘子给拉上。 “等下还不是被我脱光了!给我看看洗澡样子不好吗?”阿风轻叹,他多想验证古人所说的“出水芙蓉”是何等光景。 小舞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走出浴室,阿风关起电视准备要好好的疼爱小舞一番,却见到小舞拿了一个袋子走出房外,然后从门后探出一颗小脑袋∶“等我一下。”然后又缩回门外,留下一脸失望的阿风。 小舞跑到楼下,拿出下午买的可以补充体力的饮料,她先喝三罐,然后又吃点东西,储存等一下要耗损的体力,然后带几份等下休息要吃的,接着到楼下客房里,从袋子里拿出一件粉红色大胆火辣的性感内衣,她脱下睡衣,里面当然一丝不挂,然后她穿上那件性感内衣。 她站在镜子前看到镜中的自己,她羞红了脸,大胆的样式,配上大量镂空的花纹,尤其是最隐密的私处更是没有遮盖,裸露在外面,“悦兰怎么给我这种衣服?觉得好丢脸喔!”小舞心里骂着。 早上跟悦兰要分开时,她从车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偷偷的塞给小舞∶“这是我给你的,现在不要给阿风知道,晚上在穿让阿风惊讶一下。尺寸我想是刚刚好,我的眼光很准的。”悦兰神秘兮兮的,然后再从袋子拿出一本书。 “天啊!她怎么会看这个东西?”小舞的手抖动翻着小本的色情图片,一幅幅精彩的图片冲击着小舞的大脑,她觉得全身发热,更惨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蜜穴已经开始有点湿了。不敢再看,她赶紧把书收好,然后套上睡衣、拿着吃的东西回到房间去。 等了好久的阿风看她拿了东西上来,以为是要他吃的,有些感动,可是小舞却泼他冷水∶“那是我要吃的,没你的份!”要是给他吃了那还得了!阿风的心情跌到谷底。 小舞将东西放好后,将长发绑成马尾,然后转身走向坐在床上的阿风,她轻轻的将阿风推倒,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阿风看得眼睛差点凸出来,小舞怎么会穿那么性感的内衣!小舞坐在阿风的身上,她解开阿风衣带、拉开睡衣,她低着头吻着阿风宽厚的胸膛,然后往下,“喔!~~”阿风呻吟出来。 小舞的小口已经含住阿风的胯下之物,小舞生涩的吸吮着,软软的肉棒在小舞的嘴里已然变成坚硬的巨柱,小舞用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小巧的香舌轻舔着龟头,小舞一只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轻揉着自己的阴蒂,不久就沾满大量黏滑的蜜汁,小舞的脸因动情而呈现潮红。 阿风知道小舞已经准备好了,正要起身,但被小舞给推了回去,小舞用沾满着蜜汁的手握住肉棒,双腿张开跪坐在阿风身上,然后将肉棒前端抵住自己的穴口,双手撑在阿风的胸前,将臀部缓缓下沉,阿风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地进入小舞的体内,终于整根没入合为一体。 “啊~~”小舞头往后扬呻吟一声,然后开始前后摆动着臀部,阿风的双手并没有闲着,他拉下小舞内衣,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正不停的在晃荡,他握住揉搓着,手指不停挑逗着粉红色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舞很快的到达了高潮,大量湿热的液体由接合处泄出,小舞趴到在阿风的胸前喘息着,阿风感受着由阴道内紧缠嫩肉不停的抽搐所带来的快感。 第二回开始由阿风主攻,小舞躺在床上,双脚盘在阿风的腰际,双手紧抓着床单,阿风抓着小舞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来回奔驰在小舞的体内,每一次的深入都冲击着小舞的神经,每一次的结合都将小舞推上更高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风┅┅我┅┅我┅┅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阿风一次冲击中,小舞到达高潮,大量的蜜汁宣泄而出,阿风轻搂着小舞,享受嫩肉抽搐所带来的快感。 当阿风正要拉开第三回大战时,小舞阻止阿风,指着桌上的东西∶“风┅┅我饿了,我要吃东西!”小舞摆出天真的笑脸。 “小舞,等结束再吃好不好?”阿风哄着小舞,准备又再开始┅┅听了阿风的话,小舞的脸整个垮了下来,泪水在眼框里打转∶“我不要┅┅哇┅┅你都一直要┅┅一直要,都不让我休息一下!啊~我不要啦~~”小舞眼泪开始不停的流下。 “好!好!吃东西!我们休息一下。”阿风赶紧安抚着小舞,小舞才破涕为笑。 阿风想起来,但小舞像无尾熊似的抱着阿风。 “小舞┅┅你不是要吃东西吗!怎么还抱住我不放?” 小舞四肢紧抱着阿风∶“抱我过去!还有是我吃不是你吃,你不用吃了!” 阿风一脸错愕,心想罢了!罢了!他抱着小舞站了起来,“啊!”阿风站起来时,在小舞体内的肉棒抽动了一下,阿风好象挖到宝似的,他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故意跳着脚,慢慢的绕过床走向放有东西的小桌上,小舞挂在阿风的身上,因跳跃而上下摆动着,阿风的肉柱规律的插着小舞。 总算挨到小桌旁,小舞已经又一次高潮,她搂着阿风喘息着,阿风抱着小舞坐在地上。平复下来时小舞薄怒∶“你故意的,是不是!”随手拿起桌上一瓶饮料马上喝光,跟着又开始吃东西。 阿风耸耸肩,轻轻的将屁股往上抬,“你还动!”小舞轻轻槌了阿风一下。 总算吃完了,小舞心满意足的趴在阿风身上稍作休息。 “小舞!你怎么会有这件内衣?谁给你的?还有今天这么主动,都是谁教你的啊?” “悦兰姐啊!”小舞抚摸着阿风的胸肌。 “该死,她竟教你这个!” 小舞抬起头看着阿风∶“不好吗?” “这┅┅”阿风无言。 两人再度开始开战,你来我往,整个房间内春光无限,少女的轻喘、呻吟、围绕四周┅┅ 后记∶ 这篇算是补足《风与舞》其中一部份含混过去的地方,其中我尝试将“道” “说”“着”出现的次数大幅的减少,看看写出来的效果如何?希望请各位前辈指教一下。比起前篇,我认为这篇比较好,让我有股冲动想将《风与舞》重写。 这篇跟前篇一样,有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是你认为有好的地方,请尽量改,尽量抄,改过后就是你的了,可以用你的笔名或名字发表,但请不要只改人物的名字、其他的一字都没变,或者只是微乎其微的小变动,那就太┅┅我希望阿风和舞的故事像进程一样,经过许许多多人的修饰、补足后会更加多彩多姿、完美。 版权声明∶ 本人同意任何人可以任意修改其文章内容并引用其中的任何片段,并且不需经过本人认可,改编过后的文章不再属于本人所有,也不须注明。" }, { "text": "强劫者\n现年廿一岁的小舞任职一家银行的柜台小姐,因为人长得漂亮,对人很好,常常帮助他人,又不做作,平时都是用笑容对待每一个人,所以银行的客户和职员都非常的喜欢她,虽然有很多人追求她,但是都被委婉的拒绝。 这天小舞和往常一样在上班前十分钟到达银行,照往常她对每一个同事都抱着笑容道早安,因为她认为,每个人一定都希望有人早上用着微笑跟他说一声早安,而不是臭着一张脸连甩都不甩他。上班时间到了,她赶紧就定位迎接今天的工作。 十一点多,小舞刚处理完一笔帐务,突然一道枪声响起,接着警铃大响,只见一名挂着一副太阳眼镜、理着小平头、身穿着黑色西装、手提着一只旅行袋的男人拿着一把枪站在大门口,他将旅行袋丢到柜台∶“外面的给我安静点,乖乖的蹲下去,眼睛闭起来,不要乱动!在柜台里面的给我将钱装在袋子里,然后乖乖走出来。” 这时一名警员偷偷的拔枪准备要制伏歹徒,但是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似乎发觉到,他朝警员开了一枪,子弹穿过他的肩膀,接着就听到警员痛苦的哀号,男人拿起他的枪对着四周的人∶“还不快点!”众人吓得照他的意思做,柜台内的人赶紧将钱装进袋子,然后走到柜台外。 男子用枪指着小舞∶“你!把袋子拿过来,其馀的闭上眼睛乖乖蹲下!” 小舞吓得面无血色,她颤抖的拿着袋子走向男子。这时支持的警察也赶到现场,男子抓着小舞挡在胸前,然后用枪抵住她的脑袋∶“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毙了这个女孩!” 接着警察照例对着男子讲些“快点投降”啊、“不要再错下去”啊之类的喊话。男子根本不为所动,押着小舞走向自己停在大门的车子。 “你会开车吧?”小舞点点头,男子将小舞押上驾驶座,自己坐在一旁,向警察喊道∶“给我让出一条路,要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孩,反正我又不怕死,我要死我就抓她一起,这样才有伴!” 看着警察让出了一条路,他用抢点了点小舞的脑袋∶“开车!”当车子开动时,男子发出警告,如果跟来后果自行负责。 车子在偏僻的小路中行驶着,男子确定甩掉警察后松了一口气,男子看着发抖的小舞∶“怕甚么!我又不会杀了你。” 小舞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放了我,现在自首还来得及。” 男子听了,不屑的哼几声∶“自首!笑话!” 男子指示着小舞将车子开上山,来到一间废弃已久的小学校,男子先把小舞绑好,然后从车子上把一些生活用品、粮食给搬到最里面靠近厕所的一间教室,然后把车子藏好,押着小舞走进教室。 教室里小舞坐在椅子上,双手和双脚都给绑住,男子将教室内的废弃桌椅给移到隔壁教室,只留下好的桌子,再将几张桌子合并成一张大桌子,然后将四周打扫一翻,他将教室两边的老旧窗帘给拉上屏蔽阳光。 打扫完后,男子脱掉身上的西装准备换上一套较轻便的衣服,小舞从没看过现实中男人的袒胸露背,况且还只穿一条内裤,她红着脸将头低下。男子发现小舞的糗样,摇摇头笑了笑,他穿好衣服拿出一张大的毯子铺在桌上,然后把石灰沿着教室的四周撒。 总算所有的事做完了,这时也已经傍晚了,他开着收音机,收音机正播着他早上所犯的案子,他坐在桌上看着小舞∶“喂!你应该饿了吧!” 小舞听到男子开口,她抬头对上的是一副深沉毫无感情的双眼,她本能缩了缩身体。 “喂!你到底饿不饿?你不饿的话,我就准备我自己的就好了,省得浪费粮食。” 当然饿,从被劫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中午饭也没吃,她赶紧点点头。男子看了看她,然后站起来开始烧水煮泡面。 小舞第一次感到泡面竟然这么好吃,她狼吞虎咽的干掉眼前的泡面。吃完后小舞休息一会,男子也坐在一旁听着收音机,刚刚吃饭时男子已经解开小舞的绳子,所以她起身走动。 “我劝你不要想逃,夜里的山上有许多毒蛇,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待在这里!”男子警告着。 “请问那我明天早上天亮就可以走了吗?”小舞害怕的问。 “放你回去告密?!你想我有那么笨吗?”男子生气的站起来走向小舞。 其实小舞只想到说自己可否可以回去,根本没想到要告密,小舞看到男子怒气冲冲走向自己,害怕得往后退,男子把小舞强压在桌上,开始上下其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小舞哭着哀求。 男子的手停在小舞柔软的胸部∶“时间一到我自然会放你走,这段期间你最好乖乖,否则别怪我对你做出你不愿意的事。”说完就放开小舞,坐回原位听着收音机。小舞边抽泣边赶紧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然后缩到墙边。 收音机正在报导着∶“今天早上十一点左右,X市XX银行遭人持枪抢劫,抢走现金四千多万,并绑架银行内一名女性职员逃逸。根据警方调查,嫌犯可能就是日前开枪射杀了奸杀十多名少女、最后因罪证不足被判无罪的XXX的在逃嫌犯陈亦风,绰号阿风的男子。据警方指出,陈亦风是名跨国的职业杀┅┅” 阿风关掉收音机,看向缩在一旁的小舞∶“很对不起!只要七天后我要等的船到后自然会放你走。” “你为甚么要杀他?”小舞听说他是杀掉那女性公认的杂碎的人,就稍微放心一下。但是心想∶他是一个杀手,最后会不会杀她灭口?她开始有点担心。 “是受害家属出钱雇用我去杀他的!但不知是谁走漏风声,最后我发现竟然是那些雇用我杀人的人出卖我,他们根本不想付钱!他妈这些混蛋!想当初看他们可怜帮他们报仇,费用也只收平时的四分之一,可以说是免费帮忙,收的钱根本买不起枪的钱,这样他们竟然还出卖我真是混蛋。” 小舞看到阿风越来越激动,她赶紧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怕他又再跟刚刚一样,但是没有。 就这样过了几天,其间阿风还特别从别间教室拆下门板在教室内围了一角作为小舞的浴室,只要跟他说一声,他也任由小舞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外走动。 船总算明天就会来了,这夜吃过晚饭,阿风照往常一样听着收音机,小舞则坐在教室的角休息。 “┅┅根据可靠的消息,嫌犯陈亦风跟人质正藏匿于XX山内,警方将展开大规模的搜山行动┅┅” 阿风脸色铁青∶“干!他妈的!他们怎么知道┅┅” 这时有手机铃声响起,小舞脸色苍白,阿风面无表情的走向小舞∶“你有手机?!拿来!” 小舞没有动,阿风伸入小舞的衣服掏出手机,手机传出∶“喂!沈小姐,我们大概知道你在哪里,你再拖延一下┅┅沈小姐┅┅喂喂!” 阿风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整个裂开来∶“臭婊子!你出卖我!妈的!” 小舞哭泣∶“没有!我没有出卖你!啊~好痛!” 阿风拉着小舞的头发将她拖到桌子旁边,阿风由后方把小舞强压在桌上,他的手伸进裙内将内裤给硬扯下来,小舞双手往后挥舞着想要阻止,但徒劳无功,她不停的哭泣着,并且哀求阿风∶“没有!真的我没有出卖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阿风被怒气给蒙敝,他上半身压着小舞,拉下自己的拉炼掏出坚挺的肉棒,用双脚撑开小舞紧闭的双腿。 “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卖你┅┅啊啊~~好痛~呜~不要啊~~” 阿风没有听小舞的反驳,他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小舞的嫩穴,阿风开始狂抽送着肉棒,强烈的痛楚让小舞不停地扭动身体反抗着,但是阿风用更强硬的方式压着小舞,男人的力气终究比女人大,逐渐小舞的力气用尽了,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桌子的两侧,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任由着阿风对自己施暴。 她的双眼流着泪,空洞的直视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没有!我没有出卖你┅┅没有┅┅” 阿风抓着小舞的肩,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插入抽出∶“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直奔小舞体内的深处。 高潮过后阿风离开小舞走到外头去,小舞无力趴在桌上,大腿的内侧缓慢的流下混着血丝的精液。不知为什么,小舞就是没有恨他的感觉,她勉强的撑起酸痛的身体,整理好下身的狼藉,穿好内裤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这时门外传来枪声,惊见阿风手臂流着血,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你怎么了?”小舞赶紧跑过去扶着阿风。 “走开!不用你鸡婆!”阿风推开小舞。 此时整个窗外一片明亮,“陈亦风,限你十秒内出来投降,否则革杀勿论! 十·九·八┅┅”警察开始倒数。 “我手上有人质,你们敢开枪┅┅”阿风大吼。 “不要骗我们了,你早就把人质撕票了。”另一名警官喊着。 “不要开抢,我还活着!”小舞喊着,但被直升机的声音给盖住。 “零·开枪!”警察下令。 “妈的!”咒骂的同时,阿风用身体挡在小舞的身前。 一分多钟后,枪声停了下来,阿风全身都是血,缓缓倒向小舞,小舞抱着阿风,整个脸都是泪水∶“为什么?为什么?┅┅” “对┅┅不┅┅起┅┅”说完,阿风就在小舞的怀中断了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小舞紧紧抱着阿风逐渐冰冷的身驱哭喊着。 事件结束了,警方以收到假线报为由,号称不知人质还活着,将开枪的责任给推掉。而小舞她辞去了银行的工作,说要转换新环境,对阿风曾经强暴自己的事绝口不提,因为媒体在报导的过程中没有将小舞的姓名和照片公布,除了几个相关的人知道外,根本就没人知道小舞就是轰动一时的人质。 八个多月后,小舞在新的公司一样用甜美的笑容和声音对着每个人道早安。 “小舞!大着肚子不要跑得那么快,小心点!” “是啊!八个多月了,要小心点。” “会啦!谢谢各位的关心!”小舞道谢着,她抚摸着肚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风!我会好好的爱着孩子的!” 后记∶ 本篇实际上是故事,其中对犯罪过程全是虚构,现实上根本不可能这样简单就可以逃走,这单纯只是为了描述男女主角的相遇所编出来的,请各位看倌不要当真。 这是本人第三篇的故事,男女主角也是叫阿风和小舞,但却是另一个全新的故事,不知大家喜不喜欢?下一篇故事我依然会用阿风和小舞来当男女主角,因为我太喜欢这两个人了(其实是懒得再想其他名字了),不知各位想看他们二位大搞兄妹恋还是师生恋呢? 【全文完】" }, { "text": "邪书\n小弟第一次写作,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邪书(1) 暑假开始了! 今天是结业典礼,忙碌的国一生涯结束了┅┅ 我的名字叫林志尧,大家都叫我小志。我是一个国一要升国二的学生。从明天开始就是暑假了,其实从期末考还没开始我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个暑假我要怎么好好的过了。我准备要在前两个星期把所有的作业做完,然后和阿德、阿伟(我的死党)一起去唱卡拉OK、游泳、泡马子┅┅ “啪!”咦?我好象踢到一本书了┅┅ 这本书还真奇怪,看起来和我爷爷常看的书一样,而且还没有封面。里面写了一大堆字,后面还画了几张画得很丑的人象图。“算了,有时间再去看吧!” 就把它丢进了我的书包里,然后开始了我两个礼拜辛苦的作业地狱┅┅ 呼~~终于把作业都写完了。花了八天的时间终于把所有的作业都写好了,明天开始就可以快乐的渡过我剩下将近五十天快乐日子了,嘿嘿嘿嘿┅┅看看时间,哇!都已经十一点了,不过也睡不着,不如找本漫画来看看。 咦!这不是我结业典礼那一天捡到的破书吗?原来我把它塞到书架上啦,反正也没事,拿出来看看里面到底在写些什么。 第一章惑心术 “人生而为人,必由精,气,神┅┅” 妈呀!竟然还是用文言文写的,勉强把第一章看完,里面内容好象在教催眠术的用法,还有教什么把意念注想于后脑的什么位置再转到什么地方,再移到眼睛,说可以把人引导到恍惚的状态┅┅ 虽然平常上网也有看到一些有关催眠术的文章,但是平常很少看小说的我,也很少去看那些东西,也因此对这些总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所以才看完第一章我就看不下去,直接跑去睡了。 隔天,打电话问阿伟和阿德作业做好了没,结果他们都还只做了一半,又不好意思叫他们作业没写完就出来陪我玩,看来这几天只好自己过了。 早上妈妈把早餐放在桌上,要我自己热了来吃,而姊姊则去上辅导课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我爸爸在我六岁那一年就死了)。 中午,隔壁叶嘉慈阿姨要我过去和她们一起吃午餐。我家和嘉慈阿姨家感情很好,妈妈不在时常要嘉慈阿姨来照顾我们,不过我很讨厌谢叔叔,每次他看着妈妈和姊姊时的眼神都好象要把她们吃下去一样,但是我很喜欢他们的女儿∶谢玉婷。 平常我都叫她小婷,小婷今年才刚要升国一而已,比我小一岁,身材娇小可爱,留着一头充满活力的短发,脸蛋姣好,俨然就是一个小美人胚子,个性天真活泼又善解人意,再加上我们又是青梅竹马,所以感情比一般兄妹还要来得好。 因为嘉慈阿姨是一个家庭主妇,所以整天都在家里,不过因为下午忽然有急事要办,要到晚上七点左右才会回来,就叫我和小婷两个人一起看家。 下午我和小婷一起看电视、聊天,不过到了四点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因为年龄有差距,而且男生和女生的话题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忽然,我想起了昨晚看的那一本书,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我就把话题一转,带到了催眠术上面。 “我说,小婷啊!你相不相信催眠术这种东西呢?” “我才不信呢!那都是电视上在骗人的。” “哦~~真的吗?那上次那个什么催眠秀又是谁吵着要去看的啊?” “我才没有呢┅┅” “好,好,你没有┅┅” “本来就没有。” “好啦,不逗你了。不过我最近倒是跟人家学了一套催眠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啊?”看她面露犹豫之色,我赶紧再补了一句∶“还是你不敢呢?” “谁不敢啊,就怕你到时候不能成功,那可就糗了┅┅” “没关系,如果没成功我就请你去吃一客巧克力圣代。不过如果我成功了就换你请我。”反正就算没成功,和她一起出去也有姊姊帮我付钱。 “好!一言为定,赖皮的是小狗。” “好。一言为定,赖皮的是小狗。”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呢?” “嗯~~首先你先坐在沙发上,然后尽量把身体放松。” “呦~~还蛮象那么一回事的嘛~~” “好啦,别闹啦~~”看着她轻松的坐在沙发,我也不禁紧张了起来,不知道那本书上写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虽然假的对我来说也没差,但是总是会有点失望。 然后,我定下了心,照著书上的方法施行,把意念贯注在脑后┅┅“小婷,看着我的眼睛!” “咦!你的眼睛怎么看起来象是红色的┅┅” 话还没讲完,小婷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恍惚,最后整个眼神从灵活而转变成茫然,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眼睛象是在看着远方。 看到小婷变成这样,我就知道我已经成功了,没想到那本破书写的竟然都是真的,回去一定要好好把它看完。然后,我想既然已经催眠成功了,就去拿个拍立得把小婷照下来,好作为证据,让她不能赖掉。 就在我去拿拍立得时,经过镜子一看。哇!我的眼睛真的变成红色的了。不过红红的像红宝石一样的颜色,也蛮漂亮的。而且那本书上写说,只要不意想眼睛,过一段时间自然也会恢复。 看着看着,我的内心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何不控制住小婷呢? 看着小婷茫然的看着远方,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网路上看的照片,里面的人就象现在的小婷一样坐着,不过眼前的小婷比她们迷人上千百倍;又想到我可以像网路上的文章里写的一样,让小婷平时还是像平常一样过生活,但是在只有我们的时候她将会是我的玩具,我的宠物、我的性奴隶┅┅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沸腾了起来。我走到小婷面前并看着她∶“小婷,把你的衣服脱光。”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把衣服脱光,还问我∶“为什么?妈妈说不能在别的男孩子面前脱衣服的啊!” 这时我忽然想起那本书上好象写着惑心术不能强迫别人做她不想做的事,只能用引导的方法。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想好要用什么方法来引导小婷,并且让她永远成为我的性奴隶。 “小婷,你是不是觉的你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 “嗯,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 “那遗传你妈妈的你是否也很漂亮呢?” “那当然。”小婷骄傲的挺了挺她那刚开始发育的小胸部。 “喔~~可是我不相信耶,除非你把你的衣服脱光,让我比比看。” “好。”然后就看到小婷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光。 慢慢的,小婷那娇小可爱的身躯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是第一次真的看到女人的裸体,虽然小婷没有像网路上的那些女人有大大的胸部和修长的美腿,但是小婷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脂肪,娇小的身躯,刚开始发育的椒乳,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小玲珑,精巧可爱。 忽然,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整个胀大了起来,比以前自慰还要大了许多,足足有将近七寸长。 “小婷,我们到房间里面。” “好。”然后小婷就这么裸露着身体跟我走进我的房里。 “小婷,你喜不喜欢志哥哥啊?”进到房间后我这么对小婷说。 “嗯,喜欢。”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喜欢一个男孩子应该要做什么呢?” “嗯~~不知道耶!” “好,那志哥哥告诉你,一个女孩子如果喜欢一个男孩子,就要完全听他的话,而且还要和他作爱。” “作爱?作爱是什么啊?”小婷顶着她那茫然的眼神向我问。 “作爱是一种能让你和我都很快乐,而且会让我更喜欢你的一件事喔!” “真的吗?那你要教我吗?” “你真的要学吗?” “嗯。” “好,可是你跟我学以后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和别的男孩子作,而且以后都要听我的,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好啊,不过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孩子作呢?” “因为如果你和我作的话,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了,我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呢?” “喔,好。” “以后不能回答‘喔’或者‘好’或者‘嗯’,你必须回答‘是’。” “是。” 看着小婷一脸茫然的样子可是却又顺从我的引导,慢慢接受我的命令,我的心越来越兴奋,可是脑筋却越来越清楚。 “来,小婷,躺到床上去,然后打开你的双脚。” “是。”小婷顺从的躺到床上并打开了她的双脚。 我兴奋的也上了床,虽然我很想直接插入她的小穴,但是小婷还是个处女,如果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插进去的话,小婷可能会痛不欲生,而且我也不想让我的第一次这么没有情趣。 “小婷,我们要开始了喔!” “是。” 我把我的嘴唇凑向小婷的嘴唇,一下就和她来了一次法国式的热吻。然后我就象A片里演的一样,一下吻向小婷的嘴唇,一下爱抚小婷小巧的乳房,一下又摸向小婷那从来没人到过的处女地带。小婷的小穴附近还只稀松的长了几根嫩毛而已,但是小穴很红嫩,看起来却又异常的漂亮。 爱抚了二十多分钟后,小婷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她的小穴也湿淋淋地,我一看差不多是时候了∶“小婷,我等一下要把我的小弟弟插入你的小穴里面,刚开始会很痛,但是你要忍住,不能叫出声音喔!” “是。” 然后我慢慢把小弟弟伸入小婷的小穴里,在遇到一层薄膜时,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一挺,就冲破那一层薄膜。 “啊┅┅” 看到小婷忍着痛的样子,我不禁怜惜的轻抚小婷的椒乳,以减轻她的痛苦。 过了不久后,我看小婷脸上表情已经不再那么痛的样子,我就慢慢地开始抽动,而小婷脸上也由忍受痛苦的表情变成忍受快感的表情。 “啊┅┅喔┅┅啊┅┅” 看着她可爱表情,听着她可爱的声音,我不禁告诉她∶“小婷,如果想叫的话就大声地叫出来,不必忍受了。” 才刚说完,就听小婷大声的叫∶“啊┅┅好┅┅好┅┅舒┅┅服┅┅志┅┅志哥哥┅┅啊┅┅再来┅┅喔┅┅” 听着小婷的浪声,我更加卖力的抽插。插了半个多小时,忽然感到龟头有一股热流浇了上去,而我也在同时射了精。 休息了好一阵子,我才起来,我把我的小弟弟从小婷的小穴拔出来,登时看到一堆红红白白而且又黏稠的液体流出来,我知道这是小婷第一次的证明。一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不过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时间实在是不够让我再来一次。 “小婷,起来。” “是。”虽然小婷好象很累的样子,不过她还是顺从的爬了起来。 “小婷,记得刚刚我告诉你的话吗?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是的,我记得。” “很好。不过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所以以后你回答我时,后面要加一句‘主人’。” “是,主人。” “嗯,好。从今以后在有别人在的地方你就和平常一样叫我志哥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叫我主人,即使是在我解除你的催眠状态的时候。” “是,主人。” 然后我又在小婷的脑海里刻下了更多的指令,让我能更方便控制她,其中包括在只有我们时她将丢弃道德和羞耻心。然后我又改变她的记忆,让她认为她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心底奉我为主人,而今天就是她实现愿望的日子。 最后,我把功力散去,而我的眼睛也回复为黑色。于此同时,小婷也从催眠状态中回复回来。只见她双眼茫然的望向四周,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突然,她的眼神象是对准了焦距一样,面露喜色扑倒在我的怀里,并叫∶“主人。” 然后,我又问了几句,确定她将永远成为我的奴隶。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我就要小婷回去洗澡,等嘉慈阿姨回来,明天再过来。然后,我也洗了个澡,晚餐后我很早就睡了。 不过,我相信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以后,我都将会非常的快乐。 哇~~光打字就花了我五个小时,又要边想边打(本来想先写在纸上,不过太麻烦了,就边打边想),结果打完已经快天亮了┅┅这是第一集,希望大家喜欢,后面大概还有十集左右,不过如果大家不喜欢这种催眠+乱伦+强奸+┅┅的内容的话,那就当作是短篇的就此打住了。 总而言之,希望大家喜欢我写的小说。 魔月拜上90·4·21 邪书(2) 隔天┅┅ 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吓了一大跳,记得我昨天晚上九点多就睡了,算一算我竟然睡了二十个小时,而且现在头还有点晕。 在我起来的时候,小婷已经在我床边坐了十个小时左右,当她早上起来以后就到我房里来等我了。 看到小婷那么乖,我不禁又感到一丝兴奋,不过也很讶异我竟然会强奸了小婷。我虽然会对“性”这方面的事有兴趣,但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就这么强奸了小婷,何况我还一直只把小婷当作是我的妹妹,平常疼她都来不及了,何况是强奸小婷呢?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想,我和小婷本来就很有可能成为恋人,我和小婷本来就对对方互有好感,现在只是提前了几年,和换了一种方式相处而已。 想到这里,我对昨天强奸小婷的事也就感到释然了。反正我只要对小婷好一点就好了,而且以后在外面花心也没有关系,多么棒的恋人啊!(但我却忘了小婷是我的性奴隶,而不是恋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一直都好晕,精神也不大能集中。 算了,填饱肚子要紧,我就和小婷到外面找东西吃。在吃饭的时候,我才从小婷那里知道原来今天嘉慈阿姨也有事,又出去了。不过也还幸好如此,否则我昏睡到五点才起来,不被骂死才怪。 吃饱回去后我也想再和小婷玩一次,不过实在提不起精神来,而且嘉慈阿姨也快回来了,就直接要小婷回去,明天再来,然后晚上我就这样很没精神的渡过了。 接下来的两天都一样,整天都会头很晕,精神不能集中,连和小婷做爱也没办法,到了第三天我的精神才回复了回来。精神回复了以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和小婷做爱。这一次是我第一次在没有催眠状态下和小婷做爱(在催眠状态下也只有一次啊,废话!),而令我惊讶的是,小婷比我还期待我和她做爱,而且对她而言,我和她做爱是一种恩典,能够让我干她是她的荣幸。 这样的感觉让我更加的性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小婷很容易高潮,才爱抚几下就湿了,把我的阳具放进她的小穴抽插个二十几分钟就泄了,通常我要在小婷高潮了三到四次,在她快昏过去时才会射出来。 在我精神回复以后,我除了和小婷做爱以外,就是研究那本书了。那本书里面共分上、下两册,上册里面主要分为惑心术,迷心术,邪心术,和三篇分别可以加强精神,智能,体力的内功心法,和一篇可以令女人永保青春的内功心法。 而下册则是上册四篇内功心法的辅助用的药方(是中药)和一些不同的伤药、春药,还有最后一些有关于利用三术引导她人心智的技术。 而且在认真的看了一遍这本书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上次看的惑心术其实只看了前半段而已(因为段落的关系,让我以后上次已经把第一章看完了),原本惑心术是要把自己的精神力包住对方的精神面,再利用对方在精神面上的破绽趁虚而入,才能令对方陷入催眠状态中。但是因为我只看了前半,我的精神力没有张开,集中在一点,等于是用一点突破,所以马上就把小婷的精神控制住了,(不过这一方面是因为小婷年纪还小,精神力比较弱,另一方面也因为小婷很信任我不会害她,所以才能成功。)也因此我的精神力耗损殆尽,才会在之后休息了三天才回复。 接下来这几天,我就在白天整天和小婷过着甜美的生活,晚上则研究那本书的日子下过去了。 在我研究完那本书后我也试着练那三套内功心法过,但是却不能象惑心术一样马上就学会了。而书上也提到要练那些内功心,刚开始最好要配合下册的药方服食练功,否则通常不会有什么效果。 在我知道练不成的时候也有一点遗憾,不过我只是一个国中生而已,实在买不起那些中药来练功,看来只好等我的财力能支付那些钱的时候再去练吧! 不过下半册引导她人心智的那一段我倒是很有兴趣(毕竟我已经学了惑心术了嘛),而且越研究越有心得,每次拿小婷来实验都是屡试不爽。 到最后,小婷在我的改造下变成了一只属于我的淫兽,原本天真、活泼而且又纯洁的小婷变得只要在我身边就会极其淫荡,只想要我的肉棒能插入她的淫穴里,比一个最下贱的妓女都还不如。但是她原本天真又纯洁脸庞加上了淫秽的表情,却比什么春药都还要有效。但是因为嘉慈阿姨几乎每天都在家,所以也实在不是很方便太放纵。 从小,我就和嘉慈阿姨很亲近,因为自从爸爸死了以后,妈妈就忙着管理爸爸留下来的公司,根本没时间好好照顾我和姊姊,所以我和姊姊几乎是由嘉慈阿姨带大的(从六岁到十四岁,超过半辈子了),嘉慈阿姨在我心目中更是一个如姊如母的完美女人。而且自从姊姊上国中以后我们又渐渐的疏离了,所以嘉慈阿姨可以说是我最亲的人了。 在我尝过了小婷的滋味以后,我不免会以看女人的角度去看嘉慈阿姨。嘉慈阿姨真的很漂亮,因为嘉慈阿姨在高中的时候就怀了小婷,所以现在也才二十九岁,再加上平时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只象二十三、四岁而已。及肩的卷发、俏丽的脸庞、修长的身裁,再加上大大的胸部(大概有35E左右)真是美到了没有话说,再加上她成熟的韵味,俨然就是一个邻家少妇的样子。啊~~真是又羡慕又嫉妒那个谢叔叔啊! 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我的心越来越不能忍受。我越来越想和嘉慈阿姨做一次爱,因为她的美丽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吸引我,令我无法自拔。 在经过内心的一番挣扎之后,我决定要把我在书后学的技术拿来学以致用,我要把它用在嘉慈阿姨身上。不过我会在之后让嘉慈阿姨忘记这件事,毕竟我已经让她的女儿成为我的性奴隶了,而且我不想破坏嘉慈阿姨的家庭,所以我只做一次,就这么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在七月十五号那一天,嘉慈阿姨因为有事出去,要到下午才会回来,而这正是我最好的机会。我在嘉慈阿姨快回来的时候带小婷到嘉慈阿姨的房间里,要小婷脱光衣服自慰,并要她发出声音来引嘉慈阿姨进来,而我则运起惑心术,等嘉慈阿姨进来受到惊吓时趁虚而入,把嘉慈阿姨引入催眠状态。 (附带说明一下,其实惑心术并不能让对方进入催眠状态。它只是能令对方进入恍惚状态,其实一切记忆尚在,而上次小婷那一次一方面是因为我用一点突破的方法破坏了小婷的精神面才会害小婷忘了我催眠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用引导的方法让她以后那是她原本的愿望,所以她对一切都还记得很清楚,只是那一段催眠的那一段有点模糊而已。至于迷心术和邪心术就请恕小弟卖个关子,现在说了就不好玩了。) 然后在和嘉慈阿姨做完爱以后,我再用像上次一样一点突破的方法破坏嘉慈阿姨的精神面(这方面的技术,书后面也有),让她忘了今天的事。 现在,我看嘉慈阿姨应该快回来了,所以我就带着小婷进到嘉慈阿姨的房间里,然后要小婷脱光衣服,要她开始自慰,而我就在旁边看着。 小婷好象因为我在旁边看着,显得特别兴奋,才十分钟就高潮了一次。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小婷自慰,就看到小婷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胸部,一手伸到她的神秘地带,用力的抚摸着。小婷好象很兴奋的样子,本来如白玉般的皮肤浮现出一层淫靡的粉红色,而且可爱的小脸庞上更露出了淫荡的表情。 看到这里,我差点要上去和小婷真枪实弹的来一场,不过想到等一下可以和更美丽的嘉慈阿姨做,我也只好忍了下来。 然后,我运起了惑心术来。在我运功时我的头脑马上冷静了下来,虽然我还是很兴奋,但是我却有一种理智和欲望分开了的感觉。 我在旁边看着小婷自慰,已经变成了以一种欣赏的角度去欣赏她。小婷和嘉慈阿姨长得很象,只象是小了两号,和少了那一股成熟的韵味而已,而小婷却比嘉慈阿姨多了三分的年轻和活泼。 在我欣赏小婷的自慰秀时,突然感觉到嘉慈阿姨回来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就是知道嘉慈阿姨已经回来了,而且听到小婷的淫叫,正奇怪的走过来。而看看小婷,她正沉迷于她的自慰中,连我的眼睛变成红色了都不知道。 门开了┅┅ “小婷!?你在做什么?” 小婷似乎吓了一跳,不过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自慰下去。 而这时候嘉慈阿姨也发现我竟然也在这里,然后嘉慈阿姨瞪了我一眼∶“小志,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嘉慈阿姨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因为我已经趁嘉慈阿姨受到惊吓的时候,用惑心术侵入了嘉慈阿姨的心灵。 “没有啊,嘉慈阿姨,小婷只是在发泄她内心的欲望而已啊!每个人都会这样做的,不是吗?” “嗯,对┅┅” “而我和小婷是这么好的朋友,所以我在这里教她如何发泄她的欲望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对啊,理所当然的啊┅┅” “而且我和小婷小时候常常一起洗澡,所以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裸体给我看也没什么啊!” “对啊,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裸体给你看也没什么啊┅┅” “嘉慈阿姨,你是小婷的妈妈,所以你也有责任在这里看着,对吗?” “对,我也有责任在这里看┅┅” 看着嘉慈阿姨渐渐缓和的脸庞(看来嘉慈阿姨已经觉得这是对的了),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只要引发嘉慈阿姨内心的欲望,我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只要之后再用那个方法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和嘉慈阿姨做过爱,虽然我之后要再休息三天,不过我认为那是值得的。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于是我就问呆在那里的嘉慈阿姨∶“嘉慈阿姨,为什么你会和谢叔叔睡不同的房间呢?还有,这几天你为什么常常跑出来呢?” 这些问题平常都是我不敢问,而大人们也不会告诉我。反正会让嘉慈阿姨忘记,不如把一些我平常不能问的事问一问。 然后我就看到嘉慈阿姨犹豫了一下,然后问我∶“我一定要回答吗?”(平常的话一定会要我不要问,但她现在处于恍惚状态,没什么思考能力。)“当然啦,你平常不是教我做人要诚实,不可以说谎吗?” “嗯,对┅┅” “其实嘉慈阿姨在高一的时候就被你谢叔叔骗了身子,也没想到就那一次我就有了小婷,之后也只好奉子女之命结婚了(注∶谢叔叔比嘉慈阿姨大了十岁,那时候已经出社会了)。本来以为结婚以后他会收敛一点,却没想到在我怀孕的期间他就去找别的女人了。后来我一气之下就要和他分房睡,不准他碰我。而这十几年来我和他也只是貌合神离,他还是继续在外面找他的女人,而我则一方面用心的抚养小婷,另一方面又尽量的花他的钱,象之后上大学啊、买房子啊,都是为了要向他报复┅┅” (不过可惜谢叔叔是一个有钱人,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嘉慈阿姨在讲这段话的时候脸上有一股浓浓的哀伤,好象很痛苦的样子,我禁不住正要阻止嘉慈阿姨时,她又继续了下去∶“而这几天我常出去是因为我和他已经准备离婚了,他已经有了别的结婚对象了,我正在和他谈有关小婷的抚养权和赡养费的问题。而今天我出去则是要去应征你们国中的老师,好以后有个工作,不至于没有收入┅┅”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禁恨起了谢叔叔,他竟然这样对待嘉慈阿姨。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偷偷地高兴,因为这样嘉慈阿姨就逃出了谢叔叔的魔掌了,而且┅┅而且┅┅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忽然蹦出了一个想法∶“反正嘉慈阿姨已经是自由之身了,而且嘉慈阿姨还年轻,与其以后让别人得到她,不如把她留在我身边┅┅” 不过转念又想∶“嘉慈阿姨又不可能嫁给我,我们年龄差太多了,以嘉慈阿姨的个性又不可能在没有名份下和我在一起,她可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呢┅┅” 忽然,我看到了小婷,一个卑鄙而下流而且邪恶的想法浮上了我的心头┅┅我改变了我的心意,我要让她和小婷一样。 我在想了一下后,对嘉慈阿姨说∶“嘉慈阿姨,你这十三年来都和谢叔叔分房睡,那如果你和小婷一样,想要发泄心里的欲望时,你要怎么办呢?” 嘉慈阿姨的脸犹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对我说∶“我都会用藏在壁橱里的假阳具来自我发泄。” 听到嘉慈阿姨这么说,我还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平常文静而贤淑的嘉慈阿姨竟然会用假阳具来自慰,不过这样反而对我的计划有利。 “是吗?那嘉慈阿姨,你刚刚看到小婷自慰,有没有也有冲动想和小婷一样去自慰呢?” “有┅┅虽然刚开始我觉得很惊讶,不过同时我也感到兴奋,也有点想自慰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把那把假阳具拿出来,去发泄你心中的欲望呢?” “可是┅┅” “嘉慈阿姨,你别担心,记得你刚刚说的吗?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裸体给我看也没什么啊!” “对啊┅┅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裸体给你看也没什么啊┅┅我为什么不去把它拿出来呢?”就看到嘉慈阿姨一边说一边走到壁橱边,并打开壁橱找出了那把假阳具。 那把假阳具其实很小,只有四寸长,而且小小枝的,大概只和油性笔差不多大小,甚至还比油性笔小了一点。想来是因为只有做过一次爱,而且嘉慈阿姨又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所以才会只敢买这么小一根吧! 嘉慈阿姨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连身套装,然后在上半身加了一件白色的薄纱外套,看起来高贵又大方,而且上半身因为被衣服紧紧的包住,那突出的乳房尖挺的立在胸前,引人遐思。 然后,就看到嘉慈阿姨半躺在床头,就坐在小婷的旁边,并把她的连身裙拉起来,把一件白色内裤拉到膝盖处,就开始把她的欲望发泄出来,也把她拉到永远的色欲地狱之中┅┅ 嘉慈阿姨的阴毛并不浓,只淡淡的长了一小撮在阴户上。而她的阴唇非常红润,看起来根本不象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应该有的阴唇,配合嘉慈阿姨洁白的皮肤,整体看起来有一种异样般的美丽,完全没有淫靡的感觉,令人有一股想膜拜的冲动┅┅ 嘉慈阿姨先用手爱抚她的阴户,才不过十分钟就已经湿淋淋的了。然后她把那一枝小按摩棒放到阴唇边慢慢摩擦。这时候的嘉慈阿姨整个脸都已经变成桃红色的了,她的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嘴角带着一丝淫荡的笑意,慢慢发出声声表示她快乐的证据。 看到原本温柔、端庄的嘉慈阿姨在我眼前把她最羞耻的一面表现给我看,我几乎要失去理智,就这么扑上去,把我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嘉慈阿姨的小淫穴里。 而这时候的小婷还在嘉慈阿姨的旁边努力的抚摸着她的小穴,两母女就这样并列在床上。看着她们俩有如白玉般洁白无暇的身躯一起在床上扭曲着,我的肉棒已经胀得快爆了,不过我必须忍耐,这样我的目的才能达成,而她们母女俩将永远会象今天一样在我眼前婉转承欢于我的膝下! 过了一下,嘉慈阿姨把按摩棒缓缓插入她的小穴中,好似怕弄坏似的,她始终只是轻微的抽插而已┅┅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嘉慈阿姨就已经达到了高潮,还射出了一道阴精,把整个床单弄得湿淋淋的,整个床单上都是嘉慈阿姨的汗还有她的爱液。 而我知道,现在正是我计划的关键时刻┅┅ “嘉慈阿姨,您真是一个端庄又贤淑的长辈啊┅┅”我用一种极其讽刺的语气说出了这一段话。 “!?” “你身为一个长辈,竟然在你的女儿面前,在身为你的子侄辈的我面前,露出如此淫荡的模样,你到底还知不知羞耻为何物啊?” 只见嘉慈阿姨的脸上出现了满是羞辱,惭愧的表情,但却又有一丝快感浮现在她的嘴角┅┅ “你刚刚竟然还有脸说你已经尽力的抚养小婷了,象你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小婷的母亲,你甚至没有资格当我的长辈,没有资格当一个人!” 这时候她一脸绝望的表情喃喃自语的说∶“对啊,我没有资格当一个人┅┅我没有资格当一个人┅┅” “不过我这个人是很有良心的┅┅” 嘉慈阿姨就象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一枝稻草一样,满脸期望的看着我。 “本来,象你这种比母狗还要下贱,比妓女还要淫荡的小荡妇是没资格活下去的。” “对,象我这种比母狗还要下贱,比妓女还要淫荡的小荡妇是没资格活下去的┅┅” “但是,伟大而慈悲的我却愿意给这样的你一个生存的意义。” “伟大而慈悲的你┅┅生存的意义┅┅” “没错,就象你那自愿成为我专属的性奴隶的淫荡的女儿一样。” “专属的性奴隶┅┅淫荡┅┅” “小婷,过来。告诉你这淫秽而下贱的母亲你和我的关系。” “是的,主人。妈妈,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主人的存在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我的身体,我的淫穴,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奉献给主人而存在的。而我终于在六天前实现了我的愿望,主人恩宠了我卑贱的身体,并恩赐我能在主人身边当一个性奴隶,永远服侍主人。”小婷用着一种神气又骄傲的语气对她从前最敬爱的母亲说,而嘉慈阿姨则用一种羡慕到近似嫉妒的眼神看着小婷。 “很好,小婷。那么,叶嘉慈,你呢?”我用我那红得象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嘉慈阿姨,并问她。 而嘉慈阿姨刚开始有一丝迷罔和犹豫,但马上就不见了,并向我说∶“我,叶嘉慈,愿意奉献我卑贱而淫秽的身体,奉献我的一切给主人,只愿主人给予小荡妇一个生存的理由。小荡妇不敢奢求像玉婷大人一样能留在主人身边当主人伟大的性奴隶,只求能留在玉婷大人身边服侍玉婷大人,能在此同时偷偷的望着主人伟大的脸庞,小荡妇就已经很满足了。” 看来嘉慈阿姨已经不把自己当作人看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称为大人。再看小婷,她似乎很惊慌的样子,看来毕竟嘉慈阿姨是她最敬爱的母亲。 然后小婷突然对我说∶“主人,求求你,请您收容小淫奴的母亲┅┅” “嗯,叶嘉慈,那从今以后,你就和小婷一样当我专属的性奴隶,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心,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必须全心全意的爱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其他人碰、看,知道吗?” “是的,主人。”她们俩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小婷,你愿意和你的母亲一起服侍我吗?” “是的,主人,我愿意。”小婷一脸感激的样子回答我。 “好,那么叶嘉慈,从今以后你和小婷就是同等地位的性奴隶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网路上的色情小说∶“那以后我就叫你嘉奴好了。” “是的,谢谢主人,并感谢主人恩赐小荡妇名字。” 这时候小婷缠在我身上,并向我撒娇∶“嗯~~主人~~小淫奴也要一个新名字嘛~~” “嗯~~好吧,那从今以后我就叫你玉奴吧!” “好啊~~嗯嘛(亲吻的声音)~~谢谢主人。” “好,玉奴,你先到旁边去,我要先宠幸嘉奴一次,知道吗?” “是的,主人。”然后小婷暧昧的看了嘉慈阿姨一眼,坐到床边,准备看我干她的娘。 “嘉奴,过来,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是的,主人,主人要临幸小荡妇。”嘉慈阿姨红着脸害羞的说。 “嗯,不错。不过以后你们在我面前必须用最下流、最淫秽的话来回答,知道吗?来,再说一次。” “是的,主人,主人要用您那伟大的阴茎干穿小荡妇的淫穴。”嘉慈阿姨的脸更红了。 “嗯,很好,现在,脱光你的衣服。” “是的,主人。”然后嘉慈阿姨羞涩把她的套装脱了下来。 令我惊讶的是,嘉慈阿姨的内衣竟然如此朴素,就象国中生穿的白色内衣似的,和她那傲人的身材完全不相配。虽然她的胸部很大(重复一次∶35E),但完全没有一丝下垂,双峰尖挺的立在那里,粉红色而小巧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小巧的乳晕,配上那白玉般的肌肤,引人遐思,配合她修长的身材,全身上下无一不美,就象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 我的鸡巴马上翘了起来,好象还比上次和小婷做爱时还大。 “嘉奴,躺到床上去,并把你的双脚抬起来。” “是的,主人。”然后嘉慈阿姨温驯的照我的话做了。 我靠过去,一手抓起了嘉慈阿姨的乳房开始摸索,一手往下抚摸她的小穴,然后嘴巴吻上了她的唇,开始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啊┅┅”她似乎比我还要兴奋,马上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因为刚刚她已经自慰了一次,所以小穴还很湿。 “嘉奴,我要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了喔!” 嘉慈阿姨兴奋的说∶“是的,主人,请主人干穿小荡妇的淫穴,把小荡妇干死。” 听到原本端庄的嘉慈阿姨说着如此淫荡的话,我也忍不住就把我的鸡巴插进了嘉慈阿姨的小穴中开始抽插。 “啊┅┅哈┅┅哈┅┅哈┅┅大┅┅大┅┅鸡巴┅┅大鸡巴┅┅哥哥┅┅主人┅┅干┅┅干死小荡妇┅┅把小荡妇干死┅┅啊┅┅主人┅┅” 听着嘉慈阿姨的淫声秽语,我更卖力的干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关系,嘉慈阿姨和小婷都很敏感,而且很容易高潮,我才干了嘉慈阿姨十几分钟而已,嘉慈阿姨就已经第一次高潮了。也不知道我干了多久,只记得后来连小婷也一起上来让我干,干到她们俩人都昏倒了我才把功力散掉,不过才一散掉,我就马上和她们一样昏倒了。 “你们在干什么!?” 我是被这一声怒吼吵起来的。 我起来一看,只见嘉慈阿姨和小婷拥着被子挤在床角,而谢叔叔竟然就站在门口。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马上运起惑心术,不过没时间找谢叔叔精神面的破绽了,只好用一点突破的方法,再昏迷三天也在所不惜了。 意想脑后,功聚双眼┅┅ “小志,你的眼睛┅┅” 看着谢叔叔脸上蒙上一层茫然的神色,我就放下心了,只怕他不中招,不怕我没办法摆平他的心智,我对秘笈后半部可是很有信心的。 现在,我的脑筋非常的清淅,我同时想到了以后的问题∶赡养费的问题、小婷抚养权的问题┅┅ “叔叔,你不必这么生气啊,你已经要和嘉慈阿姨离婚了不是吗?那她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不是吗?” “对啊,她和我没关系了啊┅┅” “对了,谢叔叔啊,你觉不觉得你这十多年来对嘉慈阿姨很不起啊?” “对啊,我很对不起她┅┅” “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她呢?” “对啊,我应该补偿她┅┅”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拿出一半的财产来当她的赡养费呢?” “对啊,我应该拿出一半的财产来当她的赡养费┅┅” “而且小婷从小就比较黏妈妈,所以她的抚养权应该要让给嘉慈阿姨吧?” “对啊,我应该把抚养权让给嘉慈┅┅” “好,叔叔,你回去后要记得刚刚的一切,把离婚手续办妥,然后你会忘了嘉慈阿姨和小婷,你会忘了我和我的妈妈和姊姊,忘了这十多年来的生活,快快乐乐的和你的新婚妻子一起生活。” “我会忘了一切┅┅快快乐乐的生活┅┅” “对,快快乐乐的生活。好,现在你回去吧,记得把你该办的办妥。” “把我该办的办妥┅┅”谢叔叔就这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了出去。 散功以后我几乎虚脱了,不过我知道,嘉奴和玉奴已经真正属于我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们了! “主人,我们照您的吩咐,没有让外人看到我们的身体。” “主人,您怎么了?” 就在这一片莺莺燕燕的声音中,我昏了过去。 这次我休养了一个礼拜才好,而嘉奴的离婚手续也在这个礼拜办好了。出乎意料的,赡养费竟然有一亿四千万之多,而这些钱理所当然也属于我的,从今以后我可以享尽一切我想享的福,不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了,我可以买任何我想买的东西,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干嘉奴和玉奴,也可以┅┅我想,我将会更幸福,比别人还幸福很多很多。 邪书(3) 就这样,我休养了七天。 在这七天里,我和上次一样,根本不能思考(有点像嘉奴她们一样,只能作一些简单的直线思考),整天只能躺在床上。 我让嘉奴去向妈妈讲,让我住在她家里。大概是因为平常家里没人,又住得近,嘉奴和妈妈又熟,所以妈妈也没反对,不过说不定其实妈妈觉得这样才好,还省得她要分神照顾我呢,毕竟公司永远比我重要。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不,该算第八天了,因为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我上次睡着是早上十点,这几天都是这样,一下醒来个四、五个小时,一下又昏睡十几个小时。 醒来以后,我看到嘉奴和玉奴睡美人般的躺在我身边。看到她们两人有如海棠春睡图般睡在我旁边,我的小弟弟马上硬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嘉奴是抱着我睡的,所以她也因为感觉到我的异动而惊醒了。 她一起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象根铁棒似的,先横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主人真坏,才一醒来就想用主人的大肉棒干穿小荡妇的淫穴了。” “ㄡ~~那嘉奴是不想要罗?那我叫玉奴起来,玉奴一定会很乐意┅┅” 话还没讲完,嘉奴就急忙否认∶“不,主人,不要找玉奴,小荡妇愿意。小荡妇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请主人把小荡妇的淫穴干坏┅┅” “好,好,我知道,不过以后不要叫自己小荡妇了,你是属于我的淫奴,不再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后叫自己嘉奴或小淫奴,知道吗?” “是的,主人,嘉奴知道。” “好,我们到你的房间去吧,别把玉奴吵起来了。” “是,主人。” 在嘉奴的房间里。 “好,嘉奴。来,先把你的睡衣脱光吧!” “是,主人。”然后,就看到嘉奴羞红着脸慢慢的脱下她的睡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嘉奴好象比当初更加美丽了。她脸上原有的淡淡的忧郁和悲伤都消失了,现在正象一个新婚的小妻子般,害羞的服侍她的丈夫我。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看到嘉奴的裸体,但它依然使我感到惊艳,大概是因为上次有运功的关系,这次我的小弟弟马上胀得我快受不了。 我走过去让嘉奴躺下来,并把她的双脚抬起来。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才这一点时间,嘉奴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而且有些已经流到床单上了。 “嘉奴真是淫荡啊!我都还没碰到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嘉奴羞红着脸说∶“因为小淫奴希望主人能干穿她的淫穴,因为小淫奴是主人专属的淫奴、专属的妓女,所以小淫奴的小穴随时都会为能让主人干而湿。” “好,很好。”我一边夸奖嘉奴,一边扶起我的鸡巴,准备要插进去┅┅忽然,从我的内心深处涌出了无限的内疚和罪恶感∶天啊!我做了什么┅┅嘉慈阿姨┅┅小婷┅┅天啊!我既然把她们强奸了┅┅而且我还控制了她们的心灵┅┅ “主人?您怎么了?小淫奴的淫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来干穿它了┅┅” “不要再用那种淫秽的语气讲话了,不要再叫自己小淫奴了。” “是,主人。” “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近似歇斯底里的轰出了这一句话。 嘉慈阿姨呆了半晌后,忽然哭了起来∶“┅┅呜┅┅咽┅┅主人┅┅主人不要我了┅┅” 但是我能做什么呢?我总不能过去要嘉慈阿姨再当我的性奴隶吧!而且我发现,只要我一运起惑心术,我的内心就会变得格外的邪恶,完全不受我自己控制┅┅就算我想用惑心术让嘉慈阿姨回复也没办法┅┅我象在逃避什么似的逃出了嘉慈阿姨的房间。 在客厅中,我回想这几天我所做的事∶ 我真是一个不可原谅的畜生┅┅嘉慈阿姨平常就象妈妈,象姊姊一样的照顾我┅┅小婷就象我的妹妹一般┅┅而我竟然对她们┅┅就在我懊悔不已的时候,一个放在高低柜里的匣子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注意到这个匣子,只是觉得它很特别。然后我打开高低柜取出了那个匣子┅┅这匣子上有一些奇怪的花纹,但更奇怪的是它上面根本没有裂缝,根本打不开。 哎呀!这上面竟然有一根针,我的血都流到匣子上了┅┅突然,匣子发出了一阵红光,然后我感觉到有一些东西“流”进了我的脑海里┅┅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但我又觉得他是我┅┅ 我正抱着一个女人┅┅她被浸猪笼(我本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我忽然懂了)┅┅因为她爱我┅┅而我也爱她┅┅有很多人正在打我┅┅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我看不清楚那些人┅┅但我恨他们┅┅我恨苍天┅┅我恨我自己┅┅恨我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我所爱的人┅┅ 如果我有力量┅┅如果当初她听我的话别回来了┅┅如果不是这些他妈的道德,他妈的礼义廉耻┅┅我就不用和她分开了┅┅她┅┅我的妈妈┅┅天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命运吗?既然如此┅┅我发誓┅┅不管轮回几次┅┅我都要施行“魔渡众生”┅┅ 我可以感觉到“他”永无止境的愤恨┅┅因为┅┅因为┅┅我┅┅我┅┅我┅┅就是他。 当我睁开眼睛(正确点说,是当我回过神以后),我看到匣子已经打开了,里头是一本和那本书一样质料的书,封面上写着四个触目惊心的红字∶《魔道天书》。 不知道为什么,这本书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魔月注∶这一段绝对不是小志的前世,而是《魔道天书》原本的作者的记忆。简单说是因为他把他的记忆复制了一份到小志的脑海中,让小志以为那是他的前世。) 打开封面,书的开头就写道∶“天道魔道都是道,天道因求而舍,魔道因舍而求,佛无善恶,魔无对错┅┅” 不过看了这几句,我的内心就起了无限的波涛∶ 对啊,我没有必要为了嘉慈阿姨和小婷被我控制而内疚啊┅┅谁能说我做错呢?她们不是很快乐吗?原本的她们将要面临家庭破碎┅┅我救了她们┅┅并给她们我的爱┅┅只要大家幸福,不就够了吗? 换一方面来想(这是小志的一个习惯,也是他妈妈从小训练他的一项功课,要他想事情的时候要从多方面去思考,如果她知道因为如此让她和她的女儿还有更多的女人因而永远坠入淫欲地狱中,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拥有力量,我能控制别人是因为我比她们强┅┅弱肉强食,这是不变的定理┅┅就象妈妈从小要我看的一些什么孙子兵法,司马法,法家┅┅的书一样,胜者为王,不须计较手段,只要最后我让大家都幸福就够了┅┅只要我快乐就行了┅┅这时候,我看到嘉慈阿姨一脸担心的神色躲在门后偷偷看着我。 “嘉奴,过来。” 嘉慈阿姨一脸担心的走到我面前,怯怯的问∶“主人,您还要嘉奴吗?嘉奴以后会努力服侍主人,不会再嫉妒玉奴了,嘉奴┅┅” 我用我的吻阻止了她的话∶“嘉奴,你幸福吗?”我在吻完以后,轻声地在她的耳边问。 “是的,主人,嘉奴好幸福。只要嘉奴能够和主人在一起,嘉奴就心满意足了。” 虽然她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我这是实行魔道,没有对错,但是我还是不禁想到,她是因为我控制了她,她才会这么说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象被扭曲了一般,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了,象以前一样叫我小志就好了,嘉慈阿姨。” 忽然,她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缓缓的对我说∶“小志,你会对控制了我和小婷感到愧疚吗?” !!! 她都知道了! “不要那么惊讶,小志。那天你控制小婷的父亲时,我和小婷就已经都知道了。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了我们,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恨你的。虽然你让我们变成了一个地位低下的性奴隶,但是我们的心灵却满足了,我这一生从未这么满足和快乐,我的心里存在的,只有对你的爱,每天想的也只有你,只要想到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我的心灵只有你的存在,我的全身就会热了起来。 虽然你控制了我们的一切,但是你让我们的心灵丰富了起来。而且┅┅” 她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说∶“而且你让我尝到性的快乐,让我知道被你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我不禁爱怜的将她拥入怀中,看着她那哭得象个泪人儿的脸庞,我发誓一定要让她幸福! “嘉奴,我们到房间里头,继续刚刚的事。” “嗯┅┅”嘉慈阿姨羞红着脸,点了点她的头。 回到房间,我轻轻爱抚着她的全身,她的唇、她的双峰、她的小穴┅┅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这样的想法让我兴奋不已。 然后,我和她合为一体了┅┅我激烈的摆动我的下半身,而她也激烈的回应我给予她的热情∶ “啊┅┅啊┅┅哈┅┅哈┅┅哈┅┅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喔┅┅再┅┅来┅┅再来┅┅啊┅┅主人┅┅” 在经过五次高潮后,嘉慈阿姨昏倒在我的跨下┅┅ 这时候,门口传来小婷娇憨的声音∶“哼,主人偏心。主人只喜欢妈妈,不喜欢玉奴┅┅” 回头一看,小婷正嘟着她可爱的小嘴,娇嗔的站在门口。 “玉奴,你也想要吗?要就过来啊!” “是的,主人。”小婷转嗔为喜的跑到我身边来。 “主人,玉奴可以有一个请求吗?” “喔,是什么呢?” “玉奴想要舔主人的大肉棒,玉奴想要像A片里面的女人一样舔主人的大肉棒。” “哦~~好啊,你就试试看吧!” “谢谢主人!”然后小婷张开她可爱的樱桃小口,把我的小弟弟含了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除了小穴以外还可以这样做,以前虽然知道,但是一直觉得那很脏、很呕心,但我现在不会这样觉得了,我的小弟弟也是干净的,其实这就象亲吻和做爱一样,没什么的。 小婷她先把我的小弟弟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她用她的嘴唇包紧我的小弟弟,用她的舌头抵住我的小弟弟,再前后抽插┅┅才没十分钟,我那刚射精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 然后,我感到她一边前后抽动,一边用她的舌头左右的舔着我的小弟弟。接下来,她的手抚上了我的小弟弟,配合着她的唇一起摩擦┅┅啊,我感到她的气息呼在我的小弟弟上┅┅ 在我越来越有感觉的时候,嘉慈阿姨忽然坐到我身旁,用她的丁香小舌舔起了我的乳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是这么敏感。然后,我感到小婷她用力的吸住我的小弟弟,边用舌头顶住边用力的吸吮,同时她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忽然,一阵冷飕飕的感觉从背脊传来┅┅ 我又射了一次┅┅射在小婷的嘴里,还有些溢了出来,而嘉慈阿姨抢着把溢出的精液舔下,好象那是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休息了一阵子,我问嘉慈阿姨∶“嘉奴,客厅的那个匣子是哪来的?” “主人,那是我朋友陈毓茵的,她把那个匣子寄放在我这,后天要来拿。” “哦,那你说说,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是的,主人。她从高中开始就和我一直在一起,我们交情一直都很好。她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也是一个中药的中盘商,更是一个漂亮的美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这次我找工作也是她一听到消息马上来找我,直接聘请我当你们学校的国文老师的。” “哦,很有利用价值,再谈谈一些她的事吧,小时候的更好。” “┅┅(秘密)” 我想了一阵子,才说∶“嘉奴,明天你去买一些中药和绳子回来,药方我明天再给你。” “是的,主人。” 今天,我终于见到了我们的校长∶陈毓茵了,虽然她是我们的校长,但是她从未出现在任何公开的全校集会等场合。而我真没想到她竟然那么美,几乎和嘉慈阿姨不相上下了。 细看她全身上下,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般的双眉飞插入鬓,乌黑的头发长长的垂到腰际。一撮浏海轻柔地复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观骨匹配得无可挑剔,傲气十足但又不失风姿清雅。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就象正在梦中碰上了甜蜜的遭遇般,令人禁不住想和她分享那最甜美的果实。 而最令人惊讶的是她看起来的样子,绝不会有人相信她是一个已经年近三十的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长期身处上位而有的威严,但她的双眸却又象一个青葱岁月的少女般,充满了无尽的梦幻┅┅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再仔细看她的双眸,黑白分明,象宝石一般,极具神采。顾盼之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暇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 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之感。而她全身上下却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那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神秘感┅┅ (奇怪,经过魔道天书的“洗礼”以后转职变成诗人啦~~ ^_^)“我一定要得到她。”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本来在我还没见她之前我就决定要得到她,因为她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了┅┅而现在,我要改变一下计划了。 (以下用女方主观叙述。) 我叫陈毓茵,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也是一所完全学校(从国小到大学)的校长,而且我很有自信我是一个走在路上会令人回头的美女,不论从那一方面看来我都应该满足了。可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有一个遗憾和一个秘密∶我是一个有强烈变态倾向的同性恋,但是我所爱的女人却跟别人结婚了┅┅不过,没关系。前几天我听说她已经离婚了,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只要我趁虚而入,一定可以夺得她的芳心,夺得她∶叶嘉慈的芳心┅┅今天,我要到“她”的家去,上次我借了一个漂亮的古董匣子给她,因为她一向喜欢欣赏这一类的东西,所以我投其所好的买了很多漂亮的小玩意儿,而那个匣子是我从黑市买来的大陆国宝,年代已经不可考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她那碍眼的丈夫已经不在了,为免夜长梦多,我要利用今天的机会把她们母子俩一起变成我的┅┅ 当我走进她的家时,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气息漫延在她家里。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沮丧,眉目间似乎多了些什么,但是太过兴奋的我并没有多想,也因此我成为了他的┅┅ 除了她和她的女儿以外,还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在,他好象是隔壁的孩子。虽然是个男孩子,但他长得很中性,如果扮女妆的话,一定也会很美吧┅┅奇怪的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一丝兴趣,但我却放不下对的注意。他的外表看起来很秀气,脸上挂着一丝未蜕的稚气,令人想抱入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但他的眼神有时却会露出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这年纪的深邃和神秘,形成一股特殊的魅力,让人看了不自觉的有种入迷的感觉。 “如果是他的话,或许我能接受吧!” 当这个念头浮上我心头时,我不禁吓了一跳,男人都是那么的肮脏,那么的心。即使现在他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而且长的天真又可爱的小男孩,但在不久后他就会长大,而且变成和那些肮脏、 心的男人一样了┅┅对,就象二十四年前的那个 心的男人一样,卑鄙、无耻、下流、肮脏┅┅(以下省略。) “小茵,你怎么了啊?怎么都不说话呢?” “喔,没什么。对了,你最近过得怎样?你是怎么和那姓谢的离婚的?他居然吐出了超过他一半的财产出来?” “嘻嘻┅┅这是我的秘密喔!”嘉慈忽然笑了起来,她笑的好奇怪,但也笑得好媚,笑得令人着迷。 “阿姨,柳橙汁!” “喔,小婷,谢谢你。” 我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再问嘉慈∶“你在笑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有啊┅┅嘻嘻┅┅”她又俏皮的笑了起来,笑得那么令人倾倒,那么令人神魂颠倒。 不知不觉,我似乎真的有点头晕,然后我就不醒人事了┅┅ 痛┅┅ 我被我下体的痛给痛醒了。 我张开眼睛,在我身上的竟然是刚刚和我们一起聊天的小志┅┅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而且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然后他用他那个无耻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小穴里┅┅夺走了我的贞操。 “你醒过来了啊┅┅刚好,和一个不会动的玩偶玩真没意思┅┅” 我的内心一下涌上了无尽的怒气∶“你┅┅你居然┅┅我┅┅” 在我还没涌出其他念头时,我忽然看到他那一双红色的眼睛┅┅我的注意力一时被它们吸引住┅┅它们好美┅┅美得令人心悸┅┅忽然,我的心里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我并没有理会它,因为我的心里还是有着无尽的怒气┅┅ “你在生气吗?小茵阿姨?” 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他好象在我的小穴那里擦了什么药┅┅不过我还是没理会他┅┅ “不要生气,小茵阿姨,我和你做爱是爱你的表现,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没有生气的理由啊!” 对,因为他爱我,所以才会和我做爱,我没有生气的理由┅┅“因为┅┅爱我┅┅所以┅┅没有生气的理由┅┅” “对啊,小茵阿姨,我爱你┅┅” 他爱我┅┅ “你爱我┅┅” “对了,小茵阿姨,你还记得二十几年前你打破你妈妈花瓶的那一天吗?” 那一天┅┅就是那一天┅┅我差点被那个男人┅┅ “我记得┅┅” “你记得吗?到处都好暗好暗,你又打破妈妈的花瓶,你好怕好怕┅┅” “记得┅┅到处都好暗好暗┅┅花瓶破了┅┅妈妈会生气┅┅我好怕┅┅” “对,小茵,你现在好怕好怕┅┅” “我好怕好怕┅┅” “对,小茵,你刚刚打破了妈妈的花瓶┅┅” 我刚刚打破了妈妈的花瓶┅┅我怕妈妈会生气┅┅所以我跑到仓库里┅┅“来,小茵,不要怕。”他把我抱入怀中,边拍我的头边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觉得被这个大哥哥抱住我就会很安全,我什么都不用怕┅┅ “小茵,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耶!大哥哥,你是谁啊?” 大哥哥他笑了笑,然后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神,只要你当我的奴隶,我就会给你这世界上最高级的快乐。” “奴隶?那是什么啊?” “那就是说,只要你把你的一切献给我,你的身体、你的心灵,都献给我,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乐意的去做,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高兴的接受它,把我当成你的主人,尊敬我、爱我、唤我为主人、永远服从我的命令,这样你就会得到那个快乐了。” “真的吗?可是好麻烦喔,我才不要呢!不过,那是怎么样的快乐呢?是不是像王子与公主一样的幸福快乐呢?” “不,它们是不一样的,不过你一定会比公主还快乐的,我保证┅┅” 大哥哥他一边说,一边用他的手摸我的奶奶┅┅奇怪┅┅我的奶奶好象变大了┅┅大哥哥摸过的地方都会热热的┅┅还会麻麻的┅┅大哥哥用他的嘴巴亲我的嘴巴┅┅还把舌头伸进来┅┅不过┅┅好舒服┅┅我觉得┅┅尿尿的地方┅┅里面┅┅好热┅┅好痒┅┅ “大哥哥┅┅我┅┅小茵┅┅尿尿的地方┅┅里面┅┅好热┅┅好痒┅┅怎么办┅┅” “乖小茵,只要大哥哥把我下面的这个放到你尿尿的地方里面,你就会舒服了。” “大哥哥┅┅快┅┅快┅┅把它放到小茵里面┅┅” “不行喔,小茵,只有大哥哥的奴隶才有资格让大哥哥的那里进去,但是小茵不是大哥哥的奴隶,和大哥哥没关系啊!” “小茵┅┅小茵愿意┅┅愿意当大哥哥的奴隶┅┅快┅┅” “喔,那小茵记得刚刚大哥哥说的吗?” “小茵┅┅记得┅┅小茵会┅┅会把小茵的一切┅┅献给┅┅主人,小茵的┅┅身体,小茵的┅┅心灵,都┅┅献给主人┅┅不管主人┅┅要小茵做什么,小茵都会┅┅乐意去做┅┅不管主人┅┅对小茵做什么┅┅小茵都会高兴的┅┅接受它┅┅小茵会尊敬主人┅┅爱主人┅┅小茵会永远┅┅服从主人┅┅的命令┅┅快┅┅小茵┅┅尿尿的地方┅┅里面┅┅好热┅┅好痒┅┅放进来┅┅” “好,乖小茵,以后我就叫你茵奴吧!” 然后主人开始把他那里┅┅放到茵奴尿尿的地方┅┅开始抽插┅┅茵奴觉得┅┅里面好满┅┅好胀┅┅然后主人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轰!!! 茵奴觉得好象头脑里面被闪电打到┅┅茵奴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滚烫的东西┅┅好舒服┅┅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小志正在用力的干着我最要好的朋友∶叶嘉慈。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小志就是那个神。 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幻想,或者他真的是我小时候所遇到的神,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尽情地享用我的肉体,我要把我的一切献给他。然后,我快乐的加入了他们的淫宴┅┅ “主人,请你干茵奴吧┅┅” 这一篇拖了那么久,而且写得杂乱无章的,真的是很抱歉。(还是其实大家都忘了我这号人物呢?)不过因为太久没写,感觉都忘了,下一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挤得出来。 2001·7·24凌晨三点魔月 邪书(4) =欢迎来到淫欲地狱的时空副本之中┅┅ =魔月∶“大家好,小弟魔月又来遗祸人间了。上一集因为是分别三段时间写的,所以会很奇怪。其中最前面是我在上课的时候用课馀时间打的,中间部份则是刚放假时打的,最后是我回台湾才打的,因此三个部份会有一点不协调和不怎么连贯的感觉(我自己觉得啦),所以,在此小弟特地请我们的主角∶小志出面说明。” 小志∶“我说魔月啊┅┅” 魔月∶“啥事?” 小志∶“你不要每次都丢一些烂摊子给我收拾。%#@!~┅┅” 一番和平的“讨论”后,鼻青脸肿的魔月最后答应以更多的能力和美女为交换条件,请得主角∶小志的出面说明。 小志∶“好,现在就由本人来解说和补遗上一集的缺失┅┅” 魔月小小声的在旁边唠叨∶“什么嘛,如果不是我给你练《魔道天书》,你哪有那么厉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小志∶“什~~么~~?” 魔月∶“没有,我没说话,我先去泡茶┅┅”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小志∶“那么,现在就由本人开始简单的为大家解说吧。首先,我手上已经有了上、下两册的《魔道天书》了,为什么匣子里还会有一本呢?答案是因为我拿的其实是中、下两册,因为没有封皮,又只有下册有标示出来,所以才会让我误会成我拿到的是上、下两册。至于为什么它们会被分开,书又是怎么到我手上的?这些则是以后的故事,到时魔月自会叙述。” 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的魔月在旁边碎碎念∶“开玩笑,连我这个作者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五集了,还以后咧!” 小志不理魔月的碎碎念,继续解说∶“至于我家的茵奴,也就是陈毓茵她小时候的秘密呢,则是她在六岁的时候,因为打破花瓶躲到一个废仓库中,被一个流浪汉强迫帮他口交,后来更差点被%#@!┅┅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妈妈刚好赶来,虽然救了她,但是却让她开始厌恶男人,进而成为一个同性恋,是属于少数后天影响造成型的┅┅” 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大吉岭红茶以后,小志继续解说∶“最后呢,我原本的计划本来只是用药将她迷昏,再把她绑在椅子上,然后我和嘉奴在旁边做爱,等她醒来时趁她受到惊吓时控制她。本来我是不准备和她上床的,因为当初我认为她就算是个美人,也比不上嘉奴,再多控制一个人还要我多分神去管理她,本来只是要让她不追究匣子的事,还有让她帮我挑药材,制作一些药,毕竟交给专家比较保险,谁晓得我买回来的药品质怎么样,再加上她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有她罩我,不管我做什么的会比较方便┅┅” 魔月又在旁边小声的碎碎念∶“装傻,明明是因为自己想早点上她而已。” 一阵拳打脚踢后,小志不理会地上那一堆疑似本有生命的东西,自顾自的走出去,剩下奄奄一息的魔月躺在地上。 魔月拖着他那具快要死亡的残躯,勉强的说∶“那么┅┅本┅┅文┅┅正式┅┅开始┅┅” 今天是八月二十一日,距离上次我控制茵奴的日子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我都住在嘉奴的家里,没想到我的母亲和姊姊竟然没有发觉。哼,没关系,反正现在我没有她们也能自己一个人生活了,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快乐。 我照着前世的记忆和《魔道天书》的帮助,开始重新练武功。我让茵奴帮我收购回最好的药,再辅以我炼药的知识和技术,不到一个礼拜就炼出了第一批药了,而我也因为这一批药而顺利地踏入功法的第一阶段。 我的内功心法共可分为四个阶段。前两个阶段可以依靠药物的帮助,只要约半年的时间就可以到达第一阶段的顶端。第三阶段以后,就必须靠我以各种方法驯服女人,吸取她们的元阴,然后增加我的一种叫“元物精神”的能量,等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就会步入第四阶段,而第四阶段我前世也没练成,书上只写时到自知,看来也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而我的内功心法在第一阶段的时候分成三个部份,分别是∶“求知智能”、“元物精神”和“人体潜能”三篇。当我修练“求知智能”这一篇的时候,我的理解力和求知欲会暂时提高,而“元物精神”这一篇则会让我有一种神清气爽,头脑清淅的感觉,并增加我的“元物精神”,这关系到我使用惑心术,迷心术,甚至邪心术的可能性和次数,而现在我光用惑心术大概可以用四次,用了迷心术后大概还能用一次惑心术。然后“人体潜能”则可以加强我全身上下的力量,将我的潜能完全发挥出来,尤其是我那话儿的能力,现在每晚和她们三个做爱做一整晚也不会累。 到了第二阶段时,三个心法就会汇聚成一个新的心法,它包含了第一阶段全部的功效,更大大的加强了它们,而也只有到第二阶段才能开始施展邪心术。这个新的心法会自动在身体内行进,不用我刻意去练,它就会自然变强。它的好处是我不必再象现在每天花那么多的时间去练功,但坏处是即使我刻意去练功也不会有多大的功效。 另一方面,惑心术是一种类似催眠术的心法。它几乎任何人都可以练成,施展的时候眼睛变成红色的。功效方面,只能引导他人的内心,不能直接改变。迷心术则是只有练了“元物精神”的心法后才有可能施展,眼睛变成宝蓝色的。可以直接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记忆,信仰,观念甚至感情,感觉等。最后的邪心术呢,到了这个境界眼睛的颜色反而不会变,施展与否只在一念之间,不会让人进入催眠状态,但是可以直接了解他人的内心世界和想法,并可以改变其想法让他以为是自己的想法。 而这三个内功心法的药物是绝对不能搞错的,但是任何时间都可以修练。不过三个心法还是有它们各自修练最好的时间。“求知智能”的时间最好是在早上六点和七点左右。“元物精神”和“人体潜能”则各别是每日的午时和子时,也因此这一个月里我每天早上练完“求知智能”后就跑到图书馆去看书。中午练完“元物精神”则不一定会做什么,可能看书,可能出去玩,也可能玩玩嘉奴和玉奴。而晚上练完了“人体潜能”就和上班回来的茵奴和嘉奴、玉奴三个人一起做爱。刚开始我还会和她们一起做到睡着,到后来我一直干到她们三个昏倒我也没有一丝倦意,而现在理所当然我是都不睡的,因为睡觉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另外我也让她们三个修练另一篇“ 女心法”,这篇心法可以让她们永保青春,即使再过两个甲子的时间也会长得和她们最美丽的时代一样,不过不知道会不会返老还童而已。当然她们还是会死,不过至少她们可以活到近两百岁,而且死时看来顶多也不过四十岁左右。而我呢,除非遇到有比我还强的能量,例如飞弹等才有可能会死,不过这也是第四阶段以前,说不定到了第四阶段连核弹都杀不死我,毕竟第二阶段的顶端就已经到了人体潜能的极限了,而现在的我也已经拥有以前两倍左右的力量了。毕竟我也才修练一个月,这一个月也只能算是筑基而已。往后,我的体能将会成几何状态激增。 这一个月因为练“求知智能”心法的关系,我的求知欲和理解力,甚至记忆力都大大的加强了,我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一本书看完,记起来甚至理解它,象一整套的金庸小说,我半天就把它们看完了并记了起来。当然,到了第二阶段时就不会有增加求知欲的状况发生了,但是理解力和记忆力都还在。 我现在可是已经把市立图书馆的书看了四分之三呢,也因此我要茵奴搜购一些不常见的书籍甚至研究所的研究资料等,还要她把学校秘藏书籍处的钥匙拿给我,以便我把市立图书馆的书看完以后再去学校看,现在我的智识可是已经超过一个普通的什么博士还要多很多呢┅┅如果妈妈知道了她也会很高兴吧┅┅不,她才不会,这么久以来她都不管我了,就算那时我拿全校第一名的时候妈妈也不过说了句“嗯,考得不错。”而已,她根本不在乎我,她只在乎她的生意、她的客户,她才不在乎我呢! 还有姊姊,不知道为什么她上国中以后就渐渐不理我了,有时候看到我的时候眼中还会闪过一阵厌恶的眼神,虽然她都把这种眼神马上藏起来,然后躲开,但是我还是发觉了。而且当我长得越大,这种厌恶越明显,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会变成这样,所以我逃了┅┅我每天都逃到嘉慈阿姨家。 随着我智识的增长,我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而这两个礼拜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每次我到阿伟和阿德他们家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很羡慕的感觉,他们的两家都过得和乐融融的,我好羡慕┅┅我想知道原因,我想知道为什么妈妈和姊姊会讨厌我?我想知道为什么她们不要我了?我想知道原因,既然她们不要我了,当初又何必要养大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所以,我决定今天我要去问姊姊,我要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我要知道答案。 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姊姊应该已经上完辅导课回到家了吧。 我走回了我的家,睽违了一个月的家。客厅中,姊姊和她的同学坐在那里,我知道她┅┅她是姊姊最要好的朋友∶王晓月。 当姊姊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又闪过一丝的厌恶,但马上又藏了起来,反倒是晓月姊姊很高兴的向我打招呼∶“小志,好久不见了,一起来聊天吧!” 一瞬间,姊姊的脸上露出了更深的厌恶。我缓缓的走过去,面带微笑看着她们两人,而姊姊脸上厌恶的神色却越来越深┅┅ “纯屹,你不要这样啦!”晓月姊姊向姊姊劝道。晓月姊姊常来我们家,所以她也知道姊姊不喜欢我,虽然她也不知道原因,不过她一直努力想化解姊姊对我的讨厌,而且小时候我有几次躲起来偷哭的时候也有被她撞见过。 我看着姊姊满脸厌恶的神色,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猛一咬牙,我施出了第一次使用的迷心术。 “小志,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蓝色的,好漂亮┅┅”即使刚才姊姊也没有和我讲话,我们已经两年没说过话了。 姊姊现在就象一个木偶一样坐在沙发上,她原本活泼有生气的眼睛现在正迷蒙的望着我。因为常运动锻练出来健美,结实而修长的胴体软倒在沙发上,及腰的长发绑成的马尾也垂在沙发上┅┅ 我一直望着我的姊姊∶林纯屹┅┅良久,我才艰难的问出了一句∶“姊姊,为什么你和妈妈会讨厌我?” 姊姊刚开始有点反抗,但抵挡不住迷心术的力量,还是说了这一番话∶原来小时候姊姊和妈妈一直受到爸爸的虐待,他是一个虐待狂,他强迫妈妈成为他的泄欲器,常常用一些奇怪的淫具奸淫妈妈,到后来更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加入他的变态性爱中。如果不是当时姊姊还小,鸡巴插不进去,当时姊姊就会被爸爸强奸了。 虽然没被爸爸强奸,但是却在姊姊的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伤痕,以致当我慢慢长大之后越来越象爸爸时她们会渐渐疏远我。 原来我最敬爱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在我面前,他永远是这么的温和有礼。 他总是对我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令我尊敬┅┅但他竟然是这种人。我多么希望这是假的,但是处于迷心术的催眠状态中是不可能会说谎的,这一点我是最清楚的了。可是最令我吃惊的是,我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急速的在扩散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而这一段时间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知道最后我的嘴巴吐出了一些令我感到恐惧的指令∶ “姊姊,在你醒来之后,你的感觉将会改变,你会觉得裸体将会带给你极大的快感,尤其在你的弟弟面前裸体,更会带给你数十倍的快感。你会觉得精液是你最喜欢,最好吃的东西,而你弟弟的精液更胜他人百倍。你会觉得以前父亲对你做的事都是一种享受,但你还是讨厌他,恨他。你会觉得如果是你的弟弟对你做这样的事的话,那将会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你将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然后你的潜意识里将会把你的弟弟当成你的爱人、情人、恋人、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心灵,都是属于你的弟弟我的。” 到最后,我激动得几乎是用吼的,虽然姊姊脸上表情没变,但是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接受我的命令,她已经是属于我的了。但是我还不想得到她,我要她完全的屈服于我,我要她来求我,我要她变成一只牝兽,一只永远只属于我的牝兽。 “姊姊,现在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当你醒来以后你只记得你和王晓月聊天,聊到她回家后你觉得很累,然后去睡觉,你将完全不记得我回来过。”然后就看到姊姊爬上楼去,回她的房间去睡觉。 这时我转过头去,晓月姊姊也软倒在沙发上,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她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一头和姊姊一样及腰的长发,而且在两鬓各编了一条辫子,但是和姊姊不同的是,她的身材较娇小,整体感觉象是一个明理的千金大小姐。但是我现在只觉得她罗嗦的笨女人,老是自以为了解我,说一些有的没的,现在刚好我很想干女人,嘿嘿嘿嘿! “王晓月,从今以后,你将会是我的性奴隶,你将会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你将会献出你的一切给我,你的生存意义就是为了取悦我,你将会接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你将会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你将会认为你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只要在我身边你就会非常渴望让我用我的大鸡巴干穿你的淫穴,对你来说,只要能在我身边伺奉我就是你最大的荣幸。” 当我下完这些指令后,我收起了我的迷心术。然后就看到她茫然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神采,当她的眼神和我交会的那一刹那,她象找到她的生命意义似的,马上跪在我面前。 “小志大人,请您收淫荡的小母狗∶王晓月当您的性奴隶,小母狗愿意献上小母狗的一切给小志大人,小母狗愿意为小志大人做任何事,小母狗只求小志大人能收容小母狗,让淫荡的小母狗有机会能叫小志大人为主人。” 虽然我知道迷心术会让她完全接受我所下的指令,然后她再以自己的逻辑去诠释它们,但我真没想到迷心术的效果会那么好,看着她炙热的眼神,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快胀破牛仔裤了。她的眼中只有对我无尽的爱,只有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奉献,相信我现在要她去自杀她绝不会活下来。 我坐到沙发上,并把我下半身的束缚解放。然后我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玩弄她丰硕的双乳。我很想就这么开始干她,因为刚刚姊姊所给我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可是,还不行┅┅ 这时候,她用她那一对洁白无暇的双手慢慢抚摸我的大鸡巴,一副不敢冒犯我,忍耐着想被我干的欲望。我实在不得不佩服她的善解人意,因为我感觉到我妈妈已经在玄关快要进来了,所以我还不想干她,我想等摆平妈妈以后再带她到嘉奴家里去,而她只凭我一个表情就知道我还不想干她。 等了一下子,妈妈进到了客厅里,她看到我们俩半裸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小志┅┅你┅┅你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 因为我的“元物精神”力已经不够了,所以我只能用惑心术而已了。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你┅┅你竟然和那个女人在做爱┅┅” “妈妈,我的鸡巴又没有插进去,所以这不是做爱啦!” “没有插进去┅┅不是做爱┅┅” 看着妈妈脸上的怒气消散后,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就这么一不做二不休的一起控制妈妈,毕竟我已经准备要和姊姊乱伦了。不过,我还是在犹豫,我的心中似乎有一股声音要我不要这么做。 忽然,我前世的记忆像电影一样闪过我的脑海┅┅ 我的前世┅┅我和我的妈妈┅┅渐渐的,她和眼前的妈妈融合在一起┅┅我┅┅我┅┅我!!要!!她!! “妈妈,古人的三从四德中的三从你有没有听过?” “有┅┅” “那三从是不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呢?” “是┅┅” “那么现在爸爸死了,你是不是以后都要听我的呢?” “是┅┅铭忠死了┅┅所以我什么都要听你的┅┅” “那么是不是你会象我的奴隶一样,不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接受呢?” “是┅┅我会象你的奴隶一样┅┅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 到这里,我几乎要把妈妈的衣服脱光先和妈妈大干十次才过瘾,但是不行,我要忍,我要让妈妈也和晓月姊姊一样的求我。从刚刚开始我的“元物精神”力就一直在急速的回复,现在已经快补满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刚好可以利用。 我又再一次施展迷心术┅┅ 看着妈妈慢慢软倒在地上,用蒙的眼神望着我,我的心情又激奋了起来。 虽然五官相似,但是妈妈却比姊姊多出了一股成熟的风韵,毕竟三十六岁和十七岁是不一样的,妈妈的成熟更有一番姊姊所没有的风情。再加以妈妈一向注重保养,看起来就象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艳少妇似的,那么的扣人心弦。 “妈妈,等一下你就回自己的房里睡觉,当你醒来以后你将会忘记这一切,但是我给你的逻辑却会深印在你的脑海中。当你醒来以后你的潜意识将会感到无比的空虚,你会非常想要有一个男人来依靠,想要有一个男人用他的大鸡巴干穿你,但是你将会讨厌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除了我,你的儿子以外。因为你已经嫁入林家了,你的身体不允许任何碰你,除了我,你的儿子以外┅┅然后,从明天开始连续三天,只要一到了十点你就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想出来,你将会感到你很想睡觉,但是你怎么样也睡不着,你将会感到有无比的性欲在你的身体燃烧,你想用自慰去消退这欲望之火,但不管你怎么自慰都没办法让它有些微的消退,一直到你累到睡着为止┅┅好,现在回房去睡吧!” 在妈妈回房睡觉以后,我将晓月姊姊带回嘉奴家里。进到客厅,就看到嘉奴一丝不挂的在边看A片边自慰。我坐到沙发上,这时嘉奴才发现我。当她一发现我马上扑向我怀里撒娇∶“主人,嘉奴好寂寞喔,嘉奴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干穿嘉奴的小淫穴喔。”一边说,一边还开始脱我的衣服,并吻向我的嘴巴。 晓月姊姊在旁边看到嘉奴的样子显得非常的讶异,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嘉慈阿姨是一个非常保守,有传统妇德的女人,而原本端庄,贤淑的嘉慈阿姨却变成了眼前这副淫荡的样子,看的出来对她有很大的冲击。不过,她还是静静的看着我们两,怕打扰到我的样子。 我任由嘉奴脱光我的衣服,让她用嘴巴服务我那已经胀到八寸的鸡巴。嘉奴看到晓月姊姊在旁边,似乎吓了一跳,但是她马上明白她将会是我的新奴隶,只见她横了我一眼,故意表现的特别淫荡,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妖媚无比┅┅“嘉奴,玉奴呢?” “主人┅┅嘶┅┅玉奴┅┅嘶┅┅到朋友家┅┅玩了┅┅” 我在平常不在的时候并没有禁止她们出去。 “嗯┅┅小淫奴今天特别淫荡,是想给新宠物来个下马威吗?”我边说边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并把我的肉棒插进去。 “小淫奴┅┅啊┅┅哈┅┅哈┅┅哈┅┅才┅┅没有呢┅┅啊┅┅” 因为体质的关系,嘉奴很容易有高潮,常常半小时内就连续两、三次。我很快的就让她高潮了一次。看看旁边的晓月姊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一副春情荡漾的表情。 “晓月姊姊,你也想当我的性奴隶吗?” 只看到她急急的点头,道∶“是的,小志大人。请小志大人收容淫荡的小母狗。” 听她左一句小母狗,右一句小母狗,我实在不得不佩服迷心术的厉害。原本清纯可人的晓月姊姊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但现在的她却很自然的让自己变得如此。 “那从今以后,我就叫你月奴吧!” “是,月奴谢谢主人的赐名。” “好,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吧。” “是。” 只见她缓缓的把自己的衣物退去,一副美丽的胴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她的身材虽然比较娇小,但是胸部却出奇的大,大约有E罩杯左右(后来证实,她确实是E罩杯)。 我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躺下来,并把她的大腿打开。看着她已经湿淋淋的小穴,我不禁取笑她∶“没想到月奴也蛮淫荡的嘛,刚刚不过看我和嘉奴做了一下爱就湿成这样了。” 她只是羞红着脸,闭上眼睛不敢说话。 毕竟我只是让她变得淫荡,但是我并没有让她象玉奴一样去掉她的羞耻心。 这时候,我慢慢的把我的肉棒放进去,当我碰到她的处女膜的时候,我知道,这时候要一口气冲进去,否则反而会给她更大的痛苦。 “呜┅┅” 看她好象很痛的样子,我不禁停在里面,温柔的问她∶“月奴,很痛吗?” “主人,您不用管月奴的感受,月奴的一切都是为主人而生的,请主人继续干月奴。” 我爱怜的吻了她,并使出上半卷所记载的摧情手法,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啊┅┅啊┅┅主人┅┅啊┅┅请你┅┅干我┅┅啊┅┅” 看着她在我胯下,表情慢慢的从痛苦转而变成欢愉,我知道,时候到了。 “啊┅┅主人┅┅再┅┅再来┅┅啊┅┅干死┅┅干死月奴了┅┅” 听到她羞红着脸吐出这些淫声秽语,再想到她原本清纯的样子,我也不由越来越兴奋了起来。 “好┅┅好月奴┅┅我马上┅┅就┅┅让你┅┅升天┅┅” “啊┅┅主人┅┅我┅┅月奴┅┅月奴┅┅要┅┅要死了┅┅啊┅┅”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情,我才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面,然后我又和回复过来的嘉奴和刚回来的玉奴一起继续┅┅ 之后,我让月奴打电话回家,让她住下来。 当我知道她的家里只有她和她姊姊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我很快又有了新的计划┅┅ 晚上,当我们五个人一起出去吃晚餐时,我可以感觉到我们是众人注视的焦点,毕竟她们四个人都太美了(说不定他们是看成五个)。而这,是我最大的骄傲。 (待续)" }, { "text": "倪匡R级小说系列珍珠荡妇(1)\n扫瞄校正∶MRX MRX无责任瞎扯区∶ 香港名作家倪匡号称写作快手,传说曾有一日间写成一本书之记录,他的写作范围很广,举凡科幻、冒险、推理、武侠、散文,都有发表相关著作。小弟个人最喜欢的是他早期以卫斯理为主角的各篇科幻小说,虽然现在他仍有发表卫斯理的相关科幻小说,但感觉上实不如早期的原创及启发性高。 至于武侠系列,嗯┅┅不敢恭维,看不太下去,有点闷,连他改编还珠楼主的的蜀山剑侠传(紫青双剑录)小弟都看不完,还是干脆跑去找原着看,因为删的太多了┅∶-(┅,不过他的冒险小说小弟仍看了不少,以原振侠、木兰花、年轻人、高达等人为主角的故事倒也颇有可看之处,其中以浪子高达为主角的作品其情色成分极浓,且用笔十分精彩,可看度极高┅┅∶-D~~5年前在台湾曾交由万盛出版社发行了一系列R级情色著作,一共6册,名称如下∶ 《珍珠荡妇》 《盗尸艳遇》 《红粉猫》 《血美人》 《水晶艳女》 《金球红唇》 各册大多十分独立,可分别欣赏,只有一些关连,且均十分好看。不过最近3年好象己经绝版了,在市面上己买不到,大多只能在较老牌的租书店找的到,小弟当前己找到3册(珍珠荡妇、红粉猫、金球红唇),另CSH兄亦有1册(水晶艳女),亦贴上版以飨网友同好,希望同好们喜欢。 本册《珍珠荡妇》一共有8章。 珍珠荡妇 (1) 高达一边盯着电视上的足球转播,一边和克鲁斯打着桥牌,即使是一心二用,高达依然是稳占上风,把克鲁斯打得溃不成军。 克鲁斯将手中的牌一丢,有些无聊的嚷道∶“最近本市也未免太平静了吧?!就算没有大的案子发生,总也有一些窃盗或掳人勒赎的,为什么我们却连一个案子都接不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要无病呻吟好不好?” “首领?你一点都不急啊?!”克鲁斯夸张的叹了口气∶“我们有一大票人要吃喝,一些日常的开销更是省不掉,可惜最近也没有举办桥牌大赛,不然凭你的牌技,可以赚一笔奖金度日。” 高达自己也没料到这一阵子会这么的悠哉、清闲。 杜雪可能有先见之明,知道这一阵子可能不会出什么任务,所以订了机票到加勒比海去逍遥,徜徉在碧海和怡人的风景里,说她是天之骄女一点也不为过,既没有经济压力,做什么事都可以用玩票的心情。 这一点做女人是比男人好多了。 “杜雪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高达点了根烟,随口一问。即使嘴上不说什么,他在心里是想杜雪想的要命,杜雪毕竟不是那些一般女子。 “她那有个准?!也许兴致一来又转到那个国家去玩了,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金钱。我常跟女人说,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就要嫁一个有钱的老公,杜雪已经俱备了第一项,这辈子是不用吃苦了?”克鲁斯故作哀怨状,其实男人又何尝不同,没有有钱的老爸,最好娶一个有钱的老婆。 “你今天的牢骚好象特别多?” “无聊啊!” “无聊就找点事去做嘛?” “没钱想泡女孩?!”克鲁斯一双腿抖啊抖的∶“现在不管做什么,去那里都要钱,没有钱是寸步难行,而且随便约个女人打发时间也要一笔开销,唉!‘钱到用时方恨少’哦!” 高达将手中的劳力士金表剥下来丢给克鲁斯∶“这表你先拿去卖。” “首领!我只是没话找话”“得了!一只表而已!”高达潇洒的说,这些身外之物他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有来有去,再赚就有∶“你们忠心的跟着我,我总不能让你们的日子过不下去。克鲁斯!不要再废话。” 克鲁斯知道自己首领的个性,也没有再推托,免得惹高达不开心。 就在这个当口上,门被推开。 杜雪就象从服装杂志走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复古的风情和典雅的韵味,那一套CD的衣服,足够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吃上一年,如果连她身上的首饰也算进去的话,一个小型的孤儿院可以维持上一、两年的开销了。 显然杜雪利用这一次的度假好好的休息了够,她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美的令人不敢逼视。 一个美丽又富有的女人。 “高达!克鲁斯!”她微笑的打了声招呼,然后一边脱下她的白手套∶“你们实在应该抽个空去度度假,接受阳光和海水的洗礼,保证你们对人生和生活有另一层的看法和见解。” “可惜我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克鲁斯一脸苦哈哈的感叹道。 高达只是笑而不语。 “克鲁斯!”杜雪板起了脸庞∶“如果我再听到一句酸溜溜的话,那有一副名牌的袖扣我可要转送给别人了,还有你托我带回来的那些‘精彩’杂志我就干脆送给收购旧书的书摊算了!” “杜姑奶奶!”克鲁斯立刻打恭作揖起来∶“杜太后!你就甭跟小的计较!” “克鲁斯,你真没带种!”高达在一边看了摇头啐道∶“我们男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亏你还叫得出杜太后!你当你是宫中小太监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克鲁斯理所当然道。 杜雪把视线转向高达∶“你说话那么冲干嘛?!” 高达懒得再搭腔。免得和杜雪起冲突,所以他干脆把心思放在电视上的足球赛好了。 “杜太后!这一次度假有没有度出什么艳遇?”克鲁斯糗着杜雪∶“你有没有把那些欧洲美女比下去啊?” “比下去我是不敢说,起码不输她们。” “有个性!” “你们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任务?我没有错过任何精彩的事吧?”杜雪偷偷的瞄了高达一眼。 “没有!最近什么任务都没有。” 杜雪这一趟欧洲之行去了快一个月,而他们一个月之内都没有接下任何一件任务? 她知道这个集团的开销和大伙的花用大都来自任务里的利益所得,如果没有任务的话┅┅她眼尖的瞥到高达光溜溜的手腕,他的钱呢? 她正要追问,克鲁斯一个制止的眼神。 “说说你的艳遇嘛?”克鲁斯有意转移气氛∶“这次你又让多少男人的心碎了?” “数不清了。”杜雪不带劲的说。 高达本来是无意插进话的,但是闲着也闲着,损损杜雪∶“杜雪!虽然你从来不提你的年龄,但我劝你是见好就收,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再富有、再漂亮也不敌年轻、娇美的女孩,我可是关心你才这么坦白哦!” “高达!我没有问你!”杜云气呼呼的反击∶“而且一个浪子怎么也比不过一个老实、忠心、诚恳、踏实的男人。” “就算有这种男人也不敢娶你。” “你这个浪子也没有好女人肯嫁你!” 两个人又开始斗嘴起来,高达对女人通常是温文有礼,但是对杜雪例外。 而杜雪平日待异性也是进退有据,偏偏一碰上高达就失控了似的。 克鲁斯这个旁观者在心中暗笑。如果说真有什么天造地设或郎才女貌的男女配对,那一定非高达和杜雪不可。 “闭嘴?”高达喝道∶“我要专心的看球赛。” 杜雪给高达这么一说,走过去‘啪’的把电视机给关了,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高达,她平常不会这么没有风度,但是高达惹毛了她,她讨厌他说话的那种口吻,好象当她是个无知的泼妇似的。 “打开!”高达命令道。 “我偏不!” “你怎么会那么嚣张?!” “谁叫你出言无状!” “你真当你是杜太后?!”高达站起身,原本的情绪已经不是太好,给杜雪这么搅和,又听到她在欧洲好象春风得意,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裙下,她的快乐更让他有气。 “你想怎样!” “我只想看足球赛?”他抓着她的双肩,打算把她移开∶“你挡住了。” “放开我!”杜雪生气的挣扎着。 “你有时真是无理取闹得可以!” “你是只大男人主义的猪!” 克鲁斯知道又该他这个和事佬出面的时候了,他不能再不吭声了∶“首领?杜太后?明明没有事,你们为什么要演变成一场战争呢?” 杜雪用力的拨开了高达的手∶“仗着你的力气大啊?有气往我身上出就直说嘛?看什么球赛?!你干脆去看你最喜欢的女人好了!” 高达碰到杜雪总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痛苦,再有理的人到了她的面前都会矮了一截,不是因为她的富有,而是因为她的气势和她散发出来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自认斗不过她。 “你厉害?我出去可以了吧!”高达转身走出办公室,连一声招呼也没有和克鲁斯打。 “谁会留你!”杜雪伸了伸舌头。 门‘砰’的一声关上。 “杜雪!咱们首领的心情已经不是很好了,你又何苦去煮他呢?” “他怎么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 “那你不是废话嘛!” 克鲁斯不愿意把经济方面的压力带给杜雪,固然杜雪可以解困,她有的是钱,但是他知道高达是决不可能接受杜雪的钱。 “总之你就少惹他。” “我又不是吃饱没事!”这句话好象成了她的口头禅∶“而且我自己要烦的事也不少。” “什么事?” “唉!”她先是委屈兮兮的一叹∶“还不是因为一个法国的痴情男子,有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巴黎的香舍里榭大道边的露天咖啡座喝咖啡,他一副惊艳似的和我搭讪了半天,我并没有告诉他什么,但是他就是有本事可以查到我住的地方和旅行的行程。” “你会说法国话?” “一点点!” “那个家伙是个怎么样的人?” “还好啦!”杜雪笑了笑∶“典型又浪漫、自命风流那型,见面的第二天就急着带我上床,结果我狠狠的给了他两耳光,没想到他真的认真起来,居然还开口向我求婚,我自然是拒绝了。” “那不就结了。” “我怕他会追来。” “从法国追到这里?” “有可能!” “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分国籍!” “去你的!”她瞪了他一眼∶“不谈这个无聊男人,等他真的出现了还来得及应付,倒是高达,他到底是怎么了?你们有事瞒我吗?” 克鲁斯立刻摇头,嘴巴牢靠得很。 “真的?!” “谁敢骗你!” “那你们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干嘛?” “反正总有些事可以忙和。”他避重就轻道∶“就象你出去度假,一次假期就可以耗上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欧洲你还不是头一次去,你玩不腻吗?” “欧洲那么大,那么多个国家。” “同样的我们也有很多事。” 杜雪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克鲁斯平日是有些装疯卖傻,但是不该说的,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就是有这一点可取之处。 “那高达这会会去哪里?” “可能是去找老朋友吧!” “你为什么不说是女人?” “你都一直这么想了,干嘛还要问我!”克鲁斯没好气的说,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不会变。 杜雪也不再发问了,狗改不了吃屎,浪子也永远是浪子,她还能指望高达转性吗? 灯光柔和,音乐悠扬,浪子高达饮了畅量美酒,在他怀中有一个出色的美人儿,美人儿娇柔的身躯紧靠看高达,象是她的全身一点骨头都没有一样。 那美人儿是整个城市都知名的,不知多少豪绅巨富曾为她颠倒,但是却都得不到她的青睐,只有高达才知道她是个严重心理变态的被虐狂者。那美人儿是顶顶大名的模特儿,有着数不清美人头衔的白美玉。 对高达来说,现在那样的情形,自然是最舒适的了,他和白美玉已好久没有幽会了,今晚他当然会留宿在白美玉香喷喷的床上,白美玉香喷喷、又白又嫩的娇躯,也曾在他的拥抱下婉啭娇啼,她那娇俏的脸庞上,也会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来。 只是想想这些,也足以使得高达这个浪子,兴起了一股飘然欲仙之感。他完全陶醉在白美玉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之中,以致有两个大汉,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他也全然不知道。 直到那两个大汉伸手在他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高达才陡地抬起头来光线虽然黯淡,但是高达也立即认出,那两个人是黎探长手下,十分干练得力的探员。 高达皱了皱眉,那两个探员低声道∶“高达,探长在那边,他请你过去谈谈话高达的心中极其恼怒,但高达是一个浪子,浪子是从来也不在女人面前发怒的,虽然白美玉早已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高达既然恼怒了,他的脸色自然也不怎么好看,他道∶“两位,我在跳舞,这里是夜总会,我又没有犯法,所以,你们请便罢!” 他话一说完,将白美玉的纤腰搂得更紧,飘然滑了开去,可是,那两位探员却仍然跟了过来,道∶“高达,探长有重要的事找你商量!” 高达就装着没有听到一样,他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看白美玉娇躯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幽香,白美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贴压若他的胸膛。 高达是一个浪子,浪子在表面上,永远对女人彬彬有礼,但是却永远不将女人放在心上。他这种想法一直到杜雪加入这个集团才被打破,但是他又得不到杜雪,只好把多馀的精力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 所以,白美玉可以说是唯一能使浪子高达再有兴趣和她幽会的美人儿了。 这间夜总会的气氛十分高贵,两个探员老站在舞池中,不免觉得十分尴尬,是以他们跟了片刻,就退了回去。 高达继续跳着舞,一直到音乐结束,他才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先请白美玉坐下,然后,他直了直身上,向黎探长走了过去。 高达并没有再等那两位探员来请他,因为他知道,如果黎探长有事找他他还是快去见了他,把事情了结来得好些。 他曾经有被黎探长寸步不离,跟踪两个月的记录,试过那一次之后,他自然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一来到桌前,那两个探员忙替他拉开椅子,高达一坐下,便直截了当地道∶“什么事,请快说,你也是看到的了,我和一个美人在一起。” 黎探长笑了笑道∶“两件事,第一,我劝你别对那些珍珠打什么主意。” 高达呆了一呆。 “珍珠?”他问∶“什么珍珠?” 黎探长并没有回答耶的问题,只是笑着道∶“你如果不知道,那自然最好,如果你知道了,那么,请记得我的话。” 高达耸了耸肩道∶“好的,第二件呢?” “第二,你对赚五万元有没有兴趣?” 高达笑道∶“那要看在什么情形下去赚。” “很简单,保护一批珍珠,使它们在公开展出的三天之内,不受任何损失。” 高达摇着头道∶“如果我答应你的话,那么这将是我一生之中,所赚的最辛苦的五万元,而我现在却不想那么辛苦!” 黎探长正色道∶“五万元不是一个小数目,高达,这五万元可能是你唯一用合法的工作换来的,你得考虑考虑!” 高达笑着,站了起来道∶“探长,如果我一直合法的工作来赚钱,你想想,我怎能交上你那么好的朋友?再见!” 高达潇洒地转过身,来到了白美玉的身边,他弹出了两张簇新的钞票放在桌上,搂着白美玉的纤腰,向外走了出去。 十五分钟之后,高达已经到了白美玉的家中。 一进大门,高达就将白美玉抱了起来,白美玉的身子蜷曲着,缩在高达的怀中,高达将她抱上了楼梯,一脚踢开了房门。 才一走进房门,高达的双臂用力向上一扬,将自美玉整个人都抛了起来抛跌在七尺外的床上,白美玉的身子重重地落在床上,又弹了起来。 她发出了一下兴奋的低呼声,她穿着十分合身的旗袍,当她跌在床上之后,高达可以看到她一双粉光致致,雪白腴嫩的玉腿。 白美玉立时坐了起来,她脸上的神情,却显得相当冷漠,但是高达早已有了经验,知道如何才能使她的脸上充满荡意。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突然抓住了她那件质地名贵,缝工精良的旗袍,用力一撕,旗袍已被撕裂,白美玉浑圆的肩头,已然裸露。 高达的手,立时从她的乳罩中伸了进去,用力地捻弄着她的乳尖,白美玉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高达的手臂,微微喘息着。 高达捻弄得更大力,白美玉的娇躯扭动了起来,高达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另一手撕脱了她的乳罩,他将白美玉推倒在床上。 白美玉挺秀的双乳,随着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高达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乳。 高达的手指是那么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白美玉丰满的双乳之中,使得白美玉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 其实高达压根也不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作爱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不是一种‘竞赛’,但是偏偏就有女人喜欢来这一招,喜欢自己像个玩物似的被男人折磨、摧残。 白美玉就是其中之一。 他能怎么样?除了满足她之外,他也顾不到什么怜惜了。 白美玉喘息着,她的头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乳尖也在渐渐地坚挺。 高达足足握了她半分钟之久,才松开了手,雪白约双乳上,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手印来。高达一探手捉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当白美玉被高达那样粗暴地提起来时,自她口中所发出来的,竟是美妙的低吟声,她看来已经动情了,她紧紧地抱住了高达。 高达将她身上每一丝屏障,都撕了下来,然后,用力翻转她的身子,在她浑圆的股上,用力敲打了一下,随着那一下清脆的‘啪’地一声,白美玉雪白无瑕,细腻滑柔的股上,立时出现了一个手印! 而白美玉发出的欢呼声,听来也更荡魂蚀魄,她非但不躲避,而且还蜷起了玉腿,将她丰满得令人目眩的股高耸了起来。 在她的樱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来叫道∶“高达┅┅宝贝,你┅┅快来,我┅┅需要你!” 她的浑圆丰满的股,在轻轻摆动着,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着,她的双乳压在床上,她的纤腰在扭动,那使得高达血脉贲张! 白美玉自然不会没有男人陪她,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象高达那样,懂得使她动情,她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她陡地翻了一个身,喘息着,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高举了起来。 高达的动作,快得象闪电一样,当高达上身变得赤裸之际,白美玉已经弹了起来,她的双乳,紧压在高达的胸,用力捱擦着。 高达胸前浓密的胸毛,使她雪白的双乳,成了红色,但是那也使她感到了极度的刺激,她张口咬住了高达的肩头,用力拉开了高达的裤带。 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伸向高达,紧紧地握着,高达将她用力地推了开去又使她躺在床上,白美玉的双足立时勾住了高达的头,将高达拉近她。 高达用力压下白美玉的两条玉腿,他的胸膛,紧压在白美玉的玉腿上,白美玉快乐得足趾弯曲着,她立时摇着股,挺着小腹,迎了上来。 高达象是要将白美玉的身子压得断成两截一样,他是那样强壮,白美玉是那样娇柔,可是他们两人配合在一起,却那样天衣无缝! 白美玉肆无忌惮地发出欢乐的调用声来,她的玉体旋转着,扭动着,她的每一下转动,都给高达带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 高达恣意地享受着那样出色的美人儿,他的双手按在白美玉的肩头上,而他每当白美玉的旋转,带给他一阵难以形容的美妙愉欢之感时,他就转过头来,在白美玉的小腿上,重重地咬着。 白美玉的小腿,几乎全是牙印,她蹬着小腿,可是自她口中发出来的调用声,却使得高达将她咬得更重,齿痕更深。 白美玉的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在那一刹间,高达也突然静止了下来,接着,是一阵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忍不住要高声调用的欢乐! 高达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让白美玉滑不留丢的玉腿,自他的肩头上,放了下来,然后高达便伏在白美玉的娇躯之上。 他们一起喘息着,高达可以清楚地感到白美玉吸进每一口气时小腹的收缩,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根本一点空隙也没有。 过了好久,白美玉才吁了一口气,然后幽幽地道∶“今天真好,但是明天却太不好了!” 高达紧贴着她的脸颊道∶“明天,又是哪一个糟老头子,要吃你的天鹅肉?” 白美玉抱住了高达道∶“我恨死了那些糟老头子,可是,我却又爱他们的钱,高达宝贝,我们可以时常相会么?嗯?” 她那‘嗯’的一声尾音,使得高达的心中,又陡地一荡,他抚摸着白美玉被他的胸膛压得向横弹出来的乳房道∶“当然可以的。” 白美玉叹了一声道∶“那还好,我至少可以当明天要来的那老王八是死人!” 高达笑了起来道∶“宝贝,其实他们得到的,也只是一个木美人,你在我的身下,和在那些老头子的身下,完全是两个人。” 白美玉也娇笑着道∶“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想着他们送给我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自顾自欣赏着他们的礼物,而让他们在我身上取乐。” 高达听得白美玉那样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撑起了身子,吻着白美玉的胸脯,吻着她柔软的腹和平坦的小腹。 他一直吻着,直到他离开了白美玉。 他一伸手,拉起了白美玉来道∶“明天晚上,你会得到什么?” “一串珍珠。”白美玉说。 “宝贝。”高达不禁替她难过∶“你早已有了几十串珍珠,你究竟要多少?难道为了再多一串珍珠,你就忍心让你那么美妙的身体供老头子糟塌?” 白美玉瞪了高达一眼,娇俏媚荡,她的身子又同高达贴来道∶“不准笑我,明晚我得到的那串珍珠,是完全不同的。” 高达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完全明白女人对珠宝的心理。女人对珠宝的心理,完全和男人对女人的心理一样,每一个新的,总是好的,不论已有了多少,总还是希望更多的,新的! 白美玉的手渐渐向下移,她开始挑逗着高达,同时她道∶“明晚那一串珍珠,每一颗的直径,都有一公分,一共是二十颗。” 高达呆了一呆,那的确是非同凡响的了? 他一面享受着白美玉美妙的挑逗,一面顺口间道∶“是谁出手那么豪阔? ” “是过继财,过氏珠宝公司的老板!” 高达‘哦’地一声,他本来是顺便问问的,是谁送那样名贵的礼物给白美玉,他都没有兴趣,可是突然之间,他脑海之中,陡地闪起了一个念头! 他首先想起刚才在夜总会时黎探长对他讲的话。 按着,他又想起了前天在那间蒸气浴室中,时重池对他说的那番话,时重池当时说,有一批罕见的南海天然珍珠,将运至本市,先公开展览三天,这批价值连城的珍珠,每一颗都是罕见的珍品,而且早已有了买家。 时重油还说,至少他知道,有两个著名的盗窃集团,在动这批总数一百二十颗珍珠的脑筋,时重池还问高达是不是有兴趣? 高达当时的回答是‘没有兴趣’。 事实上,高达自然不会没有兴趣,而是他知道那样的公开展览,防范一定极严,他可能未曾到手,便落在警方人员的手中! 但是现在,高达的看法却有点改变了。 因为时重池告诉过他,那批珠宝,正是过氏珠宝公司主办的,白美玉在明晚要得到的那串珍珠,自然是那批珍珠之中的了。 高达只是略想了想,接着,便没有再想了下去。 因为高达的原则是,有女人在怀的时候,除了想如何在女人的身上,获得更大的乐趣之外,根本不再想任何别的事。 尤其。在他怀中是白美玉那样出色的美女! 自美玉一双丰满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使她小腹下的隆起更加高而挺,她灼热的小腹,在高达的小腹上抚摩着。 她的手指,是那么轻灵,柔软,当她的手指,轻轻地拂着高达时,使高达有一股全身颤抖的快感,那种快感,一阵一阵积聚着,很快就在高达的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高达咬着她的耳珠笑道∶“你快变成荡妇了!” 白美玉媚眼如丝道∶“那也要问你,是你使得我变成荡妇的!” 她的身子扭得更急骤,手指的挑逗也更有技巧,当高达也开始搓捏她的乳房之际,她紧并着的双腿,突然微微分开了一些,高达在突然之间,感到了她双股之间的灼热,那使得高达的欲火更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白美玉的身子,转了过来。 他的双手,握住了白美玉的双乳。白美玉的丰臀,也立时紧贴着他的小腹,高达双手在白美玉的双乳上用力按着,他的手在移动,当他的手移到了乳旁的时候,白美玉坚挺的乳尖,自他的手指中跳了出来。高达的双手,移到了白美玉的背部。 高达常会有的疑问就是不知道杜雪在床上会是个怎样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她决不是那种随便或是有性变态的女人,如果,如果有机会和杜雪共度一夜春宥,那真是要他死他都不会有第二句话说。 白美玉在怀,他却仍想着杜雪,使他心生愧疚,他必须有点‘良心’,此刻心思起码就该放在白美玉的身上。 他将白美玉的上半身,用力向下按去,白美玉双臂枕着脸,伏在床上,她一头秀发,已完全散了开来,披在床上。 她伏在床上,丰满的、浑圆的股部高耸,高达的双手,紧握着她的纤腰高达先后退了半步,欣赏着白美玉修长的玉腿,和荡人的丰臀,直到白美玉纤腰,忍不住扭得更快时,高达才渐渐接近她。 白美玉的身子好几次想直起来,但是都给高达按了下去,她发出一阵一阵的调用声,她从来也未曾尝到过那样的快乐。 她的丰臀耸得更高,终于更使得高达将她的腰托高,白美玉的玉体摇摆着,高达忍不住伸手去握捏她的双乳,白美玉趁机翻过了身子来。 她喘着气,高达立时压住了她的右腿,又伸手将她的左腿托高,白美玉的小腹向上挺来,高达又令她发出了欢愉的调用声。 高达的强壮使得白美玉的身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高达的手指抚摸着她玉体上的每一寸,留下深深的指痕。 白美玉完全沉醉在男女性爱的欢乐之中,她叫了又叫,自她诱人的唇中吐出来的字句,即便是最大胆的人,听了也要心跳。 她用千百种不同的称调用着高达,来表示她享受到的快乐,高达也用千百种赞美词,来赞美着她美妙的娇躯,所给于他的欢愉! 白美玉雪白的身躯上留下了许多指印,她被高达托高的玉腿,当高达侧头向床边的镜中望去的时候,镜中的倒影,更加美妙得使高达需要将身内的每一分气力,都挤进白美玉的身中去。 他们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白美玉的双臂和双腿,象蛇一样地缠在高达的身上,世上的一切,在那一刹间,象是都迸散了开来,散了又散,直到散成了尘埃,变得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存在。 高达终于侧着身,躺在地毯上不动,白美玉急速地喘着气,她的手臂枕着高达,他们两人,在地上躺了足有半小时之久! 高达慢慢地俯起身,望着白美玉美丽动人的脸庞,白美玉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和丰满的、撩人的唇,她那瓜子脸型,最惹人楚楚生怜而她两颊的那股绯云,令人忍不住要将她紧吻在怀中,狠狠地吻着她。 高达拨开了复在她脸上的乱发,他们四片灼热的唇,立时紧贴在一起,高达用力吸吮着她的舌尖,白美玉的口中,充满了一股异样的幽香。 高达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抱了起来,抱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浴缸中,然后,他自己也跳了进去,任由温水渐渐地浸住他们的身子。 他们仍然是赤裸地拥抱着,自浴室中走出来时,白美玉又伸手挑逗高达但是高达却在她的手臂之上,重重打了一下。 白美玉立时缩回手来,可是她的小腹却贴得高达也不禁暗自摇了摇头,这美人儿似乎永远都不想休止一样。 他捏着白美玉的脸颊笑道∶“你明天晚上,那老头子不到一分钟就从你身上爬下来时,你怎么办?” 白美玉咬着下唇道∶“想你!” 高达笑着道∶“想不到,岂不是更难过?” 白美玉用力咬着他的肩头道∶“所以我今天才要尽情享受!” 高达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他们几乎是立即睡着了的,而且,还睡得十分之沉! 他们两人的身子,一直紧紧相拥着,等到他们一起醒过来的时候,天早已亮了,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白美玉柔软滑腻的身子,仍然贴在高达的身子。 高达抚摸着她,她发出十分甜蜜的笑容来。 高达伸直了手臂,伸了一个懒腰。 白美玉立时伏在高达的身上,握住了高达的手,她用力压着高达的身子头发散乱着道∶“打我,高达,用力打我!” 高达并没有打她,只是捧起了她的脸颊,将她的胸脯托高,双手的手指用力地挟紧了她的乳尖,白美玉张着口,发出美妙的调用声来。 她的纤手自他们两人间紧贴的小腹中伸了进去,高达立时感到了她紧紧的一握,然后,白美玉直起了身子,她坐在高达的身上。 高达低着头,他目眩了,白美玉分开了她的玉腿,她仍然坐着,高达的双手立时在她的胸前滑下,滑到了她的小腹上。 白美玉的纤指仍握着,高达在突然间,只感到一阵令人发颤的愉快,白美玉的神情看来娇俏而又顽皮,她半合着朱唇,用甜腻的声音问∶“你喜欢么? ” 高达实在已经欢喜得讲不出话来了,他先是点着头,然后才道∶“宝贝当然欢喜,那么,我可以更好地欣赏你的一切!” 高达的目光,定在白美玉象是白璧一样平滑美丽的小腹上,白美玉的俏脸更红,她发出了‘嘤’地一声娇吟,伏了下来。 可是,她浑圆的股部,却在不断扭动。 高达用力将她托高,白美玉紧咬着唇道∶“不准看!” 高达的心头,感到了一阵阵难以形容的荡意,他双手握住了白美玉的细腰,目光仍然定向下,道∶“宝贝,为什么不准看?” 白美玉急速地摇摆着身子,她气喘吁吁,或许她是在表示不让高达看,可是她娇躯的扭动,却使高达象是飘然地飞到了半空之中! 白美玉的纤手,伸了过来,遮住了高达的眼睛。高达握住了她柔软的手白美玉的确是一个出色之极的美人儿,只是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也是一种极度的享受,更何况高达这时,正在彻底地享受着整个那样的美人儿! 高达拉开了她的手,俯起身来,轮流吸吮着白美玉的乳尖,轻轻地用牙齿咬着那两粒坚挺的,散发着阵阵乳香的乳尖。 高达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是仰躺着,白美玉却疯狂着,她胸前的双乳,不断地颤动,使得高达一次又一次地去吮吻她的乳尖! 高达越来越是兴奋,他突然叫嚷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坐了起来,白美玉半闭着眼,当高达坐起之际,她立时向后仰去,高达俯向前,白美玉的小腹向上挺来。她双腿向后屈着,但是也尽可能地向上抬起。 高达双手托着她的丰臀,他双手触摸到的,是滑得令人恨不得要将之吞下去的滑腻的肌肤,高达使得白美玉的调用声,充满了整间房间。 他们一起静下来之后不久,高达一跃而起,拉开了窗帘,阳光射了进来照在床上,白美玉肉体横陈,在阳光下看来,她整个娇躯更美得难以形容。高达又情不自禁地滚到床上,将她紧紧拥抱着。 等到高达终于离开白美玉的香闺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他吹着口哨,虽然他感到疲倦,但是他的心情却极其轻松。 他驾着车,一直来到闹市中心。 高达来到这里,大多数他的目的地是那家蒸气浴室,尤其是当他迫切地需要恢复疲劳的时候,而这时,他正需要休息! 他一面踏进电梯,一面还在回想着白美玉娇美的胴体,是怎样承受他的赐予的情景,那又令他产生一股飘飘欲仙之感。 他到了那家蒸气浴室,享受了一小时蒸气浴和半小时的按摩之后,时重池和挺着大肚子的费经理、莫教授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三人全是高达的得力手下,各有各的专长,时重池是律师,他几乎能打听出任何人所难以想象到的秘密来。 而费胖子是商场上的万宝全书。莫教授呢?是真正的教授,他有德国柏林大学的化学博士的头衔。他们三人一看到了高达,立时高兴地道∶“首领,你在,那真是太好了!” 时律师更重覆了一句道∶“真太好了!” 看到他们三人那样的神情,高达就知道他们一定有重要的事了,而且费胖子已象赶鸭子也似的,用他的肥手,拍打着房间中两个妙龄按摩女郎的丰臀将她们一起赶出了房间去。 高达仍躺在柔软按摩床上道∶“有什么事?” “大买卖,首领,”时律师兴奋地道∶“有人愿意和我们合作,去偷那批珍珠,首领,你知道它们的价值么?它们每一颗”高达立刻道∶“大约是一万五千美元!” “一点也不错!”时律师嚷叫着,“而总共是一百二十颗,到手之后,各分一半!” 高达立时竖起了手来道∶“第一,我们绝不与任何人合作,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第二,我们的财路很多,不必要去冒那种险!” 笑容从时律师的脸上冻结了,他显得十分尴尬。 但是他立即又道∶“首领,据他们说”高达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所谓‘他们’所指是谁?” 时律师神秘地四面看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是从夏威夷来的,首领你听见过‘夏威夷黑鲨’这个人的名字么?” 高达一听,立时皱起了双眉。 费胖子立时轻轻碰了一下时律师道∶“老时,首领似乎不喜欢这件事,也不喜欢夏威夷黑鲨这个人,你还是别再说了!” 时律师叹了一声,不再出声。 高达笑了一下道∶“有一件事,说出来很有趣,我们的老朋友黎探长,想以五万元的代价,叫我去保护这批珍珠!” 高达‘哈哈’一笑,打了一个呵欠又道∶“其实,动这批珍珠脑筋的人是最蠢不过的,珍珠不比其它的珍宝,到手之后可以割开来卖,那样大颗的珍珠,就算有人敢买,价值也至多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值得去向它们下手么?” 时律师的样子,看来是像忍住了话不说的样子,好几次想说又没有开口。 他们那几个人,虽然尊称高达为‘首领’,但高达一直是将他们当作朋友的。 是以高达笑着道∶“你还想说什么?” 时律师忙道∶“首领,你或许不知道,如果那批珍珠到了手,有人肯出双倍的价钱,甚至三倍的价钱,来收买它们!” 高达呆了一呆,这批珍珠的价值,本来已经极其可观,如果是两倍,三倍┅┅ 当高达想到那巨额的数字时,他也不禁有点悠然神往! 但是他仍然摇着头道∶“这是天方夜谭?” “绝不是,那是真的,首领,肯出那价钱的,是一个女人,她是世界上著名的有钱女人之一,她的身分很特殊,她是” (2) 时律师讲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 其实房间之中并没有外人,但是时律师总喜欢这样,他道∶“她自称甘夫人,据我的调查所得,她的丈夫是一个极富庶国家的政要!” “你见过这位夫人?”高达问。 “没有。但是我知道,夏威夷黑鲨如果得了手,也会将这批珍珠售给她我也有了门路,只要我们有那批珍珠的话。” “你的话还是有破绽的!”高达懒洋洋地回答着,“她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她不直接向珠宝公司方面去购买呢?” “那批珍珠已全被人员走了,她向珠宝公司接过头,珠宝公司也表示十分抱歉,所以,她只好动别的脑筋,来得到那批珍珠了。” 高达仍然摇着头道∶“那也不对,她可以出双倍的价钱,同买主去购买一转手就可以赚一倍,什么人都愿意脱手的。” 时律师笑了起来道∶“那批珍珠,全是被另一个财产多得似天文数字一样的女人买去的,那女人和这位甘夫人,是社交场合上的对头。如桌那女人佩戴那一整批那样罕见的珍珠出现在社交场合上,那么,甘夫人就感到十分失面子了。” 高达叹了一声道∶“女人真是无聊!” 时律师忽然神秘她笑了一下道∶“首领,据我所知被你称作无聊的女人之一的甘夫人,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她只不过二十一岁!” 高达打了一个呵欠,在他的浪子生涯中,美人儿实在太多了,时律师的话,实在不足以引起他任何的兴趣,所以他已不准备讲下去了。 可是时律师的笑容更加神秘,他伸手自上衣的袋中,取出了一只信封夹道∶“首领,我千方百计,取到了一幅她的照片,你可要看看?” 高达已闭上了眼睛,但是他却不忍拂时律师的好意,他伸出手来道∶“也好,拿来看看。” 他顺手接过了那信封,从信封之中,抽出了一张相片来,他还是懒洋洋地睁开眼来的,可是突然之间,他双眼睁得老大,身子也坐了起来! 当高达突然坐起来之际,时律师和费经理两人,互望了一眼,发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来,高达根本未曾注意他们两人在作什么。 时律师和费经理都知道高达对杜雪有意思,但是他们也都知道杜雪根本不给高达一点机会,而高达对一个如甘夫人这样美的女人,还是会心猿意马的。 他们可以预测得出高达会有的反应。 果然高达已完全被照片上的那美人儿吸引住了! 那帧照片,毫无疑问是出自摄影名家之手,背景是一幅柔软的轻纱,在洁白的轻纱之前,是一个裸露着双肩的美人儿。 那美人儿的双肩,象是用质地最好的玉雕刻出来的一样,柔滑光洁,毫无遐疵,使人一看,便忍不住要伸手去轻轻抚摸它。 而那美人儿虽然只是在相片上,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象是活的一样,她挺秀的鼻子,丰满的朱唇,轮廓美得使人要屏住气息的脸庞。 道一切,组成一个绝色的美人,而在这个美人的身上,又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高贵、雍容、文雅的气质。高达虽然是浪子,在他的浪子生涯中,不知有多少美人儿向他投怀送抱! 但高达却从来也未曾见过那样的一个美人儿! 即使是杜雪,她也会对付夫人俯首称臣。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视线,甚至不舍得离开那张照片,他一面恣意欣赏看,一面问道∶“你是从哪里弄来这幅照片的?” “从她的一个私人摄影师那里!” 高达叹一声道∶“那摄影师的运气真不错!” 时律师笑着道∶“首领,如果你得到了那批珍珠,那你就有机会见到甘夫人,说不定可以有机会一亲芳泽!” 高达突然抬起了头来,望定了时律师,他先笑了一下道∶“时律师,你好象在引诱我去偷那批珍珠,我们认识很久了,你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时律师显得十分尴尬,他连忙推了推费胖子,费胖子的神色,更加尴尬他支支吾吾地道∶“首领,如果可以有一笔意外的收入,那么┅┅” 高达皱起了眉,道∶“我们的钱用完了吗?” 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是高达的心里早已经有了数,克鲁斯不就已经提醒过他了吗? 费胖子叹了一声道∶“早就用完了,现在已经挪借了不少,如果再没有巨额的收入,那么,只怕很难再借得到了!” 高达的变眉蹙得更紧,的确,自从在蝎子老大处,黑吃黑地得到了那一笔毒款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什么大量的收入了! 而他的开支又是如此之大,在他的口袋中,永远有着一大叠簇新的大面额钞票,他需要钱的时候,只消一个电话,就可以等费经理把钱送到,从来也不用他自己费半分心,但是,钱不会从半空中掉下来,费经理本身,也难以生出钱来。 高达是浪子,有两样东西是浪子绝不能缺少的。那两样东西就是金钱、美女! 没有了钱,没有了美女,那还算什么浪子? 高达并不知道他的小集团的经济情形已到了如此糟糕的地步,所以,他对于那批必然警卫森严的珍珠,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可是现在情形却大不相同了。 一则,他需要钱;二则,那出色的美人儿,引得他心中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感到他若是不能享受一下那样的美人儿,真是枉作了一世人! 有了金钱和美人的诱惑,象高达那样的浪子,是可以做得出任何事情来的。是以他几乎不再考虑就道∶“时律师,告诉我那批珍珠的情形!” “是!”时律师显得十分兴奋。 高达注视看那相片,幻想着当自己吻着那诱人的朱唇时,这位高贵的夫人,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种想象,更令得他心痒难熬。 时律师道∶“那一百二十颗珍珠,是所有南海珍珠中最好的,再要找一颗同样的珍珠,也不是容易的事,它们明天上午到达本端口。” 高达收起了照片,用心地听着。 “那批珍珠将在本端口的市立展览室展出三天,那是买主的主意,这样,当她佩戴那批珍珠的时候,就更加引人瞩目了。” 高达间∶“它们由飞机运来?” “是的,一架专机。”时律师回答,“我认为在机场上,是不可能有什么脑筋动的,只有在展览期间,才可以动脑筋。” 高达笑着,摇了摇头道∶“你错了,一到了本端口,想要得到这批珍珠的人很多,再加上警卫森严,现场的防盗设备,我们可以说一点机会也没有!” 费经理和时律师两人犹豫地道∶“那么”高达闭上了眼睛,大约半分钟他才道∶“请莫教授来,还有所有的人,你们先退出去,我忽然需要女人请一位按摩女郎来。” 费经理和时律师两人互望了一眼,答应着,一面退了出去,不一会一个羞怯怯的按摩女郎,便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在那按摩女郎没有进来之前的短暂时间中,高达又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相片,相片上那美人儿,越看越使得高达心痒难熬。 只不过是一张露肩的半身相片,便使得高达的身上,象是有万千点火头在燃烧着一样,那可以说是高达一生之中,从来也没有过的经历! 当然,他现在需要的,决不是那个按摩女郎,而是那风华绝代,艳光四射的甘夫人。但是,他现在是无法得到甘夫人的。 他必须先得到了那批珍珠,然后,才有机会接近甘夫人,接近了甘夫人之后,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手段了,而对于他自己的手段,高达倒是有信心的。 在整个过程中,按摩女郎提到了自己令人鼻酸的身世和遭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打动高达,但是高达既然主动问起的话,她也不吝于多让一个人知道。 而高达的确也被她感动了,高达道∶“我先给你二十万,够了吗?” 那女郎惊喜交集,她抱住了高达,哭得更伤心。高达轻轻拍着她的背部道∶“别哭,快服侍我洗澡,我还有正事和朋友商量。” 按摩女郎立刻把高达当帝王一般的伺候着,他简直就是她的恩人、再生父母,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暂时脱离这种生张熟魏般的生活,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象高达这么好。 他转过身去,有一件事,便是先签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虽然他已经知道他的经济情形不好,但是他也知道,那只是大数字上的不好。 二十万,在旁人看来是一个大数目,但是在浪子高达而言,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数字! 他将支票折好,一手托高了那女郎的双乳,将支票放进了那女郎的乳沟之中,那女郎立时将她丰满的双乳压向高达的胸膛。 他们相拥着,温存了片刻,就走进浴室之中。 等到他们离开了浴室,那女郎又裹好毛巾,向高达投以感激的一瞥,又走了出去之际,一行人鱼贯地走进房间中来。 那一行人是时律师,费经理,莫教授,伪冒专家金手勒,扒手阿发,开锁专家万夹和摄影师韦松石。他们一进来,高达便道∶“据时律师说,我们的小集团经济有了困难,所以,我们要采取一次行动,这次行动,大部分由我负责,但却要你们全力合作!” 所有的人,神情都十分严肃,点着头。 “杜雪和克鲁斯呢?”高达问。 “好象是克鲁斯陪杜雪到机场去办什么事,咱们的杜大小姐带了太多的东西回来。” 众人因为时律师的话而微微一笑,谁都知道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千金。 “那么这件事就不要让杜雪知道,她刚度假日来,可能没有心情把情绪放进工作里。”嘴上是这么说,但是高达还有两个理由,他不希望让杜雪知道他所面临的经济压力,其二是不管大小任务总会有危险,她能不参加是最好的了。 “杜太后知道后会不高兴哦!”费经理跟着打趣道,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杜雪信个‘杜太后’的绰号,因为连高达都要礼让她三分,所以她不是“太后” 是什么?! “总之瞒着她!”高达忍不住的也一笑∶“你们真是差劲,给她取这种绰号!”收起玩笑的心情,继续讨论。 高达停了一停道∶“费经理,你负责去打听那架专机什么时候起飞,机上有多少人,飞机的无线电呼号,以及飞机的种类,配备的武器!” 时律师吃惊道∶“首领,你不是想劫飞机吧?” 高达笑了一下,道∶“当然是!” 所有的人都互望了一眼,但是却没有人说话。 高达的计划,往往是很大胆的,大胆得令人咋舌,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甘心奉高达为首领,心甘情愿,听他的指使。 费经理道∶“好,我可以做得到。” 高达望向时律师道∶“你替我弄一架飞机,性能要好,飞机不必太大。我知道有一家飞机出租公司有这种飞机,当然你要用一个假名去租。” “我办得到!”时律师立时回答。 “莫教授,”高达又吩咐,“我要使这架飞机,能有一个喷射浓烟的装置,喷出来的烟要浓,而且要连续不断地喷射,至少要维持半小时。” 莫教授摸着他留了十多年的山羊胡须道∶“我可以做得到。” 高达又望向韦松石,阿发和万夹三人道∶“你们驾驶一艘高速的快艇,到本端口以南四十里的一个岛上去等着,那岛的南端,是一片平坦的平地,你们至少要携备手提机枪,可能有一场激烈的战斗,快去,现在就立即动手!” 他们三人答应一声,立时离了开去。 高达忙道∶“记得,出现的时候,戴上面具!” 韦松石等三人走开之后,高达才道∶“我的计划是,强迫那架专机在那荒岛上降落,在别人还在动脑筋如何对付警戒网的时候,我们早已得手了!” 时律师的神色十分紧张,因为高达以往的计划,只是巧妙地占便宜,象那样公然要迫降飞机,硬抢珍宝,真还是第一次。 高达挥手道∶“你们去吧!一得到资料之后,就在我经常用餐的餐室之中找我。” 各人点着头,一起走了出去。 高达又躺了下来,他原想闭上眼,睡上一会。 可是在半小时之后,他就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因为他才闭上眼睛甘夫人那风华绝代的俏脸儿,便在他的眼前,浮了起来。 高达叹了一声,索性不再睡,他穿好了衣服,离开了那家浴室,他才走出那幢大厦门口,便听得一声娇柔的调用声道∶“高先生!” 高达转过头来,他看到一个衣着入时的女郎,提着一只手袋,正站在他的身边,高达在一时间,几乎认不出她是谁了! 因为她已洗尽了化妆,使得她看来格外清秀,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青春气息,但高达还是立即认出了她来。 她就是那按摩女郎。 高达‘哦’地一声道∶“是你!” 高达一直打量着她。那女郎的脸上,突然飞起了两团红云来。她低着头道∶“高先生,我不知怎么感激你才好。” 高达挽住了她的手道∶“我们去晚餐,好不?” 那女郎立时点了点头,高达笑道∶“我叫高达,你呢?” “我叫费丝,姓林。” “费丝,我们是好朋友了,对不?你不必再说什么感激我的话了,知道吗?” 费丝美丽的脸庞上,现出感激的神色来,她靠着高达,他们一起过了马路,不一会,便来到了高达经常光顾的那家餐室之中。 高达是这家豪华餐室的常客,他一进来,立时得到了最好的招呼,他要了一张幽静的桌子,和费丝一起坐了下来。 侍者才将餐单递上来,高达便听到了一个声音道∶“高达,你不反对我坐下一会吧!” 高达叹了一声,那是黎探长的声音。 他一面叹着气,一面道∶“探长,除了骚扰守法的市民之外,你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黎探长一听到‘守法的市民’这个名词,他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扰乱了餐厅中的幽静,惹得不少人都向他投来责备的目光。 黎探长忙停止了轰笑道∶“高达,你那样说,实在忍不住使我发笑,对不起,小姐,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对高先生说一说的。” 高达放下了菜牌道∶“请坐!” 黎探长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道∶“高达,我曾劝你,不要打那批珍珠的主意,你一定还未曾忘记,对不?高达伸手召来侍者,吩咐了他和费丝所要的食物,然后他才道∶“探长,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珍珠,我对之也全无兴趣!”那样自然最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不忍心看你在监狱中坐二十年牢,在监狱中,可没有投怀送抱的美人儿了!“黎探长说。高达的面色一沉道∶“探长,有小姐在!” 黎探长忙抱歉地一笑道∶“高达,你还是不考虑这份差使?” 高达笑了起来道∶“探长,听你的口气,那批珍珠好象已有了最完善的保护,那么,又何必还要我来接受这份差使?” 黎探长的神情,多少有点狼狈,他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子来道∶“高达,我们会注意你的行动,你可得打定主意才好!” 黎探长走了开去,高达不禁皱了皱眉。 如果警方不断跟踪他的话,那么,一看到他上了飞机,黎探长并不是真正的笨伯,立刻可以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的! 那样,他的行动就要受阻碍了! 鲜美的水鱼汤和白酒送上来了,高达心不在焉地喝着汤,等到喝完了汤他才道∶“费丝,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费丝忙道∶“任何事都可以。” 高达向坐在离他不远处的黎探长望上一眼道∶“等一会,我的两个朋友会来这里,他们一到,你就随便找一个人,和他吵闹起来。” 费丝一点也没有为难的神色,对一个女郎来说,高达的要求,是十分难堪的,但是她却立即答应了下来道∶“好的。” 高达望着黎探长,笑了一下,他继续享受着精美的食物,当他举杯喝着浓郁芳香的咖啡,费胖子和时律师两人,走了进来。 高达用餐巾抹了抹口道∶“现在!” 费丝立时站了起来,她来到了一个自她坐了下来之后,不断目光灼灼,紧盯着她短裙下露出来的,粉光致致的玉腿的一个秃顶中年人面前。 那中年人看到费丝向他走来,还现出高兴莫名的神气来,站起身来,准备迎接费丝,可是他才一站起来,费丝已发出了一下尖叫声,扬起手袋,向那秃顶中年人,没头没脑,盖了下去。 餐厅中立时混乱起来,黎探长和两个探员,向前奔了过来,高达放下一张大钞,趁着混乱,闪到了门口,立刻和费胖子、时律师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迅速上了一辆车子,高达驾着车子,直驶郊外,车中,时律师道∶“一切全打听清楚了,飞机是明天清晨起飞下午四时到达本端口。” “其馀的资料呢?” 时律师递给高达一张卡纸道∶“全在上面。” 费胖子也道∶“飞机已租好了,从现在起,三天之内,任何时间,都可以使用。” 高达突然令车子转了个弯道∶“我现在就去!” “现在?” “是的,警方正在监视我,我可以先飞到那荒岛中去,明天一早,再起飞拦截,韦松石他们,预算什么时候可以赶到?” “明天清晨之前,可是首领,你得让莫教授装好喷烟的装置他已经在动手了!” “我们到机场等他。”高达并不改变自己的主意。 车子在二十分钟之后,便到了机场,停在一架双引擎的小型飞机之旁,莫教授正满头大汗地从机舱中爬出来。拍着手,道∶“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杜雪飞车赶到。只见她怒不可抑的下了车,冲到了高达的面前。 时律师、莫教授和费胖子都选择避开,他们已经从每次杜雪和高达的相处中得到经验,没有大吵一场或是唇枪舌剑是过不了关的。 “你怎么知道的?” “阿发告诉克鲁斯,克鲁斯再告诉我的!”杜雪的怒气并没有稍减∶“既然我是这个集团的一份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杜雪!我是要去劫飞机!” “我也要去!” 高达这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杜雪,她总是在紧要关头出状况,而且每次都软硬兼施的非跟不可,如果危险性不大,他也不介意带她去,但是劫飞机可不是一件小事,在空中什么状况都可能会发生,他不打算拿她的命和他一起去冒险! “高达!”她求道。 “这次的任务不适合你,太危险了。” “那你又何必接下?” “就当是挑战!” “我看不只是因为‘挑战’吧?!”杜雪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的她心细如丝∶“是因为钱吧?!我知道咱们这个集团已经没有剩下多少钱了。” “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想的!” “那你就错了!”高达硬是不承认,他是一个大男人,一个浪子,他怎么能向一个女人承认他缺钱∶“最近的日子太单调、太乏味了,我怕自己的身手已经没有往常那么俐落,所以接个任务来玩玩,你们女人最会把一根鹅毛说成一整只鹅。” 杜雪搞不懂男人的自尊心。 “那就带我一块去玩!” “我都说你不方便去了!” 杜雪眯起眼∶“不然我也可以自己包一架飞机,你飞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的。” “杜雪!你听点话好不好?” “谁叫你没有一个好理由!” 高达明知道这里禁烟,但是他已经火得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既不能实说又不能阻止杜雪的念头,她总有本事让他处于左右为难、进退两难的地步,好像非把他逼到死角不可。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象她这样。 他狠命的抽着烟。 杜雪又何尝想叫高达吃不消,她是真心的想帮她,钱对她来说是生命中最不重要也最不缺的东西,她有一大笔的信托基金,然后再由一些投资、理财专家帮她转投资,每个月光是利息所得就够她用的,这还不包括她那个有钱老爸给她每个月的零用。 她希望能帮助高达,如果只是因为钱的问题。 她打开皮包,从皮包内拿出一张支票交给高达。 五十万美金! 高达不解的看着杜雪∶“这是干什么?” “五十万美金的即期支票啊!” “我知道它的‘价值’,我是问你给我这张支票要做什么?”他不耐烦的问。 “看你想拿‘它’做什么。” 高达这辈子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靠女人的接济,他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所以他的脸色立刻一变,变得令杜雪也有些把架不住。 “我只是先借你。”她声明。 “我不需要!” “你干嘛那么死脑筋!”她跺脚。 “原则问题!” “原你个头!”杜雪也火大了∶“我又不是自白的送给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一点钱就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那太不值得了!” 高达二话不说的将支票撕了个粉碎,碎片被风吹得四散。在杜雪的面前飞舞。 “这样你总可以懂我的意思了吧!” “你”杜雪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次任务其实是为了一个美女。”高达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杜雪死心。 “一个美貌可以倾国倾城的女人,珍珠赠佳人是再浪漫不过的事了,那怕必须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也值得。” “女人?!”杜雪重覆道。 “不然你以为真的是为钱?!” “那我更要去看看是何方佳丽!”杜雪咬牙切齿,但是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来∶“不只是你们男人爱看美女,我们女人也爱看美女啊!” 高达这回又踢到铁板了。 “杜雪!澳洲这个时候是最适宜旅游的季节,你为什么不到澳洲去看看呢?你不是最喜欢牛仔吗?” “没兴趣了!” “去好莱坞看明星?” “不稀罕。” “去体验一下北欧的风情如何?” “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杜雪反将一军∶“如果是你陪我一起去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 “杜雪!你讲点理好不好?” “我要和你一起去劫飞机、看美女!”她一脸决不动摇的笃定∶“你摆脱不掉我的!” “我很快就会回来。” “多一个帮手哪里不好?”杜雪绕着高达转∶“你老是低估我的能力。” 不远处时律师正在朝高达挥手,并暗示时间已经不多了。 高达这次是决不可能带杜雪走的,眼前他只有一个方法了,虽然是万分不得已。 “杜雪!你真的非跟去不可?” “非跟去不可。” 高达点点头,然后出其不意的朝杜雪的下巴挥了一拳,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杜雪软软的倒进了高达等待的怀中,她学过防身术,三、两个男人还制不了她,高达是赢在出其不意。 高达伸手唤来时律师。 “把杜雪交给克鲁斯,千万不要向她透露任何事,我知道她会气得发疯但是你们要忍着,尽量的安抚她,别被她套出任何的话来。” 时律师点点头。 高达将杜雪放进她的车内,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双手温柔的拨去了她复在脸上的头发,盯着她娇丽的脸孔好一会,然后他垂下头,蜻蜒点水似的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一吻。 时律师好笑的轻咳了一声,也只有杜雪可以让高达如此小心翼翼的伺候、捧着,对女人,高达向来没有‘心’,但是杜雪却是高达用‘心’去对待的女人。 “你们要好好的照顾杜雪。” “首领!我们会的!” 高达无限留懋的又看了杜雪一眼,即使回来以后必须面对她的暴跳如雷和报复,但是他宁可选择对她来说比较安全的事,她是第一优先。 高达爬上机翼。莫教授指着一个红色杠杆道∶“拉下两个,就有浓烟射出,可以连续四十分钟!” 高达坐在驾驶位上,不到十分钟,他已翱翔在天空之中了! 高达飞在空中,想着餐厅中的事情,黎探长对费丝无可奈何,只好不了了之,他心中也十分好笑。 可是,他立刻想到,自己要在荒岛之中,孤零零地过上一夜,那滋味毕竟不是怎么好受,他又不禁接连叹了好几声。 如果不是甘夫人的照片那样吸引他,他是不肯作那样的牺牲,而高达也可以说,从来未曾为一个美人儿作过如此程度的牺牲! 试想想,在荒野之中,陪着海风和丑陋的岩石,度过一个夜晚,那可以说是高达这个浪子,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经历! 高达的每一个晚上,几乎都是在红灯绿酒、温香软玉中度过的,当他想起今晚要在荒岛上过夜时,他几乎想立刻飞回去。 即使是杜雪的暴跳如雷都比荒岛上的一夜要来得吸引人。 当然,高达只是那样想,不会真的飞回去。 因为他要得到那批珍珠。 因为他只有得到了那批珍珠,才可以亲近甘夫人,而且得到钜量的金钱来充实他银行的户口,来供他挥霍,使他可以继续过豪华奢侈的生活。 他驾驶的飞机,渐渐接近了那荒岛,他也将飞机降低,可是当他将飞机降到云层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荒岛,开始寻找降落地点时,他陡地呆住了。 那小岛有洁白的沙滩和嶙峋的岩石,也有可供小型飞机降落的平坦的地方,高达是可以肯定,那小岛上不会有人的。 但这时,他却看到,在几株大树之下,有一缕烟冒了起来,显然,那是树下,生着一堆篝火,而且,他也看到了一艘游艇。 那艘游艇并不大,自空中看来,简直就象是一艘玩具船一样,它有一枝长桅,证明它虽然不大,但是却可以作远海航行。 (3) 游艇的甲板上并没有人,人自然是在岛上,而且,高达立即可以肯定,人就在那几株大树之下。 高达不禁踌躇起来了。 他是肯定了这个荒岛上没有人,所以才选择了这个荒岛,作为他行动基地的。 他不但要在这里过夜,而且明天一早,他还要在这个荒岛起飞,迎截运珍珠的那架飞机,将之逼降在这个荒岛之上。 然后,费胖子他们会来与他会合,他还要破坏对方的飞机,将他们留在荒岛上,而他则带了珍珠逃走。一句话,他要利用那荒岛,进行一次可以震惊全世界的大劫案! 可是,如今荒岛之上,却意外地有人在! 高达已没有时间来改变他的计划了,除非他根本完全放弃整个计划! 高达自然不肯放弃计划,所以,他的心中踌躇着,决不定应该怎样,飞机在荒岛的上空。接连盘旋了三匝,他仍然没有决定。 当飞机飞到第三匝时,高达拉下了控制杆,飞机离地面,只有两百尺高下,他看到在树下,奔出了一个人来,向上挥着手。 那是一个女人,她的头发披散着,她只穿着一件两截的泳衣,她古铜色的皮肤,在夕阳的照耀之下,闪着一片夺目的光芒。 她向飞机招着手,跳着,象是在叫嚷着。 高达自然听不到她在叫些什么,因为飞机的引擎,正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但是高达却可以看到,那一截带子也似的泳衣,根本托不住她饱满的豪乳。随着她的跳动,她的双乳在抖动着。 高达吸了一口气,如果只是那样壮硕健美的一个女郎,那么他实在不必多考虑什么的,他突然转了向,向着平坦的地方飞去。 当他决定降落之际,他看到那女郎奔跑着,也向他飞机降落的地方奔来高达小心地降下降落轮,当轮子和地面接触的那一刹间,机身跳动着。 高达有足够的、优良的技术,使飞机停了下来,他打开了飞机舱,除下了飞行帽。 他听到了那女郎的调用声,那女郎正向前奔来,高达跨出了飞机,跳到了地面上、他向那女郎迎了上去,那女郎大约是奔得太急了,突然跌了下来。 那时,高达恰好己来到了她的身前,连忙伸手将她扶住,那女郎的身上。 几乎是和没有穿衣服一样的,高达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抚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丰腴的手臂。 高达笑着道∶“小姐,慢慢来,别心急!” 那女郎抬起头来,乱发遮在她的脸上,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显得有一股野性的韵味。 她喘着气,她饱满的胸脯,在迅速地起伏着,高达要竭力克制着自己,才能不伸手上去捏她如此诱人的乳房。她一面喘着气,一面道∶“你来了,真太好了,我们的无线电坏了,他又病倒了!” 高达呆了一呆道∶“小姐,我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那女郎后退了一步,掠了掠乱发。在她的脸上,略现出一丝羞涩来,那使她看来更动人,“我和我的丈夫,用一艘帆船来度我们的蜜月,可是帆船的机器坏了,他又发高烧,连无线电讯也失灵了,我在这荒岛上已两天了!” 高达皱着眉道∶“那真是人糟糕了!” 连高达也不明白他那样说,是不是包括那美丽的女郎还有丈夫和她在一起的意思在内,但是至少,高达立即想到,如果只有他和那女郎两个人的话┅┅那女郎忙道∶“先生,请你用飞机送我们到最近的城市去,我丈夫需要医生的!” 高达仍然皱着眉,他道∶“那┅┅可能有困难,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在这荒岛上停留一夜,明天一早,就执行任务!” 那少妇的神情有点气愤,她挺着胸,一对高耸的乳房,优美地起伏着道∶“可是我的丈夫有病,你的任务比救人更要紧?” 高达的视线上,停在她深深的乳沟上,他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口水,那实在是极其诱人的景象,如果在这荒岛上,能和那样动人的少妇一起度过了一夜┅┅ 高达正在想入非非,那少妇的声音已然很恼怒,她一手叉在细腰上,那姿势实在令她看来更动人,她道∶“你是什么,是冷血动物吗?” 高达不禁笑了起来,他伸手在那少妇丰腴的手臂上拍了一拍,那少妇的反应倒十分灵敏,她立时闪避了开去。高达所遇到的美人儿,几乎都是对他笑脸相迎,投怀送抱的,象那样一脸怒意,连碰一下都怒目相向的,倒还不多见。 然而高达却一点也不恼怒,他最明白,同样是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怀中,那女人是自己愿意的,还是强迫的,给于男人的享受,是截然不同的。 高达是一个浪子,浪子有许多坏处,但是浪子也有浪子的好处,浪子的好处就是绝不会去做强迫、欺负女人的事情。 欺负或强迫女人的,只是卑鄙无耻的流氓,决不是风流倜傥的浪子。高达淡然一笑道∶“我的任务十分重要,是不能耽搁的,好在我也有一些医药常识,如果你肯带我去看一看你的丈夫,或者我能判断他的病情,是不是严重,再想办法。” 那少妇用她美丽的大眼睛瞪着高达,看了他大约十秒钟,才道∶“好的。 他在船上。” 那少妇说着,便转过身。向前走去。 她走得十分快,当她修长的玉腿向前迈出之际,她丰盛的臀部跟着转头高达并不是没有见过那样的美人儿,但是也许是由于那美人儿连手臂都不给他碰摸的缘故,是以使他感到她格外诱人。 高达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就穿过了沙滩,来到了那艘游艇上,那少妇一上游艇,就扬声叫道∶“鲍勃!鲍勃!” 高达心中想,‘鲍勃’自然就是她丈夫的名字了。接着,高达便听到,在船舱中,传来了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道∶“雅丽,你┅┅回来了,我听到有飞机声,是有人到这岛上来了吗?” “是的。”那少妇答应着,来到了舱门口。 她闪身走了进去,高达也跟了进去,高达一进船舱,便看到一个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高达一看到了那男人,就吃了一惊! 那的确是一个人,但是高达却从来也未曾看到过一个瘦得如此可怕的人过,他的双眼深陷,颧骨高高突起,他的上身,穿着一件背心,肩骨和肋骨,一根一根地突出在外,象是随时可以将他的皮肤撑穿一样,他的双眼,简直一点神采也没有! 高达愣了一愣,来到了那男人的面前,他立刻伸手,捏住了那男子的手腕,又翻开了他的眼皮,将耳朵俯在他的胸前,倾听着他心跳的声音。然后,高达又伸手按了按他的额角。 高达虽然不是一个医生,但是他的医学知识却极其丰富,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他使立时判断。那男子根本没有病! 而他如今的情形,如此可怕,那全然是因为过度的疲乏,过度的体力消耗所造成的衰竭现象!他转过头来。向那少妇望了一眼。 那少妇道∶“他怎样?” 高达道∶“他没有什么,只是太疲劳了,一般来说,只有在沙漠之中,连续不断地爬行了几日几夜的人,才会有那样衰竭的情形出现的。” 高达一面说,一面已向舱外走去。 那少妇立刻跟了出来,高达一直来到了甲板上,才停了一停,那少妇急急问道∶“他怎么样?他是不是有危险?你怎么不说话?” 高达转过身来道∶“你们在海上多久了?” 那少妇呆了一呆道∶“有四、五个月了。” 高达笑了起来道∶“那就不错了,你的丈夫不是在沙漠中爬行太多,而是在你的肚子上爬得大多了,所以才那样的!” 高达一面说着,一面伸指在那少妇平坦的腹部,指了一指,那少妇陡地吸了一口气,她美丽的脸庞涨成了绯红色。 她怒道∶“你是一个流氓!” 高达摊了摊手,作出一副不在乎的神色来道∶“或者是,但是我绝不是一个杀人凶手,但如果你要去撩拨你的丈夫,要他来满足你;那么,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让他多休息休息,那么,至多半年,他就可以完全复原了,亲爱的美人儿!” 那少妇瞪大了眼,紧握着拳。 窝达心知自己的话,已使得那少妇感到了极度的恼怒,所以他话一讲完立时向舱外跳了开去,落在沙滩上,然后再转过头来,向那少妇挥着手道∶“记得我的话,你就不会变寡妇了!” 他立时转过身,向前走去。 那时,天色已渐渐黑下来了。 高达这时,觉得十分心安理得,如果真有人患了急病,高达只怕要被迫改变他的计划了,高达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究竟也未曾坏到硬得起心肠。 为了一批珍珠而见死不救的地步。 但这时,他肯定那个叫‘鲍勃’的男人,只是疲劳过度,他根本就可以不必理会他了。高达来到了飞机旁,心中还在好笑,有一个那样美丽和健硕的妻子,并不一定是幸事,高达甚至可以肯定,在四、五个月之前,鲍勃一定还是一个强壮的男子汉! 但现在,他却几乎已是一具骷髅了! 高达到了飞机下,详细地检查着飞机的机械。因为明天一早,他就要起飞,在起飞前,是没有时间来作详细检查的,他必须令飞机保持完美的状态。 一边检查着飞机,高达算算时间,杜雪这会应该是清醒过来了,他们即将受到的‘折磨’,他非常清楚杜雪大发雷霆时的‘恐怖’。她会叫每一个人都痛不欲生的。 这次没带杜雪是对的,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摆平眼前的状况呢! 他替自己弄了一顿可口的晚餐,当他喝完咖啡之后。已是满天星斗了,高达在机腹之下,铺了一条毯子,躺了下来。 一个人独自露宿,那滋味自然不怎么好受,但是高达却竭力抑制着自己不去想那动人的少妇,因为那少妇对他,似乎一点好感也没有! 他将枕头弄得高一些,侧着身,已准备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可是他才转过头去,便听得身后似乎有一点声音传过来。 高达呆了一呆,他并没有立时转过身去,他先要判断出那究竟是什么声音,然后,才好一转过身,便立时应变。 那一晚的月色非常之好,高达在一听到了有异样的声响之后,他全身肌肉,都已变得十分紧张,自然,也已睡意全消了。 那声音在持续着,高达已立刻听出,那好象是有人在向他走过来。高达立刻想到∶如果有人的话,那一定是那个动人的少妇雅丽。 他并没有料错,虽然他仍然未曾转过身来,但是他已看到,在地上,出现了那少妇长长的身影。那少妇就在他的身后了。 从地上的影子看来,她似乎披着轻纱,轻纱在随风飘动,看来象是有一个仙女,自天上缓缓走下来一样,同时,高达也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 高达本来还想不转过身子去,看看那少妇究竟来作什么的,可是,看到了地上那样动人的影子之后。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使得他不能不转过身去! 而当高达一转过身去。看到那少妇之后,他不禁呆住了。那少妇显然已经过刻意的妆扮,她脸上,不浓不淡的化妆,令她看来更动人。 她的长发,用一根粉紫色的丝带,松松地系着,她身上所穿的,是一件粉紫色的,足有七、八重轻纱组成的晚礼服,露出她浑圆的肩头。 她赤着足,纱裙一直掩到她的脚背。 她站在那里,脸上泛着极甜蜜的笑容,高达一转过头来之后,就在她的大眼睛中,看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媚意。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立即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了。他笑着道∶“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么?雅丽?” 雅丽的笑容更媚,她点了点头道∶“可以┅┅他睡着了,我一个人很寂寞,睡不着,所以┅┅才随便出来┅┅走走!” 她显然也感到那种言语来掩饰她的目的是多馀的!所以她说得十分勉强。 高达欠身坐了起来,拍了拍铺在地上的毯子道∶“那么,请坐!” 雅丽也吸着气,高达是赤着上身的,当高达坐起来的时候,他故意使他的胸肌和臂肌更加突出,来显示他的强壮。 雅丽立即坐了下来,她坐下的姿态,十分优美,当她坐下之后,她伸手掠了掠头发,她几乎是紧捱着高达坐下来的,高达闻到了一股幽香,他本来还想故意矜持一下,让那动人的少妇去着急的,但是,当雅丽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之后,他却也不克自制了。 他立时握住了雅丽柔软的手,雅丽似乎比他更迫不及待,她的手才一被高达握住,她就发出了‘嘤’地一声,向高达的怀中靠来。 她靠在高达的胸前,仰起了头,高达立刻可以感到她灼热的呼吸,她丰满的唇半张着,她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抵着。 高达低下头,吭住了她的唇,吮住了她的舌尖,她双臂反伸了上来,勾住了高达的颈,同时,她的身子蜷缩着,更靠近高达。 高达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已伸进了她的纱裙,在她柔滑的小腿上,轻轻摸着,手渐渐向上移。移到了她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他们四唇仍然互相吸吮着,而雅丽已经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来,高达的手再向上移,连高达也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含糊的调用声来。 在那件纱裙之内,什么也没有! 高达的手,毫无阻隔地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在高达的手心之上,好似有着一股异样的磁力一样,当他的手按在雅丽的小腹上的时候,她的小腹在不由自主地跳动着。 她的身子翻了翻,抱得高达更紧,他们两人一起倒了下来。高达的右手握紧了那少妇玉腿最柔软的部分,他的左手,已找到了纱裙背后的一根带子。 他们仍然热吻着,高达将那根带子渐渐拉开,当他抛开了那根带子时,纱裙的背部,裂了开来,雅丽的身子缩了一缩,纱裙自她的肩头,滑了下来,坚挺的、丰满的乳房,立时弹了出来。 雅丽立时挺着胸膛贴来,她紧抱住高达,紧紧地压在高达的胸膛上。 那两团柔软丰满的软肉,压在高达的胸前,并且用力搓揉着,令高达有一股飘飘欲仙之感,高达的手在她柔滑的背上抚摸着。 然后。高达突然用力一推,推开了她,他挺身跃起,抓住了纱裙,用力一拉,整件纱裙,自雅丽优美的娇躯之上,褪了下来。 雅丽赤裸的娇躯,在月光之下看来,更加动人,更加优美! 她仰躺着,虽然是仰躺着,她的双乳仍然是那样挺耸秀丽,她修长的玉腿蜷曲着,蜷曲的姿势是那样巧妙,将她的丰臀,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高达又慢慢俯下身来,他还未曾碰到雅丽的身子,但是却已感到自雅丽身上,每一个毛孔之中透发出来的那股灼热。 她的身子立时向上挺来,和高达紧贴在一起,高达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道∶“宝贝,你丈夫”高达的话还未曾讲完,雅丽已经转过头来,用她灼热的唇,封住了高达的口,同时,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了起来。 今晚杜雪如果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好好的‘教训’雅丽这个荡妇。 杜雪虽非卫道之士,但是她一向瞧不起婚外情,她可以容忍一个单身的男性或是女性花心、风流,但是她决看不惯背着丈夫或老婆胡搞的人,此刻雅丽的丈夫鲍勃先生就在附近。 不过高达也知道雅丽这会是不可能给他拒绝的机会,她今晚是要定他了也说不定没有男人她根本就活不下去,雅丽可能是一般人所称的‘花痴’。 高达现在已完全明白了那位鲍勃先生何以在经过了四、五个月的航程后,会变得如此疲倦不堪了,因为他的妻子,实在不只是一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女妖! 她摆动着腰肢,撕开了高达的底裤,用她的纤手,握住了高达,她发出了一下快乐的调用声,她热得发烫的小腹,向高达紧贴了上来。 在那一刹间,高达象是有被强奸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高达从未有过的,也就是说,他从来未曾遇到过一个如此殷切需要男人的美人儿过! 雅丽松开了手,她玉腿高举,双臂和双腿一起紧紧地将高达缠住,高达双手紧握着她丰满的双乳,雅丽已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 她的头左右摆动着,小腹挺送着,她的手指陷进了高达的肩头之中,她喘着气,她的娇躯的每一部分都在颤动,她简直是像疯了一样! 高达在一阵阵异样的愉快冲击之下,他也几乎陷入半疯狂之中了,他的双手托住了雅丽浑圆的股,他咬着雅丽的肩,吸吭着她的乳尖。 他们两人,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欢乐之中。 月光渐渐移动,等到飞机的阴影,将他们两人完全盖住之际,他们两人才静了下来,他们大口地喘着气,雅丽完全不掩饰她享受到的快乐,她搂着高达,她浑圆的股仍然在耸动着,她咬着高达的肩头,用含糊不清声音道∶“宝贝,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达伏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他实在不想说什么,只想尽情浸淫在那种欢乐之中,他只是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雅丽捧起了他的脸,望着他。 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洋溢着一片媚意,她的吻,象是雨点一样,落在高达的脸上,然后,她又紧紧抱住了高达道∶“我们┅┅能常在一起?” 高达虽然因为刚才极度的欢乐而有点迷迷糊糊,但是却一点也不糊涂,他心中暗自笑了一下。然而他却道∶“没有什么人舍得离开你的,宝贝。” 雅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她吸进一口气之际,他们两人的小腹,贴得更紧,那使得高达又是一阵心荡,雅丽向他媚笑着,纤细的手指在高达粗壮的手臂上,轻轻拂过,她低声道∶“你真了不起,亲亲,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高达笑起来道∶“直到我也象你丈夫一样!” 雅丽笑得更是荡媚,高达双手按在她丰满的双乳上,突然跃起了身子来。 雅丽发出了一下调用声,她也立时跪了起来,抱住了高达的双腿。她的脸仰起,她的双乳,紧贴在高达的腿前。 高达扭着她绯红的脸颊道∶“小荡妇,你的丈夫或者已经醒了!” “让他醒好了,谁叫他不尽丈夫的责任?” “他太尽责了,宝贝!” 雅丽媚笑着道∶“不,他从来也未曾使我感到过快乐,他只是使我更需要,象是一个吃不饱的人一样,越吃越肚子饿!” 高达忍不住笑了起来,雅丽比喻太妙了,他嘲虚地问道∶“吃什么?” 雅丽笑得更媚道∶“吃”她只讲了一个字,而高达在那一刹间,身子突然抖了一抖,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了雅丽的肩头,那种感觉,实在太难以形容了,他只感到全身都是一阵发麻的颤动,接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迸散了开来一样,他不由自主大声叫了起来。 他并不是第一次接受美人儿那样的挑逗,但是雅丽显然与众不同,雅丽美丽、灵活,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荡意,望着高达,她的挑逗,显然使得她自己也动情了。 高达的全身都趐麻了,他甚至无法继续站立,他的身子向下倒来,雅丽立时向后仰去,高达用力握住了她丰硕的乳房。 在高达的身中,那股异样的欢愉迅速地变成一团烈火,那团烈火似乎要将高达的身子涨裂一样,使得高达变成不再是一个文明人,而成为一个原始人! 高达将雅丽按在地上,高达的烈火,完全是给雅丽挑引起来的,但是那时,雅丽却装出了一副十分可怕的样子来。 她蜷缩着她柔软的娇躯,她修长的玉腿缩着,高达用力分开了她的玉腿压在胁下,雅丽的小腹向上挺来。 她突然调用了起来。那实在是一种疯狂的调用,人只有在极度的痛苦。或是极度的欢乐之中,才会发出那样的调用声来。 高达的双臂,环抱着雅丽,使得雅丽自己的双腿,紧压着她的乳房,雅丽张大了口,喘息着、叫着,高达的手指,陷在她的臂中。 他们两个人互相在拼命扭动着、喘息着,他们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们只是在享受,互相在对方的身上享受着异性所能给予的欢乐。 好象是有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天色黑了许多,高达的双臂略松了一松,雅丽的双腿立时伸直,盘住了高达的腰。 他们紧贴在一起,高达只觉得自己象是在飞机上,飞机在向上飞,向上飞,飞到了不能冉高,好象已经超出了地心引力的范围。 接着,他变得在空中飘浮,飘来飘去,碰到的全是柔软、滑腴、丰润的奇妙的感觉,他闭着眼,什么也不想说,他甚至连睁开眼来的气力也没有。 他睡着了。 雅丽也睡着了,他们都是在极度的疲乏之下,在享受了人生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度欢乐之后,自然而然睡了过去的。 高达比雅丽先醒来,他睁开眼来,他和雅丽仍相拥在一起,雅丽睡得十分沉,长长的睫毛,挺秀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使高达忍不住又轻吻了她一下。 高达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十分小心地撑起身子来,当他离开雅丽的时候雅丽只发出了一下含糊的声音,并没有醒来。 高达站起身子,看看时间,已经是清晨五时了。 天好象快亮了,高达看到东方现出一丝灰白色。 高达迅速地穿好衣服,根据他的情报,那运载珍珠的飞机,已快要经过这附近了,费胖子他们,也应该赶到这荒岛了。 高达在穿好了衣服后,又恣意地玩弄、抚摸着雅丽的双乳,然后,他摇醒了雅丽,等雅丽一睁开眼睛,他就道∶“快,快回到你船上去。” 雅腕揉了揉眼道∶“什么事?” “回到你船上去,不论你听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都留在你的船上,不要出来,要不然,我就永远不会和你再见了!” 雅丽象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一样,立刻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高达忙将她的纱裙抛给了她,道∶“快走!” 雅丽接过了纱裙,她的双眼之中,又现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媚态来,高达转过头,不去看她,因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禁得起这样的诱惑。 雅丽道∶“你要飞走?” “是的,”高达已爬进了机舱∶“但是我还会回来。另一艘船很快就会来到,这里可能会有剧烈的枪战,你最好躲在船上!” 雅丽现出吃惊的神色,但她仍然站着不肯走。 高达大声叫道∶“我要起飞了,你快走!” 雅丽这才恋恋不舍,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飞机的螺旋桨发出了吼叫声急速地转动了起来,她才向沙滩快步奔了出去。 那时,机中的无线电通讯仪上的红灯,也闪动了起来,高达按下了一个掣,他立时听到了费胖子的声音道∶“首领,我们离那岛还有四海。” “我现在起飞,”高达回答∶“有一点意外的情形,荒岛近沙滩处,有一艘帆船,船上有一对夫妇,但是他们不会妨碍我们,你们可以不加理会。” 费胖子略呆了一呆道∶“首领,我们的行动会震动全世界,如果另外有人在”高达道∶“我已说过了,他们不会碍事的。” 费胖子没再说什么,只道∶“依原计划行事!” “依原计划行事。”高达回答着。 他按下了几个钮掣,飞机的螺桨,已经吼叫着,旋转了起来,螺旋桨越转越快,飞机的机身,开始震动,机身向前,渐渐滑了出去。 高达突然拉下杠杆,飞机向前滑出的速度,突然增加,滑出了不到二十码,机首已向上昂,接着,发出轰然的巨响,已经飞上了天空。 只有最超卓的驾驶员才能令飞机在滑行那么短的距离后冲上天空,航空母舰上的飞机驾驶员,就必须具备那样的条件。浪子高达自然超过这种条件有馀! 飞机渐渐升高。高达注视着碧蓝的天空,要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中,寻找另一架飞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高达现在驾驶的那架飞机,是他租来的。雷达设备并不是十分完善,是以除了依靠雷达设备之外,还得依靠他自己的目力。他将飞机升到一定的高度,那高度是在普通运输机飞行的高度之上,那么。 当他发现了目标之后,他就容易控制对方。 时间慢慢地在过去,十分钟,二十分钟,高达确信自己是飞在那架载运珍珠的飞机的航线之上,可是那架飞机,却还未曾出现。高达的神经,多少有点紧张,他发觉握着驾驶盘的双手,手心上在隐隐冒着汗,天空澄清得连一朵云也没有,视野十分之良好。 突然,雷达设备有了反应。而一有了反应之后,高达立即看到,在左前方,有一架飞机出现。飞机的飞行速度是极高的,不是在空中,看到过另一架飞机迎面飞来的人,绝难想象两架飞机在空中相遇那种快捷,那种快法,简直超过人的反应,所以才时时会有空中相撞惨剧发生。因为,当两架迎面飞来的飞机的驾驶员,突然之间,发现有飞机来,他们一定还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飞机便已迅速接近而相撞了! 当然,高达这时的情形不一样。 (4) 当他看到有飞机出现的时候,他斗然令机身倾侧,迅速地降低高度,他驾驶的飞机,在那架飞机之上,疾掠了过去。当他接近那架飞机时,他已清楚地可以看到那架飞机的外型,那正是那架载运珍珠的飞机。高达的飞机才一掠过,便已迅速地折了回来。 他本来是可以通过无线电通讯仪,和那架飞机的驾驶员通话的,但是那却需要时间来找出对方通话的周率,而如果那样做的话,两架飞机,就会一起飞过那荒岛,高达就会失去逼降的机会了。 所以,高达直接采取了行动。 当高达一将飞机折回来时,他的飞机,又迅速地在上方超过了那架飞机然后,高达按下了莫教授替他安装的浓烟喷射器的掣。 大蓬浓黑色的烟雾喷了出来,那种黑色烟雾一喷出立时散开,将那架飞机罩住,那架飞机的驾驶员,技术显然也十分高超,飞机立时下沉,穿出了浓雾。 高达紧跟着,也令飞机下降,他继续按着掣,浓雾继续喷出,逼得对方的飞机继续下降,而高达始终在它的上面。他接连按动了五次喷浓烟的掣,两架飞机,都作了五次急速的下降,那时候,飞机离海面的高度,已不会超过三百尺了! 而那个荒岛,也已然在望。 高达紧张得屏住了气息,他是不是能成功,全要看他最后一次行动了!他将飞机飞得和对方更接近,然后,他按下机枪掣,射出了一排子弹。 那一排子弹,封在对方飞机的左翼尖上。 高达雏那架飞机是如此之近,以致他可以清淅地看出,射出的子弹,在对方的机翼上,所造成的一个又一个的小孔! 对方的飞机猛烈地震动了一下。 高达知道,机翼上的弹痕是不足以令飞机发生那样的震动的,他并不想毁去那架飞机,所以他发射的子弹,不是射向对方的机身,也避开了机翼下的油箱,而是射在翼尖上。 而对方的飞机,忽然发生了那样的震动,一定是由于那驾驶员受了极度惊恐的缘故,高达立时令他的飞机,升高了一百尺左右。 当他升高了之后,他看到对方的飞机,机身左右摇摆着,两面的机翼,在忽上忽下,一看到了这种情形,高达便松了一口气! 有飞行常识的人都知道,当一架飞机,作那样摇摆动作之时,那就是表示,这架飞机已经投降了! 高达加快了飞机的速度,向那荒岛上直飞了过去,他看到那架飞机跟在后面,显然,对方已经明白了他的逼降意图。 高达迅速接近荒岛,他看到一艘大游艇,已停在岸边,他也看到在平坦地方的附近,已经站着三个人,他甚至可以逐个认出他们来。 那三个人,自然全是高达小集团的人马。 高达这时虽然双手仍握着驾驶盘,但是却象是已在抚摸着那批价值钜万钢的稀世奇珍一样,他心情变得极其轻松! 他的飞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接近地面,降落轮放了下来,但是他却并不立即降落,在降落轮几乎擦到地面的一刹间,机首昂起,飞机又向上飞起来。 因为如果这时,他迫不及待地降落的话,那么跟在他后面的那架飞机,就可以趁机逃走,高达再要起飞去追赶,就来不及了! 高达的飞机一飞起,急剧升高,在半空之中,翻了一个巧妙之极的筋斗又来到了那架飞机之上。 高达那样做,有两个作用,第一,他到了那架飞机之上,可以继续控制着对方,第二,他表现他超卓的飞行技术,给对方的驾驶员看。 只要那驾驶员是有充足的飞行经验的话,那么,他就一定明白,和有着这样优秀的飞行技术的人在空中比试,是绝讨不了好的,那就会乖乖就范了! 果然,高达才一翻到了那架飞机的上面,那架飞机就迅速下降,放下了着陆轮,接近地面,机身剧烈颠簸着,在荒岛上停了下来。 高达看到那架飞机才一着陆,万夹、阿发和韦松石三人,便立即跃到了岩石之后,用他们所带的手提机枪,向飞机的附近,扫出了几梭子弹。 子弹呼啸着,击在岩石上,冒起了一缕一缕的青烟来,那架飞机停住了不动,高达以胜利者的姿态,在低空盘旋了一匝,也降落在岛上。 他的飞机才一停下,他便弹开了枪盘,自飞机中跳了出来,阿发自岩石后面冲出,将一柄手提机枪,抛给了高达。 高达接过了机枪,他先望着阿发笑了笑,他自然认得出那是阿发,但是别人都没有法子认得出他是什么人来。因为阿发的脸上,蒙着一层白纱。 高达的脸上,也蒙着一层薄纱,他绝没有伤害人的打算,他的目的只在于那批珍珠,自然他也不想被人认出他的真面目来。 而那薄纱,是他在打开舱盖,跳出机舱来之前蒙上的,那样,就没有人可以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警方也无从追查起了! “阿发!杜雪现在怎么样?”这是高达当前最想知道的一件事,他很怀疑那小妮子怎么会没有跟来。 “杜太后在医院里。” “医院?!”高达掩不住脸上的焦虑∶“她怎么会在医院呢?” “她醒来之后,差点就把咱们集团的办公室给全毁掉,克鲁斯为了阻止她,也挨了她好几拳,她发誓说她要亲手宰了你,要喝你的血、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我们看看没有办法,只有合力制住她,给她注射了镇静剂,然后安排她到医院里,有严密的监视,还有克鲁斯陪着她。”阿发娓娓道来,象说笑话似的。 高达摇摇头,这还算好的了。 “首领!我看你这趟回去要小心一点。” “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听时律师说你给了杜雪一拳时,我还不太相信,等我看到杜太后发脾气的样子,我就在心中告诉着自己,女人真的惹不得。” “没有这么可怕,不过现在不是操心杜雪的时候,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他和阿发握着手提机枪,来到那飞机之旁。 他看到在飞机的窗口上,有好几个人,正在向外张望着,高达立时向他们作了一个手势,那飞机机舱的门,打了开来。 高达沉声叫道∶“将所有的武器抛出来!” 他事先已获得情报,知道在机上有着一批押运人员,但是任何人都想不到飞机会在飞行途中,遇到截击,是以飞机是没有武装的。 随着高达的那一下叫唤,高达听到机舱之中,似乎传来了一阵争执的声音。 但是那阵争执声,却十分短暂,接着,从机舱中,抛出了不少武器来,有手枪,有长枪,高达又扬声道∶“你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我也劝你们不要反抗,现在每个人将双手放在头上,跳下飞机来!” 首先出现在机舱门口的,是一个满面怒容的大汉,他跳了下来,接着,是一个神色仓皇的秃顶中年人,他可能是珠宝公司的一高级职员。 然后,又是五六个看来是警卫人员的大汉,最后才是机师,那些人一下来,全被阿发赶到了一块大石之前,吩咐他们面向大石而立。 高达一招手,万夹和韦松石迅速地奔了出来,来到了机舱下,万夹抛起了一道绳梯,勾住了机舱口,高达第一个爬了上去。 飞机中没有人了,高达立即看到,在一个座位上,放着一只手提皮箱,那皮箱锁着,可是万夹却立时将之打了开来。 当皮箱打开时,韦松石、万夹和高达三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调用声来,皮箱中有三层,每一层都是一只黑色的盘子。 在黑色的盘子之中,是滚圆的,全无遐疵的,大颗大颗的珍珠。而每一颗珍珠,都发出纯洁无比的,浅得几乎难以觉察的,夹杂在银辉中的浅红色光泽! 那些珍珠,毫无疑问,全是珍珠中的极品! 高达台上了箱盖,提着箱子,和韦松石、万夹两人,一起跳了下来,他来到了那些人的身后道∶“真对不起,但你们并没有损失,珠宝公司和保险公司也损失得起,对不对?” 首先跳下机舱来的那大汉怒道∶“你们这批强盗,逃不了的!” 高达叹了一声道∶“或者是,但是,人生本来就如同一场赌博一样,有时是很难料定的,对不对,我必须将两架飞机一起毁去,我会通知警方来这里拯救你们,以后有机会,我还会补偿各位在精神上的损失,现在只好对不起了! ” 高达回头向韦松石道∶“去破坏飞机,别破坏得太甚了,免得他们要多花费修理的费用!” 韦松石答应了,走了开去,高达向阿发使了一个眼色,阿发点了点头,高达和万夹已迅速地跃过岩石,来到了沙滩上。 费胖子也提着手提机枪,站在游艇的甲板上。高达才一到游艇边上,他就道∶“首领,那般船上好象没有什么动静!” 高达向那般船望了一眼,那船泊在离他们的游艇大约五十码处,高达笑了一下道∶“我早已说过,那不会有妨碍的,我们准备离去了!” 高达上了游艇,他看到韦松石跳下了飞机,也看到他和阿发两人,迅速地撤退,阿发和韦松石才退到了沙滩上,那些人便散了开来。 高达立时扳动机枪,扫出了一排子弹来。那一排子弹,使得那几个人伏在地上,韦松石和阿发两人,也已跳到了游艇上。 费胖子已经进了驾驶舱,韦松石和阿发一上船,游艇便立即鼓浪前进,那艘游艇自然是性能极之优秀的,转眼间便离得很远了! 韦松石、万夹和阿发三人,在甲板上相拥着,发出调用声来,高达看到那几个大汉,奔向沙滩上,登上了雅丽的那艘船。 他的心中不禁有点好笑,不知道雅丽要如何向邢些人解释才好,自然,作为对一个背着丈夫,移船就 ,去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的荡妇来说,替她增加一些麻烦,应该是最恰当的一种惩罚了。 高达并不耽心雅麓知道他的真面目,因为雅丽如果要向警方说出他来的话,她就难以隐瞒她和他在荒岛上那荒唐的一夜! 高达高兴地笑了起来,一切的经过,全是圆满的,他已得到了那批珍珠游艇正在远离那荒岛,在被劫的消息传到警方的耳中之际,他早已在一个静僻的岸边,带着珍珠上了岸。 然后,他就可以带着那批珍珠,去找甘夫人了。 没有人知道事情是他干的,警方在事后,会去追寻那租飞机的人,然而那却是一个虚伪的名字,根本没有这个人! 唯一使高达感到有一点遗憾的是,他的行动,使他最喜爱的美人儿之一白美玉受了一些损失,因为他知道,珠宝公司的主人,曾经答应送白美玉一串珍珠,是以白美玉才肯将她如此完美的娇躯,投进那糟老头子的怀中的,但现在白美玉自然要失望了!高达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回到了船舱中。 韦松石由衷地道∶“首领,你真了不起!” “我开始真的要相信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了。”高达嘲弄着自己∶“不过比起要面对‘杜太后’的场面,今天简直就是小事一桩,不知道杜雪对珍珠有没有兴趣?我总得找到一个能令她消气的好法子。” “我看她这次的脾气发的不小。” 众人笑了笑,有点同情高达。 高达则潇洒的耸了耸肩。 费胖子笑着道∶“首领,你说是那批珍珠打动了你的心,还是甘夫人的那张相片?” 高达笑起来,这是个令他十分难以回答的问题。 那批珍珠,代表着一笔钜大的金钱,甘夫人则是一个那样出色,高达从来也未曾遇到过,有着那么高贵气质的美人儿。 金钱和美人同是高达的所好,因为高达是浪子! 他又伸了一个懒腰道∶“我们会有两小时的航程,我想休息一下,你们别来打扰我。” 韦松石等人都答应着,高达走出了驾驶舱。在他走出驾驶舱时,他伸手在那手提箱上拍了拍道∶“小心些,已到手了的东西,更应当小心!” 费胖子笑了起来道∶“那还怕它飞了去?” 高达已经走出了驾驶舱,他在船舷上站了片刻,来到了另一个船舱的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在昨夜的疲劳,未曾完全恢复,又经历了刚才那样惊心动魄的紧张之后,他实在十分疲倦了! 是以他一进了船舱,便倒在床上。 可是也就在他倒向床上之际,只听得通向浴室的门上,传来了‘烙’地一声响,高达陡地一呆,立刻坐起了身来。 浴室中有人! 那是不可能的,浴室中不会有人的! 可是高达根本没有机会进一步去想,浴室的门已打了开来,穿着两截泳衣的雅丽,俏生生地站在浴室的门前! 浪子高达再机智,在那一刹间,也不禁呆住了! 那是他绝未想到的事! 刚才在甲板上,高达还想起雅丽要如何应付那些人的盘问,他还觉得好笑,可是雅丽却不在她自己的船上,而在他的游艇上! 高达愣愣地坐着,在雅丽的脸上,却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高达立即看到雅丽的头发还是湿的,她的泳衣,也未曾干透。 他立时在心中骂起该死的费胖子来。 费胖子留在游艇上,但是他一定太注意岸上发生的事情了,是以竟被雅丽游近了游艇,并且还爬了上来,他还一点都不知道! 高达的心中,在迅速地转着念,本来他安排的一切,全是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可是这时雅丽一出现,仿佛什么都完结了! 雅丽仍然站在浴室门口,她优美的娇躯,微微抖着,靠在门口,她高耸的胸脯,在有意无意地摆动着,自她诱人的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声音来道∶“真刺激啊,就象是一部电影一样。” 高达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道∶“你都看到了?” 雅丽咬着唇,点了点头,她咬着下唇的那种神态,实在令人心荡。 高达却脸色一沉道∶“好,现在你知道了,我和我的伙伴,才做了一件惊人的劫案,案子如果被揭发,我们每人都要坐二十年牢!” 雅丽却娇俏她笑了起来,同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来道∶“那实在太可惜了,二十年!” 高达沉声道∶“你竟偷上了我们的船,老实告诉你,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抛到海中去喂鲨鱼,那对我们才是安全的?” 高达说得十分凶狠。他希望雅丽在听了之后,会花容失色,求他不要下毒手,那么,他就可以进一步恐吓她,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可是,高达却失望了! 因为雅丽在听了高达的话后,非但没有恐惧的神情,反倒笑得更甜、更媚,她扭动着腰肢,向高达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那实在使得高达目定口呆!当雅丽来到了他身前的时候,他仍然坐着,所以,他的鼻尖离雅丽的双乳,只不过几寸! 雅丽笑着,将双手放在高达的肩头上道∶“宝贝,你将我当作小孩子吗? 我看,你还是换上一副笑脸的好,我是吓不倒的。” 她说着,用力扭着高达的面颊,而当她的手指,在扭着高达的脸颊之际她脸上的那股春意,几乎是从她娇俏的脸庞之中,直透了出来一样。 只有一个真正的荡妇,才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现出那样的神态来的。 高达不但有点啼笑皆非,而且,他还十分狼狈,他推开了雅丽的手,雅丽立时反手,解开了她泳衣的上半截,她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就在高达的面前颤动着柔滑的肌肤上,发出一阵醉人的乳香来。 她笑得更媚,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已拍下了你的照片,那还是昨天晚上的事,当时我也想不到你是一个大盗。” 高达‘哼’地一声道∶“别告诉我你已将照片交给了警方,如果你有了意外,警方就可以根据照片来捉人!” “当然不会,”雅丽挺着胸,她坚挺的乳尖,擦着高达的鼻尖,而她则发出了一阵得意地‘咯咯’地荡笑声来,“我将你的照片,留在我丈夫那里!” 高达飕地吸了一口气,他真想用力一口,将雅丽的乳尖,咬了下来,这荡妇她那样地在撩拨另一个男人之际,居然还能那样自然地提起她的丈夫来。 高达有点懊恼韦松石他们没有把杜雪带来,他此时此刻真希望杜雪就在眼前,如果杜雪在的话,他真是一点心都不用操,杜雪自有对付雅丽的本事。 雅丽的手,按在她自己的双乳上,将她丰满的双乳按下去,又令之弹起来,她笑道∶“我丈夫也见过你的,我叫他别出声,他会听我的话,因为他迷恋我,但是如果在两天之后,他仍然得不到我的消息,他就会将你的照片,交到警方的手中了高达听到这里,不禁苦笑了起来。他几乎立刻就可以想到,黎探长在看到了他的照片之后,那种高兴的神情,而他自然也逃不脱被捕的命运了!雅丽在高达苦笑时,已经勾住了他的颈,腻声道∶“乖乖,你是愿意坐二十年牢呢?还是陪着我?我也可以使你快乐,不是吗?” 高达翻着眼道∶“我看我宁愿坐二十年牢,和你这种小淫妇在一起,我可能活不到两年!” 雅丽立即道∶“可是那却是快乐的两年!” 她整个人都向高达贴来,她的胴体是灼热的,而她的唇更灼热,她吮住了高达的唇,高达倒向床上,她的双腿在用力相擦着。 高达要费很大的气力,才能将她推了开来。 雅丽喘着气道∶“宵贝,你一定抢到了不少钱,和我一起花用,你不会后悔的,我喜欢你,喜欢你叫我小淫妇!” 她几乎是撕开了高达的衬衣,她的玉手,抚摸着高达结实的胸际,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禁起她那样的挑逗,即使是感到情形十分不妙的高达。 高达也立刻紧握着她的双乳,雅丽立时快乐地调用了起来。高达已经领略过她那种调用,那是肆无忌惮地,几乎是兽性的调用! 高达的手指更用力,那样地紧捏着雅丽的双乳,一定令雅丽感到痛楚,但是也毫无疑问地使她感到欢愉,因为她叫得更大声。 舱门外立时传来了韦松石的声音,惶急地问道∶“首领,什么事?” 高达应道∶“我遇到了麻烦,不过不要紧,我正在解决这麻烦。” 韦松石道∶“你不需要帮助?” 高达笑了起来∶“我想不需要,你不信可以推开门来看看!” 舱门立时被推了开来,站在门口的,不但有韦松石,而且有阿发和万夹他们三人一看到船舱中的情形,不禁呆住了。 高达放开了雅丽的双乳,将雅丽的身子,硬转了过来,雅丽挺着双乳,向着他们三人,高达道∶“让我来介绍,这是雅丽!” 韦松石等三人,面面相觑,韦松石忙将门关上道∶“首领,可要减慢速度?” 高达道∶“不必了,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和雅丽在一起,仍然用全速!” 韦松石在门外答应了一声,从脚步声听来,他们三人,已一起走了开去雅丽转回身子来,高达欠身坐起,振脱了上衣。 他结实的胸膛,立时压住了雅丽柔软的胸脯,雅丽喘着气,她也紧紧贴着高达,同时,将她的双乳,在高达胸前搓动着。 高达已经撕脱了她泳衣的下半截,用力扭捏着她的丰臀问∶“小淫妇,你一天需要几个男人?” 雅丽的双颊,泛起了一阵绯红色,她的身子象是火烧一样地发烫,高达遇到过不少需要男人的女人。女人需要男人,本就象男人需要女人一样自然,但是高达却也末曾遇到过像雅丽那样,一碰到男人的手,她的身子就会发热滚烫的女人! 雅丽扭动着道∶“一个!宝贝,一个象你那样的男人就够了!” 她话才一说完,就伏在高达的肩头上,用力咬着高达的肩,高达将她用力推了开去,雅丽一个转身仰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已高高举了起来。 那种销魂蚀魄的情景,她的玉腿,是那样的美妙,再加上她的细腰丰臀和她毫无保留,呈现在高达面前的一切! 高达攀住了她的小腿,雅丽的小腿立刻挺直,她的足趾弯曲着,她将小腿弯勾住了高达的肩,高达这会是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高达不去想雅丽已拍了他的照片,也不去想那些照片在雅丽的丈夫手中更不去想他有可能要坐二十年的牢,他什么也不想! 高达紧陷在雅丽丰腴的玉腿之中,当他勇猛迅速地靠近雅丽之际,连雅丽那样急切需要男人的女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雅丽的手伸直,扳着她自己的腿弯,她的双腿,已贴住了她柔滑的胸脯。 她是真正懂得如何才能使男人快乐的女人。 高达就象是一个疯子一样,雅丽调用着、摆动着,尽量向上迎来,她半闭着眼,但即使是半闭着眼,她那种荡媚的神色,还是暴露无遗。 高达在这时候,所想到的只是一句话,雅丽说得对,和她在一起是快乐的,高达这时就在享受这种毫无顾忌的、真正的快乐。 这是种难以形容的欢愉,雅丽的娇躯是那样柔软,是那样灵活、那样柔软,她的脸蛋儿,又是如此动人,高达已经迷失在她的美色之中。 雅丽的喊叫声越来越是动人,她双臂环抱着高达,整个人就象是完全附着在高达的身上一样,她已经是高达的一部分。 雅丽的调用声终于停下来,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之际,她的全身,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比起一般的皮肤,更加柔滑。 高达低头在她高耸的双乳之间,一面喘着气,一面用舌尖去抵雅丽的乳尖,使得雅丽的双乳,颤然的动着。 雅丽娇笑着,用她柔软的手臂,象藤一样地缠住了高达,腻声道∶“宝贝,你真了不起,你可以把一个女人变成神仙!” 高达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雅丽咬了唇肩,她翻过身,半伏在高达的身上,将她的双乳,压在高达身上,她眼珠灵活地转动着道∶“宝贝,你们在那飞机上,抢到了什么?” 高达才享受极度的欢愉,心中还有些迷迷糊糊,她的手指在雅丽柔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他享受着雅丽的娇躯所给他的快乐,他是半闭着眼的。可是雅丽的话令他斗然睁开了眼睛。 雅丽的脸庞,就在他的眼前。 她是那种男人看到了,都会为之心醉的荡妇的脸,男人是喜欢荡妇的,因为天下最迷人的风情,就是荡妇的风情。 雅丽的明亮的大眼睛,好象会说话一样,她虽然只问了一次,但是,当高达和她的眼光接触之际,好象听到她继续在问刚才那个问题。 高达想了想,才伸手在她挺秀的鼻尖上,点了点说道∶“小乖乖,那不是你所要关心的问题!” 雅丽笑了起来,她笑得十分媚,她一面笑着道∶“宝贝,你错了,你显然是他们的首领,而我可以控制你,对你们已到手的东西,我怎能不关心?” 高达又呆了一呆,他在一看到雅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事情节外生枝,绝不象自己所想象的那样顺利了,但是他却也还未曾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 看来雅丽不但媚荡,而且还很黑心,想要吞没他们手上的东西。 高达微笑着,虽然他的心中十分恼怒,但是他的微笑,仍然十分够风度他道∶“亲亲,我们到手的东四,对你来说没有用处。” “那是什么?”雅丽却一点也不肯放松。 高达只觉得十分可笑,他和雅丽,如今显然是处在敌对地位的,但是他们两人却赤裸相对,而且,雅丽的娇躯,还紧贴在他的身旁。 古今中外,要找这样敌对双方谈判的例子,只怕也是绝无仅有了。高达道∶“那是一批秘密文档,和国际事务有关。” 雅丽轻轻摆动着腰肢,将她的双股向上耸了耸。 她一定十分喜欢穿着两截的泳衣,她的肌肤是柔滑的淡棕色,但是在小腹附近的一截,却是眩目的柔白,她的胴体移高了些,她先深深地吻着高达,她舌尖灵活地搅动着,使得高达又有些飘飘然。 然后她抬起头来,掠开了乱发道∶“可是,那批文档,一定可以换一大笔钱,是不是?” 高达搂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的娇躯托了起来。移到了他的身上,雅腕微微抬起头,她美好的胸脯,整个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高达望着她道∶“你究竟是想和我在一起,还是想要钱?” 雅丽眨了眨眼道∶“当你能够得到的时候,就不要放弃,所以我不单要你,而且也要钱。” 高达缓缓吸了一口气,当他吸进那口气之际,他和雅丽平柔的腹部,贴得更紧密,雅丽并着玉腿似乎有意令高达享受她美妙的肌肤。 高达缓缓地道∶“好,你要多少?” “全部!”雅丽立即回答,而且又补充道∶“要真的全部,我要看那些秘密文档,而且,要由我接头,将它们卖出去。” 高达的手,在搓揉着雅丽柔嫩腴滑的股,可是他的心中,却在迅速地转着念,他现在是不能对雅丽硬来的,因为雅丽已经拍下了他的照片。这些照片如果落在警方的手中,那么他就什么都完了,而这些照片,现在是在雅丽的丈夫处。 所以他必须敷衍雅丽。 敷衍好雅丽,是他第一桩需要做的事。他要做的第二件事,是从雅丽的丈夫手中,将那些照片,连同底片,一起取回来。 然后,才能够对付雅丽。 高达总算是相信‘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有些女人可以玩,有些女人则应该退避三舍,他不该来者不拒,他不该屈服于肉体的诱惑下。 他必须想办法摆平雅丽。 到那时候,就算雅丽和他的丈夫,力证曾在荒岛上见过高达,但是高达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提出他不在现场的反证来的。 高达缩了缩手,他的双手托住了雅丽的肩头,将雅丽的身子托高了些,丰满的双乳,就在他的眼前轻轻地摇晃着。" }, { "text": "倪匡R级小说系列珍珠荡妇(2)\n扫瞄校正∶MRX 珍珠荡妇 (5) 高达双手一起捏住了雅丽的乳房,他道∶“如果你的要求是那样的话,那么,我得和我的手下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雅丽媚笑着道∶“好的,你去商量,但是我要提醒你,宝贝,如果你站在我这一边,对你来说,那会有利得多,因为你的照片”高达没有让她再说下去,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们又热吻着,然后,高达翻起身来,迅速地套上裤子,雅丽仰躺在床上,她仰躺在床上的姿态,是十分诱人的,高达再次自她的朱唇吻起,一直吻到了她的小腹,雅丽缩起了身子,咯咯地荡笑着。在雅丽的笑声中,高达转过身,走出了那船舱。 他一出船舱,就看到韦松石和费胖子,倚在舢舨旁的栏杆上,费胖子一看到高达,就转过头来道∶“首领,船快到岸了!” 高达向他做了一个手势,他迳自向前走去,费胖子和韦松石忙跟在他的后面,他们到了另一个船舱之中,韦松石便道∶“有麻烦吗,首领?” 高达点点头,将当前的情形,同各人说了一遍。 费胖子的双眉皱成了一团,高达摊了摊手道∶“所以,我们必须先敷衍雅丽,通知时律师,叫他暂充一下情报贩子,随便找一些什么文档出来,算是秘密文档,好叫雅丽上了岸之后去找他,叫时律师尽量压低价钱,然后我设法去取回那些照片来。” 万夹向阿发望了一眼,阿发道∶“偷回那些照片的事情,可以交给我,首领,你只管带着那批珍珠去找买家,这女人要叫她吃些苦头。” 高达笑了起来,因为他的安排,十分完善。 对于这一类勾当,他,浪子高达,可以说是职业性的,和高达相比较,雅丽只不过是业馀的生手,她自然要吃亏的。 高达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道∶“阿发,当你将照片偷到手之后,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 阿发高兴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高达道∶“你可得小心些,她是一个真正的荡妇,她的丈夫和她在一起只不过几个月,整个人就几乎象一具骷髅一样。” 阿发舐着唇道∶“我自有办法对付她的!” 阿发那种自信的样子,惹得各人都笑了起来。 高达站起身走了出去,当他回到了雅丽的房舱中时,雅丽仍然赤裸着全身,但是她显然已经沐过浴,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还凝着不少水珠。 她站在一面镜子前,正用手将她的头发,拢到脑后,那样的姿势。令她丰满的胸脯,看来更是突出,乳尖坚挺着,再加上她的媚笑,实是令人着迷。 她并不转过头来,只是向着镜子微笑着道∶“你们商量的结果怎么样?” 高达来到了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纤腰,吻着她的颈,雅丽的娇躯向后仰来她的头搁在高达的肩上,高达一手在她小腹下的隆起上搓捏着,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胸脯上游移,他道∶“美人儿,我们全体都向你无条件投降!” 雅丽高兴地笑了起来,高达的手指,捻弄着她的乳尖,使得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她一面微微喘息,一面道∶“那是聪明的决定。” 高达又道∶“我们快上岸了,上岸之后,就会将那批文档交给你。我的一个手下,会和你一起去找一个著名的情报贩子,他经常准备着巨额的现钞,收购一切他认为有价值的情报!” 雅丽发出了一下欢呼声,她双手向后反伸过来,灵巧地拉开了高达衣服的拉炼,握住了高达,然后,她深深地吸一口气,使她的小腹收紧,她腻声道∶“宝贝,你认为那些文档,可以值多少?那么,我在讨价还价时候,也不会吃亏。” 高达吻着她的粉颈,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两股之间,高达手指的活动,使得雅丽的身子,摆动得更是剧烈,他道∶“一百万,或许更多!” 雅丽突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高达,将她的小腹,同高达紧紧地贴了上来道∶“宝贝,你┅┅不想和我再快乐一次么?” “当然想,”高达轻轻拍着她的丰臀,“但是我们快到岸了,现在,你还是穿上衣服的好,我们今后会有的是时间。” 雅丽的大眼睛中,有一种异样幽怨的神采,她咬着唇,高达轻轻将她推了开来,雅丽退开了两步,提起了她那件泳衣来。 她将裙子遮在身前道∶“真好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高达道∶“我叫高达,人家叫我浪子高达。” 雅丽的双唇,立刻成了一个圆圈形,她低呼道∶“浪子高达!难怪你能令我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样,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高达笑了起来,这一次,他倒真是由心底笑出来的,他道∶“看来我的运气也不错。” 雅丽只当高达是在赞美她,她笑得更媚,又同高达走了过来。高达连忙提醒她道∶“我们已可以看到岸了,快穿衣服吧!” 雅丽提着她的泳衣道∶“穿这样的衣服上岸?” 高达将自己的衬衣抛了给她,雅丽穿好了泳衣,又再加上高达的衬衣,当她和高达一起从舱中走出来时,阿发已迫不及待地盯紧了她,雅丽向每一个人微笑着。 游艇这时,正在接近一个静僻的沙滩,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等到游艇停下时,他们全上了车,一上车雅丽就道∶“首领,那批交件呢?” 韦松石将箱子扬扬,高达道∶“交给雅丽。” 韦松石将那只小箱子,放在雅丽光致致的大腿上,雅丽拉开箱子,箱子中的确是一大叠文档,高达斜眼看了一下,心中不禁好笑。 韦松石等几个人,颗然化了不少心血,因为那些文档。不但有文本,而且还有一些莫明其妙的图样,和爱因斯坦也看不懂的公式。 雅丽合上了箱盖,满意她笑了笑,高达向韦松石指了一指道∶“这位是韦先生,他将会和你一起去见那情报贩子。” 对于这几个朋友的忠心,他是可以绝对信任的。 车子折进了一条较为宽敞的公路,不多久便在一幢小洋房前停下来,他们一起进了屋子,高达自然看到,费经理的手中提着一个航脏的帆袋,他也自然知道,那帆布袋中,藏的便是那批价值巨大的珍珠。 他们在屋子中休息了一会,高达和阿发来到了另一间房间中,高达道∶“你先去弄一套适合雅丽穿着的衣服来,让雅丽去见时律师。” 阿发点头道∶“这容易。” “还有,”高达说,“我们的计划,要有一些更动,本来我们是越迟希望警方发现这件劫案越好,但现在,你一离开便立时通知警方,雅丽的丈夫不回来,我们就无法得到那些相片,你要仔细搜寻那艘帆船,一定要找到那些相片!” 阿发又答应着,他独自驾着车走了。 两人在客厅中,高达装模作样地,和各人讨论着文档的内容,又和时律师通着电话,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时律师早已接到了费胖子无线电话的通知,他在电话中低声道∶“首领,看来你还得和那女人在一起,多一点时间,那样我们才能得回那些相片,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们到手的是一批珍珠!” 高达连声道∶“是!是!” 他放下了电话道∶“雅丽,明天早上八时,他在玛瑙酒店十四楼的大套房中,和你们见面,你可以休息一下,直到明天!” 雅丽向外面看了一眼,那时正是下午时分,她噘了噘嘴道∶“还有十个多小时,这些时间,怎么打发才好?” 高达微笑道∶“或者我可以和你玩玩游戏?” 雅丽也媚笑起来,她向别的几个人瞟了一眼,高达已拉住了她的手向楼上奔了上去,雅丽不断娇笑着,直到奔进了一间房间,高达砰地将门关上为止。 雅丽一等门关上,便立时转过身来,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解开了衬衫钮扣她丰满的乳房,已从衬衫中弹了出来。 高达立刻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握着,他的五指,深深地陷进了雅丽的乳房之中,使得雅丽呻吟了起来,娇躯向高达靠了过来。 高达仍然不放松她的乳房,一手将衬衣自她的身上,脱了下来,又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雅丽的粉拳,在高达身上捶打着,娇声骂道∶“你要死了!” 高达笑着道∶“这是对付荡妇最好的游戏!” 雅丽的脸上,荡起了一股浓稠得化不开的春意来,她向高达的胯下,指了一指道∶“对付荡妇,应该用这个,不是用别的!” 高达吸了一口气,只有真正的荡妇,才会讲出那样毫不掩饰的话来,她的需要看来是那么露骨,高达想到自己还要和她一起消磨十几小时,他得另外想办法来对付她才是! 他的手向下移,移过了雅丽的纤腰,解开了那截泳衣,雅丽也替高达解开了裤带,任由高达的裤子,向下褪了下去。 他们还都站着,但是雅丽却已有点等不及了,她修长的玉腿,提了起来她握住了高达的头,仰着头,口中已发出了一阵伊唔的声音来。 高达也觉得有一股烈火,在全身焚烧着。 可是高达却只是抚摸着她,挑逗着她。 雅丽的双腿,盘住了高达的背脊,她的双手用力向下移,想将高达的身子移近她,但是她却也不能做到这点,她只好勉力向上,挺送着小腹。 然而,每当她的身体向上挺送之际,高达的身子,便也跟着向上,抬了起来,雅丽紧紧地咬着唇,她只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她需要充实。可是高达却有意地在逃避着她! 雅丽的鼻尖上,已经沁出了汗珠来,她脸上的那股荡意,实在也使高达难以把持得住,但高达仍然没有满足雅丽的动作。 雅丽突然又抱住了高达,她的身子用力一提。 那一挺,使得她的娇躯,弹了起来,她立即一翻身,已将高达压在她的下面。 高达不禁发出惊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忙道∶“你,做什么?” 雅丽发出浓重喘息声道∶“我要你,我要你!” 她握住了高达,紧接着,她手指松开,她发出了一下欢愉无比的调用声来。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她在尽情享受由空虚而变得充实的一刹那! 高达也发出丁一下调用,因为对高达来说,他忍受得太久了。他托高了雅丽的肩头,双手立时用力握住了雅丽的乳房。 雅丽实在是一个骚媚入骨的美人儿! 高达低声道∶“雅丽,你那样需要男人,你应该去做妓女!” 雅丽并不发怒。她只是媚笑着道∶“你以为我未曾试过?可是我不妨告诉你,去嫖妓的那些男人,全是最不中用的家伙,他们只能使你欲火焚身,绝不能使你半丝半毫的满足。” 高达笑了起来道∶“那不能怪那些嫖妓的男人的,要满足你的确不是容易的事雅丽的纤指,在高达的腰际,轻轻地搔过,那又使高达感到了一阵快乐的颤抖,她道∶“可是你,你却可以满足我!” 她一面说着,小腹收缩了一下,使高达感到了一阵紧缩的吸吮,高达在她的脸颊上用力扭了一下道∶“小妖精,你不是又想要吧!” 雅丽的身子,立时扭动起来。 那是一种缓慢的蠕动,女人的这种蠕动,给予男人的美妙享受,是难以言喻的,高达的腹际,和雅丽紧贴着,自然要得到加倍的享受。 雅丽荡笑着道∶“如果你能的话我自然想要!” 高达已经有点麻木,在最高的欢愉来到时,他也大声调用了起来,他象是触了电一样,紧紧捏着雅丽的双乳,发着抖,然后才伏在雅丽的身上。 他喘息着,当他的喘息渐渐平复时,他仍然拥着雅丽,他实在十分疲倦了,但是他却竭力和侵袭来的疲倦抗衡着,不使自己睡着。 因为他看到雅丽也合着眼,雅丽脸上的神情是极度满足的,她也快要睡着! 高达慢慢抬起身,当他离开雅丽的时候,雅丽发出了一下含糊的娇吟声来。 但是雅丽却没有动,高达撑起了身子,下了床。 然而他的双腿,象是不再属于他自己的一样,他竟然无法站直身子,而是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他伏在地上,又喘了一会气。 这时他已完全明白,在帆船中的那男子,如何会变得象一具骷髅一样奄奄一息了,想想看,他独自和雅丽在一艘船上,好几个月! 过了好几分钟,高达才慢慢直起身子来,他向前走出了几步,双腿仍然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他打开了一个酒柜,取出了一瓶酒,连喝了几大口。 烈酒滚进了他的体内,使他的精神,略为恢复了一些,他拉出了一条毛巾,裹住了身子,可是他却还未曾来到门口,便已倒在地上。 酒使得他的倦意更一起涌了上来,他倒在地上之后,几乎在半分钟内,就睡着了。 高达不知道自己睡了参久,等到他醒过来时,他睁开眼,看到房间是一片黑暗,他定了定神,听到了雅丽均匀的呼吸声。 雅丽还在睡觉。高达究竟是体格极其强壮的人,他估计自己已睡了七、八小时,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他连忙一跃而起,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他看到楼下的客厅中,灯火通明。 从楼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除了时律师和阿发之外,每一个人都在。高达也看到他们脸上的神色,都显得十分紧张。 高达走了下去,每一个人都抬头向他望来。 高达清了清喉咙,他的声音有点发哑,他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凌晨四点。”费胖子回答。 “警方的反应怎样?”高达又问。 每一个人都苦笑了一下,费胖子指着摊在咖啡上的几份报纸道∶“你先看看这些,然后再让你看一段黎探长发表电视谈话的录影。” 高达来到了前,他看到的是三四份号外,记载着逼降飞机,抢走了邢批珠宝的消息,所有的号外上,也都提及了雅丽的丈夫鲍勃。 高达看完了那些‘号外’,道∶“没有什么特别啊,你们为什么愁眉苦脸?” 费胖子道∶“毛病出在那个叫鲍勃的男子身上,首领,他见过你的,是不是?” 高达吃了一惊道∶“是,他将我说出来了?” 费胖子按下了一副磁带录影机的几个掣,他向一座小型电视机一指道∶“你听听黎探长的话,他好象已得到了什么线索。” 萤光屏上立时出现了黎探长,他的神情恼怒得难以形容,声音十分激动他在发表着警方的公报,他道∶“自然这是一桩巨劫案,但是警方已掌握到了线索,因为罪犯的运气不好,在他们行事的荒岛上,恰好事先有一艘帆船停靠着!” 高达皱了皱眉。 黎探长续道∶“那般帆船,由一位海洋冒险家驾驶,他是鲍勃先生,鲍勃先生当时正在生病,但虽然如此,他仍可以向警方提供一定的线索!” 接下来,便是几个记者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黎探长一一回答着那些问题。 在回答问题的时候,黎探长一再强调,在帆船中的那男子,一定可以供给他破案的线索。接下来,便是电视新闻片。 高达看到,在水警轮的拖曳下,那帆船停靠在码头旁,很多警员登上了帆船,飞机上的那些人,全在水警轮上,鲍勃在两个警员的扶持下,走了出来登上了一辆救护车,黎探长在忙碌地指挥着,岸上聚集了很多人,在看着热闹。 等到录影带放映完毕,费胖子道∶“看来我们的处境不很妙,首领!” 高达笑了起来道∶“事情是你们叫我去做的,既然做了,就不要害怕,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好象大难临头一样!” 费胖子苦笑道∶“那个鲍勃倒看过你!” 高达来回踱着∶“是的,但是他不会讲出来,雅丽说得不错,鲍勃对她十分迷恋,这家伙也可说是至死不渝,他不会讲出任何事情来。除非在两天之后,他还未能和雅丽会面,现在,我们应该叫醒雅丽。到医院中去探望他。” “不行,”费胖子立时道∶“雅丽一离开这屋子,便立时知道我们从飞机中劫来的是什么了,整个城市都在谈论着这件劫案。” “这倒是我们的光荣。”高达笑着,笑得很轻松,“现在要看阿发了,只要阿发能将照片偷到手,那么,就算鲍勃说见过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费胖子更是忧形于色,他道∶“阿发已去了四小时了,到现在未曾回来我正在为这件事躲心,如果他竟失了手”高达也呆了一呆,如果阿发失了手,那事情正是糟上加糟了,他来回地踱着步,只听得一下紧急煞车声,在门外响起。 接便是门‘砰’地一声,车门被打开了的声音。 所有的人一起向窗外看去,只见阿发几乎是从车中跌出来的,他连车灯也来不及熄,便匆匆地向屋子奔了过来。 费胖子喜道∶“阿发得手了!” 高达摇头道∶“不,他是逃回来的!” 这时门上已响起了擂门声,金手勒第一个跳了起来,打开了门,阿发面青唇白,闯了进来,他的手按在肩头之上。 在他的手中,是团成了一团的一件衣服,那衣服上,全是血,阿发一进来,就跌倒在地毯上,高达和费胖子两人,忙将他扶了起来。 阿发喘着气,韦松石已端了一杯酒过来,阿发仰头一饮而尽道∶“还好我走得快,又幸而那一枪,未曾射中我的要害。” “怎么一回事?”高达问。 “在那艘帆船旁,足有六艘水警轮戒备着,”阿发抹着口边的酒,“我看着形势不对,就在较远的地方,潜水接近了帆船,幸而天色黑,帆船上又没有警员,所以我能够仔细地搜索,但是,首领,我敢保证,照片根本不在船上! ” 高达忙道∶“阿发,照片是容易收藏的东西!” “是的,然而再小的东西,也逃不过我的搜寻,我只找到了一只相机,是属于即映即有的那种,那也就是说,只有相片没有底片,相机我己带来了,在车中。” 高达只不过抬头向金手勒看了一眼,金手勒便立时走出去,在车中,将那只相机,拿了进来。 阿发又道∶“我在离开帆船的时候,被水警轮上的瞥员发觉了,在我不听令停止,跃上岸去的时候,中了一枪,还好我逃得快!” 高达皱着眉道∶“莫教授,去替他弄妥伤口。” 莫教授站起来,带着阿发,走了开去。 高达道∶“看来相片是在鲍勃的身上。” 费胖子哭丧着脸道∶“那就糟糕了!鲍勃是被送到医院去的,一到医院病人的一切都要交出来,你的相片,只怕已被警方发现了!” 高达叱道∶“当然还没有发现,要不然,警方不通缉我们?快去准备一套牧师的衣服,我要到医院中去见见鲍勃!” 费胖子答应着,高达又道∶“韦松石,我走了之后,雅丽如果醒来,你就先安慰安慰她,等到了预定的时候,就带她去见律师,记得,别让她和旁人接触,要使她相信,我们得到的东西,就是那批文档,而不是别的!” 高达的话令韦松石搔了搔头皮道∶“安慰她?首领,那┅┅好象是你的事,我┅┅怎么好意思?” 尽管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之下,大家在听到韦松石这段话后,都不由自主的大笑出来。 接着,韦松石嗫嚅着说∶“首领,她不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吗?医院里的那个鲍勃┅┅” (6) 高达笑了起来道∶“她根本是一个妓女!” 韦松石的神色,仍然很尴尬,但是,在他的神情中,却也可以看出他很乐意接受这项任务。这幢房子是他们新近设立的秘密总部,自然有着一切应用的物品,包括牧师的全套行头在内。 十分钟后,高达已经扮成了一个牧师,而费胖子也从一家报馆中,知道了鲍勃是在市立第三医院,三楼的一间病房之中。 杜雪半坐半靠的倚在病床上,这间病房内有着一流的设备和照顾,杜雪的心已经慢慢的平静丁下来,克鲁斯一颗久悬的心也可以稍稍的喘一口气。 “珍珠到手了吗?” “到是到手了,不过据韦松石传回来的消息显示,可能还有麻烦。”克鲁斯是不太清楚实际的状况,但是韦松石含糊的说是和女人有关,八成和他们的首领脱不了关系。 “什么麻烦?” “‘杜太后’!我又不在现场。” 杜雪嘟起了嘴,这个绰号好象已经在这个集团中传开来了,即使比她年长或比她德高望重的也全都叫她是‘杜太后’。 她摇头一叹∶“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在这里舒舒服服的,你急什么?” “我可以去帮忙啊!” “不是去找首领算帐?!” 杜雪这个人,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克鲁斯也没有参与这一次的任务,他是个电脑奇才,但是被派留下来安抚她,他好象也没有什么怨言嘛! 她不想表现得太小家子气。 “克鲁斯!你们八成都以为我会和高达斗个你死我活,其实我早就忘了有那一回事了。” “但是他给了你一拳,又把你留在医院里。” “他是为我好!” 克鲁斯不知道杜雪现在话里的真实性有多少,她的话虚虚实实的,好象是真的不计较了,但是女人都是容易记恨的,这么严重的一件事,杜雪怎么可能罢休呢! “克鲁斯!帮我办出院手续。” “再待几天嘛!” “你以为医院是好地方吗!” “但是”“你想要看我把这家医院拆了吗?”杜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甜得令人发毛克鲁斯实在没有招架的能力,今天如果不帮杜雪办出院,杜雪不会让他好过,可是如果他顺了杜雪的意,那首领高达可有得帐跟他算了。 “克鲁斯!” “‘杜太后’!你有一点同情心好不好?” “克鲁斯!大伙在那边冒险犯难,就我们俩在这里舒服、快活实在是说不过丢。” “没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因为问题走出在一个叫雅丽的女人身上。” “她又是谁?” 这叫克鲁斯要怎么说,怎么启齿,杜雪平日对高达虽然一副高傲状,但是心中却并非全然的无意,他如果解释得太清楚的话,岂不是替高达惹麻烦。他摇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克鲁斯!别装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我立刻赶到他们那里去问个清楚。”杜雪恐吓道∶“光你一个人还拦不住我,如果我冒冒失失的到了现场误了事的话,你可不要恨你自己!” “好吧!”克鲁斯认命道∶“咱们首领被一个叫雅丽的有夫之妇勒索,首领正在想法子摆平,应该不会有问题,有那么多得力助手在帮首领。” “她凭什么勒索高达?” “因为一些相片,也因为她是目击者。” “相片?” 这叫克鲁斯怎么说?!说首领和那女人做爱的经过被拍了下来,他才没有这个胆子说。 “她能有什么相片?!”杜雪自言自语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懂了。 如果这次任务失败的话,高达除了怪自己之外不能怪别人,是他自己自以为浪子,是他到处留情,是他和结了婚的女人厮混,怨不了别人,他自己种的因必须自己去尝那苦果。 原本不打算再和他计较,但是这会心里的气已经不能平息,是什么女人可以叫高达昏了头?他那么饥渴到连选择都不做?而且还被拍下了相片,这回真是糗到了南太平洋,糗得他说不出话了。 克鲁斯小心谨慎的注视着杜雪的一言一行,女人要复起仇来真是惊天动地、六亲不认。 “杜雪!没有咱们的事!” “他不该将自己的性欲创建于任务的利益之上。”她忽然的吼出来。 “说得真难听!” “偏偏是事实,而且还糗大了!” “算了吧!” 杜雪跳下床,打开衣橱∶“我不要再和你鬼扯了,你快点去办出院的事。 ” “要不要顺便安排交通工具!”克鲁斯一副杜雪肚子里蛔虫的模样。 “知道就好!我们要叫他们好好的意外一下。” “首领的心脏不太好!” “那他就等着发作吧!” 克鲁斯一边往病房外走,一边忍不住的咕哝道,这下首领可有好戏可看了,他考虑是不是要帮首领保个什么险的,免得便宜了保险公司。 杜雪的心中充斥着要给高达好看的心态,如果他只是因为任务才不得不打昏她,她无话可说,如今又跑出个什么叫雅丽的鬼女人。她会叫他好看的! 高达驾着一辆小车子向医院驶去。他驶在马路上时,是清晨五时,街道上十分冷清,高达驶进了医院的铁门。停好车,走下车来,他只希望一件事∶黎探长不要在! 他走进医院,看到两个警官正在楼梯口,高达捧着圣经,向他们直走了过去,那两个警官闪开了身子,让高达走过去。高达的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人总是喜欢先看衣服再看人的本身的,一套牧师的衣服,竟可以使得警官对他浪子高达那样的人让路! 高达迅速地走上楼梯,当他来到三楼的时候。他看到走廊中至少有六个便衣探员在,高达一停也不停,直向前走去。当他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停,一个扮成医院员工的探员已向他走了过来,高达明知他是探员却反而向他招了招手。 那探员走到了高达的身前,高达伸手向门指了一指道∶“鲍勃先生是住在这里吗?他是我们教会的教友,我是教会派来的。” 那探员向高达打量了一下道∶“是。” 高达此际的处境实在十分危险的,他虽然穿了牧师的衣服,但是他来得匆忙,并没有经过什么化装,而他的照片,却是长期被放置在每一个警官案头的。所以认识他的警方人员,着实不少,如果他的真面貌一被认了出来,那么就算他再够机智,只怕也难以解释他是为什么而来的了! 但是,或许是由于浪子高达和一位牧师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浪子高达是典型地狱中的产物,而牧师则是上帝的信徒,所以有经验的警官,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他们两者联贯起来,那探员在回答了高达的问题之后,还替他推开了门。 门一推开,高达就看到鲍勃斜躺在床上,他好象是刚睡了一个饱,所以精神看来好了许多,一个护士正在替他进行注射。 而鲍勃则色迷迷地看着那护士。高达的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的家伙,他在门前等着,那护士打完了针,转过身来,高达向她笑了一笑,难怪鲍勃会色迷迷,那护士十分年轻动人。 高达替她打开门,护士走了出去。高达再将门关上,然后直来到了鲍勃的面前,低声道∶“鲍勃先生,你还认识我吗?” 鲍勃望着高达,却一点也没有吃惊的神色(高达料断他会吃惊的),他只是摇了摇头道∶“牧师,我以前见过你么?” 高达呆了一呆,鲍勃讲这句话的时候,不象是在伪装,而象是他真的不认识高达,那是出乎高达意料之外的事情! 高达凑近了些道∶“你看看清楚!” 鲍勃仍然摇着头道∶“不,不认识。” 高达心中想,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当他在船上见到鲍勃的时候,鲍勃正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之中,在那样的状态中,他是半昏迷的。一个处在半昏迷中的人自然记不起什么来! 高达的心中十分高兴,因为鲍勃连他是什么样子也记不得,那么在取回那些照片之后,他就根本不必再耽心什么了! 他笑了笑,拉过了一张椅子,在床沿生了下来道∶“鲍勃先生,你的妻子雅丽,是她叫我来看你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鲍勃立刻紧张了起来,他忙伸手按在高达的手背上道∶“雅丽!她在什么地方?她自从对我说绝不可透露她是和我在一起的之后,就不见了!” 高达仍然微笑着道∶“她很好,她┅┅由于有一点事,暂时还不能见你但是,她却要我向你取回那几张相片。” “相片?”鲍勃睁大了眼睛,“什么相片?” 高达又呆了一呆,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微笑,他道∶“鲍勃先生,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了,雅丽和你分手的时候,有一些重要的相片交给你的。” 鲍勃摇着头道∶“你才在开玩笑,没有这事!” 高达道∶“你们有一架即拍即有的照相机?” “是啊,雅丽要来拍摄她的┅┅照片,可是早在两个月前,就用得一张相纸也没有了,这种相机,没有特殊相纸是没有用的,如果你指的是那一批照片,请原谅,牧师,那是我太太的裸体照片!”鲍勃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那一刹间,高达只觉得他的全身,都轻松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一样!鲍勃不知道他的身分,而且他急于得知雅丽的消息,是没有理由不对他说及真情的。那也就是说,雅丽说的是一片鬼话。雅丽根本没有拍摄什么照片! 想起阿发几乎为了雅丽的谎言送了命,高达不禁捏紧了拳。想要打雅丽几拳! 他忙道∶“那我也不清楚了,鲍勃先生,请你好好休息,明天。你太太就会来探望你的,如果你肯听我的忠告,我就劝你,别再和你的太太单独航海。 ” 鲍勃的脸上,红了一红,低下头去。 高达已然准备站起身来离开病房了!可是他才欠了欠身子,还未曾站起来,便已经听到了黎探长的声音。 黎探长的特点之一,便是他的嗓门特别响亮! 黎探长在门外道∶“他精神已恢复了吗?我们有很多事要问他,我想,破案的线索,就在鲍勃先生的口中,那是我们的好运气!” 黎探长显然是在向着病房走过来!在那一刹间,高达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已经没有机会离开病房了,高达只是迅速地抬头看了一眼,他在考虑从窗口跳出去! 但是,就在他一抬头间,门‘卡’地一响,黎探长已推开门走进来,高达只觉得自脊梁上起了一股凉意,直透脚底。 他在这时所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将圣经向前递去,拉住了鲍勃的手,放在圣经上,用低沉的声音道∶“让我们来为你的健康祈祷!” 高达低着头,黎探长已走近床边,站在高达旁边。高达的心头,怦怦乱跳,他是绝不能给黎探长看到他的脸孔的。 如果黎探长看到他的脸,别说他穿着牧师的衣服,就算他身上穿的,是皇帝的龙袍,黎探长也立刻可以认出他是什么人来的。 高达口中喃喃地说着,鲍勃也低着头,他们两人一起在祈祷着,高达的心中急速地在转念着,他应该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祈祷自然不能一直持续下去,总要有个停止的时候,然而在祈祷停止了之后,他又应该怎么办呢?他是一个牧师,总不能象贼一样地溜出去! 那么他应该怎么办? 高达拼命在转着念,但是还未曾想出办法来之前,他只好继续祈祷,鲍勃已两次抬起头来,用奇怪的神色,打量着他。 而黎探长地分明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在病房中,踱起步来,高达还是没有办法,这时他实在急得一身是汗,因为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许是由于他身上的冷汗实在太多了,所以突然之间,他打了一个喷嚏这一个喷嚏却救了高达,高达忙拿出了手帕来,掩住了鼻子。站了起来,他向黎探长点了点头,又打了一个喷喷,黎探长也向他点了点头,高达直来到了门前,拉开门。 可是,就在他一脚要跨出门去之际,忽然听得黎探长在他身后叫道∶“牧师,请等一等!” 高达突然地一呆,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住了! 黎探长已经认出了他,一定是已经认出了他! 但是,黎探长接着道∶“牧师,你的圣经!” 高达这才想起,自己走得仓皇,竟连圣经也忘记带走了,他仍然用手帕掩着半边脸,转过身接过圣经来,向外走了出去。 一直来到医院的门口,想起刚才的情形,高达仍然觉得紧张,但在他上了车之后,他却已变得十分轻松,一切都过去了,可以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了! 现在剩下来的问题只有一个∶如何摆脱了雅丽! 自然高达也想到过,如果戳穿了雅丽的把戏,雅丽一定恼羞成怒,向警方投诉,但那是不起作用的,因为她绝无证据,甚至她的丈夫,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因为鲍勃当时在半昏迷的情形下,根本不记得曾见过高达。 而高达只安排几个反证,就可以有一打以上的证人,证明他那一天晚上是在某一处地方,通宵达旦地进行狂欢! 高达感到无比轻松,他甚至吹着口哨,当他回到那幢屋子的时候,对着一群紧张的面孔,高达手指相叩,发出‘啪’地一声响道∶“全解决了,雅丽醒了没有?” “还没有。”韦松石回答。 高达笑道∶“为什么不吵醒她?” 韦松石尴尬地笑了笑,高达道∶“一切照原计划进行,韦松石你在七时二十分陪她去见时律师,我接着出门,去找甘夫人!” 费胖子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高达道∶“这是甘夫人一个私人别墅的地址连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她会在那里等,时律师已和她联络过了!” 高达看了看那地址,记在心中,接着取出打火机来,‘搭’地着了火,将那小字条燃着,放在烟灰缸中,他一面向楼上奔去,一面脱掉牧师衣服,抛在地上。 他用力推开了门,雅丽半伏着身子,躺在床上,还未曾醒,天已完了,阳光透进来,照在她的身上,显得她全身的曲线,极其柔和优美。 高达来到了床前,轻轻地抚摸着她,托起了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房雅丽发出了一阵‘伊哑’声,慢慢睁开了眼来。 她的头发是蓬乱的,可是那却使她看来,另有一股媚态,她张开手臂要来抱高达,但是高达却用力在她的肥臀之上,‘啪’地打了一下道∶“站起来了,小荡妇,那情报贩子一定等急了,希望你能使得他将价钱提得更加高一些! ” 雅丽伸直身子,伸了一个懒腰,高达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雅丽俏生生地站在高达的面前,她望了望钟道∶“还早啦!” 她半闭着眼,望着高达,高达将她的身子转过去,狠狠地搓揉着她的乳房,按抚着她的小腹,捏着她玉腿最柔软的部分! 这一连串的侵袭,使得雅丽那样的荡妇,也有点手足无措,当她想反手来搂抱高达时,高达却已将她一推,推得伏跌在床上。 高达顺手在一张妆台上拿起一面化装用的镜子来,又在她浑圆的丰臀上重重地打了三下,才道∶“小荡妇,我说,穿衣服,准备办正事!” 雅丽转过身来,她身子半躺在床上,脚却是在地上,她媚笑着,慢慢地缩起她丰润修长的玉腿,然后她自己的手,扳住了她的腿弯,使她最迷人的部分,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咽下了一口口水,那实在是难以抗拒的一种引诱! 可是,高达却立即返到了门旁,打开了门叫道∶“你们大家,快来看啊! ” 高达一叫,雅丽立时失声骂了一声,一跃而起,用一条毛巾,裹住了身子,狠狠地瞪住了高达,高达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实在是太好笑了,高达直笑得弯下了腰,一面笑,一面道∶“你这个小荡妇,就让大家看看你刚才那样的情形,又怕什么?” 雅丽咬着下唇,骂道∶“你是天杀的下流胚!” 高达笑着道∶“是啊,天杀的下流胚,配你这个天生的小荡妇,真是天衣无缝!你还是快穿好衣服下来,我们在楼下等你!” 高达走下楼梯,十分钟后,雅丽也下来了,她穿着费胖子为她准备的衣服,又经过了淡淡的化妆,看来更加动人,她烟视媚行地下了楼梯,直走向韦松石。将她丰腴的手臂,插进了韦松石的臂弯中道∶“那批文档呢?” 韦松石在一张上,提起那手提箱来道∶“在这里!” 雅丽用甜腻的声音道∶“带我去吃早餐,然后,我们再去见那人。” 高达又轰笑了起来道∶“小心,韦松石,她说的吃早餐,可能另有意思的!” 雅丽只是白了高达一眼,韦松石却有点脸红了!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上了一辆汽车,驶走了。 高达松了一口气,忙道∶“那些珍珠呢?” 费胖子掀起了一只沙发垫,取出了那只肮脏的帆布袋来,拉开拉炼,然后是一只手提箱,他打开箱子,光辉夺目的珍珠,便呈现在眼前。 高达抓起了几颗,摊开手心,那些浑圆的,如此大颗的珍珠,简直是无懈可击的,高达叹了一声道∶“如果我留下一串珠炼的话”高达心想是送给杜雪,不管她是不是接受,起码是他的心意。 费胖子道∶“那不好吧,甘夫人的条件是要全部归她,她不要别的女人有那样的珠饰,那样,当她佩戴这些珍珠时,她就是最受人注意的目标了!” “这是贼赃,”高达说,“她不怕警方追查?” 费胖子道∶“一来,珍珠上是没有记号的,她可以说珍珠是自波斯湾买来的,二来,她的丈夫是个十分有势力的人,谁敢向她追查。” 高达笑了起来道∶“警方不敢向她追查,她一定也不敢向我们追查,我决定留下十八颗,我要送人,她是应得这串珠炼的。” 如果杜雪不肯接受的话,他还可以转送给白美玉,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点补偿之意。 费胖子没有再坚持,他只是耸了耸肩道∶“随你的意思,首领!” 高达拣出了十八颗同样大小的珍珠,用手帕包了起来,抛给了金手勒,道∶“替我穿起来,加上最好的扣子,手工要好些。” 金手勒接过了珠子,大声答应着。 高连合上了箱盖,道∶“我要收取现钞回来,我想应该带一只比较大的箱子去。” 费胖子道∶“何必麻烦,甘夫人的支票,比现钞还硬!” 高达正要回答之际,门铃声响起。 金手勒走出去开门,一会苦着一张脸的进门。 “怎么了?”费胖子问。 金手勒指了指后面,大家还以为是警察或是黎探长,没想到走进门的是杜雪和克鲁斯。 大家先是一愣。 杜雪比黎探长或是警察还令他们摇头。 克鲁斯在杜雪的身后朝大家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相信大家会谅解他。 每个人都意识到一股风雨飘摇的感觉,偏偏杜雪的表情是那么的内敛、沉静,而且笑咪咪的看着大家,把每一个人都看的心里发毛,看的好不自在,包括高达在内,如果硬是要找出能令高达觉得‘害怕’的女人,那真是非杜雪莫属了。 “大家好吗?”她亲切的问道。 每一个人都在找开溜的理由,只见大家互相的瞄来瞄去,都在等对方先开口,反正最后一个走的倒楣就是了。 杜雪对大家的态度也都心里有数,平常他们待她就象是自己的妹妹或女儿一般,但是他们也都清楚如果她发起脾气来的话,是很吓人的。 “我们都很好。”阿发替大家回答∶“你怎么会来呢?” “克鲁斯带我来的啊!” “我拗不过她!”克鲁斯马上急着申辩∶“她希望自己可以出一份力,所以她就便把我给拖来了。” 高达自始至终都沉默的紧,他是罪魁祸首,如果今天杜雪要出气的话,对象也应该是他,所以也该是他出面开口的时候了。 “你们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高达说。 所有的人都如释重负,都有理由可以退开了,所以大家鱼贯的外出。克鲁斯走在后面,只见他回过身∶“杜太后!手下留情。” 杜雪给了克鲁斯一个卫生眼。 整个客厅只剩下杜雪和高达了。 杜雪没有吭声的直盯着高达看,她在制造气氛,她要高达知道此刻她心中的怒气,在他那样的对待她之后,他休想可以象个没事人一样。 “杜雪!你想怎么样?” “你给我一个建议嘛!”她假假的一笑,朝前走了两步∶“打人的不是我,你不该浪费我的好意,更不该唆使他们把我弄到医院里去。” “我怕你乱来。” “乱来?!”她提高音量∶“不知道乱来的是谁!” 高达知道杜雪一定是知道了雅丽的事,决定拿这个做文章,打垮他,叫他下不了台。偏偏他今天也确实给她抓到了把柄,他是说不过她也压不过她了。 “没有话说了?”她阴险的一问。 “我讲不过你。” “你是理亏吧!”她眨了眨眼睛∶“原来是怕我会妨碍到你的好事,怕你和那位雅丽小姐的好事会被我破坏,所以不惜打昏我。”她故意顿了顿∶“高达!你真是可恶!真是下流!” “我根本不知道荒岛上有人。” “不要骗我!” “雅丽是个意外!” “不只是意外,还让你栽了个大跟斗。”杜雪有些幸灾乐祸,高达在任务上是极少出错的,这次居然会被勒索,真是阴沟里翻船。 “事情已经解决了。” “恭喜你!”她嘲讽的一笑。 “你到底要怎么样?!”高达宁可速战速决,他不要听杜雪再说一大堆伤人的话,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容忍,如此的礼让。 其实杜雪也不知通自己能怎样!给高达一拳吗?打在他的脸上对他想必也是无关痛痒,她自己的手白白的痛而已,况且真这么做也太小家子气了。 “我还在想!”杜雪张牙舞爪的说。 高达知道这会已经没事了。 杜雪如果想整她的话,早就会把方法想好,也不会这会都见到他了,还在那里左思右想,拿不定一个主意。杜雪更不是那种全然不讲理的女人,她在气愤过后一定可以了解到他怕她受到任务伤害的心。 “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算的!” “我不会忘的!”杜雪也深知化干弋为玉帛的好处,高达既然已经敬她三分,她也不必欺人太甚,给大家都留一个台阶下∶“现在打算怎么样?” “拿珍珠去给甘夫人。” 杜雪原本一颗已经平复的心,这会又沸腾、嫉妒起来,她知道高达接下这个任务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甘夫人,否则他不会这么卖命。 她冷冷的一笑。 “杜雪!你对珍珠有没有兴趣?” “干嘛?!”她没好气的问。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过几天你就会收到一串巧夺天工,令人目不转睛的珍珠项炼了。” 杜雪看着高达,脑筋随便一动也知道他是在做顺水人情,借花献佛,她才不稀罕。 “你不要?!” “留给你的甘夫人吧!” 高达有时还真是摸不太懂女人的心态,虽然他是一个浪子,特别是碰到杜雪的时候。 “我和你一起去见甘夫人。” “你去做什么?” “去见一见绝世美女啊!”杜雪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能让你只见到她的照片就肯拿性命去赌的女人,想必一定有倾国倾城之姿。” “你又来了!” “这次又不让我跟了吗?”她眉一挑∶“我不相信光送个珍珠会有什么危险性,所以你可以停止找想打昏我的藉口了。” “我怕你见了甘夫人会口无遮拦,而且我珍珠一交到她的手中就会离开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你难道没有一亲芳泽的念头?” “你可不可以想点别的?” 杜雪做出一副深思状∶“好!那我们就来打一个赌,如果你在两个小时之内没有回来的话呢?”为了防止他狡辩∶“现在既不是交通颠峰的时间,所以你不能找塞车当理由,完全是凭良心。” “赌什么?” “赌五十万美金。” 高达并不把五十万美金放在眼里,可是看杜雪好象一副稳操胜券的笃定状。 “我赌了。” “不能黄牛!”杜雪补上一句。 “你等着看吧!” 高达提着箱子走了出去,上了车子,照着那小纸条上的地址驶去,他需要经过市区,那时,正是职员上班,学生上学的时候。 高达是很少在那样的早上,驾车在市区内经过的,他可以说是一个生活极不正常的人,他看着那些提著书包,匆匆赶去上学的学生,想起他自己在学生时代,也有一番很伟大的理想,可是现在,他竟变成了一个浪子! 高达的车子,很快就穿过了市区,又行驶在郊区的道路上,早上的空气很清新,高达深深地呼吸着。七时五十分,他已转进了一条上山的路。 那条路很窄,但是路的两旁,却全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柏树,这条路,一定已经是一条私人的道路了,而高达抬起头来,已可以看到那幢别墅了。 那是一幢古堡形的别墅,几乎在所有的墙上,全都爬满了碧绿苍翠的‘爬山虎’,是以使得那别墅看来更加古老。 七点五十五分,高达停在两扇高大的铁门之前。 他才一停下,就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道∶“是高先生吗?你很准时,请进来,夫人正在等着你,你可以将车子直驶到屋前。” 那少女的声音,是从铁门旁的一个传音器中传出来的,电控制的大铁门也在那时,缓缓地打了开门,高达一抬头,又看到了铁门上的一具电视摄像管。 看来,这里的屋子虽然古老,但是一切设备,却全是最现代化的,高达驾驶的是一辆跑车,那位甘夫人,一定己在电视中看到他了! 等到铁门打开了一半,可以供车子通过时,高达驾着车子向前驶去,他经过了一个十分巨大的花园,花园中的草地,保养得如同绿色的毯子一样。 在草地的两旁,有两个大喷泉,花园之中,全是石象和修剪得极整齐的树木,高达还看到一群孔雀,从簇树中走了出来。 高达象是置身在欧洲贵族的庭园中一样! 高达继续前驶,驶到了屋子向前,屋前有一片更美丽的草地,高达就停在草地之前,他看到草地中,另一座更大的喷泉之旁,插着一柄很大的伞,伞下有一副桌椅,有一个穿着粉紫色晨衣的女人坐着,背对着高达,并不转过头来看他。 那女人有着一头长得几乎及地的长发,由一条宽的,也是粉紫色的丝带松松地束着。一个妙龄女仆,站在她的旁边。 而另一个女仆,则向高达迎来。 高达提着那小箱子,跳出了车,那女仆十分年轻而俏丽,她向高达一笑道∶“甘夫人已等着你了,请过去,夫人是喜欢礼节的,请别失礼。” 高达‘哦’地一声,他又抬头向那房子看了看,近看,那别墅更够气派高达登时感到自己的享受实在不够,至少也要弄一座象那样气派的别墅才是! 高达在那女仆的带领下,向前走去,来到了那柄遮阳伞下,那女仆躬身道∶“夫人,高先生来了!” 高达看到在桌上放着许多报纸,他已看到了甘夫人的侧面,那是一个又高贵又美丽的少妇,比他曾看到过的照片更美丽! 她身上的那件晨衣很宽大,但即使那样,她的胸前,也高高耸起,在高达有点想入非非时,甘夫人转过了脸来,她的神色很冷峻。 想起她是大买主,高达在她一转过身来时,便向她微微一鞠躬道∶“甘夫人!” 甘夫人摆了摆手,她的手指是纤长而柔软的,白得象是白玉雕成的一样自她薄薄的口唇中,吐出了两个字来道∶“请坐。” 高达坐了下来,甘夫人明媚的眼睛,同高达望了一会,但是她脸上的神色,仍然很冷峻,根本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在高达坐下之后,她拍了拍报纸道∶“你们真大胆,是不是为了金钱,你们什么都肯去冒险?” 高达微笑道∶“为了金钱和美人,甘夫人!” 甘夫人的两道柳眉,向上略扬了扬,她喝了一口橙汁,然后又抹了抹口道∶“如果你将它们带来了,先让我看看。” 高达将小提箱放在桌上,打开了箱盖。 甘夫人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世界上只怕没有一个女人,在看到那些珍珠的时候,还能够脸上保持冷峻的神色的。 她睁大了眼,现出了惊喜的神色来。 甘夫人用白玉般的手指,拈起了一颗珍珠来,仔细欣赏着,高达不禁由衷地道∶“只有象你这样的美人,才配配戴这些珍珠!” 甘夫人现出了甜蜜的一笑,但是她却立时收敛了笑容道∶“你要多少钱快说。” 高达摇着头道∶“一分钱也不要,甘夫人,这些珍珠,全是你的了。” 甘夫人凝视着高达,高达也望着她,高达只觉得她美丽的眼珠,深邃得难以形容,使人在回肠荡气之馀,还有几分难以形容的神秘感。 他们两人对望了约有十秒钟。 甘夫人先开口,她的嘴角,动人地向上翘了翘,现出了一个十分甜蜜的微笑来,可是在她的眼神中,却有着几分揄揶的意味。 她道∶“别开玩笑了,不为钱,你为了什么?” 高达站了起来,同甘夫人微微一鞠躬,然后道∶“夫人,刚才我已说过了,值得我们去冒险的,是黄金和美人。为了你的美丽,我送这些珍珠给你!” 高达也并非全部的损失,白费功夫,如果他在两个小时之内回去的话,他还赢了杜雪的五十万美金。 所以高达在讲那些话时,倒是完全出自衷心的,根木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是以他的语气也特别诚挚,他讲完之后,突然俯身,迅速在甘夫人的指尖上吻了一下,然后道∶“再见!” 高达的动作是迅速而矫捷的,他转过身,大踏步走过了草地,向前走出了几步,手在车身上一按,便已跳进了车身。 他立时发动了引擎,汽车发出了一阵吼声,车子震动了一下,已向前疾驰而出,当他的车子来到了铁门前时,铁门打了开来。 在那一刹间,高达并不后悔,他只是略感到一点奇怪,奇怪何以自己竟会如此冲动。他可以说是很少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冲动的,因为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儿,也享受过各种各样的美人儿,他的见识,可以使他在女人面前保持镇定。 但是在高达以前所见过的美人儿之中,却没有一个像甘夫人那样,如此高贵,如此令人目眩的,所以高达才会忽然之间,冲动起来的。 那些珍珠,是他用很多心血,冒着很大的危险得来的。当他千方百计,要得到那些珍珠时,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金钱。 然而当他在见到了甘夫人之后,金钱突然变得不重要了,究竟是什么缘故,连高达这个浪子,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铁门打开,高达踏下油门,车子已象箭一样,穿了出去,他并没有回头多看一眼,在那时侯,他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向他的手下交代! 他们在银行的存款已经有限了,而他们每天必须用大量的钱,可以说,没有钱,就没有了生命,他一定得想办法从其它的途径来获得金钱了! 他真的会拿杜雪那五十万美金吗? 高达一面想着,一面专心一致地驾着车,当他的车子驶上公路之后,他将车子驶得更快,但是在驶上公路之后不多久,他就发现,在他的车后,有一辆鲜黄色的车子,正以极高的速度在追上来。 高达不由自主,吹了一下口哨。 他不知道那辆鲜黄色的汽车是由什么人驾驶的,但是他却是一个喜欢高速度的人,他向自己车子的速度表看了一看。 他的车子这时是以每小时八十哩的速度在行驶。 而那辆鲜黄色的汽车,却正在迅速地逼近他。那也就是说,那辆车子的速度,每小时至少一百哩!高达在吹了一下口哨之后,慢慢加大油门,他的车子,速度也提高到了每小时一百哩。 高达这时所驾驶的那辆跑车,外型看来十分残旧,还是四十年代的款式但是在旧车身中的机器,却是意大利阿发.罗米欧技术最佳的工人,手工制造的,可以说是汽车工业的巅峰,当速度提高到每小时一百哩时,车子稳,如同吸在地面上一样。 高达感到了一阵畅快,许多人喜欢高速驾车,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当车速高到了一百哩,或一百哩以上时,人和车之间,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融合,象是汽车的每一部分,都是人体的每一部分一样,在感觉上不象汽车在飞驶,而象是人在飞驶,那种畅快之感,只有人类千百年来所梦想的御风而行才差可比拟。 高达的车子,在增加速度之后,和那辆鲜黄色的车子之间的距离,立即拉远了,但是当高达在以为自己已可以将那辆车子完全抛开之际,在倒后镜中他突然又看到了那鲜黄色的一点,那辆车子又追上来了!而且来势更快。 高达又吹了一下口哨。 快车是他的嗜好,而现在,他显然是遇到一个挑战者了!高达这时已快要接近市区,如果他继续向前驶去,那么这场追逐就要结束了。 所以,在到达一个岔路口时,高达突然扭转驾驶盘,车子在高速行驶中陡地转了一个,车胎和地面磨擦,发出惊心动魄的‘吱吱’声来。 当高达转了一个弯后,他的前面,是一条平坦、宽阔、车辆很少的郊区公路,高达再踏下油门,速度表的指针,已到达每小时一百二十哩了! 可是,那鲜黄的一点,在倒后镜中还是可以看得到,在他的车子后面,紧随不舍,而且,仍然在渐渐逼近高达的车子。 高达车子保持在每小时一百二十哩的速度上,因为他知道对方的车子,一定不止这个速度,他要让对方的车子,渐渐逼近。 他是想在看清楚驾驶那辆鲜黄色的车子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才将车速提得更高。那辆车子渐渐地来得近了。 高达己可以在侧后镜中看到,驾驶那辆法利拉跑车的,是一个女人,她的长发正在飘拂着,她驾驶的车子,稳得难以形容。 高达估计对方的车速是每小时一百四十哩! 当高达看到在追逐他的那辆车子,竟是由一个女人驾驶的时候,他的兴趣更高,他在突然之间,将车速提高到了一百六十哩! 本来,两辆车子之间的距离已只不过三五十码。可是,当高达突然提高车速之后,那辆鲜黄色的汽车,立时在倒后镜中消失了。但是高达却知道,它一定会再度出现的。 因为他已看出那辆跑车,是性能十分优良的车子,可以毫无因难地达到二百哩的高速。果然,不到半分钟,那辆车子又出现了! (7) 这一次,那辆鲜黄色的车子,简直不是驶过来,而是以一种溅天盖地、万马奔腾的姿势,向前直冲了过来的。它一在侧后镜中出现,便立时塞满了整个倒后镜,那表示它以极高的速度,在向前冲了过来,高达想要立即再加快速度,却已迟了! 那辆鲜黄色的车于,来势实在太快,‘轰’地一声响,已在他的车旁掠过。带起一股劲风,将公路上的沙尘,一起卷了起来,扑向高达。 高达的心中,不禁叫了一声好! 虽然他被那辆车子赶过了头,但他对于对方的驾驶技术也不禁大是佩服尤其那是一个女人,高达根本想不出世界上有什么女人,是驾车驾得如此之好的。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那辆车子才一越过了他,便突然传来了一下紧急煞车声。那辆车子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越过了高达的车子,它的速度。至少是每小时两百哩! 而在那样的速度之下,进行紧急煞车! 随着那一下煞车的声响,只见那辆鲜黄色的汽车,突然在公路中心,打起转来,而高达的车子,仍然是在向冲去的。 高达的反应,只要慢上一秒钟。那么他一定会向对方的车子撞上去了,而如果两车相撞,在那样的情形下,车子的驾驶者,是根本没有生还的希望的! 但是高达的反应,却十分之快! 他几乎在一发觉对方有煞车的意图之际,他也立时重重地踏下了煞掣,两辆车子,几乎是同时发出那一下惊心动魄的紧急煞车声,也几乎同时在公路上打着转,同时停了下来。 当两辆车子同时横在路中心停了下来之际,高达的手心不禁冒着汗,他的手在驾驶盘上按了一按,跳出了车子大声道∶“你是在玩命”他本来还想骂上几句的,因为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是两辆车子的距离,本来就十分接近。 当高达跳下车来之后,他才说了一句话,他便看到了驾驶那辆鲜黄色的跑车,以如此高的速度,超越了他的那女人是谁了。 那竟是甘夫人! 甘夫人坐在驾驶位上,她身上所穿,仍然是那件丝的晨衣,她在向着高达微笑,刚才她离死神是如此之近,但是她的神色,却那么安静。除了有几丝乱发,拂在她娇俏的脸庞上之外,看来她和坐在草地上进餐时,没有多大分别! 一看到了甘夫人,看达陡地停止了说话。 甘夫人缓缓举起手来,用她纤细的手指,将乱发掠开去,她望着高达,微笑着道∶“怎么样,刚才令你吃惊了吗?” 高达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去,直来到了车旁,打开了车门,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突然握住了甘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拉。 甘夫人发出了一下低低的惊呼声,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高达从车中拉了出来,高达立刻搂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紧紧抱住。 甘夫人挣扎着,但是高达已经抬起了她的下颔,在她丰满诱人的朱唇上深深吻了下去。甘夫人的唇,柔软得令人心荡,她的娇躯,也同样地柔软,高达的手臂渐渐环住了她的腰,享受着那柔软带给他的奇妙的感觉,他紧啜住甘夫人的双唇。 甘夫人不再挣扎,她的双臂也抱住了高达。而她的舌尖,也慢慢地在向高达的口中吐来,随着她舌尖的吐引,她美妙香甜的津液,也渐渐渗入了高达的口中,在公路中,在阳光下,他们尽情地热吻着。 他们已快来到公路的尽头了,在他们之前是一片草地,草地再过去,就是海滩,很静,没有别的车辆,也没有别的人。 那是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长吻。 当他们四片灼热的唇,终于分开之际,甘夫人突然双手在高达的胸前,用力一推,挣脱了高达的搂抱,转过了身子去。 高达缓缓地道∶“是的,我是吃惊了,所以我才给你惩罚!” 甘夫人仍然背对高达而立,高达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但是高达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她显然是竭力在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些,她道∶“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应该公平一些,你给了我需要的珍珠,我就应该给你钱!” 高达走向前去,他双手轻轻伸向前,又环住了甘夫人的细腰,但是他的手,却放在甘夫人的小腹之上,甘夫人的矜持,不能再维持了,她的头向后仰来,高达立时又吮住了她的唇。 又是一次热烈的长吻。 如果这时,在高达怀中的是另一个美人儿,那么高达在热吻之际,双手一定已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乳了。可是这时,高达却只是吻着。 甘夫人是高达除了杜雪之外,不想随便造次的第二个女人,而甘夫人的确也不是一般的花花草草。 高达自然明白,当一个女人肯给你以那样的热吻时,她是什么都肯给你的了。 但是高达却只是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连高达自已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然而他却感到,那样的话,他更可以享受那种难得的浪漫气氛,而那种气氛并不是在每个美人儿身上,都可以得到的。 甘夫人又挣了一挣,高达松开了手。 甘夫人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在阳光下看来,她娇嫩的脸庞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种绯红色,是从她雪白的皮肤中直透出来的。 高达看不到她的双眼,因为她低着头,但是高达却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不断地颤动,那更是动人之极的一种美丽。 高达屏住了气息,欣赏那样的一个美人,是必须屏住气息的。过了好久甘夫人才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让你吻我?” 高达握住了她柔软的纤手,也低声道∶“因为你无法逃避。” 甘夫人抬起了头来,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中。好象竟有泪花在闪耀着,她望着高达道∶“让我们到此为止吧,高达,我不想对丈夫不忠,而你┅┅你已使我感到我自己是一个荡妇了!” 高达摇头道∶“不,你不是荡妇,如果你是的话,我现在早已拉你到那边的草地上,我已经占有你美丽的身子了。” 甘夫人的唇在微微的发抖道∶“那你┅┅为什么吻我?” 高达的声音更温和,那是充满了男性媚力的一种磁性的声音,他道∶“请你原谅,我是一个男人,而你是一个那么美丽的女人!” 甘夫人低下了头道∶“我也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吻我了,我是一个女人而你┅┅却是那么吸引女人的一个男人!” 高达又将甘夫人拉近他,但是甘夫人却伸手按在高达的胸前,高达道∶“别抗拒我,那是无法抗拒的。因为你心中需要我!” 甘夫人抬着头,她双眼之中,终于流下了泪来。 她喃喃地道∶“别逼我,高达,别逼我!” 高达松开了她的手道∶“不,夫人,我绝不会逼你的。夫人,那批珍珠是我送给你的,请你别再提起钱字,而我们”高达讲到这里,心中也不禁升起一股黯然之感。 他知道,甘夫人的心中十分需要他,女人需要男人,被男人所吸引,就象男人需要女人一样,那是人的一种天性。 但是高达也知道,甘夫人一定出身在一个高贵的家庭之中,她会觉得,如果顺着人的天性去发展,那将会是一种罪恶。 当然,高达十分明白,那是一种可笑之极的观念,但是正如高达刚才所说的那样,他不会逼甘夫人,他甚至于对那两度热吻,也表示歉意,他,高达是一个浪子,但决不是流氓! 高达略停了停才道∶“而我们,也┅┅再见了!” 甘夫人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唇,她并没有别的反应,高达知道,他只要稍微再作一些挑逗或者引诱,甘夫人一定会不再顾及她对丈夫的忠与不忠而投入他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愿意将她动人的娇躯,完全献给他的。 但是高达却并不那样做,他决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引诱女人的流氓。 所以,他在讲完了之后,立刻转过身,走向他自己的车子,跳进了车子,发动引擎,拧转了车头,而甘夫人仍一直呆立着。 高达回头看了一眼,甘夫人并没有望他,高达踏下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地向前驶了出去,转眼之间,就驶得老远了。 高达将车子的速度提高,再提高,一直高到了他这辆性能最优越的车子所能达到的巅峰,然后,才渐渐地减慢了速度。 当他的车子在他们的房子前停下来之际,阿发第一个奔了出来叫道∶“首领回来了!” 高达慢慢地跨出车子,走向屋中。 高达并不出声,只是摇了摇头。 杜雪讶异的看着高达。 众人互相望着,都不知道高达何以会有那种失魂落魄的神情,但是,却也没有人开口,直到高达坐了下来,费胖子才道∶“怎么了?” 高达笑了一下道∶“各位,很对不起,我将那批珍珠送给甘夫人了,我一个钱也没有拿到,我们另外再找财路吧!” 克鲁斯叹了一声,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听着高达讲出那样的话,每一个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现出失望的神色来,那实在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他们这个小集团实在等钱用。 杜雪倒是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她又不缺钱用,她真正纳闷的是高达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回来,而且神情和眼色中带着一丝遗憾和怅然。 他和甘夫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伙有着片刻的难过。 但是那只不过是极其短暂的一刹那,他们每一个人,都立即异口同声地道∶“首领,那不要紧!高达的心中,着实十分感动,他望着各人道∶“我想我们还可以再动别的脑筋,天无绝人之路,各位,对不对?” 大家都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去问高达,究竟为什么要将那批珍珠送给了甘夫人,他们都对高达表示了极度的信任! 高达知道杜雪一定有一大堆的话和疑问要问他,包括了他们之间的赌约他朝杜雪做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他们可以私底下再好好的解决。 费胖子立即道∶“财路多得很,譬如说”他的话还未曾讲完,一辆汽车便停在门口,车门‘砰’地打开,雅丽从车中冲了出来,她满面怒容,向屋中走来。 她一定是真正在发怒,因为她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颤动着,然而在她盛怒中,她的细腰丰臀也摇摆得格外地动人。 她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韦松石的脸上带着微笑,跟在她的后面。屋子中的人,自然除了克鲁斯和杜雪之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达仍然坐着,只是抬起了头道∶“怎么了?” 雅丽直接来到了高达的面前一手叉着腰,那使得她的双乳更是高耸,她道∶“高达,你准备去坐监好了,你这个骗子!强盗!” 高达忍住了笑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雅丽尖声道∶“你们在那飞机上抢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文档。那情报贩子也是你们的同党,他说我至多只值五元钱!” 高达发出‘啧啧’地声音来道∶“我抗议,你绝对不值五元钱!” 雅丽扬起手,就向高达的脸上掴来,可是高达一伸手,便已抓住了她的手腕,雅丽骂道∶“骗子,你们到手的,是一批价值连城的珍珠。” 高达笑了起来道∶“你终于知道了!” 杜雪始终是处于冷眼旁观的心态,她是不太清楚来龙去脉,但是她从眼前的女人脸上的贪婪和她所听到的对话,这个叫雅丽的女人,八成是吃了他们这个集团的亏。 雅丽感受到了一股不甚友善的气氛,这会她才注意到屋里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呢。 雅丽以一种轻视的眼光看着杜雪∶“你也是‘受害者’吗?你也被高达和这个集团的人骗了吗?” 杜雪冷冷的没有回答。 “你瞪什么!”雅丽啐道。 阿发朝雅丽摇摇头∶“我劝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我们的‘杜太后’脾气不是很好,如果和她打起来的话,你是绝对占不了什么便宜的,我们没有人会帮你的!” “她是什么太后?!” “总之少惹她就是!”克鲁斯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雅丽,但是远远的就可以嗅到她淫荡和不正经的气息。 杜雪不需要多说什么,往往一个冷冽的眼神比任何的言语都来的管用,高达的胃口也未免太好了,来者不拒也不能一点选择都没有。 雅丽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雅丽!适可而止吧!” 雅丽用力一挣,挣开了高达的手道∶“将那批珍珠给我,或者将珍珠卖了的钱给我,不然,你们都得坐二十年黑牢!” 高达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道∶“雅丽宝贝,我看,游戏结束了我到医院去看过鲍勃,他甚至记不起我是谁来!” 雅丽一呆道∶“但是我有你的照片!” 高达缓缓摇着头道∶“你有的,只是你的裸体照片,你的那架摄影机,早在两个月之前,便已经将底片用尽了,宝贝!” 雅丽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她叫道∶“可是我仍然可以向警方告发你! ” 高达‘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去吧,亲爱的,别忘记告诉警方,如果要我的指纹,那该在你的身上找,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有我的指纹!” 杜雪有点作呕的看着高达,她现在不禁有点同情雅丽了,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被如此的消遣,如此的嘲弄。 高达不是不知道他这些话会叫杜雪多反感,多难以忍受,但是要对付像雅丽这样的女人,话不说得难听一点的话,她是不会知难而退的。 雅丽呆住了,看她那种愤怒的神情,她活象是一头凶狠的美洲山猫! 高达自然也知道,如果惹得一个女人大怒了,那绝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是以他又道∶“雅丽,我们自己也发生了意外,但是我可以送你十万元。十万,加上你和我在一起的享受,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应该可以了结了,是不是?” 雅丽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在也不是考虑什么羞耻心的时候了,能捞就捞。 雅丽瞪视着高达,过了片刻道∶“好,拿来。” 高达向费胖子望了一眼,费胖子立时签了一张支票,雅丽接了过来,她面上的怒意消失了,她现出了一下媚笑来道∶“高达,你对我没有兴趣了?” 杜雪实在不想再看这种嗯心的画面了,雅丽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她不能阻止大家对雅丽那股骚劲的兴趣,她走开,她眼不见为净可以了吧! 站起身,杜雪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如果地出手教训雅丽的话,那真是脏了她的手。 雅丽以为是自己逼走了杜雪,得意洋洋的看了大家一眼,烟视媚行的一笑。 “高达!”雅丽嘟着嘴。 高达道∶“恰好相反,兴趣极浓!” 雅丽笑得更媚道∶“好,算你会说话。” 她向每一个人,都抛出了一个媚眼,然后她道∶“高达,如果我想参加你们”高达摇头道∶“最好不要,宝贝,而更好的是,你将那十万元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忘掉我们,忘掉这屋子,忘掉这一切。”他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表情。 雅丽至此也算是真的认了,如果她再僵持,拿跷下去的话,说不定连这十万元也没了。 她接过了费胖子交给她的支票。 高达的话自然不能算是恐吓。但是雅丽却完全可以明白高达话中每一个字的意思,她咬着唇,吸了一口气,当她吸一口气之际,她的双乳,高高耸起在她身边的阿发,突然伸出手来,在她的胸前,重重地扭了一把,雅丽的身子也立时倒进阿发的怀中。 莫教授立时叫道∶“阿发,别忘纪你受了伤!” 阿发推开了雅丽,吐了吐舌头。 雅丽瞪了莫教授一眼道∶“好,那么,我们再见了,高达,我会记得你的话,什么也不提起,应该说,什么也不记得!” 她转过身,向外走去。 他们都看着她走到路边,她伸手截车,有一辆经过她身边的车子就停了下来,雅丽上了事,而驾车的自然是一个男人。 高达摇了摇头道∶“她总算肯走了!” 费胖子指着支票簿,道∶“我们最后的一笔整数,也给她带走了。” 克鲁斯摊摊手∶“天无绝人之路。” 高达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杜雪刚刚进去的那扇门走,把众人的疑问关在门外。 杜雪并不意外会看到高达。 “你欠我五十万美金。” “你和甘夫人怎么了?” “我不想谈,反正我在两个小时之内回来了。”高达三缄其口,在经历过刚刚雅丽那场不入流的表演,他怎么向杜雪去说他对甘夫人的那种特殊感觉呢? 杜雪迷惑的看着高达。 “不过我给你打个两折,拿十万美金就可以了。” “我从不赖帐。” “这十万美金算我向你借的!”高达此刻的情绪不可能好到哪里∶“算利息,我会在下一个任务完成之后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我不在乎钱,我要知道你和甘夫人的事。” “无可奉告。” “高达!”她命令道。 “因为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杜宫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单纯,但是她也知道如果高达不愿意说的话,那是谁也别想逼他说了。 “杜太后!问完了吧?” “你去死吧!”她笑骂道∶“总之以后别想再把我从任务中剔除。” 他正色的点了点头。 高达自房间走出,就在这时,时律师的车子突然驶到,时律师提着公事包冲了进来,他进来之后,一言不发打开公事包,将一张支票放在上。 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张支票上,那是一张有了签名,但是没有填上银码的空白支票,支票上的签名很美妙,很秀丽。 高达抬头道∶“什么意思?” 时律师道∶“甘夫人刚派人送来的。首领,我已查过了,这个户口中,甘夫人的存款,是一个九位数字,我们该填多少?” 高达拿起了那支票来,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道∶“时律师,我们什么时候接受过女人救济?” “救济?”时律师叫了起来,“那不是救济,我们卖给她的那批珍珠。” “我们没有卖给她那批珍珠,”高达道∶“我将这批珍珠送给她了,你应该将这张支票退回去给她,或者,干脆等我把它撕掉。” “等一等!”费胖子和时律师一起叫了起来。 时律师急急地道∶“还有你的一封信,是和这张支票一起送来的。” 时律师忙又取出了一封信,信封得很好,高达立刻拆了开来,信上只写了八个字∶我想你,你来,我等你。 高达望着信纸,发了半晌呆,才将信纸撕碎,他摇着头道∶“这张支票你们随便填上什么数目好了,反正她有的是钱!” 高达在说那几句话的时候,他面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各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因为除了高达以外,谁也没有看到信的内容。 但是他们都感到十分高兴,因为他们的经济困难已经解决了,而高达也立刻向外走去,他跳上了车,就驶走了。 高达驾着车,到转进了那条通向那古堡的道路时,正是中午时分,秋日的阳光,仍然很热,城门自动打开,车子直驶了进去。 当车子停在古堡式的别墅的门口之际,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佣便迎了上来低声道∶“高先生,夫人在楼上等你,请跟我来。” 高达伸手,在那女佣的面颊上,轻轻扭了一下。 那女佣立刻飞红了面,转身走向前去,高达跟着她,走过了宽宏华丽的大厅,走上了铺着厚厚地毯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他们走到了宽敞的走廊的尽头,在一扇桃花心木,雕刻着美丽花纹的门前停了下来,那女佣微笑着,退了开去,高达也不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宽大之极的卧室,地上是米黄色的,踏上去如同踏在云上一样柔软的地毯,一式法国宫廷式的名贵家具。 在一张安乐椅上,甘夫人突然转过头来。 她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她的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她显然是等侯高达,等得很久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 高达吸了一口气,直来到了她的身前。 甘夫人的肩颤动着,她象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高达来到了她的身前道∶“夫人你既然召了妓,就不应该害羞,请问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我都可以做得到的。” 甘夫人斗然一呆道∶“你说什么?” “我是你召来的男妓,夫人,你送来了一张支票,和一封召我来的信,所以我就来了!”高达仍然保持着微笑,但是他的声音中却充满了激愤。 甘夫人立刻站了起来,在她美丽深邃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讶的神色,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高达,没有人侮辱你,除非是你自己。” 高达冷笑了一声道∶“做这件事的是你!” 甘夫人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她道∶“你”可是她才讲了一个字,高达立刻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拉了过来,但也就在此时,甘夫人斗然扬起手,一掌掴在高达的脸上。 随着那清脆的‘啪’地一声,高达松开了手。甘夫人道∶“高达,珍珠不是你一个人弄来的,你将它们送给我,你手下的人,就不要用钱了吗?” 高达仍然冷笑着道∶“那你为什么叫我来?” 甘夫人低下了头,只听得她幽幽地叹了一声道∶“那是┅┅因为我想你┅┅我回来之后,发现我┅┅根本不能离开你┅┅” 甘夫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听来也十分哀怨,使得听到的人,心弦为之震动,高达本来在一看到了甘夫人送来的信件和支票之后,心中极其愤怒的。但这时,他的怒意消失了! 他的脸颊上,因为甘夫人刚才的那一掌,还有点发热,但是他却再也没有怒意了,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才好,是以他才只是站着,并不出声。 甘夫人又叹了一声道∶“或者,我不该想你,不该再要见你,可是,我想了千百遍,高达,你该知道,我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 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她慢慢地向高达走了过来。 高达伸开手,当她来到身前之际,高达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高达轻吻着她的眼睛,她的泪水沾到了高达的肩,高达感到了一丝咸味,甘夫人仰起了头,她的娇躯向高达紧贴了过来,她半张着朱唇,高达又向她的唇上吻下去。 那是他们第三次的热吻了,直到这一次,他们才感到吻得更合而为一,他们已不必再多讲什么了,因为那一吻,已肯定了他们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甘夫人的娇躯,依偎在高达的身前,她的娇躯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高达更紧,她的双手,在高达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 高达的脸埋在甘夫人颈上,他不断啜吸着甘夫人腴嫩雪白的颈,每当他啜吸时,甘夫人便缩缩身子。 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高达更紧,高达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脸孔在渐渐发烫。 甘夫人的声音象是梦呓一样,她道∶“我的丈夫┅┅是一个老人,我每当看到壮健英俊的男人时,心中也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我从来未曾想到过对丈夫不忠,只有你┅┅” 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高达已轻轻解开了她长裙背后的丝带,他的手在甘夫人滑得象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抚摸着。 高达的声音,听来也象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他道∶“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在古堡中,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自然需要,并不是不忠!” 甘夫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 甘夫人很高兴高达替她的不忠找了好理由,如果连高达都不能了解她的心、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她的话,她会羞愧而死,但是高达没有。 高达又解开了她的乳罩扣,甘夫人突然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紧紧向高达贴来,但高达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她的乳房。 她所用的乳罩显然是太小,将她丰满的乳房紧束着。是以当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并看不出她胸脯的饱满。可是这时束缚已解除了! 高达握住了的,是一个丰满的、饱满的,坚挺而又富于弹性的豪乳,高达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拨弄着甘夫人的乳尖。 甘夫人的喘息更急速,她道∶“我┅┅从来也未曾给过一个男人┅┅那样抚弄过我,高达┅┅我是┅┅在犯罪吗?” “如果你在犯罪,那么世上的人都在犯罪!”高达一面回答着,一面已将她的长裙,自她浑圆的双肩之上,卸了下来。 甘夫人又发出了一下呻吟声,那可能是快乐的呻吟,也有可能是她实在不习惯在除了丈夫之外,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她美丽的胴体,所以才会发出那种充满了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的。 那种呻吟声,使得高达心荡神驰,他双手握住了甘夫人的肩头,将甘夫人推开了一些,甘夫人立时掩住了自己的胸脯。 可是,她的纤手根本无法遮住她饱满高耸的双乳,而且,她的长裙已滑到了地上,她雪白柔软的娇躯,几乎已全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她的腿如此之细,以致使她浑圆的丰臀,看来更令人心动,她平坦的小腹,和小腹下高高的鼓起,形成美妙无匹的线条。 而更美丽的,还是她两条修长的、紧并着的,白雪无瑕的玉腿。 她低着头,脸上所泛起的绯红,是从她映白的肌肤中直透出来的,她突然向后退去,转过身,双手仍然掩在胸前,奔到了床边。 她一到了床边,立刻拨到了床上,拉过了一条大毛巾,将她的全身都盖住,连头在内,可是虽然隔着一条毛巾,高达仍然可以看到玲珑浮突的曲线。高达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身子在发着抖,那是由于兴奋、喜悦,交织而成的颤抖。 高达呆立了极短的时间,他遇到过不知多少美人儿,美人儿是他浪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这时,他才真正有了偷情的感觉。 对高达来说,那也是新的刺激。 他脱去了外衣,也脱去了衬衣,然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当他突然揭开毛巾之际,甘夫人发出了一下娇吟声,娇躯蜷缩了起来。 高达托住了她的细腰,甘夫人的双颊,红得象火一样,她两条雪白的手臂,环住了高达的颈,她饱满腴白的双乳,也向高达的胸膛贴来。 他们两人,已有过不少次拥抱,但是,这一次却是赤裸的拥抱,当甘夫人的双乳,压向高达胸膛之际,那种美妙的感受使得高达的身子,也不禁微微发抖,他们两人,竟象是初试恋情的少男少女一样,紧紧地抱着,抱了许久。 然后,高达才吸了一口气,他的手向下移,对甘夫人玉体上,仅有的屏障,也除了下来,甘夫人的两条玉腿,紧紧并着,她的足趾弯曲着,她的口中发出一种美妙无匹的音乐来。 高达也到了床上,甘夫人半睁着眼,在她美丽的眼睛中,洋溢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高达托住了她的圆股,甘夫人的纤指,瞧着高达的腰向下移,当她握住了高达之际,她全身象是根本没有骨骼一样,她变得软瘫在床上。 她另一只手在拨弄着高达的皮带扣,她的全身发出一种滚热的,充满了女性媚力的气息来,高达耸了耸身,他也变成赤裸了。 当他和甘夫人小股交黏之际,甘夫人已急速地喘起气来,但是她的玉腿仍然紧并着,看来,由于紧张,她变得有点僵硬。 高达屈起身子,吻着她平坦的腹际,吻着她美妙的脐孔,吻着她的小腹吻着她的玉腿,甘夫人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 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高达全身,象是有烈火在焚烧着一样。 但高达的动作,忽然是轻柔的,而不是粗暴的。 (8、完) 他轻轻地分开甘夫人雪白的玉腿,甘夫人用手遮住了她的双眼,不敢看高达,但是高达却在恣意地欣赏着甘夫人娇躯上最美妙的一切。 然后,他渐渐地接近甘夫人。 在他壮健的、男性的身体上,象是有着一股异样的吸力,当他在渐渐接近甘夫人之际,甘夫人的小腿,使自然而然向上挺来。 高达突然俯下身,啜住了甘夫人的朱唇,甘夫人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高达抱住。 她偏过头去,并不是她不让高达吻,而是这时,她需要高达的喘息,她的口中,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声响来,她的手指,陷进高达的背肉之中。 那时的高达,快乐得就象神仙一样,他双手向后伸,将甘夫人一直平伸着的玉腿,渐渐抬高,甘夫人紧咬着嘴唇,从她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欢愉。 而这种欢愉,只有一个男人才能给她,而不是任何的金钱所能给予她的。 她的气息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吁出来的,带着幽香的气息,是灼热的。 高达渐渐变得疯狂了起来,但是当他一看到甘夫人紧蹙着双眉的时候,他又变得轻柔,甘夫人的腰肢款摆着,他们两人,完全沉醉在难以形容的轻怜蜜爱之中。 然而,他们两人体内的烈火,也越燃越烈,高达将甘夫人的玉腿托得更高,终于,他的手臂穿过了甘夫人的腿弯。 甘夫人的双腿瞪踢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调用声来。但是高达却将她的双腿压得更紧,甘夫人美丽修长的玉腿几乎压到了她自己的胸前。 甘夫人的喘息更加沉重,她的头左右摆着,束成一束的长发散乱了,披在她绯红的脸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万分。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象是想藉此逃避高达,但是她的摆动,却令高达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高达眼前,是晶莹雪白的娇躯,当娇躯摆动之际,饱满的乳房在颤动着,鲜红的乳尖坚挺着高达用力地啜吸着那美妙动人的乳尖。 时间在一刹那间,仿佛完全停顿了。 他们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高达只感到甘夫人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摆动,而在那一刹间,高达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 这种种,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他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着,他象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高达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于是他便吮住了那两片唇。 他在极度快乐中,变得人象处在半昏迷中一样。 终于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高达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甘夫人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高达睁开眼来,甘夫人的妙目正望着他。 高达慢慢抬起身子,甘夫人坚挺的双乳,立时随着他身子的抬起,而向上弹了起来,雪白的乳房,在美妙地轻轻地颤动着。 高达吻着她的双乳,甘夫人咬了咬下唇,道∶“我不后悔,我一点也不后悔。” 高达搓揉着她的胸脯道∶“你根本不必后悔,象你那样的美人,如果没有男人的滋润,那岂不是太可惜?那是违反了人的本性的。” 甘夫人现在可以体会出为什么有些女人愿意抛弃名利、财富、地位,只为了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 原来作爱也可以美到这种程度,这是她在她那年迈的丈夫身上所无法获得的,也只有高达才可以给她的,所以她对自己当前的所为没有一点内疚感。 如果环境可以允许的话,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躺在高达的怀中,在他的怀中睡去,在他的怀中醒来。 甘夫人的身子向上俯来,他们重新又紧紧地拥在一起,高达享受着那异样的温馨,甘夫人的脸钻在他的怀中,他们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甘夫人才慢慢地抬起头来,高达侧转身,当他离开甘夫人的娇躯之际,甘夫人又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娇呼声来。 甘夫人握住了他的手,望着他,低声道∶“高达,别走,在这里陪我!” 高达由衷地说道∶“那是我最大的幸运,可是你┅┅” “别担心我了,”甘夫人立刻道,“他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他的钱已经够多了,但是,他说这个会议可以使他的钱更多。” 不必要解释,写达也可以知道那个‘他’是什么人。高达哼了一声道∶“他可以说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是不是?” 甘夫人笑了起来,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 她笑着道∶“他也不算得傻,可是他却老了,我是他第六个妻子,你以为他年轻的时候,也会那样地冷落她的妻子吗?” 甘夫人说那句话时,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高达不禁深深地吻着她。 甘夫人又道∶“他还要五天才能回来,高达,你能在这里陪我五天吗?” 高达连忙道∶“自然可以!” 他们手携着手,离开了床,走进了一间美丽无比的浴室中,那浴室中央是一个大浴池,他们一起跳进浴池中,嬉戏着,洗濯着。 然后,高达将赤裸的,已不再害羞,而变得风情万种的甘夫人抱着,离开了浴室,他将甘夫人放在床沿上,提起了她的玉腿。 甘夫人忙翻过身子,将她的丰臀,对住了高达道∶“不,我们有五天的时间了!” 高达的双手在她凝脂、浑圆的股上。用力抚摸着道∶“我要你在这五天中,身上不要有任何衣服,你明白吗?” 甘夫人脸上又红了起来道∶“我也是!” 高达不知道如果他五天不回去的话,杜雪会怎么想?她一定知道他是和甘夫人在一起,回去之后他八成又得看杜雪好一阵子的脸色。 不过当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甘夫人所能拥有的这五天。 他们又紧拥在一起,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柔软的地毯,高达的重压,男性的刺激,巧妙的爱抚,使得刚才还在说‘不’的甘夫人,自动地举起了玉腿挺起了小腹,摇摆着腰肢。 他们又一次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欢愉,然后,相拥着睡了过去,就在地上。 整整五天,他们没有离开过那间房间,食物由女侍送进来,当女侍推着餐车进来的时候,高达和甘夫人紧紧相拥着,躲在门后。 送食物进来的女侍,自然是甘夫人的心腹,她似乎也想知道房间中的秘奥,所以她虽然低着颐,但是眼珠却是在不断地转动。 整整五天,甘夫人才重又坐在妆台之前,由高达替她描着眉,她的脸上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忧郁,高达替她描完了眉,她愣愣地望着高达。 高达托着她的下颊。也望着她。 过了好一会,甘夫人才低声道∶“我要走了!高达,由于我的身分,我们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我也是。” 甘夫人的神情更黯然,她又道∶“你可以说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但是你”甘夫人抚摸着高达结实的胸肌,低低地叹了一声∶“可是你却是浪子,在你的生命中,有着数不清的女人,你说不定过几天就将我忘记了。” 高达将甘夫人抱了起来,就在妆台前,他们两人紧贴着,拥抱着,高达一面吻着她的肩,在这五天中,他不知吻遍了甘夫人的娇躯多少次,但是他是永远也吻不厌的。他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甘夫人拥着高达,她道∶“我想送一样东四给你做纪念,你看到了我送给你的纪念物,就自然会想起我来了,你会不会接受?” “当然!我一定接受!” 甘夫人继续道∶“这幢别墅,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我太喜欢它了,所以我竟一直隐瞒着,不让我丈夫知道我有一幢这样的别墅!” 高达呆了呆道∶“你不是”“正是,我现在将它送给你了。” 高达将甘夫人推开了些,又将她紧拥着道∶“好的,我会将它当作是我的家,我是从来没有家的,现在你赐给了我。” 高达讲到这里,他的语气也是黯然的,他又道∶“可惜没有你在我的身边。” 甘夫人道∶“这间别墅一共有八十七间房间,高达,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别在这间房中和任何女人亲热!” 高达忙道∶“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甘夫人凄然地笑了一笑,她转过身,来到了衣橱前,开始穿着衣服,当她穿好了衣服之后,高达也已经穿着整齐了。 甘夫人道∶“我会将所有的仆人全带走,你可以找到新的仆人,所有房间的钥匙,我会叫管家放在大厅的圆桌之上。” 高达摸住了她的手背,她仰起头来,他们又热吻着,高达看到在甘夫人长长的睫毛上,又有泪珠在闪耀着,高达的心中,也有说不出的难过。 那个令人窒息的长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甘夫人才向后退去。退到了门口道∶“我走了,我还要到机场去迎接他!” 她迅速地打开了门,向外走去。 当门还未关上的时候,高达听到了她的哭声。 高达想立刻冲向前去,拉开门,将她拥在怀中,不让她离去。但高达却只是那样想,并没有那样做。 因为他如道,他是不该阻止甘夫人的,甘夫人不是属于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而他,却是一个浪子,也不能永远陪伴着甘夫人。 既然是那样。那么虽然分手时,是如此黯然,但是如果不分手,却只怕更会有精神上的痛苦a所以高达并没有追出去。 他在房间中间呆立了很久,才走到了阳台前,他推开了通向阳台的玻璃门,向外望去,只见好几辆车子,已经驶出了后门。 高达眼看着车子越驶越远,他才转过身,出了房间,整幢别墅之中,显然只有他一个人了,静得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走下了楼,到了大厅中,在大厅左侧的一张圆桌上,排列着一百多把钥匙。 如果不是那些钥匙,高达可能以为这五天只是一场梦。 他穿过了大厅,来到了草地上,喷泉在哗哗地喷着水,水珠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彩来,使高达联想起那一批晶莹的珍珠来。 因为那批珍珠,高达才有了那么奇妙的五天! 他在草地上站立了一会,回到了大厅,他推开了一扇门,那是一间十分宽宏的书房,他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桃花心木书桌前,坐了下来。 然后,他拿起了电话听筒,拨了时律师的号码。 当他听到了时律师的声音之际,他只是简单地道∶“我是高达!” 时律师的声音,却紧张得异样,他显然是遣开了身边的人,然后,又不由自主地喘着气道∶“首领,你怎么那么多天音讯全无!” “事情怎么样?”高达间。 “恶劣极了,警方对这件案子重视之极,几乎全部的干探都出动了。”时律师说,“他们已知道鲍勃的妻子当时也在岛上。” 高达呆了呆道∶“那荡妇不至于出卖我们吧!” “瞥方现在还未曾找到那荡妇!”时律师回答∶“但她迟早会出现的,就算她说了什么,也不足以成为我们有罪的证据,我已安排好了一切反证,但是那总是麻烦,而且保险公司和珠宝公司都准备了巨额的奖金,很多黑吃黑的人马,也在留意我们!” 高达用心地聪着,等到时律师讲完,他才问道∶“甘夫人那张支票,你动用了没有?” “还没有,没有你的吩咐,我们不敢动用,真是糟糕透了,我们就算想到外端口去避避风头,连旅费也筹不出来了!”时律师苦笑着。 高达却笑了起来道∶“不必担心,将那张支票,填上┅┅我看,就填上三千万吧,她不会在乎的,你知道吗?她已将她的一幢有两英亩花园,七、八个大厅和八十七间房间的大别墅送给我了。” 时律师道∶“首领,你真有办法!” 高达不禁苦笑了一声道∶“还有,你告诉费胖子,在我们的银行户口中一有了钱之后,立即就提一笔现款出来。” “是的,你要多少?”时律师说。 “不是我要,数目是那批珍珠公开出售价格的一倍,送到珠宝公司去作为我们的赔偿,那样,珠宝公司就会放弃追究,我们也不必到外端口去避风头了! ” 时律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你想得真周到,首领,真周到。” 高达道∶“还有我们需要招募大约二十名各种类型的仆人,来照料这间别墅,记得二楼走廊尽头两间大房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是!是!”时律师一叠声答应着。 “杜雪呢?杜雪怎么样了?” “你到第三天还没有回来,她和克鲁斯就走了,临走之前好象很难过也不太开心。本来我们还劝她留下来玩几夭,但是她说什么都要回丢,所以克鲁斯就陪她走了。”时律师接着有些纳闷∶“她还说她不欠你什么,不过你却欠她五十万美金了。” 高达知道杜雪指的是他们打赌的事。原来杜雪是认为他输了,好吧!就算他输好了。 “我知道了。” “首领!你和杜太后”“我回去再说了。” 高达放下了电话,他的身子向后仰去,他坐的那张椅子,椅背立刻跟着放平,高达躺在那柔软舒适的真皮椅面上睡着了。 当他睡醒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 他看了看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离开了那别墅,驾着车,不多久便来到了灯火辉煌的市区,他在经过他们的集团的那幢洋房时,取了两串珍珠在身边,到了市区之后,他一直来到了白美玉的住宅,当他将那串珍珠,用手指勾着,在白美玉面前晃动之际,白美玉耸身投入高达的怀中。 但是白美玉立刻吃惊地道∶“高达,原来那是你,是你做的!” 高达笑了起来,他吻着白美玉的樱唇,手也从白美玉衣领中伸了进去,握住了白美玉的乳房,他道∶“所以你别在公共场合佩戴它。” 白美玉立刻点着头,频频地道∶“太刺激了!” 高达再吻着她道∶“为了你,是值得的。” 高达没有忘记甘夫人,但是他却是一个浪子,浪子的心是羁不住的,在每一个美人儿之前,浪子都那么能令她们欢心。 白美玉的娇躯,因为高达摸着她的乳尖,而扭动了起来,他们一起滚跌在床上,那串珍珠跌在地上,高达和白美玉都没有去拾它。 白美玉倒在床上之后,玉腿蹬跃着,她有点迫不及待了,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当她的双腿抖动之际,高达的欲火也斗然上升。 高达是在第二天中午,离开了白美玉的香闺,那时,白美玉还在沉睡。高达来到了他经常来到的餐室中坐了下来。侍者向他走来,他只是挥了挥手,侍者知道他喜欢的是什么,所以立刻走了开去。侍者才一走开,‘啪’地一声一份报纸,突然落在桌上。 高达向报纸看了一眼,头条新闻是∶珠宝公司收到巨额款项,已放弃追究珍珠劫案。 高达抬起头来,站在他而前的是黎探长。 高达友善地道∶“请坐,探长,好久不见了!” 黎探长笑了笑来道∶“高达,不必隐瞒,那是你干的对不对!那是你的作风,不肯白占人家的便宜,将钱还给珠宝公司!” 高达笑着,摊了摊手道∶“照你那样来说,我不是成了笨蛋了?为什么要冒坐牢的危险,还要付出双倍的代价,请问?” 黎探长搔着头,他是一个极精明的警务人员,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回答高达这个问题,他道∶“我不知道,但那一定是你做的。” 高达向侍者挥手,道∶“开一瓶一九二四年的香槟,探长喜欢黑鱼子酱黎探长,别客气,请你吃一餐午饭,不算行贿吧?” 黎探长望着高达,摇了摇头,而侍者已在他的面前摆下了刀叉! “高达!你总有一天会失手的!” “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黎探长你还没有退休。” 高达不甘示弱的笑着道。 黎探长有些无奈,但是面对着陈年的香槟和黑鱼子酱,他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何况他和高达的关系始终是亦敌亦友。 “高达!算是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既没有带隐藏的麦克风也没有偷偷的录音存证,所以请你承认是你做的,我听过了就算,绝对不会找你的麻烦。” “探长!”高达故作为难状。 “你不会说?!” “不是我做的!” 黎探长向来都斗不过高达,此刻他也只有微笑了事。 服务生拿了电话过来。 “高先生!找您的。” 高达接过话筒,简单的几句就结束了电话。 “又有什么任务了吗?”黎探长一本职业精神∶“拜托你不要和我过不去好吗?” “是杜雪!” “那个富家千金还和你们混在一起?” “黎探长!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是当不上分局长吗?”高达一脸的惋惜∶“因为你太不会说话,太不知道怎么去管好自己的舌头。” 黎探长自嘲的一笑。 高达拿起桌上的帐单∶“我不陪你吃了,你自己好好的享用,我还有事。 ” 高达走没两步又回过头∶“不要派人跟踪我,只是一点私事,不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我可以相信你吗?” “如果你不想浪费人力就不要派人跟踪。” “好吧!” “后会有期了。” 在杜家豪华的花园里,杜雪正不停的来回踱步着,她的脸上有着焦虑和不耐,能叫她烦的人或事还真是不多,但是她现在就碰到了。 高达悠悠哉哉的走了过来。 杜雪一见到高达就好象见到了救星似的∶“你总算是来了。” “看你那副紧张样子!”高达不知道这世上能有什么事可以让杜雪大惊失措。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然后你欠我的那五十万美金就算了。”她一副宽宏大量,毫不计较的爽快状。 “什么五十万美金?” “不准耍赖!” “你才耍赖!我没有向你要五十万美金已经是很客气了。”高达这次可不上当了,杜雪鬼灵精怪,她有本事把死的说成活的,歪理变成道理。 杜雪把脾气控制得很好,她勾着高达的手臂,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撒娇表情∶“高达!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管那五十万美金是谁欠谁,反正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我会感谢你的!” 高达总算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他正要好好的整整杜雪时 “不准刁难我!”杜雪事先警告。 “我话都还没有说一句。” “总之你休想整我冤枉。” 高达叹了一口气∶“反正都是我欠你,你说吧!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少把自己说得那么完美。” “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当我的丈夫。” 高达的嘴角微微的一扬,他深怕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他明知道自己的听力是一级棒。 杜雪是吃错药了吗? “杜雪!你的神智还清醒吧?!” “你明知道我说了什么!” 高达故意低下头瞄瞄杜雪的肚子∶“其实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你,站在朋友的立场我是一定得帮你的,不过未免太便宜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了。” 杜雪本想狠狠的给高达一拳,或是踢他一脚,甚至是给他防不胜防的一巴掌,但是她都忍住了,求人的时候总得摆出低姿态,何况君子报仇,三年都不晚。 “那你是答应了?!” “说清楚!” “我要你冒充是我的丈夫。” “为什么不找克鲁斯?” “因为‘他’看过你的相片。” “‘他’是谁?” 于是杜雪就把在法国度假时碰到那个男人的经过说了一遍,那家伙神通广大的追到这里来,而且硬是软硬兼施的让杜雪和他见了一面,他开始赖在这里不想走,除非杜雪答应嫁他,并且和他回法国。 高达听完只是笑了笑。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 “你到底给了他多少希望和暗示?” “我没有!” “否则他怎么会那么死心塌地?飞过半个地球来找你,你一定是自找的。 ” 杜雪要不是已经给法兰克看过高达的相片,不能再找别人来冒充她的丈夫。否则她早就把高速捏死了,也不用在这时接受他的冷嘲热讽。 “高达!我不习惯求人。” “我没有要你求我!”他故作仁慈的拍拍她的手,其实在心里他早就答应她。 高达不可能让杜雪远嫁法国,就算她不开口要他帮忙,他自己也会毛遂自荐的。他不能忍受见到任何美女落难,更何况是杜雪呢! “那就这么说走了。”她小心的说。 “告诉我时间、地点就可以。” “明天中午在半岛酒店。” “你要怎么谢我?” 杜雪勉强的一笑,如果高达是对她有非分之想或是希望她以身相许的话那他最好一头撞死算了。 “你说呢?” “你自己说啊!” 杜雪咬着唇,她告诉自己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等这一件事解决之后高达就有得瞧了。 “钱?!” “甘夫人的那一笔钱就可以撑上好一阵子。” “你要我退出这个集团?” “我没有这么卑鄙,趁人之危。” “那你要我”她的脸色一变,她会给他一巴掌,她会把他打进地狱的。 “我要你在以后我分配任务的时候不能有意见,不能和我唱反调,我怎么分配你就怎么做。” 杜雪松了一口气,这个她做得到,在她的能力范圈之内,所以她点点头。 其实高达也不是那么可恶的! “那就一言为定!”高达朝杜雪伸出手。 杜雪伸出了她的手,和高达紧紧的一握。 “高太太!”他笑道。 “高先生!”她也笑道。 半岛酒店的咖啡座里。 法兰克是一个金发、碧眼、高大、魁武的典型外国佬,浓厚的法国味,带着点矫饰的脂粉气,高达一看就知道不会是杜雪欣赏的典型。 杜雪亲热的挽着高达入座,法兰克起身朝杜雪致意,绅士味十足。 杜雪用英文为两个男士介绍。法兰克不太相信的一直打量着高达,似乎想从高达的脸上一探真伪。 高达平日是苦无机会,这会杜雪自己送上门来的,也难怪他要吃吃她的豆腐,占占她的便宜,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高达亲密的抓着杜雪搁在桌上的手。杜雪虽然给了他一个笑容,但是在笑容中警告着高达。 高达装作视而不见,自作主张的点了两杯咖啡,在法兰克的面前表现出他一家之主,大男人主义的气势,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而且他也太喜欢这个‘任务’。 “法兰克!他就是我的老公。”杜雪依旧用英文∶“你不是一直希望能见见他的吗?” 法兰克有点落寞的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深为这个东方女子所吸引,在法国的时候,她并没有说她已经结婚,结果等他一追到这里,她却摇身一变,成了个已婚妇人,实在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嘛! 杜雪为了使自己的说词合理,不致离谱∶“法兰克!原先我不是有意隐瞒我结婚的事实,而是每一个人都不相信我象结过婚的样子,加上我的结婚戒指因为太名贵而锁在保险箱里,所以度假时我总是没戴戒指,我真的不是想玩弄任何人。” 高达听了都想鼓掌了。 他从来不知道杜雪这么会观察人,而且反应是那么的敏锐、机智,她好象一眼就能看穿法兰克的想法。 “法兰克先生,我老婆向来比较活泼、外向、热情,她本身是没有什么意思,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我已经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了!”高达帮腔。 杜雪故作内疚的低下头。 “不是她的错!”法兰克立刻替雪说话∶“她没有错,是我太冒昧。” “法兰克!”杜雪有些不忍。 高达不着痕迹的朝杜雪摇头,现在可不是来妇人之仁的时候,否则一穿帮的话,对法兰克的伤害更大,他们也都下不了台。 杜雪想想也是,她可不想嫁给法兰克,她最好把‘高太太’的角色扮演好。 “你们结婚几年了?” “两年!”杜雪说。 “三年!”高达说。 法兰克不解而且带着一丝逮到了他们的眼神,来回的看着他们。 杜雪和高达也看对方,两人无声的指责着对方。 “是这样的!”高达立刻有了主意∶“我们是在三年前注的册,但是一直到两年前才正式的办理结婚手续,所以我老是觉得自己已经结婚了三年,杜雪就以为自己只结婚了两年而已。” “对!就是这样!”杜雪笑着看了高达一眼。 “那你们有宝宝了吗?” “没有!”这次两人倒是异口同声。 “没有打算生吗?” “我们现在正在努力。”高达朝杜雪眨了眨眼∶“法兰克!其实你并不是第一个找来这里的人,杜雪老是喜欢往外跑,四处旅游,我看现在只有用小孩来绑住她了,你说是不是?” 法兰克勉强的点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就他所见,杜雪和高达似乎是一对幸福、快乐的夫妻,他没有道理拆散他们,他更没有资格突然的冒出来,万一引起家庭纠纷┅┅ “高先生!你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怪罪杜雪吧?” “怎么会呢!我爱她都来不及!”高达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过火∶“你提醒了我不该太忽略她,不该老是让她一个人出去旅游,所以我们正在计划来一个二度蜜月。” “真好!”杜雪一副与奋状。 “你们可以到法国来玩,我会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招待你们的。” “那怎么好意思!” “你们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事情到此似乎可以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了,法兰克就算一时不能马上忘掉她,但是就凭他是一个天生浪漫、多情的法国男人,不会太久的,马上就会出现一个取代杜雪的女人来。 “可惜杜雪没有妹妹,”高达叹息道∶“不然就可以介绍给你了。” “没关系!”杜雪补充的说∶“我在这里有好多未婚又条件不错的朋友我可以把她们介绍给你。” “不!我已经订了今晚的机票回法国。” “这么急干什么?” “是嘛!为什么不多留几天呢?” 法兰克看着杜雪∶“本来我是带着希望而来的,但是现在是完全的绝望了,我多留在这里只会使自己更伤心,知道杜雪快乐,她的先生对她很好就够了。” 连高达这个浪子都不得不佩服法兰克了。 杜雪也有一丝怅然,但是这种结果也是必然的。 三个人在谈开之后,倒成了不错的朋友,看来在法兰克面前,杜雪和高达一直要假扮夫妻下去了,因为他们不可能护法兰克知道事实而觉得自己受到欺骗。 他们陪了法兰克一个下午,直到他要上机前。法兰克依依不舍的吻别杜雪,高达也只能故作大方状,虽然他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 在送杜雪返家的途中,杜雪有些闷闷不乐的,连和高达斗嘴的兴致都没有。 “有必要这么伤心吗?” “法兰克其实不错!”杜雪低声的说。 “现在你还可以包架飞机追过去,就说他一走后,我们就大吵了一架,然后协议离婚。” “你去死吧!” “过河拆桥啊?!” 杜雪的心情已经是够差的了,偏偏高达还要呕她,她忍着气,等一下有他好受的了。 高达也是看杜雪的心情不好所以才想逗逗她,让她开心一下的,谁知道却是反效果。 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杜雪家。 杜雪却出乎高达意外的坚持要他送进屋里。 “你家那么多的警卫!”高达边走边念着∶“而且还非要从花园走,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马上就知道了。” 的确! 在经过游泳池的时候,杜雪出其不意的将高达推进游泳池里。她笑嘻嘻的站在池边,一扫脸上的阴霾,低头看着池中的高达。 “杜雪!这笔帐我记上了。” “随时等着你来讨!” 【全文完】" }, { "text": "真度博士的野望\n各位好,这是小弟继【理力者THE MINDER】结束之后第二部长篇作品┅┅理论上是长篇,不过真的不敢保证文章出炉的速度,还得请各位多多包函。当然了,最重要是希望各位看的高兴,和支持理力者一样给小弟精神上的鼓励,那就皆大欢喜的紧了。 笔者闷骚大米虫叩首 chap. 1真度博士登场! 这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太阳大却不热、微风四溢,四周充满活力与生气。 我象往常般的在街上散步,一下子溜进电玩场晃荡,一下子跑到书店看免费漫画,过着星期日下午懒散而且毫无未来性可言的生活。 钱包里非常欠缺厚度跟重量,只有几张证件负责撑场面。眼光掠过学生证上自己的名字木户修,再看看照片上那张散涣没格调的脸;虽然称不上帅,总也不至于列名到丑男排行榜,总之,跟受欢迎的大情圣可说是完全无缘的五官就是了。 看看手表,这个时间同学们大概都转战到补习班去了吧?只有我一个人在街上鬼混。高三生活唯一的目的就是考上理想的大学,每个人都拼老命想让自己的偏差值下降。只有我木户修大爷一不念书二不赚钱,成天像米虫(?)般鬼混,过着混一天算一天的生活。 街上逛遍无处可玩、钱包空空没马子可钓(事实是钓不上),虽然时间尚早,我还是决定回家打打电玩看看漫画。 漫步回家的路上,我理所当然的经过三丁目那栋著名的鬼屋。听说以前里头曾经发生凶杀案、死了不少人,因此诺大一栋豪华洋房就这么荒废下来,房地产公司把价钱砍了又砍,就是无法脱手,加上欠人管理,几年下来不是鬼屋也成了准鬼屋、想不象都很难。 不过今天相当奇怪,一向挂在大门上那斑驳的拍卖木板竟然不见了。“不会吧?”我心里想着,象这种房子会有人愿意住,不是白痴就是疯子,正常的人类不可能会住进这栋凶宅里头的。 此时三丁目的尽头传来了吵闹的引擎声!来势汹汹、甚为吓人。 正当我转过头,一辆大货柜车已经停在我的面前┅┅或者该说是鬼屋前。 在我狐疑中,货柜车的驾驶座大门已经打开,从上面跳下了一个怪里怪气的家伙。这个戴着黑墨镜的男子满头长发,身上穿着漆黑的皮大衣┅┅虽然今天气温不甚高,却也不是适合穿这种衣服的日子。 “你、你好┅┅”经过数秒钟的对峙,我率先软化态度向黑衣人打了招呼。 黑衣人的眼睛虽然被遮住,但从脸庞硬朗的线条、挺直的鼻梁和后博士中的双唇看来,怎样都象个美男子。听到我的招呼,黑衣人的嘴角缓缓待起一丝怪异的微笑,伸手摘下了墨镜。 “你好。”墨镜下的眼神是锐利的,就象老鹰盯着猎物那种感觉,黑衣人果然是个美男子,可是那古怪的眼神总让人觉得不太对劲。这种情形很自然的让我联想到被蛇盯住的可怜青蛙;自然的,那可怜的青蛙便是区区在下敝人我。 黑衣人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上下打量我一阵,又在我身边绕了个圈前前后后看个够,那张英俊却犀利的脸庞上突然绽放出温馨和谐的笑容;好象一下子从地狱转到天堂般。 “你是木户君吧?” “咦?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特殊的习惯,搬家之前一定会对周围的邻居做一番调查。” “┅┅好、好特殊的习惯┅┅” “人嘛┅┅总是希望自己周围住的都是能够合得来的人不是?” “嗯┅┅这倒也对┅┅” 虽然我家其实离这里整整有半条街之远,但因为鬼屋周围本来就很荒僻,我家还真的算是“邻居”;当然这是指如果两栋房子间那片荒芜的土地都不做数的话。 “喔、啊┅┅”我想说些什么,可是突然想起我根本不知道这个黑衣人叫什么名字。“我叫真度狂一郎,在名上工大的化学系担任客座教授。”黑衣人似乎看穿我的想法般,主动自我介绍起来,我才知道眼前这个看来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的怪异美男子竟然是个博士!心中不由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我所住的这个名上町不算是很大的城镇,名上工业大学堪称是本镇最高学府,能在那里担任教授的人,我自然只有百般的敬佩。 “以前我在东大教书,可是因为厌恶那里的复杂人际关系,因此就申请来到较清静的地方任职了。”真度博士说这些话时似乎带着一点感伤,让我也不自禁同情起来,不过比起同情,惊讶的成分占了更多。从真度博士口中我才知道他不但是东大第一名的精英,而且还是拥有七个博士头衔的超级天才。他本人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我可是听到胃都快要扭曲了。向这种人再怎么想“清静”,也不至于要屈就在小小的名上町吧? 不过既然真度博士不说,我也不好意思多问,货柜车开进鬼屋久无人迹的后园,我们两人开始搬家卸货。说老实话,这并不是我自愿的,只是我稍嫌优柔寡断的态度似乎早被真度博士给看透,只好把恐惧收到肚里,战战兢兢的帮忙搬运货物下来。 真度博士打开货柜车后门,率先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两具棺材。 “博士,这┅┅!!”我惊讶的眼神、声音和姿势一点都没逃过真度博士的眼睛,他淡淡一笑,跃上车内蹲下开始打开棺材的锁。 “不要紧张,木户君,我来向你介绍一下我的管家春香和琉璃。”真度博士边说边开启了两个棺盖。 “ㄔ~~~~”两阵好象气阀放射的声音接连自棺中传出,棺材里,我看到了两个美绝人垣的少女缓缓坐了起来!! “主人早┅┅”春暖花开的声音从左边那个穿着黑色女佣服的黑发美少女口中吐出;她的双眸闪闪如星,娇艳可人不可方物。 “主人好┅┅”银玲般的声响是从右边的金发外国美少女口中吐出的;语调意料之外的正确道地,一点也不象外国人。不过那头金发、绿眼和雪白的皮肤却在在证明了她绝对来自地球的另一端。 黑发的东方美少女是春香,金发的西洋美少女是琉璃,两人分别穿着一黑一白、相同款式的女佣服,看起来就象幅画般。 “好┅┅”我讶异的说不出话来,博士却主动帮我接口道∶“好美是吧?” 我只能呆呆的点头,两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对我微微一笑,我觉得魂都飞了。 “┅┅看你好象还是处男的样子┅┅”真度博士的直言和敏锐的观察力让我只有红着脸乖乖点头的份。“┅┅那下次帮你也做一个好了。” 什么?刚刚博士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呆楞在当场不知所措,搞不清楚刚刚的听觉是不是有问题。博士却指挥两个女孩子开始搬东搬西了起来。 “春香,你抬这个。”“琉璃,把那个搬进去。”博士神情自在的指向两个巨大的橱柜,我确信那至少要八个大男人才有本事搬的动。 “博、博士!!”眼看春香跟琉璃真的走向橱柜,我已经把刚刚呆楞的理由忘了个精光,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木户君?”博士满脸狐疑的回过头看我,我却嘴巴越张越大┅┅春香和琉璃两人真的轻松扛起厚重的橱柜跳下货柜车,若无其事的搬进了鬼屋里头。即使我努力想说服自己刚刚一定是作梦,可两女跳下货柜车那一瞬间轮胎浮起的样子却骗不了人,我觉得我的逻辑好象一下子被打翻,过往既定的人生经验似乎滑落到深谷般。 “喔~~~”博士看到我张口结舌的模样,好象一下子恍然大悟过来。 “春香,柜子放下,先过来~~”博士打个手势,春香顺从轻巧的放下那硕大的橱柜走过来∶“主人,有什么吩咐吗?”宁静雅致的态度就象个白瓷娃娃般惹人怜爱。 “木户君累积太多压力,身体不适,你替他排除一下吧。”真度博士道。 “是的,主人。”春香乖巧的回应道,然后转过身走到我面前,用那柔嫩甜美的嗓音安抚我∶“木户君┅┅主人命令春香替您排除过剩的压力,请让春香伺候您吧┅┅” 春香款款的笑靥把我满脑子混乱都赶到了九霄云外,我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在我身前蹲下,用那双柔腻的手拉开我的长裤拉炼,掏出我那处男分身,温柔的套弄起来。 真的是太舒服了!春香的双手抚摸我时,身体就好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血行速度明显加快、呼吸急促、下半身一股热流猛的挺起。 看到这样明显的变化,春香轻声笑了起来,让我不禁感觉有点丢脸。但那双殷勤柔细的纤纤玉手巧妙的动作却不容许我临阵退缩,我硬挺的角度越来越高昂、终至完全挺立。 看到这情形,春香的樱桃小口轻轻的 了上去,用她的口、舌、齿、唇轻柔的舔弄我的尖端,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我的脑海抽白。春香细腻的舔舐着,或而轻咬、或而含吮,两手也没清闲,巧妙的按摩着炮身、根部和两颗弹丸。 我的分身明显陷入极度强硬状态,表面布满青筋、涨的通红。春香乖巧的将整根分身一口气整个吞没到根部,用双手环住我的臀部,单纯、强烈的以口部和喉头夹吸套弄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韵律一致的不断加深我的快感,直到我忍不住冲动按住她的头,春香知机的放松颈部力道,只是专心一致缩紧双颊和香舌,任由我在她的樱桃小嘴中快速抽差,直至高潮!! 一阵强烈的趐麻自尾椎窜上脑干,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让我的分身忍不住弹跳起来,把白色的精华深深射入春香的喉咙中。自始至终春香一直没有任何不悦或逃避,温顺的把我灌入她口中的液体全部吞下,然后在我喘息当中体贴的用口舌替我清理干净放回裤中、拉上拉炼。 我还处于恍惚的快感中不能自己,春香却已经站起身来深深对我一礼,退回到真度博士身旁,再度回复为白瓷娃娃般端庄的美少女;适才那场插曲简直有如梦幻般。 此时琉璃也站到了博士另一侧,一样也是恭谨顺从的模样。 “木户君。”“右~~!!”博士的叫唤声还是一样平常,反倒我自己慌慌张张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实上现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春香跟琉璃都不是人类。”博士解说道。 “你说什么?”我愣住了。 “她们两个都是我做的人造人。”博士示意春香背过身,把衣领拉炼拉了下来。春香纤美的背部上裹着胸罩的丝带,博士理所当然的解开,然后在春香的背上一阵摸索┅┅ “喀啦!”一声轻响,春香的背部竟然“掉”到博士的手中,眼前的春香背部满是各种复杂的机器线路,让我看傻了眼、不知所措。 “这可是我的伟大发明之一哦!”博士看来很高兴的滔滔不绝起来,边说边把春香的背部还原,春香自己默默系上胸罩,拉上衣服拉炼,转过身来站着等侯吩咐。 原来,我面前这个天才博士根本是个疯狂科学家!因为他的发明跟实验太过违背各种已知定律甚至人道问题,因此遭到了学术界的放逐,所谓“搬家来乡下生活”其实根本是躲躲藏藏,名上工大的教授职位当然也是伪造文书的成品,此外这栋鬼屋的地契是用伪造的银行户头买下的、货柜车也是从工厂“合法”窃盗而来,其他各种数不清的言状听的我近乎疯狂,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存在!! “┅┅所以木户君,当我的助手吧!不但我会做一个机器女佣给你当玩伴,我的研究成果也都让你分享哦!怎么样,这么好的事情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桩了吧?对吧?对吧?哈哈哈哈哈!!”卸下温文儒雅美男子面具的博士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我心中这么想着。 确实我也很心动,毕竟博士的天才是不容置疑的,跟着他在一起说不定真的可以摆脱原本无聊的人生,走向不一样的那条路。博士后头的自吹自擂我完全没听进去,脑中想的都是这些有关“未来”的事。 犹豫中,我的眼神不由自主转向了春香。发觉我在偷望她的春香不一点也不象是机器人,回报我温柔美丽的甜蜜笑靥┅┅于是我的欲望战胜理智,我堕落了。 这一天是我人生的转戾点,落日下乌鸦的叫声此起彼落,间中夹杂博士半疯狂般的自言自语,琉璃在一旁乖巧旁听,春香则跟我相视而笑。一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chap.2真度邸鬼屋之谜! 最近大概是欲求不满太严重了,只能靠写作纾解压力,处男真可悲呀!仔细想来,好象春天一到,我的写作欲望也相对滋长┅┅总之,这篇前途茫茫的“长篇连载”就这样继续挤出来了第二章,祝大家看的高兴、“玩”的开心。 又,后来我重看了自己写的第一章,突然发现自己都觉得写的很扯!哪有人初见面就用口交打招呼的?搞什么嘛! 笔者闷骚大米虫叩首 第二天,下午一放学我立刻赶往真度博士所住的鬼屋。 跑着跑着,不自觉又想起昨天铃兰柔腻的舌头,让我忍不住又产生了轻微的反应。昨天晚上睡觉至少回想了那些感觉两个小时之久,害我一夜兴奋难眠,今早到校眼圈已经黑的像头熊猫。 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接近三丁目,隐隐约约可以见到鬼屋的屋顶。如果按照博士所说的,他应该相当清楚那是一栋著名的凶宅才是,会搬进去究竟是刻意;或者只是单纯的疏忽?这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 鬼屋一如往常的寂静,除了仔细点可以发现被树丛遮掩的后院多了一台运输车,依现代人自扫门前雪的态度,大概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同吧?我推开旁边的侧门走向卡车。 博士昨晚住在卡车上,据他说这栋鬼屋真的有些怪事,因此他交代我千万记得今天要来帮他┅┅这是助手的第一件工作。我不是无神教,也不是彻底崇信鬼神的忠实信徒,对我来说鬼怪灵仙象是外星人一样,所以对鬼屋并没有刻意的排斥;虽然看恐怖片的时候我仍然常常自己吓自己。大概也就是因为这种个性,所以别说鬼屋,连比鬼屋可怖数百倍的博士我都能适应,这算不算是一种才能勒? “哦!木户君,你来啦。”博士今天看来依然是温文儒雅的美男子;只要我不去回想他昨天伟大的演讲内容。 “来,这给你。”就在我心思刚飘回昨天,博士已经丢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给我。 “博士,这是┅┅?”我稍微翻弄了手中的东西,发现是一件伸缩布料的黑色紧身衣,穿上的话全身自头部以下完全看不到半寸肌肤,衣服上还襄满大堆的金属片。 “这是灵体隔绝服,对于超自然伤害有绝佳的防御性能。”博士不厌其烦的解说着,当然不免大盖特盖了一番。 “木户君,还记得我昨天说的事情吧?” “恩,博士说这栋房子有点古怪┅┅” “对,昨晚我稍微探测了一下,发现里头真的有灵魂在作怪,看来是地缚灵之类的玩意,所以我们今天的工作就是--抓鬼。” 我楞了一下,虽然经过昨天冲击的会面,我已经能认可博士那不按牌理出牌的怪异性格了,可是实际适应起来,可真的得费一番功夫。 “抓鬼???”我的语气藏不住满腔的疑惑。 “对呀,不然要怎么住?”博士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可不希望实验做到一半却发现某个笨女鬼半途跑出来骚扰,那会浪费我很多时间的,尤其灵体的性质对能量的影响很大,我可不希望到以后才来悔不当初。” 博士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同时抱怨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想来以前他真的有受到骚扰过吧! “废话不多说了,你先换上灵体隔绝服吧。”博士不耐烦道。 “是”应了一声,我赶忙溜上卡车的更衣室。 边脱下身上的学生服,我才想到,这衣服要怎么穿?就在这时,隔着更衣室的门外传进来了清脆柔美的声音∶“打扰了、木户先生,琉璃来伺候您更衣。” “哇!”随着门被推开,我本能性的惨叫起来--当然不忘遮住只剩内裤跟袜子的单薄身躯,男人的裸体真的是不怎么悦目,尤其是在被美女观看时。 推开门进来、看到我那满脸通红、畏畏缩缩表情的正是琉璃;那有着金发碧眼,皮肤白细如雪的机器女仆。 看到我丢脸的模样,琉璃脸上露出了忍俊不住的微笑,让我更感到可耻。这时候如果旁边有马桶,我真的会往里头钻。 琉璃落落大方的拿起我放在一旁的隔绝服道∶“木户先生,灵体隔绝服必须与身体完全接触,所以请你将身上其他衣服也卸下吧。” “琉、琉璃┅┅”我纳纳的说着。 “是的,木户先生有什么吩咐吗?”我非常确定琉璃脸上的微笑并没有带着嘲弄的成份,可是戏虐我的意思只怕不在少数。 “我、我知道了┅┅可以请你出去吗,我、我一个人就可以穿了,谢谢你的帮忙。” “这件衣服不太方便穿着,一定要有人帮忙的,木户先生。” “是、是这样吗?┅┅” “请看。”琉璃用她柔嫩的双手翻弄手中的隔绝服给我看,果然接缝位在背部,而且拉炼的机构似乎有些复杂;似乎是为了防止衣服被剥离的设计,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还真的是无法穿上。 “那、这样好不好,请你先离开一下,等我穿上之后再请你帮我拉上后面拉炼好吗┅┅”我很明白自己近乎屈服的要求是多么没有权威性,就算是我家养的阿猫阿狗都不会鸟我半点。 琉璃听完之后嫣然一笑,放下了隔绝服退出房外,拉上门时边鞠躬边说道∶“那么,琉璃就在门外等待木户先生的命令。” 看着琉璃关上门,我不自觉的松了老大一口气,软软坐倒了下来。只是想到琉璃还在外头等待,赶忙脱了个精光,迅速套上了灵体隔绝服。 老实说,这玩意穿起来实在很别扭;尤其还要光着身子穿。因为质料富有弹性,而且非常贴身,所以身上所有的线条全部一览无遗,如果是给美女穿上想必相当诱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想到铃兰跟门外的琉璃),但是给我木户修穿上┅┅那可真是难看之至。 “我、我穿好了,可以麻烦你帮我拉一下拉炼吗?琉璃。” “是的,木户先生。” 我背对着门,以免跨下丢人的景象尽入美女双眼。琉璃看到我背对着她,也没说什么,便走上前来为我拉上拉炼,系上背后各种扣环。 琉璃的双手在我背上摸索,阵阵柔腻的触感也象通电般窜向我周身各处,尤其是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拥向下半身,那真是让人尴尬欲死,心中只盼琉璃千万别转到前面来。这时我真的有点恨自己干嘛穿上这玩意,下半身坚挺的象征拜弹性十足的衣料所赐,毫不保留的展现出它威猛的风范。 “好了,木户先生。”琉璃的双手随着声音离开了我的背后,此时心中竟然不由得闪过一阵失落、却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谢、谢谢你了,琉璃┅┅”脸红脖子粗的我,讲话象是挤出来的。这个时候高涨的情绪依然无视于主人的意愿兀自亢奋着,我自然不敢转过身来。 “木户先生。” “是!有、有什么事吗!?”琉璃平静的呼唤着我,却让我紧张万分。 “需要琉璃┅┅帮您解决困扰吗?” (解决?)我的脑中闪过了这个字眼,短路的大脑无法解析它的涵义。 这时那双柔软的小手从我背后环过了身前,很自然的开始抚慰我刻意隐瞒的那个部份;天打雷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上下流窜、让我浑身发抖。 琉璃的双手巧妙的开始抚慰我的分身,丰满的娇躯紧密的挨上了我的背后,柔软的双峰挤压身体的感觉棒到无可言喻,我仿佛即将登录天堂┅┅“木户君!你还没好吗?” 就在这时,博士煞风景的呼唤让我几乎升天的三魂七魄再度归位,我吓的往前一弹,两手遮住丢脸的突起物尴尬道∶“博、博士在叫我勒!我得赶快去了,再、再见、琉璃!” 说着说着,我就象斗败的小狗般落荒而逃去了,留下愣住的琉璃。在我离开房间时,隐约之间似乎还能听到她那如同珠玉般的窃笑之声。 我慌慌张张跳下卡车,博士已经准备好了一堆仪器在等我,铃兰正在对仪器进行调整。 博士对着我上下瞄了一遍,看看我涨红的脸色,再看看我遮也遮不住的下半身,不吭半声、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很好很好,没事没事。”冒出两句莫明其妙的评语,转过身开始吩咐铃兰。虽然我对于博士莫明其妙的言语感到很不安,但是他没有追问我在卡车里头的事,那就让我放心多了。 此时琉璃也下了卡车,在博士的吩咐下和铃兰开始为我们两个装备上各种怪异的配备;头盔、背包、腰带、胸甲、长靴和枪状的仪器,我觉得我变的象是个太空人。 “走吧!木户君!” “是,博士”随着博士的命令,我战战兢兢的跟着走向了鬼屋的大门。 “嘎~~~~” 久未开启的古老木制大门,在铃兰和琉璃的力量下轻易的被推了开,刺耳的摩擦音象是挣脱束缚的妖精折磨着耳朵。大厅里头是一片昏暗,虽然天色已近傍晚,但阳光依然刺目,只是这年久失修的古屋却仿佛被时间给遗忘了似的,仅有些许光线自肮脏斑驳的几扇大窗户中挤进厅内。暗红色的破旧地毯受到照耀,清楚可见灰尘在其间飞舞着。 “铃兰、琉璃,你们两个在外头等着,先替我们准备好晚餐。”博士见到这景象,皱了皱眉下令道。 “是,主人。”两女异口同声的回答,象共鸣曲一样的悦耳。 在博士的示意下,我开启了手中的灵体探测仪(但是我还是觉得那象是一把枪),四下探索,发现整个大厅中毫无反应,厨房、客厅、客房┅┅整个一楼走遍,依然只能看到满山满谷分不出是古董还是垃圾的家具。 “博士,始终没有讯息耶。”我说道。 “恩,到二楼看看吧。”博士点头道。 这栋鬼屋是两层楼的欧式洋房,虽然时光久远、肮脏陈旧,但依稀仍能遥想当年的风光;若不是有凶案在地,也不会沦落到这般下场。二楼有数间卧室、起居室和书房,我握着探测仪走来走去,依然没有半点声息。 当走到书房,此时博士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起来,口中嘀咕着,手上开始翻弄起书房的旧书。我走近书桌,在勉强透入房中的夕阳馀晖协助下,我发现书桌上放置着相片架、表面蒙上厚厚的尘埃。我拿起来,用手指轻轻抹掉灰尘,于是相片框中逐渐出现了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明眸皓齿、柔媚可人。 或许是昏黄光线的情调、又或是其他原因,我竟然看的得呆了。 “哔、哔、哔┅┅”就在此时,我手上的探测仪竟然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而夜色也在不知不觉间缓缓降临。 戴上博士特制的夜视镜,本已难辨的阴暗房间再度明亮起来,我和博士追逐着信号的反应再度回到一楼。 “博士,讯号似乎是从┅┅”我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断掉了语气,呆望着手上的灵体探测仪。 “从?” “从┅┅客厅墙壁后面发出来的┅┅”由于我无法判断,所以只有老老实实的把探测仪上的数据给报告出来。 “呵呵!这可真有趣。”博士边说,嘴角边挂起了一抹笑意∶“木户君,这个世界上呀,有两种人喜欢在自己家里头盖密室。” “博士的意思是?”我的音调藏不住怀疑的口气,毕竟这种应该是小说里头出现的情景,并不太适合我所住的这个平凡小镇。 “不要怀疑,我是永远正确的。”博士用他那潇洒的微笑反驳,同时伸出左手握拳,重重的往身旁布满铜的狮头壁饰打了下去。 只听“嘎啦!”一声,狮子头似乎缩入了墙壁一点点,伴随而来的则是明显年久失修的刺耳机械声,墙壁上缓缓的出现一个入口,里头黑漆漆的,依稀可见是个向下的阶梯。 “这两种人呀,就是天才跟蠢蛋,而通常以第二种人居多。”博士的谬论让我毫无发表意见的馀地,只得乖乖的闭嘴跟在博士身后走下阶梯。 阶梯非常狭窄,宽仅容一人,阶梯还是螺旋式的,相当难走。有很短的一段时间里,空气中仅回响着我跟博士的呼吸声跟脚步声。 当走到底层,脚下踏着结实的地板,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正想讲句话,灵体探测仪却突然有了激烈的反应! 阶梯底层是一扇门,可以想见里头一定是个房间,而探测仪正对着门的方向狂闪红灯。 “木户君┅┅” “是,博士。” “你害怕吗?” “是,博士。” “很坦白。” “是,博士。” “那么┅┅我们就快点料理这状况回去吃饭吧!” “是,博士。” 结束了短暂而无意义的对话,博士比了个手势,嘱咐我戴上特制的灵体视觉镜(我怎么看都觉得象是电视上出现的红外线夜视镜),自己也跟着戴了上去。 之后博士深吸一口气,面露微笑,把面前的木门给推了开。 眼前是个幽暗的空间,没有一丝光亮,可是拜灵体视觉镜之故,我可以非常明确的看到;房间中有个青色的纤细身影在空中飘浮着。 那个青色的影子看来就象个少女,虽然看不真切,但那曼妙的姿态却是隐藏不住的。影子在房中缓慢的飘来飘去,感觉上就象散步一般。青色的影子仿佛在跳舞,轻快的摆动着窈窕的身躯,让身上的长裙舞动的有如蝴蝶双翅般美丽。 我跟博士两个人什么也没做,就呆呆站着看那幽灵少女在空中雀跃。 此时,灵体视觉镜的镜面右侧产起了一个绿点;这是代表着有通讯进来的意思。 博士接通了讯息,在我们两人的灵体视觉镜上清楚地呈现出半透明的铃兰影像∶ “主人,木户先生,晚餐已经快准备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铃兰。”博士关闭了通讯,转过头来对我道∶“那么,让我们快点结束工作,回去吃晚餐吧!木户君。”我当然只能乖乖点头。 “可是博士,要怎么‘结束’工作呢?”我问道。 “首先┅┅往前站一步┅┅对┅┅站到我身前┅┅”博士将我移到他的身前道∶“然后就┅┅这样!” “哇!!”只感觉一股大力突然从我身后传来!我已经不由自主的往前冲了进去!狠狠的跌在地板上,让陈年积尘弄的我灰头土脸┅┅博士竟然把我一脚给踢了进来,自己躲在后头轻松。 当我爬起来时,脑袋还有点头晕眼花,正想对博士埋怨,我却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孔在我面前好奇的凝视着--是那个幽灵少女! 老实说,即使被女孩子在大街上当众狠狠的甩一巴掌,可能也没有现在来得尴尬,我觉得自己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似的。 “你┅┅你好┅┅”兼具无创意、无魅力、无用处三大特色的基础招呼用语从我口中结结巴巴的吐出,但事实上这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脑汁跟智能;毕竟,从来没听说过谁有跟幽灵搭讪的纪录吧? 幽灵少女没有回答我只字片语,我却获得了更多时间来观察眼前的脸庞。 说真的,这张脸真是美,简直就象┅┅对了,就象二楼书房里看到的那张相片,那样的美少女实在是很少见的。(不知怎地,一瞬间我想起了铃兰跟琉璃,也只有她们两人才能跟眼前这个幽灵少女相匹敌吧?)“很好,木户君,继续跟她说话。”此时,博士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不知什么时候,博士已经溜到了不知何处,只剩我一个人跟幽灵少女面对面。 “你┅┅你好漂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真的,有时候我还真佩服自己。博士也好、铃兰跟琉璃也好、甚至眼前的幽灵少女也好,我似乎对于这些非常态的事物有着足以自豪的适应力。 幽灵少女笑了,笑的非常甜、非常媚,让我的心跳频率急速上升。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轻启的樱唇中我读出了她的名字∶“和┅┅歌┅┅” “你、你叫和歌吗?好可爱的名字,很、很适合你┅┅”可爱的人,可爱的名字;赞美,是不需要理由的。 和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妩媚,似乎已经逐渐从女孩的笑,变成了女人的笑。 只见和歌轻飘飘的靠过来,眼里满是醉人的目光,将她的唇,轻轻的印上了我呆愣的嘴。 意外的是;我可以感受到一股清甜柔软的滋味。 和歌的亲吻越来越热烈,双手也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整个身子也逐渐欺上我的胸膛。不知不觉间,我也开始回应她的热情,拥抱她纤细的背部与腰肢。除了有点凉,和歌摸起来的感觉就象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又滑又软。她的唇舌在我的口中激烈的卷动,双手也逐渐从我的双肩移到胸膛,又移到了下身。 “啊!”当她冰凉的手摸到我已经逐渐抬头的那个部份时,我尴尬的叫了一声,想要阻止她做出进一步行动(突然的,我又想起了换衣服时跟琉璃共处一室的情况)。和歌给了我一个信赖的笑容,拨开我的手,开始细心地抚弄着那个地方。 一股清凉柔腻的触感窜入我的分身,猛的一震,它毫不客气的膨胀了起来,在贴身的灵体隔绝服上浮现出清晰的山丘。 和歌给了我一个深吻,然后将她的舌退出了我的嘴巴,此时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双眼中闪烁着熊熊的欲火。虽然我从没见过真正的女孩子在我面前动情,但是我一看到和歌的眼睛,就知道她需要我,这是本能,不需要教。看到这样的眼神,什么害羞跟尴尬都给放到脑后了,一股男人的勇气油然而生┅┅而我争气的分身,当然也更坚挺了。 和歌弯下身,开始用双手跟唇舌,隔着灵体隔绝服抚弄我的枪炮。乎轻忽重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吞吐、环绕炮身的灵活舌技,和歌用与外表不相称的高级功夫让我享受到人间极乐!这种感觉比起与铃蓝初见面时的“招呼”更强烈,我很快的就濒临到了顶点! “我、我快要出来了!和歌!”就在我快要迎接高潮的来临时,和歌的动作停止了。我仿佛突然失去了依靠,一下子从天堂摔回了人间。 “不!和歌!不要停!”我哀求着,下身挺立的男性象征上虽然包裹着一层布料,但已经完全湿透,剑拔弩张的程度可能足以洞穿精钢。 和歌对我媚笑着,迅速地卸下了身上的衣裙,露出雪白的娇躯;她的腰很纤细,肩膀也不宽,但胸前双乳却相当坚挺,非常诱人。 和歌背对着我,回过头对我轻轻一点,双手已经伸向股间,拨开两片粉红色的花瓣,露出了层叠千折、水光漉漉的小洞。 我的心猛然一跳,理智两字不再存在我的脑中,向前一欺,双手握住和歌丰满的双乳,跨下分身也不管还有灵体隔绝服的隔阂,就这么进入了和歌体内。 一瞬间,我仿佛在烈日盛夏中跳入了游泳池般舒畅;和歌的体内是如此变化多端、如此柔软绵密、如此湿润紧窄。我的分身被吸入了另一个世界,尽情的享受那殷勤的服务,即使是一个简单的抽动,也能激起无穷的浪花,何况那连绵不绝的套弄?和歌的体内紧密的吸 、蠕动、压迫着我的分身,无穷美好的感觉不断涌入我的脑海,越来越多、越来越高、越来越激昂!我知道今天我就要与处男的身分正式告别了!管她是人是鬼!今天我要把处男奉献给和歌! “和歌,我、我要去了!┅┅”积存脑中的趐麻即将到达临界点,我忍不住开始呻吟。 和歌没有说什么,但是艳红的双颊跟火热的眼神,已经道尽了一切! “啊!啊!我要去了!!!!!”爆破了。我脑中的阀已经解开,强力的潮流顺着我的分身狂吐而出,和歌的体内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简直就象要把我排出的液体全部吸干。 可是,因为有灵体隔绝服的关系,我所射出的精液全部都被挡住了,半点都没有进入和歌体内,通通黏在衣服内侧。发现到这一点的和歌非常惊讶,眼中逐渐闪出憎恨与愤怒的目光。 “和歌,你怎么了?┅┅”我才刚从天堂回来,浑身舒畅与疲累,一下子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见和歌的眼神越来越凶恶,背上有一团黑色的雾开始起伏┅┅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传来∶“就是现在!!!”博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上的枪枝射出刺眼的光束击向了和歌的背部!只听和歌发出惨叫的嘴型,哀嚎却从她背上的黑雾传出! “木户君!拿起你的枪!射击她背上的那团黑色玩意!”博士的命令就是铁则,深埋在脊髓中的反应让我立刻掌握状况。我翻身拿起背上与博士同款式的枪型武器,对准和歌的背上那团东西射击!在双重光束的围攻下,那团黑色物体逐渐从和歌身上被剥离开来,在空气中化作了轻烟,消逝无踪。 博士与我同时放开了板机,我抛下手中枪枝,赶忙冲上前扶起倒卧地上的和歌∶“和歌!你没事吧?和歌!” 和歌跟刚才似乎不一样了,她的体重在我手中逐渐减轻,虽然型态依旧,却逐渐变成了半透明像立体图像般的东西。 “和歌!和歌!”我焦急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的星眸依然紧锁。 “她只是没有力量了,木户君。”博士的语气夹杂着倦意。 “力量?”我愣住了。 “刚刚我们消灭的那团黑影┅┅”博士看到我点头,继续说道∶“┅┅那团黑影就是纠缠这栋房子的恶灵,它杀了这栋房子的前任屋主全家,更控制了被她害死的屋主女儿的亡灵。” “博士,你是说┅┅和歌就是┅┅”我还没说完,博士便点头接道∶“藤川和歌,就是她的名字。恶灵利用她的灵魂,去吸取不幸经过此处男子的精力,藉以茁壮自己,过去友好几个年轻男性的尸体在这附近被找到,成为著名的无头悬案,就是因为如此。” “所以你是说┅┅”我听到这里,心中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 “没错,我把你当诱饵,藉你这个精力充沛的处男来引诱恶灵上钩,事实证明我果然是个天才!哇哈哈哈哈哈!!”在博士充满自信的狂笑与扭曲的英俊脸容中,我知道了自己不好的感觉背后所隐藏的事实。 “博士,那和歌怎么办?”我突然想到,如果没有恶灵,那和歌的灵魂会怎样? “没有恶灵继续维持她的所需能量,她消失是迟早的事。”博士事不关己的说道。 “不要呀!博士!请你救救和歌吧!”比起我被当作诱饵的问题,和歌要更重要。 “嗯┅┅”博士陷入了沉思。 “我是你的助手耶!连诱饵都做了!那你至少也给我一点奖励吧!”我继续哀求。 “嗯┅┅”博士似乎有些心动了。 “博士那么了不起!一定可以救和歌吧!”我改采吹捧战术。 “好吧,就当作实验,救她吧!”博士总算点头,让我放下心中的大石。 只见博士掏出一个圆形的扁盘,将它放置到只剩下立体图像般的和歌身下,然后开启开关。只见圆盘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一点一点将和歌吸入其中。 “这是临时的灵体收容器,回去后我再把她转移到正式的灵体收容装置,供给她能源,这样就没问题了。”博士一边收起扁盘一边说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博士最了不起!”为了和歌,我也只好不顾羞耻了。 “那当然!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笑声中,我跟博士走回一楼,离开了这栋鬼屋。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满天星斗下,铃蓝跟琉璃已经准备好了晚餐,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等待我们。 “铃兰,把这个里头的灵魂转移到灵体收容装置里头去。”博士掏出圆盘,交给铃兰,铃兰恭仅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回货柜车上去。 “肚子真是饿死了。”博士边抱怨,边走向铃兰屿琉璃所设置的露天餐桌前坐下,拿起食物,毫不客气就开始囫囵吞。 就在我也打算坐下椅子准备享用晚餐时,琉璃开口说话了∶“木户先生,您要不要先更衣呢?” “哦?”我有点疑惑。博士不也是没换衣服就坐下来大吃大喝,为什么我就要换衣服? “木户先生,博士出动时,为了能随时支持,我跟琉璃一定都会在监视器旁协助提供情报的。所以┅┅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琉璃非常温柔、客气、婉转的向我解说着。 一瞬之间,我了解了琉璃的话中之意! “这么说刚刚我跟和歌┅┅你们也┅┅”我惨叫道。 “是的,木户先生。”为了保全我的颜面,琉璃并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其、其实也还好啦,没、没有那么难过啦!哈哈、哈哈┅┅”我干笑两声道。 “可是难道不会感觉湿湿黏黏的吗?对人类来说那种感觉应该很不舒服呀! 尤其是刚┅┅”琉璃说道一半,我已经满脸通红,赶忙捂住她的嘴,博士在一旁倒是已经笑的天翻地复。 “我┅┅我知道了,琉璃,那么我就先换衣服吧!”一种由“觉悟”与“悲情”所混合的感觉,在我心中开始暗自萌芽。 “好的,那么就请让琉璃伺候您更衣吧!”琉璃恭谨的说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换就好了!”我慌张道。 “那么请让琉璃为您擦掉你所排出的┅┅”琉璃说到一半,我又赶忙捂住她的嘴,博士笑的更开心。 “琉、琉璃!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觉得我有点想哭了。 “好的,那么我会为您准备一些湿纸巾,现在那些东西应该已经干住了,可能会不太好擦,如果木户先生需要协助,请随时召唤琉璃为您┅┅” “不用了~~!琉璃~~!!!!!” “是的,木户先生┅┅” 我的惨叫、博士的高笑、琉璃的柔美话声,在星空下组成了一首不协调的奏鸣曲。这是我认识疯狂科学家,真度狂一郎博士的第二天。一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chap.2 END" }, { "text": "新少女降龙\n(第二部) 新少女降龙(Ⅱ) “铃┅┅铃┅┅” 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吵醒了两人,阿弟起身冲向电话,而芷容还是玉体横陈地躺在原地。 “喂,哦┅┅今天吗?┅┅什么时候?┅┅这么快?┅┅好!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她┅┅”芷蓉听着阿弟说着电话,缓缓地起身。 “这不能靠我啊,要不要去该由她自已决定,我没有本事命令她┅┅好,知道了!” 芷蓉听着阿弟的回答,心里早就知道他们正在谈论自己,他们似乎要安排自己去什么地方,但是她一点也不怕,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知道这些男人其实还不算太坏,至少杀人放火的事还做不出来,而且,凭自已的武力,这几个男人还没放在眼里,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做的事,他们也丝毫勉强不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芷蓉不禁得意地笑了,由她离开家里开始到现在,她已经和六个男人发生了关系,昨夜那个闯空门的,虽然表面上是他强奸了芷蓉,但实际上,若不是芷蓉自愿那男的如何能动得了她分毫?以前所有属于少女的衿持,到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抛弃了! 阿弟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芷蓉姐,老大打电话来,请你现在过去。”阿弟道。 “哦?什么事?”芷蓉问道。 “他没有说,他只说有很重要的事,希望你尽快过去。” “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芷蓉姐,我听老大的口气不一样呢!他说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情愿让你好好修理一顿!老大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种话,所以,我想他大概不是开玩笑。” “是吗?”芷蓉想了一会儿,好象觉得阿弟说得也有理,而且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去,看看铁头他们玩什么花样也行,主意已定,芷蓉说道∶“好吧!我去看看吧!” 芷蓉站起身来∶“有没有什么衣服让我穿?” 阿弟奇道∶“衣服?你的衣服呢?” 芷蓉本想告诉他昨天的事,但是她忽然想到,不能让阿弟知道他父亲昨天晚上搞过她的事,父子上了同一个女人在伦常上总是有点问题。 “没事,我想换个新生活,所以把衣服扔了!”芷蓉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可糟了,我家没有女人,哪来的女装?”阿弟面有难色。 “没有女人?为什么?” “别问了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套衣服给你┅┅” 芷蓉看阿弟面有难色,也不便追问,只见阿弟跳了起来∶“对了!我有办法了!你等我一会儿!”阿弟话一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约莫过了十馀分钟,阿弟捧了一套衣服回来,那是一件纯白色连身的迷你短裙。 “快!快试试看合不合身┅┅”阿弟兴奋地叫道。 “你去哪里弄的?”芷蓉拿起衣服问道。 “那是隔壁杨小姐的,她的衣服就晒在后院,我┅┅借过来的┅┅”阿弟开始结巴了。 “借?呵呵┅┅”芷蓉当然了解“借”的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准备把衣服套上。 “咦┅┅你不穿内衣裤吗?”阿弟看芷蓉就这么把衣服穿上,不禁问道。 “内衣裤?哦!因为没得换,所以我干脆不穿。”芷蓉说道,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阿弟这时眼睛已经发直了,刚才芷蓉一丝不挂在他身旁时,他还没有这么强的欲望,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因为这件衣服的质料非常地薄,所以在芷蓉玲珑有致的身材上,可以看到白色胸前两颗粉红色凸起的小点,而大腿根的上方更可以稍微看到一点点黑色三角形的形状,如果细看,不难发现已经有几根不听话的阴毛刺透衣料穿了出来,但是阴毛实在太细了,若没有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好┅┅好┅┅好美!”阿弟不由得叹道。 “是吗?”芷蓉看着阿弟裤子的变化,不由得得意地笑了。 要不是老大的口气不太寻常,阿弟早在此时掏出鸡巴和芷蓉打上一炮了,加上他的脸皮也薄,不太好意思主动提出要求,不得已只好说道∶“芷蓉姐,我们走吧!” 芷蓉看见阿弟这幅模样,心中好笑,她也想起书上说道∶“男人越挑逗越兴奋”,所以装做没事人般,和阿弟出门。 由于穿的是短裙,坐上阿弟摩托车时只有侧坐,这个姿势虽然不舒服,但是相当好看,同时一不小心,还可能会穿帮,芷蓉从小在武馆长大,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现在不但穿了,而且还得用这么“危险”的姿势坐着,心中感到相当兴奋。 阿弟的机车骑得不快,可能也是芷蓉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背部的关系,让他心猿意马地骑着车,根本快不了。 骑着骑着,一台公车赶了上来,车上满满的都是高中男生,他们每个人都被芷蓉的美丽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芷蓉当然也发现了,也许是淘气吧,她故意地将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裙内的春光,这下可好了,原本吵得要命的车子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原本他们只期待看到大美人的内裤,但是现在他们所看到的,居然是眼前这个大美人的私处! 他们之前哪里知道芷蓉没有穿内裤呢? 芷蓉的阴毛不长,所以在风的吹拂下,并没有太明显的飘动,但是也因为如此,可以轻易地看清楚她的大阴唇。 大约过了十秒钟,芷蓉认为玩够了,她将双腿合紧,整车的男学生不禁同时发出了叹息声,一整车的叹息声也惊动了阿弟,阿弟一回头,差不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醋劲大发,猛加油门,整车的高中生只有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 到了铁头的住处,芷蓉跳下机车,推门走了进去,阿弟停好车后,也走了进去。 桌前坐着铁头、落脚、肥猪,芷蓉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坐下,空气中有一般肃杀之气。 “芷蓉,你姓叶吗?”沉不住气的肥猪终于开口。 “没错!你们怎么知道的?”芷蓉吓了一跳,因为她记得昨天自我介绍时,并没有告诉他们她的姓氏。 “看你的身手,但这不是重点。”铁头说着,拿出一份当天的报纸给芷蓉∶“你看看这个┅┅” 当芷蓉看到社会版上的头条新闻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跌落在地上的报纸,明显地印着几个大字∶“道馆灭门!武林惨剧!!”,而一边的小字写着∶“短短廿分钟,武馆一门十二口全数气绝!” 当芷蓉回复意识时,房间里只有铁头,芷蓉躺在床上,她多想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那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我刚才是睡着了吧!”芷蓉试探地问道。 “没有!芷蓉小姐,那都是真的!” 芷蓉的脑中再度“轰”的响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她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底,所以她所承受的打击就也没有那么重了! “芷蓉小姐,一切都是真的┅┅”铁头再次强调。 “不要说了!!”芷蓉尖叫道∶“铁头!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铁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我已经叫肥猪他们出去查了,不论如何,我们一定会全力帮你的!” 芷蓉沉默了,她真的知道铁头他们只是小混混而已,帮不了什么忙的,但是现在又能如何呢? 从爷爷的死开始,她一直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什么阴谋,如果当夜她没有离家,今天她可能也已经是一具没有体温的尸体了! 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留一具活口,武馆内的兄弟姐妹可不是一般人,没有相当的人力,绝不可能连一个活口也没留下,而如果动员这么多的人力,也不可能不让人发现,更掩不住杀声震天的景像,撤退时,也不可能这么干净,而且以他们的力量,她也做不了什么!想到这里,芷蓉不禁手脚发冷! 但是她又能如何?总不能让从小一起长大的武馆兄弟姐妹们就此含恨而亡? 不行!她办不到! 她下定决心,要先查出究竟是谁干的!因为她知道以对方的力量而言,警方根本查不出他们的身分,而如果自己出去和警方合作,那也可能只是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成为仇家的目标,白白送命而已!所以只要她查出是谁干的,她会再想办法复仇!主意既定,芷蓉望向铁头。 “把肥猪他们叫回来吧!”芷蓉说道。 “可┅┅可是,他们┅┅”铁头对芷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回来吧!”芷蓉淡淡地说道。 “好┅┅好吧!” 铁头开始Call其它人,要他们回来。 当全部的人数到齐后,开了一个五人小会议。所有的人都知道芷蓉的心情不好,没有人开口。 “有没有办法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黑社会的老大?”芷蓉问道。 “老┅┅老大?”落脚说道∶“黑社会没有女的老大,只有大姐头!” “大姐头就大姐头,有没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肥猪说道∶“我们可以马上组帮派,你就是我们的大姐头啊!” “你是白痴啊!”铁头骂道∶“组帮派要钱多、人多,还要有地盘,我们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组帮派,而且就算组起来了也不过是小角头,算什么帮派?” “芷蓉姐,你想做什么?该不会是火并吧┅┅”阿弟关心地问道。 “这件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也许你们知道了,会有生命危险!” “怕什么!为了你,我连命也可以拼上!”肥猪大声道。 “你们对我的情意,我很清楚,只怕你们就算拼上命也没用,没关系,想想办法吧!” 大伙儿又陷入沉思。 “我有办法了!”落脚首先发难∶“你可以先成为大哥的女人,再想办法夺权啊!” “没错!”肥猪附合道∶“大哥们都是爱女人的,你又这么狠,一定可以成功!” “可是,”铁头接着道∶“如果要用这个方式,就一定要找真正有势力的大哥,这就不简单了!” “黑社会中谁最有势力,难道没有人知道吗?”芷蓉问道。 “怎么会有人知道!”肥猪答道∶“大哥们好面子,你想想看,如果有人让别人知道自己实力不足,不就马上地盘不保?所以有许多大哥都在撑场面,你跟到这种大哥就不来了!” “那该如何找出来呢?没有办法了吗?”芷蓉问道。 “有!但是┅┅”铁头面有难色地说不出口。 “但是什么?”芷蓉问道。 “不好吧!非这么做吗?”铁头的表情相当难看。 “没关系!我一定要这么做!”芷蓉的语气相当坚决。 “好吧┅┅!这个方法得利用你的本钱┅┅”铁头总算说出口了。 “怎么说?”芷蓉问道。 “首先,你得成名!”铁头斩钉截铁地道∶“而且只有靠你的本钱!” 由于许多人抱怨“少女降龙Ⅱ”只写了一半,马王想了很久,还是把这一段补上,其实马王并不喜欢从头办事到尾的东西,所以这一段还是以情节的交代为主,要看完全香艳的,还是等到第三部,别恨我!看完这一部后,您一定会觉得有理! OCR兄∶ 看到这里,您应该不会怪我为什么在这里中断吧!因为接下来的可能性太多了!我的心中大概有三、四个路线,每一个都有其中的特色,我也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个路线都会是另一个风格,象是同性恋、SM、GANGBANG、CONTROL┅┅这教我如何取舍?而且如果每个部份都只写一部份,那又不够深入,只有欲而没有感情、情境的东西,真的不好看!除非是写一个大长篇,把所有的情节整合,但是我真的有点怕,怕写得又臭又长,所以暂时停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应该不会见怪吧! “靠我的本钱?”芷蓉不敢相信铁头所说的∶“你指的是┅┅我的身体?用我的身体去找黑社会大哥?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铁头道∶“只要是美女,就一定有人追,那些玉女是给大亨、阔少们玩的,但是一些‘比较敢’的女人,就是大哥们追逐的对象了!” “我懂了。”芷蓉是个聪明的女人,铁头的话她当然听得懂。 “但是!”她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够找一些大亨或者是有力的政治家帮我呢?” “当然不行!”铁头答道∶“你想想看,那些政治家都精得很,万一帮你复仇的事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的政治生涯难免不受影响,他们本来就不把女人看在眼里了,你还指望他们?而那些大亨要不就根黑道有挂勾,要不就是敬黑道而远之,你复仇的事情又一定会动用到暴力,他们不可能会帮你的!所以,你还是只能靠真正的大哥,他们虽然是混的,但是还是有一些有人性的男子汉,只要他们爱上你,什么事都能解决。” “好!”芷蓉为了复仇,决定听从铁头的建议∶“那我该怎么成名?” “要成名最快的捷径,”铁头顿了一下∶“就是拍A片!” “拍A片能成名?”阿弟听到要让芷蓉拍A片,心中万般不舍,他想要阻止芷蓉这么做,于是插嘴道∶“有很多女人拍三级片,也都没成名啊!” “你懂什么?”铁头道∶“第一,她们长得有芷蓉好看吗?没有!母猪拍什么片都不会有人想看,更何况成名?第二,那是三级片,不是A片!三级片都是玩假的,假的只有靠女星的名气来吸引人,时间一久就不新鲜了!” “老大┅┅”肥猪问道∶“你是说┅┅要芷蓉玩真的?” “当然!”铁头道∶“你们想想看,象芷蓉这么一个大美女,她在所有的片子里面都是玩真的,还有哪个男人不心动?这样成名还不快吗?” “可是┅┅”阿弟道∶“A片是不合法的,如果不是合法的东西,传播的速度不快又不广,这样要成名也很难耶!” “你放心!”铁头说道∶“我自然有办法,只要芷蓉她愿意配合就行了,芷蓉,你看怎么样?” “只要能报仇!”芷蓉认真地道∶“我愿意!!” “好!!”铁头霍地一声站起来∶“我立刻去安排!!” 铁头带着落脚仔拿着上次拍的录影带出门了,留下肥猪和阿弟陪芷蓉,由于遭逢巨变,没有人在性欲上还有所须求,三人就这么不发一言地待着,等待铁头的回音。 中午时分,一辆破旧的汽车停在门口,驾驶探出头来对着房内大叫∶“叶小姐在吗?铁头要我来接你们!” 房内的三个人闻言,立刻冲了出去,当她们看到这辆破烂的汽车不禁倒退三步,因为这辆车实在太烂了,马路上要找到比这辆车“好一点”的车,恐怕也很难! “叶小姐,铁头要我来接你,”那驾驶扬了扬手中的录影带,芷蓉认出那就是铁头才拿出去的录影带,于是不疑有他,立刻上了车,而阿弟和肥猪也跟着上了车。 “搞什么嘛!这么破的车,”肥猪不耐地道∶“连冷气都没有,老大怎么会找上你们?没有好一点的车了吗?” “没办法嘛!”那驾驶应道∶“时机不好,片子都卖不了几个钱,我们公司都快倒了,哪里还有什么好车子?发得出薪水已经不错了!你就多包函吧!” 肥猪听到这些话,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车子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地开到西区一个破旧的大楼前。 “好了,到了,各位请下车吧!”驾驶停了车,芷蓉等三个人下了车,驾驶带着他们上了三楼。 “芷蓉!”铁头迎了出来∶“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铁头往一个破房间走去,芷蓉二话不说跟了进去。 房内除了铁头和落脚仔之外,还有三个男人,其中还有一个人坐着轮椅! “芷蓉,我来介绍一下┅┅”铁头指着那位坐着轮椅的男人∶“这位是陈导演,也是这间传播公司的老板。” 那个男人笑着对芷蓉点了点头。 “这位是小维。”铁头指着一位廿多岁的年轻人∶“他是摄影师。” “这位是小三。”铁头指着最后一个男人道∶“他是灯光师,也兼场务。” “至于刚才开车的那个人┅┅”铁头指了指那个驾驶∶“他是小三的弟弟,叫他小四就行了。” 在一一介绍完毕后,陈导招呼大家坐下。 “芷蓉,很抱歉!”铁头笑道∶“我真的尽力了,但是我只找到陈老板能帮我们的忙,我认识的人实在有限,但是我想我们一定能达到目的的。” “叶小姐,我话得说在前面┅┅”陈导说道∶“我们公司没什么钱,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目的,我的工作就是拍片,让你成名,其它的事一律不管。” 芷蓉说道∶“别这么说,陈导,其实只要你肯帮忙,我就感激不尽了,我拍片子不领酬劳,将来如果片子卖座,收益全归你们的。” “谢谢你了!”陈导说道∶“其实,就算你要酬劳,我也付不出来,我老实说吧,我连男演员都请不起!” “没有男演员?”肥猪叫道∶“那还拍什么A片?难道从头到尾自己玩自己吗?” “肥猪,闭嘴!”铁头吼道∶“我们早就想好办法了!你不能安静的听下去吗?” “没错,我和铁头想好办法了。”陈导笑道∶“铁头要玩真的,不过叶小姐没演过戏,为了讲求一个真实性,我暂时不能说,只要叶小姐相信我们,就万事OK了!” “好吧!我相信你们,”芷蓉淡淡地说道∶“什么时候开始?” “今夜!”铁头道。 (第二章完) 新少女降龙(Ⅲ) 车,还是那辆破车,人,还是那位一心复仇的美少女。 芷蓉他们一行人来到台北某处电脑商场附近的停车场,小三和小四早就在那里等侯了,深夜十点,所有的店家开始打烊,行人们越来越少。 “我们在等什么吗?”芷蓉看着小三和小四两个人搬出一个木箱,放在停车场的中央,不知道要搞什么鬼。 “再等一会儿,”陈导神秘地说道∶“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就在这里拍吗?”芷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座停车场就在桥下的空地,没有照明的灯光,连人都很少。 “没错,就在这里,”陈导答道 “什么?在这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芷蓉的胆子虽大,但是也还不到当众表演的地步 “对啊!”陈导应道∶“这里靠近电脑商场,大多是男人才会来,而且这么晚了,不会有女人的,再加上平常也没有警察会来,场景又有绝对的真实性,这里还不是理想的地方吗?” “芷蓉,陈导说得不错,”铁头接着道∶“这可是妙着啊!” 芷蓉也不再说什么,陈导看了看手表∶“叶小姐,可以准备一下了。” 芷蓉问道∶“准备?我要准备什么?” 陈导对小三和小四扬了扬手∶“你们两个把箱子准备好,叶小姐,请你把衣服脱了。” 芷蓉脸红着对陈导说道∶“陈导,我┅┅我没穿内衣裤┅┅” “废话!”陈导果然有着导演的火爆脾气,他对着芷蓉叫道∶“拍A片要穿什么衣服?你以为在拍什么经典大戏啊!” “可是┅┅”芷蓉嗫嗫道∶“连一点戏情都没有?” 这时铁头听到陈导的吼声,赶紧走了过来,他已经将落脚仔等三人安排到把风的位置,以晚万一警察来了,惹上麻烦。 “芷蓉,不是这样,”铁头忙来圆场∶“因为你没有演过戏,所以先用这个场景来让你先熟悉拍戏的环境┅┅” “我┅┅我明白了┅┅” “明白就照办吧,”陈导说道∶“你脱光之后就躺进那个箱子里。” 芷蓉闻言往那个箱子看去,发现那个箱子并不大,大小只有一个成人的一半长,而且箱子的两端各有一个洞,箱子的盖子的四个角落上还各有一个洞。 芷蓉虽然不明白这些洞的用途,但是也不敢多问,只趁着现在四下无人,赶紧把衣服脱了,走近木箱。 小三和小四或许是女人看得多了,绝世美女如芷蓉,一丝不挂地走近他们,他们也无动于衷,他们解开箱子上的锁,打开盖子,箱子里面就只放了一条破毯子,垫在箱底。 芷蓉把脱下来的衣服交给小三,坐进箱子,她发现这个箱子实在太短了,她根本躺不进去。 “叶小姐,不是这样的,”小四开口道∶“你的头不用躺进箱子,脖子就放在这个缺口,待会儿我盖上箱子后,你的头会露在外面┅┅” 芷蓉这时才了解到这个洞的用途,她照着小四所说的躺下,虽然她可以躺进去,但是她的腿还露在外面,而箱子的另一端又只有一个洞,而且洞口不大,连一条小腿也伸不出去。 “叶小姐,还是我们来帮你忙吧!”小四说道∶“你先把手垫在你的臀部下面,其它的交给我们。” 芷蓉依言把手往后伸,垫在臀部下方,这也使得她的下体往上顶高了一些。 小三和小四看她把手放好,一个抓住芷蓉的腿,另一个拿起盖子,让芷蓉的腿穿过其中两个平行的洞,再把盖子盖上。 此时芷蓉才完全明白了,现在的她就象是一只翻过身去的乌龟,她的头露在外面,箱子另一端的小洞,则是紧贴着她的臀部,露出她那粉红色的阴户,那修长的玉腿,就透过盖子上的两个洞,竖立在空中,而盖子上的另两个洞,则是将她那洁白无瑕近似透明的乳房挺立出来,而且这个箱子非常地小,她的手连动也不能动。 小三和小四一人一边把箱子锁好 “等┅┅等一下!”芷蓉开始有点怕了∶“为┅┅为什么要锁起来?” 小三道∶“你放心,这是为了保护你┅┅” 在小三和芷蓉说话的当儿,小四又搬了一张桌子过来。 芷蓉还来不及答话,只听到陈导大叫一声∶“READY!” 小三和小四立刻把芷蓉连箱子搬到桌子上,接着就退了下去,小维也扛起摄影机架在肩上。 “做┅┅做┅┅做什么?”芷蓉尖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芷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着大家跑开,自己却一丝不挂地躺在停车场中央的箱子里,箱子又上了锁,自己的手又完全不能动弹,这漆黑的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来,万一有什么事情,自己只能任人摆布,她想到这里,心中恐惧万分。 就在这个时候,芷蓉的耳中忽然传来有人走近的声音,芷蓉转头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隐隐约约她看到三个人影走来,那三个人好象没看到停车场中的这个箱子,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往停车场内走来,好象是来开车的。 芷蓉紧张得要命,她想叫,但是又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她将双腿不断地往空中踢,想试着打开箱子。 “ACTION!” 陈导演一声令下,停车场的中央灯光大亮,原来小三、小四和铁头把周围的车灯都打开了,所有的灯光都对着芷蓉。 那三个人怔在当地,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在灯光的衬托之下,那两条腿完美得简直不象是人的,那一定是仙女才有的腿。 他们往下看去,看到两个更美的乳房正耸立在箱子上,那个乳房的尖端各有一粒耀眼的粉红色宝石,那乳房不但尖挺,而且一看就知道弹性极佳。 更吸引他们的不是这些,而是箱子另一端露出的女人脸孔,那女人真是美极了,她的脸上虽然满是惊恐,但是丝毫也掩饰不了她秀丽的容颜。 那三个人男半信半疑地走上前去,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会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女人,这幅模样躺在这里,直到他们张大了嘴,走到箱子前之后,他们才发现箱子的另一端还有一个洞,洞里就是那位美女最迷人的私处。 “你┅┅你们看这里┅┅!”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芷蓉的私处,要他的朋友注意这个奇景。 “哇┅┅太、太漂亮了┅┅” 不是每一个美女,都有一个漂亮的私处,但是芷蓉显然是个例外,在这三个男人的眼中,眼前的这一个阴户不是一般的阴户,这个阴户绝对可以用“漂亮” 来形容,她的大阴唇肥厚得恰到好处,完全没有赘肉的感觉,而她那薄薄的小阴唇,更是发出诱人的粉红色光芒,那颗不大不小的阴核,更象是一颗夜明珠,让人不能不想去摸它。 “这是公厕,想用就用吧!”一旁的陈导演笑道。 那三个男人这时才发现四周还有别人存在。 “什┅┅什么!”那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道。 “真的嘛!”陈导演不改他的笑容∶“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那位小姐啊!” 芷蓉此时完全了解了,陈导和铁头不找男演员,他们直接找路人来演出,不但真实,而且完全省去了费用,甚至连场地的租金都省了! “没错┅┅没错!!”芷蓉知道原因后,也完全放开了,毕竟这是报仇的第一步,如果这时候退缩,那么大家的苦心将成为泡影,于是她用最迷人的笑容笑道∶“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是个马桶,想怎么用马桶是你们的事。” “可┅┅可是┅┅”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男人不安地道∶“这里会有其它人经过┅┅这┅┅这不太好吧?!” “随你了!”芷蓉还是不改那迷人的笑容∶“公厕就是放在公共场所,上不上是你的事,如果放在家里的,就不是公厕了。” “对┅┅”另一个瘦小的男人道∶“你不上是你的事,我可要上了。”他转身对芷蓉道∶“小姐,有什么规则吗?┅┅我是说┅┅要不要钱┅┅?” “怎么?”芷蓉的笑容和外貌,绝对是让人觉得她“高价”的原因∶“要钱你就不上了?” “不是这个意思,”那男人答道∶“我想知道我身上的钱够不够,以你的条件,就算用尽我所有的积蓄我都不在乎,如果我身上的钱不够,我会马上去提款机领钱!” “我是公厕┅┅”芷蓉听到这种“赞美”,自然心花怒放∶“公厕是不要钱的,而且用过了也不用你打扫┅┅” 第三个男人已经站在芷蓉的双腿之间了。他并没有脱裤子,也没有掏出他的老二,他只是蹲下来,怔怔地看着芷蓉的阴户。 “你在看什么!?”那个瘦小的男人,看着自己朋友面对着这么一位大美人的阴户发呆,不由得发问,也顺便掩饰自己的兴奋∶“我可要先动手了!” 那个瘦小的男人说完,拉下裤子的拉炼,掏出他早就硬起来的老二,走到芷蓉的面前∶ “公厕小姐,先把第一个用户的家伙弄干净吧!”那个瘦小男人说道。 芷蓉知道那男人要做什么,她微微一笑,张开小嘴。那男人也不客气,把他的龟头抵在芷蓉的唇上,芷蓉轻轻地吻了吻龟头,接着用她香软的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马眼。 “哇拷!!她的舌头好软!”那男人惊叫∶“真他妈的够爽!” 蹲在芷蓉阴户前的男人,对他朋友的叫声充耳不闻,他伸出右手,按在芷蓉的阴户上,拨开她的小阴唇,将鼻子靠近她的阴户,用力地嗅着。 芷蓉感觉到男人浓浊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私处,这种经验相当奇特,在这个公开的公共场所中,她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在这里,一个男人仔细地看着、闻着她最神秘的地带,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私处闻起来是什么味道,这教她如何能不兴奋?她一口含住了嘴前的龟头,用力地吸吮! 那瘦小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朋友,只不过用鼻子闻闻,就让这位大美人拼命地吸着自己的老二,一时之间,还不知道为什么芷蓉会有这种反应,于是他笑道∶“喂!你是用鼻子搞女人的吗?” “你懂个屁!”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了口∶“这马子不但长得美,她的阴户好看,而且阴户的味道真他妈的香!这种女人不是让人一上来就狂插猛干的!浪费!” “是!我们的性交大师,”瘦小的男人说∶“你怎么不也来闻闻她小嘴的味道?” “懒得理你!”那男人说道∶“你看,她的淫水滴了出来,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会兴奋得让淫水滴出来,而不是慢慢渗出来的。” 芷蓉的双腿快抽筋了,因为在那个男人看到她爱液流出来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这也是她从失去处女之后,最强烈的高潮,芷蓉张大了嘴拼命喘气,那瘦小的男人看机不可失,把原来抵在芷蓉舌根的阴茎用力往前一送,插进了她的喉咙,而他的龟头,也正好塞住了芷蓉的食道,他的阴囊也贴在芷蓉秀气的鼻子上。 木箱的束缚和高潮的剌激,芷蓉的头连转动的力气都没有,塞在食道里的龟头和堵住鼻孔的睾丸,让她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呼吸又不能呼吸,她的眼前开始发黑,但是此时的快感和高潮又变得更加强烈,仿佛越痛苦她的高潮就越激烈,她好怕就这么在高潮中死去,但是又舍不得现在这么痛快的高潮,在高潮和死亡之间,好象马上要她做出决定。 就在她快昏迷的时候,口中的阴茎拔了出来,一股新鲜的空气灌入芷蓉饥渴的肺里,在冷空气灌入她体内的同时,她的高潮也随之结束┅┅那种感觉是相当奇怪的,在快窒息的时候,快感居然更为强烈,难道痛苦会增加自己的感受? 在芷蓉还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之前,她感觉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她的阴核,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东西碰过她的私处,她就已经高潮了,此时的她,阴户当然更加敏感,她用尽力气抬起头,看到刚才一直瞪着她阴户的男人,在她高潮时已经脱下了裤子,掏出他的鸡巴,抵在自己的阴核上。 那男人对她笑了笑,然后用他的龟头在芷蓉的阴核上磨擦,又是一阵快感袭来,芷蓉差点昏了过去,她的头又再度无力地往后垂了下去。 瘦小的男人又把他的阳具凑了过来,他的龟头在芷蓉的脸上抹来抹去,搞得芷蓉脸上满是那个男人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润滑液,和刚才芷蓉口里的唾液。 芷蓉张开嘴,想含住那根阴茎,满足自己体内的空虚,但是那个瘦三的男人偏偏不让芷蓉如愿,他的龟头不停地拍在芷蓉的脸颊、下巴、鼻子和额头上,就是不让阴茎放入芷蓉的口中┅┅ 芷蓉被她双腿之间的男人搞得越来越急,她的阴道不停地流出爱液,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没有一根火热的阴茎插入,是绝对止不了痒的。 “求┅┅求求你┅┅快给我┅┅”芷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她开始求那个男人搞她。 “给你?”那男人冷笑道∶“你真的想要?” “要┅┅我要的┅┅求求你┅┅”芷蓉的声音相当急迫∶“我要┅┅” 芷蓉的“要”字刚说完,那个瘦小的男人趁芷蓉的嘴尚未阖上,一股劲地把他的阳具插进了芷蓉的口中,也几乎在此同时,另一根火热的阴茎也插进了她的阴户之中,开始抽送┅┅ 芷蓉的快感尚未结束,另一股高潮又立刻袭来,芷蓉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是下意识地用力吸吮口中的阴茎。 那瘦小的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又想插进芷蓉的喉咙里,但是他一用力顶,芷蓉就用舌头挡住,不让他再插进食道中 “操!你不让我爽,我也可以不让你爽,你信不信我叫我朋友不干你?”那个瘦小的男人威胁芷蓉。 其实若是平常时候的芷蓉,她是不会怕这种威胁的,因为象她这种美女,哪里有人会不愿意和她性交?更何况已经插入了,又怎么停得下来?不过现在的芷蓉想不了这么多,她的头脑已经被性欲所蒙敝,她怕这么美妙的高潮就此结束,于是她放弃抵抗,张开了喉咙。 瘦小的男人眼看威胁得逞,自然毫不客气地把龟头插进芷蓉的喉咙里,用和他朋友同样的速度,开始抽送。 刚开始时,芷蓉对于阴茎插进喉咙里的感觉相当不舒服,但是在抽送了几下之后,她忽然觉得龟头在食道里磨擦的感觉非常刺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舒服! 就在芷蓉渐渐迷上这种“深喉咙”的口交时,又有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芷蓉口里和阴户里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送,不消说,摸她乳房的一定是刚才那个不敢上的胆小男人。 “哈!你不是不上吗?”那瘦小的男人对那个胆小的男人说道∶“怎么把裤子也脱了?” 芷蓉没听到那个胆小男人的口答,但是却感觉到一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那个胆小的男人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芷蓉就这么让这三个男人玩弄,她几乎要瘫痪了,她的手心、额头不停地出汗,接着,她阴道在的阴茎抽送速度越来越快,芷蓉也爽得要命,若不是她的口中还有阴茎不停地抽送,她一定会放声尖叫 也不过卅秒左右,芷蓉感到一股火热的热浪冲到她的内心深处,烫得她非常舒服,她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射精在她的子宫里了,三股热浪一过,那男人立刻把他的老二拔了出来,芷蓉立刻感到体内一片空虚。 “怎么?这样就要走了?”瘦小的男人看他的朋友穿起裤子∶“不等等我们吗?不来试试这小妞的嘴上功夫?我第一次能干女人的嘴能干得这么深呢!” “不要了!”那男人答道∶“这么美的女人,一生干一次就够了,这唯一的一次,已经值得一生回味了,我先走了。” 那男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你吧!”那瘦小的男人从芷蓉的口中退出他的老二∶“我来试试她另一个肉洞的滋味!” 瘦小的男人走到芷蓉的双腿之间,将沾满芷蓉口水的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了进去,原来射在阴道的精液在阴茎的插入作用之下,也涌了出来,滴在地上,瘦小的男人显然没注意这么多,他只觉得芷蓉的阴户里异常地湿滑,还以为只是芷蓉的爱液 “哇塞!这女人真他妈湿透了!”瘦小的男人叫道∶“你去玩她的嘴,她真的很厉害!” 瘦小的男人说完,接着加快抽送的速度,而伏在芷蓉胸前的男人也离开了她的胸部,脱下他的裤子。 “好┅┅爽!好爽!!”芷蓉呻吟道∶“用力┅┅用力干我┅┅!” 瘦小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正在脱裤子的男人叫道∶“你他妈的快一点!这女的太吵了,快塞住她的嘴,别让她再说话!” “你他妈的少罗嗦,”那个胆小的男人一边脱下他的裤子,一边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干女人不用你教我!” 胆小的男人终于脱下他的裤子,他立刻跳到芷蓉的面前,芷蓉想也不想地立刻张开嘴,让他的阴茎插进口中,当然,他也马上开始抽送,芷蓉这时什么也不能想,只是任由两根阳具在她的口中和阴道中自由地抽送。 大约过了两分钟,芷蓉忽然感觉到有四只手在她的双乳上摸来摸去,她睁看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简直吓了她一大跳,原来她的四周已经围满了男人,每个人都用贪婪的眼光看着芷蓉 芷蓉此时心里一点怕的感觉也没有,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因为她兴奋得要命,她希望那些男人们尽情地玩弄她,她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每根阴茎插进她体内的感觉。 “别急┅┅大伙儿都一定干得到她。”一旁的陈导说话了∶“想干她的人,请先把裤子脱了;如果只想看,或是捏捏她的奶子、大腿,那就不用脱裤子,免得着凉。” 男人们一听到陈导这么说,纷纷开始脱裤子,这全在陈导的预料之中,象芷蓉这么美的女人,还有谁傻得不想和她性交? 这个时候,原来在干芷蓉的两个男人,在是在芷蓉的身上奋战着。 陈导见大伙儿把裤子全脱了,又开口道∶“我现在宣布游戏规则,如果有谁不守规定,游戏就立刻结束,知道吗?” 没有人答腔,他们以笑容代替回答。 “很好,”陈导继续说道∶“一次四个人上,先上两个人玩她的胸部,玩她右奶的人可以等干她小穴的人爽了之后,接着干她的小穴,玩她左奶的人,可以等干她嘴的人射了之后,接着上去干她的嘴,知道了吗?好!现在开始排队。” 男人们相当自律,马上就排好了队,队伍最前方的两个男人,也很自动地走上前,开始爱抚芷蓉的乳房。 在陈导宣布游戏规则时,芷蓉听得清清楚楚,她更加兴奋莫名,在那两个男人伸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时,她又得到了一次高潮,不过才维持了五秒钟,那个瘦小的男人就开始呻吟,同时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芷蓉知道他快射了,不过自己也在高潮之中,只能尽情地享受他最后几下用力的冲击。 果不其然,瘦小的男人在深深地插了几下后,拔出他的鸡巴,精液由龟头激射而出,喷在木箱之上,那个摸着芷蓉右胸的男人见状,立刻把那瘦小的男人推开,挺起他的阳具,一口气插进芷蓉的阴户里。 而此时队伍之中的下一个人,也立刻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舔着芷蓉的右乳。 而正干着芷蓉嘴的那个瘦小的男人,也把他的老二深深地插进芷蓉喉咙里开始射精,精液经由食道,直接送进芷蓉的胃里,芷蓉完全没尝到精液的味道,但是这种感觉,让她的高潮更加强烈。 摸她左乳的男人一把将那个胆小的男人推开,将他的鸡巴插进了芷蓉的小嘴中,队伍中的下一个幸运儿走了上来,用手指捏住芷蓉的左边乳头,用力地往上拉┅┅ 就这样,陌生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上来干芷蓉,芷蓉的高潮几乎没停过,她不知道究竟被多人男人干过,只知道她的阴户和嘴一直没闲过┅┅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阵眩目的灯光和尖锐的警笛声传来,芷蓉此时才张开眼睛,看到两辆警车开进了停车场,在场的男人们,不管是正在干芷蓉的,还是等着干芷蓉的,都提着他们的裤子四下逃逸,小维提着摄影机也混在人潮中逃出了停车场,只留下芷蓉和陈导等其它工作人员。 (第三章完) 新少女降龙(Ⅳ) 警察做完了芷蓉和其它人的笔录,也没办法找出什么罪名起诉她们,因为芷蓉又没收钱,也没有人强迫芷蓉性交,更找不到拍摄的影片,了不起只能用妨碍风化的罪名起诉,但是这种小罪名也不能将他们收押,况且这种自发性的行为,若真要起诉,又没有什么刑责,最多是罚钱了事,所以他们只能把案子送上去,暂时将芷蓉他们放了出去。 芷蓉等人走出警察局,立刻被一大群记者包围,芷蓉本来想用手遮住脸,但是铁头在她身后悄悄对她道∶“别遮,抓住机会做宣传┅┅” 芷蓉放下了手,看到落脚仔正站在记者群外,对他们比了个“一切OK”的手势,芷蓉这时不得不佩服陈导和铁头的规划能力,如此一来,他们不用花一毛钱,就能达到最佳的宣传。 “各位别急,”陈导开口道∶“我和这位‘黄’芷蓉小姐会回答各位的所有问题,但是请各位按前后顺序发言,好让我们说得仔细些。” 这句话立刻奏效,记者们都静了下来,芷蓉也知道陈导演为什么要改变她的姓,因为他不想泄了芷蓉的底,让她报不了仇。 陈导往一个站在最前方的记者一指,那名记者立即发问。 “黄小姐,请问你在那个停车场做什么?”那名记者问道。 “我?我们在拍片,我们拍的是成人片,”芷蓉答道∶“我们认为,成人片不是只能在床上拍,在停车场也一样能拍。” “黄小姐,为什么你们拍成人片,却没有男演员?”另一个记者问道。 “我想,看过成人片的人都知道,”陈导代替芷蓉回答∶“片中全是俊男、美女,这只能满足一般人的幻想,但是真正的成人片应该是属于生活的,所以我们这一次的电影是一项大突破,我们将电影的女主角放在公共场所,所有想和她发生关系的人,都可以自由的和她玩乐,不管这些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都可以和这位美丽的黄小姐发生关系,这才是生活!” “黄小姐,”又一名记者问道∶“你也不选择对象吗?任何人都可以和你性交吗?” “当然,”芷蓉从容地道∶“我喜欢男人,也喜欢性交,这种工作我非常喜欢。” “黄小姐,这部片子什么时候会上映?” “不会上映,”陈导演答道∶“成人片毕竟是成人片,在法令的限制之下,不能公开播放。” “既然不能公开播放,那么为什么还要拍呢?” “这部片子我们打算只卖海外版。”陈导答道。 “国内完全看不到吗?” “这也不见得,”陈导答道∶“片子还没拍完,因为经费有限,没有多馀的经费做马赛克和剪接处理,所以不能公开播放,如果有人投资我们,或许经过处理后,这部片子能够上市播放。” “这部片子什么时候能拍完?” “没有时间表,也许要问怎么样才算拍完比较适合,”陈导答道∶“我们这部片子,将取名为‘身经百战’,也就是说,黄芷蓉小姐在这部片子里,要经过一百个人的洗礼,真正的‘身经百战’后,才算把片子杀青。” 记者们不分男女,都睁大了眼睛,不相信这么美的女人,将会有一百个人和她性交,这个举动也许不算绝后,但一定是空前! “已经完成多少人了?”终于有一位记者打破沉默问了下一个问题。 “我们是昨天开始拍的,所以只完成了一小部份而已。” “下次拍摄的地点还会在那个停车场吗?” “不,不会,”陈导答道∶“我们的场景是不固定的,已经去过的地方,我们不会再去,因为已经失去了新鲜感。” “那么会在什么地方?”发问的这名男记者,显然很兴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明显地凸了起来,而且不光是他,在场所有的男性记者和摄影师,他们的裤子都已经有了异样。 “这个无可奉告,”陈导神秘地一笑∶“我们担心警察找我们麻烦,也担心一旦宣布了地点,造成人潮,我们就不好控制局面了。” “我们想现场采访,可以吗?” “这个我们还要考虑考虑,我们担心一有人采访,会影响男士们加入拍片的意愿。” 在场的男性,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陈导看在眼里,于是笑道∶“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行,若想现场采访的记者朋友,请将您的名片交给我们,我们有机会就通知各位。” 不到一分钟,铁头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叠在场记者的名片。 “黄小姐,最后有什么话想告诉大家的?”一名女记者问道∶“能不能请你摆个姿势,让我们好好拍几张照?” 芷蓉一笑,敞开她的衣领,她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穿内衣了,如此一来,她的胸口就一览无遗了,镁光灯在同一时间纷纷亮起,大家都不想错过这么美丽的画面。 “我喜欢男人,也决心要拍好这部片子,”芷蓉嫣然一笑∶“更希望大家的支持,如果有什么意见和点子,欢迎大家和我们连络,我们会好好配合的。” 芷蓉说罢,拉起衣领,随着铁头等人上了计程车离开,留下议论纷纷的记者们。 当天下午的晚报就将芷蓉的照片和这个事件摆在头条,电视新闻也将这件事列为重点新闻播出,一时之间,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黄芷蓉”这位美女,和“身经百战”这部片子,所有的男人们都不安了,他们不想待在家里,一有时间就往外逛,希望能碰到这部片子的拍摄,连网路上都有许多人在预测下一次拍摄的场景。 不过才几个小时,就已经造成这么大的旋风了。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芷蓉一边看着报导,一边问陈导。 “呵呵┅┅”陈导笑道∶“接下来就等回信了!” “等回信?”芷蓉根本不知道陈导在打什么主意。 “没错,这你就别多问了,”陈导道∶“反正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只要听我们的话就行了,我们带你去哪里、做什么事情,你只要照办,一定会有效果的!” 芷蓉点点头,这两天以来,芷蓉已经完全相信陈导,他虽然行动不便,但是他所策划的一切,不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是绝对办不到的,芷蓉想要复仇,不靠陈导的脑筋是不能成功的! “你没问题吧!”陈导关心地问∶“未来这几天,还有很艰苦的日子要过,你要保重你自己,尤其是避孕的问题,这么多男人和你做爱,万一一个不小心,你怀了别人的孩子,那怎么报得了仇?而且玩得多了┅┅女人的那儿┅┅会┅┅会变得┅┅你知道┅┅会变得比较松┅┅” “陈导,这你就放心吧,”芷蓉笑道∶“我还学过一些独门的内功,那┅┅那里不会变松的,至于避孕嘛┅┅,我会记得用避孕药的┅┅” “那就好,忙了一整天了,你去里头的房间里睡一下吧!” “里头的房间?”芷蓉是想睡一会儿,但是想起这种烂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床可以睡。 “没错,你先睡一下,委曲一个晚上,如果我料得没错,明天起,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好吧!”芷蓉忽然想起了阿弟和铁头∶“对了!铁头呢?” “由于这整个计划必需要相当严谨,”陈导慎重地道∶“所以我暂时不让他们出现,总之,这件事情参与的人越少越好!” “我了解了,那我先去休息一下。” 陈导向芷蓉点点头,芷蓉就走进了小房间,拿了个睡袋,席地而睡┅┅(第四章完) 少女降龙(Ⅴ) 芷蓉是被嘈杂的人声所吵醒的,她起身走到门口,看见许多人搬着东西忙进忙出的,小四看到芷蓉,马上迎了过来 “芷蓉,我们要搬家了,陈导要你醒来之后马上过去。” “什么?搬家?要搬去哪里?”芷蓉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小四答道∶“我只知道地址,还没看过那个地方,别多说了,我们早点去吧!” 芷蓉略做梳洗,就跟着小四出了门,一到大门口,芷蓉吓了一大跳,因为一辆大巴士就停在门口,车身上写了四个大字∶“身经百战”!旁边还有芷蓉在警察局前露出趐胸的巨型照片!芷蓉愣在当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吓了一跳吧!”小四得意地道∶“这是汽车公司赞助的,今天一大早就送来了,我们一毛钱也不用花,而且连加油费都是他们出资。” 芷蓉轻轻一笑,跟着小四上了车,芷蓉上车后,发现这辆车和一般的车子不同,除了十个座位之外,车子的后半部是空的,用一个布帘围起,显然是一个小房间 这辆车在路上开着,所有的路人都看着这辆车,还有不少的车子一路跟着这辆,因为他们以为,“身经百战”又有“外景”要出了,跟着这辆车,或许可以“参加演出”,不过车子越开越远,跟随的车也越来越少,当芷蓉他们的巴士停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时,一路上跟随的车子还有五六辆,那扇大门打开,里面是一座很大的花园,巴士开了进去,铁门随即关上,将其它的车子隔在门外┅┅。 这座花园实在太大了,巴士一直开到一幢白色的两层楼别墅前停下。 “芷蓉,到了!”小四拿起他的行李∶“我们下车吧!” 芷蓉下了车,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幢华丽的建筑是陈导的,原来破旧的小办公室和现在眼前的别墅,简直是天堂与地狱! “芷蓉。”陈导笑着在门口出现∶“不相信吧,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有人赞助的!” “赞助?”芷蓉根本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先是车子,现在又是房子?” “不相信吧!”陈导转动轮椅,进了门∶“你进来看看吧!” 芷蓉进了门,看到许多装潢工人还正在装潢,很明显地,这是一幢全新的房子。 “这里还在装潢。”陈导道∶“你的房间在二楼,整层都是你的,已经弄好了,你可以现在上去看看!” “真的?”芷蓉毕竟还是个少女,这种事情是掩不住她的兴奋的,她立刻上了二楼,只见二楼连隔间也没有┅┅ 事实上,这是刻意安排的,房间的地上 了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四周的落地窗也用白色的窗帘拉了起来,配上柔合、浪漫的灯光,气氛相当独特,房间中除了一张特大号的床、衣橱和一间连墙也没有的浴室之外,再也没有东西了! 芷蓉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看见里面全是最新的性感时装,她一件件衣服仔细地看,这些衣服全是名牌货,芷蓉接着打开衣橱下方的抽屉,看见里面装满了性感的内衣,其中还包括了吊袜带、丝袜和泳装,和那些衣服一样,全是最高级的产品,而衣橱的门往外一推,衣橱门就变成一个梳 台,台中上摆满了最好的化 品! 芷蓉迫不及待地上了一个淡 ,或许是性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吧!此时的她,看起来更是容光焕发,她化好 后下了楼,小四正在指挥着装潢工人布置客厅,一看到芷蓉下楼,立刻上前。 “芷蓉,陈导正在会议室等着你。”小四往一个房间一指,芷蓉顺着手指的方向,走进那个房间 陈导坐在一张极为巨大的会议桌之后,桌子上摆满了信件,而地面上则堆了满满的包裹。 “芷蓉,你来看看┅┅”陈导头也不抬,往那些信件堆中指了指。 芷蓉走了过来,顺手拿起一封信,那封信的内容,是某人看了有关“身经百战”的报导后,给芷蓉的一些建议,其中包括场景的所在地,用何种方式进行性交,有多少演员参与等等┅┅ 芷蓉一连看了几封,都是差不多的信件,不过他们的建议可是千奇百怪,有的人是农夫,他建议去他的稻田拍摄,他相信混身泥泞的芷蓉,将是更性感、更吸引人;还有一位某大学的社团社长写信来,他说他可以提供一百名大学处男,这样影片就可以马上拍完了;更有一些厂商愿意提供他们的商品,供芷蓉拍摄影片。 “这些提供产品的公司很多吗?”芷蓉问道。 “不错!”陈导道∶“就象你看到的,有人提供巴士,有人提供房子,你知道吗?你的床、服装、家具、化 品,甚至连床单都有人提供!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们需要的是点子,你看!这些人寄了这么多信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点子,这对我们的拍摄有相当的帮助,而且,这也可以证明,你已经在这两天之内成名了!!” 芷蓉完全同意陈导的说法,她也坐了下来,一封一封信件仔细地看,有时候她看到一些不错的点子,于是她就拿给陈导看,但是总是被陈导否决。 “芷蓉,这些信件我来选就行了,”陈导道∶“我们拍的片子,是给男人看的,一个女人喜欢的题材,不见得男人会喜欢。” “好吧!”芷蓉知道陈导的点子不会错,所以也不想打扰他,于是她走出了会议室,走出房子,在花园中一个人闲逛,不知不觉地,她居然在游泳池畔睡着了,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小维才将她摇醒。 “‘黄’小姐┅┅”为了避免露出马脚,所有的人都改变称呼∶“请你去上了,我们下午要出机。” 芷蓉随着他走回房子,芷蓉洗了个澡,回到一楼化 ,这一次甚至连专用的化 师都有了,在经过造型、美发等步骤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造型师拿出一套衣服,但是陈导阻止了她! “用不着衣服了,今天要拍的东西不需要穿衣服。”陈导道。 “没有衣服?”芷蓉惊道∶“那我怎么出门?” “放心,我所说的衣服,不是那种一般的衣服┅┅”陈导笑道∶“我们今天拍的还是‘公厕’,不过地点和人物都不一样了!” 芷蓉想起那一天所给她的满足,竟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不穿衣服,如何能到拍摄地点? “别担心!”陈导仿佛看出芷蓉的心事∶“这一次你先躺进箱子里,我们连你带箱子一起上车,开到拍摄的地点后,再把你抬下车,这不就行了?” 芷蓉浅浅一笑,站了起来,往小四刚抬过来的木箱走去┅┅等到一切就绪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告诉芷蓉这一次在什么地方拍摄,她也没问,因为她知道陈导决定的地点永远有他的用意。 车子越开越远,四周的街灯也越来越少,终于,车子停了下来。 芷蓉被抬下车的时候,她简直吓呆了! 这个地方是一个破落的骑楼之下,可怕的不是地方,而是人!!这里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不┅┅!不要!”芷蓉叫道∶“难道今天我是和他们┅┅?” “没错!”陈导沉着地道∶“也许他们很脏,但是你反过来想想,他们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而且,他们脏虽脏,但是可不容易得性病!这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你放心吧,我们已准备了一桶水,在他们干你之前,我会要他们洗干净的!” 芷蓉想想陈导的话,也觉得有点道理,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流浪汉也围了过来,芷蓉知道这已经势在必行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趁陈导在和他们讲解游戏规则时,先心理准备一下。 大约过了两分钟,四个流浪汉到水桶旁洗了他们的老二后围了过来,和上次一样,两个人爱抚芷蓉,一个干她的嘴,另一个则是搞她的小肉穴。 那些流浪汉的老二虽然洗过了,但是还是有着难闻的气味,不过芷蓉却有着奇怪的快感,她虽然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脏,但是却让她更加兴奋! 那些流浪汉果然是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不管是玩芷蓉的小穴,还是用芷蓉的嘴,总是插不了几下就射精了,他们的精液也与众不同,非常地浓,浓得几乎和固体一样! 当第一个人射精在芷蓉阴道里时,芷蓉还没有这种感觉,直到第一股精液射进她口中时,她才发现这个奇特的现象,芷蓉试着把这浓浊的精液吞下去,刚开始时,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当第一口精液下肚后,芷蓉就不再这么抗拒了,她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很刺激的事,渐渐地,她又忘情在性交的欢乐之中了┅┅ 第二天晚上,他们又出去拍片了,这一次的地点和前两次有着天壤之别,也是由某家公司“赞助”的地点──台北市内一家高级的五星级饭店,赞助的公司是一家专门制造男性内裤的公司,这次是用产品发表会的名义,请芷蓉演出。 这件事在芷蓉出发前就知道了,芷蓉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当她们一伙人到达饭店后,芷蓉被安排进入化 室休息与准备,而陈导和小维他们则是在伸展台前准备拍摄的事宜。 来宾们陆续进入会场就座。 当人数进入得差不多时,会场人员锁上了大门,会场内的灯也全部关上,所有的人都准备观赏服装秀。 忽然,灯光一亮,强烈的灯柱集中在伸展台的中间,一名穿着非常迷你的内裤的俊美男人,他在伸展台上走了一圈,接着又是另一个俊美的男模特儿走上伸展台,震耳欲聋的音乐,充分地展现出男性的阳刚美,重要的是,他们的裤裆都隆起了一大包,很明显地,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只大家伙!在场的女性观众已经开始口干舌燥,看着一个一个的男模特儿上场、退场┅┅十个男模特儿走完伸展台后,灯光又暗了下来,忽然,灯光大亮,音乐也转变为非常浪漫的音乐! 所有的人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因为刚才退场的那十个男模特儿这次一起出现了,他们还是穿着刚才所穿的内裤,所不同的是,他们这一次抬了一位穿着白纱的美女出来,那位美女不是别人,就是──芷蓉! 十个让女人心动的男人,抬着一个让所有男人心动的女人出场,的确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再加上他们的衣着又是那么暴露,会场中除了音乐之外,就只剩下呼吸声。 那十个男人把芷蓉抬到场中央,轻轻巧巧地把芷蓉放下,让芷蓉站在他们之间,十个男人朝着芷蓉跪下,向她膜拜,接着,芷蓉身后的男人站了起来,解开芷蓉身后的衣带,芷蓉身上的白纱轻轻地滑下,观众们同声惊呼,原来芷蓉的身上,除了白纱之外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现在的芷蓉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个刚为芷蓉脱下白纱的男模特儿由后抱住芷蓉,把他的手放在芷蓉的乳房上,捧起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发出了耀眼的粉红色光芒,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粉红色的光芒所迷惑了┅┅那名男模特儿接着将手往芷蓉的下半身游去,它滑过芷蓉的小腹、神秘的黑森林、光滑又修长的大腿,一直到芷蓉秀气的膝盖,接着,他一用力,由背后把芷蓉抱了起来,让芷蓉面对所有的观众,抱着芷蓉大腿的手,再将芷蓉的大腿分开,芷蓉最神秘的部位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 台下的镁光灯此起彼落地闪着,没有人愿意错过这幅美景。 跪在芷蓉最前方的男模特儿抬起头,抱着芷蓉的男模特儿往前走了一步,让芷蓉的阴户靠近跪在前方的男模特儿的嘴,跪在地方的男模特儿伸出舌头,开始轻舔芷蓉的阴户,芷蓉全身一震,瘫在抱住她的男模特儿身上,就在她快高潮的时候,抱着她的男模特儿退了一步,走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模特儿,同样地,那个男模特儿也热烈地舔着芷蓉的阴户,他的口水和芷蓉的爱液,顺着她的臀部滴在伸展台上┅┅ 就这样,跪在地上的九个男模特儿全都舔过了芷蓉的阴户,而抱住她的那个男模特儿也总是在芷蓉到达高潮前,将她交给另一个男模特儿舔,这使得芷蓉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这也使得芷蓉越来越饥渴┅┅抱着她的男模特儿将芷蓉放下,芷蓉立刻爬向离她最近的男模特儿,一把抓住他的内裤往下扯,露出他那半勃起的鸡巴,芷蓉闭上眼睛,一口含住男模特儿的阴茎,用力地吸吮,男模特儿果然年轻有力,芷蓉不过吸了一会儿,他的阳具已经立刻勃起,芷蓉马上运用她刚学会的“深喉咙”技巧,让龟头进入她的喉咙中┅┅ “这个美人是谁呀?”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 “就是那个叶芷蓉,要拍‘身经百战’的那个美女!” “不简单哪!连深喉咙都办得到!” “如果我也能打她一炮就好了┅┅” “她真的够骚、够浪的,跟她做爱一定很爽!” 芷蓉的深喉咙才用了几下,那个男模特儿就被身旁的男模特儿推开,把他的阴茎插入芷蓉的口中,一待口中的阴茎一完全勃起,他就会被推开,换上另一个男模特儿将阴茎插进芷蓉的口中,就这样,十个男模特儿全干过芷蓉的嘴,也已经全部勃起了。 芷蓉被身侧的男模特儿扶起,但是才刚站稳,马上又有另外两名男模特儿抓住她的足踝,扶起她的男模特儿抓住她的手腕,四个人同时用力,将芷蓉抬了起来,握住芷蓉足踝的人,将她的双腿张开,芷蓉身前和身后的男人各往前走上一步,把他们的阳具同时插进芷蓉的嘴和阴户里,抬起她的四个男人,让芷蓉前后荡着。 当芷蓉往前荡时,前方的男人便顺势把他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食道里,而往后荡时,芷蓉身后的男人便把他的大老二深深地插入芷蓉的阴道深处,不管是干芷蓉阴户或是干她小嘴的人,如果射精,一定射在她的阴户里或嘴里,然后再由另一个男模特儿替换上来干她! 她的阴户装满了精液,随着抽送,不停地滴落在伸展台上,而她的嘴里也满是精液,芷蓉已经尽全力吞下射进口里的精液,但是量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的下巴也满是精液。 所有的男模特儿都干过她一次后,这次的服装发表会也声明结束。当然,这次的发表会相当成功,所有的媒体也大幅报导这次的事件,现在几乎所有市面上的媒体,都以“身经百战”这部电影的进度做为头条新闻,每个男人都希望这部片子早点上市,每个女人也在期待,她们想看看片中有没有她们认识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在性方面的表现如何┅┅ 而芷蓉呢? 她不停地被带往不同的地方,和许多不同的男人性交!有些点子,是由期待的观众所提供,也有许多人提供他们的经验或道具,就有一位中医师,他提供了他家的祖传秘方,那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能将蚊子叮咬后肿起来的部份,在五分钟之内止痒、消肿而已。 但是一但到了陈导手中,事情就再也不这么简单了,他居然把芷蓉带到一个满是蚊虫的房间,事先将芷蓉的全身喷上防蚊液,除了她的乳头和私处之外,然就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地推进那个房间,想当然尔,蚊子就只向芷蓉的“三点”进攻,过了三个小时,芷蓉走出那个房间时,她的乳头由原来的一个小指尖大小,变成了一个大姆指尖的大小,而且颜色也从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她的阴唇、阴核也不例外,又红、又肿、又痒! 芷蓉还来不及抱怨,房门外已经站了一大群脱得赤条条的男人,他们看到芷蓉裸裎相对,不消分说,立刻冲了上去,开始轮奸芷蓉┅┅结果鸡巴和肉棒变成了芷蓉止痒的工具,抽送的时候除了快感之外,还可以解决奇痒难当的问题,性交已经不止是性交了,如果一个男人射精之后,下一个男人接上来干她之前,那是她最难捱的时候,因为哪里还有人能抵挡得住内外夹攻、奇痒难止的感觉呢? 而她的乳头也是一样,男人们贪婪地吸吮着,肿大了的乳头更是敏感,当男人们的舌头扫过她的乳头时,芷蓉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舌头上的味蕾┅┅在被两三个男人奸淫过之后,芷蓉忽然发现,精液也具有很好的止痒效果,于是,在每一个男人射精在她体内,拔出他们的阳具之后,芷蓉立刻用手接住由她阴户中流出来的精液,再将这些精液抹在她的乳头、阴唇和阴核上,而那些男人也早就奸红了眼,根本不管他们所含的乳头是,是不是抹了别人的精液! 直到所有的人都和芷蓉性交了过后,陈导才将那位中医所提供的“止蚊咬圣药”拿出来,让小四抹在芷蓉的乳头和小穴上,这药相当灵验,五分钟不到,不但止了痒,连一点疤痕也没有┅┅ 就这样,拍摄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月,陈导趁着新闻炒得最热的时候,又发表了一个记者会,他告诉记者们,在许多人的赞助之下,片子已经有经费进行剪接和马赛克处理,也就是说,这部片子将在最近上映,首映会将会单独售票,因为这是没有马赛克的版本,为的是取信于大众,这部片子全部都是“真枪实弹”! 首映会的票价相当贵,是普通票价的千馀倍,而且没有一定的身分是禁止入场的,这是为了保护这部片子不要惹上麻烦,如果在上映前就闹出问题,那只会造成更多人的遗憾┅┅ 结果,首映会的票在十个小时之内抢购一空,买票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有商场大亨、地方首长、民意代表┅┅等等,当然,也少不了黑道大哥! (第五章完) 第二部完(第三部待续)" }, { "text": "自由射手女\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虽然罗达家里有最新的TVGAME主机,但是他还是喜欢到市中心的科技游乐城去打电动。他觉得和很多人在一起玩,而且四周有稍微吵杂的声音,这种环境才有气氛。 这一天,罗达下班时,经过一家满大的电玩店。他想看看最近出了什么新游戏,就进去了。砰、砰、啪、啪。各种音效声和配乐充斥着整家店。几乎每台热门的游戏机都有人在玩,“咦?”他注意到有一排机台附近,围了一堆人。他上前一看,原来是一组赛车的大型电玩,可以十人同时连线,视觉和音效都不错。 他一时技痒,就排队准备试试身手。 终于轮到他了,他随便看了一下左右的对手们,除了一个绑马尾、带着帽子和墨镜的金发女人,比较吸引他注意之外,其他一些男的,他也就不想再多看几眼。 “灯、灯、灯、灯!”绿灯一亮,他加足油门冲了出去!不久,他取得了领先的地位,但是那个神秘的年轻女子,也一直紧跟着罗达。两人的技术都非常不错,围观的玩家们也对他们满佩服的。 “厉害!”一个也算高手的玩家,看到罗达很顺地开过一个常常令他翻车的急弯,不禁佩服。“Oh!No!”看来年轻女子翻车了。 游戏持续地进行着,<TIMEOVER>罗达获得第一名,但是他没有开到终点,毕竟这游戏没那么简单┅┅ 这一天,罗达受邀到一处国际知名的赛车队基地参观,顺便帮忙拍摄一些宣传照,公关经理带着他参观基地的一些设施和建筑,罗达对赛车没太大兴趣,倒是对那几个漂亮的赛车女郎满注意的!有两个是西方人,另外两个是东方人。 都穿着诱人的泳装!此时进行着练习赛,她们在场边加油着。罗达注意到一个带墨镜、绑马尾的金发美女,“咦?那不是她吗?”┅┅天色渐渐暗了,练习的活动告一段落,基地的工作人员们在做最后的整理。 人们渐渐回到自己的住所。走着、走着,罗达看到车库旁,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的技术人员在保养车子。有一个好象很眼熟,罗达就上前去看看,除了一个男技师之外,还有一个带工作帽的金发女子。罗达这下更确定她是那天一起玩赛车的神秘女子。看样子,她是在跟那个身材精壮、神情祥和的老师傅学习技术。 她实在是长的很漂亮,让罗达不禁有了欲念。 虽然车库的空调设备很不错,可是凯丽忙了一阵子,流了一些汗,再加上她白天在外面日晒风吹的。于是今天的赛车保养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凯丽道别老技师,就一个人走向淋浴间。她没注意到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偷偷跟着她┅┅凯丽每次在淋浴间洗澡时,就会想起她以前,在一间健身俱乐部的淋浴间被干的事情。不禁兴奋了起来,她温柔地边洗、边爱抚着自己。罗达看着那雾面隔板中,隐约透出的姣好女体,不禁燃起欲火。于是他脱光衣裤上前去,这时凯丽正好洗完,围着浴巾走出来。 “你!”凯丽惊道!双手自然地护向她的胸部和阴部。 罗达上前把凯丽抱紧。“你干什么!放开我!啊!”凯丽惊慌道。屁股被罗达紧抓、柔搓着。 罗达将凯丽推移到隔间里,用手制着凯丽,他亲吻着凯丽的樱唇和耳根。 “啊┅┅啊┅┅不要┅┅”凯丽抗拒着。 罗达的老二紧贴着凯丽的阴部摩擦。两人愈来愈兴奋。 他把凯丽的浴巾扒掉,然后含舔、抓抚她的双乳。 “啊┅┅嗯┅┅嗯┅┅”凯丽的理智模糊了,她闭上眼睛靠着墙,享受着罗达的爱抚。 罗达蹲下来舔抚凯丽的裂缝,老二也硬硬地颤抖着,“啊!啊!”凯丽淫喘着。淫水流了出来。 接着罗达要凯丽转过身来,弯下身子,翘起美臀,露出淫荡的阴唇。罗达早已忍不住,猛地插了进去!“喔!YA!”两人都满足的叫了出来! 由于足够的前戏,两个人都达到了情欲的高峰,一个扶着美腰,腰杆挺动、抽插的很爽!一个扶着架子,被撞的前后颤动! “嗯┅┅嗯┅┅”湿热的淋浴间里,俊男和美女在干着好戏。 “喔!喔┅┅YA┅┅YA!”愉悦地叫着。 “啊!啊┅┅啊┅┅”凯丽长久以来寂寞的身心得到了慰借! 罗达猛地干着她!问道∶“我强不强?” “你。你很强┅┅可是┅┅”凯丽喘着回答。 “可是什么!”罗达不停地抽插着凯丽。 “有┅┅啊!啊!有人。嗯┅┅比┅┅比你更强┅┅” “什么!快说!是谁?”罗达插的更深也更用力! “恩!嗯┅┅是┅┅喔!嗯┅┅小。小友┅┅啊!啊!嗯┅┅李晓友┅┅” “小友!”罗达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的朋友,也是敌人。李晓友!罗达问道∶“你知道他现在会在哪里吗?” (待续)" }, { "text": "认真魔羯女\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威莲丝是一个国际知名企业集团的女总裁,她在一些世界强国的政界和商界都很吃的开。听说连一些世界有名的帮派、恐怖集团等犯罪组织也和她有挂勾。 不过这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有人敢实际去调查。 威廉丝的身材高挑、丰满,脸蛋美艳,金色、微卷有形的长发,是典型的西方美女。在她脸上透露出自信和冷漠、晶亮的眼神,总是让她有一种女强人的气质。 她当前三十多岁,未婚,一方面是她的眼光很高,一方面是很少有人敢追求她。她年轻时,常利用她的美色为武器,不过她很少真正和男人上床,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随着年龄和事业成长,她的身心也成熟地散发出极诱人的魅力,但是很少有男人敢碰她┅┅ 夜晚,高空,一架国际航线的空中巴士里┅┅ “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一个年轻的日裔空姐,亲切地询问一个英俊的中国男子。 “小美人儿。我想和你亲热!”罗达道。 “啊!”日裔空姐惊讶地走开了。 “什么嘛!”罗达无奈地轻微摇头。 “先生,请你对女性尊重点。”悦耳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刚强。 罗达想∶“原来我说的话,被其他人听到了。” 他循声望去,原来是走道另一边,坐在靠窗位置的西方女人。靠走道还坐着一个很象中国人的短发女子,几乎跟一般男人的发型一样。两人看起来都是一脸冷漠的样子,不过都长的不错!她们也不看罗达,让罗达也不知怎么回应才好。 罗达此行的目的是要找李晓友┅┅ 那个说话的女人就是威莲丝,她此行是要到国外分公司视察,顺便散散心,苏解一下压力。旁边的中国女人是胡瑞琪,是威莲丝的随身助理兼保镳,功夫当然是没话说了。 在头等舱有两个空姐、一个空少。罗达对那个日裔空姐满有兴趣的,很想尝尝滋味。所以他对那位空姐一半有意,一半开玩笑的做出无理的要求。 用餐时间过后,一个空姐和空少到后头去帮忙。罗达要去上厕所,到了隔离客舱的头等舱厕所门口,刚好那个日裔空姐,要从罗达背后经过,罗达注意到,就把她嘴巴捂住,反手开门,拖进厕所,再顺手锁上门。 “呜~呜~”日裔空姐挣扎又叫着。 罗达道∶“叫什么叫!马上就让你舒服了。” 罗达放开她,说∶“把下半身脱光。”然后就解开裤头尿尿。 空姐只是站在旁边哭。 罗达尿完之后,裤子也不穿好,就坐在马桶上说∶“你自慰的话,我就不会侵犯你。” 空姐觉得在别人面前自慰虽然很羞耻,但是至少比被强奸好。”虽然罗达长的很帅,刚才不小心看见的阴茎野满大的┅┅ 于是她背向罗达,然后把短裙弄松,一手掀起,一手轻轻地隔着裤袜和内裤按抚阴部。 “呜┅┅嗯┅┅”她细细的呻吟着。 都到这个地步了,罗达哪有可能不干她!罗达捏一捏自己翘起的粗大阴茎,忽然伸手把日裔空姐的裤袜内裤脱下来! “啊!”日裔空姐反抗了一下。内裤和裤袜被卡在膝盖上面。这个画面看起来更诱人。 罗达站起来,抓住她的腰,往后抱。 “啊!不要!不要!”日裔空姐惊慌地扭动着。 罗达很快地对准,腰一挺!插了进去。 “恩!”日裔空姐叫了一声。一根烧热的阴茎,插进了她紧嫩的阴道,一直到底。 罗达紧紧地插着她,然后坐到马桶上。 “恩!已经插进去了。”罗达在日裔空姐的耳边道。 罗达脱掉日裔空姐的裤袜和内裤悬在左腿上。 “咚!”黑色的高跟鞋掉到地板上┅┅ 要下飞机时,罗达比之前旅程中,更注意的观察那两位神秘女子。虽然她们外面还穿着一套大风衣,可是光是她们标致的脸蛋,就让罗达有了欲念。 罗达一直偷偷的跟踪她们。这也要感谢一位技术高超的计程车司机。直到她们来到下榻的五星级旅馆。 罗达一直在等待。直到一位年轻的服务生帮她们送完了行李,下楼,罗达才上前去询问他。服务生起先紧守着职业道德不说,后来还是说了。【其实罗达可以使他说实话的方法有很多,可是罗达用了人们最容易接受的方法。】一笔‘小费’! ┅┅ 一间高级的套房内,胡瑞琪正在淋浴,她把门开着,布帘也没拉上,以便注意房里的动静。她的身材匀称高挑,胸部也不小。舒适的温水,冲淋着她健美的女体。 “啊。”她抚摸着自己结实的乳房和大腿。 “恩。”乳头硬起。 她轻轻的摸向腹下,轻微的悸动快感,使她脸上透着淡淡的晕红┅┅“啊!”我在干什么! 她猛然惊醒,她告诉自己不能分心,很快地冲洗好之后。她围上浴巾去厨房找她老板。她都称呼威莲丝“老板”。 威莲丝在餐桌上静静地吃着佳肴、喝着美酒。 “哈罗。”一个高大俊俏的中国男子,站在门口,向她打招呼。 威莲丝吓了一大跳!因为罗达这时是完全裸体的! 此时威莲丝只穿着轻薄的丝质洋装和黑色的蕾丝内衣。依照往常的经验,单独找她的男人一定不怀好意。于是她要拖时间,等胡瑞琪来打发掉这个男人。威莲丝没有问罗达是怎么进来的。她只是倒了杯酒,请罗达坐下来。 威莲丝说∶“你的胆子很大。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希望可以把罗达吓跑。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个美人儿。”罗达道。 威莲丝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威莲丝想藉机逃开,她说∶“我去客厅拿一下东西。”就起身要离开。 罗达哪看不出来,起身就把威莲丝抱紧猛亲。 然后把她压倒在餐桌的空处,威莲丝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没办法。罗达扒开威莲丝的内裤,把她大腿的防线分开,制住她,就要进入。 “可恶!你敢!”威莲丝发怒的媚态让罗达更是欲火难灭! “有何不敢!”罗达话还没说完,就重重插进威莲丝的阴道里面! “啊!”又痛又爽!威莲丝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 “啪、啪、啪。”罗达抽插着威莲丝。 “恩!哼┅┅哼┅┅” “喔┅┅YA~”两人愉悦地喘息着。 ┅┅ “老板!”胡瑞琪看到桌上的景象,不禁吓了一大跳! 她一定神,就要上前去攻击罗达。 “瑞琪┅┅别┅┅别过来┅┅你先去睡罢┅┅嗯!嗯!”威莲丝喘道。 “可是老板┅┅”胡瑞琪想到这次没有尽到保护的责任,还发生这种事。不晓得会有什么下场。神色显得犹豫惊慌。 “没┅┅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喔!”威莲丝被干的很爽! “快走吧。” “是。是。”胡瑞琪于是赶紧离开厨房┅┅ 【其实就算打起来,胡瑞琪也打不过罗达。】 “拜┅┅拜托┅┅到床上去┅┅”威莲丝娇喘道。 “就听你的。”罗达柔捏着威莲丝的一双成熟大奶┅┅┅┅ 威莲丝疲倦又满足地坐在床上,她一想到不久前的激情,不禁身心又是一阵的悸动,罗达的雄壮,彻底的征服了她。罗达的每一下深深地撞击着她,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而两个人的结合又是那么地完美,让彼此都登上了灵与欲的最高峰! 威莲丝觉得自己在罗达面前只是个小女人,一个需要爱的女人。 (待续)" }, { "text": "女装日记\n女装日记(一) 大家好,我是《冰山美人》的作者nany,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呢?最近比较有空,开始写一些故事给喜好的网友们欣赏。不过也许故事的内容有些人很不能够接受,但不管如何,都希望喜欢的读者可以多多给我意见,我会试着继续努力的。 另外请尊重我的权利,若要在其他网站上刊登,请知会一声,谢谢! [email protected] 离开了家乡,我一个人到大都市找工作生活着,我的职业是为人设计网页的SOHO族,也就是在家里工作,透过网路可以很方便的的将文档传给客户,而这也对于我的嗜好有很方便的帮助。 我的嗜好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也许有很多人觉得很变态,我喜欢女装,打扮成女性的样子,不过我也只敢待在家里面一个人女装,从来没有打扮成女人到外面过。 由于都市的冷漠感,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保护的方式,和邻居彼此也只打过照面却不认识,不用担心他们突然来敲门拜访。关于女装的各种所需的用品,透过网路邮购的方式,或是到比较远一点的内衣或是服饰专卖店去购买,就说是要帮我的女朋友选购礼物,长期来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不知道是柜台小姐了解或是不了解,他们也都很热心的帮助我,我的衣柜里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感衣物。 今天早上起来,想想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完成,于是我开始女装,享受一个人的快乐,用电动刮胡刀剃掉我身上的脚毛、手毛等毛发,冲完澡,擦干了我的身体,涂抹了一些润滑的婴儿油,便开始我的女装。 首先,从我的抽屉挑选出几件我喜欢的衣物,紫色的蕾丝胸罩、高腰内裤、吊袜带和白色的透明丝袜,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和咖啡色的长假发,将胸罩的肩带穿过我的双手,熟练的扣上后面的环扣,再拿出几可乱真的D罩杯人工义乳塞入胸罩里,调整一下,一个美丽的D-cup胸围就出现了。 接下来是吊袜带和丝袜,我将绣有花纹的蕾丝半透明吊袜带轻轻的套在我的腰上,坐在床前将透明丝袜轻轻的由光滑的双腿分别穿上,再将丝袜上方蕾丝的部分用吊袜带的四个扣环扣好,调整一下,穿上紫色的高腰内裤,我的老二已经硬得必须向后向下调整才能够穿进小小的内裤中。 站起身来,我站在落地的大镜子前欣赏我的造型。对了,我还忘记了我的假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从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假发中挑选了一顶大波浪的金色长发,戴上后调整位置,最后穿上丝质的白色衬衫(从外面可以一眼就瞧见里面的深色胸罩),以及黑色的短裙,红色的高跟鞋,再涂上鲜红色的口红和眼影,在镜子中的我,俨然就象是高挑的贵妇人一样。 “叮咚┅┅”忽然间,门口的电铃响了起来,惊醒了正陶醉在女装的我。 惊慌失措之间,我在犹豫该不该开门,偷偷摸摸的从门上的小孔看去,原来是推销东西的Salesman,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理头突然有种想法∶“反正也不认识我,不如我可以用女装的姿态来面对他”,这种想要被人看的潜在欲望让我大胆的打开门来┅┅ 女装日记(二) 就在惊慌失措间,我告诉自己,在门的另一边只是一个陌生的推销员,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况且我已经女装这么多年了,关于女孩子的动作举止,都已经练习了这么多次,应该没有太大的破绽,不认识我的人,相信是看不出来的吧。 一方面紧张的全身松软,一方面心里有种莫名的刺激感,深呼吸了几下,我把门慢慢的打开来。 “嗯┅┅小姐┅┅你┅┅你好!”眼前是一个大约30岁的男子,身穿灰色的西装,手上提了一个公事包,完全就是告诉人“我是推销员”的装扮。 看到眼前的我,金色的波浪长发、黑色的短裙、白色的衬衫(不过一眼就可以透视到里面穿的深色蕾丝胸罩)、红色的高跟鞋,加上鲜艳的彩妆,他似乎有些紧张,我也故作镇静的向他问好。 “嗨┅┅你好,有什么事情吗?”我尽可能的把音调拉高。 “小姐你好,我是国际情趣公司的业务员,我叫做Michael,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小姐您介绍我们公司最新的产品呢?”可能是职业使然,他马上就恢复了推销员应有的干练和口才。 照理说,平常的我应该不会理会上门的推销员,虽然拥有有说服力的口才是他们应该具备的条件,但是对于他们同时让人觉得油嘴滑舌的样子我并不是很欣赏,不过今天有点不同,心里有种不自觉的希望被窥视的心态,我决定让他进屋子来。 “嗯┅┅呀┅┅这不太方便,我先生不在家┅┅不太方便┅┅”不过我还是故作的礼貌性的加装推辞他。 当然,他从我的语气上也看得出来我并不是真正在拒绝他,于是,他便更进一步的企图要说服我。 “喔,原来是美丽的太太呀,既然您已经结婚了,当然更需要看看我们为您们准备的产品,相信对于你们美满的婚姻一定能更加的促进情趣和快乐。”他一面说,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我们两个就在一进一退之间让他慢慢的进到我的房子里面。 “喔,好吧,那你先坐一下,我倒杯水给你喝。”我让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对于我的工作来说,因为已经小有名声,收入还不错,所以居住的环境大致来说也不会太差)。 我故意在走往厨房的几步路上摆动我的臀部,让我被黑色的窄裙仅仅包围的浑圆的臀部可以更加的诱惑人,在这同时,我的老二也不听话的渐渐硬了起来。 我一面在厨房打开冰箱倒水,一面听到他打开皮箱的唰唰声音,他也不浪费时间,同时和我说话∶“太太,你们家很漂亮喔!” “谢谢!”我端着两杯冰开水走回客厅,礼貌性的和他点点头,低下头一看茶上,已经摆满了他所要推销的“情趣用品”。 “呀?!这些是┅┅!!” 桌上摆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各式各样男性的假阳具,有细长半透明的、有粗大逼真肉色的、也有双头或是软软像泥鳅一般的阳具,虽然我也是男性,女装自慰的时候,我也经常使用邮购来的假阳具。不过看到这些东西,我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没有公开的和另外一个人讨论或是一起欣赏这些东西。 “太太,这就是我们最新的产品天人交合肉棒系列┅┅” 心里一紧张,我跨下的肉棒也不禁更加的硬了起来。 女装日记(三) 有些紧张的,我在他旁边的大沙发坐了下来,这时我的老二已经硬了起来,我将双腿夹紧,希望他不会看到裙子上面的凸起。 “太太,你这么年轻,我想您和您先生也一定常常做爱做的事吧!在你们享受快乐的时候配合上我们的产品,保证一定让您快乐似神仙。” 他拿起茶上几根似真的假阳具在我面前套弄着,分明是想要激发起我的性欲,不过我的性欲也真的被他的动作激起。 “喔┅┅这┅┅我想┅┅应该不需要吧┅┅喔┅┅”我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原来想要让人看我女装的被窥视想法,现在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Michael看我害羞的样子,便拿着一个粗大的假阳具靠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身旁,让我更加紧张∶“呀,你┅┅我真的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看我不安的模样,让他更加的积极,一方面他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手拿着假阳具在我面前晃动,一方面将另外一只手搭在我的腿上。 “太太你看,它是不是很美丽呢?就象真的一样,如果用了它,相信你在家的时候也不会感到寂寞的。” 我紧紧的将双手交叉的放在裙子上,不让他放在我裙子上的手发现因为刺激而鼓起的我的肉棒明显的突起。 他将脸慢慢的靠近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吐着气,并慢慢的说∶“太太,你好漂亮,连我都不禁被你吸引了。” 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的靠近,一时间我紧张得就象被猛兽猎上的小动物一样动也不敢动。我这样不敢动弹的样子,让他逐渐的更进一步,他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我的耳垂,我整个人趐麻的几乎已经要昏了过去,我不禁发出了吐气的呢喃声∶“喔┅┅”我整个人已经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动作而任由他慢慢探索着┅┅突然间,放在我腿上的他的左手把我的双手推开,碰触到了隔着黑色窄裙上隆起的老二! “呀~~”我着实的吓了一大跳,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了出来,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发现了我的秘密吓一跳而停止他的动作∶“太太,看来你有不一样的东西喔~~”他的手继续的在我的裙子上游移着,隔着紫色的蕾丝高腰内裤和窄裙,他的手熟练的抚摸着我的肉棒。 这时我已经不知该不该保持我的矜持而高声的淫叫出来∶“呀~~喔~~我┅┅喔┅┅” 他将右手上的假阳具暂时放到一边,将我的头转过来面对他,就嘴对嘴的亲了过来,“呜~~”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他的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我的嘴里,一开始我并没有将牙齿打开,所以他的舌头只能急切的像攻城的士兵般在门墙前四处钻动着,为了让我打开嘴巴,似乎颇有经验的他,将另外一只放在我裙上的手向下抚摸,进入了裙子下的大腿。 首先他的手碰到的,是我的丝袜和吊带袜,摸到了吊带袜和丝袜交接处的扣环,他更加的耐不住性子,拉着我的大腿,将我的下半身向下一拉,我整个人向沙发下滑,他的手也顺势的拨开我的大腿,向前一钻,就碰触到有蕾丝内裤包住的我的肉棒。 “呀呀┅┅喔┅┅呜┅┅”我们两个的嘴依旧没有分开,不过因为整个人被他激烈的对待着,肉棒被一只浑厚的男性的手抚弄,我一开心,便呻吟的把嘴巴张开,他的舌头也顺利的滑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湿润的接触着。 像小蛇的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挑逗着我,逐渐我也不自觉回应起来,将我的舌头回旋的和他的舌头纠缠着。 “呜呜呜~~嗯嗯~~喔┅┅呜┅┅嗯┅┅嗯┅┅” 就这样,他的左手继续抚弄着我的肉棒,同时也和我激烈的亲吻着。另外的一只手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打开我雪白的衬衫,将手伸了进去,摸到了我深紫色的蕾丝胸罩┅┅ 女装日记(四) 因为我希望被人窥视的欲望使然,我让一个陌生的推销员进来推销,没想到一切演变得太快。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我的双腿被打开着,他的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移着,一只手深进我的黑色窄裙里面,从我有光滑白色透明丝袜包围的大腿上慢慢向上摸。 首先他的手停在丝袜的尾端,丝袜的上端是绣有美丽花纹的蕾丝,正连接着紫色吊袜带的四个扣环,他轻拉了吊袜带的上端,让我的大腿不自主的被拉动了一下。 “喔~~嗯┅┅”我鲜红的双唇正同时被他的唇贪婪的吸着,因为他的手不住的游移着,我舒服得发出“嗯┅┅嗯┅┅”的叫声,但是正接吻着,因此没有办法真正的叫出声来。 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熟练的打开我白色衬衫的上端几个扣子,伸了进去,碰触到了我深紫色的蕾丝胸罩。因为D-cup的人工矽胶乳房,胸罩饱满的将我整个胸部烘托起来,他的手搓揉着我的胸部,丝绸衬衫没有脱下,再加上高超的吻功和有技巧抚摸我下体的手,我几乎不用性交或是自慰就立刻感觉到射精的兴奋感。 “嗯嗯~~嗯~~喔~~Woo~~嗯~~” 虽然是假的乳房,不过我可以感觉得他的手指正爬过胸罩挑逗我的乳头,以画圈的弧度挑逗着,我刺激回应他的接吻,采取主动的姿态,将我的舌头深入到他的口中┅┅ 原来我紧张不能动弹的双手这时候也逐渐放松起来,抚摸着他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在他的西装裤下,他的肉棒也已经高高的挺起了。我伸过双手,搓揉着他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碰触到男人真正的肉棒,温温热热的,和假阳具完全的不一样,虽然隔着内裤和西装裤,可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的SIZE一定不小┅┅ “喔~~!!!”就在我迷乱之际,他忽然停止接吻和双手的动作,将我推开来┅┅我的双眼还因为舒服而半开着,激情暂时停止,让我回神过来。 眼前的陌生男生正盯着女装的我,让我顿时感觉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打开的双腿下的景观正一览无遗的展开在他的面前。我脸红的端坐起来,将我的双腿重新合上。 正要扣上衬衫的扣子时,他说话了∶“等等┅┅不要扣起来。” “恩?你┅┅你想┅┅你想怎么样?”我非常的不自在。 “太太,把外面的衣服脱掉,让我好好欣赏你的内在美吧!”他微笑的看着我,一手缓缓的将皮带解开来,解开裤子上的扣子,不一会儿,一根硕大的肉棒就直挺挺的蹦出来了。 “喔┅┅”我不禁轻呼一声,他的肉棒至少是我的两倍大,心神一荡,我裙子下的肉棒也变得更加坚硬。 我既害羞却也非常的兴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的再将原本要合上的衬衫扣子解开来,向下一个一个解开,手也不禁的发抖。当全部的扣子都被解开之后,衬衫向外松开,我深紫色的胸罩也暴露在他的面前。 “嗯~~好丰满的胸部!”他一面赞叹着,一面将西装裤和内裤脱下。此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的展露在我的面前,而他的右手并没有闲着,依然搓动着他那大大的肉棒,我忍不住跪他在的面前好好欣赏他雄伟的大鸡巴┅┅“想不想尝尝它呢?”他将肉棒在我面前来回的搓动着,肥厚的龟头还冒出阵阵的热气和汁液,“我┅┅我┅┅想要┅┅”我小声的回答他,很不好意思的点头。 他的另外一只手忽然握住我的后脑,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向前一推,将他的肉棒直接塞入我的双唇∶“来吧,好好照顾我的好兄弟吧!”他放开握住肉棒的手,我接着伸出双手,一手扶住他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品味我口交的第一只肉棒。 女装日记(五) 一阵子没有写作了,原来已经完成,却因为电脑当机而资料不见,导致心情大受影响,好不容易重新写了一些┅┅ 我正以女装的姿态跪在一个陌生推销员的面前,我的上身,只有34D罩杯的深紫色蕾丝胸罩包着我柔软的假乳房,下身则穿着黑色的窄裙;在我面前的,是他的肉棒,我正用我的双手和鲜红色的嘴唇细细品尝这根膨胀的大肉棒。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我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握住它,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他的肉棒大约有15~20公分长,前端的龟头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象是呼呼的冒着热气。 正当我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的右手忽然放到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向前一推,我半开的双唇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肉棒已经塞入我的口中。 “太太,好好服伺我的肉棒吧!” 突来的动作,让我来不及动作,差一点咳了出来。他的手缓缓的放开,让我自己来为他服务,我将他的肉棒向外吐出一些,让我的舌头可以刚好接触到他的大龟头后,开始转动我的舌头,用画圆圈的方式在龟头上旋转着。虽然我没有真正口交过男人的鸡巴,不过平常我用假阳具自慰时,已经有“练习”过了,画了几次圆圈,我吸了一口气,将整个肉棒往我的喉咙塞去┅┅“喔~~好舒服~~就是那┅┅喔~~就是那样┅┅你好棒~~喔喔┅┅” 他的双腿似乎被我深喉咙的技巧弄得有点踉仓,膝盖软了一下。我没放过他^O^ ,右手握住他的肉棒,左手伸到他后面,扶住了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向前一推,他整根肉棒几乎要没入我的口中。 “喔~~呀~~太太┅┅太太┅┅你┅┅太┅┅喔┅┅我受不了了~~好爽┅┅喔┅┅嗯嗯┅┅” “嗯嗯┅┅嗯嗯┅┅”看着他快乐的表情,我也学着A片里面的女主角呻吟的起来,只是肉棒在我的口中,我的声音就象是小孩子的嘴中还着一根大棒棒糖而含糊不清。 几次这样大吞大吐的动作,我已经适应并掌握了让他舒服的口交技巧。他身子一软,向后退去,整个人跌倒在沙发上,这时候他的肉棒也从我的口中滑了出去,我们的眼神看着彼此,“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你有多爽呢~~”我用很娇媚诱惑的语气问他。 “太太,你弄得我好爽,你真是太棒了!我┅┅喔┅┅喔喔┅┅”我的双手并还没有离开他的肉棒,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我立刻继续口交的快乐,马上凑上我的双唇,再度含上他的肉棒,让他话说一半便立刻回到刚刚的快乐。 我吞吐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一面吞吐着他的肉棒,一面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淫荡的成熟女性,他的感官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拱起上半身,双手从我的两侧伸了下去,握住了我只有蕾丝胸罩罩住的人工乳房,开始搓揉起来。“嗯┅┅嗯┅┅嗯┅┅”虽然是间接的接触,不过我的乳头在他用力的搓揉之下,也感到被抚弄的快感。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将右手伸下去将我的黑色窄裙撩了起来,窄裙下我白色的透明丝袜、白色蕾丝花纹吊袜带和紫色的高腰内裤也露了出来。“喔┅┅太太┅┅你好美┅┅好┅┅喔┅┅好性感的内衣裤┅┅”Michael享受口交的快感时,还不住地称赞我和我的内在美。 我的老二虽然没有他的那么硕大,却也已经在蕾丝内裤中明显的膨胀起来,龟头从内裤的上端露了出来。我先以大拇指在龟头的前端来回抚摸,接着便将我的老二从蕾丝内裤的侧边掏了出来,配合着我头部前后的动作开始手淫起来┅┅“嗯嗯┅┅喔┅┅嗯┅┅呜┅┅喔┅┅喔喔┅┅呜┅┅”随着手淫的快感,我口交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整个房间充斥着淫荡的气味,除了口交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外,就是我和他的呻吟声。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在我嘴里射出了浓浓精液。这是我第一次喝下男人的精液,虽然不是很好的味道,却也不难吃,我刻意没有吞下,马上站了起来,将嘴凑了过去,和他亲吻起来,将口中的他自己精液送的他的嘴里,他也没有拒绝,反而伸出舌头来贪婪的吸着。我的右手并没有停住,也在这个时候射了出来,我的精液喷在他的上身┅┅ 激情过后,Michael穿好衣服,并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他的联络办法外,还写着“电话一通,服务就到”,我知道,从此以后,如果我有“需要”,他一定会到府上来为我“服务”的。 ^O^ 这次过后,我也开始大胆的尝试着在其他人面前女装,没想到第2次的机会很快就到来,却是我熟悉的人我的高中老师。 (待续)" }, { "text": "随心所欲\n第一章变身药丸 我生长在一个非常富有的家庭,可是内心确非常贫脊,因为我的面貌异常的丑陋,虽然我以学业优异的表现,希望来使别人不要注意我的外表,但是所到之处依然受到众人异样的眼光,以及鄙视般的嘲笑,在大学就读其间双亲不幸在车祸中去世,于是我继承了父亲大笔的财产,但失去双亲的我再加上我面貌丑陋,使我丧失了生存意志就在我快要二十岁的前几天,我打算一觉不起。 到处的药房都因为我未成年都不卖安眠药,在我失望之馀发现了街的尽头有一间不起眼的旧药房,我进入药房向一位阴森诡异的老婆婆买了一瓶安眠药,离开前那位老婆婆还交代我说∶那药的药效非常强,要自杀的话只要吃三颗就可以了,如果要“改变”的话吃一颗就够了,不相信的话可以先吃一颗看看。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就离开返家了。 “可恶为什么我的人生这么不顺呢?”回到家后我哀声叹气的自怨自哀,我拿出刚买的安眠药,它的外表并没有任何标示,我对其是否为真安眠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我先拿出一颗来试吃看其效果,不久脑袋就昏昏沉沉全身无力,正想要吃更多时我便不醒人事了。在这期间,脑中出现了一位我最想追求的梦中情人的样貌,她那甜美又带点妖媚的面孔,丰满的胸脯象是随时要挣脱衣服的束膊,那曲线苗条又玲珑的双腿,以及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双臀,我脑中不断的揣摩自认完美的梦中情人,渐渐地我连意识也都消失了。 “恩?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迷迷糊糊中张开眼睛,原来是自己心爱的贵宾狗在舔我。 “咦?我没死?”我惊讶的站起来看看自己,我还活着?虽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 “咦?这是什么?”突然我看到自己的胸部与以前不同,用手摸摸看,这简直就是女人的胸部嘛!我赶快跑去镜子前一瞧究竟。 “哇!我怎么变成一个女人了!咦?还是我心中爱恋的梦中情人的模样。” 为了证明自己变成百分百的女人,我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物一观究竟。 “胸部的触感那么柔软,肌肤那么细腻,腿的曲线是那么的完美。最后,伴随我十九个年头的小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身体的我,情不自禁的想摸摸这样美好的身体。 坚挺又硕大的乳房,尖端处乳头和乳晕泛起美丽的粉红色,两乳间一条令所有男人失魂的乳沟。纤细的腰!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般!完美翘挺的屁股!笔直修长的美腿,找不到一丝伤痕。吹弹可破的皮肤,泛着淡淡红色,晶莹剔透,不需要化妆就明艳动人。更重要的是双腿间真的有我梦寐以求的细缝! 天啊!我把手伸到我的乳头上一捏!一种电流般莫明的快感慢慢从乳头传到全身。哇!不一会儿,我的乳头马上充血站了起来无力的感觉,让我双脚险些站不稳。渐渐的把右手移到下面,我找到我的细缝慢慢的抚摸,手碰到阴唇内壁粉色的肉,有点痛却又有点爽。慢慢我找到了一点可以带给我十足快感的小凸起,这应该就是书上看过的阴蒂了。慢慢的!我觉得下面湿了。这是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但是我突然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吃了安眠药要自杀而已,现在怎么会变成自己心中的梦中情人,于是我想了一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那药吃了之后,可能可以用意志去控制想变成什么样的人?甚至可以不分男女颠倒阴阳?于是我迟疑了,我要如何运用这药丸呢?要当帅哥还是美女呢?先决定看能不能变成大帅哥再说吧!就如此决定了,于是我又吃了一颗药丸,重新朔造一个全新的自己,完美的帅哥,没多久我又昏睡了过去,十五分钟后,我再度醒来,镜子中出现一个只有脸孔改变但身体不变的帅哥,这状况差点把我吓晕,赶紧再吃一颗将自己变回梦中情人的模样。 第三度醒来,我看着镜中的女孩(梦中情人),仿佛未泄世俗的清秀脸庞泛起一抹桃红,带给人娇艳的感觉。魔鬼的身材,未经人事的秘处透露出纯洁的感觉,却又给我一些淫乱的感觉。心中有一股冲动,我掰开自己的细缝看到阴道口微微一张一合!好象渴望男性的阳根去侵犯它,我更冲动了!阴蒂也因此由粉色变成紫红色的!乳头更是慢慢涨起我好想舔它喔! 我慢慢的把手指伸到阴道外面,发现自己真的好湿好湿,爱液都流到小腿上了。喔!~~阴道里面好空虚喔!好想找东西来填满它。原来女人有需要时就是这样子!但是我手边又没东西能充实它的。对了!我急忙的跑去书捉拿了根笔,回到镜子前,我将笔慢慢的插进阴道里! “痛痛痛┅┅”麻痛的感觉走遍全身,但是阴道却紧紧的吸住笔,不肯让它出去,我也舍不得让它出去。里面好暖和啊!可能因为我是“处女”,感觉好紧喔!我继续往里插,疼痛越来越强烈,差一点我就受不了,想要将笔慢慢拔出,原本受笔阻碍没流出来的淫水夺门而出!湿了我的地板。好多啊!我骄傲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接着又把手指移往我的阴核,拼命的刺激它!噢!这是甚么感觉? 噢~~~~~~~噢~~~~~~噢~~~~~~~我想叫又不好意思叫的太大声。渐渐我的阴户开始抽蓄筋脔!终于达到第一次高潮了┅┅恍如置身仙境,周围亮亮的,我什么都看不见,这就是女性高潮的感觉吗?我发觉男生自卫的射精根本不能比嘛!闭上眼享受身体的馀韵┅┅过瘾! 突然想起,“糟糕!没有女性的衣服。”不过还好我买了一套中性的服装,虽然大件了点,辜且穿一下吧!因为没内裤胸罩,所以我也没穿,一切妥当后我就准备上街了。直到走到门口我才发现,实在有太多生活用品我必须要去购买,象是∶“奶罩、内裤、衣服、裙子、适合我脚尺寸的鞋子、袜子、丝袜、首饰、洗面乳、化妆品┅┅”还好,我有的是钱,那些买起来价钱还真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走在街上总觉得大家的眼光都在看我,我知道这是因为这是因为我长的漂亮的关系。再加上我身上穿着一件颇为透明的上衣,又没穿胸罩姣好的上围,粉嫩的乳头乳晕,就这样若隐若现,惹得路上的男生们遐想与注目,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走着走着,身体渐渐敏感起来,乳头因为跟衣服摩擦,早就已经站起来了,双腿间我敏感的小肉缝,跟裤子不停摩擦,也已经春潮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脸色微微晕红,媚态毕现,感觉非常High。 首先我先走近家鞋店,想买双适合我的鞋子,顺便平复自己的心情。店员小姐告诉我,说我的腿又长又直,脚踝又细,人又高,最适合穿高跟凉鞋搭配丝袜了。于是我买了三双高跟系带凉鞋,两双厚底凉鞋,两双三寸高的高跟鞋,一双短靴及一双马靴,而店家还送我两双丝袜而厚底凉鞋还当场换穿呢! 接着!!我走进了一家黛安芬想要买几件内衣裤。进女性内衣店,对我来说倒是第一次,起先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小姐发现了我,把我请进去。我连自己的size都不知道,只好请小姐帮我量一量,顺便拿几件适合我的裤裤杯杯让我试试看。 “你是不是以前都由妈妈帮你买呀?”小姐开玩笑的说了几句话。 “啊!嗯!是!你怎么知道”我慌忙的敷衍过去。 小姐帮我量了三围,居然是34D.22.33,哇!好棒的身材!我知道自己身材不错,但没想到竟然好到这种地步。 “你要什么款式的呢?”小姐问说。 “性┅┅性感一点的!!”我回答。 小姐似乎吓了一跳,居然有人第一次就买性感内衣,“没问题,马上来”。 小姐帮我拿的都是一些半截式颇为透明得胸罩,和T型内裤或绳节式要自己打蝴蝶结的内裤。 “要不要试试看?”小姐问道。 “好啊!!”我走进了试穿室脱下上衣试试胸罩,小姐还主动帮忙又教导我如何穿戴内衣裤。我检查一番胸罩倒是蛮合身,不过上缘只罩到乳头,乳晕则露出了一点。无妨!这样才性感。我脱下牛仔裤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春潮汹涌成这样,整个阴部都湿了,还沾湿了牛仔裤。穿上内裤,感觉怪怪的,内裤陷到屁股里┅┅而且好象只要做大动作内裤边缘就会跑到阴部里面,这也许就是T型内裤吧! 我总共买了五套胸罩内裤、十件丝袜(有肉色的,几近透明的,黑色的,白色的)。其中,四件重要部位搂空的,听说方便上厕所用的,三件正常丝袜、两件浅灰色吊带丝袜、一件吊带丝袜。 接下来就是衣服了,以前常常买衣服送喜欢的女孩,我买了两件无袖露肚脐眼的微紧身上衣,一件前拉炼式紧身皮质上衣,两套辣妹装,一件超短热裤,一套连身长裙,一套水手服,两件“箱子”牛仔裤(包含七分裤),六双可爱的袜子,还有展现我美丽双腿的超短迷你裙两件,窄裙两件(都是膝上三十公分,随时会走光型式)。更有夏天必备的泳衣,灰黑色三点开高叉式的。还露出半个屁股提着大包小包,我实在是拿不动了,便请店家帮我送回住处,我也打到回府。 突然我想到我这个身分得先去“注册”一下,于是打开电脑便立刻侵入政府户政管理的服务器,开始注册我这个绝世大美女的资料。还好我算是个中上极的骇客,侵入自己国家的电脑系统还算蛮轻松的,改完资料顺便用自己一应具全的电脑配备,开始伪造证件。一切搞定,我的身分是∶姓名∶X晓樱 生日∶17岁 关系∶我(男)的妹妹 身分∶XX专校二年级转学生 身高∶165cm 体重∶48kg 三围∶34D.22.33 连未来要就读的学校也顺利的修改完了之后,想一想现在已经是八月中了,必须要准备一下上学的事项了,但是在这之前呢?还是来试穿穿今天所买的衣服吧! 我把全身镜搬到床尾,脱下原本的穿着,始终有一种感觉很不舒服,原来是穿女性内裤及胸罩所产生的不舒服感,把它们脱下便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除了月经来潮前后,尽量不穿内裤。我换上衬衫且不戴胸罩,穿上超短窄裙及中间搂空的肉色丝袜且不穿内裤,穿上高跟系带凉鞋。我往镜中一看,哇!我这个样子简直美极了!美丽中带点淫乱,因为下体不穿内裤使我有此感觉,但裙下凉凉的感觉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不断的试穿衣服,选择如何搭配,我发现自己不论穿什么都非常漂亮,我觉得当女人真幸福,每天都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接受众人赞美的眼光,我已经不想变回原本的我了,甚至是帅哥了。以女人的身分真期待未来的生活。 第二章乱世淫女 我期待的新生活终于开始了,我以一个专科资管科二年级生进入新校园,其实在注册那一天已引起骚动,那一天我去缴交注册单及领书籍衣服,便吸引了众人的眼光,因为我的身分是学生所以我不敢穿的太暴露,当天我穿着一套连身粉红长裙搭配少女鞋,表现出有气质的样子,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觉,事实上在我裙下可是不设防的,但是只是受到大家注视的眼光,我便有“性”奋的感觉,阴户也渐渐地渗出淫液,更过分的是在排队等注册时,一些好色的男学生不断的挤向我,趁机以手不经意的触摸我丰满的胸部,还好我提早来注册,要不然我全身大概会被摸遍。但是我却因为情欲高涨,回家自我安慰了好几回。 就在开学当天,我正式成为了一般的公车族,住处离学校大约有三十分钟的车程,想到自己一时没注意把自己设定成十七岁的少女真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设定为十八岁才对,正打算今天回家后重新设定时,一只不礼貌的手贴在我翘臀上来回的抚摸。 “啊!色狼?”曾经在网路上看过相关的文章,但想不到今日会发生在我身上。 “啊!不要!”讨厌!那只手竟然捏我的臀部。 突然下面感受到一阵凉意,原来那个人的手将我的裙子撩拨起来而导致车内冷空气溜进我的裙内所造成。突然那个感觉提醒了我一件事。完蛋了,今天忘了穿内裤了,如果被其他人发现怎么办? “不要!请不要这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只手已经伸进我的裙内了,那个人一定也发现我没有穿内裤了吧! “嘿嘿!小淫娃,你竟然没穿内裤,是不是想被人性骚扰啊!”那个骚扰我的男人对我说。 “你最好不要叫,要不然你想让全车的人看你最隐密的地方吗?”那男人继续对我说。 我想不要把事情弄大,便安安静静的让它为所欲为了。他知道他的恐吓生效了,他的手指便开始在我的大腿及臀部来回上搔弄,我当然不敢作声,他的手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手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更开始愈来愈上面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内侧游荡,还不时的触碰我的阴户。我被他这样的抚摸弄得有点不自然,但亦只好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他也当四周没有人似的,更用手指在我的阴户撩动,每触碰一下我的阴户,我的身子便震动一下,且有象一股电流流过我全身一样。 其实我早己给他弄得流出淫液了,他当然能感觉到我下体的湿润,所以他索性用手指直接在我的阴唇处翻弄,又立刻进攻我的阴核,在我的阴核上一下细力一下大力的掐着玩。令我的淫水更不断的涌出来,我想他正要进一步将手指插进入我的洞穴内。但是没想到,他的手却转移战场,开始揉捏我34D的丰胸。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会被别人看到。住手。”我向他恳求,但他却依然故我以他那绝妙的手技,使我情欲不断高涨,慢慢的我的感觉以陷入他那时重时轻揉捏的快感中。我不禁低声呻吟,幸好车内噪杂没有人发觉到,不然真是羞死人了。车子不停在遥动,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他把身子紧贴在我的背后,他的阳根更紧紧压着我的臀部,我能感到他内裤内传来的热力,他的肉棒己硬得象钢铁般了。 他用那根肉捧在我的屁股上磨擦挤压,手更不停的抚摸我的双乳,我己兴奋得连乳头也已经挺起, “啊┅┅嗯┅┅。不要!”我不断的在轻声呻吟,尽量细声不让别人听到,其实可能己有人知道,不过没有人会理会这种事的。他的手继续抚摸揉捏我的淫乳,肉捧不断磨擦我的双臀。渐渐的我感觉我快要高潮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更大力的在胸部抓了一下。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要!我要高潮了,来┅┅了┅┅来了┅┅来了┅┅” 想不到他竟然光揉捏我的胸部便能使我高潮,害我的淫液狂泄不止,还延着大腿流至小腿,如果他更进一部的话还得了。我实在被他弄得搔痒难挡,也很想让他来填补我的空虚,但这可不是像日本拍那痴汉系列的电影呀!而且我还是个处女。在我想着之际,他竟把手指大力的插入我的阴道。 “啊!好痛!好痛!不要将手指伸进去,真的好痛。”因为痛楚,我不自觉的向他求饶。刚好,因为这个痛楚使我渐渐高涨的情欲消退了一大半,让我注意到学校马上就要到了。 “嘻!很抱歉不能让你更进一步了。”我丢下这句话便立刻下车,不再让色狼有机可趁。 进入校园后我立刻跑到女生厕所去清理自己满腿的淫液,也顺便拿起书包里预备用的内裤赶快穿上,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自己的阴户,这时又引起了一丝快感,脑中出现了在公车上被骚扰的镜头,突然觉得这感觉真刺激,我好象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思,明天也搭公车吧! 经过了开学典礼后,在班会的自我介绍中,我趁此机会浏览了班上的男女学生,看见的都是稚气未脱的男生,但女生就刚好相反,个个都很会打扮也都还可以看,我想这班的班花非我莫属了。班上的男女比例大约是五比二,而听说学校男女总比例是十比一,这学校的女孩子一定很吃香但也很危险。 先不说这个,到这学校有两位和我一样式绝世美女,一位是自己班的班导,她是一位身材很好容貌也不错的女人;另一位是我来之前的本校校花,是个看起来很有气质又带点骄傲的女孩,身材不错容貌很甜美。 在大扫除的时候有很多猪哥学长要来认我做直属学妹,但我一一婉拒了,因为看到他们一副自以为潇洒帅气的样子真令我反胃,反而那些对自己没自信的男生们我对他们流露出怜悯之心,我主动接近他们,与他们做朋友,让他们重获自信重新站起来。另外,我找了两样工作来打工,虽然我不缺钱,但我要以这新的身分好好享受生活。第一样工作是家教,以我大学肄业的程度来教导国中二年级的学生;第二样工作是学校小助理,这工作使我可以从中取事。我已经策划好以这新的身分如何去度过未来的生活。 开学后已经过了三个礼拜了,也与同学间打下了不错的人际关系,但由于学校助理的工作太繁忙了又兼家庭教师的工作才进入状况,所以都没机会与同学们一起出去玩,不过也因为如此注意到不少事情。例如学校的体育老师兼生活辅导主任林老师,在替他整理东西的时候,都会色咪咪的眇我的美腿,也会趁机接触我的身体摸摸我的胸部,听学校传闻这位林老师曾经强暴过女学生,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所为,所以他依然任教于此。 但除了林老师之外,还有一堆中年男老师也都是色胚子,不过也都是有色无胆的色老头而已,让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看不到我的裙内风光,因为学校的制服是白衬衫加窄裙,何况我的窄裙还是订制设计过的呢?超短的膝上二十公分,但是裙摆却非常的窄,让那些色男人们看了干瞪眼。但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使他们无处发泄而造成以后行动力十足的导火线。 “老师,找我有事吗?”突然被林老师找来觉得有些莫明其妙,现在又不是属于我的工作时间,现在是开班会的时间耶! “没什么,只是有学生检举你的服装仪容,说你裙子和衣服特别订做过。” 那色咪咪的老头,边露出邪恶的笑容边说着。 “没有啊!我只有裙子不够合身稍加修改一下而已。”真是会找麻烦,学校的女学生的服装,十个有八个是用订做的,为什么偏偏就专找我麻烦。 “是吗?你的裙子可是比一般的还短很多。”他说着说着便往我屁股摸了下去。 “啊!不要!”突然被摸,不自觉的发出叫声。可恶的大色狼,竟然趁机吃我豆腐。 “那老师,我明天换回原本的裙子就好了,今天就先放我一次吧!”我立刻回复镇定的说。 “事实上我并不反对学生自己创造自己的风格,这次只是提醒你而已并没有别的用意,况且老师觉得你穿这样蛮漂亮的,所以有人检举你我还特地提醒你甚至还替你辩护,要不然你早就被我计了好几支申诫及小过了,你知道吗?” “真是太谢谢老师了。”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谎话,但我还是不要得罪他比较好,不过他说的话真令我做 。 “那你要怎么答谢我啊!”他边说着又搂上了我的腰。 “这个星期六下午,我要整理体育用品的仓库,我想请你来帮忙,好吗?” 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说,且他的手慢慢的移动到我的臀部来回的抚摸。 “恩!没问题,星期六我倒是有空,星期六我会准时过来。那我先走了。” 我挣脱林老师的魔手后,逃命似的飞奔而走。 回到教室后,稍微将课本准备了一下,刚刚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被叫去,我一边收拾抽屉的时候,看到了一封信,大概是情书吧!往常大部分的情书都是亲自交给我的,因为那些自命帅气的男生认为我看到他们本人,便会招架不住而投入他们的怀抱。反而今天的情书摆在我的座位里,却令我对这个人感兴趣。看信封外的字迹工整,我想大概是个循规蹈矩的男孩子吧!内容写着∶“晓樱小姐∶ 很冒昧对你写这封信,因为你是个很美丽又很有气质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权利去爱你,可是我心中却有着满溢的情意想对你告白,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的话,放学后我在学校的音乐教室等你,直到校门关闭。 五年级生谢鸿祥” 写的很真诚,是个真正喜欢我的学长,我想我应该去见见他,看他有什么要表达的,不过还是得先应付今天无聊的课业。 “当当当┅┅”最后一节的钟声响起,终于放学了。我怀着期待的心情,准备去见见痴情的学长,同学本来邀我一起去唱歌或玩乐,都被我以有事要办婉拒了。我先在校园溜达溜达,等到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慢慢的向音乐教室前进。 当我打开音乐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很平凡的男生,平凡的脸上却透露着惊讶喜悦及不安。我走进音乐教室并关上门静静地看着他,我等着他开口等着他向我诉说情意。 “晓樱学妹,我不善言语所以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学长红着脸说。 看见他这个样子,就不禁想起我以前身为男生的样子。于是我暗下决定,我要给他一个五专难忘的回忆。 “学长,实在很谢谢你对我的情意与爱慕。可是我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所以只好辜负你的一番情意了。”我说出我要对他说的话。 “学妹,没关系。今天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你实在是我见过最善良,也最脱俗的女孩了,能与你交谈我实在是┅┅快乐的无法形容,谢谢你亲自过来一趟。”学长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学长,我虽然不能与你交往,但我希望能带给你难忘的回忆。”我慢慢的走向他从背后将他拥抱住,他似乎惊讶的震了一下。我将身体紧紧贴住他,我感觉他的身体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突然转过身来反将我紧紧的抱住,仿佛害怕我会凭空消失般,他低下头将他的唇缓缓的靠近我的唇。 “嗯┅┅”当他吻住我的时候,一种湿润温暖的感觉传到我的唇,又油然而生的另一种感觉,仿佛将我身上的力气全部夺走。这是一个又深、又久、又痴狂的吻。 “学长,你愿意抱我吗?”当吻结束后我问道。 “不过,我们在今日过后,我们还是学长学妹的关系喔!我只是希望能在你五专生涯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我望着学长,一字一句的缓缓说出。 “晓樱学妹,我实在很高兴。不过,你为了我这样做你不后悔吗?”他眼框有些红润的望着我说着。 “学长,我绝对不后悔,希望在这过后,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好吗?”我回答着。 学长再次深深的吻住了我,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我的发、我的脸。 “晓樱,你┅┅愿不愿意┅让我摸摸你的身体?”学长胆颤心惊的对我说。 “学长,现在我是属于你的,我的身体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我红着脸害羞的对他说。 他的手很快地从我的背移动到我丰满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握着。他将我依靠在墙上,轻吻着我的脖子,渐渐地引起了我的快感,而他的双手一边抚摸我的胸部,也边解开我的钮扣。当我的上衣被他脱去后,他停止了他的吻,眼睛大大的看着我丰挺有型的双乳,他再度揉捏我的胸部,当他碰触到了我的胸罩,他看着我,似乎是在示意是否我可以开胸罩。 “我今天穿的是前开式的,你┅┅只要┅┅把┅前面┅┅的扣子┅┅解开┅就可以!”我轻声说着。在一阵摸索之后,他才找到该如何解开我胸罩的方法,并且打开了我的胸罩。他的手掌轻轻地握着我丰满的乳房,然后略为地抓了抓。 “哇┅┅好大、好软喔!┅┅又好尖挺、好有弹性,从来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好摸!”他不自觉地不停赞美,却让我感到十分地不好意思。 “学长,你喜欢我的胸部吗?”自己情不自禁的抓着他的手用力抓我自己的乳房,一阵酸麻刺激的感觉立刻传入脑海,让我立刻叫了出来! “啊~~┅┅”我的叫声一出,学长更是用力的抓着我的双乳,更不断的揉捏我的乳头,使我的乳头一下子便昂然挺起,更使我情欲不断高涨。 “晓樱,┅┅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脱掉?”学长向我请求着。 “学长,衣服不要彻底脱掉,你只要把我的裙子拉至腰际就好了,我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我要求学长如此做,学长也很听话的一边吸着我的乳头一边将我裙子慢慢拉高,当裙子拉至腰际时,学长开始隔着内裤摸着我的下阴,但他却直接摸到我的阴毛,因为我没有穿内裤。 “晓樱,你┅┅”他本来似有疑问要问我,我立刻以手遮着他要发出疑问的嘴,我的眼神告诉他“不要问,不要在意”,他似乎了解而进一步的爱抚我的下阴。 “嗯┅┅嗯~~~~~嗯~~喔┅┅好舒服,学长我感学好舒服喔!”在学长不纯熟却能引起我的快感的手技下,我克制不住的发出嗲娇的声音。突然学长停止了动作,我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学长将他跨下的肉棒掏了出来。学长胯下的家伙已经翘了起来,好长好粗,大约有六寸长两个半指幅宽,我看得都有点害怕。 “晓樱,要不要摸看看!?”我点点头,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我一个手掌握上去之后,还长有一半露在外面,我伸出另外一只手,结果龟头也还有一些露在外面,我吃惊的表情,使学长脸上露出相当得意的神情! “晓樱,你能舔舔它吗?如果不想我部会勉强你。”学长要求着。 虽然我从未舔过男人得阳根,但以前看过A片女主角舔过,脑中有些印象,便开始学起女优,我先伸出舌头在学长的龟头绕了一圈,又伸出一只手套弄着阳具,接着我将龟头一口含入嘴中。想不到肉棒进入不到一半,便以抵住了我的喉咙,我稍微将肉棒吐出一些,就开始用舌头环绕着肉棒,时而吸允时而舔插。 “喔~~┅┅喔~~喔~~~好舒服┅┅好棒喔~~~┅┅真是太棒了~~┅┅天啊~~~┅┅我不知道┅┅会这样棒┅┅我好爽喔~~┅┅晓樱~~┅我好舒服啊~~┅┅我要射了~~┅┅我射出来了~~~┅┅” 学长似乎忍受不住了,随即我的嘴巴里面涌入了大量且热热的精液,从他肉棒尖端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我的嘴里,我将他的肉棒停留在我的嘴里,我一边将他的精液吞入,但由于数量太多,来不及吞入的便沿着嘴角流下,滴到我的乳房上。 “学长,你舒服吗?”我问道。他点点头告诉我,虽然他自慰过好多次,但是都比不上这次舒服!他将我搂入怀里,不断地吻着我,而且也伸手去摸我的下体,我知道他想要更进一步,但是这时候我反而开始犹豫了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快地就进入这一步?但没多久,我便决定我今天要告别我的初体验,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哟!我不断的呻吟,不断的喘气,学长看到我的媚样,他的肉棒随着苏醒。 他将我平放在桌上,将我的双腿慢慢分开,然后将他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上面。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我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桌子,感觉到肉棒慢慢地分开我的阴唇,插入阴道里面来。因为我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滑,所以刚插进来的时候,还不会太困难,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疼痛。突然感觉学长的肉棒抵到了阴道内的一面墙,我想那就是处女模吧! “学长,请你慢慢的温柔的‘爱’我,我怕痛。”我向学长要求着,学长慢慢的把肉棒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体里面,身体某部分被撕裂的痛楚立刻传来,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过一下子就好了,于是我皱着眉头忍耐!学长似乎知道我的痛楚,也停止了动作。 “你┅┅还好吗?!”学长温柔的问我,我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学长便开始缓缓的将肉棒在小穴里面咕唧咕唧地抽送着,我慢慢地觉得似乎有些感觉了!一种很舒服又很期待可以继续下去的想法,随着肉棒的抽送,快感在我的全身漫开了。我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半闭着眼睛,将自己举起双腿夹着他的腰,仿佛要求学长更深的刺入;而我的身体屈弓着,好让他的肉棒可以在我小穴里面更容易地进出。 “嗯~~~~~~~嗯~~嗯~~~~~哼~~~~~~哼~~好奇怪┅┅你弄得┅┅人家┅┅愈来愈┅┅舒服了┅┅对┅┅就是这样┅┅嗯~~~~再用力一点┅┅嗯┅┅不要停下来┅┅继续┅┅嗯~~~~~嗯┅┅啊!!!!!” 这时候我居然开口要求他继续大力的干我!因为我觉得肉棒不断在我阴道内抽送,令我体内的快感愈来愈高,仿佛就要到达临界点了;而学长也愈来愈用力抽插!使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几乎要融化般的热! “晓樱,我们换个姿势好吗?”学长向我要求着,虽然我不想停下来,可是学长如此要求,我也只好配合他。当他肉棒抽出我的小穴时,大量了淫液混着部分的血流出我的下体,学长的肉棒也沾了一些我“破瓜”时流出的血,学长拿出面纸帮我及他擦拭了一下。接着我就依照他的指示,趴在墙上将双腿分开,然后他就从我的后面,慢慢地将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这个动作使他的肉棒顶到了我的花心,且又跟刚刚的感觉又不一样!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深深的感觉肉棒在我淫穴里的每一次抽插,而且这在一前一后地挺送,让我的阴道再度地感到极大的快感! 这时候学长将双手伸至我的胸前,然后俩手伸过来抓住我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让我想起常常在公车上遇到的色狼,如果以这个姿势,他们不仅只能摸摸我而已,还可以上我上的神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我的高潮要来了,而学长似乎也要射精了。 “晓樱┅┅爽不爽┅┅舒服不舒服啊?┅┅” “嗯┅┅嗯┅┅嗯┅┅呀┅┅很舒服呀┅┅啊┅┅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学长我快要来了,请再用力一点,我们一起高潮好吗?”我嗲声嗲气的向学长请求。 学长的抽送愈来愈快,而我自己也觉得全身愈来愈热!那种感觉跟上一次又不太一样,整个人好象快要融化般的感觉。血液不断地在我全身流窜,淫液不断且大量流出,快感充满全身,更想大声的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呀┅┅晓樱我要射精了┅┅让我┅┅将精液射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啊┅┅好舒服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射┅┅射了┅┅”学长狂叫着。 “嗯┅┅喔┅┅喔┅┅唔┅┅唔┅┅啊啊啊~~~~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哟┅┅唔~~~~~唔~~~~~~~对┅唔┅唔┅┅好舒服┅┅呀~~┅┅要去了┅要去了~~┅啊!呀~~~~~~~~”我如尖叫般喊着。 我感觉到一股股热热的液体射入体内,直接冲击到我的子宫深处,好烫好烫的精液,使我的感官飞离了我的躯壳,学长射精完抱着我慢慢的躺在地板上,而他的肉棒依然停留在我的淫穴中。彼此享受高潮的遗韵。 在步出校园前,我再一次提醒学长对我的承诺,学长发誓他不会对任何人说出今天的事,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三缄其口。不过,他说他要守护着我,直到他毕业后,在这期间如果有人欺负我,他一定会保护我到底。还说,如果有事要我帮忙的话,不要不好意思告诉他,他一定会帮忙到底。最后,他还很客气的再三谢谢我给他如此美好的回忆,学长真是一个非常好的男孩。 第三章最受欢迎的纯淫女助理(下篇)恶魔淫调教 星期六下午来临了,答应帮林老师去整理运动仓库。这一天,我穿着淡黄色休闲迷你裙套装,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因为我不习惯束缚的感觉,喜欢风吹进我裙下那种凉凉的感觉,而我的双腿不加任何修饰也美的惊人及脚上淑女鞋,如此搭配完完全全展现出我的青春活力。 到了学校,学校假日简直没有学生或老师会来,里头安安静静也空荡荡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向生活辅导教室,打开门时便看到那林主任。他抽着烟翘着二郎腿,面向着大门的方向似乎等我很久了,而且他的胯下隐约突起把西装裤顶出高高的一座小山。 “我等你很久了。”他吐出一口烟缓缓的说出。 “抱歉老师,老师没有交代几点,所以我才两点到。” “这么晚来,那你要快去整理运动用品仓库才行,要不然会整理不完。” “那老师我立刻就去。”我想快点离开这烟雾弥漫的教室。 “仓库门我已经帮你打开了,你快去吧!”他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到了仓库,里头的东西也不会很乱,我便开始打扫和整理。仓库位置正好阳光可以直接照射到,所以内部闷热的情形使我香汗淋漓,才整理了四十分钟便使我的衣服湿透了,透过衣服依稀可见因运动而稍微挺起的乳头及乳晕,上衣完全的贴黏在我的皮肤上。 “辛苦你了,来喝些饮料吧!”冷不防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着时令我吓了一跳。 “啊!谢谢老师。”我回头回答老师也顺便拿饮料。老师眼光直盯着我的身体瞧,他的眼睛仿佛要冒出火般,在我要拿取饮料的时候,他将他拿着饮料的手往后缩。 “老师,饮料不是给我喝的吗?”对老师这举动我感到不知所以然。 “我想这饮料你不需要了。”他眼光邪恶的看着我。 “这话怎么说,老师。”我感到莫明其妙。 “怎么说?本来想迷昏你再强奸你,但看到你这副骚样,我想可以省了。”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老师,你是开玩笑的吧!”我紧张的不知怎么办。 “小骚货,原来你是不戴胸罩的,难怪平时在学校看不到你学生制服底下胸罩的痕迹,我想你大慨也没穿内裤吧!摸了好几次你的屁股,都感觉不到内裤的存在,你可是严重的服装仪容不合格 !”他说着说着便冷不防的将我的裙子往上掀。 “呀!不要!住手,老师请住手!”我用力压着老师的手。 “啊!老师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开,求求你。”老师将我压在墙上使我动弹不得,一只手拉着我的裙子,一只手粗暴的抓着我的胸部。 “小贱娃,不出我所料,果然没穿内裤。”我制止不住老师的蛮力,裙子已被掀开,他的手更直接触碰到我的阴毛了。 “老师不要这样,我要叫了喔!”我在没有办法之下只能想到这方法。 “尽量叫啊!没人会听见的。倒是等一会,我会让你叫天喊地。”说罢!他将右手伸至我的背后,一口气将我的拉炼拉下,衣服眼见就要掉离我的身体,我赶紧两手护胸让衣服不往下掉,但我的下体却因如此而放空城。老师立刻趁此机会爱抚我的阴部,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 “呀~~~~~~~~~~~!救命呀!不要!不要!住~~~~手。”我双手立刻去挡他那骚扰我阴穴的手,他却立刻放手。这时我的姿态刚好处于最方便别人替我脱衣的状态,一瞬间他手起我衣落,我全身已经全裸了。 “呀!不要!住手,老师你不可以这样做!”老师以他的蛮力将我推倒在运动软垫上,以狮子扑上猎物的姿态压在我身上。 “口中虽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却想要的很。”原来他发现我还未经爱抚淫穴已泛滥成灾了。这种强暴虽然我很不愿意,但却带给我另一种快感。 “不是的,那只是汗,不是那个。”我解释说,我为什么要解释。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这液体的骚味会是汗,你骗白痴啊!”他一手捉着我的双手,一手将刚才从阴道沾在他手指上的淫液拿至他的鼻前闻。又立刻将手重新插回我的淫穴,不断的抠挖,时而快速的画圈圈,时而快速的抽插。 “啊┅┅嗯┅┅不要┅┅老师,你放过┅┅我嘛。不要强暴我┅┅求求你。 啊!~~~~~~怎么┅┅这样┅┅呀┅┅嗯┅┅”老师看到我渐渐有快感了,便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但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弄得我既有快感有感觉疼痛。 “不要!痛~~~~会痛。老师住手!嗳呦┅┅轻一点┅┅啊┅┅”我渐渐舒服的神智不清,而老师的嘴上没停止对我双乳的吸吮舔弄,我身上几乎重点敏感带都落入老师的掌握,而我也放弃了抵抗只有无助的呻吟着。 “唔┅┅嗯┅┅啊呀┅┅好舒服。”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内心的话。 “舒服吧!爽吧!待会让你爽歪歪┅┅”老师自豪的看着我的模样边说着。 “那你叫我哥哥。不然我可要停止了。”老师提出令人羞耻的要求。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我的内心急了。 “哥哥┅┅好舒服,不要停。”这句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老师知道我已经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也就放开了我的双手,而在我淫穴里了手指也离开了。 我眯着眼睛看是怎么回事,看到老师很迅速的将衣服脱光,他的鸡巴大的令我吃惊,他的鸡巴足足有二十公分长,而他的龟头红得发紫。 老师缓缓的将鸡巴移动到穴口,来回在穴口磨动,而且还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又马上抽出来,那种感觉简直美的飞上天。老师见我很爽的模样,于是将鸡巴一挺直捣黄龙,整个鸡巴已经全塞进了淫穴之中。 “好痛啊!”我紧皱着眉头叫了一声。但之后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 而老师也不管我是否会痛,只是狠着心一抽一送节节逼进,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老师开始展现他的床上技巧,九浅一深令我意识渐渐模糊,大鸡巴时轻时重的抽送,痛苦彻底远离,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浓烈的快感。 “哥哥┅┅哦┅┅哦┅┅大力一点”我不禁叫道。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花心┅┅里去了┅┅啊┅┅啊┅┅哥哥啊┅┅”老师将鸡巴抽出,把我换成了跪姿,又立刻将鸡巴推送入我的淫穴。 “啊┅┅啊┅┅不要┅┅啊┅┅啊┅┅”这种姿势几乎每一下都顶到花心。 而我感觉到我的高潮要来了。 “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 “好哥哥┅┅好舒服┅┅啊┅┅啊┅┅我要┅┅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啊~~~~~~~”一股淫水直喷而出,喷得软垫湿淋淋的,老师的鸡巴也湿搭搭的。老师不管我已经高潮,反而更用力更激烈的抽插着,我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好┅┅好美哦!┅┅哥哥┅┅好┅┅好┅┅”高潮过后,我似乎又快感了起来,而且这次快感的累积比之前还要快速。大鸡巴不断的抽插,一阵阵淫水直流,我口中淫声不曾间断。反而老师不发一语,象在作苦工一样,只是卖力的抽插,也没有甜言蜜语,而这个姿势我也看不到老师舒服的表情。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会这样┅┅好舒服┅┅啊┅┅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啊~~~~~唉呀!!!!!丢了~~~~~~~~~啊! 啊!┅┅好哥┅┅哥┅┅” 我发觉原来我是个很敏感很容易高潮的。老师屁股猛挺,而淫穴骚水不停的流出,老师大鸡巴进出时“渍!”“渍!”声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高潮了┅┅啊~~~~~~~~!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啊!~~~~~~~” 老师还是不理我,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捉着我的细腰,眼睛欣赏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我感觉到穴中的大鸡巴不断的跳动且瞬间变得更大了,我知道老师要射 精了。 “小贱货┅┅小淫娃┅┅我要射了┅┅”不出声音的老师突然象怒吼般的大喊。 “好哥哥┅┅快停┅┅拔出来┅┅呀!~~~~~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了┅┅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老师根本不管我,也不理我的请求,只插得龟头暴胀,我又感觉到穴儿中的鸡巴更强更大了。 “啊!~~~~~~贱货┅┅小骚媚┅┅”老师终于爆发出来了,他把鸡巴紧抵着我的花心,热精“卜~~卜~~~卜~~卜~~”的大量射出,老师似乎储备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到我的淫穴深处里去了。 “唉哟!!我也┅┅要去了┅┅好。好哥哥,啊!!!!!!!!!!┅┅啊~~~~完蛋了┅┅啊~~~~~~~~~~~”花心不断受到滚热的精液冲击,我也又高潮了一次。 当老师将他的鸡巴抽出时,淫液混着精液也被大量的带出,想到老师将精液射进我的淫穴中,我开始不禁担心是否会怀孕。而老师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还威胁我说∶“劝你不要宣张出去,刚才你高潮的时候,我可照了好几张你的淫贱的样子,如果不想我把照片流出去的话,你最好谨守秘密。”说完,老师便扬长而去,将赤裸裸的我丢在这仓库里。 以后不知会如何受他摆布呢?我不禁担心起来,不过回想刚刚的情形,真是从未有过的舒服。以后会如何呢?再说吧! (待续)" }, { "text": "贴身的礼物\n(一) 早上,有人送来一个包裹。没有付寄人的姓名地址。标贴上写着衣物,价值二百元。随手打开盒子,竟然是一套白色通花内胸罩内裤。 卡片没有下款,写着几行端端正正的字∶ “这是一份不算礼物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我的品味,穿上它。替换时,就把它放在付了邮资的公文信封,寄回来给我。另奉上小小心意,请笑纳。” 卡片附有五百元礼券。回邮地址是个邮箱号码。 是谁开的玩笑? 不以为意,把盒子丢在床上,就上班去了。 晚上,和俊吃过饭后,就回来了。他明天一早要到洛杉矶开会,不上来过夜了。 更衣时,想起搁在床上的那个盒子。拿起胸睾,比一比,正合尺码。戴上来试一试,料子上乘,剪裁一流,感觉是挺柔顺,象一双轻轻护持着的手,承托着乳房。相称的比尼坚内裤,贴贴服服,自自在在。让下围的曲线都勾划出来。在全身的镜前顾盼一番,很久没有这样自我陶醉了。 这个年纪,身裁还过得去,但谈不上有什么值得自我欣赏的地方。自从和俊拍拖,常常有约,就疏于锻练了。 第二天下班后,做了半个钟头建美操,才去接机。 有点晚了,而俊又舟车劳顿。吃过薄饼外卖就上床了。 俊说,我很迷人。 他急不及待,没有把我的胸围解开就上来了。 大清早回家,洗个澡,换衣服时,醒起那个盒子。 把信封投进邮筒后,有点后悔。好象没有想清楚, 任人摆布了。 一个礼拜后,送来另一个包裹。也是一套贴身亵衣,剪裁和花款略有不同,并有五百元礼券和回邮信封。 竟然马上穿戴起来,在镜前巡礼。然后照着指示。第二天就把包裹寄回。 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天天在等包裹?送包裹的人是个暗中的倾慕者还是个恋物癖? 每天都去做建美操,如果不去,好象是辜负了谁似的。没收到包裹的日子,连俊也没有劲儿。 每个礼拜收一个包裹,每次款式都不同。三个月后,包裹不再来了,没有解释。四处追寻,也找不着它们的来历。 (二) 包裹不来了三个月,终于禁不住好奇,开口问俊,寄包裹来的人是不是他。 他莫名奇妙,我也不好意思把有人寄亵衣给我的事告诉他。 什么魔力驱使我追查下去,我不知道。我终于凭依希记忆,并揍出一个邮递公司的邮箱号码,竟然离家不远。邮递公司的服务员当然不肯透露客户的私人资料,但他禁示,那是个男人,通常礼拜六早上就会来拿邮件。 我在那裹等了两个礼拜,那个人就出现了。是个中年男子,衣着保守,身材略为肥胖。我跟踪他,到了他房子门前。忽然,他转过身来,向我招手,说: “小姐,你果然来了。没错,我就是寄包裹给你的人。” 我给吓得不知所措,想拔足逃跑,但双腿不听使唤,站着不能动。 “小姐,想知道真相,就请到里面坐坐。” 我的魂魄象是给他摄住似的,差点就随他进了房子。 “害怕我吗?难怪。不勉强了。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给你拍摄十二张穿内衣裤的照片。一万元一张,共给你十二万元。” “对不起,我┅┅” “小姐,考虑清楚才拒绝我。我保证只拍照,不会巾你。照片只供我个人收藏,绝不公开。如嫌钱少,二万元一张如何?只要你肯,什么条件都依你。” “我不缺钱。” “不必现在决定。想清楚。愿意的话随时找我。” 他入了门,把大门带上,我才回复自我。 此后,每天都想着这件事–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着上亵衣,让他摆布姿势拍摄。 三天后,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跑到那中年男子的门前┅┅(三) 我站在门前,手心冒汗,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来了? 对,我来是要告诉他,不会让他拍照。 正在门前预习一次对白之际,大门忽然打开。 “小姐,你来了。我在等你。”他笑盈盈的把我请进房子。 客厅布置雅洁,有点书卷味道。阳光透过后院的树丛,洒落在饭桌上。 “请坐,要喝些什么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预定的对白跑到九宵云外去了。 还没回话,他己端出两杯咖啡来了。 “爱尔兰咖啡?对吗?” 他怎知道? “今天拍第一张。没有问题吗?” 我的嘴巴说不出半个不字。 “先来看看我的收藏品吧。” 我随着他来到一个房间,落地衣橱一打开,十二套内衣裤就挂在里面。 “这都是你的,认得吗?”他把其中一套拿下来,把内裤嗅一嗅∶“每次穿上,都和男友做爱去。你的体香和他的体臭混在一起。” 他是个什么人?我来错了吗? 他欠身告退,让我我在房间里脱掉衣服,穿上他捡出来的那一套内衣裤。我学他的样子,嗅一嗅内裤的味道。没错,是我的味道,这都是我曾穿着过的。 我强作大方的走出来。身上只着上内衣裤,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身上象有蚂蚁爬,混身趐软。 他拿着照相机,向我微笑。我并不觉他猥亵下流,但这样站在陌生人面前,窘得我满脸通红。双手不知放在那里,轻轻的垂下,掩护着内裤里面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 “在哪里拍?”我终于够勇气开口说话了。 “就在这里?”我以为他会有个studio之类的地方。 他没要求我做任何性感的姿势。他象看艺术品一样看了一会儿,捕捉灵感,就“卡擦”一声,按下快门。 “就这样?”我有点不相信。 他点点头,在上衣内袋掏出一个信封给我。 换衣服时,打开信封一看,内有二万元现钞!够我一个月薪金。 “下个礼拜再来。”我穿回衣服出来时,他对我说。 我急步离开,才记起,我连他姓什么也未问过。 (四、完) 接续每个周末,我都来让他拍照。每次都为我煮了爱尔兰咖啡,每次我都没喝就走了。 拍照时,他没有要求我摆姿势,反而教我觉得欠了他什么。于是,我学杂志上卖内衣裤广告的模特儿,摆出姿势,尽量表露女人的体态美。谁知他的反应是出奇的强烈的,他的手颤抖,拍照相时相机拿得不稳定,要求我容许他多拍一张保险。 这天,好象和他的距离缩短了,没有马上离开,坐下来把咖啡喝完。 “我替你倒一杯热的。” “谢谢,还是热的,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吗?” “我是WAH一族,在家里上班。” “噢!你怎会选中我?” “有一天在百货公司的内衣部看见你,就看上你了。” “你怎知道我的尺码和地址?” “我能够透穿你的衣服,看见你的身材。杯罩几大,一眼就看得出。而你给人钉梢也不知道。” “比我身材好的大有人在。” “但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 “你真的能透视?” “我运用想象力。”他用手指指着脑袋说。 “我是你第几个对象?” “信不信由你,第一个。” 之后,我每次都对着镜了,预习一些撩人的姿势。这外快太容易找了,可以落力一点就落力一点。只是举手之劳嘛!他的反应愈强烈,我就更投入演出。但每次,他只是“卡擦”的拍一张。 最后一次拍摄完了,我倒有点舍不得。坐下来喝咖啡,不马上回家。他端着咖啡杯,若有所思,一阵沉静之后,他来了个石破天惊的邀请。 “什么?你说想我做什么?” 他最初给我看见的冷静,自信的神态,己经大有改观了。我追问,他己无复当初的谈吐自若,说话有点结结巴巴。 “我想你做我的收藏品。” “什么?” “收藏品。” (《贴身的礼物》完,请留意续集《收藏品》)" }, { "text": "志强和翠萍\n志强坐在“平治”花车内,望着身边的翠萍,笑得合不拢嘴!这个漂亮的妻子,他足足追了两年,花了许多金钱和时间,现在她才肯嫁给他,此刻,地俩就由深水涉赶回屯门。阿强的新房是在那区的“黄金海岸”。 翠萍紧紧依偎着她的新郎哥,她虽然穿着老土的中式裙褂,手指上、粉颈上挂满黄金首饰,但那对坚挺的乳房,仍顶得阿强胯间的阳具硬梆梆的。在拍拖时,阿强就摸捏过翠萍方面的乳房,他估计是和叶子媚不相上下。 阿强是做“金融投资”显问,即是代客炒黄金、外币那种。在拍拖时,阿强就有几次想和翠萍春风一度,但她一直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她要留到洞房之夜才肯给他。她可让阿强搅上边,任摸任捏都行,但肚脐下边,她从来不让他的手摸摸碰碰。 有好几次,阿强感觉到翠萍的乳头被他弄得硬硬的,而他自己亦的阳具也硬得几乎顶穿裤子。但翠萍也只肯替他打飞机出火,说是如果硬来,就要反面。 阿强无奈,只得让她的玉手弄到射精。所以他有多粗几长,翠萍是摸熟摸惯,但她有几深多浅,阿强就一无所知。但是今晚,他终于可以试一试翠萍了! 阿强搂着他的老婆,吩咐驾驶花车的死党阿明说:“开快一点吧!后边的姐妹车都快追过我们了!” 花车内除阿强与翠萍外,还有做伴郎的阿赵以及伴娘仙蒂。仙蒂是翠萍中学时的书友,但就比不上翠萍那么漂亮,此外,就是开车的阿明。一架平冶车坐五个人当然很宽敞,很舒适。 就在这时,前面遇见红灯,阿强的花车停了下来,但三架姐妹车已经冲了过去。再开车时,那架平冶车走得很慢。 阿明说:“车胎好象漏气了!” “喂!能不能坚持开到屯门吗?”阿强呆了。 “大概可以,不过要慢一点!”阿明好象满有信心地说。花车又驶了一段路,近青龙头了就在这时,后边有辆客货车高速冲至,扒头后打横煞停在花车之前!迫花车停下来。阿明正想骂时,客货车上跳下四个大汉,他们都是用丝袜蒙头,手上有枪。 “甚么事?”阿强前后望了望,路上静悄悄的,一架经过的车也没有。 “打劫!”持枪的大汉敲敲玻璃,伴娘仙蒂吓得尖叫,开了车门! “出来!”四个蒙面大汉七手八脚,将阿强与翠萍扯出车厢,说道:“上客货车,否则一枪打死你们!” 说话的匪陡声言沙哑,似乎喉咙里有一口痰一样。 “呜┅┅”翠萍吓得哭了起来,阿强亦面无人色。两个枪匪推阿强与翠萍上客货车后,扬手叫伴郎阿赵和伴娘仙蒂坐回花车内,说道:“不准报警,否则新郎新娘就不用回家了!” 四个蒙面枪匪飞快的跳回客货车,踩油绝尘而去。 “追啦!”伴郎阿赵很焦急:“新郎和新娘被人劫走,怎么对阿强家里交代呀!” 阿明苦着脸说:“他们的车那么快,追不上了,不加速到屯门阿强家再打算!” 阿强搂住翠萍,坐在客货车内,两人都不断抖颤。阿强说道:“我老婆身上价值有上万元的金饰,你们拿去,放了我们吧!” 一个蒙面汉用枪指了指他说道:“不准出声!” “你们要捉我们去哪里呀?”翠萍口颤颤的问。 “一会儿你就知!”蒙面大汉扬了扬手上的枪,客货车开了十五分钟左右,转入了路边的泥地,终于驶进了一幢象是货仓的铁皮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出来!”客货车门拉开,四个枪匪命令阿强与翠萍下车,他们包围着两人。翠萍羞怯怯的垂下头来,阿强仍搂着她。 “哇!这个新娘都算好漂亮哦!”一个枪匪伸手摸了摸翠萍的脸,笑着说道:“洞房花烛,有洞大家一齐督,我们将新娘抡大米好不好?” 志强连忙出声道:“喂!你们打劫无非是求财嘛!求求你们放过我太太好吗?” 枪匪笑着说道:“我们可以不玩你老婆,不过你必须和她在这里“洞房”,让我们欣赏活春宫!” “啊!”翠萍失声摇头说:“不、不行!” “你敢再说不肯?”一个枪匪伸手就抓住她的胸脯说:“你老公就要饮阿二亲汤! 本来我们四兄弟不想争第一!现在看来要由我们猜拳决定了!” 阿强满面通红地拨开枪匪的手,说:“她不肯做生春宫的!” “过来!”一个枪匪突然一拉,翠萍从阿强怀里脱手而出,跌入枪匪怀里。 “我们猜拳决定,那个先赢那个先上!” 在翠萍挣扎尖叫时,阿强也想扑上前护花,但对力有四过人,而且有枪,他自问不是敌手!他想:翠萍是我用了几万才到手,无理由被人开苞,怎样无奈都是由自已先动她才不至吃亏太甚!阿强心念一动,就说道:“你们别动手,我答应了。” “哼!”枪匪松了松手,翠萍马上扑回阿强怀里。 “老婆,你还是答应吧!”阿强面青青的地说“好过他们糟塌你。” 这时有两个枪匪收起枪,从货仓内抬了一张胶床褥出来,掷在地上说道:“有舞台啦,快点脱衣服啦!” 阿强慢慢地脱下礼服,翠萍也迟缓的将耳上金饰除下,开始剥那套裙褂! “快一点!是不是想我们动手!”一个枪匪大喝一声! 翠萍终于剥下裙褂,里面是一套中式睡衣裤,这套睡衣很薄,连乳罩和三角裤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哗!好大的乳房!”一个枪匪差点淌出口水。 阿强已经剥清赤溜光,在这种情况下,他下边当然不会挺起! “还不赶快剥光猪!”一个枪匪对着翠萍大叫! 翠萍无可奈何,她羞怯怯的脱下睡衣,解下胸围,两个大肉球就弹了出来,她用一支手捂住她的乳房,怎样也不肯再脱黑色的厘士三角裤! “新郎哥抬不起头了!新娘子帮他一口啦!”一个枪匪笑着。 阿强飞快的搂住翠萍,让她躺到床褥上,而翠萍亦伸手揽实阿强。 “喂!这样就算表演啦!不行!”一个枪匪大叫:“你两个欺场,不如我落场啦! 快点做一些三级片的动作!” 阿强死死地气的低头舔吮着翠萍的乳房,而她的手也机械的搓他的肉棍。 “这样才象嘛!”四个枪匪各据有利位置,津津有味地看着真人表演。 “摸得太久了!快点肉博啦!”一个枪匪大叫摧促着! 阿强手颤颤地拉下翠萍那条三角裤! “哗!大森林!”另一个枪匪叫出来。阿强终看到翠的私处了,居然是黑毛拥簇的一片,几乎连一条间隙都看不见。他已经忘了有人围观,一低头就用个鼻去闻,虽然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但他认为这是处女的幽香。 阿强伸长舌头去舔,那里有点咸咸地、腥腥地的味道,他也不理有阴毛跌落口腔内了,总之是舔到不够再入为止! “啊!”翠萍轻轻叫了一句,她本来想呻吟的,但有人围观,她怎么也呻叫不出,虽然有点兴奋的感觉,她只好双手大力的扯着阿强的头发,而两条大腿亦不自觉的夹住阿强的头! “哗,精彩!”一名怆匪的裤子隆了起来,他是第一个看到忍不住失态的。其他三个则大气也不敢透,眼凸凸的看着阿强洞房! 阿强舔了一会儿,除了自己猛流口水外,发觉翠萍亦有滑潺潺,带点白色的液汁流出。他觉得这东西有点腥,好难入口,不过终于亦吞了几口,搞到他满嘴都是白泡。他吻到鼻子、下巴都湿了,而自己的下体,也由七点半升到十一点。 “上马啦!快插进去!”有个枪匪叫起来,声音有点刺耳。 翠萍也肉紧的捉住阿强粗硬的大阳具,她低声的:“阿强,不要太狠,慢慢呀!” 阿强现在已当围观的人不存在似的,把龟头对准翠萍的肉洞一插,就把肉棍儿整条插了进去!他觉得好舒服,因为翠萍下边又紧又窄,将他的阴茎夹得密不透风。 不过,虽然够繁窄,翠萍却没有叫痛,照道理,女人第一次给男人开苞,应该有疼痛的感觉,但翠萍不单止没有叫,而且还扭动着屁股向男人迎凑。 阿强这时也理不得这么多了,他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送,翠萍低声呻叫,她的尖手指甲抓着阿强的背脊! 阿强抽插了一百多下,他已经忍不住啦!平日,地去夜总会风流,或者是翠萍帮他打飞机,他都可以支持十二、三分钟的,但这次,可能是第一次的关系,他维持不到七分钟就叫道:“唉,不行了!我要射了! 阿强不自觉的叫了出来。跟住,他就将储了好几个礼拜的精子射入翠萍下边。 “水皮!只得一个零字的时间!”一个枪匪吐出口内含住的香口胶,接着脱去蒙面的袜裤,赫然是阿强公司的同事阿汤。 “阿强,对不起,因为赌注太大,所以,我地没有法子不这样做!” 其他的蒙面枪匪亦吐出香口胶,脱下头上袜裤。他们都是阿强公司同组的同事! “你们这班浑蛋!”阿强想爬起身的,又怕翠萍的裸体给他们再看到。 “这不过是玩具枪!”汤美扔掉手上的枪说道:“阿强,你说你老婆系本港最后一个处女,和我们每人睹一万银。经刚才临场表演所得,证明是你输啦!” “阿强,我们见不到有落红呀!”另一个同事叫泰尼的说道:“不过,我们决定不收你输了的四万银,就算是看“真人表演”的收费啦!等会儿,你开客货车回去,我们已经看完表演,先走了!” 四名大汉一边笑,一边扬长而去。阿强傻瓜似的站了杜来,而翠萍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你好衰,拿我做睹注,我确是处女呀!可能那块膜是踩单车时破了呀!” 阿强垂头丧气道:“我知道!这次真是甚么面子都没啦!”" }, { "text": "阿娟\n客厅中别无他人,阿娟是这间屋的女主人,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走进浴室,就在这时候,客厅的门缓缓打开,一条黑影走了进来,他象旧地重游似的,轻易地来到浴室门外。他将门打开一线,可以看到阿娟正在脱衣服,恤衫下面是一个杏色超薄胸围,非常清楚看到乳球尖端是两点红色,而牛仔裤下面,是一条白色厘士通花内裤,中央隆起的部位,是浓密的黑色。 门外那个黑影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下体已发硬立了起来,将裤子也撑起了。他看着阿娟脱去胸围和内裤,对镜自照的当儿,自己也匆匆脱光衣服,可以看到他小腹下乱草丛中,一根粗大的阳具已高挺指着半空。他一边自我套弄,一边看阿娟的身体,那两团坚挺的乳房,又圆又大。小腹下那倒置的黑三角,密密的遮盖着那神秘洞口,她忽然抬起一条腿,将那个洞口向着镜子在自照,从镜子的倒影,看到茸茸之下,是一道红色的窄洞,不知是浴室的水气,还是她的分泌,那洞口已开始润湿了。 这时,门外那黑影大力将门推开,光着身子走了进去,阿娟大吃一惊,转头看着这个赤裸的男子,她似乎怕得出不了声,双眼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那高竖的阳具! “不要乱动,否则要你好看!”那影子低喝道:“来!替我含!”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向阿娟呼喝,阿娟在他威吓下,缓缓跪在他面前,一口将那东西含在口中,她缓缓的吞吐着,吸吮着! “啊!”那男子发出舒服的呼声,他说道:“用舌头舐,对!就是这样,舐我的袋子,全个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对,想不到你的口技这么出色!来,舐我的后边,不是屁股,是屁眼,哗!对了,是这里,将舌头伸进去,对,太舒服了,继续,不要停!” 阿娟柔顺地照着那男子的吩咐,替他进行口舌服务,接着他将她按得趴在地上,将又圆又白的屁股翘起,他双手伸前,从后握着那对乳房在搓捏,夹弄着她那两点发硬的颗粒,阿娟给弄得不期然发出呻吟声,他进一步吻她的屁股和下体,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发出空虚的喘息,他握着阳具,插向那润湿的下体,她在他进入时,舒畅地低呼,扭动屁股,配合他抽插的节奏,他耸动屁股,一前一后大肆活动! “淫妇,你这个淫妇,这么多水!”他一边干一边乱嚷:“我要插你屁眼,哈!” “啊!不要,不行呀!”阿娟吃惊地说。 “呸,我现在要强奸你,说甚么不行!”那男子猛的一下子抽离她下体,双手拨开她两片股肉,将阳具挺向那粉红色花蕾似的小洞,他缓缓的插入,直至全根推入,阿娟痛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牙强忍,任由他在她屁眼一出一入,那里实在太紧窄了,那男子活动了十多下,便在她的屁眼喷射了,热辣辣的感受,烫得她张口大喊,在这一刹那,他将阳具伸入她口中,要她用舌头替她清洁,阿娟也纯顺地舐干净! “老婆,今次我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比已往强劲得多?”那男子阿文躺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说话。阿娟亦给干得气喘呼呼的,没有说甚么话。 他们两夫妇,结婚已经七年,一向相安无事,但性生活则趋于平淡,而阿娟踏入狼虎年华,对性的要求越来越多,可是阿文的表现,却越来越不济事,每令她暗中要用冻水淋浴或者手淫,方可稍遏心中的欲火。直至有一次,两夫妇目睹后楼梯一宗色魔强奸少女的事后,虽然那色魔已给拘捕,可是那一晚阿文的表现,和以前判若两人,直将她干得求饶才了事,自始之后,阿娟便领悟原来自己的丈夫,必需要受到这么的刺激,才可一振雄风,于是便千方百计,用种种不同方法去刺激阿文,刚才一幕浴室强奸,便是她自导自演的好戏,虽然明知这么下去,可能会有不良的后果,但为了填饱自己,她是不顾一切的了。 浴室强奸、绑绳、滴蜡等等方法她都已经试过,再不想其他新刺激,怕他又回复旧观,阿娟想到头都痛了,再也想不到方法,突然她的妹妹阿萍来探访她,她看着这个年方十八岁的妹妹,忽然心生一计,连忙打电话叫阿文放工立即回家。 阿娟放下电话,和阿萍不着边际的闲话家常,眼看巳是下午五点,阿文半个小时左右,就可回到家里,于是开始她的计划! “阿萍,妈妈告诉我说,这半个月以来,你经常夜归!是不是有了男朋友,每个晚上都去和他玩呢?”她板着脸说。 “啊!”阿萍羞不可仰的,不敢回答她的问话。 “哼!我看你已经是十月芥菜,起心了!” 阿娟说:“你告诉姐姐,有没有给那男孩子得了手?” “我,没有哇!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她说。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来,给我看看!”阿娟也不容她说话,拉她进了房,故意将门虚掩着,她将站在房中的妹妹拥坐在床上,开始她的检验工作,先隔衣服搓了搓她的乳房。接着就伸手进衣服里面。 “你看,以前并不是这么大的,现在巳胀鼓鼓的,看来他经常摸你这里吧!”阿娟一边搓一边说道。 阿萍红着脸不说话,而阿娟已解开她的恤衫,拉下她的胸围,她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便弹了出来,阿萍想用手遮掩,但不及阿娟手快,双手已握着那两团嫩肉,轻轻的搓捏,那两点粉红色也在她手中慢慢发硬,象两粒花生米,她俯头吻那两点,令阿萍娇喘连连,全身发软,她想推开姐姐,但又象没有气力,阿娟越吻越下,在她的肚脐附近,用舌头在打圈子,阿萍全身抖颤,腰肢乱扭,阿娟一手按在她裙下内裤中央,发觉已经湿得很利害了。 “你看你,我只不过刚刚碰一下,你这里已湿得这么利害,还说没有试过!”她一边说,一近掀高妹妹的短裙,把她那条迷你白色三角裤,完全露了出来,她吻在那润湿的地方,她的舌头令她更湿了,从半透明的三角裤中,可以看到她是稀疏的,只有几条嫩毛,那粉红色的洞口,已是水汪汪的,阿娟的舌头便舔在那那水汪汪的洞口,令阿萍的喘息更利害,而双腿亦自动的大字分开,仿似希望她的舌头更加深入。阿娟除了舔吻阿萍的下体,自己也快手快脚地将她身上衣物脱光,而且捉着阿萍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初时她的手只是柔放在那里。但过不了多久,她自动的轻捏着阿娟那对大乳房,这么她的下听也不期然的开始润湿了,阿娟扯下她的白色内裤,长长的叹息,随着内裤的离开身体,而在阿萍的鼻孔发出,好象她期待很久的解决,阿娟将她那只有稀疏茸茸的下体,向着房门,因为她知道阿文很快就会回家,她吻在那粉红色的洞口,舌头顺着淫流探了进去,将那稀疏的茸茸撩拨得混乱一片,而阿萍则拼命的分开双腿,好让她的舌头填补她的空虚!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阿娟心中一喜,知道是阿文回来了,于是她更起劲和阿萍玩着假凤虚凰的游戏,她将自己丰盛的下体,放在妹妹的面上,要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萍的动作是幼嫩的,她的舌头生硬地在撩拨阿娟。 阿娟听到门外传来狂吞口水的声音,知道阿文已看得欲念高涨,她正庆幸计划的成功,突然房门给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房门外,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贪婪地看着眼前两个女性的肉体,阿娟正想大叫之际,那男人已从身上取出一支手枪似的物件。 “哈!不要做傻事,我的手枪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那男人说:“那就对啦,你们两个听我的吩咐,举起双手,站在地上!”阿娟和阿萍在手枪指吓之下,唯有照他的吩咐,两人赤条条的举起双手,站在地上,那男人象欣赏名画似的,细看两人的身体,而且评头品足,甚么大波、小波”、甚么多毛、少毛”,真羞得两人面红耳赤。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光衣服,两人看着他小腹下的灼热大阳具,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来!你们两人都跪在我面前!”那男人说。阿娟和阿萍依然跪在那男人面前,那根大阳具便屹立在两人面前,那男人将阳具塞入阿萍口中,阿娟看到她的小嘴都给填满了,连呼吸也有点儿困难。可想而知,她的感受是非常辛苦的,但那男人的枪指着她的头,她唯有勉为其难替他口交。 那男人另一只手,放在阿娟的乳房上,大力搓捏,差点将两只乳房捏得变了形,过了一会,那男人将阳具转塞入阿娟口中,而一双手则去玩弄阿萍那两个充满弹性不大不小的乳房,阿娟大力吸吮他的阳具,又用舌头舐它的头部,希望他快些完事,但那人的阳具也在她口中变得越来越大,始终不觉他到达高潮,阿娟直舐到口干舌硬,他才抽离她的小嘴,转而要两人趴在地上,他一下子朝阿娟的下体插了进去,他比阿文大得多,阿娟有撕裂的感觉,她哀哀地求饶,但那男人充耳不闲,大力的在一出一入,阿娟只有咬牙强忍,直至自己给弄得高潮迭起,不自觉地狂呼着,但他并不满足,转向在一旁的阿萍,他那充满阿娟分泌的阳具,在阿萍屁股不斯揩擦。准备要进入了。 “不!不要!”阿萍说:“我还是处女!”那男人似乎停了一下,回头看一看房门外,似乎是向甚么人请示似的。 过了一会,他象得到别人的同意,不理阿萍的哀求,将阳具向着她那处女地进发,他的进入,令阿萍发出阵阵惨叫! “喂,你不要槽塌我的妹妹,她还是处女,你要的话,我将我的屁眼给你,作为交换!”阿娟说。 那男人的阳具已进入了一小半,阿萍已痛得泪水直流,但看来中间那薄膜仍未给弄穿,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阿娟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阿娟有意代妹妹受难,故意将屁股耸高,轻轻扭动,而且自己用手指在屁股中间那道凹槽轻轻磨擦,那男人看得口水直流。他刚想动身,门外传来一声轻喝:“喂,先干了那个,再去玩屁股也不迟!” 阿娟听到这声音,心头一震,猛回头一望,只见在门外暗影中,阿文站在那,他已脱下裤子,自己在套弄自己那已硬直的阳具,阿娟心里暗暗叫苦了,想不到自己苦心计划,用尽方法来刺激的丈夫,竟然会叫人回家强奸自己的妻子,自己则躲在一旁作壁上观,还一边看一边手淫,看他样子,似乎比正式做爱还要来得享受,最严重的一件事,就是可能会连累自己的妹妹,将宝贵的贞操丧失在这裹,那就是她一生的遗憾了! 念头转到这裹,她一咬牙,起身将那男子拖离妹妹的身体,然后在那男人的耳边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知不知道雇用你的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你无非是为了钱,我答应你,他给你多少,我付双陪,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妹妹,我甚至意给上我的一切!” 那男人闻言色喜,连连点头,放过阿萍,而门外的阿文即按捺不住,冲入房内,抢去那男人的手枪,指着门内的所有人。 “你收了我的钱,便要听我的吩咐!”阿文面色铁青,“我要你和那个女人做爱,理她是不是处女,快!快去和她做爱,我要看她破处的表情!” “好!好!”那男人见他不可理喻,唯唯不置可否的说:“我只是一个舞男,我收你的钱,是为了给你快乐,你是我的波士,我听你吩咐!” 那舞男将呆在一旁的阿萍双腿分开,握着自己的阳真,向她那已缓缓分开的下体进发,阿萍闭上眼,等待痛苦的来临,旁边的阿娟眼看自己的妹妹贞操不保,她不顾一切地将男推跌在地,阿萍迅速爬起来,向浴室跑去,她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总算逃过这一劫数。而她的姐姐阿娟,则一女对二男,让那个男妓抽插得高潮叠起,尝试了从来未有过的性交刺激。" }, { "text": "女佣阿莲\n神病院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瘦削的女人,缓缓走了出来,耀目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睛,她叫阿莲,已被关进精神病院近十年了,原因是精神错乱,有暴力倾向,是危险人物,所以给隔绝人间近十年,在这么多年当中,经过无数的疗程,经医生证明,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重新投入社会! 阿莲来到从前的故居,阿莲望着这幢大厦,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就是在这里,她给警方逮捕,控以暴力伤人,受害人就是她的丈夫阿雄,当他给抬上救护车时,覆盖着他下体的白布,已给鲜血泄得通红,他的阳具,给阿莲用牙咬了下来,她为甚么会这样做呢?据她的辩方律师所说,原来是由于阿雄长期以来,威迫她替他口交,她不肯,就拳打脚踢,直至她点头为止,而事发当日,阿雄又迫她口交,她死也不肯,于是阿雄除了将她毒打一顿以外,又用绳将她捆绑,用烟蒂灼她的乳头和下体,痛得她死去活来,于是假意答应丈夫的要求,当阿雄脱掉裤子,她张嘴合着他那软垂的阳具,大力吸吮,又用舌头舔它,直至完全勃起。而阿雄全身放松,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之际,她用牙大力的将他的阳具咬断,吐在地上,他的伤口流血,痛晕过去,当他醒了过来,见到阿莲呆呆坐地上,把玩着自己断了的阳具,于是他忍痛报警。 阿莲经由院中社工的介绍,找到一份工作,是在郊外一间豪宅中当女佣,平时豪宅的主人,很少到这边来,只有在假日,才来这里渡假,因为这样,可以给她一个较大的空间和时间,对她的康复更有好处。 这一天是星期三,阿莲做完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休息时,豪宅的主人陈先生,带了一个外表斯文,而且年纪可以做得他女儿的人来了。阿莲认得她是电视台的一个新进女艺员,但弄不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陈先生已吩咐不用阿莲招呼,可以早点回房休息! 阿莲躺在休上,忽然听到硬物堕地声,她知道是从客底传来的,她勿勿起床,赶出客厅悄悄探头一看,只看见陈先生和那女艺员已经躺在地上,俩人搂成一团,正在热烈的接吻,陈先生的手,更在那女艺员身上,大肆轻薄! 十五年来,阿莲的性欲,已经给强压下去,可以说心如止水。但是今年二、三十岁的她,生理完全成熟,身材更是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方小,加上少晒阳光,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她潜藏的情欲,一下子给厅上两个人的动作,给勾了起来,她躲在走廊旁边,全心全意的偷看着,此时,陈先生的手已在解那女艺员的衣服,很快的,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围和浅红色花边的迷你三角裤,而她的手亦已掏出陈先生的阳具,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接着她的内衣裤也给脱下了,一双娇小的乳房,尖端是红色的两点,下体是稀疏的茸茸,屁股却是出奇的浑圆和丰满,此时陈先生双手分途进攻,一支手在摸捏她的乳房,另一支手按着那稀疏的下体,手指已失去了踪影,相信已伸进她下体之内,她也给弄得在喘息不止。 两人都已赤裸相对,陈先生的阳具,硬硬地勃起着,但只是短短的,毫不起眼,他正强按那女艺员的头伸向他小腹,但她似呼不肯就,两人开始争吵上来! 那女艺员强硬的说:“我从不肯对人口交的,不要!” “呸!”陈先生也负气的说:“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肯,我给你!一万、两万、只要你出价,我便立刻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那女艺员冷冷的说:“是原则问题!” 突然,陈先生拾起地上的衣物,没头没脑的掷向那女艺员,赶了她出门口,也不理会她赤身露体,来不及穿上衣服,砰一声关上大门,然后气喘呼呼的,光着身子在厅中走来走去,他小腹下的阳具,已失去雄风,软软的挂在那里,阿莲的眼光随着它打转,十年未试过这滋味了,她感到全身痒得不得了,下身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很希望可以马上得到充实,她贪婪的看着赤裸的陈先生,不小心将身旁的衣帽架碰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是谁?”陈先生大喝道:“谁在那边?快出来!” 阿莲见躲不了,于是无可奈何走了出来,看到是她,陈先生初时吃惊,继而面露喜色,一双眼不停的在她身上打转,软垂的下体,竟然又勃起了,这个现象,令阿莲面上不禁红了起来,双眼死盯着那挺直的阳具! “你看了好一会了吧!”陈先生色迷迷的说:“你也想吧?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久没尝过这肉肠的滋味了吧!好,既然你想,何不学我一样,也把衣服脱去!” 他的话好象有催眠的力量,她双手不期然的,在解衣服的钮子,外衣脱去后,身上是一个白色的胸围,和一条白色的内裤,虽然只是普通的内衣裤,但她的身材比起那个女艺员,不知好了多少倍,胀鼓鼓的乳房,隆起的下体,浑圆结实的屁股,还有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实在令男人垂涎。 “不用害羞!”陈先生急色的说:“都脱去了吧!” 阿莲除去最后的障拟,一双坚挺高竖的乳房,尖端是两颗小小的车厘子,它已茁壮起来了,下体是丰盛的茸茸细毛,象一个大胡子似的,覆盖着那迷人洞口,陈先生虽不及待的,将她抱入怀中,双手忙过不了的,玩弄那双高耸的乳房,和那丰盛的下体,她那里已湿透,如欲滴出水来,他的手指老不客气的探进那洞口内,撩拨她的嫩肉,阿莲很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不禁发出呻吟,全身发软,躺在他怀内,尽情享受他的爱抚,他将她按在地上,双腿跨在自己肩膊,握着阳具,一下子插进那早已湿透的小洞内,那里又窄又潮湿,令他感到无比的畅快,他拼命的抽送,而她也扭动着屁股迎接他的活动,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声,他活动了五分钟左右,便已到达高潮,他的喷射,令她全身震动,紧紧拥着他,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吸入体内,谁知陈先生突然抽离她的身体,跨上她的头部,将那又湿又滑的阳具,没头没脑的塞入她口内,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已将阳具含在口中。 突然之间,她面前的男人,变了不是陈先生,而是她的丈夫阿雄,她大力的咬在他的阳具上。“哎呀!”一声惨呼,陈先生全身弹开!幸好他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不那么受力,否则一定会给她全根咬断,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鲜血不停从阳具的伤口上流出来,他用手按着创口,全身不知是惊还是气,在抖过不停,而阿莲则跌坐在地上,楼上一片茫然的不知发生甚么事!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煞车声和关车门声,陈先生面色大变,匆忙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拉着阿莲,躲入房中,也不顾伤口的痛楚,只从门缝中看出。来人竟然是陈先生的太太,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相拥着走了进来,两人肆无忌惮的,在厅上热吻和爱抚,很快的,陈太的衣服已给那男人脱光,只剩下一个粉蓝色胸围,和粉蓝色迷你三角裤,那男人伏在她身上,用舌头舔遍她全身,由耳朵、颈、乳房、腰肢、小腹、大腿,最后集中在她的小内裤中央隆起之处。 “这贱人!”陈先生咬牙切齿的说:“趁我不在,竟然偷汉子,真是岂有此理!” 但他并没想过,不久之前,他也和两个女人在同一地点胡天胡帝!此时陈太的胸围和内裤已给那男人扯下,他的舌头正舔吻着她的乳房上两点红色,和下体那毛茸茸的地方,陈太则闭上眼,一边享受,一边吩咐他这里那里的,那男子一边施展口技,一边已替自己脱光衣服,想不到他虽然身材瘦削,小腹下的阳具,竟然又粗又长,陈太轻轻一伸手,已握着那粗大的阳具,象拿着宝贝一样,摸个不停,她趴在地上,将屁股抬高,吩咐那男人用舌头舔她的屁股,那男人也毫不迟疑的,埋首在她屁股上,舌头除了舔那两片肥大的股肉,还不时伸进股缝之中,碰触那花蕾,他的口舌服务,立刻令陈太呻吟不已,而且全身抽紧。 在门缝后的陈先生,看得怒发冲冠,口中不断自自语的诅咒着,完全忘了下体的创伤,而这时他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淌血! 门外的情况又有了变化,那男子已握着阳具,插向趴在地上陈太的下体,这些情景又令阿莲下体湿了一大片,主要是因为刚才的陈先生,还未完全将她满足,她看到门外大战的情况,禁不住狂吞口水,她的馋相,给陈先生一眼看入眼内,他灵机一触,心生毒计,他要利用阿莲来报复! 陈先生顾不得淌血的伤口,先穿好衣服,然后大力推门而出,厅中正在做爱的一对男女,忽见他出现,都大吃一惊,连忙分开,随手找件衣服,遮盖自己的裸体,陈先生一言不发,在两人身边坐下,冰冷的眼光,扫视着地上的两个人,不时发出冷笑! “哼!”陈太太忍不住了,她说道:“你阴阳怪气的,想干甚么?” “我想干甚么?”陈先生冷冷的说:“你这个淫妇!给我抓到你和人通奸的证据!哈,你还有甚么话说!” “你说我?”陈太太声色俱厉的说:“你自己也不问问自己一下,你的女人,天天不同,你和那些孤狸精的照片,我手头上都有一大叠,上到法庭,你看是我告你,还是你告我!” “好!”陈先生突然对着房门口大喊:“阿莲,你出来!” 半裸的阿莲,遮遮掩掩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有一张床单,遮盖着身子!她走到厅上,看着这两男一女。 “你好呀你!”陈太太大吼:“连工人也不放过!” “不用理她!”陈先生说:“阿莲,现在我命令你和这个男人做爱,嘿!如果你不想我将你的情形说出来的话,那你就要照我的吩咐去做!知道吗?” 阿莲很怕自己旧病复发的情形,给精神病院中的人知道。因为再给关进去的日子,实在不好受,唯有听从陈先生的吩咐,先掀去身上的床单,赤裸的身体露了出来,慢慢走近那男人,一手握着那已给吓得软垂下去的阳具。 “你给我听着!”陈先生对那男人说:“你一是和她做爱,一是我报警,要你赤身露体的关进拘留所,你考虑吧!” 那男人苦口苦面的说:“我可是怎么起头呢?” “当然有办法!”陈先生不怀好意的说:“阿莲,替他用口!” 阿莲别无选择,唯有跪在地上,张嘴含着他的阳具,大力的吸吮,又用舌头不断的舔他的龟头,那男人的阳具果然在她口内慢慢膨胀起来了,他的阳具太大,直抵阿莲的喉咙。突然,阿莲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变成她的丈夫阿雄,她失去理智地狂呼了一声,大力一口咬下去。只见一股鲜血从那男人的小腹,飞溅而出,那男人也惨叫一声,双手按着小腹,晕死过去! 陈太太给眼前的景象吓得目定口呆。 “哼!”陈先生冷冷的说:“你心痛了吗?这就是敢偷我老婆的男人之下场。” 但是,陈先生也突然晕了过去,他刚才所坐的椅子下全是红色,他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他因失血过多而晕倒了!陈太太这时才有机会,向阿莲间明原委,她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太知道,陈太太听完了之后,神恢复了冷静,向晕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冷冷的望了一眼! “你做得好!”她对阿莲说:“就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你跟我回去!你的事我也不会对人说,以后你跟在我身边,我不会待薄你的!” 阿莲接着说:“不过,他们怎么办?” “两个贱男人!”陈太太说:“一个好色成性,一个是男妓,何必为他们担心呢? 你先回家去,这里一切由我处理!” 第二天,某报纸载:本地富商陈经立,给发现因下体受创,流血过多,倒毙于郊外别墅中,身旁有另一失去下体之男子尸体,证明是男妓朱良才,怀疑两人有龙阳之好,不知因何事故,互相将对方下体咬伤,以至死亡,陈经立之妻,获承受巨额遗产,将于日内与谊妹离开伤心地!”" }, { "text": "阿明\n飞机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透过窗子,阿明看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已离开了二十年了,香港的转变实在太大了,自小和家人移民外国,今天是他的假期,特意重回这个自己的出生地方,找寻一丝半丝的回忆,也可以作为渡假,一举两得!但世事难料,当他步出机场时,一部新款的劳斯莱斯大房车,停在他面前,车门打开,三个男人走了下来! “阿平!”中间秃头的老者亲热的喊他道:“你终于都回来了,我们等了你差不多有三年,你好吗?” 阿明茫然的看着这个老者,按他的视线,是冲着自己说话的,但自己可不是阿平,看来他认错人了! “先生!”阿明礼貌的说:“我看你是认错了人了!” “哈,阿平,你还是那么喜欢说笑话!”那秃头老者截着他的话题,对其他的人说道:“来,替表少爷拿行李,全家人都等着呢!” 另外那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替阿明拿行李,又将他推入车厢内,阿明心想,他们看来是认错人,并没有恶意,且跟他们去分辩,解释清楚便没事!于是一路上和那老者敷衍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交谈,从谈话中,知道这个老者是那个阿平的姨丈,他的女儿是阿平的未婚妻,这一来阿明心里更放心了,未婚夫妻一相认便知真假,不用自己担心那么多,于是安然的观看沿途风景! 车行了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幢豪华大屋前停下,门前已有十多人在等着,他们的孩子,都是喜气洋洋,就象迎接新郎似的,阿明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替他们担心,因为待会儿拆穿真相的时候,他们一定非常不好意思和难受! 众人前呼后拥之下,阿明走进大厅,突然传来一声娇呼,接着他眼前一亮,一个长头发,身材玲珑浮凸的少女,进他怀内,而且还哭过不停! “小姐!”阿明笑着说道:“我看你认错人了呀!” “阿平!”那少女抬着泪眼,看着他说道:“你真狠心!一句话也没有,便离开我这么多年,今天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我好恨你呀!” 她说完这番话,突然晕了过去,阿明手足无措的,抬头看着身边的一大班人,但他们竟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阿明无奈,唯有抱起怀中的少女,围着他的一班人中,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带领他抱着那少女,来到二楼的一间房中,那女人一句话没说,便走了出去,而且还关上房门,室中只有阿明和那少女!那少女睡在床上,玲珑浮凸的趐胸,随着她的呼吸,正在一起一伏,更要命的是,她下身的短裙已翻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浅蓝色的小三角,一丝丝毛发从裤子边缘走了出来,可知她是丰盛的,但阿明却不敢细看,因为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加上自己身分还解释不清,所以他唯有替她将翻起的短裙放好,有意无意中,碰到那里在三角裤下的肉体,是那么温暖,和充满弹性,还有少许润湿,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马,但他的手却给一只手强按了下去,直接摸在那蓝色的小三角上,阿明吃惊的抬头,他的手是给那少女按下去的,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 “阿平!”她春意盎然的说说道:“你往日经常这样模我的,你还说我这里是你的宝贝,你记得吗?每次你抚摸完之后,我这里却湿了一大片,但好舒服呀!” 阿明感到手掌心越来越热,而且越来越湿,那小三角中央已凹了下去,那狭谷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 “阿平!”那少女娇声说道:“把你那硬硬的拿出来给我看一看,让我吻吻它,你是最喜欢这样的,你记得吗?” 阿明知道自己的阳具已勃起来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妄动,她已等不及了,自己动手扯下他的拉链,将那根已硬了的阳具掏了出来,怜爱的抚摸着,而旦还俯着下来,亲吻着龟头,又用舌头温柔的舔弄着,阿明想不到她会这么大胆,但转念一想,她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夫作口舌服务,而自己并非其人。 正当他要说话,她已张咀吞下他的阳具,这么一来,阿明方寸已乱,不知怎好了,只有闭上眼,享受她纯熟而温柔的小咀! 她一边吸吮着他的阳具,一边已替自己脱去衣服,脱去恤衫,白嫩的娇躯上面,一个细小的杏色胸围,包裹着一对饱满的乳房,短裙下面,是一条迷你的厘士浅蓝色三角裤,她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虽隔着胸围,仍可感到一对小红豆,已茁壮起来,顶着自己的手心,不期然的,他已开始搓捏着那两团的嫩肉,胸围也给解下来了,两颗饱满的乳房,尖端是粉红色的两点,他爱不释手的在搓捏着,偷眼看她的下身,三角裤已跌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下面,一大丛茸茸细,覆盖着隆起的地带,夹缝里已泛起一片水光,晶莹可爱,她一边吸吮他的阳具,一边已移动位置,令自己的下体,来到他面前,那浓黑的地力,就在他面前,自然的,他伸出舌头,探进那毛发掩盖之下那粉红色的狭谷内,这一来她更热烈更激动了,分泌汹涌而出,令他避无可避的吞进肚中! 她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和双腿中间那饱满的狭谷,令他不克自恃,握着阳具,便得进入! “阿平,来吧!”她回头看他说,“我等了三年,你的爱抚令我一世也忘不了,来吧,我一切都给你!” 听到这番说话,犹如一盘冰水淋下来,阿明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她的未婚夫,她还误认了自己,将来一旦揭穿真相,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他想到这里,连忙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沿着楼梯走到客厅,正想推门而出,那道门却给反锁了,而刚才在客厅的那批人,正四面八方的走出来! “各位!”阿明哀求似的说,你们认错了人,我不是你们想找的那个阿平,我叫做李少明,刚从加拿大回港渡假,我发誓从未见过你们,和那个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见面的!求求你们,让我走吧!”他说至声泪俱下,但换来的却只是一片哄堂大笑,而且有人笑得流下眼泪! “好了!好了!”那秃头老者说道:“不要闹了!阿平,我们都知道你是演话剧的好手,演技出色,但到这里为止好了,大概你也累了,让他们带你回房休息一会吧!” 阿明无奈,跟着那个中年女人,来到“自己”房中,那女人关上房门之后,并没有离去,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令阿明浑身不自在,四肢也不知放在那里好!那个女人竟然开始脱衣服,别看她三十多岁,但脱去外衣之后,身材竟也不差,白色的胸围包着一对竹笋形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对下来是一条通花黄色三角裤,中央之处,是一撮淡淡的黑色,她的举动命阿明目定口呆! “你睡下来吧!”那女人说,“让我服侍你,你不记得了吗?往日我也是这样服侍你的,乖乖的躺下来吧! 阿明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她替他慢慢的将衣服脱下,直至全身赤裸,他的阳具已勃起了,直指半空! “嘻!”那女人笑着拍了他的阳具一下,说道:“你看你,还是那样顽皮,我知道了,刚才你还未及玩完。你先合上双眼,让我好好的服侍你!” 阿明像被催眠似的,真的合上双眼,而那女人已将他翻转身,骑在他背上,双手替他轻轻的按摩着,她的手势非常纯熟,令阿明全身放松,但当她双手来到他屁股时,却又令他全身激动异常,因为她的手,从背后插入他两腿中间,捏着那已硬了的阳具和袋子,另一只手,则轻抚他的屁眼,直接的刺激,令他忍无可忍,但她却放手不碰他,而将他翻了过来,这次她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的舌头,来舔他的身体,乳头,小腹,还有那已勃起的阳具,腿缝,甚至直探进他的屁眼,无所不至,阿明差点到了高峰,就在这时,她将他全根阳具,吞入口中,大口的吸吮着,阿明双手也自然的分别抚弄她的两只乳房,和来到她那只有稀疏几条毛毛的下体,不断抚弄。 终于,他到了高潮,一泄如注,将精液喷射在她口中,她也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天已黑了下来,阿明才从梦中醒来,他努力的回忆,只怕是自己失忆,对这家人完全没有印象,但任他怎样努力,始终想不起来,他起身下床,四处看看,抬头,墙边却排有不少相片,相中人赫然是刚才那个少女和自己,两人依偎着,在海滩,在山边,在花丛中,拍了不少照片,但他记得自己自懂事以来,就在加拿大,每一件事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有和这个少女、家人的生活片段,难道自己是精神分裂吗?或者是失忆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那女人已开了门,带他下楼晚膳! 一张长餐桌,自己和那少女各坐一头,桌子两边,坐满了老老少少一大班人,那秃头老者逐一提醒他,这是四姑妈,那是二姨丈,那是八叔公,那是三表哥。一大班人都和他亲热的打招呼,但他知道自己和这一班人,是素未谋面,全无印象,难道这是一个陷井,但自己不是富豪啊! “各位!”那秃头老者站起来说道:“阿平今天回来了,值得大家高舆!同时我要宣布,阿平和小丽,下星期一结婚!” 众人热烈的拍掌欢呼,举杯相对,小丽给羞得面颊通红,低下头来不停的微笑! “慢一点!”阿明站起来,大力拍着桌子,待众人静下来,莫名奇妙然的看着他,他才说道:“这个误会太大了!我不是阿平,同时我也刚刚才知道她叫小丽!我不能和她结婚,害了她一生!” 整个客厅是死一般的寂静,突然,小丽站了起来,一缕烟似的走出客厅,推开了大门,走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那秃头老者已快步跟了出去,阿明也给那班人簇拥着跟了出来!一班人前呼后拥地来至山后,那是一个悬崖,小丽站在崖顶,不待众人赶到,已耸身跳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小湖,她的身子沉入水中,众人来至崖顶,七咀八舌商量着,阿明见祸是自己闯出来,也顾不得那么多,跟着跳了下去,当他沉入水底,见到小丽还在争扎,他连忙游过去,拼命的将她拉上水面,两人浮出水面后,他已筋疲力尽,勉强游到岸边,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悠悠醒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秃头老者,接着还有那一大班个亲戚。 “小丽呢?”阿明问道:“她没事吧?我晕了多久了?” “她没事!”那秃头老者说:“先生,多谢你救了她一命!” “那是应该的!”阿明说:“你叫我先生?你终于知道我不是阿平,这就好了。” “我们其实一早就知道!”那老者愁容满面的说:“事情是这样的,阿平和小丽自小青悔竹马,但订婚之夜,阿平遭逢交通意外身亡,而小丽亦因此而患上失忆,她只记得和阿平订婚,他死去的真相,却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她以为他不辞而别,一心待他归来成婚,因此而郁郁寡欢,闷出个不治之症、医生证明她活不过今个月,众人也代她心急,却不说出真相,怕令她死也死得不安乐,刚好我们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找到你这个和阿平生得八分相似的男人,于是众人想你和小丽咸婚,好令她了却最后的心!” “好!”阿明知道了真相,义不容辞的说:“我就扮阿平,和她成婚!替她完成最后的心头!” “多谢你!”那个中年女人跪在阿明面前说道:“小丽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只要你肯和她成婚,我替你做牛做马也意!” 看她感动的样子,阿明才明白她为甚么和自己口交,原来是希望自己欠她的人情,自动自觉的答应下来! 婚礼进行过后,一双新人进入洞房,小丽开心非常,和阿明热烈的拥吻着,自动脱光衣服,那具美丽的侗体,又呈献于阿明的眼前,他热情和她爱抚,她含着他的阳具,不停的吸吮,她双腿分开,一个粉红色的狭谷,呈现出来,阿明挺动屁股,将阳具插了进去,“吱”的一声,已全根进入,她舆奋的拥着阿明,两具赤裸的身体合而为一,他不停抽插,小丽也进入欲仙欲死的陶醉中。她渐渐没有了反应,拥着他的双手也放松地垂了下来。她终于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世界。" }, { "text": "丁强\n一天晚上,二十岁的丁强去朋友李坚家中探访。李坚原是工模厂技工、自厂房搬入大陆后,失业已半年了。 丁强也曾失业、最近做小贩卖衣服,虽然要走鬼,两餐也勉强可以维持。所以他想介绍李坚也去做小贩。 到了李家时,阿坚不在。李太太热情地招呼他。丁强去过李家多次,有时还在那儿吃晚饭,所以和李太太也很熟。 当丁强问起李坚当前的情况时、李太太忧形于色,她说丈夫自失业后,经常赌钱,还借了贵利。最近常有陌生人打电话来追债。她做售货员的收入,只有几千元,生活十分艰苦。看着五尺六寸高的李太太、和她甜美的相貌,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阿强真为她感到可惜,她怎会嫁一个赌鬼丈夫呢? 这时,他的肚子有点痛,便到洗手间去了。他吸着烟,忽然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好象是李坚回来了。但屋内似乎还进来多两个男人,在和李坚吵架。他们用难听的粗口向李坚夫妇破口大骂,出言恐吓。他又听见李太太几次的尖叫声。丁强急忙走出厕所,想帮李坚,但他还没出来就被吓住了,他躲在一角偷看。 他看见李坚坐在椅上吸烟,脸上神情痛苦!而那两个男人,已脱去了裤子,捉住了李太太。一个剥她的衫、一个脱她裤。 其中一个男人手上还拿着利刀,李太太不敢调用。当她的衣服被剥光时、两只大型竹笋奶在一上一下地狂跳着。那男子便自她背后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怪手,抓住白嫩的乳房乱摸乱捏起来。 突然,那男子放开手,抽起李太太两脚,分开她的脚板放在沙发。李太太身体便向前倾,但马上有另一大汉站在她前面,他一手扯住她的秀发、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把口张开,去含他那丑陋的束西。她当然不肯,但当利刀在她脸上比划时,她还是被迫吞着那大东西,她显得十分痛苦!但男子狂笑看,两手捧住她的脸,作圆周式旋转。 她那巨大的竹笋奶、也旋转跳动起来,十分壮观! 这时,前面的大汉改为在她嘴里不停冲刺,使她两个大的肉球狂跳不已。而站在她后面的男子,也突然疯狂进攻,终于把粗硬的大肉棒插进入她的阴道乐。于是,两个大汉一前一后大力挺进,他由慢而快,但见李太太两只雪白的大奶子,疯狂跳跃、像渔夫网起了大鱼,鱼儿狂跳一样、壮观而迷人! 看着这恐怖而变态的一幕,丁强不敢贸行动。理由是李坚都在袖手旁观,而大汉手上有刀,他怕他们伤害李太太。 但是,当李太太的神情越来越痛苦时,李强的怒火也越烧越猛烈。 两大汉干得兴高彩热,他们还调换位置,后面的男人把刚从李太太阴道里拔出来的阴茎湿淋淋地塞到她的小嘴里。 后来,两个男人终于同时发泄了,他们也同时放手,李太太的嘴里和下体满是白白黏黏的精液,她跌在地上、惨叫一声,痛哭起来。 丁强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朝一个大汉面部狠打一拳,打得他鲜血直冒。另一大汉拿起一张长椅拍向丁强的背后,流血的大汉也来夹攻。 这时李坚狂叫一声、抓起一支短棍狂击受伤大汉的头部、打得他连声惨叫、头破血流。而丁强也一脚踢向另一大汉的下阴、使他倒地不起。 两人抓起裤子狼狈逃走、临走前还出声恐吓,叫他们小心。 大汉走后、李坚呆坐沙发上不动。丁强急忙扶起李太太,并将地下那些她刚才被人剥下的衣服交给她,李太太目光呆滞,象白痴一样走入房中。 丁强目睹这一幕恐怖惨剧,本想离去,又怕他们俩夫妇刺激过甚,做出傻事。但是他如不走、他们也实在没有面而目见他,他只好安慰李坚、叫他不可做傻事,有事可以找他,才离开了。 第二天,丁强去卖衣服时,内心总觉有点入不安。他在中午打电话到李家,也没有人接听。黄昏收档后,他就回家了。他租住一间天台木屋,平时连门也没锁。推门入屋时,只见有一个女郎坐在他的长沙发上,登时吓了他一跳。 她就是李太太周映雪,映雪一见他回来,就伤心地哭了,她说早上醒来,不见了丈夫。他留下宇条、说对不起她、永远不回来了。她请了大假,四处找寻丈夫,始终找不着。下午回家时,见到铁闸被铁链锁住,墙上有恐吓字句。她十分害怕、便在外面买了几件衣服。躲到丁强家来了。 映雪楚楚可怜地说道:“强哥,我在香港无亲无故,而你是阿坚的好朋友,我想暂时住在这儿,可以吗?” 丁强说道:“我倒没问题,但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方便吗?” 映雪低着头说道:“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不方便!” 丁强沉默了一会入,还是答应了她。他先带李太太去吃晚饭。她因为心乱如麻,已整天没吃东西了,这时才吃得下、似乎恢复了安全感。 饭后,他带她回家、李太太洗了澡、换了睡衣出来。丁强吃了一惊、她没戴胸围,两只大豪乳在她走动时荡来荡去,不但惹火而且迷人! 昨夜、当淫贼剥她的衫,一手扯出她的胸围时、两只大豪乳如气球般跳来跳去、十分诱惑。现在,他看着她睡衣内的大豪乳,不禁冲动而不安。但他努力克制自己,洗澡时拼命淋冷水。 丁强将床让给周映雪、自己睡沙发。但是,他躺下好久,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丁强的房间没有门,布帐也没有。他不时望一下睡房那边,灯光仍亮着。夜深了,他在寂静中听见李太太熟睡的声音。 他一时冲动,悄悄走进房门口偷看。一看之下,不禁楞住了,他的心简直快要跳出来。原来被单已经跌落在地下,床上的李太太一丝不挂地躺着。 好一幅美人春睡图,丁强被她全身雪白肌肤,两个怒耸的大肉球和一处神秘的洞穴吸引住,几乎想伸手模她,但他最后都没有。 丁强返回沙发,手颤颤地吸烟,一颗心仍狂跳不止。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李太太的尖叫声,他马上冲入房。看见她闭上眼仰躺成一个“大”字,她一脸恐慌,下身不停向上仰,上半身左摇右摆,两只大豪乳像巨浪般翻滚。她的脸在左闪右避、仿佛正被色魔施暴时那样。 “李太太,你怎么啦!”丁强俯身摇着她的肩。 她张开眼,吃惊地爬起来、紧抱着他说:“有人强奸我,他们强奸我!” 丁强知道她发恶梦,就好言安慰她。但是、刚才看见她骚动时,他巳火炮高举了。 此刻她又紧抱他,身体左摇右摆。她的大奶就在他身上力压着、磨来磨去。她的下身,紧密地磨擦着他的阴茎的部份,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竟狂吻她的脸、她的嘴。 李太太吃惊地挣扎、闪避,最后却仍让他吻着小嘴,而她的挣扎也突然停止,竟和他热吻起来。 她并且拉下他的裤子,向后退至床边,抱着他跌向床上。 丁强压在李太太身上,在跌落床的一刹那,他的阳具已经进入她的阴道内。她猛烈一震,豪乳抛动几下、跟着就浪笑起来。 丁强疯狂冲刺,象在急速做掌上压一样、屁股不停起落,象雨点般一下又一下狂抽猛插着她。 李太太突然淫笑着狂叫起来,吓得他马上封住她的嘴。但她上半身又骚动得两只大奶子乱摇,他马上两手紧握住那对大竹笋奶、像着了魔一样。这时她的腰和屁股拼命向上挺,而他拼命向下压。每下压一次、就全力前冲、因而更深入磨擦着她的阴核。 她的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了,她推开他的嘴,呻吟地大叫大笑。这时,他再次向下压入,她巳无力向上迎了。他力顶着她,双手力握两个大豪乳,向她发泄精液了。 丁强压住李太太的肉体休息一会入,才穿回衣服,象罪犯一样逃出厅、坐在沙发上不安地吸烟。他偶然抬头、看见李太太已坐在他对面一尺地方,她的身上仍一丝不挂,一对大豪乳怒耸,微抖着仍在引诱他。 但是、刚才她那淫荡十足的眼、此刻却象一把利刀一样,直刺向他的心。她的嘴角泛起恶意的冷笑,使他充满不安和罪厄感。 “阿强,是我故意布下色欲陷井引诱你的!你果然上当了!”她冷冷地说。 “为甚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他惊呆了。 “你眼睁睁看见我被两个男人强奸,而且、我的丈夫也在场。”李太太愤恨地说。 丁强说道:“我明白了,你引诱我,是想我也分担你一分羞耻,因为我和好朋友的太太上床,这是可耻的。” “除了你,我也想向他报复。他太没用了!” 第二天、丁强在出去的时候请周映雪离开。他不想一错再错,但是,当黄昏他回家时,他见李太太仍在,她正在煮晚餐。她楚楚可怜地说:“你赶我走,你忍心看见我被贵利王斩死吗?” 他当然不忍心了,但他又失眠。当李太太半夜睡不着出厅坐时,他又忍不住了,他抱住她拥吻,抚摸她的乳房,后来又抱她上床,和她做爱。 但事后他又后悔起来。 这样的子过了半个月。有一晚丁强回家不见了李太太。他竟有点失望了。她留下字条,说丈夫去百货公司找她、要她和他搬人新界暂住、她更留下地址和电话。 丁强连续有几晚失眠、他终于在一个黄昏到新界找李太太、原意是想帮她丈夫。去到时,李坚不在。他坐了一会,向她告辞。她为他开门,却一直看他,含情带笑。 他大力关上门,旺吻她、剥她的衣服,她虽在挣扎,却也在浪笑。当彼此一无所有时,他推跌她到沙发、抽起她的脚,这次占有了她。 他抓住她两腿的脚踝,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道里狂刺。李太太仰躺沙发上,大声呻吟着,两只大奶子像被拍的篮球一样狂跳。 在她第一次高潮过去后,两人变换了位置、他坐于沙发,而她生在他膝上。她一坐之下,他的阳具又进人她阴道。两人互相爱抚热吻了好一会儿、李太太淫性又发作了。 她坐在他身上拼命地一上一下大力摇动。而他在狂吻她的小嘴后,一于抓紧一只竹笋奶力握,还张口吮她另一只肉球。在她的极淫荡的笑声中向她射了精! 互相拥抱的两人突然看见李坚,他不知何时已经进来,手上拿着一把菜刀。李强大惊失色,但他决心坐以待毙。 周映雪却向丈夫冷笑道:“你敢杀死我们吗?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就动手吧!但你太没用了,我被两个男人强奸,你也不敢动、何况现在!” 丁强忽然明白到李太太的故意红杏出墙,是想毁灭自己、毁灭她丈夫,也毁灭他! 因为他和李坚目睹她的被奸! 他虽然后悔、但闭上眼等死。可是,李坚掷下刀走了。 正当他庆幸拾回性命时,李太太却说:“你认为你还有面目见你的朋友吗?” “我不想死,我爱你,我们一起过新生活好吗?”丁强紧抱她,不让她拾起地上的刀子。" }, { "text": "神秘小姐\n我们夜更计程车司机这一行,接触面非常广阔,可以说由绅士到乞儿,由淑女到妓女,什么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随时都会发生在眼前。也由于这原因,我决意不结婚,每晚驾驶计程车闯荡江湖。 我见过各式各样的风尘女子、黑市夫人、女强人,以至各种寂寞怨妇。又老又丑身材又差的自然不必说,若遇上年青的、美貌的、身材惹火的女人,我就可以一饱眼福。 我在计程车上装上一面特大的长镜子,可以清楚看到的后座美女们喝醉了、艳如桃李的脸蛋、她们醉梦中的淫笑,甚至看见她们各式各样动人的趐胸,随着她们呼吸的起伏,那充满生命力的乳房,象要爆炸破衣而出。而我就好象正和那天生尤物做爱,产生意欲射精的冲动。更妙的是,我在右上角又装了一面小镜子,一看之下,她们的大奶奶中奶奶和小奶奶,都变成了大特写,在镜子内出现,如两座就要爆发的火山,真想一手摸捏下去。 不过,我虽然放荡地浪迹天涯,却不是一个色魔,所以绝不会做犯法的事,例如非礼强奸之类。何必为一个女人而在坐监牺牲自己的青春呢?你只要稍为忍耐,自和你交欢的女人是不会少的。 现在,就让大家和我一起享受我和第一个女人的艳遇吧! 那天晚上的深夜,我将计程车停在尖沙咀一间酒吧外等客,有个二、三十岁女郎坐上车,她不说目的地,只是豪爽又烦躁地说要游车河。 我自然求之不得,飞快地直出公主道向沙田进发,也从镜子看了她一下。她有点愁容,却满面愤怒,象全世界没有一个好人似的。她说游车河,却又闭上了眼,脸微红,似乎喝了酒。 我再从右上角镜子看她的胸脯,原来还是个胸脯女郎,一对车头灯足有三十六寸以上,象滚油一般急速起伏!我暗叫一声好波,自己那话儿也随着发硬了。 计程车很快进入沙田,以一百二十公里沿吐露港公路进入大埔区,然后又向上水进发,轻飘飘的像脸云驾雾,上天入地,左穿右插,由上水入元朗,再由屯门出市区。当靡表跳至三百元时,女郎突然开口,将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将指责我存心赚快钱,把车子开得象火箭一般快。 原来她对我一点也不介意,她开始向我倾诉心事,说她是个有钱人的情妇,但今晚那人却玩厌了她,和她分手了。她气愤的并不是他的无情,而是没有分手费给她! 我自然指责她的情夫,因此和她十分投契。我看见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车费己到五百元了,女郎突然命我驶入一个露天停车场停下。 她打开手袋,却说不见了银包,没有钱。这种事我见得多,正想车她去警署,谁知她却说任我想怎样也可以的,包括她的身体。 我见惯世面,正猜她真正的目的,而她已在解衣钮了。她连胸围也脱下时,两只雪白又带粉红色的大竹笋奶涨卜卜,微微抖动着,不由得使我十分冲动了! 她又由裙子里脱出内裤,从手袋内拿出一个避孕套抛给我。我象受了她淫眼的催眠似的,走进后座,脱去裤子,戴上安全套。 女郎面带羞愧,但又熟练地坐到我身上,巨大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动。我捉住又摸又握,觉弹力惊人,真是一级正奶! 但是,她却目露凶光,十分愤怒,好象想吃了我似的,使我有享受之余又有点儿不安!但仔细一看,她又不象是看着我发怒。 突然,她大力抱住我,由上向下而坐下来,而我的高射炮正好对着她的要害,立刻准确射中红心,粗硬的阳具完全进入她的肉洞内。 女郎低叫了一声,全身颤动,长发和乳房乱拂狂抛。她脸上露出了惊讶、满足的淫笑,但也有着一种复仇者的胜利的影子。 我明自了,刚寸她那吃人的目光,只是对情夫的愤怒,此刻似乎在给他戴缘帽,但她和他不是分了手吗?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表现呢? 这时,她的兴奋和快乐好象己经盖过了一切,象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骑着木马,一上一落摆动着,两只坚实如硬壳果的奶头上下抛动,越抛越急,快速到看不见她的乳荤,急速至快要抛出来了! 我手忙脚乱于捕捉无数的雪白豪乳,我终于捉住了,用力握住大肉球,而她的呻吟声大到几乎震破我的耳膜,连汽车的车身也摇动了! 她大叫着,张开朱唇和我狂吻。我亦支持不住,大力握着她的乳房向她发泄了。 事后,她打开手袋,却说找到了银包,还给了我一千大元,我以为是一个豪客对计程车司机的打赏,高兴地接受了。后来回心一想:她的表情象一个女主人,满脸不屑,那岂不是将我当成男妓吗? 但是,最初她为何说没有钱?那根本是故意的,目的是想我和她性交,造成一种被迫的假象,而事后又用钱侮辱我,以显出我比她卑贱。唉!这变态的女人! 不过,我已充分享受了她、我吻过了她、摸过她的奶、狂插她的阴道直至射精,不可否认的,我毕竟有我的收获。 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但我连她姓什么名谁也不知道,就叫她神秘小姐吧! 之后,她根本没有打过电话跟我。而我也不想找她。所谓红颜祸水,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她只当我是个司机而已。 但是,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神秘小姐通过电召中心叫我去尖东接她。我心里暗暗欢喜,然而去到时,却大失所望,因为她身旁还有一个五、六十岁老鬼。 她和他十分亲热,大概是她的新主人吧!他们都喝了酒,尤其是那男人,醉得走路也成问题了。 神秘小姐竟要我去上次那地方,那个露天停车场。 车行的途中,我看见她的低胸衫路出雪白的乳沟,而那老鬼,竟伸手入内摸捏她的乳房。神秘小姐故意不时高声尖叫,份外刺耳! 到目的地了,她吩咐我死火,走开一会儿,十五分钟后再回来。我自然明白他们想打野战了。那时,她看我的眼神有点特别,使我明白她似乎在向我示威!但是,带了一个醉老鬼来,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我走到山边,点上烟,感到她的用意含有警告成分,就是老鬼有钱、而我没有,她宁选老鬼也不会选我! 我有点气愤,从另一边悄悄蹲下、悄悄移向计程车旁。车房灯亮了,神秘小姐已脱光了衣服,她躺下来,两只大奶四处移动,老鬼半裸伏在她身上,但他连摸奶也没有气力。神秘小姐则又生气又着急、又兴奋又失望。她那一对水汪汪的眼里荡得使人震惊,也使我又怒又恨! 那老鬼终于不行,而老鬼则伏在座位上醉倒了。神秘小姐脱身由男一边门落车,我看见她一丝不挂,身前盖住一件脱下来的连衣裙,象一只饿了三天的雌性狮子,急切地找寻猎物。她终于来到了我面前,连衣裙掉在地上。她眼睛里淫光闪闪,脸颊通红、如发高热,全身震动如发冷,两只雪白的豪乳也在抖动、涨大着,沉甸甸摇动起来。 而我也十分冲动而莫名愤怒,马上脱下裤子,在她抱紧我的一刻,将她迫贴车头,将坚硬的阳具用力插入她的阴道内。 神秘小姐如受了伤的野兽怪叫一声,开始和我肉搏,她狂吻我,而我也用力握她的豪乳狂抽猛插。 她呻叫了,和我纠缠不休,被我将她的上半身推躺在车头盖上,乌黑的秀发如女鬼似的披散在车头,雪白浑圆而巨大的乳房却仍然向上怒挺,象两座爆发的大火山乱摇,而神秘小姐的两条酸软的雪白嫩腿,被我抬得高高的,粗硬的肉棍向她夹缝狂抽乱插。 她最初是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逐渐的却哭了,但没有眼泪。后来又笑了,却又象哭。 结果,呻吟声似笑又似哭,刺激我的神经毛孔,便放了她的双脚,扶起了她。 当她向我投怀送抱,一对饱满的毫乳向我身上打来时,我大力咬住她其中一只奶。 呻吟中的神秘小姐发出半夜屠宰猪只般的怪叫,或者更象一只女鬼被桃木剑刺向心口,所发出的惨叫。她全身震动抱紧我的屁股,而我也在这时向她射了精。 我们各自穿回衣服,坐在地上,背靠计程车尾,吸着烟。神秘小姐告诉我,那老鬼是她新的米饭班主,又老又丑,还经常是个太监。但她不在乎,有钱便行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和我做爱,那完全是一种反叛,一种恶意的报复,证明她根本不爱他! “就是这样吗?那你又爱我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表示寂寞时会找我。我觉得她只是回昧上次和我打野战的刺激,“吃过翻寻味”而已。 这种女人,又怎会有真感情!而且,如果和她纠缠下去,我有横尸街头的可能,对她来说,也是有危险的。 我告诉了神秘小姐,以后最好不再相见,她狂笑得巨胸骚动,真是个淫妇!" }, { "text": "李福成\n凌晨五时,天气闷热,李福成驾驶一辆屠房的小货车在清水湾道行驶,忙着到处去收送猪只。 漆黑的道路没有其他车辆,在他经过一个急弯位时,他看见前面有一辆小轿车高速飞驰,并且目睹那跑车失事跌下山涯下的海里。李福成马上驶前停在行人路上,望向下面。天色已露鱼肚白,他好象看见跑车堕落在水中。 他小心地攀爬落下面,约十五分钟,终于到达海难,跑车已半淹在水中,司机坐在车内动也不动。 他马上帮她解了安全扣,抱起司机,放在草地上,司机一身酒气。李福成见她还有呼吸,放心不少,他估计她可能是晕倒或醉倒。正想救醒她时,他看见跑车旁有一个旅行箱,已经受震动而打开了,他仔细一看,不禁又惊又喜,原来里面全是一千元纸币,起码有一百几十万之多。李福成低头想为少妇做人工呼吸,眼睛却看着那些钱,他不禁犹豫起来。若救醒了她、那些钱就要物归原主了。最多着她给回他几万元,甚至几千元报酬而已。基于贪念,他不理少妇,拿起钱就走。 但回头时,又被她的醉红的脸和惹火的身材所迷,他若一走了之,她将被潮涨的海水淹死!于是他又走近她。 似海棠春睡的她,白恤衫没扣钮,只打了一个活结。那沉睡已久的两只大奶子,已湿透了,半隐半现,好象挣扎看要破衣而出,他两手大力拉开恤衫,两只雪白的大豪乳便弹跳出来了,他忍不住把玩了一会,又用口吸吮轻咬。 他禁不住冲动起来。但他还是认为钱重要,他太穷了。他又想离开,但走了几步,又担心她突然醒来,看见他的身形,看见上面停泊的屠房车,他不但得不到那些钱,还犯了盗窃罪,为了钱,他是甚么也敢做的,此刻,他已陷入一种疯狂状态了。 李福成想辣手摧花、抛少妇落海。但是当他抱起她时,她那热力十足和充满弹力的一对大肉球压住他赤膊的上身、使他又不忍心杀她。 他越来越冲动了。他又将她放下,伸手入她裙子内扯出内裤,兴奋而租暴地分开她的腿,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对准目标,以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因为慌张,他要第三次才成功占有她。每一次冲刺,少妇两只大白奶就狂抛几下,她脸上也似有痛苦的表情。他很怕她醒来,所以准俺先奸后杀。” 李福成大力抽插着她,看着她一对大奶子的摇曳而十分兴奋,他伸出两手大力握住她白嫩的乳房,用口去咬,狂吻她的脸和嘴。 最后,他在狂插之中,在她大豪乳的狂跳之中发泄了!他穿回裤子,想抛她下海,因为他已犯下迷奸罪。昏倒的美人,醉倒的天生尤物似乎向他微笑了。这使他起了一点侧隐之心。既然拿了她成百万的钱,又享受了她的身体,还想杀死她,实在太过份了。 他认为不抛少妇落海,她也必死无疑。因为,半小时后,海水向上涌、她就会被冲入大海了。于是他替少妇把内裤穿上,向岸边拖行几步,让她倒在沙滩上。 李根成拿起旅行袋的钱离去,这时跑车已在水中没顶了。他急忙爬上路面,开车逃离现场。他心中十分不安,希望有奇迹出现,少妇会突然醒来,或者有人救了她,使她不致被水淹死! 两年后,李福成已利用那笔横财买了几架货车、做了运输公司的老板、而且事业也一帆风顺了。 有一天晚上,他去酒吧喝酒,被一个性感少妇迷住了,他感觉似乎在甚么地方见过她,却想不起。少妇也意和他交谈,在几晚之后两人做了朋友。少妇叫周燕媚,一个人独居。有一晚、少妇喝醉了酒,李福成送她回家。他扶少妇入屋时,手抱她的腰,趁她半醉摸了她肥壮的屁股,还偷摸了她的奶,使他变得兴奋而冲动了。 当他扶她躺上床时,见她毫无反应,大喜过望,他悄悄解了她的衣钮,胸扣,目睹两颗沉甸甸的深水大炸弹摇曳,忍不住自己脱光了衣服。 正想压下去,周燕媚突然张开眼,看见了赤条条的他,大惊失色,尖叫一下,拼命想起来,却被他两手一推,又跌躺回床上,她上半身两座大火山在她一跌之中狂跳。 他大力剥下她身上的衣物,扑向她身上,两手大力捏着大奶、阳具向她狂刺,但刺不中目标。在她的挣扎中,他唯有两手抓住她徊避的盘骨,固定位置再进攻。但也不能成功,反而弄痛了对方。 “我不会使你得手的,”少妇冷笑,眼出露出逼人的寒光。李福成在她蛇一样的搔动和挣扎中,改用口咬住她的乳蒂,使她不敢大力挣扎。因为若用力,她的奶头就被扯痛了。她只好轻微反抗、奶头又被他吸吮看,使她全身变软了,淫水也从阴道冒出了。 “投降吧!”他冷笑说道。 “我是宁死不屈的!”她脸颊泛红,浑如贞妇。 这时,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阳具完全进入了她阴道之内了。少妇终于好象瘫痪一样了,她全身一颤,但又忍不住内心的狂喜、朱唇热烈和他热吻,两手在他身上头上抚摸。两脚交叉向上缠着他的腰,屁股左摇右摆,呻吟低叫了。 他在狂插之中也大力握捏她的豪乳,在她的呻叫声中向她射了精,事毕,两个人相拥入睡。 半夜醒来。李福成走进她的客厢,吸着烟,满怀心事似的。周燕媚问他甚么事?他不答。她也点上一支烟,徐徐吐出烟雾说:“有心事说出来会舒服,我们萍水相逢,没甚么利害开系,你怕甚么呢?” 李福成忧郁地陷入神秘的回忆之中,他说:“两年前的深夜,我驾驶屠房的车送猪只,目睹一辆跑车跌下海里。我下车救出一个少妇,她已陷入昏迷,但我被她车内留下的二百多万现金迷失了本性,不但没有救醒她,还迷奸了她,我虽然没亲手杀死她,她却被水淹死了。” 周燕媚目定口呆,脸色苍白,良久才问:“你为甚么告诉我这些事,不怕我会报警抓你吗?” 他寂寞地笑道:“人证物证全无,还有人会相信你吗?” “但你为何说出来,为了良心好过吗?” “我也不知道,特别是见了你,象不吐不快似的。”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摸捏看她两只豪乳说:“人在登高时有向下跳的冲动,快乐时总想到悲哀。我刚才和你做爱,快乐舒服到顶点,内心却迫使我向你倾诉心事!” 经过这一夜的雾水情、周燕媚再也没去酒吧喝酒,使李福成十分失望,当他忍耐不住、想去她家中找她时,她在第四天晚上出现了,高兴地和他喝酒、并且请他上车,由她驾驶游车河。已是深夜二时了,周燕媚将车停在清水湾一处地方,那正是两年前他目睹跑车失事之处。他感到神秘而恐催。但当她熄了汽车引擎,拉他入后座,向他邪笑的时候,他又甚么也忘记了。 他拉下裤链,拔出阳具,自她裙子内扯出内裤。她自动坐到他膝上,身向后仰,下身前倾,他的阳具便自动插入她阴道之内。她的头靠在座位上,胸脯高耸向天起伏着,充满了火的热力。他已急不及待地解了她的衣钮、将一双大奶子挖出来了。 他越玩越越兴奋,终于两手大力地握捏住她的乳房不放。而她倒头靠椅背借力,下半身不停冲刺挺进,不但使他的阳具直达她的子宫,更收缩着阴道,夹紧他的阳具,并且大汗淋漓,大叫呻吟,身体如蛇般摇动。而他的两手、也握奶握至发软,而被她摇动身体摇甩了。她那两只大木瓜,回复自由身、便象甩绳的猴子般狂跳。她好象也痛苦似地咬着嘴唇,越更摇动大奶子了。 李福成两手托她的腰,使她的大豪乳更高挺饱胀和浑圆。当她又一下一下向前挺进时。他射精了,闭上了眼,在她的淫叫中大力咬她的大木爪,咬住不放。最后,他发泄完了,放开了口,她那雪白的大豪乳、留下了青蓝的齿印。 两人相拥在车内熟睡了。当李福成醒来时,巳是凌晨五时。她也醒来,含情带笑拉着他的手落车、行了一小段路、沿石级步下海滩,再迂徊走近一处地方。刚做爱之后的李福成,有点头晕眼花,腰背酸痛。但是,他大吃一惊,这地方分明是两年前那少妇失事的地点,当他想开口时,周燕妮已脱下他的裤,跪在地上替他吹奏笛子了。他又忍不住拉她起来,迫她背靠一探树、剥光了她身上的衣物,粗大的阴茎永力插入她下身,狂插她了。她娇笑看,秀发在半空飞扬,大奶子疯狂跳跃、又使他再向她发泄了。 李福成躺在地上,陷于虚脱状态。 “你还认得这地方吗?”她问。 “这是甚么地方?”他闭着眼问道:“这就是你两年前谋财害命的地方,你抢了一个少妇二百万元,还向她施暴,然后弃她在沙滩上,不顾而去,一心想让她被水淹死,但她被水一浸却醒来了。” 他震惊起坐,呆看着她问道:“你怎会知道?” “那少妇就是我,难道你还真的认不得我吗?” 李福成更害怕了,恐惧地问:“真的,真的是你?” 她冷笑道:“你每次见我,都是晚上,我是人还是鬼、你不明白吗?” “我不相信你是鬼,世上根本没有鬼!” “是吗?但你为甚么两年后遇见我,为甚么会向我坦白你的罪行,这不是阴差阳错是什么?” 他努力站起来,一手抓住她的衣服,另一手力握她的奶子,但是他的手发软无力,他连续做爱、加上恐惧,筋疲力尽,被少妇推向水边。 周燕媚含笑说道:“我如果是鬼,现在就要你的命。” 李福成无力地说道:“我该死,虽然我用了你的钱,但我心里一直不安乐,我太对不起你,你下手吧!我死而无憾!” 周燕媚道:“那些钱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令我痛心的是我竟远不及那些钱,为什么那次你占有我的肉体之后就弃我而去。” 李福成低头说道:“我太穷了,我担心你醒来,我就人财两散。” 周燕媚道:“要是我身边没有那些钱,你会救我吗?” 李福成道:“一定会的。” “那么是那些钱害人了,其实,当时我要是醒了,你会人财两得的。好了,我们到车上去吧!”她说完,就把他扶到车上。 周燕媚对他说出自己的身世,原来她为钱嫁了一个有钱的老人,他不久就死了,留下大笔遗产,她孤身寂寞,经常到酒巴买醉,那次失事,就是因为醉酒驾车,现在,她仍然是个单身贵族。 李福成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你那笔钱,我也没有今日的环境!”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喜欢现在的你!”周燕媚把她的娇躯偎入李福成的怀里说道:“我不许你再娶太太,我要永远拥有你!”" }, { "text": "梦幻卡拉OK\n阿波平日不大喜欢卡拉OK这玩意,因为他对唱歌并不怎么热衷。不过,近日有朋友向他推荐一间卡拉OK店,说去那里玩,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间卡拉OK店,叫“梦幻卡拉OK”! 阿标心想:“梦幻卡拉OK”?到底怎样梦幻法呢?顶多不外乎是色情玩意吧!能有甚么特别呢? 然而经过朋友多次推荐,阿标终于打算去试试了。 他约同几位朋友一齐去,但他的朋友都异口同声地说:“一定要一个人去!不要和其他人去!” 阿标觉得奇怪,想问明个中原因。他的朋友们则说:“你信我们啦!不会骗你的! 包保密!你去完会说我没介绍错哦! 有一天,阿标百无聊赖,终于独自走去这间“梦幻卡拉OK”了。 他一到,惹火性感的女侍应,热情地进了一间贵宾房。才坐下一会儿,一个美如仙子般的惹火大肉弹,就在阿标面前出现了。 阿标问:“你一定是伴唱女郎了,怎样称呼你呢?” 那女郎笑着说:“我叫阿媚。” 阿标问:“阿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伴唱女郎呢?” 阿媚回答道:“当然是呀!不过,我可不单止伴唱哩!” 阿标道:“还有什么呢?” 阿媚道:“我还可以伴奏的。” 阿标道:“你懂得玩乐器吗?” 阿媚道:“不错,会玩你这个,我会吹萧,不信你让我吹吹看。” 话还没说完,阿媚已经用手搓阿标那条阳物了。阿标大感惊喜,不过又觉得被她摸得好舒服。阿媚一面搓阿标的阳具,一面说:“呐,我都说懂得‘伴奏’啦!现在我不是在替你‘伴奏’吗?我玩得好不好呢?” 阿标当然说:“好呀!玩得很好呀!” 阿媚这时拉开阿标条拉链,将阿标那条大阳具握在玉手,她一面看,一面赞叹道: “哗!你这件‘乐器’可真不错呀!” 阿标道:“是吗?你做‘伴唱女郎’的,什么形形式式玩意儿都见过啦,我这条算得上好的吗?” 阿媚一面欣赏阿标那条阳具,一面说:“是呀!我虽然见过好多种不同的阳具,但是你这条,的确算得上是一级棒的货色。 阿标平时并没有想过自己那条阳具乃属于这么好的阳具,于是又问道:“那我再请问一声,我这条阳具有什么好处?” 阿媚握着阿标那条阳具,含在嘴里吮了吮,然后说:“你这条阳具,好嫩口,有一阵清新的香气!” 阿标真的从来无听过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阳具,就说:“真的吗?” 阿媚又啜了啜阿标的阳具,才说道:“是呀,好嫩滑呀!象这么嫩滑的阳具,真是少见哦。” 说完,阿媚又张大她的小嘴,深深地啜吮着阿标的龟头。啜完,又说:“又清香! 又可口!真好玩呀!” 说完之后,就努力地啜阿标那条阳具,阿媚又啜、又搓、又放在双手中把玩,有时又握住套弄,真被她玩到尽了。 阿标说道:“难怪你叫自己做‘伴奏女郎’啦!你玩‘伴奏’真是技术一流呀。” 阿标虽然年育力壮,他那条阳具也有些斤两,不过俾阿媚握住又玩又吮,都顶不住了! “吱!”哗,射精啦,射精射到有声。阿标的精液,劲射到阿媚的面上。 阿标平时看日本色情片时,男人将精液射到女角面上的镜头,就看得多了。不过,他自己从未试过如此做!如今,他真的将自己阳具里的精液,射到一个漂亮女孩子的面上,此情此景,实在太刺激了! 阿媚闭上眼睛,任由阿标精液射到自己的面上,好象十分滋味。阿标看着这样的情景,兴奋得很。条阳具一射完精,仍然硬立着,根就本就未软过! 阿媚这时要出去抹面了。阿标坐在贵宾房内等阿媚回来。他的阳具仍硬梆梆的竖立在空气中。 这时,另一个“伴唱小姐”在房门外经过。这间卡拉OK的房门,全部都是以玻璃做的,所以,从房门外可以清楚看到房内的情形。 这个“伴唱小姐”见到阿标一个人坐在房内,一条阳具赤裸裸的高高举起,便情不自禁推门进来了。 “喂!我叫阿美,你呢?”这阿美也生得十分标青,一对奶子十分强劲,好象两个鱼雷似的。 阿标回答说:“我叫阿标。” 阿美笑着说道:“阿标哥,你一定姓精的。” 阿标道:“你为什么这样讲呢?” “标精嘛,嘻嘻嘻!” 阿标也笑了笑说:“哈,是啊!我刚刚标完精哩!” 阿美摸着阿标的阳具说道:“是吗?你刚刚标完精,怎么还这么硬呢,标完精的阳具,通常都是软软的呀!” 阿标说道:“是呀!不过,今天我都想不到是这样的,一定是好兴奋,所以这条阳具标完精之后都不会软,我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阿美笑着问:“你告诉我啦!我长得漂亮不漂亮呢?” 阿标说道:“好漂亮呀!不过,刚才是你的同事阿媚服侍我哩!” 阿美笑着说道:“嘻嘻!不要紧嘛!我来也一样的,我们好象姐妹一样,不分你我的,阿媚不在,我同你玩都一样呀!阿标哥,我的奶子好不好呀?你摸摸看!” 阿美将一只乳房从恤衫内面拿出来,叫阿标摸捏。阿标伸手出来,慢慢的摸,轻轻地捏了捏,不禁赞道:“哗!坚呀,坚得来又软绵绵,女孩子的乳房,真是奇妙。 阿美又拿出另外一只乳房出来让阿标玩。阿标双手捏住阿美的两只乳房,搓着、捏着、抚摸着,觉得十分享受。 阿美伸出舌头舐了舐火红的嘴唇说:“啊!你摸得我好舒服哦!” 阿标把阿美的奶子又摸、又搓,自己的阳具本已经硬了的,变得就更为粗大了。 阿美说:“我想唱歌。” 阿标问:“这个时候想唱歌?” 阿美笑着说:“当然啦!这里本来就卡拉OK嘛,唱歌好平常呀!” 阿标问:“你的意思是┅┅” 阿美说道:“是呀,我要拿住你那支麦克风来唱哩!” 阿标莫明其妙地问:“我的麦克风?” 阿美一手就握住阿标那条粗硬的阳具说道:“这支就是麦克风啦,你这支麦克风够大支,好长,这头又够圆,我喜欢握住你这支麦克风唱歌!” 阿标日:“好的!你唱吧!” 于是,阿美握住阿标条阳具,就唱“如果你知我苦衷”了,这首歌是周慧敏近期的名曲。 不过,阿美将歌词改了一些:“如果我握住你的肉棒,何以没一点感动?谁想到这样含住你,竟看不到认同?” 唱到这裹,阿美又用口含住阿标的阳具了。这时,阿标才明白他的朋友为何这么大力向地推荐这间卡拉OK了。这里的女孩子如此好玩,真是人间天堂呀! 阿美出尽力吸啜阿标的阳具,阿标又品尝到另一种的吸力。阿美又啜又含,又握住阿标的阳具起势搓、起势捋。 阿标问道:“我想摸你的下体哦!不知行不行呢?” 阿美的媚目瞟了他一眼,娇声说道:“当然可以啦,天生我们女人,就是用来给你们男人摸、给你们玩的呀!” 阿美于是站到阿标面前,举高双脚,露出鲜嫩的阴户来给阿标仔细欣赏。阿标伸出一只手指去撩阿美的阴核,阿美的淫水立即滴下来,嘴里也哼哼唧唧的。 阿标肉紧地说道:“阿美!我忍不住啦!我要将我的阳具,插入你的阴户里了。” 阿美也颤声地回答:“好呀!标哥,你就插进来吧!” 于是,阿标站起来,阿美趴在梳化上,把她那洁白肥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来,阿标就扶住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美的迷人小肉洞里去了。 哇!湿滑滑,又紧又窄,还会一松一紧地抽搐,好过瘾。 “滋┅┅卜┅┅”一抽一插,一出一入,有声音从阿美的阴道传出来。这样子的抽插起来,乃系最过瘾的。阿标插呀插呀,阿美的头就点呀点呀,她的屁股也翘呀翘呀! 正在抽插之际,阿标发现门外原来有人在看!这些人中间包括了好几个这间卡拉OK的“伴唱女郎”,也包括了一些客人,他们围在破璃门外,好肉紧地看阿标在做爱! 阿标见有人在看着他,竟然更加兴奋,他从来未试过在做爱时,有这么多观众,这些观众大叫:“加油!加油!加油!” 观众又叫:“出力呀!插深一点!” 阿标真的把粗硬的肉棒尽根插入。观众又叫:“斜插吧!” 阿标果也打斜插条阳具入去。一呼一叫,一叫一插,真是热闹极了,好象大场面的运动会一样,他们每叫一声,阿标就大力插一下。 这时,阿媚从洗手间回来,也脱下裤子加入战役,她仰卧在阿美身边,高高举起两条雪白的嫩腿,阿标照插不误。他刚才已经曾在阿媚的口里射出一次,所以这次特别持久。他一会儿在阿媚的阴道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在阿美身上龙腾虎跃,后来竟把两女的身体叠在一起上下抽插。 在众人欢呼声当中,阿标终于射精了。为了提高大家的乐趣,阿标在射精时,抽了条阳具出来,将精液射到两个女孩子身上。众人拍烂手掌,而阿媚和阿美也已经让他干得如痴如醉,外边围观的众男女也纷纷就地和伴侣干了起来,场面热闹异常。 这间“梦幻卡拉OK”,真是名不虚传。但过了几天,阿标想再去玩的时侯,这间卡拉OK已经不再存在了,他好象发了一场春梦一样。" }, { "text": "周太太\n发沿人∶OCR 仲辉是应届会考生,当他在考完最后一科那天,好多同学都走去庆祝,但他却没有心情去玩,事关他知道自己考得好差。考完试后,他一个人躲在学校顶楼的楼梯呆坐,正当他满腹心事地为将来打算时,他感到有人拍他膊头一下,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班主任周太太。 周太太笑着对他说道:“考试只不过是人生之中的一个小考验,成绩好与坏并不太重要,一个人活在世上最紧要是开心,你知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活得快乐呢?” 周太问完后望着仲辉,但他想了一会儿也讲不出答案,周太又说:“爱是快乐的根源,老师教你怎去爱别人。” 她讲完后,就张开双手,把仲辉抱入怀里,同时又用脸颊紧贴着他的头不停地揩擦着。仲辉感到每当周太吸气时,她的一对丰满乳房就在他胸膛上顶一下。这时他感到全身发滚,当初对前途的忧虑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后来,周太的热唇更一下又一下的轻吻着仲辉的耳朵,他在不知不觉间也伸手揽着周太太。 “仲辉,你现在是否不再为将来而烦恼呢!这就是爱的力量了,你也可以试一下吻我的。”周太太的语气充满一股神奇的威力,仲辉大胆地吻向周太太的脸,这对师生到最后竟然还火热缠绵地亲吻着。当她呼气时,一口湿润的暖气就喷到他耳边,他从未试过和异性有过这样的亲热举动。 仲辉望着周太太,感概地说道:“我从未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老师,你可不可以继续教我怎样去得到爱?” “当然可以啦!不过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到教会去,我们的教友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学习爱的力量。”周太把一张名片交给仲辉,然后继续说:“你回家考虑一下,如果有兴趣就打电话给我。” 当晚,仲辉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呆呆望着周太给他的名片,名片上除了写着周太太的电话号码之外,还印了一行字:真爱教,真爱与你同在。仲辉从未听过一个叫真爱教的教会,他心里感到有点怀疑,他随手把名片翻到另一边看,这里印有一对男女接吻的画像,仲辉一见到这画像,就想起当日和老师接吻的情景,他想到既然老师也是这教会的教徒,他心里的疑惑立刻一扫而空。 第二日一早,仲辉就打电话给周太,他们约定星期日一齐到教会去。到了星期日那天,仲辉先到周太太的住所,然后周太太和她老公带着仲辉驾车入新界,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座三层高的西班牙式别墅,那里虽然没有挂上教会的名称,但大门上的木刻却和周太太辉的名片上印着的画象一样,周夫妇带仲辉走到顶楼,这层楼并无间隔,数百尺大的大厅里坐了三、四十个人,仲辉跟着周太坐在人堆中。过了一会儿,就有一对身穿白袍的男女走进大厅,周太说他们就是教主,周先生走出去和教主讲了几句,教主便对教徒说:“今日周弟兄带了个新朋友来,我们请他出来和大家见面,同时由周弟兄两夫妇为新朋友举行入教仪式。” 周太带领仲辉走出去,然后当众问他道:“你是否意加入真爱教?” 仲辉点了点头说:“意。” 周太继续说道:“如果要世界上每个人都彼此相爱,人与人之间就不可以有任何秘密,人的衣服就好似围墙一样,使人可以收藏秘密,所以我们必须拆去这道围墙,以真面目面对教友,你如果想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就先请你脱去衣服。” 仲辉感到好为难,他实在没有勇气在几十人面前脱光衣服,但这时他却见到周太也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仲辉再转头一看,原来其他人都正在宽衣解带,好快的时间,大厅里的人,不论男女、由十几岁的小青年到几十岁的叔伯都脱到精赤溜光。仲辉还在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这时连周太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她平时在学校是十分严肃的,每次有女同学穿着太短的校服裙,她必定会责骂她们不知廉耻,想不到到这时她竟然比那些女同学更无廉耻,而她好象早已习惯了裸露身体,她甚至没有用手去遮掩重要部位,仲辉一双眼不停盯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和下面的黑油油的三角地带。 “仲辉,你不必害羞,老师帮你脱衣服啦!”周太说完,就伸手帮仲辉宽衣解带,她的眼神乐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仲辉迷迷糊糊的望着周太,任由她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 仲辉平时虽然也偷看过爸爸的色情书刊,但这次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丝不挂的女人,所以当他被脱得精赤溜光后,他的小肉棒也不能自制地勃起来了,他羞得连忙用手遮着下体,面红红地说:“老师,很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周太说:“上天赐给世人有性能力,就是要世人藉着做爱去表达爱意,你的生殖器官能够勃起,证明你和真爱教有缘,你应该放开手,让其他教友看看你的生殖器官才对。” 仲辉无可奈何地放开双手,一班女教友就围在他身前,一个中年的女教友更跪在他面前,张开口含着仲辉的肉棒,仲辉吓到不知所措,以求助的眼神望着周太太。 “阿辉!你别怕,这就是爱的表示,现在老师教你怎样做吧!”周太太讲完后,就仰躺在地毡上,她张开两条雪白细嫩的双腿,把浓密的耻毛拨开,又用手指把她的的阴唇拉开,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嫩肉,然后对仲辉说:“你快些过来,把你的肉棒插入老师的阴户里,让我教你一尝性爱的滋味吧!” “我┅┅”仲辉望了望周太,又望向周先生说:“老师,她┅┅,我怎么可以和你太太┅┅?” “仲辉,你可以随便和我太太做爱的。”周先生说:“在我们真爱教里,所有教徒都可以自由而且应该和任何教友做爱的,你已经是我们的教友,所以你可以随便和我太太做爱。”他一讲完,就随手拉着身边的一个女教徒,扶着她仰躺在地毯上,然后把他勃起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肉体里抽抽插插。 这时,周太太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伸手握着仲辉的肉棒用力一拉,仲辉怕肉棒被周太拉伤,于是顺势趴落在周太太身上,他的手刚好落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又大又弹手,他从未接触过如此舒服的东西,这时他双手握着周太的一对乳房又捏又摸,同时又用嘴巴含着乳头一吻一吮,而周太就握着仲辉的肉棒带到自己的阴道口,然后扶着他的屁股出力一拉,仲辉立刻向前一扑,他的肉棒顺势插入周太的阴户里。 第一次进入女人肉体的仲辉,他的肉棒被周太狭窄的阴户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被阴户磨得有点儿疼痛,但在痛楚之外,他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出尽馀力,有节奏地挪动着肉棒抽插。这下子,连拥有丰富性经验的周太也感到吃不消,张着口、语无伦次地乱叫。其实这时在呻吟的人不止周太一人,大厅内所有教徒都在呻吟着。 仲辉一边抽送,一边对周太太说∶“老师,你下面好美妙,夹得我好舒服哦!” 仲辉说到这里,他感到龟头一阵痒麻,热辣辣的精液直喷入周太阴道里。" }, { "text": "色情俱乐部\n日前,我获得色道上一名“识途老马”许公子引荐,成为一间色情俱乐部的宾客。 据悉:俱乐部的会员入会费要五万元,每月会费则八千元,会员可以在俱乐部内饮酒、与打扮得仿如“免女郎”一般的年轻女侍应“打牙较”、“食豆腐”,而且可以免费看“科骚”表演。俱乐部的“科骚”表演除了“生春宫”、“磨豆腐”外,尚有“集体性爱”,而且还有对在场的美女投标,中标者可以带同喜爱的女伴外出,到经营俱乐部的集团属下的时钟别墅免费消遣一晚。 我在许公子带路下,以贵宾身分,缴付了一千元入场费后,成为“一晚过”的临时会员,得以在这个色道中富有盛名的俱乐部内渡过了一个极尽官能享受的“醇酒美人” 之夜。 当我进入俱乐部时,在表演厅上已有数十名男士在坐。当侍酒的几位“免女郎”递上名酒后,未几,灯光全部熄灭,“科骚”表演开始了,大厅正中央的小型舞池上打出七彩灯光,一位身段美妙的长发美女,配合强烈的舞蹈节奏,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灯光也忽明忽暗加以配合。乐曲结束时,女郎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比坚尼内衣裤。 这时,女郎突然解开胸围的前扣,动作优雅地以双手遮掩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然后将胸围往观众一丢,这时候,灯光照往接获胸围的观众,“科骚”女郎则走到该名观众的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部抚摸。 接着,她要求观众替她拉开内裤两侧的活结。结一解开,春光乍然外泄,“科骚” 女郎亲吻该名观众之后,将内裤送给他当做纪念品,然后退入幕后,只留下周围男性对他投以既妒又羡的眼光。 接着出场的是一对姐妹,两人先是在沙发上看成人杂志,突然妹妹的手摸向姐姐的大腿,并且不断地挑逗姐姐,姐姐在越来越无法忍受的情况下,索性脱掉身上的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接着将妹妹剥得一干二净,两人唇对唇互相舔吻,进而互吻乳头、甚至进行口交,和录影带中女同性恋者亲热的镜头无异。 二女的叫床之声,销魂蚀骨,令在场的男性观众血脉贲张、欲念高炽、坐立难安。 女同性恋者表演完后,接着就是著名的“锁阴十三式”上场。据了解,由于“十三式” 需要练缩阴气功,训练过程苦不堪言,加上阴道内经常得摆放奇奇怪怪的动物、场物,所以够资格表演的人十分有限。 这次负责表演“十三式”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的女郎,她甫一出场,即以结婚时宾客所拉的彩条礼炮,用阴道将拉环拉动引爆,连拉四次后,再向观众问好。 接着她表演用阴道抽香烟,先是一根、两恨、三根,最后塞上六十根!足足有三包香烟,然后再请职员帮忙将香烟分送给现场观众“品赏” 接着她以阴道发射飞标射破气球,又将活生生、滑溜无比的金鱼塞进下体,却不使其掉出,然后又再将它放出来,掉在一个水杯内,仍然活生生地游泳,其后,她还用下体开一瓶可乐,将整瓶可乐如鲸鱼饮水般吸入下体内,直到汽水瓶内点滴不留。然后站立将近一分钟,一滴可乐也不会流出来,再将可乐瓶放入阴道口内,将吸入的可乐注回汽水瓶内,还原回一整瓶的汽水。 接着她又表演夹着水果刀切水果、吹小喇叭,又将锋利无比的刀片放进阴道中拉出插入,却不会受伤。用下体吹气球、将吹波糖放进阴道中“吹”出泡泡,用阴道夹着毛笔写书法等等绝招。 而最令人叹为观止的第十三式,威力足以令好色之徒闻风丧胆。她先是将小黄瓜往阴道内一塞,然后“卡喽”一声,黄瓜从中而断,接着放香蕉,也是应声而成一段段,连甘蔗也当场被她的“妹妹”榨出汁来。在喝彩声和掌声中,该女郎鞠躬离去。 这时我身旁一位观众高呼道:“哗,加果色魔遇到她,就变成太监啦!”惹得在场观众都大笑起来。 趁着工作人员将浴缸搬到舞池之际,主持人表示希望要求一名志者,等一下好让女郎为其服务“泰国浴”和“土耳其浴”。几位二十来岁的“敢死队员”争相举手要客串做拍档。结果选中了一个青年。 主持人对他的勇气赞不绝口,接着发给每个观众一份纸笔,说道:“欢迎大家来到“男人的天堂”,现在请大家回头看看大厅旁,那儿有几位在腰上系有号码的兔女郎。 如果各位对她们有兴趣,只要落标竞投,将你认为合理的付出写在纸上,写明你的会员号码和小姐的号码,出价高者将可得到美人芳心,散场后可以相约外出,到本公司老板所经营的“时租别墅”共度春宵。 主持人说完后,一个披着白色浴巾的女郎已在舞池中的浴缸等侯,客串做拍档的观众出场后,女郎则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解下,然后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浴巾,将沐浴香液涂满全身,再以乳房按摩该观众的全身。接着用手指配合她手掌的动作,一下子抬手,一下子低手,当女郎的手儿碰触到该名观众的“要害”时,现场观众的眼中几乎迸出了欲火。 搓揉了约十来分钟后,女郎改以泡沫涂满全身,再将私处沾满肥皂泡,用私处当做“鲍鱼刷”,从客串观众的下体开始“刷洗”。美女动作温柔,伴随着阵阵娇喘声,客串表演的男性观众颇有招架不住的感觉,之后在女郎伸出纤纤玉手替其服务的情况下,为他“手放”,结束了这段精彩的表演。 紧接下来的的压轴好戏是由好几个男女现场表演“生春宫”。 “生春宫”表演,是一对男女主角先分别做健身器运动,男主角趁女主角头下脚上时,突然扯开她的衣服,俯首向她的私处吸吮,女郎在无法招架的情况下,只好默默地享受他的口舌服务了。 不久,女主角不甘寂寞地坐起来,她也脱下男主角的短裤,为其进行口交,两人大玩“六九式”游戏。男的则解开女的运动服装,双手搓弄其乳峰,然后索性全部脱光,由女的扶着健身器,进行“后背式”性交。两人那种赤裸裸、火辣辣的花式表演功作,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也跃跃欲试。 接着是女上男下,并且由女方做三百六十度转身,边做爱边转身的“观众坐莲”,再来则转变成“老汉推车”等等花式。 经过半小时折腾后,两人终于呜金收兵,这时侯台下观众已是目定口呆。虽然家庭成人录影带的“超四级”片随时可买到或租到,但是如此活生生的“教材”,所带来的震撼性是十分惊人的。 接下来是两对男女同时表演,一开始是每一对男女各玩各的,没多久即变成二女舔一男、或是两男玩一女,更甚者是玩到一半时互相交换性伴,令人为之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最后是四对男女进行杂交,观众但见一堆人肉,有男的为女的口交、有女的为男的口交,至于有些究竟是在性交或口交,几乎很难区分,事实上,八名男女根本是相连在一起的,玩得难分难舍。 精彩好戏结束后,一名服务小姐将现场观众所填写的纸条收齐,经整理分类后交给主持人。接着由一号兔女郎开始宣布号码,由于这些“好色之徒”早已热血沸腾,故此深怕叫价过低而失去机会,因此所填价码都很高,超出一般行情甚多。娇媚的十三号小姐被人开价二万元中标,其他小姐最少也有五千元以上的行情,中标者纷纷携美离去,与美人共享鱼水之欢。至于其他“落选者”,主持人则赠以成人杂志一本。" }, { "text": "阿芬和阿娟\n眼前的袋表,不停地晃动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身旁的一支腊烛在发出微弱的光芒,阿娟双眼呆滞地望着那个正在摇晃着的袋表。这是两个女孩子的玩意,阿娟和阿芬看了一部关于催眠术的书,便照书上所说,阿芬拿着一个袋表,不停地在阿娟面前摇动着,她感到很累了,而阿娟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袋表,丝毫没有被催眠的迹象! “不来啦!”阿芬放下袋表说道:“都不好玩的!” 她看着阿娟,但阿娟双眼直勾勾的,仍然看着刚才那袋表所在的位置。 “阿娟!”阿芬给吓呆了,她喊道:“你到底干甚么呀!不要吓我啦!” “主人!”阿娟终于开口了,她呆呆的说道:“我是你的奴隶,我一切都是你的,你命令我吧,主人!” 阿娟所说的话,令阿芬更吃惊,她知道闯祸了,但怎样解决呢?有甚么办法吗?” 两人呆呆的互相看着对方。突然阿芬灵光一闪,她猜可能是阿娟在作弄她,扮成受到催眠,吓她一个半死,她自言自语道:“哼!可没有这么便宜!” 阿芬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阿娟说道:“你是我的奴隶,一切也听我的,是吗?” 阿娟纯顺的点了点头,呆呆地看着她。 “好!”阿芬捉狭地说道:“那你给我脱光衣服!快脱!” 阿娟呆呆的站了起来,真的动手脱她身上衣服,她先脱去上衣和短裙,剩下白色的胸围和杏色的迷你三角裤,阿芬看着她,不信她真的会脱光,谁知她真的连胸围和内裤也脱下来,一对不大不小的坚挺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阿芬面前。 阿娟赤裸裸的站在阿芬面前,阿芬简直看傻了眼,她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再要下另一个命令,看你怎得了! “好!”阿芬又说道:“你躺在地上,将双腿分开!” 阿娟依言照做,双腿大大的分开,她小腹下面那阴毛稀疏的下体,完全暴露给阿芬看,那粉红色的凹处,大大的张开,平时碰也不给阿芬碰的方寸之地,此刻却象一张小嘴似的张开在阿芬面前,到了此刻,阿芬才知道她真的给催眠了,一切都受自己摆布! 阿芬心想:我虽然和你是死党,但一切都和你比不上。你有钱、漂亮,又是处女,但现在又怎样,还不是我的奴隶吗?好!我就做你的主人,要你听命于我!” 阿芬想停当之后,连忙翻书,终于给她找到长期控制阿娟方法,她先命阿娟穿回衣服,然后她告诉阿娟∶“你一听到我对你说‘哈氏’两字,便即刻要服从我的命令!” 下完这道命令,她在阿娟面前大力拍掌,她便清醒过来,好似没事发生一般! 自此之后,阿芬便经常命令阿娟将钱转入她户口内。很快地,她便拥有一些她以前很想买的东西,例如名牌衣服、首饰等等,但她并不满足于金钱上的得益,她的目标,是阿娟的男朋友阿和,她要将他俘掳,成为自己的奴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便想到一条毒计! 在一次旧同学聚会,阿娟和阿和两人都盛装出席,就在酒酣耳热之际,阿芬将阿娟拉到僻静地方,向着她发出暗号,她一听见“哈氏”之声,便变得神情呆滞了! “听着!”阿芬说道:“你一回到大厅,就脱光衣服,和所有的男人造爱!” 阿娟呆呆的回到厅上,而阿芬则站在阿和身边,她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突然,阿娟走到大厅中央,涨红着脸,一件一件衣服的脱下,旁边众人给吓呆了,直至她脱剩下身的粉红色迷你三角裤时,阿和才如梦初醒,匆匆走到大厅中央。 “阿娟!”他满头大汗的说道:“你在干甚么呀!” 他将西装上衣披到她身上,遮盖她那双坚挺的乳房,但她却毫不理会,一手将他的西装抛开,继续去脱她的内裤,一眨眼,她已是全身赤裸了。 “来吧!”她妖媚地说,“所有的男人们都来和我造爱吧!我要你们一起来呀!” 她一边说,一边抚弄自己的乳房。两颗粉红色的乳尖,立刻茁壮起来,成为两颗车厘子,她另一手伸到小腹下,按捏着那隆起的三角地带,她的动作充满挑逗性,一旁的男孩子已看得忍无可忍,有两个冲了出来推开阿和,两个人、四只手,分别向她的乳房和下体进袭,而阿娟双手亦握着他们两人隆起的下体,发出淫荡的笑声! 阿和在旁看得目定口呆,平时一向斯文害羞的阿娟,原来竟是这样一个人,她从来不给自己碰的地方,此刻却任人抚模,她已握着两个男孩子的阳具,轮流放入口中吸吮吐纳,用舌头舔弄着龟头。 这时,另一个男人已埋首在她小腹下,吻在那稀疏的茸毛中央,一双乳房则给揉得变了形状。突然,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拖着阿和离开人丛之中,她就是阿芬。 阿和抱着头,非常苦恼,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阿娟今天为何会这样?阿芬在旁看着他,不断安慰,最后她说道:“阿和,我不知阿娟在干甚么?但是她一向都是这样的了,她在你面前扮纯洁,我看了也代你不平,你这么好人,她怎能欺骗你呢?阿和!” 阿芬一头伏在阿和肩上,大力的拥抱着他,热吻就象雨点似的落在他面上、耳朵,阿和受不了她的引诱,也转过来拥着她,吻在她唇上,吸吮她的舌尖,她的手伸到他胯下,轻抚着已经发硬的阳具,他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着她那两个涨鼓鼓的乳房,她的外衣和长裙已褪下,只有一个黑色的通花胸围和贴肉的半透明内裤,她掏出他的阳具,搓捏着、套弄着,两人互相用手刺激对方性器官,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的胸围和内裤迅速给褪下,一对大乳房上,两颗茁壮的乳尖,已给阿和含着,那丰盛湿润的下体,也给他的手伸了进去,在那温暖的坑道内撩拨着,令她全身不规则的在扭曲,屁股也在挺动着,象渴望他的手指更加深入。 她跪在阿和面前,张嘴含着那已勃起的阳具,温柔的吸吮和舔弄,她的舌头灵巧的活动着,这是阿和在阿娟身上从未试过的。他闭上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不再想着阿娟。一会儿,阿芬趴在地上,将屁股挺高,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股肉,令他爱不释手。阿和不停地又抚又吻,看到两片股肉中间,一道红色湿润的坑道,和那已给沾湿的茸茸阴毛,他按捺不住,握着阳具,向那凹槽插进。 阿芬虽不是处女,但仍然紧窄非常,令他的进入倍觉艰难,几经辛苦之下,全根已进入了,他感到阳具像给一个温暖的套子套着,而那套子还在不停的吸吮,他挺动着屁股,在那嫩肉套子内一出一入,她也耸动着,配合他的活动,阿芬也尝试了她从未试过的快乐,她喜悦地迎接那滚烫的喷射! 另一边,阿娟莫明其妙失去了初夜,而且还给好多个男人轮奸,到她清醒过来时,给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自己嘴里、下体、屁股,到处都充满了男人的精液,还有一丝丝的鲜血,和那阵阵的剧痛,身上给捏得又青又红的一片片斑痕,她不知怎样是好,只好匆匆穿上衣服,回家抱头痛哭。 她想报复,但在场所有人都说是她自己要求,怨不得那些男人! 阿娟失去了初夜,也失去了男朋友,甚至其他的朋友也看不起她,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阿芬,她一方面不舍得放弃这个奴隶,另一方面,她心中也有一份莫名的歉咎。 她得到阿和,又得了阿娟不少的金钱,她希望可以作一点补偿,但是告诉真相给阿娟知道,却是没有可能的一件事。 阿芬每次去看阿娟,见到她以泪洗脸,一天瘦过一天,到后来只瘦得象皮包骨,看上去就象一个活僵尸似的,阿芬决定再次利用催眠术,要她忘记过去一切发生的事。 一天,她乘阿娟不觉,在她面前摇晃着那个袋表,摇呀摇的,阿娟又陷入痴痴迷迷的境界,两眼看着那袋表,随着它的晃动而移动,阿芬知道是时候了。 “阿娟,我是你的主人!”她威严的说道:“我命令你,将一切不愉快的记忆忘记掉!我数三声之后,你一切也不再记得!一、二、三!” 阿娟突然从茫然之中清醒过来,她看着阿芬,面上流露出几个月来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阿芬知道又成功了。 但是阿娟想了想,就迟疑地说道:“阿芬,你是不是催眠了我,要我不断将钱转去你户口,是不是你催眠我,要我在大庭广众之间,脱光衣服,找人造爱?我记得是你吩咐我,你要我听从你的命令。是不是呢?我做了没有?” 阿芬知道闯了大祸,用催眠术洗去了不快的记忆,但却带来了她在催眠状态时的记忆,过去她对阿娟所做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 阿芬不敢回答她,一步一步后退,想走出房间,但阿娟却不容她逃走,她将房门关上,一步一步将她迫向墙边,直至两人的鼻子差不多碰在一起! “阿芬!”她回忆着,露出痛苦的神色,“我记起来了,我和不同的男人,大家脱光衣服乱来,是你,是你做的好事!” 不待阿芬回答,阿娟已一巴打在她面上,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在地上,她还没弄清楚时,阿娟的拳头,已不停的落在她头上、身上,痛苦慢慢消失,因为她已失去知觉。 到她醒来的时喉,发觉已被缚着,嘴里给塞了一块布,全身到处都感到阵阵痛楚,而阿娟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发呆,她不能作声,只能用眼色向她求饶。 “不要扮可怜!”阿娟冷冷的说,“我过去身受的,今天要你自己一尝滋味!” 阿娟拍了拍手,门已被打开,三个目光呆滞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向着阿娟,一齐说道:“主人,有甚么吩咐?” 阿芬看他们的样子和说话,便知是阿娟催眠了他们,看来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果然,阿娟吩咐他们,要将阿芬强奸! 那三个男人,立即转身,向着阿芬一步一步走来,阿芬唯一能做的,只是摇头,但根本阻止不了这几个健硕的男人,三个人六只手,向着她的乳房、下体、屁股进攻,大力的又搓又捏。阿芬的衣服在他们拉扯下,给撕得碎成一片片,上身黑色胸围给大力扯破,下身浅黄色迷你三角裤也给撕烂,她全身赤裸,一对乳房分别给两个男人搓捏着,乳头给他们衔在嘴里,又吮又咬,而下身那丰盛的三角地带,给第三个男人,用手指在深入挖着,那男人的手指不单止深入她的下体,还插进她的屁眼,大力的挖弄着,她痛极了,全身不自然的在抽搐着,但那三个男人毫不理会她的感受。 一个男人的阳具已硬了,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将阳具挺入她的下体,而另一个却站在她屁股后面,向她的屁眼进攻,两人一前一后大力的抽插着,第三个男人则将阳具放入她口中,她虽然用牙咬它,但那男人好象毫无感觉,仍是插在她的口中,甚至直抵她的喉咙,阿芬已没有气力,软了下来,任得三个男人在她身上各处肆意淫乐,她也不知给干了多少回,因为很快她便失去了知觉,但是又被弄醒过来。每次她被弄醒时,她都见到已经换了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各个器官淫乐。 她终于又昏过去了。到她醒来的时候,那些男人已经不见了,自己只感到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屁眼,更是火辣辣的,口中、下体、屁股,到处都布满了精液,身上也是斑斑的精液痕迹! 她不敢想、也不敢发怒,只有怨自己,她怨自己当初立坏心肠,害自己的好朋友,所以有今日的报应! 阿娟亲眼见到阿芬的狼狈样子,她联想到自己也曾经如此场面,不禁伤心落泪。她望着阿芬说道:“阿芬,你告诉我,我那次的遭遇是不是也是象你现在这样?” 阿芬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错了,你放过我吧!”" }, { "text": "车震\n许多人都习惯在吃完晚饭后去公园散步,阿财也有这个散步的习惯,不过他去的并不是公园,而是在楼下的停车场。起因是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途中,路过停车场的时候,听到一部货车里传出一阵怪声。他以为有人偷车,所以走过去看看,竟意外地发现货车内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爱。 这对男女也并非追求刺激的新潮人士,他们其实是一对新婚夫妇,而且是这个屋村的居民,他们因为经济问题,没有能力搬出去住,所以婚后还留在父母的单位同住。 由于公共屋村的地方浅窄,屋里没有地方再间多一间房,所以他们只能睡在客厅里其中一格碌架床。不过,他们既然是夫妇,做爱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们做爱时可以在床边挂块布帘以隔开其他的人视线,但情浓时所发出的呻吟声即是无法阻隔,况且做爱的时侯,不多不小都会把床推动,睡在上格床的人必然感受到,所以他们实在不方便在家做爱。 不过,那个男人巾巧是货车司机,他想到他那架货车是完全密封的,它就好似一间房一样,于是就想到带老婆到货车上做爱。只是,货车内又热又闷,所以他们做爱时便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以作通风,而阿财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透过门缝偷窥到一场火辣辣的真人表演。 货车里的男女都很年轻,那女的身材也好,两人采用“观音坐莲”的花式,所以看得特别清楚。只见那女的黑毛浓密的阴户正套弄着男人的一条粗硬的大阳具,而男的也用双手把她的一对饱满的大白乳房摸玩捏弄。 阿财兴奋地偷看着,直到那对男女完事,才赶紧避开。 自从那晚之后,阿财晚晚都去停车场巾运气,他发现原来好多货车司机都因为屋里环境关系而要带老婆到货车里做爱,如果好运的话,一个晚上看三、四场都不奇怪。 不过,阿材也未必每次都那么好运气的,有时等了整个晚上都没有动静。这天晚上他等到半夜都没有收获,正当他准备回家睡觉时,却看到一对男女走上一部货车,于是静悄悄摸过去。可惜这对男女好小心,车门只打开了一线间隙,所以阿财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只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 阿财偷听了不够一分钟,车内的男人就“啊”一声喘了一口大气,可想而知,他必定是“派报纸”了。 “你真没用!”车内的少妇埋怨着说∶“次次都这样令人扫兴!” “我┅┅”那男人垂头丧气地解释∶“真对不起,我今日刚从大陆开车回来,所以实在太疲倦了。” “你每次从大陆回来都是这样的,你老实对我讲,你是不是在大陆玩过北姑鸡?” “没有,没有啊!” “一定有的!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说话时口颤颤的?” “就算有又怎样?好多男人都是这样的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不用问那么多啦!” “你、你这样讲即是承认玩过北姑啦,呜呜┅┅”少妇哭着说∶“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是千依百顺的,你怎么还要找北姑啊!” “去你的!你好麻烦,我费事理你!” 那男人一边讲、一边穿回衫裤,阿财立刻躲在另一部车旁边,说时慢那时快,那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走出车外,至于那少妇,她正骂得火红火绿,竟然连衣服都没穿上就追出来继续骂,不过那男人连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阿财心想,这时是一看那少妇全貌的难得机会,所以当那男人走远了之后,阿财便扮作路过般行出来,那少妇见到他后才记起自己是一丝不挂,所以吓得立刻用双手遮掩三点部位,不过她好快又再想到对丈夫的怒意,丈夫对她不忠的事使她心理大受打击,她心里有一股冲动,想以牙还牙向丈夫报复,而阿财正好可以帮她这个忙。 她咬着牙,望着已经走远了的丈夫背影一眼,然后就鼓起勇气,在阿财面前移开双手,这少妇虽然没有出声,但阿财已猜到她心里在想甚么,他立刻把少妇抱回货车里。 空荡荡的货车里有一块薄床褥,可想而知这对夫妇一向都习惯在这里做爱,而床褥边还有一盏手提光管,阿财于是把她放落床褥上,微弱的灯光照射到少妇白净的肌肤,反射出一阵淡淡银光,阿财一边欣赏她的赤裸胴体,一边也把自己的衫裤剥清光。 少妇因为第一次红杏出墙,心里多少都有点怕,所以紧张得全身发颤,一对竹笋形的乳房也颤得微微摆动,阿财跪在她身边,伸出双手摸捏下去,她立刻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到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向丈夫报复,所以她也好快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着阿财抚摸。这少妇还很年青,看样子应该未够三十岁,正处于身材发育得最成熟、完美的年龄,她的乳房大小适中,一只手就可以捏得住,而且胀卜卜的十分弹手,阿财摸捏着她的乳房搓了几下,两点乳头被阿财的手心磨到发硬,好似小指头般凸起来。 阿财于是趴低身子,轮流把凸起的乳头含入口里啜吮,而他的手就顺着她的嫩滑肌肤向下摸,一直摸到双脚尽头处的肉洞口,而且还伸出手指撩挖入暖洋洋的肉洞里。并且也牵着少妇的手儿去抚摸自己的阳具。 这少妇的丈夫自从迷上北姑鸡后,他把和太太做爱当作例行公事,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好长时间都没有试过好象阿财这么一样细心爱抚她,所以尽管她初时还对背夫偷欢存有少许迟疑,但如今已经把一切顾忌都抛于脑后,而且还开始放怀采取主动,她揽实阿财在一起,转身使他仰躺在床褥,然后背着他,张开大腿跪在他胸口两边,他弯着腰把刚才被她套弄得半软半硬的肉肠含入口慢慢地啜起来,她对吹萧的技术都颇有研究,一时含实整枝肉肠出力猛啜,一时又用舌头围绕着龟头温柔地挑拨,阿财的肉肠好快就被含到又粗又硬。 在同一时间,少妇的白嫩屁股就摆在阿财眼前,两边肥肥白白的屁股肉又白又滑,阿财摸了几下就顺着屁股沟一直摸向前面,她的三角地带几乎是光秃秃的,只有三数条细短的阴毛。他把两片肥厚多肉的阴唇又稍微翻开,剥出中间凸出一小块鲜红色嫩肉,阿财撩拨她几下就想伸舌去舐,不过他也有点犹豫,事关她刚才已被丈夫干过一次,如果现在舐她的话,分分钟会舐到她丈夫的精液,正当阿财心里想得十五十六时,他看到床褥边有一包用过的避孕套,由此可知她的阴户应该很干净,这时他才敢放胆去舐。 阿财的舌头使那少妇兴奋得淫水长流,阴户上端的阴核变得象小红豆般凸起,阿财集中火力用舌头去舐她的阴核,好快就舐到她全身发颤,阿财知道这是她快要到高潮的先兆,于是立刻把她推落床褥,而她也好合作地把双脚完全大字张开,阿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来借力,然后便发起腰力向前一顶,“吱”的一下,坚硬的肉肠立刻完全插入少妇的肉洞里。 由于那少妇早已被阿财舐到欲仙欲死,所以当阿财的肉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十多下之后,她便全身抽搐起来,到达了一次销魂蚀骨的高潮,这次高潮令她的肉洞分泌出更多淫水,搞到床褥也湿了一大片,这时阿财改为抽插得时快时慢,经过百多下抽插后,那少妇又开始要来第二次高潮了,而阿财的肉肠也被她的肉洞夹得快要爆炸,他于是发出最后的力量,把肉肠顶入肉洞最深处,肉肠立刻喷出大量精液。 平时那少妇和丈夫做爱必定用避孕套,今次阿财却能和她打真军,他的精液可以直接喷射入她的阴道里,也真可算是三生有幸了!" }, { "text": "王自力\n王自力进保险公司一年来,常因保单不够,多次被他的女上司拍桌子大骂。试过有几次,他真有强奸她的冲动,他之所以没有实行,是他疑心到女上司真的暗恋他,才故意折磨他,以示无私,也迫他追求她。下午,他借了朋友的私家车充大头鬼,开到海滩碰运气,他虽然为这个月的保单而发愁,却经常幻想着财色兼收的故事。 仲夏的海滩,乘凉客已逐渐多了,以他的一表人材,是不难结识异性,要她们买保险的。但他有更远大的理想,今天是他第七次来了,因为他注意到好几个少女,都是中上人家的女孩。 泊好车,王自力又看中一个目标了∶那女子二十来岁,看她的举止和幼滑的皮肤,就知道是富贵一族了。她的样子真不错,当换上泳衣时,更是胸前伟大,如此佳人,当然“高不成低不就”没男友绝不出奇了。刚才,他曾向女郎微笑点头,她也回以微笑。 王自力身穿西装,坐在沙滩的树荫下等待机会。那迷人的女郎已落水了,他悠闲地点上一支烟,想到和那女郎发展的可能∶他和她由点头微笑而一起游泳,进而去喝茶,再凭他的手段,便可以和她慢步姻缘道,然后,找一个机会和她到郊外没有人的树林,等时机来临。 例如野狗吓怕了她、草丛中出现一条蛇、地上蚂蚁爬入她的裙子内、树上黄蜂飞来咬她、甚至一条毛虫落入她衣服之内,都是机会。 他将以捉毛虫为名,强行剥她的衣服。毛虫消灭了,但她已半裸,在他摸捏她的坚实乳房之下,最初她确是挣扎,却逐渐被控制了。于是内裤也剥出了。 他再加上甜言蜜语和上下其手,她已神魂魂倒了,这时,他便悄悄揭起她的裙子,对准目标插入,她忽然惊觉,疯狂挣扎。他虽抱住她的屁股,但她的挣扎,反而加速了阳具的深入,于是就彻底占有她了。这时她可能仍然全力反抗,企图脱身,但是两手紧握她结实的乳房、制止她的乱摇,再吻她的嘴、使她出不了声,便可以将无数精虫送入她的体内,于是,大功也便告成了。 一个高头大马少女经过他的身旁,王自力从幻想中醒觉,这罕有的大哺乳动物,他已在沙滩见过好几次,三天前更载过她出市区,她叫吕飞云。吕小姐已游完泳、换好衣服了,于是王自力尾随她上大路,吕飞云突然转身,向他嫣然一笑,他便大方和她打招呼,主动提出载她出市区。 汽车到九龙时,吕小姐在一处地方落车,要请他回家喝咖啡,自力便跟她上楼,那是私人大厦的四百尺单位,屋内只有她一人。 在他喝咖啡时,吕小姐心事重重,突然告诉他,她本有末婚夫,却在车祸中丧生! 她在愁闷中忽然笑道∶“王先生,你很象他!最初见你,我还以为他未死呢!” 接着她看了他一眼,脸红地低头,大胸脯震动着、他的心也狂跳! 王自力返公司时,又被女上司韦玉环拍桌子臭骂一顿,说他一星期也交不出一张保单。她拍着桌子,两只奶子跳跃着,王自力真想撕破她的衣服,掏出她的大奶来咬,但看在她暗恋自己的份上放过她!于是,他冷笑回家。 晚上,他睡不着,想起女上司的嘴脸,不免担忧起来。他去酒吧喝酒,突然间,一个大乳房的尤物进入,竟是吕飞云!她独自一人喝了不少闷酒,已有五、六成醉意了,王自力怕她受欺负,便上前见她,扶她离开,搭的士送她回家。 途中他想∶吕小姐看来家境不错,未婚夫又死于意外,正好劝她买保险,若她肯买一份几十万保险,他本身的目标就达到,不用再受韦玉环的臭骂了。 到达了吕家,王自力替她开门,扶着她上床躺下,并为她脱去鞋子。当他想走时,吕小姐突然拉住他,按下他的头向他笑。 他忍不住吻了她的脸一下,她却热吻他的嘴,使他逐渐压在她身上。他又惊喜又疑惑,她却叫他做“彼德”,还解了身上两粒衣钮,看来她醉中以为他是她死去的未婚夫了。在干柴烈火中,他迅速剥光了她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压向她身上。 吕小姐自动张开了腿,他那火热的阳具便轻易插入她阴道内,她全身抖动了一下,无限依恋和接受的样子,嘴角在淫笑,两眼如夜猫般锐利,却又水汪汪的,象有淫水在流动。 她那两只大竹笋奶,有足球般大小,震颤颤的,用手力握时,软硬适中。当他开始挺进旋转时,她淫叫着,闭了眼邪笑;当运动逐惭激烈时,她的上半身左右摇摆,象摇艇又象在闪避,大豪乳疯狂跳跃,象两条大鲤鱼在小艇内拼命要跳下水中,而他则坐在艇上,在左摇右摆中努力捉住那条大鱼。 终于抓住豪乳了,要力握她时,竟坚硬得几乎捏不住,而且胀红了,变成金鲤鱼,似乎大了四分之一,她大叫狂笑。吕小姐全身出汗,象无数晶莹的珍珠沾满在她雪白的肉体。他也大量出汗,汗水滴在她身上、和小珍珠结合,使她浑身湿透,他抓住的大肉球在她的骚动中滑走了。她淫笑地白了他一眼,挺高胸脯让他去捉,他抓了几次总握不牢,便用口去咬,同时也狂插她。 吕飞云连叫两声,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但却也极快乐!终于,她咬他的肩,而他咬她的奶,她的双脚在半空乱踢,双手紧抱着他,十双指甲陷入他背肌内,象要断气的样子,而他也向她狂射精液了。 突然间,房门被踢开,闪灯连连闪动,一个大汉闯入,连拍下几张照片。而吕飞云也大力推开了王自力,躲进大汉身后。王自力惊魂末定,大汉巳拿了一张即影即有相片给他看,说女郎是他太太,要告他强奸,他如想取回相片,就要十万元!王自力这才明白是一个色欲陷井。 他在被恐吓殴打之下,签了六万元欠单,这是他毕生的储蓄!然后,在第二天,由大汉陪同他去提款,取回照片,才得以脱身。 经过这一次之后,王自力心有不甘,常常在出外工作中到吕飞云的住所附近徘徊。 他有几次看见她,却又奈何不了她。 有一天,他又去那地方,并且目睹吕飞云独自外出,便尾随着她。他看见一个古怪的男子手持一个小玻璃瓶走近,目光锐利的他,察觉到男子急步走向吕小姐,举起手上的玻璃瓶子,心知不妙、马上上前推开她。 吕飞云跌于地上,而男子手上的腐蚀性液体正泼出,虽不中她的脸,仍灼伤了她的脚,吕飞云惨叫一声,大汉却在人群中惊惶的逃走了! “你没事吧!”王自力拉起她,仍掩饰不住心中对她的怨恨。 她是伤了一小点皮肉,“没事了,多谢你!”吕飞云见他救了她,大出意料之外,又感激、又惭愧。 王自力扶她回家休息,内心十分后悔救了她,蛇蝎美人若毁了容,不但不可以再害人,他的仇也报了!为甚么要救她呢? 到了吕飞云的家中,她泡了一杯咖啡给他,为以前的事向他道歉,她说∶“我是被迫的,那些钱,我得到一万元,现在还给你。” 王自力收了一万元,对她的怨恨仍未消失,他借故落街,买了部即影即有相机,放在旅行袋内,再次上楼。吕小姐开了门,她脸红如晚霞,似喝了不少酒,她坐下,继续喝酒。 王自力坐于她对面,吸着烟窥视着她,象狮子捕捉野鹿之前般平静的伏地不动。吕飞云似乎很热,脱去衣服,只穿胸围内裤。王自力以为她想故技重施,正想脱身离开,她却说∶“你放心,我若再害你,不得好死!他今天不会来的。” 这时,她忽然哭了,伤心地自白∶“我由大陆来港,无亲无故,被他控制,不但做他的泄欲工具,还被迫害人。我试过逃走,却被他打至半死,我若报警,他就杀死我。 王先生,我知道你恨我,但那五万几,我没法还给你,如果你喜欢┅┅” 她话没说完,松开胸围,两只雪白的大豪乳弹跳出来、摇动不已!但她脸上的泪水也不断向下流,流向迷人的乳房,她又脱去内裤,仰坐在沙发上等他,她因极度伤心,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王自力一步一步走向她,如狮子捕兔之前在视察四处有无陷井。 走近她时,见她已有八、九成醉意,闭上眼不动了。 王自力带着报仇的怒火和变态色欲的兴奋,脱下衣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把怒胀的阳具塞入她口中。他异常冲动,两手用力握她的乳房,她并不抗拒,还大力吸吮着他的阳具。 她的豪乳,由于他的仇恨,被他用尽全身之力握捏,大豪乳被捏至有几处青紫的痕迹,她的口吞下巨物,呼吸困难,乳房又被捏至痛苦万分,仍竭力忍受。他再搞动了几下,便力握大肉球,向她狂泄,她吞下所有的精液,已醉至不动了。 王自力抱她入房,拥抱她睡了一小时,起来推她几下不动,便用相机拍下她的十几张裸照,再压向她身上操她。他的阴茎轻易插入她阴道之内,疯狂冲刺搅动,她的一对大白奶淫乱地狂抛,象淫妇不甘寂寞,拼命要冲出家门,而门已上锁,冲不出一样,大豪乳虽然狂抛乱摇,始终仍在原来的位置。 他狂吻乱咬两只大肉球,想到一会将她的裸照贴在大厦大堂之后,吕飞云会怎样,她一定羞愧得无地自容。 于是,他带着变态的兴奋,又一次向她发泄! 当他射完精,张眼望她时,她的嘴在微笑,那是淫邪魔女之笑!但她脸上泪痕仍未干,似有无限悔意!王自力起来,穿回衣服,准备将相片拿去张贴。他看着她,她的小嘴微动,似在说∶“我得到一万元,还给你。” 他的心不安地震动了一下,坐在安乐椅上吸烟沉思、鄙夷地看她。她的声音又在他脑海中响起∶“我由大陆来港、被他控制、被迫害人!” “真的吗?”他愤怒地质问。 她喝得半醉,脱光了衣服,愿意以肉体来偿还她的所作所为!胸扣打开,一对豪乳弹跳出来,但她脸上的泪水滴在她乳房上。 王自力站起来说∶“我不会心软,我不会再受骗的!” 他转身,回想她赤裸躺在床上的淫笑,便回头向她冷笑。但是,她不是在淫笑呀! 那嘴角的笑,是一个罪犯在赎罪中感到心情平静的笑!她脸上的泪痕,多么楚楚可怜! 他突然改变主意,用热毛巾敷在她的额上,使她醒来,又泡了一杯热茶给她喝下。 吕飞云坐在床上,象患上痴呆症的老人,面无表情,若不是她那明亮的眼睛仍在转动,一定让人以为她是个石象。 王自力点上一支烟,吸了一下,递给她,吕飞云默然吸着。 “你以后有甚么打算,还靠捉‘黄脚鸡’害人吗?你既然被迫,为甚么不报警?你怕他对你不利,就埋没良心再害人吗?今天你被人淋 水,显然是被屈的男人报仇,你的运气不是次次那么好的,你若被毁了容,生存还有意义吗?既然如此,报警吧!” 吕飞云伤心地哭了,泪水流下雪白的乳沟上。她十分激动,饱满而动人的胸脯抖动着,将一些滴下的泪水震跌在地上。她求援地看着王自力,他也因怜生爱,坐近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抚摸她跳跃着的豪乳,激动地说∶“我一定帮你!” 她震惊而感动,和他热吻、脱去他的裤子,自巳仰躺、含笑看着他。 王自力也压向她,阳具轻易滑入她的阴道内,他两手紧抓大奶说∶“吕小姐,我爱你,我陪你去报警吧!” 吕小姐露出极迷人的笑容,使他忍不住,抱紧她,马上发泄了。吕小姐也紧抱着他不放,闭上眼,感到无限安全和满足,她笑了。" }, { "text": "小偷报警\n我是一个小偷,但,我竟然要搞到要自己报警,叫警察来救我! 我并不是想要“自首”,亦并非准备“改邪归正”,我是实在是有苦衷的∶那天晚上,我由一棵树爬入九龙塘一间花园洋房偷东西,但当伏在窗外的树枝上,即时听到男女的呻吟声和嘶叫声。 “哎┅┅啊┅┅你插爆我喇┅┅撞到我子宫┅┅啊┅┅” 我探头一看,呻吟的是个长发美妇。她大约廿七、八岁,皮肤白晰,那双豪乳起码有卅八寸! 她的腰肢很幼,约有廿四、五寸,小腹平坦,三角地带是没有阴毛的! 她不是“天生白虎”,而是剃去了阴毛,她的阴户贲起,小阴唇微张! 为甚么我看得这样清楚?因为她是给人用皮带绑起,那些皮带是一串的,很多日本片的女主角都用过,是玩SM的“道具”! 有个身材魁悟的、全身精赤溜光的赤裸的男人,正握着一根电动的假阳具,狠狠的戳向她的阴道里! “啊┅┅你干死我了┅┅”女郎粗话连爆,她似乎不痛苦,又象很享受。 我忘记自己是贼,我伏在窗前的树枝上,象看三级片。那壮汉用电动阳具插在她的屁眼上,女郎呻吟得更响,不过,她手脚被绑,无从“挣扎”。 “好兴奋吧!哈┅┅”壮汉不时抚摸着她的豪乳。 我血脉沸腾,很自然的就自己也硬梆梆的,但那壮汉的下体更利害,他还没硬起来就接近六寸,比我的“东西”粗上一半,长了一寸多。 “来,替我‘吹喇叭’!”壮汉提了提女郎绑在颈上的皮带,她象狗似的爬向前,小嘴张开。 她吮到“啧、啧”有声,口水淌满地板。 那男人的阳具也太粗长了,女郎两眼的眼珠都凸了出来!我下体也更加硬了。 女的吮了五分钟左右,壮男已经“全硬”了,他就要插她了。 我想看得更仔细,身子不期然又爬前一点。突然,树丫折断,我的头也碰在那窗门上,“砰”的一声后,我身子往下堕。 “哎唷!”我从二楼高跌下,即时撞昏了┅┅ 一杯冰水将我泼醒,我张开眼,已经身在屋内,我衣服被人剥掉,那艳女的SM皮带,象变魔术似的转为绑着我。 “你是贼,想进屋偷东西,对吧?” 壮男穿回内裤,而艳女亦戴上乳罩和穿回三角裤。 “大哥!放了我喇,我不敢啦!”我低声哀求着。 “你刚才见到我喇┅┅”艳女赤着脚,踩在我的面上。 “我不敢啦┅┅”我再求饶。 “报警就便宜他了!不如,我们教训教训一下这个小偷吧!”艳女低声在壮男耳边说了一些话。 “好!这个办法不错!”壮男找了一条皮鞭出来说∶“我要这个小偷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要打我,我下次不敢啦!”我乞求着。 艳女突然伸手,脱下了乳罩。她两只肉球跃了出来,那笋形的乳房、腥红大片的乳晕及奶头,令我眼前一亮。艳女捧着自己的奶子,不断地在搓。 “死贼仔,你开始自己手淫!”壮汉挥起皮鞭,打在我背上说∶“你不想打飞机! 就让我打你!” 他松开我右手的绑,我怕痛,我只好用“五姑娘”搞自己。 “嘻┅┅嘻┅┅”艳女将乳房捧到我眼前,她的乳尖几乎揩到我眼皮,取笑我说∶“这小偷,连那东西也这么小,嘻嘻┅┅!” 我面孔一热,但我仍然用手努力做事。 “噢┅┅噢┅┅”我弄着自己的肉棒,“玩”了十多分钟,才射出白浆。 “啊┅┅”那艳女退后躲避,我的精液几乎射中她的足踝。 “我打完飞机啦┅┅放我喇┅┅”我陪上笑脸。 “不行!”壮男的皮鞭揩在我头顶∶“再来多一次!” “先生┅┅我再打多一次飞机就放我吗?”我再陪上笑面。 艳女向壮男打了个眼色,她再脱下三角裤。 “你看清楚喇┅┅”她将胀卜卜的阴户,几乎揩到我鼻尖。我是半蹲着的,见到她阴唇微颤,两扇肉濡湿,我不禁又握着自己的肉棒,十分钟后,我又射精了! “先生,我好口渴,给一杯水我饮行吗!”打了两次飞机,水分消耗很多。 “我们只饮啤酒的!”艳女光着身子离开房间∶“我去厨房给你拿来!” 壮男仍旧用皮鞭指着我。艳女开了罐啤酒给我喝,我喝了几口,虽有点苦,但很冰冻,我太口渴了,几下子就喝光。 “我们要做爱了,你继续打飞机!”壮男向我蛊惑地笑了笑。 他抬起艳女屁股,就来一招“龙舟挂鼓”。 “哎┅┅啊┅┅”她呻吟起来∶“好长啊┅┅插到底啦!” 两条肉虫站在我面前做爱,我不期然又自己摸弄着下体┅┅,我又射多一次精。 很奇怪,我觉得体内象有团火一样,虽然被绑住,但我很兴奋。他们站着,插了十五分钟,壮男才射精,那艳女用濡湿的肉洞,擦在我面颊上说∶“你多打一次飞机,我或者会和你来一次啊!” “好!好!”我知道这对男女是变态的,但我肉在砧板上。 我打了第四次飞机,这次,我几乎无精射,我混身发软。 我累得趴在地板上睡了一会,但,那女的又将我搞醒∶“来!创造纪录,迈向第五次!” 她用假阳具“电震”着我的屁眼,我又兴奋了,我再一次自摸┅┅我打完了第五次飞机后说道∶“够了吧!我┅┅我已经没有体力┅┅” “你有的!”艳女媚笑∶“我在啤酒里放了兴奋剂,直到天光时,你一定可以打十次飞机的!” “我们想知男人是否会精尽人亡!”壮男狞笑。 “不要了┅┅”我哀求道∶“我不要再打飞机了!” 艳女媚笑,她戴上医生用的手套说∶“我来帮你吧!” “我死啦!”我只觉头晕脚软。 第六次了!我牙关打战∶“真的不行啦┅┅饶命啊!” 在壮男和艳女离房洗手时,我见屋角的电话,幸而,我右手仍可用,我不敢再打飞机了,我打九九九! “救命,我我是小偷啦,我被困九龙塘┅┅快救我┅┅”我讲完这句就晕过去了! 十分钟后我“获救”,最后被判囚十八个月,但我十分愿意!" }, { "text": "初一十五\n结婚酒席已散,于文泰和潘巧莲被兴高采烈的亲友送上计程车。 他俩都是百货公司的售货员,恋爱一年,终于结婚。 到达新居,文泰扶着半醉的太太进屋,禁不住拥吻一脸醉红的巧莲。 今晚她特别美,低胸的衣裙紧束着含苞待放的乳房。他将吊带拉下,一对豪乳羞人答答般弹跳出来,带着颤抖的整齐排列两旁。 他两手摸捏着,雪白的大肉球变成粉红色,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再变成深红。 她那醉红的脸含羞带笑,眼神充满神秘的紧张。 他已赤膊上身,结实的胸膛轻压她那对肥美的大奶,摩擦的快感使她起了神经质的抖动。 他急不及待脱光了她、也脱光了自己,抱她入房。将她放下床,压向她身上时,她的脸色由红变白继而变青,紧张而带点害怕。 他吻向她的小嘴时,她的脸色由青白逐惭变成鲜红,烈火在两人的眼内燃烧,互相影响。 当魔鞭触及她的要害时,她象忽然跌倒地上,全身震动了一下,一阵晕眩。 “巧莲,我爱你!你爱我吗?” 她白了丈夫一眼,没回答,却笑了,好象在说∶“那还用问吗?” 他突然全力冲进去,使她起了撕裂似的刺痛,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处女膜破了,他兴奋地吸吮着大豪乳,吸吮得她羞愧地闭了眼。 但剧烈的心跳和那急速的呼吸和她玉手在他身上乱摸显示出她的欲火已不可压抑。 当他缓慢地旋转冲刺时,她浑身不自在,如蛇般S型摆动身体。她的嘴淫笑着,全身都似被淫虫占领了,正由体内爬出毛孔。 她的毛孔扩张、鼻扎扩张,小嘴张开喘息着,他每进攻一下,就象深入痒处。 她叫了∶“呀┅┅我要死了┅┅不要┅┅轻一点┅┅哗┅┅舒服死了┅┅” 她的呼吸快到窒息边缘,但小嘴却被紧吸着,气不能由嘴内出人,却由大肉球的毛孔出入,大奶子高速起伏不停,她的双脚乱踢。 他发泄了,她的两脚仍乱踢、豪乳乱抛,直至他射完精,才逐渐静止下来。 “喂,先生,到了┅┅” 计程车司机叫醒了文泰,使他猛然惊觉,一脸惆怅地付钱下车。 昨晚他失眠,想不到竟在计程车上做了一个甜梦。他是来参加百货公司部长高欢的婚宴,新娘确是潘巧莲,正是他的爱人,但新郎却不是他! 到底为甚么?他本来也百思不解! 踏入酒家,他点上一支烟,让自己清醒一下,解除紧张的情绪。 在名册上签名时,他注意到一些奇异的目光,听到有人小声交谈∶“这个人本来是新娘的男朋友,快结婚了,她结果却嫁给我们部长。” “为甚么呢?” “男女间的事,谁知道?但他今晚竟然也来!” 于文泰诈作听不见,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坐下,吸着烟,酒楼筵开二十席,好不热闹。有人在打麻雀、有人闲谈,都笑容满脸。 礼堂上,新郎和新娘正忙于和亲友轮流拍照,闪光灯闪个不停,还有两部摄录机在拍摄,一部对准一对新人,另一部拍摄宾客,文泰厌恶地侧着脸,避免样子被录下。 他吸着烟,心情极为恶劣,那旋转上升的烟雾,使他想到了以下的情景┅┅高欢和潘巧莲被高兴的亲友送人新房。 门刚关上,高欢就急不及待剥光了巧莲的衣服,将她椎倒床上,他象野兽一样扑到她身上。 被推倒的她,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因下跌而拼命摇动,他张开了利爪,乘下压之势,两手紧握大肉球,制止它的跳动。 豪乳被握痛了的她恐惧地尖叫,而他已兽性大发,狂吻她的脸和颈,最后是嘴,使她出不了声。 她在旁惶的挣扎中巳被他丑陋的魔鞭大力插入魔洞内,一阵刺痛使她哭了! 而他乘胜追击,大力咬她两只豪乳,使她连声惨叫!雪白的两个大奶留下一排牙齿印,瘀痕处处。他的两双怪手,更在她白璧无瑕的大腿上狠捏下去,魔洞两旁的大腿侧青蓝片片,使她象在地狱受着酷刑! 他那丑恶的魔鞭大力活动,象利刀般一下接一下刮着她的子宫颈,使她痛苦号哭呼叫,而他却射精了,然后像死猪般入睡了。 床上仰躺的她,一身的瘀痕,满脸的泪痕和痛苦的呻吟,魔洞口断断续续流出红红白白的液汁! 文泰想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 突然,高欢伪善地走向他,要他和自己及巧莲合照。 他只好故作大方站到他俩身旁,旁人的冷笑和私语使他浑身不自在,但高欢既然派了请帖给他,他绝不能示弱! 当初他也知道高欢暗恋巧莲,追求失败之后他却显示出无比大方,在他准备和巧莲注册之前,高欢在百货公司常众祝贺他说∶“恭喜你!但你要记住,你如果不好好对巧莲,我不放过你的!” 拍完照,高欢微笑道∶“你不祝贺我吗?” “恭喜你!你要好好的对巧莲,否则我不放过你!” “当然啦!”高欢得意忘形,装作和他是死党,十分亲热,一手拥抱他的肩膊,却在他耳旁低声说∶“我不对她好,她怎会跟我不跟你?” 文泰冲动得想杀死他,却努力克制,装作大方和新郎新娘握手。潘巧莲极之冷淡,和他握手时亳无笑容,望向别处。 文泰躲回无人的角落,继续吸烟沉思。为甚么他的爱人巧莲会移情别恋,为其么? 那是三个月前,当他准备和巧莲结婚之前两个月,发生了一件事。 深夜,他被一阵急速的拍门声惊醒。开门时,看见一个年轻女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身酒气向他求肋。 女子慌张躲人屋内,请他关好门,告诉他说,她来附近探朋友,被一个贼人行劫,还意图强奸她,但是,她却不想报警,只求他准许她在屋内躲避一、两小时。 他答应,那女子颇有姿色,身材丰满,性感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三分之二白里透红的乳房,乳房恐惧地 动着,加上她散乱的头发,半醉得近乎神智不清,在夜深人静之中,确使他起了强烈的冲动。 她似乎坐立不安,当她站起来时,忽然跌倒地上,文泰马上扶起她,她半裸的胸,紧压着他,闭上了眼,他想动手摸她的大奶,终于忍住。 这时女郎突然一张开眼向他淫笑,叫着个男人的名字随即热吻他,将自已的衣服脱光,也迅速脱下他的裤子,俯身张口吸吮他的魔鞭。 一切太突然了,他不能自制,抱起她放在床上,压向她,魔鞭轻易进人了她的魔洞内,搞动了不够十下,就在她的极淫荡之笑中,在她水蛇腰的摆动使她的一对大奶摇晃中,在她魔洞的吸力下发泄了! 然后她拥抱他睡至天快亮。她没怪他,说白己失恋,错将于文泰当作她的爱人,然后她走了。 在以后的半个月内,女郎来找过他三次。每次都是她主动挑逗他,和他做爱。 有一天,约一个月后,当于文泰和末婚妻潘巧莲在婚纱店看婚纱时,那女郎突然出现,哭哭啼啼说有了于文泰的孩子,要他负责。 他无法反驳没和女郎上过床,巧莲一怒离去,奇怪的是女郎也不见了。然后是他和巧莲的婚事取消,不久后传来巧莲和高欢结婚的消息。 女郎要他负责却又失踪,明显是一个骗局,有人收买那女郎破坏他和巧莲的婚姻。 总算天有眼,于文泰在夜总会藉酒消愁时看见那女郎。打听之下,她叫李小萍,在夜总会做舞小姐,艺名小萍,于是,他向大班叫小萍来。 女郎见是他,大吃一惊,但马上恢复常态。文泰不动声色,又诈作迷恋她的美色,说找了她很久,想和她去租房。 小萍想了一会,答应了他,但要二千元。他爽快地给小萍二千元,带她回家,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文泰也剥光衣服,压向她,将魔鞭塞入她魔洞内,大力挺进,她的一对豪乳在他的挺进中狂抛,他两手力握捏弄,吻她的嘴。 她初时没有反应,逐渐地热烈回吻。 他象有无穷精力似的,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全身汗水直流、大呼小叫,他却仍末发泄。她高潮巳过了两次,全身无力,求他停止。 文泰坐在她身上,坚硬的魔鞭仍紧插在她的魔洞内。他突然拔出一把利刀,在她脸上比着,要毁她的容。 小萍大惊失色求情,文泰冷笑问∶“是谁收买你破坏我和末婚妻的感惰?”在利刀威胁之下,她终于承认,是高欢收买了她。 那次半夜敲门,诈作被劫财劫色,然后引诱他做爱,是计的第一步。然后又利用美色,几次上门勾引他,再去捣乱,在巧莲面前说她已有了文泰的骨肉。 其实小萍不说,于文泰巳猜到了八,九成,只是想她亲口证赏两巳。他目露凶光,刀在半空,冷笑着。小萍脸色吓至灰白,一对大白奶 动不巳。 他一刀插下去,小萍魂飞魄散!但她没有痛感,才知刀只插在床上、她的颈旁。 这时,他带着变态的兴奋向她射精,她不敢动,全身发冷般震动,直至他发泄完。 那雪白的大奶和红色的乳头才不再抖动,她松了一口氟,却已几乎虚脱。 高欢和潘巧莲已在向每一围台敬酒了。 文泰吸着烟,摸了袋中的两种药丸,冷然窥伺着他们。 亲友的叫嚷和欢呼,不停向她们敬酒,高欢开怀惕饮,已有七,八成醉意了,巧莲也喝了酒,一脸醉红,动作似乎迟钝了。 夜深了,亲友陆续散去。文泰走到街上,远离监视,一对新人被一班人送到楼下,送上计程车,文泰也截计程车跟踪。 计程车在一处地方停下,一男一女下了车,男的走了几步,跌在地上,女的想扶起他,但自己也摇摆不定。 于文泰下车,上前扶起高欢,对潘巧莲说∶“我扶他吧!” 她好象认出他,又似不认得他,怀疑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们的朋友,你不认得了吗?” 他扶着高欢,另一只手不时扶巧莲一把,送两人上楼,他又接过女主人的门匙,开了门,三个人入内。 于文泰关好了门,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高欢闭着眼唱歌,巧莲也在笑。 他开了支啤酒,倒了两杯,一杯放下安眠药,一杯放下迷幻药,给他们喝。 “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他说。 高欢张眼,看不清于文泰的样貌,但他一饮而尽。 潘巧莲不想喝,放回桌上,文泰半哄半迫,灌她喝下去。高欢巳醉了八,九成,加上安眠药,很快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潘巧莲也在半醉状态,动作缓慢,当她喝下有迷幻药的酒后不久,明显地产生了幻觉,背靠沙发坐下,四处张望,时而笑、时而叫。 文泰在缓慢地脱光自己的衣服,他解开潘巧莲的衣钮,脱下她的衫,再松了胸扣,扯下胸围,一对巨大、雪白浑圆而结实的钟型奶微微抖动着! “你是谁呀!”她问。 “我是你老公呀!” 他说完,站着将魔鞭塞入她的口中,大力搞动了二、三十下,每转个圈,她的身体也摇动,两个大豪乳也作旋转。她的口被塞满,逐渐呼吸困难,推开了他,他又剥去她的裤子,命她跪在地上,扶着沙发,他又对准她的后门插入去。 魔鞭被肛门吸入,随着肛门的收缩,越吸越入、越吸越紧。 他两手扶住她的腰,又挺进了二、三十下。她的柔软秀发,在他的进攻中飞扬,又散落在她的肩背上。 那一对木瓜般的大白奶,更是疯狂抛动,象两个人在赛跑,你追我赶! 他两手托住大白奶,轻揉乳蒂,使她全身震动。 在大力摸捏中她叫道∶“老公,我要呀!” 当他的手由抓奶改而抓她的腰、她的雪白大腿,和手指轻磨她的魔洞时,她全身骚动了,努力要转身。他在变态的兴奋中快要发泄了,急忙抽出来,忍了一会。 这时,她已起来,淫笑着紧抱他,大力磨他的魔鞭。他将她推近墙,对准大门全力插人去,她尖叫∶“我好痛呀!” 他虽然进入了,却只是一半,显然被处女膜顶住。他极为兴奋,先抽出来,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 然后,他又对准目标,进入少许,再全力一插,利用下压的力量,终于刺破了处女膜,完全占有她了,他全力进攻,抽插旋转了不下四、五十次,弄得她死去活来。 但她始终在淫笑,她的两个大白奶,被他一双手捏得瘀痕处处。 她痛苦地叫着,连泪水亦流出来,但他的抽插和力压,口的吸吮,却又使她大声呻吟叫床,淫荡得一对豪乳乱摇,象脱衣舞女郎摇动她的大奶子。 他又狂咬她的大肉球,咬到雪白的豪乳到处是牙齿印,且有血丝渗出!而且,他两手更力捏她两边的大腿内侧。 她杀猪似地号哭大叫,好象跌下人间地狱,他暂停下虐侍,吻她的嘴,又缓慢地挺进。 痛苦过后的巧莲,又再有高潮来临。她又呻吟了,淫笑了,大叫了,两脚乱踢了。 最后,他全力一击,用尽了吃奶之力,力握她两只奶,但她嘴己被封,叫不出声,高潮又来,她的快感和痛苦同时出现,象发羊吊般在挣扎。 而他正向她射精! 当发泄完,巧莲也突然静止不动,因她的乳房被力握,痛得晕倒了。 第二天,当高欢醉醒,入房看见太太一丝不挂,满身瘀痕处处,下阴处还留下一大堆污秽横,不禁大吃一惊!因他醉酒倒了,恨本不能行房。 究竟是谁? 太太乳房上上贴着一张纸,用精液糊着,上写着个字∶“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高欢跌坐在地上。 – 终 –" }, { "text": "也是初夜\n不是我自己在赞自己,我拥有一脸貌若天仙的面孔,而我那三十六、廿三、三十六的身材正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但我的名字却好男性化,我叫做黎明。 而我的男朋友刚好和我相反,他高大威猛,但却有个女性化的名字叫做瑞恩,我和瑞恩认识了两年了,我们的感情十分之好,虽然我今年只不过是十七岁,我也不想这么快结婚,但我已把瑞恩当作自己的未来丈夫。 虽然现在距离我心目中的理想结婚年龄还有好几年,但我已经大个女了,我也有性需要的,而我又不是守旧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初夜留到结婚才用,我想找一个有纪念价值的日子献身给瑞恩,而昨晚就是我预备失身日子了。 昨天是瑞恩的生日,所以我想把初夜当作生日礼物送给瑞恩,而我为了制造机会,当我们吃完晚饭去游车河时,我在一处僻静的山边叫瑞恩停车,我在宁静的车箱内主动向瑞恩献吻,我的热吻把瑞恩的欲火挑起了。 他一边吻我一边抚模我那对和西柚一样大的乳房,他虽然摸得好大力,但由于是隔着衣服的关系,我有点到喉不到肺的感觉,所以我自动自觉地把恤衫拉高让他摸进去。 我和瑞恩虽然是一对亲密的情人,但他一向都好有自制的,以前他最多就只会隔着衣服轻轻摸我,但由于这次是我主动拉他的手入衫内,我估计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当他的手一伸入我衫内就立刻伸到我背后把我的胸围把解开,而我也为他脱衣解裤,好快的,我们都变得一丝不挂。 我不知瑞恩是否处男,但他的抚摸技术却十分高明,单单是他那十只手指就已经把我模得气喘喘了,我的小魔洞就好似爆水喉一样,大量的魔水把车内的座位弄到湿透,既然他把我搞得这么舒服,我也好应该为他效劳,所以我也不怕龌龊,趴下身把他那条软绵绵的魔术棒含入口里啜。 我虽然是处女,但我也看过好多咸湿书和录影带的,我知道只要我大力去啜,他的魔术棒一定会硬起来的,不过事情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我帮他含了十分钟,他的魔术棒还是死蛇一样全无生气。 这时我十分担心,难道我心爱的男人是个性无能的人! 后来瑞恩在我再三追问之下讲出了他不举的原因∶ 原来瑞恩在家中是最小的儿子,他对上的全部都是哥哥,所以当他出世时,他父母为他取了这个女性化的名字。除此之外,他的哥哥也当他是妹妹般看待,本来这也不算是大问题,但到后来,他的哥哥都长大后因为对性好奇,经常要瑞恩扮女人给他们玩,他也因此而渐渐觉得自己是女人,他要看到一些非礼强奸的电影、或幻想着自己是个被强奸的女人时才会兴奋的。 这时我想到一个令他兴奋的办法,我要他驾车带我去附近一个旧式屋村里,那些屋村由于照明系统差,所以深夜之后就成为了色狼的集中地,我要在那里引诱色狼来非礼我,而瑞恩就离远跟着我偷看,我估计到时瑞恩一定会好兴奋的。 我这样做虽然好吃亏,但我和瑞恩约定,当色狼想进一步强奸我时,他会立刻出来救我的,所以我最多就只会被色狠摸几下,为了使瑞恩兴奋,和我正常的性生活,我认为这小小的牺牲是值得的。 我在屋村附近漫无目的地行了半个钟,终于发现有个色狼跟纵我,我为了帮他制造下手的机会,我便走上一幢阴暗的楼梯,而那人也真的在后面跟着我,当我差不多走到顶楼时,那色狼突然从我身后捉着我,把我推落地上。 虽然我是有心引诱色狼的,但我始终是个女孩子,当我被他捉着时,我吓得全身震颤起来,我好想反抗,但为了瑞恩,我决定暂时忍一忍,所以我反抗时没有出尽全力。 那色狼好快就把我制服了,他一手捉着我的恤衫,用力一扯,恤衫的衫钮即时被扯脱,露出内里一个浅色的胸围。 由于我今晚本来就是打算献身给瑞恩,所以我今晚所穿的胸围是十分性感的一种,胸围的乳杯是用一块有通花的薄纱造,我的乳房上那粒小小的车厘子若隐若现的透视了出来,那色狼十分心急,他还未拉开我的胸围,就立刻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车厘子。 他在我的胸围之上又吻又咬,好快就把胸围咬烂了,于是他索性扯掉我的胸围,然后用它把我双手反绑着。 双手被绑之后我虽然失去反抗能力,但我知道瑞恩就在附近偷看着,所以我也不怕被那色狼强奸,因此,当那色狼揭起我的短裙时,我反而把双脚微微张开,以方便他来脱我的内裤。 我的内裤和胸围是一套的,底裤上那片薄薄的轻纱根本没有遮闭身体的功能,我知道眼前的色狼如今已经可以透过那层薄纱看到我的小魔洞了,但我并不感到害羞,因为我心里只想到瑞恩好快就会把色狼赶走,到时我就可以在这里和瑞恩翻云覆雨了。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那色狼已把我的底裤除去了,他把我双腿完全张开,伸出舌头去舐我的小魔洞,但在我心目中这里应该是属于瑞恩的,我可不想让那色狼沾污那个小魔洞,所以我极力反抗,而且想叫瑞恩出来救我,但我一开口,那色狼立刻把我的内裤塞入我口里,同时他又拉开裤炼把他的魔术棒抽出来。 他的魔术棒虽然并不及瑞恩的那样长,但却已经勃起来,这时我的一颗心怕得快要跳出来,希望瑞恩立刻来救我。 但瑞恩始终没有出来,而那色狼却跪在我身前把我双脚抬起,我感到他的魔术棒已经顶在我的小魔洞外,我出尽全身的力扭动身体不让他把魔术棒插入来,但试问我一个女孩子又怎可以和男人斗力呢! 他好快就捉紧我的屁股了,他出尽腰力把魔术棒向前一顶,我感到全身好似被撕开似的,小魔洞传来的剧痛使我痛得眼泪直流,但那色狼不理会我的死活,他的魔术棒就好似打桩机一样在我的小山洞里一抽一插,他在抽插之馀又趴在我身上吻啜我的乳房。 这时我放弃反抗了,一边哭、一边忍受那色狼的强暴。 那色狼在我身上泄欲后立刻逃去了,我看到自己的落红从小魔洞里流出来,但我也顾不了这些了,因为我好担心瑞恩,难道那色狼一早就发现了他而把他打晕了? 我想站起身去找他,但我一动双脚,小魔洞便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我唯有趴在地上慢慢爬,当我爬到楼梯的转弯位时突然有几滴热辣辣的汁液喷到我面上,我抬头一看,就见到瑞恩,他裤子脱去了一半,一手握着魔术棒在套弄,原来他一直都在偷看着的,但由于他看得太过投入,当那色狼强奸我时他只顾着打飞机┅┅我真无法忍受这个变态的男朋友,我决定要和他分手!" }, { "text": "替身\n立基是一个年青的心理医生,两年前娶了爱琴。 爱琴是立基大学时期的大学校花,裙下之臣不可胜数,但却倾心于立基的果断及乐观性格,委以终身。 婚后两人形影不离,性生活频密,羡慕死身边的朋友、同事。 某天,他们相约好友阿强及倩影出海钓夜鱼。 阿强及倩影恋爱成熟,现正考虑结婚。 阿强首先钓到一条石狗公,叫道∶“你还不上钓?” 立基道∶“你是在说那条鱼,还是说情影呀!” 阿强望着倩影笑道∶“她?早已经上钓啦!” 爱琴道∶“我赌十万,倩影还是处女。” 倩影低头不语,阿强道∶“她的第一滴血,早已经双手奉献给我啦!” 倩影抗议道∶“你乱讲,我们都没有做过!” 立基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海面上一艘漂浮的游艇上,一个处男和一个处女┅┅哗!好浪漫呀!” 阿强说∶“我只会用张嘴讲,不象你,说得出,做得到。” 立基道∶“今晚我和爱琴做证,月老为媒,你嘴巴不能只是用说话了,瞧着吧!我来示范。” 立基一手抱住老婆,就和她口对口,舌头相碰,互相纠缠。 一个大浪,将船抛得一摇一摆的,两人顺势倒在船头甲板上面,爱琴的外衣褪去一半,露出半边乳房,立基用舌头去舐她娇嫩的乳蒂。 爱琴亦顺势拉开立基裤炼,一手拔出立基阳具,用五只手指搓来搓去,阳具开始胀大,在月光之下好似一只会发光的香蕉。爱琴突然身体一缩,对准目标,一口就含住阳具,阿强和倩影看到这里,互相对望,感到有点儿尴尬。 阿强低声说道∶“我们到楼下船舱吧!” 两人到了船舱,阿强发觉自己下体忍不住大起来,将裤裆也顶高了,十分尴尬。 倩影见到,不禁笑道∶“你好冲动吗?” 阿强道∶“见到他们这样的三级表演,是男人的都会有反应啦!” 倩影嗔道∶“你去死啦!”说着一脚踢正阿强下体。 “你做甚么嘛!”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才会胀大,原来与我无关!” “原来你吃醋,说真的,其实和你在一起就令我胀大啦!” “是吗?那你为甚么又从来都不理我?” “我以为你想等我们结婚之后嘛!” 倩影又想一脚踢过去,这次,阿强学 灵了,他避了一避,就抱住倩影。 倩影半闭双眼,娇声说道∶ “我要你吻我,好象立基吻他老婆那样。” 阿强没有讲明,紧紧抱住她,舌头好似上了发条的机器那样,由嘴吻到颈,再由颈吻到肚脐。 倩影衫裤已经被一件又一件地剥去。 倩影身段迷人,一对乳房,好似一对水晶梨那样,由胸至腰,好象一个连一个的山峰。 阿强用唇、用鼻去嗅倩影的身体,感觉一阵芬芳的香味,世上再没有一种香比得上女人的体香,尤其是自巳心爱的女人。 阿强变得更冲动,更粗暴,更淫乱。 他脱光倩影衣服,将她身体一寸一寸的吻,吻得倩影全身骚软,整个身子偎进阿强怀里。 就在两对男女亲亲热热、物我两忘之时,突然,有另一只快艇接近游艇,然后有一男两女跳上了船。 刚才船上的浪漫气氛即时变得紧张起来。 立基问∶“你们是什么人?” 男贼喝道∶“继续做爱啦!” 立基上前,想和他们交涉,男的拔出手枪,向天开了一枪,立基等四人吓得面无血色,四条肉虫,光秃秃地不知所措。 男贼道∶“我要杀死你们,用你们的身分证,这样,我们三个偷渡客就可以冒充真正的香港人啦!” “杀人要坐监的!”爱琴大叫。 男贼大笑道∶“坐监?好,我第一个就先杀死你这个臭婆娘!” 男贼一怆射中爱琴右脚,大喝道∶“跳下水,如果不跳,第二枪就打死你!” 爱琴危急之下,就跳入茫茫大海之中。 跟住是阿强和倩影,两人亦被枪指吓之下,跳入海中。 剩下立基,男贼正想向立基开枪之际,其中一个女贼制止道∶“不要杀他,原因之一∶要他开船,之二∶要他提供资料,证明我们的假身分,之三∶我想和他做爱。” 男贼人话∶“你发骚了吗?” 女贼人一手捉住立基下体,说道∶“你看,起码比你大一倍、粗一倍呀!” 女贼对立基道∶“和我做爱啦!” 立基见女贼人样貌甜美、身材惹火,要是平时已经流口水了,但现在身处危急,明知对方是一只漂亮的雌蜘蛛,和雌蜘蛛做爱之后就会被对方杀死,不禁不寒而栗。 男贼说道∶“说得对,如果你听听话话的就留你一条狗命,快!将你们的身分、关系讲一次。 立基被迫一五一十地将一切讲出来。 女贼说∶“好极了,从今日开始,我叫爱琴,是你老婆,他们就是阿强和倩影。” 他们各自拿身分证在看,说道∶“都很相似!” 立基赤裸裸地站着,假爱琴抚玩着他的身体,并问道∶“我现在是你的死鬼老婆了吧!” “你们是杀人凶手!” “不要说那些,我们现在来做爱。”假爱琴道。 假倩影抢上前一步∶“我也要做。“ 男贼人道∶“你们这两个淫妇,真没办法!” 假爱琴道∶“谁叫你不能满足我们呀!” 男贼人道∶“不理你们了,我到船舱睡觉去。” 假受琴抱住立基,一面吻他的身体、一面自己脱衣脱裤。 这个假爱琴身材高大,想不到脱光之后,身体之美,会令立基呆住了。 立基心里想∶“反正都是死,临死前能玩个够本也好。” 于是,他也老实不客气,双手去摸假爱琴的乳房,两人搂作一团,翻来翻去。 突然立基大叫∶“好痛啊!” 马上传来一阵笑声,原来假倩影正在用鱼勾钓鱼,她所钓的不是鱼,而是立基的阳具。 立基说道∶“你真是变态!” 假爱琴代答∶“答对了,她真是变态的!” 立基说∶“他那样会绝我后代的!” 假爱琴道∶“我和她玩惯性游戏的!不用怕,没事的,我们会适可而止的。” 立基道∶“又不见她勾你的乳房、勾你下体?” 话说没完,鱼钓果然勾住爱琴的乳房,假爱琴不但没有反抗,脸上还露出痛苦的笑容。 立基问∶“你们玩‘SM’吗?” 假倩影说∶“不是找们,是我们三个一齐玩。” 假爱琴乳房被勾出一条血痕,说道∶“老公,我要你用舌头舔我的血渍!” 立基见到假爱琴的媚态,竟然冲动起来,他一口含住假爱琴的乳蒂,拼命地啜,假倩影亦俯身向立基的身体进攻,不过,她没有再用鱼勾,而是用她的舌头。 立基的宝贝很快就被她们俩玩得胀大了,两个女人,把四个嫣红欲滴的奶头挤在一齐,饱满的乳房夹住立基的龟头,爱琴叫这一招做“四乳伴龟,五头相搓”什么的,很快就分出高下。 四个奶头,分别都胀大起来,又红又硬,好象四粒大红枣似的,中间个龟头就大热胜出,突了出来,高高在上、鹤立鸡群,胀得如铁笔一般。 一个大浪打了过来,二人你跌我撞的,立基一会儿分别插入两人的玉门,一会儿又插在她们的乳沟。 两个女人都已经不是处女,两个女人的做爱技巧都十分纯熟。 好快,精液就喷射出来,分别喷向两个女人的乳房之上。 一轮春潮之后,男贼见甲板上面没什么动静,就走上甲板,“命令”立基将船驾驶靠岸而去。 回到岸上,立基先送“阿强”及“倩影”回家去,自巳亦带着“爱琴”返回自己的家里。 爱琴一进屋就惊奇的叫道∶“哗!好漂亮呀!这间房子这么大,只是我们两个人住吗?我们有没有儿女呀?我们的房间在楼上吗?┅┅” 立基没好气的对她说道∶“你玩够了吧!你们是偷渡客,还杀了我的老婆,你还是走吧!已经到了香港啦!走呀!” 爱琴道∶“我不走,我叫李爱琴,我是你老婆。”她举起爱琴的身分证示威。 立基说道∶“我好累了,想睡一会儿。” 爱琴道∶“你想我陪你上床吧!是不是?” 立基道∶“我有你那样好心情,你自便啦!” 立基登上二楼,一进房就上床睡下了。 爱琴走来走去,走到一间房,里面仿如一个大衣柜,有好多漂亮的时装,她十分兴奋,轮流地换上身。 玩了一会儿,她亦因为太累而伏在地上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明,爱琴首先起身,她走到隔壁另一间房,一进去就觉得有点异样。 那房里面有好多古灵精怪的东西∶墙上有手扣,还有皮鞭。房的右面有几个铜环,几条麻绳,房的左边有一只木马,爱琴爬上木马,觉得木马坐位处十分贴服屁股,坐上去十分舒服。 突然,背后有人拍她肩头,吓得爱琴大叫∶“是谁呀!” “是我嘛!你怕什么呀?”原来是立基。 “你想做什么嘛!你走啦!” “你不是好想我做你的老公吗?” “你真的肯做我老公?”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说出来啦!你想我怎样呢?” “我要你好象我老婆那样,和我玩这间房里面的游戏。” “你们经常玩这些变态游戏吗?” “很刺激的,包你有高潮的!” “那好吧!哼!你可要顾着我哦!” 立基将“爱琴”手脚扣住,令她动弹不得,然后,他走到墙边,按着一个电掣。 电掣一开,假爱琴的脸容就开始大惊失色。 木马开始摇动,假爱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放开我呀!” 立基扯开假爱琴的衣衫,露出她的双乳。 假爱琴问∶“怎么好象有一条东西一直插入我下面啊!” 立基道∶“是这只木马的假阳具啦!舒服吗?” “好痛呀!求你把那个电掣关上吧!” “好!不个,关上电掣之前我先将抽插速度加快一倍,等你有了高潮之后,才会关上电掣。” “你好残忍呀!你这样会插烂我的下体哩!” “是吗?但你又知不知道,我见到心爱的女人痛苦,就会好舆奋的。” “你将兴奋建筑在爱人的痛苦身上,你好自私啊!” “爱情本来就是好自私的,是不是呢?” “好痛呀!好痛呀!好痛呀!好痛呀┅┅”假爱琴不断狂叫。 立基道∶“我有办法减低你的痛苦的。” “那就快点啦!快点关上那个电掣,我求求你了。” “不是关电掣啦!是用这一条皮鞭,将你的痛苦分散到其他地方,你就不会觉得下体痛啦!” 立基一鞭打落假爱琴身上,手法纯熟,一鞭又一鞭,打得假爱琴呼天抢地。 打完一轮,立基又将假爱琴用麻绳吊起,然后点起支大红烛。 假爱琴问∶“还没玩完吗?你放过我啦!” 立基道∶“我老婆最喜欢玩滴蜡的!你呢?” 红蜡滴满假爱琴的屁股,有些还滴入她的肛门以及下阴之内。 假爱琴就在这个时候,整个人的态度都改变了,她不断喘着大气,模糊糊咬着牙说些不清不楚的话,都不知她想讲什么。 立基道∶“有一个游戏,好刺激的!想不想玩玩!” 假爱琴应道∶“玩呀!继续玩啦!” “我都估计你会愈玩愈刺激啦!好!最刺激的一刻就来了!你等一等。” 立基用黑布蒙住假爱琴双眼。 假爱琴大叫∶“你想搞什么鬼呀!” 立基道∶“我要将着火的蜡烛插入你下阴,火烧阴道,好好玩的!” 假爱琴不禁胆颤心惊,她拼命挣扎,突然感觉下体一热,一件大家伙插入抽送。 奇怪的是,她感觉蜡烛的抽插并不痛苦,而且十分舒服。 抽插一轮,爱琴就进人高潮,同时,立基亦表现极度兴奋。 此时,立基解开假爱琴眼前的黑布,假爱琴抱住立基,这时才知道插入她下体的,原来是立基的阳具。 好快的,立基射精了,精液全数射入假爱琴身体。 事后,假爱琴问∶“你又不戴套,你不怕我有小孩子吗?” “那还不是更好吗?你可以真真正正做我老婆。” “你真的不把我送去交给警察?” “我已经失去一个真老婆,我不想再损失一个假太太。” 两人一直相处了一个多月,惭惭地,立基真的把假爱琴当成真老婆,每天晚上都一齐睡。两人的感情一日比一日好,立基好似重新堕人爱河似的,渐渐地爱上了这个冒充的假爱琴。 某日,两人坐在电视前面一齐看新闻报道。 “┅┅今日下午,警方在流浮山一带发现三具死尸,已经完全腐烂,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别方初步怀疑三具尸体在一个多月前已死┅┅”新闻报道这样说。 “爱琴”望住立基说∶“是他们了。” 立基抱住“爱琴”∶“他们真的死了。” “爱琴”问∶“你是不是想去报警?” “一个是前妻,一个是后室,叫我怎办?” “爱琴”道∶“一个是死人,一个是生人,你要那个?” 立基似乎有了答案∶“当然是要生人啦!” “那你会去认尸吗?” “我不会因为一块烧焦了的炭而放弃一棵活生生的树。”立基道。 两人相拥而吻,假爱琴已经变成死去之爱琴的替身。 立基打算忘纪一切以前的事,和假爱琴从新开始。 三个月后,假爱琴对立基道∶“阿基,我有了你的骨肉了。” 立基大喜∶“太好了!琴,我爱你。” “但┅┅,我始终只是你爱的替身。” “不,我已经忘记了她,今生只爱你一个。” “那又怎样呢?我也无法忘记她。” 立基逍∶“我已经有了安排,我们移民去加拿大,小孩子也在那边出世,我们在那边注册,一切从新开怡。” 假爱琴笑了∶“今天开始,不要再叫我阿琴好吗?我叫阿珠┅┅” – 终 –" }, { "text": "观战\n我每天晚上无精打彩地驾驶着的士,疲乏地打着呵欠,没客时藉吸烟提神,偶然间也看着街上的美少女,幻想着一个单身女客摇动一对巨乳自动现身! 若非如此,漫漫长夜又如何渡过? 有一天深液,一对男女上车,男的约四十岁,女郎只有二十几岁,颇有姿色,在上车之后,男人己急不及待地摸她的奶,我想,他们一定去九龙塘了,但他却说去水塘,并且要深入水塘无人地带。 我最初以为他们想打劫,但看男人喉急的样子,就放心下来。 的士在僻静处停下,男人给我五百元,小声说要“开波”。 我明白有些人不租房而利用的士作阳台,目的是寻求刺激,但天气寒泠,要我一个人在外面冻十几二十分钟,太难受了,我要一千元才肯离开。 “你不必离开,可以坐在车上看啦。”男人邪笑。 我震惊又疑惑,以为他想搞什么诡计,但他小声说,有人观战他才可以“作战”,否则失去刺激就不够硬。 我被迫观战,仍要一千元才肯,男人己如箭在弦,马上付钱,只是那少妇有点羞耻感,面红如晚霞,将头埋入他胸前。 作战马上开始,男人边吻她、边将少妇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她半裸了,我却看不清楚她的乳房。 他将她脱至一丝不挂时,少妇因我在场而有点紧张,正面交合时,她的脚必须抬高至座位上,所以男人命她背靠他的胸,坐到他膝上,由后进入她的阴道。 当她照做时,我坐在前排,正好和她正面相对,她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和我触手可及,她看了我一眼,马上脸红地两手掩胸。 男人小心地抬高她的屁股,对准了目标,以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内。 在进入的一刹那,少妇低叫一声,又看了我一眼,羞愧之中带着恐惧,仿佛我变成她的丈夫,捉奸在床似的! 而男人却拉下她掩胸的手,想摸她的乳房,但她怕乳房被我看见,急忙又挣扎用手掩胸,两对手在纠缠之中。 我看见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涨红起来,跳动着,充满青音活力。 我有乘机摸奶的冲动,那话儿也硬了! 由于少妇的挣扎,她的阴核定和他的阳具产生了磨擦,而使她产生了不安,这不安使她不能自制地升高上身又落下,因而产生了快感,而她那结实的乳房,更在我面前狂跳不止! 男人两只手在大力握着她的两团白肉了,使她的乳房变成各种形状,几乎要射出乳汁来。 他们逐渐进入了忘我境界,我似乎己不存在了,她由低叫变成了呻吟,闭上了眼,嘴角淫笑,似渴望我的热吻,而男人的双手,除摸奶之外,更摸遍她的全身,所以我不时看见她两只奶涨卜卜地在跳动。 她突然张开眼向我笑,眼内淫光闪动,并且不知羞耻地大叫∶“啊呀┅┅啊呀┅┅好舒服呀!┅┅” 这时,男人也兴奋到极点,他将少妇的头扳过去,两只手扶住她幼滑的蛋脸,和她嘴对嘴疯狂热吻。 在狂吻之中,她仍不时上身一上一落地推动,增加快感,他们都看不见我了,而她那涨红了的两颗密桃,乳蒂硬如红枣,放纵地摇动着。 我再也不能自控了,伸出一只手抚摸那女郎的奶,越摸越兴奋,索性用力握住,又软、又热、又硬,而另一只奶,却寂寞地独自在跳弹,我便用另一只手大力握住。 突然间,少妇在呻吟之中不动了,象一只羔羊被狮子一朴按住不能挣扎,而男人也闭上眼不动了∶他在向她射精了。 我及时放了双手,看见她的双峰在微微抖动之中。 这对狗男女完事之后,各自穿回衣服,我也送他们返回市区。 少妇在落车前向我索取了的士台的传呼号码,又神秘地向我一笑,我明白了,在我偷摸她的奶时,她是知道的。 对于这样荒唐的怪事,我一笑置之,但后来却梦见了和少妇在交媾。 大约一星期后的一晚深夜,的士传呼台说有位田小姐在一处地方等我。 我驾的士到达时,田小姐竟是那个在车上和男人做爱的少妇,她上车后说去大埔。 车行途中我嗅到她满身酒气,她说她很闷,要请我回家向我倾诉心事。 见我一脸狐疑,她笑说丈夫在大陆工作,每星期才回来一天。 我想起那次偷摸奶的事,开始兴奋,便驾车去她家,泊好车随她上楼入屋。 她扎上防盗炼后,我怕她提“黄脚鸡”,四处巡视,见没有人才放心,田小姐说去泡咖啡。 不久,她端来两杯咖啡,每人一杯,而她已换上性感透明睡袍,没有内衣,两只结实的乳房高耸,抖动着,使我有点不安。 我突然看见墙上有张结婚照片,相片的男人却不是上次那中年人,那么她上次是在红杏出墙? 在我的猜忌之中,她以挑战的眼神看着我,显得更大胆而放荡,好象在说∶“我是个骚女人,你也不见得是正人君子!” 我在羞惭之中低头喝咖啡。 她告诉我,丈夫在内地有了另一个女人,她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上次摸她乳房的事使我十分冲动,但她有丈夫,我被良心所责备,想走,却又被她透明睡袍内抖动的大乳房所控制住,以致在吸烟时,手也震动了。 我慌张地将半杯咖啡一口喝完,烫着了嘴,不安地避开她的挑逗目光和摇动的乳房说道∶ “如没有什么事,我走了。” 她再次揭穿我那晚偷握她乳房的事,使我又羞又怒,站起来,行向大门。 她追上来,大叫站住,我转身望,她已脱了睡袍、内裤,然后强行脱下我的裤子,迫近我,对我伸了个懒腰,一对硬壳果似的乳房力压在我胸膛上,然后又离开,上半身大力扭动,那又热又弹性十足的两团肉在我身上又磨又压,使我的大炮高举。 她马上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一对淫光闪动的眼似有烈火在燃烧。 她将个安全套套在我的大炮上,脚尖着地,脚跟抬高,由上向下,张开两腿以阴道吞吸了我的阳具,再脚跟落地,我的宝剑已完全刺入她体内了。 我忍不住大力搓摸她的乳房,更使她饥渴交迫,狂热地和我拥吻。 约一分钟,少妇的朱唇离开我的口,又再脚尖着地升高身体,然后落下,使我的阴茎强力地磨擦她的阴核,而她也开始低叫了,脸红如苹果,秀发在半空飞扬又落下。 我两手摸捏她肥大多肉的屁股,象个婴儿似的拼命饮她的奶,每吸一下,她就发出一声淫叫,每吸五下,她全身就不能自制地大力抖动起来! 她用磁性的低音在我耳旁说∶“我叫小曼,你爱我吗?” 我神魂颠倒说∶“小曼,我爱到你发狂!” 这话大大挑动了她的情欲,任她脚尖着地一上一落之中,加上了旋转、力压,使我有射精的冲动,而她也狂叫起来∶“哎唷!你好劲呀┅┅” 但我马上拔出阳具,制止自己的发泄,而小曼的快感也逐渐消失,她十分不满又疑惑。 她退入房内,仰跌在床,在她一跌之中,那对涨红了的乳房狂跳不止,我扑向她身上,马上占有了她,使她狂喜抱紧了我,饥渴道∶“快┅┅快点大力插我┅┅啊┅┅大力哟┅┅呀┅┅我要死啦┅┅啊┅┅标奶啦┅┅。” 我以一秒两下的速度向她狂插,操得她浑身发滚爆炸,插得她全身大汗淋漓,湿了的两只奶,滑得握也握不住。 看着她一对劲波的狂摇弹跳,听着她死去活来又快乐又痛苦的呻吟,我更抱紧她、狂吻她,在大力抽插之中射了精。 事后我象小偷一样地溜走,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一个有夫之妇上床。 一个月后的深夜,少妇小曼像游魂般坐上我的的士,吓了我一跳! 的士在树林停下时,我走进后座,想劝她回到丈夫身边,她却褪去内裤,扯下我的裤子,坐到我身上,我极力克制自己,不摸她、不吻她。 “我已经和老公分居了!”她笑道。 她的话使我的阳具马上成了百炼钢,一下便插入她的小洞内。 我迅速解了她的衣钮,掏出两个巨乳来,象搓面粉一样大力狂搓,她狂吻我,高声呻吟,如脱 野马般在我身上猛摇,不消三分钟,我已向她发射了,我太兴奋了。 – 终 –" }, { "text": "情陷俏伊人\n施诗是一个充满性的疑惑的十六岁少女。 她原先是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双亲是专业人士,从小就读于名女校,由幼稚园开始,成绩一向名列前矛,为老师们所爱戴。 又因人漂亮、声甜美,所以逢表演比赛必成夺标热门,她的名字就象不停的川流,越传越远,还被冠上联校校花之美名。 但人生变幻无常,这一切童话故事就在施诗十四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纵。 悲剧的发生是始于父母的离婚。 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得知父亲的禽兽行为,最后还因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病倒,最后终告不治。 施诗并没有许多亲人,最后只得跟八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由于母亲没有太多的遗产馀下,所以生活变得克苦,但这一切都不及这次离婚所引起种种事对她的打击。 自从母亲去世后,施诗便拒绝与父亲会面,而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校方多次劝告无效,于是在他十五岁那年被赶出校。 现只得在私校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 自父亲的事件发生后,施诗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她曾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阳具,阳具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 遗憾的是在杂志上的阳具并没有勃起,所以至今她并未有看过硬的阳具。 她至现在也没有勇气偷尝禁果。 有时她也想看看四级带来满足自己好奇心,可惜还没有门路。 在就读的中学施诗认识了应雄,阿健和亚强三人,他们并不是与施诗读中五,而是中七的学生。 由于他们一干人都是低材生,所以臭味相投,十分投契。 三个月来的相处,应雄他们三位都向施诗展开热烈追求,施诗亦同时对三位发生等量的好感。 男女谈情久了,亲蜜的举动免不了。 由于施诗并末确定接受那一位,所以协定所有行动都是一致公平对待。 根据协定,无论是接吻或肉体缠绵也一定要三位一同进行的,但最后防线施诗始终只坚持给予她所选择的。 其实,施诗发觉自己也十分享用三位的挑逗,但他们一直都不拿自己的阳具给施诗看,施诗只有在亲热时用手隔着裤子摸索,希望有个实质的印象。 施诗时常幻想把他们的阳具插入自己阴户。 但无论如何,施诗只会在作出决择前对三位点到即止,长久的挑逗,施诗发觉自己对性爱的潜在须求越来越大。 今年考试期前有四天的连续假期,对于很多在职人仕可以说是恩物,但对于将考试的施诗和应雄等,只有考试越近越发无聊,整天只想找新鲜刺激。 在这假期的最后一天,施诗和应雄等相约黄昏在海旁新填海的地方见面。 这地方本来是用来建屋的,但由于银行收紧按揭成数引至地产前景不明朗,所以计划暂时搁置。 从海边往内陆看,最少六十码外才有些平房,但又由于生活的需要,那些居民早已迁出了香港生活。 没有附近的居民和自身地上的街灯,于是入夜后这里便漆黑一片,其实这样地方也不会有人到访呢! 应雄三位眼看施诗今天心情不佳,于是应雄便第一个拿出关心话∶“今天又和外婆吵反了?” “多谢你们关心我!”有些激动的她,装出一个愉快的表情。 阿健听了连忙在怀里抽出一根香烟燃点,跟着缓缓的道∶“不如今天我们找些好新奇刺激的游戏玩吧!” 施诗并没有作出反应,只是漫无目的向海望去。 天仍是黄昏,红霞照在施诗的面上,令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而柔柔的海风迎面送来,令施诗的T恤也随风拍动,应雄三位细心一看,原来施诗是真空的。 忽地一阵海浪拍岸,水花溅在施诗的衫上,令二颗乳头突现出来,施诗连忙取出纸巾把水迹抹出,当抹到心口的时候,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有点发硬,生理的自然反应,令施诗从樱唇吐出低微的呻吟声。 应雄三人只看得想马上热亲一番。 “在这个二公里平方的离岛,甚么玩意也玩尽啦!”施诗无聊聊的说。 亚强把口中的香烟猛力吐进海中,然后道∶“虽然做同一回事,但要是换个场地,就可以有新的刺激。” 刺激两字尚末说完时,施诗发觉亚强的两手已从身后穿过来,轻轻柔柔的托着自己的乳房,随着温柔的抚摸,手指已到达乳头,虽然隔着衣服,亚强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由乳头送上脑海,施诗不其然呻吟了一声。 “呀呀!轻力些呀!” 亚强用手慢慢的绕着乳晕转圈、转圈。 “呀呀呀┅┅”一连串的淫叫声从施诗的口中吐出来,越来越响,乳头跟着全硬起来了。 亚强道∶“户外亲热是很刺激的,我们现在试试吧!” 施诗的情欲被挑起来,心想这里僻静,于是向应雄和阿健说∶“你们怎么呆站着,难道你们忘了我们的约定么?” 应雄听了即欠身从正面吻她,只见她二颊红霞纷飞,而二片嘴唇亦已胶着不分,内里的二条舌子翻腾不定,那些口水变得象胶水一般的浓。 单是吻并不能满足应雄,他便伸出一手把玩那只已被亚强占据的乳房,十只手指于是在她乳房上游现着游斗着。 而应雄的另一只手则进军三角州,慢慢将施诗的牛仔裤钮一粒一粒解开,到第六颗时,一条雪白的内裤露了出来,应雄连忙伸手入去。 阿健不让应雄专利,也一同伸手出,紧紧的内裤头橡根就限制着两手的活动。 阿健的手首先到达阴蒂,但当他摸到阴户时,发觉已经湿透了,应雄也不礼让的用中指在阴户中抽插起来。 一阵阵的快感随施诗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猛流的淫水把牛仔裤也弄湿了一大片。 阿健另一只手也不甘寂莫的和亚强分享施诗的另一乳房,在柔软的乳房上,争夺那夺目迷人的粉红乳头。 经两人的摸玩,本已发硬的乳头变得更硬更高,施诗全身的敏感点差不多同时被触发,兴奋得乐不可支。 在这处没有人的地方,施诗疯狂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应雄顺势的把施诗也一起暴露于空气之中。 谁也不知在远处的暗角,正有一群乞丏在废物筒觅食,不知数目的苍蝇正在他们的身上停留着,显然他的身体是那么的脏,也许有无数细菌和不知名的皮肤病在他们身上潜伏着。 他们看见半裸的施诗,即躲在那些发霉的废物收集筒后静观其变,施诗那美妙诱人的乳房和曲线正是他们早已遗忘的东西,那一幕幕的火热场面,正逐步地将他们潜在的性欲唤醒。 虽然仍是黄昏,但已过了不知多少的时候。 应雄三人的阳具早已在裤档内暴胀,令裤的线头缝合处也有点压力,施诗真的很渴望见到真实的、火热的阳具,她把手轻轻按在裤档面。 “你们可以把它们拿出来吗?我很想看,我会公平的对待他们。” 共同的欲望令三人不约而同的即时掏出阳具,三条阳具齐齐高举于施诗的面前,各自呈现约“十点钟”的角度。 施诗口中不禁“哗!”了一声,缓缓伸出手握着三人的阴茎,只觉他们在一跳一跳的,有一股热流更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 应雄的阳具最热,有八寸长,直径有一寸多,龟头十分巨大;而阿健的则没有那么长,但竟有寸半的直径;亚强的虽然没有两位的粗,但竟是最长,足有九寸,形状看来有点像标枪。 施诗此时情欲已被挑得高涨,于是她决定用最公平的方法对待他们。 施诗先蹲在地上,握着亚强的阴茎在手中套动,亚强看得呼吸有的紧压。 最后施诗把阳具移近唇边道∶“我虽不能决定自己给那一位,就不如跟你们用口来做爱吧!” 说罢,她开始吻亚强的龟头,龟头渐渐变成赤红色,除了吻以外,舌头还在上面绕圈,跟着她吻他的颈部和睾丸,亚强被吻得很兴奋,口水早已在龟头吐出一点。 施诗突然将整条含入口中,一下下的套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就象做爱的节奏一样。 施诗小心的将舌子放在阴茎底部,让最大的磨擦快感给与亚强,施诗时快时慢的套动,令快感培增,尤其唇迎接触到龟颈时,亚强更呻吟起来。 当施诗把阳具抽出了口中时,一丝晶莹的精丝,随着樱唇拉出一条细线来。 当施诗再含时,发觉并未有将九寸也纳入,她想,如果是插在阴户就一定可以,于是施诗决定试试。 起初是不能将整条含着的,施诗慢慢的将龟头顶到喉咙,最后突破喉头将整条的含着,由于九寸的磨擦面多了,亚强的快感也成正比的增加,亚强活象在抽插似的呻吟起来。 在亚强享受时,其他二人并没有空闲着,他们正一同抚摸着施诗的乳房,啜吻她的乳头,又或者卧在地上狂吻施诗的阴户。 远处的乞丏正看得目定口呆、欲火焚身,其中一位发现废物筒旁竟有一部看来颇新的全自动“傻瓜”照相机。 大约套动了百多下后,亚强的龟头已红胀得爆裂似的。 此时施诗的口也疲倦了,亚强用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后自己用两手扶着施诗的头,开始自己用力的把九寸的阳具在施诗口中抽送,下下没顶,并发出“吱吱”的声音,有时还有一些精丝泄出来。 应雄他们在旁看得入神,只见施诗的神情十分享受,亚强越插越来劲,大约急速插多百多下后,一阵暖暖的液体,狂烈地劲射到施诗口中的深处,把那处填得满满。 亚强刚把阳具抽出,应雄二人未待施诗处理在口中的精液,都急急把阳具伸到施诗的面前,两人都毫不礼让,坚持优先。 结果施诗用樱唇把两根同时容纳,她并没有吐出或吞下亚强的精液,让精液一直的停留在口中。 施诗的头并没有动,就让二人把粗壮的阳具在口中抽送。 随着“吱吱”的声浪,有点刚才的精液还泻出挂在唇边。 远处乞丏们的阳具早已涨无可涨,性欲的洪流在心中冲击着,三人盘算如何可以一吃天鹅肉。 两条阳具的抽动,令施诗的快感连绵不绝,施诗不其然因生理的需要而自慰那空虚的阴户,淫水猛吐,把地下湿润了一大片。 正当施诗自慰到高潮时,应雄二人的阳具同时啧射精液出来。 在两条阳具抽出来时,施诗早已满口都是浓粘的精液。 施诗不慌不忙的把那些挂在嘴边的放入口中,并一并的把三人的精液同时吞下,然后才个嬉皮笑脸道∶ “饱得很,虽然我跟亚强做先,但我已经一并吞下,以示公平的。” 三位猛男早已软了身子,但施诗并没有即时整理衣服,心想自己很想做爱,但现在又怎么办呢?她茫然望着三人。 “我很想和三位做┅┅”说话突然吞回肚子里。 其实三人都不以为意,因为三位的传呼震机突然震起来。 但那知施的说话早给乞丏听入耳里呢? 应雄三个说有些重要事去办,想即时离开。 施诗心知一定是那些黑道中的朋友要帮手呢?这些事情应雄三人并不知会施诗的,但精明的她怎会猜不到呢? “你们可以去了,我一个人回去可以了,这离岛一向太平,没事的,放心好了。” 施诗目送三位消失在里瞎的尽头,并整理衣服准备离去。 然而她的情欲并未熄灭呢! 突然一下闪光,跟着一阵奇臭,施诗把头转过来看个究竟,只见有三个脏乞丏,其中二个骨瘦如柴,而另一位却手拿照相机走近。 “唏,小妹妹呀!我们也是男人,要我们也一样吧!”一阵薰鼻的口臭从他口中散出来。 施诗掩鼻,很愤怒的说∶“滚!谁要你们这些臭男人,快滚,不然我会报警的。” 拿相机的,把相机抖抖的说∶“好的,我不如把相印晒出来,象传单的派出去或贴海报。” “你们看到一切了吗?”吓惊的施诗说,不其然握紧衣领,象生怕走光似的。 “不只看了,还把情节拍摄下来,如果寄到报绾,也许可以赚到一大笔呢?” 被大乞丏这样一来,施诗的欲念又起,六神无主地说∶“只要不把事宣传出来,甚么都依你们。” 于是三人合力把她脱个清光,在三人眼中,施诗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儿∶一头秀长的黑发,瓜子脸,眼大鼻高,樱桃小嘴,肤色白里透红,而身材身有五尺六, 净腿也有四十多寸,整个根本就是健美小姐的骨梁,而令她更加吸引的,便是她的乳房是刚刚熟透的,两个饱涨的半圆型,这个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还是没粉红色的! 最杀人的是那盛密的三角地带了。 三位乞丏估计她的身材也应有三十五、二十三、三十五了。 当中乞丏看真手中的相机,发觉原来性能良好,还有三十多张菲林未用的,于是大乞丏要施诗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来拍照,施诗抗议道∶“你们还照!” 大乞丏道∶“自己收藏的,自己收藏的。” 于是那大乞丏又要求施诗摆出两个自慰的姿势来∶一个是正面的,把双腿分开的自慰,另一个是狗仔式的自慰。 虽然施诗被迫自慰,但快感还是有的,于是“呀呀呀”叫了出来,大乞丏把一个一个姿势细心的影下来,相机一闪一闪的。 另一个乞丏突然灵机一触道∶“异物插入”。 其他两位大声叫好。 于是大家四周看看,不觉得有任何代用品,于是小乞丏拾起一樽空的可乐樽说∶“就用这个把!” 施诗心想自己是处女,怎可能用这东西插呢,但如被他们知道,一定会插自己的,于是施诗吃惊的说∶“这么大,怎放得下呢?” 大乞丏说∶“不放便传开这些照片了。” 施诗纵使不意,也坐在地上,双腿分开,把可乐樽的樽口对准自己的阴户插入。 起初是少少约一寸,另一个乞丏和小乞丏道∶“深入点,再深入点!” 于是施诗再把樽插入一寸。 大乞丏怒道∶“太浅了,太浅了!” 于是施诗又把樽插入至四寸,那时,樽粗的部分开始插入她的阴户,一阵饱涨的感觉和一阵不明的快感涌现,淫水自然的大量流出,把樽润滑得很利害。 最后在他们的要求下,樽插入至只剩下一寸。想一想,施诗自己的阴户竟然可以插下一个可乐樽,是有八至九寸呢! 施诗的快感越来越高,他们又要她把樽抽动,于是一下出一下入的插起来。 “呀,呀呀┅┅”施诗呻吟起来。 而抽动得越来越快,大乞丏趁她高潮时,把施诗的这一切都影下来。 当施诗停下来而软身的坐在地下时,“你们还想要甚么呢?”施诗说。 三位不约而同伸来那奇臭的阳具说∶“含呀”,施诗定眼一看,三条足有十寸长、寸来粗。 施诗强忍着臭,把三人的阳具含呀、吻呀、啜呀,套弄着。 还要一下下都没顶,“吱吱”声破长空,三乞丏说“够了”才停下来。 跟着三人要求施诗再和他们拍了很多做爱的姿势∶如一前一后的抽插、一上一下的抽插、又或者是前后一齐插的姿势。最后,前后共影了十来张。 施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初夜给了乞丏,当他们在拍照抽动时,一下下的都顶到子宫,施诗也感到无比满足。 镜头全对准有施诗的表情和阳具插在阴户时的状态,这些性爱姿势,加上如仙美貌的施诗,这三位觉得来世做乞丏也愿意呢? 施诗被他们弄得情欲高涨得不可收拾。 另一个乞丏此时睡在地上,阳具高企,令施诗坐下,施诗小心的把阴茎握在手上,慢慢的纳入阴户顶到花芯处,慢慢磨过阴蒂而进入阴道时,一阵绝妙的快感冲上脑,不禁叫着∶ “呀,呀,好舒服!” 施诗于是自动的上上下下坐起来,淫水潺潺,“呀呀呀┅┅”淫叫不绝于耳。 大乞丏见状,于是走去施诗的背后,施诗当然不察觉,大乞丏于是把阳具对准她的肛门,大力的插,把整条阳具没入。 施诗大叫∶“哎呀,好痛呀,呀呀呀!”施诗的后庭觉得痛,而下面又觉得好舒服的,两种感觉混乱了施诗的感觉,渐渐两人的插动也顺了,施诗的肛门、阴户,被插得高潮叠起。 “大力的呀,抽快点呀,呀呀呀呀!”施诗狂叫。 小乞丏见三人玩得爽,于是向唯一的入口迫进,把阳具一伸,插入施诗的口中,象插阴户的抽动起来。 不知插了多久,施诗的快感像升上了天堂,施诗的奶像波浪一前一后摆动,加上三个乞丏一下下顶到深处,施诗心想∶十寸的阳具真是比九寸的更好。 一会,三人同时在内射精,把施的口、肛门和花芯都射得满满。 不知是否三位禁色太久,三人的阳具抽出来时,又迅速胀起来,于是三人不待施诗处理完他们的精液时,就再插入。 当然,三人换位了,今次小乞丏在下面插阴户,另一个乞丏插肛门,而大乞丏则插施诗的口。 当三人插施诗时,大乞丏已把相机放在适当的位置,自拍四人齐玩的场面。 三人第二次在施诗体内射精后,阳具依然末软,于是三人又换位,继续猛插施诗。 施诗的兴奋到了极点时,三人又在他体内射精,可是三人的阳具依然雄壮,于是三个轮流的要施诗含阳具,抽动至在口中射精,又令施诗把三人的精同时吞下,这时三人的阳具才软下来。 施诗美丽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上,有一个不可抗拒的美态在自然散发,三位乞丏看状,阳具再次硬起来。 于是大乞丏与施诗作个顶头倒脚的掌上压,把阳具在施诗的口中猛插,而施诗的两手分别拿着另两个阳具抽动。 当大乞丏射精后,到另一个乞丏插,跟着到小乞丏插。 三位的精液又满载在施诗的口,施诗毫不犹豫的,把全部吞入肚里,这样一筒三十六的菲林才用完了。 三位乞丏穿好自己的衣服,施诗还赤裸的卧在地上,很满足的表情。 当三人拿相机预备离开时,施诗道∶“我还可以和三位做爱吗?” 三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说∶“当然,当然┅┅”。 施诗道∶“我怎样才可以找到你们呢?” “我们一向在这地方干活的,你时常都可以在这找到我们。还有,我们尚有三个兄弟,可以六个一起来干吗?” 施诗回笞∶“不知道,我想连做六个一定很快活的。” 施诗内心泛起一阵莫明其妙的快感,但她怎说出口,只得默不作声,害羞得低头下来。 三位乞丏似有所悟,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从黑夜中消失。 此时黑夜又沉静了!施诗在地上回味刚才的一切。 突然有一声咳声传来。 施诗转个头看,只见一个年约七十的老头,跪在地上求道∶“我听到叫声跑过来,见到一切,起初以为是强奸,后来才明白一切,小姐呀,我有三十年没做过爱了,可以让我试试好吗?” 施诗看见他可怜的样貌,想起了自己的老爷爷,很同情的道∶“你想我怎样就怎样,好吗!” 老人很感激的走近,施诗把手放在他的裤裆外,发觉阳具已有的微硬,于是把他的裤子脱下,发觉老翁的小家伙还没全硬,却已有八寸长,于是把手握着他的阳具,用舌头在龟头上环绕着。 阳具慢慢的硬起来,施诗索性把阳具整条含入口中,然后用口一路含着转动,一路用手套捋着根部。 当整条全硬时,施诗发觉竟然有十寸长,不能全条含入,施诗想∶一定是三十年来的功力吧? 含了一会儿,老翁把阳具抽出,施诗睡在地上,两条腿张开,迎接老翁的巨家伙。 很粗的一条阳具,足有近二寸,令到施诗下面很饱满,施诗的阴户起初不能容纳十寸长的阳具,但当老翁抽了二十多下,整条十寸的阳具竟然没顶,一下下的顶到施诗的花芯。 “呀呀呀呀┅┅大力些呀!”施诗的淫浪声不绝于耳。 跟着又玩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下下的顶在花芯,施诗又狂呼淫叫。 最后施诗把双脚分开,让阴户大张,其实那三位乞丏的精液尚在施诗阴户内,已经被混和到分不开是谁的精液。 老翁当然不理这些,大力的向前推,将十寸没顶,直顶花芯,狂抽猛插。 “呀呀呀呀┅┅” 老翁大约抽送了二、三百下才把精液射到花芯内。 突然,他顿然觉得象有一怒目望着自己,完来是施诗邻居的老爷爷、和他家的十来岁的小弟伟贤看着自己。 老翁看状,连忙抓着裤逃跑掉。 施诗见到老爷爷,有点害怕,竟慌忙得忘了穿上衣服,走到老爷爷面前道歉。 老爷爷只气到没声出。 可能是自然的本能,施诗的裸体竟然令老爷爷的阳具有点硬起来。 施诗发觉,突然一手捉着老爷爷的家伙道∶“我知婆婆很久没有给你了,我给你,你不要给婆婆知道这事好吗?” 老爷爷被一捉,下面当然更硬得不知所措,施诗趁机解开老爷爷的裤,一口就把阳具整条含下,一含之下,老爷爷的阳具竟长至十寸也! 老爷爷道∶“好了,好了,我不说出去好了,我也会叫伟贤不说出去!” 施诗向伟贤道∶“阿贤,见者有份啦,我看你也懂得不少事,大姐姐虽然十六岁,但有很多经验,让姐姐也教教你吧!” 于是把伟贤的裤一脱,握住伟贤的阳具,竟然硬起来也有六至七寸。 施诗像狗仔般爬着,用口含着伟贤的阳具套动着,老爷爷跟着走到施诗身后,将十寸的阳具用力一插,直顶花芯。 当老爷爷插一下施诗,她的乳房就抖一下,口就套动伟贤的阳具一下。 当含了一会儿,施诗问伟贤∶“想不想入穴?”伟贤点头,于是伟贤跑到她身后,插起肛门来。 两人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刚才的老翁跑回来说,他还很需要,于是不发一言地把他的阳具插入施诗的口抽动起来。 不一会,老爷爷射精在施诗的花芯内。 当一抽出阳具时,伟贤急不及待把阳具由肛门抽出直插阴户,大力的抽插了二百多下才射精。 老翁见他们射了精,又跑到后面大力的抽插施诗的阴户,抽插了二十分钟才射精。 那夜之后施诗便在人间蒸发,她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现,令得有种种的谣传。 其中有的是说施诗因为羞愧,所以自暴自弃,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当起企街女郎,而另一则是说她觉悟前非,在一个新的环境半工半读,考上大学,最后在上流社会生活。 但可以确定的是,每年总有数次,有一位神秘的少女在当日海旁独唱。 有些人说唱的是悲歌,而有些人则说是一支励志的歌┅┅- 终 –" }, { "text": "公车\n“当当当┅┅”一阵钟声结束了一日的课堂。 一群群青春活泼的女校生慢慢的从校园门口涌出来,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时闲谈,笑声此起彼落。 在校门对面的栏杆处,有两个十五岁男孩身穿着不同的校服,手中拿着花朵而向人群极目搜索心中的小女神──小校花美宜。 人潮大约走了一半,那小女神还没有出现。 突然人群中有人举起书本把脸遮起来,同时很快的住远处跑去,那男孩还来不及弄清这人的面貌,就见她的背影跑远了。 当这人跑了之后,他又默默的拿着用节省零用钱所卖的花,等着待小女神的出现,谁知小女神已刚跑走了。 差不多每天都会有男孩来等美宜,所以她早习惯了以急速的奔跑来避他们的视线,由于她还是个小女孩,加上自己与及同学也未有恋爱的经验,所以对男孩还很害羞。 他其实是班内最年轻的,但偏偏长得比较成熟、丰满,这不只令同学妒忌,还引来一大群男校生的追求,令他十分烦厌。 在旭和道斜路上,美宜沿着树阴一直跑。 刚发育的美宜并没有配带胸围,那二个刚发育得饱满的小山丘,就随着脚步在衣内赤裸荡漾着,那二颗粉红的小乳头亦约隐约现在白色的校裙下凸了出来。 当她跑到公共汽车站就停在人龙的后面,可能是脚步声响太大,引得其他候车人都回头望向她,顿时有点尴尬,两颊飞红起来。 停下来时身上流出的点点汗珠弄湿了校服,令整条白裙贴起身来,美宜的美妙曲线就玲珑浮凸的现出来,两颗处女粉红小乳头亦清淅可从外边见到。 由于美宜的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候车的男仕都看得心猿意马,下体的裤裆都给硬起的阳具拱起了一块。 放学的人潮散了不久后,往她住处的公共汽车已来到车站前,“叽”一声停下来。 这时公共汽车已差不多满座了。 由于是烦忙时间的长程车,班数少而半途落客也不多,所以美宜每天都惯了做“沙丁鱼”。 当美宜迫进车厢,有阵阵浓烈的汗味和混浊的香水味弥漫在空气中,她在慢慢的迫进车厢时,恍惚有很多男人手在借意摸她的胸部,最后她被迫到中央位置时才停下来。 而在那位置,美宜并不能伸手抓到车厢扶手,她唯有就给人夹人的站着。 她多希望半途有人下车,但最后也没有发生。 她就在所站的位置将书包放在车厢地板上,同时预备做好保护要害的姿势。 当车开行时,她用肩轻轻倚着其他乘客,并想将两手提起护胸。 突然有人从后迫过来,她的手还未提起就给压倒在一位别学校的男孩子胸口,两颗乳头及下体就面贴面的黏在一起。 那男孩年约十四五岁,刚好与她的年龄大约差不多,他感到情况很尴尬,想避却是没有地方可移动,只得保持现状站着。 在车走动时,两个身体就只隔着两块布摩擦起来,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令男生的阳具硬起来,在裤裆内突出,顶着美宜的小腹来回摩擦,而美宜一双乳头亦变硬得摩擦着男生的胸口。 渐渐两个脸上都添了一片红霞,呼吸都有的急促起来。 由于美宜初次接触男人的身体,生理上产生了一种莫明欲念和一种好奇心,为逃避这种欲念,美宜假装的左盼右望,这时车外的风景正在窗外飞快流后。 时间一久,美宜慢慢的感到那条火热鸡巴竟自动的在她小腹上抖动,当车走下波时那条阳具更象插在自己的身上似的。 那阵欲意变得越来越大,美宜阴户初次的流下爱液来,她感到很羞愧,希望不会给任何人知道,而两腿却在互相摩擦来抵消阴户的空虚感觉。 当车到了中途站,情况并未改变,而她的阴户好象越来越湿,整个人也好象发起热来。 这时候美宜觉得象有一只手在摸他的臀部,她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来。 想到如果怒目以视色魔可能会把他赶走,她就立即回头看,可惜角度所限,始于也不能看清是谁人。 那只手在她的臀部慢慢的向下游走着,渐渐那处有一阵快感传到美宜脑海。 跟着那只手隔着美宜白色校裙由上移下,停在她的私处,伸出手指轻轻的触摸着阴户外边,一度电流的感觉即时传到美宜脑海,快感令她不禁在车厢内低声呻吟起来。 幸好公共汽车的马达声浪很大,掩盖了她的呻吟声。 被美宜阻挡视线的男孩,只看见美宜的呻吟和挑逗,他很想吻着她那肌渴的樱唇,但却欠了胆量。 那只手不断的挤手指迫美宜的私处,阴户内不停的流出爱液,弄湿了一大片校裙。 美玲的脸上红霞越来越浓,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象满座的公共汽车不停站的飞驰。 汗水不停的从美宜身上流出,半湿透的校裙就好象变得半透明的三点式泳衣,那娇嫩的肉体就全约隐约现的显视于众人当前。 那只手已经感到她的阴户很湿,于是开始进迫,把裙子拉起,直接触摸她那湿透的内裤。 那手伸出手指在阴沟处的内裤橡根处游动了一会,待她没有作反抗时,两只手指就从那处伸入她的阴沟内,直接的搓摸那湿润的阴户和搓玩那敏感的阴蒂。 美宜只觉全身一阵趐软和想坐下来的感觉,幸好前后也给人夹着,不致于出洋相。 当美宜的阴蒂被搓玩时,她亦即时很紧张的拥抱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再按禁不住,就向她的樱唇吻下去,两片舌头随即在口中搅动起来。 旁人看起来,他们就象对热恋的情侣,都不好意思的转头望向其他地方。 那神秘人开始把中指插入美宜的肉缝里抽送,一种仿如做爱的快感令她感到有点吃不消。 渐渐的,男孩的吻由樱唇移到粉颈,双手亦在衣服上摸索,当找到入口,就摸进了校服和内衣内,两手恣意的在一双乳头上抚摸着。 前后不断的快感使美宜呻吟着,旁人当然看不见她颈部以下发生的事,只认为这女孩的粉颈十分敏感呢! 男孩更猛烈的把自己的火棒在美宜小腹摩擦。 有几次男孩的手想移下时都给美宜禁止,因为她怕那男孩发现在正被人非礼。 当男孩在上边打得火热时,美直的内裤已被退至膝部,美宜暗叫不要,并把大腿夹起来。 那种神秘人即用自己的火棒隔着裤摩擦美宜的臂部中间,一阵阵的快感令她产生了对火棒的欲念,阴户燮得很痕痒和空虚。 渐渐的,美宜两腿松了下来,那人把自己的裤链拉下,就将火棒伸入她两腿之间,来往地抽送,美宜的阴户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产生了第一次的高潮,高潮中爱液的流下沾湿了那粗大的阳具。 抽送久了,美宜的臀部很自然上翘,而双腿亦微微分开而立,预备给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止痒。 这时,有一把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问美宜∶ “你想我弄你,就求我吧!”那把男声是很有磁性的。 美宜此刻实在欲火焚身,顾不得一切,管不得那男人是小孩子或乞丏或是自己的老师,即从喉咙发音回答∶“插我吧,把你的阳具插入我的阴户好吗?” “呀呀┅┅”美宜不禁低声淫叫起来∶“我还是个处女,请快干我吧!” “好吧,是你求我的。”那人就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了一会,跟着从低角度将阳具往上翘,再一顶。 美宜的处女阴户是非常的窄,起初只得龟头进入阴道,慢慢的整条阴茎在美宜的淫水润滑下滑进了阴户,直达花蕊,虽然有一些痛楚,但快感、高潮给她更大的刺激。 阴户紧紧的包着阳具,美宜感到不断的高潮。 当美宜想到自己在公共车厢内和一个陌生的男仕公然做爱就感到羞耻,但一阵阵的快感却令她失去理智,在车厢中不顾他人地低声呻吟着∶“呀呀呀┅┅” “插深些┅┅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咙在低声叫着。 由于车厢太窄,那阳具的抽动很困难,美宜为了得到更多的高潮,利用自己的脚掌把身体撑高和坐下,令那火辣的阳具可以在阴道壁内抽动摩擦起来。 “呀呀!呀呀!”美宜的喉咙发出一阵阵的淫叫。 那刚成熟的身体被高潮不断的冲击着,令美宜失去了理智,那男人配合着美宜的动作,将身体不断的微蹲然后上插,在她阴户中抽送着。 两人的精水摩擦得“吱吱”声向起来。 每逢公共汽车在交通灯处停下时,他们都停下抽送,休息一会;随着车速的加快,那男人的抽送也加快;当车转弯时,那阳具摩擦得美宜的阴道左右肉壁有无上的快感和高潮。 在车厢中大约抽送了二十多分钟,美宜已感到全身趐软无力了。 当公共汽车车差不多到总站时,美宜又达到另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阳具在美宜阴户内猛力的痉孪了数下,接着是一阵强烈的抖颤,美宜感得有一股热流在那男孩的裤裆内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 汗水早已弄到美宜的校裙湿透,半透明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差不多等于透视装,那娇嫩的肉体暴露,就象她赤裸裸的站在舞台上作裸舞和真人表演。 这时,从不知何处有五、六双手伸过来,那些手在美宜背脊和臀部恣意的抚摸,美宜很尴尬的享受他们所给予的快感。 当车到站时,那些手像突然的消失去。 那软了的鸡巴慢慢的抽出美宜的阴户,那神秘人还将他的内裤穿上及整理好下身的校服。 这时美宜才如梦初醒的摆脱面前的男孩,虽然始终都是两人贴着身,但经美宜的轻微反抗,那男孩即收回热吻和抽出双手。 车厢内的人群慢慢散去,到美宜可以转身时,她已不能辨认谁是刚才和她做爱的色魔。 这时刚才面前的男孩问道∶“我们可否再见面?” “不,我不欢喜你!”美宜红着脸的跑了下车。 此时四方的人看到这个湿透的美少女,全身的曲线条、两乳和下边的三角地带都清晰可见,但她自己却懵然不知,只一直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她阴户内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脑海却想着刚才的一切和想知关于那神秘男人的一切。 他已弄不清她想再和他做爱,还是想将他送官治罪。 – 终 –" }, { "text": "开苞大会\n白族是聚居于云南贵州省的少数民族,男人均以体格强健、克苦善战著称,女人则以体态健美、精于媚术而驰名,现时昆明、大理、西双版纳等旅游区,很多能言善道,年轻貌美的女导游,就是由白族少女担任。 以下是白族女导游白牡丹的初夜记实∶ 白牡丹生长于白族里最强大英勇善战的一个部落,聚居于云南缅甸交界的山区,那里四季如春、山明水秀,飞禽异兽游走其间,土地肥沃、物产丰富。 白牡丹的部族,自古以来,就要与大自然斗争,邻近的苗族争夺土地、资源。 数千年磨炼下来,族中的男性,无一不成为精通弓箭、刀剑、博击和用毒的勇士,女性则磨成工于心计,擅长媚术的英雌。 族里也形成了外人眼里种种奇风异俗,其实这些风俗之所以形成,就是现代社会的适者生存、淘弱留强的原则表现。 白牡丹的部族,初出生的婴儿,体态、智力如有缺憾,就必须人道毁灭,这样一来既可为族人节省粮食、资源,也保证了长大的男女,必定是优秀份子。 另一奇异风俗是对男女性爱极为重视,男女童都自小接受父母族人的性爱训练,究其原因不外是疾病、战争的威胁,部落需要人丁舆隆,故而鼓励男女性爱,多多生养。 白牡丹的思潮飞越时空,回想八年前,在寨子山上草坪举行的破瓜大会上,他们的族例,少女长到年方十六岁就算成年,由族中巫师为她们举行破瓜礼,族中的少女皆要由巫师笃穿处女膜,子女们才可以选择合意的男儿成婚生子。 破瓜大会是全部族最盛大的事,每月选十五月圆之夜举行,通宵达旦。 初春三月十五,白牡丹和三个同月出生,又属十六岁的女孩子,大清早便在清溪里沐浴,她们互相仔细洗擦身体各部份,互相比较谁个乳房长得最大、最坚挺,谁的阴毛生得最茂密,谁的阴唇长得最娇艳、最嫩滑。 比较起来,三个女孩子都羡慕地公认∶白牡丹比她们标青、漂亮。 夜幕才垂下,大草坪里四周,早已竖起了无数松油燃点的大火把,把大草坪照得通亮,全部落男男女女到齐了,或坐或卧,燃着圣火,烧着牛粪,喝着那自制催情土酒,欢笑地等侯着,等待少女们被巫师破瓜的一刻,紧接着而来的无遮大会。 她们的族例十分奇怪,在这破瓜大会的晚上,任何族中少女、妇人,不得拒绝族中男人的求爱,故此,族中的男儿,每月都在等侯这天晚上,和自己心爱而平时又不能得到的女人做爱,包括别人美丽的妻子、女儿。 晚上,所以说是性交野合大会,女人越生得漂亮,最多男人喜欢,就越苦,往往一个晚上要应付十多廿个排队等侯的男人,直至晨光升起,才能脱身。 大慨是老祖宗也想到了此点,因此有一条祖例规定∶就是男人同样也不能拒绝女人的求爱,让那些长得不太漂亮的女人得到欢乐,也可减轻美女美妇的负担,不然,族中成千上百男人,排队等侯一百几十个漂亮妇女,情况就不得了! 但即使如此,部落里的美女艳妇,往往也要手口并用,同时与三、四个男人交合,才能应付那长长的人龙。 明月高悬,欢笑不绝,白牡丹和三个女孩子身披轻纱坐在圣火旁,等待着破瓜的一刻,她们虽然早已从母姊口中知道了大概,但从未试过,故显得紧张、不安。 火把圈中早已插好四条大木柱,柱上都装有可扣上手脚的铁环,她们将会逐一以大字形凌空锁在铁柱上,草地上则放着一块雪白的缎子,让那处女血滴在白缎上,让她们保存一生一世,死后作为陪葬品。 巫师在族里位高势力大,除了头人,就轮到他了,这个职位和头人一样是世代祖传的,今年,老巫师病故了,他的儿子高大威猛,只有三十多岁,他在热闹喧哗声中出场了,才走到火把圈旁,便一手将鲜红的披风扔在地上,露出了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每逢破瓜夜,巫师都会先吃下自制春药,以便逐一为少女们破瓜。 白牡丹和其他三个女孩子,看见新巫师胯下那条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都吓了一跳,那条东西足有十寸长,约儿臂粗幼,女孩子们明知自己那里可胀大缩小,还是面如土色,恐怕那条肉棍子直插进肚子里。 第一个女孩子已被凌空锁在木柱上,距地约三、四尺,巫师走到她两腿间,双手紧紧抓住她大腿,用那肉棍对准桃源洞口,狠狠地插入去,随着那“哎唷!”一声,洞口流出丝丝血迹,滴在白缎上,巫师继续用力抽动了十多下,直到处女膜彻底穿破才告停止,换上第二个少女。 白牡丹看其神色,十分庄严、肃穆,巫师不象在做爱,倒似在执行一个神圣任务。 头一、两个少女破了瓜,轮到第二个少女小贞却出现了困难,新巫师已用力笃了十多次了,但笃到半途,都被一层硬韧的肉膜阻止着,用尽力气,都未能穿破深入。 巫师皱起眉头,挥了挥手,他的小徒弟随即拿起一枝木棍走入草坪中,双手高举过头,递给巫师。 喧哗、热闹的草坪霎时变得死寂,大家都知道将要发生甚么事,这种事每两三年总会遇到一、两次,小贞的处女膜,由于太厚太韧,巫师的阳具无法穿破,他要用祖先传下的神木穿破它。 神木是用缅甸盛产的酸枝造成的,长有两尺左右,粗约儿臂大小,一端是刻有精细龙凤呈祥花纹的把手,另一端琢磨成圆锥形,就如龟头一样,数千年传下来,它已不知穿破了多少石女了,变得滑溜溜的面有光泽。 白牡丹转头偷偷看着坐在火堆旁小贞的母亲,只见她低头饮泣,但不敢哭出声来,任何处女被神木破膜,那就等于去鬼门关走了一次。 因为神木由巫师强行猛力地插进去,处女膜当然会穿破,但往往会撕裂了阴道内肌肉,甚至插伤子宫,那么这少女就会血流不止而死亡。 幸运的,是弄伤了少许,流了些血,休养三数天便会复原。 小贞的母亲在担心女儿的安危,但族例规定石女一定要由神木穿破,她只好听其自然了。 白牡丹再望望凌空大字形绑在四根木柱间的小贞,她害怕极了,脸色比纸还白,泪水盈眶,一滴一滴的滴在草地上,全身肌肉在抽搐颤动。 巫师双手将神木高举过头,口中念念有词,绕着小贞慢慢走了三圈,终于在小贞伸开的双脚间停下来,棍头对准了小贞的洞口,族人都摒息静气地注视着。 大籁尽寂,突然巫师大喝一声,双手紧握棍尾,很快地插进去,成尺长的神木,入了一半多才止,小贞发出惨厉的嚎叫,鲜血由洞口渗出。 其实,即使处女膜再厚再韧,也早已被神木穿破了,但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纪,都必定要抽出插入三次,名为“梅花三弄”,神木穿膜大典才算完成。 巫师又大喝一声,猛地把神木抽出,那木棍已泄满鲜血,洞口也在不停流出血水,静夜之中,小贞凄厉调用声越来越微弱,但阴道流出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所有族人看得骛心动魄,白牡丹尤其惊惧,因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她会不会像小贞一样要神木穿膜呢?她不敢再想下去。 “梅花三弄”破膜大典,在死亡阴影笼罩下完成,草地上的白缎已变成了鲜红色,小贞已昏厥过去,洞口仍有鲜血流出。 巫师叫人解去四肢炼扣,轻轻放小贞在柔软草地上,接着从腰间鹿皮革囊里,拿出一个山竹桶,打开桶盖,用指头挑出大块不知用甚么东西炼制成的药膏,伸入小贞阴道内涂抹,然后叫小贞父母将女儿抬回家里歇息。 至于小贞是生是死,那就赌她彩数了。 草坪又回复欢乐,大家在狂欢轰笑,最后轮到白牡丹了,由于亲眼看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象死囚行刑那样,颤腾腾地走到草坪中央,那四根大木柱中间,象死人般,被凌空锁在四条根子中间。 巫师要执行今晚的最后任务了,他对白牡丹似乎特别关照,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道∶“不要紧张,放松肌肉,很快就没事了。” 白牡丹眨眨眼表示明白了,肉棍也对准了洞口。 由于较早时的另一个少女小贞是石女,巫师的肉棍经过十数次强力的冲刺,仍然未能笃穿那块厚厚韧韧的处女膜。 巫师依照族例,出动“神木”强行穿破,以致小贞被“神木”弄伤了阴道肌肉,流出大量鲜血,痛至昏厥过去。 白牡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惊心动魄,心理蒙上了恐惧的阴影,以致轮到她时,不但浑身肌肉抽缩,连阴道肌肉也痉挛起来,洞口紧紧地闭着。 巫师的肉棍刚接触到白牡丹的桃源洞口,她恍如遭电极一样,浑身抖颤起来,白牡丹的情况比小贞更糟,这样如何破瓜? 巫师觉得必须让白牡丹松弛下来,他不想动用神木,因为用神木破瓜的少女,往往会因受创太深,流血不止而掉了生命。 围着火堆的族人,现在静悄悄的,全神贯注望着圈中的巫师和白牡丹,他们一方面为白牡丹的命运担忧,另一方面又想巫师快些为白牡丹完成破瓜大典,好让他们狂欢,明月已西移了,春宵苦短啊! 可能白牡丹是族中最出色的美女,又或者她是头人之女,巫师特别怜香惜玉,他要尽量令白牡丹松弛、动情,故此把对准桃源洞口的肉棍又重新放下,拿起了放在草地上的鹿皮革囊,取出了一枝竹筒,打开盖子,将竹筒内的鲑红色药膏涂在双掌上。 这是巫师历代秘传的药膏,名为“消魂极乐膏”,用雄鹿的鲜血、阳具、春子,再揉合山中十多味催情草药炼制而成,十分珍贵。 顾名思义,这“消魂极乐膏”祗要涂在男女的性器官上,任何烈女贞妇,都会不由自主生起欲火,而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巫师用两只手指,轻轻撑开白牡丹洞口的两片红唇,慢慢地将药涂抹在唇上,和两唇会合处的一颗小樱桃上,然后走到白牡丹面前,一边把药均匀涂抹在两个圆浑坚挺的乳房上,一边说∶“牡丹,你不用惊慌,很快,很快,你就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巫师那双涂有药膏的手掌,轻轻地揉捏、摩擦那对软滑的乳房。 药力透入皮肤、血管,生效了。 白牡丹惊慌感慢慢消失,心头升起一股熊熊的烈火,血液在加速运转,粉面首先变得象抹上胭脂似的,接着是粉颈、趐胸,而到四肢,搓过了那对玉乳,巫师把手掌移到下阴去,那更加要命了,那两片嫩滑的阴唇,被粗糙的大手磨擦着,越擦越热,尤其是擦着那颗小樱桃,就更加难顶了! 随着擦动,白牡丹的屁股在一上一下跳动着,春水涌出洞口,泛滥到两腿间。 洞口张开了,湿滑滑的,白牡丹头左右乱摆,娇喘着,这时,她已将刚才小贞被神木笃爆的恐怖情景抛诸脑后,阴道痕痒痒的,渴望得到男人的慰借,渴望有枝硬东西塞入桃源洞里! 是时候了,火圈的族人在定睛看着巫师的精采而难得一见的看家本领。 巫师重新走到白牡丹两腿间,紧紧地抓着,一声大喝,腰部向前一冲,肉棍便顺利地滑入了。 随着肉棍插入体内,白牡丹感到轻微的痛楚,但很短暂,很快便是一种从未尝试过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觉。 那温热、软硬适中的棍子,紧贴在柔软、嫩滑的阴肉上磨擦,疼痛慢慢消退,她觉得越大力越过瘾,不由自主地轻呼着∶“巫师,大力些,快!” 本来,按照族例,巫师破瓜后,就算完成任务,而不能和被破瓜的少女真正性交,但今次是特殊的例子,他用了春药催谷白牡丹,以便太紧张的她能顺利破瓜,如果只笃穿了处女膜,抽动十下、八下便收工,那么白牡丹的充血了的子宫和阴道便不能随着性高潮来临而松弛,将对白牡丹构成莫大的损害,而损害包括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尤以心理影响最为严重,很可能因未能从做爱中得到高潮,而造成以后对男欢女爱的厌恶。 巫师为了使初尝人道的白牡丹达到高潮,出尽了混身解数,两只大掌抓着两团肉球不断摸捏,肉棍强而有力地抽出插入,白牡丹虽然手脚被凌空大字形绑着,仍不断地像一条上了沙滩的鱼儿那样,典来典去,口中依依哦哦地叫着。 四周的族人,挥舞着火把,跳跃呼唤打气。 “快活死啦!快活死啦!”白牡丹到达高潮,顾不得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呼喊着,继而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头软软地垂下来。 巫师不是少女的丈夫,故他不能令被破瓜的少女成孕,换言之,他不能在破瓜少女体内出精,过去的破瓜大会,巫师均是替少女破瓜后,才找自己的妻妾出火,但今晚,巫师被白牡丹挑起了欲火,他等不及了,感到自己就快到达高潮。 巫师连忙抽出那肉棍,箭步跳到白牡丹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抬起了她那美丽的面孔,食中两指捏着香腮,迫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张开,然后将肉棍放入去。 白牡丹那时正回味着性高潮,突然感到一条像火棒的东西插入直达喉咙,正茫茫然不知何是好之际,一股有腥味的暖流一射入喉咙,直入肚子里。 随着巫师大叫一声,通宵达旦的无遮大会随即展开,男女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对手“厮杀”起来。 又是一个疯狂而欢乐的晚上了! – 终 –" }, { "text": "妈妈的约会\n乔治是一名中美混血儿。 他只知道自己在香港出生,五岁那年随养父母来了美国,至于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却一概不知。 直到他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他的养母突然很有感触地告诉他有关他身世的一点点∶乔治在被收养前,是在儿童院里生活的,当乔治出生后不久,他的妈妈便把他送到一间教会举办的儿童院,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但妈妈说过,希望他二十一岁时,可以见他一面。 养母听当时的职员说,当时乔治的妈妈很年轻,在湾仔一带的酒吧当吧女,而乔治的爸爸则是一名不知名的美国水兵。 在乔治五岁那年,开始了他人生的转捩点∶他被一对美籍华人夫妇收养了,他随着他们一起来到美国。 养父母很疼爱乔冶,前年乔治高中毕业,在一间电脑公司工作。 今年,他获得公司两个星期的大假,他便决定出外旅游。 他选择香港,因为那是他出生的地方,回到这个地方,可能作为他对母亲的一种怀念,亦可能是为了寻回他童年的一点点。 乔治先后到过新界一些名胜古迹参观过,亦曾到过他小时候居住过儿童院,但那儿经已拆卸,他已无法再找得一些记忆。 晚上,他乘的士来到湾仔,车子经过洛克道一间间闪着七彩耀目的霓虹灯招牌的酒吧,他在那儿下了车。 酒吧林立,他走进其中一间。 推开门,里面灯光幽暗,客人不多,那些吧女正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嘻嘻哈哈,象是忘记了外面一切忧愁,只期待着客人上门。 乔治在靠近吧台的一个高背卡座中坐下,叫了一杯啤酒。 酒刚送到,已有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女郎走到他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在他身边坐下,向他嫣然一笑后,用英语说∶“请我喝杯酒吧!” 这女郎很漂亮,乔治很乐意的点了点头。 “我叫阿梨。”女郎自我介绍说。 “我叫乔治。”乔冶接着说。 “你是游客?”阿梨问。 乔治点点头,用广东话回答他说∶“是,但我在这儿出生。” “啊,太好了,你也算是半个香港人了。”阿梨高兴的说。 阿梨妙语如珠,喝了一杯啤酒后,二人已经熟络起来。 阿梨问乔治这两天要不要找个向导,面她正乐意担任这个差事,不过得收四千元的服务费,至于床上的服务又得另计。 乔治对阿梨甚有好感,于是一口答应。 两人手牵手的 开酒吧,乔治心想,当年他爸爸和妈妈大概就是这样认识的了吧! 当晚,阿梨就随乔治回到酒店。 阿梨可算甚具职业道德,她和乔治回到酒店后,马上伺奉他沐浴按摩,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为他洗擦干净。 沐浴过后,阿梨穿上了乔治的宽松睡衣,里面全是真空的。 也许是职业使然,她没有半点顾忌的扑进乔治怀中,两人先来个热情的拥吻。 乔治解开她的钮扣,把手伸了进去,他爱抚到她饱满的乳房,在那小小的顶点揉捏了一会,阿梨娇喘连声,全身好似趐软的倚在他身上。 她的肌肤极之光滑,那些美国女孩皮肤粗糙,根本没法相比,乔治真是爱不释手。 当他抚摸到那片山林地带之时,他已经欲火焚烧。 乔治迅速将她的衣服脱去,用他那已呈粗硬的阳具,在她那已渗出潺潺淫水的阴唇上来回磨弄。 阿梨很快已受不住乔治这种挑弄,她娇声的说∶“不要啦┅┅我┅┅支持┅┅不住了┅┅” 乔治知她的意思,他亦急不及待,于是用力一挺,将阳具向前一送,很顺利便插进她的阴户。 阿梨有了很大的反应,她用力握紧乔治的手,嘴角展露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她这一笑,乔治更是意乱神迷,心情更觉兴奋,他的阳具更加坚挺,马上开始了一连串的抽插。 阿梨被他抽插得气喘异常,不时的叫了起来,虽然这些叫声或是职业性的,但仍然令乔治大有英雄感。 可能是白天太累的关系,乔治很快便俯首投降,拥着阿梨进入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乔治在阿梨的热吻下醒来,她拉着他的手说∶“起来,今天我们先到香港仔吃海鲜。” 吃过海鲜餐后,乔治随阿梨在香港仔游览一会,他再对阿梨问∶“阿梨小姐,我们下一个节目是甚么呢?” “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阿梨说∶“但我得先跟你声明,这个地方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而且要花很多钱,你肯不肯?” “如果你认为值得,那我也没问题。”乔治耸耸肩说,他相信阿梨会是个好伴游。 “那好,我先去打个电话。” 阿梨说完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和对方约好了时间。 上了的士,阿梨吩咐司机开车到湾仔一座大厦,那是一个私人地方,陈设华丽,里面有很多个房间,据阿梨说是专供客人幽会的。 屋主是个中年妇人,她一见阿梨带着乔治到来,便热情地牵起阿梨的手说∶“阿梨,好久都不见你上来了,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怎会呢,南茵姐姐。”阿梨笑着说。 又是叫南茵,跟乔治的妈妈做吧女时用的名字一样。 南茵看来起码也有五十岁了,乔治看得出她曾多次整容,虽然堆得满脸脂粉,但仍难掩老态。 乔治心中突发奇想,他的母亲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呢? 阿梨为乔治介绍过后,南茵即对二人说∶“已有客人来了,快点,别错过精彩部份了。” 南茵马上推开一度暗门,引领二人进入一条窄窄小小的甬道。 那条甬道十分幽暗,成曲尺形的,似乎包过了几个房间,那里靠近房间的墙上,有一瑰玻璃,表面看来是黑漆漆的,凑近去看,原来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见玻璃后的房间,但房间那边,看过来却是一瑰大镜子,对方怎也不会看不出这个玄机。 而房内的镜子的位置正好对着床尾,大床上的一切全在这瑰玻璃的视线范围内。 这种精心设计,真是巧夺天工,亏这位南茵女士想得到。 南茵出去后,乔治和阿梨迅即将脸孔贴着玻璃,摒息观看┅┅房中的一男一女,似乎并不晓得有人在偷窥他们。 乔治和阿梨就在那块奇妙的玻璃中,对房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看来差不多二十三、四岁左右,样子娟秀,只是脸无表情的坐在床沿,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而在床端的那个男人,亦在脱衣,就从他脱衣服的迅速快捷,可知他已是急不及待。 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先后脱光了,乔治和阿梨都以为,好戏就快上演。 岂料,那个女的却伸手去扯下自己的头发,原来她头上戴的是一个假发。 之后,她又从床头抽屉内取出另一个假发戴上,转身对那个男人作了个状,但那男人看了看,摇了摇头,看来是不大满意。 女人又取出另一个换上,男的还是摇头,如是者一连换了几个,直到换上一个粉红色的长直垂肩假发,那男的才勉强点了点头。 于是,那女子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在茂密的芳草地下,两片阴唇仿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灿烂的展现人前,突出的阴蒂,就象粒鲜艳的樱桃,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那男的一见便扑倒在她的身上,向她上下其手,一会儿舐啜她的乳房,一会兄又吻她的阴户,以致没有一刻闲下来。 与此同时,他开始兴奋了,他那根肉棒子亦因为兴奋而抖个不停。 而那个女人,在他一连串爱怃动作下,身子不停的抖动者,嘴巴亦忍不住发出哼哼唔唔的快乐叫声。 就这样搞了一会后,那男的捧起了他的阳具,把目标瞄向阴穴口。 那女的亦已做好准备功夫,她微弓起身子,等待他的进入。 “哗!精彩,真是精彩┅┅”乔治已开始冲动起来,紧搂着阿梨,用喉咙的声音附在她耳边说。 他的身子紧贴着阿梨,阿梨已感觉到他的下身起了变化,他显然已有点冲动。 这时,那男的微微抬高身子,下身一挺,他的阳具便如箭脱弦般,猛劲有力的射中红心。 只见那女的身子一抖,发出了连串的叫声,也不知她是痛抑或是痛快。 那男的开始了他的动作,他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直冲直插,越发感到兴致勃勃。 此刻,干的人当然血脉沸腾,甚至看的人也一样,乔治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阿梨的身上游来游去。 不一会,那男人似乎已经筋疲力尽,颓然的倒下去了。 那个压在他下面的女子,象是责任已了,她用力将那个男人推开,翻身下床,抓起自己的衣服,两三步跨到床尾的大镜子前。 她卸下头上的假发后,懒洋洋的穿回自己的衣服。 阿梨知道这一幕已差不多了,于是一把拉起乔治,轻轻打开那度暗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在厅上的南茵一见二人出来后,便笑着迎上前来问∶“怎么了,够不够味道?” 乔治脸红红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回答她。 南茵甚解人意,立即说∶“我有对特别的客人就快来了,这对保证你们从没看过,你们还要不要看下去?” 乔治被南茵说得意动,于是大家说好了价钱,乔治和阿梨又返回那个偷窥的地方。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玻璃后又出现人影了。 一个女郎推门而入,她看来只有十八、九岁,样子很俏丽,穿着露出半边胸部的小背心,下身穿着短得不可再短的裙子,嘴里还嚼着香口胶,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她进来后,踢掉鞋子,便成大字形的斜倒在床上。 没多久,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手上提着手提包,他立在床前,看了看床上的女子,随即将身上的外套和衬衫脱下。 啊,就在这时,乔治和阿梨才看清楚,这男人原来只是一个穿上男性衣服的女人。 这男人样子一般,只是带点阴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邪气。 阿梨在乔治耳边低声说∶ “这次真的有好戏上演,假凤虚凰,包保你大开眼界。” “真的?我从未见过呢!”乔治一听,立即精神来了,紧张得把头贴在玻璃上,眼睛睁得大大,慌怕走宝似的。 假男人脱去衣服,变回一个裸体女人立在床前,除了身材稍差外,跟普通女人并没有分别,小女郎亳不诧异,她大概和这个假男人交易多次了吧,所以见怪不怪,依旧毫不在乎地躺在床上嚼香口胶。 假男人爬上床,一把将床上的那个年轻女子抓住,动作显得象假男人般急色。 她老实不客气地动手,将床上那个女子身上的衣物全都剥去,双手同时开始动作起来┅┅ 床上那个小女郎,起初没有反应,不过,当那个假男人以老练的手法动作了一番之后,加上浑身上下的吻她,渐渐有所反应,而且愈来愈烈。 接着,两个女人象真的干起来,那种干法,和他们先前敦伦的两对男女不同,不是起伏有致的,而是在磨擦、扭动。 乔治一边看、一边在轻声赞叹,认为这真大开眼界,前所未见。好一会,那个假男人突然张开嘴巴,向那个小女郎身上乱咬,咬得她连声怪叫,并似乎雪雪呼痛,看来那男人已进入巅峰,而那个小女郎则似拼命地在挣扎。 一阵疯狂乱咬过后,那假男人停了口,在小女郎耳边说话,大概是一些抚慰之语,跟着又在小女郎身上被咬得红一块白一块的地方,不断用嘴唇去亲吻和用舌头去舐弄,而那小女郎则如同受控制般瘫痪在床上,兀自喘气,看来她也相当够滋味了。 这时,假男人从带来的手提包中取出一盒东西,打开来后,是一根两端都有头的塑胶棒子。 不用说,乔治和阿梨也知道这是甚么,这便是假男人的假阳具。 “噢,她们玩起这个来了┅┅”阿梨忍不住低声说。 “哟,真服了她们!”乔治说完,又聚精会神的继续观赏下去。 假男人把假阳具的一端塞进自己的下体,这一下,她就象个阴阳人一样,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小女郎看了,咭咭的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 假男人伸手摸了摸小女郎的大腿,然后很熟练的将她的两腿分开,而小女郎亦主动的抬起粉臀,准备迎接假男人那枝假阳具的进入。 假男人慢慢的压下来后,先是一阵爱抚,然后把假阳具的另一端小心地插入小女郎的阴户。 小女郎张开嘴巴,似是发出欢快的叫声,但见她挺起小腹,倏地将那一段吞噬了。 假男人拼命把腰肢旋转、把小腹向下逼压,又伸过手臂,绕过了小女郎的细腰,向上抬着,加剧了两具身体的撞击。 逐渐,假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而小女郎亦表现得很疯狂,看来,那假阳具确能带给她狂烈的快感。 两人的动作,象无止境推进下去,假男人更弄出了新花样。 她双臂紧接着小女郎,身子向旁一侧,两个人便变成了侧卧的姿态,接着她把小女郎在自己的身上推。 这样,便成了小女郎在她的上面。 别看小女郎年纪轻轻,只见她如马般撒起野来,她小腹的起伏又快又劲,而假男人亦在扭动,那枝连贯两人肉体的假阳具,就变成了磨轴心一般的也一起旋转着。 这种疯狂的动作,直把玻璃后的乔治和阿梨直看到目定口呆。 过了好一会,假男人和小女郎都已呈疲态,两人同时躺下来一同闭目喘息。 当两人一同进入浴室时,即显示这一幕已进入尾声了,乔治和阿梨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一起走出密室厅上,南茵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不待她开口,乔治已赞不绝口的说∶“精彩,真的精彩!” 虽然价钱贵了一点,但这种精彩情景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南茵真有生意头脑。 乔治本想和南茵多聊聊,但她接着又有客人到来,乔治只好离去。 看了这两幕精彩的场面后,乔治整个人都呈现兴奋的状态,他甚么地方都不愿去,就是想赶快回酒店让他泄一泄火。 回到酒店,两人先来个鸳鸯浴,在浴室玩了半个小时,才转到床上去,阿梨一步跨上乔冶身上,她要学那小女郎一样采取占“上风”的姿势。 阿梨使出她的看家本领,象个磨一样在乔治身上疯狂地磨,乔治乐得欲仙欲死,在阿梨完全采取主动之下,经过了好一会,乔治终于败下阵来,但稍事休息后,他们又再继续,依然是阿梨在上采取主动,不过这次是改变了方向,阿梨用背对着他,作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各种动作┅┅ 他们越战越勇,历久不衰,两人都获得了最高无上的满足。 当二人躺下来休息后,乔治忽然对阿梨问∶“南茵这样偷窥她的客人,不是很没道德吗?” “也不全是偷窥,那些女郎早知隔玻璃有眼的,她们全都是南茵的契女。” “这南茵倒真有生意头脑,连这样赚钱的机会也不放过。” “那当然,要不然她怎能在湾仔混了二十多年。” 第二天乔治睡醒后,阿梨对他说∶“乔治,今天我带你去新界看看好吗?” 乔治却出乎意料的说∶“我想在回去之前,再去见见那位南茵女士。” “啊,怎么啦,你看出瘾来了?”阿梨取笑他说∶“但也不能说去就去,南茵那儿是要预约的。” “不是,我只是有些事想请教她┅┅” “请教她?”阿梨失笑起来,“我想,南茵除了床上功夫之外,倒没有甚么可教你了。” 阿梨说完便打电话和南茵约会。 来到南茵的架步后,乔治向他道明来意∶“南茵,听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露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 “我在那儿混了二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 “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乔治说。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洛克道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乔治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跟你一样叫南茵的吧女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甚么?又是南茵?叫南茵的吧女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乔治很认真的说。 “啊,老天,又一出万里寻亲记!”南茵摆摆手说,“我倒想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只可惜我从没有跟美国佬生过孩子。” “你可以帮我打探她的下落吗?”乔治说。 “你还有没有你妈妈的资料?” “不多。”乔治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我,便把我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南茵听乔治说完后,一连抽了几口烟,就把烟蒂摔掉说∶“当年象你妈妈一样情形的吧女多的是,即使我真的认识也记不起来了。” 乔治的心不由失望,接下来是一阵默然。 南茵忽然拍拍他的膊头,语重深长的说∶“当年那些日子,对她们来说只是一场恶梦而已,她们都不想拥有这些回忆。年青人,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去吧!你现在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乔治听了南茵这番说话,一时间似懂非懂。 这时,又有客人上门来了,南茵忙着招呼他们进房,乔治和阿梨只好告辞离去。 南茵走出来,望着乔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南茵的说话令乔治明白到一些事情,他不再象以前那么热切找寻他的妈妈,接下来的几天,他在阿梨的陪同下,放开心胸,尽情游玩。 两个星期的假期匆匆过去,阿梨的导游服务功德圆满,乔治亦得返回美国,他和阿梨相处虽然是一次交易而已,但他会记得这个女人。 乔治这次回香港,虽然寻不到他的根,但却留给他一个愉快的回忆!" }, { "text": "SM会\n〔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但是,世上的事好奇怪哦! 可能,我们曾经抱过,拥吻过,亦可能我曾经帮你含过,又或者,我曾经被你虐待过┅ 我这样讲,并非在发神经,而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参加过一个SM的聚会,这个SM会主持人是一位化名叫孙先生的人,而小妹刚加入两个月,只参加过三次会员活动。 别问我孙先生是否英俊潇洒,因为我是不知道的。 SM会的规矩是每个人都要戴住面具,我们可以脱到光秃秃,一丝不挂,但一定要戴着面具。 因此,我虽然容貌好丑,但也没有人知情。 在SM会中,我是个大红人,因为我虽然样子丑,但是身材标青,没有人见到我的样子,仅仅是看见我的身材,所以,在众位女性中,我赢出了。 孙先生为我们设计SM游戏,本来,那些游戏也不算好新鲜,但是,自己做就不好意思讲,由孙先生讲出来,我们就顺理成章,觉得只不过是服从命令而已。 孙先生似乎对我的身体特别有兴趣,我第一次参加SM会聚会时,他就表现得特别“关照”我。 “各位,今日有一位新会员,是一名绝顶标青的美女,她说自己叫箫小姐。”孙先生介绍道。 我叫自己做箫小姐,是预备替SM会的男人口交的。 孙先生继续说∶“箫小姐,你不介意我们和你行一个见面礼吧!” 我点头。 他说∶“你知不知道SM会对新会员的见面礼是什么呢?” 我摇头。 他又说∶“你要有心理准备的。” 我加入这个SM会,就预备这个SM将会好淫好贱的,所以并不会介意他们做出任何事情的。 孙先生说∶“这个见面礼,是学丐帮的。” 丐帮?难道他要用打狗棒打我? 只见孙先生走过来,一手捏住我乳房,就向我乳房吐口水。 之后,其他人亦轮流吐口水到我乳房上。 我不知怎么办好,好尴尬,众人却对住我笑。 孙先生对我说∶“箫小姐,跪下来。” 我望一望其他人,没有人想帮我,似乎,每个人都想看这场好戏。 我把心一横,心想∶“好,我就做一场好戏让你们看,满足你们。” 于是,我跪下来。 孙先生继续命令我∶“爬过来。” 我就一步一步的爬挝去,一直爬到他脚边,然后才停下来,等下一个指令。 孙先生说∶“躺下来,成一个“大”字,伸开两只手,两只脚,露出你最美,最动人的阴户。” 当然,我的阴户要对正他,等他发落。 他走到我身旁,然后举高双脚。 我想∶他一定是想用他的脚来踩我下阴,这一招,在SM的三级片都看过不少。 我望住他的脚趾,突然发觉好有魅力,好性感。 我看住她只脚,快要踩落我下阴之际,他突然改变吐方向,踩落我乳沟。 然后,他的脚趾从乳沟一直滑上乳头,轻磨我乳头,并且沾满着刚才吐满我乳头上的口水。 他用脚趾轻轻的磨,轻轻的擦,擦到我又痕又痒,开始兴奋起来。 之后,他将脚尖伸到我嘴边,然后对我说∶“吮脚趾,好好味的!” 我迟疑了一阵,听到旁边的人高呼∶“吮脚趾,吮脚趾,吮脚趾,吮脚趾┅” 我愈来愈冲动,于是双手抓住他的脚,将他的脚趾逐只吮。 孙先生好满意,然后,其他会员轮流伸脚俾我,要我一一为他们吮脚趾,吮到我的舌头都“麻 ”了。 之后,孙先生在我身上写大字,是用他条又粗又硬的阳具做笔,点一种好象墨汁的液体,写了一个“淫”字在我肚皮。 那天晚上,我是主角,随便那个人都可以玩我,他们说是SM会规矩┅玩新人! SM会提供迷幻药给大家吃,吃了之后,特别兴奋,然后集体做爱。 由于我“漂亮”,所以个个男人都争着和我做爱,我亦来者不拒,一口气和六个男人做爱,之后觉得下体有点麻木,亦有点痛,但仍然没有拒绝第七个男人┅我虽然只参加过三次SM会的活动,却已经记不清和多少个男人有过肉体关系! 因此,我突然有一个奇想∶在场的男人中,会不会就有读者阁下呢? ~终~" }, { "text": "赌船艳遇\nDC-1 本港附近的公海上,有一艘特别的豪华游轮在海面上浮留。曾经上过船的,就会知道那是一艘大规模的赌船。但是只有在那里赢过一大笔钱的豪客,才会知道在船上的暗舱里还隐藏着无限的春光。可以令运气好的男人得到世上罕有的肉欲享受。我就是其中的幸运者之一,不过我并不敢将那儿的秘密透露于传媒。只能将那段难忘的美妙经历悄悄写下,以作自娱,以慰平生。 那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因为去澳门探朋友,就顺便到葡京玩玩,结果手风还算顺利,回程的船上,我因为刚才在赌场有小小斩获,心情特别轻爽。一个人在船上的酒吧独酌时,也不由自主地面露笑容。 正在沾沾自喜当儿,有一位妙龄女子向我走过来。指着对面的座位礼貌地向我问了声∶“先生,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坐一坐呢?” 我想都没想,就欣然地点头道∶“随便坐好了,不要客气。” 那位小姐道了声“多谢”,随即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眼睛稍微扫过周围,发现其实附近许多座位都空着。正觉得纳闷时,那位小姐已经梨涡浅笑地望着我说道∶“我姓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我随口答道∶“敝姓童,童心未抿的童,姚小姐多多指教。” 姚小姐笑道∶“指教就不敢了,童先生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爽快答她道∶“当然可以啦!姚小姐需要甚么尽管叫吧!难得与姚小姐相请不如偶遇,这次一定是我请的了。” 姚小姐双目闪过喜悦的秋波,却是只向侍者要了一杯啤酒。姚小姐才喝下半杯,已经面泛桃花。她本来就生得白净而且娇嫩,这时更加美艳动人。她皓齿轻启,满脸笑容地望着我说道∶“童先生满面春风,一定是一位大赢家了。” 我笑道∶“大赢家我就不敢当了,不过我的运气还算不错,每次进赌场玩时都没有怎么损手,有时还可以赢一点哩!” 姚小姐眉飞色舞地说道∶“这就太好了,我就是正在寻找象你这样的幸运儿。不知你乐意听我的介绍吗?我可以提供一个神秘地胜地,如果你运气好。一定可以得到一生难得一次的特别享受的。” 我似懂非懂地发问∶“照你这样讲,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是什么享受呢?” 姚小姐从手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我。我接过卡片一看,上面只印着“姚小惠”三个中文本和一个流动无线电话的号码。 姚小姐又向我解释道∶“你回到香港之后,带备五万圆以上的港币在尖东一带,就可以打这个电话,说是小惠介绍的,同时要如实地报上身分证号码,就可能会有人和你约定时间和地点,接你到达一个秘密的赌场。如果你幸运地赢到十万圆,你将有意想不到的奇遇。不过这种奇遇每人只能有一次。就算你输光了,也会有人送你回香港。因为到达赌场时,就会首先收取基本费用的。曾经输过的,还有机会再尝试,直到赢为止。 但是如果你是大赢家,可就只能有这次的机会了。因为我们的集团有电脑记录。如果再次尝试,一定被拒之门外的。” 我小心地将卡片收好,这时小惠忽然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预祝童先生好运,到时可以在那神秘的地方再见。那时候,你如果运气好,就将会是我的主人哩!那时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的。” 姚小姐说完便欣然一笑,随即起身,象美丽的花蝴蝶般飘然而去了。 我回到卧舱,躺在床上回味刚才姚小姐临别的几句话。我猜想那个神秘的地方一定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销金窝。我心里拿定了主意,一于去巾巾运气。 到着香港后,我的脑海里更是不时浮现着姚小姐美妙的身段和临别时动人的一笑。 所以第二天上午,我就已经致电给姚小姐卡片上的电话号码。果然应约在帝国中心附近上了一架从里面遮住了窗口的小型巴士。那时我虽然觉得有些冒险,却也很刺激。我不知车子向那儿驶去,也不去计算它走了多久。但是我感觉到车子开上了一艘渡轮。我和车上的另外几个人下车后,便有一位小姐带着进了客舱。那里边已经有几十个男人等着了。我望了望人群,里边并没有熟人。过了一会儿,陆续再有人来。渡轮也起航了,客舱里也望不到外边。后来渡轮停了下来,大家走到甲板上,周围的海面无边无际。渡轮舶在一艘豪华的游轮旁边。同来的一行人纷纷登上游轮。好多位年轻貌美的小姐把我们迎进船上宽敞的餐厅,那一餐是丰富的自助餐,大家都赞不绝口。 餐后一会儿,那几位小姐又过来把我们带到第二层,也就是赌场大厅。其中有一位黑衣少女宣布道∶“大家可以开始玩了,暂时不玩的也可以到三层的酒吧和客房休息。 我仔细地注意着每一个少女,可惜她们之中并没有姚小姐。于是登上三层的酒吧,结果也是遍寻不获。我若有所失地返回二楼的赌场。这里赌钱并不需要换筹码,而是直接用港币下注。而且好象一切赌博方式都只不过是赌客之间互相输赢,赌场方面只不过是收取服务费用而已。 我心想,既然来巾运气,还是不如速战速决吧!于是我将交完一切服务费之后的馀款,全数交给负责赌大小那张台的穿黄衣的小姐,并向她表示愿意做庄家。黄衣小姐将钱放入她面前的收银机,机器就开始自动点数了。过了一会儿,上面显示出五位数字。 黄衣小姐微笑地问我数目对不对,我也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闲家们开始下注了。 随着赌局的进行,我那个数目字时升时跌,十分惊险。可是大约两个钟头之后,忽然机器上彩灯亮起。原来那数字突然上升到六位数。黄衣小姐把钱取出来交给我,叫我功成身退了。我抽出两张金牛打赏她,但是她说这里的制度不准收取贴士。我正向她道谢时,突然有人拉了拉我的手。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绿色衣服的小姐。她笑容满面地叫我跟她走。我随着她走到下一层的一个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绿衣小姐道∶“童先生来这里之前大概也听过姚小姐讲了神秘乐园的事吧,阁下目前已经是幸运儿了,不知有没有意思不惜代价享受一下进入神秘乐园的唯一机会。” 我点了点头道∶“非常愿意。” 绿衣小姐道∶“那很好,欢迎童先生光临‘奇梦乡’,请跟我来吧!” 绿衣小姐在她所坐的沙发扶手边上按了按,我们所坐的地方竟缓缓地降下去了。绿衣小姐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走过一个拱门进入另一间房,那里有一部机器。绿衣小姐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小门就打开了。她又教我把身上所有的钱放进小门里,然后再按另一个按钮,小门就慢慢关上。等了一会儿,小门又打开了,钱就不见了,里面有了一条心型链坠的项链。 绿衣小姐指着链坠上有一个像电子手表的表面一样的显示屏说∶“这就是你刚才放进机器里面那些钱的数目。” 我看了看,果然是那个数。 绿衣小姐又指着心型链坠上的尖端说∶“这里有一个电脑的读入感应头,也叫做电子扫描器。当你进入‘奇梦乡’之后,那里有许多少女。她们身上都有一个电脑标签,如果你要亲近她们,就要在她们的标签上划划,好让她们可以向公司计数。还有,里面的一些设备,也是利用这个来计算收费的。” 我问∶“这里的收费是怎样的,我的钱会不会不够?” 她笑道∶“你放心吧!三天之内,你怎么样也用不完你的钱。况且你的馀数随时可以在链坠上读出来。” 绿衣小姐亲手帮我把项链戴上,接着便打开一扇暗门,叫我自己进去。 我刚走了没几步,后面的暗门已经关上。我沿着柔和灯光的信道走到尽头。只见那里有一块用中英文本雕刻的金属告示版。我依照上面的指示,将那电子扫描器的尖端对准了墙上的一个光点,那颗心上面的数字显示跳了一下。立刻又有一个暗门打开,里面有两位身穿白色浴袍的少女微笑迎上来。我一眼望见她们胸前的标签,便用那个电子扫描器在那里划了划。我听到“毕”地响了一声,数字显示也跳了跳。 两位白衣少女亲热地拥着我走向一个挂着门帘的房间,原来那是一间用来洗头的地方。白衣少女熟练地帮我洗干净了头发,又带我到隔壁的房间。那是一间好大的浴室。 中间有一个腰果型的大浴池,浴池中有两男四女在嘻戏玩水,四周围是一个个垂直排列的衣柜。一进到里边,两位白衣少女就主动地为我脱下衣服鞋袜。放进其中的一个衣柜里挂好,跟着她们也把身上唯一遮体的浴袍脱下。两副晶莹的少女胴体即时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见到她们都同属于娇小玲珑型的,不过一个留长发,一个剪短发。长发少女鹅蛋脸,身材比较修长。短发少女脸儿似满月,白里透红的肉体既丰满又凹凸分明。 两位少女同时移步到我的身旁,用她们的乳房巾触我的手臂。我便舒开一双手臂把她们搂住,还把手掌伸到她们的奶子上抚摸。我的手心感觉到左边的短发少女的乳房比较大而柔软,右边的长发少女的奶子就小了一点但很结实。我又伸手去抚摸她们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她们的耻部都很饱满,长发少女只有少许细柔稀疏的耻毛。短发少女却是雪白无毛的光板子。她握住我粗硬的肉棍儿笑道∶“那么大,是不是要小便了?” 我向她们点了点头,长发少女笑道∶“我们陪你去吧!” 两位少女拥着我走向坐厕,长发少女微笑地用手捉住我底下那根已经硬梆梆的肉棍儿扶向厕盆说道∶“童先生,可以了。” 可是我反而不习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便,所以许久都出不来。后来还是叫她放开了手,才算完事了。之后两位少女拉着我坐在厕盆上,然后拿了许多肥皂液涂满她们和我的身体上。跟着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面用她们的肉体和我的身体摩擦。前面的是短发的少女,她那对温软的乳房擦得我的胸部舒服极了。我双手把她的腰部向我搂过来,她知情识趣地把我的肉棍儿纳入她的小肉洞里。因为有肥皂泡的润滑,我插入她肉体时显得十分顺利。抽送起来也很流畅。 玩了一会儿,换了长发的少女在我前面,我觉得她洞眼比刚才那位还要紧窄。她将我抱得很紧,两个奶子贴实着我的胸肌。小肉洞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下体。再加上后面让短发少女胸前的两堆软肉按摩着背脊,如果不是要去冲水了,我几乎忍不住要在这位少女的肉体内喷泄了。 冲去身上的肥皂泡之后,两位少女又拉着我进入浴池。浴池里的水暖暖的,而且带着一种沁人心肺的芳香。两位少女乖乖地任我摸摸捏捏,我忍不住又把肉棍儿塞进短发少女底下的肉洞里抽动。过了一会儿则转为插进长发少女的肉缝。我玩的正欢,长发少女笑道∶“童先生,这里还有好多女孩子任你玩个哩!还是赶快动身吧。” 我把肉棍儿使劲在她的肉洞挺了一下笑道∶“我不是在动身吗?” 短发少女也忍不住笑道∶“童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过你应当先保存实力去应付‘奇梦乡’里众多的女孩子才对,因为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呀!” “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不解地问道。 “是呀!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我们还会再服侍你入浴,那时你就不怕放尽来玩我们了,我们姐妹俩可要把你吸干才放你走哩!”长发少女说着,用力地把我插在她肉洞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 笑闹了一会儿,我们一齐走出浴池。少女们拿了一件浴袍让我披上,又帮我戴上那个电子扫描器。自己也披上白色浴袍,然后送我走出浴室,向着一个挂着枣红色丝绒布帘的大圆拱门走去。 白衣少女掀开布帘,把我推进门里。我定神一看,对面有一座告示牌,里边还有一个挂着布帘的门口。我走近那座告示仔细阅读,上面主要是介绍那个门口里面的精采玩意儿。原来里头是表演厅,客人可以在这里欣赏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的表演,还可以随时跟正在表演的少女们做爱。我掀开布帘走进去,原来里面是一个直径十公尺左右圆型的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圆型的舞台,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有三对男女正在上面翻云覆雨。大厅的周围有着六个挂着珠帘的门口。我且不去理会大厅中间那些玩得正欢的男女,只向着那一个个挂着珠帘的门口一路巡过去。 我从第一个门口望进去,只见到房间里是清一色粉红色的布置。圆形的房间中间安放着一张圆床。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平躺在圆床上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伏在床上低着头吮吸他的下体。少女的臀部高高地昂起着,让另一个男子从她后面插入一条粗硬的肉棍儿,频频地抽送着。 我继续走向下一个门口,只见里面的摆设和刚才的一模一样,不过所有的颜色都是浅蓝色的。有三男一女在圆床上玩成一堆。那位少女可真了不起,她下体的两个肉洞分别插着两个男人的肉棍儿,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儿在那里吞吞吐吐。 行到第三个房间门口,那里边却是浅绿色的布置。圆床上只有一男一女,女的赤裸着一身白肉依在男的怀里。那男人看来并非“奇梦乡”的客人,一见到我就招手示意我进去。我果然也好奇地走进去了。我一进门,那少女立刻坐起身,招呼我走近床边。跟着轻舒藕臂,为我脱下浴袍。我眼尖看见她挂在墙上的浅绿色衣服上的标签,便上前用电子扫描器在那儿划了划,然后坐在床沿。那少女挨近我身边,把头枕着我的大腿上望着我甜蜜地笑了笑。然后又侧过去把我的肉棍儿含到嘴里吮吸。我也老不客气,伸手就去捏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雪白中透出粉红。虽然不算很巨大,可结实而富有弹性,也是一种好玩的奶儿。这时圆床上的另一个男子也在抚摸着少女的大腿和私处。玩了一会儿,少女吐出我的肉棍儿笑问∶“童先生,我叫做绿萍,你的肉棍儿好劲哟!我下面已经痒痒的啦!你插进去捣弄几下好不好呢?” 于是我爬上床,准备趴到她身上。可是那少女吩咐我不必操劳,一切由她来活动就可以了。所以我便静静地躺着,由她跨到我身上套弄。玩了一会儿,绿萍的肉洞里液汁津津,无力地伏在我身上。这时另一个男子就绕到她后面,把条肉棍儿从她后面的肉洞口挤进去。这时候我侵入少女体内的肉棍儿也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样东西缓缓逼进。这时绿萍已经停止了活动,可是少年就不停地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 我一边玩摸着绿萍的奶子,一边体会着少年的下体隔着绿萍的肌肉和我摩擦的新鲜玩意儿。一阵阵舒服和快感袭击着我的中枢神经,我放松自己,使那种感觉维持了一会儿,终于冲动地在绿萍的身体里喷射了。绿萍让我的下体在她里面留了一会儿,等那个少年从她后面抽出来,才用卫生纸捂住私处慢慢脱离了我的身体。躺到我身边休息了片刻,就陪我一起走到里边的浴室里。那绿萍为我洗过了下体,也用一支像男人那话儿似的特制的东西插入底下地肉洞里灌洗一番。又替我抹身后,就双双走出来了。我继续向相邻的房间走去。隔着黄色的珠帘,可以见到里面的陈设是淡黄色的。中央的圆床上躺着一个巨人一般的女子,我看不出她有多高,但是她那粗壮的大腿手臂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她的肉体上骑着三个男人,一个在进攻她的私处,一个把下体插进她的嘴里。而她则用双手挤着一对大乳房把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儿包在乳沟里。我好奇地走进里边观赏,只见那女子虽然象一匹高头大马。样子却长得很不错。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且非常细腻。那女子嘴里虽然让男人的东西塞住,一对俏眼却频频向我递过娇媚的眼色。 我走了进去,将电子扫描器在她挂在墙上的黄色衣服的标签上划了划。之后走近正被几个男人同时享用的肉体。我先是注意到她被其中一个男人高高举起的一对脚。她的脚虽不是一般女人的玲珑小脚,但是她的脚型非常美。我上前去玩摸着她的一对肉脚,觉得她的肌肤滑美可爱。我捉狭地用手指头搔了搔她的脚板底,搞得她怕痒地缩拢了整齐的脚趾。我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过去,这位大姑娘的大腿肉白雪雪的细嫩极了。我看到她正插着一根肉棍儿的私处也在黑油油的阴毛衬托之下更是肥白红润,令男人见了就想把那硬东西插进去。不过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和她玩得正欢,我也不便打扰。所以我只是再摸摸她的一对庞大的乳房,就走出了淡黄色的洞房了。 我继续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透过浅紫色的珠帘,我见到有一个身穿浅紫色睡衣的小姑娘独坐在床沿。我好奇地拨开珠帘闯进去,紫衣小姑娘立即笑容满脸地迎过来。 我掏出电子扫描器在她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睡衣划了一下,紫衣小姑娘也柔顺地投入我的怀中。我抱起她轻盈的娇躯,走到紫色的床边坐了下来。紫衣小姑娘从我的怀抱里跳下地,先把她自己所穿的睡衣宽下,再把我身上的浴袍脱去。然后就把她娇小玲珑的肉体一丝不挂地投入我的怀抱里。 我仔细地欣赏着怀中的小娇娃,只见她的高度只有四尺左右。圆圆的脸蛋满带着甜蜜的笑容。匀称的身材,细嫩的肌肤更使人看了心里舒服。我轻声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笑道∶“你就叫我紫燕好了。” 大概因为紫燕人长得娇小甜蜜,所以特别逗人疼爱。我在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亲了一下,然后开始用手抚摸她的娇躯。紫燕的个子虽然小巧,可是她趐胸上的一对奶子却不小,捏在我手里温软滑美又富有弹性。我用手指头在她鲜红的乳尖上轻轻撩拨了几下。 紫燕娇喘着说道∶“童先生弄得人家心里好痒,你再弄下去,我连底下都痒了。” 我细看了她的私处,那儿也是白白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白肉夹着一条鲜红的肉缝。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只见里边那小小肉洞儿已经渗出一股半透明的爱液。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肉洞里,那里是温软而狭小。紫燕肉紧地夹紧了两条嫩白的粉腿。我又用指头轻轻地去揉着她肉缝里那颗小肉粒。紫燕一面抖动着身子,一面也伸出小手握住我已经硬起的肉棍儿。颤声地说道∶“童先生,人家被你引得心都开花了,还不快点把你的东西弄进来。” 可是这时我并不着急。因为紫燕实在生得娇小可爱,我要把她小巧玲珑的肉体慢慢玩赏。我把紫燕平放在床上,先把她的细白小脚捧在怀里摸捏玩弄。紫燕的小白脚只有四寸左右,整齐的脚趾宛若一颗颗珍珠。柔若无骨的脚丫,浑圆多肉的脚后跟。样样都是那么引人入性。我忍不住把紫燕的小脚捧到面前美美一吻。 我继续沿着紫燕的小腿向大腿摸去,紫燕的一双玉腿也是非常细嫩洁白。我细查看过了,紫燕的粉腿上找不到任何疤痕或暇疵。当我摸到她私处时,紫燕赶紧伸过手儿捂住。我辜且不再难为她了,只把她的手儿捉住把玩。紫燕的一双小白手也很逗任喜欢。 紫燕挣脱了被我捉住的手儿,握住我那硬硬的肉棍儿,然后俯下来,轻启朱唇,把我的肉棍儿整条含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吮吸。我觉得蛮舒服地,便由得她吮了一会儿。这下子可轮到我沉不住气了,我要紫燕躺在床沿,将双腿高高举起。紫燕一一听话照做。 我捉住紫燕一对玲珑小脚,让底下那根粗硬的肉棍儿直向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凑过去。紫燕慌忙用小手儿接住带向她的肉洞口。我用力顶了一顶,紫燕禁不住叫了一声,我那条肉棒已经钻入她光洁无毛的小肉洞里。 紫燕那紧窄的肉洞吃力地容纳着我对她的入侵,但是她的俏脸上却始终扮着笑脸对着我。我抽送了一会儿,紫燕那里也分泌出大量液汁来滋润我和她肉与肉之间的摩擦。 紫燕也舒服地呻叫着,象似欲仙欲死的样子。我虽然刚刚在绿衣少女那边射过一次,可是因为紫燕那里实在太窄小了,活象一张小嘴在吮吸我。令我快活至极点,终于又在紫燕的肉体里发泄了第二次。事后,紫燕伴我入浴,殷勤地为我翻洗了下体。披上衣服双双走出浴室时,恰好又有男宾进入。紫燕只好上去应酬,那位男宾看来也喜欢紫燕的模样。一下子把紫燕剥得精赤溜光,按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把他的肉棍儿刺入紫燕的私处。紫燕看来是驯练有素,倒也应付自如,一面笑脸奉迎。一面淫声浪叫。 我躺到床上稍作歇息,欣赏紫燕和那位男仕交欢作乐。那男子倒是很会玩花式的,一会儿要紫燕双脚垂下躺到床沿,然后骑到她的大腿插入抽送。一会儿又要紫燕伏在床上,昂起臀部让她从后面插入。紫燕也使尽浑身解数,有时粉腿高抬,任君出入。有时骑到那男人身上,主动套弄。玩到最后,那男子竞将下体插入紫燕的后门里头抽弄,直到射入那里,才一起进浴室去了。 我也起身走到外面,这时圆厅的中间可热闹了,三个表演女郎被一大群男宾围住取乐,每一个女人至少要承受四个以上的男人摸捏玩弄。她们身上有洞的地方都让男人的肉棍儿填满了,只剩下耳朵和鼻子。 我不想再加入混战了。我见到刚才进来的门口侧面有一座楼梯,便顺着楼梯走到下一层了。 穿过一个挂着珠帘的拱门,我进入一间三百尺大小的房间。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家私摆设,奇妙的是四周的墙壁上竟然用铁链锁着八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年轻女子。我刚踏进门,就有一把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叫道∶“童先生,快来救救我!” 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前天在船上介绍我来这里的姚小姐。我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姚小姐,你这么会被人锁在这里,我要怎样救你呢?” 姚小姐叫我看墙上的告示,原来上面写着这里的游戏规纪∶大凡到这里的宾客,可以用电子扫描器解开女子们身体各部份的电锁。当某位女子自由之后,她在“奇梦乡” 里,将属于解救着的性奴。她可以做导游,带男仕畅游“奇梦乡”。她的肉体也随时可供享用。 我见了大喜,可是却不立刻让姚小姐自由。因为这时全身都被锁住的姚小惠正好可以让我大肆手爪之欲而毫无反抗的馀地。于是我逼进小惠跟前,把手伸入她白色的浴袍里探摸他的趐胸。这时我的手接触到的是两团丰富弹性的软肉,我一面愉快摸玩着小惠的乳房,一面观看着小惠那种一半娇羞一半享受的表情。我轻轻地拨弄小惠的乳尖。小惠终于忍不住出声求我快点为她开锁。这时已经陆续有宾客进入,而被锁住的黄衣少女和青衣少女也已经被解放而带着两位男仕从另一道门走出去了。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开小惠,我继续把手伸到小惠的私处挖弄,直把小惠搞得底下的肉洞流出许多水来。 小惠扭动着身子婉转娇啼,不停的央求我不要再作弄她了。我这才将电子扫描器在墙上的亮着红灯的输入口一按,只见那里绿光一亮,锁着小惠的机关已经自动打开了。 小惠喜悦地扑到我怀里,我也把她搂住爱怜地吻着她的俏脸。小惠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一把握住我的肉棍儿颤声道∶“童先生,我已经快十天没和男人亲近过了。刚才又被你搞得心都浪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你用这里帮帮我吧!” 我答道∶“好是好,不过怎么个帮法呢?” 小惠说道∶“明知故问,不要说废话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我放开小惠,然后随着她穿过一道拱门,进入一条信道。信道的两旁有好多个没有门的门口,每个门口都挂着珠帘。透过珠帘,可以看见许多房间里都有一些男男女女在床上做爱。只见他们摆出各种姿势,玩得很开心。我正看得有味,小惠已经把我拉进一个没人的房间里。一进房,小惠就替我脱去衣服,然后让我躺到床上。自己也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脱下,露出一身雪白娇嫩的肉体。小惠留着一头黑油油的披肩秀发,那美丽的脸蛋儿我早已熟悉,那温软的奶子和饱满私处也让我摸过了,可是完全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可还是第一次呢! 未及我细细欣赏小惠的裸体,她已经爬到床上,弯下细腰,轻轻地把我底下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吸起来。我那东西在小惠的小嘴里慢慢膨涨起来。小惠抬起头来,媚笑地望了我一眼。翻起娇躯竟然主动地骑到我身上,小手儿扶着我的肉棍儿缓缓挤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接着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因为我刚才已经射出过两次了,所以现在倒是持久不泄。任凭小惠的肉洞儿怎样套弄,我的肉棍儿还是金枪不倒,硬梆梆地挺立着。后来小惠自己搞得爱液洋溢,自己的身子也软下来倒在我身旁。 我坐了起来,双手玩赏着小惠赤裸的肉体。小惠媚笑地 着眼任我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下其手。我摸遍了她的丰满乳房,细白肚皮和毛茸茸的私处。也摸遍了小惠嫩白的大腿和浑圆的小腿。还将小惠的一对白白嫩嫩的小脚儿端在怀里玩摩。后来我把小惠的两条粉腿分开,然后卧到她肉体上正面冲刺。这下子可把小惠奸得欲仙欲死。小惠终于受不住了,她用手抵着我的肚皮道∶“童先生,你实在太强了,我还是带你去玩其他的女孩子好吗?” 于是我从小惠的肉体上翻下来,小惠立即要爬起来。我拉着她的手说∶“歇会儿吧小惠,不用急呀!” 小惠道∶“我不累的,童先生,只要你暂时不把那东西插在我身体里,我就有力气的。” 小惠说着就下了床,拖着我进入浴室。小惠戴好了浴帽,我们一起浸入温暖的浴缸里。我笑道∶“小惠,你做爱时都好容易满足哦!” 小惠依在我怀里说道∶“是呀!我是属于快热型的,容易冲动,也容易满足。只要胸部或底下被男人触到,就会想做爱了。不过一被男人的肉棍儿插进去,可就很快地全身趐软了。那天从澳门回来的船上,如果你够胆色,把我搂着摸奶子,我就已经早让你插进肉体里了。” 我笑道∶“是吗?那我可算是失去一次亲近你的好机会了,下次我就一定不会错过了。” 小惠道∶“还想有下次吗?这里只能让你来一次,我也无非是一个你用钱买来的性奴,你不要错过的应该是这段宝贵时间,徜若下次真的有机会再见,我们犹是成为陌路人了!” 我抚摸着她白嫩的小手说道∶“无论如何,我是一生难忘和小惠你这一段如梦情缘了!” 小惠微笑着望着我说道∶“不要谈这些事儿了,正所谓只求曾经拥有,无需天长地久。我们还是珍惜光阴,好好享受这短暂的欢娱吧!” 又笑问∶“童先生,你进入“奇梦乡”后,已经玩过几个小姐了?” 我笑道∶“真正玩的有绿萍和紫燕,有过合体之缘的有刚进来时帮我冲凉那两位白衣少女和小惠你。” 小惠道∶“你都算懂得选择,那一个最好玩呢?” 我笑道∶“各有好处啦,叫我怎么品评呢?” 小惠笑道∶“紫燕够有趣了吧!是不是?” 我把小惠搂在怀中说道∶“是有趣,不过现在最好玩的还是小惠你了。” “卖嘴乖。”小惠用指头在我的鼻尖一指说道∶“不过,由现在起到你离开“奇梦乡”,我都是你砧板上的肉。要煎要煮是由得你了,只是你吃得我,怕会对享用其他女孩子影响胃口哩!” 我把小惠的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使得我的肉棍儿插入她的体内。然后又拽住她的奶子摸捏玩弄。小惠又闭起眼睛娇喘着。 我把身体向着小惠挺动,让肉棍儿在她的小肉洞里捣弄,玩了一会儿,小惠打了个冷颤,低声地说道∶“哎哟!我不行了,我又被你搞得全身都软了。你放过我吧,我带你去玩别的女孩子吧!” 这次我却不依她了,我仍然把肉棍儿一次又一次从她的肉洞中深入浅出,小惠只好央求我换个姿势来玩。我问她怎个玩法,小惠让我坐到浴缸上,接着用她的小嘴含着我的肉棍儿吮吸,还不时的用她的舌头卷弄我的头头儿。小惠的舌头功夫确实利害,我被她弄了一阵子,竟然一阵异样的快感袭来,未待出声,就射入她的小嘴里了。 看到这里,大家都道到我是在胡说八道,可惜在我们的世界里,现实往往不如幻想那么美妙!所以我有时都喜欢发发白日梦。本文乃自娱之作的其中一篇,写于香港初有赌船的年代,因其内容比较虚幻,没有引起熟人寻根的情节。所以尚可以贴出来献丑! 本故事不存在版权!因为我改编别人的作品不少,还敢多说甚么嘛!再说,这地方也许只是一个供网络朋友涂鸦的好地方哦!既没有真正的“名”,更谈不上“利”,何必太认真呢?喜欢转载到别处,我高兴还来不及,更不计较有没有连个“名”一起转载上去哦!有兴趣就继续往后看吧! DC-2 小惠和我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带我走出去了。穿过一条走廊,便进入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有两个古灵精怪的木架子,而每一个架子上都用不同的姿势绑着一个赤裸的女子。一个仰躺,一个俯卧,只不过每个女子的私处都以最显眼的位置暴露出来。小惠指着她们对我说∶“那两个肉洞儿等你去填空哩!慢慢玩吧!我在外面等你。” 小惠说完就要走出去,我连忙叫她留着,我细看两个被绑着的女人。都是皮光肉滑珠圆玉润,其中一个丰满的女子面向天地躺在架子上,手脚向下地垂着,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我一走到她跟前,那个木做的架子就自动的上下活动起来。把少女的私处一挺一挺的向上托。我见状,不禁觉得十分有趣,便将身体伏下去,同时也把已经硬起的肉棍儿对着那挺动着的肉洞口凑过去。小惠也迅速走过来帮我对准,我不须费力,便可以舒服的趴在那少女温软的肉体上面,享受她滋润的肉洞吐纳我的下体。真是难以形容其中的妙处。 玩了一会儿,我起身走向另一位女子。这位女子脸朝下俯卧在木架子上。但是在她前面的镜子仍可以清楚地看着她的容颜一样是俊俏美丽的,我一走近,那木架子就托住她的臀部一拱一拱地运动着。她趐胸上犹如吊钟花似的大乳房也随之一晃一晃地摇动,我一面把肉棍儿放进她活动着的肉洞里取乐,一面还把双伸到前面去摸捏她的奶子。 为了保持实力,我没有在她们体内射出。小惠继续带着我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小惠笑笑口神秘地说∶“里边有六位小姐等着你,你敢不敢进去应付她们?” 我爽口地答道∶“当然要进去啦!怎么不敢呢?” 说着我便拨开丝绒的布帘走了进去,房间里果然有六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坐着房中间的圆床上。一见我进去立即起身迎过了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拉到圆床上。其中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立即将我的浴袍除去,然后她们便让我平躺在圆床中间。长发少女向我笑问∶“童先生,我们六个人将同时和你一齐玩,但是你可以在我们中间选择一位小姐作为主角。不知童先生选择那一位呢?” 我看见长发少女的样子长得都不错,就不加思索地指着她回答∶“就选择你做主角好了。” 长发少女甜蜜地一笑,就把低下了头,轻启小口将我底下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用舌头搅弄。我那东西迅速地硬起来,塞满她的小嘴。长发少女继而跨到我腰际,纤手捏着我硬硬的肉棍儿对准了他的小肉洞,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落下来。我看见她那红润的肉缝缓缓地吞没了我的肉棍儿,那时的感觉是多么温软舒适。 这时其他五位少女也开始行动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少女双手轻轻地把我的头捧起,然后让我枕着她那雪白柔软的大腿上。另外四个少女则分别把我的手和脚捧到她们的奶子和私处。这时我的右手和左脚抚弄和感触着两位少女的乳房,而左手和右脚就被另两位少女用手把持着让我的手指和脚趾插入她们的小肉洞里面。这时候我除了觉得底下的肉棍儿浸淫在少女的肉体里,就连四肢都在侵入几个少女的肉体。玩了一会儿,那几个少女的肉洞里都渗出滋润的分泌,而嘴里就发出了一阵阵动人心弦的呻叫声。过了一会儿,几个少女都软下来了。我虽然还未喷出,却也觉得有些乏味了。于是我推开了几个自己玩得如痴如醉的众女孩,走出这个房间。 一出到外面,只见到小惠还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我。小惠见到我出来,便笑地迎上来笑道∶“童先生,玩得开心吗?我真担心你会被里面的姑娘们把你撕碎了。” 我也笑着回答她道∶“还不至于到了那个程度吧,她们个个都软了,可是我还是硬硬的,不相信的话你就摸摸看。” 小惠笑道∶“还用摸吗?你那里撑得那么高。我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玩吧!” 我跟着小惠继续向信道的深处走去,小惠指着另一个门口说道∶“这个房间里是玩有奖游戏的,你进去试一试,巾巾运气吧!” 小惠掀开布帘子让我走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好象游乐场一样摆设着好多游戏摊位。例如掷布球啦,用遥控车子追目标啦等等。而所有的目标都是妙龄地少女扮演各种可爱的卡通小动物。 小惠带着我走到一个布置得花花绿绿的游戏摊位前面停了下来说道∶“童先生,你可以在这里买小布球扔向圆圈中间的女孩子。如果投中了某位小姐,那她就可以陪你一席风流了。你试不试?” 我看了看场子里的女孩子们,都长得青春俏丽。身上穿着不同颜色的绒泳衣,而雪白的布球上有着好象魔术贴一样的尼龙布,所以一但投中她们的泳衣,就会付在上面。 我拿起小布球向一个红衣少女掷去,可是她立即灵巧地避开了。我拿起另一个布球向她掷去,红衣少女再次避过了,但是布球却打中另一位黑衣少女。于是那位黑衣少女立即向我走了过来,微笑地说道∶“这位先生,不知怎样称呼?” “他是童先生。”小惠为我们介绍道∶“她就是文文姑娘。我们进房再说吧!” 小惠带着我和文文到了一间粉红色装修的套房里,笑着道∶“童先生,你和文文在这里玩吧!我在外面等着。” 我忙拉着她说道∶“小惠,你不要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吧!” 小惠没有再出声,在沙发上坐下。我仔细地看了看文文,倒也生得白白嫩嫩的。嫩白浑圆的大腿和手臂在黑色的泳衣衬托之下显得更加莹洁动人。文文轻轻地推着我坐到床上,接着又小鸟依人般的将半裸的肉身依入我的怀里。我隔着文文的泳衣摸捏着她涨鼓鼓的乳房。文文双目半闭任我所为,我又把手伸到文文嫩白的双腿间探摸她那隆起的私处。文文一面享受着我双手对她的抚摸,一面也伸手解开了我的浴袍,用那软绵绵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下体。 我继而把文文泳衣上的带子解开来,然后把她的泳衣像剥果皮一般的剥去,文文全裸的肉体即时在我的眼帘里一览无馀。只见文文胸前一对奶子异常细嫩,简直吹弹得破。两粒艳红的乳尖更是鲜美迷人。引得我不禁俯下头美美一吻。再望向文文的私处,原来那里竟是光滑无毛,好一个洁白的肉桃儿,中间一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实在吸引人! 我忍不住用手在她的私处翻弄一番,当场挖出许多水来。 我把文文的肉体横放在床沿,文文也乖巧地自动将两条嫩白的玉腿分开着高高举起来,让我顺利地把肉棍儿插入她那紧紧的肉洞里。这时小惠也走了过来,帮我把浴袍除去,使我更加无牵无挂地在文文的肉体上抽送取乐。我双手一时抚弄文文丰嫩的乳房,一时又摸捏她一双细腻小巧的脚儿。抽送了一会儿,文文已经兴奋起来,小肉洞里爱液津津冒出来,我继续趁势深入浅出尽情抽弄,直把文文插得娇啼不已。才将她放过了。 小惠又带着我继续去寻幽探秘,经过刚才那个游戏场时。我看见两个男客正玩着遥控车子追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个个像麻雀一般敏捷,想追到一个都好困难。 我们沿着信道继续前去,小惠又在一个门口停下来说道∶“这里面有一位小姐很会讲故事的。而且是讲有咸味的故事,当你听得兴致勃勃时,她还可以和你一齐玩,你有没有兴趣呢?” 我笑道∶“好新鲜的玩意儿,我倒很有兴趣。” 小惠道∶“那你先进去吧!你将会在这儿玩半个钟头以上。我先行开一会儿,半个钟头之后,我再来这里找你。” 我点了点头,之后就向里面走进去了。只见房间里是深紫色的布置,主要的家私有一张床和一张双人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位紫衣丽人。一见我进去,即时站起来招呼我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道∶“童先生,我姓林,你想听听那一方面的故事呢?” 我把她搂入怀里说道∶“我不介意的,你就顺便讲讲吧!” 莉莉依在我胸前,开始讲出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了。 两年前某一天的清晨,地铁金钟站上盖十六楼的一间写字楼中,有一个年青的小姐被人绑在一张大班椅上,她就是同事间称为白领丽人的林莉莉小姐。莉莉的双手被反剪地绑在椅子背后,上衣敞开开着,露出一对乳房。下身却是光脱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分开地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女性最秘密的私处竟然象展览品一样地陈列着。她正在等待早上七点钟,护卫员阿顺上来开门解救她。 昨天晚上八点多钟,公司里只剩下林莉莉一个人。当她做完手头上的工夫,打开了门正要回家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蒙着面的男人用一把尖刀指着她,将她又逼了进来。那个男子把林莉莉押到经理室,然后绑在大班椅上,然后就开始解开她的衣钮放出两个涨鼓鼓的大奶子。蒙面男子在林莉莉白白嫩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两下。然后又解开她的裤钮,把她的内裤连同牛仔裤一齐脱下扔到一边。再将林莉莉两条细白的粉腿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林莉莉心里是又羞又恨,可是也无可奈何。任凭全身重要的部位赤裸裸暴露在蒙面男子的跟前,而且任他要摸就摸,要捏就捏。蒙面男子好象和她有仇似的,下手很重。林莉莉趐胸上两颗奶头被他捏到痛得要死。蒙面男子又伸手去摸林莉莉的私处。 用手指在那里揉着揉着,搞得她心里禁不住浮出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股液汁分泌出来,滴在蒙面男子的手上。 这时蒙面男子开始拉开自己的裤链。忽然间,莉莉发现蒙面男子的脖子上有一块红斑。便记起一个人,就是前些时间被公司解顾的信差阿程。而阿程被解顾的原因正是因为有一次趁着交递一大叠文档给林莉莉时暗中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林莉莉惊叫起来并且推跌了文档。刚好经理看到,便过问什么事情,林莉莉虽然不敢照实说,可是阿程还是被解顾了。 蒙面男子已经把他的肉棍掏出,林莉莉急得大叫一声∶“阿程,你想做什么?” 蒙面男子吓了一跳,刚好外面由远而近传来警车声,蒙面男子把一团布团塞进林莉莉嘴里,便匆匆的逃走了。林莉莉只好静静地等待着。想到一会儿护卫员阿顺上来时,自己这付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怎样见人。更深夜静,林莉莉极度紧张之后带来的疲倦使她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墙上的大钟六点九个字的时候,护卫员阿顺终于上来了。阿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粗壮威武,但是平时对公司里的女孩子却是很有礼貌的,还经常主动帮小姐们买这买那。所以大家都跟他很合得来。可是在林莉莉眼里一向和蔼可亲的阿顺,此刻见到林莉莉被绑在椅子上的细白迷人的肉体,犹如一头驯虎忽然恢复了兽性,他双眼发红地望着她,一双巨掌一下子按到她乳房上左摸右捏。一会儿又伸手去摸下面。林莉莉虽然十分不愿意,可是底下却不由自主地流出一些水来。那水把阿顺的手都弄湿了。阿顺接着就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出粗硬的肉棍儿,对准林莉莉的小肉洞就插,虽然觉得有些阻滞。可是他还是用力地挤进去了,莉莉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可是手脚完全被绑住,只有挨插的份儿,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阿顺双手拽捏着林莉莉的丰满乳房,下面的大肉棍就姿意在林莉莉的肉体里出出入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满足的将肉棍儿从林莉莉的肉洞里退出来,接着就为林莉莉松了绑。只见又白又红的液体从她底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林莉莉拔出塞住嘴里的布团,“哇”的一声哭起来,阿顺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却慌了手脚。 连忙把她的衣服递过来问道∶“莉莉,难道你还只是第一次吗?” 林莉莉一把推开阿顺,连身上的上衣也脱去,赤条条地跑进洗手间了。阿顺追到洗手间门口,只听见里边水声“哗哗”地响。也不敢贸然闯进去。过了一会儿,林莉莉出声道∶“阿顺,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阿顺小声说道∶“莉莉,你还没穿衣服,这不太方便吧!” 林莉莉气愤地说道∶“你还怕什么,我的身体刚才让你全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插也插过了。” 阿顺这才低着头,手捧着她的衣服走进去,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莉莉,对不起啦!我刚才一时太冲动,又不知你还是处女,所以冒犯了你。我愿把我所有的积蓄,八千块钱全部送给你,希望你不要报警。” 林莉莉这一阵子也刚好缺钱用,又想到既然失去的了,也追不回来了。便对阿顺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是你要帮我找到阿程,我要和他弄清楚事情,我不想他再找我的麻烦。” 阿顺说道∶“原来刚才是阿程造成的,好吧!我一定做到!” 林莉莉低着头说道∶“阿顺,本来我是不应该拿你所有的积蓄,可是我的确急需用钱。实在过意不去,趁时间还早,不如我让你玩多一次吧!不过你得温柔一点,不要像刚才那样强暴我!” 阿顺望着林莉莉一丝不挂的嫩白肉体,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林莉莉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衣服,挂到墙上。回头对阿顺说道∶“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才公平一点。” 于是阿顺也快手快脚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林莉莉搂进怀里。底下的肉棍儿也迅速的硬立起来。林莉莉第一次光脱脱地被男人贴肉地搂着,心里的感觉是特别新奇和刺激,小肉洞里很快就春水泛滥了。虽然俩人是站着交合,可也很快地成事了。林莉莉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到被男性侵入体内的乐趣,她放纵地摇动着下体向阿顺迎送。阿顺因为刚刚经过一次,所以这次特别持久。把林莉莉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天中午,阿顺果然就把他仅有的八千元交给了林莉莉。 两天之后,林莉莉接到阿顺的电话。就匆匆赶到阿程的住所,原来阿顺真的找到阿程,并且把他制服了,绑在交椅上。林莉莉一进门就质问阿程是不是在那天晚上对她非礼。阿顺承认道∶“不错,但是你不该叫经理解顾我呀!” 林莉莉道∶“其实我今天之所以要见你,就是要对你说明,根本不是我叫人解顾你的。还有,因为你的冒失,使我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虽然你是赔不起的,可你也必须付出代价!” 阿程低声道∶“我知道错了,不过我失业之后才找到工作不久,手头上也只有五千元。” 林莉莉笑道∶“那就行了,我只要你拿出四千元交给阿顺。不过我也不想让你太吃亏的,既然你对我的肉体这么有兴趣,那天晚上又只玩了上半场,今天我就让你玩下半场吧!” 说着,也不等阿程有什么表示,就轻舒玉手拉开阿程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了出来。初时还是软软的,但是被林莉莉的小白手摸摸捏捏,登时粗硬起来。林莉莉脱去底裤,然后撩起裙子骑到阿程身上。阿程的手脚仍然被绑住,可是他的下体却清楚的感到被一个温软的肉洞儿套进来。阿程虽然也玩过女人,但是还是第一次绑着让女人玩,既新鲜又刺激,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了。林莉莉离开阿程的身体,对阿顺说道∶“阿程玩完了,我可是不汤不水的。” 阿顺笑道∶“让我来帮你啦!莉莉。” 说着就帮林莉莉脱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光了,拉着林莉莉就在阿程的床上干了起来。阿程虽然刚刚泄过一次,可是见到这样的场面。肉棍儿很快又硬起来了。林莉莉粉腿高抬,任阿顺在她桃源洞里抽插,阿顺第一次在有观众的场合下玩女人。特别的刺激也使他不能持久,未到一百个来回已经将下体抵在林莉莉的私处射入了。 阿顺离开林莉莉的肉体,为阿程解开绳子。这时阿程犹如饿扑羊,在床边捉住林莉莉的一对小脚高高举起,粗硬的肉棍儿突入林莉莉刚刚被阿顺灌满液汁的肉洞里抽弄得“渍渍”有声。林莉莉也是首次让两个男人轮流淫乐,个中的趣味笔墨难于描绘。简直快乐得飞上天似的。 可是从这次之后林莉莉再也没有和他们玩了,豪放的林莉莉觉得用肉体来赚钱更容易,便通过旧同学的介绍进入现在的“奇梦乡”。 我把手伸入林小姐浴袍里摸到她毛茸茸的私处道∶“你就是林莉莉小姐吧!” 林小姐也握住我粗硬的肉棍儿吻了我一记笑道∶“对了,猜中有奖!” 我笑道∶“只一个吻怎么够呢?” 林莉莉笑道∶“现在我可是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呀!不过童先生已经玩过这里不少个小姐了,这样吧!我全主动,你好好享受吧!” 林莉莉先把我的浴袍脱下,让我躺到床上,她自己也光脱脱的偎到我身边。把小嘴凑到我的底下,含入我的肉棍儿就吮吸起来。我那东西本来就已经竖起来了,此刻更是坚硬。林莉莉有时整条地吞进去,有时像吹口琴一样横吸着。一会儿把我那两颗逐一吃小嘴里,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弄我的肛门。搞得我下面痒丝丝的,整个人也舒服得轻飘飘的。那时我的双手也不甘得闲了,一手拽捏她的乳房,一手探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挖弄着。挖得林莉莉那里面流出好多水来。林莉莉终于忍不住骑到我身上来,将我的肉棍儿装入她那水汪汪的肉洞里套弄起来。 林莉莉弄了数以百次,我依然金枪不倒。这时门口的布帘掀开,小惠走进来道∶“哇!你们两个还连在一起呀!” 林莉莉也笑道∶“小惠你来就好了,童先生好有能耐哦!我已经弄了很久还没把他弄出来,我的腰骨都要断了。我还是把他还给你好了。” 小惠笑道∶“我可不要,我刚刚才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现在轮到你了,你自己独吞好了。” 我笑着对林莉莉说道∶“莉莉,你不行了,还是下来让我玩你吧!” 林莉莉赶快翻身下来,摆了个“大”字摊着床上。我下床站在地上,双手捉住林莉莉的小脚,把她的肉体拉到床沿。接着就分开粉腿,把我的肉棍儿塞入她的小肉洞里抽送起来。小惠也走到我后面用手推着我的臀部,使得我每一次都深深贯入林莉莉体内。 大约一两个字时间,我终于也射入林莉莉的私处里头了。小惠拿过来热毛巾,为我抹干净了下面。林莉莉也到里边冲洗去了,我躺在床上稍微休息,小惠挨过来说道∶“童先生,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叫些东西来吃好吗?” 我点了点头,小惠便伸手在床边按一按电钮,过了一会儿,有一位白衣少女拿着一本菜单走进来。我用电子扫描器在上面划了几样,小惠提议我特别要了一杯神秘饮料,说是虽然很贵,但是对男人来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莉莉冲洗完走出来时,吃的东西也送来了。小惠和莉莉殷勤地把食物送到我嘴里,我一点儿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双手只用来摸捏她们的奶子和肉体。最后我喝下小惠帮我所点的饮料,觉得清香可口。喝过之后更是精神振奋,拖过小惠按在床上就要再插她的小肉洞,刚好白衣少女又进来收拾东西,小惠便叫我先去玩她。我把电子扫描器在白衣上的标签上划了划,白衣少女笑着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脱下,把一副光脱脱白雪雪的肉体向我送过来。我让她伏在床沿,昂起丰满的臀部,然后从后面插进去,又伸手到她胸前去摸捏奶子。 小惠和莉莉也用她们的肉体紧依在我的左右,用她们温软的乳房揩擦着我的身体,这次我抽送了很久,白衣小姐底下的小肉洞里分泌大量的爱液,把我们交合着的部位都湿透了。我把她的肉体翻过来,又正面地插进去。白衣小姐高潮迭起,不停的呻叫着。 小惠笑着对我说∶童先生,你刚才喝的那杯饮料足够对付好多小姐才会软下来的,我看来这位小姐已经被你玩够了,好心你放过他吧!” 我笑答∶“好吧!我放过她,不过要你顶替。” 小惠笑了笑,便躺到床沿,一对玲珑小脚高高举起。我也迅速地把肉棍儿从白衣小姐的肉洞里拔出来,一头扎进小惠的阴道抽弄起来,一时间又把小惠弄得淫声浪语好不热闹。白衣少女趁机起身溜走了。我玩完了小惠,又拖过林莉莉再玩了一次,才被小惠硬拉着我走出林莉莉的房间。 小惠继续带着我经过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舞池。中间有十几对男女在赤裸地跳着舞。小惠说∶“这里是交换舞伴的游戏,每隔一首音乐就交换一次伴侣。” 我笑道∶“小惠,我们也去玩吧!” 小惠道∶“童先生,你又要叫我让十几个男人轮奸了。不过没办法啦!现在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你有权用我的肉体去换取别的女性肉体的。” 我笑道∶“小惠,你如果怕,我们玩一圈就走好吗?” 于是我和小惠一齐脱光身上的衣物,双双赤条条地加入跳舞的行列。舞池里的男女个个都相拥着,有的相对着有的背向着,可是每一对伴侣的下体都正在交合着。我和小惠也互相拥抱着,可是我并把肉棍儿塞进她底下。小惠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童先生,你底下那么硬,怎么不放进去呢?” 我笑道∶“你不是怕给太多人轮奸吗?所以我就不进去,可以让你减少一个呀!” 小惠笑道∶“死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着伸手牵着我的肉棍儿进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 音乐暂停了,小惠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与此同时,另外有一个女郎投进我的怀里。我们之间虽然不说一句话,可是下面却很快地插上了。这位女郎的身型比较丰满,胸前那两座乳房非常巨大。顶在我胸部,真是又温软又舒服。不到一个字的时间,又交换舞伴了。被我插入的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她的身型太小了,我要把她抱起来才可以把肉棍儿插进她的小肉洞里,她那里也是十分紧窄,虽然不方便抽弄,却也将我的肉棍儿箍吸得十分舒服。 音乐一首一首地播过去,我怀里的女人也一个一个的变换,高矮肥瘦,样样试过。 又轮到小惠依入我的怀里。我就把小惠抱起来退出了舞池。 我对她说道∶“小惠,你累不累,我们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小惠带我走到一个房间里,在浴室里冲洗了一身汗水后,我们一齐躺在床上。小惠依在我怀里,我玩摸着她的奶子,笑道∶“小惠,刚才那么多的男人轮流玩你,那时的感受怎么样呢?是不是很舒服呢?” 小惠在我大腿上打了一下说道∶“鬼才舒服哩!被你们轮奸都叫舒服哇!我自己高潮又来得快,让你第一个插进去时就已经趐麻了。接下来的无非是敷衍应酬而已,我是有心让你玩多几个女孩子,你却取笑起我来了。” 我把小惠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和乳房上狂吻起来。小惠挣扎着说道∶“不要再胡搞了,要嘛你就正正式式和我玩一次吧!以便留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听了立即就要翻身爬上小惠答身上。小惠用手撑拒着说道∶“你先躺着,我来为你服务。等我不行了,你才翻过来弄我,我和你玩过好多次了,你还没有在我那里射出来过,这次你玩到在我底下出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小惠就趴在我身上用嘴把我的肉棍儿吮得硬梆梆的,然后让她那温软滋润的小肉洞套下来。我一边摸捏着小惠白嫩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小惠红润的肉洞儿吞吐我下体的得意姿态。玩了一会儿,小惠无力地摊到我身上。我便从下面向上顶。 小惠被我顶得身软如棉,我再翻到她上面狂抽猛插。小惠娇喘不已,继而四肢冰凉。我较早时虽然喝过特制的汤,可以历经数十个女人而不泄。可这时也差不多药退了,一阵异常的快感袭来,我便伏在小惠绵绵的肉体上一泄如住了。 欢娱过后,我倦倦地卧在小惠棉软的肉体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已经睡在另一个房间里了。早先那两位白衣小姐站在我床前笑容满面地说道∶“童先生请梳洗,然后到上面用早餐吧!” 我疑惑地问道∶“小惠呢?” 一位白衣少女笑道∶“童先生,春梦了无痕。不要追忆了,我们服侍你冲洗吧!” 说着两位少女都把白衣脱去,赤条条地扶着我入浴。在浴室里,我精神充沛,要求白衣少女和我欢好,她们都表现得热情。那时我浑身涂满了肥皂液,一会儿搂着短发的少女玩,一会儿抱着长发的少女干。粗硬的肉棍儿轮流在她们滋肉的小肉洞进进出出。把两位细皮嫩肉的女孩子玩得兴高彩烈。短发少女兴奋起来了,她肉紧地抱住我说道∶“你玩得我好舒服哇!我想你往我肉体里射精,你专心玩我一会儿吧!” 我回头望望长发少女,她娇媚地笑道∶“你先玩她吧!你在她身上出了之后,我们还可以再把你搞硬起来,那时你才专心地玩我吧!” 于是我把短发少女的娇躯放在浴池边沿,她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举起。我一边把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紧窄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一边捧着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搓揉摸捏。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往她的肉洞里喷射了精液。 我离开短发少女肉体,她摊在池边动也不动。双腿垂下,洁白的小肉缝里溢出我刚才发泄在她里面的浆液。 长发少女拉着我下池洗了洗,她笑着对我说道∶“我们到上面,你躺在浮床上,让我动,你静静地享受就行了。” 原来,长发少女为我做肉体按摩。她伏在我身上,用坚挺的乳房从我的胸部开始,拂扫到我那软软的阳具,逗到它抬起头来。然后把它含入可爱的小嘴里舔吮,一直吻至它变成粗硬的肉棍儿。才抬起臀部,把她美妙的小肉洞套上去。她一边腾跃着粉臀,把温软的腔道套弄着我敏感的龟头,一边还牵着我的手去抚摸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嘴里也哼出了扣人心弦的呻叫声。我望着她长长的头发披散下的娇媚脸蛋,深深感到与这样的青春小猫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大约玩了半个钟头时间,长发少女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我也喷入浆液去和她的液汁交融。事毕后,两位白衣少女为我穿戴整齐,一直送我到升降机。一位绿衣小姐带我到柜台兑回馀款,原来数目仍然相当可观。绿衣少女带我到一间休息室,她告诉我等一个小时后,小艇来了之后就可以离开了,我拿出一些钱想给她做小费,她也象其他女孩子那样婉拒了。我问她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她笑着点了点头。我把她搂进怀中,同时也伸手到她衣服里面。原来绿衣少女身上除了一件连衣裙蔽体,里面却是真空的。我上下其手检索着她的三大件,觉得她的乳房坚挺耻毛浓密。我的手指在她肉缝里划了划,本来已经湿润的小肉洞又泌出好些汁水。绿衣少女也把手伸入我的裤腰,握住我那半硬半软的肉棍儿,颤声说道∶“你这样搞法,我难受死了!” “那我你手里握着的东西插进去玩一下,行吗?”我涎着脸说。 “你要玩就玩嘛!不过可得快一点。小艇就要到了呀!”绿衣少女说着就把我的腰带解开,又将我的裤子褪过膝头。我迅速把绿衣少女的裙子掀开,欣赏她两条嫩腿和小腹下的茸茸小肉洞。可是还未及看清楚,她已经跨上来,并把小肉洞套上我那粗硬的肉棍儿。我没想到临走之前还有这种免费大赠送,而且这种匆匆忙忙的行乐来得更加兴奋刺激。绿衣少女在我怀里腾跃了一会儿便软在我身上。我把她的娇躯抱起来,放到床上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肉洞淫液浪汁横溢。后来,绿衣少女手脚冰凉,花容失色,我才把热腾腾的精液注入她的肉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汽笛的声音,绿衣少女匆匆地推开我,同时把头钻到我怀里用唇舌把我的肉棍儿添吮干净,然后把我的裤子整理妥当。接着就匆匆送我到小艇。我回头一望,只见一道从她肉洞溢出来的浆液,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 坐在小艇上我才开始觉得很疲倦,但是回想之前的一切艳遇,却美梦一般的甜蜜,只是当小艇送我登陆之后,这美丽的梦景也消失不复再了! 真是虚拟无限!一个完全不识赌、也从未入过赌场,更无上过赌船的人,竟敢在此“津津乐道”,误入这里的江湖前辈或者很不齿吧!不过这个只懂“OCR”的。好象脸皮越来越厚了!下星期再见!" }, { "text": "伦叔\n伦叔参加旅行团去曼谷,吃过晚饭之后,领队通知几个单身汉,带他们去找节目,伦叔亦跟着去了。到达浴室后,几个后生仔急急忙忙地扑到金鱼缸,挑个女孩子就进房了,只剩伦叔站在玻璃外面举棋不定。浴室经理是华人,他走过来对伦叔说,有个泰妹懂得讲几句潮州话,可以介绍给伦叔。 伦叔正是潮州人,听见有泰妹懂得讲家乡话,觉得亲切好多,最低限度都不必指手划脚,好象做哑剧一样。 经理带泰妹入房,这泰妹芳名叫媚娘。开口就和伦叔讲潮州话,都有几成。媚娘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前拱后凸,身材都不错,伦叔对她十分满意。 媚娘同伦叔冲凉,称赞伦叔那条肉棒的好巨大,她说甚少见到这样的大家伙。 接着,媚娘就为他做人体按摩,搞到伦叔一柱擎天。要入媚娘的桃源肉洞一游。可是媚娘说伦叔的肉棒太大,只怕自己会容纳不了,闪闪缩缩之间,搞到伦叔不得其门而入。伦叔话加多贴士,媚娘才肯勉强就。不过,伦叔的贴士,媚娘都不容易赚。她皱紧眉头,咬实牙根,等到伦叔在她的肉体里射精,媚娘连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晚上,伦叔又去找媚娘。媚娘只是规规矩矩替伦叔冲凉,不敢再做人体按摩了。伦叔要媚娘再续旧缘,媚娘只说有钱都不敢赚,因为今日痛到连走路都有困难。 媚娘想介绍一个同事升伦叔,但一听说是个大肥婆,伦叔就不肯接受。媚娘没有办法,唯有施展她樱桃小嘴以及一双兰花巧手,总算才帮伦叔出了火。 回到香港,伦叔对媚娘仍然心思思。有一天,伦叔由家里出来,在电梯上见到一个人,突然间几乎叫出声来,这个人当然就是媚娘。 伦叔问媚娘,怎么会来到香港。媚娘说已经来了就快一个月了,是来作住家工做泰佣的。媚娘间伦叔,住在那一层楼?伦叔乃单身寡佬,当然不怕告诉她。媚娘说礼拜天放假时,就会去探伦叔。 伦叔开心极了,以为又可以同媚娘再续前缘。回到家里就撕日历,希望快点撕到礼拜天那张。可是到了礼拜六晚上,媚娘已经来探他了。伦叔非常高兴,立刻对媚娘招呼殷勤,又请媚娘出去消夜。 回来之后,伦叔就忍不住向媚娘动手动脚。因为以前在曼谷有过交情,伦叔相信今晚一定能享温柔艳福,就算媚娘讲钱不讲心,仍然会水到渠成的。那知媚娘一本正经地说她已经改邪归正,今日的媚娘,已经不再是曼谷时候的媚娘。所以希望伦叔能够尊重她,以后大家只能做个好朋友。 伦叔见媚娘讲得义正词严,也没有办法。自己也是个斯文人,断不会对她霸王硬上弓的,唯有压抑住意马心猿,竭力让自己的欲念平息下来。 伦叔一个人住,将来当然乱七八糟。媚娘立刻帮他收拾。搞得她身水身汗,于是就在伦叔屋企冲凉。媚娘冲完凉出来,只穿着泰国传统的底衫裤,分别了几个月,伦叔觉得媚娘比以前还漂亮了,就好似泰国话的“水抹抹”。 媚娘说她想留下来在这里过夜,明天才去找同乡相叙。伦叔当然表示欢迎,他心想媚娘虽然现在态度强硬,说不定到半夜里会回心转意,那时自己就可以如以偿了。 伦叔家里有两间房,客房里面,被缛冷气机齐全。伦叔招呼媚娘入客房住,媚娘入房就关上门。伦叔试过起身两次去推门,都栓住推不开。于是伦叔就好似寡母婆死了儿子,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伦叔整个晚上思潮起伏,根本睡不着,第二早上却睡到不知起身。媚娘进来叫他,因为伦叔应承今天早上和她去喝早茶。 伦叔诈称头痛,不肯起身,媚娘没有办法。伦叔话吻他一下就可以医头痛,媚娘唯有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饮茶的时候,媚娘叫伦叔要对她死心,不是她不欢喜伦叔,而是因为在曼谷是时候试过伦叔那条大肉棒苦头,所以不敢再让他玩。如果又被伦叔弄伤,做不得功夫,就难保不被解顾了。 伦叔说可以试试看,或者会今时不同往日。媚娘一味摇头,搞到伦叔一点儿心情也没,虾饺烧卖都觉得没有味道。 媚娘忽然间眉开眼笑,伦叔以为她回心转意。媚娘却说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可以帮伦叔成事。伦叔即刻问她,媚娘说伦叔一个人住,搞到屋企乱七八糟,应该请个一人来收拾。伦叔就问媚娘是不是想转工来他这里。 媚娘说她自己就不想转工,而伦叔家里也没有多少工夫做,不需要请个长工,只须请个钟点女佣就行了。她可以介绍个同乡姐妹来帮伦叔做钟点,还可以顺便让他玩玩。 因为这个姐妹嫁过老公,而且她的老公是一个彪型大汉,既然可以承受她老公,没理由承受不了伦叔。 伦叔问那个同乡姐妹长得怎样?媚娘笑着说很难讲,因为各花入各眼。不过可以先带她来见见面,由伦叔亲眼看过才决定。 到了下午,媚娘果然带了一个泰妹来,她叫做莎莉。莎莉年纪和媚娘差不多,大大的双眼,也大大的嘴唇,身材就很不错。伦叔一看就知道,莎莉是个战斗格的女人,弱小的男人都怕被她踢落床下。 伦叔人高码大,认为和她干那事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就间莎莉要多少钱人工,莎莉只懂得讲泰国话,媚娘帮她做翻译,说每个礼拜日都来帮伦叔做清洁工作,人工要一千。至于做兼职,莎莉就要两百一次。伦叔认为没有间题,只要做得好,人心肉做,他不会难为莎莉的。 既然莎莉已经来到,伦叔就提议即刻上工。莎莉说没有间题,反而问伦叔是先做正职还是先做兼职?莎莉这么爽快,搞到帮她做翻译的媚娘都笑起来了。 莎莉和伦叔入房,将媚娘冷落在厅中。媚娘悄悄凑到门口偷听,但听见莎莉口口声声称赞伦叔利害,又说她在曼谷的那个老公是大个子,左右邻居的女人都喜欢她老公,贪她老公是特大码。但和伦叔比较起来,她老公就只系算系中码。如果有一天她带伦叔去曼谷,一定会有好多女人争住抢。 伦叔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只顾埋头抽插,搞到莎莉淫声浪叫。在房间门口偷听的媚娘,想象两人的情景,双腿都软了,几乎站不稳。 莎莉叫床声,好耐至静下来,媚娘赶快走过去梳化坐下来,以为伦叔和莎莉好快就会出来了。不料坐了好久,仍然未见开门,她就再走近门边听听,殊不知莎莉的叫声又起,媚娘知道俩人意犹未尽,又再做多一场。她在厅中等到闷,就睡着了。 等到伦叔将她摇醒,媚娘睁开眼,问莎莉在那儿,伦叔说莎莉已经走了,现在他叫媚娘一齐出去吃晚饭。 好快又一个礼拜了,伦叔不出街,准备莎莉一到,又可以大快朵颐。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莎莉来,真是心急到极。 伦叔连下午茶都不敢出去饮,吃个即食面就算,等到两三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按门钟,伦叔即刻去开门,以为是莎莉来。因为他一个礼拜不近女色,已经周身兴合合。 打开门一看,却不是莎莉,而是媚娘。伦叔问为什么不见莎莉?媚娘说莎莉有事不难来,刚才打电话通知她,所以才过来告诉伦叔知道。伦叔说,莎莉不能来,这里的工夫则没有人做了,媚娘说不要紧,反正今日放假,可以做莎莉的替工。 伦叔好似一只斗败公鸡,坐在梳化看媚娘事实房子。媚娘做到身水身汗,做完了就去冲凉。伦叔百无奈,坐着看报纸,看了一会儿竟睡着了。 忽然,他打了个哈乞醒来,伦叔觉得鼻子好痒,睁大眼睛,原来系媚娘搓条纸撩他鼻孔。伦叔说她顽皮,一手把她捉住。双手揽住媚娘,感觉嫩肉滑美,原来媚娘冲完凉之后,身上一丝不挂,就好似以前在曼谷帮伦叔做肉体按摩时一样。 伦叔看得到眼睛大大的,因为媚娘比以前丰满好多,应该大的地方比以前更大,应小的地方比以前更小,伦叔抱住她的肉体,就舍不得再放手了。 伦叔亲吻媚娘,媚娘亦娇羞地回吻。伦叔说媚娘今日帮莎莉做替工,还有一件事未做,就要媚娘也要继续做。媚娘也说有件事要讲给伦叔知道,不过讲出后,伦叔不能怪她。伦叔叫她放心,因为彼此坦白,朋友至做得长久。媚娘说今日并非莎莉不能来,而是自己叫她休息。伦叔问为什么?媚娘面红红,唯有低声说上次伦叔和莎莉一起时。她心里好不自在。伦叔话,我不和莎莉一齐都行,但是莎莉做的事,媚娘就要帮她做齐。 媚娘说自己并不是不肯做那件事,而且也好喜欢和伦叔做,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就不会吃莎莉的醋。不过,因为伦叔的东西太大了,她怕又弄伤了。 伦叔说,莎莉都可以受落,媚娘没有理由不行。以前弄伤,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或者已经可以了都说不定。而且如果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现在行不行? 伦叔一轮嘴头,讲到媚娘也心动了,就点头答应试一试。她千叮万瞩,要伦叔怜香惜玉。伦叔叫媚娘放心,因为他也好喜欢媚娘,一定会浅入轻出,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媚娘痛苦之上。 伦叔本是风流老手,懂得点样泡制女人。他让媚娘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后,就把她滑美可爱的娇躯抱在怀里。先摸摸她一双白嫩的小手,又捏捏两只小巧玲珑的嫩脚儿。接着将媚娘的乳房摸捏抚玩,还用嘴唇吮吸她的奶头。直把媚娘逗得小肉洞里蜜汁泛滥,再把手指探入肉洞里挖弄撩拨,直到媚娘好似一条抱在怀里翻滚的大鱼,才慢慢地将龟头塞入她滋润的洞穴。媚娘最初虽然觉得胀爆,但轮船逐渐泊入码头时,一动一动地就整条船泊进去了。她对住伦叔笑了笑,虽然有说什么,但伦叔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顺风顺水,媚娘终于笑纳了他这条粗硬的大阳具。 伦叔是个老手大厨,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疾笔挥毫,他将一条大海参在媚娘的小肉洞里面浸着不动,又和她甜言蜜语,减除她的紧张情绪,分散她的注意力。这种方法真是了得。因为伦叔暂时按兵不动,媚娘反而忍不住,做起主动来。于是伦叔仰躺在床,让媚娘在上,由得她自己吃得多少就吞入多少。只乐得将她一对丰满的乳房摸玩捏弄。 媚娘终于也痛快淋漓了,她的肉洞淫液浪汁横溢,风骚地对伦叔说,今晚早就有准备和他亲热,叫伦叔尽管放心地在她的体内发泄。伦叔听了媚娘的淫声浪语,心里涌上一阵强烈的兴奋。他双手把媚娘的身体紧紧搂住,让她的双乳紧紧贴在他胸部,接着就毫不顾忌地在媚娘的肉体里火山暴发了。 完事后,媚娘不停地喘着大气,她好开心,犹如完成了一件伟大任务。不过伦叔就觉得有点儿不足,因为缺少了一种冲锋陷阵的刺激。 睡到半夜,伦叔觉得有一只温软的手儿捉住他的肉茎,他很快就有了反应,见媚娘还在熟睡,乃轻轻一吻。媚娘醒来发现自己手里握住伦叔的一柱擎天,就温柔地问他是不是还想要。伦叔说想倒是想,只担心媚娘受不了,要是这时莎莉也在床就好了。 媚娘听毕,就分开双腿叫伦叔上马。伦叔不放心地问她实在是行不行,他不想吃得太急而打破饭碗。媚娘叫他尽管放马过来,她说她已经不再畏惧伦叔的大家伙了。既然刚才可以笑纳,现在也应该可以应付才对。 伦叔见媚娘不但满有把握,而且信心十足,于是高兴地趴到她上面。媚娘也迅速将伦叔的长物对准自己的入口。这一回果然更加顺利,可能是媚娘的肉洞里装满了刚才那次肉博之后的精液和淫水,伦叔觉得她的阴道很润滑。尝试抽动一下,也觉得没困难。 于是他对媚娘说要开始抽送,如果媚娘抵受不住可以出声喝止。 然而媚娘只是粉腿高抬,任伦叔冲锋陷阵。伦叔见她不但没有痛苦的神色,而且看样子还甚为享受,于是便放胆地抽插,直把媚娘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方在她那紧窄的人肉隧道里再次一泄如注。 第二天晚上,伦叔正想休息,忽然有人按门钟。伦叔以为媚娘好食翻寻味,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却是莎莉。莎莉这么晚才到,伦叔实在觉得意外,就招呼她进来坐。 莎莉话媚娘不欢喜她来见伦叔,但她觉得伦叔对她非常好,所以明知道媚娘会吃醋,她都要来见见伦叔。 伦叔见莎莉伤心欲泣,就拍拍她的膊头安慰。莎莉整个身子投入伦叔的怀抱,而且抬起头来等伦叔亲她。伦叔吻了她一会儿,想到和莎莉交欢是尺码配合的快乐,就忍不住拉她入房。莎莉今晚特别热情,好象连命都不要了。伦叔直捣黄龙,只见到莎莉那种婉转承欢,就已经魂消意足。 一场杀得日月无光的大战结束,莎莉仍然不肯让伦叔退军,仍然将伦叔兵马困在桃花洞内。莎莉果然有两下工夫,不一会儿,伦叔竟然恢复旧观,又再同莎莉杀得天昏地暗。这一夜,莎莉留在伦叔身边,第二天早上还做了晨运才走。伦叔送一张金牛给她,莎莉不肯要,说自己是因为喜欢伦叔,不时为钱,最重要的是伦叔欢迎她。因为她以后还想偷偷地来和伦叔幽会。 鱼与熊掌,好难取舍。对于媚娘同莎莉,各有令人着迷的优点,伦叔对她们两个,都不舍得放手。于是,伦叔安排逢礼拜六晚上就和媚娘相叙,逢礼拜三晚上就与莎莉共渡春宵。呢种安排,灵感来自马会赛期。马会每个礼拜跑两次马,伦叔亦跑两次,但他所骑的泰国的胭脂马。 伦叔的同年好友华叔,也有更丰富的艳遇。他的老伴华婶前年过身了,留下华叔一个人生活,孤零零的,十分清寂。 华叔有个女儿,几年前跟她老公移民去美国旧金山。她女儿很孝顺,叫华叔搬过去去旧金山一起住,彼此可以照顾。华叔平时最疼爱女儿,既然女儿这么有孝心,女婿又即刻替她申请亲属团聚移民,于是也点头答应。 经过几年,美国领事馆通知华叔移民已经批准。于是华叔卖了层楼,加上平时多少积蓄,都有半百万美金。如果不怎么挥霍,都足予度过自己的下半世,不必摊大手板向女儿拿钱用。 去到旧金山,他女儿那间屋好大,住多一个人完全没问题。最初华叔觉得这里清静空气好,不象香港那么混杂。但住下去之后,就觉得好闷。因为他女儿两公婆,白天出去做工,整间大屋只剩得华叔一个人,不知做什么好。华叔的英文程度,只懂得二十六个字母,扭开电视机,都不知班鬼佬同鬼婆搞什么鬼。 这一天,华叔去唐人街饮茶。在街头看见街招,有个社团开办新移民英语班,不用交学费。华叔觉得反正有时间,去学几句英文都好,就算迷路,都可以问问鬼佬警察,于是按照地址去报名。 原来这个英语班,好多同学都象华叔一样,临老学吹打。所以,华叔跟住个年青老师学讲“骨摩零,吼阿友。”都不觉得面红。 华叔隔位有个女人,叫做吴冰冰。看样子大约三十岁,样貌清秀,白净得不象南方人,果然被华叔猜中,吴冰冰不懂讲广东话。好在华叔懂得讲几句普通话,不咸不淡都可以和吴冰冰沟通。 吴冰冰的英文就好过华叔,华叔有时听不清楚老师讲解,就拧转头问冰冰。而冰冰也好有笑容,有问必答,华淑对她非常好感。 这一天放学,华叔和吴冰冰一齐出门,他觉个时常都麻烦吴冰冰,想请她喝一杯咖啡。吴冰冰好爽快,立即答应,而且说有点儿肚子饿,要吃一个汉堡包。 喝咖啡之时,互相问起为什么会来美国?华叔先讲了,冰冰话他好福气,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儿。华叔反问冰冰,冰冰说讲起上有一匹布那么长。华叔说自己有耐性听,还替冰冰叫多杯一咖啡。 冰冰说自己读过大学,不过国内的大学,英文好水皮,读过多少亦还给老师了。来到这个鬼佬地方,唯有由头学过。冰冰说自己已经结婚了,两公婆都在国营企业做事,工资低。国内的人个个都想出国,她父亲以前是高干,但已经退休,没有权力,每个月只有一百几十元的退休金。 父亲有个旧部下,当正出国申请部门。老头子亲自出马,求他帮手搞个女出国自费留学。这位部下都算念旧,出了不少力帮冰冰搞好了出国手续。 国内的人都以为美国是金山,只要去得到,就可以掘金。于是全家人将积蓄全部拿出来,帮她买机票,以为她来到美国,就有好多钱寄回去。那知一到美国,完全不是想像中那样。现在她报名进学校读书,但没有上学,因为可以保留学位两年。她不上学的原因,一来自己英文不好,上堂都听不明先生讲什么,二来没有钱交学费。平时的生活只靠有时去制衣厂做做散工,有时去唐人餐厅洗碗洗碟。自己的生活都应付不来,但仍然要寄一点钱回家,因为家里人当她掘到金山。 华叔问冰冰做散工赚得多少钱?哪里有钱寄回去? 冰冰讲到这里,就不再讲下去,只是苦笑一下。 过了两日,放学时候,冰冰问华叔有没有空闲,有没有兴趣去她家坐坐?华叔想知道这些大陆留学生在美国的生活情况,就答应冰冰的邀请。但他认为第一次去人家的地方拜候,不能够空手而去。走过一间超级市场,华叔就进去买一大袋生果饼干做手信,冰冰就说华叔太客气了。 坐吐大约一个钟头的巴士,才去到冰冰屋企。冰冰那间屋不很大,只有三间睡房。 冰冰说这里不止她一个人住,还有四个女子,都是由大陆来的自费留学生,不过这个时间同居的各人都出去了。 冰冰带华叔进房,顺手就关上房门。房内虽然有两张椅,但椅子上堆满衣物,冰冰说很不好意思,要叫华叔坐床。 华叔看了看这间房,周围挂到好多万国旗,他真想不到一个单身寡婆住的地方都会这么凌乱。 冰冰说要换一件衫,华叔以为她会出去洗手间换。那知冰冰在房中就脱去衫裙,只剩胸围内裤。华叔不好意思,连忙拧侧面。那知床边就系衣柜的大镜,房间里的情形就一览无遗了。 冰冰不知在那里做什么,她弯下身,胸前露出大半边乳房,她的屁股也高高翘起,看华叔晕船浪。 冰冰突然坐到华叔身边,双手将他个头扭正过来,一个火热红唇就印在华叔嘴上。 华叔当堂被她搞到手忙脚乱,双手一动,竟然触到冰冰胸前柔软部分,一摸到之后,就舍不得放手了。 来到美国之后,因为人生路不熟,华叔未曾亲近过女人,已经谷到好象个火药库。 现在突然被冰冰燃点起火药引信,想不爆炸都几困难了。 冰冰主动替华叔宽衣解带。华叔心里想:冰冰嫁过老公,而且在她现在这个年纪,生理上亦有需要。可能冰冰亦象自己一样,找不到发泄感情的对象,自己虽然年纪比较大,总算也还健康,于是冰冰饥不择食,引诱自己来她家,和她销魂真个。 华叔养精蓄锐好久了,令冰冰好受用,她夸赞华叔身体好。华叔受到鼓励,更加勇猛冲刺。一轮爆炸之后,冰冰整个身体都趐软了,她依偎在在华叔怀中,轻声问华叔刚才玩得舒服不舒服,华叔轻轻抚摩冰冰的肉体,说他已经好久没试过玩得这么开心了。 冰冰在华叔耳边低声讲句说话,华叔当堂眼睛都睁大了。 原来冰冰对华叔说,要收一百美金做娱乐费。华叔最初以为冰冰和他讲心,现在才知道冰冰是和他讲金。冰冰叫华叔不要怪她这么现实,其直她亦是为环境所迫。因为去做散工,只能够维持两餐,为了筹学费以及寄钱回家,所以她和其他女租客都悄悄地兼营副业,希望华叔见谅。 华叔此时,也唯有掏钱。不过,他觉得这样都好,同冰冰铺铺清,不必牵涉到其他感情的东西,免致日后惹起麻烦。 冰冰对华叔说她们一齐住的几个女孩子,情况都和她差不多,有时也会出去赚一些外快,如果华叔有舆趣,她可以介绍同房女孩子和华叔相识。因为大家都属于出国沦落人,必须互相照顾。 过了两天,放学的时候,冰冰悄悄地向华叔说,但有位同学叫做李云,好漂亮的,今日没有上班,呆在家里,问华叔想不想和她玩玩。 华叔听说李云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心思思想试一试,于是就跟冰冰回到她的家里。 冰冰讲得不错,这个李云真的是生得青春美丽,她与冰冰比起来,是属于不同类型的女人,冰冰身材丰满,热情似火,李云身型修长,羞人答答。冰冰介绍她们相识后,李云温文有礼,眉梢眼角好象有一种淡淡哀愁,好象一只讨人呵护的小宠物,令得男人我见犹怜。 冰冰向华叔打个眼色,华叔亦向冰冰还以眼神,表示好满意。冰冰就说要去超级市场买东西,叫李云陪华叔一会儿。 此时,华叔同李云都已心知肚明,知道要怎么做了。冰冰出门之后,李云就先进房去,华叔跟住她。李云一转身,就好似乳燕投怀一样,让华叔抱住,华叔吻她,她亦向华叔回吻。华叔摸到她的趐胸,觉得李云仍然弱质纤纤,双峰却特别饱满。再细看轻触她的四肢五官,发现她瓜子脸.古典美,两只玉手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对肉脚白晰娇嫩,小巧玲珑。 华叔替李云宽衣解带,李云任他施为,但不敢正眼望华叔,华叔觉得和这个女子相处另有一番情趣。赤身裸体抱在华叔怀中的李云娇羞无比,华叔先抚摸着她的雪白细腻的双乳,低头含吮她的岭上双梅,痒得李云浑身发颤。接着又把玩着她一双小白手儿。 华叔对李云的纤纤玉手赞叹不已,李云含羞撒娇说华叔净会摸她的手。华叔说他不但要摸李云的手,还要摸她的脚。说着就把她的白嫩脚儿捧在怀里仔细玩赏。李云的脚儿长不盈四寸,脚趾齐整,脚背肥白。华叔爱不释手,不禁捧高起来,美美一吻。 李云被华叔双腿一举,不禁向后仰倒在床上。把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完全地暴露在华叔眼前。华叔登时冗奋起来,立即压到她身上,顺理成章地进入李云的体内。 事后,俩人倾谈起来,原来李云背后又另外有一个故事。李云十六岁就因为争取出国而失身于国内的一个高干手里。但其实也没有达到目的。后来到南方混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如以偿。她比冰冰早来两年,是用假结婚的方式来美国,花了两万银美金,和一个厨房工人注册结婚,之后就各行各路,互不相干。那知移民局官员来查,见到李云和一班女人同住,房间里一件男人衣服都没有,就向李云发出警告,如果发觉李云是假结婚,就会立即递解她出境。而且,下一次他们会半夜来查,看看李云同那个厨房工人是不是真正夫妻关系。 李云怕被递解出境,立即找厨房工人商量,叫他和她一齐住。厨房工人说李云住得远,上工不方便,所以也提出两个条件。 第一,住宅租金由李云负责,还要每个月补贴他五百银美金做车钱。第二,他说如果跟一个女子一齐住,有时会兴奋起了忍不住,那时李云就要和她做爱。 李云那时没有其他选择,只好作城下之盟,一切都应承下来。厨房工人又矮又肥,年纪比李云的爸爸还大,李云是一个大学生,要让他糟质,惨过潘金莲嫁武大郎。所以李云除了要赚钱维持自己生活费之外,又要为与厨房工人同居的地方交租,还要每个月交五百文美金给厨房工人,迫着要出来赚多少外快。 华叔拍拍李云背脊,安慰她明天会更好。李云赞华叔好人,希望今后华叔多疼她。 华叔看见李云带雨梨花,我见犹怜,好快又起头了。李云亦很欢喜,主动让华叔再和她交媾,因为情欲欢情可以使到她忘记烦恼。 分手之时,华叔同情李云的悲惨遭遇,而且自己亦享受过两次欢乐,于是大破财囊给她双份肉金。李云高兴得搂住华叔不放。 后来,由冰冰介绍,华叔认识了和她同居的其他几个女子,亦陆续和这几个大陆妹结下床上之缘。 有一天,华叔去到冰冰将来。冰冰不在,只剩两个女子在家,一个叫做康珍,另一个叫仿梁红军。她们正在煲牛肉,整间屋都香喷喷,引到华叔口角垂涎,她们亦请华叔吃一份。华叔说话没有酒不过瘾,就出去超级市场买两支大号白兰地。 华叔吃了一口,就知道不是牛肉,竟然是“滚一滚,和尚都站不稳”的三六。华叔觉得呢两个大陆妹真有本事,连三六都有办法找到。两个女子吃得很豪放,好象梁山泊女英雄,大杯酒,大块肉,吃了就觉得周身发滚,康珍先脱去上衣,梁红军脱得更加彻底,华叔不止有口福,连眼福都有了。 酒酣身热,康珍唱起大陆歌曲,华叔亦跟她嗡几句,康珍唱到激动之时,将华叔的头搂在胸前,抚模着华叔的脸颊。华叔受不起这么大的诱惑,立即竖起旗竿,就将康珍推入房,梁红军亦跟着进去,三个人滚在一堆,两个女子脱得一丝不挂,也替华叔脱得精赤溜光,华叔左拥右抱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双手在她们滑美可爱的肌肤到处摸玩捏弄。两女也顺得人意,任凭华叔在她们的销魂洞穴左穿右插。 想不到“三六”这么见功效,华叔好神勇,竟然连射双雕。 这一天夜晚,华叔没有回家,因为连下楼梯都没有气力。他打电话回去给他女儿,说是在朋友家打麻雀。 华叔最初以为来到美国,一定好寂寞,因为自己不识英语,想媾鬼妹都有本事。真是发梦都想不到,会遇到这么多女同胞,生活过得这么多采多姿。" }, { "text": "美华\n二十三岁的美华是丁健的太太,他们都从事旅行社职业导游。美华身材动人,不需要化妆,亦不需靠衣装,每当他们上床做爱之时,丁健都喜欢开着床头灯,叫美华站在床上面转身,让他慢慢欣赏着她一身雪白娇嫩的肌肤,和纹理分明的肉沟。 这天晚上丁健对住美华吞吞吐吐,终于开口了。 “华女,我想利用你的美貌肉体去赚钱。” “你无赖,想逼老婆去做妓女!” “不是呀!是利用你的美貌去迷惑一些台湾人、日本人,上床之后,在未正式性交之前,我就出现捉黄脚鸡。” “你去死啦!这么下流!” “好,我就下流到底!丁健抱住美华的双腿,用口同鼻人搓她的双股。 美华的股肉平均,圆浑而富有弹性,一点儿多馀的脂肪都没有,好象两个大啤梨。 丁健有咬屁股的习惯,他搓完一抡、闻完一轮,吻完一轮之后,就开始用牙齿轻咬了。 美华对这一招十分受落,她身体随着丁健咬的力度而有所反应。 美华的纤腰只有二十二寸,同她三十五寸的大乳房,构成动人的线条,她屁股被咬得又痕又痒,好自然的扭动着上身。两团嫩肉在胸前抛上抛下,越抛越急、越抛越劲。 一轮“罗汉咬股”之后,美华出了一身汗,连乳房都渗出汗珠。丁健开始用舌头去舔她每一处有汗的地方,汁水加口水,乃世上最美味的饮品。 “阿健,来啦,我要!”美华要求一次完美的交合。 “我好烦,正在想东西。” “不要想那么多啦,快点啦!” “唉!我们这么穷,你又不肯同我合作赚钱!”原来丁健是故意吊老婆的胃口。 美华果然中计了,她说道:“你先给我吧!不然会空虚死了,你救我之后,我听你的话啦!” 丁健笑了,那一晚他插得特别狠,动作特别爽快、精液也射得特别多、持续时间亦特别长。事后,美华好满足地问:“今晚为什么这么利害呀?” “因为我们将可以赚好多钱咯!” 丁健的第一个目标,是一个台湾阿伯。他约五、六十岁,美华充当女导游,故意向阿伯眉来眼去,最后一齐入房。阿伯好猴急,一入房就抱住美华狂吻。 当两人肉帛相对,一丝不挂之时,美华闭上眼睛,一路听阿伯指示去做,以便让阿伯一步一步地踩入泥泞之中。 阿伯要求多多,他说道:“舌头多用点力,吃两颗乒乓球,用多一点涎沫,舌头顶龟头,用嘴唇包含、再牙咬吧!啊哟!轻点力嘛!” 美华一边工作,一边想:“老公,快,快出现啦!快来救找啦!” 她记得丁健讲过,一定要令阿伯出精,再影相为证。于是,美华又加倍努力,舌头随着阿伯的指示而游动。 老马果然也有火,阿伯那条阳具被美华吮完又吮,终于死蛇复活,壮大起来。美华闭着眼,将整条肉虫含住,一直从口里面啜,好似想吞落肚子似的。 阿伯终于要喷了,美华正要将阳物推出,但阿伯死力按住她个头,不让他动,一定要将精液喷入她口中。 喷射了,美华第一次吞食老公以外的男人精液,味道并无两样,都是少少腥味,好想鸡蛋白一样。美华感觉有几滴是直喷入她喉咙之中,一直沿住咽道流入。 美华忍住眼泪,让眼泪和吞入口的精液融合、滴入破碎的心窝里面,每滴一滴,心就刺痛一下。就在此时,丁健买通酒店清洁的姐姐,开了房门冲进来。好象一只疯狗似的大叫大嚷:“死台湾佬,勾我老婆!” 丁健拿住个傻瓜照相机,将两人裸体的丑态拍入镜头,然后对老婆说道:“你这个贱人,还不快把那些精液吐出来。” 美华将精液吐出口,丁健就用傻瓜机影了几张相。台湾阿伯就用国语讲∶“你拍照干甚么?” 丁健道:“她是我的老婆,你勾引她,我要告你、拉你去坐牢。” 阿伯面色一沉,同他们讲了一轮数,丁健坚持要五万元掩口费,阿伯在台湾有头有面,又大把钱,明知是被人敲诈,都照付了事。 经过这次之后,丁健就经常用这一招赚钱,不过也不是次次都有斩获。两个月前,另一个台湾客来港,丁健看准目标,就照办煮碗,将老婆献出,任由一个中年人黄先生出火。 黄先生四十出头,性能力好强,三两分钟就由小蛇变大蛇,进入美华的体内兼发射一次,再过两分钟,又再来第二次攻势。 美华心想:“死啦,老公怎么还不出现呢?” 丁健撞进来,发一轮疯,正要开价,中年汉大笑道:“小兄弟,你这样捉黄脚鸡能赚多少呀!听我的,你两夫妇跟我合作,保证你们发达。” 丁健果然听中年汉讲出他的计划。原来这个黄先生搞一种春药的传销,他说这药好利害,对身体也没有副作用,想丁健两夫妇做示范。 丁健的反应好大,他说:“你当我傻子吗?你这还不是叫我两夫妇做真人表演!” 黄生话说道:“兄弟,你们可以蒙住面,没有人认得你们的,每卖一支药,你们可以赚五百,每一次示范约卖八十支,赚四万,每日一次,一个月就赚一百二十万。” 美华说:“可是这样做好容易做坏人哦!” 黄生接着说:“推销嘛!不一定自己做的,找人加入,你照收佣,每支收佣三百,如此一来,人又找人,好象一棵树一样。我估计半年之内你可以赚一千万以上。” 丁健两公婆不堪利诱,终于答应了。这春药果然神效,用了之后,丁健变成超人似的,永不言倦。 半个月过去了,成绩出奇地好,丁健也收到第一次佣金,合共八十万。 某夜,黄先生带了一团日本人来玩,日本男人出名咸湿,见到裸体的美华身材妙到绝顶,就说要亲身试药。丁健初时不肯,日本仔说,试过你的药后会买好多,一口气可能买一千至五千份回日本卖。 三个日本人一齐脱光上阵,美华就准备将身体献出来给这班日本大客玩。日本人果然咸湿兼变态,先讲明一定要跟他们的玩法,否则不会交易。 光头的日本人说:“我要花姑娘个老公双手奉上他的老婆给我们玩,这样玩才会玩得过瘾的!”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日本人说:“不错,还要脱下他们的面具,欣赏脸部的表情。” 丁健照做,他脱下面具,抱住全裸的老婆,送到日本仔跟前。 另一个年老一点的日本人说:“不对啦!这样不够诚意!” 光头的日本人说道:“不错,这是大单生意,要来多一点诚意,你们在门口开始,男的扮小狗,让老婆骑住,然后一步一步的爬过来,将老婆献出来。” 丁健照做,当他爬到三个日本人身边时,其他日本仔团员就拍手叫好。 老的日本人一边玩弄美华乳房,一边说:“你老婆原来普普通通而已,乳房都不是特别巨大的那种,怎么引得起我们的性欲呀!” 年轻的日本人捉住美华一对脚搓完又搓,他说道:“这女人的奶子虽然不算波霸,不过一对脚都不错,又修长、又幼滑。” 光头的日本人说,“你老公将你卖给我们做慰安妇呀,他那么坏,踢死他啦!” 年轻的日本人吻一吻美华脚趾公,就说:“对啦,踢死他,踢啦!” 美华终于忍不住地说:“你们想怎样糟质我,我都心甘命抵,求你们不要作贱我老公啦!” 光头的日本人开心极了,他叫道:“哗,心痛啦!我就是要见到美女心痛才会兴奋的,快踢他,出力踢!” “我不踢!”美华道。 “你不踢我帮你踢。”老的日本人一脚又一脚地踢丁健的屁股,丁健忍住任他踢。 年轻的日本人说:“贱男人,快点叫你老婆踢你,如果不肯,我们就轮流踢死你。” 丁健道:“美华,你踢啦,他们只是想看我被你作贱而已,他们想看甚么你就做什么给她们看好了!” 美华终于用脚踢了,全团日本人大叫加油,气氛热烈。黄生每人派了两粒药丸给那些日本人试食,日本人说:“为了证明这药有神效,我们要每人出过一次精之后才再吃药。” 老的日本人说:“让他们两公婆先帮我们出一次火啦!” 老日本人又对丁健说:“你照顾我下边、你老婆就让我照顾上边。来,爬过来帮我含啦!” 丁健爬吐过去,就用舌头舔啜老日本人的下体。老的日本人就抱住仍然骑住丁健的美华,一边抓她的奶,一边吻她的嘴唇。 一会儿,老日本人说:“美女,不如我也骑上来,我们抱着在你老公背上做爱!” 老日本人又肥又高,身重二百磅以上,一骑上丁健背上,丁健身体马上一沉,整个人趴在地上。 老日本人说:“真没有用,快起身,我要你一边爬,我们就一边做爱。” 丁健好辛苦地爬起身,就慢慢地向前爬行。老日本人刚才已经让他的舌头弄得阳具发滚,正好一举入侵,直捣黄龙。他一下子就插入美华身体。 美华一早已被喂食了春药,下阴奇痒难当。正好有一件宝物填充,即时舒服无比。 老日本人原来是快枪手,不到一分钟已经玩完,跟着是年青的日本人上。他说道:“我的花名叫做变态一郎,专攻变态游戏。” 黄先生说:“行,你随便玩啥都行。” 日本人说道:“今天晚上就玩你们两公婆的屁股啦!” 他命令丁健两夫妇互吻屁眼,先湿润一下,然后要他们一上一下地重叠趴在地上,令两人的双股朝同一个方向,高高向天。 年青的日本人先走到他们前面,将自己那条肉棒轮流放入两人口中,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直至那条阴茎胀大时,才走到两人后面,先插入美华屁孔,抽插了一轮,就大赞道:“哗!这么窄,你老公一定从未同你玩过这玩意儿!” 接着,他就转而插入丁健体内。丁健大叫一声,叫得比美华还厉害,大概他从来就只有进入别人的身体,而从未被别人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日本人见他大叫,就更加兴奋,插得更用力。光头日本人说:“大家猜他会在那一个洞里面发射?猜中有奖。” 大家乱猜一通,好象在马场落注一样,热闹到不得了。 突然,日本人长哨一声:“买定离手呀!” 只见他那条肉棒插入在美华体内,就停在里面,屁股一动一动,精液全数射入美华屁眼里面。 众人一片欢呼声之后,就轮到光头日本人上。 光头的日本人说:“我的人最讲实际,不兴搞那么多花巧,我的目的就是要射精! 你们两公婆一齐替我口交,含到我快要出精之前,我才进入美女的桃源洞。” 丁健同美华就一齐含着光头日本人那条香肠。可是日本人那条东西好似死蛇似的,含来含去都不硬,旁观的日本人就起哄了。 “喂!你们两公婆搞什么鬼呀!这么没用啊!” “打他们,要他们努力一点。”有人提议。 “要在那条香肠上搽一些调味料,让她们两公婆食得滋味一点。” “好呀!我有一支日本芥酱,搽芥酱啦!” 于是有人将整支芥酱搽到日本人的阴茎上。光头日本人那条肉肠本来就红红的,现在搽满日本芥酱,就变成咖喱香肠的样子,全条黄色。 丁健和美华开始吮食之前,光头已经大吵大闹道:“好痛呀!痛死大爷啦!你们快点将所有芥酱舐干净,再用口水帮我清洗干净。” 美华望一望丁健,说道:“我好怕辣哦!” 丁健道:“不怕,我帮你吃了它。” 丁健讲得出,做得到,一口气就将日本芥酱吃光了。此时,光头日本人那条肉棒已经胀大了,他就抱住美华享用,用美华阴道内的淫水继续清洗。不过,他抽送了二十多下就泄在美华阴道内。 三个日本人已经先后泄过一次,感觉有点疲倦了。就在此时,黄先生每人分两粒春药给日本人吞食。 趁药性还没有发作,日本人就叫丁健同美华先表演一场“女皇与奴隶”。当然,女皇是美华,奴隶就是丁健。女皇高高在上,由在场另外四个日本人双手架成一架马车,美华就坐在上面,另一方面,有人用一条绳绑住丁健下体,绳的另一边就绑住美华的脚踝。“马车”在屋内飞奔,丁健就死命跟住,一跟不上,下体就会剧痛。 如是者胡闹了一阵,日本人就将美华放下来,叫他开始和丁健做爱。丁健一早已经食了春药,全身都被欲火所焚烧,现在有机会抱住身材惹火的老婆,就不理得那么多,疯狂的又揽又吻。 黄先生说道:“丁健,今日大家这么高兴,你表演几招中国花式让日本朋友开开眼界啦!” 丁健突然间好讨厌黄先生这个人,好想一拳打死他。美华看穿老公的心事,一心要为老公出气,于是好阴沉地说:“各位,黄先生是中国性爱花式的高手,不如就请黄先生都一齐下场表演,大家认为如何呢?” 日本人大拍手掌叫好,有人已经急不及待,主动上前帮黄生脱衫除裤。黄先生没有想到有此一着,还让日本人喂食了双份的春药。 日本人好神气地说道:“你说这药绝对安全,吃双份都不怕啦!是不是呢?” 男一个口本人说:“既然安全,喂他吃多四粒。” 黄先生一共吃了八粒,药性比平常更快发作了。美华有心要玩他,就望一望老公,丁健点头示意叫他去马,美华就扑上去,抱住他狂吻。 黄先生即使没有吃春药,都无法抵挡如此美女的疯狂攻势啦,他紧紧抱住美华的双股,吻完又吻,还狠狠地咬了美华屁股几下,咬得她的屁股都红了。 有个日本人对丁健说:“哗!你老婆被人咬屁股了,你顺我都不顺啦!给一条皮鞭你,打死这个奸夫!” 丁健接过皮鞭,他的心里一早就好恨死黄先生,现在有日本人撑腰,就连想都不必想,狂抽了好几下。 黄先生热血内好似有成千成万只淫虫,在他体内又爬又咬,令到他欲罢不能。丁健的皮鞭,对黄生并无负面影响,反而今他更兴奋。 美华说道:“你再咬我,我老公一定打死你!” 黄先生说说道:“我不怕,可以咬到这动人的屁股,打死我都值得!” 美华让人称赞,心里有点飘飘然,她说道:“快点玩花式啦!以免夜长梦多。” 黄先生将自己那条巨物捧住,就送入美华的肉体内。美华享受着这件巨型大肉肠,丁健就越来越不顺气,一直用皮鞭抽打黄先生。 黄先生并不理,他先来一招“老树盘根”,再来一招“观音坐莲”,之后把美华光脱脱的肉身放在沙发上“老汉推车”,再来一个“鲤鱼翻身”,“铁汉锄田”。最后一招“初二烟花”是他独创的招式,把精液遍洒在美华的身上。 日本人看完,都大赞中国功夫一流。黄先生表演完,吃了春药的三个日本人亦开始药性发作,光头日本人说:“哗!这药果然好劲呀!你们通通闪开,我上。” 老日本人也说:“我先、我先。” 年青日本人叫道:“这里不是敬老会,那个最劲就那个先上。” 光头日本人说:“好!我们那个最长就那个先上。” 年轻日本人说:“好呀!就让美女替我们量度。” 老日本人说:“怎样量度法最过瘾呢!” 光头日本人说:“我们轮流将阳物尽量插入美女口中,有多深插多深,然后用看还有多少留在口外边,好不好!” “妙呀!妙呀!”光头日本人先插进去,年轻日本人就按住美华个头,用力一推。 量一量还有一寸在她的嘴唇之外。到年轻日本人时,光头日本人死力一推再推,整条阴茎塞了进去,一点都没得剩下。美华就痛到口水鼻涕一齐流,连忙吐出大叫:“顶爆我的喉咙啦!” 到老日本人了,老日本人那条东西好明显又短又残,轻轻力一探,就整支炮被美华吞入嘴里。结果,光头日本人胜出,光头日本人欢天喜地,他抱起美华,将她放在桌子上面,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就马上把自己的长家伙插入她的阴道里。 美华感觉身体受到强而有力的冲击,阴道的肌肉一收一放的,好有规律。以前,她并不会控制自巳下阴的肌肉的,现在好似有小小把握,想收缩就收缩,想放开就放开。 光头日本人一直抽插了二百多下还未射精。黄先生就在旁边乘机椎销,他说∶“大家看一看,这春药是不是好劲呀!”日本仔交头接耳,纷纷赞春药一流。于是开始了一次抢购,黄先生事先准备的大量春药全部买出。 这时,光头日本人射精了,他将自己那条阴茎向天,一招“仙女散花”,精液射到四围都是。每射一下,日本人就叫一声“日本万岁!”或者“天皇万岁!” 到年轻日本人上场了,他命令丁健先清理干净现场那些精液,然后就趴到美华的身体上。由于吃了春药,不需要任何接吻、拥抱之类的前奏,他条阴茎已经胀到无伦。插得十来下之后,他就表示好不满,问美华道:“你职业是不是做妓女的?怎么被人插到这么残这么松呢?” 美华道:“我是正当人家,你老婆才是做妓女的。你自己也不看看你多大,就会嫌人家松!” 年轻日本人说道:“我不插前面,我要插后面!”原来这个日本人一向都只喜欢钻屁眼,他那个日本老婆,就因为被他钻得多,大便失禁,结果和他离婚。 美华趴下身,昂起双股让日本人捧住抽插,她就望住丁健,眼泪盈眶。丁健抚摸她一头秀发,安慰她道:“老婆,忍耐一下啦!做大生意要紧。” 美华哭诉道:“好痛哟!我为什么要搞到这么贱啊!” “傻女人,我们就要发达了,忍一时之痛,享天下太平嘛!” 日本人越插越过瘾,还一边插,一边大赞道:“中国女孩仔真可爱,连个屁眼都特别有弹力,老子锄得好舒服呀!” 美华感觉肛门由刚刚开始时极痛至现在已经减轻了好多痛楚,她知道日本人最终都要射精才会罢休,于是干脆摇动屁股,配合迎送,希望他快点完毕。 年青日本人完事后,就轮到老的日本人了,他年纪较大,但吃了春药之后就灵舍不同,一上位就插入,而且比平时更持久。老的日本人当年当过兵打中国,他有份参加南京大屠杀,奸淫过不少中国妇女,亦玩过不少慰安妇,现在对住美华,他每抽送一下,都缅怀当年玩中国花姑娘时的滋味。锄了几锄、插了几插,他竟然哼起当年日本军歌。 在场的日本退伍军人听见,就全部站立,肃然起敬地跟住唱。 丁健本来趴在地下,见人人起立,他也爬起身。那知,有个日本仔走上前,一掌刮过去,打得丁健的面都肿了。 日本人大声喝道:“你这中国黄种狗,给我跪下。” 丁健吓到两脚发软,即时跪下,日本人指住黄先生说:“你都是中国狗,跪下。” 黄先生同丁健一齐跪倒,看看这班日本人想干什么。 老日本人终于射精了,美华以为可以休息一阵,那知年青日本人又说要上。美华抱住丁健哭道:“老公啊!他又要和我肛交啦,我好痛呀,我不玩啦!” 黄先生看见班日本人这么大民族主义,兼夹尽情侮辱中国人,一腔民族热情涌上心头。他心生一计,就用春药混入可乐之中,每一支可乐放吐十多粒春药,然后让班日本人饮用。日本人不虞有诈,饮下可乐之后,就觉得全身好痒。年轻的日本人还没有完毕之前,已经急不及待地扑上去,俩人一前一后抱住美华,一个插前、一个插后,形成一块美味人肉三文治。 丁健看见美华反抗着,但她无法挣脱,只是高叫。两个日本人终于又完成一次,但药力太厉害了,全场三十几个日本人都喝过春药可乐,全部好象发疯似的,纷纷脱衫除裤。美华抱住丁健哭着说道:“死啦!我一个女人,如果这些日本人个个都来插我,我一定被他们奸死啦!” 丁健都好恐惧,狠狠地望住黄先生说道:“你这个卖国贼,帮日本人害我们!” 黄先生说道:“丁健、美华,我都不知这班日本人这么变态,你们放心,我已经安排一切,没有事的。” 就在此时,有人按门钟,原来黄先生已经叫了十多个应召小姐来。日本人见到有女人到,就好似见到金子,一涌而上,帮那些小姐剥光猪。屋内春色无边,好似一个猪圈似的,猪公猪母肉帛相对,你揽我、我抱你,还不时发出女人的尖叫声。 黄先生和丁健夫妇趁机逃出。 丁健问道:“怎么收场呀!” 黄先生说:“明天我一早搭飞机返台湾,短期内都不会来香港,这次的收入全归你们。至于你们,如果你们不讲,没有人会知你们做过什么!” 美华问:“那些日本人会不会有事呢?” 黄先生气愤地说道:“理得他们去死啦!这样侮辱我们中国人,我要为所有慰安妇报仇,为南京大屠杀的中国死难者伸冤,为中国人出气。 丁健说道:“你说过,这种春药没有害的!” 黄先生说道:“春药本身是没有害,但吃了之后放纵性欲就好容易出事。那些日本人之中,有好几个是多年侵华的老兵,我狠不得他们过不了今晚!” 两日之后,丁健见到报纸,刊登一班日本游客集体叫鸡,还因为吃了过量春药,以致数人死亡、多人晕倒,报纸还登了死者的照片,正是那个青年和几个年老的日本人。 美华舆丁健相对无言,丁健将裤袋里剩下的几粒春药丢入抽水马桶里冲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 { "text": "陪泳\n在本港,陪泳这一套玩意,以前是完全不流行的,因为这里玩乐的场所太多了,有高级夜总会、私窦、卡拉OK伴唱女郎,甚至一楼一凤等等,一般男士往海滩去,也只是物色一、两个大波大箩的半裸女郎,用眼睛去“视奸”一轮已心满意足了。 可是,今年夏天,本港南区海滩却出现了陪泳女郎。我在六月底收到消息,听说港岛海滩有十到二十个妙龄女郎,骚首弄姿,好象等着男人去兜搭她们,有人以为上前去挑逗一下定有收获,但经过嘻戏一轮之后,对方表明要收费,那即是摆明车马出来赚钱的,但这班女性完完全全是十六、七岁的中学生小妹妹,绝对没有二、三十岁的小姐。 我亦感到奇怪,为何本港亦会出现陪泳女郎,这班人背景究竟如何呢?我十分有兴趣知道,更想试一试这些燕瘦环肥的小妹妹。 我开始了多日的追踪和调查,起初前往深水湾观察,发现这个小海滩并没有我的猎物,再往浅水湾去,亦未见有什么陪泳女郎出现。我以为要自己亲自到海滩或下水去碰碰运气,但心里又转念一想,海滩上一个个女的都差不多,很难分得出到底那一个才是陪泳女郎,一旦找错对象,就可能十分麻烦。 后来,我接获重要情报,谓本港陪泳女郎出现地方,是在石澳海滩。早上十一时开始,至晚上十一时十二个小时内,都有这样的小妹妹出现,她们的特帧是统一留着长发兼不湿水。要知道,一般人去游泳都会下水的,有些是泳衣湿,有些是头发湿,但是这班女孩子就完全没有兴趣下水,皆因她们不是来游水,而只是来让客人客人挑选,最重要的事件,是在沙滩上仰睡,穿上一件头贴身泳衣,三角地带个叉开好高。让寻芳客对她们有初步的视觉效果。 连日下雨后的七月初,在天朗气清的一日,我立刻前往石澳海滩找寻猎物。最初,只见有四、五位类似目标的少女穿上诱人泳衣,她们见到我们三几个有型男士,已十分注意,这班女孩子从不坐海滩中央,而是大伙儿躺在近更衣室附近的沙滩上,因为该处有树荫,烈日当空晒足一天也不会伤及她们幼嫩的皮肤。 至下午三时,又有另一批大约八名小妹妹抵达石澳海滩,她们同样不下水,坐在上述几个女孩不远的地方,有三、两个特登睡在沙滩席上,半张开大腿仰睡,三角地带和大腿尽头之间,隐约露出些少黑毛来,加上故意将上胸泳衣扯低,几乎可以见到她们趐胸上那两粒红葡萄。此外,有一两个还故意穿半透明的泳衣,好象故意让她们的客人看个饱似的。 不一会儿,即有两个中年男子走近这班女孩子身边,好似早知她们就是陪泳女郎,不足一分钟,已带走两件身材最好的。我心想,香港人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醒目,有眼光和快捷手段得回来,在这个弹丸之地,人人争先恐后,其中当然包括玩女人。 我与同行的两位朋友立刻分头行动,本人看中一个大腿修长的小姑娘,这女孩子身材和高度十足像女星周海媚,但年纪就比她年轻十年八年,她足足有五六尺高,幸好我亦不弱,具备昂然六尺的男儿躯。 打个招呼之后,她问我有没有兴趣上马路边的小食店坐坐,本人当然不拒绝,立刻起行。坐下来之后,这个小妹妹谈笑自若,一点儿都不象风尘女郎的作风,十足一个活泼可爱女学生一样。 我提议不加离开石澳去逛街,但她说好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即是有得商量,就坦率问她怎样计数,想不到她却害羞起来,脸红红的不肯开价,只说最紧要的是开心。 本人知道这些女孩是一定先要讲好价钱的,否则一出到市区或者去开房,如果开天杀价就更麻烦。于是就再次追问清楚。 稍后,她表示以玩一Q过,亦可以过夜,她说她只有十七岁,最好找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千万不要去“纯粹租房”的“别墅”,因为那些地方分分钟会遇到查房,大家都没意思,她建议去酒店,因该地方比较安全。 同时,她也开门见山地说如果是玩一Q过,就收六百元,如果过夜就收一千,不过要带套的,就是这样的,请勿讲价。 面对这个十七岁的大波长腿漂亮女孩子,我早就心动了,但是我还是对她说想先试一Q,如有兴趣再继续过夜。但阿珍有点儿失望,她说如果玩一Q过,就在附近一带的酒店做,时间是一个钟头,因为她还得再去石澳海滩等第二个客人,我心想:看她的样貌和谈吐,应该会是一位甚好玩的理想床伴,于是意给一千玩过夜。 阿珍高兴地说她今天只接我一个客就满足了。我趁势要求她一齐下水玩玩,然后吃晚饭,再到酒店租房过夜。阿珍也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换上泳衣,和阿珍结伴下水。阿珍并不熟水性,其实这一点我应该从她一身白嫩的肌肤就估计到的。下水后她就小鸟依人,紧紧抱住我。我带她到比较人少的海滩湾角,一齐浸在水浅的地方。 和她详谈之后,原来阿珍是中四学生,去年暑假开始跟她的同学前住卡拉OK做伴唱女郎,每日收入还算不错,除了少少底薪外,同每个客人打飞机可以收二至三百,她并非经常跟客人去开房的,因为她还在读书。但若遇上合她心意.又出得起钱的男人,她也肯让人干,大约平均一个星期只做一至两次。 阿珍又说她今年本来准备在卡拉OK大展拳脚,因为每日同三个男人打飞机,都有七、八百元收入,如一个月做满,都有一、两万元。 但今年运气不好,一进入六月,警方即大举扫荡旺角及油嘛地区卡拉OK,使她们无处容身,这一班学生妹又不想出私钟日日接十几个客,因为怕泄上性病,更怕会遇上亲戚捧场就不知怎办。加上部分又有男朋友,故不欲太滥做,只是拣客做。 她们想出一个好计,学习大陆妹住海滩,并非陪游,而是让客入挑选。她们认为,穿上泳衣给人挑选最公平,实买实卖。与其开房时剥光衫裤后,让那些客人左弹右弹的批评,不如交易之前就让对方看个够。 由于她们只有十六至十八岁,所以经常接客有一定的危险性,因此她们也拣客做,最喜欢的是中年男子,因为他们肯花钱。阿珍还告诉我,有一次,有个好象立法局某议员的中年人,约到她之后,就用“宝马”将她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原来那边收一千五百几一晚,这男人还请她去扒房锯牛扒,埋单一千一百多,做完后给她两千元。阿珍说这是她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太多钱,今天只能多给她五百小费。阿珍立即羞涩地偎入我怀里说她不会要的,她刚才只不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并非含砂射影,向我需索。 我也把她抱住,顺手在水里抚摸她的手臂和大腿,阿珍也用她的小嫩手儿抚摸我的胸部,乖乖的任我在水里玩赏着他一对玲珑幼嫩的小脚儿。 吃过晚饭去到酒店,阿珍登记时,身分证的确是七七年出世,真的只有十七岁。她说她平日读书成绩都不错的,但她承认虚荣心太重,见到名牌运动服装.手袋、眼镜,一有新款推出就想买,情没有饭吃,走出来都要威给人家看。 阿珍虽然豪放,但从和她开始接触以来,我没听到她讲过一句粗口,也不抽过一根香烟。我觉得同在街上见到一些学生妹并没有什么分别,只不过她肯为钱出来做而已。 脱光衣物之后,阿珍一对白嫩的乳房的好结实,一看就知她不是做惯或者滥交者,我这时当然也不客气了,我低头轻啜其细小的乳头,她亦忍不住地抓着我的臂膊,显得有点儿紧张,也有些少享受。 接着,当然是进攻她平滑的小腹对下的重要地带了。阿珍草丛稀少,一眼便看到她的小阴唇已经湿润了,即用手指探探她的小桃源,她果然有反应,她全身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在我一轮上啜下摸之后,阿珍整个人都软了,粉红色的小肉洞也见到一丝水滴。 她秋波脉脉地望了我一眼,含羞地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套套,捏住小囊戴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用她的嘴唇含住轻轻往根处推,直到薄膜套子包满整条肉棒。她的小嘴也含住我阴茎的大部份。 我本来是最不喜欢用这东西的,但也被她的熟练技巧和特别服务所打动。阿珍吮吸了一会儿,我竟急不及待地要她让我上马。 她含羞地笑,就仰卧下去,高高地举起两条修长的美腿,让我纵身于她的美妙的幽谷腹地。她那里果然好窄,虽然只是传统的花式,但我仍觉玩这个学生妹的确有情趣。 见面以来一向豪放的阿珍,在我进入她身体之前样样主动,但这时却脸红耳赤,显得一点怕羞,令我更见兴奋。我一边抽动肉棒,在她的肉体里寻求器官交媾的快感,一边不忘抚摸捏弄她可爱的乳房和奶头,既挑逗她的情欲,也满足我的手感。足足抽插她二十分钟,直到她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才告完事。 接着,阿珍和我赤裸裸地抱住歇息。我们又谈开了。 原来石澳海滩春光无边,阿珍告诉我,有部份找下到客人的学生妹,会留在该处直至深夜,因为有时有些客人入夜先来到,因为他们日间不好意思露面,夜间才出现。 深夜有客人之后,当然可以带出市区找酒店开波,但也有些男士只求手足之欲及发泄,这些小妹妹就有利可图。通常,夜晚在海滩暗角,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学生妹可以除下半截泳衣,让客人摸捏到满意为止,然后掏出对方小家伙,用手搞出来,只收三百元而已。同时,晚上一双一对在海滩上,十分安全,因为就算查身分证也没有事,男女当拍拖而已! 阿珍突然问我有没有兴趣玩处女,她说她有一个同学,也想出来做。她虽然早她几个月出世,且还是个处女。阿珍问我如果有兴趣,可以先货后价。 我问了一个大概,阿珍所提的数目非常吸引,我立即表示同意,于是要阿珍约她明天就来。阿珍笑着说我太急了,她说那女孩子名叫阿芝,现在还在做暑期工,要过两天后,到周末才有时间。说到这里阿珍向我抛了个媚眼,又说况且我今晚不会只玩一次就饶过她的,所以正好休息一两天,更有精神在周末好好地玩阿芝。 我被她这么一说,心头突然有一股莫名奇妙的兴奋,小东西也硬了起来,把还未除下来的套套绷得紧紧的,便要求阿珍再来一次,阿珍说要去一去洗手间,我笑着说也要跟着去。 在浴室里,阿珍替我除下套套,又开花洒用温水冲冲,才打发我先回床上,她说如果我看着她小便,我会生眼疮,同时她也会疴不出尿来。 我只好先回床上,同时把一千五百块先拿出来,阿珍出来后,只要那一千元,但我坚持要她收下另外五百,阿珍才收下,并说就算是给了她替和阿芝牵线地介绍费。 经过一番事情,我的阳具已经软了。我对阿珍说好象不行了,不如先睡吧!阿珍笑着说她就不相信我不行,她赤身裸体地钻到我怀里,用她的小嘴含着我的龟头,我被她这么一吮一吸,小东西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我说我好希望和她打真军,来一次毫无隔膜的贴肉享受。阿珍说其实她也想这样,只怕搞出“人命”,但既然我出到声,就让我赤膊进一会儿,但绝对不能在她阴道里射精。 我笑着说这样做也可以,只是不能尽兴了。阿珍怪我喜欢打真军也不早说,她有带内服药的,只是要提早几个钟头服用,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不如让我先在她嘴里出精。 她现在就吃药,睡一觉之后,再和我打真军。不过数还数,路还路,这样做是要多收五百的,刚才你多给那五百就抵这条数了,阿芝的介绍费到时你可要另计。 我笑着说我会给一千的,阿珍说那也用不着这么多,不过我竟然送得出,她也收得下的,最多到时她陪阿芝让我玩一Q。 阿珍坐到我怀里,一下子吞没了我胯间的大肉棒,我故意问她和我俩人正在干什么事。阿珍的脸突然又红了,她捶了我一下,说我不应该问她这种羞事。 阿珍扭腰摆臀,落力地把她那紧窄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阳具,并一再叮嘱我临出精时一定要出声,不要害了她! 不过,我刚才发泄了一次,现在并不那么快了。阿珍“坐怀吞棍”地玩了一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下来,改成替我口交。我表示也意替她口交,她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问我真的不嫌弃她是个风尘女郎。 我没有回答,搬动她修长的嫩腿,和我摆成“69”的姿势,把嘴贴在她迷人的小红唇就啜吻起来。阿珍也投桃报李,更加落力地把我的阴茎当成雪条般的吮吸。 我终于在阿真的小嘴里发射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也流了我一嘴的淫水。临睡之前,阿珍感激我对她这么用情,我引用她之前的话,说最紧要开心。 阿珍说她真的开心了,因为我是第一个吻她下面的男人。 我问她是不是有女人吻个她下面。她告诉我就是阿芝。阿珍说她也曾经用手指去试探阿芝的阴户,所以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在室女。阿珍又告诉我,她清晨是很懒睡的,如果她不知醒,我可以尽管做她。我笑着说那还不象是奸尸。阿珍把我的阴茎捏了一下说我在骂她是死人。又媚笑着说或者扮死人任我鱼肉也是一种乐事。 我们终于倦极而眠。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九点多了,我望望怀里的阿珍,她果然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叫醒她,只抱着她,爱抚她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 摸着摸着,我的阳具渐渐硬立起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就下床站在地上,轻轻抽起阿珍两条洁白细嫩的粉腿,只见她的阴道口仍有些干涩,便先用嘴润了润她的小阴唇和那可爱的肉洞口,然后挺枪缓缓插入。这时阿珍仍在熟睡中,但我的肉棒已经整条插入在她那紧窄的阴道里了。 我玩赏着阿珍美腿末梢的一对柔若无骨的玲珑小脚儿,她实在太令人爱不释手了,那匀圆的脚后跟、曲线柔美的脚弓弯、纤薄的脚掌、滑美的脚背、幼嫩的脚心、还有那宛若百玉雕琢的十只美伦美焕的脚趾。 我从她的脚踝起,吻遍她整只脚丫,最后把她的脚趾放入嘴里吮吸,同时把肉棒往她阴道里频频抽插,准备以性交的兴奋唤醒沉睡的阿珍。 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阿珍逐渐有了知觉,她先是慢慢睁开美丽的大眼睛,接着突然紧张得全身一震,那时,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也被她的阴肌大力一夹。不过阿珍很快定下心神。然后她热情地舒开手臂。她拿开我捉住她脚踝的双手放到她一对饱满的乳房上。自己高抬着两条修长的嫩腿,任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她开始冒水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这次阿珍的高潮来得很快,她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桃花眼里露出异样的光彩。 接着,她双腿忽地把我的腰际一夹,阴道里也剧烈地抽搐着,我本来就已经快到最后阶段,阿珍这么一下,我不由得精门一松,就在她阴道里尽吐而快。阿珍的四肢也象八爪鱼似的把我的身体紧紧缠住。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才脱离了。阿珍望着她那淫液浪汁横溢的小肉洞,然后白了我一眼,说我那么多,都快满出来了。我连忙陪不是,并趁机又摸她的乳房。 阿珍把我的手一拍,说我难道还没摸够吗?接着,她到洗手间去,而我就躺下来歇息。过了一会儿,阿珍出来了,她告诉我今天不再下沙滩了,于是我带她下楼用过早茶后,就和她一起搭车离开石澳。 星期六下午,我依约又到了石澳海滩,果然见到阿珍和一堆学生妹在沙滩上。阿珍叫我先去开房,她随后就将阿芝送到酒店。 我离开沙滩后,就返回酒店,先冲个凉,养精蓄锐,准玩处女。 果然,冲完凉后阿珍就带着一个小妹妹来到酒店,我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玩处女至今仍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怎样入手,阿珍说这小妹妹就是阿芝。只见她生得娇小玲珑,含羞答答。阿珍说她还有些事,一会儿再来。临走时还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说阿芝已经做好措施,可以放心和她打真军。 入房之后,阿芝仍然非常怕羞,她坐在床上不出声。我为吭尽量放松神经,于是开了电视,又从雪柜拿出几罐汽水,将其中一罐递给阿芝,不久,阿芝站起身,说要冲个凉,我立即指示她到浴室,还递上香皂、毛巾给她,然后替她掩上门。 阿芝在浴室冲凉,我则在门缝偷窥,阿芝将胸围内裤脱去后,露出一对和她的身材不很配衬的大乳房。我在门外偷看到下面都硬起来,当阿芝在浴室内用香皂猛擦她那对大奶时,我终于忍不住,将身上仅有的底裤也脱去,赤条条地推门而入,从阿芝的后面偷袭她。阿芝见我偷袭,并没有反抗,只是乖乖的任由我摆布,我首先是又摸弄又吮吸阿芝丰满的乳房,然后伸手挖她的肉蚌。阿芝还没有阴毛,剥开雪白红嫩的大小阴唇,果然清楚见到她的肉洞非常狭窄,而且见到她阴道里的粘膜。此时此际,我的肉棍子已经坚硬如铁,于是把阿芝抱在我大腿上,捧起她的臀部,对准那微丝细眼就插。 阿芝虽然未经人道,但可能已经有心理准备,也可能阿珍她们有教了她一些什么,她搏命把我紧紧搂住。 当我经过一番开垦,将巨棒撞入阿芝的肉洞时,阿芝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将我抱得更紧了,我先徐后疾,一抽一插之间,阿芝眯着眼睛,双眉紧锁,口中不断发出哦哦呀呀之声音,也不知她是苦是乐。我因为太兴奋,很快就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在浴室把阿芝开苞,浴缸之内留下几点嫣缸,显然是“破瓜”之痕迹。阿芝开始由含蓄变得开放,开始和我有说有笑。我问她刚才疼不疼,她说她是有一点儿疼,不过还不要紧,又说我既然付出了代价,她就是疼也得忍一忍的。说着,她抚摸着我软下来的阳具,笑着说它刚才还蛮凶的,现在怎么这样斯文了,真可爱。 我叫她不要摸,摸硬了她可要吃苦头了。她笑着说她不怕。阿芝有一张圆圆的甜美俏脸,媚笑起来更迷人心窍,加上我的阴茎正捏在她绵软的玉手之中。所以很快就又蛙怒了。阿芝见我的表现,就问我用什么花式玩她。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地问她到底知道些什么花式。阿芝说她偷看过她大哥的录影带,只要我说得出的,她都做得到。 这时,我不禁将阿芝和阿珍来一个评比。阿珍是身材标青,婷婷玉立,阿芝是容貌甜美,小巧玲珑。她们都很会享受人生,识得用自己的青春肉体来换取物质享受。阿珍可能是因为入世未深,对床上艳事还在探讨,所以男女之间的表现既热情又含蓄。阿芝处女下海,对肉欲却充满好奇,在床上的表现却热烈而坦白。看来我今晚艳福不浅了。 我想了想,就告诉阿芝,说她刚刚开苞,怕她疼痛,还是由她作主。最好是以她主动的姿势入手。阿芝笑了笑,就爬到我上面来,小手儿扶着我的肉棒,慢慢纳入她的肉体内,从她的表情看来是有些少疼痛的,但她还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条肉棒,然而接下来的技俩就十分陌生了,于是我细心指导,她也点头一一照做。竟然也做出了高潮,于是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压上去来一场暴风骤雨,直把阿芝抽送得浑身抽搐,手脚冰凉,看她的样子,是尝足了甜头了。我才往她的阴道发泄出自己的片刻的快感。 当我和她在床上休息时,阿珍突然来叫门了。我开门让她进来,阿珍这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她已经准备好可口的晚餐。 她见到阿芝那个洋溢着我的精液的小肉洞,就打趣地说她已经吃饱,不用再吃了。 阿芝才不理会阿珍的取笑,她跳下床,拿起一条肉肠就送入嘴里,还一进一出地抽动,把阿珍和我都逗笑了。 阿芝在说笑时,连我刚才注入她阴道的精液溢了出来也不觉,还是阿珍上前用纸巾帮她抹去了。 阿珍说,本来她也准备留下来一起玩,不过有个熟客找她过夜,她已经打发他在楼下的房间看电视了,所以只能再逗留多半个钟头。她说她曾经答应过和陪阿芝和我再玩一Q,所以过来履行诺言。 这个阿珍,想不到她处世是这么认真的,因为时间紧迫,我们说干就干,阿珍迅速脱光衣服,一只脚踏在床上,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招金鸡独立,就让我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插了一会儿,又伏在床上,屁股翘起,让我从后面冲刺。最后,我和她面对面站着交媾,这一次她也没有用袋,直接让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壁触磨,直接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然后她匆匆进浴室冲洗,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阿芝则和我在酒店里由夜晚玩到天亮,我们玩尽各种性交的姿势,足足又在她肉体里发泄了三次,其中前两次都让我在她阴道里直接射入精液,最后的一次她因为新开苞的伤口实在疼痛难忍,才改让我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她也象阿珍那样,把我喷在她口里的精液吞食了。 我问过阿芝为甚么肯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出卖初夜,阿芝说她对男人没有信心,她和阿珍是同性恋者,她和阿珍都认为,与其把初夜无偿的送给不知是否可一生一世以共相斯守的丈夫,不如把它出卖来自己享用。 阿芝还说她早有此念,只是没有适当机会。这次阿珍向她介绍,说我是个理想的玩伴,她终于可以走出这一步。 我本来想劝她甚么,却说不出甚么,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今次在石澳的艳遇,我的腰包轻了不少,但也是我有生以来的最刺激一次。到我又有闲钱时,我曾经再次到海滩去找她们,可惜随着学校暑假的结束,阿珍和阿芝甚至其他的学生妹也芳踪渺然,无处追寻了。" }, { "text": "年真侠\nO-UN-1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只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能,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合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魅力,但却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沉、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 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 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能。第三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搞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快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能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只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么?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只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能。”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能,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调情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有乳房、有肚脐、有阴唇、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肉体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么,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只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象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三,又浅又深地抽插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着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只喜欢男人,特别是象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能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只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象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象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淅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巾到她的双乳。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三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乳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她的双峰真美,象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只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象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只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 “是呀!只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么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么?”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 ,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巾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阴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龟头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阴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肉体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只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阴茎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阴户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么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么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么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象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叫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性爱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象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只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胴体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象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泄。象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胴体,象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侯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乳,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阴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闻到她阴户的气味。是甚么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阴户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阴户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象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阴户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阴茎之时,很惊奇地说∶“那么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阴茎,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么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只有那么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么医?”我问。话只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阴茎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龟头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阴茎,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阴茎。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阴茎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么。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未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阴茎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只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只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肉体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只懂得服从,只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阴户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象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阴户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阴户上,只吐到浴室。她一点也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着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阴茎竟然冲动起来,阴茎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象一只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只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阴茎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象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象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么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么事,做爱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么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爱,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胴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乳房,另一只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侯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巾她乳头,她就象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么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么?”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是还在吗?而且它那么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么?”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象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的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爱,但,为甚么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我做爱? 他们又是什么人?有甚么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么?”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只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实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我抱着她。 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巾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巾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住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只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份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只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么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只要你答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巾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向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哪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只是作自然的挣扎,只是旁边的谭玲却哭得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撞过来时,有时巾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只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只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O-UN-2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奸污了她们,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只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么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么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么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么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三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朴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朴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三张┅┅谭玲呆了一阵。 “甚么事?”我问。 “你有三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么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只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巾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龟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乳尖,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只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象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只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乳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只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只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么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乳尖与龟头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只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只要谭玲用力压,龟头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么?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双乳,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只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双乳。有时,她们舌尖相巾,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么?”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切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么短,倒真象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象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么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么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只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只见她象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只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阴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只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只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调用。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只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只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服侍她,令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巾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当我舌尖伸入阴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阴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只是天方夜谈,只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感觉到它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就顺着她大腿内侧淌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巾,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象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象一只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只觉得满头大汗淋,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么?”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宝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只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睫、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 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只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加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 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么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只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爱?”我问。 “不只做爱,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胯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只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澎湃,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么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巾一巾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么衣服都不用穿了,只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象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 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份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 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只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趴在地上,一只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蹭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只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 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后,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金石很得意地说着。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实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只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垮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象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 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象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只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 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只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肉体。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了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只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三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三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三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不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恍惚,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只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们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么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只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后,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后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放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后,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甚么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 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只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只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 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衷。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让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后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抬高。” 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他拿了三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后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三分钟,之后,你们只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后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合。”金石说道。 第一回合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双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后吻她。三分钟后,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后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三分钟的享受,事后,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后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先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合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于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三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竭,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阴道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后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后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说笑,于是拉着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么只有两三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后我发现她象脱胎换骨似的变得象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阴户,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象谭玲生前的阴阜一模一样。她的乳房也渐渐增大起来,就象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么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后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联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么?”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后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阴道变得很狭窄,十足好象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 }, { "text": "玉妮\n玉妮是一间日式夜总会里当红的舞小姐,她虽在欢场浮沉多年,但因为下海得早,年纪还轻,加上保养得好,样子仍很美艳,再加上她懂得怎样服侍客人,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所以每个晚上她都有很多捧场客,没有一刻可闲下来,每逢收工,她都疲倦得提不起劲来。 今晚,也如往常一样,她带着疲倦的身躯收工,在路边截了一部的士,返回自己的家中。 下了车,玉妮带着疲乏的步履,匆匆地上楼回家,但当玉妮用钥匙开门时,发觉家门并没有上锁,不过她因为她太疲倦,并没有深思为何家门没有上锁,只以为自己离家时忘记锁门罢了。 玉妮推门入屋,便把门关上,半斜着身体,倚在门上,头顼紧贴着那度木门,微微仰起,闭上双眼,就站在门后暂息。 过了好一会,玉妮才伸手亮着了电灯,微睁开眼,向室内张目一看,但见室内衣物凌乱,与她外出时有异,象被人搜索过似的。 玉妮轻声叫了一声。也不理会,因为,她实在太疲倦到不得了,她将手袋向那堆乱衣上一掷,然后,整个人也渐渐的滑下来,坐在地上。 此时,玉妮斜倚在门傍假寐,对屋内的一片凌乱衣物,是否曾被贼搜劫过,也懒得去理会了。 不一会,玉妮就昏沉沉的睡着了,而且,微微的发出鼻声来,趐胸也随着一起一伏力呼吸着。 此时,一个男子的头颅,由屏风后探头出来,向四周鬼鬼祟祟的张望。当青年的目光接触到玉妮时,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双目停在玉妮身上,眼珠滑溜的不停在玉妮身上游望不停。因为玉妮此时的神态确实太过迷人,太过诱惑了,她的脸庞娇嫩而且红涨卜卜,那樱桃小嘴,略为翘上,象等待接吻似的。 而那青年的呼吸也因为心跳加剧的关系,显得急促而混浊,呼气直喷向玉妮那对乳房上,可能因为玉妮太过疲乏的关系,那青年站在她跟前贪婪地望着那双乳房好久,她依然浑然不知,仍旧甜睡而故。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将整个门窗吹得砰彭的作响,也将睡梦中的玉妮吵醒了,她微微张开眼,正欲随声望去,可是当她睁开眼时,突见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正在眼定定的望着自己。 “啊!你、你是甚么人?你是怎么样进来的。”玉妮颤着声音的说道。 那个男子,却没有答她,他向后退着,那个年青小伙子,被玉妮这一问,早已惊得他胆怯怯的,不断向墙角处退去。但是奇怪的,他并没有逃走之意,这一点,可能是被玉妮的美色迷住了也不一定。 玉妮略为定了定神,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小子一面后退,而一双眼睛,却直是望看自己趐胸,她已知是甚么一回事了。 玉妮看清了那个小子后,也不站起来,依然斜倚着,她低声问道:“你到底进来做甚么,是想窃玉偷香吗?是想强奸我吗?” “不,不是。”那小伙子颤声说道,此时,他已退到墙角、已后无退路,只得就地站着。 “那么,你闯进来干甚么,你快说!”玉妮娇声道。 “我、我只是想来拿点东西罢了。”那小伙子垂下头来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个小偷,乘我不在家的时侯,来行窃,是吗?”玉妮说道。 但是那小伙子默不作声,也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怪不得,当我返来时,衣物散满了一地,原来是被你搜索过,啊!你竟然是个小偷,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来拉你。”玉妮说毕,慢慢的站起来。 “不,小姐,请勿报警。我现在根本甚么也没有偷到。”那小伙子说。 “但你偷进我家里,而且把我的房间弄得这么乱!” “小姐,请你不要报警,你宽恕我一次吧,只要你肯饶恕我,小姐,无论你叫我做甚么,我也是会答应的。”那小伙子苦着口睑向玉妮哀求说道。 “哦!”玉妮沉着,双目不断的向那小伙火子上下打量,见那个小火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满脸稚气,瑟缩地站在墙角。 虽然,他是垂下头来站着,有如一个等待判决的囚犯般,但是他的一双眼睛,依然不停的向玉妮那趐胸看了几眼,而且贪婪地由玉妮的趐胸而下望到那三角地带。 “你行近前来。”玉妮说道:“看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要做出这种犯法的行为。” “我也不是想这样的,不过因为、因为我的┅┅”那小伙子呐呐的说不下去,双手在搓着,显得一副又焦急又胆怯的窘态。 “因为甚么,快点说给我听,假若我听了之后,如果我认为满意而合情理的话,我不但不会报警,而且会帮你哩!” 玉妮说到这里,正欲继续说下去,却为那小伙子拦截断。 “真的,你真的不去报警?”那小伙子喜形于色地说道。 “现在我还不能够肯定,要听了你的解释才说,你先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呢?” 玉妮说道。 “我、我叫伟强。”那小伙子说。 “哦,伟强!看你年纪轻轻的!为甚么要干这样的事呢?”玉妮说时,向伟强上下打量。看见伟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心里莫明其妙的一动,似乎刺激起甚么似的,但又说不出究竟来。 “因为,我的妈妈病了,但我因工作收入低微,没有钱去医仔妈妈的病,所以,我在百筹莫展的情形下,才挺而走险,做出这样的事来。”伟强说。 “听你说话的语句似乎也读过书,不象是那些经常作偷窃的无赖。”玉妮说时,双目停在伟强那健硕而又宽阔的胸膊上。 “我这次才是第一次,我在今年刚从学校出来的,并不是个惯窃贼,求小姐你念念我的一片孝心,不要报警,好吗?”伟强向玉妮哀求地说。 “哦,这个┅┅”玉妮一边嘴里答应着,而一双媚眼,却由伟强的胸膛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伟强那条牛仔裤上,伟强所穿的牛仔裤,是窄窄的牛仔裤。所以,那人字体中的一点,大字体中间部份,高高的隆起,以玉妮来说,不用说,她是早已知道那是甚么了,那是女人感到欲生欲死,而又令到女人爱煞的犀利武器呢。 所以,玉妮看了伟强大字体中间隆起的一点,因为太过巨型了,因此,玉妮的心,又不禁坪然跳动了一下。 现在,玉妮明白了刚才为甚么自己会莫明其妙的动心,原来是眼前伟强这小子,那副硕健而富有男子渭力所吸引。 玉妮再细细的看了伟强一眼,沉思一阵,然后,才对他说道:“我不报警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 伟强听了大喜,慌不迭的说:“答应,我一定答应你的,只要能够做得到的话。” “哦,这件事很简单,你是一定能够做得到的,而且我相信你会一定欢喜做,不过嘛!┅┅”玉妮说到这里,故意留下半截话不说。 “不过甚么呢,小姐,请你告诉我吧!”伟强惶急地说。因为,他恐怕玉妮临时改变主意,不肯放过他,而且打电话报警,将他拉上警局,因此他便急不及待的向玉妮追问情形。 “当然是真的,我何必骗你,不过,我唯一的条件是要你听我的话,我叫你怎样便怎样,不准你违抗,知道吗?伟强。”玉妮说时,慢慢的站起身来,并亲热的叫了他一声。 “在个我知道的,你想我怎样替你工作呢?我是会尽力而为的,一对会令到你满意为止。”伟强说。 “哦,这样很好。”玉妮此时已站起来,面对面的与伟强站着,望了伟强一眼后,说:“你可解开你的裤钮吗?”伟强慌忙说道:“不,不能,这里不能脱下的。” “为甚么不能除?”玉妮妩媚地说。同时,一双玉手去拉伟强裤子的拉链。 “不,真是不能。”伟强说。同时,慌忙由双手去抽着裤子,此时,玉妮已将他的拉链拉下,虽然裤子仍被伟强拉着。但伟强那宝贝却夺裤而出,玉妮伸手一把握着,但因伟强的宝贝实在太粗大了,所以,竟可盈握。 “喂,喂,你不能这么大力去握。”伟强脸红红地说。 “这是甚么东西,长长的一柄,且是热热的,啊!告诉我可以吗?”玉妮媚眼如丝地望着伟强那副窘相,纤手却不停的轻轻摸捏着。 “这.这是.这是我的┅┅”伟强呐呐的说不下去,但一颗心,却在急速的在跳动着,大气喘个不停。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的宝贝,给我仔细看看好吗?”玉妮依然握着伟强的宝贝。 伟强闻言,连忙说道:“不,你不能够看的。” 他的一双手,依然用力拉着裤子。突然,玉妮将握着伟强的手松了,向后倒退了两步,侧卧着,对伟强看了好一会后,说道:“你来,替我按摩按摩可以吗7” 伟强听玉妮叫他替她按摩,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闭着双眼,循声向玉妮走去,走了两步,距离玉妮还不远时,玉妮突然伸出玉腿,当伟强提起脚的时侯,“扑”的一声,伟强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倒在玉妮身上,重重的压了下来。 “啊!”玉妮被伟强这个庞大身躯压着,虽然,有点突如其来,所以,她不期然的叫了出声,但在她的感觉中,仍然有点快乐的。 伟强更不虞有此,他被玉妮一脚勾倒,扑在玉妮怀中后,第一个感觉是,象是压在一团海绵中似的。感觉上软绵绵的,但海绵却没有那么滑不留手,而且,玉妮的胴体富有弹性,凹凸分明,应高的高,高高凸起。而应低的低,深深的凹下去。而且,更深得不可测,令人暇思。他开始想一探那凹下去的地力,究竟有多少深的。 伟强正忙睁开眼来看时,只见自已的身躯,已压在曼妮的脸上,头正好忱着那两堆软肉,怪不得这么舒服,同时,更见玉妮媚着眼,正对自己凝视,她的一双手,则正紧紧的搂着自己不放。 “对不超,玉妮小姐。”伟强脸红红地说,并用手撑起身来,但因被玉妮玉手紧紧的搂着,起不了身。 “甚么对我不起,是因为你不肯听我的话吗?”玉妮妩媚地低着声音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听你的话的,我只是向你抱歉,我刚才失足跌倒,压着你而已?”伟强怯怯地说。 “你欢喜吗?你欢喜压着我吗?如果你欢喜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你现在还可以继续压着我呢!”玉妮风情万种地飘了伟强一眼说。 “我┅┅我。”伟强呐呐的说不下去,双眼却不再闭上了,老盯着那两堆软肉上,那两粒鲜红的菩提子,真想张开口来,一口咬下去,而又想伸出手去,去抚摸那双雪白诱人的软肉。但是伟强没有这样做,只是目定定的望着。 “你怎么呀,说吧,你要说甚么,我会答应的,只要你说,现在就是可以的了。” 玉妮媚笑地说。 “这,这是真的吗?你真肯答应我的要求?”伟强说:“假如我想摸摸你,你会答应吗?玉妮小姐。” 伟强被玉妮两堆软肉诱惑,真的有点不耐烦了,但他又不敢偷袭。所以,听玉妮的说话,才大着胆子,向玉妮问道。 “哦!”玉妮将眼 成一条线似的,由喉底发出了一声迷人的声响,又“哦!”了一声,又再没有作声,不表示拒绝,但又没有答应的意思。 俗语说得好,色胆包天,伟强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突然伸出双手,向玉妮的双乳侵袭,双眼则红得象要冒出火来,在那两堆软肉上不停盯着。 伟强火热般的双手,已按在玉妮胸前,那高耸的双峰上,感觉是又软又滑,岭上双梅则红殷殷的,由软绵绵而发硬了。 伟强的双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菩提,有时又轻轻的在那堆软肉两旁抚摸,双手忙个不停的在搓摸。 玉妮被伟强这种突而其来的动作,虽然有点感到意外,但她却没有抗拒,只是 着眼任由伟强那双火热般的手去抚摸。 同时,玉妮那两粒敏感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娇躯缓缓的瘫软,大字体的卧在地上,任由伟强去随意抚摸,口中发出哦哦的声响。 “玉妮小姐,我.我实在对不起,因为我一时冲动。”伟强突然停下手来,呆呆的望着玉妮那半裸的胴体说。 “你为甚么会这样冲动?”玉妮仍软洋洋地卧着问道,她把身子一扭,胸前双乳,也随左右一荡震动着。 “玉妮小姐,是因为你太动人了,尤其是.尤其是你.你那对乳房,一震一震的,使我看了,也为之目眩,心神跟着你那对乳房摇荡着,而按奈不住了。所以,我才这样冲动。”伟强低声的说着。 “是吗?”玉妮侧卧着的身体,翻过身来,有意无意地又扭动了一下胴体,胸前的双峰,跟着跳荡有致地头动着,象是示威似的,又好象是用那双乳来向伟强招手,不停的震动着。 伟强依然望着玉妮裸露的乳房,目不转睛的望着,因为此时,伟强的眼睛,因为老是盯着那对豪乳的关系,竟然不知玉妮的下半截身子,也已经是赤裸的呈露在他眼前。 “玉妮小姐太诱人了,你扭动一下,我的心便会跟着你剧烈的跳动一下,卜卜的乱跳着。”韦强说道。 “真的?”玉妮低着声音问道,并伸出一双纤手,搂着伟强的脖子,努起那樱桃小嘴,半闭着眼,摆出待吻的样子。 “哦,你来!”玉妮说时,并把纤手拢着,将伟强的头勾下来。但伟强却不敢去吻玉妮,距离玉妮的樱桃小嘴不及一寸,一阵阵如兰的女人幽香,由玉妮的身上发出。同时,玉妮紧促的呼吸声,也可听到。 “伟强,你搂着我。”玉妮柔声地说。突然把纤手用力一拉,紧紧搂着伟强,嘴贴嘴的互相吻着。 伟强被玉妮的胴体迷住了,经不起她的一阵狂风暴雨式的乱吻,他也就大着胆子,一手搂住了玉妮的脖子。 这时,伟强的一只手,则不断地抚摸着玉妮的胴体,起先是在玉妮的臀部各处溜动着。摸到后来,伟强的一只烫热手掌,逗留在玉妮那趐胸上,一搓一捏的,在抚弄那两柱菩提,不忍释手。 此时,双方已经欲火高烧,已到一发不可收冶的地步,尤其是玉妮,长久以来,她虽然有与男人的性接触,但那是维系于金钱与工作上,令她不能有尽情的感觉,虽然间中她也会找个壮男来泄泄欲,但始终没有一个合心意的。所以,长久以来,均处在欲的饥渴中,而伟强,因为从来还没有近过女色,尤其是像现在的,一个裸得一丝不挂的艳女郎,与自己裸胸露体,自己肌肤相接,又怎不教他血脉愤张呢? 但伟强对于女人是全无经验的,可以说是根本不知如何入手,他只有紧紧搂着玉妮的身体,而他仅有的掩护物,也不知于何时,被玉妮脱去了,赤裸裸的,一如两条肉虫般一同滚在地上,彼此互相拥抱着。 玉妮主动地移动自己的阴户去凑合那坚硬的肉棒,很快的,俩人的器官就结合在一起了,玉妮的感觉,由空虚而变为充实,而且是从未感受到的,那种热辣辣的感觉,热得有如火炭般,坚硬得有如钢铁,而且充实得连一些空隙也没有。 玉妮此时正浸在欲海中,周围甚么也不知道了,只是不断的扭动着臀部,全身颤动着,一双手,则紧紧的搂抱着伟强的腰部,而两只脚,则似蟹钳似地夹住伟强的臀部,媚眼如丝,红唇微开,口中则不断地哼出伊晤之声,不绝于耳。 迷人的春响,断断续续,而伟强则默不作声,拼命的抽动着,将臀部一起一伏的,有如波浪式的一抽一送,而他的一双手,却并没有闲着,左右手分握着那两个豪乳。 伟强狂风般抽着,默默的将臀部一前一缩,有如推磨似的,不断的前仆后继。虽然他已气喘如牛,但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舒服在催动着、拼命的抽动着。 而玉妮也几乎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着一双媚眼,红唇微张,口中发出啊啊哦哦之声,配合着另一种下体被抽送的水声,有如一曲动人的音乐。 正在最激烈,最紧要的关头那当儿,伟强突然停止了动作,并用双手推开搂抱着他的玉妮。玉妮正陷在如痴如醉的当儿,见伟强欲爬起身来,便急着声音说道:“伟强,你要做甚么?” 玉妮说完,媚眼如丝地沤了他一眼,双手与脚依然累紧的钳着他,不肯放开。 “我.我要小便,我很急,我要起身小便。”伟强呐呐的说道。 “甚么?你要小便,在这当儿你能够小便?”玉妮仍紧紧的搂着伟强的身体说道。 “是的,我真的很急,需要小便,然后才能继续。” 伟强说时,并用双手撑拒着,想爬起身来。 “不,不行,现在你不能去小便,加果一定要,那么,你就射在我那个洞洞吧!” 其实,玉妮此时心中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伟强未经过男女间的事,到紧要关头时,伟强经不起龟头一阵奇痒,便以为是尿急,所以要起身去小便。 于是,玉妮继续搂抱着伟强的双手,仍不放开,并且,将自己臀部加速的扭动着,扭动得有如风车般转个不停。 “啊呀,不,不好了,玉妮小姐,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呀,你不要再扭动好吗?我真的痒得不得了,说不定,我一旦忍不住,便麻烦了。”伟强嘴里嚷着,但他一双手,则不停的在玉妮那一对豪乳上,搓来搓去。 “不准这样快,我还要呢!”玉妮也气喘喘地说,双手与脚,也把伟强缠得更紧,更结实了,而臀部的扭动,不仅没有停顿下来,而且筛动更速,起先还是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磨动。到后来,玉妮似乎也获得满足,就紧张地,将臀部向上一挺一挺的,似乎在迎合伟强的动作,把个庞大的伟强,抛得一高一低的。 “哎呀!不得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伟强一连串有如狂风暴雨式的抽动,猛力的向前冲撞,一条热流,好象救火喉似的,又似水银泻地般,不停的喷射。 玉妮则死命的搂着伟强,紧闭着双眼,去享受这一刹那间的快乐,玉妮的感受和快慰,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玉妮全身抽筋般,胴体不停的颤动着,口中则发出“啊啊”之声,高潮过后,两人只紧紧的拥抱着,象风暴过后的一般平静,由灿烂而变为平淡,两人均没出声,只是回想着刚才的情境。 伟强有生以来,初次尝到人生的真缔,开始知道男女间的乐趣,对玉妮也献出了宝贵的童贞。 在玉妮来说,不用说,她先是得到了欲的满足,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受是历久难忘的,更难得的是伟强宝贵的童贞,被自己获得。所以,她妩媚地望着伟强红红的脸庞,在发出满意的微笑。 她从欲念中渐渐生了一种微妙的爱。这种爱,在玉妮的内心滋长着,愈来愈浓了。 伟强是一个初出茅芦的年青小子,对于第一个女朋友,是极端重视的。其实也并不仅是伟强,任何一个年青小子,对其初恋的女孩子,都是难以忘情的。更何况,玉妮是第一个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异性哩!这点是足够他毕生难忘的。 玉妮因为长久以来所认识的异性朋友,对她只是有一个相同的目的,虽然不惜千金一掷。但到头来,还不是想在她的肉体上占到便宜而一亲香泽,或者销魂而已。所以长久以来,玉妮对于这些人,是不轻易假以词色的,现在,她不单肉体欲念获得满足的享受,基于享受中而产生的一种爱,这是合乎情理的。而且,她深知伟强,是一个初出茅芦,未经世故的纯洁青年。所以,当玉妮获得了满足,也紧紧的搂着伟强,回味刚才的情形后,细细的去想,对于伟强今后的按排办法。 “伟强,你家中真的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吗?”玉妮问道:“真的是患了病,等你回去照料吗?” “不错,真的,我家中真的有一个患病的母亲,我并没有骗你的。”伟强说时,眼睛露出诚挚的真情。同时,由于思想的转移,一双手,慢慢由按着玉妮的乳房移开。 “哦!我不准你移开,我仍然要你搂着我,紧紧的,永远的搂着我。”玉妮低声地说着。 “你叫我永远搂着你,难道我们不吃饭吗?不大小二便吗?那么,我们岂不是要活活饿死?”伟强茫然不解地向玉妮说。 玉妮娇笑一下,然后斜视着伟强说:“难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吗?真的不懂?” “是的,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叫我这样永远压着你吗?”伟强说着。 “不错,我是叫你永远压着我,但我却另有所指。”玉妮娇笑着说,一双媚眼,情深款款地望着伟强。 “你的话另有所指?那我就实在不知道了。”伟强说:“你究竟指的是甚么意思,可以告诉我嘛!是了,我听完了之后,便要走了,因为我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回去与她去看病呢!”伟强说时,并双手在玉妮两胁之旁,欲爬起身来。 “不,我不给你这么快就走。”玉妮说时双手用力一搂,又将伟强抱下来,压着自己,伟强感到两团豪乳软绵绵而又温暖的,直顶着自己的胸前,不禁负婆地,向那两个豪乳望了一眼。 “我不回去不成,而且我已依照你的话去做了,刚才好象已经令你获得满意,我大概可以走了吧!”伟强说时,并把臀部向上一挺,欲想把那宝贝拔了出来。 “哦,不要这么快拔出来,我要你再压着我一会儿。”玉妮说道。 “不拔出来怪不舒服的,你那里湿湿的,令我怪不习惯的。”伟强说时,又想将臀部用力向上活动。 玉妮的双脚,加紧用力的钳着,同时,又将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磨动起来,一下一下的转动,因为,在她的感觉中,那支令她神魂颠倒,而又令她获得满足与快感的宝贝此时已经开始软化。它慢慢的软下来了。因此,她才蠕动起来。 “哎哟,你.你不要再磨动了,刚才,我已经忍受不住了,如果你再磨动,那我又要令你呻吟了,而我,又要在你那里小便了。”伟强嚷着说。 “哦,不要紧,我便是喜欢这样,高兴你再来我那里,又一次小便。”玉妮娇笑地说着,臀部磨动得比刚才更快,更大力。 “哎哟!不,不得了,我痒,好痒呀!”玉妮又叫了。 伟强说“你为甚么高兴得这样。而且,刚才已经试过一次了,为甚么这样快,又想第二次了,我真不明白你这个人。”伟强似懂不懂地自言自语地说。 于是,两条肉虫,又缠在一起,缠得紧紧的,两人均不作声,默然的动着,彼此抽动与磨动着,尽情去享受人生的真缔。 正当两人浸沉在欢乐与欲海中时,突然,大门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把两人从欢乐中唤醒,两人均停止了一切动作。 “得得”,又一阵敲门声传来。 玉妮感到有一点气恼与奇怪。因为,她此时正从伟强身上再度获得满足与快感,正当欲仙欲死的当儿,却被这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所捣乱。 奇怪的是,玉妮是独个儿住在这里的,同时,这么夜了,又是谁来找自己呢?正在瞎猜中,又一阵“得得”的敲门声,而且,比刚才更响更大力。 而伟强更被这一连串敲门声,吓得甚么也软了,刚才还是雄纠纠,气昂昂,坚硬如铁,现在也被吓得软下来,他毫无生气的,由玉妮那儿中缩退出来,茫然地望着玉妮,同时,神情显得有点慌张。因为他不知道来的是玉妮的甚么人,这阵敲门声将他唤醒了过来,刚才,因为在玉妮那美丽的胴体肉诱下,才不顾一切的,压着玉妮狂欢一阵,初次尝到男女间的至高无尚的肉欲乐趣,也没有理会她是甚么人。现在,被这阵急速的敲门声唤醒了,在伟强恼海中掠过的,第一个念头是:“糟了,她的丈夫回来。” 所以,伟强慌得缩作一团,不期然的,茫然注视了玉妮一会儿,他慌了手脚,也不懂穿回衣服,只把头埋在玉妮胸前两个豪乳上,臀部朝上,高高的翘起,在他幼稚得可笑的想象中,就是被看见了,也不能够看到自己的脸孔。 “是谁呀!”玉妮问道:“谁在外边敲门?” 但她依然仰卧着,任由伟强依然压着她,同时,并用纤手抚摸着正把头伏在自己胸脯的伟强。 “是我呀,玉妮。”一个娇气的声音在门外叫着。她是玉妮的好友美美。 美美的声音继续在门外叫着:“我是美美呀!玉妮,请你快点开门呀,外面正下着雨,我被雨弄得全身都湿了,现在又冷又冻哩!” “美美吗?”玉妮说:“你干甚么嘛!这么夜了,还摸来我这里做甚么的?” 玉妮嘴里虽然说着,但她却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两且,还口出怨言,以乎怪她撞破她与伟强的好事似的。 但她又不能明言,所以,玉妮只能怪门外的美美这么夜来,骚扰她的好梦。因此,玉妮虽然这样说着,并没有起身,依然由伟强压着她,希望用说话赶走门外的美美,那么,她又可再度继续完成她与伟强的好事。 “啊!是因为我收工时,忘记拿银包,只好走路,不料,又下起雨来,所以,我就惟有向你这里走来,住宿一夜。”门外的美美说。 “哦!这样吗?你的男朋友没有去夜总会接你吗?”玉妮没好气地说。因为,美美与玉妮两人,是同在一间夜总会工作,而美美因为年纪稍玉妮为大,容颜渐老,所以,略逊于玉妮,本来,两人一向是颇为要好,经常出双入对,同住一两晚也本属平常事,所以,现在美美才会来找玉妮。 “不要说了,你先开门吧,我已被雨淋得全身也湿透了,有如落汤鸡似的,连乳罩三角裤也湿了,嘻!”美美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吗?”玉妮显得无可奈何,而又有点不舍得地,然后轻轻将伟强推开。但伟强真的有点害怕了,一直把头伏在玉妮那两个豪乳处。现在,被玉妮推开,慌忙说道:“不,不要,我怕,我怕呀!” “傻孩子,不要怕,门外来的,是一个女子,是我的女朋友,你下用怕。”玉妮呵护说:“看你怕成这个样子,真可笑。” 玉妮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把伟强的头部抬起来,情深款款地望着他。 “不是你的丈夫回来吗?”伟强依然震颤着说,样子显得可怜又可笑。 “扑吃”一声,玉妮不自禁的笑出来:“我那里来的丈夫,我几时对你说,找有丈夫的,难道,刚才你一点也没有听到吗?” “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听到,当我一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早已吓得甚么也软了,一心以为是你的丈夫回来,那我便不得了。当然,连你们刚才说些甚么,也一点也听不到的。”伟强颤声地说。 “难道门外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吗?”玉妮笑说。 “听不到,因为我的头埋在你的胸脯上,两只耳朵,被你的乳房掩着,我又怎能听到呢?”伟强说。 “哦!怪不得啦!咦,是了,刚才你不是说,你一听到敲门声,吓得甚么也软了,哦!怪不得,一听见敲门声,我感觉是好突然少了一样东西似的。原先是充实得饱满满的,一下时就消矢得无影无踪。”玉妮似是问及,又似在自言自语的说。 伟强听了,脸红红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 门外的美美又在敲门了:“玉妮,请你快点开门啦!” “啊,不要这样急,我还没有穿回衣服哩!”玉妮无可奈何地,用纤手轻轻推开了伟强,坐起身来,用媚眼扫他一眼。 “玉妮小姐,我!我怎么办呀?等会她进来时,我怎么办呢?”伟强呐呐的说道。 “你不用怕,美美又不是甚么人,她是我的闺中好友,说不定她看见了你之后,也会对你有好处哩!”玉妮笑嘻嘻地说。 “她会对我有好处?”伟强突然地望着玉妮胸前那对豪乳说:“她究竟会有甚么好处给我,况且,我现在这个样子,给她看见了,终究是不好意思的。” 玉妮没有答他,笑吟吟地站起身来,正欲举步去开门时,伟强却嚷叫说:“你,请你先不要开门,等我一会儿才开门吧!” “为甚么?”玉妮回过头来问道:“她在门外实在等得太久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依然站着,双目望着依然卧着的伟强。 “我还没有穿回衣服呢?”伟强惶急地说。他快速地爬起身来,拾起散置在旁的衣服,就想穿起来。 “不,你不用穿衣服了。”玉妮淫邪地望着伟强说:“穿穿脱脱的,费时失事,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甚么穿穿脱脱,我不明白,我穿回衣服,便从窗口爬出去,那么,门外那个人便看不见我了,更不知道我┅┅”伟强呐呐的说不去。 “知道你甚么呢?”玉妮追问说,。 “我与你刚才干的那回事。”伟强一边说,一边欲穿回衣服。但虽然加此,他的一双眼睛,依然目光灼灼的,望着玉妮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玲珑浮凸的胴体。 “我叫你不再穿衣服,难道你没有听到吗?”玉妮娇声说道:“如果你怕羞,那你可象刚才一样,你偷偷摸进来的时候,就是躲在那屏风后边。”玉妮一边说,一边回过身来,用手指指她那背后的屏风。 玉妮身体一转动,胸上那对坚挺挺的豪乳,又随着颤动跳荡,直把伟强看得目也呆了,不知所措地顺着她的手指,脸红红地望向那屏风。 玉妮说毕,并走上前一步,将伟强已穿上的衣服,重新解下来,掉在一旁,娇声地说:“象你这样的雄伟,相信美美是喜欢你的!” “她会喜欢我,喜欢我甚么?”伟强在玉妮美丽而迷人的胴体诱惑下,由得玉妮去把那件衣服除下,茫然地问道。 “美美会喜欢你这里的!”玉妮说到这襄,突然伸出纤纤玉手去偷袭,握着伟强那软化了的武器,微微的用力握着。 “哎哟,不要握。”伟强如触电以的嚷叫着说:“有甚么好握呢?” “不单只我喜欢握,我相信。美美也喜欢呢?”玉妮一边说,一边微微用力捏着,一上一下的捏着,渐渐的,伟强的宝贝又开始慢慢硬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大得连玉妮的纤手,也仅盈握,一阵灸热,直传透玉妮的掌心,使玉妮有一阵莫明其妙的快感。 “得得”门外又响起美美的敲门声,同时,美美并有点儿生气地说道:“怎么了,你不愿我进来吗?是不是,玉妮。” “来了,来了,不要大吵小嚷的,谁说我不欢迎你这个骚狐狸来呀!”玉妮慌忙松开握着伟强的手,一边应着走动,一边向伟强打了个眼色,叫他躲藏到屏风后面。 玉妮用手去开门,伟强见状,慌忙俯下身,三步并作两步的,闪进屏风后面。 当伟强身体进入那屏风后的同时,玉妮已经把门打开了,美美一闪而入,即看见了伟强那个白白的屁股,不禁的“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啊!你这个骚货,原来养着个小白脸,正在颠鸯倒凤,怪不得这么久才开门让我进来了。看你的样子,好象已经获得了满足了,是不是呢?” 玉妮只是对她笑笑,并没有答话,随即把门关上。 “你看你,满脸春风,又全身精赤溜光的,哦!你那骚洞湿淋淋的,一定刚刚让男人给干过,还在里面射精哩!看?都溢出来了。”美美看着玉妮那具赤裸得一丝不挂的胴体笑着说道。 “小白脸,你见鬼,你看看屋内除了你与我两人之外,还有谁人在呢?” “你看地上,衣物凌乱,秽点处处,假定你刚才不是做过那回事,又怎会弄成这个样子呢?”美美打趣地说道。 “谁说我收起了一个小白脸呢?”玉妮娇声说着,并神秘地一笑。 “啊!这里有问题!” 玉妮正欲说下去时,看见美美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屏风走过去,便慌忙阻止她,说道:“喂,你干甚么的,看你,全身湿透了,还不把衣服脱下,等会着了凉,可不是玩的。” “我在捉鬼,刚才你不是说,屋内没有其他人吗?但我进来时,明明看见有一个大屁股,隐没在那后面。”美美说时,又向那屏风走去。 “喂,你这个人真是,说话糊里糊涂的,你怎么看见一个大屁股!”玉妮叫住美美说:“是不是你眼花,见了我的屁股而误会了。” 玉妮说时,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垂下头来,不敢与美美的目光接触。 “你不要再说了,其实,我在门外时,看见你这么久也不出来开门,与以前一听到我的敲门声,便连忙来开门,欢迎我进来,与你学做那种事,情形完全不相同,所以我在你的门外┅┅” “你在我的门外做甚么呀?”玉妮急问道。 “在房门外早已猜到你,可能与一个小白脸,正在作出出入入的那事儿了,而且,当我一进来的时候,即见一个屁股闪进那屏风后了。” “而且”,美美继续说下去:“见你地上衣物凌乱,秽点处处,如此一来,更证明我想没有错误,而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而又春风满面,你还说不是收起了一个小白脸吗?”她满有信心地说着。 “怎会呢!”玉妮呐呐的说:“我一向与你感情很好,同时,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讨厌那些男子的,而且,在夜总会的那些所谓拜倒者,其实都只是想占有我的肉体,同时,我半个男朋友也没有,你不是不知道的。我又那来个小白脸呢?” 玉妮仍否认地说。 “那么,你为甚么又不让我到屏风去看看呢?”美美说着,又欲举步走去。 “那有甚么好看呢?而且,你也不是没看过,那屏风后除了挂置我一些乳罩三角裤外,甚么也没有了。”玉妮仍然阻止美美说。 此时,躲在屏风后的伟强,听到美美与玉妮两人的对话,知道美美要进屏风看看,早已吓得脸青唇白,他连衣服也不曾穿回,依然赤裸着身体,站在屏风后震颤不已。 此时,美美更不理会玉妮的反应加何,三步并作两步的,一个箭步,冲到屏风后,但屏风后全无灯光,一片黑暗。美美一走入屏风后,即伸出纤纤王手,一手握着正在震颤不已的伟强的手臂,便欲把他拉出来,但被伟强一手挣开了。 美美“呀!”的一声叫道:“哼,你是甚么人?” 说时,又欲伸手去拉。但正在此时,赤裸着的玉妮已走进来了,对美美望了一望,又望望伟强,一言不发的,重又走开,也不去理会两人怎么搅的了。 此次,美美可学乖了,她一手执着伟强的头发,便头也不回,拉着伟强向屏风外就走,伟强的头发被揪着,痛苦难当,也就顺着美美,跟着走出屏风外,只见玉妮站在一角,望着他发出邪淫的微笑。 美美拉出伟强之后,回过头来,随即哎哟的大叫一声,慌忙将揪着伟强头发的手松开,目定口呆的,惊叫一声,合不拢嘴来。 原来,当着美美回身向伟强一看时,只见一个赤裸的男子,那“宝贝”高高的竖起着,有如一把银的,向她指住,而且,大得惊人,虎虎生威的。 而伟强也看到发呆,因为美美,刚才被雨淋湿衣服内,应红的地方红,应黑色的显得黑,若隐若现,又玲珑浮突,倍觉诱人。 美美略一定神,回头对站在一角的玉妮说道:“好呀!你好呀!好了,你现在有了小白脸,,你明明是收着一个小白脸在寻开心,还对我说谎,以后可不需要我了!” 美美说完,转身就要向外走。 “你不要走,听我说好不好?”玉妮伸开双手,阻止着美美离去,如此一来,玉妮便有如大字形的,面对面的站在伟强和美美的跟前,使年青的伟强,看得血脉汾张,若不是碍着美美在场,他真会扑上前去,搂着玉妮发泄心中的欲火。 “听你说甚么,你既然有人替你服务,还用得着我吗而且┅┅”美美说到这里,回过头来,向伟强望了一眼,然后继续说:“而且他是活的,更有真实感,怪不得你连门也懒得开了!”美美依然气愤愤地说个不休。 “你,你不要误会呀!”玉妮急忙解释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今天才认识的,那里能说我收着一个小白脸呢?” “哼,鬼话,谁相信你的话,今天才认识,那么,你两人为何都脱得一丝不挂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孤男寡女,一室相对。还有好事干出来?”美美愤然地说着,同时回头望望伟强,内心也不禁砰然心动,不期然的涌起了一阵奇想。 因为,伟强着实有过人之长,他他的男根粗大得有如儿臂似的,高高竖起着,头岳岳,气昂昂,好不威风,又似择人而食似的。郝淫的美美看了,怎又不教她心动呢?不期然的又多望了一眼。 美美与玉妮两人,一向都是非常要好的,为了解决性生活,在相处日久之下,遂又干起同性恋来,而且还买了一具代用品,作那假凤虚凰那回事来。 所以,美美看到了伟强那个结实的身体,又看到他那巨大而坚硬的“宝贝”,真使她产生了又爱又恨的感觉。爱是爱伟强的“宝贝”,恨的当然是恨玉妮,既然有这样的一个活的,真实的伟强,也不告诉她,背着自己而偷偷的独自去一享受。 因此,当玉妮告诉她,她与伟强今天才初认识,她便说甚么也不相信。 你听我说好吗?”玉妮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让我慢慢才告诉你吧,不过,假若你高兴的话,你是可以玩一份,加入我们的造爱行列呀!” 玉妮说时,偷望了美美一眼,看她的反应加何。 美美听了玉妮这么一说,内心不禁一喜,情不自禁的由内心笑了出来,但她却默不作声,双眼又偷望了伟强一眼。 玉妮把美美的反应看在眼内,但即并不将之说破,并有意为难地说道:“怎么样,美美!难道你下喜欢.不高兴吗?或是怪我说错了话?” “这个,这个不是这个。”美美呐呐的说不下去,并羞怯怯地垂下头来,与刚才凶恶恶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是说,不中意吗?美美!”玉妮有意为难地说道:“是不是你不中意他,而依然中意那具胶制的代用口品呢?” “不是这个意思!”美美慌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找的意思是,这个怪难为情的,而且,既使我中一意他,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呢7” “哈哈,你这个人居然怕起羞来了,那么我问你,当你与客人交易时,如果也象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脱下衣服呢?”玉妮道。 “那可又不同了,而且,现在他已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连那处也是高高竖起来,怪难看的嘛!”美美说。 “哈哈,你说难看吗?等会儿你尝试过了,就会爱不释手的了,说不定,你还会大叫心肝宝贝呢!”玉妮取笑地说道。 “呸,玉妮,你取笑我?”美美说。 “哼,你先别嘴硬,等会儿看你的吧。”玉妮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伟强的宝贝,是那么的粗大与坚挺,而且高高的竖起了吗?” “大又怎么样,他不会中看下中用,正式银样腊枪头吗?”美美说:“你看他,痴痴呆呆的站着,看他一点经验也没有,那又有多大能耐,支持多久呢?” 当美美与玉妮两人正在谈论之际,说到这里时,两人同时回过头来,突然发觉不见了伟强。 “哎哟,他妮?他去了那里。”玉妮微微吃惊地说道:“快,快点去找他,看他是不是走了。 玉妮说时,连忙在屋里乱找,由东找到西,但始终不见伟强的影子,急得团团转,顿足娇声说道:“都是你,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我不理你,你还不快点找。” 玉妮说时,不断的扭动着娇躯,胸前双乳,也随着一震一震的跳荡着。 美美看了玉妮一副焦急的情形,也不禁笑道:“你急也没有用,人家已经走了,还说甚么呢?” “不,他不会走的,一定还躲在这里。快,你快点替我找找看。”玉妮说时,也管不得身上一丝不挂,爬在地上,四处乱找,美美只立在一旁发笑。 其实,美美内心也焦急的,因为,刚才当她看见了伟强那具超人的宝贝,也真正撩起了欲念,也想尝尝个中滋味。 玉妮找了好一会儿,立起身来,搔头搔耳,突然,好象突有所发现似的,慌忙走近大门,欲想去开门看看,连她自己身上赤裸着也不知道。 “啊!”玉妮惊叫一声,慌忙重把门关上了,突然双又手不期然的掩着自己胸前那双豪乳。 “你怎么了,玉妮,老是大呼小惊的,找到了他吗?”美美问道。 “不,还没有找到他。”玉妮说道。 “那么你为甚么调用呀!”美美说道。 “因为!因为当我开门时,隔邻的一个男子对我目光光的望着,起先我还不知道是甚么事,后来自己一看,才知道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玉妮说道。 “哈哈。”美美说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连自己衣服还没有穿也不知道,赤条条,随处乱跑,那又怎么会找到他呢。现在,让我告诉你呢!”美美说。 “告诉我甚么,快点说吧。” 玉妮焦急地说:“你是不是知道他在那里,不要指三瞎四的了,你如果知道他在那里,你还是乖乖早说好了,找到了他,大家有得开心,如果迟了,他走了,岂不是大家也得不到好处?” “你找过的地方,告诉我吧。”美美好整以暇地说:“如果象你现在这个样子,光着屁股,乱跳乱叫,不是办法的,依我看,他不会逃在屋外的。” “那么,你认为他躲在那里?我甚么地方也找过了,差不多每个角落也找过,但依然见不到他,究竟他走到那里呢?”玉妮说。 “你有找过你那个大衣柜内吗?”美美问道。“找过了,我不是早已说过,甚么地方也找过了吗?”玉妮焦急地说。 “哦!我想,他一定不会在屋子之外,他一定还在屋里,问题是他在那里。”美美附在玉妮耳边,轻声说,神情也显得有点焦急。因为,当她见到伟强之后,心底确实起了一阵欲念。而且,需要之情,越来越大,欲火正慢慢升起,那一小三角地带,也源源流出水来,需要急速去填塞它,将那个已经流出潮水的洞口,填满它,让它不再流出潮水来。所以她现在听玉妮说甚么地方也找过了,依然不见伟强的人影,也急得团团转。 玉妮与美美两人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她不自禁的,内心也就莫明其妙地焦急起来了,楼上露出失望之神色。 “啊,我想到了,他一定是躲在那里,一定是了。”玉妮顿有所觉以的,就在自言自语。 “藏在那里,他究竟是藏在那里?”美美现在也莫明其妙的,紧张的向玉妮追问。 玉妮见美美这副神情,便有意捉弄她说:“你这么紧张干甚么?刚才你不是说过,不喜欢那个小伙子吗?你还说,他的“宝贝”,虽然是真实的,活的,有生命的,但是却认为,还是你不知由那里弄来的塑胶代替品,来得有趣哩!为甚么,你现在却紧张起来,了,是不是你也起色心了。” 玉妮笑嘻嘻的说着,美美听了,脸红红,扭呢地说道:“你这算是报复了是不是,还是你不舍得,将那小子与我共享,有意独占,所以用说话难住我了是吗?” 美美说时,脸上微露出不愉快的神色。 玉妮见状,恐怕事情闹大了,大家也不好过,慌忙说道:“我只是说笑而已,你又为甚么这样紧张呢?” 玉妮说时,并用媚眼飘了美美一眼,看她的反应加何,见美美并不是真生气,这才继续说道:“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快点去找他出来吧。” “嘘!不要这样大声说话,不然,让他听见了,又会躲到别处了。”玉妮扭转身过来,用手指按在那两片红唇中对美美说,当她扭转过来时,胸前豪乳,也随着一摆,荡一荡的震动,似乎在向美美招手。 “你还是脱掉身上的湿衣吧。不然,着了凉可不是说笑的。”玉妮望着美美她那全身衣服刚才在门外被雨水湿透了。 美美在门外被雨淋得遍身湿透,胸前双乳,若隐若现,的确令人看了,为之魂荡魄销。 “是,你说得对。”美美一边说,一边脱去身上湿衣,不一会,已脱得一丝不挂,回复到大自然,赤裸裸的与玉妮相对站着。 “好了,现在就去找他吧,你认为他究竟躲在那里呢?”美美一边用着毛巾抹自己湿淋淋,赤裸得一丝不挂的胴体,一边问道。 “哦!照我想,刚才,我甚么地方也找过了,可以说,差不多连地板也翻转过来,但依然找不到他,现在,我想起来了。刚才还有一虚地方没有找过。我柑信,他一定是躲在那里了。一定没有错的。”玉妮说道。 “他究竟是躲在那里呢?你说了大半天,老是说不出攸现在究竟在何虚,老是那里那里的,真令人气恼。”美美将水拭完,身上的毛巾,随手向旁一掉,便大声问道:“你还快点说吧!别吞吞吐吐的了。” “嘘!不要大声,你附耳过来,让我告诉你,等会我们两人,台力将他揪出来,好好的整冶了一番,使他非向我们求饶不可。”玉妮说时,并发出得意的娇笑。 玉妮与美美细声说了一会儿后便向浴室方向走去。 “美美你看,浴室的门关上了,他一定躲在里面。”玉妮满有把握,轻声对美美耳边说。玉妮与美美对望一眼,便合力把门“砰!”的一声推开,已见伟强穿回衣服,惊惶的躲在浴缸内。 玉妮与美美把伟强拉回厅中,伟强惊恐得连声求饶,玉妮与美美心中暗笑,玉妮故作严肃地说道:“伟强,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去报警。” 伟强一听,更加惊恐,便说:“我不再走了,你们叫我做甚么我都肯,玉妮小姐,请你不要报警啦!” “不报警也行,那就要看你服侍得我们舒服与否了。”玉妮说着,并向美美抛了一个眼色,美美现在身上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轻倚墙边,姿态幽美。伟强也正好抬头,看见美美的的趐胸上有一对比玉妮更大的豪乳,也不由得不看呆了,因刚才惊恐过度,没有注意到,现在伟强看得目不转睛,老是盯看美美的胸脯,而他的宝贝也立时作出了反应。美美与玉妮当然注意到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发出淫笑,而美美已忍不住,向伟强作出主动。 美美向伟强上下侵袭下,年青的小伙子,火气十足,怎又经得起两个一丝不挂,赤裸的胴体所诱惑呢。而且,全身上下的被美美石膏象般的胴体磨擦着,又教他怎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呢? 所以,伟强的“宝贝”,慢慢的开始发硬,使美美看了又爱又怕,因为,它有如发怒的毒蛇般,昂头吐舌,象是择人而噬,又象是示威似的,好不威风。 玉妮本在一旁静着,但始终也忍不住,立刻加入,三条肉虫,便互缠一起,难分难解。 伟强此时可真正忙透了,因为,上面的背部,受到玉妮那对富有弹性,而又饱满的两个豪乳,不停的摩擦着,而下面则是被美美在抚摸捏弄着,令伟强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虽然,刚才伟强已经在玉妮的肉体上第一次受到人生的真正乐趣,首先尝到男女间的欢乐。但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年青的小伙子,那又怎经得起,与自己赤耳贴在一起的美美与玉妮,多力诸般挑逗引诱呢。 所以,起先地的一双乱翻乱摆的一对手,现在,一只手却慢慢的,摸向美美那肥而浑圆的臀部,一下一下的轻牡的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就向玉妮的豪乳摸去。 伟强对性毫无经验,也不懂得怎样再进一步,只好任由两个女子摆弄与分享。玉妮的一双白嫩的玉手,有如魔术师似的,一撩一拨,又象音乐指挥似的,一上一下,不停的挥动的,把伟强的大肉棒,左摇右摆,右摆左摇的舞动着,弄得伟强的欲火,继续高涨起来。 此时的伟强,早已被玉妮引得血脉奔流,在一前一后的攻击下,怎能不使他欲火中烧,而急需获得解决呢?本来,伟强是想先在美美身上获得解决的,因为,在她未进来时,他已和玉妮干过一番,但现在玉妮则站在自己面前,正紧紧的搂着自己,用她的身体向自己磨动,令伟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郡受到强烈的霞撼。 于是,伟强略一腾身,他的宝贝,“霍”地一声,对玉妮先进攻下去,并且连续的挺着。而美美则只好在一旁欣赏着他们,看她们进入神仙境界,自己也可稍作休息,准备等一会儿再全力以赴。 “哎哟!”玉妮猛不及防,被伟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玉妮这时已是欲火高烧,她便趁势搂抱伟强躺在床上,并且主动地工作起来。 伟强现在仰卧着,任由跨坐在身上的玉妮去施为,自己也乐得休息一下,以助恢复体力,然后再向玉妮反攻。 虽然如此,伟强的一双手,也并不闲着,他分握着玉妮两个硕大豪乳,一捏一搓。 而玉妮一经伟强如此抚摸后,磨动的动作越发快了。 起先,她跨住韦强的身上,但自经哇伟强一旦挑捏其乳尖后,动作突然加快起来,但见她双膊密密耸动,动个不停,面露疲态。 伟强则好整以暇,任玉妮去磨动,玉妮活动了好一会儿后,呼吸越来越急促,气喘加牛的,哼个不停,但她的动作,也没有因为自己气喘而停下来。相反的,越来越加快频率,娇喘声使人听了,为之魂夺魄荡,倍感迷人。 最后,玉妮真的支持不住,她筋疲力歇的,有如玉山颓倒,整个胴体,扑卧在伟强那健硕胸脯上,深深的嘘了一口大气之后,随即急促的喘着气。 由于玉妮的呼吸太过急促的关系,胸前两个豪乳也随着一吸而缩,一呼而张,如此川流不息,伟强所感受到的,是自己胸脯上,有两团温暖,软中带硬,而硬中富有弹性的球型东西,正在一缩一挺的,在向他挺撞着,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你疲倦了吗?”伟强说,一双手轻轻的在她那肥大而白晰的臀部上抚弄,而且贪婪地的,望着她那双豪乳的一超一伏。玉妮只是点了点头,并不答话,她只是下停的在喘着气,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实在支持不住了,你的宝贝实在过于粗壮。” “好吧,现在让我来吧,相信你会获得更大的乐趣,更能领受到人生的真缔,享受到我给你的快乐。”伟强说毕,也不理会玉妮肯是不肯,把两只结实而有力的手,绕过玉妮的蛮腰,用力去抱她,一个大翻身,两人的位置倒转过来,伟强那硕健的躯体,将那具石膏象似的胴体,结结实实的压着,继续用劲的干起来。 玉妮因为经过刚才一阵的疯狂行动,早已筋疲力竭。同时,她确实喜欢伟强这样对她。因此,她一动也不动,任由伟强去摆布。 伟强那巨型的身体,结结实实,将她重重的压着后,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伟强要欣赏玉妮那种动人而富诱惑性的娇喘,地用自己双手支撑着,腑视着玉妮那对起伏不停的乳房,加上呵气加兰的娇喘。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伟强开始动作了,他先是一下一下,慢慢的动着,后来便川流不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哎呀,我.我好舒服哦!快点吧。”玉妮说着,双手不停的,紧紧的搂着伟强,口中不停的嚷叫着,发出呵呵而迷人之声。 伟强经不起玉妮这种淫声浪调,果然如猛龙活虎似的,他不停地,猛烈地,向玉妮暴雨狂风的进攻。 “啊!啊!”玉妮口中不断的,发出那种无字之言,加上两人呼吸的急促声,混成一片迷人的声浪,玉妮与伟强两人,顿时陷入欲海之高潮,互作舍生忘死的搏斗,互相缠绵,滚作一团。 此时,美美在一旁,看见玉妮与伟强两人那引诱的动作,内心的一点欲火,又不禁慢慢的高烧起来,她慢慢的抬起身来,双目不移的,望着玉妮与伟强两人的动作。 伟强继续向玉妮采取一连串暴风雨的攻势,猛力的冲撞,令得她死去活来。玉妮微开着双眼,发出诱人的声音,同时有节奏的,依着那种迷人而美妙的声音,急促的呼吸喘着。玉妮的冲动,越发越来得厉害,已到一发不可收拾了。 伟强不断的,猛力攻势,拼命的冲撞。老于经验的玉妮,知道将会是甚么一回事,忙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快。” “玉妮,不得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不行,不准这样快。”玉妮媚着双眼说。 “哎哟,我真的忍不住了。”伟强说时,随即好象是注射似地往玉妮的阴道里射精了。玉妮的感受和快乐,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她感到一度热流,由他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不断地输入体内,直透丹田,舒服极了。玉妮全身不禁抽筋一般的抽动着,有如虚脱似的。直到高潮渐退,才象风暴过后一样,由灿烂变为平静。 伟强伏在那具石膏象似的胴体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的动作静止了以后,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回忆着刚才的情境,对于在旁观看得痒痒的美美,浑然不知,正所谓真是不知人间何时何世。 “拍!”一声,随即闻到伟强“哎哟!”一声大叫,惊破两人好梦。 “为甚么打我?”伟强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狠狠的望了一眼身旁的美美。原来,美美看到伟强狂暴的与玉妮搏斗了一番,恐防伟强再没有精力留给自己,便起了醋意。 所以,美美在恨极加上欲火难消之下,便用力狠狠的,在伟强那个朝上的臀部,大力地拍了一下。 “哼,谁叫你这样偏心。”美美愤喷的说道:“刚才你对我,却没有像对玉妮的热情加火,竟抛下我,先跟玉妮干起来。” “嘻!谁叫你未能先挑起我的欲火。”伟强嘻皮笑脸的说。 “那你是说我功夫不够吗?”美美说:“你又没有试过,怎知我不行?” “呵!原来是这样。好吧,既然你还没有领略过我宝贝的厉害,等我歇过了,教你尝尝滋味吧。” “你的宝贝已径软化了,又怎能再来第三次呢?”美美说。 伟强听得美表这样说,便不理会还在矫喘连连的玉妮,爬起身来,就扑向美美的肉体上。伟强一个饿虎擒羊,双手按住美美的香肩,整个人便想压下去,他要鼓其馀勇,去挽救在欲海中的美美。 但美美却挥手一推,将整个伟强推到在地,并娇声说道:“干吗?你想怎样?” 说时,并移动臀部,向后挪开。伟强扑了个空,也不肯罢手,他一个鲤鱼打滚,掉过身来,捞向美美胸前两个肉团,触手之处,但觉软绵绵的,而又富有弹力。 美美原是恨他的,本欲一手将他推开,但奇怪的是当伟强的手,一按在她胸前那最敏感的地方后,便有如触电似的,全身为之一麻,浑身趐软无力,那只本已举起的手,也软软的垂下,不知是不欲推开,还是真的无力。伟强一边搓捏着她的胸脯,一边笑吟吟的说道:“怎么啦,我早就说你舍不得推开我的了。” 伟强说着,也跟着大力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 美美闻言,轻轻的看了伟强一眼,说道:“谁需要你了,别发白日梦了,快点拿开你的手,不然,我又要打你了。” “你就算打我,我也非摸不可,而且,正叫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油腔滑调。”美美娇声地说,但她已经没有再推开伟强的手,任由地去抚模着。 伟强摸了好一会儿,慢慢的将一条大腿,跨在美美的玉腿上,压住而擦动着,又伸出一只手,在那个石膏象似的肉体周围移动,上上下下的摸个不停,摸得她全身也松软了。 “现在你觉得舒服了点吧7”伟强说时,并用他的宝贝,微微的用力向美美进功。 “哦!插进去吧!我那里空虚得很,而且有似痒非痒的感觉,请你快点给我充实一下吧、”美美说着,一边用力搂地的臀部。 伟强这时也兴奋了,于是地对准了滋润的肉洞口,拼命的向前采取行动。 “哎哟!”美美痛极而惊呼道:“快点退出去,哎哟!痛死我,不要你主动了,由我指引着你慢慢的来吧。” 伟强撤退了之后,任由美美去指挥,慢慢地两人也欲火如焚,又需要来一个大解决才能平静了。 “我的宝贝够厉害吗?”伟强问道,并用手抚摸那两个软绵绵而有弹性的胸脯。 “不但厉害,而且惊人。”美美说:“在我所见过的,你是绝无仅有的了,好了,我们继续我们未完的工作吧!” 于是,美美马上用仙人指路法。伟强经过一轮强劲地进功之后,又在美美的肉体里射出一次精液。两人紧紧才的搂着而睡。 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九时了,伟强急急起身,整理好衣服,向玉妮与美美两人告辞回家。在归途中,伟强笑意满面,因为他已经第一次尝到性爱的滋味,而又得到如此美满的感觉,使他回味无穷。 而玉妮和美美也非常满足,长久以来的空虚,昨晚也得到尽情的填补,所以,两人放伟强回家之后,又相拥着再度进入甜甜的睡梦中。 玉妮说毕,扭动着那个白屁股,一扭一扭的,向里面走去。 “喂,他究竟是在甚么地方呀?你还是告诉我,让我帮帮你吧?”美美紧跟着玉妮说道。" }, { "text": "雾水情侣\n一个假目下午,卓明本想找文龙去玩,而文龙有事外出,已经离开了住处,空跑了一次。卓明就一个人到戏院看场电影,这电影很多人要看,买票很不容易,排队排了好久,总算买到了票。 进场后找到了位置。卓明向四周看看,虽然坐满的人,却没一个是他认识的。在自己的座位旁,还空了个位置。 卓明心想,这部电影一定不错,才会有这么多人看。 这时,一位小姐向空位子走来,卓明马上让一边,但这里位子的间隔比较小,这位小姐还是和他挤得很紧,才走过来。 那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先生,巾到你了!” 卓明笑着说道∶“没关系的,人太多了就会这样。” 那女郎道∶“是嘛,听说这片子很好。” 卓明道∶“票也难买。” 那女郎道∶“先生是一各人来?” 卓明道∶“本来约了一个朋友,但是他临时有事不能来。” 女郎道∶“一个人看电影,有时也很无聊。” 卓明道∶“小姐的男朋友,怎么没陪你来?” 女郎笑道∶“如果有男朋友,也不会一个人排队买票。” 这句话已明白的告诉卓明,自己还没男朋友。 卓明笑道∶“很可惜,刚才我在门口,没有遇见小,如果遇见了,我一定会给你排队买票的。” 女郎笑道∶“就是遇见了,你也不认识我呀!” 卓明道∶“现在不是认识了?” 女郎笑道∶“你这人说话挺风趣的。” 卓明就趁机会问道∶“我想请教小姐贵姓?” 女郎道∶“我姓袁,你呢?” 卓明道∶“我姓卓,名叫明。” 女郎笑道∶“我也没间你名字呀。” 卓明道∶“这是我的习惯,别人问我的姓,我就连名字一起说出来,我认为这样比较直爽一些。” 女郎笑道∶“你这样说,我也告诉你好了,我叫袁倩文。” 卓明道∶“好漂亮的名字。” 倩文道∶“算了吧,别开我的阮笑了!” 经过一阵交谈,两人谈得很投机。一场电影看完,彼此好象熟悉了很多。 散场之后,卓明道∶“倩文小姐,不知是否肯赏光,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 倩文道∶“不太好吧,跟你才认识,就要你破费。” 卓明道∶“没关系,你肯赏光是我的荣幸。” 倩文道∶“那走吧,去那一家?” 卓明很高兴的带着她走进一家咖啡馆。叫来饮料,两人闲谈着。刚才在戏院里,因为灯光较暗,没看清她。现在看得很清楚了。她约在二十岁左右,身材十分健美,圆圆的脸上挂着微笑,穿了件衬衫,一条长裤,朴素大力。讲起话来,给人甜甜的感觉。 倩文道∶“卓先生,看你体格健壮,大概很喜爱运动吧!” 卓明道∶“喜欢爬山,所以变得黑黑的。” 倩文道∶“难怪呢,今天会来看有关山的片子。” 卓明道∶“那么你也是一位登山女英雄了?” 倩文道∶“那里,以前常爬山,近来没伴不爬了。” 卓明道∶“想不到今天遇到一位同好,以后有机会我愿为你服务。” 倩文道∶“陪我们女人爬山,可是件烦事哩!” 卓明道∶“那有什么关系,走不动我会扶你走。” 倩文道∶“算了吧,你别把我看的那么没用。” 卓明道∶“你的同伴,怎么不跟你一块去了?” 倩文道∶“她结婚了,有了丈夫还爬什么山。” 卓明道∶“你不爬山大概也快结婚了?” 倩文道∶“我是有名的“野女郎”,谁还敢要。” 卓明笑嘻嘻的指着自己道∶“这个人敢要。” 倩文脸红红的道∶“你怎么这样说,下次不跟你一块玩了。” 卓明忙道∶“对不起,下次不说了。” 倩文道∶“跟人家讲话就开阮笑,我要走了。” 卓明道∶“不讲了,等会我送你回去。” 卓明说完,就色迷迷的看着她。袁倩文被看得低下了头。在咖啡室里,坐到天已经黑了。倩文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卓明便道∶“肚子饿了吧?去吃饭好吗?” 倩文道∶“跟你谈得很投机,忘了时间,真有点饿了。” 在饭馆里,卓明献上无数的殷勤,两杯酒喝下去,情文便有点不支了,脸红红的,心跳得很厉害。 吃完了,两人在路上走着。倩文道∶“真不该喝酒,弄得脸红红的怎么回去?” 卓明道∶“那等一会再回去吧!” 倩文道∶“就这样逛马路吗?” 卓明道∶“是不是找个地力,你先睡一下?” 倩文道∶“才不要呢,你尽想一些坏主意。” 卓明道∶“那怎么办?” 倩文道∶“前面就是一个小公园,到里面坐一会再走吧!” 来到公园俚,夜色更深了,暗暗的灯光,照在一对对的情侣身上,都显出亲热的拥抱和热吻。看在俩人眼里,心里也跟着跳跃。坐在石椅上,倩文紧依着他。卓明慢慢抱住了她。 倩文道∶“别这样嘛?” 卓明道∶“可爱的小姐,给我一个吻好吗?” 袁倩文道∶“才不要,吻了一下就有无数个。” 卓明看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胆子就比较大一点了。伸出双手,就把情文抱住了。 倩文推拒两下,也就不动了。卓明就吻了过来,倩文把脸转向一边,不让他吻。但经不起卓明的数次索吻,袁倩文就把嘴张开了。卓明吮吸看舌尖,热吻着嘴唇。吻过了无数次,倩文就自动和他接吻了。一种无言的热吻,再加上卓明的抚摸,倩文已变成一个软绵绵的人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卓明伸手,就摸到她的胸部里面去。 倩文道∶“不要嘛!会痛的,要轻一点哦!” 卓明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一对圆润的乳房,已经被卓明摸住了。倩文把眼睛闭上了!口中喘看长气。卓明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乳头。倩文全身麻麻的,整个的身体都倒在卓明的怀里。 卓明道∶“倩文,这样你舒服吗?” 倩文没答话,只是“啊”了一声。 卓明道∶“拿出来让我吻好吗?” 倩文道∶“这怎么可以呢?羞死了!” 卓明道∶“那么到我的住处去好吗?” 倩文道∶“不要,跟你去会胡来!” 卓明道∶“保证不胡来,一切尊重你。” 卓明一面说,一面抚摸着,尽量的挑逗她。倩文被挑逗得浑身难过,脸飞红,嘴唇干,只好也抱住卓明,用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巾到卓明的下面、卓明被巾得那宝贝有些反应了,把裤子顶得好高。 倩文看得吞了吞口水,并隔着裤子捏道∶“这是什么?翘得这么高!” 卓明道∶“我掏出来给你看看好吗?” 倩文道∶“在这里怎么可以,你是故意整我丢人!” 卓明道∶“为什么会丢人?” 情文道∶“这是公共场所,又不是房间,叫人看了多丢人!” 卓明抱紧她道∶“找个住处去吧!” 倩文道∶“去了准会被你弄死。” 卓明道∶“不会嘛,好才要,不好你可以不要。” 倩文道∶“你就那么有信心。” 卓明道∶“我有信心,你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这时卓明也不管倩文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就走出了公园。 倩文道∶“去哪里呀?把我拖得要倒下去了。” 卓明出了公园的大门,就站在路边,叫了一部计程车,拉着她就上车,走在车上,卓明又伸手去摸她。因为车上有司机,倩文无法讲话,只好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下,卓明痛得只好强忍着。车子风驰电掣的,马上就到了门口,付完车费,卓明殷勤地扶着倩文下车。 倩文道∶“这是什么地方?半夜三更把我拖到这里,你一定不存好心。” 卓明道∶“什么话,我是请你来的嘛!” 倩文道∶“我以为是被坏人绑架来的呢!” 两人说笑着,卓明便开了大门,进入了自己住的房间里。 倩文向四周看了看道∶“一这里就是你一个人住呀?” 卓明道∶“加上你,不就是两个人了。” 倩文道∶“我是问你,是否一个人住这里,另外的房子有没有人?” 卓明道∶“这里很清静,只有我一个人。” 倩文道∶“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呀!” 卓明道∶“有呀!我就怕没有小姐陪我,可是今晚我找到了。” 倩文道∶“你真的那么有信心?” 卓明道∶“只要你不拖后褪,我是绝对有信心。” 倩文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卓明又要抱她,但是她用巧妙的方式,就避开了。 卓明道∶“怎么这样嘛?这里又没有人。” 倩文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轼是要找没人的地方欺侮我。” 卓明道∶“你知道就好了,何必要躲我呢!” 情文道∶“你是主人,应该尊重客人。” 卓明不管许多了,一抱就抱住了她。倩文也再没有拒绝,同时也倒在卓明身上。 卓明一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 倩文口中说道∶“不要这样,不要嘛!”可是身体紧紧的贴在卓明身上。卓明慢慢的将她的上衣解开了,又很巧妙的,把她的上衣脱下来。 倩文道∶“哎呀!怎么脱人家的衣服呀!这样不好嘛!但她一说完,乳罩也被解下来了。倩文急急用手遮住了胸脯,卓明趁机,仔细的欣赏她的胸脯,雪白的嫩肉,丰满而富弹性。乳峰象一个红樱桃似的,红嫩欲滴,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了。 卓明道∶“好漂亮的胸脯。” 卓明用手捧着倩文的胸脯,轻吻着。倩文被舐弄得全身都在发抖了,卓明吻了一会儿,就伸手解下她的牛仔裤。 倩文道∶“哎呀!不行啊!你怎么一点也不客气?” 她边说边按着裤子。可是已经被脱下来了,好妙呀!原来倩文里面没穿内裤,长裤一脱,现出了全部真实情况。细细的腰际,圆阔的臀部,一双均称的大腿,生得细白滑润。卓明看到了也摸到了,心里高兴得要发狂了,赶紧把自己的衣裤也脱个精光。卓明吻着倩文,倩文也半闭着眼睛,伸手去抚摸卓明。 倩文一摸,就翻着大眼睛道∶“我的天,怎么这么大的东西,我从来没见到过。” 卓明笑道∶“试试吧!会令到你舒服得上天的。” 倩文道∶“不要!会弄死人的,这么大的东西。” 卓明道∶“这又不是假的,货真价寅,包你满意。” 倩文道∶“不要!你自己夸大,我也不喜欢。” 卓明道∶“不喜欢就算了,我来穿上裤子好了。” 倩文道∶“等一下,别那么小气嘛!让我试试也好,行了再说。” 倩文身子就住床上一倒,卓明就跟着倒在床上。两人在床上,互相的揉摸,倩文被弄得忍不住了。她说道∶“卓明,你到底玩过几个女人了?” 卓明道∶“很少,都找不到。” 倩文道∶“现在我不是被你找到了?” 卓明道∶“你现在摸得真好,我要忍不住了。” 倩文道∶“我也一样呀!” 卓明道∶“我们两个来干一次,看好不好玩!” 倩文道∶“你要轻些才行?那么大会痛死人的。” 卓明道∶“我的经验不多,但你可以教我呀!” 倩文道∶“我是有玩过几次,可是他们那东西很小,满好玩的,可是你的这么长,好怕人哦!” 卓明道∶“既然上床了,好歹也要试一试呀!” 倩文道∶“试就试吗?你现在逗得人家难过死了。” 卓明翻身骑到她身上。 倩文道∶“轻一点。” 卓明便将身体向前进攻。 情文道∶“哎呀!好痛!” 卓明再度前进。 倩文把嘴张得好大。并且叫道∶“哎呀!不得了,弄死我了!” 卓明道∶“才只是出了一点点力呢。” 倩文娇喘着说道∶“慢慢来,不要紧,一点点前进。” 卓明道∶“那我要再来了。” 倩文道∶囿等一下嘛,我会死的,先停停嘛!” 卓明见她痛,不敢再进攻。就一面吻,一面捏捏她的胸脯。倩文这时火辣辣的阴道紧紧的夹住男人进入了一半的肉棒,连自己的臀部,也不敢动。恐怕一动,就更痛了。 这样等了有好几分钟。卓明终于忍不住了,他又开始顶进去。倩文一面叫,一面又觉得很舒服,所以也就不太拒绝他的攻势了。卓明动了很久,终于彻底地成功了。 倩文的阴道完全吞下卓明粗硬的大肉棒,她感到非常的充实和满足。就说道∶“死鬼,弄死人了,都快出不了气了。” 卓明道∶“都成功了,要再动吗?” 倩文道∶“等一下嘛,现在再动会死人的。” 卓明就轻轻的摇着臀部。倩文道∶“你摇什么嘛?摇得我好痒。” 卓明道∶“就是要你痒,才好玩。” 倩文道∶“你坏死啦。” 卓明一下一下地动着,令倩文又是喘,又是叫的。卓明开始一下一下狠狠的干着,倩文这时已经有好多淫水分泌,也不再叫痛了。只是说道∶“唉呀!好舒服哦!” 卓明又继续抽动,连续的、重重的、狠狠的干起来,弄得倩文颤抖起来,在她如痴如醉的时候,一度热流从卓明处传到倩文身上。然后卓明就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的肉体,倩文的人象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睡了一会儿,卓明又开始动了起来,情文慢慢喘了一口气。渐渐的才醒过来,感到卓明又在推动了,也觉得痒痒的味道。卓明用起功夫来,就连连的进攻。这时倩文的媚态尽现,卓明令倩文舒服得身子也摇动了。 倩文道∶“尽管来吧!好美!舒服死了,我要上天了!好舒服呀!” 倩文娇喘嘘嘘的大浪着,卓明的背上也跟着趐趐麻麻了。 倩文突然又叫道∶“哎呀!美死我了,你好会玩呀!弄得我死去活来了。” 卓明道∶“你舒服吗?” 倩文道∶“你刚才的精液在里面润滑,好美呀,我喜欢你。” 卓明道∶“你以前有这么好吗?” 倩文道∶“哎呀!不要问嘛,怪不好意思的,以前都是胡来,恨本没有这么舒服。 那你又有什么经验?你也告诉我呀!” 卓明道∶“说实在的,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一点也不痛决,跟你是最舒服的一次了。” 倩文道∶“我才不信。” 卓明道∶“骗你干嘛?以前有试过五六个,但一点味道也没有。” 倩文道∶“你跟我还满意吗?” 卓明道∶“当然满意了,你是令我感到最快乐的小姐了。” 倩文道∶“你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卓明道∶“你别小看人好吗?洗澡间总是有的。” 两人一块洗好之后,又上床睡了。 卓明道∶“你不回去没关系吧!” 倩文道∶“我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没人管。” 卓明道∶“那好,你搬来和我一块住好了,有需要时,也较方便。” 倩文道∶“你别说得那样轻易,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可是我看不上眼。” 卓明道∶“我也想这么美的小姐没人追,谁会相信?” 倩文道∶“今天第一次遇到你,就与你一起了,这大概是缘份吧!” 卓明道∶“看电影时我就想抱你了。” 倩文道∶“那你为什么不抱呢?” 卓明道∶“怕你大叫起来,我就完了!” 倩文道∶“我告诉你,我才不敢叫哩!喂!你什么时侯还去爬山呢?” 卓明道∶“有了你我就不想动了,如果你有兴趣,我们两人一起去。” 倩文道∶“我才不要哩,以前我就是为了爬山才跟男人干这事。” 卓明道∶“在山上打野战。” 倩文道∶“是呀!爬了五次山,干了五次,腰酸背痛的。” 卓明道∶“那真好,男朋友把你抱下山是吗?” 倩文道∶“我也不是那么没用,不过很苦是真的,所以现在没兴趣了。” 这一夜,两人甜得跟蜜糖一样,一夜干了四次,天快亮时,俩人才睡下了。 文龙和卓明分开后,已经有十多天没见面了。卓明在这些日子里,迷恋着倩文,两人跟新婚一样,一会儿也分不开。 这一天上午,文龙来找卓明,到了卓明住处,按了很久的门铃,卓明才披着外衣,走了出来,开门一看,原来是文龙。 卓明道∶“原来是你,很久没见了。” 文龙道∶“我以为你又爬山去了,所以来看看你。” 卓明道∶“这几天也算是在登山。” 文龙道∶“登什么山?” 卓明道∶“玉女峰是人间的妙景。” 说得文龙答不出话来。 卓明道∶“到房里来,慢慢的谈。” 文龙以为卓明这是跟往日一样,就低着头,一直朝房里走去。刚进来,抬头一看,文龙就“唉呀”一声,急忙退了出来,原来倩文赤裸着全身,睡在床上,脸朝外,一对诱人的胸脯全看到了。 文龙道∶“卓明你怎么了?有女朋友也不讲一下,害我撞进房去了。” 卓明道∶“有什么关系呀!”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文龙道∶“不能这么讲嘛!总要分清一点才好。” 这时文龙听到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道∶“卓明,是谁啊?怎么不告诉我?” 卓明道∶“是一位老朋友,你快起来吧!” 文龙问道∶“卓明,这位小姐是谁呀?” 卓明笑道∶“是一段奇遇。” 文龙道∶“能不能讲讲看。” 卓明道∶“她马上要出来了,等下有空跟你谈谈好了。” 这时,房里走出了一个美丽的女郎,穿了一件露背装,一条热裤,全身的曲线都暴露了出来,她拖着一双拖鞋,就走到卓明的身边,半靠在卓明的身上,那一股诱人的骚劲真够瞧了。文龙被这喷火女郎迷住了,看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卓明道∶“文龙,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倩文小姐。” 又对倩文道∶“这是我好友,文龙先生。” 倩文点头笑道∶“请坐嘛,程先生。” 文龙连忙道∶“你请坐,倩文小姐。” 倩文见文龙看自己看得呆了,心想这个可能也是一个色鬼,又见文龙高高的身材,有力的双臂,配上英俊的脸,长得挺顺眼的,就是那付看女人的样子,也叫人发笑。 卓明也发现文龙有点不对劲,就大声道∶“文龙,你怎么了?想把她吃下去呀!” 文龙的脸一红,笑道∶“没有呀!我觉得她好漂亮,就多看了一眼。” 卓明道∶“既然好看,你就多看看吧,没关系的。” 倩文就打卓明一下道∶“去你的,让他看,看上怎么办?” 文龙忙道∶“不敢!不敢!” 卓明道∶“会不会是你的事,她跟我认识也没几天就成好友了。” 倩文这时发觉文龙嘴里在说话,可是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直视着自己的大腿和胸部。看得她有些忍不下去了,就对卓明道∶“你们坐一下,我回去一下马上回来,谁都不准离开,一定要等我。” 卓明道∶“回去干什么?在这里聊天多好。” 倩文附着卓明耳边道∶“我去穿一件长点的衣服,你没看见,文龙看我看的象要吃人一样,真是好怕人。” 卓明笑笑道∶“快回来,我们等你。” 倩文一走,房里的空气就变了。 文龙道∶“几天不见,老兄原来在过温柔的日子,比爬山痛快多了。” 卓明道∶“这是奇遇,来得很快。” 文龙道∶“讲讲认识的经过,让我来学习一下。” 卓明就把经过及如何弄到手的经过,讲了一遍。 文龙道∶“怎么你老会巾到好事,我一次也没甜到。” 卓明道∶“这叫做把握机会。” 文龙道∶“倩文去那里了,会不会回来?” 卓明道∶“你放心,她一定会回来的,现在去换衣服,她说你老看她的腿,看得她很不好意思。” 文龙脸红红的道∶“你吃醋了?” 卓明道∶“什么话?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跟她在一块是彼此需要,玩玩的事就不能认真,所以你觉得女人陪过你,就是你的,这是天大的错误,如果她对你有意思,我绝不会吃醋,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文龙道∶“你这样,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卓明道∶“为什么?是不是觉得她不够性感。” 文龙道∶“说老实话,你对她是不是认真?” 卓明道∶“我何必自寻烦恼。” 经过了交谈之后,文龙已经了解卓明对倩文,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理,倩文也不过是找刺激罢了,于是文龙的态度也有了转变。 过了一会儿,倩文又回来了,并且带了一位小姐来。 卓明道∶“欢迎!欢迎!这位小姐是谁呢?” 倩文道∶“我的朋友,姚美莉。” 文龙笑道∶“真是一双玉人儿,都那么漂亮,看得我心发慌。” 倩文道∶“那你也请你的女朋友来这里。” 文龙道∶“如果有的话早就带来了!” 美莉道∶“不要客气了,先生一表人才,怎么会没女朋友呀!” 卓明道∶“就把美莉介绍给文龙好吗?倩文,这要你帮忙了。” 倩文道∶“人在这里,还要我帮什么忙?要我送上床呀?” 美莉红着脸道∶“死倩文,你讲什么嘛!”说得大家笑起来了。 倩文换了一件洋装,显得更加美了。美莉穿了件衬衫和迷你裙,一双王腿裸露在外面,身材比倩文高,胸大臀肥,把文龙也看呆了。 倩文笑道∶“文龙,美莉被你看得快化掉了。”美莉脸一红,头低了下来。 文龙也打趣道∶“她有穿衣服,没有你刚才那么好看,尤其你裸体躺在卓明床上,让人看了就想入非非。” 倩文道∶“死不要脸,偷看人家。” 文龙道∶“我没偷看,只看一眼就走了。” 倩文道∶“卓明,我们走,让文龙看美莉的裸体好了!” 美莉道∶“死倩文,我又没惹你,怎么讲到我头上来了?” 卓明笑道∶“这叫好人难做。” 文龙道∶“你跟倩文都是好人,好得不能再好了。” 卓明被倩文拉进房去了。现在客厅中剩下美莉和文龙了。 美莉道∶“这两个怎么把客人留在客厅,自己却入房去了!” 文龙道∶“这大概是帮找们制造几会吧!” 美莉的脸一红说道∶“制造什么机会?说得怪丢人的。” 文龙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道∶“美莉小姐的手,好细嫩呀!” 美莉低着头道∶“不要这样嘛,会被倩文他们看到的。” 文龙道∶“他们恐怕已经上床了。” 美莉道∶“你怎么知道,专想些不好的事。” 文龙道∶“怎么不好,男女间就是这些好事,想也想得到的。” 美莉道∶“我才不会相信这些呢!” 文龙道∶“我们打赌吧!输的任罚!” 美莉道∶“赌就赌,怕你吗?” 这时屋里传出了嘻笑声,就听到倩文叫道∶“死鬼,弄得人家好痒!” 美莉听了脸更红了。文龙走到房门由门缝中向里看去,卓明和倩文两人都脱得光光的。倩文躺在床上、卓明站在床前,俯下身去吻着倩文的胸脯。倩文抚摸看卓明,一面抚摸,一面在笑。 文龙看了欲火上升,用手招一招美莉道∶“快过来,看他们在干什么?” 美莉道∶“不要嘛,看了会难过。” 文龙走了过去,把她拉了过来,美莉向门缝里一看,脸红得更厉害了。 文龙道∶“好看吗?” 美莉道∶“这两个怎么这样?好恶心!” 文龙道∶“倩文的身体好美。” 美莉道∶“去你的。” 文龙∶“让我看看你的好吗?” 美莉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才认识就说这话。” 文龙道∶“一次生,二次熟,再一次就是老朋友了。” 美莉道∶“你好口甜舌滑呀!” 文龙道∶“我们刚才打过赌的,输的任罚嘛!” 说着,不管她如何,就上前抱住了她。 美莉也没有怎么拒绝他,她只是半推半就的。文龙就摸起她的胸脯来了。 美莉道∶“轻一点捏嘛,会痛的。” 文龙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去了。美莉闭上眼睛,享受着抚摸的滋味。文龙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下面放。 美莉的手刚一触到。就问道∶“是什么东西,硬硬的?” 文龙道∶“你摸摸就知道了。” 美莉道∶“我不要摸,怪怕人的,一定不是好东西!” 文龙道∶“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美莉道∶“你先不要动我,我们一齐去看看他们现在干些什么?” 说着,两人再往门缝中看去,只见倩文用手抚着卓明的身躯,倩文张大了嘴巴,着眼睛,卓明也抚摸着倩文的胸脯,用手揉弄着,再慢慢的把下体向前推进。 美莉道∶“他们在干了!” 文龙道∶“看得我也痒得要命。” 美莉道∶“就是嘛,我裤子也湿了!” 文龙抱起美莉就往沙发上放,急忙把美莉的衣服脱了下来,美莉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她让文龙脱得光光的。文龙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那宝贝儿猛的跳了出来。 美莉道∶“卓明的宝贝好大呀!” 文龙道∶“你看我的,会比他大吗?” 美莉看了看,笑道∶“今天看到的两个男人,东西都这么大。” 文龙道∶“我们俩个谁大?” 美莉道∶“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你比他的要大一点。” 文龙道∶“我们也来干一次好吗?” 美莉道∶“这里怎么可以,没有床怎么做?” 文龙道∶“就在沙发上吧!” 美莉道∶“沙发上不方便。” 文龙道∶“方便不方便,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就把她抱到一个单人沙发上去。 美莉道∶“这个小沙发怎么做呢?” 文龙叫美莉坐到沙发的扶手上,然后扶着美莉的上身,让美莉往后面倒下去,美莉照着他的话去做,正好美莉的肩膀,睡在沙发另一扶手上,一脚翘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脚放在一个小桌子上,这样美莉的两腿就分开,仰卧下来。 美莉道∶“这样我的腰用不上力。” 文龙道∶“有我抱着就可以了!” 文龙伸手在美莉的身体上摸了几下,再用手抱着她的纤腰,看准了,便乘势进攻。 美莉吞了吞口水道∶“哎呀!轻点嘛,人家好久没有试过了,会痛的。” 文龙慢慢的动着,先是一下一下的慢慢抽动,过了一会之后,又用力推进,美莉被弄得喘也不是,叫也不是的,美莉想要摇摆一下臀部,又怕摔了下来,只好拼命忍着。 文龙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美莉叫道∶“哎呀!又痛又痒又舒服!” 文龙拼命地狂攻。美莉也叫道∶“好!好爽哦!不要停呀!” 文龙又用力的狂攻了一会,美莉舒服得抱紧了他打了一个冷颤。 文龙道∶“你泄了?” 美莉道∶“是啊!我好累!” 文龙道∶“怎么这么快?” 美莉道∶“都怪你,把我放到这上面去。” 他们正讲着,背后有人笑道∶“好呀!你们做的好事,在沙发上就干。” 文龙和美莉一看,原来是倩文同卓明俩个人,不知什么时侯已站在后面,美莉羞得满面通红,急着找衣服,倩文就把美莉拉了起来。 卓明道∶“你们俩个真会选地方。” 文龙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自己进房里去,把我们丢下不管。” 倩文道∶“我们要是管了,你们还做不到好事呢!” 美莉道∶“死倩文,都是你做的好事,要不我们也不会了。” 倩文道∶“谁叫你去偷看,明明知道是那事看不得的。” 卓明道∶“美莉小姐,现在可以把裤子穿上了。” 美莉道∶“文龙,我的裤子呢?” 倩文道∶“他怎么知道你的裤子呢?” 美莉道∶“是他帮我脱的嘛!”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文龙和美莉把衣服穿好之后,四个人又聊起来了。众人嘻嘻哈哈的笑闹了一阵子。 卓明提议一起去吃饭,倩文跟美莉都反对。 倩文道∶“我才不要,累得半死还跟你们满街跑。 美莉道∶“我愿意饿肚子,也不愿意出去。” 卓明道∶“那吃饭的事要怎么办?” 文龙道∶“你去买些东西来,随便吃吃算了。” 美莉道∶“你是主人该你去,你买什么就吃什么。” 卓明道∶“好!好!我去。” 卓明说着,就一个人出去了。客厅只有倩文、美莉和文龙三人。 美莉又对倩文道∶“卓明那东西好大,弄了半天你不累呀?” 倩文道∶“文龙的也不小,刚才看到好长呀!” 文龙道∶“你们小姐在一起,就喜欢论长论短的。” 倩文道∶“怕什么,哪个不喜欢东西大点的!” 美莉道∶“他们两个都差不多,文龙的好象长点。” 倩文道∶“真的吗,文龙,让我再看看好吗?” 文龙道∶“看倒是可以,不过我怕让卓明知道了会生气的。” 倩文道∶“怕什么?我又不是他太太。” 文龙为了要表示自己的东西大,就当着倩文和美莉面前,给她们看个清楚。 倩文看了道∶“是啊!好长,要比卓明的长,不过卓明的比他粗了点。” 美莉道∶“他的真使人要上天。” 文龙道∶“倩文,我们也来一次好吗?” 倩文道∶“你不怕美莉吃醋?” 美莉道∶“你们想的真好,我不愿意。” 倩文道∶“你不愿意,我用人跟你换。” 美莉道∶“换那一个?” 倩文道∶“卓明呀。” 文龙道∶“还是等他回来,商议之后再说。” 美莉道∶“在这里也不行,又没地方好睡,我看还是另找地方。” 倩文道∶“小姐,你仔细看看,这里有好几个房间哩!” 文龙道∶“我知道,可是门锁着呀!” 倩文道∶“不会叫卓明开呀!” 这时,卓明买了一大堆吃的回来了。一进门,就见他们三个坐在一块。 卓明道∶“好呀!叫我买吃的,你们两个小姐只要文龙一人了!” 倩文笑着说道∶“文龙愿意换人,把美莉给你好了。” 美莉道∶“我不要,我怕吃不消。” 倩文道∶“不会的,我都行,你试过就知道了。” 美莉道∶“地点不好嘛,又不是在床上。” 卓明道∶“要什么床,站着也可以呀!” 说得其余三人都怪怪的,看着卓明。 卓明道∶“你们不相信?” 美莉道∶“相信不相信,只有倩文知道。” 倩文道∶“我跟他可没有试过。” 美莉道∶“现在不讲了,吃完先睡一下,然后再玩。” 四个人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东西,卓明又打开了一个房间,倩文和美莉两人睡在一个房间。 文龙道∶“不要分开嘛,我跟美莉一块,你跟倩文好了。” 倩文道∶“现在是休息,谁也不能反对,男人跟男人,女人和女人一起。才能真正的睡好觉。” 卓明道∶“这多不方便。” 文龙道∶“就是嘛!” 倩文和美莉跑进房间里,把门锁上了,文龙只好和卓明睡在一起,因为刚才肉战,大家都累了,各人一下子都睡着了。 倩文和美莉首先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倩文和美莉起来后,就一起洗了个澡,身上酒了些香水后,才一起出来,来到了客厅。 卓明和文龙睡得甜甜的,还没醒来。倩文和美莉一同来到了他们房间,看他们还在睡,就轻轻的把他们推醒。 倩文道∶“要睡到什么时候,这么晚了,我和美莉可要走了。” 卓明忙坐起来道∶“你讲什么?你们要走?” 美莉道∶“你们在睡觉,我们在这干什么?” 文龙道∶“是不是有男朋友在等呢?” 倩文道∶“有人在等我们,我们早就走了。” 卓明道∶“不要走嘛,我们就来陪陪你们。” 文龙道∶“哗!你们好香呀!” 倩文道∶“你要不要好好闻闻。” 文龙道∶“当然要。” 倩文就向床边坐了下来,上半身俯在文龙的身上。 卓明道∶“你是怎么了?当着丈夫面,就偷男人。” 倩文道∶“死不要脸,你是谁的丈夫?还好意思讲,自己找一顶绿帽子戴。” 讲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卓明道∶“算你狠,美莉,我们也来亲热一下。” 说着,就把美莉抱在怀里。 美莉红着脸道∶“你老实点好吗?这么多人也敢搂搂抱抱?” 卓明道∶“你看他们多大方。” 美莉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卓明道∶“你大概是性冷感。” 美莉道∶“我要是热起来,你会化掉。” 卓明道∶“那你就把我化掉好啦!” 美莉道∶“我现在没兴趣。” 卓明正在跟美莉讲话时,在床上的倩文,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了。文龙正伏在倩文的胸脯上,很得意的吻着。 卓明和文龙在睡的时候,都只穿内裤,上衣都没穿。文龙与倩文两人抱得很紧。 美莉一看就叫道∶“你们现在干什么?倩文,你为何将衣服脱了?” 倩文并不讲话。可是卓明说道∶“管他干什么?我们也来吧。” 美莉被这种场面,挑逗得也无法忍耐了。于是卓明也把美莉的衣服脱了,美莉只是笑,也没拒绝,卓明也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美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美莉道∶砡这里怎么行,他们也在呀!” 说着,美莉要起身,要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拿起衣服想要穿上,卓明恐怕她走开,很快的把她抱住了,在美莉的脸上吻了起来。两人都是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全身好象触电一样,再分不开了。 美莉道∶“到别的房间去好吗?” 卓明道∶“现在正美的时侯,换地方多扫兴。” 美莉道∶“那也不能给他们看呀!” 卓明道∶“管他们干什么,我们做我们的。” 卓明道∶“不要在床上,我教你一种力法。” 卓明站看,叫她抱着他的颈子,面对面的搂着,然后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手上,用力一把就把她抱起来。 美莉紧紧的抱着他的颈子,感到自己双腿无法落地,就让卓明摆布一切,卓明知道已经对准了,便勇猛的攻进去了。 美莉道∶“怎么这样也能够,我的天呀!你真会玩。” 倩文和文龙睡在床上,还在摸弄,听见美莉一叫,两人就抬起头来一齐向他们看过去。一看之下,两人都赤裸裸的,卓明站在地上,把美莉架得高高的。美莉两条白嫩的大腿悬在卓明的腰上,双手紧抱着他的颈子。美莉把头俯在他的肩头上,张着嘴,喘着气,两人的下体已经连在一起,轰轰烈烈的干了起来了。 倩文笑道∶“死卓明,他的名堂最多了。” 倩文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们,继续和文龙做未完的好戏。 他们四人同在一房中,举行着愈狂的性派对,不断的干,也不断的交换对手。 年青人,永远是不计后果地尽情享乐,他们也不例外,将心中的欲火,尽量发泄出来,使对方满足,也使自己得到快乐。 他们不停地喘气,不停地呻吟叫嚷,使整个空间都变得春色无边,直至他们真的筋疲力尽,再没有力气干下去为止。 终于,四个赤裸裸的身躯,也累得互相搂成一团入睡了。" }, { "text": "志明\n一天下午,李志明在水塘钓鱼。他是个三行工人,四十岁了还未结婚。今年失业人数多,他也经常不够工开,而钓鱼花费不大,所以没工开就来此消闲。 正当他全神贯注的时,忽地一声巨响,不远的地方水花四溅。他上前一看,一个女人在水中挣扎。李志明马上脱去鞋和上衣,上身赤膊,再脱去长裤,跳入水中。向那个女人游去。十几年前他游水偷渡来港,他的泳术是一流的。 几经辛苦,他才将女子救上岸,她已经晕倒了。此女子约二、三十岁,五官端正,身材丰满。看她似没有呼吸,他急忙解了她的衣钮,解了胸扣,取出胸围,为她做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急救工夫。一会儿,女子便有了呼吸,使他大喜。 他坐在草地上,喘看气,看她脸色逐渐红润,湿了的衬衫贴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奶子随呼吸起伏着,他的心也剧跳起来!悄悄拉开她的衣服,目睹一对豪乳如两座火山耸立,他的小家伙立即变成巨型大炮。他不能自制的手按在她的豪乳上摸捏,象一团团烈火烧遍他全身!他忍无可忍了。 啊!死就死啦!他不顾一切剥了她的裤子,分开两腿,压在她身上。大奶子的热力和弹性使他的阴茎如毒蛇般冲入她阴户内,强大的冲力刺激了她,她醒了,尖叫起来,马上按住她的口,她疯狂挣扎,大奶子如巨浪向他打来,使他几乎窒息。 如十几年前在游泳偷渡时一样,这巨浪几乎将他打晕。他奋力用两手握住巨乳,下身强力磨擦她的阴核,她的骚动也越来越小。她轻咬嘴唇,紧抱着他呻吟了! 我不会死,一定会到香港!他抱着当年偷渡来香港的信念,全速奋立前进。她的呻吟变为无意义的调用,咬着他的耳朵。 是大鱼咬他吗?疼痛之下,一看是她,一对豪乳被他力握着。两眼闭上的她,那湿了的长发,鼻孔粗大的呼吸,脸红如喝醉了酒,一副的娇媚的淫态! 他的阴茎,被紧夹在她的阴道内,在连续的狂抽猛插你,他终于狂热地射出精液! 她的呻吟声惊醒了他,刚才只是他的性幻想而已。他一脸羞愧,马上穿回长裤,女子真的醒来了,她略带慌张地赶紧戴回胸围,扣好衣钮。 “小姐,你不要误会,刚才我是为了救你。” “多谢你,先生。”但她哭了她叫张彩蝶,二十六岁。丈夫本是地盘判头,她是车衣女工,有个四岁大儿子,一家三口本很快乐的。但三个月前,丈夫在工业意外中死亡了。两个月前,她也失了业,所以要自杀。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儿子,马上想要回去,李志明于是送她回家了。 在以后一个月内,李志明去探了张彩蝶几次,她亡夫的死亡赔偿要一年才有,而她埋葬亡夫用光了钱。志明每次都给她一两千元,她都坚持签欠单给他,志明热心带她去申请公援金,想不到遭受有关人员的鄙视和质问,彩蝶一怒之下离去。 半个月后的下午,李志明在他的天台木屋躺在床上吸烟。张彩蝶突然到访,身穿性感热裤和吊带低胸红色衫,紧束的短裤令下体的坑道浮现,一对豪乳摇曳生姿,象两个火球。他有点惊异,一个良家妇女怎会打扮得象个鱼蛋妹? 她将几千元一次还给他,说她中了六合彩二奖。秋天的下午仍颇热,她说要洗澡,借用了他的浴室。五分钟后她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只用一条毛巾单手掩住趐胸,但只盖住很少,两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仍然露出了三分之二,粉红色的乳蒂就象炸弹的引爆器。当她一步步走近时,一对豪乳便起劲地跳动,向他抛过来。俩人彼此相对时,巨乳化作两个大火球,烧得他全身发滚灼痛! “你?”他又惊又喜。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光如黑夜的猫儿想捉老鼠般,既光彩又水汪汪,是极淫荡的眼光。她那潮湿的嘴唇,欲语还休。突然间,她的双手垂下,毛巾跌于地上,一对大奶子如坚实的炮弹头一弹而出,准确打了中了他,他跌坐床上。 她再迫近,雪白的大腿光滑幼嫩,大腿尽头处,有丰盛的毛发,饱满的小丘,更有神秘红嫩小肉洞。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被她推倒床上,衣服被她剥光。当她伏在他身上时,她身上的热力早已使他的大炮翘首向天。大奶子的弹力马上促使他把大炮对准了目标,当潮湿的小嘴狂吻他时,大炮已变成无坚不摧了。随看她大力的一坐,他的阴茎便完全进入她体内。她淫笑和扭动,使大奶子狂抛,长发在空中飞舞,使他马上有射精的冲动。 志明赶快推开了她,忍了一会儿,他将她推跌仰躺。在她下跌在床的一刹那,两只大奶子抖动如上钓的大活鱼。他马上又压向她的裸体,阴茎又迅速塞入阴道内。 他狂吻她的脸颊、她的双眼、她的鼻子、她的小嘴,两手抓捏胸前大豪乳,阳具大力挺进。而她也挺腰向上迎合他的抽送,两人的汗珠迸出了,润滑了全身,而她的两只大奶,也因汗水的湿润而在他胸前滑来滑去,象两条大鱼般,随前两人急速的呼吸和心跳,他咬住一只豪乳,手握另一只,直至兴奋到极点而射出精液。她也象发羊吊般全身抽搐抖动,直至他射完精才平静下来! 李志明醒来时,她已不辞而别,此后他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找不到她。有一次找到,她却冷冰冰说以后要和他一刀两断了,因她已有了新男朋友。 在自卑感之下,志明也死了心。但有一天,他在深水涉看见她进入一幢大厦,他给看更五十元,查问之下,知道张彩蝶在楼上一个单位内做妓女! 在震怒和气愤之下,他上门找她,彩蝶开门见是他,大吃一惊想关上门,却被他强行入内。她入房,坐在床上吸烟,他冲入去指责她,要她脱离火坑。她说丈夫伤亡赔候金暂时拿不到,申请公援又被侮辱,找工作又没人请。而且,她已惯了这样的生活,不能再回头了。志明大怒之下,脱光衣服,将几百元放在一旁,存心侮辱她。 但是,她发出冷笑,也脱光衣服。她那无言的冷笑,刺伤了他,好象地说:“你只是想和女人上床而已!” 他的怒火熄了,为了证明他并不是好色之徒,他的阴茎下垂了,他企图穿回衣服。 但她抛开他的衣服,以炮弹般坚硬而巨大的乳房磨擦他的身体。他坐着,而她站着他的对面,一对大奶子在她身体的抛动下,在他面前跳动不已,并且,豪乳更在地嘴上来回磨擦。他终于忍不住含住她的大奶,阴茎也硬了。他被推倒躺在床上,但他努力克制,小东西又软下来,但她的嘴随即吞下了他的阳具,在魔术师的吹弄下,又坚硬如铁了。 “快停下!”他大叫,但却力不从心。她趁机骑在他身上,一坐便吞下整支阳具。 在她的阴户忍尿般吸啜下,阴道的热力熔化了他,且越吸越紧,象狗儿性交似的扯不出来了。她嘴角的淫笑,使他无法抗拒,大奶子的抛动和她的叫床声更使他轻易射了精! 其实彩蝶对他不象一般客人,她尽情投入,她也有了高潮!但她却故意以得胜的冷笑说道:“今天就算阿姐送的,以后别再来了,你这穷鬼!” 李志明穿回衣服,一脸羞愧。但他临走前说:“你知道我为甚么会硬、会射精吗? 因为我仍然爱你!” 他突然流泪,掩面而去。张彩蝶也伏在床上痛哭,她已上了淫媒的当,要做够两年才能回复自由,否则他们威协要将她毁容,及杀死她的儿子。若不是因儿子一场大病,她也不至于会做妓女的! 李志明并不知道彩蝶的苦衷,他自此借酒消愁,无心工作,但他仍时常想念彩蝶。 以前他知自己穷,配不起她,现在她沦落风尘,只是一个卖肉的女郎,反使他产生了新的希望。但是,她已反脸无情了! 有一日,他在半醉下,被一个年青而大乳房的妓女拉上楼。入房后,他急不待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是张彩蝶!张彩蝶跪在沙发上,屁股向天,回头斜眼看他,发出淫贱的媚笑。他伏在她身上,两手向她腋下捏着两个大乳房,死命的摸捏着。她初时笑淫,继而尖叫起来。他用一只手握住阳具,对准她的肛门全力塞入去。她痛极而惨叫,不断挣扎,两只倒挂的大奶乱摇晃。他又全力冲刺,大奶摇动更甚。两人都出汗了,他的汗水流向她的背,再流向豪乳,混合她的汗水。乳房在疯狂动中,满地是水。 “彩蝶,你想做妓女,我就插爆你!” 她惨叫,挣脱逃走,被他抱起,大力扔在床上。他飞扑比上去,阳具全力冲入她的阴户内,她叉尖叫,痛得额上冒汗。他两手力捏乳房,但因汗水太滑,就改用口去咬,大力咬下去。她惨叫,看着张彩蝶被析磨得死去活来,他发出变熊的笑声,兴奋得向她的阴道里疯狂射精。 李志明清醒起来,仔细看清楚时,她并不是彩蝶,而是个泰国妓女。她向他索取两倍价钱,志明付了钱,想起彩蝶,竟然哭了! “哼!不舍得钱就不要来!”泰国妓女用不纯正的广东话说着。她看了看乳房上的牙齿印,大声呼喝赶他走。 李志明更想念张彩蝶,要救她出火坑,他在她做生意的地方流连。有一日,他看见彩蝶和一个青年在街上行走,志明走近,拉着她的手说:“彩蝶,快跟我走!” 她大吃一惊,看了青年一眼,赶他走,又说不认识他。青年问志明想怎样?志明说要带走她,又扬言报警,青年请他上楼谈判。彩蝶向他打眼色,叫他快走,但他却随他们上楼。当关上大门时,青年向志明拳脚交加,打至他口鼻出血,又用木棍打他,使他受了重伤,倒地不起!张彩蝶哭着跪地求情。 “哼!她好象是你的男人!但我警告你,你不要想逃走,否则我就用刀划花你的脸面,杀你的儿子,打死你的男人!”那青年凶神恶煞地说。 张彩蝶恐惧地摇着头,青年一手扯着她的头发,拉她站起来,另一手解开了她的衣钮,掏出她一只大奶子,摸捏了几下,皮笑肉不笑地点上一口烟,突然将烟灼在她的乳房上,她大声惨叫,痛哭起来。 青年走后,彩蝶看着奄奄一息的志明,想起了自己和儿子的安全,她不敢报警,为了使志明死心,她决定死。她死了,儿子自有人照顾,而他也会死心。她取出刀片想割脉,但志明说:“你死了,我也不想生存!” 他晕倒了。她终于打九九九报警,将志明送入医院,而控制她的姑爷仔也很快被捕了,她不用再出卖肉体了。她天天去看他,照顾他。半个月后,李志明出院了,但却找不到张彩蝶,他灰心失望。有一天,他心血来潮,想起她儿子就读的幼稚园。去到时,果然见她刚送儿子入内,他上前捉住她的手。她挣不脱,终于投入他怀中。 志明带她回家,向她求婚。彩蝶又惊又喜,但说已有了心上人。他强吻她,剥去她的衣服,她虽然挣扎,但仍被脱光了衣服。此刻,他已压在她身上,捉住她两手向后反按了。她紧握两拳忽问:“你想做甚么?我告你强奸的!” 她出尽全身之力,一对豪乳份外结实。他轻吻她的乳蒂,吸吮着,她羞红了脸,两手也松了。于是他放了她的手,两手摸揉一对豪乳。她侧着脸不敢看他,假装生气地对他说道:“我真的告你强奸,你不怕吗?” “为了你,我死也不怕,怎会怕坐监!” 她大为感动,阴户的淫水不断流出,于是他的阴茎轻易滑了进去。 “看,我已强奸着你了,还告我吗?” “好,我就起来打电话!”她支撑看要起来,几次都被他压躺下去,最后她两手打他的背,却被他抱得更紧,全力挺进着。她喘着气将打他的手抚摸他的背,逐渐地紧抱着他。当她忍不住呻吟时,她两手的指甲也深深陷入地的背肌内,她叫道:“我好舒服哦!你大力插啦!” 但很快她又叫道:“哎哟!不要这么大力啦!我受不了啦!我死了!” 李志明看着她满足的淫笑,更努力地插。她又叫:“不要再插啦!我要死啦!我死给你看了,哎呀!” 但是,她的嘴却在狂吻他的嘴,而她却全身发冷般抖动,两脚大力磨着床板,最后向上交缠住他的双脚。在这一交缠中,阴茎更深入了,他磨着她阴核,使她高潮叠起,最后,他在她阴道的深处疯狂射精。 他躺下来,拥抱着她,用毛巾为她抹去易上的汗水,抚摸她的乳房。她也替他擦拭湿淋淋的阳具。他笑着问:“你肯嫁给我吗?” 彩蝶喘息了一会道:“你不嫌弃我做过妓女,我还敢嫌你吗?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我很穷,又住木屋。” “总不会饿死吧!” “当然不会。”志明很高兴,但忽然问:“你曾经说有爱人,他是谁?” “我先问你,你有没有第二个女人?” “有。我曾去找一次,是个泰国女人,因为她两个乳房和你一样大,哈哈!” “那你去找她了!不要玩我了。” “你那男人是谁?” “我不告诉你。” 他压在她身上说:“你再不说,我严刑迫供了!” 她笑道:“看你怎样迫法?” 他将阳具塞入她阴道内:“讲不讲?” “不讲。” 他两手在她腋下,腰间搔动。她笑得全身震颤,摇动的乳房又被他抓着。他迫视看她,她闭上了眼道:“我正在让那男人强奸!你这头蠢猪。” 于是,她张开了口,迎接他的热吻。一会儿,她反骑在他身上问道:“你还会去找那泰妹吗?” “如果会呢?” “我就给厉害你看!” 她大力一坐,吞没了他的阴茎,但在他摸捏大奶子之下,她全身软了,伏在他的身上,两人又热吻起来,现出满足的笑。" }, { "text": "请你和我做爱┅┅\n‘痛吗?’ ‘痛!’ 我放慢了速度,轻轻的进入她,有一点干涩,甚至冰冷,但渐渐地有微微的暖意升上来,缓缓包围住了我,就象她此刻,被泪水包围的眼框。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但立即又警觉的睁开眼,房门是关着的,房里另外几张床都空的,窗户的百叶窗放了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豫不决的逗留着┅┅ 月光在她的泪珠上一闪,我悚然一惊!好象有什么闪光在瞳孔中掠过,茫然四顾,房中没有任何灯光,走廊上的日光澄仍然一片死白,屋内只有停电照明灯的小绿灯微微的亮着,象一只不动的萤火虫。 她的手指稍微用力,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一朵脆弱、易碎的小白花。 我闭上眼,看见花落满地的画面,那是令人伤感,甚至绝望的画面,如果知道这花明年不会再开的话。 此刻躺在我身体底下的,是一名脖子以下完全瘫痪的女子。 他们送她到医院时我真的吃了一惊,作为一名实习医生,我不会为了急诊室的仓皇忙乱而惊吓,更不怕见病人流血扭曲的肢体,而是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不太象这个世间的女子。 雪白的肌肤,让人怀疑她身上永远是冰点;姣好的容貌,让人偏心的认为不该是她进医院;更奇特的是那种神仙的气质,好象从来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起先还怀疑有人恶作剧,送了蜡像馆里极其逼真传神的一个塑象进来。 然而离塑象也不远了,重大车祸,她的小Corsa成了一堆废铁,而她因颈椎严重受损,脖子以下完全,很可能永远不会动了,我在她的病历卡上看到∶一九八○年生,还未满二十岁,上天就剥夺了她这一生欢笑奔跃的权利。 我躲在休息室里练了几百遍∶ ‘对不起,我们己经尽力了。’ ‘令媛在相当一段的长时间内,可能行动不是很方便。’ ‘也不一定没有希望复原,这┅┅很难讲。’ 确实很难讲,尤其在我发现她根本没有家属之后。 虽然早就知道有‘孤儿’这个名字,我还是很难相信一个人在世上会什么亲人也没有,难道这就是她这么‘冷’的原因。 ‘告诉我实话。’ ‘一个字也不要骗我。’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动了?’ 果然冷得可以,简直就象审讯犯人般的盘问我,我压抑着微微的愠怒照实回答,连一些安慰的场面话也不说。 ‘当然可以做复健,但希望不大,象那个超人李维什么的,最好就是那样而己了。’ 我扶扶靠在墙边,另一名病患用的轮椅,她别过头去,紧咬着下唇,雪白的脸上泛出微微的青色,看得我心中又是不忍。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她这么说的确令我惊讶,而且喜出望外,据护士说她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即使疼痛难当,忍了一头汗水她也不肯开口求援,甚至大小便也是如此,这种状况的病人一般总是成天哀叫或抱怨,或为了孤寂与恐惧而要这要那,只有她始终如一尊寂静的雕象。 ‘有时候看她躺在那里,简直就象大理石做的。’和我一样是新来的小护士说,吐吐舌头。 我回头看病床上的她,丝毫不为所动。 ‘都没有人来看她吗?朋友?’ ‘有啊!几个女的,来了也不说话,默默相对许久,然后深深看她一眼,就走了,那种气氛┅┅她哭还惨!’ 我因而更加怜惜她,对她和颜悦色,加倍关怀,虽然能做的有限,她冰冷的面孔也没有改变,但至少有一天早上我走到她的床边时,她灰黯的眼神中亮起了一点点光。 她的声音微弱,所以我低身附耳过去。 ‘请你和我做爱。’ ‘哈啾!’我狠狠打了一个大喷嚏,病房里其他的病人和家属都看了过来,看见一个仓皇逃离的实习医师。 以后她每天跟我说话,只说这一句。 作为医生的职责,我不能跳开这个病人不顾,更不能接受这个绝对违反医德的要求,不论住院医师,主治医师甚至护理长怎么辱骂鄙视我笨手笨脚,我毕竟是宣誓过的医生呀。但我也不能指控她、驳斥她,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脖子以下都不能动的美女病患要求和你做爱?在病房里吗?还是你自己色心大起想占人家便宜想疯了?不管她是否真心、自愿,只要我做了,该死,而且是千刀万剐该死的就是我。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她究竟为什么?在一个刚好她的病房已没有其他病患,护士在打瞌睡,只有我在值班的晚上,她幽幽的告诉我,她充满伤痛的一生∶从小父母双亡,小时候被养父长期虐待,养母又企图把她嫁(其实是卖)给一个智障男子。她国中一毕业就急忙离家,半工半读维持生活,又因为心脏不好再加上美貌常受骚扰,因而对所有男性敬远而远之,一心一意发愤工作,只想存够了钱去环游世界,再也不要回到这个令她痛苦伤心的地方。 ‘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 ‘我这一生,想得到的都得不到。’ ‘甚至爱情也没有,如果至少有人,来爱一下。’ 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但也被她说得鼻酸,老天确实太不公平了!我忍不住抓住她削瘦的手,她面部的表情挣扎了一下,或许是想回应我而不能吧。 ‘求求你来爱我,一次就好。’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会感激你一辈子。’ ‘就算为我二十岁┅┅庆生,好吗?’ 我仍然摇头,缓步离去,又不忍心回头时,看见她已满脸泪水。 我把整堆整堆的医学书藉从书架上扫落,怨恨这些东西跟本无法帮助我解救一个善良无助的人,而唯一能令她这悲惨一生稍稍安慰,减少一丁点遗撼的事,又是医学信条里绝对不容许的,那我辛苦几十年拼命考上医科,又苦读七年当成医生的意义何在? 那一晚我失眠了,闭上眼睛都是她苍白的容颜,渐失血色的朱唇轻启∶‘请你和我做爱。’ 之后她不再开口了,连我也不,只是一见到我就流泪,连隔壁病人和护士们都发觉有异,大家一看到她流泪,就一起转头看我,我虽然什么也没做,却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所羞愧,或正因我什么也没做。 她床头的一瓶百合花枯了,小护士告诉我许久没有人来探病了,好象是她自己不要朋友们来的。 ‘她好象不想活了,药不肯吃,我都要用灌的,帮她翻身擦背,她也不肯合作,喂她吃饭,不久就发现几乎全都吐在垃圾桶里。’ ‘也难怪,那么青春美丽,要是我也会不想活。’ ‘没有人爱,很难有求生意志的。’ 一句话又重击了我矛盾旁徨的心!如果真的答应和她做爱,她就算有人爱、就算爱过了吗?独自值班的夜晚,我在走廊上来回踱步,象一只焦躁的野兽,不知不觉,就走到她的病房外了。 里面好象有谈话的声音,今天转两名到安养院,她那间病房应该又只剩她一人才对,现在也不是会客时间,我看看趴在柜台上的夜班护士,悄悄开了房门。 是窗户没关好,百叶窗在寒风中晃荡着,呼呼的风声听来象是有人在咆哮,我轻手轻脚关好窗,临走前看了她一眼。 原以为在熟睡的她睁开眼睛,泪光迅速在眼框中泛起,‘好,我答应你┅┅和你做爱。’我艰难的吞了口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她脸上看见笑意,象一池春水中缓缓漾开的涟漪┅┅ 我用眼光询问她,她轻轻点了头。 一股激流冲射出,我终于完全进入她的生命了!她的身体微微震动着,指甲深深攥入我的白色医师服,几乎刺入我的背部肌肤,这对她一定是剧烈而永远难忘的震动吧!我自己也象是第一次似的被强烈撼动了,一名悲惨命运的女子企图从我身上抓住人生仅有的、最后的幸福。 没想到我能给的不是我的医技、我的爱心,而是我最微不足道、每天生产的能量,我不知应喜应 ,只仍如惊惶的鼠辈般看着屋外,走廊上的日光灯依然惨白,没有暗影掠过,没有脚步声,我平安的完成人生最大的冒险。 是为了她的美丽吗?我不承认这是牡丹花下死,纯粹是自己该死脆弱易感的心使然,以前医学院的同学就常取笑我,心软得连杀小白鼠都下不了手,如果有机会诊疗重症病患,一定自己哭得比病人家属还伤心吧! ‘难道医生就一定得无血无泪,就不可以有爱吗?’ 年轻气盛的我嘶喊着,言犹在耳,我竟用这种世所难容的方式实践了医生的爱,仍然觉得是乘人之危的赧然,我满心羞愧的退出,整理好一直没敢脱去的医师服,伸手要帮她处理时,‘不要,我想在里面┅┅留久一点。’表情真挚如一名爱娇的小女孩。 我也无从坚持,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吧。’ ‘保重。’‘再见了。’这些话都没有说出口,我默默转身走出房门。 ‘谢谢你。’她低声说,但听来却音量巨大如雷鸣,我急关上房门,幸好走廊上仍是一片死寂,有一盏坏了的日光灯在尽头一闪一闪的,我放轻步伐往那边走过去,一脚沉重,一脚轻盈。 ‘那位小姐找你。’ 我一整天东晃西晃,故意避开她的病房不去,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见她,昨天整夜梦见,她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说‘谢谢’,于是我们做了一遍又一遍,但又有人,好象是医院的老教授吧,白发皤皤的在旁边瞪着我,一遍又一遍的说‘该死’┅┅ ‘谁?哪位小姐?’ ‘还有哪位?一看到你就哭的那一位啊!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欺负人家?’ 什么欺负?是她自愿的--这话我一辈子也说不出口,只好狠狠的瞪小护士一眼,拖着沉重的脚步到了她的床前。 她还是要我附过去,我回头看看病房里没有别人,才缓缓的低身下。 ‘我要告你强暴。’ ‘哈啾!’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整个人象触到高电似的惊跳起来,却看她一脸的冷,她不是开玩笑。 ‘没错,你会说我是自愿的,但你有证据吗?没有,不管怎么看,人家都认为是你这个实习医生看上了病患美色,趁她全身瘫痪无力反抗而强暴了她。’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那个白玉无瑕、楚楚可怜的女孩怎么一夜之间化身成为妖魔,以惨白的脸孔对我咄咄逼人? ‘就算我愿意你也不可以这么做,哪有医生在病房里和病人苟合的?何况现在我告你强暴,你完了!你的事业、你的前途都毁了,至少坐几年牢┅┅’ 她还是那么美丽,说这些威吓的话也没有嗤牙咧嘴,但我却从脚底一直冷了上来,有如搅到一名僵尸般的恐惧。 ‘我当然有证据!你看看你后面那个停电照明灯,你不觉得多了一个小黑点吗?没错,那就是针孔摄影机,你和我┅┅你强暴我的过程全部都录下来了,铁证如山。’ 仙人跳!没想到人家早就有备而来,我真是太傻了!现在的女人也太毒了,在报上曾看过一个小儿麻 的女人唆使情夫杀老公,却没想到脖子以下瘫痪的女人,还有心情设计别人敛财。 ‘当然有人帮我,要不然怎么取下你的精液做证据?你只记得看外面有没有人,却没注意到床底下。我听说都是最聪明的人才考得上医科,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到这里她应该尖声狞笑才对了,我满心的懊恼、悔恨、恐慌┅┅想到自己的一生就此全毁,下场甚至比全残的她还惨,忍不住就要痛哭失声,我当场双膝落地。 ‘不必求我,我要的也不是你的钱,钱对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完蛋了,所以要抓一个人来陪葬,只能怪你自己的运气不好了,哈哈哈┅┅’ 她果然狞笑起来,象极了一个吸血的女鬼,我恨不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枉费我对她付出那么多的关爱,枉费我冒险完成她毕生的心愿,结果竟然中了她可怕的圈套。天啊!我就这样完了吗?坐牢,和那些牛鬼蛇神关在一起,出来之后成为一个有前科的废物,别说没医师好做,就算去打工,人家也不会要一个强暴残废女子的变态狂! 她不再说话了,脸上又恢复了完全平静的表情,任凭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苦苦哀求,软硬兼施,就是一点也不为所动,听到护士们的谈笑声由远而近,我倏地站起身来!狠狠注视着床上这名蛇蝎美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有月光的晚上,我站在她床边,看她的眼神不再温柔呵护,我来见她最后一面。 如今己到不是她死,就是我活的局面了,与其让她把我毁掉,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做了她,反正医师要杀人是比救人容易多了,反正她不仁在先,也休怪我不义,反正赌一次没被抓到总比被控强暴绝对要坐牢的机会大些。她没有家属,不会有人来关心她的死因;至于那个同谋,也只好见招拆招了,说不定看我下手狠毒,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也不一定;总之她既然说‘要告我强暴’可见得是还是没有告,那我就让她永远告不成吧! 她要是不说,我还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呢!看来她也未必有多聪明嘛!我本想帮她打PAVULON,但这个时间拖得很长,怕中途她有机会呼救;如果打CYANIDE,又怕尸体变黑被人怀疑;那简单就是用钾了,她既然本来心脏就不好,忽然死于心脏病应该不算奇怪吧? 我再三确定附近无人,也没有人看见我进来,带着手套拿起针筒,在她挂的点滴瓶的软木塞上,把立刻会让她停止心跳的钾缓缓打了进去,奇怪的是我的手丝毫没有颤抖,看来我可以成为一名好医生的,我真的可以。 她忽然睁开眼睛!眼中异常清亮,成为黑暗中仅有的光源,我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的目光跟着我的手臂到针筒到点滴瓶到正往她身上输送玫命液体的管子,又转回我的脸上,她的表情变得出奇的柔和,就象昨天晚上我进入她的那一刻。 ‘谢谢你。’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里还拿着一只手套,另一只手套和针筒在慌乱中不知丢到何处了,值班护士的柜台空洞洞的,只有一只闹钟滴滴答答的响着,偌大的病房里偶尔传来一声病人的呻吟,而在我面前的这个病床里,躺着一个决定我一生命运的女子,她己经没有声音了。 点滴瓶的液体仍一滴、一滴的进入她的身体,放在她床下的包包被翻开来,里面只有她进院时的一套衣服;墙上的停电照明灯也被拆下来了,是一个亮无异样的普普通通的照明灯;值班柜台的会客纪录簿被风吹过一页又一页,除了刚住院的几天,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见过她了┅┅一切的所谓录影、存证、要告我强暴的陷井,原来都只是她编造出来的。 说了‘谢谢你’之后,她就平静的看着点滴一滴滴的流着,愣住了的我,就像被按了‘停止’键似的僵立不动,听到她逐渐渐微弱的声音∶‘这样的人生,我不想活,又没办法自杀,只有靠你了,你是好人,不这样你不会下手┅┅’ 她的头忽然往旁边一偏,黑发也往侧面披散,盖住了半边雪白的脸颊,只露出一只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我,就再也不动了。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吗?我救不了一个人,我杀了一个人,我杀的人反而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吗?我喃喃的念着,走出了医院大楼,外面没有人,只有满地冷冷的月光。" }, { "text": "最刺激的性经验(1)\n收集、整理∶1999 最刺激的性经验(一) 去纽约游学,认识一个长得很象卫斯里史奈普的黑人,跟男友刚分手,认识他第三天,聊得蛮愉快,心里也有点想,就决定跟他做,在黑人面前宽衣解带感觉很┅┅反正黑人的很大、很长,大概有快二十五公分以上,技巧不错,但是不太会营造气氛,他没有跟东方女孩做过,所以很兴奋,不过他只插进来一半多一点,就顶到我的子宫口了,感觉不是很舒服,因为他插进来的长度大概到15公分左右,我也终于知道自己的深度∶)不过感觉并不好,所以做到一半我就叫他自己解决,自己披上衣服进房间去睡觉了,这样好象有点残忍┅┅以后就没连络了。 ※ 耶诞夜,室友说要出去通宵不回来睡,所以约他在这天过夜。他也没经验,我们锁上门,一件件脱下衣服,折好整整齐齐叠成一叠,一直到两个人都一丝不挂,望着对方,拥抱然后接吻,因为是第一次,他很快就出来了,他说还想再一次。我们坐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当他又立正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室友跑回来拿东西,我们都愣住,室友不发一语,走到书桌前拿了她的钱包,转身出去,好象我们不存在┅┅后来我们又再做了一次,因为想到室友不会再回来,又想到被她看光了,所以很刺激。 ※ 第一次做爱在饭店里,由于我们都是第一次,因此感觉特别棒!但现在我已结婚了,也生了小孩,可是与老公做爱却没有特别的兴奋,只觉得好象是公式化一样,甚至有时候都会觉得不舒服,会痛!现在好怀念以前做爱时的感觉,可是现实社会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好羡慕“麦迪逊之桥”的男女主角哦!也希望来个“一夜情”(但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爸爸不在的晚上,找他回家上床,那是我们的初夜,其实已经坦承相对很多次了,不过都没有进入,因为我的很窄,只够一根手指进去,他怕我痛,从没有勉强进入。 那晚我们终于不用在车车里做,在我房间里互相宽衣解带,爱抚之后还是不够湿润,无法进入,我突然对他说∶“吸吸我好吗!”他就低下头去吸吮我的私处,因为口水的湿润之后,我再让他插入,终于进去了! 他慢慢的抽送着,我觉得好舒服,慢慢的也比较湿了,因为是第一次,他十多分钟就泄了,全部喷射在我里面,我感觉到他精液的热度。他并没有软化,而是继续坚硬着,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他也又射了一次。这次时间比较长,大概三、四十分钟左右。 这次射完我们休息了一下,我们光着身子跑去客厅弹钢琴,我的下体还含着他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钢琴椅上,他拿卫生纸擦半天。弹了两首,我们在钢琴椅上又做了一次,不是很舒服,他还是射精了,不过量很少,三次都射在我里面。 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还是记得他精液的热度,当我夹紧双腿的时候,我想他也还记得我的紧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有一次在KTV喝醉了,那天由我女朋友带我回去,当她把我扶上床安抚我睡觉时,内心的欲火终于忍不住,我把她抱在我身上,她也不断的抚摸着我的全身,我在也忍不住了,我们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她不由自主的帮我吹。 当时我真的吓到了!因为我没有性经验,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当那根变得又大又硬,她用坐的姿势开始摇时,那时感觉简直要升天,不过当时因太紧张,我们做了半个多钟头才射精,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次。 ※ 与某一位女孩在某一家饭店,那女孩经过我一番调情之后就开始了我们的战火,做了一段时间任何姿势都用过后,我就要求站着做一般都是女靠在墙上而男择将女方的脚抬起,而那天那女确把脚伸直跨在我肩膀上做这是我印像最深刻的一种姿势。 在女朋友的家里,她爸妈出去但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在她与她妹的房间,一开始互相亲吻对方,我亲吻她的唇、吻她的颈子、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肩膀、吻她的双峰,由上而下的亲吻遍她的全身,而她则是害羞、生涩地在我的胸前游走。 慢慢地,我们已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我们躲在棉被里面缠绵,她被我挑逗得渐渐热情起来,她在棉被里缓缓地往下探索,一下子她湿润温暖的嘴巴已将我紧紧的含住,我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挑舔着我的龟头的每一处神经,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想让她快乐,所以我也让我手指的律动激起了她的高潮。 后来我提议说去浴室一起洗澡,我和她都用水淋湿了,我们彼此用身体为对方按摩,为对方涂抹肥皂。在我们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我们就在浴室的地板上做了起来,全身热腾腾的,而地板冷冰冰的,就象是洗三温暖一样。我兴奋到了极点,我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她也给予我热情的回应,因为我没有使用保险套,所以她允许我射在她的胸前,于是在我最高潮时我毫无保留的在她坚挺的双峰肆虐,一点一滴由山顶流入山谷,她对我露出满意的微笑┅┅※ 电脑课时,我们坐在角落,她突然说她想要,我无法拒绝,可是又要避老师“耳目”,于是她就坐在我大腿上,以非常高超的技巧脱掉内裤,再把我的给掏出来,然后我就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爱抚她的胸部跟私处,她很快就湿了,等到我有反应时,她就从口袋里拿出保险套,以巧妙的手法,打开包装后帮我套上。 这时却被同学发现了,不过她很有义气地帮我们挡住,我们就在这种情况下爽快地办事,中间她一度要叫出声,幸好我及时捂住她的嘴,事后回想,真是太刺激了。 ※ 在河提看夜景,那时候,没有什么竟然二人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躲在河堤边边有屏蔽物的后方┅┅面对着河边与美美的夜景看着熙熙攘攘的车阵那种可以很久,确实是很紧张,但因为紧张而一直没有射精┅┅确实是满爽的! ※ 叫他教我骑车,我骑他的车载他,结果在登辉大道上金山附近摔倒,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因为跌在草地上,所以没怎样,可是被他压住的感觉很奇特。 后来再骑,我把小夹克扣子扣上,要他搂我的腰,我那天穿小可爱,腰部是中空的,他的手触摸到我的腰部肌肤,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的手在夹克里稍微往上游移,碰到我已经挺起来的胸部,我的下面就湿了,可是周围的人车都没发觉。 我有点受不了,就抓住他的手,稍稍解开我牛仔裤的拉炼,放进我的小内裤里,他的手指碰触到我的重要部位时,我几乎又要摔倒了,就这样一路往前骑,脸上还装做若无其事,我还发现他的硬起来顶到我了。 后来到了一个海边叫做“海帅”的宾馆,我说∶“我们去宾馆好吗?”他点头,我们就跑进去要休息,老板娘看我可爱还给我们靠海的房间。 ∶P我第一次跟男生到宾馆休息,我们实在太想了,所以连续做了三次,第三次他没出来。后来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却成为好朋友。 他跟他女友第一次身体接触是我先训练他的,我跟我男友第一次上床也是他帮我买保险套(我不好意思买,又怕我男友没准备)。 有时候想想,也蛮可惜的喔,这么好的男人,没有男友的时候,也想找他聊聊,他为甚么总是比我男友愿意听我说呢?不管我说甚么,他都很认真的听着,又会插上两句有趣的评论┅┅不过他已经有固定女友了,也快结婚了吧。 至于我,还在浪费青春呢!有时后想想,我该把他抢回来吗? ※ 与女友看电影时,相互爱抚,到双方受不了时,就到最后一排角落位置上干了起来,连续来了两次,没注意时间。到第三次一半时,电影刚好演完,电灯大亮,也幸好是在角落,才没被他人见到,不过我俩感到尚未满足,一出电影院就在附近找的一家宾馆继续未完的战事!! 到宾馆后我俩迫不及待相互解除武装,先来一场覆雨翻云,完事后,到浴室相互替对方清洗,把肥皂抹在身上,再相互以身体搓揉,此时又点燃起欲火,赶紧把身上肥皂冲洗掉后,直接在浴室里宣战起来,浴室里各个位置我们都巡戈过一遍后,战出到房间沙发、梳妆台,后回到床上,才在双方共同高潮下结束。 共计我出来了五次,她高潮了十数次,无可计算,虽然已和她分手,但是至今难忘!! ※ 一次我放假至女友家,当天女友仍在上班,当她知道我来了后,特别在中午用餐休息时间跑回来与我碰面,我们与她父母及姐姐一起用餐后,她的家人在客厅看电视,女友说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班,我也一起跟进了女友房间,顺手将房门锁上。结果我们情不自禁的接吻起来,立刻有股冲动想插进去,我已无法克制自己。 当时女友穿的是短裙套装,掀起裙子快速退去女友之小内裤,我也来不及褪去自己的裤子,直接将坚硬的那话儿从裤子拉链掏出,直接送进女友的洞穴中。 她是坐在床边,我是半弯腰报住她前后用力抽送,她与我都爽极了,外面她父母的交谈声与电视机的声音清楚的传至我们耳边。但我们仍不顾一切的做爱,我还要一只手遮住女友嘴巴,以防止她过于兴奋而叫出来。 大约15分钟后终于射精了,我俩赶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说要去上班了┅┅ ※ 在英国读书时,有一次跟女朋友做爱,她的叫声让邻居去报了警。警察敲门后,我穿着内裤开门,并跟他解释我们在做爱,他坚持要我女朋友穿衣服下来,并问她需不需要保护、有没有被性虐待。 等警察走后,我们知道邻居在看,我们就故意在后院草地上做。由于抱着为国争光的心情,勇往直前、花招百出、叫声凄厉。 做完后,我女朋友的阴核胀得跟花生一样,过了4个小时才消去。 ※ 在我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高中学生时,认识了我第一个男人,他是学校的橄榄球校队。交往半年后,他辍学去当兵。 在一次的会客里,也许是天气躁热,或是我们都已压抑许久,他突然将我拉向军区公园里的一角。当时适逢周日,四周都是会客的家人,我们藉着树丛的遮挡,他不断的爱抚我,让我感到兴奋极了。然后我们互相褪下了对方的牛仔裤,藉着一点点的细缝我们就┅┅ 这是我所经历过最刺激的性经验了,虽然现在我已换了男朋友,但我还是怀念他。 ※ 在公司会议室,趁女同事们出去买宵夜的时候,在会议桌上做爱。衣服都没脱,她把裙子撩起来脱下内裤,我把长裤退到膝盖,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很刺激,又怕她们回来看见。 后来女同事们回来的时候,她还来不及穿回内裤,就塞到我口袋里,想到她没穿内裤,还装做若无其事,神闲气定的继续开会讨论,还想到她刚刚在会议桌上的娇喘媚态,忍不住一直兴奋。 开完会她也很想,我们又一起去宾馆再做了两次。 ※ 有一年圣诞节,高中时代很喜欢的女生突然来找我,我们是在联谊认识的,一直没真的在一起,她约我出去,说她要结婚了。我就说恭喜你,聊一聊蛮愉快的,她突然说∶“我们做爱好吗?” 我吓一跳,因为我们一直是纯纯的好象是朋友和恋人之间,而且有好多年没联络了,她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跟我做爱过,她还调皮的说这样我就不用送礼了。 于是我就带她回家,虽然我已经有过经验了,她也很有经验的样子,可是我们突然象是回到高中时代,懵懵懂懂的还没有经验的那种感觉,她说她一直好想让我看她的身体,现在终于有勇气,如果不做,就再也不会做了。 可是后来,我还没结束,她就说她已经来了,穿好衣服就走了。害我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 在交往了两个礼拜后,他带我到山上去,山顶有一间庙及一棵情人树,我俩坐在情人树下聊天。聊到一些感伤的话题后,他说他很累,于是他躺在我的大腿上,我低头抚摸着他的脸。后来他伸手来压着我的头吻我,另一只手由袖口伸进到我的胸部左侧。 由于我和他都是第一次,所以都特别紧张。他开始喘气,开始冒汗,慢慢的他将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内,开始玩弄我的乳头,把衣服拉上吸吮着它。 于是我们就在一个风大的夜晚结束了我俩的第一次。只记得当晚屁股很凉,风很大,很紧张! ※ 我跟我老婆在以前交往时,我问她是否认同婚前性行为?结果她说了一堆不认同的话,就在我们结婚前夕我终于开口要求她,最后她终于答应了,我们就去了宾馆开房间。 一开始我们坐在床边不知如何开始,气氛有点尴尬、我就开始亲吻她,kiss一会儿,我开始用我的双手抱住她并把推倒在床上,准备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却阻止了。我显出紧张及不安,我就说∶“漂亮的你今晚真是美丽,美得让我情不自禁┅┅” 她听了有些高兴,接着我就慢慢的解开扣子,亲吻着她的肌肤,同时也脱了我的上衣,也脱了她的胸罩并抚摸着她的美胸及全身。不亏是33.22.33的身材,凹凸有致、触感真好。 我开始玩起她的双峰,她开始显得有点兴奋。慢慢的,我脱去她的裙子及内裤,她似乎有点害羞,随即我脱去裤子做出插入的动作。这时她说有点不舒服,我便缓缓地在她耳边说些甜言蜜语,不久我便泄出了。 看了时间还早!我们便一起去洗澡、抹肥皂时我们还互玩性器官,洗完我立即要求再来一次。 在前戏后,她大胆地要求我舔她的私处,我便用舌头开始玩起她的私处,让她兴奋极了,随后我又插入了,这次勇猛快速地抽插让她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之后她向我承认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她前任男友在她十分不愿意下拖她上床,搞得她相当痛苦。随后换她要求我再来一次,我当然十分愿意。 就在爱抚她时,突然警察临检、破坏当时的气氛。 之后我们还是常作爱,但感觉却没那次美妙。直到有次我不小心(心里是愿意的)跟女同事发生一夜情,才知道原来男跟女第一次性行为是充满新鲜感、及刺激感的,不过我还是非常爱我老婆的。 ※ 有一次到男友家过夜,我和他一起睡。可睡到半夜时,忽然觉的怪怪的,睁开眼一看,男友居然早已脱光衣服,正亲吻着我的趐胸,手还不安份的抚摸我的腿。我推开他的手想拒绝,他却按住我的双手,不停用腿磨擦我的私处,我便渐渐软化了。 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嘴里,边解开我的衣跟裤子,在一番爱抚下,终于勇猛的插入我体内了。 我很狠地抓着他的背,一边呻吟着。那时是夏天,并无开冷气,所以我俩都挥汗如雨,他快速的插进又抽出,痛的我放声大叫。过了一个小时后,他才终于停住了! 他趴在我身上,两人的汗水混和在一起,他又轻轻在我耳边吹着气,我就玩他的小鸡。 过没多久,他要求再来一次,我提议转移阵地,于是我们改到楼梯间。哇! 那里的感觉才真的爽咧!不过只做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之后我俩也常常做,地点也经常变换哩! ※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跟她发生那档事的时候,是在外面。因为我老家在宜兰,我们宜兰有一条通往礁溪跟台北的宜兰桥,桥的两旁(左右侧)各有棒球场跟篮球场,而两个球场都是被堤防围着的。那边因为比较昏暗荒凉,所以偶尔都有情侣去那边聊天或亲热。自然我跟我女朋友都不例外,也会去那边聊一些心事之类的。 那天晚上差不多也是这种情形,刚开始我跟她也只是聊一些她最近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烦。因为她是护士,又长得有一点可爱,所以常常会被一些男病人亏,而我也只能安慰安慰她。 后来聊着聊着,她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把我压倒在堤防的斜坡上(真的是突然间!)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在我的身体上磨蹭来磨蹭去的。因为她当时是穿一件白色的短裙,而且里面是穿内裤,磨了一下之后我的第二兄弟就竖然起敬了!那时我是穿着T恤跟海滩裤,都是那种宽宽松松的衣服,所以一有反应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当时我自然不会笨到去问她说“我们来做爱好不好?”应该是说彼此心照不宣吧!因为我知道她想要了┅┅ 但毕竟我当时是第一次,所以就显得有一点笨手笨脚的。其实按照标准的程序来,应该是先爱抚她的胸部来挑起她的情欲才是,这样她的下面才会比较湿,我们也比较好 进去(后来经验比较多了才知道的┅┅^^)。不过当时对这方面是菜鸟,所以只是一心想要“ 进去”而已,忽略了气氛跟前戏的培养也是很重要的。 当时碍于是在外面打野炮,所以不敢太嚣张!我们都只有脱掉内裤而已,上半身衣着还是完整的,至于下半身嘛┅┅ 我那时弄了很久都进不去,有一点沮丧,还好我女朋友没有嫌我,还跟我说“慢慢来,没关系┅┅”可能是当时被她这么鼓励了一下,马上就元气十足、挺身再战!后来终于很顺利的进去了,因为她已经很湿了┅┅记得第一次把我这个“根”了我二十几年的好兄弟放进女人的神秘地带时,那种感觉真是爽得无与伦比啊!每次都只能看A片来想象做爱时的快感的年代终于过去了!我终于也成为真正的男人了!我那时真的是感动的快要哭了┅┅~^^~后来我就按照我看A片的内容跟方式用正常体位跟我女朋友交合。人家说男生第一次都很快就会射精了,果然没错!我好象才前后进出了几下就感到有一种想要“发射”的念头,所以大概才五分钟我就“疲软”了。 当时我女朋友好象并没有高潮,因为女孩子高潮一般都要二十至三十分钟,即使是敏感一点的也要十来分钟吧(我看书上写的)?而且还要看男方是否能给她愉悦的感觉才行,比男孩子高潮射精的过程要复杂的多┅┅反正最后就是草草收场喽! 我那时觉得自己蛮逊的,可是我女朋友却回给我一个微笑,并告诉我说我很棒,让她感觉很舒服。我当时知道她一定没尝到那种快感,可是她却为了不让我失落而这么讲,自然让我更爱她了。 后来我们见面时,偶尔就会去外面的运动公园或学校做,因为我们没钱上宾馆。次数大概前后也超过三十几次了吧?┅┅ 我们经验一次比一次丰富,往后的每次过程我都有让她高潮才结束,因为我觉得这样才公平。男生不能只顾自己爽完之后就不管女方,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且这样会造成女孩子对做爱感觉有不好的伏笔,以后她可能就不愿意再跟你作爱了┅┅所以我觉得男生都要注意这点! 不过我每次跟我女友作爱时都没戴套套,有时都会不小心在她体内射精,干得我自己也怕怕的(怕她跟我说“我这个月还没来!”),好在到当前都没事/_\\┅┅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大家千万不要跟我一样,这是错误的示范! 以上是我个人的经验谈,跟大家交流一下! 最刺激的性经验(二) 有一个女同学突然走到来我面前,很小声的跟我说∶“你今天作弊被我看到了,你的小抄也被我捡到,我也知道你这学期(成绩)危险,如果你不想让我说出去的话,就跟我过来。”我心想她是谁?怎么会看到我作弊? 仔细一想,原来她是考试坐我左后方的一个学姊(我们考试左右两边是不同年级的)。后来她带到学校一间最偏僻的教室,她坐在椅子上说∶“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我就把你作弊的是告数学校。” 我怕被退学,只好听她的。她叫我跪下来向她磕头并叫她大姊,然后她把鞋子脱掉,叫我用嘴巴帮她脱袜子,还好并不臭。之后她翘着二郎腿,叫我替她舔脚趾,而且连趾缝间都要舔,可是我一直不舔,她就说∶“你想被退学吗?”我只好乖乖舔她的脚趾。 可是舔着舔着,我的鸡巴竟然勃起,我越舔越兴奋,她看了就叫我站起来,把我裤子脱了替我口交,最后我忍不住射在她的脸上,她还把它舔干净。 之后我成绩通过了,她要我当她的性奴隶,之后我们常常在放学后在教室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 ※ 有一天,心血来潮,带着女朋友去淡水吃阿给,开着我心爱的保驰捷跑车。 突然,停红灯的时候,那话儿杠了起来,于是二话不说,与喜欢刺激的女友把车停在路边,当场干了起来。 这时,突然从照后镜看到了警车从后而来,于是我与女友很有默契的加快速度。这时警车停了下来,警察下来的那一刹那,我于女友对空长鸣了一声∶“啊啊┅┅”我们拥紧了彼此的身躯,终于完成任务。 我手煞车一放,油门一踩,奔驰而去,只留下错愕在当场、拿着步枪的一毛三,还有一团遗留在现场可供DNA比对的千军万马。哈!我的子弟兵啦! 而且,我开着车一路到达忠孝东路,都没有换过姿势喔! ※ 那天去朋友家玩,我没敲门就进入了,印入眼里的是她在自慰。在这总机会难得的情况下,我当然冲了。我先用手指挖她的肉穴,越挖越深,她的 水不停的流出来,我接着用舌头猛舔,持续了十几分钟,她就射精了。 她说不能只让她自己爽,于是她抽出我的肉棒,整根塞进嘴里,前后不停的推动,双手又抚摸着我那两粒卵蛋。不久,我感到有股快射了的冲动,赶紧拔出来,我叫她背对着我,因为我喜欢后背式嘛!就把肉棒往她洞里塞进去了。 我不断的抽送,手则搓揉她那饱满的双乳。由于 水不停的流,使得那互相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叫的声音也随着增大。后来我躺下来,叫她骑我,她自己就握着我的肉棒往洞里 入,她的小 夹的我好紧喔! 她往各个方向动,我则玩弄她的双乳,那种由下往上看乳房的感觉真爽。最后我们换到正常位又继续下去,结果她说她要泄了,叫我把 水和精液都喝下,我只好张嘴对着她的 口。 忽然,她泄出来,把我喷得一脸都是。之后她用乳房帮我射精了,她也吞下我的精液┅┅ ※ 在游泳池游泳的时候,她扳开我的泳裤,把我的小鸟放入她的私人空间,虽然没有戴保险套,但还是射了!还好管理员没有在场! ※ 想不到吧!第一次竟然是跟音乐老师(22岁)┅┅上完音乐课,下节便是午休,老师正在收拾东西,我深情的看着它,再也忍不住了,变从后抱住了她的双峰,掀起她的裙子,就开始Make Love! 做完之后┅┅舒服! P.S现在每周六我们都┅┅ ※ 最刺激的应该是我和他的初夜吧!那时候的我们是比较懵懂的,因为并不是很了解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那时候要回他的老家,一回去就是好几天,刚好又遇到连续假期,所以就以回乡下的名义告诉父母,然而偷偷的与他回去他的老家。因为回去的路途蛮远的,我在车上累的趴在他的怀里睡去。煞时感觉心跳加速,他也一样,因路途的关系他哄我睡,希望我别太累,就这样被他感动,感觉好体贴、窝心。等回到他的老家时,早已天黑入夜。 洗好了澡,躺在床上,他很小心的碰我,好象怕伤到我一样,但是当他进入时,我才知道他和我同样是第一次。当时的感觉好痛,但休息了一下,便和他展开两人世界。 后来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兴奋、高潮,让我有偷尝禁果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念念不忘。 ※ 很巧合的,我的前女友两位都是66年次的。第一位第一次晚上相约去喝完咖啡后,便主动提议要到我家坐坐。参观完我的藏书候,便言语挑逗我,加上主动投怀送抱,终于展开连续三天的殊死战。 印像深刻的是在这三天之中,我仍照常上班(她当时待业中)而她除了每隔三、四个小时就一次的做爱外(我翘班),其馀时间都在昏睡。事后她说很爽,但快被我 死了。 第二位在认识不到半个月时,便主动抓着我的小弟弟做合体之欢。交往至今她说∶每次 完 回家都要狂睡三、四小时,也治愈了她的失眠。 呜呼!群雌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 曾经同时与三个男生共处一室,一开始还有点害羞,一阵半推半就下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啦!因为实在太刺激太过瘾了。 真希望还有机会再来一次,当然多次更好。 ※ 我们都还是学生,而且他还是建中的。他来学校找我,我那天穿得很可爱,也有点露。一直聊天到差不多九点多,我们就在凉亭接吻,然后我自己也满想做的,就偷偷在凉亭有草丛的地方小小声的做了。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都不太懂要怎么做。没想到竟然好痛ㄛ,而且又好怕被人发现,又流好多血,我们都吓呆了。最后内裤都弄脏了,只好把它丢了,我就没穿内裤回家喔。 嗯,不过他现在去了外国了,所以变得没有联络了,不过我还是会等他的,毕竟他是我的初恋。 ※ 我的第一次是和他在他姐的卧室做,因为是非常自然发生的,爱抚到真的受不了,他才下楼去巷口药房买套子。 后来又在公园凉亭做了一次,当然这次没有戴套子,他把精液喷在椅子上。 当我们整理好衣服时,有一群欧巴尚刚好上来,真是惊险!! 我们交往了八年,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每次做爱还是如此感到幸福。 ※ 大二时,和两个学妹在228纪念公园玩3P,时间晚上七点多,3人在坐椅后的草地上干。虽然前面有树和椅子档着,但是又怕人看到,越怕反而鸡巴越硬,而学妹们看得出来也比平常兴奋。 这是我最爽的一次做爱。 ※ 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向我堂哥借车(霹雳马2000CC),和一个朋友去PUB喝酒。我们喝到一半,遇到了我朋友的朋友(3个女生)她们叫我们载她们去逛逛,我们就去了粉多地方。 到了凌晨5点多我们都累了,就找了一家汽车旅馆休息,我们5人睡一间。 我睡到一半时,突然有一只手在我裤子里面抚摸我的鸡鸡,我装作不知道,但过了约一分钟,我发现她在脱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就吹我的鸡巴。那时我受不了了,张开眼一看,她早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旁,So,我就和她作爱┅┅她一直不断的叫,一直喊舒服┅┅我们作了约40~45分钟。 作完后,她说我是第一个能给她6次高潮的男人┅┅后来退了房,我们就送那3个女生回家,而我和我朋友就回我家。但在回家途中,我朋友突然对我说∶“作就作,叫得鬼哭神号干吗!┅┅” ※ 大一时,深夜和学伴在学校草地做爱,很刺激,夜间部的下课经过,我们也不以为意,继续 得天翻地复,后来我把精液射在她小 里。 怀孕了,后来我带她去医院堕胎,不过我们依旧一起同居。 我们总共堕胎12次。 ※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然后在公司的休息室中,我们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后,就一边看着A片,一边和交往3个月的美眉(她的小名)MAKE LOVE。两人旗鼓相当,大战了10回合后,才带着满足的心情打卡回家。 ※ 16岁那年,我带女友回家,因男未婚女未嫁,就给他做做看啦。 就在关键的那一刻,爸妈突然开门进来,“哇”的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害我们差点 歪了┅┅ 本以为会被痛打一顿,结果他们却教我们做,但是我们却听得雾煞煞。他们干脆就示范给我们看,就在那隔壁的床上┅┅ ※ 那是在毕业旅行的时后,因为有机会┅┅两人独自相处而发生的,很紧张,因为怕老师查房被抓包!!又怕同学来闹场所!!又要早上很早起来“络跑”,真是粉累。 但是那一次却深深的烙印在我心深,虽然我们已经分手却叫我无法忘记┅┅只因那是我俩的第一次。 ※ 中正纪念堂鱼池边,下雨。两人在雨衣内,她替我口交射出,还吞进肚内。 身旁有很多人,真刺激! ※ 在大三时,和我的室友各带着自己的坐骑去我外面租的宿舍浴室内一起enjoy且互相交换对象,隔天晚上我和女友作爱时,要求我室友用V8拍下来卖出去。 ※ 就有一次啊!我们在我家的living room就吻起来,她不停的摸我的下面,害得我也不停的摸她的上下两面。后来我们到了我房间,彼此脱掉穿着,我就用我的下面放到她的下面,她大叫一声,好象很痛的样子。 我就吻着她说∶“第一次一定会很痛的。”我用力的做,她也很用力的叫,后来她的指甲把我的背都抓伤了。然后,我把她抱起来,我不停得不停得做,她也从很痛的叫,变成了很爽的叫,让我觉得越来越刺激。 做一次下来,也差不多换了7~10个动作,这就是我最刺激的性经验。 ※ 瞒着女友与酒店的妹妹上HOTEL。她的身材真的棒极了,大而不下垂,无法一手掌握。她又须求很强,她更喜欢当小蝌蚪游向下水道的感觉。 与她做爱,一夜三次不嫌多。虽然失去音讯已三年多,但我期待再一次的相逢。 P.S 华尔街的蕾蕾。 ※ 去年夏天,在@LIVE认识二个男生,长的还不错,因兴趣相同,当晚就和他俩发生关系。 犹记在硕大的双人床上,他俩一前一后的向我冲刺┅┅真是刺激! 如今已过了一年,总是无法忘记,时常忆起。如果可以,好想再来一次。 ※ 有一次在路上搭上一个北X女,17岁的,我们去看MTV。看到一半,她就往我脸上亲过来,我就清场,把桌上的东西收掉,开始MAKE LOVE。 她一分钟连续来了32次,干得我脸色发白,站不起来。好强ㄚ~~※ 星期三,全校升旗,我和他独流在教室,当时他从背后抱住我,粗暴的解开我的上衣,托住我的双峰,挑逗我的蓓蕾,撩起我的裙摆撕裂我的内裤,我惊叫了一声,使他更为兴奋,他抚摸我的私处,早已湿润透了。他看我已准备好,于是奋力的挺进,我体内感受他带给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这时传来阵阵的脚步声,原来升旗已结束,他赶紧抽身离去。 可惜未达到高潮,就匆匆结束,这真是一难忘的经验。 ※ 那夜在KTV,她静坐身旁,只说了一句“我好喜欢听你说话。”那夜她默默无言承受,咬了我,酒后的猛浪。 半年后相逢,“双峰夹小溪,无石又无泥,有小鱼难入,无林鸟亦栖”,我让她含饴弄孙,她让我怡然自得,弟弟妹妹相聚有激情没有冲动,舌来剑往,不拘形式,细水长流,身心相熔,应承运转,万事定于一,巅峰由此生。 她说∶“你让我知道了当女人的快乐。”但她早已名花有主,一切也许只有在梦中回味了 ※ 因为我的他正当兵,已经少做了。加上地震,使他3周没放假。大前天他放假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本来要让他好好睡一觉,结果┅┅我们做了4次,换了很多姿势而且高潮连连,我差点受不了。 后来他又要,可我有点累了,就用嘴嘴帮他发泄。最后他满足的抱着我,说永远爱我┅┅ 虽然蛮累的,但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和这次一样一连好多次,而且一定要让他求饶。嘻嘻┅┅ ※ 那天我独自一人在看报纸,突然他一声不响的闯进来,把我的衣服拉扯掉,就把那根东西放进去。因为太痛了,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的“东西”实在有够猛,一下子就到底了,他又舔我阴蒂,实在太舒服了。 ※ 和男朋友以外的已婚男人发生关系,那时我知道他已婚,但因为我当时已深深爱上他,或许那时候不知道真爱是什么,而他也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们发生关系了2个多月。 那一天,我在他家,心血来潮下,我提议拍录影带,所以我们就将摄影机架在床尾,就开始了一场大战。期间,他还将摄影机拿在手上边拍边做,还拍了特写。他的很长,而且臂力很强,所以可以很用力的做,他的鸡巴不时顶到我的最深处,我忍不住呻吟。他也喜欢舔我的私处,因为我的是粉红色的,穴很小,而且我喜欢把他夹的紧紧的,很刺激。最后他都会把精液射在我身上,然后我喜欢将他涂在脸上、身上。 之后,我们一起把带子拿到客厅看,绝对比A片刺激多了,而我的34D乳房,在带子中看起来更丰满了,我们又忍不住在客厅沙发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不想要为止。 现在带子已被我销毁,因为我要结婚了┅┅ ※ 我和网友见面,她大我五岁,有点丰满,可是弹性稍差。我很紧张,结果大概一分钟就结束了,我向她道歉,她则安慰我。 我一直幻想有外遇,可是这次的经验不是很好,原本和太太做爱早已平淡无奇,看看换个对象是否会刺激一些,不过当我开始时,感觉好象没什么特别,也是插入然后射精。 ※ 为向董事会报告隔年度经营计划,下班时叫秘书去拿会计报告,秘书回来时与会计小姐一起进我办公室,顺手就锁上门拉上窗帘。秘书先上,会计跟着就自己先脱光然后帮我脱,此时门外还有人未离开办公室,我也不管了,就大战了起来。 只记得一人各两次之后我就不行了。会计与秘书是同学,但第一次同时与两人在小办公室内,外面还有人下真刺激,之后两人就各自介绍好几个,好象在比赛。每次出差,秘书就会有新把戏,有时她不方便还会帮我叫伴游。 ※ 跟GF和她干妹去台中,投宿一家hotel,做了7次后,她已经不能走路。我带她去泡澡,在她没出来时,硬跟她干妹做了2次。 ※ 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和他相隔两地,所以交往一年多来只有牵手拥抱和亲吻脸颊,直到有一次他带我去他们兄弟们常去的堤防看夜景。 夜景很美,所以有一堆堆的情侣在堤防上约会,气氛很甜蜜。突然间我们冷场了,没话好讲,有点尴尬,而他身边的兄弟也不见人影。我一直看着他(他当然也一直看着我),我们的头顶是高架桥,算是个很隐密的死角。他问我可不可以亲我,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是应该会发生的,我就点头,他就很不熟练的碰我嘴唇。也许是第一次,所以我很兴奋,身体就往他怀里靠,我们就热吻了起来。 但是我觉得我很笨,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只有靠摸索。他突然把手往我胸上摸,我吓一跳,可是接吻的感觉很舒服。他说他会一直爱我,他要娶我,虽然听起来很不真实,但我还是答应了,我们便开始了┅┅我那天穿连身裙,他没脱去我的衣服,把手伸进我裙里、脱掉我的胸罩,他便解开裤子。我不小心碰到他那里,觉得很硬,我就开始怕了,把腿夹紧,最后他抚摸我的私处,一下子那里就湿透了。 他要我把腿张开,它进去了那一刹那觉得很痛很痛,后来却很舒服。整个过程中他不断亲我,告诉我他要我。 事后他的兄弟知道了,还叫我大嫂,一直到现在。 ※ 可能和前男友发生过关系吧?会觉得男人很不可靠,甚至不敢交男朋友了。 一直认为玩玩就好,直到遇上现任男友! 他是个小呆呆,第一次还坚持不进来呢!不过男人终究无法逃离骚、娇浪女的!终究还是发生了。不纯熟的抽送,不过干好久,呻吟的累了,腿也酸了,不过最后还是在我里面射了精。 ※ 在我举握推260磅的时候,我的女友帮我自慰,害我被压到。 ※ 第一次用印度神油,想不到跟女友做了5小时都还没泄,真是连自已都吓一跳,所以再也不敢使用印度神油了。 ※ 虽然自己的外型不错,公司内也有相当多的诱惑,但由于自己在公司是内定的接班人,虽然只有几个高级主管知道,自己却也不敢乱来,使身为最注重性爱的天蝎座的我却┅┅唉! 终于在上个月,跟一些公司的高级主管出国去打球的时候,我知道他们晚上计划出去寻春。我不喜欢这种交易的行为,所以我也不想理他们,自己一个人跑到饭店的大厅去询问饭店附设的PUB如何前往。一位菲律宾籍的柜台小姐刚好要下班,于是她就自告奋勇带我去。 我走在她后面,仔细端详这个女孩,她的皮肤相当白,不象是菲律宾人,身材也不错!于是我干脆就邀她一同前往,她也很干脆的答应了。 就在几杯酒下肚及几首热舞后(其实我不太会跳舞,是她硬拉我下去的),她竟然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作爱?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她马上就说她只是要一夜情(ONS)。 一进房后她相当主动,几乎都是她在控制整个过程。34D的胸部、销魂的叫床声,实在令我无法不去想起她。 在台湾可能有这种无负担的性爱吗?存疑┅┅ ※ 住宿在外时,半夜女同班同学说很无聊,找我去24小时开发的红茶店坐,聊到一点多,忽然把我拉出门到隔壁栋大楼楼梯间开始亲吻我。接下来互相爱抚了不知多久,再也忍不住,她主动把我拉到大学内教室中,开始更大胆得舔、搓对方。 当时快3、4点,晨间运动的阿伯在外走动,而我们在里面┅┅在桌上弄完又贴着墙,高潮一次又一次。 ※ 有一次,我和女朋友一起去溪边玩水,我们互相泼来泼去,结果她全身因有水而变透明,我就情不自禁吻着她的胸、吸吮着她的乳头,感觉是这么的柔软。 后来我们转移阵地到溪中,开始脱去她的衣裤,她也情不自禁地爱抚我的鸡巴,我一挺身就进入了她那幽窄的小 中。那种前后摆动时的快感,让我们一起叫出声来,任溪水流入她的小 中,有冰凉的触感,使我一次又一次的往前冲。 后来我们换了姿势,我让她坐在石头上,我潜入水中伸出舌头舔她的阴部,将舌头深入她的小 中。后来我们做完后就从此不相往来了! ※ 也许是年轻又事业有成,很多的机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她们都不是为了钱,只是想和我发生关系。 每次做爱时我都很温柔的爱抚,看到女孩子很满足的叫着,真的很兴奋。曾经让一个女秘书连续高潮了12次,它几乎虚脱了,那是一次很棒的经验! ※ 第一次与老婆做爱是在朋友家里,当天连续做了三次后才发现房门未关紧,而且在房内电视上看到一大罐保险套,结果越做越兴奋。 ※ 一个朋友租的房间里,一个好朋友和她的男朋友就睡在我隔壁,而我男友在我旁边,那时不之为何突然好想要┅┅于是就爱抚来爱抚去的,接着就帮他口交起来了┅┅而在我旁边的朋友也就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后来,觉得不够,于是就到厕所干了起来,在厕所的感觉实在大有不同!! 有够给它刺激的~~~~~就这样一连三炮,真给他爽死了! ※ 与对方相识多年,一直是好朋友。有天他打电来告诉我他失恋,心情难过,我安慰他,到最后我们在电话中互相挑逗对方,用很暧昧的言语,让彼此欲火难耐。 这样的游戏玩了三天后,我们约出来见面,去松山宾馆(地震倒的那栋),买了酒刚开始的时侯,我们只是单纯谈天,到后来我忍不住的主动挑逗他,他有点被我吓到,可是我们还是做了。 我从不知他有那么强,每次都可以撑30-50分钟,直到我求饶,而且技巧很好,我也不知那夜醒醒睡睡到底玩了几次┅┅有3-6次吧,真是让我很难忘的一夜。 网路上真无帅哥猛男吗?之前我有留B.B.Call征猛男,结果让我好失望。见了几个网友,丑的丑,胖的胖,让我倒尽胃口┅┅※ 新加坡四日游,和当地的一位漂亮导游趁大家下去潜水时,在后甲板的一个角落。蓝天为灯、大海为床,两人 得死去活来!@#$%&┅┅真是难忘。 ※ 那次是和A君在加油站的厕所里做的,他强烈的冲击着我的臀部,让我叫的好大声,我想外面的人一定都知道我们在做爱。 完事后他还很温柔的帮我舔干净,让我感到好幸福ㄛ!!! 最刺激的性经验(三) 一次约会完后到男友家,结果男友想要ㄌ,本来我一直拒绝,但他紧紧抱住我,把我压在床上,用力亲吻我,手不停摸我ㄉ私处,他也一直要脱我ㄉ衣服,可能我也太兴奋ㄌ,我让他把衣服给脱ㄌ,内裤也脱ㄌ。 他亲吻我全身,手也不停抚摸我的乳房,当时实在好舒服呦,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弟弟上,我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帮他ㄌ,然后他把弟弟放进我体内。可能是第一次,虽然很痛,却也希望一直在体内磨擦。 他好体贴,一直安慰我,然后他爬上我ㄉ背上继续,有一种讨厌ㄉ声音让我好不好意思。最后他又舔我ㄉ私处,我也帮他含,他射在我胸部上,温温的很舒服。他抱我到浴室洗澡,又干了一次,我好爱他┅┅※ 在学校教室里发生的。我和男友因刚好是值日生,所以放学后留下来。那时整栋大楼差不多都没有人,我和他本来想一起回家,但是我不小心被讲台拌倒,他扶我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吻了我。本以为只有一下子,没想到接下来他的手开始伸进我的衣服摸我的奶。因为我是第一次,很紧张便推开了他,可他越来越兴奋,还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摩擦我的私处,又把我的内裤脱掉,我开始任他摆布。 接下来他把我的制服脱了,用手来回摸着我的奶,嘴巴亲吻着我,我也开始回应他,脱他裤子和内裤。那时他好象已经忍不住了,很快的把他那里插进我的洞里,我当时觉得很痛,不过他很温柔的安慰我,没多久就不痛了,后来更开始觉得很high。 然后我们便上下一起摩擦,他一进一出的, 得我好爽。大约过了半小时,我们才停下来,便赶快穿上衣服各自回家。 这件事才发生了一个月,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刺激,幸好我MC还有再来。 ※ 我长的并不是帅帅的,外表属于粗犷型,打扮一身黑,但有几次的一夜情,让自己都感到很奇怪。 我喜欢一个人到有liveband的PUB,主要不是去泡妹妹,因为我喜欢摇滚乐疯狂的感觉,我不会主动与人说话。那天在乐队及舞池旁边的位置看见一个女孩,她可能喝了一点酒,与一群朋友在跳舞,而且跳的很辣椒,我没注意看她,只是尽情的听音乐甩头。 她走过来说,“你好酷喔!”我笑笑,继续听我的音乐。过了一会,她跑到我的位置要我请她喝一杯酒,反正一杯酒也没什么,我们两个聊的还满高兴。 后来我问∶“你的朋友呢?”她告诉我朋友已先走了,她不想那么早回家。 我看她已喝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却一直吵着不要回家,只好带她去附近的hotel。 她长的满漂亮,身材还算不错,只是有点年轻(我对太年轻的女孩子不感兴趣)。当我要离去时,才知道她并没有真的醉,她抱住我亲吻我,而手往我那地方摸,真不可思议,现在的女孩都那么大方吗? 她的口技有点生嫩(弟弟有点被她牙齿伤到),我帮她品玉时她的玉户早已湿润,而她的 声有点尴尬。弟弟 入时,她喊有点痛,我吓一跳,以为她是处女,还好只是那里太小了一点。 不知为什么,那天怎么做就是射不出来。经过一个多小时,她不知高潮了几次,大喊“不行了!快死掉!”而脸变的好苍白,把我吓了一跳,我只好放弃。 一早起来,我俩装的好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互相没留下联络电话,很酷的互道珍重再见。 ※ 在我和女友交往2个月后,我和她在家里一起看电视,正当电视再广告时女友要我先去洗澡再来看电视,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所以我就去洗澡。我洗完之后,就没穿衣服的跑到女友的身旁,向她要求我和她的第一次。 或许女友是第一次,所以她不答应我的要求,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最后终于答应我ㄌ。一开始我慢慢的亲吻她的乳头,用嘴舔他的私处,应该是第一次的关系,她好紧好紧,就连我都有点痛,而且有血说,我的棒子就沾满了血。 那一次没载套套,所以也不敢出来,后来是我的女友帮我打出来的。 ※ 那天和国小同学聚餐玩后,便道他家,因为我喝醉久ㄌ,所以在他父母面前乱性,男友觉ㄉ很尴尬,变把我抬进他房间。没想到我更疯狂,更进一步ㄉ诱惑他,使他受不了,然后就在他父母在ㄉ情况下,与他做爱。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绪,一般滋味在心头。’ 如果要说,应该是在我高三时。那一天,天空灰朦朦有一点闷热,已是下午两点多,我从实习工厂要去找同学,她是机械科,而他们实习工厂在我们隔壁。 可是当我到时,他们班全走光,正懊恼时却下起大雨,顿时看到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把我给撞倒。心里直想是那个王八蛋,抬头一望四目交接,吓我一跳,竟然是他们导师。这时他轻而易举把我扶起,而我却拉这他不放。 他感受到我的欲念,把我抱起走入他的办公室放在地上,此时他一只粗厚的大手抚弄着我的玉乳,另一只手掀开我的裙带进攻私处,玩赏、抚慰着。 突然间,用手指粗暴深深插入,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配合他的手摆动,随着流出肉欲的蜜液。 我们脱光了衣裤,随之而起是含住他的巨大硬物吸吮拨弄,而他用舌尖舔阴核阵阵侵入,时而用手、时而舌头进入,听到他急速呼吸声,更使我不停吸住硬物,用舌尖舔他得龟头。 我感觉他已受不了,老师突如其来把我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吸吮着我的玉峰和搓揉。这时他问我∶“后悔吗?”我摇头,他告诉我,他忍了好久,因为他老婆怀孕导致他性欲缺乏,我告诉他,我任何时候都可给他。 他把我放在地上,继续搓揉我的胸部,另一只手拿起他的硬物戳揉着阴唇,冷不防进入,猛烈抽动。我感受到下体不自主迎合他的抽动,整个身体弓了起来抖动,持续许久。 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拔了出来射出精液。不等我休息,又把我翻起,背对他再一次进入。 啊!真是舒服。他不断抽动,另一只手紧握着我35C的乳房,全身趐麻得我忍不住淫叫,真受不了。这一次我们水乳交溶将近一小时,直到我无力趴在地上,全身趐软,我们就这样睡了一小时。 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他告诉我∶“让我开车载你回家。”外面飘扬着细雨,从冈山交流道上去急驶往前镇方向驶去,临别时我们依依不舍吻别。 回家洗澡发现身体尽是吻痕及抓痕,心中充满甜蜜。其中的欢爱都是在实习工厂办公室进行我们的性爱交响曲,因为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才能使我毫无顾忌, 声回荡。 然而已经过了五年,这种关系维持到我高职毕业,那年我十八岁,他三十四岁。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已有一段日子,现在回忆起真是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 我和他是认识了五、六年的朋友,他大我五岁,且已经有妻子以及一女了。 在一次他来访我住处时,因时间过晚,所以我留宿他在我家住。本来是睡同一张床,但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慢慢的从聊天中他开始吻着我的耳垂,我觉得很痒却又没把他给推开,于是他就慢慢的从耳垂一直吻到颈部,再把手慢慢地把我的上衣往上拉,然后把我的上衣给脱了,连胸罩都给脱了,慢慢地吻着我的胸部。当时只觉得愈来愈热,而他的手也愈来愈不安份了,一直往下抚摸直到我的大腿内侧,渐渐地我的三角地带湿了,他开始帮我自慰。 当我达到高潮时,他就把他的衣服全脱光,然后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给脱了。当我看到他的弟弟时,我的脸己经红到底了。他慢慢的把我的双腿抬高环绕住他的腰部,用他的弟弟在我湿热的地带摩擦,直到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流出来时,他开始把他的弟弟往我的阴道里面放。但因为我没做过,所以他放不到一公分,因为我的口太紧,所以一直喊痛,于是他就用他的嘴去舔我的阴户,直到又有不少的润滑液留出,他才又把我的两腿撑开,将他的弟弟放入。 因为我的口太小,所以他为了怕我痛,只好不断慢慢的往内放,也不断地帮我抚摸我的阴部以便减少我的疼痛。在他已经快放进去时,因为太过疼痛所以我哭着告诉他我不要了。 到最后他为了心疼我,所以就停下来抱着我,安慰我别哭,他不做了。而我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的难受,所以我就帮他口交,直到他的弟弟也解放了,我们才相拥而眠。 ※ 当兵时,外面的老大带我和学弟去一家叫《勾引》的酒店认识一位叫小曼的小姐,63年次,大我2岁。 酒店是我老大朋友的,加上我对女孩一向很有办法,所以当晚就在瑞荣路的一心宾馆和她输赢。或许她醉了,又哭又笑的问我为什么想上她?我只说因为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强。 后来换她坐上面,可能太激烈了,她摔下床,我手上还捉着她的长发,当时我以为她头断了,吓的我酒都醒了,原来她戴假发,不是光头喔,是短发。 其实我一晚大概2次就够了,但那晚我干了4次,实在太棒了! 喝醉酒的女孩真的很爽,她们会很自然的表现出来,而且有时很淫笑,让我意犹未尽,只可惜失去联络,看倌们给点意见吧! ※ 因为我女朋友可说得上是美人,胸形大而且很美,阴户很干净,颜色也很好看,所以每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和她做爱。 渐渐的越来越喜欢她帮我吹萧,但他似乎非常的不愿意,我已爱上那感觉,一个清纯美丽的女生舔我的下体,我想男人都会受不了,只怕哪一天她会因为我太变态而离开我┅┅ ※ 记得┅┅那一天下午阴雨绵绵,整个人燥热不安,从窗外看到心仪已久的对象坐在树下,似乎在想些什么,她一定很专注,因为她并未发现她的小裤裤已悄悄露出来透气了,脑海中浮现与她翻云覆雨的画面,令我坚硬不已┅┅我做了一件疯狂的事∶缓缓地走向她,递给她一张纸条,我便转身离开。她来了!她真的来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于是,我俩在学校活动中心的厕所内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看着她娇羞的眼神,我轻轻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时,竟发现┅┅她早已在等待我的进入,我心里雀跃不已!轻轻的、温柔的放进去。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我知道她是舒服的,我加快了动作,奋力的往前抽送,发出了阵阵声响。 此时,有人进来了,我停止了动作,但她回头看着我,眼神中所想传达给我的,应是“不┅┅不要停好吗?”正因为有人在的关系,更添加了几分偷情的快感。 看着她紧握的拳头,我问她∶“舒服吗?要去罗!”她点点头,我终于忍不住了,将我长久以来的爱意暖暖地流向她。 与她深深一吻后,两人背道而驰,我想┅┅谁也没有回头吧!之后,再也不曾见过她的身影,但却令我一直无法忘怀┅┅ ※ 嗯,我在17岁的时候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因为我的胸部和身材都粉不错,所以在一次下雨我淋湿了,也就这样认识了我的男友。 起初他可能看我胸很大,所以他把机车停下来问我∶“你要不要上车?”我当时看他长得很帅,我就上了车,他带我回他家。 我知道通常和男生回住处都是会做那事,只不过没想到我才踏进他家,他马上把门关上就把我推倒在地,便把我的短裙拉下,也把我的小可爱上一扒掉便开始搓揉我的胸部,低头并把他的舌头深入我的敏感地带,叫我也试试看。 于是我把手也握在他那,我顿时吓到。于是我一晚和他来了八次,那感觉真是┅┅ ※ 当前对我来说最剌激的性经验,就只是她来我家和我一起关上灯,然后两人上衣都没穿,上体空空的抱在一起。我会用手抚摸着她的胸,用嘴亲遍她的每一片肌肤,也会在她的双峰用舌尖来来去去的游走,吸吮着她的乳头,她也会用双手在我的下面上下滑动着,让我有很Hi的感觉。 但每当我受不了,双手慢慢往下滑去至她的裤子时,她就会用手将我的手往上移,不让我有机会去往下发展。可是我知道,女孩子下面不是会很敏感的吗? 如果按摸她的下体,会让她感到很舒服的,不是吗?那她┅┅※ 在一次跟友人外出喝花酒,醉了以后,行为变大胆了,在路上就约起女孩子啦。当时我约他一起去唱歌,在包厢里面喝这酒唱这歌。正高兴时,那个女孩竟脱起衣服来,跑过来抱着我,并一直将我身上的衣物脱去,并帮我口交。 我们就在服务生随时会进来的情况下做爱。 ※ 一天晚上,和女友通完电话后,就和她到街上走走逛逛,就这样在街上逛到了晚上十一点,因为我和她都已经逛得非常累了,所以我们一起到一间旅社去休息,决定明天在回家。 我们进了房间后,一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隔天早上,她比我早起来,她就趴在我的身上,轻轻得吻着我的嘴,当我醒来时,才发现她全身只穿着贴身衣物而趴在我的身上吻着我。当时我早已欲火焚身,我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再轻轻的脱掉她的奶罩、小裤裤,之后抱紧了她,她也温柔地靠着我。 首先是我边吻着她的嘴、边抚摸着她的胸部和阴部,她也用手抚摸着我的鸡巴,后来我就把我的鸡巴 入她的小 ,来回来回地用力,一直到她叫了一声,我才将精液射出。 才停止,看见她阴部流着血,我又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我一定爱她到永远永远┅┅ ※ 只要是他那里的,可以碰到我的最里最深处,我都觉得很刺激很高潮!! 最难忘的一次经验应该属于┅┅和一位认识已久的学长(比我大11岁),一同到游泳池游泳。在美国这里的游泳池,男女大部份是使用共同更衣室,在我更衣到一半时,他就忍不住从后面把我抱上,不断的亲吻抚摸着我,且用他的下体与我互相搓揉着,最后我俩终于按捺不住,在更衣室的厕所里结束我们的第一次,而且是不使用保险套!! 虽然这样的方式是很没有健康观念的,但我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比较舒服,且我可以真正感觉他的存在┅┅ ※ 是我高二暑假时,我有一个T大机械系的家教,他虽然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长的很帅,那时我们之间有了情愫,但都不敢表示,我怕联考考不好,他也怕影响我,那时觉得只要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就够了,而每天晚上我都幻想着和他成为男女朋友。 直到那天爸妈临时出门┅┅那一刹那,他迟疑着是否要和我单独共处一室,也许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他留下了┅┅ 那天因为很热,我穿着无袖T恤和短裙,而我发现我们的体温让夏天越来越热。当我站在他旁边看他解数学时,我觉得他越来越不集中,常常解错,而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越来越多,尤其是我32C的胸部。我也隐约觉得不妥,但心里还是期待有什么事会发生┅┅ 果然,他咽了一下口水后,说∶“我可不可以┅┅下次再来上课?” 我好失望,我对他说∶“可是我一个人在家会怕。”他竟然抱住我,揉着我的头,说∶“小筑,我┅┅我┅┅”于是我们接吻了。 在我们两舌交缠时,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没想到他听到后更狂热了,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轻轻解开我的胸罩,那一瞬间,我的乳头硬了起来,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接近我的身体。 他问我∶“我可以吻你的乳头吗?”不等我回答,他就开使吸吮我的奶头。 “哦┅┅喔┅┅嗯┅┅嗯┅┅”我觉的我的 湿热了起来,而他的手也慢慢往下游移┅┅轻揉我的 ,我更湿了。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肉棒,他竟对我说∶“搓揉我。”我第一次摸到男人的 ,觉得它好大好粗好硬,没有经验的我,竟然下意识的放进嘴里吸吮起来。 他惊讶又感动的看着我说∶“第一次有人为我这么做┅┅” 后来他低吼了一声说∶“我好想要你,每次上课我都要努力克制自己,有时勃起了还要装做若无其事,让我进去好吗?我快涨爆了” 当我点头时,爸妈回来了,但我们都不想停止,于是他脱下我早以湿透的内裤,把我放在他腿上,掏出他17公分的肉棒,轻轻在我洞口摩蹭,我的爱液顺着我的腿流下,他慢慢把他的肉棒 进我的 。 看他迷乱的眼神,喃喃地说∶“好紧喔!从来没有这么爽,哦┅┅好紧,好爽,我的天啊!小筑我不能再绅士了,我要冲了。” 我也迷乱了,虽然有点痛,但我喜欢看他为我疯狂的样子,于是我也扭动我的臀。他揉着我一边的奶子,把另一边往他嘴里塞,我忍住不叫,但我知道我高潮了。于是他把我抱到床上,他在上面狂抽猛送,最后他射在我的身上。匆匆整理后,在我父母狐疑的眼神下离去。 之后,有时去他宿舍做爱(我知道他室友一边看我们做,一边打手枪),有时在我家和我父母一墙之隔的房里做┅┅到现在他还是离不开我。 ※ 我记得在我认识以前女友的第二天,我中午找她一起去吃饭,吃完了之后我们就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她说她好困喔,就躺在我的大腿上睡觉。我那时故意在她耳边细语┅┅那时她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并听到她微薄的喘息声,我更加故意的咬咬她耳朵,那时她连腰都在摆动,我一直有意无意的装做要亲她一般。 她不时的闭上眼睛等我吻她,但我就是不动手,惹的她一直说∶“你好坏喔!” 虽然那天我并没有亲她,但隔天我们就在MTV到达三累了。 我跟她分手已经二个多月了,但我至今还会想起在那公园长椅上的缠绵┅┅※ 她是我一个不常联络的朋友,年龄上也比我大5~6岁,有一次她很突然地找我去唱歌,虽然我很不想去,但还是答应她了。结果唱完歌后又被她拉到一家PUB喝酒,没想到却被她灌醉了。 后来她带我到她家的床上,突然她开始脱我的衣服、亲吻我┅┅于是我们就开始做爱。可能是喝了洒的关系,我们做了二个多小时,也换了很多姿势,而她的性经验似乎很丰富,我们达到高潮的次数也已经算不清楚了┅┅(以上纯属事实) ※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她是我的一位朋友的干妹,我十八岁、她才十五岁。那时她念国二,新庄的新X国中、刘X雯绰号(呆呆)。 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她喜欢上我的一位朋友,要我帮她转交信件,我就去她家拿信。到她家客厅时,她要我猜信是要给那一位朋友?我猜了半天,猜不到就有点生气,她就跑回房间大喊∶“是客厅的那个大笨蛋!”我傻了一会儿,就进她房间想问清楚。可是一进去就看到害羞的她,就不忍心问下去了,就紧紧的抱着她。 她说要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吻了她,她就说要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叫我先到客厅,她要脱衣服,于是我带着不可能的心情到客厅等。想不到不到两分钟,她就叫我进去。当我进去时,看到她用绵被盖着身体,我就伸手去拉一下,想不到她立刻脸红,并且害羞的抢回绵被。 我拉开时有看到她真的没穿,我立刻也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和她狂吻,但她说不准做爱,我就说好,并且继续狂吻她。两人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及性器官,我就突然告诉她我想做爱。 看到她也有点兴奋,我花了半小时一边抚摸、一边说服她。当她点头的一刹那,我真不敢相信我可以和她做爱了。于是我告诉她,我没经验,她说她也没经验,于是我就看她的支歪要如何 进去。想不到她的支歪好小一个,小小的一个细线,我知道她一定是处女。可是我知道我没把握 下去,当时又没保险套。 我们试了好几次,当我把龟头 下去时,她就喊痛。又试了好几次,不止她喊痛,我的懒叫也有更痛。可是前几次龟头 进去时我被夹得好舒服,可是她喊痛的要命,于是我们想放弃。我就看一下她支歪,已经被我的懒叫撑开了一个小洞,心里暗自爽了一下。 但当高兴时看到棉被上有好多的血,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赶快起来收拾,并且把棉被拿去洗衣机洗。慌张了一会儿,两人才去浴室洗澡。她的大腿及屁股都是血,两人还怕失血过多会死掉,因为真的好多血。 两人洗完澡我就回家了,临走时她还不忘的对我说∶“一定要娶我喔!” 隔了一星期,我约她到我家玩电动。那时晚上十二点多,她在我房间里玩电动,我就去洗澡。那天刚好我父母不在家,洗完澡和她玩了一会儿电动,两人就说要相拥而眠。可是上次没做爱成功,我就向她要求,可是都被拒绝,于是我想反正以后日子机会多的是,就放弃了,和她一起抱着睡觉,我真的睡着了。 大约快一小时,她把我叫起来,问我还想不想做爱?我立刻点头。我的房间有准备保险套就拿来戴,可是和上次一样,龟头进去她就喊痛,我强行进去居然凸槌(台语),而且保险套破了,于是我们决定不戴保险套了,我就在一次强行进入,并且把懒叫抓的直直的,就硬 下去。 从龟头以下进去时她一直喊痛,一下抓棉被一下抓我的手或枕头,大腿还一直发抖。我一点一滴的慢慢插下去,说真的, 处女的第一下全部进去,真的很爽,而且我有感觉有东西被我顶开来,那是最爽了。 全部进去时她要我停一下、因为她真的好痛,我看得出来。她屁股发抖得好利害,于是我休息了一下,就慢慢的拔出来。我一动她就抓我的手喊痛,就这样来回慢慢十几次后,我加快速度她就一直叫。 大约五分钟后,她似乎不会那么痛了,我也有问她,她说还是很痛,不过没当初第一下时那么痛。她要我快出来,因为她快痛死了。我 到满头都是汗,而且滴了好几滴在她身上。 了快二十多分钟时,当我要出来时感觉她的支歪好滑,刚开始时都没那么滑。于是我又用力 了三十秒,就拔出来射在她的胸部上面。 然后两人 完后,我问她还痛不痛?她说∶“痛,可是最后面三十秒时很舒服。”我知道她有高潮了。 虽然这是民国七十八年的事,我们现在已分手了,可是我还很想她、爱她。 ※ 国一时,班上转来了一对长得不错的双胞胎姐妹,但我一直都不敢正视她们(TALK时)。也不知如何过了2年,到了国三,突然听到别人说她们2个已经喜欢我很久,当然当时血气方刚,再也按捺不住,就约了她们一起去露营。 在大自然的拥抱之下,她们主动的付出了第一次。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声音此起彼落,干得我好不舒服┅┅如今仍然非常怀念┅┅※ 那是一个下雨天,她家没人,因为要一起出门所以和她一起洗澡。她一直用她的乳房挤我┅┅我就情不自禁地用我那话儿磨擦她下体。她开始呻吟,开始上下摇晃,那时我也受不了,“哦~”一声,原来我已进入了她体内,激烈动作! 良久才停止! 早晨,我在为他煮早餐。他进厨房来,从我的背后抱住我,吻我的耳垂,手也不安分起来。Then我们就在餐桌上做了起来。 做完才发现,窗户忘了关┅┅God┅┅ 最刺激的性经验(四) 某日,我与18岁的学姐去她朋友家打牌,当时我不小心转到锁码频道,我顿时勃起,要求与女友在浴室干了起来。 我用手指抚摸她的阴唇,她立刻还以颜色,用湿润的嘴吸我的鸡巴,过不久我两双双达到高潮,倒在浴缸里。真爽! ※ 记得2年多前,有一次在学校上实习课,在离放学前约还有半小时,我和女友在聊天,由于我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后来聊没多久,她就说她想要,虽很惊呀(因在学校)但我也答应了。 在实习教室下的一间厕所是全校唯一一间男女共用(改建前),所以我们就找了一间进去,不久即开始亲热起来。而我一手搓揉她的胸部,而另一手抚摸她的私处,随后就往下亲,一直到胸部,并把她的制服扣打开、内衣脱掉,开始吸吮,不久变转战到她的私处,内裤也把她脱了。看到他那朵漂亮的“花”后,便开始展开我的舌功,舔得她“喔~喔~”叫。 在一阵攻势之后,她便脱下我的裤子,对我吹喇叭,喔!真是爽!!数十秒后我就叫她停止,随后我就抬起她的脚,另一手抓住她那丰硕的双臀,开始把我的小弟往深处进攻。在我一进一出之馀,她的呻吟声仿佛要飞上天一般。 数分钟后我要求换姿势,换了她背对我、身体向前倾、臀部翘起来的姿势,换好后,我又放进了她的湿穴中,而我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轻揉着她的“小花蕊”。 又过了数分钟,我终于要喷了,我变两手抓着她的腰,开始以机关枪方式进出,而她已兴奋得越叫越大声,还是我叫她小声点。 当我们做完之后,下课钟也刚好打了,就这样结束了厕所性爱之旅。 ※ 有一次去同学家玩,他就把我推在床上摸我的私处,我们来了5次,后来我们就成为男女朋友了。 ※ 国三时,有位女老师把我叫进办公室,当时以为只是聊聊天,没想到老师竟然把衣物脱光,叫我跟她做爱。最后老师成为我固定的女朋友。 ※ 某一晚,我回到宿舍,发现室友和他女友正在做爱。本来想掉头走人,却被看到,并要求加入“3P”┅┅真刺激ㄚ~~~ ※ 呵,是在她家的书房做。她妹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但她忍不住,所以只好做了┅┅ 我站着从背后进入,感觉很棒! ※ 在日本的电车上,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学生在帮我口交,代价是1000日圆,很算。 ※ 一次男友当兵放假来公司看我,他情不自禁,一直亲吻我的胸部,因为受不了,就拉我去厕所,从我后面进入。边做边亲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却又不能叫出来。 ※ 在纽约的一家PUB和一位刚认识的金发美女跳舞,跳到一半时,她牵着我的手,到音响后面,我们就随着音乐声尽情地做爱,有一个小时之久。 ※ 因为男朋友车祸住院,我去看他。到了医院时,他的好朋友江贵庭已经在那陪他了。我到了那儿,男朋友看到我很高兴,就叫我过去,偷亲我了几下。之后我要回家煮饭,向他们告辞,他朋友说要载我┅┅就这样我就上了车到了我家。 我请他在我家吃晚饭,我就带他到我的房间,而我就忙着去煮饭了。没多久他偷偷的跑到我旁边,抱着我的腰,往我的脸颊亲了一下。我说∶“别这样好不好?”他不听,直接摸我的私处,我突然间停顿了一下。 他又把我抱到我的房间,不停的抚摸我的胸部与私处,又一直亲我。他把我的衣服脱光,把它的小弟插入我的私处。他好厉害,我高潮了好多次,他还不停的展开公式┅┅ 吃完饭,他又带我去他家,我们又做了3次。他实在太厉害了,我现在每次看到他心跳都会不由的加快。之后他每天都会来找我。 男友出院后,他也是每天晚上到我家来,然后我们一起做爱,反而我跟男友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 ※ 林佩仪是我邻居的女儿,毕业于明X女中,由于她平时在家里都不穿胸罩,所以她那34D的乳房坚挺无比,隐约还可见那乳头的颜色,所以我经常到她家里,窥视她的乳房,有时还假装触碰她的美乳。 在一次机会中,只剩她在家中,我当然不会错过良机,从她的后面抱住,握住她的乳房,将她的衣服褪去,虽然她有抵抗,终究不敌我爱抚的功力,乖乖的和我做爱。 至今我们仍旧一周要做爱三次以上。 ※ 夜晚在足球场上,我与她在草地上做背式。明朗的月光下,我对着她那白白的、丰满的臀部,猛烈地抽动。她的欢叫,场边马路上车辆过往的呼声┅┅※ 凌晨1点多下了班,到7-11买即溶咖啡时,在店内有一位小姐在选保险套,我去结帐时她已等在柜台前(因为店员在点货要我们等一下),就这样我们很自然的对看,并礼貌性的微笑。她主动的说是老公要避孕才会这么晚还出来买保险套,我问她∶“这么晚,要我送你吗?”她说她就住对面巷子,我说∶“有点晚了,且你又穿背心短裤,还是我送你。”就这样她上了我车。 一个回转再右转就到了她家巷口,那短短的2分钟我心跳加速。车子停好,我忘了开门锁,只是看着她。她等了一会,笑了,她说∶“门打不开。”我没理她,就在她脸上亲一下,之后她也回我一下。 我把车子开走,到大马路边停下来,我们开始亲吻、爱抚,我用手让她高潮了,接着她拉下我的裤子开始口交。因为我车子没有熄火而引起巡逻警车注意,就在我快要射出时,突然听到警笛响,警察敲敲窗子,我们赶紧穿好衣裤,拿出身分证,他们问她是否是我身分证上配偶的名字,我谎称是。检查过后警员要我们快点离开,就这样我结束了这一次惊艳之遇。 我们彼此留下电话,之后在宾馆幽会过一次,也约定不再连络。 ※ 在百货公司的厕所,和在他妹妹旁边。 ※ 六月底时我们去毕业旅行,那时刚好在垦丁玩水,因她身材很棒,再加上我一直暗恋她,所以我重头到尾一直勃起。 到了晚上,大家说要去吃宵夜,但我知道她不会去,所以┅┅大概11点时我去找她,她刚好在换衣服,那魔鬼的身材看的一清二楚,那丰满的D罩杯看得我心花怒放,再加上她本身就很骚,于是我叫她让我 一次当做留念,它也很爽快的答应。 刚说完,她的手就把我的内衣裤脱下,先帮我打手枪,真它妈的爽!那柔柔的触感真是棒!之后她用那鲜嫩多汁的舌头轻巧的舔我的小龟头,直到射出到她的嘴里。然后我轻揉她的大奶,一面吸她的鸡巴,好象瀑布一样一直流汤,而且她叫得真淫荡。 之后用手再让她高潮三次,最后我终于把我的弟弟插进去。因为她的汤太多了,常常会滑出来之后,我也很不爽。最后我一边 她、一边用手帮她肛交,她真是爽得不成人样。 于是我把她推到床上,坐在她奶子上,用她的大奶帮我射精┅┅最后喷在她身上。 那时我们满身大汗,于是去冲澡,我又被她吸引住了。她身上泛着水珠的光影真是美,于是我又和她做了三次∶一次69、一次正常体位、一次从后面 。 到现在,我还很怀念那一天的过程┅┅ ※ 和她在房间性交时,她的室友回来,但我俩都没发现,直到结束后,才发觉她的室友已经倚靠在床边DIY了,而且还发出淫声浪语,于是她就要求我再和她及她的室友做一次,当然我┅┅答应了。 ※ 有一天到女朋友家办事,原以为家里没大人气氛正好,想不到她弟弟突然回家,一直敲门(我并不知道是谁在敲门,以为是她妈),吓的我裤子直穿,轻且快速的爬上阳台躲起来,将近四小时,直到他出门才出来。 那次真的是有够给它刺激! ※ 在阳明山聚餐之后,有点醉意,同事Robert送我回家,那天我穿着套装,里面是一件小背心,一上车我就昏昏沉沉的躺在后座,由于我的ㄋㄟ还算不小,随时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乳沟,Robert见次状猛吞口水,不断想试探我是否真的很醉了,其实我的意识还算清楚。这时我故意说好热,脱掉外套,这时Robert并没有开往我家的路,直接开到阳明山小径把车停下来,下车走到后座,问我要不要紧,轻拨我的头发,顺的发际滑进我的小背心里,我并没有抗拒,因为喝了酒,真的乱性奋的。 他拉下背心,舔着我的奶子,好兴份,好刺激┅┅慢慢又把手摸了一下我的下体,瞬间将我的内裤褪去。他并没有脱裤子,直接拉下拉炼掏出它‘懒教’长驱直入┅┅我觉得好刺激,尤其是他的舔功真是了得。 我高潮两次┅┅他把精液给射进去,暖暖的。 他不希望我告诉别人,因为我们都已婚,而且他是我的上司。从那一次后,我不敢再上他的车,不过我觉得满刺激! 之后我们还曾在公司的仓库里,我在舔他的‘懒教’,但被另一名男同事撞见,他要求我要让他 一次他就不说,我真的跟他一起上宾馆。但做的过程并不舒服,还是和上司做比较刺激! ※ 一票朋友在山顶看夜景,男朋友和其他人聊天,我到另一方走走。突然,有人从后方抱住我,原以为是男朋友,等我发现不是时已经欲火浑身,无法自拔,我不想停,就闭上眼让他做下去。 此时的我真是飘飘然,太爽了!只好偷看他是谁?原来是男朋友的好朋友,新婚中。我们就拥抱连体的滚到草地上,从新抚摸以及吸阴核,真是无话可说。 下来换了约十个姿势(在十分钟之内),我好喜欢,就一直叫他继续!继续! 事后他说我真够骚的,我很喜欢,我希望自己是荡妇,没关系,但不要是妓女。我虽与男朋友分手,另交男朋友了,但男朋友至今还不知此事。而我与那人还是常彼此满足对方,我干脆就搬到他家楼下。 他现每天拿一小时来我这儿办事,而现任的男朋友却完全不知我才刚跟别人办完事接着又跟他,每天真是充实极了,爱死了。虽然他有老婆,没关系,我只要那份偷偷摸摸的紧张。 你有吗?试试看,很刺激的。有时会几个男朋友都想来,还得排时间来应付他们,好喜欢! ※ 有一天我表妹她全家人来到我家玩,隔天她的父母都和我父母一起去太鲁阁玩,预定玩一个礼拜。那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里,我看到表妹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衣进到房里,由于她的身材是35.24.33,我在也忍不住,进到房里,把她推到床上去,我开始抚摸她的趐胸及舔她。她一直反抗,我用手抚摸她的阴部,她开始从反抗到兴奋,主动起来。我就舔她的阴部及阴核,她也吸着我的小弟弟,之后我将她的脚抬高, 入了我的小弟弟。 没想到她是处女,我开始用力进出,她起初很痛,后来兴奋得叫床了。 ※ 没有也,只有第一次性经验有点好笑。那天和女朋友在我家拥吻,舌根和舌根触感真是没话说,再加上我的手抚摸着女友的胸(摸了好多次了),使我欲火焚身起来,所以就和女友说∶“我们来作爱吧!”苦苦哀求了一个多小时后,女友才答应。 我就把她的小内裤脱下来,哇哇┅┅好美的小 ,赶紧用嘴贴上舔舔看(没舔过),有甜香。舔了大约10分钟后,我也忍无可忍了,赶紧脱掉了我的四角裤,露出我的大鸟,赶紧进攻小 去。咦┅┅奇怪,怎么 不进去?(由于小没有淫液跑出来,女友性冷感。PS∶想了两个月多才了解女人的奥妙)休战了2个小时后,再继续,终于 进去了。 哇┅┅太爽了!一根手指头的小 被我两根手指头的大鸟 进去了,女友突然大叫∶“好痛啊┅┅”我已经舒服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不管女友的呼唤了,最后我拔出来,在小 外射精了(看A片学的,因为从未想过会有用到保险套的一天)。呼┅┅真过瘾! 就这样完成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性经验,开始到结束只用了10分钟。那时已经凌晨3点多,后来我一再要求,我们总共做了4次,一次比一次进步了,最长作了1小30分钟多,我们做到早上7点多才就寝。这是最爽的一夜,虽然不怎么风光,可是我也想传播给大家听,希望大家能够与我分享。 我和这位女友已经分手二年多了,这是我的初恋,交往了4年多。第一次作爱时我的年龄是17岁,女友的年龄是19岁了,所以不怕她告我。现在的我已经22岁了,单身,也没有去交女友,原因是长的不够帅,对自己没有信心┅┅不罗唆了,就这样啦。在此再次奉劝大家一句话∶不要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小心惹祸上身,要坐牢的唷┅┅ ※ 新婚之夜,看着电视上限制级电影内容,两个女生正在彼此爱抚的播出。望着正在洗澡的老婆,那个坏坏的宝宝也因此站了起来,拿起老婆的可爱内衣及内裤深深地闻了一下,更使我的欲望燃烧起来,终于情不自禁地冲进了浴室,抱起了女友,从她那紧缩的小妹妹用力地给她跑了进去,那种感觉相信每个男人都一定相当清楚,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办完了第一次,只休息了10分钟,马上再来第2次,就这样进出进出,一个晚上我竟然做了5次之多。我实在太厉害了,有人希望尝试吗? ※ 在一个下雨的街道上,因为没带伞,所以全身都湿透了。突然间,有个不认识的女的拿着雨伞,问我要不要进来躲雨,因为伞只够一个遮,所以我们贴的很近。突然间,脑海里有一股冲动,想占有她,于是,我的手便不规矩的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游走,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强烈的反抗,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一时间也顾不的那么多,就找了个无人的小巷子想占有她。 起初她还有些坚持,不过到后来叫得最大声的也是她。在宁静的小巷中,更显得格外的刺激。完事后,我们还常约在这个老地方上演续集┅┅※ 做爱做到快结束时,突然他的表妹竟然在他射出的一瞬间同时进来了。 ※ 我女友性高潮高达100次,每次骑车完,座垫上都有些湿湿的液体,我朋友有些不知情,就用手沾起来闻看看;还有些以为是饮料,就舔看看。但是我事后告诉他们,每位都显得兴奋,好象很不错的样子。 当我和她做爱时,我也沾一些吃看看┅┅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 有一次,女友带我回她家,当时她爸妈都不在,只有我、她,和她姊。她姊正在洗澡,真他妈的,那浴室的门是透明的?!她姊的身体都被我看光了,33D.24.35!身材也真好,我看的失了神。刚好,天助我也,她姊裸体走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她吓了一跳,就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说∶“想要吗?”然后,拉我进她的房间┅┅ 结果,女友正好来找她姊,看见我跟她姐正在缠绵,很生气,也脱下了衣服(全脱),跑上床,拿我的手去摸她的趐胸。她也不差,34C.23.33,我说∶“一次玩两个?爽!!”就先一手搓揉她姊的大奶子,一手搓揉女友的趐胸,然后,舌尖舔着她姊的毛毛,接着┅┅ ※ 我跟她是婚外情的对象。他住我家对面,是我老公的侄子。我爱上他后,我们就趁着我老公上班去之后做爱。 有一回,我那神经老公有点察觉,就在中午回来,我们那时刚好做完,就差那么一分钟。真是又刺激,又爽ㄚ┅┅又怕离婚。 奉劝所有想婚外情的男女,先离婚再做吧! ※ 那天是我毕业的日子,当同学都走了的时候,老师就把我留下来,说有事找我,没想到她突然强吻了我,用手抚摸我的 ,我也不干示弱的把她压在地上,当我们都把衣服脱掉之后,她就开始用嘴来含住我的 ,快爽的时候就改换我来舔她的洞,两手摸她的大奶子,然后我就把 入她的洞里。 完全 入之后,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抽动着,她叫得越大声,我越大力,最后我把我的精华射在她的体内。 不过因为太晚了,我们就在教室里过夜,晚上我们又做了三、四次才休息。 ※ 有一次女生把我绑在床上,然后就把我的裤子给脱掉,当然她也脱光,然后她就跳上我的身体,口含着我的小弟弟,然后就一直在做爱。OK。 ※ 也不算刺激啦,就是在我房里嘛!她那裙子也够短的,好象要我上她一样,就这样情不自禁先吻了她的唇。她一直要我舔她下面,有够骚的!我就试着舔看看,她竟然开始娇喘连连,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让她爽成这样。就这样啦! ※ 在垦丁当同学入眠之后开始激情地做爱!试过很多从后面 入的姿势,而且猛攻她的子宫!她不敢出哼声,显得很风骚、很兴奋! ※ 二同事想借公事骚扰我,我一气之下,故意约他们在下班后的公司厕所,然后帮他们打手枪。左右手各一支,总共在五分钟内他们射了6次,精液洒得满地都是。那玩意儿(当然握住那两支家伙不放手)结果射到最后一摸就出来了。没有用的男人呀! 隔天故意破坏他们约会,分别跑到他们的住处勾引和诱惑他们。因为我故意让他们的女人知道是这样无能的“狼人”。 第一个我让他又在五分钟内射了两次后,变成“一条虫”。第二个好象早泄兼阳萎,在裤子旁摸几下就射在里面,之后就6点半罗! 之后,他们看到我都很识相,不敢乱来。各位女士,你们的男人太“威猛” 吗?打他几次枪就变绵羊啦!怕什么?! 最刺激的性经验(五) 她是我同学,她住外面,眼睛大大的,身材姣好。一天我和她练英文会话,练完我又告诉她我想练更深的英文,她说她必须先到她家,因为一人不好讲话,所以我坐上她的机车。也许因为振动的关系,我的弟弟和她臀部磨擦,使我弟弟硬跟旗竿一样。 到她家时,她看到我的炮塔笑了一下,要我先洗澡,她再帮我练英文。我于是洗澡,忘了锁门,她竟然光着身子在我后抱我,用乳头舔我背部。我转身想爱抚她,她却不让我碰她,说待会嘛!她摸遍我全身,我却┅┅洗完后她着披浴巾到房间梳头,背对我弯腰,她的妹妹好清楚,我就过去骑进去,当我那根插进时,觉得好痒,两手摸她奶子一会,我抱她到床上,以正常体位肉搏。她高潮两次,我也做了两次。 ※ 在国中时,虽平时有蛮多人追,却不会因此而占女生便宜,因我认为那是不成熟的┅┅ 有一天,一个对我死追不放的同学约我去她家看录影带,我和她算蛮熟的,所以不疑有他┅┅但到她家后,因她把果汁倒在我身上,于是她要我换上T恤并进去洗澡。洗到一半,她敲门说要拿T恤给我,我开出一小缝,她却将门推开,一把抱住我┅┅我难为情的把她推开,但她竟把衣服都给脱了,我虽然有冲动,但她不是我的谁┅┅ 她慢慢蹲下身子,竟要帮我口交!我又推开了她,跑往客厅,她仍追上来,并扑向我,并且说∶“拜托,别拒绝我┅┅”于是,我也放下矜持,与她深吻起来┅┅ 她那双乳可真是迷人,我不停的搓揉着,而她微弱的喘息声,更让我兴奋到极点┅┅虽然,我们还是没交往,但那一天真的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希望往后还能有不同的刺激!! ※ 在电梯内和我马子两人一开始只是接吻,后来就做了起来。从一楼做到二十几楼、又从二十几楼做到一楼,不知反复几次。后来回家后又在厨房、沙发上、厕所做了好几次,感觉超爽的。 ※ 从唇枪舌战一番,然后向下移动,她的红润乳头让我兴起一阵阵冲动,我细细的舔着她双乳,看她呼吸由慢转为急促,声音不由得发出“嗯┅┅嗯┅┅的浪声,使我更加兴奋。接着慢慢的我往下移到一处黑色地带,看着流出象水般的透明状液体,我便不由得舔下去,她的声音更加大声的叫着。 戏弄一番接着我们采69花式,她迫不及待将我的小弟弟一口含进去,感觉真是舒服啊┅┅接下来重头戏,我们两个情绪high到最高点,首先我将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私处来回挑逗着,让她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觉,看她的表情,真是爱死我了。我的小弟弟一寸一寸的慢慢往最神秘处前进,她的脸上是那么快乐,我一进一出的摆动着,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快感,男女之间的事,竟是这么美好。 当我的摆动越来越快,她的声音越是激烈,我的心里越是兴奋。终于一场激情过后,我们一起去了┅┅最高峰。 男女做爱做的事,我觉得双方情绪培养很重要,别有一番风味喔! ※ 刚下飞机,因为家里离机场很远,所以搭XXXX回家。回家途中,就只有司机与我,司机就和我闲聊,但不知不觉司机就将车子开到XXXX,我们就进了房间,他一搂着就吻我,而且还一直亲吻我胸部,让我真的是受不了了诱惑,也就一件一件的把我衣服脱了,而且还亲我的小森林,让我真的是真的很想马上进去我的小房间。 这时,他要我吻他的鸡巴,但我没勇气,所以就直接放进去我的小房间。我真的是好舒服,让我真的很希望永远不要拿出来,我还叫出∶“ㄛ~~我受不了了┅┅再来一次┅┅” 就这样的我好做贱自已,从此之后我变得都会偷看A片,让我自慰。我真的很需要,谁能帮我?? ※ 那天和他出去玩,因为开车,So偶就帮他自慰。一开始他的脸红了,也出现了生理反应勃起。开始摸偶的胸,往下摸又摸ㄌ偶的私处,而他也把车开到阳明山之后,偶们就在车上疯狂做爱。 “啊~~啊~~~”一进一出使偶达到数次高潮。“嗯~~~~嗯~~~~嗯~~~~”车体摇晃,“啊~~~嗯~~~” 就这样做了4个多小时,把A片的朝招式用尽了才爽~~~之后每次见面都要做一次。 ※ 那天下午她特地从台北搭火车南下高雄,和素未谋面的笔友见面,而她的笔友却步不愿照面,由我顶替他的身分和她碰面,殊不知因而促成了一段毕生难忘的恋情! 那天她着迷你裙紧身上衣,亮丽的外型深深被她所吸引!直觉地,“就是她了!她就是我梦中的情人了!”她有着和港星“郭蔼明”神似的五官,闲聊时更加感觉到她温柔单纯的个性,不禁令人兴起一股想要照顾她的欲望。 时间分秒的流逝,她即将赶下午5∶30分的火车回台北,经过一番游说,她终于答应留下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当然不外乎同她夜眺寿山高雄港美景,让西子湾的夜晚轻风拂面而过!我们聊了好多好多,似乎时间永远不够无法尽兴畅谈! 当时晚上兼了一份汽车旅馆的夜间柜台的工作,当晚只有将她安置在工作的旅馆内,半夜时分一股寞冥想要关心她的情绪油然而生。推开房门看她安然的熟睡,如释重负,深怕她辗转难眠,回头却惊见她把内衣置放床头,仅围着浴巾入睡,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轻轻地亲吻了她的额头双颊,慢慢地褪去了包裹着她的浴巾,以及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们发生了亲密的肌肤之亲!她没有强烈的抗拒! 之后,我们成为男女朋友,也曾有过美好的回忆,只是因为小小的争执,她选择了离开我!为此特地搭机北上找她,只恨自己提不起勇气,只有远远地看着她,默默地祝福她! ※ 那天在她家我向她借浴室洗澡,洗完后她也洗,我就看电视。这时她的沙发上我发现她的日本A书,我一直看着这本书,没发觉她洗好在我身旁,我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竟和我一起看,然后她拿来两个烤好的香肠我们一起吃。 我看着她舔香肠很诱人,她只穿衣服,里面都没穿,于是我手伸进她妹妹搓揉,她渐渐软化,她突然挑逗我,跑到厨房看我,一下弯腰,我看她衣口内的双乳,弟弟已经硬起来,她再背对我弯腰吃水果,我脱了裤子就过去衣服一掀,把我那根插进,两只手伸进衣服里揉她胸部,嘴亲吻她脸,然后两手放在她臀部,冲刺愈快,那根愈痒。 作了两次后她去冲水,我看着看着好诱人,又做了一次。 ※ 一次出去比赛打球,那天因无住宿的地方,所以索性找了家还算可以的motel住。当然打了一天的球,身体脏的要命,于是便趁GF洗到一半时冲了进去。洗着洗着,不知觉地相互抚摸起来,就这样忘情的从浴室玩到床上,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罗! ※ 那天我一人从补习班走回家的路上,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刚开始以为是幻觉,没想到,有一股强大且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将我抱住,这时觉得臀部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顶我。渐渐的我被脱的一丝不挂,我被强压在地上,我使劲喊救命,但都无济于事,可是我却有一总愉悦的感觉∶一总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 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使我获得无比的兴奋,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ㄉ。 ※ MTV中的做爱经验,或许这种事情有许多网友经历过。服役期间认识一位同单位的女生,身边也有男朋友,交往了三年多。 记得那时我刚刚生一兵,我们的单位比较特殊,身分也较不同,工作就好象是上下班,因为我的专长是电脑,所以在单位里很红,连肩膀上星星的将官,就如好朋友式的,增加了我和她接触的机会。 那时她和男友有许多的不愉快,下班后经常打抠机给我,大部分都是十点以后。时间久了,渐渐的相约出游。记得第一次外出时,去市立美术馆看展览,不知道向天借了大胆,在楼梯转角处,身体相接触了一下,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火光,“我要!我要!我要!”的喊着,我双手搂住她的腰,她也没拒绝,也伸出了双手搂着我,渐渐的双唇的接触,那时周围也有人在走动,所以时间没有进行很久而中断。 上楼向长官报告要先行离开,藉机送她回家。后来开着车送她,一路上有些尴尬,而她却主动地问我想不想看电影,她说有一部以前相当卖座的片她没有看过,要我是否能与她一起去看,我想这是一个进展的好机会。 到了西门町万年大楼,选了两带子就进了包厢,刚开始两人各坐一边,说着说着,借故要拿饮料,就到中间坐了,抱枕都在各的手上,她想或许这也不是办法,藉机说泠气太泠,当我将抱枕给她用时,却抓住我的手,突然重心不稳,却往她的身上扑去,扑在34C胸围趐麻的感觉,从不听话的海绵体开始发作。 她在我耳边说∶“抱我。”我也很听话的照做,手很安分的放在她的背部,但弟弟还是不听话,身体几乎是接触在一起。她一个转身,我的大哥大的位置刚好在她的BBC的下方,有种想要冲出来的感觉。她又一个转身,把我也拉了过去,变成我在上她在下,这样的接触,仿佛一场心脏加速,全身的血液全军朝我大哥大方向冲刺。 这次又挺到身体的一部份,23.5寸腰围肚脐以下十二公分处,她叫了一声,呻吟了一下,眼神有种陶醉的感觉,就陷下去了。接着,拿掉我的眼镜,一口一口的紧密的舌战,她的双手突然往大哥大方向一抓,似乎想要了解我的生理状况。记得那时,我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女人。 她的年纪大我两岁,只有五打一的经验,没有实战经验。她拉下我的拉炼,将手伸进去翻弄我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抚摸着大哥大∶长度约十八点五公分的海绵体;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似意要我抚摸她的趐胸。仅能以我所看过的A片的方式,按表操课,放在她的胸上,紧紧的握着,稍微转动。 她又发出阵阵呻吟的声音,褪去上衣,将她滚着雷丝边的浅红色的胸衣、前扣无肩带,一阵手忙不知该如何褪去,直到她将我的皮带解开,将大哥大从内裤边翻出来时,她才自己将内衣褪去,又将我推立起来,要将我的长裤脱下。一个不经意,她那小嘴吐出舌头,正在大哥大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来回的舔着。 一下子我的长裤被脱掉,又将我推倒,反转过身,所谓的69式,这时整个裙子罩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半透明的小内裤,吸引我的近视眼,不得不接近一些才能看清楚,尤其MTV内的包厢光线本来就不够亮。 ※ 我到叔叔的办公室实习,在某一天下班后,叔叔要我陪他留下来整理资料,我留下来帮忙。 当时只剩我们2个人,叔叔就忽然一把抱住我,并且搓揉我的胸部,我大喊不要,叔叔却不理会我,硬把我的奶罩脱下来,并用嘴巴拼命的吸吮,我觉得好舒服喔!就不反抗了。后来叔叔把我全部脱光,发现我已经湿淋淋了,便把他的鸡巴 进来。 因为他的鸡巴好大,而我又是第一次,所以感觉好痛,但是又好舒服。现在想想,还真怀念。 ※ 在学校里,突然学妹把我拉到科教室里,跟我说她想要,可我却跟她不熟,跟她推辞。而她居然把我的裤子给脱下来,一口就把我的小朋友给含住,当时我真的忍无可忍只好上了她,想不到从上课做到下课才结束,此后每到体育课时就来找我。 现在总算因为毕业而脱离苦海了。 ※ 记得那晚┅┅是我朋友的生日,我们大家一起去庆生。那次有一个同学带了两个女孩去,大家都不认识,大家也一起喝酒一起唱歌。到了一半时,大家都有7分醉意了,也就瞎起哄,把我跟那其中一名女孩推在一起,我也顺水推舟,抱了上去,一不小心手摸到她的胸部,感觉好舒服,也就装做不知道的继续搓揉。 她一开始很讶异,不过也没抵抗,反到抚摸我的弟弟,我也抓狂似的开始上下其手┅┅不过考虑到旁边有人也就没有再发展下去,不过我们还是继续挑逗对方,直到我按捺不住,我就把她带离现场。 她一人在家住,考虑到外面有针孔的危险,她建议到她家里干,我就二话不说,依她指示的飞车到她家。一进门,我们就开始脱对方衣服,当我脱下她内裤时,才知她早已湿濡濡的一片,都流到大腿了。我就毫不客气的把我弟弟先放到她嘴里,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拜托我放进去,我才把我肿胀的弟弟放进她那更湿的小 里。也许是太湿了,我一不注意就“噗嗤”一声的把里面塞的满满的,她开始淫荡的叫了出来,使我更卖力了抽送┅┅ 我换了各种姿式,过了好一阵子,我把我那在军中囤积了2个月的份一次把里面注的满满的,里面塞不下,还流了一些出来。喔!那时我只想大叫∶“真爽ㄚ┅┅” 我也没有把弟弟抽出来,一直肿胀的放在里面。过了几分后,我们又 了起来。这次又比较持久,做的我们都要歇斯底里┅┅直到我要射出来时,我把弟弟放到她的脸上,弄的她满脸都是,她还像A片那样,把那些精液用手指推到嘴里吃光光,我看的兴奋,又做了起来┅┅反复的做了大概七、八次,看外面也天亮了┅┅就睡了┅┅ 不知不觉睡到了晚上┅┅突然觉的怪怪的,睁开眼,看到她在舔我那话儿,我们又捉狂似的又 了起来┅┅直到半夜,她又睡着了,我想起来我肚子很饿,也就离开那┅┅ 吃东西的时后我才想起,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后来虽知她住哪,但也不想联络了。不过想起来还真是回味无穷ㄚ┅┅ ※ 那一晚,我父母都入睡了,趁着夜深人静,我叫男友偷偷的进来我家。他到了我房间之后,因为那时晚穿着性感连身蕾丝睡衣,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男友一到我床上之后,他从我的下体那爬到我的胸部那,那时的我真是爽啊,喔~~他急的都把我的小内裤撕破了耶┅┅ 隔天我们不用上课,于是,我们那晚做了好多次的爱。到了隔天清晨,我们都舍不得入睡。爽啊~~爽啊~~~~真的好爽~~~~~~~~~~~~~~可是到了大约凌晨4点多,妈妈敲门问我在做什么,吓死我了,我只好装睡不理她,继续在房间和男友做爱┅┅ ※ 有一次约女友下午去学校打球,突然有一位女同学来到我家,我就招呼她,吃东西后来看电视,然后开的很大声。突然她说想要跟我干上,我假装没听见,叫她再说一遍,后来她没讲。 之后我就跟她说我想要,然后她没说什么,我就开始摸她胸部,由摸变搓,然后我的大 变大变长,然后脱掉衣服,之后就用我的手帮她自慰,她的手也摸我的大 。她帮我吹,然后我用手指一直进去,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之后把手指拔出来,用原子笔┅┅然后就用大 了。 一开始我慢慢的,后来就越快,然后很痛┅┅做玩她要走了,就叫我以后要做再找她,她留下Call机(094XXXXXXX)之后去学校。 ※ 我约女友去教室,聊聊天,后来我跟她也 了一炮。 ※ 我们早餐都是她用大奶喂我ㄉ,喂完我们就又要做爱ㄌ,她先吮我那好久,然后她再自慰,有水时我再帮她舔。她一直说爽,我就一手抓她奶、一手揉搓她ㄉ下体。 我们在镜子前做,看她爽ㄉ样子真好。我们用从后面ㄉ方式,我ㄉ大 入她ㄉ妹妹。晚上她要求我用绳子把她吊起来,是离地面30公分而已。从胸部开始绑,也把手绑起来ㄌ。我就坐在她下面往上做,她虽然很爽,手也不能动。 太激情ㄌ~~她说有一种被奸淫ㄉ感觉说。 ※ 那天很热,于是在她家各自洗澡,她只穿内裤上衣,我只穿裤子。当她开冰箱转身手撞到我弟弟,我故意装很痛,她赶紧扶我到沙发上,用万金油轻抹我龟头。她有点害羞,我也觉得那根好痒。 我看她白内裤草丛很清楚,就沿她大腿内侧摸她妹妹,并亲吻勃子。突然她挑逗说不行,推开我。转身一起,我把她内裤一拉就插进去,一手还伸进上衣摸揉乳房,不断冲刺。那根就越来越硬,做了好久,把原先的事都忘记了。 当她累得躺在床上睡,样子好诱人,我又把她扣子全解开,又做了一次。 以后她常约我到她家不过我们常去旅游。 ※ 无意间和坐在一起的女友转到锁码台,看了一会双方便欲火焚身,在经过互舔那儿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 了起来。 双方鏖战近半小时后,因我还坚挺不拔,又来了二次大战。此次夸张的 了一小时才疲惫结束。 ※ 那一天我住在他家,等他爸妈都睡了之后,我们也关灯睡觉了! 没多久他就把手伸到我的肚子上,问我想不想要,那是当然的罗~~他就脱了我的小可爱(没穿胸罩)开始由额头、脸颊、脖子一直亲下去。他的舌头很灵活,所以让我很快的就进入状况。他的手也由乳房一直往下爱抚,有时候因为太舒服而发出“啊”的声音。很快地,我的私处就有润滑的感觉。 接着他闭着眼睛躺下,褪去他的内裤之后我用温柔吻亲遍他的身体,他那种很享受的表情让我更加兴奋!再来,就吸吮他的鸡巴,配合着双手动作,他也忍不住动手再爱抚我,然后再亲吻我的私处,后来我就主动的以女上的姿态慢慢地摆动。 过了一会儿他抱着我换了姿势,他好坏喔!一直在人家那里摩擦,然后突然用力一顶,原来这样很舒服耶! 后来我跪在床上,他由我后面 入,一手爱抚着我的胸部,一手摩擦我的阴核,他的口鼻刚好在我的耳边,他那喘气的声音让我好兴奋喔!于是我就转过头去吻他,真的好刺激啊! 最后再换回我们都喜欢的正常体位,几分钟快速的进出,他射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 { "text": "最刺激的性经验(2)\n收集、整理∶1999 最刺激的性经验(六) 在国中时期,毕业露营的时候,我回营地拿东西,刚好她人不舒服没去集合场集合,女生帐篷里只有她一人。她把我叫进去,说她喜欢我,然后叫我摸她,又自慰给我看,还帮我口交。 她身材也一流,国中生就有34B的身材,而她下面也很湿,我就慢慢插进去,她也轻轻叫了一声。我们用了很多姿势,她爽了,我也射精了。 她穿好衣服后,短裤边还流下我的精子,我还帮她舔干净。而我们现在是很好的男女朋友。 ※ 那天是他生日,他说他家人都不在,希望我去陪他,我们在气氛很好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也一度想放弃,但是我抗拒不了他的温柔,从耳朵、脸颊、嘴唇、脖子、胸部、腰背、臀部、阴唇、大腿,他都很温柔,我意乱情迷了。 每星期都有一次甜蜜时光,我爱他,我们以身相许,将来也会共组家庭,甜蜜过一生。 ※ 有一次的夜里,我和我的男朋友在玉山顶端那里夜景,真美丽,那里的气氛真好。当时我的男朋友抱住我,用舌头轻轻的吻着我,他的手就上下其手,突然就吻着我的耳朵,然后开始要脱我的上衣。刚开始我有点害怕,可是那种感觉很棒,从来没有试过。 我们大约做了2个小时,玉山的冰被我们的热度给溶化了,整个玉山的动物都看着我们做爱。 ※ 一年前,一次台北往高雄国光号夜车里,临座有位漂亮的少妇因与老公吵架不断哭泣,经我安慰开导,数钟头车程中变成似乎很熟悉。 车到台南,我们终于忍不住便在后座开始作爱,她掀起裙子,我脱下拉炼揪出鸡巴就从后面开始抽送。 一路到高雄下车便再见,至今永远难忘。 ※ 她是我的初恋,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她。那时侯除了我们共同的死党外,我们眼中只有双方了。我对她很好,或许是那时侯较单纯,从来就没有想过那码事。 直到有一次,我们一群人出游玩了好几天的行程后,大家都回家了,可是我们决定有自己的一夜,于是住进了一家hotel。 洗完澡后,我爱抚她,亲吮她的粉粉的咪咪,接着亲着她的阴部,一直她把床都弄湿了,于是便决定把小弟弟 入她的体内。可是她把我推开了,为的就是怕怀孕。事后,还怪我为什么不戴保险套。我怎么知道“事发突然”?但之后再也没机会了。 现在,她已是别人的女朋友了,我想应该被他吃了吧!可是说实在的,虽然分手五年多了,可是我心里还是忘不了她。或许我还是爱着她的吧!为什么我的初恋是如些的美,让我使终无法忘怀? ※ 半夜三更在货车后面的“斗仔”上做爱,碰巧遇上警察巡逻车由远而近驶过来,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只能轻声细语的告诉对方∶赶快穿上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三位员警下车朝我们走来,当时心想这把挂了!抓包了!结果,他们是来车旁边尿尿的。 此次经验有声有色,有惊无险,有恐无怖,有点想要。 ※ 我是某传播公司的频道包装组的主管,我觉得在其他人都下班后,坐到漂亮女同事的位子上打手枪最刺激不过了。 有的妹妹会留下照片或衣物在位子上,我就可以射在上面了,反正第二天就干啦。看着她们第二天来上班还不知情的穿上我射过精的衣服,光是看我就勃起了。有时我想把的漂亮女同事不理我,我就把它的照片合成裸女照,边看边打手枪;或是找仰慕我的老处女同事,在漂亮女同事的位子上干一炮,再射在漂亮女同事的椅子上,想象她们第二天来上班坐在那上面┅┅或许很变态,但我离过婚又有一子要养,又早泄,短小秃头,如果有漂亮美妹要我,我也不会打手枪在人家位置上。 ※ 那一年我们高三,趁着学校两天的运动会翘课骑车到垦丁去玩。下午在海边玩得全身湿透后,我和女友回到投宿的旅馆去冲澡。想和她一起洗,可是她说怕羞而让我一个人先洗。洗到一半我故意叫她帮我拿衣服,然后我就从门缝把她的人连同衣服给带了进来。 起初,她很不好意思,我搂着她的腰往她的小嘴吻了下去,不久,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脖子,就这样我们在浴室热吻了起来,而我从她的耳根、脖子一直吻到了她柔软的胸部,渐渐地将她的衣服从身上褪去,白晰的肌肤夹杂着海水的咸味,我吻遍了她的全身,然后将她从浴室抱到了床上。 我拨拨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颊,开始试着进入她的身体,可是试了好久都进不去,可能是因为她是第一次,而且我满粗长的,所以一直见她皱着眉头忍着痛始终进不去,用了各种姿势试了两个钟头左右,不忍再看她那么辛苦,于是就此放弃了。 晚上出去吃饭时,她买了一瓶玫瑰红,似乎想藉着酒精来让进去的过程顺利一些。果然,喝了酒之后的她变得热情如火,我们坐在床上看电视时,原本把头靠在我肩上的她突然吻起了我的耳朵,接着她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后甚至吃起了我的“它”。躺着看她那被塞得满满的小嘴,不禁情欲大涨,一只手不断在她私处抚摸,才发现此时的她早已湿透,于是我再度试着进入。试了一个钟头左右好不容易头进去一点点了,于是我狠心一顶终于进入了一半,开始抽送了起来。 真的好紧、好舒服,而那种顶到深处温暖的感觉更让我无法自拔,她的表情也渐渐流露出愉悦,可是大概5分钟左右我就去了,并没有让她高潮┅┅这是我的第一次。 之后,我们仍常常做爱,曾在游泳池、小学走廊、MTV和乡下的后山┅┅等,不过大部份都在家里。我们每次做爱品质都不错,大部份她都可以达到3、4次高潮,有一次她连续高潮了12次,让她瘫在床上一整天。 现在我们念同一所大学,而且比以前更加恩爱了。可是由于我的性欲实在很强,除了做爱之外,仍常要靠她用嘴巴或手帮我解决,而且她又很担心暑假她不在我身边我会寂寞,所以总是上网帮我找寻一夜情,但从未成功过。 ※ 她是我的第一任的女友,我们利用放春节的连假机会一同去花东游玩。当天在花莲的南滨公园的斜坡草地上倾听海浪声及看星星,当时的气氛太好的原故,和她做起那档事来。由于还有人群及巡逻的海防弟兄,在避免被发现又很想要的情况下,人声、鞭炮声、发浪声的演奏下,紧张又兴奋,从未有此感觉。 完事后才发现,在我背后的斜坡上有人窥视,我俩赶紧若无其事离开。 ※ 他是前男友的堂哥,在和男友交往时就和他堂哥上床了,连初吻都是给他堂哥┅┅那时每每都要瞒着男友和他堂哥去偷情,但都不敢太大意,深怕被男友发现了。 但现在我和男友分手了,便可和他堂哥大做特做,把他家做的天翻地复,真爽!! ※ 有一次同女友回去她家过夜,那晚妈妈煮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用完之后就同她的弟妹一起出去逛夜市。因为是第一次去她家,所以之前并没有见过她的家人,但在逛夜市的同时,却同时发现她妹妹长得蛮可爱的,突然有点心动了,但又不敢太明显,于是就巧施计俩,让她的妹妹先陪同我一起回她家去,但让她和弟弟继续逛夜市。 回去之后,就先对她的妹妹说了一些令她心动的话,在渐渐地将她带入到境界之内,慢慢地退除了她的心防之后共赴巫山。但因为她可能是尚未经人事,所以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幸好她家里的大人都睡熟了,不然后果可是不能想象的。 之后她妹妹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了,竟好起此道来了,一有空就私下找我出来说她想要,真是有点悔不当初啊! ※ 那次到朋友家帮她庆生,偶然认识了他,因喝了点酒,便情不自禁在朋友家就做了起来。他还把蛋糕涂抹在我身上的敏感带及小 上,再用嘴一点一点的舔食。最后翻云覆雨了一阵,累得腰痛了一整天ㄋ! ※ 有一次,星期6的放学,(我是师生恋)和老师出去吃完中餐,他说要回办公室拿东西,所以又回到了学校。 我们进了老师办公室,四下无人┅┅他叫我坐在桌上,他开使解开我的制服钮扣,因为和他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在学校顶楼)所以,我也开使发浪。 他亲吻我的耳垂,挑逗我的舌头,种了几颗草莓┅┅肩膀┅┅锁骨┅┅解开我F罩杯的奶罩,玩起我的大奶奶,吸吮我的奶头,他又慢慢的往下移┅┅进入我的黑森林地带,品尝我的淫液,用舌头进进出出来回的摩擦,我也开始伸吟∶“┅┅嗯┅┅ㄚ┅┅好爽┅┅” 那时,我们并没有脱光光ㄛ,之后,他掏出他的弟弟,天ㄚ~膨胀得好大,又应用力的冲进去┅┅I LIKE IT!!! ※ 有一次去她家,家中只有我俩,刚开始只是看电视,后来她到房里拿东西,我跟了过去,突然从后面搂住她,抚摸她坚挺的双峰,她也转过来和我接吻。我的手一边在她全身游移,一边将她推到床上,就这样,我们做了起来。 没想到,她弟突然回家,还带了两位同学,幸好我们已将房间锁起了。她弟和同学在客厅玩电脑玩得很开心,我们则是在一墙之隔的房里做得很爽,我还要一手 住她嘴,以防她忘情地叫了出来! 后来,她弟又出去了,我们也都爽到摊在床上了!! 她的身材比例很好,总是让我爱不释手。我们在一起时,通常一周两次,有时在我家,有时在她家,或是去宾馆。 虽然现在我们分手了,但妩媚动人的她,还是令我相当难忘!(她还是我的第一次呢!) ※ 有一次,跟我女友去泡沫红茶店“包厢”,俩人都非常想要做爱做的事,但又没帽帽,也没面纸,只好到WC偷了一卷卫生纸,最后女友说射她身上┅┅这是我最刺激的性经验。 ※ 中秋节的夜晚假旅行之名义(当时是学生)两人去饭店住了两天一夜,从进去就做爱。连续七次后,洗完澡又做了五次。好累,但也很快乐。 另一次团体去旅游,大家住通铺,夜深人静,旁边的同学有的睡着、有的还没,两人偷偷的爱抚对方性器,最后忍不住当然就假装翻身,两人成“比”字体侧躺做爱。在别人面前做爱,又怕被看到,很刺激! ※ 在他朋友家过夜,时间还早,他两个朋友在外面看电视,我们假装在房间整理东西,房间很窄,所以两个人都坐在床上。他突然把手伸进我胸罩里面,用手指夹住我微微挺起的乳头,粗暴的搓揉着,不过我竟然喜欢被他侵犯的感觉。 可能是听到我的喘息声,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把嘴贴在我耳边舔来舔去,又把衣服扯掉,轻咬我的乳头,另一只手一会儿搓奶子、一会儿搓揉我的小 ,还一直用大家伙顶我。最后两个人都受不了就做了,换了好几个姿势,先是压着我做,泄了之后又把我抱到上面,要我自己动,说他这样很舒服。之后又把棉被铺在地板上,用狗狗的姿势,用他朋友的棉被,害我又更兴奋了。最后他坐在椅子上,用坐姿 的我水水直流,连被子上都是。 不过因为他两个朋友在外面,害我都不敢叫,可是心里却又希望他们一起进来做,好奇怪喔! ※ 刚刚开始做爱时往往很冲动,有一次在晚上和女友到中正纪念堂的花园中假山上做,四周有树围着,中央刚好有一块石头可以让她躺着,我用站立的姿势,当时只脱掉她的裤子,我则是脱到大腿。由于没有过在户外的经验,很快地就感到兴奋,于是我们拥吻一阵就 入她体内。 她似乎特别兴奋,因此叫得声浪很大声。大约 了一阵子后,我就射精在她小 里,因为临时起意,没有戴保险套。 她几乎愿意配合我各种姿势与性交方法,我最喜欢从背后上她。尤其在她房间,当她趴在书桌上,站着让我从背后 时,都会叫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那都会让我感到爽快无比。 三年前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了,此后至今都不曾做过爱。 ※ 不能算是刺激啦!因为我是在非自愿的意识下,而被强迫和她们发生性行为的。 故事是这样的,在我22岁的那一年的10月份,有一天的晚上一行5人,到一家PUB聚会,因有一位朋友即将出国,结果一时兴起多喝了一些,而自己的酒量也不好,就喝挂了。本来一位朋友要送我回家,因PUB里有一个妹妹自愿送我,我就这样被带到她的住处了。 她的住处是她和另两位PUB同事一起合租的,我就这样不醒人事的被她们三人折腾了3、4个小时。我醉的不醒人事,哪知道舒不舒服爽不爽呢?她们三人轮流一次也就罢了,但她们却来了好几次(一人大概3、4次吧),而那一夜却是我的第一次耶,第一次就让我害怕。 或许有人会羡慕我的艳遇,但你想一想∶在3、4小时内连续做爱十来次,而且是被强迫的,你高兴不起来的,哭都来不及了。 ※ 有一次去男友家玩,要准备回家时已晚,他叫我留在他家过夜,我答应了。 我俩轮流洗澡,我一洗完出来就被他抱住,他悄悄的跟我说他好想和我做爱,而后我就被他抱到床上。 他快速的褪去我俩的衣裤,我无力抵抗,他用手指搓揉我的乳头,并快乐的吸吮着,我只好任他摆布。然后,他的目标转移到我的下体,起先是拨弄我的阴蒂,且将手指插入我的小 中,并一边品尝我那不停流出的分泌物,我真快爽歪了! 后来他突然将他的肉棒 入我的小 ,双手不停的抚摸我的乳房,而唇则吻遍了我的脸颊,于是我被软化了,跟他进行口交┅┅※ 有一次男友要求和我口交,可是我不愿意,于是他就射了我满脸都是。 最刺激的性经验(七) 有一天,在我国中毕业旅行的时候,她把我拉到草堆里,一直对我说∶“小鸟,来吧!”我说∶“不要,不要,不要停。”于是她就脱下我的裤子,先吸了吸,再开始 了起来。干完了以后,我们回到家,又继续的 了有十次以上吧! 怎么样,羡慕吗?你也可以喔! ※ 在国二上的时候,我和我男友发生了些不愉快,我又很固执,所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经过快两个月的冷战之后,我发现是我的不对,于是我准备去找他道歉。 我大约中午12点左右到了他家,但他妈妈告诉我,他到店里帮忙了。他妈问我要不要进去等。我想了想,回答他妈妈∶“不了!我再打电话给他好了。谢谢!”但之后我并没有走,我一直在他家楼下等他。 就从那个时候开始等、等、等,等到夜晚快11点。我打算起身离开之际,他站在我面前,我顿时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他问我说∶“你等很久了?”我看着他跟他说∶“没有!刚来不久┅┅”他突然紧紧抱住我,对我说∶“你骗我,我妈打电话到店里告诉我,你中午就来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等那么久,是我不好┅┅” 我依偎在他的胸膛∶“不!是我对不起你,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他将我抱得更紧∶“不要再说了!我送你回家┅┅” 他送我到家门口后,我因为体力不支的关系,摔倒在地上,他只好扶我进家门┅┅后来,他将我安在沙发上之后,起身想帮我倒水,我看着他帮我倒水的样子,我起身抱住他,但是我体力不支,抱了他之后我就跌在地上,他为了怕我撞到,他也跟着我一起倒下了。 他说∶“我对不起你!让你等那么久,是我的错。我不该┅┅”就在此时,我吻住他的唇。他一开始吓到,但后来他也回应,我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我偎在他的身体,我觉得好舒服。之后我们吻的更激烈,他慢慢的扫过我的全身,渐渐卸去我的衣裳,当我们快结为一体时,他突然问我∶“你后不后悔?”我害羞的摇摇头,之后他慢慢的进入我的身体。 很温柔,很温柔的┅┅就这样,这就是我美丽的第一次┅┅给了他,从不后悔,而且很开心,因为给他,所以开心。 第一次真的很痛,但是┅┅我的第一次痛的┅┅很美丽┅┅※ 我和女友分住台北、高雄两地,每个月只能见一、二次面及做爱,因此我们学会电话做爱。 我们会在夜深人静时通电话,同时放着我们都很喜欢的轻音乐,开着微弱的小夜灯,然后再看着彼此用拍立得照的裸照。 通常是我先开始挑逗她,几次练习下来,我也成了电话调情高手,而通常也都能达到高潮。 有一次女友的呻吟声太大而近乎尖叫,把她熟睡中的父母吵醒而冲进她的房间,当时她正脱光衣服手放在私处,且床单也湿了一片,她当时觉得好糗。而我则是常把精液shoot到她的裸照上(有护贝)。 这是我们被环境训练出来的享受性爱的方法,供大家参考,别有一番情趣没有? ※ 虽然婚前和老公就有美好的性经验,但在新婚之夜使用友人赠送的“辅助” 道具,在特别的日子里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若非老公死命的堵住我的嘴(怕隔壁的婆婆听到),我一定会失去理智的疯狂大叫。 ※ 一个星期六,爸妈去台北,要隔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很无聊,于是我就叫我女友到我家玩,原本她还不肯,后来我苦苦哀求,她才肯答应。 她到了之后,我们一起去吃饭、看电影、逛街,我还在电影院把我的初吻给了她。看完电影,我们就到处去逛街,结果逛到一半时,突然下起雨来,我们便快速的跑回家。到家后,我们的衣服都湿了,她的胸部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我的小弟弟也莫明其妙的兴奋,心想∶今天一定要和她做! 于是我就问她∶“可不可以住我家?”她说她想,可是要问她妈,她就打电话骗她妈说有事情今天不能回家,她妈答应了。到了晚上,我们又去外面吃饭、逛街,玩到很晚的时候,我们去看一场午夜场电影。回家后,她说她要洗澡,我问她∶“可不可以一起洗?”她居然也答应了。 我们进去浴室后,各脱各的,她居然很自然的脱光,好象不怕被我看见的样子。我看见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实在很大,看了后就忍不住翘了起来,她也看到了,我不自主的开始抚摸她的胸部,她也抚摸我的那根鸡巴,我们两人就在浴缸里作了起来。 第一次跟胸部那么大的女生做,实在很爽,所以洗完澡,我们又在床上做了三、四次,那一天是我一辈子最爽的一天! ※ 在某一天的早上,我和她一起 了差不多有5个多小时!我咬她的阴唇,我的龟头也被她咬。这种感觉真的是好爽! ※ 在大三那一年,一场联谊中我认识了我的女朋友,一直到我服兵役退伍后,我们之间的情感并没有因服役而淡薄,反而更信任彼此。在我退伍后,她也刚好毕业不久,我和她就一起找了一份餐厅服务生的工作。因是一家新开的店家,所以在两年内,我和女友也爬升得很快,我则是由服务生慢慢一步步的升到了副主任,而女友在校因学的是会计方面的学业,所以在进入这家公司三个月后就被调到柜台当会计,也慢慢的升到了人事总会计,觉得我和她一起打拚总算有了一点点的成果了。 在这家餐厅我和女友一起出出入入的,感情之好,已是所有员工口中所肯定的一对了,但这一切在一个女生的出现而改变了。 那是一个五月的某一天早上,我在大门旁招待桌帮女友整理一些员工的基本资料,突然大门的自动门打开,走进了一位长发美丽的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可说是让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她就走到了桌子旁边说∶“我今天是来报到的,请问要找谁?”我就指着组长说∶“找他。”于是她就去找他。就是这一位女生的到来,使得我和女友间的感情有了改变,也是最刺激的一次的性经验。 在经过几个月后,得知她的年纪和我是同年次的,彼此也有比较了解,当然她也成了公司单身男子所追求的目标了。 就在某一天中午休业的时间,我在三楼的办公室,帮女友对帐,她就走了进来,问我有没有空,我回答说要等我把帐对完,她说∶“那我到二楼的某某包厢等你。”我说好。 我把帐对完后,就对女友说∶“我去找她一下,马上回来帮你。”就到二楼去找她,问她有什么事,她回答∶“没什么,只想找人聊聊。”她就问我和女友是如何的认识的,交往多久了?她说她很 慕我和我的女朋友感情,可以维持得这么久,而且又很少发生争吵。 聊着聊着,听到了经理在叫我,我就对她说∶“我要去找经理了。”刚一转头,她就从背后抱着我说∶“我很 慕你的女友,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其实我也很喜欢你。”我被她这么一抱和这一句话而震惊,因为这不象一个乖巧的女生所做的事,我推开她后就往三楼走了上去。因这件事见到她时而觉得有些尴尬,所以渐渐的和她可以说没有讲过什么话。 直到在一次因公事外出,而出了车祸住院,有一次女友就邀她利用中什休息时间到医院看我。女友对我说∶“我的工作比较多,没有较多的时间来陪你,所以我请她有空时来这陪你,好吗?”我说不用,但我女友希望能有人在这陪我,我就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好。 而她有时候会来,有时候不会来。而在这些住院的日子,当然也是和她有聊天的,知道她也和我一样是在单亲家庭中成长的,也了解到她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而对她起了怜悯之心。后来,出院回到了工作的岗位工作。 某一天中午,我在门口送完客人,女友从三楼走下来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有空时到楼上帮我整理一些资料。”她要转头出去时又回头说∶“她在三楼的会客室睡觉,你上去时不要吵到她。”说完她就出去了,而我等到了客人全走了之后才上楼。 等到帮女友把文档整理好要下楼时,听到在会客室的她突然叫我,要进去一下。我走了进去,看到在沙发上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她,上半身裸露,而下半身则用上衣盖着。我正要出去时,她说∶“等一下。”我则站在原地,她就站起身,褪去上衣向我走来,此时的她己经一丝不挂。 和她工作了这么的时间,从不知原来她走路这么的迷人,她走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在我的唇吻了一下,用她的手拉我的双手去搂她的腰,她的头趴在我的肩膀上,身体紧贴着我,她那坚挺的双峰贴着我的胸部。此时,我的那儿己经勃起了。就这样过了约二十秒,我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发觉她不只皮肤白 ,而且细嫩。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问∶“你要不要?”我没有回等,而她就慢慢的解开我的领带、钮扣,褪去了我的上衣。我很想抗拒,但此时性欲占据了我,等到她脱去了我的长裤,她又回到了沙发上躺下,而我走到沙发旁蹲下,慢慢的在她的脸上吻,而一只手在她的胸部爱抚着。过了一会,我就躺在她的上方,而她慢慢的把我的内裤脱去,带领我渐渐的进入了她的世界,一起达到了高潮。 完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她似乎还不肯罢手,从我的唇到脖子一直的亲吻着,一直慢慢的往下亲吻,而吸食我的那儿,使我又喷出了第二次。 做完了之后,我们俩躺在沙发上,我仍亲吻着她的唇,而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摸着,一手抱着她,她对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相不相信?”说实在的我有点不信,但在我要进入她时,好象有东西挡着,这是不是所谓的处女膜呢? 我问她她为什么敢这么做。她回答说∶“我一直深爱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感情。”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们不要在沉浸在这,等一下你的女朋友回来看到就不好,我们该穿上衣服了。” 此时我才发觉我在办公室的会客室中,就匆忙的把衣服穿上,等我把衣服穿好时,女友正好进入了办公室,而此时她的衣物只有内裤还没穿上。女友看到了我们俩在会客室,走了过来。她看到了女友走过来,迅速的把内裤藏入沙发的缝隙,坐了下来,女友走进来时她刚好坐下,真的差点被发现。 这次虽然没被发现,而后我和她也偷偷的做了好多次,终于还是被女友发现了,而提出分手,结束了七年多的感情。而她从情妇的角色变成了我的女朋友。 但好景不长,过不久,因她的母亲病情而不得不到台北就医,而渐渐的失去联络,最后音讯全无。若时间能从来,我决对不会做出这错误的事,而一心一意的对待我的女友,所以我对前任的女友感到非常的愧疚。 ※ 我是个已婚男人,她是我邻居,也是已婚,不过很少看到他老公。有一天晚上和她一起搭电梯上楼,她邀我去她家坐坐,刚好老婆不在家,所以就答应她。 她开瓶红酒一起喝,我们聊了好久,原来她与老公长期不和,她老公也常出国工作。聊到最后,她靠在我怀里哭的希哩哗啦,她带着一点酒意,诉说性的饥饿,不知不觉中两人早已脱光衣服。 她真的太久没做爱了,我帮她口交,她就泄身2、3次。那一夜我门换了各种姿势也都Goto ClimaX好几次。现在我们不强求做爱,但只要有机会,我们会好好的享受做爱。 有时候我先和老婆做完爱后,等老婆睡着后再溜到隔壁和她再做几次,非常惊险,但也非常刺激。 ※ 我和第一任男友发生了关系,我们一共试了4次,到了第5次才成功,原因是他不知其门而入。事实上我对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只是我不好意思跟他说。 我的第二个性伴侣是个外国人,他很会跳舞,所以技术好的很,我很自然的帮他口交,他很满足的发出呻吟,不知他会不会觉得台湾的女生很开放?他会引导我去抚摸他,让我知道他需要我。我真的很爱他,不过他还是离开了我,离的我远远的┅┅ ※ 由于是第一次经验,所以我蛮紧张的,但女生反而很镇定很high。最刺激的是她问我可不可以帮我口交的那一刻,我从来没想过能有这种经验,但不知道是她没有经验还是怎样,感觉并没有想象中舒服,不过还是很刺激。 不过那天不知道怎么干的,也许是high过头,所有姿势都试了却还不想射,最后还是在她努力之下出来了,而且是她含着射到她嘴巴里。 这是我第一次的性经验。 ※ 在国中毕业旅行时(日月潭),晚上和2个相当好的男同学一起偷偷摸摸的到女生的寝室打牌聊天!2点时就一起去外面散步,然后兵分各路(一对一对分开走)。走没多久,就坐在草地上休息,我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胸部,正紧张的说对不起时,她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说∶“没关系!”我很惊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定下心来和她亲吻着┅┅ 慢慢的,我们褪去了衣物,我们展开了我们的第一次┅┅我们都还很生疏,所以换了很多姿势才进入她的体内,当进去的那一刹那,有如升天般的快感,于是我们慢慢进行着┅┅没多久我就射了。 后来我送她回寝室后自己也回去睡了,还好其他人都还没回来,不过后来还是被我那两个同学知道了。 之后我们就开始交往,直到现在我们还维持很好的感情。 不过还是建议大家不要在山区(那个)因为真的蛮冷的┅┅如果一定要在外面,奉劝大家带个棉被吧! ※ 出差时在往台南的野鸡车上认识,晚上就在她家做爱。三天后回台北在旅馆睡一晚,做完之后,再整夜从背后放入女孩里面。 早上起来再做一次之后就分手没见面、联络。 ※ 在我有男朋友时,我和大我9岁的男人上床,他的房间没有门,他大姊和女儿在门外,我们盖着棉被,他用尽所能,让我得到满足┅┅他真的好棒!让我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而现在┅┅他是我老公! ※ 在五月的某一天,那时正值梅雨季的某一个晚上,我们刚好要补习。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上衣,和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蓝色牛仔裤,就坐在我的右前方。看着她白晰细长的腿,和白色上一里隐约露出黄色的奶罩,让人整节课都无法子专心,只是在幻想,想和她做爱。 下课时外面下着雨,她家没人无法来载她,又整个补习班她只认识我而已,她就叫我载她回去。回家的路上,大雨让我们的身体湿透了,而她的趐胸贴紧着我,真是舒服极了。 到了她家时,她那黄色的奶罩更是看的一清二楚,因为她全身已湿得不能再湿了。她叫我到她家把衣服换了,她要拿她哥的给我穿。她家也没人,所以叫我雨停后再回去,我就留下了。 我换完衣服后就坐在她家客厅,而她就去洗澡了。过了不到两分钟,她竟然叫我进去浴室里,我还以为要干嘛,原来她短裤的拉炼拉不下来,叫我帮她拉看看,心想爽到了。但是我怎么拉都还是拉不下来,于是就干脆拿剪刀剪掉她的裤裤。此时我的小弟弟早就硬梆梆了,再也无法刻制了,就脱光她已湿掉的上衣,而她也没反抗,反而自动蹲了下去帮我口交。 他大概知识丰富吧,把我的弟弟逗的快喷了,但又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再继续逗,真是挑逗极了。后来我忍不住了就自己打出去,喷的她满脸都是,她好象很生气。 后来我又和她干了起来,我一直揉她的大奶子,又一直 ,最后我又射了,结束后她还叫我跟她一起洗完澡再走。洗澡时我们也是互相挑逗。我真是爽啊! ※ 就是在一个皎洁夜晚,我和她就在河堤上做,当时既害怕又excited。她蹲下来先帮我服侍一番之后,我将我的鸡巴 入到她的 里面,那里是温暖又潮湿,我不断的推送啦,不断发出“啪┅┅啪┅┅”和呻吟声,直到一起达到高潮! ※ 女友第一次到家里打电脑,我的性欲来了,就开始吻她,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做爱。我先舔她的私处,她说很爽,叫我不要停,直到私处湿透了,我就开始插入,她的叫声使我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在她的体内射了第一次。 之后慢了下来,她用胸部夹着我的那根鸡巴,使我又硬了起来,又再 入一次,然后就把精子射在她的脸上。之后又再爱抚完后,就送她回家了。 ※ 一次两个女同学在厕所里,一个帮我口交、一个我用手让她高潮,我很爽就射精了。之后我觉得不满足,就 入 里,再让两人又高潮一次。 ※ 有一次我和她在我家的游泳池里做爱,感觉就象是飞上云端。我的双手抚摸她的趐胸、在背部四处游移,吻着她的嘴唇、耳根、脖子,她一阵阵呻吟。我问她∶“可以 入了吗?”她说∶“没试过在水里做。”我们达成共识,就做了。 水中因为有浮力、压力等外在的力量,非常之舒服。那种感觉要自己试了才知道哦!!! 最刺激的性经验(八) 看MTV时我与她四目相交,她突然说想和最爱的我作爱,于是我们互拥、互吻、爱抚┅┅最后经她的允许,我射在她的嘴里。 ※ 有一次在打星海争霸,她说我都不理他,结果我跟网友PK到一半,她就把我拉炼拉开,帮我口交,最后终于打不下去了!真是有够佻皮的她。 ※ 有一次,我们搭末班火车,车上没有半个人,而且灯光又有一点故障。我们先爱抚,之后他要求我帮他吹,不一会儿他竟脱下我的胸罩及内裤,共赴巫山。 ※ 以前在保龄球馆上班时有三层楼,记得那天是台风,天生意很差。她那天刚好来陪我,说她想要,于是带她去三楼没人的球道上做。 ※ 这是N年前的事情了,虽然过了很多年,现在还是会想到她。她的父亲职业是钱庄工作,一向反对她交男朋友,曾经听说只因为他男的同学下课载她回家,在巷口被她父亲看见这位同学当场被殴了好几拳。 有一天她全家人都外出远行,约我到她家去陪她。我们两人在她父亲的房间里,就在嬉闹之后,我们象以往一样,自然的褪去衣衫,当然我们还在愉快的玩闹,也正一步步的为ML做前戏。 忽然间,她听到有钥匙和铁门敲撞的声音,她惊吓的抬起头来,二话不说的把我的衣物连我用力的“丢”到厕所进去。没错,她全家人半途回来了,我在厕所的门缝里看到他们一大小四处晃动,心想完了完了,她同学不过载她而已就被K了一顿,那我在她家里和她女儿┅┅那不就┅┅ 就在此时她继母说要洗个澡,拿好衣物┅┅我从门缝里看见他一步一步走向厕所过来,她的每一步,都在刺着我的心。呜┅┅我才18岁,我不想死啊!我第一次体会到甚么叫做冷汗直冒。 在后悔与生死抉择之中,我突然把们打开,说了一声∶“伯母好┅┅喔┅┅我刚刚上厕所┅┅抱歉┅┅嘻┅┅”后来可能是她父亲看破了吧,并没有对我动粗,也没多说甚么,就很尴尬的两个人在客厅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到现在还是很难忘┅┅虽然已经好多好多年了,和她还是最有感觉。 ※ 当电梯停电时,我就抱住我的女朋友,我的性欲就忽然来了,结果我们就在电梯里过了一个激情的夜晚。 ※ 原本在在中正纪念堂聊天,他有意无意的捏我的乳头,我低声的呻吟,手摸向他的裤子,感觉他已经勃起,两人都忍不住了,就到公厕(男厕)做。 先互相爱抚,我忍不住后就把他的裤子褪去,我则脱个精光,将他的鸡巴用力插入我的小 ,although站著作有一些累,但我们前后都上过了,外面的人进出很多,不能出声,又要小心不被发现,很刺激┅┅做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没射,我再帮他口交┅┅后来出去时还是遇到一个流浪汉。呵呵呵┅┅好爽┅┅ ※ 在海边吹吹风、喝喝小酒,不知不觉的干了起来。女孩双手趴在车上,大声的吟叫。多舒服,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路过。 ※ 一次和女友去公园吹夜风,不小心走路时,手晃动碰触到她下面,她就疯狂的说她very想要,于是我就和她走到灵骨塔旁的空地干起来了!(当时我还 到流鼻血ㄛ。)爽!! ※ 在高速公路的草丛,她说∶“不要。”我说∶“来嘛。”她说∶“不要停、不要停┅┅”结果一夜七次,终于射出来了。真爽!! ※ 有一回,半夜溜进女友的宿舍(男宾止步)抱着她睡,却忍不住毛手毛脚,最后她也受不了,于是便躲在棉被里做了起来。因为她还有室友,所以还使用侧体位做,假装睡觉,也不敢发出声音┅┅粉刺激! ※ 让酒店小姐以为我未婚,而在酒店小姐住处的骑楼下发生性关系。后来又在其住处发生了三次关系,是最刺激的性经验。 ※ 男友一同淋浴时,自后环抱,双手不老实的搓揉,用很多的泡沫,手指不乖的逗着早已硬起的乳头,一只手则是朝森林中敏感的桃花源探去。我的身子早就软了,只能“嗯哼,嗯哈┅┅”的呻吟。 他抬起我的腿,将粗热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尽入,口中还不断说∶“早上就很想要,你居然不给,现在要好好修理你,要 到你求饶!”他在做爱时讲的粗话都让我更兴奋。 此时,他又开始不老实;而我,也早已一片潮湿了。 ※ 有一次在郊外的树丛里女友为我口交,正当我欲火难耐想长驱直入时,该死的警察居然来盘查,害我满腔欲火无处泄┅┅ ※ 我在我16岁那一年,我国中毕业的那一天,我跟我女友吃完了谢师宴后,带我女友去新公园散步。后来看到一对一对的情侣在亲热,于是我向我的女友要求。刚开始先互吻,后来┅┅情不自禁,就想要更进一步的行动,于是开始对她爱抚,起先她有一点拒绝,后来她力量敌不过我,过不久,她慢慢的也顺从我的做法┅┅ “嗯┅┅”我一边吸她的奶头,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户,她流出了好多的水,我也忍不住的喝了一些,觉得味道还不错~~大家也可以试试!! 再来她也吹起我又粗又大的鸡巴,过一会儿┅┅我们就开始在草地上推炮。 一开始 入的时候,她叫的非常大声,顿时她对我说她还是处女,我也在想,我的是不是太大了?她才会如此的痛。她叫我使力用轻一点,后来我就顺着她滑滑的 水慢慢的进行。 做了一会,她也慢慢的习惯了,于是两人开始激烈的做了起来。她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的速度也跟着她的叫声开始加速┅┅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我又改变了姿势,我又 了她的后门,没想到她的叫声更大声了,插进去后,我觉得好象快被夹断一样,但是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时我也顾不了她的感受了,于是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大约抽动了50多下,我赶快拔出来射在她的背上。 完事后,发觉她的肛门流出了血,躺在地上喘气,小 也流出血,于是我赶快拿卫生纸帮她擦掉背上的精液跟大腿边的血,后来我们穿完衣服就赶快离开了那个地方,但是她痛的走不动,我只好背着她离开。她有好几天走路都很困难,还好没被她的家人发现┅┅ 一直到现在,两年以来,我们一个星期大约还会发生一次的性行为,她和我也喜欢上走后门的方式,感觉很棒!! ※ 那是在一个郊外发生的,我们正在聊天,他突然抱住我,二话不说,就一直吻我,我有反抗他,但他好象疯了一样,一直亲,从脸颊一直亲到那里,但他并没有进入我,反而是用舌头舔。过了不久,他才进入,那一次真是太爽了!!! ※ 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是在屏东的山上,露营睡不着,他陪我看星星。忽然他把我紧紧抱住,从耳后一路亲到嘴唇,我们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他把我的上衣脱掉,吸吮着我的脖子,用手轻轻的抚慰我的乳头,我用手环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由上面一路亲到我那里。 那里好湿、好湿,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我那里好几次,不断的在外面抚弄着,直到我快受不了时,他的鸡巴终于插进去了。当它在里头抽搐时,我叫了出来,我们紧搂着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 有一次和前女友在湖边忍不住爱抚起来,半强迫的拉了她去MOTEL,上了两次,当晚又和不知情的女友又来了一次。一天和两个人做爱真的很刺激,尤其和前女友做特别兴奋。 另一次和女友在中山高奔驰,女友突然帮我口交起来,吹了二、三十分钟。 终于有休息站,马上下去停车场,一边注意四周的人一边做爱。Freeway上高速奔驰的快感至今难忘。 ※ 女朋友父亲不在,找我到她家,当天就住她家。晚上她趁我睡觉时,跑到我旁边睡,开始接吻爱抚┅┅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所以很刺激。 ※ 在男朋友家中,他边抱着我边做着,越战越兴奋,结果就做到他家的阳台上去了┅┅附近还有很多大楼,他家在5楼,觉得会有人望到,那样很兴奋。 ※ 刺激的性经验有很多,可是今天我跟一个女的做,原来她是第一次。又是第一次,我很怕,因为她的第一次都太紧,我根本进不去。请教教我怎样跟第一次的女生做,因为今天是我第二次遇到这情况,如因不是the first time,我会玩得很利害,做到那个女的叫不要停。 记得有一次在我自己家,那个女的故意说要进我badroom看,我就跟她讲,如果要进去,就要付出,她故意表示不明白,所以就不理我直接进去。她就说我badroom很大,床也很大,就这样她就躺下去,结果我也躺下去。 我跟她讲,你这样做是在引诱我吗??她说没有,我就直接摸她的大胸部,说起来,她真的满大的,手感不错。她说不要,可是有经验的我,一看就知道她想怎样。finally,她当然撑不我的强烈进攻,结果我跟她做了2次,很爽。 还有一次,我去一个女的家玩,本来好几个同学一齐去,可是玩到about晚上11点吧,同学们都说要回家,我说我可以玩过夜,那个女的说好,其他同学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啦,当然说不行就走,只remain我跟那个女生。 她长得不错,身材好,我就跟她聊天。讲不了一会,她把头靠到我的肩上,手按到我的裤裆上面揉,小弟弟马上就硬起来,我当然也不闲着,拉起她的上衣握着她一对乳房回报。 接下的自然是把她按倒干起来啦,想不到她还是第一次,拼命喊痛,可是做了不久她就爽得呱呱叫了。这一晚我们共做了3次,两人都很爽。 ※ 15岁那年,去英文老师家,老师只穿了一件薄纱浴袍,忽隐忽现的奶头使我蠢蠢欲勃。趁老师去厕所时,跟在老师后面,我从后面抚摸老师的奶头∶“老师没穿奶罩。”老师似乎没有反抗,而且还帮我把裤子脱下,老师用她的嘴来吸我的鸡巴,我的手不知不觉的玩起老师的“巨乳”。全身衣物褪去时,我又用我的嘴去吸老师的阴部,我开始用舌头伸进伸出的,阴唇、阴核慢慢的舔,这时老师叫了一声,当我在吸老师的阴部时,居然流出水了。 之后我把鸡巴放在老师的乳沟用力摩擦,看到老师的奶子左右摇晃,我鼓起勇气终于用力的 进她小 去,老师叫的更大声了!不知道是我鸡巴 的太进去或太用力了,我感觉不出我很用力,还是老师是处女? 在我射在老师嘴里时,老师居然把我的“精华”都喝进去了,事后才发现老师真的是处女。 ※ 当时喝了一点酒,就因此这样,我就把刚好买回来的蛋糕涂在自己的全身上下,让男友边吃着蛋糕┅┅边吃着我┅┅ ※ 我和一大群朋友在离家附近的KTV唱歌,当然带了她一起去。那天或许是酒精的做祟吧!自己很快的糊起来,而她也不知喝了多少,等我醒来我们已经要离开,而当然她也醉了,我开车就送她回去。 回到她家巷子里,她也已经熟睡良久,在一旁的我看着她熟睡的脸孔,自己有一种想亲她的念头,于是就┅┅ 在亲吻着她不知许久,回过神来时,自己觉得似乎有一到光从车外射进。哇靠!一个欧吉桑骑着一台摩托车在我们车前观赏许久了!当然我不说二话,车子退了就闪,选择在附近一座桥边停下,而车两旁皆是已经熟睡的人家,我们就在车里开始我们两人第一次的人生交往。 P.S.不时有车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不知他们是否有注意到我们车子动的很厉害? ※ 有一次男友到我家做客,吃完晚餐后家人有事要出去,要我陪男友在家。我在厨房洗碗,男友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并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双手从腹部抚摸,慢慢的移到胸部,并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直到他觉得我看起来很舒服了,就把我的短裙拉起来,隔着内裤亲我的臀部、舔我的小 口,直到湿透了内裤,他才把我的内裤脱掉,把手指插入小 ,当时我抽搐了一下,他才知道我还是处女。 我撑着洗碗槽,他把裤子脱下,把鸡巴 入小 ,慢慢的抽送,双手不停的搓揉我的乳房,一直到我达到高潮,尽情的叫。 他射精之后,他抱着我到浴室去,我们把身上的汗水洗净之后,在浴室又做了一次。这次他坐在马桶上,我把鸡巴插入小 ,然后坐在他腿上,把乳房靠在他的脸上,我们两个尽情的做爱,直到他又射精,我们才停止。 后来我们常常做爱,每次做完之后彼此都很满足。 ※ 一大群朋友一起出去唱歌,大家喝了点酒,我女朋友扶我去厕所,我突然性致高涨,随手把厕所门关起来,开始轻吻他,结果我用手指开始抚摸他的小 ,发现他又湿又热的小 ,也在为我疯狂,我们就在厕所做了一次爱。 ※ 我和他在家里的客厅里,情不自禁的就做了起来,但又害怕别人听见。之后父母回来了,我和他拿着衣服,光着身子一起往三楼跑,之后,又在三楼的浴室里又继续了先前未完成的事。 ※ 有女生帮我口交,但是因为太舒服,一时控制不了,射了她满口都是┅┅※ 那夜,小鹿乱撞忐忑不安的带她进小旅馆,还在前戏我就已射了整条内裤,可是仍旧坚硬挺拔。第二回合 的她 水直流,整条床单湿了一大半,还是不出来,直到她摊死在床上,基于怜香惜玉的心,停住了我的攻势。 而善解人意的她看我难以解脱,便帮我吹箫,不一会儿,射了她满嘴精液。 哎!我的第一次给了酒店公主。 ※ 和她已经认识3、4年了,一直都是很谈得来的朋友。在一次打赌中我输了一趟北横之旅,晚上,在旅馆中谈论着彼此的男女朋友、工作等事。欲睡前,在只开小灯聊天的情况下,彼此的距离却越来越近。突然,她吻了我一下,我有点惊讶的情况下也吻了她一下,之后,她的嘴唇覆盖了我的口,在如此的气氛下彼此一步一步的交合。 我用我纯熟的技巧令她高潮不断,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却也令我兴奋异常。 隔天,我们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直到今日,令我印像深刻的在于她平时是如此秀气、文静,令人完全无法想象她早已有性经验,并也无法和她做爱的样子联想在一起。 ※ 高中的时候到阿姨家玩,白天因为感冒的关系,就没有跟大家一起出去玩,自己一个人躺在阿姨家里睡。到中午时,因为流了很多汗,就到阿姨家的浴室洗澡,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浴室的门就没有关。洗到一半时,忽然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原来是洗澡水的声音太大,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定神一看,原来是去补习的小表妹。因为太意外了,我没穿衣服的样子就被看到。 表妹看到我忙着遮住私处的样子,就笑着问我∶“有没有和女孩子做过那档事?”其实我跟本就都没做过。接着她就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把我的手移开,用她的手磨擦我那里,接着就用她的嘴含住我的龟头,我只感觉到湿湿热热的,然后她用嘴唇混着口水磨擦吸吮我的龟头,不到三十秒我就马上喷了出来。 我把鸡巴从她口中抽出,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我的鸡巴和她的嘴里都是我的精液与她的口水。事后她还装的一副没事的样子,与家人在一起聊天,我则是害羞的不得了。 ※ 本来与好友约了三个辣妹去墓地夜游,结果一路上大家都在谈论自己的性经验,最后六个人竟因为奇异的气氛而 了起来。我也是有始以来第一次连续达到四次高潮! ※ 女孩子的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我们在房间里做爱,因为客厅和房间只有木板相隔而已,高潮都不敢叫出声音来。 ※ 与女友做爱时,她叫床竟然叫出别人的名字。 ※ 国中时,和女朋友在床上一夜缠绵,口交是爽,但肛交更爽,我的她喜爱肛交。那晚真爽ㄝ,而且是我第一次不戴套上,可苦了她。 ※ 某个晚上,开车带着最喜欢的人(她是同事,已有男朋友),往内湖山区开去,虽然她有些不愿意,但我们还是在星空下的车子里勉强的做了爱。 第一次跟她做爱、也是最后一次,之后她就离职去结婚了。 ※ 在那一天,我和她都有一点的冲动下,就发生了。在我不要、她很想的情况下我就给她了,我们双方都高潮了,那一夜有5次以上。 ※ 我和他曾在夜里溜进私人游泳池,本来我只想向他表白,突然,他用力抱住我,强吻了我的胸部,半推半就之中落入水中。 进行到一半时,主人突然出现,结果我们一丝不挂的落荒而逃,真是刺激又好玩。 ※ 有一天去他家打电脑,他就从我后面将我抱住,由我的腰一直抚摸上去直到我的胸,而开始我们都有了感觉,我就把他的衣服脱下,他也把我的脱下,他一直抚摸我的全身,让我不知所措!! 我蹲下去,开始舔和吸他的鸡巴,于是它勃起了,我就把它放进我的 里。 “ㄛ~~”他的技术真的很好!! ※ 老师把她的手放进我的裤里,我也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那天我们就在厕所发生关 。 ※ 有一次和我的女朋友,在晚上3~4点的时候走在小巷里,小巷很黑,我们就在那里做爱。 ※ 有一次女友想做爱,我一直摸他胸部,捏他、吸他,然后摸她下面,她那里很湿,然后舔她下面,再用按摩棒戳她下面,她的洞越来越大,我就 她下面。 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真爽! ※ 在一天的夜晚,我被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生给叫去,她说我长的很帅,而约我到宾馆开房间。她进去以后,自己便脱下衣服,两脚张开,直叫我 进来。 于是我们就在一夜打了七次炮,真是太爽了!我还不小心把她的阴毛咬了几根下来。 ※ 刚开学的下午,在女友所教的小学教室里,女友主动帮我口交,真是刺激。 ※ 在她家店面里的屏风旁,躲在里头她帮我口交,而她妹妹在店面厨房烹调。 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每3天就想要?唉~~ ※ 在参加男友的员工旅游时,和其他四人共睡一间屋子。夜晚时,和男友单独睡一张床时,他不顾其他人的存在,要求我让他从后面进入┅┅最刺激的性经验(九) 和学姊在图书馆某个角落热吻、爱抚,她的双峰变得好鼓、好翘!她圆润的屁屁┅┅搞的我的鸡巴也好鼓、好翘! 受不了了!我们跑进厕所便干了起来!翻云覆雨了半小时多才结束!好刺激喔! ※ 有一天,我们很久没见了,那天见面是分手后的第一次。那时我们正在他家楼顶,他忍了很久,说要在那做,我坚持不肯,万一对面大楼的住户看见了,那我不就惨了?但因他坚持要求,而让我的坚持软化了。 在过程中,我只希望快快结束,一点性欲都没有,东张西望。终于,这场战争结束了,而我们也快快的把裤子穿上,衣服整理好,装做若无其事的,下楼去他家了。 ※ 在交往两个礼拜时,他带我到山上去,山顶有一间庙及一棵情人树,我俩坐在情人树下聊天。聊到一些感伤的话题后,他说他很累,于是他就躺在我的大腿上,我低头抚摸着他的脸。后来他伸手来压着我的头吻我,另一只手由袖口伸进到我的胸部左侧。 由于我和他都是第一次,所以都特别紧张,他开始喘气,开始冒汗。慢慢的他将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内,开始玩弄我的乳头,把衣服拉上吸吮着它,于是我们就在一个风大的夜晚结束了我俩的第一次。 只记得当晚屁股很凉,风很大,很紧张! ※ 夜里带女友上山,在“四下无人”时,展开了“第一次”的野战。女友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叫的好大声┅┅之后发觉并不是“四下无人”,而是四下都有人。 于是有人从草堆里探头出来叫我们小“声”一点,并且小“力”一点┅┅此事之后,我们就不敢再打野战了。 ※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电影院中,他爱抚我的胸部,一路摸到私处,然后将我的内裤脱去,手指恣意的搓揉我最敏感的部位,直到我那儿湿湿的┅┅我也一直把玩他的鸡鸡,然后他一口气硬挺进入我┅┅感觉真是太棒了!! ※ 两人翘课做了一整天,共六次,然后她受不了而结束了。 ※ 记得有一次,在早上刚认识的网友,便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吃完饭后,我们便一同去看MTV,看到一半她忽然握住我的鸡鸡,顿时之间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然后她对我说∶“我想┅┅我想┅┅我想┅┅” 于是,她就把我压制在沙发上,我们就开始热吻对方。吻着吻着,我的手就不听始唤得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而她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此时我已欲火焚身,于是我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当然包括了她的那件湿透了的小裤裤)。随即,她就很自然的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带我冲向天堂。我们持续了大约半个钟头。 ※ 跟前女友在龙潭的乡下,将车子牵进草丛里,然后我要求她帮我口交,之后我自己打出来。当时因为年纪小,所以没有性交的准备。 现在我跟女友常做爱,她非常喜欢,因为我都能让她高潮。而且她说我的阴茎弯弯的,感觉更强烈┅┅ ※ KTV里面,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对情侣。然后各做各的爱┅┅再一起做。 ※ 有次和她深夜走在公园,在气氛很好的情况下就接吻起来,当时我的性欲高涨,就要求在这里办事,我们就在比较暗的地方找一棵树开始。 过不久,不知哪来的猪头在这时候溜狗,我们就赶快假装是抱在一起说情话的情侣(那时我的鸡巴还是插在她体内)。好刺激! ※ 在台北XXHOTEL,我们两个一起洗澡,而且面对面的坐着,后来他又用他的脚指碰我的乳房。我简直快受不了,也用脚碰他的。后来他把我抱进房里的床上,我们就翻云覆雨了起来┅┅ 他对我也很好,很温柔的对待我,让我好爱他哦~~※ 与一见钟情的美女在多年后偶遇情境下,在垦丁从周末夜晚到周日中午checkout。由海滩的浴室到舒适的弹簧床上连发六次,惊讶她竟是初体验,更钦佩她从初次的痛感到后续的高潮享乐。 而且在第五次结束之际,方知她的未婚夫就在隔邻的两间房内,顿时惊恐万分。然,经其一番解说,方知其未婚夫有点无法人道,因此,在婚前想充分感受一下,恰逢熟人,自是顺水推舟。 当然,为留下她更完美记忆,第六次的冲刺决心让她永远记得真正男人的雄风,我几乎从头到尾皆未有稍停之意,或坐、或站、或躺,一展所长只为红颜满足。 虽然事后疼痛异常,略显肿痛,但于心中却有了另一层更深感受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女人终究臣服于高潮之中。 ※ 大白天,我俩在车内看到对方的眼神就火花冒出,也不管有路人,开始互相抚摸,不管上班,直接飞奔“真想”宾馆,在那做了一整天,花招也用尽了。 没去上班,又花了体力。唉!真是┅┅ ※ 一次偶然的机缘下,在聊天室认识了一位美媚,带她到我常去的HOTEL。 起先虽她不太愿意,认为太快了!但经我百般游说加上我亲吻的技巧,最后她答应!! 起先脱去她的上衣(哇~~真的有够大的!犹如小木瓜。奶头粉红色,在米老鼠的小裤裤下,她的阴毛若隐若现┅┅),一边抚摸一边脱去她的小裤裤,发现她的私处竟早已湿透。 她一边渴望的看着我,一边用她的小嘴吸吮我的鸡巴,用她那纤细的双手挑逗着我┅┅快受不了啦~~于是便狠狠的猛插她的阴部~~插啊插的┅┅终于达到了高潮!!(完) ※ 有一天我跟女友在她家看影片,突然一时冲动亲了她,但她也没有拒绝,我们就一直亲┅┅我亲遍了她全身,也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慢慢的爱抚她,亲她。但最后我们没有作爱,因为我们还小,怕出意外。 一直到现在我们乃是男女朋友,感情很好,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作过爱,只有爱抚及kiss,因为我不要,她不肯。但那次是我们最限制级的动作,感觉真美好。 ※ 在国中快毕业时,和我门班上的一个蛮(妖)的女生交往不到一星期。有天晚上她说要来我家(当时我家人都在)我把她藏在衣柜里,等家人都睡了后,我打开衣柜叫她出来。 一开始我并不想要做,但她的身材使我产生性欲,我先把她的上衣脱掉,在解开内衣、我正在抚摸她时,她自己把裤子和内裤脱掉,然后就开始做了! ※ 那一夜他带我看星星,零食掉在我的敏感地带,他用手碰触我的下体之后,我们都有一种兴奋感,于是他就把我压在草地上,开始对我施暴┅┅他要我吞下他的精子and触碰它,他咬着我的蓓蕾不放,他用舌头舔我的下体,他用他的双手压住我的双臂,他用他的嘴吸吮我的脖子,我们都挑起了性欲的最高潮,冲刺、挺入、到达我的深处┅┅ ※ 就是和男友在高雄垦丁骑水上摩托车至限制范围边,脱下彼此泳裤,在海里激战二回合。 ※ 有天女友要我跟她做爱,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让我摸,我就用摸的、捏的、舔的,她的乳头都挺起来了,然后就往下摸她的私处,已经有点湿了。 最后摸她私处满久了,她已经不行了,我就开始插入,然后射出,她也达到高潮。这是我的第一次,感觉很爽很爽! ※ 在台大医院加护病房留守,因不能走远故叫女友过来。我俩在一楼和地下室间的夹层中,女友坐在穿廊上着红色洋装,而我站在地面,高度刚好┅┅好怕! 头顶有人,又怕有人走过,觉得好刺激。 ※ 我和我女友讲电话到半夜两点多,突然兴起,两人一起溜出来。原本只是坐在凉亭聊天,越靠越近,我说∶“别再靠过来了,我会想亲你。”没想到她越靠越近,我就亲下去了。 我原本只是想亲一下就算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越亲越下面。到了胸部,我考虑了一下,但本性还是使我不顾一切的向她胸部吸吮,我的手也不顾一切的向她下体摸去。我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揉搓着┅┅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掏出因兴奋而坚硬的鸡巴向她的下体插去。 原本因兴奋而越抽越快,但她叫痛,我只好放慢速度,慢慢的来┅┅终于,我射了。 但在两人衣服还没穿上前,附近巡逻的警车突然经过,我俩躲在假山后,一不小心我的手碰到她的胸,我又勃起了,我们又在假山后完成了第二次。 快四点的时候,我送她回家,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早上我还是照常上课,但经过昨日,我和我马子感情更深了。那时我才15岁。 ※ 第一次做爱就在联考结束当天,而且我们都互相口交。那天她穿裙子,我把内裤脱了后,插得她哇哇叫。射精后,她还用舌头帮我清干净,之后我们又来第二次,这次我喷得她满脸都是。 ※ 在一次花开满山,下午时分,太阳即将下来时,在高雄澄清湖树林中,舔的她到高潮,我再进入。这次很快,三分钟就到了! ※ 嗯,最刺激的是在MTV里,在MTV时,我们选了一片大约2小时多的片子,看了大约30分后,我的手就不听话的往她那34C的双峰抚摸过去,而她也有了反应。接着是一阵的HOT KISS,而把她的衣服慢慢的脱去,在把她的内衣脱去,从她的颈开始,以舌尖的地方在她的身上舔过,在舔到她最敏感的耳部时,她“嗯”的一声,让我想把她的裤裤脱下,而手从双峰往下摸去,伸到小裤裤内,慢慢的抚摸着,而她转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上,把我上衣脱去,在我胸上以舌尖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舔过。 又再一阵的热吻,她脱下我的裤子和小裤裤,手扶着肉棒,慢慢的舔着,又猛烈的含着一上一下的,有时又含又舔。大约10分钟,我把她头抬起,转过她的身,往她的小骚穴里顶进去,越顶越猛,每一顶她呻吟的声音越大。 而我抽出我的肉棒,她又舔了几下,要我躺着,接着跨坐在我肉棒上,猛烈的坐着。这时,服务生进门,我们俩不管他,继续做,而我有看到那服务生,他就马上离开。 她在上面大概高潮八次后,她说好累,意思要我射精了,我就跟老婆说想从后面来,她也点了头。从后面大约做了10多分吧!老婆她又高潮了两次。最后回到最初体位,一阵猛干后,在她双峰上射精了。 ※ 那一次我们在学校聊天,突然他吻了我,我一时不知所措,紧张了起来。当我们正在享受时,他突然开始抚摸我的胸部,我只觉的好舒服啊!后来他越摸越下去,最后摸到了我的生殖器官。我这时更紧张了,不知是要拒绝或是答应? 后来我答应了他,他就把他的那个放了进来,这时我只觉得好痛。后来他慢慢地在我的那里磨擦了几下,我就觉的还蛮舒服的,不过我好象流了血。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是处女的原因。 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我较深刻!也因为是在学校,所以好刺激啊!! ※ 跟多年的好朋友在他房间看VCD,那是一部同志电影(全餐狂爱)。快看完时,我很累,所以就躺在他床上看,他就坐在我后上方,玩弄我的头发,我假装没感觉。 在看完电影时,他把音响开得很大声(他的习惯),就在我的身边躺下来,先跟我聊一些有的没有的,就在我跟他说话时,他就把我的脸转过去对着他,就开始亲吻我,一边摸着我的胸部,对我全身都吻一遍。我没有脱衣服,就这样到了一半,他脱掉他的衣服及裤子,我还没有发现,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当我发现时,他又一直想脱掉我的裤子,我就一直拉着,他就会制止我,或一直亲我,让我分心,但是他还是没有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就躺在我旁边,把我的手放在他那硬邦邦的性器宫上,我就帮他自慰。最后因为我要回家了,所以我就回到现实,假装没有那一回事,但是我对他这一段印像深刻。 他始终还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来没有提起过了。因为我有男友了,他也有他的女友了。 ※ 有一次去女友家,在房间内正在激战时,女友父亲突然跑到门外猛敲门要我们出来吃饭,把我们吓了一大跳,我连保险套都没拔就赶紧下楼吃饭了。 ※ 暑假跟家人说要去同学家,结果跟一个学妹去台南的海边。三天都待在她家的度假公寓,一步也没踏出房门,三天没穿过一件衣服,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吃遍了泡面、微波食物、外送食物;连披萨来的时候,她都只套上一件T恤,内裤也没穿就去收,拿披萨回来的时候,我的精液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们做到第二天下午,她突然开玩笑问我要不要找她表妹来,她说她表妹很可爱,她们常常聊说要一起跟一个男生做。我当然说好,不过打去她不在家,只好算了。她说她很想跟我做让人家看,也很想看我跟别的女生做,不过我不敢让我女朋友知道她。 后来也没联络了,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跟别的人┅┅身材好的女生,是不是有时会有想让人家看的冲动啊? ※ 在海滩上的暗处和一位不认识的大姊姊做爱。还有,就是在公共厕所从后面插入和公车上互相帮对方自慰,感觉很刺激,又怕被别人看到。 ※ 有一次我和她去阳明山露营,因为只有两人,所以就从早做到晚,一天内共做了10次。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她是处女,所以刺破的那一瞬间,我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流血才有快感。她也含我的那根,含的很high。 ※ 有一次因为车祸而住院观察,那时住的是一家北区著名的医院里。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一个人在摸我,我也不敢完全打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位护士正尽情的在摸我,我也忍不住,也开始去摸她。 因为我住的是单人房,所以她就尽情的叫,我们也从一点一直干到 晨,之后我就一直没再看见过她。 ※ 在我的房间里,整间屋里都没有人,起初我们看电视,不小心转到锁码台,然我牵着她的手,二个人之间不知如何产生了心灵感应,接下来我便慢慢的抚摸她的胸部和禁地,她的禁地忽然变的好湿,她的眼神展现出害羞的模样,这个世界仿佛只有我和她而已。 然后我牵着她的手摸我的下体,接下来她自动帮我含住了,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我便开始展开攻势,她的声音好象撕破了天一般,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在室(处女)。 做完之后我仍然不满足,我们在厕所里又再推了一炮,现在想起仍然意犹未尽。 ※ 那天下雨,在他的车上(有防紫外线玻璃纸)我们淋湿了,他在帮我把雨水擦干,我不小心去摸到他那里,然后我尴尬了一下,他亲了我一下,然后他就对我爱抚,亲遍我全身。然后,他载我到宾馆去,我们就┅┅※ 在花莲文化中心前的广场草丛中,那次和父母及女友去花莲玩,晚上出来散步,一时兴起,又怕回家“太吵”被父母亲发现,时间已晚,又无交通工具去市区找hotel,只好就近走到文化广场开战。不过太紧张了,有点早泄! 感谢花莲市民晚上没出来散步,否则当场妨害风化。 ※ 在沙滩上搞,风沙吹向下体感觉真痛,不过我们还是搞的很爽。直到我射在她体内时,她还一直紧紧的夹住我的老二,我想是因为她怕给沙子飞入我们的阴部吧! ※ 我的另一半是在学校认识的,因为她很淫,想跟我(做那种事),所以利用下课和她做爱。她很有经验,而我也不客气,一开始就插下去,而她大叫,我就越高兴。 而做完后,她希望每节下课都能和她做,而我也答应她。因为她这种行为使我爱上她,所以我觉得我要好好的爱惜她。 ※ 那一晚,我到我好姐妹Mimi的生日会,和她的男朋友一见如故,后来我们一起去买啤酒时便在他的车子里fuck。我用那32D的双乳搓揉他的脸颊,他气喘吁吁的用力顶撞我,我正被fuck到尖叫时,Mimi居然下楼来发现了我们,没想到她二话不说,脱了衣服加入我们,我帮她口交,大家轮流玩了一个晚上┅┅※ 在一次做爱中,她MOM忽然回来,因为来不及出去穿衣服,所以立刻躲进衣橱内,她MOM走之后,继续做。 因为那一次太刺激了,她让我在她身上所有洞穴进出,最后我还射精在她屁屁里面! ※ 最刺激的性经验就是第一次的经验,那是我读国中时,我在家里,妈妈不在家,我打电话给我的同班同学,开一个小玩笑,没有想到她真的来我家里。 我想∶来了也要开炮呀!然后我就说∶“你来了就是要验证我的话是否正确吗?我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你糟了!” 我把她硬拉上床,脱下衣服。没有想到,她竟没有穿内裤┅┅※ 某个女生在大伙把酒言欢的桌下,竟解开我的皮带,开始口交,让我顿时错愕,害得那件衣服下面全是口红印。 ※ 我觉得是第一次耶,因为以前那里面从来没有摆放过东西。第一次尝试到那个感觉的时候,真的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而且当他不停抽动时,给我的那份快感也是不曾试过的。那种高潮的和跟最爱的他结合的感觉,始终是我心里最刺激也最甜蜜的经验。 ※ 有一天晚上,放学在教室里整理东西时,我的女友经过教室,她就走进来。 我们刚开始聊天,因为她穿很短的裙子,所以我忍不住对她说∶“要不要在这里做?”她很害羞的说∶“好。” 我把桌子排成了一面大床,把她轻轻推倒,钮扣慢慢解开,双手抚摸她的双峰。她“啊┅┅啊┅┅”的叫之后,我就进入了,然后┅┅※ 我在网路认识了一个女孩,他住在台南,但我是在台中读书。她不由自主的说∶“我要上台中找你。”于是她就到台中来了。 我带她到我在外面租的房子去,那一天他穿的是蓝色内衣和性感的一间贴身内裤,她跑来跟我接吻,于是我也受不了她的诱惑,把她的身子上下摸了N次,于是展开了我跟她的一夜情。 开始时,她好象很有经验、好厉害似的,嘴里还含着薄荷味道。我慢慢地把她的全身脱光,她感到很快乐,于是我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洞穴里,全身感到热腾腾的,她的叫声让我抽动得更快,她也高潮了。不到20分钟,我的小蝌蚪往她的嘴里游去了。 由于这是我的网路一夜情,但我那一天晚上跟她做了有6次,这是我忘不了的。 ※ 有一天我和我男友相约出游,但是他却约我去游泳池游泳!!我那天虽有点怕,但是他一直用手抚弄我的阴部,使淫水跟水溶合,我真怕有人发现ㄚ!但他把我的那可爱三点式的泳裤给脱去,使我粉难为情,但是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刺激的做爱方式。 ※ 我再一次的认识了一个女生,但这一个是我所真心的喜欢她。我在火车站等她来,她真的来了。我们相识第一天,她说她爱上了我,我感到不相信,但是我这一天跟她没什么事情发生。 但是我再度找她出来时,我这一次却没带她出去玩,我带了她到我房间看电视。后来我看着她的身子,我恨不的跑去抱了她,她也跟我接吻了起来,我们就展开了爱的告白。 一夜又做了2次,我们还是分手了。 ※ 那一次,在我工读的茶水间里,本来我没有意思,可是A-SI却不停地诱惑我,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处女?一下子穿低胸的衣服,弯腰就一览无遗(而且没有穿胸罩),一下子又把水倒在她的胸前(其实只是泼到一些水),叫我用手伸入擦干。就在我帮她擦的时候,她忽然用脚盘据我的双脚,再用她的丰臀在我的老二上下摇晃,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 那时我才不管在哪,把她压在杯架上,拉开拉炼就做。A-SI的声音真大(虽然我很爽),搞得我一出来,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也没办法继续在那工作,气死人。 ※ 一夜情(第一章) 那是在大学时在PUB认识了她,后来成为男女朋友。在认识的第三个礼拜有天约她到我房间过夜(刚开始她都不肯),她终于答应了(兴奋)。刚开始都没发生任何事,过没多久,她渐渐靠近我身边并抱紧我,这时我发觉她用双腿夹紧我的大腿,小淫穴的热度立刻传到全身,尤其是我的大肉棒。 (第二章) 我已无法控制自己,将她双手压住并对她说∶“如果你不闪开的话,我就要亲下去了。”她眼睛闭上并微微点头,我知道她答应了┅┅说实在的,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性经验,脑中浮出的尽是些A片剧情(平常看太多了,但没实际经验)。心想∶把内容整个COPY过来吧┅┅首先和她热吻了近十分钟,之后开始攻占ㄋㄟㄋㄟ,褪去她的外衣才发现是两座玉山,再仔细看胸罩SIZE,竟有32D┅┅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第一次亲吻女人的胸部感觉无法言语,我尽情的搓、舔、揉,深怕会有遗失掉的地方,她也享受在其中(可能也是第一次,事实上也是第一次),不时发出快乐的呻吟,更令我更兴奋到了重点。 “小淫穴”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现在竟是清清楚楚呈现在我眼前,我抱住她双腿猛吸,由她小穴流出的蜜汁还参杂着尿骚味。此时她似乎达到第一次高潮(因为全身好象在颤抖),但我仍然继续舔她的小穴、搓她的ㄋㄟㄋㄟ。 (第三章) 接下来,我问她愿不愿意舔我的大肉棒,她反问我∶“为什么要那样?”我说∶“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一句话也没讲便低头开始含┅┅这又是另外一种FEELING感觉∶热热的加上舌头的刺激,不到半分钟就想射了,我赶快将她的头移开作个深呼吸,差一点就出来了(若射在她嘴里,铁定被她飙的头破血流)。 我想∶差不多可以交合了吧?先用中指前去探路(哇!好紧ㄛ),我慢慢的抽送,而她表情也显露出痛苦。用了一两分钟,小淫穴似乎也扩张一些,她也由痛苦转为舒服。我轻轻在她耳边说∶“我要进去了ㄛ?”当我的大肉棒刚接触到她的小淫穴时,感觉很柔软而且很温暖。可能因为我的太大、她的太紧,不太容易进入,她也感觉到疼痛。 在我循序渐进的步骤下,终于深入到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抽送速度也由慢变快,她也在此时达到第二次高潮。但不到5分钟我就射了,由于是初体验,所以特别兴奋。 当我拔出来射时,因为射程太远,而不小心射了一些精液到她嘴里,她向我抱怨∶“怎么会这样呢?”“没办法,我太兴奋了。”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又靠回我的身边抱紧我,继续抚摸我已渐渐软化的肉棒,我则闭目养神一番。 (第四章) 不一会儿,突然感到下体有股暖流,一看原来她将我肉棒旁残馀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一副要把肉棒吃进去的样子。被她这一吹,又恢复成坚挺的大肉棒,她也兴奋起来。我提议玩不一样的∶“插你的屁屁好不好?”本以为她不会答应,结果竟然没反对∶“但是要温柔点ㄛ┅┅” 听到这儿更兴奋了,我们以狗爬式交合,还蛮顺利的,因为肉棒上还沾有精液及唾液,加上她的配合,就这样搞了十几分钟。我的手还也不时的在她小穴进出,最后当然是射在里面。她也达到第三次高潮。 后来她觉得怪怪的,就去上厕所,小淫穴流出少量的血,而屁眼则滴出我的精液,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就上床睡觉了┅┅ 这时她似乎意犹未尽,又含住我的大肉棒尽情的吸舔。我说∶“快要受不了了,赶快停止吧!”她竟没有停止的意思,并且说要吃下我的精液,最后她如愿以偿。 叫她去漱口刷牙也不要,就这样含着我的精液入睡,嘴角还流出些许┅┅※ 动物园在母猩猩面前,做完它还跟我比大姆指。 ※ 在某天,我们两个人在床上嗯来嗯去,做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之后累了,也睡了┅┅不过睡到一半我又爬起来了!继续跟他做,这次做了一个小时。 现在如果我跟他有在同一个屋檐下的话,我都会想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就对了!!!我没有偷吃过,但是我很想! ※ 那天上游泳课时,热身完,在教同学游泳,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突然碰触我的私处,全身热了起来,假装有事,追随那个男生游到无人之处,他开始抚摸我最敏感的地方,于是我们就在学校游泳池做了起来。 在水中比在床上更容易高潮,我们有至少四次的高潮,他潜到水中用舌头帮我舔,我也用我的嘴含住他,最后他竟然不自主的射在水里。不过后来见面也不曾打招呼,但最令我怀念的还是他的技术以及他的大阳具。 ※ 1998年10月21日,我和女友到同学家派对,女友到洗手间洗手,我也跟过去。在一起时女友从裤子里摸我的性器官,我开始兴奋,看到女有E罩杯的胸部,从内衣里抚摸一番。 ※ 有天在飞机上,巧遇了一位空中小姐,和她相言甚欢,回程时也遇到她。忽然飞机遇到乱流,她不小心的跌在我的身上,而我不小心的接触了她的胸部,忍不住跟她说∶“好大!”她用挑逗的眼神告诉我,叫我和她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她的休息室,而她很自然的解开她的衣服,并自慰,我忍不住直接就和她干了起来。 因为她的经验很好,让我有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我们互留手机后,就若无其事的回座位上,之后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 记起那次刺激又惊又喜的难忘经验,让我还回味无穷,想到那天下午我俩突然觉得性致冲冲,又不想太单调的做爱方式,于是就想到山上旁的溪水中。 到了那边,彼此都等不及,便在溪水的助益下,展开了野外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一些人通过,却阻止不了彼此的性趣,在溪水中把一般做不满足的动作完全发挥得淋漓尽致。我的她也在野外刺激下,不知高潮过多少遍。 ※ 阳明山文化大学后山,欣赏夜景时女友性起,运用她的樱桃小口及湿润的双唇、滑溜的舌尖来回品尝我的小弟弟,真让我流涟忘返、魂迁梦淫。这时的我也兴奋起来,将女友的双峰掌握手中有如玩物般的关爱,渐渐的她下面的小裤裤已经湿了,她却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我们一起达到高潮。 ※ 与女友看电影时,相互爱抚,到双方受不了时,就到最后一排角落位置上干了起来,连续来了两次。没注意时间,到第三次一半时,电影刚好演完,电灯大亮,也幸好是在角落,才没被他人见到。不过我俩感到尚未满足,一出电影院就在附近找的一家宾馆继续未完的战事!! 到宾馆后我俩迫不及待相互解除武装,先来一场覆雨翻云,完事后,到浴室相互替对方清洗,把肥皂抹在身上,再相互以身体搓揉,此时又点燃起欲火,赶紧把身上肥皂冲洗掉后,直接在浴室里宣战起来。 浴室里各个位置我们都巡戈过一遍后,战出到房间沙发、梳妆台,然后回到床上,才在双方共同高潮下结束。 共计我出来了五次,她高潮了十数次,无可计算。虽然已和她分手,但是至今难忘!! ※ 夜间与友人共四人开车,在freeway女友扒在腿上睡觉,突然拉起我裤裆拉炼为我口交。 ※ 叫他教我骑车,我骑他的车载他,结果在登辉大道上金山附近摔倒,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因为跌在草地上,所以没怎样,可是被他压住的感觉很奇特。 后来再骑,我把小夹克扣子扣上,要他搂我的腰,我那天穿小可爱,腰部是中空的,他的手触摸到我的腰部肌肤,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的手在夹克里稍微往上游移,碰到我已经挺起来的胸部,我的下面就湿了,可是周围的人车都没发觉。 我有点受不了,就抓住他的手,稍稍解开我牛仔裤的拉炼,放进我的小内裤里,他的手指碰触到我的重要部位时,我几乎又要摔倒了,就这样一路往前骑,脸上还装做若无其事,我还发现他的硬起来顶到我了。 后来到了一个海边叫做“海帅”的宾馆,我说∶“我们去宾馆好吗?”他点头,我们就跑进去要休息,老板娘看我可爱,还给我们靠海的房间。 :P我第一次跟男生到宾馆休息,我们实在太想了,所以连续做了三次,第三次他没出来。后来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却成为好朋友。 他跟他女友第一次身体接触是我先训练他的,我跟我男友第一次上床也是他帮我买保险套(我不好意思买,又怕我男友没准备)。有时候想想,也蛮可惜的喔,这么好的男人,没有男友的时候,也想找他聊聊,他为甚么总是比我男友愿意听我说呢?不管我说甚么,他都很认真的听着,又会插上两句有趣的评论┅┅不过他已经有固定女友了,也快结婚了吧,至于我,还在浪费青春呢!有时候想想,我该把他抢回来吗? ※ 利用与外校联谊的机会,将初次认识的女友,带到草丛干到高潮,使她的淫水从私处缓缓流下。干完之后,还不能满足她的须求,于是再和她享受彼此相干之乐趣。 ※ 在河堤看夜景,那时候没有什么,竟然二人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躲在河提边边有屏蔽物的后方┅┅面对着河边与美美的夜景,看着熙熙攘攘的车阵,那种可以很久,确实是很紧张。但因为紧张而,一直没有射精┅┅确实是满爽的! ※ 某一天在上体育课时,那天她突然想要,刚好我也有点冲动,于是就到后操场的草丛中开始爱抚。此时她说∶“在这里就可以了吗?”此时我拆掉了包装,迅速的套上! 首先很有技巧的抚摸着她那二颗有如水蜜桃的奶子,此时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再来,我左手继绩的抚摸上体,而右手已不安分的伸入了她的禁地了┅┅爱抚着小 ,她的阴道已流出淫水。 这时候,我把我火热的弟弟先在她那儿挑逗,再慢慢的插入里面,出出入入了十几分钟,我已感觉快要射出来了,我赶忙的把弟弟抽了出来,堵着她的嘴,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嘴的四周流出来!┅┅ 这是我的第N次性经验。 ※ 记得那年,与一位大自己九岁的女子make love,在抽送之间,突然我的“小鸟神叫(痛)了一下”。之后,每每在抽送时就会痛,在接近终场将要结束时,突然,血从那女子的阴部流出来,吓死我了!啊~~我的筋断了(龟头与包皮的桥梁),当时心想,我才21岁ㄝ,人生才刚开始就让我绝后,太狠了吧!后来在她家附近的诊所就医。 ※ 当时还在当兵,休了三天假与女友去垦丁玩,住进旅馆看见床真是大呀!不用真可惜,当下就共赴巫山啦! 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当天晚上伴着垦丁的星光共来了七次。幸好当兵有在操,不然可能会精尽人亡啦! ※ 在女朋友的家里,她爸妈出去但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在她与她妹的房间,一开始互相亲吻对方,我亲吻她的唇、吻她的颈子、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肩膀、吻她的双峰,由上而下的亲吻遍她的全身。而她则是害羞、生涩地在我的胸前游走。 慢慢地,我们已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我们躲在棉被里面缠绵,她被我挑逗得渐渐热情起来,她在棉被里缓缓地往下探索,一下子她湿润温暖的嘴巴已将我紧紧的含住,我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挑舔着我的龟头的每一处神经,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想让她快乐,所以我也让我手指的律动激起了她的高朝。 后来我提议说去浴室一起洗澡,我和她都用水淋湿了,我们彼此用身体为对方按摩,为对方涂抹肥皂,在我们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我们就在浴室的地板上做了起来,全身热腾腾的,而地板冷冰冰的,就象是洗三温暖一样。 我兴奋到了极点,我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她也给予我热情的回应。因为我没有使用保险套,所以她允许我射在她的胸前。于是在我最高潮时我毫无保留的在她坚挺的双峰肆虐,一点一滴由山顶流入山谷,她对我露出满意的微笑┅┅※ 有天带女友回家吃饭,吃完饭就回到我房间,后来亲一亲摸一摸就想要了。 由于我的房间就在客厅旁边,我家人都在看电视,怕女友叫的太大声引起他们注意,就叫她咬住棉被我从后面进去,看她那种很想叫、又不能叫的表情,觉得很兴奋,也很刺激┅┅ 虽然已经换了一个女友了,不过这件事却让我印像深刻┅┅最刺激的性经验(十) 一段时间未有过性生活,在一次偶然的际遇下认识了一位18岁的小女生,身材很棒!几次约会后,就在车上发生了关系。 这是第一次与女友以外的女生接触,很尽性!因为她有吃避孕 ,所以可以完全无后顾之忧的冲刺再冲刺┅┅ ※ 有一次她找我去她家玩,刚开时的时候我们都乖乖的,后来她站起来,还把衣服给脱光了说她想要。当时我呆住了,然后她抱住了我,开始亲吻我的身体,我也忍不住开始反击了。 当正要插进的时候,她伯伯回来了,没办法只好叫停了,不能让人知道她带男人回家,不然她就完了,只好从她家旁边的空屋走人。 ※ 我们客户来的时候都住饭店,因为那是大饭店不象宾馆,感觉很不一样。有个外国客户问我要不要喝什么,我说我没喝过酒,不然来瓶酒好了。 刚开始不会有什么反应,虽然不会醉,但是有一点开心。我们就会有前戏的动作,他会抱抱我,吻我其他部位。我们都还没有脱衣服,我就跟他说∶“你先去洗澡,我再去洗。”我出来时,他在床上等我。 他会先和我接吻,吻我身上的很多个部位,我会叫他帮我弄,然后他会用口交,他会吮我阴部,感觉很舒服。这个老外就会慢慢的,他会慢慢带我,然后我会换不同的姿势。他会叫我不要急,慢慢的进入,而且我喝了一点酒,很快就有高潮。 老外比较喜欢肛交,我也是第一次和他,他会问我痛不痛,但我不觉得痛。 我和他做的时候,让我觉的好满足、好幸福。 ※ 在我家浴室里面,我们一起洗澡,彼此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洗到一半,她突然把我的弟弟握住,一直抚摸它,我也一直吸吮着她那甜美的奶头┅┅感觉逐渐兴奋起来┅┅我的双手不停的抚摸她全身上下。后来她蹲下来就朝着我的弟弟,用她那樱桃小嘴舔着它,接着就整只含进去了! 后来我受不了了,就跟她在浴室里做爱,变化好多种之姿势喔!感觉真棒! ※ 有一天女友在浴室洗澡,我不小心跑了进去,正好看见她的身体,一时情不自禁和她在浴缸里做了┅┅一小时喔!!! ※ 认识我女朋友是在我当兵的时候,认识没多久就和她上床。第一次和她搞时我就舔她阴部,她显得十分亢奋,“嗯嗯ㄚㄚ”的叫不停。之后就在我的抽送下她达到高潮。 可能是因为当兵的关系,只要我一放假就会想和她做爱,三天的假期总得做个十来次才肯甘心的回部队。 有一次带她到宾馆开房间,两人各自脱下衣服后,就到浴室里边洗澡边干。 洗完澡后两人便在房间里战个你死我活,各种姿势都玩遍了,一次又一次的狂抽猛送下她高潮不断、淫水直流。总计高潮次数7次!!! ※ 记得去年的暑假,晚上12点多,我带着马子到家里附近小公园做爱。没想到做到一半时,突然有老头跑过来偷看,从此以后我们绝对不在户外做那种事。 ※ 在电影院看片,和朋友带去的女生。起初我被吓到,因为她把我的阳具塞在她的嘴里,慢慢的舔┅┅爽啊!!!!!!!!! 和两位在PUB认识的年轻少女做爱,她们一起帮我舔我的老二,然后我射在她们的脸上。 ※ 有一次我假装肚子痛,预备翘课。哪知一打开保健室门,竟然有一对女同性恋在做爱,我看了许久,发现是班长VS学艺股长,于是我也加入她们。 她们一起帮我口交,连“球”也含住,其中一位竟会“泄”。在帮学艺肛交时,还 住她的嘴,射在里面时,还有些许流出来,另一方面班长还来舔。 她们的“草丛”不是很茂盛,可是却一直在我胸膛摩擦,使得我再次侵略她们的私处。统计下来她们高潮7、8次。 ※ 记得有一次我马子激动过了头,把我的头发抓下来一把,还差点折断了我老二,害我差点上石膏,两天没办法做。 而且她一激动还会边做边放屁,每次做完我都只剩半条命┅┅累死了!! ※ 那天我跟我马子去阳明山看风景,望眼过去,忽然看到一对情侣在爱抚。妈的,看的我忍不住也要升国旗!我也不顾我马子是否愿意,直接脱掉她的裙子摸着她的叉烧包,而我感觉她好象还要的更多,而我不二话直接就进去找停车位,前前后后找了三次停车位。 ※ 与男友在往阳明山的路上,一路上他轻抚我的身体,褪下我的内衣,指尖从我的脸颊轻抚到我的胸前,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声,滑至我的私处。那时全身裸着身躯,全身的神经都亢奋了起来,我不停的呻吟着,私处缓缓流下爱液┅┅※ 有一次我开车载女友至北部玩,因女友怕我开车会睡着,所以她用手抚摸我下体。 我们到了北部后马上找饭店住,原本我们想先去逛街,可是我女友忍不住要和我做爱,我们就开始大战。办完事后她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她高潮了3次。 我们逛完街后,又回饭店大战两回合,那天我射了3次精,她6次高潮。 ※ 漆黑又带点阴雨的夜晚,和学姊开着车去北海岸找朋友。到了石门附近海岸边一处无人沙滩上和学姊激情作爱。风浪越大,我越有力接近疯狂和她作兽性的交合,竟在沙滩作爱到天亮。 ※ 有一次在KTV喝醉了,那天由我女朋友带我回去。当她把我扶上床安抚我睡觉时,内心的欲火终于忍不住,我把她抱在我身上,她也不断的抚摸着我的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们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她不由自主的帮我吹,当时我真的吓到了!因为我没有性经验。 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当那根变得又大又硬,她便用坐的姿势开始摇,那时的感觉简直要升天。不过当时因太紧张,我们做了半个多钟头才射精。 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次。 ※ 爸爸不在的晚上,找他回家上床。那是我们的初夜,其实已经坦承相对很多次了,不过都没有进入,因为我的很窄,只够一根手指进去,他怕我痛,从没有勉强进入。 那晚我们终于不用在车车里做,在我房间里互相宽衣解带,爱抚之后还是不够湿润,无法进入。我突然对他说∶“吸吸我好吗!”他就低下头去吸吮我的私处,因为口水的湿润之后,我再让他插入,终于进去了! 他慢慢的抽送着,我觉得好舒服,慢慢的也比较湿了。因为是第一次,他十多分钟就泄了,全部喷射在我里面,我感觉到他精液的热度。 他并没有软化,而是继续坚硬着,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他也又射了一次。 这次时间比较长,大概三、四十分钟左右。这次射完我们休息了一下,我们光着身子跑去客厅弹钢琴,我的下体还含着他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钢琴椅上,他拿卫生纸擦半天。 弹了两首,我们在钢琴椅上又做了一次,不是很舒服,他还是射精了,不过量很少,三次都射在我里面。 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还是记得他精液的热度,当我夹紧双腿的时候,我想他也还记得我的紧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有一次晚上往高雄的高速公路上,因为夜深人静,所以就做了。对方把手放到我那儿,我马上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发现她已经很湿了,所以我就马上插进去了。 ※ 一次,不小心买到有颗粒的保险套,结果做了快一个多小时(好累喔),女友直喊受不了,可是我却都没感觉(真无奈)。更重要的却是MTV快演完啦!!! ※ 是在同一个床上有四个人在睡觉,然后我和一个女生在做爱,其他两人均不知情,因为我们四个都喝醉了。可是我觉得很刺激,因为床很小,震动不知道会不会使他们醒来? ※ 台北Y.M.C.A的游泳池中,我和我当时的女教练正在为今年的大专杯比赛练习时,突然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一阵电流突然从我手上传来,她也好象没有反抗的样子,于是我就忍不住亲了她,没想到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我们正要开始时,这时我的同学突然来找我,正好给他看到这景像,但他一点也不介意,而她也因为被人发现显得更兴奋。 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她∶“我们一起好吗?”没想到她也不反对,而他更是求之不得。后来,我们就┅┅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结果了吧? ※ 我的第一次给了大学的学长,他家非常有钱,在阳明山上有座别墅,父母都移民去美国了。 那一夜,我决定要把自己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我们在私人的游泳池里爱了起来,我的第一次泄红了池水,真是让我无法忘怀。 ※ 认识不到三小时的网友,约会后带她到KTV唱歌、喝酒。利用她酒醉的机会,将她干的流血又流汗。 干完之后,她称赞我相干的技巧高超,还想再来一次。于是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再度干得她天翻地复,使得它她的叫春声响彻云霄。 ※ 与女友看A片之后,双方都性致勃勃,于是在沙发就干了起来。我运用影片里的技巧外加本人独特自创的姿势,干完N次之后,让女友都觉得意犹未尽,这是我引以为傲之处。 还有一次是与女友和她的朋友到垦丁旅游,由于当天人潮较平日来得多,我只订了一间房间,跟她们说将就挤挤吧,她们两个女人齐声无意见。当晚三人独处一室想必会很无聊,我问她们要不要来点special的游戏,喝酒、拳输的一方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想不到我的手风满顺,让她们两个女人脱的精光,由于事前彼此都喝得烂醉如泥,我趁机干翻她们,一个干完接一个,那种相干的滋味真爽! ※ 记得有一次,跟我女友筱筱,还有一大堆死党去PUB玩乐。一开始我们都玩的很开心,到了很晚,大家都觉得很累,一些朋友也一一回去,但我女友筱筱因家住的太远,无法自己回去,于是决定就到我家住一晚。 到了家里面,因为下雨淋了很湿,筱筱就想去洗澡。到了浴室脱下衣服┅┅等,那使我就有点想偷看,因好奇心做祟,就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觉得太棒了,不知道她的胸部好大,又不会说很大,应该是说好均匀,那使我起了色心。 把门打开(因我有钥匙),当时她大叫一声,我也展开行动把她推去地上,把她的脚抬高,我的那一根鸡巴就插入她的阴部。那时我觉得好爽,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我们一直进行着,前后前后来了好几次,她也觉得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就认了,于是还是进行着,也来了一个独门绝招。到了快射出来时,前后大力又快速的努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最后射了出来。 她也说了∶“发生了这种事,你也要负责。”当时我也答应了。于是┅┅我们俩也生活很快乐,每星期也有做几次,以满足对方┅┅褚之言。 ※ 睡到半夜,女友摸我的 ,我醒了之后她帮我口交,然后自己坐上来,一直扭动她的腰,呻吟的很大声(尤其是高潮时)。之后我让她高潮了三次,直到说她不行了才停止。 女孩子主动的感觉很棒!!!! ※ 记得那时,我们到电影院看限制级的片子,片中男女在激情的时候,他就开始用手抚摸我的胸部和阴部,那时我很爽,可是又不敢叫,于是我们就转移战地到男厕所做。 他一进去就把我裙子扯下,把我脚抬高,内裤脱下,立即的把阴茎插入,然后又一直吸我的奶头,害我很快就高潮了,连内裤都湿答答。最后就没穿内裤出去电影院! ※ 在客厅与女朋友做爱时,突然有人进来,我赶紧去挡门,女朋友赶紧穿上衣服才没曝光。 ※ 曾经有一次和哥哥的朋友出去玩,当时哥哥和他朋友坐前座,而我和我女朋友坐后座,我突然兴起叫我女朋友帮我口交。刚开始她还不肯,后来舔了一下后便欲罢不能,直到快到家时她才肯停。 还好,当时前座两个人都没回头,不然就被看光了。 ※ 舌头戴套套,窜进我女友的妹妹,让她瞬间达到高潮。 ※ 女朋友在公园帮我口交,射在她的嘴里,她也吞下去,还说很好吃。 ※ 在无人的停车场上,叫女友趴在行李箱上,以后位姿势做爱。 ※ 在学校厕所,她帮我口交。 ※ 第一次做爱时,怕被家人发现,并且差点射在里头。但第一次的感觉真好,以后便爱上了这件事┅┅ ※ 在图书馆的角落,他躲在桌子下帮我舔 ,然后在书架旁就干起来。 ※ 那一天下午,刚上完体育课,正要去厕所换衣服,见他正要找我,而我就直接把她拉到厕所。一打开门就把她衣服脱下,见她不反对,我就直接脱裤子,就这样做1~20分钟,她也感到愉悦。 我们就等到厕所没人才走出去,真是又刺激又兴奋。 ※ 约晚上十一点,两人一起跑去高尔夫球场看夜景,因为景色美丽而又四下无人,于是就在草地上狂吻起来,紧接着便占有了她。 做完之后,两人全裸躺在草地上欣赏着星空,没想到此时自动洒水器忽然启动,来不及躲避,两人全身湿答答,又赶紧拎着衣服逃进车里,两人直觉得既刺激又好笑。" }, { "text": "女探姐妹花--进程员之死\n女探姐妹花--进程员之死(一) ※杜月着[email protected]※ ※------------※ ※转载请保留此框内内容※ 警署休息室里坐着个女人,嘴里慢慢地嚼着口香糖。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小伙子,头发蓬松,低着头。灯光直照在他的头上,他不敢抬起头。 “你说,你老婆是不是你杀的?”女人问他。 小伙子的头微微抬起,但还是不敢正视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放心,只要你能拿出证据,就是一点点,来证明春兰不是你杀的,我可以帮你找个好律师。”女人口气软和了点。 年青人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眼里含着眼泪,他还是没说什么。 女人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叫了声∶“小崔,把他带下去,关到1号间。” 门外走来了一位年轻女警,她解下随身携带的手拷给年青人拷上,把他押出去了。 女人坐下,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A市大名鼎鼎的女探长江晓花,今天坐在她办公室里的那个年青人是她的邻居,确切地说是以前的邻居,名叫张平。就在昨晚,他的老婆,“一枝春”服装设计公司的女进程员郭春兰被人谋杀了。 第一目击者是他们夫妇的邻居,钱大篆,五十左右的男人,正是他昨天听见有人喊救命,带着一帮邻居冲进张平家。大伙儿只见郭春兰头撞在电脑显示屏幕上,白衬衣的背上全是血迹。邻居张虎拨了警号,当警署来人时,屋外早堆满了人。 经过现场拍照取证后,解剖师和助手把被害者抬上车,留下的几个人则展开调查和保护现场,女警崔婷婷先找到钱大篆谈话。 她问钱大篆∶“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出事的?” “我就住他们隔壁,今晚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什么家具搬动的声音很吵,于是把电视声音调高了点。但不久我便听到女人的喊叫声,我把电视声音开低些后,有听到两声尖叫,于是我跑出家门,在他们家的窗门口一瞧,发现有人从他们家后门匆匆离去。当时屋里不太亮,我没看清楚他们,等我再往边角一看,春兰的头正顶着个电脑显示器,我叫了几声她都没应,于是我叫来了隔壁的邻居张虎一起把门撬开,当时就看见春兰全身是血,张虎就去报警了。” “你说的是‘他们’,那么从张平家后们离去的应该不只是一个人了?” “是的,我看到的是两个人。” “张平跟郭春兰平时夫妻关系怎样?” “应该不错吧,不过偶尔也会听到他们争吵,不过不是很多。” “都为什么争吵?” “也就是小吵小闹的,夫妻嘛,磨擦总免不了的。” “他们结婚几年了?” “三年了。” “一直是住这里吗?” “对,张平我是看着长大的。”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女人,来者正是江晓花。 “晓花。”钱大篆叫道。 “探长。”崔婷婷也叫了一声。 “探长?”钱大篆好奇地问道,他打量着眼前这位他认识的女人,但是“探长”,他实在看不出来。江晓花穿的是印着牡丹花的连衣裙,头上戴着黄蝴蝶发夹,身上散发着一阵阵香水味;再看看脚上,高跟鞋,还是红色的,白色丝袜遮盖着修长的大腿,说是探长,倒不如说是一个陪舞女郎。他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但想想亦不可能,要不眼前的女警员怎认识她? “晓花,你又升了?”他问道。 “钱伯伯好。”探长妩媚地应了一声,转身对女警员说∶“小崔,情况都了解清楚了吗?” “还没呢,探长今晚不是跟马局长参加国际合作交谊会了吗?” “去是去了,这脓包只知道喝酒,可没几杯就醉了,幸亏有我在,要不又要出丑了。” “马局长别的都好,就是爱喝酒,天下酒鬼都这样。” “嗯,我叫他倒也罢了,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这样叫哦,小心他吃了你。”江晓花半笑半吓地说。 崔婷婷并不害怕∶“我才不敢呢,不过要是他听到有人喊他脓包,肯定会发疯的。”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着绕舌头了?” 这时钱大篆听得不耐烦了,说话了∶“两位,我可以走了吗?” 崔婷婷转过头来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不过如果我们或许还会找你的。” “愿意奉陪,不,不,我是说愿意效劳。”钱大篆象是被什么吸引住了,说话结结巴巴的。 等他走后,崔婷婷这才想起忘了问关于死者张平丈夫的事了。她想叫住钱大篆,但被江晓花挡住了。 “你是想问张平的事吧。” “咦,花姐是怎么知道的?” “嗯,要不是为这事,我还真会让那酒鬼缠着脱不了身呢!” “花姐早就知道此事了?” “嗯,局里值班室打电话来说有人自杀被发现,从他口袋里找得身分证,称是个叫张平的,报了地址之后我突然想到我以前就住在那里的,果然是我熟悉的张平。” “花姐就是去交谊会也忘不了工作啊!” “你说得倒好,要不是要陪那酒鬼,我今晚早就回家了,好了,我们回家去吧。” 崔婷婷是外地来刚调来一个月,被分配到江哓花手下当助手,两人合作得十分愉快。崔婷婷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住房,而局里的公房暂时没分配下来,所以一直住在江晓花的家里,这样一来倒省了不少事,办案传叫、分析案情等都可以在家进行。不过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又都很年轻,难免会产生依恋之情。再说崔婷婷胆子并不是很大,跟了这么位专业军校出身的探长,自然觉得受到了某种保护。 刚打开门,见地上有一封信,象是公安暗探送来的。崔婷婷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后天上午九时老K将同黄毛接头,请派人来,具体地址明天告知。” “都写了些什么?”江晓花问。 “哦,就是那些毒贩子接头的事。”崔婷婷答道。 “怎么这些也送这儿来了,我们这里可不是警署。”江晓花显然有点生气,但很快就笑着说∶“也难怪,警署里找不着我们,就跑到这里来了。” “花姐,我们这里还安全吗?”崔婷婷问道。 “怎么,害怕仇人来报复?” 崔婷婷认真地说∶“很有可能的。” “放心,有花姐在,他们欺负不了你。”江晓花说完,脱下鞋子和连衣裙,只剩胸罩和短裤,走入浴室。 崔婷婷放下公文包,脱下鞋子放在一旁,套了双拖鞋后到厨房拿了瓶汽水,打开倒在杯子里,又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坐到了沙发上。这是她最爱喝的橘子水。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些体育新闻,她觉得没有多大意思,于是随便从录像机旁拿了盘带子,看起录像来。起先出现了一队队情侣正在集体结婚,她感觉这是某人自己拍摄的。“呀!那不是我们的局长吗?他怎么也在场?”她觉得很奇怪,于是向前拉了一段。这回她更是惊讶,局长居然抱着个女人在一房间里热吻,可是那个女人决不是局长太太,她见过局长太太,并没有录像里的女人那样留着长发,再说局长太太是个胖子,这个女人倒象个苗条的女大学生。 “这个男人真是马局长吗?”她说了一句。 这时后面有人说道∶“我也在想这是不是他。” 崔婷婷回头一看,只见江晓花全身赤裸,正用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花姐你┅┅”崔婷婷说不出话,她象是被江晓花的玉体威慑住了。 江晓花则不以为然∶“要真的就是我们的马局长,这事就棘手了。” 崔婷婷怔了怔,正想说话,这时电视机发出女人阵阵的叫床声,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正想关掉电视机,江晓花说了句∶“把声音开低点就行了,干警察的,这些都要适应。” 说完,她走过来,把浴巾往沙发边一甩,坐到了崔婷婷的身边,崔婷婷本能地把身体往边上挪了挪,逗得江晓花哈哈笑∶“怎么,你害怕了?” “花姐,你喝多了。” “哈哈,今晚是喝得多了些。”江晓花用手摸了摸背部,感觉一阵阵疼痛。 崔婷婷见江晓花的表情有点痛苦的样子,问道∶“花姐的背痛还是没好?” “是啊,都是老毛病了。” “我来替你按摩按摩吧!”崔婷婷的话很轻。 “好啊,来,到我房里吧。”说完,她拉着崔婷婷的手,来到她的卧室。 她腹部朝下,卧在她的那张床上∶“来,你上来吧。” 这张床很大,可以说是一张三人床,崔婷婷老早就想问了,这回她开口了∶“花姐,你为什么要睡这么大的床?” “这个嘛,是因为我小时候睡觉时常掉在地上。这不,我这背痛就是小时候常常摔下带来的后果。”江晓花说得很自然。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啦。” “小鬼,看我过会儿怎么收拾你,快给我按摩按摩吧。” 崔婷婷甩了拖鞋上床了,她身体不大,蹲在一旁,给江晓花按摩起了。 “喂,使劲点嘛,怎么这么小的手劲。” “我本来就力气小嘛。”崔婷婷开使用力了。 “啊,对,就这样,就这样,你让花姐舒服了,等一下我也让你舒服。” “我又没背痛。” “婷婷,你有过男朋友吗?” 崔婷婷不说话。 “怎么,这也不告诉姐姐吗?” “有是有。” “他长得怎么样?” “挺高大,挺帅的。” “啊,真舒服,哦,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别提他了,居然跟我谈恋爱时跟一阔太太搞上了。” “哦,你们就这样吹了?” “是的。”崔婷婷的力气越来越小了。 “好了,停下吧。”江晓花转过身子,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其实我的经历跟你差不多。” 崔婷婷注视着江晓花,这位警花的身材确实是局里独一无二的。丰满的胸脯上顶着两座乳峰,在灯光下随着呼吸声微微抖动,她的腰部着一朵小红花,正好在肚脐眼的上部,每当她收腹时,小花就往里缩小,而张腹时又变大,要是男人见了,准会被这朵红花所吸引。 这时江晓花起身想去拿点什么,崔婷婷却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在房里走动的江晓花。她的走姿十分优美,象是在进行模特表演,再看那双修长的腿,匀称、有力,腿上肌肉只有走动时才显示出来。崔婷婷心里暗暗赞叹∶就是这两条腿,在无数次追捕毒贩中力了大功;也就是这双腿,使得局里上下都为之倾倒,她现在看了,倒真的有些发抖。 就说两个星期前,她俩上街买东西,当时人很多,一好色之徒大概是见了江晓花不能自控,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过来想摸奶,等他尝到了滋味正想来第二下,就被江晓花踢出十丈之外。那家伙想爬起来反击,她崔婷婷忙掏出警牌,那家伙盯着江晓花的抖动的两腿看了看,居然跑了。而现在,江晓花全裸地在房里,要是也来的歹徒,不知那家伙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恩,要真要这么个人,那真是色胆包天的亡命之徒了。 江晓花半躬着在抽屉里找东西,她的屁股正对着崔婷婷,而阴户也半露在她的眼前。崔婷婷想∶“啊呀,多美的香臀。如果我要是个男的,肯定跑上去抱住她了。” 这时江晓花从抽屉里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原来是个假阳具。 “花姐,你要┅┅?”崔婷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婷婷,你花姐也是女人,自从我那个男人被杀后,我一直都未找到凶手,你知道未找到凶手之前我是不会再跟什么男人来往的,可我也是女人啊,所以就拿这个来解解闷啦。” 说完,江晓花走过来又上了床,把那东西塞到了自己的阴户里。她用假阳具在阴户里挖着、搅动着,不时地发出呻吟声,眼睛盯着崔婷婷,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样子。 崔婷婷的脸越来越红,她本想离开,但是一股神奇的力量促使她,鼓励她继续看下去。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阴,有点湿了。自从她被男友抛弃后,就开始恨男人,因此也拒绝了许多男人的示爱,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又有点淫欲了,她想把江晓花手上的东西夺过来,插入自己的阴户,但她不敢。 “把衣服脱了吧,看你热的,汗都出来了。”江晓花笑着喘着气说。 崔婷婷看看自己,又看看江晓花,她实在忍不住了,脱口说∶“花姐,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用一下吧!” 江晓花笑着从下身拔出那根假阳具,递给了她。 崔婷婷接过那东西,啊,这么柔滑的表面啊,她轻轻捏了一下,呵,还有点弹性,只是有点湿了,大概是江晓花发浪的淫穴里淫液。 “来,我帮你脱下吧。”江晓花坐起身,开使替她解衣扣。而崔婷婷则把下身的制服裙脱了,三角裤往旁边一拽,露出毛森森的阴户,她把假阳具往里边一插,抽动起来。她象是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显得十分兴奋。 “哎啊┅┅”崔婷婷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江晓花在一旁,她总有点害羞。 此时崔婷婷的衣服已被江晓花脱光,只剩下粉红色的奶罩。 “啊,你这样的奶罩是哪儿买的?”江晓花问她。 “啊┅┅啊┅┅我也记不清了,花姐要是喜欢,我那里还有好几个,送给你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可就不知道大小怎样,我先试试。”江晓花实际上已经注意到了崔婷婷的丰乳,她把她的奶罩解下后,并没有套在自己的肩上,而是把自己的奶子挺了挺,跟崔婷婷的比较起来。 “小鬼,看不出来你这么小的身材,居然会挺着对跟姐姐一般大的奶子,真行。”江晓花感叹地说着,两手不停地在崔婷婷的乳房上捏着。 崔婷婷象是没听到她说的话,还在享受假阳具,她的呻吟声逐渐大了。 江晓花摸着她的手,象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在假阳具上拧了一下,崔婷婷顿时跳弹起来,那假阳具在颤抖着。 “哎呀呀┅┅呀┅┅呵哦┅┅呵┅┅呵┅┅呵┅┅呵┅┅呵┅┅”崔婷婷随着假阳具的振动,有节奏的叫唤着。 江晓花把手指头插入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摩擦着阴蒂。 “喔┅┅喔┅┅喔┅┅呼呼┅┅快来帮我啊。”江晓花叫着。 崔婷婷把假阳具拔出来,上边全是淫水,她用嘴舔了舔,然后拉来江晓花放在她自己淫穴里的手指,插入了江晓花的穴里。 一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从江晓花的下身传到了脑神经。 “啊┅┅太舒服了┅┅啊┅┅请用力抽插┅┅啊┅┅快搅动,好舒服┅┅” “啊┅┅呀┅┅呀┅┅插我┅┅啊,太舒服了┅┅”崔婷婷脱下三角裤,把屁股对准了江晓花的脸,轻轻地说∶“花姐,给我舔舔吧!” 此时两人已成69姿态,江晓花在下边,两手掰开了崔婷婷的屁股,伸出舌头,甜蜜地舔着崔婷婷的阴核。 “啊呀┅┅哎呀┅┅你的阴户这么小,刚才插进去有困难吗?”江晓花望着那湿漉漉的阴户,问崔婷婷。 “没有啊┅┅太舒服了┅┅啊┅┅姐姐,快舔啊┅┅就是那里┅┅呀┅┅啊┅┅哦┅┅” “嗯,我回让你跟┅┅啊┅┅哟┅┅更舒服的。”江晓花一边喘着气,一边把食指伸到了崔婷婷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我痛,啊┅┅呀┅┅我快呀┅┅”崔婷婷叫着,阴户更湿了,她叫了声∶“好,我也要干你。” 只见崔婷婷把假阳具从江晓花的浪穴里抽出来,猛地把江晓花的两腿往后一压,插入江晓花的屁眼。 “啊呀┅┅啊┅┅啊┅┅哦呵呵┅┅呵和┅┅呜┅┅”江晓花哭了。 “呜┅┅啊哎呀┅┅你饶了我吧,快拔出来,受不了啊!”江晓花求饶了。 “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两眼紧闭,脸皮绷得很紧,象是达到了极限高潮。 崔婷婷把另一只手放到江晓花的淫穴里,转动着,嘴里不停地叫着∶“一,二,一,一二一┅┅” 江晓花终于受不了了,全身一阵抖动,高潮了。她推开上边的崔婷婷,看着自己湿淋淋的浪穴,随手摸了一把,把手放在舌头上舔干。 “好小鬼,本事还不小,我已经高潮过去,该轮到你了。”江晓花脸上一阵奸笑,崔婷婷感到十分害怕。 说时迟,那时快,江晓花飞速地伸手,一把捏住崔婷婷的阴户,淫液顿时被压了出来。 “花姐,饶了我吧。” 崔婷婷飞快地在自己阴核上抚摩数十下,她还是不停地叫着。 “看来你的高潮很难达到啊,姐姐助你一插之力吧。” 江晓花下床换了个新电池,重新把假阳具插入了崔婷婷的浪穴。这回那东西振动地很厉害,崔婷婷连深直叫∶“噢┅┅噢┅┅噢噢┅┅噢噢噢┅┅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啊┅┅我要完了┅┅啊┅┅姐姐,快转啊!快┅┅转┅┅不,不┅┅快拔出来┅┅快拔出来。” 崔婷婷的抖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涨得好红,好象喝醉酒似的,眼里象是有泪水,表情十分痛苦,但却很满足。她再也不是个小女警员,倒像个妓女。 “啊┅┅”终于,她大喘几口气,穴位湿了一大片,弄得满床都是。 十分钟后┅┅ “花姐,我们在做什么啊!”崔婷婷问。 “没什么,做女人该做的事。”江晓花答道。 “我该回房睡了,太累了。”崔婷婷说着,想起身回房。 “就睡这儿吧,我也有个伴。”江晓花拉住了她。 “那我们是否天天都要这样?”崔婷婷娇气地问。 “只要哪天我们都愿意做,哪天就做吧。”江晓花答道。 崔婷婷看了看江晓花,淫淫地说∶“花姐你真美。” 房子里弥漫着淫笑,香味,异味,两人又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热吻着,呻吟着┅┅ 第二天,她俩都被闹钟叫醒了。 “喂,花姐,那是我的制服啊!”崔婷婷叫着。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的呢!呵呵,怪不得这么紧紧的。”江晓花笑着说。 “快脱下吧,昨天的杀人案我还要办理呢!” 江晓花脱下制服,从衣橱里取出自己的特别制服。崔婷婷定睛一看,呀,连胸罩都是特制的。 江晓花套上胸罩,内裤,对崔婷婷说∶“怎么样,探长还帅吗?” “还看不出来。” 等江晓花全副制服穿上后,崔婷婷才惊讶地说∶“这么贴身的制服,是特制的吗?” “是的,这身是我升少校时做的,还可以吧?” “挺气派的,我也想有一套。” “那你还得努力喔!” “是,少校探长。” “小鬼,还不穿上,要是让局里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又要惹祸了。” “惹什么祸?” “干这行的男人都有些不正经,摸摸你屁股啦、故意碰碰你胸部等等。不过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对丰乳,戴你这种胸罩的现在真不多。” “所以他们看不出来啊。”崔婷婷笑着接她的话。 江晓花看了看闹钟,已经八点多了。 “快穿上吧,噢,对了,审问张平还是交给我吧,我对他比较了解。” “好的。” 但是这天早上张平什么话也不肯透露,她只好叫小崔先把他带下去,因为从张平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他痛苦的样子,也许先让他静下心来才是正确的做法。 此刻她坐在办公室里,点上一枝烟,抽了一口后,放到了烟灰缸里。在她的脑子里想的倒不是张平妻子被杀一案,她想的是前天有人交到她手里的那盘录像带。不为别的,录像带里那个跟长得象马局长的人做爱的正是她的同学舒媛,而且也是军校出生,五年前她们毕业后一起来到了A市工作,她去了警署,舒媛去时装公司当了业务员。 舒媛这个人学习比较专心,学业都很不错,并不象她只重训练,所以很快就被公司提拔了,当了经理助理。而她则在警署干了一年像崔婷婷这样的小警员。 后来偶然的机会,她接手了一件棘手的案件,居然三天就破案了。上级看颇有女中豪杰的气势,更有身材,破格提名当了某分区区长。 打这以后真是鱼儿得水,她负责的那个区一直是平安无事,有人说做案者都被这位美丽的区长软化了,不想作案了。 她也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就是舒媛的那位经理。本来他们经过一年的恋爱交谈,都快准备结婚了,可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 三年前的一个早上,时装公司的一女秘书刚打开门,就看见她的经理男友和舒媛双双倒在血泊中,吓得那位女秘书直叫。后来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经理和助理双双被枪杀,她的经理男友中了两枪,舒媛中了一枪,但都击中要害。有人猜测是情杀,把怀疑目光投向了她,但江晓花有不在场的证明,她当时正在外地开会。 当江晓花得知男友和女同学被害后,起初非常地难过,她下决心要亲自把凶手找到。当时由于她跟死者的特殊关系,所以上级没让她办这件事。由于证据太少和线索缺乏,除了发现公司保险柜被撬外,没什么重大发现,当时办案的就是马局长,他做出的结论是歹徒偷窃被发现后逃亡中开枪杀人。 但她是不相信的,再说,带枪的作案者的毕竟少见,何况经法医鉴定他们的死亡时间是夜里十二点,而在这之前他们又在做什么呢?有时候江晓花甚至怀疑她的女同学抢占了她的男友,但这种想法她自己也不能相信。舒媛是她最好的朋友,甚至比姐妹还亲,她不相信她会干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当时她也默认了马局长的分析。 接下来的几年她把全力都投入工作中,由于近年来毒贩的活动十分猖獗,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剿灭贩毒集团,在此其间她曾经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也深入毒窝内部干了几回,后来由于知名度大了,打探的工作就没再干,上级为了表彰她对扫毒作出的成,升职当了探长。 但是这三年来男友的死她一直挂在心头,她心里非常想揭开这个迷,手下的探子也经常帮她找些蛛丝马迹,但收获很小。直到上星期,有不知身分的人给她寄来了一盘录像带,她才感觉到这个藏了三年的谜底似乎可能要揭开。 这些天她一直在查那个送录像带的人是谁,她也特别接近那位马局长。昨天张平的老婆被杀,表面上看似没关系,但她心里隐隐感觉这里边有某种联系,因为舒媛和张平老婆郭春兰都在一家时装公司工作,那就是“一枝春”。 正在这时,崔婷婷走了进来,“探长。”她说着把门关上了。 江晓花看着这位满面春光却又小心翼翼的女警员,问道∶“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说吧。” 崔婷婷望着她,低声问∶“花姐,你跟张平很熟吗?” “嗯,以前我在她们的那个区干过。”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郭春兰不是他杀的。”崔婷婷挺有把握地说。 江晓花注视着她,问道∶“何以见得?” “凭我的感觉。” “崔警员!”江晓花叫了声。 “花┅┅在!” “你是警员,不能凭感觉断定事件,更不能对生人过早下结论。” “是,我错了,探长。” “哈,别紧张,你并没有错。” “那,那花姐你刚才┅┅”崔婷婷纳闷了。 “我说你不象警员,但没说你不象女侦探啊。警员是要靠证据办事的,但作为侦探,那只是最后一道进程罢了,在此之前,你必需有敏锐的判断力,有特殊的直觉。”江晓花说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崔婷婷看了看对她笑的江晓花,顺着她的目光,眼睛转到了自己的胸口。 “哎呀。”她叫了一声,原来她的制服上掉了一个纽扣,粉红色的胸罩有一小半都能看见了。 “都是你啦,穿了我的衣服,扣子线脚都被撑松了,还不掉扣子。”崔婷婷有点要哭的样子。 “别急,我来给你缝上。”江晓花笑了。 “你哪来的钮扣?” “我说你别急嘛。”江晓花说着,从挂在墙上的小提包中掏出针线。 “花姐,你连针线都带着?”崔婷婷好奇地问。 “女人嘛,提包里什么都有才行,特别是干我们这行的。”江晓花笑着走到她跟前,弯腰捡起一样东西。 “啊,是钮扣。”崔婷婷轻轻地叫了声。 “作为一个侦探,你还要有很好的观察力、注意力,好了,你把制服脱下来吧。” “怎么,就在这里?”崔婷婷脸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别怕,外边看不见的。”江晓花说着拉上了窗帘。 崔婷婷回头一看,窗帘已被拉上,但门还是掩着,并没关严。 “门呢?”她问道∶“不会有人冲进来吧!” “嗯,这回聪明了,为防止你的春光乍现,我把它也反锁上吧。”说着,江晓花锁上门,转身道∶“这回放心了吧,还不快脱掉。”她冲着崔婷婷示意道。 崔婷婷终于把制服脱掉了,江晓花拿过来,仔细地把那个钮扣钉上。大概就半分钟后,她把制服递给还给崔婷婷。 “快穿上吧,过会儿我们要出去办件事。” “什么事?”崔婷婷一边说着,一边穿好制服。 “你会知道的,噢,你真有点象我的那个同学。” “谁?” “我同学舒媛。” “我不认识她。”崔婷婷疑惑地说。 “你见过她的,昨天录像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哦,是她,她是干什么的,是妓女吗?” “别这么敏感,她也是‘一枝春’的职员。” “那她怎么跟局长┅┅”崔婷婷差点叫了起来。 “别乱说,那人是不是我们的马局长还不能肯定,天下相象的人多着呢!” 江晓花双眼瞪了一下她,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崔婷婷轻点说话。 “那花姐怎么肯定那个女的就是你女同学呢,跟你同学相象的人不是也很多吗?”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出去找她是吗,我太高兴了,来这儿一个月终于有案子可以办了。”崔婷婷显然对这个旧案产生了兴趣。 “嗯,我现在跟你一样,以前我只想弄个明白,现在我觉得这些杀人案比扫毒要有意思。” 江晓花看着崔婷婷,接着问道∶“你知道舒媛现在可能会在哪儿吗?” “不知道。” “她早死了。” 崔婷婷看着她,惊讶地问道∶“那么那个女人是┅┅” 没等她说完,江晓花就接了上去∶“录像里的女人就是她!” “啊,花姐这么肯定?” “难道我昨晚脱光了你都没注意到吗?” “什么,你是说,啊,我想起来了,录像里的那个女人肚脐眼上也绣了朵红花,跟花姐的一样。” “嗯,算你想起得快,要不我可要罚你了。”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提包。 打开门∶“我们走吧,把你的枪带上。” “花姐,我们要去哪儿,我现在就想知道。” “美光商场。” 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 (待续)" }, { "text": "黑色\n最近,我莫明其妙地喜欢上了黑色,那吸收了所有光线的黑色。我总是盼望那短暂的黑夜的到来,好让自己在黑暗之中找寻我那失神的目光。 我家没有安照明灯具,床前散乱着各种各样的啤酒罐、饮料罐,我总爱在睡觉之前伸出左脚拨弄它们,并在“叮当叮当”声中孤寂地睡去。 床单和被子潮潮的黏滋滋的感觉,但我还是愿意被它们紧紧地包裹着。她也是,她爱边喝饮料或啤酒,边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狂奔乱跳,伴随着霹雳般的音乐,所以楼上楼下房前屋后的邻居都耐不住而相继搬走了,我们的房子便在孤淋淋地在黑暗中闪烁震荡。 她还喜欢在饮料罐里撒尿,她现在甚至可以站着将尿一滴不漏地注进放在地上的空罐的小小的口里,然后拔下一根 毛扔进去,说让一个少女的梦飘摇在大海上。我听不懂。 尽管如此,她自始至终拒绝同我做爱,她说女人与男人交媾后会逐渐失去对对方的兴趣和追求,使生活变得枯燥无味。但她非常乐意为我口交,她将我射出的浓浓的白色的液体涂得全身都是后在床上打滚,然后往往会到冰箱里去取一根黄瓜(我的冰箱里一年四季都放有黄瓜,自从她来了以后),跑到我跟前,握住我那有气无力的 ,挤出一滴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涂在黄瓜上,又嗅又吻又舔地折腾半天以后,或站或坐或躺地将黄瓜塞入已淫水浸透的 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地插弄,迸发出一种犹如要被掐死的愉悦的快感的声音,经常会让我汗毛林立,但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着我。 所有这一切她都不需要我的帮忙,她说在性交上她和我是划清界限的,她爱幻想,每一根新鲜的黄瓜代表一个男人,每次手淫时都可以想象与一个新鲜的男人做爱,每次都会有一种新的感觉。 “要是与你交媾的话,我肯定也会在跟你交媾的时候想象与别人做爱,所以会有负罪感。”她说。 她还说她在精神上只爱我一个人,但不愿意同我一个人做爱。在性交上男人总是喜欢独占女人,同时女人也想独占男人,所以会引来许许多多的说不清理不完的烦恼,所以她认为手淫可以解决以上一切问题。 “作为一个女人,在性上让男人满足是女人的义务,所以我真心实意地替你口交,让你最大程度的满足于我的技巧。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只着重于最后一刹那的回忆,至于插在 里跟插在嘴里或插在屁股里其实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大多数男人是希望女人替他口交的。” 我也逐渐地习惯于她那离奇怪诞的言论及行动了,静静地坐在马桶上欣赏她手淫的疯狂。 在她相当兴奋时大抵会 中夹着黄瓜跪着爬到我面前,褪下我的亵裤,掏出阴茎津津有味有味地吸吮,并且两眼不时泪眼迷离地望着我。这时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是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摁下去又提起来,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她的手离不开黄瓜,所以这是她唯一要我做的事)。 她说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感觉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由柔软的冰淇淋变成又粗又硬的冰糕塞满她的嘴巴,她喜欢那种被窒息的感觉。最后,当我使劲摁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时,她也亢奋到了极点。 当我帮她拔出塞在 里的黄瓜,一股白汪汪的淫水会顺着她的大腿汨汨地流下。完事后,她会把黄瓜咬去一个头,用保鲜膜包起来,写上日期及时间,有时还注上想象男人的姓名,然后整整齐齐地放在冰箱的冷冻室里。为此我家虽小,冰箱却有三个。 其实,我是一个性格比较孤癖的人,不爱主动与女孩交往,所以在认识她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一个手指。认识她是出于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 半年前,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想到外面去旅行,结果在车站门口才临时决定坐当天晚上8点的车去鹿儿岛。在双人卧铺车厢里见到了她,说老实话,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比较美好,一个相当清纯的少女形象,给我一个清新的感觉。 她上半身着一件米黄色的小批肩,里面是薄如蝉翼的黑色的内衣,透过内衣可以清淅地看到黑色的绣着花边的胸罩。她的胸部看上去并不算很高,但中间的那条乳沟分明地跃进了我的眼帘;下身是一条蓝白相间的竖条短裙,其长度可能拉撑了刚好坐下来能遮掩里面的内裤。 她非常友好地跟我打招呼,并自我介绍说,她叫裕美,是某大学的三年级学生,趁是暑假期间想到鹿儿岛去轻松一下。当她听说我也去鹿儿岛时,兴奋地问我能否与她搭伴同行。我一点儿也不讨厌眼前的那位漂亮的女大学生,所以几乎没经过考虑便答应了。她显得兴致勃勃,问这问那,谈天说地地与我聊将起来。 在此后的5个钟头里,我们似乎谈得挺投契,感觉时间过得挺快。我的注意力大多数集中在她那短裙里面了。 她的动作不象外貌那么文雅安静,内裤经常自然不自然地从短裙下露出来∶那是一条黑色的襄着花边的看来薄型的内裤,而那黑色里面,给我充份自由的想像。后来我有点心猿意马神不守舍了,也许是她的单纯,她没有看破我那游离的不怀好意的眼神,继续说着她那位戴着小眼镜的法语老师的逸事。 多年的郁积使我终于忍不住在熄灯后在被子里偷偷地打起手枪来,我闭着眼睛对对面那个女孩的趐胸以及黑色亵裤展开了丰富的想象。我将短裤褪至膝下,用手握住雀儿上下套弄起来,一阵阵麻痒爬满了全身。 忽然,我感到被子被人掀开了,一惊之下却看到她笑嘻嘻地向着我,她大胆地用手在我那受惊后软却的雀儿上捏了一下说∶“你这是在手淫吧?男人手淫姿势是这样的?要是你愿意,我很乐意帮助你,从昨天开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被突入其来的变故焖住了,混然不知道天南海北,支着上半身,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一手抚着雀蛋,一手握住雀儿,俯下脸去把软耷耷的雀儿含在嘴里,舌头在马眼上一挑一挠。 说实在话,我自从长了毛有了冲动后,从来都是靠自己打手枪解决的,尚且认为打手枪是世上第一乐趣。眼前的女孩给我带来的快感与刺激却超过了打手枪的千万倍,不禁胯下又迅速地膨胀起来,脑子变得空白。 顷刻我便大叫了一声∶“要射了!”话音未落,腰部一酸,屁股一紧,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射出,所以她的嘴毫无准备地接受一部份的精液,另外的那些则喷得她满脸开花。 我望着她眼睛上、鼻子上、嘴角边流淌着我那稠稠的白色的精液,觉得有些内疚。连声说对不起,并找出面巾纸递于她擦。 但她显得很冷静,用面巾纸擦去挂在眼睫毛的欲流欲滴的白色液体以后说∶“你也太快了一点了吧!我看人家录像上,吸了一个来钟头方才出来,你才几秒啊!不过,精液的味道不难吃。”她伸出舌头作了个鬼脸。 我们最终选择了很靠近蒲田浴场的一家民宿旅馆,犹如新婚夫妻般地要了一间面海的宽敞的房间安顿下来。 比起东京的喧闹嘈杂来,这儿的气氛显得及其的安静祥和。湛蓝的大海从眼前延伸,扩展与碧空混为一色。黄昏降临时,沉沉冉去的夕阳印得海面和沙滩殷红一片,柔和的海风轻轻地撩起裕美的裙子,顿时令我心旷神怡,感怀倍至,禁不住两行清泪倏然而下。" }, { "text": "都是表妹惹的祸\n都是表妹惹的祸(上)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对性的渴望很高,记得11岁那年就开始会自慰,直到射出一团白白色的“脓”,慌张得向爸爸追问那是什么,爸爸也挺难为情的说那是正常的,现在想起还真是可笑。 虽说是正常,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自通精之后,我就有个怪僻,就是喜欢穿上女装,幻想自己被强奸,一面自慰。初初觉得很有罪恶感,但是有一次在少年杂志上看过一个类似的个案,那辅导人说这只是一种较特别的自慰方式,心理上不会受影响,看过之后,我就放心的继续我的怪习惯了。我曾向内心去探讨,可以为自己下个很肯定的判断,我心中还是喜欢女生,不是同性恋,因为我现在我深爱着我的女友水晶。 17岁那年,姐姐到别处深造去了,要隔一段相当久的时间才回家,所以我就更放肆的胡来,时常拿了姐姐的窄裙和吊带背心,穿上之后对着镜子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因为呢,我人长得矮小,只有168公分高,腰部还蛮细的,其实也不是很细,大约26寸吧,臀部又有些曲线,穿上女装之后简直模仿得天衣无缝。加上一副长得和妈妈貌合神离的脸孔,(妈妈当年本区域的大美女啊),所有见过我和妈妈在一起的亲戚朋友都说我的轮廓比妈妈还细致,不生作女的是浪费掉了。 左思右想,最后在某个下午,我鼓起勇气坐在妈妈的化妆桌,尝试把自己打扮成女的,由于有先天的条件,不需怎么装,已经可以瞒过许多人的肉眼,所以我只是装上假睫毛,上点口红,修一修眉毛就够了。 高中毕业过后,颈项后系着一头长发(不是很长的,老实说,不是自夸,我的发质比许多女生还亮丽),最后戴上隐形眼镜,大工告成。我仔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我,好美,象年轻了20年的妈妈,我还故意做几个调皮的表情,更显媚态。 “叮咚┅┅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我顿时全身一震,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家里又没有人,万一是重要的客人怎么办呢?要卸妆也没那么快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应门,当时我身上只穿着一件T恤加上男装短裤,缓缓来到门前,门铃还不断在响,看来这位客人非要找到屋里的人不可。 猛的抬头一望,哎呀!门孔中见到的不是别人,是我心爱的水晶啊┅┅心想决不能让她见到我这模样,否则我们的关系要“到此为止”了。正要回头假装不在家的那一刹那,一个怪念头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不如试试我的化妆效果吧┅┅壮了壮胆,在不耐烦的门铃声下迅速大开了门┅┅见水晶今天身穿一件长袖贴身衣,还是粉红色的,一件贴身的西式黑长裤,她思想比较保守,穿着总是没有露肩膀的,虽然我时常暗示她我喜欢女孩子穿黑色吊带背心和齐膝窄裙,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不知道是不懂我的意思呢,还是不敢突破自己的思想范围。 她的轮廓不是很标致,但五官配搭起来倒使她成了个美人胚子,身高165公分,身材出众,是校园里迷倒所有男生的纯情美少女。很幸运的她成了我的女友,还是她先向我告白的,基本上我除了身高不出众,其他的条件我都有齐了。 “俊┅┅唉呀!”她以为是我开门,兴奋地直乎我名字(俊洋),出乎意料的见到个素不相识的俏女孩,表情顿时变得很尴尬。 “不好意思,请问俊洋在家吗?”她羞得低下了头,不久,又稍稍瞟了我一眼。 “俊洋,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见她真的认不出我,就顺水推舟,演起另一个角色。 “没什么,只是想见见他而已。”她见我表现得那么亲切,脸上露出少许的喜悦,化掉了她刚才的窘态。 我突然心血来潮,想逗她玩一下∶“你一定是我小表哥的女友吧?刚才叫他的名字叫得那么亲。” “我┅┅我┅┅嗯┅┅”她被我这么一问,整个人又紧张起来。 “我是他的小表妹,叫颐诗,你还真的好漂亮啊┅┅”我又故意逗她一下。 “没什么啦,你夸奖了。”她答得挺不自然,毕竟有人赞美,心中一定会开心一点吧。 “我这个俊洋表哥啊,最会骗女孩子,这会儿倒找到个美丽姐姐。” “哪里,哪里!”她嘴角微微隆起,脸上泛出一斯迷死人的笑容。 “你也很可爱呀,既然他不在那┅┅我现走罗!”她说的是真心话,说完就轻快的走回家。 看着她的倩影慢慢的离开,我恨不得马上跑上去从后面环抱她。说真的,我和她谈恋爱一年多,碰也没碰过她,都说啦,她很保守,别说碰她,亲亲一下都少有。 她走了,我细细的回味一下当时的情景,对自己的装扮感到万分的满足,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回到房间又看着镜中的美少女,满脑子邪淫的思想,尽情的给自己来了一枪。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我到马六甲念大学,由于和3个男生同住一间房子,这种怪僻就不能继续下去,不然就会被当成笑柄。 念大概一个二个月吧,我趁学校假期回家来,一踏进家门口,家里没有人,我就走到妈妈的梳妆台,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轻轻提起我的马尾,解开塑胶带,一头乌溜溜的亮发散在肩头上。我弯下身子,使脸部靠近镜子,欣赏着这迷人的女人脸。 突然,身体好象有种怪异的感觉,不久开始发抖,全身酸软,想一定是舟车劳顿,身体累坏了。我勉强支撑着,走向床去,怎知才走3步就不支到在地上,不止是累坏怎么简单,我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痛苦。 折腾了很久,更玄的事发生了,我发觉阴茎有异常的感觉,象是有股力量要把它压缩┅┅腰部也突如其来的一阵酸软,脊椎好象要裂开一般,我一时紧不住这种痛苦,昏死过去。 “俊洋┅┅你醒啦?”妈妈站在身旁。 我揉揉惺松的眼睛,看了看周围,见到了好久不见的爸爸,他去年到中国公干,本应是明年才有空回来,他的突然出现,让我预感有到不对劲的事。再望望身边的妈妈,她自我醒过来后就一直握着我的手没有放松过。加上他们脸上遮不住的忧愁,妈妈不久之后才开口说话∶“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今天┅┅” “啊┅┅”话没说完,我就发出一声惨叫∶“怎、怎么┅┅我的身体┅┅” 我嘴唇都开始发抖。 爸爸这才一脸哀愁的说∶“不要激动,听我说┅┅都是你爸爸我的错。”妈妈也接着哭了出来。 “当年你爸爸妈妈到泰国旅行,那时你还没出世,途中遇见一名醉酒疯汉,见你妈姿色,出言调戏,还要动手动脚,爸爸警告了好多次,终于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他吞了吞口水,眼神望望妈妈,喉咙沙哑的继续说∶“他被揍了之后,眼睛露出凶狠的眼神,还用泰语破口大骂。我们听不懂,也不去理会,导游还硬拉着我们走。”他好象要说到关键了,神色变得好沉重。 “导游说┅┅他说┅┅刚刚那疯汉口里┅┅念着咒┅┅”他好象不能说了。 我也正在仿惶着,他说的我也没听几句。 “他说‘你们这魔鬼动手打人,我要你的下一代不男不女!’”妈妈听到这里,不禁又泪流满面。 “我们当时半信半疑,见你这十几年来都没事,以为他是在唬我们罢了。怎知┅┅” 我楞了一楞,摸摸自己的身体,胸脯大了很多,柔软的、幼嫩的,我不敢再摸下去,因为刚才已经发觉下面的东西没有了。 “那┅┅那┅┅我怎么办┅┅” 爸爸定了定神,接着说∶“我问过了一名法师,他说,这种是比较普通的咒语,只要意志坚定,心无杂念,专心反复的冥想要变回男生,应该可以回复。” 我一时受惊,没有去试,用被盖着头,又蒙的昏去。 又过了大概一天吧,醒来见到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洋,爸爸急事不能再陪你,你自己好好的休息吧,你一定可以恢复的,对不起。” 另外,妈妈也留了一张字条∶ “俊洋,妈妈去买菜回来煮饭你吃,没事不要乱动啊!” 我拖起沉重的身躯,慢慢的起床,脚板缓缓着地,身体没有痛楚,但毕竟少了件东西,总是不自在。我慢步走到浴室,见浴缸装满水,定是妈妈调好给我洗澡的,真是周到。 我解开裤子,心有馀悸的拉下拉链,想起平时自慰的时候,“这不是平时自己想要的吗?”心中泛起这邪念。迟疑了一阵,脱下裤子,见到弟弟没有了,真的,但来了个妹妹。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自然未曾看过女人的穴穴,如今看是看到了,但是在自己身上。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好奇心驱使我去探讨这神奇的花蕾,上面长满了黑黑一大片丛林,如果现在我还是男的话,见到这种情景,一定忍不住射出来。花蕾是粉红色的,阴唇紧紧的夹着,象一条线。我轻轻的摸一摸她,一阵奇妙的感觉直贯全身,那话儿象是怕羞,震了一震。 我再捏一捏阴唇,“啊┅┅”我轻咬上唇,禁不住坐了下来,左腿放上浴缸的边缘,右脚弯曲,脚板贴地,成倒转的V字,在这个姿势中,妹妹暴露无遗。 我把心一横,再用2根手指去捏她,又揉了几下,只觉得很兴奋,体内好象一股尿意,我没有去忍,不久,出来的不是尿,而是一些奇怪的液体(该是淫水吧),我越是揉得厉害,水流得越多,流到整个胯和大腿根部都是,好舒服啊! 我又将食指插了进去,啊┅┅里面很紧,所以我也没有很深入,只是感觉痒痒的,带一点点痛,眉头稍稍皱起来,但我还是在里面挖呀挖呀,快感不断涌上心头,双腿震了震,感到阵阵舒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又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去,快感更冲了上来,冲昏了头脑,感觉好象整个人如释重负,一面呻吟着∶“啊┅┅我┅┅啊┅┅”好象以前看那些三极片的女主角一样,整个人陶醉在这舒服的玩意中。原来当女人是件那么美妙的事儿,现在才体会到女人的快乐。 挖呀,揉着、捏着,我突然身体挺直,四肢抽紧了,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啊┅┅”过后全身无力倒在浴缸旁。 洗了澡,一想起我该恢复男儿身,就感到压力。我抛开性欲,强迫自己试着照爸爸的话做,双脚盘坐,以前我练过瑜珈静坐,所以很快就心无杂念,静了下来。我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想着,想着,渐渐的就没有知觉了,只觉得全身气血运行急促┅┅ “洋┅┅洋┅┅”听到妈妈兴奋的叫着∶“你这么有意志力,才一次就恢复男儿身啦┅┅” “哈?!”我又惊又喜,“我又是男儿啦,哈哈┅┅”一阵傻笑之后,心中突然冒出一点悔意,开始回想起刚才那一次的享受。 两星期过去了,我一直不敢再穿上女装,但又怀念变成女的那种感觉,矛盾得很。这一天,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回到那上课的地方,我的室友们一见到我就说∶“哇,你越来越有女人味啦!”害我窘得哭笑不得。 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总算舒了口气,在这个天气明朗的下午,大家一块儿去跑步,不知道是不是窝在家里太久了,运动细胞全都没了,跑几步就累垮了,而且心跳也异常的快。我再不能跑下去,只有被他们抛在后头,慢慢的散步调息。 眼看他们跑得无影无踪,我便坐下来歇一歇。突然┅┅“怎么又来了┅┅”那一次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没有意志去抵制变化┅┅终于我又崩溃了┅┅这一次没有昏倒,只是累倒了。我深怕他们回头见到我这模样,赶快拖着身体奋力冲回屋里。一踏进去就马上盘坐在房里,静静的集中精神,但这次熬了很久才恢复,也是没有昏到。 才恢复5分钟,他们就回来啦,一面嘲笑我没用,一面各自去换衣洗澡,我倒庆幸他们没回得那么早,而且他们都没有发觉我的异样。 等他们都洗了澡,才轮到我。来到浴室前,象平时一般先脱下上衣才进去,怎知┅┅又来了。 “啊┅┅”这一次真的很痛苦,全身象是要裂开来一样,骨头和肌肉开始收缩,最糟的是弟弟,好象想钻进身体般折磨着我┅┅室友们都吓个惊慌失措,赶紧过来扶我起身,我当场失去知觉,只是知道胸脯胀大了。 也不知昏了多久才舒醒,醒来见到大家都在床旁守着,觉得有点感动,但是又很尴尬,因为他们知道了我的事。 “你们┅┅千万┅┅”我的声音微微带点澶抖。 “不用说啦,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拜托┅┅谢谢你们。” 当晚,和我同房的室友阿石还说要到客厅睡。我对他说我不在意┅┅苦苦嚷了很多次,他才肯在房间睡。 可是才躺下不到一小时,我就知道自己的决定错了┅┅阿石始终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性欲,爬上我的床。我当时还没入睡,当然知道他上来了。虽然当女人在性方面较爽,但我就算变成女儿身,心灵上还是男的,实在不能接受和他做。 他曾说过他仍是处男,也未曾谈过恋爱,蛮可怜的,其实他也不差嘛,有着185公分的高度,健壮的V字形身材,五官端正,虽不算英俊,但却散发出男性的魅力。他平时很建谈,很有幽默感,但就是不能和女生亲近,因为他会害羞得抬不起头来。 话说回头,不知道他这次为何这么大胆,竟敢爬上我的床来。我假装已经睡着了,紧闭着眼睛。他见我入睡,就大胆起来,先是在床边待了一会儿,不知干什么,可能没见过我这种大美人吧,哈哈! 不久他就开始过份了,左手爬上我的颈项,轻轻地抚摸我的颈,然后又到头发,渐渐移到胸骨,最后当然放不过我的胸脯。我心中暗骂∶“淫虫,我的胸部我都没有碰过,你竟然先用了!”虽然心里骂着,生理上却不想让他停下来。 他没有经验,只是像黄色小说里头的男主角,隔着T恤乱摸我的乳房,他的手心开始出汗,大概很紧张吧!汗水使他的手更灵活的在我的乳房上放肆,揉了一阵,又捏我的乳头,两颗不争气的小CHERRY很快就硬了起来,我下面也湿透了,内裤湿湿的很难受,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手心也出汗了,心跳越来越快,没想到变成女孩的我会那么淫荡。 他象是看出了我有反应,不敢再乱来,开门跑了出去。哎!难怪他没有女朋友。 我被他摸了那么久,全身都热了起来,索性给自己舒服一下。左手握着右边乳房,不象他那么温柔,而是大力的搓,心中就想着搓水晶的奶,要把奶挤完出来为止。右手也没有闲着,一把拉下内裤,食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去,因为刚才被他弄湿了,所以很顺利的进去。盖着被子很不方便,我索性踢开它,尽情的淫荡一下┅┅ 右手食指越插越深,摩擦着小穴穴的肉壁,我真的好兴奋,淫水不断的流,直到整件短裤都湿了,呼吸声转变成“哼┅┅哼┅┅”的呻吟,最后还把3根手指都插进去,插了不久就达到高潮了。 我满足的为自己笑一笑,然后起来拾被子,突然发现一个身影在后面,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原来是德。他是我们四个之中最好看的一个,身形中等,眼大,鼻梁高,眉毛粗粗,嘴巴又甜。 他凝望着我,露出邪淫的笑容,说道∶“洋,想不到你平时嘴巴淫,变了女人更淫贱!” “我┅┅我┅┅你、你┅┅你几时进来的?”被老友见到这种窘态,实在无言以对。 “阿石出去之后啊,不然我怎么见到你手淫的样子?好满足啊┅┅” “我┅┅刚才┅┅阿石,他┅┅” “不用说了,阿石和我说了一切,说你的胸部很柔嫩,摸起来很爽。” “不要再说淫贱的话了┅┅” “你自己才是最淫贱的,不如我们┅┅嘿嘿嘿!” “不┅┅不能,我是男的呀┅┅” “你现在是女的呀┅┅嘿嘿!”话没说完,他就扑向我,我力气不大,加上兴奋过后无力反抗,三两下手脚被他压在床上。我气得要尖叫,嘴巴却被他的大手板完全盖住。 “不用叫了,就算阿石和振宇他们也都想干你!你知道吗,刚才你昏倒的时候,你的乳房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又大又圆,皮肤又有光泽,好诱人哦!” 我不理他的猥涅的话,继续挣扎着,毕竟我是女的,力气不大,他一只手掌牢牢捉着我的双手腕,紧扣在背后;他的两条腿分别压在我的膝盖上,令我动弹不得。 “你忘记了吗?你的秘密不能泄露哦,万一我们说出去的话,后果可就比和我们做更惨罗!” 我顿时楞住了,停止了挣扎,好象认命了一般,“我们”这两个字一直环绕我的脑海,难道是说我以后都要被他们3个干吗?那时的生活可是惨不忍睹的。 德见我屈服了,就大肆的蹂躏我的身体。他先慢慢的撩起我的T恤,露出了我的小腹,接着是肚脐,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裸露出来,脸都泛起绯红,全身抽筋,额头开始冒汗。 他到了一半时还起身去开灯,说要仔细品赏我的身体,充份的表现了他那强烈的占有欲,和他得胜的兴奋表情,令我觉得自己象是他的战利品,可以任他宰割。 灯光射入我的瞳孔,使我不禁紧闭着眼睛。他再次坐在我的小腹上,继续剥我的衣服。T恤很快被剥掉,露出两颗诱人的珍珠┅┅我没有女人的矜持,但也会反射性的用手遮住乳房,不让他看。 “哇┅┅你的乳房在兴奋过后比刚才更漂亮,少说也有34B。”说完就迫不及待的硬生生拨开我的手,一口含住我的CHERRY子。 “我可以喝你的奶吗?”还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吮着吮着,我的快感又来了,感觉好象要被强奸的那种恐惧感。他见我有反应,就更猖狂的搓我的乳房,一边搓,一边用指甲刮我的乳头,两颗豆豆都被弄得兴奋的不得了,变得硬硬的。同时他又吻我的脸颊,从脸颊到耳垂,我的耳垂很敏感,经他一吻就全身发软,还滚烫了起来。 他吻了一阵,便起来欣赏我的脸,我也故意做出一副不瞅不睬的模样。 “你这副骄样最挑逗人了,能和你这冰山美人做爱倒也算是我的荣幸啊┅┅嘿嘿!”说着就粗鲁的一把扯下我的短裤拉链(男装的有拉链嘛)。 “嘿嘿,还穿男装内裤吗?索性不要穿吧┅┅” 耻人的地方要被他侵犯了,我慌得说不出话来。他有意挑逗我,故意慢慢的拉下我的内裤,一边抚摸我的大腿两侧。内裤被拉到膝盖,他停了一停,凝视着我这可爱的“妹妹”,我实在是羞得想找个洞钻。 他见我脸红,更加兴奋,吻了我的嘴唇一下,就开始向我下体攻击了。他的舌头象水蛇一般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大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又左又右的,然后又拨开两片阴唇,手指插进去,搞得我的穴穴拼命喷水,是用喷的,还喷到他满脸都是。同时呢,大腿又不听使唤的摇动,腰部也不知何时开始拼命左右上下乱乱摇摆,淫贱的小穴穴更涨了起来,好象在欢迎那淫贼的舌头。 我心头不住大叫∶“不要让他兴奋嘛!”┅┅尽管如此,我的各身体部位都向德屈服了。 他的舔功实在太厉害了,几分钟过后,淫水布满了我的大腿内侧,有些还射在他的脸上。我的身体始终敌不过他的舌头,我知道我的最后防线也崩溃了,我已经完全受他摆布,我什么都不管了,嘴里频频发出呻吟声∶“我┅┅啊┅┅啊┅┅啊┅┅” 他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就自己脱下裤子,露出他的武器,哇塞!比我的大很多很多,足有7寸长吧。我突然感到害怕了,以前当男生的时候,就一味想要插女生的穴穴,从来没想过她们的痛楚,这下惨了,他的那么大,我怎么熬得过呢? 德不让我有多想的时间,挺起他那硬梆梆的巨炮,我吓得要晕到了,但是另一方面呢,又很渴望他插进来,我现在欲火焚身,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但是他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用龟头在我的阴户上摩擦,弄得我心头痒痒,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磨了一阵,他又将一根手指插进来,在我的穴穴里面为所欲为。 “我┅┅我┅┅吼┅┅后┅┅好┅┅”我完全忘记了羞耻,叫了出来。 他的手指不因此而停止,反而更灵活的在里面搅啊搅的┅┅我的淫水流到要干了,他手指还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真的痒得不能忍了,他还不要插进来,我只好咬紧牙根,闭上眼睛,再忍一会儿。 过了半天,我已经累得不能动了,他才把头从我的胯下伸出来,说道∶“想不想我插你啊?”我虽然性欲冲昏了头脑,但还很嘴硬,不肯回答。 他见我不作声,又埋头在我的阴户乱搞一通。不久又探出头来,再问一次,我还是不回答,虽然已经很想要了。 “要不要?” “不要!” 他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留下我一个呆呆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手指又自动搞花瓣了,但就是觉得很空虚的,实在太难受了,自己解决不了,只好到外面求救。我踉踉跄跄的走出去,衣服也没穿。德正坐在客厅,嘴角翘了起来,表示他胜利了。我投降了,一失足跪了在他的面前。 “你要什么啊,怎么跪在这里?”他出言讥讽。 “我┅┅我┅┅”我无奈的低声答道。 “你要什么嘛?说话那么小声,给谁听?” “我说┅┅我说,我想┅┅” “想什么?” “不要耍我啦,我知道我刚才嘴硬,是错了,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我怎么知道呢?说出来听听啊。” “我想你┅┅你┅┅干我┅┅” “哈哈哈!终于服输啦?我是有条件的哦!说‘我是淫妇,我要德奸我、插我、虐待我、干死我’。” “我┅┅我┅┅要┅┅德奸我、插我┅┅虐待我、干死我。”第一次作爱就有这种强烈性欲,一方面是天生淫荡,另一方面则是我心里是男的,没什么女性尊严。 德笑嘻嘻的站起来,伸出强而有力的手,一把拉住我的秀发,痛死了,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就这样跟进了房间,给他用力推在床上,十足那种三极片,女主角要被强奸的那一幕。 他再度亮出了惊人的武器,硬硬的布满青筋,太恐怖了。他也故意吊我瘾,又淫笑着问∶“你要不要啊?” “我要。” “要什么啊?” “我要插。” “是你自己说的哦。让你尝尝吧,贱货!”他好象忘记了我原本是男的,他好兴奋哦。没有缓冲的馀地,他劈开我的双腿,把穴穴暴露出来,一只手拨开我的阴唇,引导着老二,龟头慢慢逼近,再塞了进去。 “啊┅┅好痛┅┅哦┅┅不要一下那么深嘛!”我叫得娇声娇气的,更激发他的性欲了,也不理我的感受,插得更深,我顿时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很痛啊?” “痛┅┅”我拼命拍打他的背。 他再用力挺进去,我知道自己完了,淫液和血一起溅在床单上,当时真是痛死了。 他在里面不立即抽送,过了5分钟吧,才一点一点拉出来,他每拉一点,我就被刺痛一次,感觉很奇妙,在痛之馀,又有一点刺激。他又插进了一点,不久又拉一点,重复了很久,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腰部自然的随着他摇,双脚很紧张的抱着他的腰,使他插得更深一点。 “哦┅┅哦┅┅啊┅┅啊┅┅”我没有意识了,开始呻吟着,他也越干越起劲。 “啊┅┅哦┅┅啊┅┅”一面忍痛,一面享受着,我让自己尽情叫出来。 “噢┅┅哈┅┅啊┅┅哦┅┅”他每次刺最深处,我就大叫一番。汗水从我额头流到乳沟,他不时往我的双乳中舔,更添快感。 “啊┅┅”我发出一声长叫,全身肌肉抽紧,五指扩张,嘴巴合不拢,再也叫不出来,腰部很酸麻,象触电的感觉直贯全身,达到高潮了。 德吼了一声,速度放慢,一股热流直射入我的身体,好温暖,象是来安抚我一样。他满足的倒在我身上,东西还不要拔出来,眼睛还是离不开我的脸。我有点害臊,不敢正视他,别过头去。 “阿洋,你当男人的时候已经可以迷到万千男人了,现在更漂亮,更可爱。 你知道吗?我一直想着你这个好友若是女的,我一定为你钟情一世,没想到你现在真的变成女的。” “你还有当我是好友吗?这样子侵犯我,你有尊重过我吗?” “对不起啦,你平时脑子尽堆些淫思想,变成女的想必也是很淫吧!” “不睬你┅┅”我翻身背向着他。 “你几时学到这样娇声娇气的?别忘了你还是男的哦!” “是吗?”我开始为自己的心理变化感到忧虑。也许是太累了,不久就睡着了,衣服也没穿,阿德他还好心怕我着凉,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 都是表妹惹的祸(中) 隔天早上起来,下体涨涨的,很不自在,腰部又酸酸的,挺不直,手脚感到无力,所以没有心情去静坐,反正是周末、星期一、二都没课,索性当一两天女孩吧,蛮新鲜的。决定了之后,我就去吵醒阿石,昨晚他失败之后,就羞得跑去振宇房间睡。 “阿石,阿石,起身啦!12点了┅┅”我象往常一样,整个人压在他的背后,摇他起身。 “你┅┅你┅┅怎么爬上我身上啊┅┅” OOPS,我忘了我是女的啊! “没关系啦,我还是俊洋嘛,你不当我是兄弟,是不是?” 他脸涨得通红。 “当然不当你是兄弟啦,你又没有小弟弟。” 啊!原来是德站在门口,我又羞红了脸。 “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哦!我真是爱死了你这个‘女人’了。哈哈┅┅” “哎哟,你怎么变成这样啊?昨晚真是吓死我们了。”振宇也被惊醒了。 我照实告诉了他们我的故事。 “平时长得象女人就好了,干吗还要变成个100巴仙的女人?”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我嘟起小嘴,装个鬼脸∶“笑吧,笑吧,平时听你们想女人想得发狂,才变成女孩子来安慰你们一下。好,我以后都不变成女孩子了。”我是个乐观的人,虽然变成这模样,但也不忘开开玩笑。 “好了,好了,你们打算叫我天天都这样穿吗?快点换衣吃饭,然后陪我去SHOPPING啊!” “遵命,我们的女神。”3个无赖异口同声的应道。 从来没有感受过SHOPPING的快乐,这个下午我终于体会出为什么女孩子可以在SHOPPING CENTER留连那么久,他们3个早就不耐烦吵着要走了。 当晚就随他们去PUB开心一下,穿着自己喜欢的肚兜上衣,膝上20 的MINI SKIRT,168 的身高,34B的胸围,23寸小蛮腰,加上一头亮丽秀发,理所当然的吸引了在场许多男士色咪咪的眼光,顿时为自己的美貌感到欣慰。 我酒量浅,被他们灌了几杯就略带酒意,跳舞的时候还差点被调戏,还好他们三个一站起来就高过人一个头。尽兴之后,我们回到家又来了一场激战。 这回儿我酒后神智有点不清,竟然自动要求他们和我玩SM(平时我看网上图片的时候都是偏向这类),他们当然“当仁不让”了。家里没有麻绳,所以他们用拉非草绳代替。 德最有经验,因为他有不少的“过去”,首先就将我的双手反绑,还是紧紧的,那绳子很幼,所以绑紧了便很痛,但我还是傻傻的对着他笑(真是淫得可以)。然后他们又绕过我的背,隔着衣服,扎住我的双乳,振宇还捏了几下,我为了闪开他的手,扭动腰枝,一边喊∶“不要┅┅不要┅┅”听得他们心更痒。 德让我跪在地上,振宇又撩起我的裙,露出我的黑色半透明蕾斯,又摸了几下∶“哇!性感的小内裤,穿得那么紧,你不辛苦吗?”我都没来的及回答,他已经把它扯下来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可以啊┅┅”我知道男人心想什么,特地说点挑逗的话。 三人坐在我身后,看了又看,不知谁的手指坏蛋,轻轻的在阴唇上来回扫。 痒痒的我,侧脸贴地,手臂被绑在背后,双腿紧紧夹住花蕾,不住的叫∶“不要看,不要乱摸。” 阿德弄来一枝湿毛笔,在穴穴上画圈圈,才画两圈,淫水就流出来了,“你好兴奋哦┅┅”他沾了淫水,继续画。 然后,他们把我仰卧在床上,两人一边捉着一只脚,用力向我的方向推,使我的身体呈W字,穴穴被展示得一清二楚,好丢人哦! 由于床是靠窗户的,窗上有铁支,我的脚就被绑在铁枝上,保持这姿态很辛苦,腰部要一直弯着。想到要被虐待,淫水就不住的流。其实这姿态是他们从张淫图学来的,而让他们看这图的,是我,他们现在竟然用在我身上。 德继续画圈圈,振宇则掏出他的弟弟,跪在我脸旁边打手枪,连最怕羞的权石的手都握住我的乳房,温柔的揉,越揉越快,越用力,最后用“榨”的,象榨橙汁一样的榨,汁出来了他又吮吸,吸得我好不快乐。 振宇出其不意的将弟弟迅速塞进我口中,这小子未经我同意就乱来,虽然很心,但是我还是没有拒绝,很生疏的技巧似乎也让他欲生欲死。另一方面,阿德画了很多圈之后,就用自己的舌头来画。我本来就很快热的,被他们这样三重攻击,早就热得爆炸了。 振宇首先忍不住,拔出来就往我的脸射,被我骂了一顿,叫他帮我抹掉。 “振宇,干吗听她的?你顾你享受啊,她是SM奴隶嘛!”贱德真是贱得可以。 振宇一言不发,走了出去,不久就进来,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天啊!是蜡烛、皮裤带、塑胶棍、夹子、眼罩┅┅等等,看来他是要对我报仇了。 “我才破了处女,怎么忍受这些东西啊!” “我不管,谁叫你乱骂人?” “SORRY LOH,可以不用这些吗?”我酒意全消了。 “你平时不是说对女人要用这些才爽吗?” “我那时是男人嘛!”我又眨眨眼睛,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神。 “不用哀求了,我们今天就给你爽。”他一来就用眼罩 住我的眼睛。 在漆黑一团之下,衣服被掀开来,接着就是乳头被木夹夹住,痛死了。不单是乳头,胸脯上也夹了几个。再来就是皮带绑上我的颈,然后感到一股热气,不久,乳房就感到刺痛一下,灼热的蜡滴在我的奶奶上,我“哼哼”的呻吟着,他们又滴在我的穴穴上,弄得我全身血液奔流直去,呼吸变成喘气。 “贱货,尝尝我的裤带。” “不要┅┅”这次真的是不要了。 “来了┅┅”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哇┅┅哇,变态!” “敢骂我变态?再来。” 刚才那次只是试试,这次很重手了。 “哇┅┅哇┅┅不要啦┅┅真的很痛啊┅┅”我哭了出来。 “痛就再来。”又来了一鞭。 “哇┅┅哇┅┅求求你┅┅” “求我再来啊?好!”重重的又是一鞭。 女孩子嘛,忍不住痛,哭得更凶了。 “哭啊,哭啊,你越哭,我越重手。”连打了7鞭,“求你,求你,你要怎样都好,别打了。”虽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他们在淫笑。又挨了一鞭,他们才转换方式。 德又来装好心,摸摸我的屁股,由于鞭得太厉害,他一碰我的伤痕,我就震了一震。 “振宇,怎么这样对个女孩子呢?” “那你说怎样?”德也不回答,静静不作声,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哇┅┅你怎么插进来!”我双脚被绑,穴穴向上开放,要插很容易。他来得突然,把我的泪水又挤出来。 他在里面快速抽送,插了百多下后,就拔出来,射在我的阴户外面。静了好一阵的阿石看得兴奋,也来插几下,但是很快就射在里面。接下来,振宇又插进来,他的东西不很长,但比德粗,我容纳得很辛苦,眉头紧锁。 他一面抽送,一面喊∶“干死你这贱人┅┅” 我被干到爽了,应着他说∶“你好棒哦,我爱你┅┅” 他听了更起劲,更用力。木夹在我乳房上摇摇摆摆,连木夹也要强奸我。 “振宇,大力些,插进里面,你还没到里面。” 他听了之后,每一下都攻到最深处,我咬着下唇,尽情的享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哈┅┅哼哼哼┅┅”我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会叫。听得阿德心不舒服,又来袭击我的奶奶,象是生气我昨晚没有对他说这种话,使劲的抓,挤得我透不过气来。 “不要啦,你真粗鲁,人家的奶被你挤完了。” “就是要挤烂她。昨晚不见你这样风骚!” “不要这样啦,你也是好棒哦!” “不用敷衍我,今晚我要你没得好睡。” 那边阿宇射了,阿德就粗鲁的拉我的头发,解开身上的绳索,拉着我颈上的皮带到客厅。找来几根铁绑,把我的手分别绑在棍的两端,双脚跟分开绑在较长的棍两端。拉着皮带,拉我绕了屋子整圈,这样子脚开开走路很狼狈,但皮带扣着,不得不走,阿宇阿石就坐在沙发当看5级片。最后,他拖我到院子,还好是深夜,没人看见。 “阿德,快点带我进去吧,万一被人看见怎办?” “你也知道羞吗?刚才叫那么大声,又不怕别人听见?” “┅┅但是我们现在在屋子外头啊!” 他不理会,裤袋里抽出裤带∶“跪下去。”我只好依了。 “屁股翘高点。” “啪!”一声挨了一鞭,我知道再求也没有,索性忍着让他舒服算了。 怎知阿宇跑出来,在我的穴穴不知涂了些什么,不久穴穴就痒得要命。 “哈哈哈!再尝我几鞭。”阿德又重重的下了几鞭。 “哇┅┅哇哇┅┅好痛!”我又哭了出来。穴穴又痒,手脚又被绑,我支持不住了,倒在地上,轻轻的哀求阿德∶“阿德,干我┅┅” 我痒得厉害,脸部涨得通红,乳房被绑的结实,乳头硬硬的,趴在地上,拼命找东西搔我的穴穴。 阿德又强行拉我进去,走路都东歪西倒。进了去,就任由我在客厅蠕动。我现在想找东西摩擦一下穴穴都难,最后勉强爬起身,坐在沙发的手柄上,前后的磨。他们见我这淫样,开心得很,我也不管他们,继续弄我的。 阿宇色咪迷的问道∶“要不要帮忙啊?” “不要,不要烦我。”我正陶醉着这木柄子。 正高兴的时候,阿宇就拉住皮带,拖我到他房间。他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就是地上一张垫辱,推我倒在那垫辱上。我还是拼命的蠕动在地上打滚,要摩擦穴穴,但事与愿违,因为脚被绑着。他们三个看我在地上挣扎,看得津津有味。淫水一直流,流到满地,还被他们嘲笑。 “看啊,人家‘家有贱狗’,我们也有,还是母的哩!” 我昏了脑袋,没有介意他们说什么,一味求快感,但是最终都是于事无补,只好委曲求全了。 “阿德,可不可以帮我啊?”我战战兢兢的说。 “帮什么啊?” “揉我的穴穴。”我知道他们只想听淫话,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了。 “看你的表现罗!” “阿德┅┅”无奈的只好娇声直呼他名∶“快来奸我,我爱死你了。”还要强装出一副妩媚的姿态∶“我的穴穴欢迎你。”两条长腿开得大大的,好让他见到上面浓密的阴毛,和张开了的湿湿淫穴。 “那我呢,你不管我们了?”振宇又插嘴。 “不可以,说,你要谁干你?”阿德不忿的说。 “我┅┅我┅┅” “你什么?” “我┅┅我┅┅三个都┅┅要┅┅”我喊道∶“快呀,我快憋死了┅┅快点干我!” “哈哈,振宇,还是你的药有效。那你先吧!” 振宇不客气地插入我的穴穴,我顿时感到满足了,天蹋下来我也不管了。 “振宇,我爱你┅┅用力一点点┅┅啊┅┅啊┅┅啊┅┅再进一点,你┅┅哼┅┅你的弟弟┅┅噢┅┅好粗哦!我┅┅啊┅┅我┅┅啊┅┅我┅┅受┅┅哼┅┅受┅┅哼┅┅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我全身软掉了。 我在高喊之中达到高潮,振宇也是。 接着还阿德来,他涂了点口水在我阴户上∶“你淫到水都干啦,我涂点口水上去。” “你真好,阿德┅┅”我又用柔情似水的大眼睛凝望他。 这次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来舔,不久就开始干。 “不行啊┅┅你的好长,顶到我好痛啊┅┅”我的双脚紧紧夹住他的腰部。 “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到要死了。”我拼命捶打他的背后。 “那我再进一点。” “我┅┅我┅┅啊┅┅啊┅┅太棒了┅┅” 大概半小时吧,他结束了。阿石有点不忿,也要插,我当时没什么需要了,但应着他又做了一会儿。他射过一次,这次更持久了,有上百下。 我一夜之中四次高潮,淫水早就流尽了,他的介入,我只有忍受而已,又不想让他失望,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他插,不时装着很陶醉,喊了几句贱话。15分钟后,他也结束了,大家才累呼呼的睡着。 这天是星期天,昨晚乱搞一通,今天阴户更难受,赖在床上不想起身。突然门开了,三个淫虫走了进来。 “昨晚对不起啦,对你这么粗暴。” “你知道啦,我们很久都没结识女朋友了,一定是很饥渴的,你也应该明白这点吧!” 我没气力应他们。 “看你很累的样子,我们帮你按摩吧。”说着就捏我的肩膀。 我本来就好累,被他这么一捏,真的很舒服。闭着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帮你弄弄脊椎的穴位,很舒服的哟!” 真的很舒服。振宇越弄越用力,我的疲惫全消失了。 “这大腿上有个穴,叫环跳,我帮你弄弄啊!” “哇!”我的腿震了一震。 “怎么了?” “没有,很舒服,继续好吗?” 他按着按着,我则陶醉在这好手艺中。忽然间,裤子连内裤一齐被脱下,我吓了一跳,正要爬起身,阿德就按着我的肩膀,振宇对着我淫笑∶“一场老友,让我们开心一下吧,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女生。” “不要┅┅” 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弄来一跟假阳具,阴户都没准备就插了进来,痛得我眼泪直流。 “昨晚的游戏还没完呢!” “我不要再继续了,我很累啊,改天再玩好吗?” “不好。你不听话,我们说出去哦?” 虽然知道他们讲义气,不会说出去,但一时情急就不禁点了点头。 “那你今天不要穿衣,下面插着这个。” “可┅┅可┅┅是很┅┅不方便啊┅┅”我一边说,一边发觉淫汁像山洪暴发一样,沿着假阳句直流。 “听不听话?”他们又以威胁的语气说道。 “听┅┅我听┅┅你说什么都听┅┅”我答得非常之无可奈何。 “那,起身去洗脸刷牙吧!” “嗯,我这就去。”我一面迁就着插在体内的假阳具,一面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有根东西在股间真的很难受,而且淫汁不断在流,很快我就崩溃了,再没有力气做其他事。心想∶你们3个变态,我恢复之后看我怎样报覆!其实我平时脾气暴躁,态度坚硬,通常他们都依我的话。 “叮咚┅┅”门铃响了。 阿德在我身上披了一件衬衣,遮住了我耻人的地方,要我出去应门,分明就是要羞辱我嘛! “我怎么出去?下面有那个。” “没关系啦,忍着下。”说完就硬拉我起身,推我到门前。 我定了定神,镇静一下,一下打开门,啊!是文娟。她是水晶的好友,也是从我那边家乡来的,就住在隔几间屋子。 “你好,请问俊洋在吗?” “他┅┅”我一时紧张,身体又要支持住,说话自然结结巴巴∶“他不在几┅┅阿┅┅家┅┅” “你没事吧?小姐,你脸色不对劲啊!” “我┅┅我┅┅没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俊洋说他只跟3个男生同住啊!” “不┅┅我不是┅┅住这里的┅┅” 她再仔细打量一下我,见我衣衫不整的,大腿内侧又湿淋淋的,开始发出一点鄙视的眼光。 “他是阿洋的女朋友啊┅┅”笨蛋阿石突然从屋里喊了一句。 我惊得身体一振,假阳具掉了出来。 “你┅┅你┅┅真是┅┅哎,俊洋,都已经有了水晶┅┅” “不┅┅不是┅┅请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认识错了俊洋,JUST ENJOY YOURSELVES。”她是水晶的好友,见到这种情景,必然是非常气愤的走掉了。她一定会和水晶说的。 我楞了一楞,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阿石也万万没想到我在家乡有个漂亮女友。这会儿真的没有救了,我真的很爱水晶啊!我真的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想追去解释,但又恢复不了男儿身。 阿石、德、振宇,一直陪在我身旁,知道自己也太过份了,让我穿上了衣服,傻傻的坐在我身边。 “别哭嘛,你平时不是很坚强的吗?” “是了,怎么现在像个女孩子?” 我听了更感触,哭得更响。振宇使了眼色,阿德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自打嘴巴。 “水晶知道的话,一定要和我分手的。怎办?我现在又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去跟文娟解释嘛?还让她看到这样尴尬的场面。”十足像个女孩子。在这三天之中,我的举手投足,都渐渐变成个女孩,连性格都360度转变,以前我不会这样扭扭捏捏的。 “你不是会恢复原状的吗?赶快恢复吧!”内疚的阿石说道。 我听了觉得很对,就盘坐起来,冥想男儿身的模样。虽然很难集中精神,但是为了我和水晶的感情,我意志坚定的继续下去。额头开始冒汗,心房平静了下来,但还没有要恢复的感觉。我开始焦虑,怕永远当女的。 他们坐在我身旁,静静不作声,默默地支持我。一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反应。 “怎办呢?他好象坐了很久。”阿德开始忧虑。 才说完,我的身体就感到异样了,心想这次成功了,会心微笑一下,就不省人事。 “阿洋,你好厉害!可以支持那么久。”醒来就见他们为我欢呼。哎,交上这些变态朋友,不知该悲还是喜。 事情隔了一个星期,好想打电话给水晶,看看她的反应如何,但每次拿起听筒,按她家电话号码,总是到了最后一个号码,就紧张的挂了线,我很害怕听到她说要和我分开。 这一天,又是拿起听筒,不敢打过去,最后还是放弃了,我站在电话机前发呆,幻想到水晶说要分手的情景,“嘟┅┅”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我的思潮,鸡手鸭脚的提起电话,定是阿德那无聊人打回来求我帮他办事。 “喂,无聊人┅┅”我不耐烦的喊到。 “喂,俊洋,是你吗?”耳里传来的不是阿德的声音,而是一把熟悉又甜美的声音。 啊┅┅天啊,是水晶!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要跳起来∶“是呀┅┅是呀┅┅是我啊!” “怎么一拿起电话就骂人?” 听见她娇滴滴的嗓子,我心脏都要淋痹了。 “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费贵唷。” “怎么,你不方便吗?” “不不不不,当然不是了。你打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我想念你┅┅” 哇!从她口中说这句话,我真是快活得飞上天了。 “我也是┅┅想念你可爱的脸孔。” “你又卖口乖了,真是不知再会有多少少女死在你手上。” “我通通都不要,只要你在我手上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别胡闹了┅┅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糟了!真的要谈分手了。 “文娟打过电话给你啊?” “文娟?没有啊,她只顾着她的男友,才懒得理我呢┅┅她在那边有到过你家吗?” 哈,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有到过,不是时常啦,她忙她的。” “我是说下星期放假,我┅┅我想┅┅到你那儿去过几天。” “哈┅┅!?到我这儿来,不太好吧,你父母同意了吗?再说,我们这边4个大男人,很不方便吧?” “爹地妈咪都同意了,还有他们三个不蛮好吗?怎么,不欢迎我来吗?是不是有东西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有新欢了?Ikillyou。” 我当下被问住了,怎办?她好象话中有话。 “嘻嘻,没有啦,Just kidding,I know you well,you are always sincere tome。” 吓到我半死,原来是在开玩笑。 “好了,星期六是不是?我去车站接你,你来这里,可要和我同睡一张床的哦!”我知道她不会答应的,只是逗着她玩。 “Hmm┅┅really ah?I wont minds haring same bed with ya。So see ya thisSaturday。” 她竟然这么爽快,这次真的有福了。 挂上了电话,心中的喜悦还是抹不去,她没有发现我的糗事,反而答应来看我,忍不住自己一个人笑了一会儿。 时间像过得很慢,因为心里急着要见她,想抚摸她的小脸颊、轻吻她的黑秀发、握握她的嫩手掌,这一切一切,让我想她想的发疯了。 终于这一天来临了,我一早就爬起身,快手快脚的穿上她买给我的贴身衣,匆匆赶到车站。在车站等了一小时,还不见人影,正要焦虑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喂,我到了。” “啊,你总算到了,我等你等到好苦哦!” “嘻嘻,你望一望你的左边。” 啊!她在那边,兴奋的和我招手。我也三步拼两步,冲到她面前,激动的紧紧搂她在怀里。她头一直往我怀里钻,一面嚷着想念我,我顿时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走啦,去你家。”扮了个鬼脸,从她成熟的女人味中,挑出了一点惹人爱的稚气。 “你怎么这样穿啊?”我觉得奇怪。 “你喜欢啊┅┅”她今天是穿着水蓝色的蕾斯肚兜装,和一件离膝盖一两寸的窄裙,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她完美无瑕的曲线。 “你不喜欢了吗┅┅以前你时常和我说的呀。”她满口带英语腔的华语,我真受不了。 我提了行李,真重,象是来这里长住般。在计程车上,她开心说了许多关于她在家乡的生活故事,我心里奇怪,怎么她好象变了很多,她以前不给我抱那么紧,也不会整个人挨在我胸膛,也不敢穿我喜欢的装扮,也不曾口沫横飞的尽说自己的事,没关系,这样我更爱她。 到了家,打点的行李,见见三个室友闲谈几句,待了不到一小时,她就嚷着要出去马六甲逛,我本来就打算让她休息一下,再带她出去,还为她准备了一系列的PROGRAM。想是太久没有想见吧,她想要单独和我相处一下,想到这里心里就甜丝丝的,好不快乐哦! “这是这里最大的商场,我们逛了两次还没有走完所有的店呢!”我充当着导游,尽夸这里的好处。 “是吗?真的很大耶┅┅人这么多。”她偷偷的挽住我的手。 哇哇哇,还是第一次哩!她的举动真是使我停止呼吸。 “看那件衣。” 我转头一看,是件时下流行的底胸衬衣。 “漂亮吗?” 我又没什么眼光,见她兴致勃勃的,点了点头,再陪个笑脸。 “那我进去试试给你看。” 都是表妹惹的祸(下) 她不久便出来了,从来没见过她穿低胸,还是水蓝色的,真会讨人欢心,她明知道我很喜欢这个颜色。她浑圆的乳房,活象两颗水球,深深的乳沟,尽入眼帘,她又向我这里走前几步,优雅婀挪的姿态,加上两个要跳出来似的乳房,实在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阿洋,你看什么嘛,别老是色咪咪的看着我嘛。人家很羞哦!” 我吞了吞口水,才恢复清醒。她竟然还带点调皮的说这番话,我越来越想干她了。 “你存心让我眼睛吃爆米花呀?”我忘记了平时的态度,变得有点色。 “嘿嘿,你说呢?”她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跑去付钱。 不要跳了好不好?你跳,你的奶奶跟着跳,再跳我就忍不住了┅┅鼻血都要喷光了。 然后她又陆续试了好多套要使我看了会晕倒的衣服┅┅真想冲去厕所解决掉算了。哎,真是原来要保持眼看手不动,是那么的难受。 逛了好久,我又带去吃饭,再去古城,古董街,还有那间郑旧文和任咸齐来大马取景拍戏的CAFE。之中她一直挽着我的手不放,又时常打情骂俏,我又偷偷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她也不介意,总之从下午到晚上,我和她共度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 晚上九点正,反正还早,我就提议去看戏,现在那套《春日妈妈茶》正上映着,和她去看爱情片,应该很有乐趣吧。 “俊洋,我很累,不如改天再看吧,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她真的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脸颊靠在我的肩膀上,不住的轻轻摇我的手臂。 “好了,好了,看来你真的很疲倦了,我们回去吧,对不起哦,我真的没发觉你疲惫的样子。” “不要紧啦,我又没怪你嘛,你肯带我出来玩,我真的很开心啊。”她有气无力的翘起嘴角,送了我一个温柔的笑靥,还要附加她的两颗小梨涡,真是杀死人,难怪校园万千少男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开开心心的,渡过了难忘的一刻,回到家,冲个凉,就双双躺在阿石让出来的床上,那家伙真是识趣。我们馀兴未了,在床上谈天,谈到12点多,她有点睡意,就沉默下来,我也不作声。 过了好久,我打破沉默∶“你为什么会肯和我同床呢?真的不介意吗?” “真的不介意。” “怎么我老是觉得你这次来和往常不一样。” “是吗?你不喜欢现在这样吗?” “喜欢┅┅不过,为什么突然改变呢?” “┅┅是┅┅因为┅┅因为你改变了我。”她好象很害臊的说出这番话,把头钻进我的怀里,然后又躺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好温暖,手掌一直抚摸着她柔顺如丝的黑发。又沉默了好一阵,我以为她睡着了,想要起来关灯,怎知才动一点点,她就紧紧抱着我说∶“不要离开我┅┅”我吓了一跳,定在床上,动也不动。 “俊洋┅┅我┅┅我┅┅可以┅┅可以┅┅可以吻你吗?”她把脸贴进我的下巴,我感觉到她的脸部很烫,一定是脸红得发烫了。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用她火热的朱唇封住了我的嘴,吻到我要溶化了。 她舌头不停在我口腔里打转,虽然感觉上是很不熟练,但毕竟是初吻,我马上就被她的吻功制住了,全身热血沸腾,紧张得半死。还是她做主动,我只是躺着让她吻,一个大美女压在我身上吻我的唇,她的35寸胸又压着我的心房,不论哪一个男人都会屈服。 她的嘴唇很热,又不住把香艳的口水往我嘴里送,脸部又贴得那么近,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我的弟弟在这种情况下当然站上来争取它的利益。很丢人的,它顶到了水晶的小腹,水晶也因此身体缩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凝望着我。 “对┅┅对┅┅对不起┅┅我没有┅┅非份之想。”看她的眼神不对劲,我慌张的解释。 她不说话,咬了咬嘴唇,双手拉住衣角,慢慢的往上拉,露出了她的肚脐。 我┅┅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的下一步是什么,她不可能会在我面前脱光的。 出乎意料之外,她拉着T恤,套过头,这时我才看见,她┅┅她她┅┅没有戴乳罩,两粒大奶奶完完全全裸了出来,白晰的肌肤,暗红的乳晕,看得我差点停止呼吸。 她向我走前来,弯下腰,脸上呈红色,两颗奶奶吊在我面前不到3寸,在眼前摇摇晃晃,还说∶“想不想?Do you want to feel┅┅wanna feel my breasts?” 她很紧张,万分的紧张,她自小就读英校,家庭讲英语,不太会说华语,后来为了迁就我,才强迫自己学讲华语,到现在她还有些字发音不准,时常要我矫正,但是她一紧张起来,就会“叽哩咕噜”像机关枪一样英语乱射。现在她既然连英语都说得结结巴巴,就代表她已经慌得很过份了。 我伸出我的手,轻轻的在她吊在面前的乳房上徘徊,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身体站在那里在发抖。她任我摸,又不敢移动,定定站住弯腰,她的香汗不住的从额头流到乳沟,在沿着乳房流到腹部,她在喘气,但还要故作镇定,由于距离很近,她的心跳声,“PO PO PO PO PO PO PO”的,很快,我听得一清二楚,看她忍得那么辛苦,我心都疼了,又有什么心机去摸她乳房呢! “Dont you feel enough from me?”她退了几步,又战战兢兢脱下了热裤。 天啊!又是没有穿内裤的,分明就是有意要引诱我。 她又走了前来∶“Touch me,its yours now。” 我淋痹了,眼见她浓浓的阴毛一大片,比我的还漂亮十倍,下面被双腿紧紧夹住的阴户,煞是可爱,紧紧的咪成一条线,阴唇没有外翻,从外部看只看到一条线而已,好漂亮,好诱人啊!她的汗流得多,使整片黑森林都浸湿了,汗水最后从她的阴户外面滴到大腿。我用3只手指碰她那话儿,她就整个人向后缩了。 “Sorry,sorry,you can have my┅┅my┅┅my pus┅┅pus┅┅pussyagain。”她竟然用这样露骨的字眼。 我又摸了一阵,感觉好柔软,我的拇指在她的森林上揉,其他手指跑到她屁股上去摸。她的皮肤真的很柔嫩、很滑,象羊脂一样,手指一到上面就马上滑了下来,根本都不能久留。每摸一下,她就象触电一般,全身打冷震,看的出她每一分、每一刻都在勉强忍耐。看来她真的想为了我牺牲她的肉体。 “Are you ok?I am not that hungry for sex,dont make yourself suffer┅┅” “No,its ok┅” 她说完就爬上床,背向我跪在床角,弯下上半身,双手撑着身体,屁股翘得高高的,脚合拢得紧紧,只是露出她雪白的肥臀,还有那惹人怜爱的小穴穴,这种情景若是别人,早就扑上去飞禽大咬了。 她还装出一把很性感的声线∶“Come on┅┅come on┅┅Fuck me┅┅fuckme hard┅┅”真不知道她去哪里学来这些粗俗的句子,想是今晚非要和我结合不可。 我仔细看,她的阴户还是干干的,门口闭得紧紧,这样子叫我去FUCK HERHARD,不痛死她才怪。看来她是想取悦我,故意装出这些模样,但是又性知识太枯乏,可能连手淫都没试过。 “Why did you stay there?Come on!Dont you wanna have sex with me?” 我正要回答,她就抢先说∶“Or you have other girls to make love with you┅┅” 这句话真的刺中了我的心。原本不想那么缓存她贞操,但现在不做的话,不就被她说中了吗?于是就起身,抱住她的腰,拉她躺在我的胸膛上,右手绕过她的颈后,轻揉她的乳房。 这次我很专心的欣赏她乳房的形状,是浑圆那种,亭亭玉立的衬在她身上,一只手掌握不完,所以改用拇指和食指捏,从下面开始捏到乳头,然后又大力的搓,每次搓都把她的大奶奶几乎压扁,有时又将奶上的小红豆挤上来,用指甲刮去,刮到她们硬硬的站起来。她大概从没试过这番滋味,闭上眼睛,依偎在我胸膛上。 后来我又发现她的奶头上有几条幼毛,好可爱唷,刮了几刮,就狠狠地拔了一条,水晶娇娇的“哦啊”了一声,还骂道∶“变态!”我被她的媚态激发了更强烈的兽欲,又狠狠地拔了几条,她又不由自主的媚叫了几声,爽死我了!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稍稍用力拉开她的发抖的右腿,怕她害臊,所以不敢拉太阔,拉到穴穴露出来就好了。我先揉她的阴毛,真的很浓密,摸起来毛毛的感觉,毛下面又是白嫩的皮肤,又白又滑,我实在忍不住要去蹂躏她的小洞洞。 手指终于来到洞门前,捏了捏阴唇,发觉那儿湿了一大片,温温的淫汁让我更方便侵犯她。两只手指顺时针在她阴户外画圆圈,搞得原本禁闭的洞穴,里面淫水乱射,我把手指上的温水喂到她嘴里,她拒绝,合拢美唇,我不客气地把手指硬插进她嘴里,她惊得睁大了眼珠,我也不理会,就让手指强奸她的樱桃小嘴。 原本在奸淫她的大奶奶和小CHERRY的左手往下游动,经过她的乳沟,经过她的小腹,又穿过茂密的黑林,最后一击及中她的肥蟹,食指拼命挖她的鲜美蟹肉,中指则在外面掏她的阴核,硬硬成一粒状,整得可爱的小水晶妹妹直喘气,发出“嗯┅┅啊┅┅嗯┅┅”的呻吟。 “告诉我,你爽吗?” “我┅┅我┅┅我┅┅嗯┅┅啊┅┅”当时食指还在里面,指甲又挖掘洞里的峭壁,令她爽得答不出话来。 “叫我几声好不好?” 她又很识趣,小小声、温柔的在耳边叫了几声∶“我的俊洋哥哥,我┅┅我┅┅我┅┅爱┅┅死┅┅你了┅┅好哥哥,我爱你!” 哇!她真的是外冷内热,平时这样保守,现在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也爱死你的小肥蟹,还有大奶奶┅┅” “你┅┅坏┅┅坏┅┅呼┅┅啊┅┅”她继续不下去了,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爬到床角,捉住她的两只脚跟,架在我的肩膀上,大美人的小穴穴呈现在眼前,当下感到很有成就感。她虽然很兴奋,但是还是怀有恐惧,眼帘开也不敢开,重重的咬着上唇,等着我的插入。 我为了缓和她的心情,又问了一句∶“Do you love me?” “Hih I love you┅┅very┅┅he very he┅┅much┅┅” “Can I┅┅?” “FUCK ME!”她竟然向我吼。 好,见她这样骚,又联想起当日被阿德他们凌辱,气愤突然涌上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提起弟弟猛插下去,一插就插了一半。 “痛┅┅痛┅┅痛┅┅啊┅┅痛┅┅很痛┅┅啊!!!”她痛到泪水直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我忘记了她还是处女啊,都怪自己没有经验,难怪刚才进得那么辛苦啦。弟弟躲在洞动都不敢动,过了良久,见她脸色从痛苦中舒解了一点,才敢慢慢移动一点点,还没有动,她就先哭着喊痛了,我又再等,等到她说∶“不要理我了,你做你的吧,我可以忍的。” 见她这样痛苦,我又不忍心,但是弟弟在里面总要解决啊! 迟疑了一阵,终于把心一横,用力一挺,她又“啊”的一声惨叫,血和淫液一同排出来,我见成事了,也不理什么了,尽情的把当天的耻辱都发泄在水晶身上。 从她的表情来看,痛得好可怜哦,但是我还是用力的插,渐渐插到谷底,她已经哭得泪水都干,喊到喉咙沙哑,我更感到支配感,兽性大发,继续抽插,由于刚才在洗澡时打了一炮,现在可以支持很久。 渐渐的,她的脸部表情从痛苦转变成满足,我更毫不留情的插呀插┅┅最后她呻吟了,浪叫得好象怨妇,比我还骚,而且她声音比我的更清脆、更甜、更响亮,还有更性感。 “啊┅┅哦┅┅啊啊┅┅啊啊┅┅”这样重复了百遍,双乳又激烈的摆动,小蛮腰使劲的扭,看到小穴穴一伸一缩的,穴口还拼命流口水,象要吃掉我的弟弟一样。 最后两人都在她的浪叫声中高潮了。 做完了,两人仰卧在床上,她又依偎在我的怀中撒娇,抚摸着我的胸肌问∶“俊洋,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啦。” “你喜欢我刚才那样吗?” “很喜欢。” “我┅┅想了好久┅┅才想┅┅”话没说完又羞红了脸,转头钻进我颈项和脸颊之中。 “想什么啊?告诉我嘛。” “想┅┅嘿嘿┅┅想把人交给你罗。” 哇!我真是地球上最幸福的人。 “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你要好好的对我哦┅┅” “我一定对你很好很好,比对谁都好。” “那么,可以爱我一生一世吗?答应我不碰别的女人。” “哈!我当然不会碰其他女人,我爱你一生一世,是真的。” 她很高兴,轻轻淘气的捏了我的阳具一下,但是可爱的脸蛋又马上泛起了绯红。弟弟也很高兴的点了点头,她笑得合不龙嘴,“好可爱哦!象你一样坏。” 当真象个小女孩在看小白兔一样。 “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她笑完就要求着。 我当时很累,就说∶“我┅┅我┅┅很累啦,再说明天┅┅” “明天什么?”她脸色大变,一点温柔也没有了。 “明天┅┅” “明天又要留点力气去喂那女孩子,是不是?” “你┅┅你┅┅文娟。” “不用说了,文娟告诉了我一切。”说着说着,她的嘴唇发抖,赤裸着坐在床边。 “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你不爱我了。”她猛的掉下了泪珠。 “我┅┅” “你想和我分手,是不是?”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呀。 “你才答应要爱我一生一世的。”说话变成了哽咽,哭了出来∶“呜┅┅呜┅┅I already gave you my virginity,but you dont want me anymore┅┅”哭得更凶,双手捂住了脸庞∶“I love you very much┅┅Please dont leave me,I cantlive without you┅┅” 我见她不容我解释,不知怎么一股气血冲上头,大声吼了她一声∶“喂!你听不听我说话?那是阿德的女朋友啊,就只会道听途说。” “哈??!”她停止了哭泣。我以前是学长团团长,发起脾气,脸比包公还要黑,足以吓倒很多人,她也不例外,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一句,这次不知怎么真的惹火我了。 “不信去问德。”说完丢了衣服给她,拉她起床。她见我这样凶,心里害怕,站都站不直了,就蹲在床边,不住的哭。 “阿石说是你的女朋友啊。”她擦了擦眼睛。 “笨蛋,那是我表妹啊!你也见过,上次应你门的那个。她正和德在一起啊!” “真的?!”她收了眼泪,吐了一口气。 “还不信是不是?哪,看这相片。”丢了一叠相片在地上,相里都是我们一家人,其中有很多是阿德和表妹(就是我啦)的亲密照,其中一张是阿德从后面环抱我,双手吃我乳房豆腐,她看了后才开始相信。(嘿嘿,意想不到吧,我思前想后,想出这条妙计。) “还是不信啊?走,我们去问阿德。”我一把拉起她头发,一直拉到门前。 “我┅┅我信┅┅我信了。你说什么我都信。”她又哽咽一下,咳了几声。 “什么嘛,这么勉强,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说的你可以不信。” “俊洋┅┅”她爬起身从后面环抱我∶“我信你,我爱你,我┅┅我┅┅真的怕你不要我┅┅所以才┅┅才┅┅” “好啦,好啦,我很累,睡觉吧!”我真的很情绪化,才几句话我心情就恢复稳定。 我穿上短裤,赤裸上身扑上床就阖上眼睛。她迟疑了一阵,没有穿衣,爬上来,单手抱住我的胸。她的手抱住,令我睡不下。良久,她睡了,我想转头看看她,犹疑了一阵,终于放下面子,转过头去┅┅啊,她没有睡,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看到我转过去,眼泪又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刚才很情绪化,我不该这样说话,不该拉你头发。”我轻摸着她的秀发。 她真的很迁就我,不但没有发我脾气,反而说∶“没关系,是我多心了,对不起┅┅”泪水又沿着刚才的泪痕滑下她的脸颊。 “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我抱着她的头,摸着她的颈项。 “我也是,我爱你┅┅我爱你爱得发疯。” “是了,为什么你会变那么多?以前你连让我抱紧一点都不敢啊!” “我怕你以为我是开放的女孩,家教又严,所以不敢乱来。” “那你今天又拼命的抱我?” 她擦擦眼泪,破涕为笑,嘟起小嘴∶“因为你啦,我说过了嘛,我怕┅┅我怕你不要我了┅┅”她顿了顿,又接下去∶“听了文娟形容你表妹那天的举动,以为你现在对开放的女孩有兴趣┅┅所以┅┅” “所以就刻意装成这样子,还要引诱我和你做爱?” “┅┅你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啦┅┅讨厌!人家都┅┅都┅┅给了你了,还要嘲笑人家。不睬你。”头又钻进被里了。 “你那些话,跟谁学的啊?” “上次上网ICQ的时候,一个男子┅┅” “什么?!”我听到是男的,醋意涌上,追问着。 “┅┅他┅┅他┅┅”看我锐利的眼神,她怕得发抖∶“他┅┅他┅┅说要┅┅CYBER SEX。”她怕我生气,越讲越小声,整个人要缩进被里,“说了一大堆淫话┅┅”没有声音了。 知道她怕,所以我特地装的很生气的说∶“所以┅┅所以你就跟他在网上做了?!”板起了脸孔,好象刚才一样。 “不┅┅不┅┅不是。”她舌头都打解了。 “难怪刚才会说这种话引我┅┅”我翻过身,背对着她。 “俊洋┅┅”她摇我肩膀。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我把她刚才的语气用在她身上。 “呜┅┅呜┅┅人家的全部┅┅”她又哭了,连声音都在发抖∶“人家的全部只留给你而已┅┅哇┅┅哇┅┅我只爱你一个┅┅呜┅┅” 这会儿过火了,我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又哭了,大概是因为刚才很激动吧,很容易又撩出她的泪水,害我慌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啦,我信你,我也只爱你一个,我说过爱你一生一世嘛。” 听了过后,她又转悲为喜,擦擦眼泪便娇娇的捶打我的胸∶“你好坏┅┅好坏,我不要你爱┅┅” “你说的哦┅┅”我说完就闭上眼睛。 “俊洋,开玩笑的啦,我要你爱,我要你┅┅” 我突然跳起来,翻身扑向她身上∶“你自己说你要我┅┅干┅┅你。” “不要┅┅你坏┅┅坏┅┅坏┅┅”喊最后一声“坏”,她的下体已经被攻下了,我们又陷入一场激战。 这次很尽兴,她没有压抑自己,表现比我那次还要浪、还要骚。 “喂,坏蛋,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捶一下我的肩膀。 “什么啊?想告诉我,你很喜欢我干啊?” “什么嘛!你很色,当初认识你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我跟错了你。” “那干脆不要说吧。” “不┅┅我一定要告诉你。嗯┅┅”她拖了很久,一定是很羞人的事∶“我想┅┅以后长大┅┅” “你刚刚都长大啦┅┅哈哈哈哈!” “不要听就算了。色鬼。” “好好好,我听、我听。” “我长大┅┅长大以后要嫁给你,不是你不嫁。” 哇!绝世大美女竟然对我说这种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真的很纯真,毕竟只有16岁半,我都18岁了。 “那我又刚刚许了一个愿。” “什么啊?要上厕所啊?”她学着我的表情,煞是可爱。 “不听就算了。” “其实呢,我刚才许了一个愿,就是改天不是你我就不娶。” “真的?????”她真的热泪盈眶,把脸贴在我的胸膛,暗自欢喜。我听到她的心跳声,突然加快了很多。 就这样打情骂俏了不久,她躺在我身上睡着了,手还紧紧抱着我的胸,睡得好甜、好可爱、好迷人。 我吻吻她的小脸蛋,再看看刚才那叠相片,自言自语道∶“小表妹啊,小表妹,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但是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又怎么有这么幸福啊?表哥改天真要好好‘谢’你一番。”" }, { "text": "北市宾馆探险报导\n大约七、八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和一个女孩去顶好戏院看电影,影片结束正好遇到午后大雷雨,我抬头看看天空,豪香宾馆硕大的招牌在雨中矗立,我想到宾馆去休息等雨停也好,就百般诱劝她答应。原本她还有点顾忌,但一听到是电脑自助式的,隐密性颇高,她也就答应了。 那时豪香宾馆大概是北市最早使用电脑自助式的宾馆。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电脑自助式。豪香的大门在顶好戏院这边,后门在复兴南路上。深色玻璃的大门凭添几许神密感。进去后也不见柜台和服务小姐,右边是一排各式房间的照片,我们愣在那儿一会,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有人从柱子后面探头出来看,他说每个房间的照片下都插有一张电脑磁片,可以自行挑选。我们找来找去发现只剩一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抽了就走,因为她已经脸红得象苹果一样了。 那时刷卡还不怎么流行,到了房间门口,问题又来了,不知道怎么用电脑磁卡。好在打扫的欧巴桑帮我们刷卡,要不然房间就开不成了。里面的装璜实在是一时之选,正对床上的天花板还是镜子呢!在当时是第一次看到。那个房间几乎四面都是镜子,洗手间也是半透明的,害得她不敢上洗手间。收费倒也不便宜,在当时就要580元,现在多少我不知道,因为有一阵子没去了。 自从三四年前中国小姐卢淑芳事件使得豪香宾馆艳名远播,一时之间我们都戏称豪香宾馆是中国小姐指定使用的休息场所。在豪香到底叫不叫得到中国小姐呢? 在豪香宾馆叫小姐的价钱,从80000元到8000元不等。大家别以为我打错了,在后面多加一个0。这是千真万确的。大家一定又会说少盖了,难不成我亲自去叫过?当然不是,开玩笑!80000元耶!相当于我离职前一个月左右的薪水,人家躺着一个晚上赚80000元,我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也不过如此,还得要扣税,我才不会去当火山孝子呢!那是因为我以前服务单位的上层主管知道我深习此道,他要招待从南部来的党政军要员,于是要我私下去打探各家行情。我就想豪香的知名度颇高,先去试试。 结果和她们的公关经理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因为同是此道中人嘛。他就把她们的花名册拿来让我挑阅,一一解说。当然,80000元一夜的不是阿猫阿狗可以叫得动的。她们都只招待特定的对像,而且绝对保密。她们多半是小有名气的影歌星或伸展台模特儿。随着价钱的降低,名气也就愈小,有些是平面模特儿,有些是大学生,最低的8000元的多半是百货公司的专柜小姐。虽然价钱有别,但能上花名册的绝对是中上之姿。后来到底有没有叫这些小姐招待那些党政军要员呢?我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已离职了。 说到这里也很感慨,这个社会将女性的性行为当作商品来交易,有时很难令人接受,却又很难抵挡性的诱惑。 好了,不谈这个,下次再介绍一些别的宾馆┅┅ 既然有网友喜欢我的报导,且有网友问起西区的宾馆,虽然我对西区比较不熟,但还是将我的经验提供给各位参考∶ “心早已被爱情溶化, 只为一场至死不悔的游戏┅┅” 这是三、四年前华丽宾馆刚open不久时在报上登的广告,我当时眼尖就把它剪切来收集,好不容易翻遍许多档案才找到。 大概在去年夏天吧,因为我以前有赏鸟的雅好,所以知道滨江雁鸭公园。那一次我突发奇想,想说晚上带女孩来这儿调情应该不错。于是就在当晚约了一位在日商株式会社作事的小姐一起去艋龙山寺拜拜,顺便去龙山市场吃点小吃,到西三水市场买点花生糖,到华西街逛一逛,最后再晃到滨江雁鸭公园去聊天看淡水河夜景。找一个比较隐密的所在,就开始亲热起来了。 我还记得当时我穿件T-shirt,穿一条休闲短裤,穿一双拖鞋(我夏天习惯穿短裤拖鞋出门,既使在东区逛街亦然)。她是穿她们公司的制服,浅灰色的窄裙配浅灰色的短袖小外套,里面是穿丝质无袖衫。我当初只想亲热亲热就好,没想到擦枪走火,弄得她欲罢不能,又不好在露天作秀,急得我一时竟想不出附近有什么好宾馆。我只知道在环河南路上有豪景大饭店,但人家有没有开房间休息我不确定,而且穿着短裤拖鞋人家不把你赶出去才怪。 好在我灵机一动,想到华丽宾馆的广告词,那不就在内江街附近吗?当下将她扶起,赶紧回到车上,沿着环河南路往北走,经内江街右转,果然华丽宾馆的招牌就在前面,还有代客泊车,我就弯进去把车交给泊车小弟,塞给他一百元小费,就从后门进去了。 进去后是柜台后面,一位服务生探头出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们,我跟他说要房间休息,钥匙拿了就往电梯里走,我怕她等不及了。进了电梯看看镜子才知道我和她在穿着上有多么不搭调,一个是短裤拖鞋,一个是窄裙外套,她说她刚才在柜台实在是丢脸丢透了,下次再这样绝对不跟我出来了。 开了房间,她衣服也没脱,就直接将裤袜和内裤脱掉,将窄裙拉起,就直接穿着衣服作爱。之后洗澡时又作一次。房间是不比其它宾馆漂亮到那里去,不过也没差到那里啦。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只要有床就好了,那管它那么多。倒是浴室也满面镜子,一起洗澡时还真够刺激,所以忍不住又来第二次。而且从背后位面对镜子作爱,她刚好可以趴在洗手台上,还设计得真恰当。 退房时收费是480元,比刚开幕时涨了一百元。退房10分钟前要先通知柜台请他们将车先开出来,我在美国时都有给小费,所以回来后也都有给小费。 整体而言,华丽宾馆虽没有很显眼的装璜,不过隐密性非常高,尤其是对有车的网友而言,开车进去有小弟帮你泊车,从后门进去,再从后门出来,跟本不经过柜台前面及大门。所以隐密性是没问题的。地址是在康定路41号,有兴趣的网友可以去看看。 现在我多半都是先和女孩在户外调情,等她们受不了时再劝诱她们去宾馆休息,因此调情地点和宾馆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远,免得欲火烧尽就没戏唱了。下次再介绍几个调情地点附近的宾馆。 自从十年前宾馆开始在台北市方兴未艾,我就一直很想找不同的女孩去不同的宾馆探险,如今过了十年,虽然并没有踏遍北市所有宾馆,但介绍一些不错的宾馆给各位有兴趣的网友知道,或许以后会派得上用场吧! 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去的宾馆是位于台北车站附近的怀宁宾馆,到今天我还是很喜欢带女孩去那里休息。当时我才刚考上大学,和两个高中同学闲来没事就在午后学人家去宾馆休息。那时主要是去看A片。久而久之,那里的欧巴桑就认识我们了,还好那时同性恋还不风行,她们也不会怀疑我们在里面是搞同性恋。因为到今年起,为了卫生安全的问题,她们柜台会拒绝两位男子开房间休息。欧巴桑开始鼓催我们叫小姐,那时的小姐都是职校的夜校生,年纪跟我们差不多,那时的价钱是1200元。但那时大家都很害羞,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的怀宁宾馆跟其它新的宾馆比起来设备是比较差了,尤其是CATV方面简直是乏善可陈,跟十年前没什么两样。房间的装璜也没那么有情调,浴室也不是透明的或有按摩浴缸。不过价钱是还算便宜,休息两小时480元。现在叫小姐多少钱我不清楚,因为我现在都是带女孩去。柜台小姐每次看到我带不同的女孩也都心照不宣。但是房间没付保险套,所以要先准备,可以到附近的一家药局买。怀宁的隐密性还算好,在怀宁街上,不象另一家名邑宾馆,就在补习班附近那儿人来人往,要推开大门进去,对较没经验的女孩而言是一大考验。 我通常都是和在车站附近的上班族小姐或补习班女老师去怀宁午休。主要是取其方便,虽然装璜比不上名邑,但对在附近上班的女孩而言,隐密性还是比较重要,而且已经十年了,也比较亲切啦。下次再介绍一些比较新的宾馆┅┅刚刚和一位大二的学妹去宾馆休息,天啊!我们找了两家宾馆才找到有房间可以休息,真是太夸张了。 开了房间在床上作了两次,但第二次时,她虽然很兴奋,底下整片都湿到大腿内外,但她就是一直喊休兵。以我的经验,我知道不同的女性会有不同的高潮体位所以我从以天盖地(正常位)换到横柴入灶(侧后位)再换到老汉推车(背后位)最后又回到骑马射月(女上位)但她还是一直喊休兵。以前和她作爱时她也会这样,仔细一问,她说不知道再作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就快要到高潮了,却不知道怎样达到高潮。以前我帮她爱抚时她就会达到高潮,作爱时她一喊休兵,我就拿她没办法。 这次又是这样,我虽叫她放手一搏,但她就是不敢。以往我和别的女性作爱时,在背后位和女上位最常达到高潮。这次我也叫她趴着,等我进入后,叫她把腿挟紧,虽然她喊着很舒服,但最后还是没达到高潮,她坚持休兵,我也只好停手。因为她说她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种情况下,要怎样才能克服她的内心障碍,让她达到高潮呢?请各位高手解答。谢谢!" }, { "text": "水晶迷恋\n忙完了一天的通告,贾雨雯换上轻便的洋装,信步走在东区的街道上,想好好放松自己,享受一下当个平凡女孩的逛街压马路的乐趣。 然而害怕热情的影迷和厌倦拥挤人群的心理作崇,使得她不得不压低了头,带上墨镜,往后街巷弄深处钻去。 一面哀叹艺人可怜的隐私,一面又自我安慰∶也许后街的精品店,比大马路前的百货公司更有宝藏可挖。 就在她自怨自哀的同时,一家充满吉普赛味的小小服饰精品店强烈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贾雨雯非常好奇地想要进去一窥究竟。 这家精品店的店面极小,除却展物架,大概只有两个人同时挤进去的宽度。 店面的尽头,是一间用布帘拉起的更衣室。店主是个中年瘦子,安祥地站再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柜台后面。除此之外,琳琅满目的尽是波斯饰品。 从地毯到丝巾,从披风到翘头拖鞋,贾雨雯不由得摘下墨镜,享受这店内泛黄灯光所带来柔和的气氛。 最后,贾雨雯驻足在柜台前。店主堆满了笑容,准备接受询问。 当然她并没有发觉,此时店里只有她和店主两人。 ‘请问一下┅┅’正当贾雨雯要问店主为何会想开这样一家奇特的店时,她的眼光忽然被置放在收银机旁的一颗水晶球所深深吸引住了。 那颗水晶球约有哈密瓜般大小,照理说它应会反射屋内的灯光,然而这颗水晶球中间却是无尽的黑,似乎要把所有的光线都吸了进去一般。 ‘嗯,的确是一颗非常奇特的水晶球,想看它如何运作吗?’店主见贾雨雯有兴趣,便自动献宝道。 ‘嗯┅┅’贾雨雯只是猛点头,眼光仍然舍不得离开那颗水晶球。 于是店主伸手将桌下的开关打开,霎时间,水晶球内源源不断地涌出五颜十色的云气,碰到球壁就消散,再涌出,再消散,不断地涌出,不断地消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贾雨雯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好象那七彩云气不仅弥漫在水晶球内而已,更溢出充满整个她所在的空间。她正想回神思考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店主却凑到她的耳根轻声道∶ ‘继续望着水晶球,让这轻飘飘的感觉占满你的心灵,待会我会由五倒数到一,每数一下,你会向这七彩云雾的更深处走去,等我数到一时,我会关掉水晶球,这时你就闭上眼睛,让自己停留在这云雾的最深处。 在那里,你什么都不要想,其实你发现你什么也不能想,你只听到我的话,然后你发现你只能听到我的话,什么都不要想,只听我的话┅┅好,我现在开始数了。 五,对,越走越里面了┅┅ 四,好,让这七彩迷雾彻底地将你包围┅┅ 三,你的心灵已经完全地被这种轻飘的感觉所占满了┅┅二,深吸一口气,什么都不想,只听我的话┅┅ 一┅┅’ 就在店主关掉水晶球的同时,贾雨雯轻轻地闭上了她的眼睛,也同时关上了她的意识。 店主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轻巧地走出柜台,绕过贾雨雯,走到店面橱窗前将布幔拉下,并将‘营业中’的挂示牌翻面变成‘休息’,然后再走回贾雨雯的身旁。 ‘你是贾雨雯吧?’店主显然有看过电视。 贾雨雯微微地点头,虽然她全身的肌肉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然而除了头部自然下垂外,其馀的部分依旧挺直的像块木头。 店主对她当前为止的表现感到满意,他准备开始下指令了┅┅‘听好,贾雨雯,等一下我要你张开眼睛,虽然你看到东西了,你的身心却仍然处于这种极端美好的状态,然后当你的视线碰触到我的眼神时,你会发现我对你有无限的魅力,而你除了完全的听我的话外,什么事也不能做。好,现在张开眼睛。’ 贾雨雯徐徐地睁开了双眼,然而却只是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地凝视前方。 店主慢慢地将脸凑到贾雨雯的面前,当四目相接时,贾雨雯象是受到惊吓,或是被电触到似的瞪大了双眼,不消几秒钟的光景,又慢慢地恢复到原先呆滞无神,目不聚焦的模样。 ‘你现在感觉怎样?’店主柔声道。 ‘我已经完全被你控制住了。’贾雨雯用几近机械式的单一声调回答。 ‘很好,贾雨雯,我现在要你走进更衣室,里面挂着一件内衣,你把你现在身上穿的脱掉,换上这一件。当你换上它的同时,你会发现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那轻柔的触感爱抚着,尤其是敏感地带,此时你的性欲将会全然地唤起。当你换好走出来时,你会无可救药地爱上我,想把所有的性欲都发泄在我的身上,然而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是无法接近我,懂吗?’ 贾雨雯点头,依言照做。 更衣室内果然挂着一件高级丝质半透明浅紫色蕾丝单件连身式内衣。她拉上了布帘后,便开始脱去洋装,和原来穿的小可爱。 当她缓缓地将这件连身内衣从大腿上拉时,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侵袭着她的全身。那丝滑般的质感,仿佛从内衣中伸出千万只滑舌,恣意地敲舔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记得在穿上内衣后,要调整一下罩杯的位置,当罩杯完全托住乳房后,她的乳头立时硬挺起来。贾雨雯不由得伸长了脖子,陶醉在无限的欢愉之中。 她捻起中指,不自主地下滑至腹股沟与私处间,想调整一下内衣的裤档。哪知这件连身内衣的裤头竟是丁字形的,当内衣钳入她的私处而完全贴身的时候,贾雨雯再也抵挡不住阵阵的高潮而娇喘地呻吟起来。 好不容易,她按捺住颠峰的欢愉,笨手笨脚地套回洋装,才拉下布帘走了出来,一见到店主,她又崩溃了。她想紧紧地抱住店主,却怎样也走不过去。 终于,她克制不住生理的须求而弓起了身子,颤声道∶‘求求你,让我有你┅┅我想要你┅┅’ 店主见状非常满意,微笑道∶‘不急,好酒沉瓮底。贾雨雯,站直,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 贾雨雯无法不服从,只得站直,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大气,顿时,她又恢复了方才换上内衣前的姿势∶下半身笔直挺立,头部却自然下垂。 ‘好,我要你将刚才所发生的快感,记忆在你的潜意识内,记忆在你现在穿的内衣里面。换句话说,当你穿上这种款式的内衣时,这些快感会在你的潜意识中不断地被唤起,知道吗?’ ‘知道┅┅’贾雨雯点头回应。 ‘很好┅┅’ 店主从更衣室内拿出刚才她换下的小可爱,道∶‘从今天起,你讨厌穿小可爱,你要将家里的小可爱统统丢掉。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穿在你身上的这种丝薄连身式内衣。等一下你醒来后,你将看到店中陈列的这款内衣,就一口气先买半打,可以方便按照不同服饰不同心情选取不同花色搭配着穿,明白吗?’ ‘明白。’贾雨雯仍是用机械式的单一声调回答。 ‘好,待会你听到我说“拨云见日”时,你便会醒来,并且感到神清气爽,浑身舒畅,你会忘掉所有发生过的事情。然而当你听到我说“水晶迷恋”时,你又会重新坠入这个状态中,接受我的控制,听从我的指挥。好,听好了,拨云见日。’ 贾雨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晃了晃头,感觉非常地清新。 ‘怎么样?’店主此时已站回柜台后面问道。 ‘的确是一颗非常奇特的水晶球。’ 贾雨雯深有同感似的答道,她眼波流转,忽然瞥见柜台的正对面陈列着一排非常引人遐思的半透明连身内衣款式,与这家店其他的波斯物品很不搭调,可是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款式。 ‘老板,我买半打。’贾雨雯爱不释手地把玩在手上,她幻想着穿上它时撩人的姿态。 忽然她隐约地感觉到,这丝滑的质感和整件的弧线,正在洋装的里面悠柔的浮动着,偶尔透露出性的愉悦,又飘然地指向店主┅┅贾雨雯回过神来,她不记得身上穿的这件是在哪里买的了,不过她很高兴在这里可以找到这么多数量。 店主只是一语不发地为她刷卡、打包。 当贾雨雯发现橱窗布幔已经拉下,她还庆幸自己是最后一名顾客。 ‘谢谢光临。’ 店主目送贾雨雯离去的背影,不禁会心微笑自己收获丰富的一天。 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贾雨雯显得格外的不耐烦,好不容易有个没有通告的周末假日,睡到日尺三竿不算是一件奢侈的要求。 ‘喂,有话快讲,有屁快放。’贾雨雯劈头一句就开骂了。 ‘呵呵,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店主呀!’电话那头传来一位根本不认识却又很熟悉的声音。 ‘店主?谁是店主啊?’贾雨雯一头雾水。 她当然不会记得在她二度光顾那家精品店时,被店主强化催眠并留下了私人的地址和电话。 ‘呵呵┅┅没关系,让我提醒你吧,你还记得“水晶迷恋”吗?’ 贾雨雯的脸部表情在瞬间僵化,手中的电话靠在耳旁动也不动。 ‘贾雨雯,你听到我的话吗?’ ‘是┅┅’坠入五里云雾中的贾雨雯,除了服从外,是不会对任何其他外界刺激做出反应的。 ‘听好,挂上电话后,你会换上你最钟爱的内衣款式,让潜藏其中的高潮与快感恣意的发散出来,然后你会推掉今天所有的应酬,并在中午以前,到亚都饭店来。好了,你可以“拨云见日”了。’ 表情在瞬间又回到贾雨雯的脸上。 她一头雾水地挂上已经断掉通讯的无线电话,心想反正是被吵醒了,干脆起来算了。 她脱去睡衣,打开衣柜,忽然很想把身上的内衣也换掉。 她翻了翻,决定换上她最钟爱的那件高级丝质半透明浅紫色蕾丝单件连身式内衣。 当内衣裁剪的弧线与她佼好身材的曲线完全吻合的刹那,贾雨雯坠入无底高潮的欢愉中。 她从未因身为女人而如此兴奋过。 男人的高潮仅在瞬间,然而她只要穿着它,她就可以享受一整天当女人的乐趣。 是的,她要当女人,她要将身上所有的女人味毫不保留的散发出来,她要当┅┅店主的女人? 贾雨雯脑海中突然闪过店主的身影,她很想要他,可是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了。 贾雨雯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呆了好一阵子,决定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呢? 然后到亚都饭店吃个中饭吧! 正当她在兴致勃勃地装扮着自己时,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原来是助理打来提醒,今天有个饭局,是跟拍广告的传播公司,和该广告所广告的对象公司一起吃中饭。 ‘能不能帮我推掉它,就说我人有点不舒服,改天好了。’ 不知怎地,今天就是没心情应酬。 正午时分,贾雨雯出现在亚都饭店的门口。 然后她一眼就望到店主;西装笔挺的微笑着迎接她。 店主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贾雨雯便配合地走了过去。 ‘我们认识吗?’ 贾雨雯迷惑道。 ‘先坐下再聊吧!’ 店主一把揽住她的腰,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待她和店主鱼贯入座后,贾雨雯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家精品店的店主┅┅’ 店主见贾雨雯做定后微笑道∶‘呵呵┅┅你这小妮子记忆力过人,看来我动作得快些了。’ ‘什么?’ 贾雨雯不能理解他的话,虽然对他颇有好感,可是毕竟不熟,于是贾雨雯开始怀疑他在这边出现的目的。 店主知道贾雨雯在思考了,赶紧趁服务生还没有来的空档,对贾雨雯轻声呐喊∶‘水晶迷恋。’ 一瞬间,贾雨雯所有的心智活动飞离了她的身体。 ‘听好,等会儿你醒来以后,你还是会完全服从我的话,虽然你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你无从选择。好,拨云见日。’ ‘我好象被设计到这里来和你见面的┅┅’贾雨雯醒来后,丝毫没有察觉她已经被店主下过指令了,仍然延续着之前的思路。 ‘没错,不过你还是很愿意跟我共进午餐。’店主心平气和地回答。 令贾雨雯吃惊的是,当服务生过来招呼的时候,她真的点了份简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雨雯虽觉事情诡异,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愿意跟他共进午餐。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如此而已。’店主老神在在地回复着。 ‘你说什么?’ 贾雨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她的心底却不断地响起一股声音∶是的主人,快命令我,我是属于你的┅┅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很简单┅┅’店主微笑地下指令道∶‘就让你身上穿的这件内衣引领出你最浪漫的性幻想吧!’ 刹那间,那件丝质内衣里面仿佛伸出千百只娇柔的小手,娉亭地抚摸着贾雨雯身上每一寸被内衣覆罩着的部位,尤其是双乳和私处。 贾雨雯无助地娇喘,她根本无法想象,这么轻易地,她就要登上欢愉颠峰。 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放浪的女人,可是现在的她,真的快要销魂了┅┅就在她视线开始朦胧之际,店主下了另一道指令∶‘现在,让那性幻想的对象变成是我。’ 其实店主只是将尘封住的后催眠暗示解放出来而已,然而经过店主这样戏剧化的宣泄,信以为真的贾雨雯,只是一股脑地渴望着店主,更坚实了他是她主人的信仰。 ‘不管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只求你快放了我吧!’贾雨雯用她最后仅存的一点理智,恳求着。 ‘别这样,这可是国际级的饭店哩!让人家看见你这般发浪的模样,多难为情呀!’ 店主趁服务生端饭来之前,“调整”了一下贾雨雯的行为∶‘现在,只想与我共进午餐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你的性欲还在,不过先被压下来罢了。’ 只见贾雨雯渴求的眼神忽然闪烁出少女憧憬浪漫的光芒,然后开始含情脉脉地吃她的套餐。 店主满意地咀嚼着他的食物,能跟一位影视红星这样地亲密一起,是他所梦寐以求的事。 贾雨雯迷蒙的醒来,原来她正坐在此间饭店高级的厕所内。 她从未体会过“解放”的乐趣竟是如此之美妙。 正当她上完厕所,伸手去拿卫生纸的时候,她手上握着的东西将她从梦幻的边缘硬生生地拉回残酷的现实中一只会震动的电动假阳具。 她想起了店主的命令,当她如厕完毕后,要将此“玩具”整根插入她的阴户中。贾雨雯的内心交战着,可是手头的动作却丝毫不理会大脑的指挥。 她才用卫生纸擦拭干净后,握着电动阳具的那只手便毫不间歇地跟着便将阳具送入她的密穴内。 一阵狂奔的快感直入她魂魄的深处,她不由得紧缩了一下阴道,假阳具便整根地被吞入其中。 贾雨雯忍住娇喘,笨拙地穿回内衣,从厕所走了出来,无从选择地回到了店主的身旁。 其实那根电动阳具,早被店主涂满了媚药。方才被店主透过内衣“爱抚”,现在又被媚药催情而欲火中烧的贾雨雯,早已不知理智为何物,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发情的雌性动物罢了。 ‘忍着点,再一下下就过去了。’ 面对娇喘不息的贾雨雯,店主起了怜香惜玉的声调∶‘水晶迷恋。’ 贾雨雯立时停止了喘息,表情和动作又在瞬间脱离了她的躯体。 ‘听好,待会跟我做爱完后,你便会完全属于我,成为我的女人┅┅拨云见日。’ 贾雨雯霎时又恢复了娇喘,苦苦哀求道∶‘能不能请你饶了我┅┅’ ‘怎么样,你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了?’店主喝了口茶,徐徐道。 贾雨雯软弱无力地点点头,面对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的下半身,她除了投降,别无他法。 ‘好吧,别再大庭广众下发情了,跟我上楼进房休息吧。’店主说完便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贾雨雯虽知这一去,就什么都完了,可是她实在无法违抗店主的命令,只得尾随在后,默默跟从。 一进房内,店主便命令贾雨雯将外衣除去,剩下内衣覆罩下的完美曲线的胴体。店主欣赏再三,然后满意的笑道∶‘这一刻,我等好久了┅┅脱!’ 贾雨雯才除去内衣,便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肌肤失去了丝质的触感,强烈地渴求被爱抚的滋味。 店主用手指轻轻滑过她冰晶玉洁的肌肤,她感到仿佛所有身上的毛细孔都张开弹跳迎接着他的指尖。当店主搓揉她的双峰时,贾雨雯早已坠入无底快感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 就在贾雨雯陶醉的同时,店主冷不妨地抽出了电动阳具。 失去慰借的贾雨雯,就象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般曲躯紧缩成一团,颤声道∶‘不要这样,我要┅┅’ ‘那就要真的好了。’ 店主指指他的下半身,贾雨雯顺从地跪在他的跟前,拉开拉炼,为他吹箫。 其实店主的下半身早已肿胀不堪,经贾雨雯用手指轻弹,再用玉唇温含后,便坚挺到蓄势待发的状态。 于是他一把将贾雨雯推倒在床上,先来个老汉推车,再翻转她的玉体来个降龙压虎,然后再令贾雨雯坐骑在上,来个游龙戏凤,然后再来个┅┅再来个┅┅不知过了多久,店主从沉沉的睡梦中甜美的醒来。 此时贾雨雯刚刚沐浴出来,穿着饭店提供的浴袍,温柔地坐在店主的枕边。 ‘来,告诉我,你和我的关系。’店主抚摸着她的玉腿,柔声道。 ‘我已经完全属于你的了。’ 贾雨雯回答的理所当然∶‘除非我听到你对我说“水晶迷恋”,我就会处于完全接受你的控制的状态,否则,我的生活一切照旧,只是我自己明白,我是你的女人。’ 店主满足的笑道∶‘打开衣橱看看,这间饭店今晚有个晚会,没有演艺界的朋友,我想你跟我都不会想缺席的。’ 贾雨雯打开衣橱一看,是一件十分耀眼的低胸晚礼服,搭配着她最钟爱的连身内衣,她的曲线将一展无遗。 她回眸与店主相视而笑,他们彼此知道,这段关系,他们将会尽全力维持,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成为明日影艺版诽闻的头条。" }, { "text": "时空浪族(1)\n第一章水尽山穷 “老兄!我只是迟了一天寄出支票吧!这么短短的一天,还要烦劳大哥你打电话找到公司来追┅┅你明白啦!这儿不方便说话嘛!” 李少杰暗骂自己在说蠢话,这些地下钱庄的吸血鬼,摆明是要骚扰你。威吓你,以遂追讨欠帐的目的。 阴寒之气由对方牙缝藉电话线传过来,冷狠道∶“你知道就最好,下次到期时,我们会派人来上门收帐。明白了吗!” 这时眼角扫处,肥主任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脸凶光朝他走来,心知不妙,忙对话筒急道∶“就这样吧!你有手有脚,要到那里就到那里,下次再说!”一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肥主任辛苦地移动着他赘肉堆积如山的巨体,肉颤颤而至,把一叠文档好整以暇地放在他的桌上,阴声细气不愠不火般道∶“李先生,怎样解释这次的错误呢?” 李少杰硬着头皮,望往眼皮子下的文档,骇然发觉自己计算出来的那盘数,有几个数目被触目惊心的红笔不客气地圈了出来,这还是第一页,其他内页可能更体无完肤。 就象老师刚批阅过的不合格试卷,其中的一个红圈旁还有肥主任的朱批。写着∶“无可原谅的错误”七个蝇头小字;另外还加上纠正后的数字,真是证据确凿,欲辩无从。 李少杰暗忖∶这么肥大的人,偏写出这么细小的字体,可知他是如何心胸狭窄?凡人都有错,自己虽然出错多了点,何须如此当着同部门的二十多名同事直斥其非,不留半点情面,分明想迫“少爷”他辞职。 不过想起地下钱庄那比债,三个月的欠租,这仍是须忍气吞声的时刻,装作恭顺站了起来,举手投降道∶“我再重新做过吧!保证不会错的了。” 肥主任扶好了快跌下来眼镜,两眼一眯,冷冷盯了他好一会后,故作轻松的取起了他犯错的证据,淡淡道∶“错不错都没有关系了,我刚知会了公司的财神爷,得他同意,由这刻起,你再也不是千岛企业的雇员。若不满意,可向工会投诉。” 不理变得脸如死灰的李少杰,转身往他的办公室举步走回去,三、四步后,又转过头来,微妙道∶“忘了告诉你,三天前工会刚开除了你,因为你已经两个月没有缴交会费了。” 其他同事都别过头去,不忍看李少杰的窘相。只有肥主任的头号心腹,平日已狗仗人势、作威作福的小郑夸张地作哑然失笑状。 怒火上涌,李少杰喝道∶“站着!” 肥主任不慌不忙,移转肥体,两手交叉护在胸前,有恃无恐道∶“我刚好唤了警卫,他们会给你举行一个没有饮料食物和来宾的告别会。” 话猷未已,脚步声在部门入口处轰然响起,四名警卫杀气腾腾拥了进来。 肥主任哈哈一笑道∶“李先生请到会计部一行,他们早已预备好了大信封。 哼!”迳自回房去了。 李少杰戟指喝道∶“不要看扁我,有一天我会回来,但不再是你的下属,而是你的老板,可以享受到你谋生的唯一绝技那就是擦鞋。” 众同事知是他失了方寸下不自量力胡言乱语,都摇头叹息。唉!一个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大好青年,竟被一个女人拖累至这种田地。 四名警卫像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般把他团团围着,其中一人拍了他一下,催道∶“李先生!请收拾属于你的私人物件。” 肥主任没有答腔,只报以一阵冷笑,充满揶揄讥嘲的味道,调头回房去了。 他想整这小子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了。 李少杰脸目无光,真想拂袖而即去,连那大信封也不要。可是在这最需要银两的关键时刻,教他有资格充硬汉吗? 叹了一口气道∶“不用收拾了,给我全丢到垃圾桶里去吧!” 一咬牙,义无反顾地昂然穿过警卫,往会计部的门口走去。 在这世界上,哀求别人怜悯只是缘木求鱼的愚蠢行为。只有自己争气,才是唯一致胜和得人尊敬之道。 可是没有了秋怡,斗志和自信早不翼而飞。现在他只想躲回家里,就算哭,亦不希望给人看到他的眼泪! 午膳时刻。 李少杰喝了一口快餐店色香味俱欠缺的咖啡,倔强地道∶“我有手有脚,社会又经济景气,怕会恶死吗?” 坐在桌子对面的谢俊和同情地点头道∶“说得好!这才是标准的城市斗士,不过可别忘了这是你地产生意失败后的第四份工作,这记录会吓坏了任何想录用你的人。” 李少杰微一错愕,看着这身型高瘦,长着一张带点滑稽成份孩子脸的好友一眼,颓然软倒椅内道∶“多谢提醒,没有人比你更明白我的问题了。想当年,我李少杰才气纵横,雄姿英发,所到之处谁不括目相看,那想到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 谢俊和听着这落难英雄以他一贯的夸大气自怨自艾,忽地一震,并低唤道∶“她来了!” 李少杰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一群打扮入时的上班族女郎闹哄哄拥了入来,其中一位俏脸如花,体态动人的黄衣美女,特别引人注目,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正巧笑兮地和身边的女郎闲聊着。 李少杰双目放光,低声道∶“好小子!有眼光,试过和她兜搭没有?” 谢俊和神魂颠倒地道∶“我追求的是精神之恋,只要在一旁看看她便心满意足了,嘿!你想她当我是色狼吗?” 李少杰摇头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好友对女人真是太没有办法了。唉!不过自己又能比他强多少,否则秋怡亦不会弃他而去了。 谢俊和知他心事,低声道∶“嫂夫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李少杰默默地喝干了手上的咖啡,忽地激动起来道∶“电话也没有半通。妈的!我做哪一件事不是为了讨她欢心;她认为打工没有出息,于是我去做生意,累得把你和我大姊的积蓄都给赔光了。可是就在我最需要精神上的支持时,她竟一声不响走了,除了半瓶安眠药外,拖鞋都没半只留下来,好象认为我除了自杀外,再不应做任何其他事。” 他愈来愈激动,声音转高,盖过了附近几桌的交谈声,引得数对眼光射来,包括了正排队买餐票的黄衣美女谢俊和暗恋着的梦中情人。 她的粉脸白嫩无瑕,是那种不用画妆便已吸引死人的娇肤,迷你裙下露出的两截玉腿,浑圆光滑,难怪谢俊和给她迷得昏头转向。 李少杰见她会说话的眼睛飘到他那里来,乘机微微一笑。美女小嘴一噘,不屑地别转头去。 谢俊和仍不知对方正代他兜搭自己心爱的美人儿,不安地道∶“小声点可以吗?记得高中二年级我第一次失恋时,你不是告诉我,女孩子就象蝴蝶,要飞就让她飞吧!最要紧是立即去捕捉另一只凑数,为何你现在却失控到如此田地。” 李少杰正暗赞那靓女够味道,闻言哂道∶“你那次根本就没有恋爱,何来失恋?” 谢俊和拿这好友没法,恼道∶“你可以积点口德吗?” 李少杰诚恳地道∶“俊和!我是为你的恋爱前途担心,毕业五年了,你仍未踏足过情关。唉!老大不可说老二,我比你更没用,起码你没有焦头烂额!” 谢俊和看了时间,道∶“我要回公司了,回家休息吧!看你那对眼睛,给红筋彻底征服了,昨晚喝了一瓶还是两瓶老白?” 老白就是他们两人对白兰地的尊称。 李少杰站了起来,谢俊和探手伸入西装上衣里。 李少杰按着他的手道∶“我那大信封暂时还应付得来。” 挥别后,苦笑摇首,朝着阳光漫天,似乎绝不属于他的大街走去,没入人流里。 谢俊和看着他远去的高挺背影,心头一阵感触。 他外型既不俗,人品亦佳,头脑精密,想象亦丰富,可是却给一个只可共富贵,不可共患难的美丽妻子拖垮了整个人,变成全无斗志,自暴自弃! 可见娶妻求淑女,内在美才是最重要。 嘿!不过假如娶得“她”,就算第二天早上便给她抛弃了,亦是心甘情愿地认为值回票价的。 就在这时,他瞅到那黄衣美女亦扭转头去,飞快瞟了李少杰一眼,心头登时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李少杰在拥挤的街上行尸走肉般茫然踏步。其时他心情沉重恶劣,只是不想让好友萦心,才强作欢颜。大街上一片热闹,他的感觉却象在荒旱的沙漠里缺水缺粮地踽踽而行。 这确是他当前环境的精确写照。 他并不怪肥主任辞退他,自己应要负上全责。怪只怪对方蓄意当众羞辱他,这是不能容忍的深仇大恨。 前世的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事? 十岁时,父亲在一次工业意外中惨死,接着是母亲,留下他和年长十二岁的姊姊相依为命。这世上若说还有人尚待他好,就是大姊和谢俊和,其他人吗?提也不用提了。 实在不想负累任何人,借下的那笔高利贷,便是要还与借钱给他搞生意的大姊,免得被那看不起他的姊夫责难她。就算自己给人逼得去跳楼,他亦绝不想再增添她和姊夫间的不和。 妈的!我定要发奋做人,令别人对我刮目相看,使秋怡重投我的怀抱。 迷糊间,他到了居住那憧大厦的入口处。 车声响,一辆银白色的宾士轿车在身旁停下。左右门开处,两名大汉敏捷地跳出来,在李少杰仍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时,动作极熟练地把他塞进了车内,把他夹在车子的后座里。李少杰刚要呼救,眼光落在前座那盛装的女子背影上,剧震下忘了作声。 轿车平滑地开出,驶入繁忙的街道里去。 女子耳珠戴着别致名贵的心形坠子,随着车行不住晃动,却像敲响了李少杰的丧钟。 她缓缓别过脸来,送出个勉强的笑容,低声道∶“少杰。”李少杰浑忘了左右大汉的威胁,失声道∶“秋怡!”竟是离家半年,不知所纵的妻子倪秋怡。 她比以前更艳光照人,只是多添了一丝俗气和沧桑。 低沉自信的声音由驾车的高大男子口中传来,道∶“现在我们到律师事务所去,签了合约后,小怡以后和你再无任何关系了。” 李少杰一呆道∶“什么?” 身旁的两名大汉紧握着他的手臂,教他不能动弹。 倪秋怡望往窗外,急促地喘着气,显然亦是心情复杂,毕竟他们做过了一年同床共枕的夫妻。 驾车的男子伸手过去,搭在倪秋怡露在短裙外雪白浑圆的动人大腿上,向她淫笑道∶“我帮了小怡这么大忙,今晚该怎样谢我?” 倪秋怡不自然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今晚再说吧!” 李少杰双目喷火,狂叫道∶“放我下车,这是掳人勒索,我要报警。” 左旁的大汉一肘打在他胁下,痛得他立时一阵痉挛。 右边的大汉淡然道∶“李先生好象仍认不出我们的老板是什么人?” 李少杰心中一标,忍着痛楚,往驾车的高大壮汉望去。 这时轿车在交通灯前停了下来,那人转过头来,精光闪闪的眼睛瞪视着他,道∶“看你也是聪明人,我亲自来和你谈,是希望你知道我的决心,我在社会上有名誉有地位,不想有任何麻烦,你应明白我的话。” 李少杰心中一震,认出了对方是谁。 魏波!一个见报率极高的电影公司大老板,以拍火爆和三级艳情片著名,身旁总伴着大群明星,据传闻还是黑道响当当的人物。 李少杰的心直往下沉,望往倪秋怡。 车子开出,魏波的注意回到驾驶上。 倪秋怡轻轻道∶“少杰!魏老板答应把我捧成明星哩。” 李少杰急道∶“他是骗你的,秋┅┅噢!”他的手臂给人用力捏了一下,痛得他泪水直流。 魏波冷冷道∶“我载你到律师事务所去,自然有方法教你就范,给他看看他的三级照,哼!不是三级,应是四级或五级。” 身旁两名恶汉哈哈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拿出一叠相片,逐张在他眼前翻动。 李少杰羞惭得要找个洞钻进去。 自秋怡离开后,他只背叛了秋怡一次,那是在一个酒吧里喝醉了酒,迷糊间和一个刚相识的女子到她家胡混,那是十天前的事了,当时还以为是飞来艳福,现在才知是个桃色陷井,通奸的证据。 魏波冷冷道∶“我魏波要做的事,从来没尝过失败的,不过看在秋怡的面子上,我才特别对你客气点。这样吧!你欠地下钱庄那十五万八千零三十元,我代你偿还了,只要你象一个男人般在离婚协议书上爽快地签个名。” 左旁恶汉在他耳旁阴阴道∶“你那间地下钱庄是我们的人,假设你不乖乖听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李少杰颓然软倒在后座处,屈辱怨恨的热泪夺眶而出,终于给人看到他的泪水。 不!终有一天我会争回一口气,李少杰是永不会屈服的! 李少杰酒气薰天,脚步琅跄推开家门,刚关上门便倒往冰冷的地上去。 凄苦狂涌心头。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秋怡,他还剩下什么呢? 这一世他也没有指望能斗嬴魏波这种有财有势的人,甚至没有希望报复肥主任对他的羞辱,他是彻底地完了。 李少杰爬了起来,坐到椅里。 电话铃声响起,他想伸手拿话筒,最后仍是颓然垂下了手,安慰的说话对他再无半点意义。 铃声终止。 家内一片凌乱,没有了秋怡后,这个家再不成其家。 签完离婚书后,他曾经怨天怨地,愤恨难已,可是他现在只憎恨自己。都是他自己不争气,否则命运不会朝这令人怨恨难填的方向走着。 唉!生命实在太痛苦了。若不能争回一口气,他永远不能正常地生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倔强的性格。 他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摸入睡房去,在秋怡往日的梳妆台头乱找乱寻,最后拿起了一小瓶药丸。 这是秋怡遗下的唯一物件十多粒安眠药。 不知她现在仍否需要服用这东西? 恼海不由幻想出在她雪白的身体上,那魏波黝黑和恶状的身体挺动着的 心情景。 李少杰举起小瓶,在眼前摇晃了几下,发出药丸轻撞瓶壁的连串脆响,喃喃道∶“你最紧要灵效十足,教我一睡不起,明天再不用起来。”拔开瓶盖,把药丸一股脑儿倒进口里。 这才跟跄走出厅外,打开雪柜,取了瓶冷水,喝了三大口,挥掉水瓶,“当!”水瓶撞在墙上,化成碎片。 冷水和着安眠药冲入喉咙,李少杰醒了一醒,忖道∶“吞安眠药自杀,没有近百粒很难死得了,我现在只吞了十多粒,怎轻易死得去?” 望往露台空处,打了个寒噤。 不!绝不可以跳楼,那死状太恐怖了。 火烧?可能累及他人? 一股晕眩袭上脑际,李少杰笑得喘起气来,象遇上了这世上最荒谬的事那样子。 这时才知寻死亦非一件轻易的事,有本什么《无痛苦自杀大全》那样的书就好了。 下一刻,他发觉自己伏在地板上。心缓缓跃动的声音,在脑际霍霍响着。糊里他伸手攀翻了身旁的小几,几灯跌到他脸侧处。 灵光一闪,他勉力跪了起来,脱下了灯泡,把两只手指插进了通电处,然后扭开了灯掣。 他狂叫一声,整个人往后翻倒,“砰!”后脑撞在地板上。眼前一黑,他终于昏迷了过去。 第二章奇妙的梦 李少杰在街上走着,脑海一片茫然。自己在做什么呢? 洒下的阳光比平时耀目多了,似乎把一切都提升和净化了。 他感到心情很沉重,却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然后他发觉和十多个白领男女挤在一台电梯内。 光点跳到十八楼时,他不由自主地朝外走去。脚步把他带到一间写着“朱氏地产”的正门前。 他摔了摔头,第一次想到∶“自己是否在做梦?”接着他发觉自己坐在一个年约五十、戴着金丝眼镜、衣着随便、中等身材的瘦汉面前。 那人正看着他的履历,冷冷道∶“李先生的工作范围真广,投资公司、粮油进出口、超级市场,嘿!只不过除了第一份工作你做了半年,其他没有一份是超过半年的,我想知道理由。” 李少杰发觉自己结结巴巴地答道∶“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只是觉得都不是自己真正喜欢和适合的工作。” 那人俯前少许,眼中闪着潮弄的神色,语气转冷道∶“我最不喜欢不诚实的人,我凑巧认识千岛企业的人,询问了有关你的事。” 李少杰愕然道∶“那为何你还要见我?” 那人道∶“因为我在千岛那位朋友认为你外型头脑都不俗,应是办得事的材料,所以觉得对你有点与趣。” 李少杰喜道∶“那是否肯聘用我呢?” 那人断然道∶“对不起!首先是我不喜欢第一次见面便满口谎话的人;其次你应回家照照镜子,看看变成了什么样子。请吧!我还有很多事等着办。” 李少杰一颗心往下沉去,消没在无底的深渊里,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发觉身在家里。 电视传来宣布六合彩搅珠的声音。一个接一个数字报告出来。然后他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睡在地板上。 电话铃声响起,李少杰围着浴巾,走过去拿起话筒,道∶“谁?” 大姊李少碧焦灼的声音由话筒传来道∶“你作晚到哪里去了,我打了整晚电话都没有人听。” 李少杰下意识地摸着后脑仍在隐隐作痛的伤处,想起作晚自杀不死的酒后糊涂事,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 一次还不够吗?那对得起任何人了。 李少碧哂道∶“鬼才担心你会自杀,我找你,是要你去面试一份工作,给人辞退了也不通知我,害我打到千岛去,不知多么尴尬呢!” 李少杰奇道∶“面试?” 大姊道∶“你自己不紧张,只有由我来替你着急。这几个星期我不断为你寄出求职信,昨天才收到一间公司的回音,要你准二时三十分到那里面试,唉!你真的要振作点了。” 李少杰心头一阵感激,抄下了地址,再听大姊教训了几句话后,才挂断了电话。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李少杰想起了魏波和秋怡,涌起难以遏抑的凄苦,颓然坐下,双手捧着脸,向自己叫道∶“不!我不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的!” 李少杰看着光点跳到十八楼停了下来时,心中升起一阵寒意,为何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便似在不久前曾经历过同样的情景,包括电梯内的人,印象特深是那位红衣女郎。 他茫然步出电梯外,往左一看,赫然见到写着“朱氏地产”的招牌。 心中狂震,一时间举步乏力。 天!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和梦里的情景相同吗?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呢? 想起昨晚的遭遇,连忙理好头发和衣装,深吸一口气后,才举步走到门前,伸手按铃。 门打了开来,李少杰走到对着正门的接待处。那位娇俏的接待小姐挂断了电话,问明来意后,请他坐下等侯。 李少杰趁机打量,这是家小型公司,几张空台子只有两名俏女郎在办公,电话却响个不停,似乎生意相当不错。 “李先生!老板请你进去。” 李少杰心中一阵紧张,站了起来,随着那位小姐的指示,朝公司内那唯一的房间走去。 “笃笃!” “进来!” 李少杰全身发栗,他仍记得这个声音。和梦中那男子一模一样的人,穿着相同衣着,坐在椅上眯着眼打量他。 李少杰全身汗毛直竖,僵硬地坐到对面的椅里。自己究竟是否还在梦中? 那人道∶“我姓朱,朱氏地产是我创立的,我一向都在地产公司工作,有很多客户,所以成绩相当不错,很快我们便要搬到新买的地 去,所以需要生力军来发展业务。” 李少杰心神震荡,呆头鸟般点着头。 朱先生拿起桌上的履历,边看边道∶“李先生工作范围很广,投资公司、粮油进出口、货运、超级市埸,嘿!只不过除了第一份工作你做了半年,其他没有一份是超过半年的,我想知道理由。” 李少杰心中狂叫∶天呀!来了!真的和梦境一模一样。 朱先生皱眉道∶“李先生?” 李少杰干咳一声道∶“朱┅┅嘿!朱先生,我真的很想说那几份工作都不适合我,所以才做不长,可是我这一生都不懂骗人,所以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 朱先生微感错愕,点头道∶“那就说真话吧!” 李少杰道∶“我因为和前妻发生了问题,所以这两年来在工作上,连自己都不满意自己。这次换工作,是希望重新发奋做人。噢!昨天我才和她办妥了离婚手续,再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情绪了。”说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阵苦楚凄酸。 朱先生仔细看了他一会后,眼睛再落到履历表上,用普通话问道∶“我们的客户有很多是国内和台湾来的人,你可以应付吗?” 李少杰心中一喜,知道事有起色,忙以普通话应对之。接着朱先生又以他尚蹩脚的英语问了几条问题,李少杰一一应付。 中学毕业后他曾读了两年商科,对普通话和英语都曾下过苦功,故现在大可派上用埸。 朱先生满意地道∶“你的口齿相当灵俐,反应亦快,做我们这一行,除了手上有实力的楼盘外,还要对客人铿貌辨色,投其所好,就算今天交易不成,明年不成,后天他们仍会回头来找你。唉!这一行的竞争愈来愈大了,我本来有八个营业员,偏在我要扩展的时候,给‘安居地产’闻风故意高薪厚佣挖走了。” 伸头透过玻璃看了外面那两位女郎一眼,叹道∶“只剩下两个没有人收留的野女郎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唉!我自己又要┅┅咳┅┅” 李少杰无暇深究他为何欲语还休,大喜道∶“你是肯用我了?” 朱先生点头道∶“是的!若你没有别的事,明天就可立即上班,我们是采分区制,底薪加佣金,试用期三个月。”顿了顿道∶“有问题没有?” 李少杰扑上台面,伸手和朱先生紧握道∶“我真的很感激,你是我大海里的水泡、沙漠里的甘泉、绝症病人的神医,嘿!” 朱先生皱眉看着自己被握得发痛的手,不为所动道∶“希望我不是下一个解雇你的人吧!” 李少杰兴奋地在街上一蹦一跳走着,世界忽然可爱起来,充满了生机。 秋怡只属于过去了的黑暗天地,他发誓要重新开始。 往日的颓唐失意,主因是他对秋怡仍不死心,但现在他的心已死了,反恢复了斗志和生气。 那段日子实在太长、太可怕了。 心情这么好,要不要找俊和出来庆祝一番,自己只剩下他一个朋友了。 这时他刚经过投注站,一个糊的记忆掠过脑海,剧震后停下,“啊!”一声叫了起来,脸色大变。路人徨恐地避了开去,怕撞上个神经失常的人。 李少杰闭目伸出双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热汗由额角淌出来。 唉!为何只记得一个号码,梦里明明每个号码都听进了耳内的。好象还有一个是“二十四”。李少杰握拳咬牙,旋风般冲进了投注站内。 酒吧里。 坐在对座的俊和听得目定口呆,不能置信地道∶“若非你真的找到了工作,找鬼才肯相信你的话。” 李少杰眉飞色舞,掏出一大叠六合彩的咭纸,嘻嘻笑道∶“我会以事实来告诉你,我确实发了个这种美妙的预知梦,‘三’和‘二十四’肯定错不了,其他嘛?嘿!”得意地扬扬那一大叠的纸咭。 谢俊和看了腕表,神色凝重道∶“应该揭晓了,我给你查查看。”李少杰把脸埋在手掌里,暗自祈祷,可惜圣母的经文大部分都给忘记了,唯有念句简单点的“南无阿弥陀佛”。 谢俊和由电话间走了回来,一把抓着他肩头道∶“妈呀!真有‘二十四’和‘三’,快看其他的号码。” 两人颓然倒后,李少杰失望得想哭出来,机会错过了便永远不会回头找你,自己在梦中为何不能专心点? 俊和喃喃道∶“能撞中个安慰奖算不错了!可怜我连安慰奖都没有中过。” 忽又精神一振,探手过来抓着他肩头道∶“快滚回去睡觉,说不定你又能梦到明天会发生什么。” 李少杰一呆道∶“这些事不是每晚都会发生的吧?” 俊和兴奋地道∶“不睡觉怎知道?我从报纸看过很多类可预知将来的梦,据说林肯被刺杀前,曾梦到自己被刺杀,只是躲不过大难罢了!” 李少杰呆瞪着他。 俊和续道∶“朋友!假如你可预知命运,纵使只有一天的命运,你己拥有了举世无敌武器,试想如果你去赌钱、炒股票会有什么后果?” 李少杰吁出一口大气,喘着道∶“知道了命运,或者可以改变命运,天!事实上我已改变了梦里预知的命运,朱氏地产本来是不会雇我的。” 俊和在袋内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给他道∶“拿这些钱去交租吧!算是我对你这命运超人的投资好了。” 李少杰汗颜道∶“为何你对我这么好呢?” 俊和把支票塞入他上衣的袋子里,缅怀地道∶“还记得中三时有班大汉要揍我,你挺身而出和我并肩作战的事吗?” 李少杰恨声道∶“结果我们给揍了一顿,回去还给大姊骂足三日三夜。” 俊和用力捏着他肩头道∶“你是我自少投缘的好朋友,虽然现在我再不崇拜你,却没有法子不对你好,少时交下的朋友,只剩下你一个。现在来往的只是为着利害而交的酒肉朋友,再难有象我们之间那种真情,所以有时我虽很恼你的自暴自弃,但仍不忍心不理你。” 李少杰感动的道∶“你真是我苦海里的明灯,婚姻触礁指导所的所长,佛祖座前的运财童子,你的大恩大德┅┅” 俊和笑骂道∶“你仍是那么夸大,想报恩嘛!快滚回家去睡觉吧!我能否发达,全赖在你身上了。” 是的!若想给回一点颜色让那对奸夫淫妇看看,就必须赚钱,还要赚得很快和很多才行。 那晚他发了一个梦,梦见带着这世上最难服侍的一对充满铜臭及嚣张的夫妇去看了十多个楼盘,受尽了乌气。那男人还懂看风水,结果做不成半单生意,只留下满肚子愤惫的气。 次日他回到公司里,老板仍未回来,昨天见过的两个营业员亦尚未现纵影,只有他和那接待员对坐着。 “李先生!” 李少杰正思索着会否真的遇上昨晚梦中的那对上了年纪的男女,闻乎吓了一跳,望向坐在接待处负责开门的那位小姐。 他因心神不属,没有留心打量任何人,这时才看清楚眼前这位小姐。她长得很美,非常秀气,尤其难挡是她灼人的青春和健康的气息,真想请她站起来走两步转两个圈看看。 少女冷冷地递来一张纸道∶“这是临时雇员合约,你看过没有问题便签了它吧!是老爸吩咐下来的。” 李少杰这才知道她是老板之女,立时肃然起敬。 朱小姐似对他没有多大好感,埋首工作,不再理他。 “嗨!”那两位营业员的其中之一,一身火红冲了进来,横了李少杰一记媚眼,未语先笑道∶“我是安娜,高兴你来加入我们的家庭企业,妮妲是老板的千金,我是老板的侄女,另一位你见过的是我的表姐珍妮,收到了料没有?”再用眼多电他一下后,才带着一阵香风擦身而去。 她的美色虽稍逊朱小姐妮妲,却胜在骚媚入骨,又懂打扮,谁也不能说她没有巨大的诱惑力。 李少杰略感快意,因为在安娜身上得回了点男性尊严,庆幸还有女人对他感兴趣,虽然他再不会相信任何女人了,秋怡就是最好的例子。 妮妲向着安娜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又俏又可爱,两个妮子看来相处得并不融洽。 这时珍妮刚踏入门内,冷淡地和李少杰打个招呼,迳自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她因戴着副金丝眼镜,外表较安娜端庄,可是一对眸子精灵炽热,看来老板对她“野女郎”的批辞,虽不中亦不远矣。 她比安娜最少高了半个头,比之近六尺高的李少杰亦只矮了少许,样子算不上是美人儿,却很有性格,配合她的高度,使她有种骄傲出众的魅力。尤其是那对长腿,可使任何正常男人垂涎三尺。 李少杰暗忖∶为何我昨天睁目如盲地全看不出她们吸引人的地方呢?现在是否真的已从秋怡那无形的心锁脱了身出来? 胡思乱想间,老板朱明旋风般卷了进来,由李少杰身旁掠过,来到安娜和珍妮两桌之间道∶“你们今天谁没有约客?” 安娜戒备地道∶“先说说究竟有什么事?” 珍妮干脆道∶“我没有空,早约好了客去看三个楼盘。” 朱明拿她们没法,叹道∶“罗庚才昨晚上打电话给我,要我给几个楼盘他看看,我早推说了没有空,你们两人怎都要找人陪他,抽奖也有一次抽中吧!” 安娜变道∶“上次我还没有受够吗?这种钱不赚也罢!千万不要搞我!” 李少杰心中一动,胡乱在临时合约签了名后,走过去道∶“我受惯气的,让我去试试吧!” 朱明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犹豫起来。 安娜和珍妮齐声欢呼,跳了起来,拿起手袋一哄而散,不知所踪,剩下朱明和李少杰愕然相对。 好一会后,朱明无奈道∶“记着,不可开罪他,虽然很难侍候,可是他们确是出得起钱炒楼的人,只不过他们惯例不看过百个以上的楼盘,是不会作出选择的,而我们的楼盘又不够人好,所以次次都是作陪嫁的妹仔。唉!” 李少杰问道∶“那位罗先生┅┅” 朱明失笑道∶“千万莫叫他罗先生,他不是姓罗,而是姓丁,叫丁桂才。只因他每次看楼都拿着罗庚去看风水,地产行才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罗庚才’,明白吗?清楚了没有?” 李少杰心头狂震,天啊!我真能每晚梦到跟着来到的那天会发生的事啊?他再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拥有跨越一天时空的命运斗士。 我决定要改变昨晚梦里所预见的命运。 李少杰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了公司,坐到了一张空椅子里,脸对着正同情地看着他的珍妮和安娜。 两人因他曾见义勇为,观感自然大是不同。 朱明推门走了进来,吁了一口气,若放下了万斤重担般轻松起来道∶“做不成生意不打紧,只要他们不藉投诉你来臭骂我一顿,我便要叩谢神恩了。” 李少杰奇道“为何你们像很怕他们的样子?” 朱明在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语气出奇地愠和道∶“罗庚才还有另一个外号叫‘炒楼教父’,他是黑道里祖师爷级的人物,否则何来这么多现钞炒楼!” 李少杰恍然大悟。 安娜恨声道∶“这咸湿伯父最爱挨挨碰碰,交易不成还要给他占足便宜,提起他地产界的靓女都叫奴家怕怕。” 说到“靓女”两字时,特别飞了李少杰一个媚眼。 李少杰嘴角逸出一丝微笑,从怀里掏出两份临时买卖合约,递给朱明,道∶“管他是罗庚才还是炒楼教父,我做成了他两单生意。” 朱明一呆后,接过合约,打开一看,瞪着不能置信的眼睛,失声道∶“他转了死性吗?” 安娜和珍妮亦是瞠目结舌呆瞪着他。 外面隐约传来妮妲一声讶异的轻呼,这妮子正偷听他们说话。 李少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我很累了,可不可以早走半步?” 朱明呆头鸟般点着头。 李少杰走往正门,故意不看妮妲,心中充盈着激烈的情绪。只要能够预知将来,便能趋吉避凶,改变命运,那他终有一天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让秋怡后悔离开了他。 他要报复,向所有坏女人报复。 第三章卑鄙小人 “叮!”两个杯子碰在一起,杯中晶莹的香槟酒泛起了颤动和涟漪。 谢俊和兴奋得孩儿脸发着亮光,几乎是唱出来道∶“为我们将来的幸福,干杯!”一饮而尽。 李少杰喘着气道∶“我买通了看更,由他的口告之罗庚才,那商业大厦的前度租客已发了达,搬到铜锣湾最高级的商业大厦,公司还上了市,赚到盘满钵满时,他他那吞口水的贪馋样,真是见过才相信有那么丑恶,有什么好风水的证据比这更有说服力呢?风水不好那能如此!” 谢俊和不安道∶“若教他知道你在骗他,你和那同谋都可能会没命。” 李少杰正容道∶“放心吧!我是不会不择手段去骗人的,除非是坏人,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嘛。且看更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受了我的茶钱,当然是落力点和夸大一点。”顿了顿续道∶“他本还要比较别的楼盘才买,但我临行前向那看更道,待会将有人来第二次看盘,炒楼教父一听便二话不说嚷着要买,连下面那层都不放过,说两个盘都风水相同,你说妙不妙?” 谢俊和像首次认识他般端详了半晌后,点头道∶“若往日你干地产时有现在的一半功力,就不致差点要破产了。” 李少杰微一错愕,想了一会道∶“以前我只是为了秋怡勉强去做,现在却是为了自己、你和大姊。你也不知我多么痛苦,短短两个小时内查了十多间楼盘,真是天佑善人。” 谢俊和身子微俯向前,两眼发光道∶“明天做什么好?去赌场吧!只要嬴他个一、二千万,我们便可以创建我们的李谢国际投资公司,有你那能超越一天时空的能力,我们的投资公司可稳立于不败之地了。” 李少杰苦笑道∶“别忘记那些梦是我控制不来的,怎知命运肯透露他爷爷天书上哪一项给我知道?放心吧!若我再梦至六合彩号码,又或开大开小,定不放过发达的机会,到时二一添作五,我们兄弟就可以风流快活了。” 谢俊和不耐烦地站起来道∶“少说废话,快回去睡觉。” 李少杰回到公司,九时了,门还未开。 待了十五分钟,妮妲才姗姗而来,低头轻轻叫了他一声早晨,启门进去。 李少杰跟在她身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站起来的全相,发觉他骨肉均匀,体态动人,不禁食指大动。妮妲坐下后,还赖在她台前不走。 妮妲故作漠然,瞅了他一眼后,冷冰冰地道∶“有什么事吗,李先生?” 李少杰道∶“为什么你总比你爸早回来呢?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吗?” 妮妲蹙起黛眉道∶“我们不是住在一起,你若没有问题,回去工作吧!我还有很多事急着要办。” 李少杰大感没趣,走了开去。 然后醒了过来。 翌日九时三十分。 李少杰急步走进电梯里,恰好挤到妮妲身旁。 妮妲低叫了一声早晨,李少杰以他最佳的风度微笑回应,再没有说话。 哼!你既不喜欢我兜搭你,我李少杰就让你看看非礼勿言的君子风度。 到了公司门时,他又为她推开了门,才回到办公桌坐下,心想这妮子定为我的行为醉心,陶醉一番后,电话响了起来。 谢俊和的声音传来道∶“怎样了!开大还是开小?” 李少杰颓然道∶“赚钱哪有这么容易,我只梦到了其他东西,都是公司里的事。” 谢俊和兴奋不减道∶“我昨晚想足一晚,想到了些非常有趣的问题,吃午饭时才和你密斟。” 李少杰笑应道∶“快餐店,黄衣女郎,梦中情人,对吗?” 挂断了线。 心情欢畅无比。 能预知前一天事情的能力,燃起了他复仇的希望,盖过了失去秋怡的痛苦,因为那已被仇恨所替代。 说真的,他现在又不那么很他们了。女孩子,要飞便让她象蝴蝶般飞走罢,对他来说,妮妲新鲜刺激多了,她的单纯使他有安全感。 或者他需感谢秋怡和魏波,没有他们,他便不会自杀,怕亦没有现在这可改变将来的潜能了。 “嗨!”珍妮和安娜联袂而回。 安娜今天特别性感,紧身的连衣短裙,把她惹火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浮凸,珍妮亦像刻意打扮过,比昨日耀目多了。 趁珍妮去了洗手间,安娜向他低声道∶“昨天你帮了我这么大忙,不用去应酬老咸虫罗庚才,让我作个小东道,请你食晏吧!” 李少杰歉然道∶“真不巧,我刚约了人,看看哪一天吧!我是新来的,让我请各位前辈才对。” 安娜失望地“哦”了一声。 李少杰心想∶我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小妮妲,让妮妲看到我和你鬼混,那还有机会呢? 这时朱明回来了,召了李少杰进房去,沉吟半晌后道∶“昨晚罗庚才打电话给我,大赞你是他的运财童子,刚买了那两个盘,手中的股票平均升了两成,所以他决定以后只找你买楼。” 李少杰心中一惊,罗庚才这么迷信,若明天股票跌了,岂非亦由他负起那责任?! 朱明喃喃道∶“本来我已准备挞定金,放弃了租下那地 ,可是你第一天来便给我做了两个大盘,又使我生出新的希望,决意博他一 。做地 成本自然重得多,但却可以吸纳街上的生客,不象现在般难有大发展。” 李少杰心不焉唯唯应诺,心中却想着罗庚才潜在着的实质威胁。 午饭前,他带客人去看了一个盘,虽做不成生意,但却成功嬴取了客人的好感。 赶到快餐店时,谢俊和已为他买好了午餐,低声道∶“来了,在你的右后方靠玻璃窗的那一张。” 李少杰扭头望去,刚好那写字楼美女一对妙目亦向他望来,两人目光一触下那美女忙低下头去,诈作和同桌的女郎交谈,神态娇艳无伦。 这次谢俊和发觉了,色变道∶“天!你莫要横刀夺爱。” 李少杰道∶“不要怪我,自己争气吧!这种万中无一的绝色佳丽,没有人追打死我也不相信,手脚慢点都不行呢?说不定给星探发掘了去做广告模特儿或明星,那时就便宜了那些公子哥儿和电影公司的老板了。” 说到这里,想起了魏波和秋怡这“明日艳星”,立时食难下咽。 谢俊和颓然摇头道∶“你说的倒有点歪理,那样吧!你去追她,好过她落入邪恶之徒的手里。” 李少杰叹道∶“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她不是你的娇妻,却是你的梦中情人,就算赚钱我也会赚远点,以免损害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好了!快说出你想到的发达大计,我实在穷得太久了。” 谢俊和肃容道∶“我为你想足一晚的是有关命运的因果关系。”像怕不够说服力般俯身向前握拳道∶“你梦不到今天是开大还是开小,只不过因为你并没有计划今天要到赌场去,所以那是并不会在今天发生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少杰一呆点头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今天的确是要到睹场去,那我理应可在昨晚梦到赌场的事,因为那是今天会发生的事,是否这样呢?” 谢俊和大力一拍他肩头,另一手在上衣袋抽出了两张票子,兴奋地道∶“对了!明天是周末,我买了两张到澳门去的船票,一起去赌场出粮,星期天我们再到马场去,星期一我们一起辞工,去创建我们的梦想王国。”忍不住又狠狠盯了那俏佳人两眼,显然他的梦想王国,亦包括那白领丽妹在内。 李少杰皱眉道∶“事情看来并非你想象般简单,那次买六合彩只是个临时决定,为何我却可以梦到呢?” 谢俊和摊手道∶“你问我,我问谁?或者根本你会在那天买六合彩,很少人会计划明天去买彩票,多是心血来潮买他一张半张。不要胡思乱想了,今晚临睡前,记得念经般念着明天要到赌场去,便可日有所计划,夜有所梦了。” 这时女郎经过台子旁,累得两人都用鼻大力去嗅,占占她香风的便宜。 那是个忙碌的下午,他带客人看了几个盘,幸运地做成一单生意,心情大是不同,放工后到书局买了几本研究梦境的著作,又看了一场电影,才回家去。 翻了几页后,一股疲倦和孤独的落寞感涌上心头。自己也需找个女友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娱乐比搂着一个美女睡觉更使人惬意的!安娜也好,珍妮亦好,当然最好是妮妲,还有┅┅嘿!那个是谢俊和的,自己想也不应想。 自己又不是要求长久的关系,和安娜这种大胆女郎玩玩有什么打紧? 胡思乱想中,他在椅里沉沉睡去。 他梦到和妮妲在街上并肩走着,听到自己不住逗她说话,妮妲只是冷淡地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当他问及她平时爱做什么时,妮妲停了下来,沉着睑道∶“我知爸是想制造你和我相处的机会,他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当年因为妈咪带着我离开了他,一直恨着我们母女,现在见你是个人才,又想利用我把你留着,我偏不如他所愿。 请吧!不用你陪我。”急步走了。 李少杰赶上去道∶“至少让我送到门口去,好吗?” 妮妲怒道∶“你不要像吊靴鬼般跟着我,给我男友看到发生误会时,谁来赔我?”不顾而去。 李少杰大受伤害,呆立街头。 铃声大鸣。 李少杰睡眼惺松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暗忖这么早谁会来找他呢? 冲进来的是谢俊和,紧张地道∶“灵不灵?” 想起梦中妮妲对他的无情,李少杰苦笑道∶“昨晚我只做了一个噩梦。” 谢俊和变色道∶“你不是失去了那能力吧?” 李少杰道∶“放心吧!那噩梦是和今天有关的。” 谢俊和稍放下心来,苦思不解地道∶“没有理由的,你怎会梦不到赌场的事呢?” 李少杰道∶“我们今天会到赌场去吗?” 谢俊和气冲冲道∶“现在去有个屁用?” 李少杰哂道∶“你看!我们今天根本不会到赌场去,那就不会在今天发生的事,所以我昨晚怎会梦到?” 谢俊和伸手搔头,似懂非懂,一脸难过。 李少杰心神飞至妮妲身上。自己连续两晚只梦到这标致甜妞儿,是否因为那是自己眼前最重要的头等大事呢? 自己不会爱上她吧? 不!再不应爱上任何女人。她们只应是用来调剂生活,添点姿采,真正重要的是创建自己的事业,有了钱人生才会有意义,钱是换取尊严的唯一法宝。 回到公司后,珍妮和安娜忙得不可开交,轮流在会议室接见客人,他却清闲得很。正想着为何会和妮妲走在一起时,香风卷起,安娜肩着大袋,半边身挨到他背上,高挺柔软的乳房紧压着他,在他耳边温声软语道∶“下午我有两个小时的空间,你不是要请人家吃饭吗?” 李少杰暗忖横竖无事,和她打情骂俏两小时亦是美事,何况她对自己的身体好象慷慨得很,心痒痒正待答应,朱明的声音在后响起道∶“安娜,你不要搞少杰,我今天有事要他帮手。” 安娜狠狠一跺脚,陪客人去了,李少杰大感没趣。 朱明大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妮妲要送一批重要文档到律师楼去,你陪她走上一趟,送完文档后,你们两人都不用回来了。” 有了昨晚的梦,李少杰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故意道∶“今天不是我们最忙的日子吗?很多客都是下午才有空看楼的。” 朱明道∶“我们的客都是以商业楼宇为主,今天反不那么忙,下星期搬到地后,多了住宅楼盘,可能连星期日都要上班了。去吧!你真是个关心公司的好伙计,我没有请错了你。” 李少杰穿上上衣,来到正门处与妮妲会合,待要为她提着公事包,妮坦扭身避开,紧绷着俏脸,走出门外去。李少杰追了上去,直到走在街上,两人都没有交谈过半句话。 李少杰心中暗怒,停了下来道∶“朱小姐!” 妮妲停了下来,讶异的看着他,眼中露出戒备的神色。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走在一起,这样吧!文档由我给你送去,朱小姐早点去和男友见面吧!” 妮妲愕然道∶“他还未下班。哼!定是安娜这丧妹告诉你我的事,看你是个老实人,对她可要小心点!她的生活很不检点呢!” 李少杰心头大不是滋味,伸手拿过她的公事包,微笑道∶“我又不是要追求她,她如何生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逛逛百货公司吧!若我是你的男朋友,定会给你买对吊着星星的耳环,衬起你的脸型会更抢眼。” 妮妲微恼道∶“他对人家从没有这种心思。”顿了顿道∶“我也闲着无聊,和你到律师楼交货吧。” 李少杰这时只想一个人独自漫步,回想过去那一星期内所发生的奇妙无比的事,摇头拒绝道∶“千万莫低估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我情愿一个人去好了。” 潇洒一笑后,扬长而去。 妮妲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眼中闪过迷罔的神色。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当天晚上,他循例到大姊处吃饭。两个外甥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拉着他说个不停。 大姊惊异地看着他,道∶“少杰!你看来整个人都不同了,从未见过你象现在这般神采飞扬的。” 李少杰微笑道∶“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大姊怎会想到其他,安慰地道∶“那就好了。”掷了本娱乐周刊到他膝上,道∶“见到你这样子,才敢让你看。翻到摺着的那一页,哼!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看她将来怎样收场!” 李少杰的心脏剧跳起来,翻到那一页。衣着性感的秋怡挽着魏波的照片,赫然入目。照片旁注着“魏大亨带着下一部三级片的女主角在首映礼亮相”。 李少杰一阵晕眩,连大姊说了什么话都不知道。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天当然去不成马场。 接着的一晚他作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到早上出门时给两名地下钱庄的人截着追讨下一期的欠债。跟着到了澳门赌场去,输得一干二净。 醒来后一身冷汗。 他知道这并非一个噩梦,而是会在今天发生的事。 魏波这奸贼骗了他,并没有依约替他还债,若秋怡亦知道这件事,就是合谋来骗他了。可恨自己当时竟毫不怀疑对方的话。 他打了个电话给俊和后,待了半小时才出门上班。 到了电梯前,两名大汉由楼梯角处拥上前,一在一右把他挟着。 李少杰早有心理准备,冷笑道∶“到期了吗?” 两人大为错愕,李少杰理应以为魏波代他还清了债的呀! 其中一人一个挂拳由在侧击往李少杰左腰眼处,又狠又辣。李少杰中学时是运动健将,打架的经验不少,何况在梦中又经历过同样情景,对方才移前,他猛往后退,刚好另一人由右边迎了上来,原意是教他动弹不得,那知出拳者留不了手,一拳轰在他小腹处,痛得他弯下身去。 打错人的大汉急怒交集,正要再施辣手,电梯门开处,谢俊和带着他当警察的弟弟赶来救驾。 快餐店里,谢俊和向弟弟谢俊成道∶“这样横蛮,又动手打人,放高利又是犯法的,为何不可拉他们回警署去?” 谢俊成叹道∶“表面上他们做的全是合法生意,连大小银行遇到烂帐时都请他们出马,说他们打人,最多只能算是互相打架罢了!大哥!你虽比我长两岁,社会经验却不及我,我有很多同僚,借了高利后还不是任人鱼肉。杰哥还是想法早日还钱吧!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俊成走后,李少杰脸上仍是阴霾密布,开罪了地下钱庄的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回事。 谢俊和还在大骂魏波卑鄙,李少杰一咬牙,狠狠道∶“带了钱没有?” 谢俊和拍拍袋子,兴奋道∶“我立即去把五万元储蓄全提出来,有了钱,什么人都不用怕了。” 是的!这是他眼前唯一的生路了。 尽管今天不是假期,赌场内仍是闹哄哄挤满了人。 谢俊和、李少杰两人挤在赌大小的桌前。李少杰听着荷官催促客人下注的声音,额角冷汗直冒。 谢俊和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只是赌大小吗?别的或者易多赢一点。” 李少杰叹道∶“我对赌钱一窍不通,所以只能梦到唯一懂赌敢赌的东西。” “十七点!大!” 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李少杰双手紧抓,这虽是梦中曾发生过的事,可是如何记得哪一 开大,哪一 开小呢? 这时眼旁红影一闪,一个花枝招展的女郎挤到他两人旁边来。 李少杰记起了梦中这环节,在谢俊和耳边喝道∶“小!” 谢俊和拿起十个千元筹码,放到买小那栏去。 李少杰一把抢过他手上所有筹码,全推到那里去。 五万元赌一注!身旁的人发出诧异之声,为之侧目。 骰子在盅内滚动着。 谢俊和在他耳旁道∶“下次你最好记着是多少点,可赔得多些呀。” 揭盅的时间到了。 “小!” 谢俊和、李少杰两人兴奋得跳了起来,取起筹码退了出去。 谢俊和欣喜若狂,叫道∶“我早说我们可以发达嘛。盅盖一开,我便等于多了四个月薪水。” 李少杰泄气道∶“还差六万元,才够我还债。” 谢俊和一愕道∶“我差点儿忘了,让我们回去再赌一 ,今晚乘机到浴室狂欢。” 李少杰摇头道∶“我不行了!刚才太用心去记忆梦境,现在不但头有点晕,还有作呕作闷的难受感觉。回去吧!嬴的钱可以应付很多欠款了。” 谢俊和坚决摇头道∶“不!一日有把柄在那些人渣手上,你一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咬紧牙根,断然道∶“我回去再博一 ,赌赌命运是否站在我们那一方。” 李少杰想把他拉着,可是一阵晕眩,差点站立不稳,忙退到一旁坐下。 像过了世纪般漫长的光阴后,谢俊和垂头丧气来到他身旁,那结果不说亦可知道。 天地忽地变成毫无生趣。 第四章绝处逢生 李少杰从噩梦里尖叫着醒过来。 一般人从噩梦醒来,都会很高兴,因为逃回了现实。对他来说,现实却是噩梦真正开始的时刻。 七时三十分。 昨晚是他与俊和情绪最低落的时刻,两人坐飞翼船回程途中,没有说过半句话。上岸后,俊和邀他到家中暂住,避避风头,却给他拒绝了。对着在赌桌失去了全部积蓄的俊和,他的心情会更难受。 昨晚他梦到了股票大跌,暴怒如狂的罗庚才打电话来骂他,同一时间和他结下怨仇的地下钱庄恶汉上门来寻他晦气。 怎么办才好呢? 他跳了起来,找到罗庚才的名片,不理他是否仍在尚未起床的时刻,拨了个电话到他家里去。 那是罗庚才特别在名片上的号码,以保证有好盘时可以找到他。 几经转折后,罗庚才尚未睡醒的声音不耐烦地在线的另一端道∶“杰仔吗! 有什么事要这么早打过来?” 李少杰沉声道∶“才伯!你听我说,股市一开,你立即将手上的股票全部放出。” 罗庚才愕然道∶“没有可能的,现在升势强劲,承托力又好,外围股市亦没有跌,若有问题,我会是第一个收到内幕消息的人,昨天我才重拳出击,入了多手货,下午己升了几个价位,你的消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李少杰急道∶“我没有消息,只是我死鬼老豆向我报了梦,请相信我吧。” 罗庚才怒道∶“我的死鬼老豆也曾报梦教我买马,却输了我百多万元,滚回去睡觉吧!信你才是白痴。哼!” 电话挂断。 李少杰对着话筒发了一会呆,叹了一口气才放下电话,唉!他总算尽了力,罗庚才再没有怪他的理由了。 他不敢到门外去,怕有人在外面等他。 电话先后响个不停,他都不敢去接听。 昨天他到澳门去,并没有向朱明请假,对方可能以为他辞职不干了,今天他怎敢回公司上班? 他呆坐椅内。 十一时正。 门铃惊心动魄地响了起来。 李少杰到厨房取了把菜刀,插在背腰际处,才咬着牙根把门打开。 门外站了个西装笔挺的陌生男子,看来颇斯文,但他却知这只是个伪装,因为昨晚的噩梦便是由他开始。 李少杰带着拼死无大害的心情,冷冷说道∶“你想说自己是区议员办事处的人,到来垂询民情是吗?对不起!我绝不会投你们诚信财务一票的。叫你那三个同党出来撬铁门吧!” 那人听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李少杰再笑道∶“快滚吧!我的人要来了。” 那人下意识地往升降机那边望去,立时脸色大变,叫了声“散水”,由后楼梯那边奔去,和他齐至的另三个人亦随他作鸟兽散。 这次轮到李少杰呆了起来,难道真的有人来了? 脚步声迫近。 不旋踵一身唐装衫裤、黝黑肥矮、年约五十上下的罗庚才出现门外,身边傍着四名一看便知是黑道人物的壮硕漠子。 李少杰心中叫糟,颤声道∶“才伯!” 罗庚才一改平时贪馋之相,冷冷望往那几人逃走的后楼梯,闷哼道∶“他们是什么人?” 李少杰躬敬答道∶“是来追数的。” 罗庚才点头道∶“唔!先开门。” 李少杰硬着头皮打开了铁门。 罗庚才等五人拥了进来,看到了他背后的菜刀,罗庚才笑道∶“想和他们拚命吗?” 李少杰赧然拔出菜刀,放在桌上。 罗庚才溜目四顾,看着凌乱不堪的地方,失笑道∶“你看来干净整齐,想不到竟有个这样住不得人的家。” 四名大汉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杰仔!才叔很欣赏你呢?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才叔一句话便可给你摆平的。” 罗庚才哈哈一笑,转过身来,满脸欢容道∶“你老豆比我老豆灵多了,真想和你结拜为兄弟,那你老豆就是我老豆,自然会在紧要关头向我报梦。” 李少杰一震道∶“股市真的跌了?” 罗庚才愕然道∶“没有看电视吗?股市一开,外资立时大量出货,引起恐慌性的连锁抛售,直跌了五百多点,看来还会多跌几个价位呢!幸好我走得快,这一轮我对炒楼的性趣远及不上炒股,所以按了大部分楼盘套现,换取现金掷向股票。若非是你,这次我的损失会引致周转不灵的局面,唉!那就惨了!跟着我拚命的兄弟也惨了,他们都是随我一起炒股的。” 李少杰喜得跳了起来,叫道∶“你真的把股票全放了出去?” 罗庚才见他是真心为自己而喜悦雀跃,大是感动,点头道∶“今早我给你吵醒,心情不好,语气重了点,事后愈想愈惊,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情,立即把手上的股票全放了。”顿了顿道∶“我的问题完了,轮到你的事了。 我要的是最坦白诚实的话,不可有半点遮瞒,若我发觉你骗我一句话,立即掉头不理你。好!说吧!” 李少杰终看到罗庚才作为黑道枭雄的另一面,先请各人坐下,才一五一十将他与魏波间的恩怨说出来。 罗庚才瞪了他好一会后,吩咐下去道∶“给我查查诚信财务的底子。”然后悠然道∶“我们在江湖上行走,先要讲理,在理字上站稳了脚,才可以和人拗手瓜,看看谁更有实力,不过现在的后生小辈再不是这样子了。”欷 一番后,续道∶“魏波这小子我见过几次,这反骨仔一向目中无人,我早看他不顺眼,不过他现在很红,暂时还不想和他有任何冲突。” 李少杰变色道∶“那┅┅” 罗庚才截断他道∶“不用担心,只要你不主动惹他,我定可以护着你,教他不敢动你半根毫毛。你也莫要多事,他背后有几个国际级的毒贩支持着,通过他的电影公司为他们洗黑钱。算了吧!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要来作什么?” 刚挂断电话的大汉回到罗庚才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话。 罗庚才淡然道∶“通知他们一声,说我要和世侄上来了结一笔欠账。” 下午李少杰回到公司时,朱明正指挥着搬运工人把家 文档搬走,见到他回来不但毫无责怪之色,还欣然道∶“少杰回来了,叫妮妲带你去看看新公司吧! 地方相当不错呢!” 妮妲今天穿着便服,牛仔裤皮鞋,轻盈洒脱,另有一番绰约少女丰姿,迷人之极,以微笑迎向他的目光,内中隐含关切,好象在说∶“你这人哩!昨天到哪里去?电话亦不拨个回来。” 李少杰想起她是人家的女友,大感泄气,向朱明道∶“昨天┅┅” 朱明道∶“不用解释了,才伯刚才挂了个电话来,指明由你打理他所有的楼盘,这次租多一个地 都不怕了,而且有他撑腰,谁也要给我朱明一点面子。快去吧!顺便帮我搬些重要文档。” 李少杰如在梦中,拿起两包重甸甸的文档,和妮妲并肩下楼。 妮妲对他态度大为改善,问道∶“昨天你到哪里去了?” 李少杰解决了债款一身轻松,见到妮妲那清新秀气的样儿,忍不住逗她道∶“你刚才不是用那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问了这问题吗?我亦用眼神回答了你,只不过我的牛眼不懂交际,所以你体会不到吧!” 妮妲“噗哧”一笑,横他一眼,欢喜地走进地车站的入口里。 地车里人很挤,两人迫在门侧那窄小的空间,差点紧贴在一起,妮妲如兰的气息正好呼在他下颔处,痒痒的教他泛起销魂蚀骨的滋味。他默默享受着那动人的全面接触,暗诧这妮子看不出原来这么丰满。 妮妲低声道∶“平日你不是顶会说话的,为何现在一声不作?” 李少杰洒然一笑道∶“因为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好象乘机在揩你的油,占你便宜。” 妮妲不以为忤道∶“这是没法子的事,地车时常都是这么挤作一团,给你占便宜总好过给其他人吧!” 李少杰心中一趐,眼光不由落到她挺秀的趐胸上,愕然道∶“难到你是任得别人揩油吗?” 妮妲跺足嗔道∶“当然不是,我会提起手袋,护着前身。耶,你竟敢这样说人家。” 李少杰很想问∶“我也是头色狼,为何小姐你不架起防御措施?”不过想起她心有所属,话终出不了口,还硬移开了少许。 妮妲眼中闪过异采,垂下头去。 这时地车到站,妮妲心不在焉站立不稳,娇体投入李少杰怀里,让他抱个满怀。妮妲娇吟一声,浑体发软,李少杰拥着她到了车外,才大方地放开了手。妮妲瞅了他一眼,才领头往通往地面的电梯走去。 两人默默走出地车站。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道∶“若非朱小姐有了男朋友,我定要与你约会。” 妮妲低声道∶“我共有三个男朋友,那你岂非连眼也不应望向我吗?” 李少杰一震道∶“什么?” 妮妲道∶“听不到就算了,你是最奇怪的人类,女孩子一天没出嫁,谁也可以追的,来!看谁跑得快一点。”笑着跑到前面街口处,进入了一个 位里。 李少杰呆立街旁,今天反轮到他犹豫起来。 妮妲摆明他可以追求她,显是大有情意。可是他早下定决心,这一世再不会结婚,女人他今后是绝不会嫌多,但只是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情和她们玩玩而已!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趁自己仍拥有预知未来一天的能力,赶快跟俊和创建他们自少憧憬着的梦想事业,其他一切都应放在一旁。 但为何不可抱着玩玩的心情和妮妲厮混呢?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安娜从 头钻了出来,向他招手道∶“少杰!快来,有很多重东西要烦你搬哩!” 李少杰举步走去。 忽然间他知道自己踏上了人生路途一个全新的里程,过去变成了漆黑一片。 现在他拥有的,是眼前这一刻可预知的明天。 当晚朱明在附近一间酒楼筵开十多席,庆祝乔迁之喜。 罗庚才夫妇亲来道贺,虽只逗留了十多分钟,但已给足朱明面子,令行家对他刮目相看。 罗东才夫妇对李少杰态度热烈,特别在众多地产界的老板前夸奖李少杰,又称他为世侄,使他身价亦徒然倍升。 罗庚才走后,已有人向他表示招揽之意,李少杰一一婉言拒绝,表示饮水思源,绝不忘朱明提拔之恩。 地产营业员里不乏美女,纷纷对他表示好感,送上名片。李少杰以翩翩风度一一应付。 妮妲和安娜、珍妮等凑成一局搓麻将,李少杰乐得周旋于群雌之间,不用理会他们。 饮宴时他给朱明拉到了主家席,与妮妲等分席而坐。 最后他醉倒了,隐约间感到朱明和妮妲送他回家。 那是个无梦的晚上。 第五章绝色佳丽 翌晨他回到新公司,安娜、妮妲和珍妮三女围在一起,细声讲大声笑,情绪高涨,往日三人互不瞅采的情景一去不返。 三女见他回来,均含笑用暧昧的眼光上下打量他。 安娜笑道∶“酒醒了吗?人家本想要你送我和珍妮回家的。” 李少杰大讶道∶“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的吗?为何回公司的时间从没有一天相同?” 很少和他说话的珍妮道∶“你有关心我们吗?整整一个星期了,你和我们说的话加起来只有十句。其中一句却是问路去厕所,所以那句不算。” 李少杰想不到这长腿小姐辞锋如此凌厉,举手投降道∶“第十一句∶我的座位在哪里?” 众女笑了起来,对他的应对非常欣赏。珍妮嗔道∶“我们还未说完呢?何时请我们到你那个像猪栏的狗窝去,你请我们吃饭,我们给你执拾清洁地方。” 李少杰眼光落到笑靥如花的妮妲身上,眼光贪婪地在她修美的玉腿上下巡视了两回后,佯怒道∶“你竟敢泄露李家的机密,该当何罪?” 妮妲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笑个前仰后合,丝毫不介意他色眯眯的目光。 珍妮显亦心情大佳,嗔道∶“少杰还未答安娜的问题。” 李少杰潇洒地一耸肩岬,道∶“我怕你们要陪男友,令我空欢喜一场。” 三女给他逗得眉开眼笑,气氛达致前所未有的融洽。 妮妲瞪他一眼道∶“你再提一句你的男友,我们联手割了你的舌头下来。” 李少杰指着妮妲道∶“你肯来吗?” 妮妲俏脸一红,咬着唇皮道∶“肯!” 李少杰步步进迫道∶“哪一天都行吗?” 妮妲对望不让道∶“哪一天都可以。” 李少杰心中叫苦,为何自己对着她时,总忘记了不应追求她的大原则,情不自禁和她调起情来,她的魔力真是那么难以抗拒吗? 安娜插嘴道∶“没有藉口了吗?” 李少杰拍掌道∶“好!一言为定,这个周末,你们三人到我家来吃饭,迟些再补发请柬。不过我可要请一个老友来,由他负责煮饭做菜。” 朱明刚踏入公司内,聊了几句后道∶“现在公司比以前大了三倍,所以除了会议室和我的房间外,还有一大两小三间房,大房安娜和珍妮共用一间,少杰一间,请到新的接待员后,妮妲便可到房内做她的会计工作。” 妮妲雀跃道∶“我终于自由了!” 朱明道∶“今天会有新人来面试,少杰给帮眼拣人。少杰你进来一会,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两人在比前宽了一倍的老板办公室坐下后,朱明有点感触地道∶“其实我最疼就是这个女儿,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李少杰忽然想起,和朱氏地产的四个人只相处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他们公司外的事一无所知,但却有着亲若家人的感觉。将来同事多了,不知是否仍能保持这种亲切的气氛。 朱明似不欲再谈私事,道∶“昨晚有位十多年交情的地产行老友告诉我,有很多人看中了你,还斟过你到他们那里去,都给少杰你坚决拒绝了,我听了很开心。由今天起,你就是公司的副经理,每个月都可以分红,若你继续有良好的表现,我会分部分股份给你。” 李少杰欢喜地连声道谢,有点尴尬地道∶“我可否先支月尾的那份粮?” 朱明大笑而起道∶“没有问题,只是才伯那两个盘,你便分到两万多元,我一并给了你,约心中的女孩去解闷吧!人生是快乐还是痛苦,全操在你手里。” 李少杰想到的,却完全是另外的东西∶明晚不若与俊和到赌场再和人一较高下,这次将会赌轮盘,因为赔率大得多了。 第二天,李少杰意气飞扬的回到公司。 接待处是位新来的小姐,姿色普通,却很懂打扮,见到他回来,微笑打过招呼后,道∶“李先生!有位祈青思在房中等你。”接着低声道∶“她很美哩!” 李少杰胸有成竹,因为昨晚他已见过她。 妮妲神气地坐在房内,专心工作,根本不知道他踏进办公室内,安娜和珍妮不住偷眼往他房内望去,显亦惊异那祈青思的明艳照人。 看到妮妲,他差点想先和她调笑两句,立时又克制着这冲动。 是应该找个代替品的时候了,否则他终有一天陷足在妮妲的爱情泥沼中。 那目标就是祈青思。 他早和她在梦中相处过,猜到她是一个大富商的秘密情妇,跟她一夕风流,事后绝不会给她缠着。 她虽只静坐房内,仍是那样骄傲出众。修剪合度极具风格的套装及膝裙,一看便知不是随便可在街上买到的货色,她的皮肤比得上俊和那梦中情人,但因戴上太阳眼镜,黑白对比下更诱人,更眩目。 纤巧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挺直的脊骨,五尺八寸高的动人驱体,没有男人会后悔花钱到她身上去。短发不但突出了她希腊女神般似大理石雕成的轮廓,更使她深具时代之美。 可惜她神情冰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李少杰感觉到那只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他并非首次认识她,虽然他必须装作是这样。 真人比梦中的她还要美。 他推门入内,微笑叫了早晨,坐到位内后,先一步道∶“给我一分钟。” 拨通了俊和的电话,道∶“今晚七时的船。我有,明白了吗?” 挂线后笑道∶“对不起,累祈小姐久等了。” 祈青思冷冷道∶“是我早到了,我是丁太介绍来的,她说你手上有他们的楼盘,我希望找一间全海景的住宅,最紧要保安良好,价钱在四千万上下,多点没有问题。” 丁太就是罗庚才丁桂才的太太,那上海肥婆。 李少杰点头道∶“还要幽静,多点绿色的风景,最好是新楼,是吗?” 祈青思冰冷的脸容露出讶异之色,透过太阳眼镜呆瞪着他。为何这蛮好看的男子竟象能看穿她的心呢? 李少杰早有定计,站了起来,走过去为她拉椅子道∶“让我带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那处有花有鸟,又近着海滩,是一个可躲避尘世的桃源。” 祈青思站了起来,望向李少杰道∶“那是什么地方?” 李少杰道∶“西贡!让我去借老板的车来。” 祈青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讶,西贡是她最喜爱的地方,为何自己尚未说出来,这男子已好象知道了似的?淡淡道∶“不用了!我有车。” 蓝色的法拉利在绕山的公路飞驰着,她开得很快、很狠。 “为何不说话?” 李少杰心中好笑,她和妮妲一样,你逗她说话,偏不理睬;不说吗?她便来撩你,那种欲拒还迎,确教人心动,学着她的语气像世上再也没有应关心的事物般淡淡道∶“为何我应要说话?” 祈青思愕然瞅了他一眼,眼睛回到了正前方,哂道∶“你的行业令我认为你会说话,不想做成我这单生意吗?”她的口气总带着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李少杰早预备好答案,那是梦中她向他曾说过的话,从容道∶“祈小姐只是想买屋,并不是要买说话。” 这是名副其实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祈青思脸上掠过奇异的神情,再没有说话。 李少杰步到落地玻璃前,望往露台外如画的水光山色,暗忖有一天我也有间这样的屋子,那就好了。 祈青思来到他身旁,往外望去,秀眸异采连闪。 李少杰早知她会喜欢这两层的独立洋房,因为昨晚梦里他们看了十多个楼盘后才拣了这个盘,那梦中的最后一个盘,却是今早的第一个盘。 他平静道∶“西贡是湿气很重的地方,但亦是这种浓湿的气候,才能把她变得这么美丽和灿烂。” 祈青思忍不住心中的惊讶,道∶“你的想法和我很接近。” 李少杰知道终于引起她对自己的好奇和兴趣,暗笑不是“接近”,而是“一样”,道∶“这间屋自己向你说了最动听的话,可以签临时买卖合约了吗?四千一百万。” 祈青思垂下头去,出乎他意料之外道∶“不!我还要想想。” 李少杰愕在当埸。 他的确改变了命运,不过这次是由原应做得成的交易,变成失败。 这种改变绝不受他欢迎。 祈青思像胜回了一仗般微笑道∶“还有什么楼盘?” 李少杰回复过来,她的笑容确是诱人之极,就若阳光破开厚黑的云层洒到他身上。 李少杰知道亦是白看,她明明欢喜这间屋,偏作违心之言。 难道┅┅天!难道她想和我有多点相处的时间?那我岂非已在成功的路上走着?能和这样的尤物做腻友,真是减寿十年亦甘愿。 祈青思皱起那秀气之极的黛眉,脱掉太阳眼镜,慷慨露出那像两泓清澈得似不见底的潭水般的明眸,道∶“你在想什么东西?”先前的冷漠像冰遇艳阳般溶解下来。 李少杰灵机一触道∶“其它楼盘和这差远了,不若我们先吃午膳,若你仍决定不要这个盘,我们才看其它的好吗?” 祈青思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个很怪的人,若你认为我会改变主意,便试试看吧!”转身而去。 看着她婀挪多姿的背影,李少杰心中失笑,你祈小姐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祈青思一对纤手插在上衣的两个小口袋里,把衣服拉得挺直,使她高耸的胸脯分外突出,动魄惊心。她神情专注凝视落地玻璃窗外广阔无际的绿野晴空、山光水色,和点缀其中各具特色的住宅建筑。 那样子又乖巧又骄傲,教人心痒难熬。 李少杰一手摩娑着杯子,柔声道∶“还要饮料吗?” 祈青思目不斜视地摇了摇头,樱唇轻启道∶“有没有烟?” 李少杰伸手招了侍者,问了她牌子后,要了包薄荷烟。 此时偌大的餐厅内只有三桌客人,很宁静,很安详,教人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做。 李少杰拆开烟盒,抽了一支来递给她,又为她划着了火柴。 祈青思轻轻捉着他的手,俯头燃着了叼在檀口的烟,再一拍表示多谢后,才坐直娇躯,吐出一口烟来,那模样有点放浪的味儿,看得李少杰直呆着眼。 午膳毕后,他们在张靠着玻璃窗的桌子坐了足有两个多小时,她没有丝毫肯离开的意思,亦没有嚷着要去看别的楼盘。 祈青思别过俏脸来,横了他一眼,好象在怪他这样盯着她。 李少杰触电般整个心神颤动起来,暗呼厉害,道∶“不要怪我,你抽烟的姿态美极了,使我想把眼睛转往别处都办不到。” 祈青思嘴角飘出一丝轻逸笑意,道∶“你今晚是否约了女朋友到澳门去?” 李少杰记起了今早打给俊和密码似的电话,道∶“不!那是我的最佳好友,嘿!我尚没有女朋友。” 祈青思“噗哧”笑道∶“我也没有男朋友。” 李少杰失笑道∶“那要找只蠢鬼来或会相信,人是绝不会相信这句话的。” 祈青思瞅他一眼道∶“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鬼才相信你。” 想不到她辞锋如此厉害,李少杰摊手道∶“我刚离了婚!” 祈青思平静道∶“我也是刚离了婚,所以才要找屋子。” 李少杰头皮发麻,她不是人家的情妇吗?梦中的她在决定买楼前,曾悄悄打了个电话,那神情活象向男人撒娇要钱,自己原来捉错了用神。 应否立即打退堂鼓呢? 祈青思别过俏脸来,明媚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缓缓道∶“为什么忽然哑口无言?” 李少杰砌词搪塞道∶“我在想这世上竟然有能放你走的男人呢!那定是个不正常的人。” 祈青思对他愈来愈轻狂的话似若无动于衷,亦没有表示不高兴,轻轻问道∶“打算再结婚吗?” 李少杰坦白摇头道∶“一次还不够吗?我再不会结婚的了。”想起秋怡在银幕上宽衣解带,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他的心扭痛着,差点要像狼般仰天长嘶。 祈青思轻叹一口气,道∶“为何你的想法和我那么接近?我亦决定了不再结婚,专心理好我的律师楼算了。” 李少杰一愕道∶“你是律师?” 祈青思一愕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不可以做律师吗?” 李少杰涌起自惭形秽的失落感觉,纵使和她一起没有结婚的威胁,可是她既本事又富有,自己怎够资格追求她?苦笑道∶“我投降了,若要看其他的楼盘,我定会奉陪。” 祈青思摇头道∶“不!我要坐在这里看西贡的黄昏,最多我送你到码头去,不知多少年没有试过这种无所事事的闲适了,觉得很享受。” 李少杰愕然道∶“你不是要买楼吗?” 祈青思促狭地笑道∶“早买了,就是今早那一间。” 李少杰失声道∶“为何你又说不满意呢?” 祈青思浅笑道∶“我是故意气你,不过是你先燃起火头的,真抵不得你那种充满信心、认定人家一定会爱上那间屋的可恨样子。” 李少杰哑口无言。 祈青思垂下臻首,强调了天鹅般的高贵玉颈那优美的线条,低声道∶“不知是否职业的影响,我很少向人吐露心事,对任何人都带着戒备的心,但由今早第一眼看到你时,你便给我一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不自觉地说出绝不应向陌生人吐露的话。” 李少杰心头一阵激动,很想伸手过去抓着她的手,却硬是没那勇气,这美女的修养气质外型,均非秋怡能比拟,她应不是属于自己的,甚至不应属于任何人的。 祈青思态度对他亲热多了,道∶“为何不说话,又再作你的白日梦吗?” 李少杰一呆道∶“白日梦?” 祈青思道∶“我们的职业使我们惯于观测别人,你有对很特别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憧景和梦想,不说话时像进入了另一个天地里,与眼前的世界绝没有丝毫关系。”顿了顿续道∶“别的男人和我在一起时,总口若悬河力求表现,只有你是用心去感觉多过用口说出来,那使我觉得有很大的吸引。” 李少杰叹道∶“你这么坦白,那我也坦白点好了,我可否与你约会?” 祈青思“噗哧”一笑道∶“现在你变回普通的男人了。好吧!明天十一点半我约丁太到我的律师楼办买卖手续,你这中间人亦须出现,到时你请我吃午饭好了,今天由我作东道。” 李少杰心中叫道∶“天啊!这样的美女竟亦对我垂青,我真是走运了。”不知如何,心中泛起对不起妮妲的感觉,可是妮妲早男友成群,自已亦连她的指尖都没有碰过。 还是不要想妮妲了,眼前美女,放过了将是终生抱憾的事。 第六章初露曙光 他们这次睹的是轮盘。 李少杰福至心灵,凭着梦里的记忆,连下数城,惹来全场惊羡的目光。 两人旋风般速来速退,携着四百多万的钜额现金支票,匆匆回港。 船里,谢俊和兴奋得坐立不安,忽道∶“明天早上我来找你,一起开个联名户口。知道吗?这个星期来,我每天都留意财经报章和杂志,很快可以奉上计划书,保证你拍案叫绝。” 李少杰道∶“早点,我不想迟到。” 谢俊和愕然道∶“你还要返工吗?我准备补公司一个月薪金,立即辞职。” 李少杰道∶“我不反对你辞职,但我仍想在地产上多汲点经验,以前那次失败我总不服气,兼且四百万对我们来说,虽是天文数字,但做生意却是个无底深潭。” 谢俊和认真的道∶“假若你一个子儿都没有,要赚四百万,确是难比登天;但若你手上有四百万,再赚四百万便是轻而易举的事。嘿!更何况有你这时空超人在,再赌他几场,资金问题不是全解决了吗?” 李少杰正容道∶“我曾仔细思索过这问题,赌钱就象吸毒,容易来的钱是不会带来快乐的。我们兄弟就凭这四百万闯天下,得出来的成果才有意义,成功失败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其中的苦乐和血汗,那才使我们感到存在的价值和乐趣。” 谢俊和死心道∶“只要你有这种想法,休想可以再梦到轮盘的号码。”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躬敬地道∶“少杰你回复到和秋怡结婚前的状态了,甚至更为优胜,想当年拜倒秋怡裙下之臣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兼之她又眼高于顶,却给你这样一个穷小子独入胜出,可知你是如何超卓。我又开始崇拜你了。” 李少杰哑然失笑,记起一事,道∶“这个周末别约人,到我家来做大厨,我约了公司三位靓女同事回家去。” 谢俊和皱眉道∶“你那个家见得人吗?” 李少杰笑道∶“放心!她们就是看不过眼,才要到我家来拨乱反正,明白了吗?这叫乱有乱的好处。” 谢俊和叹道∶“无论我的家怎样乱,都不会有靓女来理我。” 李少杰道∶“信心是培养出来的,你明天立即去买一部车,做几套出得场面的衣服,再买一层楼,包你的人生迥然不同。” 谢俊和道∶“那你呢?” 李少杰道∶“我们可以暂时住在一起,照我的话做吧!别忘了你是李谢企业的老板,让我弹个好盘给你吧!” 谢俊和兴奋得跑去买了两罐啤酒回来,举罐互祝后,他道∶“最近有没有看娱乐周刊?” 李少杰心头一沉,低声道∶“她怎样了?” 她当然是指秋怡。 谢俊和道∶“风头很劲,她的确很美,拍出来的照片性感迷人,放心吧!我决定了不去看她的戏。”脸上现出下了决心的神态。 李少杰失声道∶“那对你是很为难的事吗?” 谢俊和老脸一红,尴尬地道∶“别忘了她亦是我暗恋的对象。” 李少杰改变话题道∶“还有到那快餐店去吗?” 谢俊和摇了摇头,颓然道∶“他很少在那里出现了,前天我碰到有部名贵房车来接她下班,都是你猜得准,手快有手慢无。” 李少杰安慰地拍拍他肩头,神思转到秋怡身上,心头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休想忘掉她,他李少杰定要显显点颜色给这抛弃了他的女人看看。 那晚他差一点一个通宵没有阖眼,临天明才睡了一会,梦到祈青思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似天南地北的转变,变得冷漠和保持原先那种不可逾越的距离,勉强随他到了附近一间酒店的厢房,只叫了一杯冷饮,喝掉后便藉词走了,弄得他没趣至极点,若手上有枪,说不定会将这反脸无情的女人当场射杀。 他再不可忍受女人对他的侮辱,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 他不想、亦不愿原谅祈青思。 和谢俊和开了户头后,他回到公司。新请的营业员陆续上班,办公室热闹起来,珍妮和安娜以大阿姐的姿态出现,指点新来的职员。 只是罗庚才夫妇便介绍了十多个客人,忙得众人不亦乐乎。 近十点半时,妮妲怯怯地来找他,低声道∶“对不起!星期六晚上我不能到你家去。” 李少杰反而一阵轻松,随口问道∶“你没有打算说出理由吗?” 妮妲垂头以蚊蚋般的音量道∶“我忘了是他的生日,不可以不陪他。” “他”自然指她的男友。 李少杰心头涌上妒火,秋怡还不让他受够了吗?现在竟又多了个妮妲。 妮妲惶然望向他道∶“我本想好藉口骗你的,但我最后都说不出口。” 李少杰哂道∶“难怪你父亲特别疼你,因为你够诚实。” 妮妲求道∶“你可否把日子延后一个星期?” 李少杰想起俊和,摇头道∶“不。”取过上衣,往房门走去。 妮妲站了起来急道∶“你生气了?” 李少杰回头微笑道∶“若我说不生气,你应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妮妲俏脸一红道∶“这样吧!任你指一天,我到你家煮饭给你吃。” 李少杰心头一阵烦厌,这靓女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想自己成为她众多男友之一吗?秋怡离开自己以前,亦有很多男友,那是自己一生中最屈辱和黑暗的日子。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受宠若惊,可是不用了,多点时间去陪你的男友们吧!”再不理她,推门而去。 踏足街上,心中一片茫然。 横竖有点时间,他安步当车,朝码头走去,一边思索着过去这段有若作梦的日子。 命运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确切体验到命运的存在,还可以改变它,那它是否还算是命运? 他乘船渡海,海风迎脸吹来,使他精神大振。眼前最重要的,仍是事业,其他不想也罢。 祈青思的祈氏律师楼极具规模,占了中区一幢著名商厦整整一层,里面大小律师有二十多人,职员更是以百计算,看得李少杰倒抽了一口凉气,在梦中是有焦点的,其他事物都是糊一片。 不要说追求拥有这律师行业的超级女强人,自己连和她做朋友的资格亦不合格。 他被请进了豪华的会客室内,人称才婆的丁太早来一步,拉着他说个不停,又暗示自己有十多名契女,占了一半是女明星,他想认识哪个尽管开口。 李少杰对他夫妇心存感激,躬敬地应付着她。 祈青思这时和另一位律师推门进来,闲聊几句后,开始办手续签合约。 李少杰见她果如梦中般对他态度冷淡,心中好笑,故意淡然处之,显点男儿本色让这骄傲若女神的美女看看。 签约后才婆匆匆赶去搓麻将,最后只剩下祈青思和李少杰,气氛僵硬冰冷。 祈青思冷淡地道∶“对不起!我忘了有点公事,只可以陪你坐一会。” 李少杰微笑长身而起,伸了个懒腰道∶“不用了!我们各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样结束不是挺美吗?所有将来发生的事,最后都会成为过去的记忆,我们既有过一段美丽的记忆,还不满足吗?” 言罢推门去了,留下祈青思一人呆坐椅里。 走出办公室后,他心中涌起一种痛苦的快意。命运既是如此,何不以最洒脱的态度处之,他亦不想费心力去改变。 刚才那篇告白是他翻了十多本书才找到的,若不够精彩,那就是他眼光品味上出了问题,绝对跟勤力翻书与否无关。 接着的几天,妮妲大发小姐脾气,对他不瞅不睬,他亦得专心工作,做成了几单大生意。朱明再不当他是个手下,而是业务的伙伴,凡事都和他有商有量,一起研究市场策略,相处得非常融洽。 谢俊和辞了职后,四处找朋友问意见和搜集资料,几次午膳都是在贸易发展局的餐厅内吃,看到谢俊和奋发的精神,沾泄了李少杰,使他感到生命里勃发的生机。 周末终于来临。 妮妲午膳前先一步离去,他和安娜、珍妮则留在公司工作至四点半,俊和驾着新买的丰田,意气风发地泊在公司门外。李少杰亦感与有荣焉,领着安娜和珍妮迎了出去。 谢俊和依照男性时装杂志的指示,打扮得焕然一新,连李少杰这多年老友亦第一次感到这小子颇有点丰采。当他看到珍妮露在短裙下那对修长的美腿,瞳孔立时以倍数放大,爆出罕有的光辉,拉开了后座的门,道∶“除了两位靓女外,是否还有另一位?” 安娜和珍妮给他逗得花枝乱颤般地笑了起来,气氛轻松愉快,这是个好的开始。 李少杰一推珍妮,道∶“珍妮坐前面,不过为了安全着想,司机可不准偷看乘客的美腿。” 珍妮一向对自己的长腿非常自豪,闻赞赏欢喜地坐到前面,李少杰和安娜则钻到了后座里。 车子开出。 李少杰向俊和介绍了两女,道∶“这位是我的头号损友,也是首屈一指的财经专家和顾问。” 两女为他夸大的言词笑了起来。 安娜用小鼻子嗅了两下,叫道∶“这是刚买的车!” 谢俊和笑着点头,孩儿脸兴奋得发烫,这小子连发型亦改了,可见他对这个浪漫的周末准备十足。 李少杰故意道∶“供还是一手买的?” 谢俊和与他拍档多年,哪还不明其意,故作若不经意地道∶“一手买,供太麻烦了。” 两女立时括目相看。 安娜问道∶“谢先生在哪里上班?” 谢俊和道∶“刚辞了职,筹备成立自己的公司。” 珍妮和安娜齐声嚷了起来,对谢俊和的态度更亲热了。 这小子长相本来不俗,只是因性格的问题,使他看来没什么魅力,现在手头有了钱,前途又一片光明,立时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 李少杰乘机道∶“珍妮给俊和找个住宅盘吧!赚了这么多钱亦应该换楼了,他目标大约在四百万上下吧!是吗?” 谢俊和连忙应是。 这世界没东西比事实更有说服力,珍妮欣然答应,看似随便地问道∶“谢先生想做新郎吗?否则为何每样东西都要新的?” 谢俊和亦是聪明人,闻弦歌知雅意,忙否认道∶“不!我还未有女朋友。” 这么拙劣的对答,亏这小子说得出来,李少杰忙补救道∶“我这老友样样都好,就是眼角生得高,幸好珍妮亦长得很高。” 珍妮别过头来瞪了李少杰一眼,神情却是喜不自禁。 安娜嘟起小嘴道∶“不公平!为何生意全到了珍妮那里去?”她一向自负外貌胜过珍妮,自是不服气之极。 谢俊和福至心灵,道∶“那麻烦安娜给我找个写字楼单位,二千尺应够用的了。” 安娜化嗔为喜,半边身挨到李少杰身上,昵声道∶“原来连你的朋友亦这么本事,为何你们不合作搞生意?” 这个角度看往安娜,恰好可从低开的领口窥见安娜深深的乳沟和饱胀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心中一荡,含糊应道∶“有机会的。” 安娜道∶“那老板可惨了,全靠你,他才取得咸湿才的支持,在行内吐气扬眉,这次他连仅馀的两层楼都按了出去,若跌倒便再爬不起来了。” 李少杰暗忖原来如此,忙道∶“放心吧!我李少杰绝不会忘本的。” 这时车子转入李少杰那幢大厦附近一个停车场,珍妮小嘴凑到谢俊和耳旁,不知在说着什么别人听不得的话。 李少杰心情大佳,探手过去搂着安娜的香肩,在她脸蛋香了一口道∶“你常说才伯咸湿,他碰过你什么地方了?” 安娜给他弄得意乱情迷,娇艳无限地道∶“你是男人,你说会碰人家什么地方呢?”" }, { "text": "时空浪族(2)\n第七章 踏入门内,众人哗然。 房子执拾得光洁整齐,一尘不泄。 谢俊和叹道∶“我也不知多久没有见过少杰的家是这样子的了。” 安娜把手穿入李少杰的臂弯里,怨道∶“人家是来为你做家务的嘛,现在做什么好呢?” 李少杰笑道∶“煮饭和,你滚入厨房工作,由我负责侍候两位靓女。” 珍妮横了他风情无限的一眼,笑骂道∶“你应付得来吗?来!我帮谢先生弄几味小菜。” 谢俊和神魂颠倒地道∶“叫我俊和吧!” 珍妮伸手按在他背脊上,把他直推进厨房里。 李少杰很久没有像现在这种心情了,只想放恣一番,光阴苦短,行乐及时,更何况安娜摆明任君品尝的姿态,心头一阵灼热,拉起安娜的手,朝卧房走去。 安娜如此大胆的豪放女,亦吃不消,猛力把他拉着,骇然道∶“你想带我到哪里去?”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你看不到那处有间房吗?” 安娜粉脸飞红,连化妆亦掩盖不住,大发娇嗔道∶“看你平日官仔骨骨,斯文正经,可一次都未约过人家,米尚未有半粒入口,便要拖人家入房,屋内还有其他人哩!”回头看了谈笑声传出来的小厨房。 李少杰心想∶就是这样才够刺激!用力一拉,安娜立足不稳,往他跌来,他乘势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半抱半拥地迫着她进入了房内,把她压在门旁的墙上,紧挤着她丰满成熟的肉体。 安娜半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娇躯柔软无力,更遑论挣扎反抗了。 李少杰压制已久的欲火溶岩般爆发出来,神经的灵敏度比平日提升百倍,心神不受控制地想起了秋怡,想象着魏波对秋怡做着同样的事。 他感到若不把积郁着的情绪发泄出来,他会爆炸的粉碎。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由小腹下蔓延往全身。 安娜的小嘴张了开来,不住呼气,显亦因他强暴式的侵略行为而情动。 李少杰把她两手高举,按在墙上,藉着身体全面接触的方便,摩擦着这艳女最禁不起挑引的敏感部位。 安娜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亦没有抗议,娇喘的道∶“他们会听到的,你会使人叫得很厉害。” 她的话若火上添油,使李少杰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谢俊和与珍妮的存在,适足以增加偷情的刺激和火辣的滋味。 他的手落了下来,抓着安娜的肩,就若野兽紧抓了无助的猎物,重重吻在她丰润性感的红唇上。安娜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和狂热地插入他的头发内,用尽气力爱抚着,香舌热情如火地回应着他的狂吻。 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就若在一个情欲高涨的旖梦里。 李少杰记起了和秋怡的初吻,心中涌起强烈的痛楚,再转化成狂野的欲火,使他一对手由她的香肩滑下,肆无忌惮侵犯这艳女熟透了的趐胸。 就在这一刻,李少杰知道自己尚未能对秋怡忘情,她只是藏在他心底的更深处。过去多采多姿的两个星期,只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事实上秋怡一直占据着他的心灵。 安娜在他一对大手的逗弄下,娇喘扭动,身体的情焰温度急速提升,使她再没有丝毫顾忌。 李少杰另一手往下移去,拉高了她的短裙。 就在这欲焰高烧的要命时刻,门铃声警钟般响了起来。 两人一震分了开来。 安娜软倚墙上,呼吸急速得象随时可以断气,眼中的情火可把任何男人的心溶掉。 谢俊和的叫声传来道∶“少杰!有人来了,你在哪里?” 李少杰应了一声,伸手在安娜的趐胸狠狠捏了一把,走出房去。 究竟谁会在这时间来找他呢?不会是财务公司的人吧! 想到这里,先凑在门眼往外望去,一看下“啊!”的叫了起来,迅速打开了门。 一身雪白的妮妲像个最可爱的小公主般亭亭玉立门外,脸色有点苍白,低声道∶“欢迎我来吗?” 李少杰拉开铁闸,笑道∶“快进来!” 安娜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妮妲?!” 妮妲望往安娜,立时脸色剧变,垂下头去道∶“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我的男友在等┅┅噢┅┅”说到最后,哽咽不能成话,一扭身,往升降机奔去。 李少杰回头一瞥,只见安娜衣衫不整,钗横鬓乱,任谁也知道和他干过什么事,一阵激动涌上心头,抢出门外,往妮妲追去。 妮妲伏在升降机门旁处,不住饮泣。李少杰再压不下心中的爱怜,移到她身后,两手抓着她充满弹力的肩膀。妮妲出奇地没有挣扎,只是不理睬他。 李少杰知道解释只会徒添烦恼,柔声道∶“不要哭!” 妮妲双肩抽搐着,泣道∶“人家和他吵架吵得分了手来见你,你却和安娜鬼混,对得住人家吗?” 这时有理说不清的时候,李少杰叹道∶“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不理我,教我怎么办?” 妮妲挣了一下,跺足道∶“我不是说过会独自来你的家赔偿你吗?只是你拒绝了人吧!” 李少杰心道∶“别忘了你有男朋友,我却没有女朋友。”可是当然不可说出来,赔罪道∶“是我不对了!明天我请你吃午饭,来!揩掉眼泪,我们回去吧! 晚饭应弄好了。” 妮妲跺足道∶“我现在这样子怎回去见人?都是你累我。” 李少杰试着将她扳转过来,出乎意料妮妲柔顺地任他移动娇躯,只是不肯抬起俏脸。李少杰一手搂着她腰肢,使她贴往身上,另一手捉着她下颔,仰起了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妮妲闭上了眼睛,李少杰心神颤动,吻了下去。 妮妲温柔地反应着。 唇分后,李少杰道∶“气消了吗?” 妮妲犹带泪珠的俏脸绽出一丝笑容,娇痴地道∶“看在你不理安娜立即追出来寻我,饶了你吧!不过今晚不准你再碰安娜。” 李少杰放下心来,微笑道∶“你可以监视我。” 妮妲挣扎着推开了他,馀气未消道∶“谁有空监视你?我要回家了。” 李少杰大感头痛,不过亦知道若硬迫妮妲回去,会是很尴尬的一回事,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妮妲按了电梯的按钮,摇头道∶“不用你送,我自己不懂回去吗?街上全是计程车。” 门开,两人走进电梯内,电梯往下滑去。 妮妲用手指戳着李少杰宽阔的胸膛道∶“今晚我要你陪我,不准陪安娜。” 李少杰受宠若惊,顿时忘记了事业为重的原则,一把搂着眼前玉人,贪婪地找到她的香唇忘情地痛吻个够。 李少杰送了妮妲上计程车,回到家时,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早到了台上,安娜等三人围桌而坐,言笑晏晏,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气氛。 李少杰作贼心虚,不敢看安娜,坐到虚位以待的椅子里。 珍妮俏脸生辉,接过俊和刚拔了瓶塞的白酒,注入她前面的杯子里,大有深意地盯了他一眼,笑吟吟说道∶“妮妲还是小孩子,什么心事都藏不住,回家了吗?” 李少杰尴尬地点头,望向安娜。 安娜若无其事地横了他一眼,举起酒杯,向他笑道∶“我还未贺你不到两个星期便做了我们的上司哩!” 李少杰忙举杯和她相碰,一团热闹。 他心中稍安,细看谢俊和、珍妮两人,都是春风满面,象变了两个人似的,忍不住对珍妮调笑道∶“给爱情滋润了半晚,已变了这样子,打后还得了,岂非会像电灯般发光。” 珍妮俏脸一红笑骂道∶“去你的!任你舌粲莲花,我和俊和都不会代你们两人洗碗。” 谢俊和只懂傻笑。 李少杰心中一动,暗忖珍妮平日对自己虽是反善,却很少对自己假以辞色,保持着一段距离。为何遇上谢俊和却趋之若 ?当然是因为俊和摆出来的派头,使她认为是心中的金龟婿。 由此可见这社会经验丰富的女性,已过了爱情胜于一切的浪漫日子,变得实际和精明起来。 是的!事业金钱才是最重要,有了它们亦等若有了爱情,可是自己为何却仍忍不住对妮妲的爱意,自己是否仍未成熟呢?又或者是女与男的分别。 晚饭在愉快的气氛里飞快度过。 饭后李少杰和安娜执拾碗碟,挤到了厨房里,一起洗起碗来。 想着安娜刚才在房内倚墙娇吟的美态,嗅着她的香气,李少杰忘了妮妲的警告贴了过去,挨着她问道∶“不恼我吗?” 安娜横了他满盈娇媚的一眼,摇头道∶“这么容易便恼你吗?我还要谢妮妲哩!是她救了我。” 李少杰愕然道∶“你那么介意和我相好吗?” 安娜垂下头去,幽幽道∶“我不介意和别的男人相好,却介意和你相好。” 李少杰大受伤害,失声道∶“为什么?” 安娜低声道∶“你恼我这么坦白吗?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她的美色,不象男人,有本事自然吸引到异性。我除了地产外,还做保险,有需要时会利用自己的条件,这到目的。你却不是我心中的目标。” 李少杰心中不忿道∶“那你为何常来逗我呢?” 安娜凑过香唇,在他脸颊吻了一口,柔声道∶“那是情不自禁嘛!事后每次我都很恼自己,看到你和妮妲通了电后,我反放下心来。换了以前的我,早不肯放过你。可是今天的我已不同了,漂亮的男人总是没心肝的,我早受够了伤害,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李少杰忽地明白到安娜和珍妮都是重实际的女性,不再憧憬没有经济基础支持的爱情了,自己没车没屋,事业才刚起步,当然没有吸引她们的条件。 安娜轻声道∶“我要结婚了!” 李少杰骇然道∶“什么?” 安娜望向他,两眼一红,道∶“你应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吧!而且我知道你对我只是有欲而无爱,你喜欢的是妮妲。而且尽管你爱我,我亦不会嫁你,我今年二十五岁没有时间等你发达了。吻我!” 李少杰封上她的红唇,心中对安娜观感大改,她的直率和坦白,教他欢喜。 唇分后,安娜终掉下泪来,低泣道∶“这些年来,你是我第一眼看见便想得到的男人,或者将来我会忍不住找你偷情,那时你不要不理人家才好。” 李少杰想到了秋怡,她其实只是安娜另一个版本,只是她在婚后才变得厉害与实际起来。 在现今的社会里,美丽的女性每天都接受著名式各样的引诱,很容易比较出现在所拥有的仍远未达理想的水平,故见异思迁。 忽然间,他又不那么恨秋怡了。 但他却不会放过魏波。 哼!我少杰定要努力向上,让秋怡和安娜都知道低估了他。 谢俊和送了安娜和珍妮回家后,回到车子里,道∶“要不要试这新车。” 李少杰摇头,说了一个地址后,打趣道∶“吻了珍妮吗?” 谢俊和打火开车,笑道∶“你估我是你吗?拖了安娜入房胡天胡地。嘿!珍妮真的很不错,又够风情,是吗?” 李少杰笑道∶“不再想你的梦中情人了吗?” 谢俊和道∶“我脱难了,今晚我一点都没有想起她。哼!原来有点身家这么容易追女孩子,少杰!我现在更有信心啦。” 李少杰伸手和他紧握道∶“让我们携手迈步,共创美好的明天。” 这时车子到达妮妲的大厦前,停了下来。 李少杰才下车,换过T恤牛仔裤的妮妲,由大厦奔了出来,投进他怀里,火热的春情,教他魂为之销。 李少杰道∶“这么晚出来,不怕你妈咪骂吗?” 妮妲道∶“她和男人去鬼混了,那有时间理我。” 李少杰像解开一切感情枷锁般的轻松,拥着妮妲回到车里,介绍了给俊和认识后道∶“司机你最好只看前方,不要看后照镜。”言罢搂着妮妲狂吻起来,另一手摸上她弹性惊人的美腿。 妮妲表现出她狂野的一面,不但热烈反应,还主动爱抚他。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快速飞驰着,一切就象一个没完没了的梦,失意的过去在这热情如火的一刻,振翼远飞。 谢俊和摇头失笑,心中却为这至交好友高兴,亦为自己高兴。 他们正在享受人生多姿多采既积极又颓唐的一面,这一切都是拜李少杰那能预知未来一天的能力,他两人已成了时空浪族。 李少杰抱着连耳根亦红透了,娇艳欲滴的妮妲进入屋内,千辛万苦边吻边关门后,坐到暗黑屋内的沙发里去,让她坐在膝上,一双手当然不会闲着,现在他和这动人的少女再没有丝毫距离,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 妮妲娇喘着道∶“你每脱我一件衣服,我奖你一个吻。” 李少杰欣然为之,不一会妮妲身无寸缕露出羊脂白玉般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肉体。 他用尽了一切手法,挑逗着怀内这娇俏的女孩,问道∶“你今年多少岁?十九、二十?” 妮妲呻吟着道∶“人家二十岁,很老了,你大人家五岁,我从你的履历表看到的。” 李少杰笑道∶“原来一早便留意我,为何开始时对我这么不友善。” 妮妲吻了他一口道∶“你不知来面试那一天的样子多么怕人,象几晚没有睡过的样子,还带着一阵酒气,若非很难请人,爸亦不会请你,那知你后来会变得那么好哩!” 接着粉拳擂上他的胸膛,狠狠道∶“人家恨死你了,那样对人家,累得人哭了几个晚上。” 李少杰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她含蕾待放般纤巧却丰满的椒乳,赔罪道∶“我认错吧!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了。” 妮妲俏脸闪过异样的神色,猛地用尽气力紧搂着他,低吟道∶“少杰!抱我进房吧。”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李少杰感受着两年来最平静安详的一刻,心中涌起无限的温馨和爱意,温柔摸着妮妲散落在枕上、肩膊和胸膛上的乌亮秀发。 就让这一刻作一个起点,让一切重新开始。 有了妮妲,生命再不会沉闷寂寞了。 他想起了秋怡、安娜和高不可攀的祈青思,她们现在都离他很远很远,与他像再没有任何牵连和关系。 在连续侵占了妮妲迷人的娇体后,半年多来积压着的抑郁,全得到畅适的渲泄,他甚至懒得去想。 床上的妮妲,比任何时间都更可人。 就在这时,他感到胸膛濡湿起来。李少杰骇然捧起妮妲的俏脸,只见泪水一粒连一粒珍珠串般由她的美眸淌下,源源挂在下颌处,稍作停留后,才滴往他身上,惊呼道∶“小宝贝!做什么了,是否我开罪了你?” 妮妲含泪摇头,凄然扑在他怀里,悲呼道∶“少杰啊!下月初我要到美国去升学了。” 李少杰愕然道∶“为何我一点不知道?” 妮妲擂了他一拳,怨嗔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人家?什么时候问过人家的事?就象爸那样,只知道工作赚钱,做人只是为了钱吗?” 李少杰给她骂得哑口无言,暗忖自己本来亦非如此,只是为了秋怡,才变成那样子,这想法纵使知道不对,亦很难政变过来,柔声道∶“何须哭呢?不去就成了,让我养你吧!” 妮妲哭着摇头,把俏脸埋在他颈项处,鸣咽着道∶“我要离开香港,离开爸和妈,过自己的生活,三年前预科毕业时,我就下了决心,若做不到,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李少杰尽最后的努力道∶“你的爸妈肯放你走吗?” 妮妲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们那有空闲理我,况且我又不用靠他们,升学的钱都是我赚回来的,虽还差少许,但美国有朋友会帮我的。” 李少杰心中一沉,问道∶“什么朋友?” 妮妲悲泣道∶“求你不要问我吧。” 李少杰心知肚明定是她另一男友,忿然道∶“你舍得离开我吗?” 妮妲凄然道∶“我舍得的话就不用哭了,长大后我只哭过几次,两次都是因你而哭。少杰!我不想那么快结婚生子,我曾打定主意二十八岁前都不会结婚,结了婚亦不想要孩子,尽量享受无拘无束的人生。到美国读书和生活是我的一个梦想,请你放我走吧!”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 他是否太不了解女人呢?还以为妮妲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安娜则是放荡随便的城市女性,其实她们都有各自独立的想法和追寻的梦想,再不是依附男性而生存的附属品。 反之他每遇上心爱的女子时,都无条件献出了自己的所有,他是否再不适合这开放的年代。 妮妲四肢缠上了他,扭动着道∶“少杰!我要你,给我吧!” 接着的三个星期是忙得透不过气的日子。 李少杰奇迹地在短短个多月内在地产行创建起他的事业和地位,凭的当然是他能预知下一天会发生什么事的本领,使他能早一步摸索到个别顾客的心理和喜好,迎合和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博得他们不胫而走的赞誉口啤。适值地产市道大旺,他更是如鱼得水。 另一方面,俊和的计划亦紧锣密鼓进行着,整日和珍妮出双入对,几经辛苦下不但找到了理想的住所,还在中环租了一个二千多尺的商业单位,接着就是忙着装修的事了。 妮妲辞掉了工作,索性提了行李来和李少杰双宿双栖,一刻都不肯离开他。 安娜自那天后,蓄意地和李少杰保持着一段距离,外表看去似乎丝毫不受因他而来的感情困扰。 化名凌思的秋怡,则差不多天天见报,在各式各样的娱乐新闻出现,照片中的她,愈来愈艳光照人,她的第一部三级艳情片,放映日期亦迫在眉睫,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这天李少杰请了假,整天陪着妮妲。 因为明天便是她赴美的大日子。 他们不停地亲热,当其中一次休息时,赤裸的妮妲伏在床上道∶“少杰!明天不要来送我了。” 李少杰坐在她身侧,抚着她的裸背愕然道∶“为何不让我送你?” 妮妲哭了起来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因为我怕自己临阵退缩。” 李少杰心中有气,心想这是何苦来由,冷冷道∶“不送就不送吧!” 妮妲坐了起来,纵体入怀,凄然道∶“你在恼我!” 李少杰心软起来叹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买了一叠旅行支票,放到你的手袋里去了,记得待会每一张都要签名。” 妮妲柔顺地点头道∶“若是别人的钱,我怎也不肯接受,但却很愿意用你的钱,因为我知道你真的疼我。” 李少杰淡然道∶“好好用吧,那应足够你在美生活几年了。” 妮妲愕然道∶“究竟是多少贱?” 李少杰在她的脸蛋拧了一记,微笑道∶“是十万美金。” 妮妲惊呼道∶“那足够交一层楼的首期了,你那里有这么多钱?” 李少杰若无其事地道∶“这是商业机密,总之不是抢回来或借回来的,放心吧!我和俊和最近在股票市场赚了一大笔,这只是个小数目。” 妮妲移开了娇躯,不能置信地看着他道∶“你这人象会变魔术那样,不断做出令人惊异的事来,我真的有点看不透你。”顿了顿再道∶“不知你自己有没有发觉,你象在每一天都变化着,愈来愈好看,和最初见你时真有天渊之别。” 李少杰调笑道∶“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妮妲不依道∶“不是这样的,人家不知怎么说了,总之你的神采不住添加,尤其你那双眼睛,变得深邃难测,唉!我真怕忍不住会回来找你。” 李少杰伸手抓着她的香肩,正容道∶“我要来和你作个约定,这次是你主动离开我,所以你到美国后,不要写信或打电话回来给我,我亦不会到美国找你,清楚了没有。”说完后,心中一阵快意。 你可以离开我,我为何不可以舍弃你,而且你是到美国去会另一男友。 妮妲剧震道∶“你真会这样对我吗?” 李少杰叹道∶“我早受够了爱情的苦楚,所以绝不会抱怨,更不会再重蹈覆辙,由你离开那一刻开始,我会尽一切方法忘记你。” 妮妲呆了半响,点头道∶“这很公平,但我却知自己永远忘不了你。” 李少杰怒道∶“那你为何还要走?” 妮妲泪流满面,凄然道∶“少杰!求你不要迫我,我的心痛得厉害。” 李少杰把她拥入怀里,暗忖这该是我最后一次求女人留下来,以后我再不会给她们这种机会了。 那晚他们疯狂地做爱,直至谁都动不了。 翌晨谢俊和到来接了妮妲到机场去。 她终于走了。 李少杰随谢俊和巡视过快装修好的写字楼后,到了附近的餐厅商量大计。 谢俊和道∶“我研究过许多不同的行业,最后认为最适合我们┅┅嘿!其实最适合你发展的行业,还是金、汇与股票的投资。对别人来说,这类投资市场浪急风高,风险极大。但对你来说,却是可稳操胜券的一回事,我们可以自己去炒金和炒外汇,也可以帮人去做,从中赚取佣金。有你在,很快我们便可创建起很好的声誉。我会找最好的公关公司,为你塑造最佳的形象,使你成为业内最传奇的人物,而我则会领导一个研究小组,给你提供最新的消息,但最紧要每一个行动,都是由你决定,那你才能在梦中预知第二天的事,就象赌钱那样。” 李少杰对他到目相看道∶“小子果然有两手。” 谢俊和道∶“那你何时辞职过来座镇大本营?我们刚在股市赚了一大笔,现金累积至近五百万,足可重拳出击,大展拳脚。” 李少杰笑道∶“我不会辞职的,因为我有更伟大的计划。” 谢俊和大感兴趣道∶“快说来听听!” 李少杰整理了脑内的构思,徐徐地道∶“这世界最富有的人中,占了一半是地产商,可知这是个不朽的行业。人口不断增加,土地却愈来愈少,愈来愈贵,所以我第一个选择是地产,现在也不会放弃。” 谢俊和担心地道∶“那我们的金融投资公司怎么办?没有你的亲身参与,我们那有资格和别人较量比拼?” 李少杰道∶“我会两面兼顾,当我们赚到了钱,就投资在地产上,我们可以整幢楼大幅地去买,亦可以与其他公司合作,只要有钱,甚至可以买得起别人的公司和人才。” 谢俊和道∶“可是你现在只是替朱明打工,就算他肯分股份给你,绝不会多过百分之五十,得不到控制权,始终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李少杰吁出长长的一口气,挨在椅背上,悠然道∶“朱明是一个人才,只是运道不佳,他在这行业浸了近三十年,人面极广,最近他便凭着这些关系,先走一步内部认购了‘地王公司’新楼皈五、六个单位,结结实实赚了一笔,若我羽翼未丰就离开他,对我们双方都会有很大的损害。” 谢俊和道∶“作打算怎样?” 李少杰微笑道∶“这世界无非是个利害关系的世界,明白了这点,没有人能不被你打动,心甘情愿依你的心意去做的。放心吧!我会使他乐意去接受我开出来的任何条件。” 谢俊和呆瞪了他一会后道∶“你的确变了很多,连说话亦充满了威慑力,我对你愈来愈有信心了。” 李少杰道∶“现在最要紧是钱,无财不行,努力吧!”接着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等若多了个人生,其中之一是在梦里进行的,这使我对任何事都可以有第二次的机会,幸好我的梦是有选择性和焦点的,全是关键性的事,否则恐怕会很难忍受,连牙都要擦两次的话,你说多么没趣。” 谢俊和笑道∶“但做爱却起码可做两次。” 李少杰失笑道∶“我总忘记问你,究竟你动了珍妮没有?” 谢俊和老脸一红,道∶“只是接过吻,我还不敢摸她。” 李少杰警告道∶“记着手快有手慢无,先抱她上床吧!其他再慢慢计较。” 谢俊和闪闪缩缩地道∶“待我研究过那盒(性爱指南)录影带,定会采取行动。第一次是不容有失的。” 李少杰笑得眼泪水呛了出来,喘着气道∶“做爱是用你那小兄弟,而不是脑袋,否则你的小兄弟绝不会合作的。” 谢俊和大喜道∶“我买对了东西啦,影带里也是这么教的。” 李少杰终忍不住失声狂笑,惹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秋怡的第一部戏终于上映,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成功,使秋怡成为性感偶象,街头巷尾的谈话焦点,只要你扭开电视,又或打开报纸杂志,都有很大的机会可以看到她。 李少杰和谢俊和的李谢投资顾问公司亦悄悄开业,以高薪通过猎人头公司挖来了几个资深的一流人才,又请了二十多个职员,再凭着李少杰预知的异能,滚雪球般赚了一笔又一笔,资金直线攀升至超过了五千万元。 朱明风闻此事后,终忍不住找李少杰详谈。 李少杰等的正是这个机会,他不希望朱明感到他在迫他。 这时两人间已创建了深厚的交情和信任,对在商场打滚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奇迹。 李少杰早知朱明会说什么和怎样想他,开门见山道∶“我知老板你很看得起我,想拨给我部分股份,可是我却有一个提议,就是由我的李谢投资以二千万元买入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再注资二千万入公司里,然后携手打江山。” 朱明愕然道∶“若我不答应呢?” 李少杰诚恳地道∶“那就一切如旧,我会待你更稳脚步后才离开,绝不想对你做成任何损失,我们仍是好朋友。” 朱明叹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当前的朱氏对你来说只是小儿科的玩意,所以你想玩大它,把公司上市,唉!你的话真令我心动,我亦知道自己的财力能力只能做到现在这地步,但你不觉出价太高吗?” 李少杰道∶“朱氏本身连五百万也不值,但老板你却最少值四千万。” 朱明大感受用,大笑道∶“你还叫我作老板,卖了给你后,我便变成替你打工的伙记了。” 李少杰正容道∶“不!你仍是老板,公司的主席。” 朱明叹道∶“坦白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甚至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婿,都是妮妲不懂事,唉!”顿了一顿续道∶“自你第一天到公司后,从没有走错半步棋,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确应由你来当老板,但我亦体会到你的心意,好吧!我年纪大了,很难抗拒二千万的诱惑,但须是一次全部付款,你有问题吗?” 李少杰笑道∶“老板吩咐!当然没有问题。” 朱明敏捷地跳了起来,欣然道∶“来!我们找个地方喝他妈的两杯,研究一下如何创建我们的地产王国,建几幢大厦看看。你当然知道我是搞建筑公司失败后才改行当地产经纪吧!” 李少杰微微一笑道∶“在那之前你是全港最大的判头,是吗?那是妮妲告诉我的。” 朱明微一错愕,摇头苦笑道∶“女生向外,真是千古不移的真理,她有找你吗?” 李少杰摇了摇头。 可是他却知道妮妲今晚会找他,他是不会听那个电话的。他不会原谅妮妲,就象他不肯原谅秋怡。 他掌握了医治心中痛楚的方法,那就是通过商场的战争,找寻麻醉神经的灵药。直至这刻,他仍算相当成功。 很快他会搬到新的华宅,拥有佣人、司机和名车,争相献媚的美女。 他会让所有过去看不起他的人,知道原来是大大看错了。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是他真正信任的,就是大姊和谢俊和,再没有第三个人。 李少杰坐在宽广的办公室里,左边全是落地玻璃,雄视维多利亚海港,大小船只穿梭往来,一片繁忙,在漫天阳光下,充盈着生气和希望。 高薪请来漂亮得象鲜花、能干得若电脑的女秘书戴安甜美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道∶“有位安娜朱小姐在接待处,是没有预约的,李先生要不要见她?” 李少杰呆了一呆,安娜后天便要做新娘子了,为何还要找他,应道∶“请她进来吧!” 戴安道∶“顺便提醒你,电视台新闻组的人在半小时后会来向你做访问,嘻嘻!要不要人家给你敷点粉。” 李少杰笑道∶“少嚼舌!你当我是明星吗?” 戴安娇声道∶“快了!”这才截断了线。 不一会高雅端庄的戴安推开了房门,让安娜进来,再轻轻关上了门。 李小杰迎了上去,伸手搂着她,坐到了角落的沙发内。 安娜溜目四顾,赞叹道∶“这办公室比你以前的家还要大。” 李少杰道∶“你知我搬了家吗?” 安娜幽幽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别忘了我和珍妮是住在一块儿的。” 自安娜一个月前辞职后,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微笑道∶“后天要做新娘子了,心情怎么样?” 安娜垂下头去,咬着唇皮道∶“我恨死你了!” 李少杰体会到这句话背后整个含意,心中泛起胜利的快意,因为现在的他已成了安娜芳心里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所追求的梦想。他李少杰再不是以前她那不愿选择的穷小子了。 这转变太戏剧化,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使她心理上根本不可以接受。 听正跟谢俊和打得火热的珍妮说,安娜的未来夫婿是一间颇具规模的建筑公司大老板的儿子,难怪安娜当日在家里会说出那番话来。 安娜今天虽是身穿翠绿为主的便装,但剪裁得体,领口袖脚处讨好地配上淡黄底的暗花,一看就知是价货。 深开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丰隆的胸肌,迷你裙外的大腿散发比以前更惊心动魄的魅力。想起那晚把她按在墙上一对手探进她衣服里寻幽访胜的情景,虽未真个销魂,但却更使他回味起来有蚀骨镂心的感觉。 她后天将嫁作人妇这事实,不但没有使他压制朝这方向奔驰的遐想,反更增添那种刺激和打破禁忌的冲动。何况他并不认识她的未来夫婿,没有朋友妻那心理上的负担。 他涌起侵犯她的冲动,虽只是大逞手足之欲,亦使他感觉到刺激诱人无比。 安娜见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并充满侵略性的在自己趐胸玉腿间巡视,俏脸烧了起来,微嗔道∶“看吧!看个够吧!过了后天再没有得你看了。”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怎会没有得看,你不是说过婚后会和我偷情吗?” 安娜跺足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李少杰一拍身旁的沙发,带着命令的语气道∶“坐到这里来!” 安娜呆了一呆,俏脸红霞更盛,娇嗔道∶“为何你不可坐过来?这么蛮横霸道。” 李少杰重复道∶“过来!” 安娜张开了小嘴,香唇轻颤,横了一眼,终玉立而起,盈盈来到他身旁,紧贴着他坐了下来,低垂臻首。 李少杰感到强烈至没顶的快意,这个在以前似驯非驯的艳女郎,终于屈服在今天他的魅力下,任他施为。 他伸手穿过她的粉颈,撩开了她的外衣,探手下去,紧紧地握着她丰挺的乳房。他要侵犯她,直接而不修饰,以补偿那晚她曾造成的打击和损害。 安娜娇躯像风吹过水面地起了一阵强烈的抖颤,“啊!”一声叫了起来,软靠到他身上,呻吟道∶“少杰!” 李少杰欲火狂升,自妮妲走后,他全副精神全放到他和俊和的梦想王国去,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现在就象干柴燃着火。 他侧转身体,方便另一只手搭上她的大腿,挥军直进,同时吻上她的香唇。 安娜强烈地反应。 李少杰忽地停下所有动作,两手虽仍留驻安娜那两处女性最神圣的部位处,却没有再加以完弄。 离开了她的唇,细看着她眼角泻下的一滴热泪,心中涌起歉意,柔声说道∶“为何哭了?” 泪花在安娜眼框内滚动着,安娜垂下头去,以与她饮泣相衬的平静语气道∶“杰!我爱你!这是真心话。” 李少杰对她始终有一定程度的好感,她一直都是对他那么友善和热情,爱怜地吻掉她的泪珠,又亲她那对大眼睛,柔声道∶“那又何以说恨我呢?” 安娜意乱情迷,媚眼半张道∶“因为你只爱妮妲,并不爱我,否则你为什么在那晚后便不理人家呢?你知我根本抗拒不了你。” 李少杰大感头痛。她愈来愈不理解她们了,说出来的话时常前后矛盾,恐怕连她们自己亦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要求什么。 这时他欲念全消,正想缩手退兵,安娜叫道∶“不要!我要你留在那里。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你和我间那堵墙消失了。” 李少杰心中一热,又忍不住继续活动着。 安娜的呼吸急促起来,娇吟连连道∶“我要在婚前来见你,是希望以后能够安分守己,噢!天!你弄得人家快要死了┅┅” 李少杰想起电视的访问,抽回了在她裙内使坏的手,点头道∶“你很聪明,三心两意绝不会是快乐的事。” 安娜低头看着他遨游在自己双峰间似带着电力的手,娇羞地道∶“以前我虽比较随便,可是想起他将来会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便要努力去爱他,对他好,他真的对我很好呢。” 李少杰吻了她的脸蛋,点头道∶“后天我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安娜欣然回吻他道∶“直至这刻我才感到你对我的一丝爱意,摸够了没有,想起以后我要压制着想来见你的冲动,我便想哭呢!” 这句话立时引起了风暴,也不知谁作主动,互相热烈地爱抚,眼看一发不可收拾,对讲机响起戴安的声音道∶“李先生,电视台的关妙芝小姐来了!” 李少杰对着摄录机镜头侃侃而言道∶“我预测美国利率会在短期内下跌。” 心中暗笑,是一定会下跌,甚至就在今晚发生,那是美国的白天。 电视台娇美的明星新闻女记者关妙芝问道∶“那么,会对香港做成什么影响呢?” 李少杰道∶“香港因为实施联系汇率,汇价的挂钩,亦等若利率的挂钩,所以美国利率任何波动,是会直接影响香港的金融市场的。” 关妙芝微笑道∶“那李先生是否认为联系汇率应该取消?” 李少杰潇洒一笑,说不出的从容道∶“在高通胀、低利率的情况下,会导致中、小型银行经营困难,亦使投机者有机可乘。可是若从整体经济、货币的稳定和政治因素考虑,特别在这段过渡期内,联系汇率应该保留。” 关妙芝道∶“多谢李先生!” 访问完毕,关妙芝立时变得冷淡起来,聊了几句后,拉队离去。 旁边的俊和狂赞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如此了得,比起那些明星更有风度台型。” 李少杰拍了拍他两下肩头,推门走到秘书间处,向戴安道∶“下午我不回来了。” 戴安应了一声“是”后,一对明眸泛起了带着深意的幽怨神色,好象说原来你也是那么风流的。 李少杰知道安娜的神态瞒她不过,微笑后离开公司。 没有用公司的司机和汽车,只想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路过一个报纸摊时,秋怡的造型照赫然入目,那是一份杂志的封面。细看下,另有两份杂志亦用了她来作封面女郎。 李少杰百感交集,叹了一口气,顺步前走。 很快他便会名成利就,复仇的心亦淡泊多了,只求不给秋怡看不起,他便心满意足。 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才婆难听的声音传来道∶“少杰!你这几天那晚有空,到我们家来吃饭吧,阿才他时常提起你,赞你本事,说没有看错你。” 对他们夫妇,李少杰确心存感激,笑道∶“契妈叫到,那一晚也行。” 才婆在另一端笑得阖不拢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这契妈做定了,那就明晚吧!要不要我叫几个明星契女来,让你拣个拍拍散拖?” 李少杰失笑道∶“我只是想见你们,有心了!” 才婆再夸赞几句后,方嘻嘻哈哈收了线。 李少杰摇头苦笑,凡事都有正反两面,他接触到的就是他夫妇俩亲切关怀的一面。 收起电话时,才发觉站在和俊和以前常到的那家快餐店附近。 多么久没有来这里?那象是世纪般的住昔,想起两人当日互吐口水,怨天恨地的情景,现在真有隔世为人的感觉。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使他随着人潮,拥进了店内,自然地排队轮后购票,顺便环目搜索,看看有没有那白领丽人的芳踪。 芳踪渺渺,李少杰微感失落,错过了的事物永不会回转头来。 这些日子来,他所有心神均放在地产和金融投资上,梦中亦只有这些东西,闲下来时心中总有空虚的感觉,所以只有拼命工作,或者真要依从契妈的话挑个靓女调剂生活了。 戴安对他很有好感,对他的关心体贴超过了一般女秘书与老板的关系,但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求的是温暖的家庭和丈夫,这都不是他能满足她的。他现在这梦境与现实难解难分的生活,使他只想追求刺激,再非平静的生活。 捧起食物时,他又想着高雅骄傲的祈青思,她是个没有男人能忘记的美女,纵使只是见过一眼,更何况他们曾共同拥有过那么美丽的一天呢。 快餐店内挤满了人,眼角扫处,店内一角柱后似乎还有张空位子。他移了过去,先把盛着午膳的盘子,放在台上,才坐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女子抬头望他,眼光一触两人同时一呆。原来竟是俊和的梦中情人,不知为何今天她只有一个人。 丽人垂下头去,不敢望他,梨涡浅笑的脸蛋飞起两朵动人心魄的红晕。 李少杰暗忖∶又会这么巧,若知道这里坐的是她,自己可能不够胆坐到这里来。 她这时喝着餐后的例汤,看样子快要离去。李少杰的心脏跳动起来,要认识她就要立即行动了。 他拙劣地撕破胶封,取出木制筷子。 她又稍仰俏脸偷看他,见他目定口呆看着她的样子,吓得低下头去,扮作专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热汤。 李少杰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低声问道∶“今天只你一个人吗?” 美女手一颤,手足无措地应道∶“是的!” 李少杰大喜,正要说话,岂知她汤也弃下不喝,拿起放在身后的手袋,垂着头道∶“我要回公司了。”站了起来。 李少杰慌忙站起。 美女迅速地望了他一眼,羞红着俏脸,轻轻道∶“再见!”带着一阵香风逃命般去了。 李少杰给她女孩儿家欲拒还迎的诱人神态弄得三魂七魄处于游离状态,呆头鸟般坐回椅里,心神全给她的倩影勾去了。 翌日李少杰先回地产公司,众职员都肃然起敬,女的赞他英俊,男的赞他预测得准确,他一一欣然应对。 他自己出身寒微,从不向任何人摆架子。 和朱明闲聊几句后,回到那窄小的办公室,还未坐热位子,电话铃声响起。 他拿起话筒,一阵优美的女声平静地道∶“我昨天在电视看到你。” 他心中一颤,还不敢肯定时,对方柔声道∶“是祈青思,希望你不会立即挂线。” 李少杰深吸了一口气道∶“祈小姐说笑了!” 祈青思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若无其事道∶“我还未多谢你,那所房子非常合适,我住得很写意,连我那两只大狗都很欢喜。”接着“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李少杰浑忘了他们之间的芥蒂,莞尔道∶“物肖主人型,你喜欢它们自也喜欢,只不知是公还是母的,若是母的话,定长得如女主人般漂亮呢。” 祈青思轻松起来,微嗔道∶“你是唯一不放过任何调笑人家机会的大坏蛋,我知你责人事忙,但可否抽个空来看看我装修好的屋子,给点你专业的意见。” 能获这样高贵的美女主动邀约,李少杰泛起征服了天下的成就感,微笑道∶“到时不会说只陪我坐一会吧!” 祈青思大嗔道∶“窄心眼的男人,大方点好吗?总不肯放过人家。那今晚行吗?” 李少杰叹道∶“现在能立刻去最好,可恨我今晚要到丁太处晚饭,明晚可以吗?” 祈青思犹豫片晌,毅然道∶“好吧!要不要我来接你?” 李少杰欣然道∶“不用了!准八时我到府上去。” 挂线后,李少杰心情大佳,祈青思摆明推掉其他约会来相就他,最难消受美人恩,怎不教他自豪。 无论如何,明晚要把握机会,情挑淑女,弄她到床上去,看看在床上的她还怎样保持骄傲高贵和超然。 惨了!今晚怎睡得着? 最妙处是她打定主意不再婚,兼且人比自己还要坚强,使他没有后顾之忧。 这样的女朋友,打锣打鼓都休想找到。 至此坐立不安,吹着口哨推门而去,正要去找朱明商量一些扩张大计,人影一闪,珍妮拦在门前,沉着脸把他推回办公室里,迫着他坐下,才坐在他对面。 李少杰看着隔着办公桌的珍妮,脸色阴沉,莫明其妙道∶“不是俊和欺负你吧。” 珍妮小嘴一噘,不屑地道∶“他才不会学你哩,不知多么疼人家。” 李少杰更是摸不着头脑,直至珍妮沉着脸,瞪着他,由怀中掏出一张传真纸来,才隐约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珍妮冷冷道∶“这是妮妲传真给我的,要我读出来给你听嘛。” 李少杰的心“霍霍”跃动,全身发麻,说不出话来。 珍妮移正鼻梁上架着那俏巧的金丝镜,举信读道∶“少杰∶我知你仍恼我,是的!是我对不起你,硬要到这里来。可是仍不须如此残忍对待我,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我又找不到你,我由现在这刻开始,不睡觉来等你的电话,听不到你的声音绝不会吃东西,你忍心让我饿死算了。妮妲绝笔。” 珍妮瞪着他道∶“枉妮妲对你那么好,看!你怎样待她。” 李少杰投降道∶“不要骂我,小弟立即打电话给她。唉!若她真的那么挂着我,为何不立即回来。” 珍妮的表情变得很古怪,象是忍着笑的样子,迅速站起身来,转身外逃,边道∶“我怎知你们两人搅什么鬼?” 李少杰满腹狐疑,依着信上的电话,拨到美国去,响了才半下,妮妲的声音在那边高叫道∶“少杰!你这狠心鬼,要人这样才肯打电话来。” 李少杰放下心来,叹道∶“肚子饿吗?” 妮妲“噗哧”一笑道∶“怎会饿?不要以为我骗你,只是吃饱了才写信,怕珍妮一时找你不着,那就惨了。” 李少杰啼笑皆非,失声道∶“你若在我身旁,我定会把你脱个精光,将你的屁股打扁,哼!珍妮还装模作样,臭骂我一顿,原来是你的同谋。小家伙!美国的生活好吗?” 妮妲娇笑道∶“很好!非常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你不在我身旁,现在我和一个台湾同学住在一起,放心!是女的不是男的。” 李少杰当然明白伊人弦外之音,表白没有男朋友,暗叹一声,道∶“何时回来!” 妮妲道∶“大人若肯批准,寒假我会回来找你,少杰呵!人家想你想得发疯了,去你的鬼规定,快过美国来吧!圣诞人家有段长段期,若你不过来和人家一起,我便和全校的色鬼胡混,把春宫相寄回来给你,要你良心不安,是你累到我这么贱。” 李少杰又好气又好笑又嫉恨,他知道妮妲的性格是不达目的誓不干休,就象她坚持到美国去那样,拿她没法道∶“让我想想好吗?这一轮┅┅” 妮妲打断他软语哀求道∶“求求李大爷过来拯救我吧,人家每晚绮梦中的男主角都是你哩!醒来不知多么难过。” 李少杰心中一热,终于投降道∶“好吧!宝贝,我斗你不过了。” 妮妲欢天喜地说道∶“又不是要你过来和我结婚,哪用像被人拿枪胁持的样子,行乐及时嘛!现在我每天都运动两个小时,状态不知多么好呢,唔!做爱时你就知道了。嘻!我会着珍妮为你办机票,到时候架你上飞机,只要没有恐怖份子劫机,下机时你会见到我了。” 当李少杰放下电话时,妮妲隔洋送来无可抗拒的热情仍把他燃烧着。 是的!行乐及时。和妮妲保持这种关系,不是动人之极吗? 李少杰驾车进入罗庚才在沙田山上的华宅,并不觉有什么特别的保安措施,只是园林深处隐有犬吠之声,听声音便知是巨型的犬只,不觉想起了祈青思提过的两只大狗,心中一阵甜蜜。 哼!就算她不肯上床,至少要把她吻个够,否则她有一天忽又改变了态度,自己岂非空欢喜一场,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美女是没有男人会嫌多的。 何况是气质如比典雅高贵的超级绝色。 两名曾见过的大汉由大宅走了出来,友善地指示他车子停泊的位置。 其中一名大汉道∶“李先生的预测真了得,我们几个如今手上蓄有点钱,李先生可否┅┅” 李少杰亲切地一拍他肩头,笑道∶“你是雄哥吧!没有问题,交给我吧,自己人半个佣我都不会抽你的。” 大汉大喜道谢。 李少杰步入大厅里,布置美轮美奂,金碧辉煌,肯定花了不少钱,却总有掩不住的俗气。不过你能要求罗庚才有个怎么样的家呢? 罗庚才一人独自在厅内,正喂着他那缸显然与风水有关的斗鱼。 李少杰看着缸内水花翻腾,大鱼争吃小鱼的情景,泛起不忍的感动。自己将来就算有财有势,亦绝不会像这些大鱼般去吃其他的小鱼,只会多做善事,帮助别人,这才对得起自己特别的能力。 罗庚才扭头微向他打个招呼,喂完手上的小鱼后,亲切地搂着李少杰的肩头来到三组沙发的其中之一坐下。 自有女佣推着餐车,盛满各式各样的美酒来招呼他。 李少杰要了瓶矿泉水,道∶“才伯┅┅” 罗庚才一瞪眼道∶“还叫我才伯!” 李少杰突然醒悟,忙改口道∶“契爷!” 罗庚才挥退其他人,欣然道∶“你看我这个楼盘值多少?” 李少杰微笑道∶“风水这么好的地方,多少钱亦买不到。” 罗庚才开怀大笑,点头称许道∶“精乖的孩子,这次我叫你来,是希望交一笔钱让你替我投资,但定要抽佣金,最多抽得比别人少一点。” 李少杰连忙答应。 罗庚才沉吟片晌后,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现在你成了我的契仔,有些事我不能不提点你。” 李少杰肃容道∶“契爷请随便教训少杰。” 罗庚才缓缓道∶“上星期我在一个老友的嫁女宴上,碰到魏波那反骨仔和你那贱妇,他表面虽对我必恭必敬,但我却看出他因你的关系连我亦恨之入骨,我们当然谁也奈何不了谁,但看来他仍不会放过你,尤其你现在更有了点成就。” 李少杰脸色阴沉下来,道∶“只有他负我,为何却象我欠了他似的。” 罗庚才伸手搭在他肩头上,语重心长地道∶“这反骨仔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心胸狭窄,睚 必报,而且男人的妒火难以常理测度,这种事我看得多了,魏波似乎相当迷恋那贱妇呢!”接着吞了一口涎,显然他亦相当心动。 李少杰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到罗庚才的弦外之音?那是说魏波看出秋怡对他仍有馀情,故此妒火如焚,誓要整死他,尤其李少杰开始有点成就,他更看不过眼。 罗庚才细看了他好一会后,徐徐道∶“十多万也不够魏波赌上一手,他绝不会因吝啬而食言骗你,定是那贱妇曾出口为你求情,惹怒了他,才要使人把你弄至永不超生。阴谋不逞后,便成了鲠在心中的一根刺了。” 李少杰一震道∶“秋怡她┅┅” 罗庚才断然插入道∶“复水莫收,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当日我可以为你摆平欠债,是因为情理上我们站得住脚,但仍要还钱给他们,只是免交利息罢了! 假若你碰那贱妇,连我和神仙联手都救不了你。” 李小杰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的,绝不会怨契爷。” 罗庚才取出烟斗,点火吸了一口后,说道∶“我丁桂才虽在黑道打滚了数十年,但从未碰过赌和毒,到今天吃皇家饭的人见到我仍尊敬地叫一声才叔,就是这原因,凡事都要留人家一条活路。”接着喟然道∶“象魏波这种新起家的反骨仔,手段毒辣,黄、赌、毒一手包办,只嫌做得少了,目无尊长。不过有钱使得鬼推磨,在黑社会里谁有钱便谁说话最大声,最多人依附旗下。你当我真是那么贪财吗?只是往日那班兄弟仍捧着我做阿爷,我又想使他们正正经经做生意,所以才退而不休,努力赚钱。” 李少杰点头道∶“朱老板亦曾赞过契爷的德行。” 罗庚才道∶“朱明我是由小看着他大的,当年他做判头时是由我照他的,否则他如何做人,你能对他不忘本,我很欣赏。”顿了顿道∶“嘿!听说你地产公司里那个小肉弹要结婚了,是吗?” 李少杰知道他说的是安娜,尴尬地应了一声。 罗庚才这老狐狸鉴貌辨色,邪笑道∶“你和她定干过了,近水楼台嘛!” 李少杰暗骂一声老淫虫,摇头否认。 罗庚才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有杀错没放过,好了!到饭厅见契妈吧!她七个儿子三个女儿全到了外国去,她对你就象对儿子那样。” 两人站了起来,但内厅走去。 进门前罗庚才停了下来,担心地道∶“我食盐多过你食米,这次你在电视上大出风头,定会挑起魏波的心事,最好小心点,尤其不要轻信陌生人的话。” 李少杰点头答应。 心中一片茫然,秋怡是否真的对他馀情未了呢? 那晚回家后他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次晨给电话叫醒时,头痛欲裂,抓起电话道∶“谁?” 俊和的声音传来道∶“少杰!你成功了,公关公司的人大赞你出镜的表现,既有型,又靓仔,嘿!他们竟说你的眼神象能看透将来的样子,使人印象深刻无比,我差点告诉他们你真有这超能力,放心吧!我当然不会这么说,这是你和我间的大秘密。” 李少杰道∶“我们是大客,他们当然要说好话。” 谢俊和道∶“这次你错了,那明星新闻记者见你预测准确,又约了要来访问你,可知你的魔力如何厉害,嘿!那妞儿的腿真美,比得上珍妮,真想摸她两下呢!” 李少杰惊得酒意全消,嚷道∶“我昨夜什么都梦不到,如何可接受访问?” 谢俊和呆了半晌,焦急道∶“我早代你答应了,是今天下午三时,推都推不掉了。再睡觉吧!看看可否收到新的料子。” 李少杰一想亦是道理,横竖自己头晕眼花,最好的事莫如倒道再睡,挂断线后结结实实睡了一觉,作了一个梦。 关妙芝堆起她那职业笑容,向他提问。 李少杰早胸有成竹,记起了昨日她对他访问后的冷淡,故意深深看进她的眼睛内,从容道∶“现在仍存着很多不稳定的因素,由于冷战结束了,但却展开了另一场贸易战,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美墨农贸协定、美日贸易问题、中国最惠国待遇,都构成不明朗的前景,但短期的走势,我仍然看好。据我的研究,由于日本势必作出让步,加上其他利多消息,带动外围股市,明天我们的股市会攀上一万二千点的高水位,但投资者却须小心,因为不稳定的因素仍存在。” 访问结束。 关妙芝这次对他友善多了,趁同事执拾摄影工具,闲聊道∶“我从未见有任何专家像李先生那么肯定和有把握,一万二千点岂非比今日又升五百点?真教人难以相信。” 李少杰笑道∶“我只是说出心中的想法吧!” 关妙芝欲言又止,离去时道∶“新闻部的人都赞李先生有明星风采,说不定我们很快又来麻烦李先生,李先生不要推事忙才好。” 李少杰心情大佳,忍不住调侃她道∶“若我找你,会否推说事忙。” 关妙芝俏脸微红,巧妙答道∶“那看看是公事还是私事吧!”不待他反应,婀挪多姿地走了,到了门旁还向他挥手。 美丽的女秘书戴安来到他旁,怨道∶“今天有很多人找你哩,谢先生却不准人打电话到你家给你,我给你开了一张名单,你下决定要见哪一个吧!” 李少杰想起罗庚才的名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又想起晚上那美丽的约会,伸手拍着她的香肩,凑到她的耳边,享受着她清洁的发香柔声道∶“由你替我安排吧!我信任你的决定。” 李少杰驾车进入祈青思四千多万华宅的花园,差点认不出那是他曾经看过的房子。 大闸换上了自动电闸,门窗都更换了,占地三千多方尺的复式平房涂上了别致的素蓝色,园内移场了各式花草树木,教他眼前一亮。 昨夜梦里他早来过这地方,可是却看不清楚,那始终只是一个梦,眼前却是无可替代的现实,只有一次机会的现实。 两名大汉守在屋外,礼貌地向他打招待,看样子应曾看过他上电视,他再非以前的无名小卒了。 李少杰把车子泊在祈青思车房内三辆爱车之旁,一辆是他曾坐过的法拉利,另两辆是宝马850和宾士1000,任何一辆都可以随便换两三架李少杰驾来的日本车。 其中一名大汉为李少杰打开车门。 祈青思的屋就象她的人,保安严密,充满了防御和戒备的意味。 他道谢后朝大门走去,半途处祈青思领着两头站起来比人还高的大丹犬迎了出来,两头巨犬低叱一声,箭般往他镖窜过来,声势汹汹。 李少杰微笑不语,象看不到两犬般从容朝她走去。 在梦里的他当时给这两头畜牲吓得半死,到了屋内后更是不济,处处进退失据,最后未到十一时就给她婉转但坚决地轰走了。 她这次请他来,并非安着什么好心,而是要胜回上次在律师楼内的一仗,因为李少杰洒脱的离去,使她没法子忘记他。现在要他来,就是要给他机会表露缺点,好使她再不把他放在心上。唉!世间竟有如此的女性。 在梦中他一败涂地,可是现在他却务要大获全胜,能否得到她的身体是决定胜负的目标。 这想法使他感到无比刺激、振奋。 祈青思身穿紧身的露脐小衣和牛仔裤,象刚做完运动的样子,披肩的长发,其风华绝代的丰姿,教人目眩神迷。 李少杰在两犬间穿过,还摸了摸她们的大头,来到祈青思身前站定,故意不看她没有半分多馀脂肪、闪闪发亮的圆脐小腹,微笑道∶“你定是欢喜欧陆的平房,否则不会将房子如此装饰,但园林却是日本禅宗的格局,这是否算是东西文化交流?” 他当然不是如此见识广博,而是昨晚梦里祈青思亲口告诉他的。 祈青思见他不为巨犬所动,已甚是惊异,现在更一口说破了她家居设计的心思,兼之对方眼神深邃难测,以她一向的冷然自若,蕙质兰心,亦暗感吃不消,垂下头避开他的眼光道∶“李先生,请进来。” 李少杰凝然不动,摇头道∶“不!你要唤作少杰我才肯进去。” 祈青思愕然道∶“若我不叫呢?” 李少杰微笑道∶“你试试看?” 祈青思没好气地道∶“你这人真霸道,我是否应任由你饿着肚子离去。”接着轻叹道∶“进来吧!少杰!” 李少杰哈哈一笑道∶“这才够乖!”走到她旁,拼死无大害地一把拉起她娇贵不可侵犯的玉手。 祈青思挣了两下后无奈地任他拖进大厅去。 内里布置清雅,全是古色古香欧陆风味的红木家 ,地上铺着厚软的草绿色地毡,墙上挂着西方名家的作品,弥漫着浓厚的文化气息,几个大柜内放着古今名器珍玩。 两个穿上制服的菲佣候在听内,见到高贵的小姐给这陌生的客人拖着进来,都大感惊异。 李少杰早拟好了进攻退守之道,豪放地踢掉鞋子,侧身把嘴凑到祈青思挂着巧致银耳环的小耳朵旁,低声道∶“厅子代表一个人的胸襟,书房为脑,卧房为心,只要我巡视一遍,青思你的内内外外等若全给我看过了,后悔让我来吗?” 祈青思给他拉着纤手,早有点六神无主,现在听到他语带双关的调情话儿,更是迷糊恍惚,斜斜兜了他一眼道∶“可不可以隔开点说话,弄得人家耳朵怪痒的。” 李少杰适可而止,且怕她在佣人眼前脸嫩,大方地放开了她的手,迳自来到祈青思梦中说过最喜欢的那幅占了整面墙壁的大画前,可惜记不起梦中的细节,唯有故作莫测高深地道∶“这张抽象画很有意思,神秘莫测,就象宇宙本身的存在。” 佣人这时推着酒车来到他旁,操英语问道∶“先生要什么饮品?” 李少杰先以英语谢过,再以英语向祈青思道∶“亲爱的!给我挑选吧!” 祈青思给他气得半死,但芳心偏又有点愿意顺从,无法可施下亲手为他调了一杯鸡尾酒,不服气地递给他道∶“大少爷,请用酒。”说完自己亦觉好笑。 气氛至此融洽得不得了。 李少杰心中暗喜,乘胜追击道∶“我要到楼上去,那是我最欢喜的地方。” 祈青思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如此厉害,我应否禁止你查案般四处乱闯,以保留一点秘密呢。” 李少杰听她说话里隐含情意和畏惧,那还肯罢休,又捉着她的小手,笑道∶“这叫引狼入室,祈大律师悔之已晚。”硬要拉她往由石梯改为木梯的登楼处走去。 祈青思用力回拉扯着,她不肯移动,嗔道∶“我的手是否一钱不值呢?你喜欢即可随意摸摸捏捏吗?” 李少杰厚着脸皮道∶“那你为何又要紧拉着我呢?” 祈青思“嗤”的一声露出笑颜,娇艳无伦地横了他一眼道∶“一次糟两次也是糟,就让你占占便宜吧!”主动拉着他往楼上走去,到了一半时,回头向下面两个正目定口呆看着他们的佣人吩咐道∶“我们在楼上吃晚餐,半个小时后捧东西上来吧!” 李少杰仍紧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心中趐软甜蜜,知道已改变了昨晚不愉快的遭遇,因为梦中祈青思是和他在楼下进食的。 两人在二楼的露台并肩站着,俯瞰着屋后亭园与清澈的游泳池。 初冬清凉的山风迎面拂来,李少杰解下外衣,为祈青思披上,还特别扣上一粒扣子,遮着她动人的小圆脐。 泳池外是一片花木,接着是高墙和远处的海湾,山外有水,水外有山,活象蓬莱胜景。 李少杰看着泳池,若有所思。 祈青思主动地靠了过去,低问道∶“你在想什么?” 李少杰笑道∶“现在我一脑子脏东西,你最好不要过问。” 祈青思大感兴趣道∶“是否和我有关的?” 李少杰理直气壮道∶“当然!有你在身旁,难道我仍能想别的东西吗?” 祈青思轻挽秀发,欣然道∶“快说出来,好让我对你生出不良印象。” 李少杰倏地转身,挨着围栏,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似笑非笑。 祈青思俏脸一红,欲盖弥彰地道∶“那并不表示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只是仅可合格而已。” 李少杰充满自信地微笑摇头,缓缓探出手去,指背往她脸蛋拂去。 祈青思露出迷罔神色,却没有躲开或闪避。 指背轻轻在她嫩滑的玉颊拂了几下,李少杰收回放肆的手,道∶“刚才我在想,若能和穿了三点式性感泳衣的你在泳池内戏水,那将是人生大乐事,可惜天气太冷了。” 祈青思横了他一眼道∶“那是暖水池,但我们仍未发展到那地步。” 李少杰淡淡道∶“若今晚不肯和我到泳池去,那我的回忆里将永远没有这片断了。” 祈青思愕然道∶“为什么这样说?” 李少杰心中掠过强烈的痛苦,自己之所以能使她对他刮目相看,主要是因在梦里掌握了她的思想和喜好,可是这种事只可偶一为之,不能永远保持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不理今晚结果如何,此后再也不见她,使她芳心里永远保持着难以忘怀的印象,这是迫不得已的做法,最无可奈何但却非常明智之举。 祈青思轻颤呼道∶“啊!为什么你的眼神变得如此忧郁。”跟着垂下头去说道∶“你是否有要好的女朋友呢?所以打算以后都不再见我。” 李少杰咬牙道∶“我的确立下决心以后再不见你,却与有没有女朋友全无关系。” 祈青思仰起俏脸细看了他好一会后,微怒道∶“那你不如现在就走吧!” 李少杰微一错愕,回心一想,自己无论学问修养,全及不上她,她和自己其实是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社会阶层,这样走了亦是好事,点头道∶“好吧!我立即就走。” 当他走进二楼的厅里时,祈青思娇喝道∶“李少杰,你给我站着。” 李少杰停了下来,背着她摊开了手,再拍在两边腿侧处。 祈青思怒道∶“滚回来!” 李少杰缓缓转身,瞧着在风里飘逸如仙的祈青思。 他知道在住后的下半生里,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眼前的情景。 祈青思脱下他的上衣,劈面往他掷来,然后背转了身,冷冷道∶“滚吧!不要留下任何东西。” 李少杰接着上衣,叹了一口气,随手把上衣抛在沙发上,朝她走去,直来到她身后,贴上了她玲珑浮凸的粉背和隆臀,两手沿腰搂了上去,紧箍在她裸露的圆脐处,头往前伸,看着她刀削般的侧面轮廓,在她耳朵柔声道∶“我是第一次见你动气,真是动人之极。” 祈青思出奇地没有挣扎或推开,她平静地道∶“你若不给我一个为何会打算以后都不见我的满意的解释,休想我会再理睬你。” 李少杰完全失去了离去的意志,专心享受着在肉体接触厮磨中的销魂感觉,诚恳地道∶“因为我怕自己抵受不了你的魅力,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你,那我就惨了!” 祈青思不服气地道∶“我是洪水猛兽吗?会那么可怕?” 李少杰柔声道∶“你绝不可怕,怕还是男人最喜爱的尤物,只是你太有自己的天地和风格,根本容纳不下其他东西,我真奇怪你曾和人结过婚,看到你书房内的丰富藏书,过千张的唱碟和影碟,便知你追求的是一些在这人世永远没法获得满足的梦想,你虽拥有惊人的财富和任何人都觉得骄傲的事业和地位,可是你满足吗?” 祈青思娇躯一震,身体软了下来,靠入他的怀内,闭上眼睛,幽幽一叹道∶“少杰!你是否我肚内的蛔虫,我自出生后,从未遇到一个能了解我的人,我结婚主要是顺着爸妈的意思,可是婚后三天我便要求分房而睡,我根本不可以和另一个人生活,所以我已打定主意不再结婚,你不是亦不准备结婚吗?为何仍那么怕我,看来我比你更坚强。” 李少杰叹道∶“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你的。事实上没有人能真的了解另一个人。人一出生便注定是隔断在各自孤独的世界里生活,自我前妻离我而去后,我便知道我从没有真的认识她,我可以指责她是贪求美好的生活,但那只是把事情简化,给予一个合乎情理和任何人均可以明白的解释,但真相真的是这样吗?会否有更深入的原因,例如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或在某一刻即兴的冲动,谁能知道?”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完全发自内心,没有丝毫的伪饰。 祈青思扭转娇躯,双手缠上他脖子,眼睛闪动着摄魄勾魂的神采,深深凝视着他,缓缓道∶“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说出这么有深度和真挚的话,起始时我对你感到矛盾,你有吸引我的地方,亦有我不屑之处,但自那天看到在电视上的你,尤其是你那对梦般的眼睛,使我生出再见你的冲动,而且我不服气的要命,为何你可以和其他的男人不同?” 脚步声响。 李少杰迅速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道∶“今晚我定要和你到池内游个痛快,不管你是否愿意。” 祈青思泥鳅般由他的怀里滑出来,娇笑着走进厅内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李少杰默默吃着半熟的牛扒,心神飞越到这段日子接触到的几位女性。 妮妲是个野性未驯的小丫头,爱起来什么都不计较,但却不愿意受到任何束缚;安娜成熟实际,很懂利用天赋的本贱,看似随便而事实很有自制力,精明厉害;眼前的祈青思却像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纵使对你很好,总和你有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只有那快餐店的白领丽人,或许会是很好的情人和贤淑的妻子。 只恨自己再不敢踏足到婚姻生活去,至少在当前他很害怕这想法。 祈青思每一个动作、姿态都是那么高雅优美,显示出高贵的出身,在时你甚至没法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欲连在一起。 她会否是天生冷感的人,是否要特别的方法,才可逗起她的欲火呢? 祈青思打破沉默道∶“你看过我的书房了,我的脑袋是什么样子的?” 李少杰忽地感到一阵疲倦,再没有兴趣利用梦中得来的东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想了半晌道∶“我现在头很痛,不想动脑筋,只想看你准不准我进去你的卧室,在床上拽着你睡上一觉。” 祈青思失笑道∶“男人就是男人,最后仍只是想抱人家到床上去。” 李少杰放下刀叉,拿起餐酒,一饮而尽,斜眼看着这千娇百媚的美女道∶“我会用最狂野的手法粉碎你的外壳,把你还原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祈青思眼中泛起戒备的神色,语气转冷道∶“不要高估我对你的好感,只是你这些充满挑逗性的言词,足可构成性侵扰的罪行。” 李少杰藉点酒意微笑道∶“你最好吩咐其他人不要踏上楼梯半步,以免看到或听到我们欢乐的声音。” 祈青思脸色一沉道∶“我只要高叫一声,便有得你好受的了。” 李少杰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走,我立即离开,让你继续过没有爱情滋润的生活。” 祈青思呆了片刻,软化下来,跺脚道∶“你这人真蛮横霸道。” 李少杰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把手递给她道∶“你的手!” 祈青思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颤声道∶“少杰!不要这样好吗?让我们再聊聊吧,最多人家陪你下去游泳。” 李少杰紧决重申道∶“我现在只想要青思的手。” 祈青思垂首道∶“先听我说两句话好吗?” 李少杰道∶“到睡房内再说,你仍可有反悔的机会。” 祈青思轻咬着唇皮,好一会后才低声道∶“你连人家的话都不肯听,还是走吧!” 李少杰忽感心灰意冷,她始终不是真的爱自己,只是给自己眩惑了而已。走到沙发去,缓缓取起上衣,披到身上,然后默默离开。 这次祈青思并没有唤他回来。 但秀目却射出复杂至难以形容的神色,两手紧抓椅子,因太用力致指尖发白都不知道。 李少杰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漫天。 他心中有着如释重负的感觉。 想起祈青思,禁不住摇头苦笑,其实他昨晚确可以有和她颠鸾倒凤的良机,只是他自己半蓄意地在将接近成功时把一切破坏了。那是很难解释的行为,祈青思使他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而他亦感到有点是以异常的手段去得到她,而不是靠本身的真正实力,虽然预知的能力是他实力里最强的一环。 摇头若笑,盥洗后换上新裁的西装,赶回中环的投资公司去。 戴安明显地对他亲热多了,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风情,看得他心中大动。 谢俊和过来找他,兴奋地道∶“这次不得了,股票一开市便走势强劲,投资活跃,若真能大幅攀升到你昨天预测的指数时,包轰动全城,我们将成为最有地位的公司,现在各同事士气昂扬,一片生机。” 李少杰想起了罗庚才对魏波的批语,简略地告诉了俊和,然后道∶“居安思危,我看你最好加强公司的保安,以免这奸贼有机可乘。” 谢俊和脸色数变,沉吟道∶“我听说有间高档的保安公司,是由警方资深的退职人员开设的,其中有很多还是前任飞虎队的队员,横竖我们每天都赚大钱,就重金聘他们负责公司的保安,使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吧。” 李少杰笑道∶“你当我是罕有珍物吗?保安的事照你的话做,对我却不用担心,若魏波真的找人来对付我,我是会早一步在梦中知道的,包管他吃不了兜着走。” 谢俊和释然,一拍额头道∶“我差点忘了你是时空超人,是了!珍妮为你大姊找到个很好的楼盘,我已下了订金,珍妮今天会带你大姊去看看,保证她会满意。” 李少杰想起大姊,心中温暖,暗忖∶钱真是好,至少可使大姊有更美好的生活,这几天无论如何,亦要抽空和她吃餐饭。 接着他们和公司的高层开了个会议,这批谢俊和以年薪百万请的财经专家,对李少杰佩服得不得了,兼且又因凭藉公司私下不住赚着钱,都尽心尽力帮助他两人打天下。 会议结束众人离去后,戴安拉着他报告这几天为他约的人,笑道∶“李先生现在成了财经名人,不少人都指名要见你,而这些人很多来头不小哩!”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后道∶“李先生要不要聘形象顾问,给你重新包装,听点意见总是有益无损。” 李少杰细意瞧了她一会后,道∶“唤我作少杰吧,你的品味很好,不若由你作我的形象顾问,你要我改什么发型,穿什么衣服,全听你的。” 戴安喜孜孜道∶“我从未侍候过象你那样没有架子的老板,你和谢先生的真挚交情亦使人感动,就象两个大孩子般,对属下又好,公司里的人对你们都非常爱戴。” 李少杰道∶“今天要见的第一个客人何时来?” 戴安道∶“还有十五分钟,噢!忘记告诉你,富豪俱乐部有信来请你入会,我为你办手续好吗?还有是电视台新闻部刚有电话来,请你后天参加一个论坛式的半小时财经节目。” 李少杰道∶“入会烦你照办吧,那节目给我推了它,太费时间了,又要到电视台去。”其实是暗惊自己真实的料子不够,虽然他已在努力读研学习了,可别忘记他并不能知道二十四小时以外的事。 戴安点头道∶“保持适当的曝光率是明智之举。而且,人总会出错,言多必失。”接着有点怯然地低声道∶“这两天若有空,我可否陪你去做衣服,人家为今是你的形象顾问嘛。” 李少杰含笑点头。 戴安欣然去了。 见了两个客人后,电视台的明星记者关妙芝打电话给他道∶“我知李先生贵人事忙,但可否抽空来电视台一趟,我们新闻部真的很希望李先生能出席,有很多观众打电话来希望能在节目里见到你哩!” 李少杰道∶“这算是私人请求还是例行公事?” 关妙芝默然片晌后,轻轻道∶“若你有时间,节目后我陪你到公司的餐厅喝杯东西,那样好了吗?” 李少杰充满着攻城占地的胜利感觉,笑道∶“不要那么委屈的样子,我亦不应做这种乘人之危的坏事,好吧!我会依时出席,你亦不用陪我。” 关妙芝微嗔道∶“你这人真难揣摩,不过我并不觉和你聊天是苦差,就算是公事,亦是愉快的公事,到时见面才说吧!”挂断了线。 李少杰心情畅美,坐在椅上胡思乱想时,戴安甜美温柔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道∶“李先生┅┅” 李少杰纠正道∶“是少杰!” 戴安静了小片刻,才低声道∶“少杰!刚才有位女士打电话来找你,声音有点不安,当我问她是谁时,忽然挂断了线。” 李少杰心中一震,这会是谁? 不象是祈青思,她永远是那么雍容镇定,难道是秋怡?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感觉。 戴安道∶“噢!有客人来了。” 那天股票的指数果然一如李少杰预测般,升上了那个高价位,惹起了财经界的轰动,因为那是事前所有专家预估不到的。 公司固是再狠狠赚了一笔,生意亦以倍数激增。 地产公司方面亦迅速发展,朱明像换了个人似的,在行内吐气扬眉,对李少杰更有信心和感情了。 星期五李少杰到电视台参加了那节目,照例预测了明天的走势,但再不给出任何确切的数字,这是适可而止的事,锋芒太露,并没有好处。 现在他却多了另一种烦恼,电视台上下人员,知他到来,都闻风而至,象向相师请教运程般向他请教投资之道,害得他和美丽女记者关妙芝的小约会没法进行,只得装作行色匆匆地逃去,关妙芝千辛万苦摆脱了其他人,送他到停车场。 两人并肩走着。 关妙芝笑道∶“现在你成为了财经偶象,小心在红绿灯位停下车来时,亦会有人问你明天的股价是升是跌。” 李少杰苦笑道∶“这叫人怕出名猪怕肥,唉!看来我以后都没有安乐日子过了。” 关妙芝横他一眼,甜甜的笑了起来。这时两人来到车旁,关妙芝倚着车子赧然道!“我手头积了一点小钱,交给你为我投资,欢迎吗?” 李少杰欣然道∶“当然求之不得,何时到公司来,我请你吃午饭如何?” 关妙芝含笑道∶“这算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李少杰失笑道∶“我对你亦是公私难分呢。” 当他驾车离去时,心中仍填满她的倩影。 她的精乖灵俐,娇巧俏秀,令人感到和她相处的每一刻都很愉悦美妙。 接着的两个星期忙得昏天昏地,公司业务蒸蒸日上,他们的投资亦不止限于股票、金融外汇,开始探手到各种有前途的行业去,甚至研究买入其他的上 公司。 他的名字更响亮了,各行各业的邀请信雪片般飞来,午餐会、演讲、舞会、开幕礼,但他均一一推拒。 他和谢俊和的财富滚雪球般增加,每天的数字亦难以计算。 两人更以公司的名字,捐了一千万元给大学的商学院,顿时使他们的社会地位大幅提升。 这天他回到公司,关炒芝早在等待着他。 办完投资的文档后,两人到了附近一间大酒店的扒房共进午膳。 才坐下,李少杰便看到炫人眼目的祈青思坐在隔两张的台子,和一位长得非常英俊的成熟男子亲密地喁喁细语。 李少杰涌起妒火,旋又消去,自己那有资格管她大小姐的事,不过气人的是她明明看到自己,仍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关妙芝何等精灵,问道∶“是否碰到熟人了?” 李少收摄心神,把全副精神集中到这美女身上,含笑道∶“只是个旧客人,你怎样了,忙不忙?” 关妙芝道∶“忙得要命,真想好好休息几天,躲在家中什么都不做,只是吃东西和睡觉。” 李少杰道∶“不怕变肥婆吗?” 关妙芝挺起耸然有致的趐胸,傲然道∶“事实告诉了我,怎样吃也不会变肥的,而且我是素食者,没有脂肪过多的问题。” 李少杰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胸脯上,心想她确有副很美的身材,虽比不上祈青思那天生最佳的衣服架子,但足可使任何男人垂涎欲滴,自己亦很想能摸上两下。 关妙芝俏脸飞红道∶“那有人这么看人家的。” 李少杰想不到她会“直斥其非”,尴尬地道∶“对不起,平时我不会那么无礼的。” 关妙芝亦大感尴尬,叹道∶“也没什么,你说话虽有时很不检点,但态度却很真诚,教人很难怪你。” 李少杰叉开话题道∶“为何等了两个星期才来找我?” 关妙芝粉脸泛起异样之色,才勉强笑道∶“我有点怕来见你。” 李少杰道∶“是否一开始便怕了我。” 关妙芝幽幽望了他一眼,柔声道∶“你有种特质,使人不想骗你,还很想向你吐露心事,或者是你那奇异的眼神吧,这不止是我的感觉,我的同事都那么说你,所以第一次我访问你后,故意对你冷淡,可是第二次已装不出来了,所以心甘情愿任你挑逗了。” 李少杰伸出手去,在台下紧握着她的玉手,她也用尽力气回握着他,然后垂下头来,那神态动人之极。 他眼光不由再落到她的趐胸上,起伏急促了,愈有诱人的姿致。 这时侍应捧来午餐。 两人对视一眼,放开了手。 那侍应忽然鼓起勇气躬敬地道∶“这位是李少杰先生吗?” 李少杰愕然点头,暗忖我真的很出名了。 侍应低声道∶“给我们点股票的内幕消息好吗?” 李少杰和关妙芝面面相觑,哑然失笑,应酬了几句后,开始吃餐。侍应欢天喜地去了,早有其他侍应等待着这代表的回报。 谈话在愉快温馨的气氛进行着,关妙芝像个小女孩般向他倾诉心事,可是李少杰总忘了不在同一餐厅内的祈青思。 餐后,李少杰说了声对不起,往洗手间走去,转入到洗手间的长廊,后面传来祈青思冰冷的声音道∶“李少杰!” 李少杰猛地转身,祈青思紧绷着俏脸,来到身前近处,狠狠盯着他道∶“怕你的新女友知道你认识我吗?眼尾都不望向我。” 李少杰气往上涌道∶“你有望我吗?” 祈青思道∶“若我没有注意你,现在怎可及时把你抓着,告诉我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分别,有点成就便四处拈花惹草。” 李少杰冷然道∶“你怎知她是我的新女友?” 祈青思好整以暇地道∶“谁不认识电视台最漂亮的名记者,你是接受她第一次访问后便和她鬼混吧!我还认识她的未婚夫。” 李少杰愕然道∶“未婚夫?” 祈青思步步进迫道∶“不要扮作不知道,以你的手段,和她上了床吧!” 李少杰怒气攻心,道∶“你有何资格管我,告诉我外面那男人是谁?” 祈青思得意地道∶“我正想告诉你那是我的亲大哥,要不要我介绍给你。李先生你妒忌了!” 李少杰哑口无言,感到落在下风,勉力反击道∶“那你是否也妒忌了。” 祈青思悠然道∶“我不是妒忌,而是为你好,不想你给人说是横刀夺爱。” 李少杰想起魏波,心中一痛,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颓然道∶“受教了。”转身欲去。 祈青思娇嗔道∶“你敢走!” 李少杰摊手苦笑道∶“你想我怎样呢?最多赔偿你吧!” 祈青思的冰冷溶解下来,轻轻道∶“怎样赔偿?” 李少杰心情稍佳,道∶“我到你家请罪好不好?” 祈青思俏脸一红道∶“那怎行,不是变成我赔偿你吗?” 李少杰纵使心情不佳,亦要心中一荡,大感有趣道∶“那你说吧!” 祈青思霞烧玉颊,垂头又急又快道∶“今晚准八时到我的家,不准迟到。” 转身盈盈去了。 当李少杰回到台子后,关妙芝垂着头,神情异样。 李少杰伸手过去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关妙芝早知如此,平静地道∶“是祈青思告诉你的吗?” 李少杰愕然道∶“你认识她?” 关妙芝愕然道∶“谁不认识最美丽和骄傲的法律界女强人,她离婚时,全城自问有资格的男人都拍手欢呼,摩拳擦掌要追求她,中环花店的生意好了一成,她要专找一个人为她丢掉每日送到她公司去的鲜花哩!” 李少杰听得呆了起来。 关妙芝道∶“她似乎对你很在乎,不时偷看你,见你离座立时追着去了,这是做惯记者的本能,不是故意侦察你们。” 李少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默然无语。这些天来他所有心神全集中到事业上去,梦境的内容再不与女人有关,可是现在又给撩起了这方面的渴求。 关妙芝幽幽道∶“少杰!让我们只保持公事的关系吧!你应知道我怕你的真正原因了。” 李少杰点头道∶“我明白了,但我不会忘记你的。” 关妙芝用力握了他的手一下,深情瞥了他一眼,柔声道∶“我先走了!” 当李少杰来到祈青思的华宅时,人告诉他小姐正在游泳池等他。 李少杰大喜,穿过大厅,由后门到了泳池旁。 祈青思穿着把她美好得令人难以相信的绝妙身材表露无遗的三点式泳衣,畅泳池内。 李少杰看得垂涎三丈,走到泳池旁蹲了下来,目不转晴盯在她身上,看着那纤细却充盈着弹力的腰肢,如何把她的玉乳隆臀恰如其分地强调出来。她的肌肤在泳池四周的照明下闪烁生辉,一对美腿教人目为之眩。 这是个比任何梦景更具梦幻特质的现实。 祈青思游到他身下,笑着张开双手,娇痴地道:“看个饱吧!这是今午和你别后特别买来的性感泳衣,我告诉售货员要布料最少的那一种,算得是对先后两次赶走你的最好赔偿吧?” 李少杰只觉喉咙干涸难受,吞了一口唾涎,道:“那你定顺手给我买了条泳裤,否则如何可作鸳鸯戏水?” 祈青思贴在池旁,一手攀着池边,另一手湿淋淋地探上来,抓着他的领带,把他扯往她,仰起鲜艳欲滴的红唇,一副待君品的模样。 这超级美女一直压抑着的如火热情,终若岩浆冲破了缺口般,喷泻而出。李少杰忘记了两人外的所有事物,忘记了过去和将来的曾经存在和快要发生!重重吻在她灼热的香唇上。一切因她而来的失意和恼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令人惬意的补偿。 他们狂野地嘴舌相缠,再也没有丝毫隔阂和堤防,更没有任何事是不可以做的。 神魂颠倒之际,李少杰模糊地感到祈青思扯掉他载着钱袋和证件的上衣,然后用力一拉。 “噗通”一声,他掉进了水。 他刚挣上水面,祈青思这条美人儿八爪鱼般缠了上来,把他拖进水底去,继续那意犹未足的热吻。 在水底下李少杰一对手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 两人回升水面时,祈青思的上截泳衣变成缠在玉颈处的装饰,鲜嫩的椒乳在李少杰眼底下骄傲地挺茁着。 两人全身发烫,连池水的温度也象立时提升。 两人纠缠不开地游到浅水处时,祈青思已变成全裸的美人儿。 言语变成了多馀的事,只剩下最原始狂野的动作和肉体摩擦激起水花溅的声音。 冲身时他们忍不住如火的热情,疯狂地做了一次爱。 两人换上厚暖的浴袍,对坐在露台的小桌子共进晚膳。 由于耗用了大量精力,两人都因需要补充而吃得津津有味。 祈青思不时向他送来甜甜的笑容,俏脸充盈着暴风雨后的欢畅和满足,比之平时的她,又有另一番醉人丰姿。 祈青思用手拿起一片香瓜,咬了一半后,妩媚一笑道:“给我多少分?” 李少杰心中一荡道:“当然是满分,我呢?” 祈青思狡猾地道:“暂时一百分。” 李少杰失声道:“暂时?” 祈青思故作淡然道:“我以前从未享受过,经验又没你那么丰富,怎知你该值多少分呢。啊!” 原来李少杰的赤脚由台底伸了过来,放在她玉腿上,还轻挑慢搓地撩拨着。 祈青思颤声道:“这是吃餐的正经时刻呀!” 李少杰恶兮兮地道:“我不满意你那个暂时。” 祈青思抛了他一个媚眼道:“好吧!算你是一百分了,永远都是一百分,可以高抬贵脚了吗?” 李少杰充满征服了这美女的快感,笑道:“那是最美妙的搁脚地方,我想退兵都舍不得。” 祈青思俏脸飞红,秀眸象要滴出水来,软语求道:“我不行了,抱我进卧房去吧!你不是一直想到那去吗?” 两人狂欢后在绣榻上相拥调笑。 柔和的坐地灯光,这以蓝黄调子为主的广阔卧室,充满旖旎的浪漫气氛。 祈青思咬着他的耳朵道:“我向你说实话吧!今天见到你和那女记者的亲热神态,我妒忌得想走过去每人赏你们一个耳光,可是当你肯来我处时,我又恨意全消,欢喜得无心工作,竟然溜了去买泳衣,那时我就知道真的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你。正因如此,才会由买楼那天开始,受尽了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折磨。”话完一口咬在他肩上。 李少杰痛哼一声,叫起来道:“为什么咬人?” 祈青思道:“有什么抗议的,你刚才不知多用力,给你握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人家胸上的齿印就是你曾作恶的证据,累得人有几天不可以穿低胸装了。” 李少杰哂道:“以后你都不用穿低胸装了,因为你那动人的胸脯会不断添加新的齿痕,看你怎样去见人。这等若攻占城池后升起占领军的旗帜,表明这已成了我的领地。” 祈青思笑得花枝乱颤,喘着气道:“我若不再试过其他男人,怎知你是否天下无匹,又或超出平均水准,怎肯死心塌地做你的顺民?” 李少杰翻身把她压在体下,狠声道:“够胆的就再多说一次。” 祈青思笑得全身瘫软,投降道:“霸王饶了我吧!” 李少杰吻了下去,良久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祈青思道:“现在你那两间公司,由什么人处理法律上的事?” 李少杰说了一个名字。 祈青思嗤之以鼻道:“他们怎行,让我帮你吧!” 李少杰笑道:“若我们吵了架怎么办?” 祈青思嗔道:“你太小看我们的专业守则,公和私绝对分开,你若要作奸犯科,我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嘻!让你要对我发恶时多点顾忌也是好的。” 李少杰想了想,道:“我们其实亦不满意现在那律师楼的工作效率,不过地产方面我交由朱明作主,投资公司的事务就全交给你吧!哈!我岂非可常见到你了?” 祈青思傲然道:“你平常见的只会是我下面的律师,要想见我便乖乖的到这来。” 李少杰道:“那我是否爱什么时候来便可以什么时候来呢?” 祈青思抚着他脸颊情深款款地道:“暂时你还是一百分,嘻!所以暂时你还随时可以来,来前给我一个电话,看看我在不在。有空则陪我吃午餐吧!唉!想不到爱情会来得如此不经意和突然。”未待他说话,又幽幽道:“将来你若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记得预早通知人家,让我可以找地方避开去。” 李少杰断然道:“我不会再婚的。” 祈青思轻问道:“若我肯嫁你呢?” 李少杰呆了一呆,叹道:“你在为难自己,亦在刁难我。” 祈青思“噗哧”笑了起来,横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后道:“放心吧!我只想你永远是我的情人,更不想生个孩子到这世界来象我般受苦,又怎会打算结婚,这样不好吗?” 李少杰道:“我同意你的看法,无论拥有什么,总仍是一个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会对欲望感到不满足,那是任何人都毫不例外要受的活罪。” 祈青思秀目闪着异采,深情地道:“你和我是很不相同但偏又很相似的人,所以我愈来愈喜欢和你在一起,李先生,要再为我加添些齿痕吗?” 李少杰欣然道:“躬敬不如从命。” 接着当然是一室皆春。 那晚两人倦极才相拥而眠。" }, { "text": "时空浪族(3)\n第八章 李少杰醒来时,昨夜的梦全变得模糊不清,半点都记不起来。 他先到地产公司打了个转,和朱明商量了一些大计后,赶回投资公司时,在门口撞到珍妮? 珍妮春风满面,亲热地拉着他往停车场走去,道:“机票给你订了,我知你愈来愈忙,不过千万莫要失约,她天天打电话给我,探听你的情况。” 李少杰涌起犯了罪的感觉,旋又抛开这恼人的想法,随口问道:“你的表妹结婚后状况如何了?” 珍妮脸色一沉道:“安娜度蜜月回来后很开心,不过前天她告诉我,他丈夫的生意遇到了点困难┅┅” 李少杰诚恳地说道:“告诉她吧!大家都是老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要怕来找我。” 珍妮吻了他脸颊后道:“难怪俊和对你死心塌地,你真是这冷酷现实的世界的罕有品种,一个大好人,嘻!你为何不追我呢?我及不上妮妲吗?我不觉自己是那么差劲,是你故意将人送了给俊和。” 李少杰重重在她脸蛋拧了一把,心中洋溢着真挚的友情,笑骂道:“小妮子不要来耍我,其实你对我把你送给俊和不知多么感激呢?小心我通知俊和,让他好好整治你。” 珍妮蝴蝶般飘开去,插腰道:“那小子敢欺负老娘?”笑着走了。 李少杰心中温暖,爱河的女孩特别引人,珍妮就是个好例子了。 回到投资公司时,戴安有点徨恐地道:“有个男人打了两次电话来,却不肯说是谁,他的声音很粗鲁和没有礼貌。” 李少杰升起不祥的预感,道:“若他再打来,给我接进来。” 在办公室还未坐热位子,戴安的声音在对讲机响起:“是他!在第二线。” 李少杰答应一声,按动了电话录音,才拿起话筒。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先冷笑两声,才道:“李先生现在飞黄腾达了,当然记不起我们这些小人物。” 李少杰冷静地道:“请恕我善忘,阁下是谁?” 那男人道:“你不认识我的,但我手上有一批李先生的四级肉照,这样说对你的记忆有帮助吗?” 李少杰心中一震,知道他说的是以前魏波为了迫他和秋怡离婚,找女人引诱他时拍下的照片。哼!魏波终于忍不住妒忌而向他出刀子了,还是这么卑鄙的手段。 那人一阵邪笑道:“李先生现在有名誉有地位,这批相片连底片最少值一千万吧!” 李少杰哈哈大笑道:“我在相片的表现如此理想,我又不是女人,有人帮我作免费宣传,我不知多么高兴哩!而且我又不爱名誉地位,我只喜欢钱,你随便拿去派街坊吧!”挂断了线。 不片刻那人再打电话来,语气温和多了,道:“为什么要挂电话,条件不对可以再谈,我若把这些照片寄给你所有的朋友和伙计,你也不好过。” 李少杰心神稍安,知道魏波只是将照片交给手下来困扰,他始终对罗庚才有顾忌,不敢做得那么绝,冷然道:“你太天真了,只要我有钱,你说我的朋友和伙计会因这些照片和我绝交或向我辞职吗?那又非伤天害理的事,男人那个不风流,只是没有人请拍照罢了!” 那人愕了半晌,才阴阴笑道:“那个女人是有大夫的。” 李少杰道:“那叫她的丈夫来见我吧!” 那人招架不住,软化下来:“这样吧!一口价五百万,若拒绝后果自负。” 李少杰笑道:“五十万!” 那人按着话筒,显然和身旁的人低声商议,才再道:“好吧!迟些我再通知你时间地点。” 李少杰拿着话筒,思索了一会,拨通了罗庚才的电话。 他知道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地解决,战争只是刚刚开始。 李少杰挽着胀鼓鼓的手提公事包,从容不迫地步进酒楼,油然来到指定的靠墙台子坐下,点了茶,还要了两笼点心吃了起来,一点不似是个受到勒索前来交款的受害者。 在这午餐时间刚过的一刻,客人疏落,有不少台子腾空了出来。 他还掏出一份自己投资公司创办的基金合约细读,故意摆姿态让另一台那个正窥视着他的勒索者看看。 他还知道那人绰号叫烂命成,因为昨晚的梦使他预知了今天会发生的事,和罗庚才对付那人的狠辣手段,不过他却另有一套,他会令一切朝他构想的方向发展。 这两天他不敢找祈青思,电话亦没有给她,怕忍不住到她那里去,便会象那晚般什么都梦不到,他要把全副精神,用来应付跟前的危机。 时间一分一秒飞快溜走,李少杰边吃东西,边细阅文档。这基金成立时每单位只是一百元,现在已升值到六百四十八元,是原来的六倍以上,使公司声名大振,投资者、公司都赚了很多进账,皆大欢喜。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那人来到他身后,李少杰头也不抬道∶“成哥请坐,我知你喝惯水仙,特别为你要了一壶。” 那人浑身一震,眼珠乱转,脸色大变。对方怎能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连他爱喝什么茶都知道,那岂非表示对自己的底细了若指掌了? 李少杰此时才抬头向着中等身材,一看便知不是善类的烂命成微笑道∶“坐吧!站在那里有什么好看?” 烂命成方寸大乱,茫然坐下,才勉强振起精神,露出灼灼凶光朝他打量,但仍是手足无措。 李少杰知道在心理上已把这黑道人物全压倒了,脱去上衣,里里外外给他看过,笑道∶“放心说吧!我身上没有录音机,来此是专诚和你作交易的。” 烂命成惊疑不定,坐立不安,一对贼眼四处溜看,咬牙道∶“你知道我的底细亦没有用,我是烂命一条,你则身娇肉贵,钱带来了没有?”眼光落到他脚下的公事包上。 李少杰道∶“我怎会不信,你烂命成有名字给人叫的了,不过你那拍档身上的照片底片只是其中一部分,有何资格来和我谈交易?” 烂命成的自信彻底崩溃,这么厉害的人他还是首次遇上,差点要拔腿便逃,可是李少杰那锐利的眼神象有磁力异能般把他吸摄着,教他瘫痪椅上。 一这时罗庚才领着四名大汉,由与洗手间相连的走廊转了出来,迅速步至。 烂命成想站起来时,罗庚才的亲信大头雄和丧标早把他按了回去,并贴坐两旁。 烂命成往自己坐在另一角的同党望去,发觉他的台子多了另四名江湖人物,立时知道大事不妙。 罗庚才坐在手下为他拉开的椅子里,看着为他斟茶的李少杰笑道∶“听说这里的点心很不错。” 另两名大汉坐到另一台去,俨成监视之势。 烂命成知道大势已去,向罗庚才打个招呼道∶“才叔!我只是想找点钱使用罢了!” 罗庚才这才往他瞧去,两眼射出森厉神色道∶“你既叫我做才叔,为何不查清楚李少杰是我的什么人?” 烂命成愕然望向李少杰,显然不知他和罗庚才的关系,心中泛起被魏波出卖了的感觉。 大头雄冷喝道∶“少杰是才叔的契仔,想赚钱吗?找远点吧!” 烂命成更惶然失措,开罪了罗庚才,就算有钱也没有命享,打出最后一张牌道∶“我烂命成只是个听大佬话事的马前小卒,才叔见谅。” 丧标冷笑道∶“你说魏波吗?才叔刚和他通过话,他说早记不起这种小事,怕是有不听话的手下偷了照片去发财。没有了魏波,谁罩得住你。” 罗庚才嘿然道∶“说吧二那个人保你,我就斩那个人!” 李少杰到这刻才真正看到这契爷的江湖霸气。 烂命成一时哑口无言。 罗庚才正要说话,李少杰提起公事包,塞入烂命成怀里,截人道∶“这里是一千万元,只要你能把所有底片和照片交出来,就全是你的了。” 这次连罗庚才都感愕然,半晌后,眼中闪过惊异和赞赏的神色,任他作主。 烂命成迅速打开公事包,翻看一下后,兴奋得脸都胀红了,两眼磴着李少杰道∶“李先生!我服了,但却怕没有命去享用。” 罗庚才这老江湖那还需人提点,温和地道∶“谁不知我牙齿当金便,保你没事,我会安排你到大陆我的朋友处避风头,不过假若再有半张照片流出了外面,你以后就不用再做人了,明白吗?” 烂命成脸上神色数变,瞥了另一同党一眼,道∶“软饭金是魏波的心腹,他身上那份底片相片占了其中一半,加上我现在去拿的一份,全部就是那么多,我就拿命去博这一千万。” 罗庚才向大头雄使个眼色,大头雄会意,从烂命成怀里拿起公事包,拍了拍肩头道∶“好命小子,我们去吧!”语气中羡嫉之意,倒是出自肺腑。 四人挟着烂命成去了。 李少杰瞧往他另一拍档软饭金时,早给罗庚才的人带走了。 罗庚才象第一次认识这契仔般仔细打量了他后,大笑道∶“真有你的,若你到江湖闯荡,保证是大阿哥的级数。嘿!看来你准备与魏波对着干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李少杰淡淡道∶“他可以下得这口气吗?我花一千万不但买回了底片,还买了一只现在暂仍未知如何运用的棋子回来。” 谢俊和脸色沉重地听完整件事后,不安地道∶“现在怎么办呢?” 李少杰道∶“暂时他不会有任何行动,因为始终对我契爷有顾忌,怕遭到报复,而且知道我会特别提防他。” 谢俊和道∶“可是天才晓得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只是吓便给吓死了。” 李少杰道∶“趁这机会,我们可以分两方面行动,就是积极防备,和主动出击。” 谢俊和呆看着他,显然不知道可以干些什么,尤其在出击一项上,难道要买凶杀人? 李少杰对这事早深思熟虑,缓缓道∶“我们不但不会做作奸犯科的事,由今天起我们把公司的一半收入,全用在公益事业上,特别是老弱孤寡无依的人。” 接着微微一笑道∶“还有是警务人员的福利,希望你支持我。” 谢俊和感动地道∶“这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提议,事实上我一直有点不舒服,因为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象由你负责偷看了天书然后出术,而我则是帮凶那样,现在既可回馈社会,意义可全不同了。” 李少杰眼中射出憧憬的神色,向往道∶“我们以另一半的收入发展我们的王国,同时不断造福社会,帮助别人,创建我们的形象。在这种情况下,魏波想动我们将多了很多顾虑,这始终是个法治和公义的社会,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谢俊和点头道∶“我会聘请国际级专负卖超级富豪保安的现代保镖公司,负责我们两间公司的安全。”接着双目一瞪道∶“你契爷介绍了很多警界的猛人来投资,我找机会和他们谈谈,他们定乐意帮助我们的。” 李少杰点头称善,道∶“至于主动出击就是我想进军娱乐圈,和魏波正面较量。” 谢俊和一呆道∶“可是对这行业,我和你都是毫无认识,怎样可打进去?” 李少杰道∶“不知道可以请教知道的人,我们现在累积的财富,超过了四亿元,拿一亿出来玩玩,已很有瞄头,何况我们的身家每天都有增无减,哼!” 谢俊和惊异地打量了他几眼,道∶“少杰你愈来愈厉害了,有时我差点觉得不认识你。” 李少杰伸出手来,和他紧紧相握,诚恳地道∶“变的只是手段,我的心仍是以前的李少杰。” 两人再谈了一会后,谢俊和回办公室见客,戴安的声音响起道∶“少杰!大律师祈青思在第五线。” 李少杰吓了一跳,忙拿起电话,劈头第一句就说道∶“青思,我想得你很苦哩!” 祈青思沉然了片刻后,冷冷道∶“骗人!” 李少杰以最恳切的声音道∶“假若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包保你不但原谅我,还会搂着我用你的小甜嘴香舌头安慰我呢。” 祈青思怒道∶“无论你有多么好的理由,亦解释不了为何电话都不打一个给人,累人家尊严都抛弃了来找你,你感到快意吧!” 李少杰叹道∶“你不知自己对我的魅力是多么大,若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像现在般忍不住立刻要见你,可是我却有关乎生死存亡的事要应付。” 祈青思软化下来,低声道∶“真的那么严重吗?” 李少杰道∶“电话中不方便说,你乖乖坐到我腿上,我会详细禀上。” 祈青思道∶“你这最懂甜言蜜语的家伙,用行动来证明吧!半小时后我的车在楼下等你,若你拒绝,以后都不要来见我了。”言罢挂断了线。 李少杰摇头苦笑,无论如何高傲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会抛下了骄傲,变成依人的小鸟。 幸好他今天因为烂命成的事,没有安排任何约会,只有两个可去可不去的酒会,签了几份文档后,索性换过便服。在准备离开时,戴安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装东,戴安愕然道∶“你要走了!”很自然趋前,伸手为他整理衣服。 她的动作很温柔,很体贴,很细心。 由于贴得很近,兼且她正举起手为他反好衣领,这角度看进她微敞的丝质恤衫的领口里,无限春光,顿时尽收眼帘。最要命的是他一向知道戴安对他极有好感,自己若有异动,可肯定她不会拒绝。 蓦地他发觉戴安的动作慢了下来,俏脸飞起两朵红云,迅速延往耳根去。 那种男女间微妙的互相吸引,其诱惑力之大,是没有人能不迷失理智的。可恨李少杰却要克制自己,只要伸手一抱,后果实难以想象。 戴安停止了所有动作,两手接到他肩头上,低着头,呼吸急速了起来。李少杰嗅着她的发香,模糊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搂着她纤细的蛮腰。戴安璎咛一声,往他靠来,高耸的胸脯紧抵着他宽阔的胸膛。 就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刻,敲门声响起。戴安吓得连忙逃了开去,匆匆拉开门,由愕在门处的谢俊和身旁闪了出去。 谢俊和关上门后,摇头叹道∶“你这风流的小子!唉!” 在二楼的小厅里,祈青思听毕整件事后,蹙起了黛眉,道∶“看来唯一解决这事的方法,就是彻底粉碎魏波的势力,但这人连警力亦奈何不了他,可知是绝不易对付的,怎么办才好呢?” 李少杰淡淡一笑道∶“告诉我,那些人为何要捧着魏波?” 祈青思伸手搂着他脖子,重重吻了他的脸颊道∶“当然是因他有利用价值,就象你可以使我快乐和不再感到孤单寂寞,那些人则因可藉他名成利就。” 李少杰道∶“这就是他的致命弱点,据契爷说∶他的生存命脉全在于娱乐事业,既可养起一大班兄弟,又可为毒枭洗黑钱,假若我可使他的娱乐事业彻底崩溃,那他手上最大的筹码便没有了。” 祈青思叹道∶“你现在身家虽然不算少,可是仍远未及得上他和背后暗中支持他的力量。何况你是个对娱乐圈一无所知的新丁,他的势力却已是根深蒂固,只要他说一句话,包保没有人敢接你的戏,就算戏拍成了,亦卖不到外端口去。” 李少杰在她的丰臀重重拍了一下,笑道∶“不要这样高估他,难道你未听过‘邪不能胜正’吗?” 祈青思笑得伏在他怀里,喘着道∶“这是小学生才会相信的事,在这社会谁的力量大谁便是胜利者,弱肉强食才是法则∶没有钱连官司都打不成,去他的邪不能胜正。” 李少杰哈哈笑道∶“有些东西是超越在现实之上的,譬如说命运吧!” 祈青思仰起俏脸,柔声道∶“你怎知明天的命运是怎样呢?” 李少杰另一手由她的衣领探进去,轻搓着她一边乳房,吻了她香唇后,淡淡道∶“当然知道,就是邪不能胜正。” 祈青思娇躯轻颤,显然是抵受不住他的禄山之爪,勉力道∶“看来你是认真的。” 李少杰充满信心道∶“是的!魏波的所作所为始终是见不得光的,只是现在他仍有点运,所以警方抓不到他的痛脚,其他人则屈于他的势力,敢怒不敢言。 只要我能在他似是无懈可击的防卫网打破一个小缺口,将所有这些力量会汇集起来,便会把他冲得永不超生。” 祈青思强忍着给撩拨起的意马心猿,昵声道∶“少杰!我愈来愈佩服你了,尤其是你顽强的斗志和不畏权势的精神。” 李少杰再拍了一下她的圆臀,然后留在那里摸了起来,邪笑道∶“你佩服我只是这精神吗?” 祈青思娇吟一声,凑到他耳旁道∶“为何要人家佩服你呢?爱你疼你不是更好吗?” 李少杰欲火狂升,上下两手更是肆无忌惮活跃起来,喘着道∶“想做爱吗? 求我可怜你吧!” 祈青思扭动着身体,呻吟道∶“你不也想吗?应是┅┅噢!应是你求人家才对。” 李少杰咬牙道∶“让我们比比忍耐力吧!” 祈青思无力地打了他一拳,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你再不抱人家到房去,我唤两只宝贝来咬你。” 李少杰大笑道∶“这算求情吗?” 祈青思抛开了所有骄傲和矜持,呻吟道∶“任你怎么想。进不进去?” 李少杰把她拦腰抱起,同时想起了秋怡,她现在是否亦给魏波这样抱进房内呢? 翌晨他驾着祈青思的宾士,先到了罗庚才的家。 罗庚才穿着睡袍,在偏厅见他,笑道∶“那反骨仔给你耍了他一招后,气得暴跳如雷,昨晚饭都吃不下,哈!” 李少杰道∶“这事全赖契爷支持,希望以后都不用劳烦你了。” 罗庚才哂道∶“废话!我是泥足深陷,江湖上现在谁不知你是我照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 李少杰不安道∶“契爷┅┅” 罗庚才截断他道∶“你知我为何要帮你吗?” 李少杰道∶“我知道契爷待我,就象老豆待儿子。” 罗庚才失笑道∶“你太天真了,我虽疼你,可是牵涉到这种事,却是另一回事。我之所以肯为你和魏波对着干,是因为你有运,而且是鸿运当头那种运,我和众兄弟的利益已和你挂钩了,分都分不开来。” 李少杰一呆道∶“契爷真坦白,但亦不用说出来嘛!好象我和你最主要只是利害的关系。” 罗庚才微笑道∶“这种关系才持久,唉!若能从正行赚钱,谁爱搞旁门左道的事,我的丁氏集团契爷只占大股,其他的股份持有者都是我江湖上的搭档和兄弟,全属大佬级的人物,你使他们每日都有进账,才肯义无反顾支持我助你,否则早有人反对了。魏波亦并非善男信女呢。” 李少杰恍然想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我就把拟好的战略告诉契爷,希望能给我一点意见。”于是把要进军娱乐圈的想法说出来。 罗庚才沉吟道∶“有一个人或者可以帮你,他叫何铁翼,是魏波进娱乐圈的影坛教父,年纪和魏波差不多,都是四十来岁,他虽是黑道人物,但极讲义气,圈中人都很尊敬他,魏波初时对他很巴结,后来羽毛丰了,使出了卑鄙招数,累得他很惨,现在只能靠开拳馆过日子,对魏波自是恨之入骨,可惜囊里欠金,唯有忍气吞声,此人实是在这方面的大帮手。” 李少杰大喜道∶“契爷可否安排我们见个面?” 罗庚才道∶“当然可以,何铁翼是黑道里的大好人,所以才斗不过魏波的财力,因为他的心未够狠去不择手段抓钱。” 两人再谈了一会后,李少杰才回公司去。 在秘书问处,戴安见到他时立即垂下头去,不敢看他,那芳心暗许,楚楚可怜的动人样儿,使李少杰真想立即拉她进房去,恣意蜜爱轻怜。 他压下这难遏抑的冲动,藉想起了祈青恩来对抗,叫了声早安后,匆匆逃入房内。心中涌起悔意,昨天的事真不应该,只怪自己好色,又对戴安大有好感。 门响声中,戴安走了进来,擦肩而过,把一叠重不过半公斤的文档若万斤重物般放到桌上,背着他幽幽道∶“少杰!昨晚是否和祈青思一起?” 李少杰头皮发麻,不知应怎样回答她。 戴安转过身来,神色恬静,只是两眼湿红起来,徐徐道∶“我知道无论任何一方面都比不上她,我虽然很看得起自己,但仍不会那么不自量力。” 李少杰抢上前去,戴安低叱道∶“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来骗我,更不用为我难过,过两天我便会好了!只要我点点头,很多人会排队来轮候呢!” 李少杰愕在当场,不知所措。 试问他可以做什么呢?心中涌起悔意,昨天能控制自己一点就好了。 戴安垂下头去,淡淡道∶“你若对我好,就任由我辞职离去吧!我再不想代你接女朋友的电话。” 李少杰叫道∶“不!我需要你。” 戴安叹道∶“你只是需要一个秘书,而不是我。”缓缓来到他面前,靠入他怀里,双手缠上他脖子,送上香唇。 李少杰魂断心碎中,先是爱怜地轻吻她的朱唇,不旋踵两人热烈亲吻起来,戴安丰满的肉体全无保留地向他摩擦,李少杰两手狂野地爱抚着她动人的粉背丰臀,压制着的情意爆发开来。 戴安忽地猛烈挣扎,由他怀里退出,哭着奔了出去。 李少杰颓然坐倒沙发里,把脸埋入手中。 自己做错了什么呢?很多人有数不清的女朋友,应付自如,而自己却弄得一团糟。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昨晚却梦不到?和祈青思共度良宵的后果,似乎就是失去了做那种奇妙的梦的能力。为了对付魏波,是否应不再见她。又或只可和她在白天做爱,晚上则只是听音乐或促膝相谈。 谢俊和这时绷着脸气冲冲来寻他,怒骂道∶“戴安刚才向我递辞职信,立即收拾东西走了,街上美女多的是,为何却要搞自己的秘书,这么能干的靓女哪里找?” 李少杰默默受骂,心中反舒服了点。 谢俊和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气消了一半,长嗟短叹后道∶“好吧!我着猎头公司设法找人,不过看来很难再有戴安这么理想的了。”摇着头去了。 那晚在罗庚才陪同下,他在一间酒楼的贵宾房内见到了何铁翼。他身材高削挺直,象钢筋水泥般硬朗,一脸风霜,但两眼闪闪有神,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意志。 客气话后,何铁翼直入正题道∶“才叔大约告诉了我整件事,多馀的话不说了,我亦不擅伪饰,告诉我你有多少钱给我调动。” 李少杰微笑道∶“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何铁翼愕然瞪着眼睛,露出怀疑的神色。 李少杰取出支票,填好后递给何铁翼道∶“这笔钱是见面礼,入你的私人户口,让你好好安置家人。” 何铁翼毫不客气接过支票,一看后动容道∶“一千万!” 在旁的罗庚才点头表示对这契仔的赞赏。 李少杰诚恳地道∶“你和我们的投资公司会成立一间叫做‘梦想影艺’的公司,你一毛钱都不用拿出来,却可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即是说,你是大老板。” 何铁翼看了才叔一眼后,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向李少杰道∶“李老板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遇上,我何铁翼就把条烂命卖给你吧。” 一旁的罗庚才哂道∶“他不是你的老板,而是你的世侄,嘿!你最好交部分钱让他为你投资,保赚无蚀。” 李少杰道∶“翼叔不用拿钱出来,我那里另拨一千万作你的私人投资,麻烦明天到我写字楼来办手续。” 何铁翼感动得眼都红了,拍心口道∶“魏波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少杰正容道∶“我请翼叔出山,绝不是仅要一个打手阿头,否则我不可到大陆或泰国请来杀手吗?我要的是正正当当创建我们在娱乐圈的梦想王国,举凡有关电影、歌唱,以至乎院线、戏院、影视连锁店,甚至出版、镭射制作我也要碰,我们是以实力去撼魏波,要他输得口服心服,策略可仔细研究,暂时我拨一亿现金给翼叔作起始的运作,财政方面全包在我身上。” 何铁翼猛地伸出手来,爽然道∶“你这好朋友世侄,我何铁翼交定了。” 李少杰两手伸出,紧握着他的手道∶“个人恩怨只属小事,我只想为娱乐圈创建起一种健康的气氛,那就是我的梦想。” 何铁翼眼都湿润了,另一手拿了出来,搭在李少杰两手上,道∶“好汉子,我服了你。” 罗庚才加了自己的手上去,感动地道∶“这种连在以前讲义气的日子都不会发生的事,竟在我跟前发生了,真的很好。” 接着的几个星期,李少杰每天都和何铁翼碰头,商量大打计,加上地产公司和投资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忙得他气都透不过来,昼夜颠倒。 不如是否因未来即将与魏波正面作战而激发起潜力,他的梦更清淅了,使他在各种投机和投资上更是无往不利。 李少杰这名字代表着不再是一个无名小卒,而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和谢俊和一口气捐了二亿元出去,轰动了全城,募捐的信和电话雪片般飞来,还有各式各样的宴会和慕名的求见,两人只接受了港督和警务处长的宴请。 地位和身价立时提升百倍。 李少杰凭着优胜的外型,成为杂志封面的宠儿,连秋怡这性感女神的风头亦暂时给他盖过。 他只和祈青思通过两次电话,幸好祈青思比他更坚强独立,并没有再怨他不理她。 这天刚抵公司,谢俊和截住他道∶“猎头公司给你找了件好货色,我约了半小时后见她,你最好亲自过目。” 李少杰皱眉道∶“不要烦我,由你决定好吗?” 谢俊和坚持道∶“秘书是你的,不是我要对着她,而是你,她来时我会通知你。” 李少杰拿他没法,转瞬抛开此事,埋首工作。 抬头对讲机响了起来,是谢俊和的秘书请他过去。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来到谢俊和的办公室,坐到桌侧,向他点了点头。 谢俊和吩咐秘书,把在接待室等待的应征者请来。 不一会秘书打开了门,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盈盈步进,两人一看之下,齐声惊呼,站了起来。原来竟是那位在快餐店发现的美女,谢俊和的梦中情人。 反是那美女大力地和两人打了招呼,坐到桌前的椅子去。 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天!又会这么巧的。 李少杰这时才望往履历表,钟倩婷这美丽的名字赫然入目。 谢俊和颤声道∶“钟┅┅嘿!钟小姐,我们见过面的了┅┅” 钟倩婷低头浅笑,微一点头。 两人的灵魂儿同时飞上了半天。 她的清丽更胜戴安;比之祈青思,则是另一种不遑多让的韵味风情,极具丰采。 谢俊和诚惶诚恐问道∶“钟小姐肯来我们公司工作吗?” 钟倩婷白他一眼道∶“当然啦!否则我怎会来面试。” 谢俊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少杰,道∶“你知不知道这公司是我们两人的?” 钟倩婷玉脸微红,垂头道∶“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两人对望一眼,均感到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知道。 李少杰的心“卜卜”地跳了起来,暗叫不妙,她的诱惑力要比戴安大上许多倍,因为她代表的是昔日的一个美梦,亦是将来的一个美梦。唯一的方法就是拒绝聘用她,但他可忍心伤害这美女吗?坦白说!那是情愿自杀亦做不出来的事。 不待他反应,谢俊和毅然道∶“我们请你了,年薪一百二十万,还有分红和过时津贴。” 钟倩婷瞪大明亮的眸子,不能相信地道∶“但我只要求六十万年薪,为何会多了一倍?” 谢俊和支吾以对道∶“六十万只是最低起点,我们是会因人而异的,最重要是钟小姐肯来。明天可不可以上班?” 钟倩面脸露难色,低声道∶“辞职至少要一个月才行。” 谢俊和道∶“由我们补你旧公司一个月粮吧!明天立刻上班。” 钟倩婷微嗔道∶“就算赔一个月薪水,我也不能说走就走,给我一个星期好吗?” 谢俊和看了李少杰一眼,无奈答应。 李少杰想起珍妮,头痛起来,若这小子旧情复炽,珍妮怎么办呢? 谢俊和道∶“钟小姐还有什么问题?” 钟倩婷有点胆怯地问道∶“谢先生还未告诉我是做哪位先生的秘书?” 李少杰在桌底踢了谢俊和一脚,暗示可以改作他谢先生的秘书。 谢俊和两眼瞪大,额角隐见汗水,好一会才泄气道∶“钟小姐是李先生的私人秘书。” 钟倩婷亦像松了一口气般,向李少杰嫣然一笑道∶“李先生不要嫌我办事效率不够就好了。” 她喜孜孜地走了后,两人对望一眼,都有如在梦中的感觉。 谢俊和苦笑起来。 李少杰头皮发麻,叹道∶“有否后悔认识了珍妮?” 谢俊和摇头道∶“一点也没有。不过骤然见到她,又可以和她说话,以致有点手足无措罢了!何况她只是为你而来,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旁人吧!”语气里隐含酸涩和失意。 李少杰一拍他肩头,站了起来道∶“那你是否在害我,明知我不打算结婚,却要我和她朝夕相对。” 谢俊和软瘫椅里,道∶“人是会变的,落在你这小子手里,我还可以有空时谈谈看看,不过若你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情,便不要搞她了,否则我会和你拚老命的。” 李少杰苦笑往房门走去,摇头叹道∶“你故意摆个计时炸弹在我身旁,还威胁要喊打喊杀,这算什么道理呢?” 走出门外,谢俊和的秘书兰茜道∶“有位安娜小姐在办公室等李先生,是珍妮小姐为她约的。” 李少杰收拾情怀,回去见安娜。 她消瘦了少许,减了两分艳光,但却比以前更有韵味了。见到李少杰进来,安娜低头一笑,带着点向他撒娇要求爱怜的味儿。 李少杰心中充满感情和温柔,他在她对面坐下,柔声道∶“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力所能及,我都会答应。” 安娜眉眼现出幽怨之色,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哀愁道∶“少杰,你现在太出名了,累得人家想忘了你亦办不到。昨晚扭开电视机,立即看到你冷静至近乎无情地在分析期货指数的走势,我今早看报纸,又看到有美国的杂志预测李谢投资的‘梦想基金’将会在一年内,成为国际十大基金之一。当日有眼无珠,看不出你的真本领。” 李少杰想起过去那段日子,真象发着一段没完没了的梦,其中苦乐,只有饮者自知。可是自已快乐吗?有些时间的确是快乐的,例如与妮妲和祈青思某度漫漫长夜那充满爱和热,生命燃烧达致极限高度浓烈的浪漫时刻里,可是总有点像梦般不真实。是否因他不断将现实和梦境混肴,这或者是改变命运所须付出的代价。 安娜低声道∶“不邀我坐到你身旁去吗?” 李少杰记起上次自己硬迫她坐到身旁,欷 地道∶“那时你尚是未嫁的自由身,现在我绝不敢冒渎你,婚姻应是男女双方表现忠诚的契约。” 安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不愿结婚,因为你仍不肯只对一个女人忠诚。” 李少杰一震道∶“我直至此刻,才知道原来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你。” 安娜苦笑道∶“不如前世欠了男人什么,今世所有心神都放在男人身上,向他们不断还债。” 李少杰道∶“振作点吧!当是我求你,告诉我可以怎样帮你忙。” 安娜站了起来,到了他身旁紧贴着坐下,微笑道∶“就算你不爱我,但至少是疼我。” 李少杰涌起冲动,逗着她下颔,嘴唇印了上去。两人躯体不动,但双嘴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全无肉欲包含其中,有的只是魂断神伤。 李少杰再坐好后,点头道∶“怪我对你这样吗?为何我丝毫没有犯了罪的感觉。” 安娜笑道∶“因为你只是头很懂包装的色狼,第一次见人家时,眼光先落到人家胸脯上,接着是腰腿,最后才是人家的脸。” 李少杰哑然失笑道∶“看女人当然是整个看的,由那里开始有什么打紧。” 安娜嗔道∶“那什么叫文明和野蛮呢?分别就在懂不懂规矩。” 李少杰投降道∶“你的小嘴不但甜,还很厉害咧。” 安娜笑个半死,喘着气道∶“我今次来是专诚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先生的问题已解决了,不用你费神了。”接着低头道∶“其实我是找借口来见你。”站了起来,深情一笑道∶“我要走了,送我到大门口好吗?” 李少杰和她并肩走出去,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待你好吗?” 安娜嫣然笑道∶“所有人都对我很好,现在人家什么都有了,唯一的缺憾就是肚内的孩子并不是你的。” 李少侯喜道∶“恭喜你了!” 母性的光辉呈现在安娜的俏脸上,回眸浅笑道∶“夫家的小姨知道你是我的旧同事,整天嚷着要我介绍你给她认识。你到街上去时最好小心点,不要被崇拜你的女孩子抓着,想脱身便难了。” 两人穿过大堂,到了公司门外,站在电梯门前等待着。 安娜轻轻道∶“放心吧!我懂得照顾自己。”两眼一红,步进正往两边退开去的电梯内。 安娜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 门阖拢起来,隔断了两人缠线纠结的目光,也象为他们的关系来了一次总了结。 回到办公室,意兴索然,忍不住打电话给祈青思,约她共进午膳,祈青思欣然答应。 当拿着一束鲜花抵达餐厅时,守门引路的女侍应见到是他这位名人,热情之极,带着他来到祈青思的靠窗桌子,沿途还惹来不少仰慕的目光,教他浑身不自在。他始终尚未习惯这种名人的生活,可是现在早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祈青思拍拍身旁的椅子,要他坐在那里。 李少杰坐了下夹,递过鲜花,立即有人来躬敬招呼,要了东西后,他伸手过去,握着祈青思的小手,细看玉脸后,轻呼道∶“青思!你漂亮了。” 祈青思白他一眼,喜孜孜看着手中的鲜花,道∶“你再不找人家,我可能又会变回以前那般丑模样了。” 李少杰讶异道∶“原来是我的功劳吗?” 祈青思花枝乱颤笑了起来,慷慨地送他一个媚眼,握紧他的手,把他手背反压在自己大腿上,正容道∶“我的律师楼会和一间跨国的律师企业合并,所以这次午餐后,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因为下午我要飞到美国去。” 李少杰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祈青思道∶“当然是好事,他们会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转给我,而我亦会成为他们远东区的总裁,条件非常好呢?” 李少杰欣然道∶“那就真为你高兴哩!” 祈青思深深望他一眼道∶“这有一半是拜你所赐,他们都看好你的‘梦想基金’,另一半是他们想仰仗我在中国的良好关系打天下,先父和国内一些领导人交情深厚,所以我做起事来很方便。少杰!什么时候向国际进军,我可以做你的小卒,为你服兵役。” 李少杰心动道∶“你这么乖,我怎能不听你的话呢?回公司后我找拍档商量一下,待你有空时再坐在一起研究,你不会只是派你的手下来和我们谈吧!” 祈青思嗔道∶“你这小心眼的男人,人家怎舍得不亲自和你并肩作战。” 李少杰凑到她耳旁道∶“我想立刻和你作战!” 祈青思俏脸一红道∶“我也是!但是腾不出时间来。我是推掉了约会,现在才能和你坐在一起的。” 李少杰哂笑道∶一假如我现在向你求婚,祈大律师谅也不会拒绝吧?“祈青思苦恼地道∶“又来撩人家了!求吧!但不要后悔。” 李少杰适可而止,笑道∶“我才不那么笨,有空便撩你,不知多么写意,你做了我太太后,那知会否变成河东狮。” 祈青思嗔道∶“谁答应嫁你呢?给你半点颜色便当大红。” 这餐饭在愉快的气氛里进行着。 祈青思忽然道∶“现在没有人敢小觑你了,你的‘梦想基金’已经成了能左右市场的力量,我真的在猜你是否能预知未来,否则为何能如此准确地投资。少杰,知不知道为何我愈来愈对你好了?” 李少杰道∶“当然是为了我的挑情手段和性能力。” 祈青思玉脸飞红,笑骂道∶“去你的!”这时才肯放下鲜花,腾出手夹狠狠戳在他心窝处道∶“不要想脏东西,人家是因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肯把这么多钱捐出来帮助有需要的人。” 李少杰哈哈一笑道∶“你是脏东西吗?” 祈青思大嗔道∶“你这人哩!”接着垂下臻首低声道∶“我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上床,不管那是白天还是晚上。” 李少杰喜道∶“一言既出┅┅” 祈青思妩媚一笑接着道∶“驷马难追!” 李少杰大乐,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影子映入眼帘,餐室亦起了一阵哄动。 他朝那方向望去,恰好迎上秋怡的目光,两人同时剧震。 衣着夺目性感的秋怡在两名大汉陪同下步进餐厅,吸引了全场仕女的目光。 秋怡呆了半晌,匆匆瞥了祈青思一眼,眼中现出复杂的神色,才垂下头往等待着她的那一桌男女走去。 祈青思轻呼道∶“少杰!你握痛我了!” 梦想影艺国际有限公司的成立日渐迫近。这晚何铁翼和李少杰在一间私人会所内碰头,何铁翼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还插了襟巾,与初见的他判若两人。 闲话过后,转入正题,何铁翼冷静地道∶“娱乐圈最爱跟红顶白,他们知道我再度出山,又有你在背后支撑,对我的态度都很热烈,不过仍有很多大牌采取观望态度,不敢开罪魏波。” 李少杰道∶“只要我们肯出更好的价钱,他们始终要来归附的。” 何铁翼皱眉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首先这并非赚钱之道,其次随意提高价钱,只会招来同行的不满。看来要另想办法,这几天我先后到了台湾和星马,拉拢发行商,虽取得一点成果,始终及不上魏波的声势,现在已有人猜我们会蚀大本呢!” 李少杰想起祈青思进军国际的提议,断然道∶“做导演和明星是没有人会嫌财富太多和名气太大的,我们若能打入国际市场,声势可陡增数倍,那时魏波算是什么呢?” 这显然超出了何铁翼的能力,叹道∶“这是谁也知道的事,问题是如何做得到?” 李少杰充满信心地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有个理想人选,可以在外面收购有危机的国际影业公司,那时我们不但多了很多人材和设施,还可以趁着中国热的时刻,推出一些迎合外国人口味的电影,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声。” 何铁翼半信半疑道∶“那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吧!” 话题一转道∶“魏波下面有几个得力马仔,以前都是踉我的,现在魏波知道我重出江湖,对他们起了疑心,都感到不得意,我想把他们吸纳过来,好削弱魏波的势力。” 接着低声道∶“他们深悉魏波的事,知道很多内幕,我们可利用他们向商业罪案调查科告密,就算扳他不倒,亦够他烦的了。” 李少杰正容道∶“这可押迟一点,现在我们还不需用到这种手段,我要光明正大地把他击垮,不过翼叔要善待这几个人,使他们的利益和我们完全一致,才肯为我们做任何事。” 何铁翼一拍他肩头道∶“我对你愈来愈有信心了。嘿!要不要我派几个好功夫的兄弟跟在你身旁?” 李少杰道∶“不用担心,才叔已请出了警界的有力人士,向魏波严重警告,不准他碰我,找看他的胆子还没那么大。” 何铁翼同意道∶“我也不信他那么有胆量,若你与什么事,我和才叔绝不会放过他。” 离开了会所,李少杰到了大姊处吃饭,一向势利的姊夫对他熊度全改变了,还向他借钱做生意,李少杰一口答应,还提供了不少意见。 翌日返公司时,接到了祈青思从纽约酒店打来的电话,李少杰乘机向她提出了收购国外影业公司的意图,祈青思沉吟半晌后道∶“少杰!你不怕发展得太快吗?” 李少杰笑道∶“有你这大老板支持我,我一无所惧。” 祈青思娇笑道∶“你这害人精,累得人家要多留两天才可以回来了,不过我可是心甘情愿做你跑腿,只要你对人家好点使成了。” 李少杰失声道∶“对你还不好吗?有那次我不是竭尽全力讨你欢心。” 祈青思大发娇嗔道∶“人家没有曲意逢迎你吗?有时还给你欺负得不知多么委屈呢!” 又谈了一会,才依依不舍挂断了线。 那知祈青思说的这几天变成了几个星期,期间不断送来好的消息,似乎有点眉目了。 到钟倩婷来上班时,祈青思仍在荷里活为他奔走,使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李少杰有前车之鉴,强忍着对钟倩婷的好感,保持着一段距离。 钟倩婷亦不以为意,尽力做好秘书的工作,效率绝不此戴安逊色。谢俊和这家伙则时常借机来找她说话,钟倩婷对他的态度亦很温和亲切。 十一时正,会议室举行了重要的会议。 公关公司的负责人,风韵犹存的资深女强人周媚美、何铁翼和两个分别打理歌唱业务和外端口电影发行的得力手下,都准时到达,由钟倩婷负责录音和速记。 除了李少杰和谢俊和外,其他人都目光灼灼打量钟情婷,显是讶异她的美丽。 李少杰作出开场白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宣布,美国七大电影公司之一的诺亚国际影业已初步同意和我们合作,很可能和我们采取联营的策略,那是说我们可以动用他们旗下的人材和大牌明星。” 众人哄然。 谢俊和解释道∶“他们看好的是我们的梦想基金,现在已累积至超过二十亿美元。还有就是他们想在未来的中国演艺业分一杯羹,圣诞节前李先先将会亲自往美国一趟,和他们商量细节。” 周媚美兴奋地说道∶“不若由我先把消息透露点出去,若诺亚亦能发表点声明,对快将正式开幕的梦想影艺会有很大帮助的。” 何铁翼一掌怕在桌上道∶“有了这筹码,我说话的分量都不同了。不过这消息现在不宜泄出去。” 谢俊和道∶“第一炮是许胜不许败,那代表了公司的形象,翼叔在这方面进行得如何了。” 何铁翼沉声道∶“我有把握弄部卖座的戏出来,不过院线上有点问题,因为最大的两条院线,一条控制在魏波手里,不让我们插足,另一条院线的阿头对魏波颇有顾忌,到今天仍不肯排个好期给我,的确伤透脑筋。” 李少杰微笑道∶“只要我们实力加强,不怕那些见钱眼开的人不低头,若与诺亚谈得妥,我们就采取中西混合的方式,拍一出全球最贵的好电影,先在国际打响招牌,才回流到香港。” 周媚美“啊”一声叫了起来,闪着赞叹之色,向李少杰道∶“李先生有魄力又有胆包,能为李先生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亦想提议在这种情况下,不若捧起一个有潜质且与公司有合约的新女星,横竖外国人对本地的大牌女星认识不多,只要气质特别,经验嫩点亦不打紧。” 李少杰皱眉道∶“这样的美女不是说要找便可找到吧!” 周媚美和何铁翼同时伸出手来,指着钟倩婷。钟倩婷“啊”一声停下笔来,霞烧双颊,手足无措地望往李少杰。谢俊和则与李少杰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会议后,钟倩婷随着李少杰,进入办公室内。 李少杰为她拉开椅子坐好,才坐到她对面去,隔着桌子笑道∶“你对他们的提议有什么想法?” 钟倩婷羞怯地摇摇头,以蚊蚋般的轻嗡声道∶“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 李少杰不忍迫他,柔声道∶“慢慢想吧!做公众人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钟倩婷勇敢地抬头,望着他道∶“我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凡事都要人支持鼓励,若李先生要我试试,我便试吧!” 李少杰大感头痛,她如此向自己表白心意,自己若没有丝毫表示,说不定她会像戴安般立刻辞职,那第一个不肯放过自己的就是俊和,对何铁翼的士气亦有很大的打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是个很乖很好的女孩子,我们宠你都来不及,只是这决定关系太大了,你是否应先和家人商量,听听他们的意见。” 钟倩婷道∶“若我那样做,是否真的可帮助你和谢先生。” 李少杰感动地道∶“倩婷!” 钟倩婷站了起来,深情地瞟他一眼后说道∶“不用说了,我决定去试镜,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要你常陪着我。”接着微笑道∶“我知道祈青思是你女朋友,是你业务上的大帮手,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也有点用处的。”言罢盈盈而去。 李少杰再压不下心中的热情,跳了起来,叫道∶“倩婷!” 钟倩婷在门前停下,垂下头低唤道∶“少杰!” 李少杰走到她身后,将她扳了过来,按在门处,凑到她俏脸前两寸许近处,柔声道∶“招供给我听,猎头公司的人说,本来你怎也不肯转工,但听到是我们的公司后,立即改变了,那是什么原因?” 钟倩婷娇柔无力地靠在门处,微嗔道∶“是的!我是想当你的秘书才来的,那又怎么样?” 李少杰道∶“为何那天我坐到你的桌子旁,你却又逃命似的走了?” 钟倩婷俏皮地道∶“人家有说再见的呀!你装聋听不到吗?” 李少杰恨得牙痒痒地,很想吻她,但心中总有顾忌。 钟倩婷一手把他推开,低骂道∶“看你在会议室指挥若定,一副枭雄姿态,对女人却这么胆小。” 正要推门出去,给李少杰一把扯了回来,拥个结实,嘴碰着嘴恶狠狠地道∶“你这样挑逗我,不怕我吃了你吗?” 钟倩婷有好气没好气地道∶“别看你似是风流潇洒,口甜舌滑,其实头脑守旧,年代不同了,谁谈恋爱会立刻便想到结婚的,人家今年二十一岁,只想多过点浪漫的日子,放恣一番,你却┅┅唔┅┅” 热吻狂野地进行着。 李少杰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涌起梦想成真的感觉,这一吻似得来全不费工夫,但其中已经过了很多转折,冥冥中似有一条线把他们牵引着。 唇分后,钟倩婷喘着道∶“比之你的祈小姐怎样了?” 李少杰摇头道∶“我没有想起她,只想尽情享受跟前的人生。” 钟倩婷白他一眼,道∶“狡猾的男人,现在我给你开了窍,不要只顾花天酒地,不理人家才好!” 李少杰叹道∶“你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还很有自己的主意,偏骗我说没有主见,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你,而是自己。” 钟倩婷搂紧他笑道∶“不要那么多顾虑好吗?青春转瞬即过,只要能在当前这一刻快乐,其他事我都不理了,今晚到你的家好吗?” 李少杰自知泥足深陷,放开一切道∶“明晚好吗?今晚我要谈一桩生意。” 钟倩婷欣然点头,吻了他后,才欢天喜地回到外面的秘书间工作。 李少杰浑身冷汗,挣扎醒来,才知原来只是一个梦;天尚未亮,情绪平定过来,不理俊和是否仍在睡觉,拨电话到他家里去。 应电话的竟是珍妮,李少杰心情稍佳,调笑道∶“为什么你们洞房花烛都不通知小弟一声?” 珍妮笑骂道∶“去你的!” 接着是谢俊和仍未睡醒的声音道∶“大佬!有何贵干。” 李少杰道∶“那套《爱情指南》有没有用?” 谢俊和叫道∶“天啊!这是对讲机,你说的话她全听得到。” 李少杰故作惊奇道∶“你不是说过那是每个男人都应看的,所以不怕人知道吗?” 珍妮吃吃浪笑传了过来。 谢俊和求饶道∶“算我怕了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少杰想起他旁边的珍妮,道∶“电话不方便说,我立即到你那里去。” 半小时后,李少杰和谢俊和关在书房里,珍妮则为他们弄早餐。 李少杰沉声说道∶“我梦到有人利用传真机发放假消息,中伤我们的梦想基金,说我们挪用了大笔基金投资在毫无把握的电影行业里,所以是外强中干,引致投资者纷纷退出。” 谢俊和色变道∶“我们虽没有这样做,可是基金有大半都是投资在长期项目上,难以挪移抽出的,若真发生了这种事,现金周转上会出现问题。昨天才刚动用了四亿元买了中国的一块地呢。” 李少杰道∶“由此可见,我们公司定有内奸,否则不会在时间上看得这么准和狠辣。” 谢俊和急若热锅上妈蚁道∶“内奸的问题迟些再谈,现在怎么办好呢?” 李少杰道∶“现在唯有以心理战对心理战,乘机让我们的基金更街知巷闻,你负责和周媚美联络,准九时半举行记者招待会,摊开我们健全的账目,但在那之前先争取证监处的支持,由他们发表官方的声明;而我则联络银行和大户∶请他们出面支持我们,这一切都要在九时上班前完成,否则乱势一成可就糟了。” 刚巧珍妮捧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叫道∶“你们到哪里去?” 谢俊和道∶“你煮的东西留到明天吃吧!”一手拿起无线电话,旋风般和李少杰去了。 一时十七分。 李少杰与谢俊和筋疲力尽地躺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钟倩婷捧着刚冲好的咖啡,进来慰劳他们,笑着道∶“刚看过新闻,都赞你们应变迅速,处理得法。被访问的客户都说你们对慈善事业这么慷慨,怎会不顾他们的投资。” 两人坐了起来,接过咖啡。 李少杰道∶“亦是因我们的忠诚和善心,所以政府才肯这样支持我们呢!” 呷了一口咖啡后,叫道∶“怎么连你冲的咖啡亦会更香甜些呢?” 钟倩婷吃吃娇笑,亲热地坐到两人中间,把手穿进两人臂弯里道∶“公司的人都在谈论,为何九时不到,你们便象未卜先知地准备好一切应变措施呢?” 谢俊和被她亲昵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含糊道∶“你问你老板吧!” 李少杰胡诌道∶“因为凑巧有份传真传到了我家里来,哼!证明我仍然有点运。” 钟倩婷在两人脸颊各吻一口,娇笑着走了出去。 谢俊和神不守舍道∶“天!她那处真够弹力,包可稳赢秋怡。” 李少杰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道∶“快滚回去工作,记着明天在报纸出个全版启事,多谢各路仗义出手的英雄好汉,顺便为我们的梦想吹嘘一下,那应是你最拿手的事。” 谢俊和走后,李少杰按着了对讲机,向钟倩婷道∶“我的乖婷婷,我们的约会延至明晚好吗?因为我今晚必须请今天帮过忙的人吃饭道谢。” 钟倩婷失望地道∶“好吧!但明晚你定要陪我,说吧!要约那些人,我为你安排吧!” 李少杰慌忙道∶“不用了!我早约好了他们。” 才关了对讲机,钟倩婷带着醋意的声音道∶“祈青思小姐在第三线。” 李少杰应了一声,可是钟倩婷仍不愿收线,唯有轻责道∶“倩婷!” 钟倩婷“咭”一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今晚无论怎么晚,我都在家中等你电话。” 李少杰呆了起来,他昨晚的梦境早告诉了他,今天祈青思会在这时间打电话来,所以才砌辞约了人,推掉钟倩婷来陪祈青思。哪知钟倩婷怕他约会后会到祈青思那里,竟使出这一下杀手 来,皱眉道∶“这么晚不怕你家人责怪吗?” 钟倩婷笑一笑道∶“我是和家姊住在一起的,谁都不管对力,放心吧!今晚见。”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接通了祈青思。 祈青思道∶“记得你答应过什么,我的车子就在你大厦正门处,快下来!” 李少杰和祈青思缠绵了整个下午,到黄昏时,李少杰在泳池旁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她。 祈青思沉然片刻后道∶“这事极有可能是魏波弄出来的,你们的战争愈趋白热化了,当你的梦想影艺正式成立后,他更不肯放过你。” 李少杰拍拍大腿,笑道∶“先坐到这里再说。” 祈青思刚要一本正经地分析事态,忽然要她由律师代客人解决难题的心态,转化作男人的“宠物”,哪接受得了,微恼道∶“现在说正事嘛,不要胡闹。” 看到她的窘态,李少杰大乐,同时也在头痛如何溜去会钟倩婷,一颗心惨被分作两半,道∶“这事暂不想它,我们已请了人去查,只要抓到谁是内奸,便可得出结果,诺亚的事你仍未向我说。” 祈青思慵懒地躺在椅里,举起酒杯浅尝一口道∶“诺亚是我合并那国际律师行的大客户,所以很易谈拢,事实上自从你准备搞电影时,他们便在留意你,认为你是可合作的人∶尤其是因为香港电影在东南亚有很大的市场,所以他们需要一个象你这样资金雄厚,投资精明的人为他们打天下,待你的梦想开幕后,我和你走一趟荷理活,嘻!谈妥事后我们顺便到阿拉斯加过一个白色圣诞。” 李少杰差点惊叫起来,若和她过圣诞,那小妮妲怎么办? 祈青思一脸温柔,眼中闪着动人的神采,显在憧憬着和他共度圣诞的情景,低声道∶“我要每晚都和你一起度过。”站了起来,坐入他怀里,其芳心所想的事,不问可知。 李少杰这时后悔莫及,强忍着她的诱惑,若不留点精力,就算成功溜走,亦没有馀力应付钟倩婷,心中的矛盾,实难以描述一二。 祈青思俏脸红了起来,轻啮他耳珠道∶“人家是否丰满了?” 李少杰暗暗叫苦,道∶“青思莫要引诱我,待我到厅内打个电话给翼叔,否则他会怪我的。” 祈青思嗔道∶“是你引诱人家!谁教你要我坐你大腿呢?”顺手拿起旁边几上的无线电话,吻了他一口后道∶“在这里谈电话不好吗?什么号码?” 李少杰无奈说了,事实上他亦不如说什么才好。 拨通电话后,何铁翼的声音传来道∶“少杰!我正要找你。” 李少杰大喜道∶“什么事?” 这时祈青思已解开了衣服最高的两粒钮扣,捉着他的手探进高耸的双峰间,微笑看着他。 李少杰正在神魂颠倒里,何铁翼则兴奋地道∶“我现在和天下院线的陈老板在一起,他听到我们和诺亚的合作计划,很有兴趣,想见见你。你现在可来一趟吗?” 李少杰咬牙苦忍着摸在祈青思趐胸上那销魂蚀骨的感觉,问了地点后说道∶“我立刻来!” 挂断线后,祈青思搂着他来了个长吻,道∶“去吧!我不会阻碍你的正事,唔!谈完事后你要立即回来陪人家。” 李少杰心中叫苦,却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把手缓缓由那精采绝伦的地方抽出来,作最后努力道∶“你搭了这么久飞机,我应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祈青思甜甜一笑道∶“你走后,我立即上床睡觉,什么衣服都不穿,你回来后马上要上来和人家┅┅唔┅┅总之我醒来时要见到你。” 李少杰赶到酒店的中菜部时,何铁翼正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在密斟。 何铁翼介绍道∶“这位是陈杰安大老板,天下院线的负责人,对少杰你进军国际的大计很有兴趣。” 说了些场面话后三人坐了下来。 这时一群人拥了进来,三人一看都感愕然,原来是魏波和千娇百媚的秋怡,傍着他们的是几名打手随从。 三人互望一眼,均感这世界实在太细小了。 魏波一眼便看到他们,领头往他们走来,声势汹汹。 李少杰终是不惯这种场面,心脏不争气地霍霍急跃,心中猛叫自己镇定,因为若表现不佳,会影响何铁翼和陈杰安两人对自己的信心。 魏波终于来到三人桌旁,秋怡则垂下头去,不敢望向李少杰。 魏波两眼精光闪闪,扫过三人,看往李少杰时,故意伸手过去搂着秋怡的腰肢,用力一捏,弄得秋怡娇躯一颤,“啊”一声叫出来后,才先向陈杰安打个招呼,冷笑道∶“陈兄,我们对今年院线的分配早有协议,你们谈的定是来年的事吧,是吗?” 陈杰安不悦道∶“翼哥是我老朋友,喝杯茶说些闲话罢了!” 魏波双目凶光一闪道∶“我只是提醒你,怕你忘记了我们的协议┅┅” 何铁翼喝道∶“魏波!是谁带大你的,见到我都不称呼一声。” 魏波换上躬敬的神态,呵呵笑道∶“对不起!翼哥你老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身旁的大汉一起笑了起来,充满挑惹嘲弄的意味。 何铁翼不再动气,好整以瑕地道∶“我老了,你也胖了,小心太开心会爆血管,唉士这么多年了,我仍很关心你这好兄弟哩。” 魏波脸色沉下来,向秋怡道∶“见到你的旧男人了,为何不和人打个招呼,别人会怪你不念旧情的。” 秒怡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幽怨无奈地瞥了李少杰一眼,低声道∶“李先生! 你好!” 李少杰强忍心中扭痛,里面滴着血,外面摆出笑容,向魏波道∶“我还要多谢魏先生哩!没有你我就不会有今天,嘻!我还要多谢你照顾秋怡。” 魏波眼中射出凌厉光芒,箭般刺入李少杰眼内,然后嘴角逸出一丝奸笑,油然道∶“李少杰你很有本事,也很好运,希望明天你的运气仍是那么好吧!”不再和其他两人打招呼,掉头往他们的桌子走去。 陈杰安深吸了一口气,向两人怒道∶“他这态度算什么呢?当我是他手下那样。现在我决定了,只要你们拿得出国际级的戏来,我便和你们合作,甚至希望能投资到你们的梦想影艺。” 何铁翼道∶“我们是老朋友,魏波这人心胸极窄,以后你要小心点。” 陈杰安冷哼道∶“我才不信他敢对我动刀动枪,我在电影行三十多年了,什么恶人未见过,不用为我担心。” 三人再谈了一会后,一起离去。附近两桌七、八名大汉一齐站起来,跟在身后,原来是何铁翼的人。 何铁翼若无其事道∶“这都是我拳馆的得意弟子,我发了,自然要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 李少杰心中稍安。 何铁翼万事俱备,只欠银两,现在有自己无限财力在后撑腰,始终有日能和魏波一较短长的。跟前最头痛的事,就是如何同时应付祝青思和钟倩婷这两位对自己倩深义重的美女,这苦差把他因秋怡带来的苦痛苦也冲淡了。 钟倩婷带着一阵香风,坐到车头的位子,先吻了他一口后妩媚地道∶“人家全交给你了,要拿去卖掉都可以。” 李少杰目落到她惊心动魄的玉腿上,惊叹道∶“若你穿这样的超级迷你紧身裙回公司,包保没有男人能正常运作。” 钟倩婷白了他一眼道∶“这是特为你而穿的,我另有衣服在衣袋里,明早换了才和你回公司上班。” 李少杰暗暗叫苦,半夜三更总不能以约会为藉口溜走吧!怎样向祈青思交代呢?这娇娇女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钟倩婷心情极好,忽然轻松地道∶“少杰!你会不会以为人家是随便的女人呢?这么容易和你上床。” 李少杰暗想∶你的确和我最初对你的印象有很大分别,象是男女经验极为老到。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发动引擎开出祈青思的宾士后,道∶“当然不会!” 钟倩婷微嗔道∶“别骗我,男人都是口不对心的,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 李少杰愕然道∶“怎样证明?” 钟倩婷神秘一笑道∶“待会由你自己找答案吧!” 李少杰想道∶“难道她仍是处女,那自己的责任岂非更大了?” 钟倩婷踏入李少杰的复式华宅,惊叹道∶“这么大的屋子,我只是从电影看过。” 李少杰为她拿过手袋和装衣物的袋子,挂好后,服侍她脱下外套,露出她紧身毛衣包裹着的美好身段,拖起她的手,领她四处参观,当两人来到楼上,亦是这华厦的顶层时,钟倩婷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露台下壮丽的夜景,吁出一口气道∶“真美!” 李少杰两手各拿一杯饮品,到了她身旁,递了一杯给她,有感而发道∶“假设我还是以前的穷小子,你仍肯对我这么好吗?” 钟倩婷接过饮品,喝了一口后笑道∶“被你说得我象个拜金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有本事的男人,自从在电视看过你出镜后,凡登载有关于你的消息或访问的报纸杂志,我全真了来看,还剪存起来,这样说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李少杰感动地道∶“原来我成了你的偶象,不过很快你将会成为更多人的偶像,你确有那条件。上天待你真的不薄。” 钟倩婷垂头道∶“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已感很快乐和满足了,真要我当明星吗?” 李少杰一呆道∶“翼叔安排了你明天试镜和拍造型照,你是否要退缩呢?” 钟倩婷笑道∶“不!我只是怕当了明星后,你不再理人家了。” 李少杰心叹你只不过要迫我作出承诺吧,伸手搂着她腰肢道∶“总之我不会因你作了什么而改变,其实要担心的应是我才对。” 钟倩婷肯定地道∶“当然不会,我才不信有人比你更好看和本事,就算有,我亦不会变心,因为人与人间是有感情的啊!” 李少杰全身顿涌起一阵火热,搂着她到沙发坐下,放下饮品,又取走她的杯子,用手托起她巧俏的下颔,细看她如花的玉容,赞道∶“倩婷!你真的美若天仙,你定有很多男朋友。” 钟倩婷扑过来,两手搂着他肩头,吻了他的唇后道∶“现在只有你一个。” 呼吸急促起来道∶“来吧!让我把宝贵的第一次献上给你。” 李少杰一震道∶“你会后悔吗?” 钟倩婷摇头,脸像火烧般嫣红滚辣,娇声道∶“不会!我曾下决心第一次只交给好看的男人,嫁的却必须是个有本事的,现在你两个条件都具备了,你说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李少杰心中暗暗叫苦,这千娇百媚的可人美女摆明非君不嫁的样子,可怜自己仍在想办法如何溜去见祈青思,轻啜她耳珠道∶“你不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吗?” 钟倩婷被他啜得一阵痉挛,昵声道∶“你不了解人家罢了!我都不知道认识你有多深呢?我认识的人都说你是个好人,公的同事没有人不爱戴你,除了营业部那乞人憎的白伟奇外,从没有人说你坏话。” 李少杰心中一动道∶“他怎样说我?钟倩婷道∶“他说你捐钱只是为了名,不过其他同事都不理他。” 李少杰心中已有计较,热吻开始由后力转到正面,一对手在她娇躯上大肆活动。 钟倩婷失去了所有力量,只懂娇喘和呻吟,李少杰知道是时侯了,在她耳边道∶“明早你不用上班了,就留在这里,会有女佣人来侍候你,下午我回来接你去影楼拍照。” 钟倩婷颤声道∶“你不陪我吃早┅┅早餐吗?” 李少杰无奈撒谎道∶“我还要去开个早餐会议,我起身时不要理我,继续睡吧!” 钟倩婷呻吟道∶“是的!我最渴睡的了,尤其┅┅噢┅┅少杰,到床上去好吗?你要温柔些啊!” ※ 李少杰爬上祈青思的床去,他筋疲力尽地钻入被窝里,祈青思赤裸的娇体八爪鱼般缠了上来,嗔道∶“天都亮了,你才回来。” 李少杰叹道∶“发生了一些事,撞到了魏波,所以才商量到现在,唉!我快累死了。” 祈青思体谅地道∶“好好睡一觉吧!要人家什么时候唤醒你?” 李少杰道∶“九点吧!”才说完,早在祈青思胸脯上沉沉睡去。 祈青思爱怜地搂着他,芳心一阵战栗,想道∶“自己真的爱上这俏郎君了,究竟是什么打动了自己呢?” 起始时,心内充满矛盾,可是却逐渐给他那毫不在乎,半点都不着紧的姿态所吸引,生似在玩一个饶有趣味、新鲜刺激的游戏。到了今天这刻,她知道自己再没有意志退出。因为只有在这爱情的游戏里,她才能感受到生命还有她渴望和追求的事物,那就是他的陪伴和爱情。现在她最怕的是李少杰提出结婚的要求,因为那会破坏了一切。 李少杰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漫天。祈青思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坐到梳装台前用风筒吹着刚洗过的秀发,玲珑有致的线条诱人至极。 她见他醒来,笑道∶“我是故意吵醒你的,十点了,你还睡得象头猪那样? 早餐预备好了,人家在等你呢!” 李少杰爬了起来,想起昨晚,也不知是最高享受还是痛苦。 早餐后,两人各自驾车回去上班。 李少杰在公司旁边的多层停车场的特定车位泊好车后,推门下车,刚锁好了门,脚步声在左侧响起。 他心中涌起不妥的感觉,迅速一瞥,只见两名陌生男子由左侧迫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一樽盛满液体的瓶子,正往他泼来。 李少杰知道不妙,凭着曾是运动健将的身手,两手一按车顶,翻了过去。瓶内的腐蚀性液体洒在他刚才立处和车身上,发出可怕的声音、气体和难闻的酸臭味。 那两名男子一声暴喝,绕往车的另一面,手中亮出了长刀。李少杰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再一个翻身,回到刚才站立处,和那两人刚隔了一辆车。 眼角一闪,左方不知由哪里又走了两名大汉出来,往他扑至。李少杰大喊一声,翻上后面那辆车,由另一侧落下去,接着忘命地由两车间狂奔出去,来到停车场与车位间的行车信道。 那四人发了狂般往他追来,喊杀连天。李少杰那敢停留,没命地沿行车道往下层奔去。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瞬眼间由二楼跑到地下,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只觉浑身酸软无力,但却知道逃过了大难。 谢俊和听完整件事后,脸色发青,道∶“为何这般和生死有关的事,你竟会梦不到?” 李少杰叹道∶“每逢当我太疲倦时,又或多喝了酒,晚上都没有梦的,或者是醒来后记不清楚,昨晚就是因为我太疲倦了。” 谢俊和道∶“倩婷今早没有上班,又没有打电话请假,真使人担心,她待会还要去试镜呢!” 李少杰“啊”一声叫了起来,拨了家中的电话。 好一会钟倩婷才来接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忽地叫了起来道∶“天!十一点了,我从未试过睡到这时间的。” 李少杰柔声道∶“洗澡吧!一小时后我来接你吃午饭和试镜。” 放下电话后,迎上谢俊和灼灼的锐目,摊手道∶“她在我家里,你不是吃醋吧?” 谢俊和冷哼道∶“你好自为之了。” 李少杰叹道∶“你想我怎么样呢?假若我拒绝倩婷,她可能会像戴安般立即辞职,你说吧!我该怎办?” 谢俊和容色稍霁,陪着他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你那么累了,唉!那岂非你不可以和女人睡觉?” 李少杰道∶“不是不可碰女人,而是要适可而止,当日和妮妲若不是整夜狂欢,我的梦比平时的还要清淅。不过昨晚┅┅唉!不要提了。” 此时何铁翼匆匆赶至,一进门便狂怒道∶“魏波现在摆明车马和我们对着干了,我定不会放过他。” 谢俊和拉开椅子,让他坐好,道∶“让我们从长计议,动刀动枪终非好事,而且看来他妒忌的是少杰那张俊脸,想在上面画上十来刀。” 同铁翼决然道∶“由今天开始,我派十多名一流功夫的兄弟,二十四小时跟着少杰,看他还怎样下手。” 李少杰微笑道∶“那我岂非变了黑社会大佬,整天有班兄弟跟出跟入,对我的形象似不大好吧!” 何铁翼道∶“今天是你运气好,但谁说得定你下次的运气仍这么好呢?” 谢俊和道∶“我看不如请正式的保镖,他们是正式注册的公司,有枪牌,那就谁都不怕了。” 何铁翼道∶“这是个好办法,但在请到保镖前,我定要派人保护你。” 谢俊和道∶“不用烦了,我们早和保安公司有联络,一个电话便有人来。” 李少杰道∶“就如此办吧!你们两人亦要小心点,魏波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三人商量一会后,各自办事去了。 不一会两名西装笔挺,一脸悍狠之气的彪形大汉来到公司,报上姓名,一个叫孙强,另一个叫马力行,他们将负责白天的保安。 有两个大汉伴着,李少杰胆气大壮,走出公司,到了楼下,另一名保镳早驾车恭候。 李少杰坐进后座,车子驶出。 孙强笑道∶“李先生放心吧!我们会竭尽全力来保护你。” 驾车的另一大汉刘汉权肃容道∶“李先生是我们的米饭班主,全公司的人都参加了梦想基金,否则阿头怎会立即把我们抽调来给你,我们都是最好的。” 李少杰哑然失笑道∶“那我放心了!” 较为瘦削的马力行道∶“我们通知了警力,稍后他们会为你秘密落案,留个纪录对李先生有利无害。” 孙强道∶“警方上层对这件事非常震怒,不但因李先生是真正的热心大慈善家,还因为他们中很多人都参加了梦想基金,所以由现在开始所有与魏波有关连的人和业务,都会受到监视或扫荡,魏波这次有难了,看他怎么样向他的兄弟交代。” 刘汉权道∶“现在江湖和警界谁不知道李先生是正正当当做生意,禁止下面的人有任何暴力行为,人人都赞你是好汉子呢。” 李少杰被赞得飘飘然时,车子进入刚打开了电闸大厦的停车场里。 停车场里除了护卫外,还多了两名一看便知是便衣警察的男子。 那两人和孙强等非常熟络,招呼后向李少杰客气道∶“李先生若有时间,就随我们返回现场一趟,说出当时的情况。” 另一人道∶“我们亦想投资李先生的基金,不知要办什么手续呢?” 李少杰边行边说,心中安慰,这便是好心有好报,自己本着良心帮助别人,终收到了效果。 在现场录了口供后,亲来慰问的区域总警司,也是他的基金客户的谭端正驾车把他送往钟倩婷试镜的影楼,在途中道∶“魏波给我们揪了回去问话,保证他今晚除了上洗手间外休想踏出问话室半步,哼!这小子不知是不是发了疯,谁敢不尊敬李先生?你那警务人员贷款买楼计划,造福了我们不知多少同僚,很少有钱人有象你那种胸襟的。” 李少杰谢过后问道∶“传闻魏波背后有几个国际级的大毒枭为他撑腰,是否真有这种事?” 谭端正道∶“当前仍只是在怀疑阶段,抓不到他的痛脚,否则早把他关起来了。李先生,有一点你不可不防,在这里我自有办法可保你无事,但既牵涉到国际毒贩,你到外地时切不可疏忽。” 李少杰衷心感谢道∶“幸好总警司提醒,因为我即将要去美国。” 谭端正笑道∶“小意思!这也是我的责任,少杰,叫我正哥吧!我是真心欣赏你,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使人感到你是个很善良的好人。”拍了一拍他肩头,义不容辞地道∶“你什么时候去,通知我一声,我可以找国际刑警里的老友照应你,什么人都不用怕。” 李少杰一呆道∶“那岂非由现在起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谭端正失笑道∶“魏波仍在一天,你就有危险。这或者就是名成利就要付出的代价吧!” 李少杰望往阳光漫天的街道上行人如鲫,以前他正是其中的一个,现在他却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内。忽然,他热烈地怀念起以前的生活。 李少杰在众保镖簇拥下,进入影楼。 里面静悄无声,十多名工作人员加上何铁翼和七、八名手下二十多人,全神贯注地瞪着扮作阿拉伯女郎的钟倩婷,半卧在床上,摆出一个幽怨怀春少女的美妙姿态。 她象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投进那造型去,在热灼的水银射灯下,不含丝毫人世的杂质,美艳至今人惊心动魄,李少杰孙强及马力行亦看呆了眼。 “好!” 众人一齐热烈鼓掌。 钟倩婷这时才看到李少杰,跳了起来,在众人艳 的眼下,投进他怀里,喜道∶“来带我走吗?只是换衫也累死人了。” 何铁翼兴奋地走来,送上一叠刚冲晒出来的照片,叫道∶“我保证她可红过魏波手上的皇牌凌思。只要把这些照片寄过去给诺亚,我才不信他们不心动。” 李少杰把钟倩婷拉到一旁的沙发坐下,逐张细看她的造型,其中一款三点式泳衣照,钟倩婷整个人闪着亮光,那种揉合着青春和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铁翼坐到他另一边的沙发道∶“你看,小婷有最好的开麦拉脸孔,魔鬼般的诱人身材,要什么表倩便什么表倩,还┅┅” 钟倩婷赧然嗔道∶“翼叔!说够了吗?” 李少杰叹道∶“若你不做明星,天下的男人都要狂哭了。” 李少杰和被他的爱情润泽得媚艳四射的钟倩婷双双回到公司,见到谢俊和,忙把他拉到一旁道∶“立即入地产股,下午拍卖的那三幅地都会以底价三倍以上卖出。” 谢俊和点头后道∶“祈青思在办公室内等你。” 李少杰心知不妙,这三天他给倩婷缠个不亦乐乎,而自己亦迷恋她动人的肉体和娇痴的热情,除了电话外,没有找过祈青思,而她亦没有理他,想不到今天竟找到公司来。 钟倩婷自回秘书间工作,他则战战兢兢进入办公室里。 祈青思静静地坐在靠窗的那组沙发里,专注地看着外面海港的景色,神态恬静,听到开门声亦不回过头来看他。 李少杰硬着头皮,来到她身旁坐下。 祈青思冷冷道∶“少杰!我吃醋了!” 李少杰像犯了错的学生,歉咎不安搓着手道∶“青思,我┅┅” 祈青思侧过头来,嫣然一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眼中射出无比深情,轻叹道∶“刚才我和俊和谈了很久,他把你和你的明日之星的事全说给我听,我听后心中反舒服起来,因为你终是认识她在先。” 接着垂下头去轻声道∶“她的确惊人地美丽,那批相片送到诺亚后,震动了整个高层,对我们更有信心哩!很多本来谈不拢的事,现在都迎刃而解,他们还定要你带她一起去见他们,顺便签约。” 李少杰呆了起来,那岂非他除祈青思外,还要带着钟倩婷去见妮妲,怎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呢?四角恋爱绝不会是快乐,只是使人筋疲力尽和痛苦。 祈青思微笑道∶“头痛了吧!看你怎样应付妮坦?” 李少杰骇然望向她。 祈青思平静地道∶“奇怪吗?不要怪俊和,是我迫他说出来的,警告他若不从实招来,我会立即袖手不理你们的事。” 李少杰把她拥入怀里,痛苦地道∶“我真的对不起你!” 祈青思反搂着他,柔声道∶“你唯一对不起我的事,就是硬着心肠整整三天都不见人家一面,我祈青思真比不上她吗?还是你认为我更可以忍受那没有你的痛苦。” “啪!”门被推了开来。 李少杰暗叫了一声天呀!却不敢推开愈发把他搂紧的祈青思,暗忖若钟倩婷一怒而去,他们的计划将会受到最严重的挫折,吓得闭上眼睛。 脚步停了下来,好一会再响起来,到了他们身前,浓香的咖啡传入鼻里,接着是托盘放在几上的声音,钟倩婷挨着他在另一旁坐下来。祈青思一阵娇笑,放开了他。 李少杰睁开眼来,望往左旁的钟倩婷,只见她笑吟吟道∶“咖啡是我特别煲的,你们快趁热喝。” 李少杰如在梦中,傻兮兮拿起一杯,递给眼中闪着疑惑之色的祈青思,心中叫苦,自己应怎样应付跟前情景,先不说自己对她们的爱恋,两女是谁也不可开罪的啊! 祈青思的纤手穿进了李少杰的臂弯里,俯前望往祈青思道∶“祈小姐,现在我和你都是他的亲密女友,若逼他在我们之中拣一个,你说少杰会怎么办呢?” 祈青思失笑道∶“我才不会这么差劲,要哀求男人拣自己,你会吗?” 她做惯律师,词锋自是凌厉之极。钟倩婷亦不示弱,在右边更搂紧李少杰的手臂,还把高挺的趐胸紧抵着他。 李少杰头皮发麻,指头都不敢动半个,当然不敢说话。他还可以说什么呢? 钟倩婷笑道∶“祈小姐,你忘了喝咖啡哩!” 祈青思俏脸一红,狠狠瞪了钟倩婷一眼,喝了一口咖啡后失声笑了起来,横了李少杰一眼道∶“你的身体可否变得软一点,象僵尸般硬直。” 钟倩婷亦笑得花枝乱头,拿起另一杯咖啡,送到李少杰手上。 李少杰喝了一口后叹道∶“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自杀!” 这次连祈青思亦笑起来,放下咖啡,凑过小嘴在他耳珠重重咬了一口后道∶“你滚出去,我要和情敌谈判。” 钟倩婷亦道∶“还不滚蛋!” 门开,钟倩婷笑吟吟走了出来,李少杰忙把她截着,充满惊惶的眼睛紧瞧着她。 钟倩婷笑道∶“看你那样子,怕我们打架吗?才不会哩!快进去见你的祈大律师,她有很多正事和你商讨啊!” 李少杰拉着欲回到桌子的她焦急地道∶“但你们┅┅” 钟倩婷凑了上来,吻了他一口道∶“放心吧!我们要的只是快乐,并不是纠缠不清的多角恋爱,快进去吧!” 李少杰仍摸不着头脑的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中返回办公室内。 祈青思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与诺亚的联营细节。说了几句后, 起蛮腰娇嗔道∶“你究竟是否用心在听?” 李少杰苦笑道∶“你应该体谅我现在的心情。” 祈青思“噗哧”笑道∶“好吧!这是你自讨苦吃,今晚你陪她还是陪我?” 李少杰一愕道∶“当然是陪你。”语气却是软弱无力。 祈青思道∶“若她也要你今晚陪她,李先生怎办好呢?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你当然不例外。” 李少杰叹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好了,但请不要离开我。” 祈青思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累人家要争风吃醋,想不到我也有这一日,好吧!不要心烦了,你正处于事业最吃紧的阶段不容有矢,我绝不会增添你麻烦的。”接着垂头低声道∶“倩婷真的很爱你,她早有心理准备会遇上这难堪的局面。” 李少杰问道∶“那你呢?” 祈青思眼中射出幽怨之色,瞅他一眼后垂下俏脸道∶“只听你对人说话那么不检点,早知你风流自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只不过想不到会遇上这么强的对手,这么懂得争取心目中的男人。当日见到关妙姿,我一点不害怕,因为我知她争不过我的。” 李少杰哑口无言。 祈青思狠狠踢了他一脚,嗔道∶“世界末日并没有这么快到来,不要那样子哭丧着脸,有胆同时爱上三个女人,便要挺起胸膛面对那后果。唔!我走了!横竖再说正事你都听不入耳的了。” 李少杰慌忙跟随她由沙发站起来,一把拦着她道∶“青思!求求你说清楚点吧!” 祈青思道∶“我们早有了协议,不会把刚才密谈的话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今晚到我家来吃饭吧!”转身盈盈去了。 “笃笃!”叩门声后,钟倩婷走了进来,若无其事地道∶“七点了!我们走吧!人家肚子饿了。” 李少杰心中唤了句皇天打救后,试探地道∶“倩婷你四天没有回家了,不伯爸妈挂心吗?”钟倩婷把他由椅里拉了起来道∶“放心吧!快点!我还要去买泳衣和替换的衣物。” 李少杰愕然道∶“泳衣?” 钟倩婷笑道∶“没有泳衣,怎到祈青思的泳池游泳?” 两女娇笑着在池中戏水,怎么看也不象情敌,只象一对好姊妹。李少杰坐在泳池边,盖着一条厚暖的大毛巾,双足濯在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现实愈来愈像梦境了。 两女争先恐后爬上池来,各取了一条大毛巾,盖在美丽的娇躯上,坐到他两边来。出水芙蓉的惊人美态,忙得他的眼都看累了。 祈青思娇笑道∶“倩婷的身材真是世界第一流,难得她长得那么高,配外国高大的英俊小生亦很合衬。不若出本全裸的写真集吧!包保轰动全球。” 钟倩婷挑战道∶“你若肯陪我一起拍写真,我定奉陪。” 祈青思笑骂道∶“去你的!我又不是明星。” 李少杰心中一动道∶“不若由你们给梦想基金作个宣传广告,就是若参加了梦想基金,就会得到象你们那样的美女。” 祈青思笑道∶“千万别做这傻事,否则所有已婚男人都为了怕被扭耳仔,连参加了的亦要立即退出啦!” 钟倩婷叹道∶“生命真美好,这几天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刻。” 祈青思哂道∶“清醒时有少杰陪你,晚上又可作明星梦,当然快乐哩!” 钟倩婷恼道∶“人家是为了少杰,才肯做明星的,你当我真的希罕吗?” 李少杰听到两女问充满竞争的醋味儿,又不知她们葫芦里究竟所卖何药,那敢插嘴,唯有闷声不响,呆在中间。 祈青思亲热地搂着李少杰的脖子,半挨在他身上,探过头来朝钟倩婷笑道∶“不要嘴硬,你若不爱当明星,拍照时怎会那么投入。” 钟倩婷娇嗔道∶“我若不当明星,怎能和你争!” 这时电话铃响,李少杰乘机脱身出来,走到遮阳伞下的椅子坐下拿起话筒。 何铁翼的声音传来道∶“今次魏波真的棋差一着,全城属于他那字头的大佬因受不住警方的压力,群起迫他不准再碰你,看来以后他只能和我们文比了。现在江湖中人都说你当运,魏波派出那四人全是金牌好手,怎知你仍能避过。” 李少杰想起当时的狼狈相,苦笑一下道∶“后天使开幕了,事情进行得怎样了。” 何铁翼冷笑道∶“现在肯来投靠的只是些还未红的小明星和失意的导演,大部分人对魏波仍有顾忌,不过若你到美国一行取得成功,形势将大大不同,现在全看你了。” 李少杰不解道∶“他们难道不知我们实力雄厚吗?就算戏不卖座,或卖不到外端口的 场去,他们亦会有钱收的呀!” 何铁翼道∶“我们有财力洒金钱,魏波也有这能力,况且最当红的几个大牌明星和导演都排满了期,就算有心,一时亦抽不出档期,不过若我们有能力打入国际市场,那就不用我们去求人而是别人来求我们,魏波以外的所有公司那时都乐于和我们合作了。” 又谈了一会,才收了线。 李少杰刚站起来,手提电话再响起来。 他拿起话筒,道∶“谁!” 话筒传来低微的抽咽声,李少杰心中泛起抖颤,道∶“是你吗?” 秋怡的声音响起道∶“是我!少杰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悔之已晚。” 李少杰涌起强烈的怨恨,愤然掷下话筒,两女骇然望着他。 李少杰沉着脸到两人身旁坐下,两女挨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后道∶“你们两人已成了我和魏波斗争的成败关键,所以我求你们帮我,假若没有了你们,不但我的影艺事业会一败涂地,我也再没有了斗争的意志。” 钟倩婷投入他怀里,低呼道∶“少杰!我爱你,愿为你做任何事。” 李少杰抚着她的香肩,望向祈青思。 祈青思咬着下唇,沉吟了一会后,把头枕往他肩上,叹息道∶“不知是否前世欠了你的债,你是第一个令我心软的男人,我虽很妒忌倩婷,可恨又自问离不开你。少杰,人家怎么办才好呢?” 钟倩婷由他胸膛仰起俏脸柔声道∶“哪个有本事的男人外面没有女人呢?我们既不是他的妻子,便一齐当他的女朋友吧!” 祈青思讶道∶“你真能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吗?这对我来说是太难接受了。” 钟倩婷道∶“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再婚吗?异日就算少杰真的娶我,你仍可作他的情妇呀!这总好过他再惹上别的女人,我真的很崇拜你呢!” 祈青思矢笑道∶“你不觉得这样给他占尽便宜,对我们很不公平吗?” 李少杰这时连大气也不敢透出一口,更不敢插嘴。 钟倩婷坐了起来,轻轻道∶“其实你也想嫁少杰的,不若由你作他妻子,我做他情妇吧!说到底还是我横刀夺爱,只因我情不自禁,完全没法控制自己。” 祈青思白了李少杰一眼,再向钟倩婷道∶“这时代竟仍有你这种女人,真宠坏了男人。好吧!谁做情妇和妻子暂且放在一旁,我们先做他的伙伴和女友,好好和魏波斗上一场,起码生活得多姿多采,不象以前那么沉闷。而且倩婷你是那么惹人怜爱,看到你那批照片时,我也又妒忌又喜爱你哩!” 钟倩婷欣然道∶“我最担心的事终于解决了,少杰没了你,进军国际影业的事将受到重大挫折,等若我害了他。嘻!不若我们立即上床做爱吧。” 李少杰和祈青思面面相觑。 祈青思粉脸通红,娇嗔道∶“我才没有你那么开放,不成!绝对不成!” 钟倩婷笑着站了起来,来到祈青思身旁,把她拉起来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最紧要是开心和快乐。大律师去吧!我只是说笑。我已很多天没有回家了,找个人开车送我回去吧!”吻了李少杰后,才笑嘻嘻走了。 李少杰睡醒过来,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真象发了一场大梦。 秋怡为何打电话给他呢?是否因见他现在名成利就,想离开魏波要他复水重收。这是绝不可能的。 祈青思亦醒了过来,凑到他耳旁道∶“我从没有想过肯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你的。” 李少杰小心地问道∶“后悔了吗?” 祈青思缠紧了他,轻轻道∶“我现在只感到很慵懒,懒得不想去思索任何事情。唉!你对我的吸引力愈来愈大了,每天你都加深了一点点,而且你有一种不大真实的奇异特质,使人感到和你一起时,象发梦般不会斤斤计较,唉!你这害人精。” 李少杰回到公司,钟情婷正专心工作;谢俊和过来和她调笑一番后,进入他办公室欢天喜地道∶“我要和珍妮结婚了!” 李少杰大喜道∶“什么时候?”谢俊和道∶“明年三月!朱明和你说了吗? 他想收购实业建筑,条件谈得七七八八了,不过我怕魏波会破坏我们,他这一轮在股票上赚了很多钱。” 李少杰皱起眉头道∶“这确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谢俊和坐下道∶“事情有点可疑,据熟悉他的经纪人说,这一阵他的手风很顺,每次出击必有斩获,连几只只有我们才敲中的冷门股都给他捉对了路,我怕公司真的有内奸,把消息泄出去。” 李少杰记起钟情婷的话,失声道∶“定是白伟奇。”于是把钟情婷对他的话说了出来。 谢俊和愤然道∶“我立即轰走他。” 李少杰微笑道∶“不要莽撞,我们仍未有真凭实据,你大可不动声色,放些消息只给他一人知道,再观察魏波的动静,便可知他是否那内奸了。” 谢俊和气呼呼道∶“若给我证实,我定不放过他。” 李少杰道∶“怎样不放过他?找人揍他一顿吗?记着我们是文明人,若他真是内奸,我们不但不动他,还多给他点小甜头,升他的职,当他全无疑心时,我们就通过他让魏波栽个大斗,哼!” 谢俊和斜眼睨着他,咋舌道∶“你这文明人的手段,比起我这野蛮人厉害多了。” 李少杰道∶“我们去开会吧!是看看如何调整我们投资全球各地比率的时候了,只是这消息,便可影响世界各地的股市了。我还有个访问呢。” 访问后,关妙姿借故留了下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钟情婷奉上的热茶,关妙姿惊叹道∶“若有秘书小姐选举,她必是最美的女秘书,比以前的戴安更美,比明星更美。” 李少杰笑道∶“你的语气隐含醋味,教我听后大感安慰。” 关妙姿不依道∶“你这人哩∶还忍心调笑我。”垂下头去幽幽道∶“人家想你不如想得多么苦呢?不过又想到你早有了祈青思,唯有死了心,安分守己。” 李少杰心中警剔,改变话题道∶“你的精神很好,一脸喜气,什么时候结婚了?” 关妙姿叹了一口气道∶“你看错了,我把婚期延迟至明年秋天,看看自己是否真可定下心来。” 李少杰暗叫不妙,伸手去拉着她的手诚恳地道∶“千万不要为了我破坏了你的幸福,我这人很野性,又受过婚姻的打击,只想放纵一番。” 关妙姿抓紧他的手,象永不会再放开的样子,道∶“但你吸引人的地方正就是你的狂放不羁,使人感到你尽管是一团烈焰,但为了那光和热,亦忍不住效法那扑火的灯蛾。” 这时钟情婷娇滴滴的声音在台头的对讲机响起道∶“李先生,何先生来了,有急事要见你。” 李少杰歉然向关妙姿道∶“真对不起!”关妙姿体谅地道∶“明天梦想影艺的开幕礼上见吧∶那是我霸回来做的探访。” 李少杰对着她的背影摇头苦笑,送她到门外看着她消失后,才把视线放回托着香腮正襟危坐的钟情婷奇道∶“翼叔在那里?”钟情婷娇憨地道∶“当然是在梦想影艺预备明天的典礼那场地处。” 李少杰恍然道∶“原来是你在弄鬼。” 钟倩婷小嘴一嘟,送他一记飞吻,媚笑道∶“我是你最近身的一流保镖,当然要防范着关妙姿那种危险人物接近你。” 李少杰为之气结,指着办公室喝道∶“进去受罚。” 钟情婷巧笑盈盈地站了起来,欣然颔首,摆出女兵操步的美态,大踏步走进去,昂然道∶“难道我怕了你吗?”当晚李少杰带着钟情婷去大姊乔迁不到半年的豪华新居吃晚饭。他本想邀祈青思一道去,可是她怎么样也不答应,却嘱他们饭后到她家去,似是默默接受他们之间那种关系,使他大惑不解,钟情婷凭什么说服她呢?孙强等几个职业保镖送了他们上楼后,便在外面守候。 大姊见到钟情婷喜欢得不得了,拉着这心目中的未来弟妇,问长问短,加上钟情婷善解人意,这一餐饭在非常愉快的气氛下吃得十分高兴。 吃到一半,姐夫匆匆赶回来,对李少杰的态度自是无比躬敬,对钟情婷则惊为天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席间大姊趁着李少杰到厨房取汤,追了进去道∶“少杰!秋怡今天打了个电话给我。” 李少杰皱眉道∶“她怎会有你的新电话?” 大姊道∶“或者是查电话簿吧!这个不用理她,唉!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李少杰心神一颤道∶“她说了些什么?” 大姊道∶“她说你不肯听她的电话,可是她很想见你一次,希望我和你说,唉!有时又觉她怪可怜的。魏波似乎看得她很紧,说了两句便匆匆挂线,不过说还会打来的。” 李少杰叹道∶“好吧!若她再有电话来,叫她说出时间地点吧!” 大姊看了外面的钟倩婷一眼,担心地道“你还要见她吗?”李少杰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次日他们十一时才肯起床,在泳池畅游了半个小时,吃过午餐,才各自返回公司去。" }, { "text": "时空浪族(4)\n第九章 钟情婷由何铁翼派来的人接了去,让发型师和化妆师为她悉心打扮,以应付今晚的开幕盛典。 公司里人人喜气洋洋,不到五时,大部分人都赶回家去,换衣服好参加今晚的开幕酒会。 珍妮来找谢俊和,要和他先一起回家。珍妮出落得更漂亮高贵,也更娇媚,挽着两人的臂弯,亲热地走出公司大门。 李少杰给这长腿姑娘高耸的半边胸脯紧压着臂膀,有点吃不消道∶“珍妮,你这样送上门来给我占便宜,不怕那小子吃醋吗?” 珍妮吃吃笑了起来,还故意挤紧一点。 另一边的谢俊和却笑道∶“不要紧,横竖我亦需占倩婷的便宜,这叫礼尚往来嘛!” 哈哈大笑声中,三人步进电梯。 分手后,李少杰驱车接了祈青思,回家换过衣服,才赶往化妆公司与钟倩婷会合。 李少杰和盛装的祈青思刚步入化妆室,眼前一亮,全看傻了眼。 只见钟倩婷傲然立在全身镜前,由两名化妆专家为她作最后的整理。一身雪白的钟情婷,性感的低胸装把她丰满粉嫩的趐胸惊心动魄地强调出来,也将她完美的俏脸轮廓更加美化地展示着。长裙的叉子开得很高,毫不吝惜暴露出她那对全无遐疵、修美至极的玉腿。 她脸上只是薄施脂粉,除了一对彩光闪闪非常别致的钻石耳环外,再无其他饰物,可是她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和使人目眩神迷的艳色,令人呼吸顿止。 祈青思惊叹道∶“倩婷你今晚真美,比那批照片中的你更美。” 钟情婷乖巧地道∶“才不及你哩!”接着凑嘴在祈青思耳边说了几句话两女立时笑作一团,又拿眼睛去瞟李少杰。 李少杰充盈着幸福的感觉,带着两女往梦想影艺去。 这次驾车的是孙强,马力行坐在司机旁的位子,另外还有两车保镖,把他们夹在中间,浩浩荡 往目的地出发。 李少杰分别握着两女的玉手,心中百感交集,想着自己从一个借借无名,走投无路的小子,变成国际级的大亨,这过程本身已是梦般难以相信。 祈青思忽地凑到他耳旁低声道∶“少杰!我爱你,真的爱你!” 李少杰感激地看她一眼。 钟情婷忽向两人道∶“我本以为自己会很紧张的!那知现在却比任何时间更轻松自如,真教人费解。” 祈育思笑道∶“倩婷天生是吃明星饭的人,那日看到你的造型照我便有这感觉了,每一个表情都那么投入和自然,摄影师想弄丑你亦难以办得到。” 钟倩婷叹了一口气道∶“外国的电影有那么多接吻和床上戏,主角是少杰就好了。” 李少杰道∶“放心吧!我怎会不为你着想,绝不会有过分的情况出现。” 钟情婷撒娇道∶“拍第一出戏时,少杰可以陪着我壮胆吗?” 李少杰唯有道∶“尽量吧!” 前座的马力行道∶“看!这么多人。” 众人往前望去,只见梦想影艺的正门前挤满了人和车,马路两旁围了铁栏,把来看热闹的影迷和市民与进口分隔开来,大批警察在维持秩序。 这时人群爆起了一阵欢叫,不知是哪位偶象明星或歌星大驾光临。 今晚全城有头有脸的人、政府高官、电影界的红人都会来致贺,盛况空前。 车子缓缓在正门停下,前后两车的保镖先一步下车,围在四周,自有人为他们拉开一边车门。 祈青思先下车,数以千计的围观者立时爆起赞叹和口哨声,更有人高叫着这最美丽的女强人的名字。守在那近门处的记者拥了出来,镁光灯闪个不停。 接着下车的是李少杰,四周的人竟热烈鼓起掌来,可见他是如何受市民尊敬和仰慕。 李少杰风度翩翩向围观者躬身微笑,在更热烈的喝采声中,来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了门。这每一个步骤,都经过精心设计,务要突出钟倩婷的身分。 众人都瞪大眼 ,想看看谁有资格要李少杰亲自开门。 钟情婷以最优美的姿态,一对美腿并在一起,先移出车外,才在李少杰搀扶下,婀挪多姿地玉立而起。 全场顿时静了下来,被她绝世的艳色震撼得目定口呆,她的美丽是惊心动魄的。 记者们都不知她的来头,但凭着敏锐的触觉,又为她的美丽所摄,自然举机照个不停,谋杀了不少底片。 两女分别轻挽着他的臂弯,昂然往正门步去。 围观的人群里纷纷响起“她是谁?”、“真美!”的喊叫声。 神采飞扬的何铁翼走出正门,迎了上来,见到钟倩婷,立时眼都看呆了。 面积达八十尺的大堂内挤满了人,星光 熠,全套制服的女侍托着美酒,穿梭在喜气洋洋的宾客间。 司仪的声音在他们踏进门内的一刻响起∶“请李少杰先生到主礼台主礼。” 宾客们静了下来,纷纷扭头往他们望去。 祈青思在李少杰耳旁轻轻道∶“去吧!不用理我。”溜了开去,剩下他和钟倩婷两人成为众矢之的。 谢俊和出现在另一旁,与何铁翼伴着两人往主礼台走去。 众宾客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到钟情婷身上,既讶异她惊人的气质仪容,又猜不透她的来头和身分,达到李少杰他们要求的轰动效果。 谢俊和等边行边和宾客们亲切地打着招呼,钟情婷容貌恬静大方,盈盈的笑意,征服了全场的男人,惹来了各路美女贵妇妒羡的目光。为何会忽然象石头爆出个齐天大圣般钻出了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儿出来。她每一个步姿都是那么优美轻盈,若得人心旷神怡,魂为之夺。 到了台上后,在司仪的邀请下李少杰潇洒地来到台前,笑道∶“在剪彩前,我有三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全场变得鸦雀无声,若着这个奇迹般冒起的国际级传奇人物。 李少杰续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的梦想基金已成为全球十大基金之一。” 全场哄然,接着是震天的掌声,尤其身为客户的宾客,更是拍烂了手掌。 见到热烈的反应,李少杰顾盼自豪地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我们在新界买了一块八万尺的地,创建影厂的工程将由明天开始进行。” 众人大感谢然,因为事前一点风声都收不到,顿然更对梦想影艺刮目相看。 李少杰微笑道∶“至于第三个消息,就是梦想影艺会在短期内与荷理活七大公司之一的诺亚影业联营,第一部戏的成本将超过一亿美元,女主角就是今晚我们剪彩的钟倩婷小姐。”话完侧转身去,躬身礼请钟倩婷。 何铁翼和谢俊和两人忙伴着能让天上群星黯然失色的钟倩婷悠然步上前台。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李少杰宣布的消息,一个吐一个震撼,至此才明白钟倩婷实乃梦想影艺最厉害的秘密武器。 镁光灯闪个不停,射灯集中到她身上,使她似若晶莹通透的仙女。 李少杰的眼睛找到了关妙姿,后者竖起姆指,同他作了个夸奖的手势。 司仪兴奋高叫道∶“请钟倩婷小姐,梦想影艺的明日之星为我们剪彩。” 这时众宾客才记得热烈拍掌,更有人吹响口哨,为她喝采打气,气氛顿时沸腾起来。 钟情婷淡然自若接过精致的金剪刀,伸出皙白纤长的玉手,拿起彩带,放到张开的剪刀间,才抬起头来,明媚的大眼睛环视全场。 众记者纷纷拥到她前面去,争取最佳的角度。 钟情婷欣然一笑,象千万朵鲜花同时盛放,才剪切去。 彩带中分而断,如雷的喝采声鼓掌声轰然响起,气氛达至顶点。 司仪高声道∶“开幕礼成,各位来宾请随意。” 周媚美和何铁翼把走回李少杰身旁的钟倩婷拖了去,接受记者的访问,李少杰亦被来贺的宾客缠着。 好不容易才轮到罗庚才夫妇和总警司谭端正上来和他说话,才婆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我这契仔又乖又本事,哈┅┅” 罗庚才抓着他肩头,颇有点感触道∶“看到你现在的成就,我很高兴,现在江湖上人人都赞你不忘本,有义气。” 谭端正贺了他后低声道∶“放心吧∶我通知了国际刑警,再由他们知会洛市警方,由于你最近捐了一亿美元给世界宣明会,他们对你的印象非常好,所以只要你踏下飞机,便会负责你的安全,包保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李少杰连忙谢过,趁空四望,见到大姊和姊夫带着两个小外甥来了,正与失明、珍妮和地产公司一众职员闲聊,忙溜了过去。 朱明激动地拥着他,沙哑着声音道∶“我真想大哭一场,这一切来得太美妙了,教人不敢相信是真的。这次你到美国谈联营的事时,会顺道看看妮妲吧!” 李少杰道∶“一定。” 还未有机会和大姊说话,已给谢俊和拉了去应酬其他宾客。 谈笑间,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少杰!” 李少杰一震望去,原来是小腹隆起的安娜,旁边还有位五官端正的男子。 他向宾客说声对不起,转过要来与安娜的夫婿热烈握手,笑道∶“这位定是夺得美人归的郑先生了,安娜提起你便开心了。” 安娜横他一眼,怪他满嘴谎言,神情却非常欣喜。 李少杰指着安娜的肚子道∶“男的就是我的契仔,女的就是契女。” 安娜夫妇大喜。 这时谭端正把他拉到一旁道∶“魏波来了,要不要我把他赶走?” 李少杰感激地抓着他手臂,摇头道∶“来者是客,让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两人往正门迎去,途中遇上罗庚才,知道魏波来了,才伴在他身旁,以添声势。 这时魏波在七、八名手下簇拥 ,臂弯挂着小鸟依人般,打扮性感迷人的秋怡踏进大堂,见到李少杰,昂然走来。 两组人在厅心相遇。 早有记者闻风而至,却给孙强等一众保镖礼貌地阻止上前访问,只能在较远处拍照。 魏波一脸虚伪笑意,伸手和李少杰紧握,道∶“有竞争才有进步,欢迎李先生加入娱乐圈,以后我们会更热闹了。”又同罗庚才和谭端正两人打招呼。 魏波放开手后,秋怡探出手来让李少杰握着,轻轻道∶“少杰!恭喜你。” 李少杰握着这叛妻的小手,百感交集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魏波呵呵笑道∶“李先生!小怡真的很乖很听话。” 李少杰强压心中愤恨,放开了秋怡的手,后者强颜一笑,退回魏波身旁。 谭端正等碍于记者在旁,都发作不得,憋着一肚子鸟气。 有记者高叫道∶“梦想影艺会和荷理活的大公司联营,挥军国际,魏先生有没有类似的计划?” 魏波睑色一变道∶“我们当然有发展大计,但现仍未是该说出来的时刻。” 像斗败了的公鸡,领着秋怡等挤人宾客 ,找人打招呼。 罗庚才冷哼道∶“这死贼我看他将来如何收场。” 祈青思来到李少杰旁,罗庚才和谭端正见大律师驾到,均肃然起敬,对他的态度恭谨得不得了,只是罗庚才仍改不了一向的习惯,狠狠盯了一眼她的趐胸,但已不敢把目光留着不去。 祈青思向两人请罪后,“借”了李少杰走到一旁去道∶“和诺亚的消息宣布后,惹起了很大的哄动,把魏波的声势和影响力削弱了一半,嘻!人人都赞倩婷美若天仙,酒会完后,我们都到你家去好吗?我还未去过呢?” 李少杰大喜,道∶“倩婷呢?” 祈青思道∶“访问早完了,但却给公子群缠着,嘻!你要小心点了。” 李少杰笑道∶“为何提醒我,你应该高兴才对的。” 祈青思不依地瞟他一眼,恼道∶“我定是中了她的魔法,开始欢喜和她一齐与你胡混,不若我们全嫁给你吧!” 李少杰苦笑道∶“可惜现在再不是三妻四妾的时代了。” 祈青思道∶“理他什么结婚不结婚,这只是我们三人间的事,你情我愿,谁管得了。”话虽如此说,语气却毫不认真,使人感到她只是在捉弄李少杰。 李少杰待要趁机逗她,关妙姿走了过来,先向祈青思打个招呼,才道∶“李先生!可以抽空给我们做个访问吗?” 祈青思狠狠在他腰背后捏了一把,才飘了开去。 简短的访问后,还未有机会说话,负责公关的周媚美兴高采烈走来,拥着他嘴对嘴亲热地吻了一口后,挽着他往钟倩婷走去,欣然道∶“我真幸运,能和李先生并肩作战,最苦的事都变成乐趣,你想出来的手法,比我们更大胆和有想象力哩!” 李少杰笑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周媚美道∶“记者要求你和我们的乖女倩婷合照呀!” 时间就在这忙得天昏地暗 溜走,到了酒会时间结束,仍有很多宾客不愿离去,魏波等自然早走了。 李少杰松了一口气,与谢俊和朝自己公司的职员那堆人走过去。 谢俊和道∶“天!真象做梦,但愿永不会醒过来。” 李少杰笑道∶“醒的那天就是你两脚伸直的时候了。” 众职员见两位大老板驾到,纷纷举杯祝贺。 李少杰忽地轻震停下,愕然望着混在职员堆里、身长玉立的戴安,喜叫道∶“戴安,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我见不到你?” 戴安垂头露出微带苦涩的笑容,轻轻道∶“剪彩前我早到了,只是见你这么忙,不敢上来打扰你而已。” 谢俊和识趣地和众人移师别处,让他们有单独谈话的机会。 李少杰心中涌起怜惜之意,问道∶“好吗?在哪里当秘书?” 戴安不答反问道∶“你呢?” 李少杰想起自己和钟、祈两女的荒唐事,赧然道∶“有节制地不检点,有了新男友吗?” 戴安白他一眼怨道∶“你也懂关心人吗?” 李少杰叹道∶“别说这种话吧!你知我是关心你的。” 戴安却不肯放过他,幽幽道∶“若真的关心我,为何电话都不打个给人家? 怕你的大律师吃醋吗?” 李少杰心中一热道∶“美国回来后我找你好吗?吃午饭吧!” 戴安瞥见祈青思、钟倩婷、何铁翼等一众正往他们走来,迅快道∶“不!我要吃晚饭,少杰我走了,等你的电话。” 看着戴安匆匆而去,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何铁翼排众而出,紧拥了李少杰一下,两眼湿润道∶“想不到我何铁翼也有这东山再起的一天,少杰!我真的感激,由衷的感激。” ※ 祈青思沐浴完毕走了出来,见到钟倩婷仍坐在李少杰大腿上吻个难分难解,微带醋意道∶“明天还要搭机飞到洛杉矶,早点休息吧!两点钟了。” 钟倩婷娇笑应道∶“怕什么?累点才好,可以在飞机上睡觉,我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哩!真兴奋,我看今晚绝睡不着了。” 祈青思走了过去,在她隆臀重重扭了一记,不客气道∶“快滚去洗澡,轮到我坐这头等位了。” 钟倩婷不情愿地离开李少杰,摸着被祈育思扭痛了的地方,悻悻然往浴室去了。 祈青思欣然代替了钟倩婷的位置,热吻一阵后笑道∶“我们愈来愈放浪形骸了。”忽又想起另一事道∶“有朋友告诉我,魏波似乎仍是胸有成竹,他凭什么有那样信心呢?” 李少杰想起秋怡和魏波像针刺般的说话,心情沉重起来,道∶“我才不信他有什么还击能力。” 祈青思道∶“警务处长告诉我,这几年魏波再没有沾手毒品买卖,所以警方很难抓他的痛脚,是了!你和妮妲约好了没有?” 李少杰细看着她道∶“你真的不吃醋吗?” 祈青思叹道∶“我早麻木了,倩婷、关妙姿,唤!原来还有戴安,你这风流公子,谁管得你那么多,幸好还未嫁你。” 李少杰给她说得摇头苦笑,说不出话来。 祈青思不忍道∶“珍妮告诉我妮妲只是个爱玩的小女孩,不过却很会吃醋,知道你会带我和倩婷去,很不开心哩!” 数了一口气道∶“这真是笔糊涂帐。” 李少杰道∶“坦白点告诉我,我是否太风流和荒唐呢?” 祈青思吻了他脸颊,柔声道∶“你虽多情,但绝非胡来的人。可能是人心软吧口换了别的人有你的财势,可能已和过百女人上周床了。” 李少杰还想说话,钟倩婷走出厅来,两手抓着浴袍的襟口,缓缓拉往两旁,先露出香肩,然后任由俗袍滑落地上,露出凝脂白玉,多一点嫌肥,纤一点嫌瘦的动人裸体,倘脸的青春更是诱人至极点。 李少杰和祈育思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势将会成为天皇巨星的美女,愈来愈能展露出她天生媚骨的尤物木质了。 黜黑的枪管对准了李少杰的眉心,然后火光一闪,李少杰眼前一黑,往后抛跌。 他在飞机的头等舱醒了过来,一身冷汗。 若那不是个梦,应该早死去了。他还清楚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若是那人由风衣里拔出枪来向他轰击,这是没有可能的。洛市的警方应该派出干员在机场接他,为何梦中的机场里一个保护他们的人亦没出现? 这时祈青思领着天真好奇的钟倩婷参观完驾驶室,喜气洋洋地转回来,见到李少杰难看的脸色,吃惊道∶“少杰!你不舒服吗?” 李少杰勉强振起精神道∶“没有事!” 机长的声音由播音器传出来道∶“由于洛杉矶天气不佳,我们要降落到夏威夷国际机场,我们为任何因这引致的不便,深感抱歉。请扣上安全带,切勿随处走动。” 李少杰一震跳了起来,不理两人惊异的目光,朝驾驶室走去。 一位空姐客气但坚定地把他拦着,道∶“驾驶室现在是谢绝参观的。” 李少杰诚恳地道∶“请勿把飞机降在夏威夷,我知道坏天气只是个掩饰的藉口。” 空姐微一错愕,深深看了他两眼后,说道∶“你先回座位去吧!我会告诉机长,由他决定。” 李少杰回到座位去,两人担心地问道∶“少杰你怎样了?和那空姐说了什么话?” 李少杰摇头道∶“没有什么事。” 两女疑惑地对望一眼,当然不相信他的话。 那空姐走了回来,脸色凝重道∶“李先生!请随我来。” 李少杰向一脸愕然的两女勉强笑了笑,随着空姐走向前往驾驶室的长廊,千了几级楼梯,在驾驶室前的小空间里,早有一位看来是机长和一位高级空姐在等待着他。 机长见他下来,上前和他握手以英语道∶“李先生!久闻大名了,不知为何你会知道我们降落夏威夷与罗省的天气无关呢?” 李少杰道∶“这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有人想杀我,可是因为我早安排了贵国的警务人员在洛杉矶机场等侯我,所以他们才用了手段,要你们在夏威夷降落。” 机长沉吟片晌后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因接到公司的通知,说有人放了炸弹在机上,才被迫赶紧降落。” 李少杰道∶“那绝对是处言恫吓,不要理它。” 机长叹道∶“我不但负责李先生的安全,还负责全机的安全,况且这是总公司和警方的指令,纵使明知没有炸弹,现在亦只能立即在最近的机场降落。” 空姐冷然道∶“李先生放心吧!我看只是巧合,何况当飞机到达机场时,保证整个夏威夷的警方全来了,你还怕什么呢?” 李少杰听着她明指自己神经过敏的嘲讽语,愤然望向她。 倒是耶机长和善地一拍他肩头道∶“李先生放心吧!只要你不离开禁区的转机室,应是绝对安全的。带着枪械的人都不能遇过机场的金属探测器,回去吧! 莫要告诉你那两位美人儿,会吓坏她们的。”李少杰忽地哑口无言,就算他告诉他们自己可梦到未来的事,有人肯相信吗? 李少杰三个是第一批离开机舱的人,停机坪上摆满了警车和消防车,特警人人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李少杰向其中一名高级警官举手表示有话要说时,那警官不耐烦喝道∶“快上车!” 李少杰还想说话,早有两名警员不由分说地赶了他上车去,车子朝机场大楼开去。 祈青思终按耐不住,抓着他手臂道∶“少杰什么事哩?你看来很不安。” 钟倩婷亦道∶“你脸色很难看。” 李少杰知道说出来只是吓坏她们,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心中有不祥的感觉吧!” 到了与购物店相连的转机室时,李少杰看到有七、八名机场特警在巡逻着,心头稍安。钟倩婷喜道∶“来!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别致的东西可看得人眼。” 祈青思欣然道∶“好呀!” 李少杰一把拉着两女,强硬地道∶“听我话,不要乱走。”迫着两女坐到靠墙的长沙发处。 祈青思把手袋放在面前的长木几上,皱眉道∶“你定是有心事瞒着我们。” 钟倩婷则鼓起香腮,一脸不高兴。 李少杰待要说话,眼角人影一闪,见到一个身穿长大衣的人由洗手间步出,从容地朝他们走来,正是梦中那枪杀他的凶徒。 他心中一颤时,那人已来到他们面前。李少杰知道不妙,人急智生,两脚曲起,用力一撑三人身前的长木。 那人的动作亦快若闪电,一侧身由大衣里拔出一把大口径的手枪来,长正好猛撞在他膝腿处。 “砰!”子弹射上了天花板,那人运人带几倒跌地上,但迅即爬起,手中的枪指住李少杰。 两女尖叫起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轰!”那人脑袋开花,往后倒去,鲜血汨汨流遍地上。他是被附近一名特警当场射杀。 机场特警由四面八力赶过来。李少杰搂着两女,闭上眼睛,这时才发觉遍体是汗,手还在抖着。 五个小时后,李少杰等生上了另一架飞机,往洛市飞去。 夏威夷的警方已和洛市的警方取得联系,知道了李少杰超级富豪的身分,又明白了那情况,态度变得非常审慎尊敬,循例落了口供,并没有特别为难他。 至于那刺客如何能在保安这么严密的禁区得到武器,则仍是一个谜。于此可知国际毒枭的神通广大。在离开机场前,有位警官表示会作一个内部调查,暗示枪械可能是警方的内奸运到洗手间藏好,再出这个亦是乘搭同一班机的刺客取来行事。计划确是周详之极,可惜却给李少杰的梦悉破了。 那机长和空姐齐来向他道歉,机长道∶“李生真机警,化险为夷,但你怎能那么肯定有人会禁区刺杀你呢?” 李少杰微笑道∶“那纯粹是一种预感。” 机长细看他后点头道∶“难怪你在投资上这么有眼光,我定要加入你的的梦想基金。” 他们去后,祈育思凑过来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能先一步看穿那杀手的企图。” 李少杰知她动了怀疑,伸手搂着两女道∶“好好回机上睡一觉吧!” 睡上一会后,飞机抵达洛杉矶,警方加派了人手,护着他由特别信道离开。 妮妲被安排了在车内等他,见到他时不理祈青恩和钟倩婷,投入他怀里,喜极而泣。 这妮子漂亮了少许,李少杰搂着她结实的肉体,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警方把他们送到荷里活一间五星级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又派了人为他们做好保安工作,照顾周到。 李少杰沐浴后拉着妮妲说话儿,两女都知趣地避入各自的房里去,事实上她们亦很劳累了。 妮妲委屈地道∶“听到有人向你放枪,真是吓死人了。那人真凶,明知开枪后绝逃不掉,仍这么凶悍,嘻!不过你比他更勇猛,所以斗不过你。” 李少杰笑道∶“来!我还未好好看过你。” 妮妲跳了起来,在他面前骄傲地摆了几个舞姿, 着腰道∶“看来你对女人很有办法,她们两个真不会吃醋吗?” 李少杰笑道∶“你吃醋吗?” 妮妲娇憨地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道∶“吃得要命。不过现在想通了,鬼叫人家离开了你,何况我的男友亦不少哩!不过没有一个及得上你的。” 李少杰苦笑道∶“你太坦白了,摆明只是和我玩玩的气人样儿。” 妮妲理直气壮道∶“未结婚前都是玩玩罢了!这里的生活不知多么浪漫,我才没那么蠢赶着嫁人呢!” 李少杰为之气结,但总算放下了心事,道∶“收到我最近寄给你的钱吗?” 妮妲吐出可爱的小舌头道∶“你的出手真惊人,我这么大从未想过有人会给我一百万美金,使我变了个小富女,只是利息便够过着富裕的生活了,嘻!更不用为钱嫁人。” 李少杰拿她没法,一把抱起了她,往主卧室走去,道∶“来!让我看看运动对你做爱的技术有什么良好影响。” 妮坦呼吸急促起来道∶“这次你只是享受一切全由我作主动。” 次日诺亚的总裁威信先生亲来接他们,李少杰领着三女,欣然到诺亚在比华利上的总公司去。由于一切细节均洽谈妥当,所以气氛融洽,尤其刻意打扮过的钟倩婷美胜天仙,使威信魂为之销。而对祈青思和妮妲,他亦大打主意,当然李少杰不会让他得逞。 签了约后,诺亚的高层人士和旗下的几位国际巨星齐齐出动,陪他们参观制片厂。 在制作室里,特技专家以电脑示范如何利用种种高科技和昂贵的软体创出神乎其技的效果时,威信向李少杰道∶“我们把钟小姐的资料送给有全球卖座保证的超级红星施力辛过目,他看后很欢喜,问过制作预算后,其木上同意了做我们联营后第一部戏的男主角,女主角当然是钟小姐。” 钟倩婷欣喜道∶“那真好了,他是我银幕上的偶象。” 威信乘机道∶“若李先生不反对,我希望钟小姐能留下来,我会请专人打点她一切起居生活,指导她演戏各方面的事宜。” 李少杰望往钟倩婷,后者神情雀跃,显是千万个愿意,还过来挽着他说道∶“放心吧!我懂自己照顾自己的了。” 祈青思望往钟倩婷,闪中闪着另有深意的神色。 当晚诺亚举行了盛宴,款待李少杰,来宾包括了当红得令的制作人和红星,连市长亦来了。 李少杰把握机会即席向市长提出了捐赠一个演艺人基金,专以帮助晚年生活潦倒的影艺业人士,博得了全场的喝采,亦使他的地位倍升。 当夜兴尽而散。 次日祈育思先走一步回港去了,钟倩婷则开始她的银色事业。 李少杰逗留了一个星期后,。亦届归期,临行前和钟倩婷单独见了一面,被她缠了上林做爱,狂风暴雨后钟倩婷忽然哭了起来,弄得他手足无措。 好不容易哄得她止了眼泪后,钟倩婷凄然道∶“少杰!我要和你分手了。” 李少杰骇然道∶“你说什么?” 钟倩婷道∶“由今天开始,我会把全副精神投进事业里去,过我梦想中的生活。” 李少杰脸色阴沉下来,想起了秋怡,钟倩婷只是另一个版本。 钟倩婷徨恐地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人家,唉!我还是对你实话实说吧! 这是我答应了青思的,我们两人终有一个该退出吧。” 李少杰恍然,原来这就是她们的协议,难怪以祈青思的骄傲,一竟可容忍钟倩婷,因为那只是一个短暂的光阴,不禁肝肠暗断,欲语无言! 钟倩婷抹去眼泪,露出笑脸,柔声道∶“我永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初恋情人,第一个男人。将来你若和青思结了婚,我仍可作你的情妇,又或者我另结新欢,仍恋你这旧爱。谁说得上来呢?” 李少杰把她搂入怀里,爱怜地道∶“我还可以说什么话呢!我与妮妲只是一个爱的游戏,但你和青思却把我的心撕作血淋淋的两片,我真担心你是否懂得照顾自己。” 钟倩婷笑着道∶“放心吧!我可能真是天生吃明星饭的人,所有事都轻而易举。来吧!趁还有点时间,再好好疼人家一番吧!在这一刻她全是你的。” 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李少杰悄悄回港。他由特别信道离开机场,与接机的何铁翼、谢俊和直抵罗庚才的大宅。 关上房门后,四人坐在长桌商议。 罗庚才道∶“魏波走了很错的一着棋。” 何铁翼冷笑道∶“他这一着棋只错在没有杀死少杰,现在政府对此事非常愤怒,特别成立了一个专责小组,由正哥负责,誓要在各方面打击魏波,只要我们能帮上一点忙,他便完了。” 谢俊和苦思道∶“但有什么方法可抓着他的痛脚呢?” 罗庚才望向李少杰道∶“这里数你的脑筋最灵活,想到了什么方法没有?” 李少杰从容道∶“还记得那烂命成吗?” 罗庚才哂道∶“这个家伙在上面终日花天酒地,满袋银纸,哪肯再为我们出力!” 李少杰淡然道∶“只要他感到假若魏波一天还在,他便不会有好日子过,他就要为我们卖力。” 罗庚才动容道∶“好办法,由我那个罩着他的老友找两个人,扮作奉魏波之命去杀他的杀手,应走举手之劳的事,那时烂命成只有来求救于我们。” 李少杰道∶“办妥这件事后,我们便展开全面反击,百至魏波完蛋为止。” 祈青思走出公司大厦的正门,一辆车悠然在她面前停下,车内的男子轻眺地向她吹着口哨。祈青思暗骂一声,看也不看他,沿街往停车场走去。 那车跟着她缓行,祈青思芳心震怒,停了下来往车内望夫,一瞧下“啊!” 一声叫了起来,乖乖坐进车内去。 李少杰驱车前行,另一手放到她露在短裙外光致致的玉腿上,轻轻揉捏着。 祈青思啧道∶“为何回来了都不告诉人家?” 李少杰微笑道∶“因为要进行秘密任务。倩婷的戏刚开拍,便让魏波当我仍留在那里好了。” 祈青思垂头咬着唇皮道∶“倩婷告诉了你吗?”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道∶“这样也好!以后我可以专心爱你。” 祈青思道∶“你会否是口不对心呢?” 李少杰大力捏了她的腿一下,狠狠道∶“我就算想不受你亦办不到,你才是真正的缠人精。” 祈青思娇呼后凑过来,重重吻了他脸颊一下,两手移往腿间,抓紧了他作怪的手,制止了愈来愈不规矩的动作。坐直娇躯后欣然道∶“倩婷真是个很为人着想,也很特别的女人。她查实很有主见和打算,她有没有告诉你一直想当明星,现在终于心愿得偿,应可弥补离开你的伤痛了。” 李少杰为之愕然,女人真难理解,明明心中喜当明星,偏偏摆出各种伪饰的姿态,使自己还真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才肯这样做。 祈青思低声道∶“现在你要带人家到哪里去呢?” 李少杰涌起失落的灰黯情绪,答非所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想当我的女朋友还是妻子?” 祈青思娇躯一颤,反问道∶“你不是决定了不再婚吗?” 李少杰有点粗暴地道∶“先不要理我的问题,只是告诉我你心里的话。” 祈青思一呆道∶“少杰,你好象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是否因为情婷┅┅” 李少杰烦躁地打断她道∶“不要再提她,快答我。” 车子这时驶进隧道,朝新界飞驰而去。 祈青思强忍着因他前所未有的态度而来的怒火,冷冷道∶“你先告诉我,为何想知道答案?” 李少杰亦冷冷回应道∶“因为我再不想在男女的事上纠缠不清,你一是只做我的女朋友,一是永远做我的妻子。假设是后者的话,我会做一个忠诚的丈夫,否则莫怪我会心花花。” 祈青思蓦地一掌刮来,“咄!”的一声后,李少杰脸上立时多了个掌印。 车子发出嘎嘎尖叫,“之”字形在马路上乱闯,吓得后面的车忙响号警告。 祈育思双手环抱胸前,铁青着俏脸,呼吸剧烈起来。 李少杰清醒了过来,把车子驶到一个避车处停下来,往馀怒未消的祈青思瞧去,苦笑道∶“对不起!我说的话太放恣了。” 委屈的热泪由祈青思眼框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却没有说话。 李少杰俯身过来,把她紧压座位上,搂个结实,用舌头舐去她脸上的泪珠。 祈青思闭上眼睛,任他施为,但亦没有任何反应。最后李少杰找到她的香唇,开始时,她的唇冷若冰雪,但当李少杰的舌头侵进了她的小嘴后,她渐渐生出强烈的反应。 狂野的热吻后,祈青思叹道∶“少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刚才那种语气和说话。” 李少杰摇头道∶“不!你想恨我亦办不到,因为直到此刻,找才真的知道你深爱着我,否则以你的性格,怎会流下泪来?” 祈青思不依道∶“以后都不准你提起这件事。” 李少杰放下心来,与她再缠绵一番后,才驱车朝上水的方向驶去。 祈青思轻轻道∶“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吗?你可以去交新女友,我也可以接受别的男人的约会,看看可不可以忘记对方。” 这回到李少杰无名火起,冷然道∶“你若真心想忘记我,李少杰定会成全你的。” 车轮与公路面摩擦的声音条地响起,车子惊险万状地违法掉头,到了另一边的马路,往市区驶回去。 祈青思闭上俏目,紧咬着嘴唇,再没有作声。 车子由怒马狂驰,达车过车的高速逐渐缓慢下来,回复正常的速度。 八时多一点,李少杰驶进了祈青思在西贡的家。 车于停定后,两人仍是僵硬坐着,没有人说话,亦没有人下车。 祈青思呼吸条地沉重和急速起来,一把推开车门,往屋子狂奔而去。看着她动人的背影消失在入门处,心中涌起强烈的痛楚,一拳打在驾驶盘上,才驱车离去。 他降下车窗,让寒风吹进车内。他不想再为爱情受苦,因为秋怡已让他受够了。 李少杰拿起车内的无线电话,拨了戴安的号码,接通后道∶“伯母!戴安在吗?” 戴安的妈咪显是误会了他是另一个人,奇道∶“你还未见到她吗?她出门有半个小时了。” 李少杰愤然挂断线,接着是无比的失落和疲倦。 秘密部署了三天后,李少杰正式回公司上班。 新请回来的秘书赵丽菁长得相当灵巧美丽,姿色和戴安相将,见李少保时俏目射出倾慕的神色。 李少杰心中警剔,礼貌地和她招呼过后,回到办公室工作。 接着的两个月,李少保修心养性,专心在黄金、股票、物业等方面作巨大的投机和投资赚钱,每隔一段时间又把钜额的金钱捐往世界各地的慈善机构,使他们公司的声誉更是如日中天。 各地的游资纷纷注进他的梦想基金里,使基金攀上全球二甲之位,在财经界成了举足轻重的巨人。 与祈青思律师楼的接触全由谢俊和及何铁翼进行,李少杰和她再没有见面或说话。 有关魏波的消息亦不住传来,在警方的压力下,原来追随他的各区黑社会头目,纷纷与他划清界线,势力大不如前。 何铁翼在此消彼长下,取得另一条主要院线的支持,准备开拍与诺亚合作却以本地影星为主的大制作,这时轮到影界的红人来巴结他了。 钟倩婷那套全球触目的科幻电影进行得很顺利,消息不停见报,梦想影艺亦成了国际级的影艺公司。 失明的地产建筑公司不住扩展,投资伸延至大陆和东南亚其他地方,以低廉的楼价,造福各地市民,赢得了各地政府大力的支持。 他们的投资策略亦有所增进和改变,成立实验所,聘请世界各地专才进行高科技的发展和研究,向电子电脑业进军。 一切还是刚开始,但却是很理想的起步。 这天是在这办公室的最后一日,明天他们会迈进全市设计最先进和最高的梦想大厦,他和谢俊和将占用顶层,天台是可供百升机降落的乎台和公司的私人会所,总公司基木职员已增至二百人以上。 一切都是由那一个梦开始,可是他并不快乐,因为他欠了点东西。 谢俊和这时走进他办公室内,回首往事,欷 一番后,道∶“忘了倩婷吧! 听说她和施力辛这有妇之夫打得火热,妮妲则告诉珍妮要和同学去滑雪,新年都不回香港了。只有青思才是真的对你好。唉!或者都是给你追成那样子,自美国回来后,你便不肯接听她们的电话了。” 李少杰道∶“我过了一段荒唐的日子,现在应是结束的时候了。” 谢俊和沉吟了一会后道∶“烂命成终于中计了,听说才叔的朋友布局骗去了他所有钱,又使人扮作魏波的人追杀他,吓得他逃了回来,要求我们保护他,才叔和他谈过后,他提出要求另一个一千万,说若魏波仍从事贩毒,他有办法可以得到情报,唉!但在这风头火势的时刻,魏波怎敢再碰毒品。” 李少杰沉声道∶“白伟奇的情况如何?” 谢俊和道∶“这傻仔还懵然不知已给看穿了,我故意升了他的职,哼!” 李少杰道∶“是时候了,你先着翼叔使人到税务局揭露他瞒税的事,乱他心神,当我们第一出戏首映时,我们就利用白伟奇使他重重的摔一跤,各方面的攻势会使他出现周转的困难,当他被迫要由毒品赚钱时,就是他身败名裂的时刻,把这计划告诉正哥,让警方可配合我们。” 谢俊和拍桌道∶“好计谋,他手上很多钱都不是他的黑钱,一旦出现危机,自会被迫铤而走险。” 李少杰数了一口气,扳倒了魏波,秋怡的命运会变成怎样子呢? 谢俊和离去后,戴安打电话来,他犹豫了半刻后,吩咐赵丽菁接通电话。 戴安幽怨的声音道∶“少杰!为何你不守诺言?” 李少杰乎静地道∶“谁说我不守诺言?只是你约了男友吧!” 戴安沉然半刻后,叹道∶“原来那个真是你的电话,但你可再找人嘛!” 李少杰然不作声。 戴安激动起来道∶“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会寂寞、会痛苦,需要节目和安慰,你可以明白人家吗?” 李少杰听得哑口无言,自己有关心过她吗?叹道∶“算我不对,今晚吃饭好吗?” 戴安凄然道∶“太迟了,我答应了男友的求婚,今天打电话来是想亲口告诉你的。”嚎啕声中挂断了线。 李少杰心如铅坠,终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祈青思,报上名字。 好一会后,秘书才回话说∶“李先生┅┅祈律师说她很忙,没时间听你的电话。” 他颓然放下电话,发誓以后都不会再找她。 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到了下午才勉强回到新公司去主持乔迁酒会。祈青思当然没有来,虽然连港督都来了。 那晚他随了何铁翼和罗庚才到夜总会胡混,惊动了所有的小姐来对他刻意逢迎,可是他却全看不入眼,最后出何铁翼亲自送了醉得不醒人事的他回家去。 次晨谢俊和的电话吵醒了他,兴奋地道∶“我猜想你没有看报纸,让我读给你听!‘昨日凌晨廉署派出大批人员,搜查与影业大亨魏波有关系的寓所和多处公司办事处,并把他带走问话,现时仍被扣留中。’” 李少杰意兴索然道∶“真是好消息!” 谢俊和知趣收了线。 铃声响了起来,他按着对讲机,保镖孙强沉声道∶“凌思小姐找李先生。” 李少杰一震下宿醉醒了大半,吩咐让她上来后,匆匆梳洗换衣,才去应门。 久违了的秋怡玉容消瘦,哀怨的眼色紧罩着他的变碎。 李少杰压下复杂的情绪道∶“进来吧!” 秋怡随他到沙发坐下,还视四周,道∶“这间屋子很舒服。” 李少杰不耐烦地道∶“找我有什么事?” 秋怡垂下头去,低声道∶“不知道,只是想再见你。” 李少杰平静地道∶“你的魏先生被拉了去,你才可以来见我吧!” 秋怡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人,最好永远把他关起来。” 李少杰愕然望向她。 秋怡苦笑道∶“你以为我很快乐吗?一点自由都没有,不但成了他泄欲的工具,还要在他迫令下奉迎他要巴结的人。少杰!我错了。” 李少杰怒发冲冠,喝道∶“错了!你和魏波串谋陷害我,迫我签字离婚后,又藉财务公司的吸血鬼来对付我,幸好我福大命大,才活到今天,你仍敢来说错了?你连说这话的资格也没有!” 秋怡俏目泪花乱转,惶然摇头道∶“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 李少杰火上添油,拍桌大骂道∶“不知道?那天坐在车内让魏波摸着大腿,若着他对我威迫利诱那个人是你的替身吗?不是你说要我放过你吗?但谁来放过我呢?” 秋怡泪流满脸凄然道∶“那时我是身不由己,魏波签了我五年死约,我┅┅我┅┅” 李少杰见她哭得象个泪人儿,心中一软道∶“罢了!那全是过去了的事,你想离开魏波吗?” 秋怡抹去热泪,摇摇头,道∶“魏波心狠手辣,若我走了,他会对付我家人的。” 李少杰沉吟片晌,道∶“这确是个头痛的问题,你有三位姐姐两个哥哥,总不能破坏他们和乎的生活。但要对付魏波,我还是有办法的。” 秋怡战战兢兢地道∶“你还恼我吗?” 李少杰坦白地道∶“爱爱恨恨,都是昨天的事了,我们再没有重新结合的可能,不过我怎忍心不理你,说吧!要我怎样帮你。” 秋怡摇头凄惶地道∶“我不知道,少杰!我不会怪你不肯和我复合,我是应受这惩罚的!” 李少杰移身过去,搂着她香肩道∶“算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只要把魏波关起来,你可政投梦想影艺,未来的前途仍是一片光明的。” 秋怡低声道∶“魏波很厉害哩!你真能对付他。” 李少杰冷哼道∶“你太看高他了,现在的他在我眼中算是老几,若我不是奉公守法,他早泄命了,你当他自己不知道吗?他只能把气出在你身上。” 秋怡道∶“若不用非常手段,怎能对付他呢?” 李少杰自信地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秋怡投入他怀里道∶“少杰你真的变了,我真是有眼无珠,白白放过了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李少杰苦笑自嘲道∶“最好的男人?有这回事吗?” 秋怡急迫∶“起码在我心中没有人比你更好。” 搂着她丰满动人的肉体,李少杰忍不住升起了原始野性的欲火。 秋怡“啊”一声后羞然道∶“少杰!若你对我还有兴趣,可以立即要我,事后我绝不会借此缠你。” 李少杰暗骂自己不争气,扶着她站了起来道∶“快回去吧!这次廉署的行动其实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后果,只是挫他气焰,增添他的困扰,最迟今晚便要放他出来,当前你莫要惹起他的疑心。” 秋怡喜道∶“原来真是你整他的。” 李少杰傲然道∶“是又怎样?他奈何得了我吗?” 秋怡用尽所有气力把他搂紧,吐气如兰道∶“真的不想在我的身上发泄一番吗?” 李少杰克制着肉体的冲动,拥着她到了大门处,道∶“你若还听我的话,立即回去,待将来魏波的事情结束后,你会有新的生活。但不要再想我和以前的事了。”硬着心肠把她送了出去。 不知如何秋怡走后,他反而轻松起来,忙赶回新公司去。 才踏进写字楼,秘书赵丽菁兴奋地向他请安后道∶“我从未见这么美好约写字楼,就象家里那么舒适写意,教人不愿离开,以后午餐还可到天台去吃,听说公司订了两架直升机,可以让我坐吗?” 李少杰看到她天真可人的样子,打趣道∶“你若欢喜,还可以住在这里。” 赵丽菁欣然横了他一眼道∶“何先生和钟倩婷到了,在会客厅等你。” 李少杰这才记起钟倩婷回港宣传她的新片和参加在这里与美国同时举行的全球首映礼,心脏跳了起来,朝会客厅走去。 钟倩婷出落得比以前更美丽,艳光照人,见到李少杰,不理旁边的谢俊和与何铁里,小鸟般投进他怀里。 谢俊和向何铁翼打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 钟倩婷对他的态度没有半点改变,送上香唇主动地去狂吻着他,娇躯扭动摩擦,使他被秋怡挑起了的欲火又再爆发起来。 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只以最狂野的原始动作表达和发泄他们积压的热情和纠缠不清的恩怨爱恨。 暴风雨过后,钟倩婷边穿衣边道∶“若我下次回来时青思仍不肯睬你,我会留在你身旁,永不再离开。嘻!我昨晚见过她,亲口向她发出这警告。” 想起她和男人鬼混的事,李少杰妒恨道∶“你舍得撇下新男友吗?” 钟倩婷坐到她腿上,为他结领带,笑道∶“人家只是贪玩吧!你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世界应是如此公平的吧!你真狠心,原来你除我的电话外,连妮妲的电话亦不肯听,拍完戏后妮妲带我去玩了几天,那小家伙比我还风流。” 李少杰苦笑一下道∶“最不风流的是我吧!是了,青思对你的警告有什么反应?” 钟倩婷醋意大发道∶“忍不住了吧!我偏不告诉你,记着!你绝不能因我做了明星而不理我,这是件答应的。” 对着如花王人,李少杰再没有半点怨气,只怪自己不够开放,道∶“住在哪里,不若搬来我家里住几天吧!” 钟倩婷摇头道∶“人家想得要命呢!但却不敢这样做,我还要赶回美国开第二部戏,电影很好玩哩!而且所有人都很疼我。” 李少杰道∶“有我在后面为你撑腰,谁敢不疼你!”笑道∶“何时回去?” 钟倩婷神色一点道∶“明天早机,由现在开始,我不准你离开我半步,直至我上机。” 当晚的首映礼取得空前的成功,获得所有人的赞赏,至此所有人都知道魏波在影坛的地位大势而去,以后是梦想影艺的天下了。 钟倩婷一跃而成国际艳星,前途无可限量。 首映礼后,何铁翼在总公司天台的会所举行只招待自己人的祝捷酒会,气氛融洽热烈。 半途中祈青思意外地姗姗而来,她容光如昔,衣着比乎时性感了少许,一现身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李少杰被谢俊和推了上去,可是她冷冷看他一眼后傲然道∶“我这次来是为了倩婷,李先生不要误会了。” 气得李少杰推开谢俊和,走到一角喝闷酒。 不一会后换上便服的钟倩婷笑嘻嘻地便拉着祈菁思来到他身旁,笑道∶“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一位是我最亲密的好友,可怜我却要撮合这一封错贴了的门神,你说我是否前世欠了你们点什么呢?” 祈育思转身欲走,又给钟倩婷硬扯了回来,严重警告道∶“这是最后一个机会,明天我便离去,再回来时我便不会做这蠢事了。” 祈青思嗔道∶“那就让了他给你吧!” 钟倩婷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乖乖站在这里,横竖你不会反对我作他的情妇,我才不想这么快没自由哩!”笑着走了开去。 李少杰和祈青思呆站在一起。 祈育思低骂道∶“小心眼的男人!” 李少杰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祈青思不理他,迳自走往摆满食物的长餐桌,拿起小糕点,送进口里去。 李少杰追到她背后道∶“我怎样小心眼?” 祈青思“噗嗤”一笑,差点把糕点喷了出来,回身盯着他道∶“还不小心眼吗?人家不接你一个电话,难道不可以再打来吗?累得我推了所有约会,呆等了你几天。” 李少杰呆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她。 祈青思伸指戳在他胸膛上,娇憨地道∶“算你吧!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到夜总会亦没有和投怀送抱的女人鬼混。” 李少杰愕然道∶“你怎会知道?” 祈青思道∶“你以为身旁的人只对你一人忠心吗?告诉你,他们全给我收买了,每天都向我通风报讯,所以嫁了你后亦不担心你敢作怪。” 李少杰像傻子般搔头道∶“我有说过娶你吗?” 祈青思绷起俏脸,但旋又忍不住笑道∶“不娶就拉倒。”接着挽起他的手臂朝钟倩婷走去,道∶“我们再也不要骗自己了,我和你都学不到妮妲和倩婷的本领,可以和人鬼混还乐此不疲,我们只可以乖乖和静静地享受无风无浪的爱情生活。好了!我投降了,你亦应投降了,你的白旗在哪里?” 李少杰苦笑道∶“早在心头那残破的阵地扯了起来。” 祈青思俏脸一红道∶“那还不带我和倩婷回家?” 钟倩婷离去后的第三天,李少杰九时正赶回公司,与每天准时上班的谢俊和撞个正着。 他把谢俊和拉入办公室,关上门后密斟道∶“今天收市前,宇进银行在日本的分行会被查封,带起了全球灾难性大跌市。” 谢俊和色变道∶“我们还想收购这银行呢,让我立即把手上股份全放了。” 李少杰一把扯着他道∶“先听我说,这是对付魏波的大好机会,我们诈作展开收购前的秘密入市,小批小批地买入,只有魏波才能通过白伟奇这内奸知道消息,他定会不顾一切在各地疯狂抢购,藉机台高价位,先赚我们一大笔,又再拥着适量的股份,使我们的收购功败垂成。” 谢俊和道∶“他的财力远比不上我们,定须把消息传往各地毒枭,这班恶人这一轮靠他由我们处得来的消息赚了个盘满钵满,定会深信不疑,跟魏波一齐入货,跌市时就精妙绝伦了,看来很快我们便不用保镖跟出跟入了。” 李少杰道∶“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也应知怎么做,记紧二时正把手上所有股份全掷出去,那时股价狂跌,魏波只要稍一犹豫,便没有时间放了,哈┅┅” 那天是股市最繁忙炽热的一天,宇进的股份一开盘立即往上攀升,魏波一群人不虞有诈,果然疯狂入货,使股价狂升。 何铁翼和罗庚才亦闻风而至,听得魏波中计,都笑弯了肚皮,却忘了问他们如何会得到这么准确的消息。 二时正,他们开始没保留地一批批放出,魏波却还在拼命入货。 市场收市,他们亦出货完毕,立即举杯互祝,还请了白伟奇上来。 白伟奇见众人欢欣如狂,奇道∶“庆祝什么呢?” 谢俊和一拍他肩头道∶“我们在庆祝收购宇进的初步行动失败。” 罗庚才举杯道∶“这一杯却是为老朋友魏波的成功而喝的。” 白伟奇色变道∶“我不明白!” 何铁翼笑道∶“很快你就会明白的。” 白伟奇还想说话,电话响起,谢俊和拿起话筒,听了两句后大喜道∶“日本的字进真的被查封了。” 白伟奇立即面如死灰,掉头就走。 何铁翼约两名手下把他拦个正着。 李少杰笑道∶“让他去吧!魏波会亲手把他捏死的。” 白伟奇全身发软,跪了下来,颤声道∶“我对不起你们。唉!救救我!我的钱也全投下去了。” 李少杰向众人打了个眼色,温和地道∶“我们要对付的是魏波而不是你,你若肯和我们合作,做警方指证魏波的污点证人,我们可保你和家人下半世无忧无虑。” 罗庚才冷哼道∶“你既是魏波亲信,自然知道他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吧!” 白伟奇想起魏波的种种手段,颓然道∶“好吧!我全听你们的,但你们要守诺言。” 李少杰轻松地回到祈青思的花园洋房,和她戏了会水,不准她冲身换衣,立即拉着她回到卧室内,恣意酣戏后才把今天精采的事情说出来。 祈青思指着他鼻尖道∶“给我从实招来,你如何能知道宇进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象那天你能预知那人会向你开枪射击。” 李少杰胡诌道∶“这可能是我与生俱来的一种第六感觉,每逢遇上重大事情时,我都有预感。” 祈青思半信半疑地道∶“那告诉我吧,祈青思将来会否嫁你?” 李少杰笑道∶“当然会,这是注定了的命运。” 祈青思一耸挺百纤巧的鼻子故作不屑道∶“这次预感错了,祈青思嫁给什么人都可以,就是不会嫁你。” 李少杰嘻嘻笑道∶“来!让我用测谎机试试你有没有说实话。”拿起她的中指指尖,按上他自己的中指。 祈青思奇道∶“你在干什么?” 李少杰扮出一脸严肃道∶“米盖墓罗那幅描写上帝与亚当的昼里,就是中指尖差点碰在一起,据巫术大全说,只要男和女中指相触,连说三声,什么都会变成现实。好了,祈小姐够胆便说一声‘祈青思不嫁李少杰’来听听。” 祈青思“噗哧”笑道∶“死鬼在胡诌。” 李少杰进迫道∶“说来听听呀!” 祈青思一脸迟疑,忽地咬牙叫道∶“祈青思不┅┅”倏然扑入他怀里,顿足不依道∶“你坏透了。” 李少杰大乐道∶“怎么样,在我这人造测谎机下如实招供了吧!” 祈青思狠啮着他的胸膛。 李少杰捧起她火灼般的俏脸,痛吻一番后道∶“何时随我去见大姊?” 祈青思道∶“你说什么时候便什么时候吧!我爸妈亦很想见你,对你很欣赏哩!”顿了顿道∶“你打算怎样对付魏波?他始终是个祸患。” 李少杰微笑道∶“明晚我会请他吃一顿饭。” 祈青思愕然道∶“什么?” 李少杰淡淡道∶“我要迫他走出最后的一步棋。”说时一只手又在她椒乳上轻搓细捏。 祈青思“呵”一声叫了起来,星眸半闭抗议道∶“你总是在谈正事时才来使坏。” 李少杰叹道∶“这叫工作不忘娱乐,你以前只懂工作,所以要由我把你训练得亦懂享乐。” 接着自是一室皆春。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谢俊和捉着他道∶“这次魏波栽得比我们想象中还惨,宇进现在停了牌,看来难逃清盘的命运。” 李少杰道∶“那存了款的人不是惨透了?” 谢俊和点头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谁也不敢接这包袱,因为有形无形的账项实在太多了。” 李少杰道∶“别人背不起而已!我们怕什么,现在我们每天赚的都是天文数字般的财富,便当是做做好事吧!手上有间世界性的银行,做起事来就更方便多了。” 谢俊和道∶“让我找人研究一下,翼叔叫我提醒你,今晚他先来与你会合,再一齐去见魏波,小心点,我怕他会发穷恶。” 李少杰笑道∶“放心吧!正哥派了便衣干探在现场戒备,多来几个魏波也不怕。” 谢俊和轻声问道∶“昨晚梦到谈判的情景吗?” 李少杰道∶“我现在变了做梦专家,只要睡前念几声咒语当晚可梦见翌天想知道的事,象与魏波见面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肯漏过?” 谢俊和道∶“那我放心了!”顿了顿道∶“翼叔说今年我会有很有机会把魏波手上的院线抢过来,所以魏波现在比任何人更需要银两来和我们争天下。” 李少杰拍着他肩头道∶“我们已一步一步把他追上了绝路,却要当心狗入穷巷,反噬我们一口。” 魏波和八名手下才踏进九龙塘的私人会所,立时给谭端正属下近二十名干探推到一边由头搜到脚,对魏波更是彻底。 魏波变脸道∶“这算什么意思,我立即走。” 带头的帮办笑吟吟道∶“魏先生息怒,你的前科太不好了,我们是负责保护李先生的,自然要尽忠职守,至于你要到哪里去,是阁下的事了。” 魏波气得那张肥脸发出骇人的青气,眼珠一阵乱转后,悻悻然往内走去。手下正要跟进,被那帮办一手拦着,笑道∶“上头吩咐,只准魏先生一人进去。” 魏波怒道∶“警察何时变了李少杰的走狗!” 那壮硕的帮办笑吟吟走近魏波,忽地一拳抽在他的大肚腩上。魏波的手下噤若寒 ,不敢救助。 魏波痛得弯下腰去,好一会才直起身体,凶光四射盯着那帮办。 那帮办回复笑容,淡淡道∶“记着我的样子,你这句话会很快转遍警界。现在给我滚进去,否则就是爬进去,要投诉的话吃完饭再去吧!” 魏波眼中闪过后悔的惊惧之色,一言不发往内走去。保镖孙强和马力行迎了上来,把他带到一间雅静的房内。李少杰犹据一桌,微笑着在等他。 魏波回复冷静,在对面坐了下来。 孙强顺手关上了门,只留下两人面面相对。 李少杰礼貌地为他斟满前面的杯子,道∶“我可用人格担保这间房没有任何录音设备,况且我们只是谈生意,也没有什么怕人知道的。” 魏波寒声道∶“你找了谭端正的人来算是什么意思呢?” 李少杰笑道∶“这还是拜你所教,若非我屡次遇袭,他们亦不用吊靴鬼般跟着我,他们又不受我指挥,要做什么与我何干?” 魏波有点泄气地道∶“说吧!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李少杰开门见山道∶“我要买秋怡那份合约,价钱任你开。” 魏波嘴角牵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两手按在桌面,撑前俯身阴阴道∶“别人要她,我一分钱不要方可双手奉上,你吗?嘿!”停了一停,青筋突额地暴喝道∶“多少钱都不可以。” 李少杰冷冷看着他。 魏波挨回椅背处,故作冷静道∶“我差点忘了她是你老婆,今晚我玩她时定不会忘记这点。” 李少杰摇头失笑道∶“你始终是有勇无谋的人,不会想到秋怡已经是我的敝屣,更不明白这世上谁的银纸多,谁便有权话事。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一下,若再台杠的话,我会对你的公司展开全面收购,你若没有反收购的实力,最好及早收拾东西,免得被我赶走时连面子也丢掉了。” 魏波浑身一震道∶“你的手段很辣!” 李少杰知道敲中了魏波最弱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电影公司,只有通过这间合法上市的机构,他才能为各地毒枭洗黑钱从中获利,那是他财富的真正来源。搞电影只是最佳的掩眼法。 据谭端正说,全球光是通过金股市场洗的毒贩黑钱达五千亿元之钜,占总体交易约五分之一,各种防止洗黑钱的法例难免都有漏洞,但政府都怕修例阻塞,一方面恐影响了正当的交易,更怕损害了经济的增长,于是才有魏波这类挂羊头卖狗肉的中间人出现,搞电影和金汇股市都是最便于洗黑钱的,牵涉到钜额金钱的往来。 没有了他的电影公司,魏波将失去他最大的凭藉,在毒枭的眼中再无利用价值。 李少杰继续进迫道∶“听说你由房屋至汽车全是以公司名义买的,若公司被我控制了,你应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 魏波一张脸阵红阵白,态度明显软化下来。 李少杰把手提电话放到魏彼面前桌上,冷冷道∶“立即打电话给秋怡,着她到到这里来,我仍可再宽容你一个星期,否则明天我便以高价全面收购你公司的股份,你或者仍不知道,我已用别的渠道购入了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几天时间便可把你的公司抢过来。” 魏波听得两眼凶光闪闪,呼吸重浊。 李少杰知他必须吞下这口气,争取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好筹集资金来保卫公司,故悠闲地看着他,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魏波深吸一口气,道∶“我怎知你是否会守诺言?因为只要你收购了我的公司,小怡的合约亦归你所有,何须如此转折?” 李少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档,掷到他面前,冷笑道∶“这是一份有法律约束力的保证书,清楚写明我们不曾往一个星期内买入贵公司任何股份。哼!我这样做全为了秋怡,我亦明白若赶了你这癫狗入穷巷,第一个受害者当会是她。” 魏波拿起文档细看一遍后,点点头道∶“好!算我一直低估了你。”拿起电话,拨通后低声吩咐把秋怡接到这处来。 李少杰淡淡笑道∶“这个星期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你应知道白伟奇已投靠了我,若你有任何异动,警力会每天都来找你,把你和手下逐个关起来盘问,总之教你鸡犬不宁,听说你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你的老友何铁翼一向都很关心他们。” 魏波色变道∶“你竟敢威胁我?” 李少杰大感快意,冷冷道∶“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做人,我肯给你一个星期时间筹集资金,已是让出条生路让你走。秋怡就算违反你合约又有什么大不了,我没钱和你打官司吗?赔不起钱吗?” 魏波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阴恻恻地道∶“我虽低估了你,但小心你亦高估了自己。” 李少杰微笑不语,心中却清楚他这两句话背后的含意,因为他早从白伟奇和烂命成处得悉魏波手上有秋怡大批见不得人的春宫影带,只要漏出去,秋怡再没脸见人。 两人沉默下来,但敌意却不住增加。 敲门声响,孙强探头进夹道∶“凌思小姐来了。” 秋怡走到李少杰面前,低声道∶“少杰!谢谢你。魏波他┅┅” 李少杰道∶“一切包在我身上,我绝不会让你再落到他的魔爪下,翼叔会安排你的起居,乖乖的静候一段时间,待魏波的事彻底解决了,你就可以开始新生活。” 秋怡垂头道∶“我有些难以 齿的事想和你说。” 李少杰道∶“不用说了,我会取回那些影带,放心吧!” 秋怡既羞惭又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两手按到他胸膛上,幽幽道∶“我可以到你家住吗?我┅┅我保证不会骚扰你,唉!只有在你身旁,我才有安全感,你就算有女朋友,我也绝不会介意的。”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向站在远处的何铁翼点了点头,抓着她香肩道∶“听我的话吧!翼叔会照顾你。” 何铁翼和一众手下拥了上来,客气地道∶“小姐请上车!” 秋怡幽怨地啾了李少杰一眼,到了打开的车门旁,回首道∶“你可以抽空来看我吗?几分钟也是好的。” 李少杰想起当年追求她时的情景,心中一软,叹道∶“好吧!” 秋怡欣喜地道∶“记紧了,我等你。”才坐进车里去。 车子消失在大门外后,罗庚才和谭端正走了上来,谭端正点头赞道∶“少杰你今晚把魏波耍得漂亮之极,保证他暴跳如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罗庚才担心地道∶“假若他不需毒钱便可筹集足够的资金,我们岂非要和他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他始终是有很大财力和实力呀。” 谭端正笑道∶“放心吧!现在全世界都知他蚀了这么大笔黑钱,又如对手是少杰,肯借钱给他的便是人笨蛋,那是以亿计的大数目呀!” 李少杰道∶“我担心的只是收买不到他的亲信,抓不着他贩毒的痛脚。” 罗庚才冷笑道∶“现在谁不知魏波大势已去,只要有钱,再加威迫,我才不信有人仍不降。” 李少杰道∶“太晚了!我们睡足精神,明天才继续玩这游戏。”想起了祈青思,心内一片温馨。 李少杰和祈青思、珍妮、谢俊和在公司会所的贵宾室内共进午膳,窗外是海港辽阔的景色。天上厚云密布,偏有一柱阳光破云而下,形成了一道金黄色的光柱,照在海面上,活象神祗某一种难明的敞示。 谢俊和笑着向正和珍妮交头接耳的祈青思道∶“大律师,何时嫁给我的好朋友?” 祈青思猜不到他有此一问,俏脸飞红,白了他一眼后,又瞅了李少杰一眼,却喜孜孜地垂下臻首。 珍妮推了李少杰一把道∶“喂!快表态吧!否则有你好受的。” 李少杰笑道∶“今晚吧!” 两女一齐笑骂。 李少杰投降道∶“过了这决定胜败的一星期后,我们便不管一切去结婚,公开的或秘密的,全由大律师挑选,我李少杰听命行事,无不遵从,天掉下来当被盖,决定奉陪。” 两女被逗得花枝乱颤。 谢俊和看着窗外的景色,喟然道∶“很久没有听到少杰这种夸大的言词了,就象回到了昔日在快餐店大怨怀才不遇的灰黯日子。倩婷如今亦由白领丽人化为国际红得发紫的卖座大明星,珍妮则变了超级大富豪谢某的太太,连全城最难追求的美丽律师亦给我的拍档追上了手,这一切就象梦境般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李少杰感叹道∶“只要解决了魏波,这个梦将更美好了。” 珍妮怀疑地道∶“魏波直的会在一星期内藉运毒套取大量金钱吗?” 祈育青解释道∶“别人或者不会,但像魏波这类一向都与毒枭有联络的人,一个星期足可入几批货了,然后分给大拆家,全部现金交易,便象探囊取钱般容易。” 谢俊和道∶“我却担心他会不会明知警方正日夜不停地监视着他,还肯冒这个险。” 珍妮点头附和道,“若我是他,索性趁我们高价入货时,把手上股票放掉,赚他一大笔算了。” 李少杰胸有成竹道∶“魏波现在是身不由己,他损失了大笔黑钱,就算没有我们迫他,毒枭们亦会迫他运毒还钱,而他能有别的选择吗?” 祈青思低声道∶“你们看哩!这人多么厉害,日后我定给他欺负死了。” 各人愉快地笑了起来。 谢俊和记起一事道∶“朱明刚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半山有座占地万尺的花园华宅出让,叫价一亿二千万,少杰你有没有兴趣用作与青思的新居?” 李少杰笑道∶“让你和珍妮享用吧!我欢喜青思的家,因为┅┅嘻!那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祈青思“啐”的一声,又嗔又喜地盯了他一眼,不依道∶“好了!李少杰,你今天玩够了我没有!” 李少杰邪笑道∶“当然未够,今晚还要再玩过。” 这次祈青思的羞红直透耳根,在桌下探手过去,狠狠在他大腿拧了一把,李少杰乘机捉着她的纤手,祈青思反手抓紧他,情意绵绵。 谢俊和笑着站了起来,扯起珍妮,笑道∶“我会通知人不得踏进此处半步,少杰和青思放心在这里┅┅嘿!而我和珍妮则较欢喜办公室旁的休息室。” 珍妮笑骂着随他去了。 李少杰将祈青思上半身搂了过去,温柔地吻着她的香肩,另一手探进她上衣里。祈青思丰 的乳房柔韧弹跳,嫩滑灼热。李少杰心中涌起幸福满足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当晚在祈青思的家里,李少杰接到何铁翼的电话。 何铁翼劈头第一句就道∶“烂命成这家伙真有点用,买通了魏波手的一名亲信,探到有一批毒品今早由泰国转去大陆,再以大飞运来,明晚便可抵港,今次魏波死定了。” 李少杰赞了两句后,问道∶“倩婷第二部戏进展如何了?” 何铁翼奇道∶“她没有打电话给你吗?可是她却常问你的情况像听极都不觉厌倦,放心吧!她已成了天之骄女,没有人敢不奉承她。” 李少杰泛起难以言传的感觉,她确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再谈了几句电影上的事后,挂断了线。 祈青思这时在书房处理好一些文档后,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示威地向他展露令男人呼吸顿上的美妙线条,放纵的坐入他怀里,搂着他脖子道∶“你真的很喜欢我们这个家吗?” 李少杰看着她的眼睛道∶“青思,你知否对我来说你是多么弥足珍贵,就若神赐的恩物,我本来以为永远再不会有一个温暖的家了,但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事实,我知你不想生孩子,但为我网开一面行吗?” 祈青思感动地道∶“我愿为你做任何事,由现在起我不再避孕,我要好好享受怀着你骨肉的醉人感觉,来吧!” 李少杰道∶“我会做个忠诚的好丈夫。” 祈青思柔声道∶“男人想得到女人时谁不会这么说,我虽很爱吃醋,但却可容忍倩婷和妮妲,这看来虽是很荒唐的事,但我知道你是爱着她们的,只要她们一天还未嫁人,你就可视她们作情妇,我这么大方,看你还敢欺负我吗?可记得足有两个月都不理人家。” 李少杰见她算起旧账来,连忙求饶,哄得她心花怒放时才道∶“在魏波未解决前,我不得不照顾秋怡,希望你体谅我这点心意。” 祈青思点头道∶“你是真正不念旧恶的好人,我怎会怪你,可是我绝不许你再和她做爱,我会恨死你的。” 李少杰和她勾着手指道∶“遵旨!老婆大人。” 祈青思娇笑道∶“少杰啊!还不快为我们的孩子努力。” 李少杰调笑道∶“大律师迫不及待了?” 祈青思道∶“若非如此,那天亦不用送羊入虎口,弄至今天这个田地了。” 李少杰汗流浃背由床上醒来,祈青思像只最乖的小猫般蜷睡在他怀里,芳香的气息稍舒他扯紧了的神经。 他小心地移开了她,悄悄起休,看看林头的闹钟,九点刚过了两分钟,他蹑足走到外厅,两头大耳犬摇头摆尾过来迎接他。 他强烈地感受到由噩梦回到现实的轻松感觉,抚着两大坐到沙发里,打电话给谭端正,接通后道∶“正哥!我今早起就有强烈的第六感,泄漏出来的今晚那条运毒路线只是障眼法,魏波采取的是声东击西法,烂命成那眼线得到的只是假消息。” 谭端正早已风闻他有这种奇异的第六感,沉吟了一会后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照计这么重大的事,除了他和几个认为绝对靠得住的人外,不会轻易泄露出来的,而这线索来得太容易了。” 李少杰道∶“那怎办才好?” 谭端正道∶“我们将计就计,故意把行动泄一点点出去,让魏波以为我们真的上当,而事实上我们则集中全力监视他们最核心的几个人,当然不会放过另外的走私路线,照我猜想,真正藉另一条路线的走私行动理应在差不多同样时间进行,这样才能收到最佳效用,若真的如此,我们便有把握多了。” 李少杰稍微安心,心脏却忽地紧张跃动,因是若错过了这机会,可能再没有把魏波绳之于法的机会了。 魏波若要有足够的财力来应付他的收购攻势,这批货的数量可能会破了以往的运毒纪录,而魏波这么急于把货运来,是因为他亦需一段时间来把毒品分发出去。 谭端正续道∶“我们掌握到可靠消息,本地几个大拆家都接到这几天有大批大麻精和白粉抵达的消息,着他们准备以现金交易,凑巧最近这两种毒品均货源短缺,所以魏波确可以在几日内套取天文数字的现金,加上烂船总有三斤钉,他若成功,便可保着他的公司,所以今晚我们是绝对不容有失的。好了!我要去着手布置了,希望能有好消息告诉你。” 挂线后,李少杰忍不住又联络上何铁翼,告诉了他这件事。何铁翼沉然一会后,咬牙切齿道∶“这人渣!我定不会教他得逞。” 李少杰深悉他对魏波的仇恨,道∶“翼叔!记着我们身娇肉贵,千万不要以不法的手段对付他,免自招烦恼。” 何铁翼道∶“放心吧!我在江湖打滚了这么多年,让我立即找烂命成和白伟奇,他们两人比我更想整死魏波,我会由他们处找出最有可能主持这次运毒品的人,令他说出实话来。” 李少杰道∶“这样做不怕打草惊蛇吗?” 何铁翼道∶“我有分寸的了,威迫加利诱,谁想和魏波揽在一起去死。” 李少杰再叮嘱了两句后放下电话,心中有若火焚,昨晚的梦里魏波成功了,今晚现实会否出现截然相反的结果呢? 祈青思裸着娇躯走了出来,投入他怀里道∶“大老板∶何不唤醒人呢,九点多了。和你在一起,使人家对工作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李少杰道∶“快洗脸穿衣和我一齐去看秋怡,那就保证我不会出乱子了。” 祈青思蹙起黛眉道∶“不行啊!今天很多任务作等着我作,你去吧!只要你不会对她旧情复炽,其它什么我都不管了。妈常说男人有时是要放任一下的,我信任你。” 在九龙一间保安严密的高尚住宅里,李少杰见到秋怡,她看起轻松了很多,欣然斟茶待客,坐到沙发对面,欢喜地道∶“真高兴你来看我。” 李少杰见她并没像上两次般主动亲近他,放下心夹道∶“你的气色很好!” 秋怡点头道∶“我想通了,若魏波的事解决了,我想到加拿大住一段时间。 唉!我对明星生涯早非常厌倦了。希望能找到适意的男人,安分守己做个主妇,忘记过去的一切,但绝不会亦不愿忘记你。” 李少杰听她这么说,益发担心魏波的事了,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我会安排一切,给你买一所舒适的房子,不过你最好找点事情做,不若到我那处的分公司工作,总好过闷在家里。” 秋怡眼中射出憧憬的神色,象个天真女孩般鼓掌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走了过来,挨着他吻了一口,感激地道∶“你真是个大好人,我感到很惭愧。” 李少杰心悬魏波的事,站了起来道∶“我还有很多十万火急的事等着要办,希望今晚有好消息可以告诉你。” 李少杰回到公司后,找到谢俊和,问起股票市场的动静,谢俊和道∶“魏波开始少量地入货,看来他手头仍有点钱。” 李少杰沉声道∶“魏波真的中了计,以为我们真要收购他的公司,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运来毒品套现,好在一星期的期限结束前,拥有足够股权,以免给我们吃掉,所以他今晚必有所行动。。” 谢俊和亦是心情沉重,说道∶“我早放了消息出去,说下周我们会对魏氏电影展开全面收购,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抓紧不放,为此除非魏波手头上真有大批现金,否则现在他的收购行动只是乱了方寸的行。” 李少杰一拳打在桌面上,道∶“今晚只许成功,否则还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时间在坐立不安中渡过,五时许,何铁翼电话至,颓然道∶“什么人都找不到,魏波的几名心腹由昨天起便躲了起来,连正哥都无计可施,现在唯有希望能碰巧截他一个正着,正再说海关都打醒精神,截查所有由正式关卡入境的飞机、火车和车辆,所以魏波剩下的只有水路一途。” 李少杰沉声道∶“让我想想办法。”挂断了线后向候在一旁的谢俊和及珍妮道∶“我很累,想睡一觉。” 李少杰在办公室内休息室的床上一觉醒来,入眼的是祈青思坐在临窗桌上埋头工作的美丽背影,跳了起来,扑上去重重在她睑蛋吻了一口,便跑出房去,差点和来找他的谢俊和碰个满怀,一把抓着他道∶ “快通知正哥,我梦到魏波的人把毒品以三艘大飞由桂山运往大屿山,虽有水警发现他们的行踪,却来不及拦截,给他们逃掉了,时间是今晚凌晨四时半。 正哥事后还暴跳如雷,说警方定有内鬼,因为没有人想到魏波会如此醒目,那是唯一的漏洞。” 谢俊和一愕道∶“内鬼?”转身拿起电话,旋又一呆道∶“但我怎样向他解释你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呢?” 李少杰没好气地道∶“就告诉他是我死鬼老豆报梦我知,记得告诉他把行动保密,未到最后一分钟,亦不可以让参与的人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 祈青思这时走了出来,李少杰一把将她搂个结实,往她香唇封上去,祈青思见谢俊和在,正要拒绝,已给他吻着小嘴,不旋踵便忘情地作出热烈的反应。 李少杰明知不该,仍欲火暴涨。这几天拉紧了的神经实在需要祈青思美丽的肉体来舒泄,推着她回到房里,用脚跟潼关了门后,一对手狂野地对她展开全面的侵犯。 祈青思大窘,呻吟着道∶“你疯了吗,俊和在外面啊┅┅噢!” 转眼间她已身无寸缕,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情欲的狂潮里,李少杰一次又一次地攻占这美女,直至两人颓然相拥,倦极而眠。谢俊和识趣地没有来骚扰他们。 李少杰所能做的亦到此为止,由这刻起,一切要看命运的安排了。 李少杰在半夜里间抚着胸口尖叫着坐了起来,吓得搂着他的祈青思亦惊醒过来,骇然道∶“什么事?”顺手按亮了林头灯。 李少杰搓揉着胸口,神情古怪之极。 祈青思爱怜地搂着他脖子,柔声道∶“是否作噩梦呢?” 李少杰神色回复正常,深吸一口气后微笑向她道∶“刚才滋味如何?” 祈青思立时霞烧玉颊,瞟了他媚态横生的一眼后道∶“羞死人了,但的确很好,非常的好。人家从未试过这么放浪的。希望你这间房的隔音设备是全世界最好的。” 李少杰吻了她一口,跳下床去,在地上找到睡前随手掉下的手表后,打了个寒噤道∶“天!六点半了。”站起身使往房门走去。 祈青思叫道∶“天啊!你身上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李少杰傻兮兮由地上拾起衣服,抛起祈青思道∶“快穿衣。” 当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外时,差点想各找一地洞钻进去。原来罗庚才、何铁翼、珍妮、谢俊和全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红着一夜未睡的眼睛狠狠盯着他们。 幸好电话响起,解了他们尴尬的困境。 众人眼光全集中到那不住鸣叫的电话去,谢俊和坐得最近,按着了接听器,好让各人可一齐听到。 谭端正的声音响起道∶“少杰的梦真灵验,我们检到了有史以来最大批的毒品,大船上和在岸上接应的人全部一网成擒。” 众人立时欢声雷动。 谭端正又兴奋地继续说道∶“这次我定会名扬国际,更肯定可升级,嘿!但是┅┅” 众人齐齐愕然,罗庚才急切问道∶“但是什么?” 谭端正的声音数了一口气道∶“确是抓到了魏波那几个手下,可是他们把事情全揽到身上,看来我们不够证据起诉他。” 众人兴奋的情绪立时冷却了大半。 罗庚才嘿然道∶“我们整不了他,但被他害得损失惨重的毒枭却肯定不会放过他,现在他已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了。” 何铁翼问道∶“抓了他没有?” 谭端正道∶“这小子昨天傍晚离家后,摆脱了我们跟踪他的人,不知所踪。 现在仍未找到他。” 何铁翼跳了起来,道∶“任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挖出来。” 谭端正道∶“明天再说吧∶我也要准备一下记者招待会的讲稿了,再见!” 挂断了线。 罗庚才亦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少杰的肩头安慰道∶“魏波现在不但变了无牙的老虎,还是任人打的落水狗,放心吧!我也要回家睡觉了。”随着迫不及待的偕何铁翼离去。 谢俊和意兴索然地打了个呵欠,同珍妮道∶“到我的办公室去吧!那处有一张很舒服的大床。” 珍妮点了点头,傍着他往外走去。 到了门前,谢俊和转过头来向瞪着他和珍妮的李少杰和祈青思哂道∶“不要看着我们,现在我筋疲力尽,想学你们的荒淫无道亦力有不逮哩!”笑着搂住珍妮去了。 李少杰神情木然,对谢俊和的调侃一点反应都没有。 祈青思则羞喜不胜,顷道∶“都是你累人,给俊和这样取笑人。”接着轻轻道∶“不过仍是值得的。” 李少杰像听不到似的,道∶“你坐一会,我到外面打个转立刻回来。” 八时三十分,在孙强和马力行两名保镖护送下,李少杰和祈青思乘电梯往下去。李少杰神情有点紧张,脸色苍白。祈青思伸手探他额头,关心道∶“少杰! 你是否不舒服?” 李少杰勉强一笑道∶“可能是昨晚衣服穿得少,着了凉。嗯!看来你的抗寒力比我好多了。” 孙、马两人露出会心微笑,显是猜到昨夜他们干过好事。 “唉哟!”祈青思红着俏脸咬唇 了他一脚。 电梯终于停定,四人穿过宏伟的大堂,往正门走去,沿途遇上回来上班的职员,都尊敬地向他们打招呼。公司的警卫忙肃迎门旁,又有人走到街上,拉开恭候着那辆大房车的车门。 李少杰的脸色更苍白了,到了车旁,车轮擦着路面的声音由后传来,众人一齐骇然转身。 “砰!”高速驶来的那辆车猛撞在等侯李少杰他们那辆大房车的尾巴上,把大房车撞得往前冲去。 孙强和马力行两人的反应都是一等一的快捷,手全探入上衣里。 车门打开,魏波以与他体形绝不相称的速度扑了出来,手上火光一闪,李少杰一声惨叫,整个人往后抛跌。 “砰!”“砰!”孙强和马力行手上的枪不分先后同时发射,魏波手枪脱手往后掉去,胸前鲜血迸射,往后翻跌。 一时路上行人争相走避,调用喧天。 祈青思尖叫着扑到仰躺地上的李少杰身上,狂喊道∶“少杰!少杰!你不能抛下我啊!” 不知基于什么力量,重伤的魏波勉力坐起,口中咯血嘶哑地笑着道∶“哈! 我要你陪我一齐死!”接着两眼一瞪,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李少杰一手搭在祈青思香肩,另一手揉着胸口中枪处坐了起来,就若早先梦醒时那样,然后把上衣拉开,钮扣飞脱下,露出里面的避弹衣,干咳着道∶“明白了吗?魏波。” 魏波脸色剧变,两目一翻,仰跌地上,当场断气,双目睁而不闭,显然死也不肯服气。 祈青思犹挂泪珠的俏脸露出狂喜,死命搂紧坐在地上的李少杰,又哭又笑,完全失去了平时清冷自如的控制力。 街上泊满了警车,行人道被封闭起来,大批记者闻风而至,争相采访,对面街围满好事的人,不住有女孩尖叫道∶“李少杰!李少杰!” 看着魏波的尸体被弄上了黑箱车,谢俊和在李少杰耳旁怨怪道∶“为何要冒这个险?” 李少杰低声答道∶“带有手枪和意图谋杀最多不过坐几年监,现在这结局不是更好吗?” 谭端正走了过来,叹道∶“是否你的死鬼老豆提醒你穿避弹衣的呢?假若他瞄准的是你的头就是一件大事了。” 孙强亦道∶“李先生真有第六感觉,幸好我车尾箱有避弹衣,可以应李先生的要求立即送他一件,这是我的私伙,李先生留著作纪念吧!” 祈青思把他拉到一旁道∶“原来你出去一趟就是找避弹衣,你这人真的有先知先觉的异能。” 李少杰搂着柔软的腰肢笑道∶“所以我既预感你会嫁我,你就一定逃不出我的魔爪,在第一天你来找我买楼时,我就知你是我的了。对吗?我的大律师。” 祈青思叹道∶“人家还可以说什么呢?刚才当我以为你死了时,整个世界变得一点意义都没有,只想随你一道去。”接着低声道∶“少杰!找个地方享受一番好吗?” 魏波死后三个月,梦想基金的两位大老板李少杰和谢俊和同时结婚,新娘子当然是祈青思和珍妮。 宾客由世界各地飞来,参与盛典,包括了十八位总统,政界商界演艺界等无数风云人物。 伴娘是妮妲和钟倩婷。 罗庚才夫妇做了李少杰的主婚人,其中两个小花童当然是李少杰的小外甥。 负责保安是刚荣升副警务处长的谭端正。 婚礼前夕,李少杰接受了关妙姿的独家访问,讲述他传奇性的冒起,当然隐去了做梦的部份。 婚后第二天,李少杰带着新娘子登上他那架私人的波音飞机。当他们在舒适的躺椅安顿下来时,美丽的空姐从品种齐全的前舱小酒吧送来了饮品,李少杰表示了要静静休息,于是机组的人再没有来打扰他们。 祈青思望着侧旁的舷窗,嘴角带着甜蜜的笑意,仍沉醉在那一个永不会醒过来的美梦里。 飞机的引擎开始发出轰鸣,李少杰伸手过去,满足地抚着她浑圆的大腿,美女回首向他慷慨地送上迷人的笑容。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漆着“梦想基金”字样的白色机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逐渐升离跑道,斜斜冲上白云冉冉的蓝天去。 李少杰手往上移,来到祈青思微隆的小肚子上,嘻嘻一笑道∶“现在全世界都知你怀了我们的宝贝了。” 祈青思瞪他一眼,嗔怪道∶“都是你累人,害人精。”还皱皱挺直可爱的鼻子。 李少杰俯身过去,温柔地吻了她鲜润的红唇。 祈青思打开手袋,取出一叠贺卡,在他眼前扬扬后道∶“这是我特别拣出来的贺卡,都是你的女友的,不过你最好趁我睡了觉才翻看。” 李少杰笑道∶“吃醋大王,读给你的丈夫听吧!” 祈青思欣然拆开最上面戴安的贺卡,看了一会后“嗤”一声笑出来道∶“你的秘书女朋友说∶不理结了婚还是未结婚,她至少要和你偷一次情。” 李少杰为之愕然,一手把整叠卡抢了过去,低头一看,只见第一张戴安用她清秀的字写着∶“少杰,我永远忘不了你那对眼睛,那是所有梦想的所在地,我可以再当你的秘书吗?戴安。” 祈青思一手把贺卡抢回来,娇笑道∶“答应了让我读可不能耍赖的。”拿起下一张道∶“这一张是安娜的,让我看看你契爷念念不忘的小肉弹写了什么肉麻的情话给你。” 李少杰警告道∶“可不能再骗我,否则你的小屁股会受尽虐待。” 祈青思不理他,抽出贺卡打开一看,微笑道∶“不骗你的,她诚心贺你夺得我这美人归,但却希望时光能倒流,回到你初进地产公司的日子里,那她定能成功诱你到床上去,教你离不开她。” 李少杰凑过头去贴着她的脸蛋,祈青思让他看了一遍,以示没有生安白造,才抽出关妙姿那一张,上面写着∶“李少杰,你若来找我只偷欢一次,我定抗拒不了你,考虑一下吧!” 李少杰大窘道∶“她只是说笑罢了!” 祈青思想绷起俏脸,旋又忍不住“噗哧”一笑,道∶“若只是一次,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李少杰大喜,吻着她腻滑的脸蛋道∶“真是我的好太太。” 祈青思把他推开,娇嗔道∶“人家一试你,立即露出狐狸尾巴了。看我三天不睬你,唔┅┅不!只是三秒钟。” 两人又热吻起来。 唇分后,李少杰一手搂着她香肩,另一手放恣地在她娇躯上活动起来。 祈青思故作无动于衷,却任他为所欲为,抽出妮妲那一张,笑道∶“终于有一张是写给我的。”接着颤声道∶“少杰!停一停好不好?人家想看完这些贺卡才做爱啊!” 李少杰的手退了出来,爱抚着她露在迷你裙外的大腿,笑道∶“看小妮妲说了些什么?” 祈青思白他一眼恶兮兮地道∶“先从实招来,前晚我和倩停在泳池游水时,你和妮妲迟迟不肯出来,究竟干了什么坏事?” 李少杰耸肩道∶“十多分钟可以做出什么事来?” 祈青思半信半疑,拿着贺卡狠狠道∶“我要杀了这妮子,竟说不要以为结了婚你就全是我的了,哼!” 李少杰为之莞尔,催道∶“看看倩婷写什么?” 祈青思看了封套,笑道∶“还是倩婷最大方得体,她是给我们两人的。”打开来,上面写着∶ ‘少杰,青思∶ 祝你们白首偕老,多生几个孩子。青思∶你看我多么大方,你亦不可吝啬,让少杰来当我下一部片的男主角含在戏内戏外安排大量床上戏,让他表演,否则将是影迷和我的最大损失。 深爱你们的倩婷。’ 祈青思笑得倒入他怀里。李少杰由她手里取出最后一张贺卡,那是秋怡由加拿大寄回来的,写着∶ ‘少杰∶ 人生不是顶奇妙吗?当我和你步进婚姻注册处时,谁想得到会有今天的变化。若我能预知命运的安排,怎肯离开你。你或者不相信,由始至终我都爱着你,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真的一直都不知道,可是当魏波迫我离开你时,我方忽然发现自己对你的爱,但已错恨难返了。 永远是你的秋怡’ 李少杰心神颤动,用手抬起了祈青思的下颌,细审她如花玉脸。想起前尘往事,不胜欷 ,更珍惜眼前的幸福和快乐。 自中枪后,他失去了预知未来一天命运的能力。可是他却一无所惧,现在他与俊和都拥有足够的才智和信心,去进一步扩展他们的事业,造福整个世界美梦是会延续下去的。他再也没有兴趣知道将来,那会失去了很多惊喜。 祈青思给他看得媚眼如丝,娇体发软,呻吟着哼道∶“少杰!吻我吧,求求你,不要只是看啊!” 李少杰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怎肯只是眼看手勿动,青思!你是美梦所能赐给我最动人的恩物,最深最甜的美梦。” 两唇相接时,飞机划过广阔的蓝空,呈弧形的地乎线,同四方无垠地扩展开去。 李少杰一边享受着祈青思春情火辣辣的反应,一边想着蜜月回来后,第一件事要先到刚被他收购了的千岛企业走一转,届时他会直接回到以前曾工作过的部门,见当日一手把他辞退的肥主任,不是要翻他旧账,而是多谢他。 现在的他,心中只有爱,再没有恨。 【全文完】" }, { "text": "十八岁·丸\n注∶丸在日文中为“船”的意思。 十八岁·丸(一) 在基隆港旁,人来人往,向来是个十分热闹的地方。附近有个渔市场,在那里,白天聚集者许多渔贩子,到了晚上就变成了无赖混混的集散地。 渔市场僻静的一角,有个牌子,写的是“广兴活鱼号”,在夜半时分,依旧人声鼎沸。仔细一看,乖乖,果然是一群人在聚赌来着,叫骂声不绝于耳。 蓦然间,一个瘦小的身影穿人而出,趺在地上,旁边的人一阵鼓臊,几个彪形大汉围着那个趺在地上的人破口大骂,其中一个脸上有个疤的喊着∶“你妈机车的,还敢出老千,活得不奈烦了,我打!” 还有几个人也是悻悻然的,巴不得赶快闹出人命,在旁起哄的要那个大汉快点打人。只是趺在地上的,死不肯认帐,还一边喊着∶“我没有出老千,你自己运气不好还要打人┅┅”一面说,一面左顾右盼的希望有人能救他一下。可惜的是,当大家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多半是围观的人居多,却不会有人会来插手的。 眼见地上那个男的就要被海K一顿时,他忽然在地上捡起个什么东西,往那个刀疤大汉头上一丢,然后转身就跑。只听到刀疤大汉大吼,“干,拿狗大便丢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就追着他跑去。 只见旁边一个老掉牙的老头子,在旁摇头叹息∶“唉,Sam怎么愈来愈不长进,连要K人石头也拿狗屎来丢┅┅”围观人群也才渐渐散去。 不过Sam也顶机玲的,趁着刚刚兵荒马乱的时候,一边跑一边找地方躲。 忽然,他看到一个木箱好象没盖好,就钻了进去,才敢喘一口气。Sam心里想着,可千万别出来,免得被逮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是被追的累了,也不管睡觉前要先洗脸刷牙,还要把手上的狗大便洗掉,糊里糊涂的就此睡去。 等到Sam醒来时,才发现好象不大对劲,为什么地会摇呢?于是Sam就很小心的把木箱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竟然木箱被搬到一个会摇晃的储藏室来了。那个储藏室十分的大,四周是铁皮隔间,而且看样子那个地方是专门堆放食物的,周围摆满了许多的罐头、酒、干粮一类的东西。由于昨天和人打架时,花了太多的力气,Sam也顾不得形象,伸手就往旁边拿起了一些零食来吃,往外面听一听,好象没有人,于是Sam才敢偷偷的往外溜出去。 一到了储藏室外面,只见好象整个建筑物都是用铁皮建造的,门也奇奇怪怪的,又小又窄,连楼梯也是铁制的。好不容易爬到了建筑物外才发现糟糕,竟然在一艘游轮上!而且船上还有不少的客人。那些客人各个国家的都有,还有不少人竟然在船上做起上空日光浴来。幸亏那一年流行乞丏装,Sam穿的寒酸还有一些老外一面看一面说∶“Good!”想来是对Sam的前卫造形惊叹不已。 由于Sam有受过完整的国民教育,所以那些老外讲的话,还可以听的懂一点,于是就有的没的随便找人聊了起来。Sam左顾又盼了一下,发现了一个上空女郎好象对他的乞丏装十分有兴趣,于是就走了过去∶“嗨!你好,你是哪儿人?” “噢,甜心,我是法国来的,我叫莉莎,你叫什么名字?” Sam∶“我叫Sam,法国女生都象你一样漂亮吗?” 莉莎∶“那可不一定!Sam,你有满十八岁吗?” Sam∶“我二十了,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莉莎∶“你难道不知道这艘船是不准十八岁以下的人上来的?” Sam∶“是呀?”Sam对这艘船一无所知,怕露出了马脚,好在他见机的快,接下去说∶“所以我能上船就表示我满了十八岁了呀!” 莉莎一脸狐疑∶“不过你怎么看都不象有二十岁,你是不是偷跑上来的?” Sam∶“不!只是中国男人老得慢,不象你们国家的男人一样。漂亮的莉莎,你难道不喜欢年轻的男人吗?” 莉莎∶“唉哟,你的嘴还真甜┅┅” Sam∶“噢,美丽的莉莎,我真的好喜欢你┅┅” 在反复的试探之下,Sam还是由莉莎的口中得知了这艘船的大概。由于最近世界不景气,所以日本的航运也连带的受到影响。全日本最大的A片联盟“十八岁 禁联盟”也因经济的问题,不得不想一个对策;于是就找了一艘游轮,以联盟旗下的A星为号召,来进行一项名为“十八岁 旅”的环游世界八十天的A星伴游活动。 而这艘游轮就定名为“十八岁·丸”,也就是说,要年满十八岁的男人才能参加,旅费五万美金,在船上只要是女的,就可以上她。为了保障顾客权益,所有的客人及船上的“公主”都要经过性病检测,以免有中镖的不幸惨祸发生。果然一时之间,大家对此“十八岁 服务”驱之若骛,“十八岁·丸”场场爆满,难怪Sam还觉得为何好象所有的女人都有似曾相似的样子。 十八岁·丸(二) 由于没有人怀疑Sam的身分,所以Sam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开始在船上到处逛来逛去。那一艘船的设备十分豪华,有游泳池、舞场、PUB、电影院、超市一类的地方。不论白天晚上,总有许多的男男女女躲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在做什么事儿。 Sam对于一切都不熟悉,所以只能到处看看而已。走着走着,Sam也迷了路,看到了一间房间门没关,桌上放了几盘点心,想一想肚子也饿了,所以就直接跑进去吃了。桌上的点心十分的精致,都是一些日式的料理,这些都是在混混堆里长大的Sam所未曾见过的,不知不觉的就吃了一大盘,也忘了时间。 忽然有男女交谈的声音传来,Sam被吓了一跳,连擦个嘴的时间都没有,情急之下,看到床下有个空隙,也来不及想就钻了进去。 才一钻进去,就有一个人按住了Sam的嘴巴,原来床下还有人躲着。说时迟那时快,外面的一男一女也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神态亲蜜、动作嗳昧,一股脑的走到床上坐下。另一方面,床下的Sam也吓得要死,竟然床下还有别人。当Sam回过头去的时后,差点没吓死,竟然是另一个女人躲在床下,看到是个女人,Sam的胆子就大了许多。 床上的一男一女不时传来阵阵淫笑,只见那男的从怀里拿出一根棒子,对那女的说∶“白石,要不要试一下最新款的乐乐棒?” 白石∶“唉哟,淫魔,那么大根吓死人了,那个哪会比你的好用呢?” 淫魔∶“那你就不知道了,这是最新太空科技产品,除了会振动旋转之外,还可以随着时间改变速度,只要接上电脑,就可进程化控制它的运动方式,附有记忆装置,可以记忆二十四种不同的进程哦。而且有静音功能,以免太吵了听不到女人的叫声。除以之外,它可以模拟动物,有狗的、马的、羊的、蛇的┅┅造价一万五千美金,号称乐乐棒中的劳士莱斯。” 白石听了虽然是一脸响往的样子,但是为了顾及她的淑女风度,不可以表现出很想要的脸色,还在一面装不想的说∶“可是┅┅可是它不会喷水呀!” 淫魔又露出他的招牌淫笑∶“哈哈哈哈,那你就错了,它可以喷水哦,而且可以喷到十公尺远,连水流都是可进程化的哟。哈┅┅” 躲在床下的Sam听了一脸迷惑,心里想着∶“怪了,那个叫淫魔的是不是不行,怎么一定要靠棒子?” 此时床上的两人早已脱光衣服,在床上扭成一团。哦,不对,衣服还没有全脱光,还剩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根据“十八岁 禁”守则,要先隔着内裤玩个半小时才可以,以免录影带时间太短,而泄露男主角不行的机密。白石是“十八岁禁”的成员,她热爱她的工作,自然要依照守则行事。 她的身体皮白肉嫩,两个乳房雪白坚挺,脸蛋长的倒是不错,尤其是她的纤腰,会像蛇一样的扭动,看来她这个AV女优不是当假的。身旁的水手装散落一地,果然演A片的要穿制服,既然穿了水手装,当然要到船上来做事,可见那些A片商早就有预谋了。 床下的两人倒也没闲着,Sam看准了床底下的女人不敢乱叫,也伸了手过去上下乱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着她到处亲吻,正想把她的内裤脱掉时,又被那个女人阻止了,原来她也是“十八岁 禁”的成员,她也热爱她的工作,所以Sam只好认了。 床上的两人已就预备位置,淫魔也拿出他的“航太乐乐棒”,在白石的私处不住摩擦。显然航太乐乐棒效果不凡,白石已叫得天昏地暗,完全听不到一般次级乐乐棒的杂音。白石的私处已经湿透,薄薄的内裤已变成半透明状,两片肉壁隐约可见,她的身体不住的扭曲,手指也不断的一张一缩。 十八岁·丸(三) 前情提要∶基隆港边的小混混Sam由于被人追杀,不小心误上日本色情船只“十八岁 丸”。由于是无票上船,所以居无定所,走错了房间,又遇到主人回来,只好躲在床下,此时房间的主人淫魔正在与白石小姐大战之中,Sam要如何脱离险境呢?请看本回分解。 过了一会儿,当白石再也忍不住的时后,淫魔才顺利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只见她光滑的耻骨上,竟然没有半根毛;淫魔看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不住的叫∶“这个好,这个好┅┅” 白石的两片小肉壁十分的可爱,由于她的私处已受到了适当的刺激,所以两片小阴唇早已张得开开,只等淫魔快快进来。淫魔此时看起来犹疑不决,心中十分的矛盾,因为要是使用他的“航太乐乐棒”的话,固然是可以快速的让白石屈服,但是当她一旦享受了它的好处后,淫魔的小老弟就无法满足白石的须求了。 此时躲在床下的Sam也没有偷懒,不断的用他万能的双手在戏弄着床下的女人。只是可怜的Sam此时自然还是处男,弄了老半天仍不得其法,正所谓的“借酒浇愁愁更愁,隔靴搔痒痒更痒”,床下的女人早已受不了Sam不得其法的挑逗,索性自己涂了一点口水,抓着Sam的手开始自慰了起来。 白石现在又想到了她的老本行,趁着淫魔犹疑不决的时后,用她小巧的嘴唇紧紧的含着淫魔的小老弟,一口一口的大力的吸吮着,要是没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在吸棒棒冰呢!淫魔的手都软了,口中还不忘叫白石再大力一点。 正当一群人浑然忘我之际,突然外面传来阵阵喊叫之声,只听枪声大作,有人在高喊“不许动,这是抢劫!”床上的两人一看出了问题,想到不想的立刻往床底下钻进来,没想到床下还有两个人,容纳不下,一共两男两女,大家看来看去,不知要让谁出去比较好。 Sam想了一下,反正自己是无票上船,也不好意思占了人家的位子,只好自己往外爬了出去。突然,Sam看到了床上的航太乐乐棒,想到那一根要不少钱,让人抢走了也不大好,就把它往身上一藏。 此时外面的歹徒也已走了进来。那个歹徒的脸瘦瘦长长的,还戴个一副雷朋的太阳眼镜∶“先生您好,请您往外到大厅去,我们不会为难您的。” Sam∶“唉哟,难得!没想到你们来抢劫还这么有礼貌!” “是呀,我们的宗旨就是要让顾客满意,钱才会乖乖的交出来,先生请!” Sam看来只好乖乖的跟着那位老兄往外走了出去,来到了船上的大厅。 此时的大厅看来一片混乱,大约有三十个拿枪的歹徒站在四周,剩下的一些船客,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为首的歹徒穿着白色的西装,还打着一个火红的领带,看来人模人样的。 “各位先生小姐,非常抱歉打扰到你们的雅兴,请乖乖的交出钱来,否则要是对大家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也是我们所不愿见到的。” 于是大家就只好乖乖的排着队,让那些拿着枪的歹徒搜身。由于船上不少人是AV名人,还有的歹徒一面搜身,一面要那些女星签名或是合照的;真搞不清楚是抢劫还是怎样,先后花了快两个小时才把船上洗劫一空。其中也有人想要逃的,也有人想反抗而被丢到船下喂鱼的,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十分的合作,乖乖的把钱交出去。 到了Sam的时后,那个来要钱的歹徒看到Sam穿得十分破烂,便问道∶“怪了,不是有钱人才能上来吗?怎么有你穿的这么破的?” Sam∶“大哥,我是船上的工友,负责洗厕所打扫的。” “哦,那么失敬了,思,这些小费给你!” Sam一看大喜过望,竟然还有小费可拿,忙著称谢,数一数,还有个几百块美金,真是飞来横财。 可是真正的不幸才正要开始,歹徒老大下令将所有的男人带到外面,分乘两艘救生艇,在公海上放生,所有的女性都留在船上,真是不平等待遇。 ※ 不知漂了多久,两艘小艇漂到了一个小岛上,船上的人早已受不了漫长的煎熬,一股脑的都跑到了岛上去。 那个岛的面积看来也不小,长满了许多不知名的花果树木,岛的中央有一个小山丘,山上有个古堡似的建筑。一行人眼见被救有望,由于古堡的距离颇远,所以大家自认无法在当天到达,只好先生火煮饭,打算到了第二天才再去古堡求救。 不过,显然大家的运气不佳,睡到一半就被一群拿着枪的女人叫起。大家仔细一看,果然全都是女人,当中带头的那一个还是个美人胚子,长长的头发、健美的身材,让人一看就会想入非非,可是她手上拿着的枪会不会那样想就不知道了∶“你们现在以非法入境的理由被捕┅┅” “我们是被海盗打劫,漂流到此的,为何要被捕?” “十分抱歉,那是我们夫人的命令!” “你们夫人是谁,怎么可以逮捕我们?” “我们夫人的名字是不能跟你们讲的,这个岛是她的私人岛,所以在这个岛上只有夫人的话才算数,快走吧!不然我们要开枪了!” (待续)" }, { "text": "女网友\n(爆笑限制级)乱爆笑的,众仁人君子须引以为鉴。 “是幸运,还是运气好,让我在网路上认识了我一生中第一个女性网友。” 这是当时心里一直重复的一句话,时时提醒着自己∶在这茫茫网海中,能够得到她的回应实属难得,要懂得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感觉,这是我当时的看法。 大约在三个月前,在某网站的留言板上看到一则交友的留言,看她的回应篇数,足足有一百多篇,我也照我的惯例随便留下一篇简单的留言,因为我知道通常像这类的留言都象石沉大海一样,不会有任何的回音,所以也没挂在心上。 但大约过了一个多礼拜,我还是象往常一样没事就打开电脑,玩玩电动或上上网,看看又有什么八卦或到情色网站看一些色情照片。但那天不一样了,我无意间在我的信箱内,看到了一封我期待很久、又一直希望接到的mail,起初不大敢相信,但确实是有人对我的留言有了回应。 兴奋之馀问题来了,我几乎已然忘记这个人是谁了,因为我实在是对太多人留下不相同的留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翻遍所有我到过的网站,找遍我所知道的留言板,但就是找不到她原本的资料及我当时的留言。 我很怕搞错,因为我的留言范围包括,交友、一夜情或援助交际,所以我才会急着找到原始资料。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很诚恳的回了一封mail给她,并告诉她我的问题,也希望她能谅解。 一个只身在外单身男子的难处,隔天收到她的回信,并表示她能体谅,但她只对交友有兴趣,其他一律免谈。在得知她的性向后,我心里也踏实多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起了我们之间每天至少一封mail的往来。 跟她交往的这段时间很愉快,天南地北什么都聊,上达天庭下至地府,各式各样的话题以及聊不完的心情故事,甚至她还曾主动聊起她的闺房秘事,有时候真的被她搞得心里痒痒的怪难受的。但说实在的,我自己也蛮喜欢的,而且跟她通信这段时间隐约可以感觉到,她身边好象有很多的追求者,在害怕被人捷足先登的情况下,我终于提起勇气主动约她见面,但得到的结果确是音讯全无。 当时的我真是后悔万分,我宁愿一个每天带给我快乐的朋友,也不愿因一时害怕让人捷足先登,而永远失去一个这么健谈的朋友。我好后悔违反了当初不见面的约定,就这样我每天还是最少一封信求她原谅,并告诉她我愿意遵守当初的约定,但还是得不到回音。 我相当沮丧,无心做任何事,每天只是守在电脑旁,为的只是要在第一时间接到她寄来的mail。 我天天期盼着,我相信她不会就这样就这么不理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足足等了八天,终于让我等到了,我赶忙看着我期待已久的信,并在最后她还附上了她的照片。 这是我认识她三个多月来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样,让我太意外了,虽然跟我的想象有很大的落差,但这时候什么都没关系了,只要她还肯理我,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让我意外的还不止这些,她跟我说,最近想到垦丁走走,问我愿不愿意陪她一起去?但附带条件要先见见我。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愿意,我那时似乎不敢违背她任何的意思,深怕她又再度消失的无影无终。 为了见她,我马上决定把我开了四年多的汽车以很便宜的价钱赶紧卖掉,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再买了一辆全新的顶级房车。或许是夸张了点,但我确实这么做了,为的只是给她较好的印象。 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我开着我新买的汽车到达约定的地方,停好车就在车上等待她的到来。照约定她是不会出现的,只是站在远方看看我而已。等待的时间真的很难熬,尤其又是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着。 电话的铃声响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很甜美又有点顽皮的声音,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并且也有见过我了,她很直接也很大胆的问我,明天就出发去垦丁有没有问题?天呀!幸好那时我手上没什么工作,不然怎能说出发就出发呢? 想了一下,就跟她说可以。 接下来更绝,她说跟我去垦丁只是纯粹去玩,叫我不要有任何遐想,而且她也不会跟我发生任何关系,希望我不要把她想的太随便,不然我一定会很失望。 这┅┅我当然知道,我虽然也曾经幻想过,但我也清楚的知道那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能上床的事?而且我看过她的照片,她的外型也绝对不是我喜欢的那型。但说实在的,如果愿意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就是了,况且我跟她还真的蛮谈的来的。 接下来就是又一连串的约定了,内容不外乎就是一般女生的安全顾忌。最值得一提的是,她要求我必须随身携带身分证及健保卡影本各一份。嘿嘿┅┅特别吧? 起先我对这点感到很纳闷,她却跟我说见面后我就会知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没在追问下去,心想∶反正又不是给她,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带就带着罗,怕什么?就这样她切断了电话。 我回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回想她订的约定,还真的捏了一把冷汗,我要是白目欺负她,哇┅┅我一定会死的很惨。这也难怪女生嘛,顾虑总是比较多的,幸好我也没存什么歹念,管她的,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不容易熬天亮,我赶紧穿上我那套感觉最帅的休闲服,草草的盥洗完毕,开着我那新买的汽车,到洗车厂洗车兼整理内部,难得出游的我当时真是兴奋到了极点。 车子整理好后,赶忙的到了重庆南路启聪学校前等待我期待已久的第一次见面,心里一直想着∶第一句话要说什么?会不会很尴尬? 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她的踪影,那时也已经快八点半了,她已经迟到快三十分钟了,但我还是耐心的等下去。那时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我注视这每一个行人,希望就是她,但每每都是擦身而过,没有一个人停留在我的车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九点了还是没有出现,那时相当后悔为什么没坚持要她的电话。就在心灰意冷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车旁停下了脚步,兴奋的我二话不说赶紧打开车门下车。但当我看到那人时,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不可能是她!’ 赶紧把要冲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并收回身子马上钻进车子里面,心想∶‘哪有可能?’站在我车旁的人少说也有八十公斤(后来求证是九十二点五公斤),而且全身上下都以肥肉为主,皮肤很黑,是标准的又胖又黑又很丑的女人。哪有可能是她,跟照片里的模样跟本是两类不同的人! 但事实证明了一切,我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黑不隆咚的庞然大物就这样硬生生的挤进我的新车里。我心痛了,痛的是当她一屁股坐下时,我感觉到我的爱车在拼命哭喊着∶“救命!”痛的是她带给我的震撼,远大于九.二一伤亡人数的惨重;痛的是为什么以前她一直强调从未让前任男友丢过脸;更痛的是为什么她一直跟我强调说自己温柔、可爱,又很有男人缘。 我愣住了,我傻眼了,一切的一切将不知如何收拾了。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心里暗自盘算着∶可能吗?这个坐在我身边黑不隆咚的庞然大物就是让我每天牵肠挂肚的人吗?坐在我身旁的人,真的是让我每天朝思暮想夜夜期待的人吗? 当我还在惊吓中尚没回过神来时,突然耳边传来┅┅比你想象的更可爱吧? “天呀┅┅救┅┅命┅┅啊┅┅”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自恋狂呢?我苦笑着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就硬撑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能是她天生乐观吧,接下来她又是一句∶“还不赶紧出发?不然到垦丁会太晚订不到房间喔!” 这下子肯定是她没有错了,‘天┅┅ㄚ,谁来救救我ㄚ?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她一起去啦!’心里痛苦的呐喊着,但就是挤破头也想不出一个不去的理由。 这时不免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我的老爷车换掉?不然我也可以说因为老爷车负荷不了两个人的重量而作罢。唉┅┅算了,既然事已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这也是我一直期待的不是吗?认了罢,反正只是单纯的去玩,四天三夜,呜┅┅呜┅┅一咬牙很快就过去了。 就这样四天三夜的垦丁之旅出发了,从台北到垦丁可不是一段轻松的路程,一路上我回想着我跟她以前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想起她在描述她跟她前任男友的闺房秘事,这是一段曾经让我意乱情迷、想入非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的性爱故事,我曾经幻想着∶我要是那个男的那该多好! 如今┅┅我赶紧把车停在路肩,下车┅┅猛吐。“你听过开车的司机会晕车吗?”我是这样告诉她的,她还真的相信我说的话,真是绝了。 当车子行驶到新竹交流道时,她突然要求下高速公路并找寻邮局邮筒,并表明她要寄信给她的朋友,我遵照她的意思并找到邮筒停下车,天呀!不可思议的事又发生了,她竟然跟我要她事前要我准备的身分证及健保卡影本,并且从她皮包里拿出她事先准备好并已贴好邮票的信封,并直接告诉我,她要让她的朋友知道,她是跟谁出门,如果她有什么状况,就请她们直接报警找我。 我咧┅┅唉┅┅算了,保护自己是对的,只是我想∶应该通知朋友的人是我而不是她ㄚ! 一路上从南到北她话题不断,一点都不会让我那爱理不理、又很冷默的表情所影响。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有点佩服她那副八卦的本事及乐观的个性,她一个人可以自己说自己笑三十分钟不停止,也佩服她精力过人。 就这样她一路笑到了垦丁,而且还精力充沛;而我也渐渐被她乐观的个性所感泄,可是我实在就快累翻了,一路上从台北杀到垦丁,因塞车的关系足足花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现在的我只想赶快找个饭店睡他个四天三夜,然后再开车回台北结束这一次的旅行。 但事情却没想象的顺利,因为垦丁这时候是旺季,我们跟本找不到任何一间有空房间的饭店,我们开着车沿着大马路寻找,大大小小的饭店几乎全部都问遍了,还是找不到。就在失望的同时,隐约从一条很小的巷子里面看到,好象还有一家我们还没问过的小旅社,抱着试探的心情在巷子外面停好车,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巷子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对面来了一对情侣,仔细打量那个男的,不论体型或外貌绝对绝对是在我之下;再看看他身旁的女生时,发现他们也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们,让我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了下去,并转头看了一下那个正用双手紧紧抓住我右手的人。天呀!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这样子处罚我? 到了旅社,柜台服务人员告诉我,他们还有一间房间,但是很小,问我们要不要租?那时心想∶当初我们有约定,一定要两间房间,不然她宁愿立刻打道回府。此时的我精神来了,因为有可能提早结束这趟痛苦之旅,当时的我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只要她不愿意,我就有机会提出回家的理由。 时间没有停留几秒钟,她很快的回答∶“好。”天哪!那当初的协定呢?这┅┅这┅┅这该怎么办,总不会要我跟她同睡一张床吧? 情急之下我赶快接着说∶“那我去睡车上好了。”我这么跟她说着,她的回答是∶“不用啦,你开车那么累,就在房间里打地 好了。”算她还有良心,我一口就答应了,因为我实在不愿意跟她在柜台前争论着睡哪里的问题,只想赶快离开那里,因为当时柜台前还有很多观光客在那边,隐约还听到有人说∶“孝年ㄝ,胃口不错喔!”我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一到了房间,我才发现要她打地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房间真的很小,小到只有一张双人床及一条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的走道,就连我打地也都有点勉强。但实在太累了,我二话不说,拿起枕头跟被子就准备先打一个晚上的地 。 但她却说∶“床那么大,干吗要虐待自己?”而且她也相信我不会欺负她才对。 天呀!虽然我对女性的要求不是很高,但也有一定的标准,我怕的不是我会突然兽性大发去占她便宜,而是怕如果跟她睡同一张床,我一个不小心被她的一只脚压到,我可能就会有骨折的危险,所以我编了一大堆不愿上床睡的理由,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她那很会话八卦的嘴巴。 我很不情愿的上了床,但实在是太累了,过不了多久我就睡着了,但隐约还是听到很吵杂的声音,勉强的撑开双眼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浴室,是从浴室传来的声音。浴室内灯火通明,门半开着,里面传来洗澡的水声及好象是唱歌的细微声音,我太困了,不管她了,闭起双眼继续睡觉。 时间不知又过了多久,突然有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好象房子垮了,而我被压在下面似的那种欲举无力、又呼吸困难的痛苦感觉,我再度挣扎地睁开双眼,在微弱的灯光中,天呀┅┅ 她一个侧翻,竟然造成我如此痛苦的感觉,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脱离她的肥脚之下。 就在此时,一只强而有力的魔爪又伸向了我,一把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连招架的馀地都没有。就在同时我发现,她竟然只有穿着一件半长袍形的低胸纯丝质睡衣,而里面什么都没有,更不用说是内衣或内裤了。 我气急败坏的质问她∶“够了,再不放开我,我可要翻脸了。”但半天得不到回答,只是我越挣扎她就越用力紧抱着我,我就象一根大肉棍一样被她紧紧的夹着动弹不得。 就这样撑了约莫五分钟,突然她开口说∶“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一把抓着了我下面的重要部位,我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她隔着我的裤子拉住了我的命根子。 我不敢挣扎了,不敢再有任何大动作的反抗了,我深怕一个不小心,我的宝贝会因我的用力不当而受伤或被拉断,因为她真的很用力,而且又很精准的拉着我那个重要的头。这时的我还能怎样?只有默不作声了,谁叫我的命根子落在人家手上?反正也只是一次罢了,就把它当作是被鬼压。 平常我一次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可以解决,心想∶大不了忍个二十分钟,一切就应该没事啦。哪晓得我不知道是完全没有性欲还是惊吓过度,竟然完全无法挺起,她是使出浑身解数什么都来,举凡您想得到的任何方式她都来。 我正暗自庆幸着能逃过此劫时,她有了绝招,她不再用身体强压着我,也不再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但她的手还是没有离开我的那个头,开始用比较缓和的态度,述说着我从未听过、极其香艳又非常刺激火辣性爱故事,同时她的手也不停地上下移动着。 我不能否认那种感觉是一种非常棒的人生享受,但前题之下是必须闭起双眼才能体验到那种感觉。 终究还是被她得逞了,过程我不想去说,那种油腻腻的感觉至今我还是心有馀悸。整个过程不包括前题,从进入到弃甲总共花了将近120分钟,大大的破了我原有记录,也刷新了我所知的记录。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要到达终点时,就会让我无意间的看到她的脸,让我准备攻顶的心情,一下子又掉落到谷底,一切就得从头再来。 各位看倌,你曾有试过作爱做到一半突然急速软化吗?我不知道这该怎么去说,我只能说这是我最久的一次,也是我最痛苦的一次。隔天我还发现我的“那个头头”脱了一层皮,还流了血,血干了竟然把我的内裤黏在头头上面,好痛,好痛!尤其是要把内裤从头头上面撕下来时。 现在的我也只能说,我熬过来了,而且也很平安的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回来一个多礼拜,我不知道这整件事到底要怎么去评价它,说她欺骗又好象没有,她给的相片是本人没有错,只是是三年前的罢了;至于她的身高体重及长相,她也没刻意隐瞒我,是我自己没问清楚;说她自己很可爱,也没错,是我忽略了,她指的是个性而不是外型;说自己有很多的追求者,也对,因为她指的是网路上,是我自己没有察觉;还有床上的事,也不能完全怪她,她只是迎合我之前跟她通信时所提出的要求罢了。 之前跟她也常聊到性的方面,我也曾表示有机会也想跟她来一次,这是我曾经说过的,当初她也表示有机会的话,她也不会排斥,只是我自己忘了,因当初只是当开玩笑,没把它放在心上,如今这一切就只有自己承担了。 回来感觉真好,只是对于所谓的“网路一夜情”,我看我再也没那个胆了,有好的留给你们吧!我弃权,我不玩了! 我说完了,也辛苦你们了,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 { "text": "请帮我儿子找爸爸\n名称∶请帮我儿子找爸爸(全) 只能说我太喜欢大伟了,喔不!应该说喜欢他的人包括他的钱,刚怀孕时着实让我欣喜若狂,经超音波检查又是双胞胎更令我兴奋,告诉大伟我怀孕时,看他高兴的抱起我亲吻,我想我已真正得到他的心了,怀孕期间对我的呵护照顾更令我感动。 回想起来,如果不是怀双胞胎也许就不会东窗事发了,只能怪自己太倒楣了,机率这么小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身上,说起来不仅你要怀疑,连我都觉得不可思异有一点想笑┅苦苦的笑,我生一对双胞胎竟然是不同男人播的种,说白一点就是我那一对双胞胎儿子的妈妈是我,但是爸爸却不是同一个人,还好其中有一个宝贝的爸爸是大伟,大伟也爱我而既往不咎事情还算圆满,不然的结局就不是这样了,好险。 ※ 和大伟也同居一段时间了,虽无夫妻之名也实同夫妻,为了真正留住大伟的心,我决定怀孕而且要快一点怀孕,于是我到医院接受排卵剂的注射,以便加速排卵增加受孕机会,并算好日子。 “大伟这件内衣漂不漂亮”我特意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薄丝罩着胴体若隐若现,私处阴毛遮都遮不住,害我羞的脸红扑扑,虽然床第之间我放得开,可是穿性感衣服还是觉得不自在怪害臊的,大伟也被我挑逗的性趣盎然,一把将我抱起来,他将我搂得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温暖的嘴唇压在我的嘴上,等他吻够了,就开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我怕他粗手粗脚,把我的衣服弄破,就推他说∶“大伟,你还是脱你的吧,我自己来。”他飞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那东西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着,他搂着我,热吻象雨点似的。我也乘势将他紧紧搂着。然后他缩手去摸我的奶子,以至全身,接着再去摸我的阴户。他先用中指触摸阴核,然后像磨豆一样似的在我阴核上磨呀磨的,磨了一会才插进去。这时,我的淫水已很多了。我感到全身痒麻无比,不觉扭动了身体。我娇声的说道∶“啊┅┅啊┅┅好舒服呀┅好┅嗯┅嗯┅哎呀┅┅哎┅对那里┅你的┅┅,重一点┅┅。”他指头重重地磨压着我的阴核,我感到一阵无比趐痒,急急叫道∶“哎呀┅┅哎呀┅┅痒死我了┅嗯┅嗯┅┅你快上吧┅┅”他一爬到我的身上,便马上的将那阴茎插入了我身体里。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把我的淫水一阵阵的捣出来。 我的心一阵比一阵地舒服,不觉的挺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好一会,我又娇喘的道∶“嗯┅嗯┅┅太爽了┅┅啊呀┅┅嗯┅┅嗯┅┅用力┅┅用力┅┅”他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抽插着。我全身舒畅的由他抽插,快感又传遍了全身。“哎呀┅┅┅我受不了啦┅┅”“你舒服吗?”“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就用力一插,深深的抵住我的深处,使我感到一阵趐麻,他微笑地猛插,抽插得“啧啧”作响,顿时一阵高潮来临,而他仍用力的抽插着,呼吸声愈来愈重。于是我更加速凑迎着,一阵颤抖,他就软瘫了。就这样和大伟连续三天搞了十数次,搞得大伟精液一次比一次少,浓度一次比一次稀。搞的大伟精疲力尽有点疲乏。 ※ 第四天参加同学会,同学仲强┅应该说是老情人吧!我的第一次的男人,后来另结新欢甩了我,聊天后才知他已离婚当前单身,会后他约我看电影┅┅电影院银幕一亮,后来出现几个美女┅,接着是男女主角热爱的镜头,互相的宽衣解带,爱抚动作┅┅┅┅唉呀!原来是部限制级电影,不知他请我看这电影是何居心┅┅┅┅不过这电影看得我热血沸腾,春心荡漾,我已感到下体湿湿的,全身骚痒难奈,我不觉移扭着腰际。就在这时,一条手臂绕过我的肩膀,并且头靠着我的脸颊。银幕上的事将要发生在我和仲强之间了,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呢?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抚摸,摸得我浑身舒畅,我不由自主靠近了他,任他去摸弄着。接着,他的手转向我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摸得我心慌意乱。他见我没反抗,便更加放肆了,将我搂到他怀里,一只手伸到乳房上,另一只手则由大腿,渐渐滑向阴户,摸到那淫水润湿的阴毛上面。我不但自动缴械,相反的还往前移凑过阴户,将两腿左右分开,使他很顺利的可以摸到阴户。于是他的手就在我阴户上轻轻磨转着,弄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又忍住搔痒不敢在电影院出声。终于受不了了,未待电影播毕即同他去宾馆开房间┅┅ 他拉着我将我按倒在晃动的双人水床上,迅速的脱去了衣裤,也将他自己脱个精光。我娇声娇气的说∶“你可要轻点呀!嗯!”“好宝贝,我会慢慢来的。”他将屁股向前一挺,他那阴茎就进去半截了。我觉得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全身一阵颤动,不觉将臀部往前挺。“哎呀┅┅嗯┅┅轻点嘛┅┅” 我的阴户早已溢满了淫水,经他抽插起来,便发出“噗啧、噗啧”之声。他奋力地猛 着我的小穴,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下面迎合着,这样约抽插了百馀下,我舒畅的唉叫∶“啊┅┅好爽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用力┅┅的插┅┅”经他有够长的阴茎用力插顶,阴户简直像被穿透似的,又麻又痒。爽的我大叫∶“啊┅┅仲哥哥┅┅太好啦┅┅小妹太舒服了┅┅嗯┅┅嗯┅┅对┅对┅朝左边点┅┅”我放浪的动作及呻吟淫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上一下又猛力干了起来,我拼命的挺着大臀部,两手分握着两只脚举的高高的,我需要更猛力的,因为和他分离五年来我都未曾再享受这么猛浪的滋味了。我发浪地唉着∶“啊┅┅呀┅┅快┅┅快用力┅┅嗯爽┅┅爽┅┅爽┅┅太爽了┅┅哎呀┅┅哥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快干吧┅我要┅┅我要来了┅┅”他听我说要高潮了,又猛力一撞,在里面重重磨转,啊呀!一阵阵酸酸趐趐麻麻的快感袭来。接连又是一阵狠狠的猛攻之后,他终于腿软了,精液喷射得好强!好多!我满足得真想睡。 ※ 因为当晚太晚回家,没告诉大伟和他吵了一架,心中气的我转身就走,来到Pub喝闷酒。喝的全身热热的,一个陌生人捱近我身旁跟我搭讪,为了气大伟“小帅哥哥,你好英俊呀!”,“妹妹呀,你也好漂亮呦!”,打情俏骂中他的眼睛直盯着我的胸前,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原来衣襟因发热已经被我拉开了,一对乳房差点就跑出来,两腿开开即将看到内裤。跟着另一个陌生人也捱近我身旁,两个人的手就在我身上游来游去,热热的还带着些汗水,我感到强烈男性味道,顿时春心荡漾,淫水泌出。 随后两个人一个拉一个扶推着我,三人走进男厕。把门关上,一人回过身来就抱紧了我,把我的内裤脱掉了后,突然使劲将阴茎插了进去,一下子便整根没入开始抽插起来了,因为我早已淫水泛滥,抽插起来非常顺利,也感到很舒畅。另一个将他的大鸡巴塞入我的嘴巴,我吸吮着他的龟头“啧啧”作飨,骄哼着“呜嗯┅┅呜嗯┅┅呜嗯┅┅”,我挺着屁股迎凑着后面抽插的阴茎。 两手握着前面的大鸡巴,气喘吁吁的叫∶“啊┅┅嗯┅┅嗯┅┅┅┅嗯┅┅哼┅┅哼┅┅啊呀┅┅┅┅哼┅┅哼┅┅┅哼┅┅”我好象发狂似的,猛扭摆着屁股,急急的往阴茎挺送。他不停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插得我全身趐趐麻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突然后面的猛然的抽插了十几下,他便泄了。换前面含着的大鸡巴来插我的阴户,“大鸡巴哥哥┅┅啊┅┅插深一点┅┅哎呀┅┅快点啊┅┅快动呀┅┅。”他听了我的话,加速抽插起来,只听得“噗啧、噗啧”之声不绝于耳,那根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并舔着刚刚泄精的那人软趴趴的阴茎将他阴茎上的精液舔个精光吞下去。“啊┅┅啊┅┅嗯┅┅嗯┅┅”臀部高高翘起来,一挺一挺的凑着那大鸡巴哥哥。这样又抽插了一会,我感到一阵酸麻,知道要泄了,赶紧用力快挺送。一面娇声娇气的说∶“哎呀┅┅哎呀┅┅快┅┅快┅┅用力插呀┅┅哦┅┅我要泄了┅┅嗯┅┅”又是一阵狠狠的猛干,他的冲击一阵猛似一阵,给我的舒爽,也一阵比一阵高。突然一阵的快感袭遍全身,我连连抖了数下。他的动作也更加疯狂,他猛然的抽插了十几下,他便射精,我也泄了,我们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他对我笑着∶“啊!好舒服呀!”另一人说∶“是啊,爽毙了,有空再来一炮呀!俏美眉┅呵呵┅拜拜! ”我白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兴奋后的疲乏,,兴奋后的疲乏,使得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大伟的身边,很快的进入梦乡┅┅※ 事情虽然结束了,大伟也原谅我而不追究。但是,另一个宝贝儿子的爸爸是谁呢?我却傻了┅┅是不是你呢!?亲爱的读者┅┅" }, { "text": "姊妹花\n(一)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象的联系,例如心灵感应什么的,所以下面这个故事,虽有点离奇,但是也未必就不可能,对么? 认识现在的女友小菁是在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大家都喝得不少,派对过后我们两人就糊里糊涂的相拥走进了酒店。不过还好没有因此而觉得尴尬,过后几次见面大家还觉得都对方都挺适合自己,于是自然而然的,交往一个月后,小菁搬来跟我住在了一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嘻嘻,宝宝,我回来了。”一进门,我就叫着小菁,然后习惯性的等着她跑过来投进我怀里然后在她那33c的大咪咪上肆虐一番。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去证券公司看股票了吧?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哼,等她回来再好好“教育教育”她。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会儿小菁在床上浪不够的骚样子,一边推开卧室的门准备换衣服冲凉。 “哎?!”我低呼一声,却见小菁眉角挂着一丝笑容在床上睡得正熟。居然睡得这么死,我回来都不知道?我有点点不太高兴。(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啦,总希望女孩子以自己为中心的嘛,女观众请原谅一下。^—^)不过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那只白藕般的手臂,脸上那副睡态可掬的样子,那点不高兴唰的就烟消云散,跑到爪哇国去了。几下脱掉了衣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子。 想都没想,我的头就探向了小菁的胸部──内衣睡觉不穿内衣,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我一进被子,第一件事就是现在她的咪咪上大快朵颐一番。手也没有闲着,一下就向她的小内裤里面伸去。嗯??不对,怎么嘴吃到不是小菁的红葡萄而是布?!小菁也被我弄醒了,她颤了一下,张嘴就要对我说什么。我的嘴马上堵了上去,一边用左手开始帮她解除装备,心里一边说∶“搞什么东东啊?老公动你一下你抖什么?靠,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一下非让你浪死不可。” 上边还没搞定,下面又出了问题,右手刚下面,就被小菁的小手一下按住,死活也不肯放开。造反啊?!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头,表示了不满,然后继续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她居然左右扭起来。 这姑娘,怎么还想体验强暴感觉么?这倒是个不错的体验,可是小弟弟不答应啊。我一下用手固定住了她,然后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到∶“宝宝,等一下再玩吧,先让慰劳慰劳我的小弟弟吧。他一天没跟你小妹妹见面,好想她的,嘻嘻。”说完,舌头伸进了小菁耳朵里开始了活动──她最怕这一招,一舔那里,准浪。 “不──要──啊,你是谁啊?!” “嗯?!”听了这句话,我一下弹了起来,呆呆的看了看小菁,忽然发觉她跟平时有点儿不大一样,但是具体在那里,却又说不出来。 “你、你、你是姐夫吧?”因为情绪激动,她说话有点结巴。 “啊?”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想来一定十分古怪。 她“噗哧”一声笑了,情绪也逐渐平稳下来了∶“我是今天才到的海口的,过来看看姐姐,姐她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小菁是你姐?这她妈的也太象了吧?!”我惊讶之下,居然赤着身子走下床仔细端详了起来。 “喂喂喂,好歹你也是人家的姐夫呢,怎么这个样子?”床上的女孩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噢,对不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问她的名字。 “小晶。姐夫你刚才好急色哦,平常跟姐姐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的么?那姐姐好辛苦喽!” 嗯?听说话样子也是一个骚女人嘛。我一边盯着她跟小菁一般细的水蛇腰,一边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用她代替一下她姐姐吧。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小晶好象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娇哼了一声,笑着说∶“姐夫你想什么呢?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哦,没关系,没关系,那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嘛!”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说什么哪?姐夫!”小晶的眼睛调皮的盯着我──又叫她看穿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赶紧休息吧,我出去喝点东西。”看着眼前的尤物,可又没有办法享受,不禁为之气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闪吧。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菁回来了。“老公──”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菜,她就腻到了我身上。我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一把搂住她就往客房走去。 “嘻嘻,刚才我不在家,你干什么坏事啦?”小菁一边笑着,一边顺从放下菜,让我带进了客房。 “靠,想你了你还不高兴?”一边说着,我一边动手解开了小菁的裤子。 “八成又是看了什么色情小说来着,又说什么想人家。轻点儿,痛啊~~” 比看色情小说可要刺激人多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让她爬在床边,拉下了她裤子,一只手伸到前面,开始肆虐她的咪咪,一只手伸进了它的T字内裤里。 小菁是属于那种一般来说在床上比较温柔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边,享受着我的抚摸,时不时给我一两声娇吟鼓励我的动作。 “你还真是骚啊,这么快就湿啦?”我一边用手指轻轻磨着她的阴蒂上,一边打趣。 “人,思,人家,啊,爱你嘛~~再说啦,你,思,你是人家老公嘛,思,不对你┅┅骚,思,人家,思,对谁骚嘛?” 小菁的触感一直让我都感到很满意。我变成了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她的阴蒂,另外一只手在她那粒已经硬挺的红葡萄上继续肆虐。 “啊,思,老公,要、要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嘿嘿,骚了吧?说,好老公,求求你快插我。”我总喜欢看小菁楚楚可怜求人的样子。 “嗯~~老公,你好坏。” “什么?”我边说,手上的节奏更快了。 “没、没什么,思,思,老公,老公,嗯~~求求你,求求你,快插我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来,淫荡甚至有点下贱的看着我。 “嘻嘻,这是什么?”我把手从小菁内裤里拿了出来,伸到她面前。 “嗯,老公,你好 心哦~~” “不说是吧?不说不插。”我明显的感到小菁那粒红葡萄收缩得更厉害了。 “嗯,思,那是人家的骚水┅┅” 听了这么淫靡的话语,我哪里还忍得住?拉下小菁的小内裤,稍稍对了一下角度,一下插进了她水汪汪的阴户里。这小菁还真是骚,从刚才到现在才没几分钟,她里面已经湿透了。 “啊,老公,好老公,插,唔,插到底了┅┅” 因为从后面的关系,所以一下进去就到了小菁的花心。刚才没法的发泄的情欲,这下可要好好发泄一下,我扶着小菁的柳腰,使劲的插了起来。 “喔┅┅老公┅┅唔┅┅就这样,就这样┅┅使劲儿,不要停啊┅┅啊┅┅嗯~~嗯~~不要停啊┅┅唔┅┅唔┅┅人家爱死你了,插死我算了。不要停啊┅┅不要,嗯┅┅不要放过我,狠狠的插啊~~啊~~啊~~”小菁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头贴在了床上,身体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样的角度更利于深入,我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插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浪叫不已。 插着插着,我忽然好象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停了一停,留心听了一下,真的有声音耶。正想听个仔细,小菁的屁股扭动起来。 “老公,呵~~呵~~,你怎么停拉,别停啊,人家要嘛~~”小菁不满意了。 想着隔壁的小晶,我更加兴奋了,一阵狠插,插得小菁狂呼乱喊。随着小菁叫声的急促,和阴道的收缩,我也一阵放松,一泄如注。 提起裤子,我拉着小菁急急忙忙的走向卧室。 “干什么啊?人家想躺一下。”小菁嘟哝着。 “去看看你妹妹啊!” “啊!我都忘了,小晶来了!哎,对了,我们做完,你看我妹妹干什么?” 我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告诉了小菁。她笑了笑,说∶“不奇怪啊,我跟我妹妹有感应的,如果离得近的话,比如说同一个城市,我们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情的。” “啊?你意思是,小晶她刚才没有醒?”今天怪事可真多。 “应该是吧,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嘛。” 轻轻的打开门,果然,小晶仍在熟睡,不过脸上的红潮未褪。那样子可跟她骚姐姐一模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小菁狠狠掐了我一下,说∶“关门啦!” 回到客厅,小菁说∶“警告你啊,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不会,哪里会?”我一边说着,一边对未来的几天蠢蠢欲动。如果能够同时能跟这对姐妹花做爱,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二) “哼,你的保证┅┅” “嗯,我怎么啦?”一边说着,我一把拉过她,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你倒说说,我的保证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老公你的保证最算数┅┅”小菁一边笑着一边从我怀里挣脱开。“不早啦,我去做饭。”刚进厨房没有1分钟,小菁探出头来丢了一个鬼脸给我∶“算数才怪了!嘻嘻┅┅”说完连忙把门关了起来。 我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疯狂。正在胡思乱想着,小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老公啊,来厨房帮帮我的忙嘛。” 我推开了厨房门,不禁窒了一窒,多半因为妹妹到来的缘故,一向慵懒的小菁居然晚饭准备了七、八个菜,我恨得牙痒痒的,顺手就在正在洗菜的小菁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妈的,居然跟你老公我藏私?天天红烧肉来番茄炒蛋往的。 虐待我啊?” 小菁转过脸来,甜甜的跟我笑了一下,撒娇道∶“老公~~”然后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老公,你洗一下米好不好?” 我应了一声,拿起了饭煲一边和小菁调笑着,一边开始洗米。 小菁开始炒菜了,顿时厨房里变的好热,我不忍心让小菁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尽管已经把饭煲上,仍旧帮她做点杂物,陪她聊天解闷。 “老公,田鸡好了,把它拿出去吧。”小菁转过身来对我说。 “好┅┅”我答应着,一抬头,眼前的小菁让猛的我一呆,为了做饭方便而盘起的长发略略有些散乱,几缕沾着汗水的发丝调皮的还垂了下来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身上那件淡蓝色丝质的家居小衣早已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个骚妮子又没有穿内衣,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清淅可见。再加上因为温度的关系,一张俏脸涨的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汗珠,好一副住家乖媳妇俏模样。 看着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小菁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嗔道∶“小色鬼,快把菜拿出去啦~~” “哦,好的。” 小菁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准备炒下一道菜。 我把菜放到了饭厅后又回到了厨房,从后面看着小菁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我真为自己感到得意,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就叫我搞得对我死心塌地呢? 正在我神游天外,自鸣得意的时候。小菁做了一个让我欲火贲张的动作,不知怎么回事,正在炒菜的小菁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挠脚背痒痒,本来就没有多长的迷你裙根本就包不住她那丰满翘停的屁股,更令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是∶可能是为了图方便吧,刚刚做完以后,她并没有穿内裤!!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和若隐若现、芳草萋萋的私处,我顿时有了一种强暴的感觉和欲望。 我一把后面搂住了小菁,小菁吃了一惊,转头过来,嗔道∶“你干什么啊? 吓死我啦!” “干什么?干你啊!”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小菁的半边奶子,她身上好多汗,滑腻腻的,别有一番风味。 “喂喂喂,老大,你搞错没有?唔,别乱动啊,在炒菜呢!”小菁边挣扎着说。 “不行,谁叫你打扮得这么骚来勾引老公的?”我一只手将她身子扶侧靠着炉台,嘴隔着小衣一口含住了她的那粒红葡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她裙底。 “老~公~~不要~~唔,别闹啊,唔,别闹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渐渐的,小菁的呼吸粗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 我搂得她更紧了,嘴也从她的胸上移到了嘴上,我的手我的嘴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可怜小菁一边要应付我的攻势,一只手还要不停翻动,照顾着旁边的炒锅。终于,在我一轮狂攻之下,小菁终于有了个说话的机会,“宝宝,让我把这个鳝鱼炒完我们再做好不好?”她喘着气说。 “不好,我现在就要!你把爆炒鳝段改红烧的,让它慢慢去弄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的在小菁的阴蒂上刮了几下。 “唔~~唔~~”小菁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唔~~你~~老公,你好坏哦,唔~~”她抛了一个媚眼给我,一只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抚摸;另一只手开始给锅里加水,加作料。 “快点儿啦!”我一边在她咪咪上揉着,一边把她的头往我弟弟那里按去。 “真够麻烦的~”小菁娇哼了一声,从我裤子里掏出了小弟弟,闻了一下∶“嗯~骚的~~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放在小菁阴蒂上的那只手卖力的刮了几下了。 “呵~~呵~~”小菁喘了几口气,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吞吐。 “这样才对嘛~”我得意的说,跪在我面前埋头苦干的小菁抬起头来一边把我弟弟扶起来仔细的舔着根部和阴囊,一边佯怒的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儿。我老实不客气的分别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波,一边揉着,一边问∶“老公的弟弟好不好吃?” “好吃~~唔~~好吃~~”她语焉不祥的说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扶起小菁,让她用手撑着爬在炉台上,然后扶正了小弟弟,从她背后插入。 小菁的洞口早已让我挑逗的蓬门打开,玉珠挂帘,但是当我的小弟弟正是侵入的时候,小菁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我两只手探向前去,享受着她那柔软而滑腻的乳房,舌头则在她后背上顺着脊梁舔去她背上的有点咸味混合着她体香的汗珠。顿时,小菁兴奋了起来,她大声的浪叫着两只手反过来抱住我,以便我们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唔~~唔~~老公,你插得好爽,别停,使劲儿插啊,唔~唔~我爱死你的小弟弟了。” “小骚货,插死你~”看着小菁说出这么淫贱的话语来替我们助兴,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好~~好~~老公,唔┅┅你,唔┅┅插死我算了~我要嘛,给我,快点儿啊,别停嘛,老公~~~~”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厨房做过而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小菁越说越放浪,阴户里的淫水也格外的多。 “好老婆,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啊?真是贱啊~~” “是,唔~我就是贱啊,唔~唔~~老公,你快,快插死我这个贱货吧!千万别放过我~~”说完,她居然居然使劲儿夹了夹我的弟弟。 “嗯?你还敢反抗?看我不 死你这个小骚货!” “来啊, 死我嘛~~别停,别停, 死我! 死我这个小骚货!”小菁越来越兴奋。 我们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红色,也全是汗水,我紧紧的趴在了小菁身上狠狠的插入,这种感觉真好,两个滑腻腻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小菁的叫声也越来越放浪。 “老公,快插┅┅插,对,就这样┅┅别放过我~~~唔~~唔~~使劲儿,我是骚货~~浪货~~老公,快 我┅┅别停,啊~~唔~~唔~~我是母狗,天生贱,不让你插我受不了啊~~”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动静结合了,就知道一味的死命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换来了小菁大声的回应。 终于,我感觉到小菁的阴道开始了收缩,她抱得我更紧了,手上的指甲甚至陷入了我后背的肉里。“老公,快~~快~~使劲儿啊,不要停,小花心等着你来浇灌呢!”小菁依然在胡言乱语。我也感到腰杆一阵酸麻,不仅鼓起最后的气力,疯狂的插了十来下,终于一起到了高潮。 久久的,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没有分开,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我轻轻的吻着小菁的发梢,正想笑话她两句。她忽然一下挣脱开我的怀抱∶“老天,锅糊了!!” ┅┅ 晚饭时刻,看起来略有些疲惫的小晶狡黠的笑了笑,挑起了一块烧糊的鳝鱼块,意味深长的说∶“嘻嘻,这一看就是姐夫跟姐姐合作的结晶。” (三) “小丫头废话真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小菁啐了她一口,往小晶碗里夹了一块鸡肉。 “嘻嘻,姐夫,你真有本事,让姐姐这么听话~~”小晶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个除了衣服不同,其他和小菁一模一样的妖娆,我不禁莞尔。 晚饭吃得很愉快。大家边吃边聊,一晃就过了一个钟头。 原来小晶是在一家旅行社作导游,因为是当地的旅游淡季,又跟男朋友吵了一场,所以便给自己放假,到海口来找他姐姐玩儿。当知道我也是做旅行社的时候,小丫头顿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跟我眩耀起了她带团的手段。动作及其夸张,语言极其放肆,搞得小菁几次都忍不住打断她叫她斯文一点。我心里暗暗发笑∶小骚货,看我如何把你收拾得跟你姐姐对我一样的服服帖帖。 一夜无话(不好意思啊,刚刚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好罗嗦,说了两章居然才说了五、六个小时间发生的事情,而且已经做了两次。所以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角再做了──要不然也太频繁了。^—^)。 一早起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热被窝,吻了吻小菁,整理了一下,便赶去了公司,今天不是很忙,所以下午一点刚过,我吩咐了一下办公室里的职员,让他们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后,便匆匆赶回了家──家里有个香甜的蛋糕放在那里,如果没有吃下去的话,总会让人时时牵肠挂肚的,不是么? “小晶。”我刚一叫出声就后悔了,天,让小菁听到了不是麻烦? “老公,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一袭睡衣的小菁赤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还好,两个人的名字发音相同,这女人也没注意到我没有叫她“宝宝”这类的爱称。我暗自送了一口气∶“不忙嘛,所以就早点儿回来陪你啊。” “嘻嘻,老公你真好~”小菁一下扑进我怀里亲了我一下。 “小晶呢?在午睡么?” “她?”小菁神色有点古怪∶“她说她要去朋友家玩儿,可能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呀?她对这里熟不熟啊?不会迷路吧?” “没事啦,她也是经常来的,挺熟的都。” “哦,那就好┅┅” “老公,我还有点困,你抱我睡觉好不好?” “我也想睡一会儿,等我冲个凉先。” “好,老公快一点儿哦,我在房间等你。” “好。” 我洗完澡,边擦着湿头发边走进了卧室,小菁已经睡着了,两只白藕般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小巧的鼻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的走上床,刚一碰到她,她就“嘤咛”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拍着小菁的后背,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中。 ┅┅ 这一觉睡得好沉,朦朦胧胧之间,我忽然感到下体有一丝灼热,我强睁开眼睛,窗外天已经黑了。哈,原来是小菁趴在我身下舔弄着我的小弟。我不禁有些刺激又好笑∶“嗨,小骚货,一定很好吃吧?”我打趣她。 小菁略略抬起了头,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又再埋下头去仔细的开始舔弄起来。她一只手握住我的小弟,然后用小嘴儿极力的将我小弟含了进去,一边往进深,一边还用舌尖扫着我肉柱的柱身和根部。这样吞吐了几次以后,小菁又改变策略,她把我的小弟弟吐了出来,轻轻用手扶正,然后就开始用舌尖仔细的舔着我的马眼,马眼上不断地渗出分泌,小菁也不断地清理着上面的“环境卫生”,一边舔着,一边还不忘记在我蘑菇头那里扫一扫。 我微闭上了眼睛,仔细的享受着小菁给我的服务,她舔得相当仔细,我整个小弟她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将我小弟往后压去,整个头都探了下来,细致的舔着我的卵袋,时不时还把它们整个含进嘴里。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大美女正用一个类似母狗的姿势在顺从地甚至有些下贱地在讨好我。 我觉得自己的弟弟更硬了,明显的已经开始向我请战,我正要叫小菁,忽然听到柔柔的一声∶“老公~屁股抬起来一点好不好?” “小骚货,今天你可真贱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小菁都感到很兴奋,她脸涨的红扑扑的撒娇的“唔~~”了一声,就又开始了对我屁眼的清洁。 一开始,她的舌头只是慢慢的在外围打转,渐渐的,她把舌头卷了起来,拼命的往里面钻去,一边钻,一边还喘着粗气,我直觉的屁股传来一阵温暖和一种独特的刺激,好一招“毒龙钻”,没有几下,我就觉得自己要立即将眼前这个美人一下摁在床上狠狠的插上几百下才过瘾。可是这怎么可以?我要争取主动才好啊! 我连忙扭转局势,叫小菁停了下来继续帮我舔弄小弟弟。但是姿势却变成了六九,小菁白白嫩嫩的两片粉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剥开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那块肉蚌,露出了小珍珠,嘿嘿,这下你可要完蛋了,我边想边轻轻的咬了上去。 小手正握着我的弟弟,头一起一伏辛勤工作个没停的小菁全身打了个冷战,低吟了一声。我的舌头绕着珍珠转来转去,小菁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乱,小蛮腰不停的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着∶“唔~唔~老公~~痒死啦~~小妹妹好痒哦~~” 我放开了她的阴蒂,坏笑着问道∶“小骚货,怎么啦?想要么?” “想~~”一边说着,小菁一边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站了起来。 “老公你不用动,小菁来做就好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一边说着,小菁一边扶着我小弟,狠狠的坐了下去。“啊~~~~”真搞不懂这女人,自己掌握力度往下坐居然也可以得到这么大的刺激。 小菁抛着粉臀,死命的套弄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还没等我细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我狠命的抓住了她那两个大波,不停的揉、搓、捏。她似乎也不觉得痛一样,浪叫着∶“唔~唔~唔,老公,好爽~High啊,High啊~上天了~~我要上天了~~” 我一边玩弄者她的两个大奶,一边还时不时的挺一下身,好做更深的插入。 “啊~~到顶了~~~”每一次我挺身,小菁就被插到了花心,全身一颤,就开始了胡言乱语∶“老公,唔~~爱死~你~小弟了,呵~~,爽死了~~爽死我这个小骚货了~~老公~~你~~喜不喜欢我的~小骚~~妹~~妹?一定好好教训她,千万~~千万~~不要放过她!” “小骚货,真贱,非要挨插才爽。快说,你是小贱货!”我也兴奋起来。 “我是小贱货,老公,你插死我这个小贱货吧~~”小菁终于没有力气,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把小菁的身体转了过来,扛起了她的两条腿放在了我肩上,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好棒~~好棒~~的弟弟~~就是~~这里~~狠狠干,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用力插~~用力~~啊~~好棒啊~~好舒服~~插~插死我吧~~插死我~~插死我~~我~~我~~啊~~啊~~舒服啊~~” 小菁一边浪叫着,两只手一边不停的死命抓紧我的肩膀,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上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到了,更加死命的抽插着。过了几下,她手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阴道一阵收缩,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哪肯放过她,我让她爬在床上,改为从后面进入,两手探在前面揉着她的两个大波。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的抽插,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我的阴囊和她屁股的撞击声以及我抽插的水声。过不一会儿,小菁就开始举白旗投降了。 “啊~~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唔~~再也不敢骚了~~唔~~真的~~下次,唔~~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嘛,放过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扭着粉臀。 这小妮子倒是挺会诱骗男人,听着这样的楚楚可怜而又卑躬屈膝的哀求声,任何男人自然都是从心理满足到生理啦~~~没过多久,我也一泄如注,阳精直冲她的花心而去。 稍事休息,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时间是不是快了一点?哎呀,别计较啦,那有那么多精力去安排从一点到九点的活动嘛。^—^)了。谁还有精力去弄饭?我便和小菁相偎着外出吃大排档。 一路上,小菁看起来很高兴,叽叽喳喳的话特别多。一会儿拉着我的手好象小孩子那样晃晃悠悠的,一会儿又在我脸上亲一下。我打趣说∶“刚才是不是把你的那根筋插扭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弱智啊?” “说人家弱智?!不理你啦~~”小菁嘟起嘴巴,一甩手,就朝路边走去。 我赶忙赶上她,一把搂住,花言巧语的哄了半天,她才又喜笑颜开的拉着我的手一晃一晃的向前走,最受不了的是,过了一分钟左右,她居然唱起了歌。引得行人纷纷对我们行注目礼。 “拜托,老夫老妻啦,人现在十五、六的中学生都不象我们这么幼稚。” “我喜欢,怎么样?你咬我啊?嘻嘻嘻嘻嘻┅┅”一串银玲般的笑声过后,路上又响起了她的歌声。 “我们的爱最新鲜保留原味 浅尝一遍闭上眼情绪特别 感觉上有些酸 再回味又变成甜 快乐得好象环游全世界 我们的爱最新鲜保留原味 感情多真飞越远感受越明显 不能见太想念 一见面就更依恋 甜蜜是亲吻的瞬间 ┅┅” 吃完饭回来已经是十点多,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特别的困,于是喝了点儿东西就有上床睡觉了,小菁也乖巧的钻进被窝里投入我的怀抱。与我相拥而眠。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他妈的,这么晚了,谁啊这是~~”我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手机。 “老公啊~” !? 电话里传来了小菁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激灵,唰一下坐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身旁,有人啊! “老公啊~~你在做什么?” “哦┅┅我,我睡觉啦。” “睡这么早啊?这么乖,没有出去泡?” “没有,呵~欠~都睡了好一会儿了。你在哪里呢?”我尽量平静。 “兴隆啊,小晶没跟你说么?”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想你都想糊涂啦~~”妈妈呀~~“嘻嘻,油嘴滑舌的,想我没有?” “靠,能不想么?” “嘻嘻,没有人让你插了是吧?” “嗯,可不~~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下午吧。” “明早还有事呢,好困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亲一个。” “啧!” “收到,老公白白。” “媳妇晚安。” “嘟嘟嘟嘟嘟嘟┅┅” 靠,这她妈的都是什么事情啊?!我有点莫明其妙的转过脸去,却发现小晶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四) “你┅┅”我张了张嘴,忽然发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小晶腻腻的叫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我怀里,小脸紧紧贴在我胸上,轻轻的吻着。 我不禁大乐,哈哈哈,还有这等好事?还没来得及计划如何如何着手去媾,这小妮子居然自己主动打着幌子把我骗上了床,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抚着小晶乌黑顺滑的长发。可能是“性”福来的太快,本想说两句话打趣一下小晶,可平时那些就在嘴边的温言嬉语一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出来。也好,乐得享受一下这种小鸟依人的温馨感觉。 窗外,繁星闪烁;窗内,佳人在怀。 忽然间,也不知道谁家传来了那英歇斯底里的声音(一直这么认为那英MM的歌)∶“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听到这个,我不禁一笑,拍了一下小晶的翘屁股,说道∶“嗯?咱们不知道是谁被谁征服啦?” “人家被你嘛,这还用说,你力气那么大,嘻嘻┅┅”小晶躲在我怀里调皮的说。 “冤枉啊!我是被诱奸的~~”说着我顺手在小晶屁股上扭了一把。 “老~~公~~”小晶撒娇。 “叫的还蛮亲热,做什么?” “再要一次好不好啊?”小晶用蚊子般的声音柔柔的说,说完又往我紧紧的贴了贴。 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居然已是红晕略显。“小骚货~”我的手在她花丛中摸了一下∶“没动你居然也会湿?!服了~” “啊~~老公,你笑话我~~”小晶一边不依着说,一边爬上了我身子,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和胸膛,最后手指落在了我的乳头上,用指甲轻轻的绕着圈扫着其实也是男人敏感区的地方。 “嘶~~小丫头很会搞嘛!”猛地刺激了一下,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那还用说?”小晶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然后俯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我胸膛上那可怜的突起,贝齿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咬着上面的小颗粒,舌尖则不停的左右扫着,屁股则高高翘起,好一副床上浪荡女的形象。 “唔~~~~”我全身一颤,这种刺激的感觉好象是好久以前才有过。对,上次在澳门,那个大波湖北妹也是这样,不过无论相貌和技术还有心理感觉,小晶不知把她比到哪里去了。我不住的倒吸着凉气,手在小晶滑腻的背上抚摸着。 小晶娇喘着离开了我的乳头,我不禁长吁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不输给其姐的大波,揉了起来。她“嘤”了一声,拿开了我的手,俯下身去开始了替我添弄。她舔得相当仔细,从胸膛往下一寸一寸的进行了下去,一边娇哼着,一边仔细的用嘴清理着我的体毛,好一幅淫靡景像。 我哪里还等得到她舔到我的小腿往下?我一下坐起来,强行把她拉起来,让她跪趴在了床上,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藉着灯光,我仔细看了看小晶最隐秘的地方──蓬门大开,洞口有些湿润的小妹妹,靠,居然是仍是淡红色的!我心里暗骂∶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社会?洞还是红的,怎么功夫这么好?!这以后还有没有纯情少女留给我泡了? 骂是骂,动作也没慢着,我一手探向前去,抓住了小晶往下吊着的奶子。另一只手往她妹妹里探了探,好家伙,又滑又热。我正想提枪上阵,哪知道那边小晶早已经等不及了,头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就往她小妹里送。 “他妈的,比我还着急啊?!”我笑骂了一句,老实不客气的开始了抽插。 “唔~~唔~~好爽~~” “靠,太假了吧?饭岛爱好歹还要皱几下眉头才开始呢~~”我的嘴和小弟双重侵犯着小晶。 “你们这些男人真麻烦,人不叫,你说没情趣,唔~~人叫了,又说假~~啊┅┅爽~~”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发浪啊~~” “唔~~浪?对,浪了,唔,我发浪了,啊~~夹死你。” 知道了真相以后,忽然感觉到小晶比她姐姐的穴稍微紧一些,再加上小妮子懂得讨好人,死命的加紧,让我弟弟在这个又湿又滑的环境里舒服的不得了。 “你还敢夹我?”我愈发兴奋起来,开始了一轮猛攻。 “啊~~不够,不够~~唔,再大力点儿~~对,就是这样,出力,出力插爽~~啊~~好哥哥,别放过我,出力啊~~啊~~插死我算了~~” “操,你、是、不是、没、事、总看成人小说啊?” “乱~讲~话。哦~~对,就这里,出力~~” “那,那你,为、什、么、叫、的、都、是、成、人、小、说、里,哈~~那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我喘着气问她 “看~来~你~~经~~常~~看~~喽,老公,这两下好爽,出力。快到了。” “回答我。”我感觉到她阴道分泌斗然多了起来,知道快到了高潮,我停止了抽插,开始用弟弟研磨她的花心。 “哦~~唔~~唔~~磨~~的~~好,爽死啦~~”小晶吸着冷气说。 “操,这算什么回答?!再不说,我要停啦~~” “好烦哦~你,啊,爽!我,唔,我不叫好哥哥插死我,哦,你好会磨哦~姐姐真幸福,唔~~有你这么个好老公天天搞她~唔,我不叫,唔~~那个,难道,唔,难道,叫我叫,唔~好姐姐你放过我,轻点儿插么?那~不是成了,成了,唔~~变~~态么?啊~~要来了,要来了~~~姐夫,快~~” “算你会说话。”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子宫口开始了收缩,于是猛然间又开始了快速而又深狠的抽插。 “老公,啊~~~啊,姐夫你爽死我了~~~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喔~~喔,千万不要停,爽~~爽~~我~~我~~要飞了~~飞飞了~~别停,用力啊~~少杰~~~~~~~”小晶一声娇呼后,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喘着粗气。 我轻轻的抚摸着满是汗水的脊背,问道∶“少杰是谁啊?” “嘻嘻,人家男朋友啦。老公,你好厉害,搞的人家High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我俯下身来,轻轻的舔着小晶的脊梁骨,手则继续在她的咪咪上活动,只不过变成了温柔性的逗弄乳头。 “姐夫~~” “快起来,我还没爽呢!坐上来,没力气了。”我躺在了床上,小晶抛了个媚眼儿,慢慢的往下坐下去,嘴里一边还说着∶ “小妹妹,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哥哥的小弟弟啊?” “它刚刚插得你好爽的哦~~” “每一下都到了人家的花心,对不对,唔~~” “你想不想天天让这个小弟弟天天像操母狗一样操我们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扭着腰,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波波上探去。 “唔~~唔~~人家的小妹妹最喜欢被这样的弟弟插了,对不对?唔~~” “唔,天生就是贱命,嘶~~一定要狠狠插才爽,唔~~”我往上挺了一挺身。 小晶反应好大,一边开始了起落,一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求~求~你,好老公,快~放~过我这个,唔~~唔,小骚货吧~~” “老~~公~~下~~次~~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唔~~唔~~唔,老公,受~~不~~了~~了~~你~~快~~给~~我~~吧,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你插啊~~” 我开始觉得尾骨有些酸,知道快出精了,双手更加大力的揉着小晶的那对大波。小晶似乎也感觉到了,起落的更加卖力频繁,叫声也更加凌乱“老公,给~~我,我~~要~~” “我~~要~~” “快~点~给~我~吧,活不下去了~~” 我一个冲动,精液喷薄而出,刺激得小晶抖了好几下。等我射完了以后,她才调皮的对我笑了一笑,从床边拿出面纸,开始了战场清扫。哇!已经12点半了,居然跟她做了一个钟头! 好累,虽然知道很不礼貌,但是实在太累,就在小晶帮我擦拭的当儿,我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痒,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抬头一看,2点半了,我把目光转回了床上。 “老公,我给你做冰火好不好?”小晶把正埋在我身下舔弄我弟弟的头抬了起来。说完,笑嘻嘻的跳下床,小屁股一扭扭的去了客厅,不一会儿,就拿着冰块和热水回来了。 她媚笑了一下,含了一口冰块,脸贴向了我的弟弟。 “噢~~”冰块的刺激,让我清醒了一些∶“靠,你她妈的到底是做导游的还是做小姐的?怎么什么都会啊?!”我有点儿佩服她的床上功夫。 “嘻嘻,在老公面前,我就是最浪的鸡。”说罢,小晶换了一口热水。 “唔~~他妈的你以前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阳痿啊?嘶~~就这样,爽!” “唔~~为什么这么说?”小晶含含糊糊的应着,一边极力的吞吐着我的小弟。 “靠,看你的妹妹颜色也好,而且很紧,应该不是很放荡才对嘛,这么今天这么骚?莫非,啊~~你以前的男人都是阳痿,爽,宝贝,就这样。”我探手下去握住她奶子开始揉搓∶“所以今天碰到我以后你才尝到性爱的乐趣?” 小晶居然一口把热水咽下去,白了我一眼,说∶“人家觉得你搞人家搞得最爽,高不高兴?”说完,又含了冰块,埋头开始替我服务。 “嘻嘻,看来是天生骚货一个啊。嘶~~”我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她乳房上双手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小晶好象有意让我早点出来,一边娇哼着,一边摇着屁股。两只手也开始了活动,一只在我阴囊上按摩着,另一只则伸去了我的屁眼,轻轻扣着。 “不行啦,要出来啦~~”我感到一阵射精的冲动。 小晶吐出了冰块,开始加快节奏吞吐着我的弟弟。本来在阴囊上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我小弟,不停的套弄。 “啊~~”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全部发射在了小晶的嘴里。 她埋头没动,半晌,我的小弟弟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一口咽下了我的精液,皱着眉头说∶“有点苦~~” “以前没有吃过么?” “当然啦~” “那~~” “人家爱你嘛~~” “哦哦哦,好好好,乖小晶,快来睡觉吧,让我抱你睡~~” “你先睡吧,我收拾一下。” “别啦,好晚了,睡吧。” “老公真疼我。” “来,抱你睡~”┅┅ “干什么啊?”朦胧之中我觉得弟弟一阵紧迫,迷迷糊糊的问∶“靠,你是狐狸精练采阳补阴啊?!”睁开眼睛一看,我吓了一跳,小晶的手正在套弄着我小弟弟。 “靠,4点啦,老大,你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甚至有些害怕这女人了。 “嘻嘻,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今晚要榨干你。”小晶笑眯眯的对我说。 “不成,不成,别闹了,我要睡觉,明天还有事呢。”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 “你睡吧,你小弟不睡就好啦~~”瞬间,我感到我的龟头又被小晶那张湿润温暖的樱桃小口包住了,并且不断在里面膨胀┅┅“我来啦┅┅”一个柔媚到了极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接着,我的小弟又被吞没进了那个紧紧的、湿热的肉洞之中。 ┅┅ (待续)" }, { "text": "Switch\n续写∶普通人(6-13) 以下的一篇故事(《Switch》1-5)在网上看到了很久,连作者、出处都不知道,但就是找不到下文,因此自已就尝试把它完成,希望原作者看到了不要骂我。 另外,第一次写作,希望各位给点意见。谢谢! Switch-1 “好无聊喔┅┅”大为心里这么想着。 看着眼前的A片,一成不变的剧情,不是男的吸女的Pussy,就是女的吸男的巨棒,真不知道这样一直重覆的剧情怎么会有人一看再看,百看不厌。 王大为是今年刚上大学的新鲜人,由于考完大学联考后,整个人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因之,上了大学后,整天无所事事,也不去上课,除了打打篮球以外,就是待在寝室里,只好整日看A片。 “真不知道现实生活的女人是不是都象片中的女人这么淫荡?如果班上的大美女--爱莲,也这么淫荡就好了,我一定第一个上她。”大为一边这样幻想着跟爱莲做爱,一边听电视发出的叫床声,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手排”一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好象听到有人在叫他∶“你想不想知道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想不想?” “当然想罗!最好是可以知道我们班爱莲的。”说到这里,大为尝试着把自己的眼睛睁开,可是用尽了力气就是睁不开,“我大概还在作梦吧?”于是索性就继续给他睡下去。 突然间,好象眼前一片空白,接着,大为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Switch-2 隔天醒来,发现┅┅ “奇怪,这里是哪里啊?我昨天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啊?”大为很奇怪的自己问自己,“这个隔间好象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大为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隔壁床好象睡了一个女孩。 “咦?那不是号称班上第二大美女的玉梅吗?那,这里不就是┅┅”想到这里,心就凉了一半,因为他知道玉梅是和爱莲同一间寝室的。 “那爱莲呢?她到哪去了?该不会是┅┅”大为突然想起昨天睡梦中所听到的那席话,“他说要让我试试女人的滋味,我当然想干干女人啊!是男人都想,该不会┅┅”大为马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跟他心里怀疑的一样,他变成女生了。 于是他赶忙从桌子上找来一面镜子,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不是爱莲吗?我竟然变成爱莲了!哈!我现在不但变成女生,而且还是班上最漂亮、身材最棒的美女。” “怎么办?昨天的梦居然是真的。”大为下意识地便开始抚摸自己的胸部∶“真大,不愧是爱莲的胸部,应该有36D吧!这感觉┅┅好舒服啊!不但手的触感很好,胸部传来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啊!”大为忍不注的轻轻的叫了一声。下体传来一阵骚痒,大为渐渐地觉得体温在升高,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虽然他的外表变成了女孩,但他的心理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子,现在他想要强奸他自己也许应该这么说,她想自慰┅┅ Switch-3 大为慢慢把衣服脱掉,乳房弹了出来∶“这┅┅这真的是女人的身体!”这真是天大的惊奇,他从来没想到过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孩子的身体,还是自己的! 坚挺又硕大的乳房,尖端处乳头和乳晕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丰满的胸部和中间一条乳沟,曾经是自己无数次性幻想的对象。纤细的腰肢仿佛盈盈可握,风吹就倒的样子;完美翘挺的屁股,笔直修长的美腿,找不到一丝伤痕;吹弹可破的皮肤,泛着淡淡红色,晶莹剔透,不需要化妆就明艳动人。更重要的是双腿间真的是梦寐以求的细缝! “天啊!”他把手伸到乳头上一捏,一种电流般莫明的快感慢慢从乳头传到全身。“哇!”不一会儿,乳头马上充血站了起来。 渐渐地把右手移到下面,在细缝上慢慢抚摸,手碰到阴唇内壁粉色的肉,有点痛却又有点爽,“这应该就是书上看过的阴蒂了。这是爱液吧?黏黏的有点像鼻涕。”大为赶紧沾一点放进嘴里。 “哇!居然吃得到爱液!已经好久不曾碰过,竟然还是自己的。真好吃!” “我好想舔它喔!但是太远了,头弯不到。”大为慢慢的把手指伸到阴道外面,发现自己真的好湿好湿,爱液都流到小腿上了。 “喔~~阴道里面好空虚喔!好想找东西来填满它。原来女人有需要时就是这样子,但是我手边又没东西能充实它的┅┅噢!不!对了,我有双手嘛!” 大为伸出中指慢慢的插进阴道里,阴道紧紧的吸住手指,不肯让它出去,也舍不得让它出去。 “里面好暖和啊!” Switch-4 大为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怕会把玉梅吵醒。但已经太迟了,玉梅已经站在他的床边了。 “小莲,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昨晚我们不是才作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玉梅的手滑向大为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突然感到胸口一阵趐痒,大为全身不禁颤抖了一下,觉得好舒服、好快乐。 “昨天┅┅”突然间,大为想起了爱莲与玉梅作爱的画面∶“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记得┅┅这是┅┅爱莲的记忆啊?现在我不但附身在爱莲身上,而且还拥有她的记忆。这真是太棒了!现在也不怕会穿帮了。” “噢┅┅原来她们两个是同性恋!我早就该想到了,怪不得她们俩都同进同出。” 玉梅的手在大为身上不停的游走着,揉着他的乳房,轻捏着那已经发硬的乳尖、腰、大腿、小腹┅┅玉梅此刻那柔软的阴唇更沾满了粘液,大为用中指在她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玉梅的阴道。 刹那间,玉梅“啊”的呻吟了一声,她那正握着乳房的五指紧了一紧,大为的感觉已经飘上了天,颤抖着、呻吟着。大为翘起左腿勾住玉梅,使自己的阴部可以在玉梅的大腿外侧摩擦,同时使在玉梅阴道内抽动的手指增加到了两个┅┅手指上已经布满了粘粘的爱液。 玉梅不愧经验丰富,她先用舌头在大腿内侧舔着,在大阴唇外面打转,直到大为实在受不了了,呼吸声越来越重,这才开始向他的花心进攻,大为感到他的下面已经流出了好多的汁液。 玉梅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还时不时的伸进了体内,大为的腰下意识地也随着玉梅舌头的抽动儿上下摆动。大为不断的呻吟,喘息着∶“啊!啊!不行,我不行了┅┅”一阵颤动,终于到达了高潮。 大为凑向她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玉梅的嘴唇附近到处是流出的淫水,一股奇异的味道夹杂着酸酸的味觉,大为不自禁的又把手指伸入了玉梅的阴道。 玉梅的阴道已经火一般的吞食了他三根手指,大为不停地来回抽动,还用嘴吸着玉梅暗红的乳头。玉梅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绯红的脸颊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玉梅的爱液涌之不断,使她的下体越来越柔软,整个阴唇都变成了深红色。 这时玉梅“啊┅┅”的大力呻吟了一下,于是大为叉开双腿,使下阴与玉梅的下阴相互交接摩擦。那滑滑的感觉,使他们彼此摩擦得更顺畅,更激烈地到了高潮。 Switch-5 大为想叫,但又不敢叫得太大声,“这就是女生高潮的感觉吗?”发觉与男生自慰的射精根本不能比嘛!闭上眼享受身体的馀韵∶“过瘾!” “自己真是个淫荡的男人,喔!不,女人。现在我是一个美女,怎能不爱干净?”大为决定要洗个澡,看看身旁的玉梅已经再次进入梦乡,大为只得蹑手蹑脚的跨过玉梅的身子,穿上一件T恤及性感的热裤,拿起毛巾便向浴室走去。 “哇!真舒服!”大为现在正泡在浴盆里,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热水就在身体里面侵犯。大为再度掰开娇嫩的细缝细细观赏┅┅“真是漂亮!”不禁又在水里自慰起来。 而洗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洗完后起来擦身体,在镜子前慢慢观赏一番,突然想起∶“咦?我的室友伟训居然有追过爱莲。这小子,居然偷偷瞒着我作这勾当,枉费我什么都跟他说,这简直是不把我当作好朋友。不过,也可能是被爱莲甩了而不好意思┅┅好吧,我就送佛送到西吧!” “等一下,我现在附在爱莲身上,那我的身体┅┅”大为赶紧跳出浴缸,快步走回房间打电话。 “喂┅┅请问大为在吗?”大为装出一副娇滴滴的嗓子。 “他还在睡觉。请问哪里找?”大为的室友伟训回答。 大为有意要耍耍伟训,于是∶“我有几题微积分不会,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伟训一副饥渴的模样。 “好,就这么说定了。待回见!” 大为想耍耍伟训,也顺便想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Switch-6 “那么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想清楚当时伟训追爱莲(即是我)的情形,免得一会儿露出马脚。哈!原来爱莲只与伟训说了一句话∶‘我们做个普通朋友不好吗?’等等,怎么只有与女生的┅┅那么爱莲岂不还是处女吗?” “对!亦因为你们两个都是童贞,所以才可以交换身体。”声音和昨晚的一样。 “你是谁?你怎做的?我的身呢?”有点语无论次,词不达意。 “你先静一下,不用念出来,我可以知道你想什么。” 大为胸部一起一伏,先来个深呼吸,跟着想到∶“你是┅┅” “让我先说一下,我来自天上很遥远的地方┅┅” “即是外星人吗?” “┅┅对,你先让我说完行吗?不是约了人吗?还不穿衣服?” 我这才记起,刚刚洗完澡还没有穿衣∶“你好色喔!” 在我穿衣服的期间,我大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先前偶然想知道现实生活的女人是不是都似A片中的女人这么淫荡,被这位外星先生知道了我的想法,也为了他自已的变态求知欲,就将我和爱莲的灵魂掉换了,而他自己就定期偷窥(“是观察。”)我的行为,我的身体及爱莲的灵魂┅┅他就暂时保管。 而最重要的一点,基于他的九流技术(“什么九流技术,你有本事换个灵魂看看!”),交换双方都须要是童贞才行。即是我不能不试试女方的乐趣,否则就不可以变回自己了。 既然如此,我和这位“外星先生”约定明天就将我和爱莲还原,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就大件事了。至于我和室友伟训的约会,基于知道自己身体的下落,已经可以不理他,但又想耍耍他,所以还是去应约了。 Switch-7 打开爱莲的衣柜,发觉大部份都是中性(甚至是男性)的衣物。没有办法,只好穿起刚刚的T恤及热裤,外加一双运动鞋就出去了。 虽是随意的衣着,但T恤好象小了一码,将我36D的胸部“突”显出来。 而那条热裤,亦只有腰对下14寸左右,将我完美翘挺的屁股、笔直修长的美腿完全表露出来,怪不得当伟训开门时完全呆住了。 大家坐下后,伟训打开冰箱并问我∶“喝什么?” “随便就好了。对了,大为还在睡觉吗?”始终不放心自已的身体,还是确认一下好。 “你打电话来时,他还在睡觉,但现在不见了他,可能是出外了。对了,你好象很着紧他的?”说着递了一杯可乐给我。 “没有丫!”也不知我的(原本)身体被如何保管。 “没有就最好了,你也不知道大为看似纯情,其实骗了不少女孩子了┅┅” 喋喋不休。 (HAHA!这小子,真是好朋友。) “最近又不知在哪里惹了一身病┅┅”有如长江大河之滔滔不绝。 (看来他命中注定被我尽情地摧残、折磨┅┅) “对了,你不是有几题微积分不会吗?给我看看。” 喔!完全忘了。现在不要说是微积分,什么书都没有带出来。但话说回来,这小子是什么材料我不知道吗?莫说现时的爱莲,甚至以前的我都可以教他。 “这个┅┅” “但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谈那个什么劳什子微积分了,大家聊聊天,再出去吃饭好吗?” “那┅┅也好。”这小子压根儿就没预备教。只不过算了,索性狠狠吃他一顿,再甩了他。想起他曾经向我夸口,所有和他吃过饭的女孩子都被他干了,这次就看他如何摆平我? “可乐不合你吗?都快没汽了。说起来┅┅”再次喋喋不休。 这小子再次发挥他的天份,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说真的,他的口才真不错┅┅听着听着,也有点口干了,就拿起杯可乐预备喝下去,突然想起一件事┅┅Switch-8 “听你说你和大为这么好朋友,有没有相片给我看看?” “有,当然有。你等我一会。” 当然我会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将我们两杯饮品调转了。 “来,看看这些相片。” 看着他喝下那杯可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居然没事发生! “要不要再加点可乐?” “喔!好丫。”看错人了,这小子倒也正派。 时间慢慢的过去,听伟训聊天倒也不坏,好几次给他的笑话逗得我伏在桌子上笑。但他的眼睛也十分坏,尽往我的胸、腰、大腿瞧。算了,我也知现在的身体很吸引人的,当是看错了他的补偿吧! “不是出去吃饭吗?时间差不多了吧。”我提醒他。 “┅┅对喔,时间也差不多,待我一会儿。”跟着走了入房间不知干什么。 这时,我的头开始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干什么?是今早跟玉梅玩得太野了吗?还是跟爱莲的身体排斥呢? 头越来越昏了,眼前的图像好象在快速流转,虽然神智仍微微清醒,但自己的身体好象不受控制的,连举手都困难,肚脐下的敏感部位却隐隐地有着种特殊难捺的感觉。 “不好!这小子下药!┅┅但如何下的?明明跟他调换了杯子┅┅”此时,我已全身软软的靠在沙发上。 “YEAH!倒了!第一杯正常,第二杯加料,百发百中!”蒙的双眼看见伟训边喜叫着边从房中走出来。 看着这小子慢慢的靠过来,左手慢慢地爬上我的颈项,轻轻地抚摸我的颈,然后到头发,渐渐移到胸骨,最后当然放不过我的胸脯,而全身也渐渐发热了。 “啊┅┅不要┅┅”声音有气无力的,连自已也听不清楚。给他干虽然不是什么大件事,但最麻烦的是变不回自己。 Switch-9 “Hello!你好吗?哎呀!你在干什么丫?”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脑中出现。 “哦!伟大的外星人先生,快救救我吧!这小子下药想干我。” 这时伟训正隔着T恤抚摸我的乳房。 “我早说过,你只须想的我已经可以知道了,更何况说得这么小声,连你自己也听不清楚。” “怎样也好,快点救救我吧!” 伟训这时开始扶我入房了∶“爱莲你真淫荡,才摸了两下就哼┅┅哼┅┅的呻吟。” “不能丫,自已种的因,就要承接自已的果。我这次来是┅┅” “什么因因果果的,你是佛陀吗?”我大声的吼出来,但结果又是“哼┅┅哼┅┅”的。 “你怎知以前有人这样称呼我的?” “┅┅” 我被放在床上,伟训也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先说要紧的事吧!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是道别的,我的星球发生急事,要暂时回去了,下次再来的时侯大约是76年后。” “那我的身体怎办?” 同时间,伟训也开始架设他的V8。 “第二件事,爱莲她决定跟我们回去观光,她说她的身体让给你好了┅┅” “那我自己的身体呢?” “问题就在这里。当爱莲说她的身体让给你时,也顺手毁了你的身体,之后才记起要问当事人的意见┅┅你那化了灰的身体还要不要?” “┅┅” “算了,当是赔偿,给你的DNA改一下,加强你的抗衰老因子,让你有双倍的青春;怀孕头一个月内,可以凭自己的思想终止怀孕。那够了吧?” “有选择吗?” “┅┅那个┅┅能力范围内,没有更好的了。” “那只好接受吧。76年后再见。” “再见。” 说真的,爱莲人缘比我好,头脑比我聪明,家境比我富裕。平时这个结果真不错,但问题是┅┅ 伟训已经架好他的V8,向我行过来了。 Switch-10a 试试用另一人的角度去写,也不知效果好不好,因此,第十节有两个版本。 10a是一个男子叙述他的悲哀,10b稍后贴上时再说吧。 今天真是交了好运,我的梦中情人爱莲,现在躺在床上等我去干她。 刚才在沙发上摸她时已经“哼哼哈哈”的叫起来,一会儿定要把她干得杀声震天。话说回来,不知她跟大为有么关系?一进门就不停地问大为的事情。 不理了,看着她软绵绵、眼睛半开半闭的模样,我已经“抬起头”来预备做人了。 双手先由小腿慢慢向上摸,再顺着她修长大腿滑进T恤内,慢慢的撩起她的T恤,露出了小腹,接着是肚脐。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裸露出来时,我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再脱下她的胸罩,就看到两颗浑圆的奶子弹出来┅┅真的不能“掌握”喔! 再来是脱下她的热裤,因为太紧张了,所以连同她的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来,这时她全身上下就只穿着运动鞋了。 跟着我拿起一枝香槟,慢慢的淋在她的胸部、小腹、私处、大腿上,再把我的兄弟放入她的小嘴内,而我则伏在她的下身去喝香槟,由小腿,经过大腿,再到终点站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舔着。耳边听着爱莲“哼哼哈哈”声的叫,我的兄弟则在她的口中玩乐。 快到极限了,正想把我的兄弟抽出来时,爱莲居然用她的牙轻轻咬它┅┅结果,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在她口里喷出来。 我看着爱莲喘着气、口边流着精液的性感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征服感,毕竟她曾经甩了我。想到这里,我又再次“抬起头”来。 我伏在她的胸上,一边用口含着她的奶头,一边用指甲刮她另一边的乳头。 感觉到她全身都颤了,想她也预备好了,也就把她的双腿放在我肩上,把我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 “自返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口中说着不知名的句子,我一冲到底,途中好象有少许障碍,也给我一下子冲破了。 哗!好紧密的阴道,这是我第一个感觉。至于第二个感觉┅┅一泄千里。一冲到底就马上射了。 看着爱莲胸部一起一伏,双眼紧闭,好象睡了,我也拥抱着她进入梦乡了。 Switch-10b 这是第十节的另一个版本,希望各位给少少意见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伟训一步一步的行过来,就是全身软软的,没有一处使得上力气。虽然我的身体是女的(还是大美女),但内心还是男的,现在快要被一个男的奸了,这种感觉令我快要吐了,但同时间又有一丝丝期望与快感,莫非我原本就是同性恋? 但当我望着伟训时,我立即知道我原本是正常的。试想一个正在傻笑的裸体雄性生物,胯下的阴茎┅┅目测大约有6至7寸长,顶端滴着分泌物的行过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呕心。哗!居然还在流口水。 当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腿时,全身不禁一颤。他双手外侧、内侧“之”字体的游上我大腿时,鸡皮也起了。 “啊┅┅不要┅┅”虽然声音小到连自己也听不清楚,但还是叫了出来。而他的手伸入我T恤下,全身也尽力扭动了。 他慢慢的卷起我的T恤,自已的身体也逐渐展露在他面前,只感到额头开始冒汗,脸也开始热了。(大概是面红吧!) 跟着他的手指在我胸罩扣子一挑,连胸罩也给他脱下来。(手法好高明,不知实习了多少次?) 跟着他开始脱我的裤子,居然可以连内裤也一起脱下来┅┅只脱剩一双运动鞋,不知是什么心态?而最变态是不知在哪里拿来一枝香槟淋在我身上,但当那些香槟流到我的私处时,微微剌激我的阴唇,居然带起我少少的兴奋。 “唔~~”但跟着他过份到把他的阴茎放入我口中,连带原本的分泌也有少少被我吞下去。那一刻,真的反胃想吐,而他则舔我小腿上的香槟。 当他舔到我大腿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少少,而是十分兴奋,身体也开始自己扭动起来。我的奶子在他腹部也扫来扫去,每一次碰撞都令我的奶头一点点硬起来。 他开始喝我阴道口的香槟时,我已金星四冒,脑中一片空白,淫水一直在喷出来。我知我快要向我的身体投降时,心中十分不忿。明明是男的,为什么要给他干?发起狠来,用尽气力在他的阴茎上一咬,一股暖液喷入我口中。不是吧? 明明给下了药,没什么气力,不会把它咬断吧? 此时伟训转身茫然的看着我┅┅当他抽出他的阴茎时,我才想到那些喷入我口中的是精液。 给他舔了那么久,全身都热了起来,下面空空的好难受。但药效仍未过,只能看着他喘气。过不了多久,他的下半身又蠢蠢欲动。 “不是吧,这么快?”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他已经手口并用的玩弄我的奶子。一边含着我的奶头,用舌头在上面打圈,一边用手指夹着我的奶头不停地搓揉。我终于放弃作为男性的尊严,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全身也颤了起来。 这时,他把我双脚放在他的肩头上,他的龟头在我阴道口磨了几下,跟着他好象向天祝祷的喃喃自语,我也闭上双眼等待这历史性的一刻。怎知他┅┅“好痛┅┅”他一冲到底,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跟着,他颤了一颤,我感到一股暖流射入我体内。 “什么?这就完了?”第一次的感觉┅┅真糟糕。 良久,我睁开双眼,这小子居然睡了。 睡了真好,这时药效好象已经过了,我静静地走去伟训的V8,来个毁灭证据,否则以后就麻烦了。但当我行到V8时┅┅才发现这小子忘了按掣录影。 这就好了,我匆匆地穿上衣服。预备走时,发现他的Notebook仍连在他校里不知干什么,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浮现┅┅ Switch-11 回到女生宿舍时,已经是深夜了。室友玉梅还未回来,我也被伟训玩得很累了,匆匆洗一个澡,正想睡觉时,玉梅回来了。只见她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嗨!小莲,没有节目吗?一个人留在宿舍干吗?”玉梅一看到我,马上抱着我,头伏在我的肩上,小嘴对着我的耳边说。 我看她醉得十分厉害,一边忍着耳边的痒,一边扶她到床上,并顺手关上了门。 到了床边,玉梅一把抱着我,往我的嘴唇上吻下去,跟着便一起倒在床上。 “唔~~我很喜欢你哟!”另一只手伸到我的私处,用中指隔着我的内裤打圈。 刚刚被伟训搞得半天吊,这时玉梅就好象按下开关掣一样,爱液直喷出来,内裤都湿透了。拜托,我才刚洗完澡耶! “唔┅┅”我们再次拥吻在一起,我双手伸到玉梅的内裤边,口中享受着玉梅的酒味唾液跟┅┅跟着她便吐起来∶“呕~~” 再次由浴室出来时,玉梅已睡了。嘿!女版的伟训吗? 根据爱莲“遗留”下来的记忆,她一早便怀疑玉梅并不是单纯的同性恋,而是一个双性恋者,并且日益抗拒同性行为。但爱莲又把这事闷在心里,我想这是爱莲不愿回来的主要原因吧! 想着想着,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一觉醒来,玉梅已经醒来,并坐在桌子前梳理她的秀发。 “醒来了吗?” “不是,是在梦游。”我没好气的回答,心里仍记着昨晚的“热吻”。 “小莲┅┅你的月经来早了吗?这么大火气的。” “┅┅” “对了,前些日子说和你一起去Pub玩的,今天是星期天,行不行呀?” “唔~~好吧。”心想反正没事,明早又没有堂,那就应承吧。谁知玉梅随即望向窗外∶“今天太阳明明是东边出来,为什么你会应承的?” 当天下午,玉梅拉了我出去买衣服,说什么我的衣服不象女孩子穿的,而我也想穿得辣一点看看,结果┅┅丝袜、12,34罩杯胸罩、T型、系带式的内裤买了一大堆不用说,另外还买了一对凉鞋、一对短靴、一对高跟鞋,再外加连身短裙、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好,爱莲家里有的是钱。 晚上,我穿上刚买的白色连身短裙、肉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跟玉梅出去“增广见闻”。 Switch-12 这节文章里大量“参考”了一些经典的作品,希望各位不要骂我躲懒。话说回来,可认得我“参考”的作品吗? 在玉梅这头“识途老马”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台北一家知名的Pub里开心一下。 我和玉梅都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一进到里面,理所当然的吸引了在场许多男士色咪咪的眼光,而我也顿时为自己的美貌感到欣慰。而玉梅很快就和来搭讪的陌生男子到人群中热舞去了,但在之前,她在我的耳边说∶“各自寻开心吧,希望你今晚能体会到另一种快乐。”当真是“好姊 ”。 我找了一个较近舞池的位子坐下,习惯性的跷起腿子坐下,看着玉梅和其他的男子“挥洒自如”的玩,更大部份时间在看其他漂亮的妹妹,毕竟我内里仍是男的嘛! “Hi!小姐,我可以坐下吗?”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有七分似木村拓哉的男子坐下来。 “你不是已经坐下吗?” “嘿嘿,这个不太要紧的。我的朋友都叫我Steven,现时是MBA,MarriedBut Available。你呢?” “我叫小莲。”这就是搭讪吗?感觉真兴奋。 “事实上是┅┅”跟着他深吸一口气,跟着便完全不用停顿∶“我和我的朋友Martin见你跷起腿子坐裙子拉得这么高也看不到你有穿内裤便打赌起来你有没有穿内裤我赌有穿而Martin赌没有穿赌赢的一方愿意分你一半的赌注即是5000元当然你必须要拿出证据若果有的话希望你能连同丝袜当场脱下来而你脱下来的丝袜内裤就归我们所有若果没有的希望你能给我们看看是否真的没有穿。”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可以慢慢的再说一遍吗?”我特别强调“慢慢” 这词。 Switch-13(完结篇) 在弄清楚整件事情后,那个叫Martin的男子也走来坐下了。 原来我跷起腿子坐时,我的短裙已经拉到大腿边缘了,亦因此吸引了Steven及Martin的注意,他们一个猜我有穿内裤,另一个则猜我没有穿。说着说着,便打赌起来。 也亏他们想出一个揭盅的方法∶就是有穿的话,便当场脱下丝袜内裤给他们看;相反,如果没有穿的话,便给他们看一下(当然是隔着丝袜)。但这种事没有便宜的话,又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做?所以,只要应承他们,待到揭盅后,赢的一方愿意将分我一半的赌注即是5000元。 而我则在想∶5000元不是小数目。而且,穿着这内裤,始终有一种感觉很不舒服。 “我可以过你们刚才的位子揭盅吗?那里较僻静┅┅” 由于我“曾经”是男孩子,所以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撩人,也就慢慢的蹲下身子,让他们可以从领口处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先脱下高跟鞋,再将双手伸进裙内,用双手在大腿处抚摸,徐徐将内裤连同丝袜一起拉下,当我将白色的内裤褪至膝盖时,我发现他们的裤裆已有明显的突起。接着我将内裤完全褪下,并递给他们。 “愿赌服输┅┅”这时Martin从口袋中掏出五张千元大钞,分别交给Steven及我,并且走开了。我看他们的赌约不止一万元呢! “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这样就赢了5000元┅┅”他开始跟我聊起来。 我当然明白最后的结果,所以当他一手搭在我肩上拉向他怀里,另一只手放在我大腿上时,我也没有抗拒。 可能本身有少许期待,聊了不久,呼吸和心跳也渐渐急促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流下了几滴黏滑的液体。 这时他凑上我的双唇,给我一个深吻。我来不及反应,加上无法抵抗他的吻功,不久后,我就全身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进一步将双手游移至我的胸前,先隔着衣服将我胸罩的扣子解开,再慢慢揉捏我的乳房,并且用拇指和食指轻轻逗弄我那早已翘起变硬的乳头。 “不┅┅不可以┅┅啊┅┅在这┅┅”他不知不觉已将粗糙的手指伸入连身短裙内,继续玩弄我高耸的双乳。 “喔┅┅好细嫩的皮肤啊!”他忽轻忽重地捏着,使得我渐渐喘息起来。 随着我的喘息声,他象是得到鼓励一样,大胆地将手往下探索,并从腰际伸入裙中,触摸到我稀疏柔软的阴毛。 “啊?都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今天不把你干到爆,你是不会爽的了。”他开始用右手将我两片濡湿的嫩唇翻来翻去,并用指尖轻触我的小豆豆,搞得我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别┅┅别这样弄┅┅啊┅┅嗯┅┅轻点┅┅喔┅┅啊啊┅┅不要把手指┅┅插┅┅插进去┅┅啊┅┅痛死人了┅┅啊┅┅啊┅┅” 他将手指用力地抽插我的嫩穴,搞得我又痛又有快感,淫水随着他的抽插涓涓地流出。 “啊┅┅啊┅┅再来┅┅再快一点┅┅啊┅┅受┅┅受不了了┅┅呀┅┅人┅┅人家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没过多久,我就被手指插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两腿间狂泄出大量的乳白色液体,将他的手及我的大腿、裙子弄得潮湿无比。 “呵┅┅你还真容易达到高潮啊,那待会儿我干你时,岂不是要把你干昏了吗?” “呼┅┅啊啊┅┅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好吗?” “哪能那么便宜你!”跟着他便跨在我身上,把他的大 对准我的阴道一插而入,还不断前后摇动他的臀部,使我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地叫着。 “啊┅┅人┅┅人家┅┅快受不了了啦┅┅啊啊┅┅讨┅┅讨厌┅┅啊┅┅你的那┅┅怎么会那么粗啊┅┅啊┅┅喔┅┅啊啊┅┅啊┅┅”我双手紧紧抓着陌生男子的头发,任他在自己两个挺起的乳头上舔弄。 “干,看不出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包,那小洞可还真紧!弄得哥哥我好爽┅┅妈的,真的好紧,好有弹性┅┅”我被他干得“唉唉”叫,很快地又控制不住,要来高潮了。 我突然全身痉挛,小穴不断收缩,并泄出如泉水般的液体。他巨大的阴茎被我收缩的嫩穴一阵一阵的箍紧,看来也快撑不住了,便抓住我的腰,狂暴地加速抽干数十下,然后用力一顶,将热热的浓精射入我的体内。 “Shit!抱歉,控制不住,来不及拔出来┅┅”Steven射完以后慌忙离开,留下仍坐在阴暗角落的我,无力地侧卧在沙发上,使高潮后的情绪平复。几分钟后,我突然清醒过来,警觉到自己身在公众场所,必须快点整理好服装仪容才是。 在化妆室里,碰到正在整理服装的玉梅,大家的样子都是差不多的刚刚被干完。 “怎么样?刚刚玩得还过瘾吗?”玉梅靠近我的耳朵说。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气地反击。 “那么以后还需要我陪你玩吗?” “以后再说吧!”但当我看到玉梅失望的眼神时∶“不必了,你花这样多心思,都是想我不排斥男子吧!算你成功了。” “真的吗?”玉梅兴奋得叫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说真的,刚才两次高潮的感觉也十分美妙,我也决定以后用爱莲的身分正常地活下去。 “你还想不想玩┅┅”想着想着,玉梅也拖着我的手行出去了。 【完】 Switch-6 “决定穿衣服是一件麻烦的事┅┅该穿什么好呢?伟训喜欢的是┅┅就酱子吧!”大为挑了一件紧身的白色半截T恤,不穿内衣,因此可露出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以及可爱的肚脐,再加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这下子,伟训可要喷鼻血喷到死了!”拎着爱莲常用的GUGGI皮包,于是大为便朝“他”的家出发。 “铃┅┅” “来了!来了┅┅”伟训连跑带跳地冲了出来∶“请进。家里很乱,请将就点。” “我当然知道家里很乱。”大为心里想着。 “大为呢?还在睡吗?”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摇都摇不醒。” “这样不是很好么?”大为小声的说,故意压低声量,一方面暗示伟训,一方面也怕吵醒“他”如果爱莲附在他身上的话。 “这┅┅”伟训一阵脸红∶“你微积分哪不会?我教你。”伟训正经八百的说。 “不用假了┅┅”大为心里笑道∶“我还不知道么?爱莲的微积分是全班最高分,怎轮得到你来教?” “我可以参观你的房间吗?” “当然,当然。”伟训说完,连忙带“爱莲”去参观他的卧房,大为也乐得装作不知道。 “整理得好干净啊!” “还好啦!”说完伟训就在书桌前坐下来。 “真的很干净呢!”大为口里赞着,心里暗暗笑道∶“平常你的房间跟猪窝没什么两样,要不是‘爱莲’,哪有这么干净!”大为说完就把心一横,索性就坐在伟训的大腿上。 “我一直是很爱干净的。”伟训脸红的说,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知道。”大为故意把身体靠近伟训,并不停的扭动身体,好叫伟训压抑不住。 “我┅┅我┅┅”这时候伟训突然抱紧她,用那根肉棒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臀部。 “啊┅┅!” “爱莲,你的肌肤好红润,喔!好丰满的胸部。”伟训两手抱住她的腰在身上游移,有时搓揉胸部,有时移到臀部∶“喔┅┅你的屁股好大!我好想和你做那个。” “做什么?”大为故意挑逗他。 伟训搓揉她的臀部,接着褪去短裤内裤,手指沿着臀沟伸进她柔软的部份。 “啊!┅┅” 他搓弄了一下,手指在里面一根不见了,紧接是两根、三根┅┅大为的屁股开始摇摆,脸部也扭曲了,“喔!不要玩弄我┅┅”大为故作矜持,她的腿开始抖动、张开,她仰着头,手已经忍不住去抓他的肉棒,她觉得兴奋的肉棒扬起得挺直。 “怕什么呢?喜欢我就来呀!我已经在等了。”大为边说边把肉棒套动。 “哼!我要让你受不了!”说着说着,伟训抓紧了她的屁股,一个挺腰就把肉棒插进她的阴洞。 “喔┅┅好啊!” “噗吱!噗吱!噗吱!” “爱莲!你那个洞好紧,我好喜欢。” “呜!狂野唷!再进去深一点,我的好哥哥┅┅”伟训抱紧了她,手一直在摸抚她的身体,她也相当激情地回应着。 “呜!爱莲┅┅” “啊┅┅啊┅┅啊┅┅”大为已经讲不出话了,除了“啊┅┅”。 经过一段时间,大为狂乱的表情达到高潮。伟训也终于忍不住,射出精液在“爱莲”的小穴里。" }, { "text": "魇\n(一)初体验 “阿明,不要大清早便呆在电脑屏前,好歹也出外舒口气罢,打从暑假第一天开始,便不吃不动的窝在屋子里,迟早闷出病来,真是的。” “哦┅┅” 分毫不差,妈子总会在上班前向我唠叨不断。不过,也怪自己不长进,暑期工找不到不用说,连平日吃喝玩乐的猪朋狗友也纷纷放我鸽子,漫长的假期只好躲在狗窝里上网好了。 甚么?找个女生消磨时间?嘿┅┅说来惭愧,小子十八年来都是孤家寡人∶样貌不算太丑,不过也不亮丽;也不高大壮硕,才163 配上瘦削的身材;最致命的是阮囊羞涩,两袖清风(谁叫我将所有积蓄进贡给最新的电脑主机┅┅活该!)。反正无所事事,只好每天花十多小时对着萤光幕了┅┅(隆~~) 香港夏季天气可真变幻无常,上午还是阳光普照,中午却突然积聚了厚厚的雨云,周遭霎时一片昏暗,偶尔还传来几声闷雷的怒吼。如黄豆的雨点一下一下的打在玻璃窗上,不消片刻,大厦外已是一个水世界了。 糟糕!忘记了将客厅的窗子带上,如果让真皮沙发沾湿了,不被妈子连续几日疲劳轰炸才怪。我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客厅,将手伸出室外,准备把它带上┅┅ (隆~~) 令人睁目如盲的强光从天而降,一股猛烈的电能瞬即流遍全身,我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砰~”的倒在柚木地板上┅┅ 朦胧间,我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地域飘浮不定,飘呀飘,终于在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一点光明。我竭力的向前去,直至穿越那光耀的出口。从刺眼的强光中恢复过来,终于发现自己身处何处洗手间。 拥有三个间格的厕所,整体 上柔和的蓝色瓷砖,四周弥漫淡淡的香熏,把它特有的异味掩盖。洗手台上洁净的镜面中,清淅映照出我茫然的神态。不过,总觉得这儿有点不妥,但一时间又省不起┅┅ (依~~) 厚重的门打开后,我终于发现有甚么不妥了从贴在门外的标示,从这里不见尿兜,还有,从门外进来的两人┅┅这儿是·女·厕! 【┅┅对┅┅对不起┅┅我┅┅我┅┅入┅┅错┅┅地方┅┅】 嘿┅┅很牵强的理由,可是,霎时间又哪会想到好的藉口,只要她们不尖声调用“色狼”,我已阿弥陀佛。 “Ivy,方才的Sandwich还不错嘛,明天再次光顾,你说怎样?” “唔,不过我想试试街尾新开张的牛排屋,听说蛮不错的。” 【┅┅喂,小姐┅┅Hello┅┅你们┅┅看得见我吗┅┅Hey┅┅】 无论我怎么大呼小叫,无论我怎么挥臂呐喊,在她们眼中,我就象根本就不存在般┅┅不存在┅┅心底不禁发毛,难道我竟然荒谬的在屋内被雷击毙,现在只是剩下灵魂?不过,听说灵魂只会在熟悉的地方飘浮,但我从来没有入过女厕(真的!),为何┅┅脑内一片混乱,我只有无助地蹲下来。 【咦┅┅左边这个居然是黑色的小亵裤,哗哗,右侧这个更辣,鲜红色的T-back┅┅】 也不知自己是甚么构造,在这非常时期竟然还有闲情去偷窥┅┅不,是‘明窥’。不过,不看白不看,反正独自懊恼也不能解决问题。这场真人秀比成人网站更酷,令我那小兄弟不禁昂首吐舌,可是很快便要结束了。 【如果可以摸一摸就好了┅┅如果┅┅】 想着,想着,双手已分别伸入二人的短裙底下,一边担心会不会像电视剧描述的鬼魂般穿透她们身体,一方面又期待冲破道德规范的感觉(多馀,‘明窥’ 时已没有道德可言)┅┅ “呀┅┅谁┅┅” “Ivy┅┅你┅┅你┅┅也┅┅” “是┅┅是┅┅这┅┅儿┅┅不┅┅太┅┅干┅┅净┅┅” “┅┅不┅┅如┅┅” 两人也不注重仪态,逃命似的以绝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她们认为是闹鬼的女厕。因为太过惊慌,两人的内胯也变得一片狼藉。自此以后,这座大厦便传出了‘鬼手摸臀’的诡异传说,而这个女厕也显得阴森可怖,不过这已是后话。 食髓知味,我也不再理会自己的处境,开始期盼下一个目标。或者是多年阴阳失调的关系(呵┅┅很好的藉口),我竟然生出强奸的念头。嘿嘿嘿!反正没有人见到我,即使魂飞魄散也要奸个够┅┅哎唷!莫非我潜意识是个变态?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另一个受害者已步入我的虎口,不过,我很快便感到愕然及不安,因为她竟然是我的亲姐姐雅诗。雅诗姐姐与我可说是天壤之别,她不单长有一张酷似朱茵的脸蛋,而且身材凹凸有致,脑筋又好,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是她的弟弟。还记得以前打步枪时,雅诗姐姐总是我首席幻想对象。幻想归幻想,不过当有机会时却有点犹豫干,还是不干? 犹豫不决间,雅诗姐姐已匆匆走向左面的厕格,一会儿便传来“嘶嘶~”的排尿声响┅┅ 【肥水不落别人田,干!】 咬一咬牙,我便走,不,是飘到雅诗姐姐处┅┅ (待续)" }, { "text": "最好的女伴\n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和丽萨出去,她是我有过的最漂亮的女朋友。我认为一切顺利,我们发展到了真正的关系,而且还将继续发展。不过我猜我一定没让丽萨知道我的感受,我是那种害羞的、得费很长时间才能和女孩有身体接触的男孩,大部分我以前的女朋友实际上都是她们忍无可忍时主动动作的。但是丽萨是个心理医生,没有一抓住我就亲嘴,她要和我谈话。 一天我开车去她家接她出去跳舞,跳了一晚以后,她抓住了我的手∶“宝贝儿,是我哪不好吗?”她问∶“我们一起出去都一个月了,可你却从没有哪怕试着吻我,你喜欢我吗?”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和不安,让她觉着我不喜欢她,我感到很不舒服,“当然喜欢你啦,丽萨。”我回答∶“我没想让你不高兴,原谅我。” 丽萨换上了她的职业脸孔和腔调∶“你知道,菲利浦,你表现得就象是我的女友而不是我的恋人。我是个心理医生,我也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我要你成为我的恋人而不只是你的朋友。你能让我给你治疗吗?免费的。” 我很想讨好她∶“当然行了,丽萨。咱们试试。” 她靠过来吻我,当我们嘴唇相遇又分开后,她强行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就象有的男的对女的那样。 “好吧,”我想∶“既然她已经先来了,那么她可能就有权利主动吧。” 她的舌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足有一分钟,终于换了口气,我能尝出满嘴都是她口红的味。 她拉着我的手,把我领进她的公寓里,“这个治疗的方法是我先不得不把你变成为你不想成为的人,这样我才能教你怎样成为你真正想成为的人,好吗?” 进屋后丽萨说。“去洗个热水澡,用泡泡。”她指给我洗澡间的方向。 泡泡浴有一种芬芳的花香,我滑进泡沫中,丽萨轻轻敲了敲门,伸进头来∶“我能进来吗宝贝儿?”我点点头,“好的,我们开始吧,躺下放松,菲利浦,闭上眼。”她吩咐我。 我在热水中漂浮,想象着踏入了香云。 丽萨继续用她低柔的嗓音说话∶“忘记一切,除了我的话。你现在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会变成另一个人。感觉你的腿,想象如果我们把所有的毛除掉,它们会变得多么美。男孩有毛还行,菲利浦,可是现在你要变成一个好看的柔弱女孩了,你的皮肤真柔软,抬起你的腿,让我给你涂乳液。” 我发现自己正在照她说的做,让她抚摸腿的感觉太妙了。 “不要动,我来让你的腿变得和你希望的一样光滑,一样可爱。”她甜甜地说。 我感到剃刀在腿上来回滑动,知道我的腿很快会变得光滑可爱,我很高兴。 丽萨忙完了左腿,接着忙右腿。 “你有如此好看健美的一双腿,菲利浦。当你穿上全黑的长袜后它们会更好看的。你还要穿上性感的高跟鞋。你将拥有真正的招人美腿。”她轻轻地举起我的骼膊,“漂亮姑娘骼膊下面可不能有这些毛。”她把它们剃干净,接着让我坐起来她好剃另一边。 “这些毛也得滚蛋,让我们把你变得光光的,这样你才适合戴胸罩。” 我高兴地让她剃我的胸,响往着我的光洁皮肤会感到胸罩有多舒服。 “你好可爱呦,菲利浦。躺回去,我给你洗头发。” 我很高兴头发一直留得很长,她的手指按摩得很舒服,她冲掉我头发上的泡沫∶“安静地坐一会,甜甜,我给你做头发。”我闭上眼,她把头发梳到前边,剪出浏海。 “你的头发现在好啦,我们需要做一点眉毛。这可能会痛的,可是要做个勇敢的女孩呦,会使你更美丽的。” 我的眉毛一定很浓,因为她至少花了十分钟拿着眉钳,一根一根地拔眉毛。 我知道痛是值得的,一定会让我更美丽。 “躺会吧,我去卧室拿点东西。你一定会喜欢我拿来的性感东西的。好好歇着。” 她回来时我睡醒了。 “你现在是多么柔软光洁呀菲利浦!即使这不是治疗你也会喜欢的是不是? 好了,实际上因为今天晚上你要做我的女伴,你肯定是要这么光洁的,我当然不会有个毛茸茸的女伴了!”她笑着说∶“该给你起个女性名字了。你不是说过你妈叫安吉拉吗?好,就叫你安吉拉了。我的安琪儿,从浴缸里出来吧,安吉拉小甜甜,给你穿衣服。” 她用一块大软毛巾把我擦干,浑身扑上香粉,最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件粉色的蕾丝胸罩,举着它,粉红的罩杯冲着我,“来,安吉拉,我帮你戴胸罩。”她说道。 我走向前,把骼膊从带子中穿过去,转过身好让她扣上背后的挂钩。我低头看着空空的大罩杯,丽萨看到了我的视线,走回桌子∶“别担心,甜甜,我想到啦。过来,我帮你塑造曲线。” 她把一对大号 胶假体塞进我的胸罩,调整肩带,接着咯咯笑了∶“你竟然比我还大!今晚你会吸引很多男孩注意力的,我好嫉妒!” 她让我坐下撒尿,接着帮我穿上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正好配我的胸罩。最后是纯黑的连裤袜,它让我光洁的腿觉得很柔滑。 在卧室里,她递给我一件柔软的粉色背心,很好地强调了我的丰满胸部。我又穿上了一条又短又紧的黑裙,她让我坐在一张空桌子前,给我的金黄长发编了一个奇异的发髻,系上了一方和背心相配的粉色头巾。接着她做了一套长长的红指甲,用强力胶水给我沾上。我的指甲看起来那么长、那么性感! 在我高佻修长的眉毛下面,涂了睫毛膏、画了眼线;腮红使我的脸颊粉嫩娇艳,口红最后结束了变身。丽萨给我一双黑色高跟鞋和几条建议,使我走起来很妖冶。 “你的钱包在床上,安吉拉。”她说∶“你说我们出去,看看两个性感女孩会在这座城里招来多大麻烦,怎么样?” 临走之前我在门口的镜子里检查了一下自己,我从没想过我会像现在这么美丽。我添了舔嘴唇好让口红更鲜艳,不过后来才知道嘴唇很是被舔了一番。 它开到一家城郊的酒吧,一排黑色的摩托停在外面的空地上。“欢迎来到拉克意!来,安吉拉,遇到你以前我是这的常客,你会喜欢我的朋友们的,他们也会喜欢你的,甜甜!” 我们进去的时候,男人们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我和丽萨身上。我感到自己就象是野人餐桌上的火鸡腿。我们挤到里面的一张桌旁,我只想坐下来整理一下思路,所以当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过来要我跳舞时,我觉得慌乱。 丽萨看出我的烦躁,抢在我回答前制止了我,她在我耳边悄悄说∶“别做那样的贱货,安吉拉,跟他跳舞。你看起来就让人想干!”她把我推进舞池中。 我决定豁出去了,可能我会让这个大块头吓一大跳。他紧紧地搂着我跟着音乐摇摆,用手敲打着我的屁股。我必须承认在他的骼膊里很有安全感,从他放在我后面的手上我知道他想上我,这种想法给我一种从没有过的力量感。 就在我开始有点喜欢他宽阔发达的胸膛时,音乐结束了,我转过去要回到我的桌子,但他却抓住了我的骼膊。他的另一只手抓注我的后脑,把我拉过去,我的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下。他灼热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接着从它们之间滑进来,填满了我的嘴。这种感觉不象我以前的任何感觉,我的全部都集中在他的吻上,这吻好象永远不会停止一样。他把我拉开后,我迷失、困惑,糊里糊涂地走回丽萨那儿。 丽萨看到了全部,她起来拥抱我∶“他给你那么一个性感的吻,安吉拉。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女伴,我肯定已经嫉妒死你啦!你可是真的把他勾起来了。去让他过来跟我们坐。” 我根本用不着动,如果不算看他的话。他的眼睛和我的相遇,接着他就拿着他的啤酒过来加入我们。丽萨和我坐在一边,戴克(他的名字)坐在另一边。闲聊了几分钟后,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接着就又一次的吻了我。 这次没有那么震撼,我很快的又开始享受他的吻,我害羞的舌头和他的玩着小游戏。丽萨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裆部,我意识到她是对的,他确实被我勾起来了。 在戴克的舌头忙着打扫另一个的时候,她在我耳边低语∶“把他的鸡巴拿出来替他抚摸。你这个傻妞,你不能让他这么发情,他可能会把谁强奸的。现在就做,甜甜。你不想弄疯他,对不?” 我绝不想让他发疯,我也不想让他停止吻我。他的喘息深入我嘴里,我摸到了他的内裤,攥住了他的鸡巴,他的喘息直冲入我嘴里。丽萨指引着我的手在他的包皮上下滑动,他使劲挤压着我的胸。他出来的时候,我们的两手都被他的白色汁液湿透了。 丽萨把她的手放到我的嘴边∶“干得不错,亲爱的。尝尝。”她边说边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味挺好。思,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地方了吧?” 我把她的手吮干净,品尝着那奇怪的腥味。 “给你纸巾,安吉拉,擦干净手咱们回家。” 回到了她公寓后,丽萨拉着我的手说∶“安吉拉,来我的卧室,给你一个惊喜!” 我惊喜的发现在丽萨的床上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我和一个真正男人的初吻还记忆犹新,当我想象着和这一个的吻会是什么样时,内心一阵悸动。 “安吉拉,这是麦克,他是我同事,注册性矫正师。我邀请他来做这个角色扮演练习。你介意吗?”不等我回答,她接着说∶“当然不会,你都等不及让他抓你的手了。麦克,站起来,让安吉拉给你脱衣服。” 麦克在我面前站起,我坐在床边解开他的衬衫,从他肩上脱下。他坚硬结实的胸肌让我感到干渴。我把手放到他的腰上解他的腰带,我打开他的拉链,脱下他的裤子。我跪下脱他的鞋,他又大又软的黑鸡巴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 他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丽萨问∶“你觉得他的鸡巴怎么样,安吉拉?离得近点给我描述。” “他又大又黑,”我说∶“比我的大多了,比他别的地方也黑多了。在躯干上有血管,头是紫色的。” “摸摸它,告诉我感觉。”她命令。 我伸手攥住它∶“皮很滑,很松。”我说。我开始来回滑动,“我想它现在开始变大了。”我继续揉搓,“也更硬了。真是巨大!”我脱口而出,我的眼睛死死沾在这个脸前勃起矗立的男根上。 “闻它。”丽萨告诉我。 我凑上前使劲吸着雄性的气息。“太好闻了,如此浓烈性感。”我边说边继续爱抚这个巨大鸡巴。 “别害怕,安吉拉,亲它。” 我伸出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根部的圆球,留下一个优美的唇印。那儿的皮很软,象天鹅绒,我不等丽萨的下一道命令就开始舔它,用我的舌头抚弄它。 “这就对了。舔它,看看它什么味。吸吮那个鸡巴,感受着它在你的嘴里变大!”她兴奋地耳语,接着她把手放在我的头后向前推。 是麦克的鸡巴深入到我的嘴里,直抵我的喉咙,我开始呕吐,丽萨把我拉后让我喘口气,接着又推进去。她找到一个节奏,不断地把我推前拉后,鸡巴一次比一次深入喉咙。 “往前伸下巴,甜甜。对!吞咽,放松再吞咽。我不会伤害你的。”她边说边推。 当龟头伸进嗓子以后,剩下的就容易多了。我的嘴唇能挨着麦克的阴毛和蛋蛋。当不再有阻力时,丽萨让我使用自己的速率,我持续地上下运动我的头,每次都要把龟头从唇边滑出,再让我的鼻子碰到芬芳弯曲的阴毛。 “当他开始喷射的时候,一定品尝,还要咽下每一滴。你要为这次治疗在杂志上写篇论文。” 丽萨定是一直在仔细观察着麦克,因为几乎同时他开始射了,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他抓住我的头,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进我喉咙里。他慢慢地拔出,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咂吧着嘴唇,一小股精液留到腮边,我盯着他,用手指吧它挡住,吸回去,咽下去。 丽萨很高兴∶“安吉拉,你这条发情的母狗!我想是我带上鸡巴操你性感屁眼的时候了。过来趴到床边,把你的可爱花瓣露出来,安吉。我保证你会爱上你的屁眼里塞满鸡巴的。你马上就要像个真正女孩了!”她说。 在我的嘴还被麦克的鸡巴占据的时候,她戴上了一个大号的橡胶鸡巴。我趴下去,手里紧攥着一个枕头,紧咬着嘴唇来减轻疼痛。丽萨开始强行往我屁眼里塞橡胶,当她进来的时候我长声尖叫,她里外抽动的时候也不住呻吟,每次她都要重新使劲来进入我窄小的后洞。 过了一会我开始放松,疼痛减轻,我逐渐开始从屁眼的新感觉中找到乐趣,我疼痛的呻吟也转变成了舒畅的呻吟,我的小鸡巴涨得很痛,我把它推到后面去迎接她的插入。 “我觉得它对你来说现在已经足够松了,麦克。你随时都行。”丽萨说。 她拔出去,麦克走过来。他把我翻过来,举起我的腿,把我的高跟鞋放在他肩上。当他的龟头插进来的时候我尖叫着,与这个正在戳我屁眼的肉棒相比,那个橡胶的太小了。在疼痛中丽萨抓住我的鸡巴抚弄,同时麦克在操我的屁眼。 当我听到麦克喘息着,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在喷射的时候,丽萨加快了抚弄的速度,给了我一个高潮。她拿出一个玻璃杯接着我的精液,“我们可不能把床单弄脏。”她微笑着说。 麦克拔了出来,我倒回床上,浑身颤抖。 丽萨打了一个响指,我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一晚上我都在做什么。 “你知道我们把这些都录了像,对吧,安吉拉?我告诉你几个消息。从这以后,如果你没有准确地按照我或是麦克说的去做的话,那卷录像带就会在某个很尴尬的地方出现,比如你老板的邮箱,或是你妈的。妈妈会很失望的呦,她的小娇娇宝宝居然盗用了她的名字,你说呢?”她嘲笑道。 “如果你还不知道,麦克不是矫正师,他实际上是我的新男朋友,我每天都跟你在一块,他太嫉妒了,他让我把你甩了,可是我却舍不得。所以我们各自让步,如果我把你变成我的女伴,我还可以总见到你。当然,只有在你象女孩那么打扮的时候。而且麦克正好喜欢操一个象你这么可爱的女孩的屁眼,他那么对我的时候,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不过你好象特别沉溺于此。所以这是双赢,是不是呀甜甜?” “我必须承认你是一个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得多的女孩。你口交起来也很象个鸡。你保证以前从没练习过吗?”她嘲笑道∶“好啦,你从这学得很多了。明天晚上麦克的朋友斯坦要和我们来个双重约会。” 她去她的救护包那取出一个大注射器∶“我为你伪造了一个处方,亲爱的。 我的一个妇科大夫说,你需要这个来让你发育出一个你自己的乳房。” 她在我的屁股上和每个乳头上都打了一针。 “噢,安吉拉,当你有了一对丰满乳房的时候,我们会找到更多好男孩来让你吸吮。我们一定会成为好女伴的!现在休息一会,来点可口的蛋白质饮料。” 说着,她递给我那个装着我自己汁液的玻璃杯∶“一滴都不许剩下呀安吉拉!”" }, { "text": "有一天我是安娜\n我正在看电视里的一场脱口秀,主角是Jenny Jones,名叫“甜甜,在我的高跟鞋上过一天!”讲的是妻子和女朋友把他们的男人打扮成女孩,带着去逛街,还有一个整整一天都在做女招待。 这让我回忆起我的童年经历,那年我十六岁。我姐姐和我在争论做男孩难还是做女孩难。我说当然是女孩容易,她们工作轻松,约会不用花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变得更好看。 我十八岁的姐姐说,男孩永远不用作家务,更不用象她一样在餐馆打工给人掐屁股摸胸部。男孩可以整天闲逛,尽管他们带女孩出去时得他们付帐,可是女孩也要付出代价。她们得花很多复杂功夫来打扮,她们还得和男孩亲嘴,甚至更多。 于是最后可能你也猜到了,我们决定比赛,我要当一天女孩。 穿她的衣服倒不是个难题,因为我们身材都差不多,衣服很合身,连她的鞋也是。最困难的是学着穿高跟鞋走路,并且举手投足也要像女孩。我不得不学会怎么穿着裙子坐才不走光,怎么用女洗手间,怎么抛媚眼。我答应在星期六当女孩,和姐姐一起在餐馆做招待,并一起在晚上赴约会。我还答应让她在星期五晚上给我化妆,她让我刮去我的腿毛胸毛和腋毛,把我的长发烫成小波浪。 当我穿上女装后,她开始教我学女孩的行为举止,她故意让我穿上她最短的裙子和最高的高跟鞋让我练习,直到她觉着我能穿着她的任何衣服不费力地应付各种她能想到的尴尬场景。整个过程中最让我惊讶的是,当我穿好后我看起来并不象一个穿着女装的男孩,而是一个俏丽的少女,完全可以在白天走在大街上,就连妈妈也不是一眼就看出那是穿着裙子的我,而不是姐姐的女伴。 所有她们教我的我都尽力地学,那是为了证明给她们看∶当个女孩并没什么难的,当男孩才不容易。可是仅仅是因此吗?我必须承认,渐渐地我开始有些疑惑。 妈妈觉得她也要帮姐姐给我上少女仪态课,而且像母女那样跟我谈了谈男孩和性。她还决定要提前测验一下,于是她带上姐姐和我出去买冰淇淋。因为我的卷发,她们认为我更适合穿七分裤,不过我仍然得穿上高跟鞋走路,只不过比练习的时候稍微低了些。 我们来到了冰淇淋店,当我站在柜台前要冰淇淋时,我感到了一点害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人冲我指指点点,也没人用和看其他女孩不一样的眼神瞪着我看。我感到有几个年轻小伙在看我和姐姐,但是并没有看出我是男孩,他们甚至还冲我们吹口哨。我有点脸红,但是却有一种得意的感觉∶我居然可以对他们有吸引力。 妈妈注意到了我的脸红,她告诉我说,被男孩吹口哨是女孩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如果我多当几天女孩就会习惯的,因为我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漂亮姑娘。听了这些,我的脸反而更红了。 吃完了冰淇淋,我们回了家。我穿上姐姐的一套洋娃娃睡衣。她们留着我的卷发,让我感受一下女孩为了扮靓,得忍受怎样的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我一醒来就被抓着去干女人的家务活。妈妈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有着各自的事,所以我从来都没做过家务,可是今天我是一个女孩,必须做我的那份工作。 做完家务后,我穿上做招待的衣服,陪着姐姐去了餐馆。姐姐把我介绍给老板,告诉了他我们之间的打赌。他很高兴我给他打工,特别是在这最忙的一天。 他们简单告诉我怎么做招待,我要做什么。 我先和姐姐一块接了几份菜单,接着就分配了几张桌子,我就在剩下的一天里一个人照看它们。 工作挺有意思的,除了我们三个之外没人知道我是男的。不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并且确实发出了一声尖叫,那是第一次当我经过柜台的时候,一个男顾客捏我的屁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我只是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工作不理他。在整个班上,这种骚扰一直持续着,我猜到快下班的时候我已经适应了,在经过他们而没人掐我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失望。 下了门回家,我都要累死了。我冲到淋浴间里,想这一天总算是结束了,可是出来的时候,姐姐提醒我,我得准备晚上的约会了。我们得出去吃晚饭,接着跳舞。 不仅是呆会儿的约会,仅仅是现在的准备就让我觉着不容易了。我得化妆、穿晚礼服和高跟鞋,还得准备各种小零碎,最后还得做头发。女孩总是要做很多事来准备停当,她教我怎么做,但是一点都不亲手帮我。 我试了好多遍才让我的妆像点样。约会上,她找的男孩丝毫不知道我们不是姐妹,而且我还不到18岁。姐姐给我她的校徽,使我能进夜总会。我们觉着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们姓名完全一样,他们很可能会看生日,但即使生日一样,他们也应该认为我俩是双胞胎。我们看起来很象,完全可以是双胞胎。 男孩们来接我们,把我们送到城里最好的餐馆。晚餐非常好吃,男孩们也很不错,他们很容易聊天,我们有很多地方都谈得来。我们很容易地进了夜总会,我的男孩喜欢跳舞,并且没有被拒绝。我觉着我似乎在地板上跳了整个晚上,我高兴极了。 在天快亮的时候,男孩们建议出去逛逛。他们开车带我们到晚霞湖,找到了一个很幽静的地方。那儿很美,我很高兴我们可以呆在车里,不用穿着高跟鞋走路。男孩们很绅士,并没有强迫我们,我确实不得不妥协,让他搂抱和轻吻,不过他也只做了初次约会上所能要求的。 我们在那儿呆了一两个小时以后回了家,他们把我们送到门口,亲了我们的嘴唇,道了晚安。妈妈一直在等我们,她要知道有关约会的一切。 姐姐什么细节都没说,在我被问当了一天女孩有什么感想时,我承认还是当男孩好。当女孩子太辛苦了,我很高兴我不用再当一天女孩了,我还是喜欢当回男的。" }, { "text": "大贱师传\n修改∶青陆美 大贱师传(1) 我曾经问过我的父亲,生命的意义究竟为何?他沉默了好一会,告诉我生命的意义就是女人和剑。剑用来维护生命,女人则使生命升华。 现在的我,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 “你没事吧?”我望着从暗影走出来的女子,在星光下隐约见到健美的女性身形,身体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 藉着天星的微光,我仔细打量着她。大约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俏丽的瓜子脸配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婀挪体态,焕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挺秀的鼻子,分外显出她柔顺可人的性格,我不由心中暗赞。 我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我。 “噢!你受了伤。”我这才感到身上的旧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流下。 鲜血从我厚麻制的紧身衣渗出来,从帝宫逃出时我曾受到大元首的卫队“黑盔战士”的围攻,我虽负伤冲出重围,亦逃不过浑身剑伤的厄运,再加上刚才她误射的一箭使我受到惊吓,血行加速,流得更多了。 唉呀!真是不想还罢了,一想就彻骨的痛。去你妈的升华吧!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赶忙撕下衣襟包扎。在这个时候必须平心静气,我一定要尽快恢复体力,逃向魔女国。 但是┅┅这该死的小弟弟为什么不听话呢?我怒目瞪着胯下的一条枪大伤脑筋。 解铃还需系铃人,“丫头。”我仰头叫住正想偷偷溜走的少女。 “啊!”少女轻声惊呼,优美的身形瞬间停滞住了,好象一座泥偶般。 我心里暗自好笑,她大概还以为是她的箭把我误伤了,也好,正好利用这一点。 “快来救我,我快死了。”我装出一幅快死的样子,慢慢的滑向地上,口中大声呻吟着。 “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原谅我。”她捂着眼睛不敢靠近。 喂,我象这么容易就死的人吗?哼哼,你不过来,我自己过去。 如同蜿蜒的蛇行,我曲折的绕动着身体,当臀部向左方摆到最大限度,我的脑袋也同时达到了右方的顶点。反之亦然。不要小看我的行动方式,这里面可是蕴含着无比奥妙的宇宙哲理。至于是什么哲理我现在还没想出来。反正你们只要知道我有这个本事就行了。就这样前进着,我没把口中的呻吟声停下来,少女那边已经开始为我的“亡灵”向天神祈祷了。 哈哈哈哈,时间和空间都难不倒我的!仿佛大蛇扑击猎物,我猛地从泥地上腾起,一把抱住少女的玉腿。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今天我要以箭还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大吼,我真想在她的玉腿上用力咬上一口! “以我兰特之名,奉献处女的鲜血予吾神灵┅┅” “尸变哪──!!”我的台词还没背完就被少女的惊呼打断。 “别叫,别叫┅┅”我连忙放开她一条腿,生怕她的尖叫把追兵引来。不就是来一发嘛,真小气。 嗯,这是什么?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在极短的时间内由小变大,至无究大,带着一道优美至极的弧线出现在我刚刚抬起的脸前。 “砰!” “我┅┅” “砰砰!!” “不是┅┅” “砰砰砰!!” “坏人┅┅” “砰砰砰砰!!!” 看不出来,在这个女孩外表纤弱的身体内竟藏着比巨熊更庞大的怪力。 都怪我,不该放出她的右脚┅┅我的半截身体已经被深深的踩入了地中。 “姐姐┅┅你好棒哦。”昏天暗地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上头顶,泥丸突突的跳着,这是高潮来临前的预示,没想到我特殊的快感得到方式能在这里得到满足。 啊,我爱女孩这样。 如果我的公主未婚妻也能如此展示自己的魅力就好了,毕竟不是什么都能十全十美的。 真的很美丽啊,尤其是出于恐惧和气愤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狂野气质和超常运用的巨大潜力简直能令我战悚,而快感也一波波的扑天盖地而来。我常想如果造世者是位男神的话,那么破坏者无疑是这样的暴力女神了。 不断的感慨着,虽然只是外面一秒的时间,但在我心里却早已千百个念头转了过去。只是┅ ┅┅好象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好象很重要的样子┅┅ “砰砰砰砰砰!” 我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发觉身在一间堆满木柴的小屋里,背卧着是柔软的干草,我想转转身,剧痛从多个伤口传来,使我不由不发出一下低吟。 房门轻响,她闪身进来,一身浅白的粗布衣,俏脸闪耀着动人的光采,两颊红扑扑地,健康和青春的热力使人透不过气来。 她喜孜孜地道∶“你醒来了,我第三次来看你了。” 我道∶“是你救了我?”她点点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人!”原来她还生气。 “我睡了有多久?”我笑笑,问道,心中却在盘算着,帝国的领土虽号称无所不在,但威权却集中在“大平原”上的“日出城”,只要我能够离开大平原,被追上的危险便大幅地减少了,所以能走的话,我一定要争取时间抢在追兵的前头。 她天真地数着手指道∶“你睡了足有两天一夜。” 我难以置信地道∶“什么?”完了,假设我真的睡了那么久,前途上一定布满搜捕我的敌人。算了,有赌未为输。我把心一横,不再多想。 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却不言语,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好奇心。肚子忽地不争气地“咕咕咕”叫了几声,我尴尬地望着她。她微微一笑,从身后取出一个篮子,打开盖的布,一阵肉香传送过来。 “谢谢,谢谢。”我一边不伦不类的行着礼,一边从她手中把香喷喷的食物接过来。说不清是故意的还是巧合,我的指尖碰到了她如脂凝滑的玉手。 电击是什么滋味?我想少女一定知道了。我装做毫不在意,只用眼角的馀光注意她本能的把手缩回的样子,她的俏脸一定烧红了。 “好香!你的肉是什么滋味?┅┅”这话我不敢问,但在心里不停的打着转转,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要尝尝这娇娃的妙味。嘿嘿!我邪恶的笑了。 似是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少女绯红着脸颊瞪了我一眼。我一惊,连忙把话题带开。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西琪。”她答道。 “西琪,思,这是一个好名字。那晚你在那里干什么?”我想探听一下她的虚实。 她耸耸肩肘∶“练剑嘛!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里练剑。前两年,爷爷还陪我一起练,不过现在他身体不大好,不能陪我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有很大感触! 好,老的老,弱的弱,还有谁能阻我,不过还是谨慎点好。我嚼完口内的鹿肉,追问道∶“你爷爷,他在哪里?” 西琪道∶“到山上采药去了,你的伤口还需涂一些草药,否则很难迅速复原的。”跟着她又红着脸轻声道∶“他说你相貌非凡,那个┅┅特别健硕,带着的宝剑是‘帝国’第一流剑匠铸造的精品,必然大有来头,所以才要我将你藏在这柴房里。” 我心中一凛,西琪的爷爷眼力高明,竟能凭剑的外形,推断出是帝国制品,当我是非凡人物,是吉是凶,谁能预料? 这时我才感到身体的伤口均已包扎得妥妥当当。 西琪鼓着气道∶“人家告诉了你自己的名字,你还未说你的。” 看她入世未深的纯真模样,我冲口而出道∶“我叫兰特,是兰陵的儿子。” 说出了身分,才感到少许后悔,我是个不应该透露身分的逃犯。 屋外远处传来马嘶声,西琪跳了起来道∶“我要去喂马了。”说着已出门去了。 与此同时,一束阳光从屋顶的小天窗投下来,使柴房弥漫着安逸与和平,眼前当急之务,先要养好身体,然后嘛┅┅哼哼。 忽然门开,西琪神色仓皇地冲了进来,拨开我身旁地上的柴草,露出一个铁环,我不解地看着她。 西琪手执钢环,向上一拉,一个圆盖揭了起来,因为盖子与地板同一颜色和质料,不细看哪能分辨过来。 西琪将我的长剑抛了进去,叫道∶“快躲进去。” 我虽不知原因,却绝对信任她,要对付我,大可趁我昏迷的时候;而且她的清纯使我对她大生好感,故毫不迟疑便缩进洞里。 “是谁?”我抽空问道。 “我的男朋友。” 这还了得?我醋意大起,在她欲离开之前一把将她也拉了进来,我还没有得手的小宝贝绝不许别人先碰。 里面是只可容纳个许人的小空间,跟着,我将一堆干草放在圆盖上,轻轻将盖子移好,刹那间变成黑暗的世界。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道。我用手心堵住了她的唇,在柔软的蜜瓣上微微摩莎着,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再发问。 窄小的空间里,她紧紧地挤在我的怀里,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嘴脸贴着她的秀发,处女的芬芳随着呼吸涌进我心灵的至深处。 隐约间我又可见物,原来小洞顶开了密麻麻一排排细小的透气孔,所以并不觉得太气闷。 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待要说话,刚巧她也想说话,头向后仰,我的嘴唇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接着印在她的俏脸上。 她“嗯”地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怀里,我不由自主地兴起最原始的男性反应,她似有所觉地全身滚热起来。 我待要说话,一阵急剧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转瞬间已驰至。 我猛地从欲海里惊醒过来,来得好。 柴房外传来一阵叱喝的声音,听来人约是在十五、六人间,若以我平常的状态,这实力还不放在我眼里,不过现在全身创伤,虎落平阳,恐怕他们一半人已可以把我击倒。 “砰!”柴房门给踢了开来,一把粗豪的声音喝道∶“有没有人?” 另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这间柴房一眼看清,那还用问,若果人家蓄意躲起来,你想人家便会答你吗?” 身前紧贴着我的西琪浑身轻颤,显然对这阴阳怪气的人有点恐惧,这样一来我反而心中大定,因为若是她很爱自己的男友,自然不会如此反应。 另一个尖亢的声音响起道∶“上校,住屋处没有人,阿邦他们到了农田那边搜索,若果你马子在,肯定逃不了。” 粗豪声音道∶“这妞子跑哪去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道∶“管她跑哪去了,绳子、蜡烛、浣肠器都准备好了,我上校硬起来连祈老头也不怕。” 原来这小子是虐派的,怪不得可爱的小西琪这么害怕。 粗豪声音道∶“你不怕祈老头,就不会等到老头上了山才来找人家的漂亮孙女。其实我真不明白,那西琪样貌虽佳,但正正经经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骚娘儿。” 尖亢的声音淫笑道∶“上校口一向欢喜蹂躏处女,你管得着吗?”跟着是渐渐远去的嘿嘿淫笑。 而在地穴中的我却是另一番滋味。 我的脸贴着西琪那嫩滑的脸蛋,嗅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紧拥着她火辣的胴体,而当外面那些人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西琪的心急促地跳着,身体也不由轻微蜷动,使我分外感到刺激。 趁她不敢抗拒,几个手指扭动了几下,钻进了西琪温暖的亵衣中。 “啊!”西琪低低的惊呼。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一路上行,来到她的腋下,把整个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西琪似是觉得不妥,小手推拒起来,但在这种尴尬的时地,她不愿被人发现,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 我翘起拇指,用粗糙的指肚细细摩着少女稚嫩的乳峰,西琪高耸的趐胸几乎滑不溜手,当我用力握下时,她会倒吸一口长气,而捏揉那峰顶的嫣红时,她的身体则是微微的颤抖。我的双手在玉胸上游走不停,恣意狂放的开发她未知的敏感,不知不觉中,她处女的乳房胀大了,依我手上的触觉,那峰中有一个坚涩的乳核。 西琪急促的喘息着,难过地扭动着腰肢,我喜欢她这样。我用双手扶撑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固定她双腿中心和我挺起的肉棒顶端相对,每当她摆动浑圆的臀部,我的顶端就会更深入一分,而更深入一分的后果是她必须更大幅度的扭摆来试图躲避。 我们越陷越深。 的确是这样,说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劳,我感觉到阳具的顶端被腻滑的液体打湿了,灼热的温度直接触到西琪的肌肤。 “西琪,西琪。”我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好半天,西琪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我心中偷笑∶“丫头,我要让你快乐得忘记一切。” 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揉弄着她那两瓣溢出爱液的生命之门,西琪呻吟起来,如哭似泣,传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解开腰带就要上马,这时┅┅ “啪!”地穴的门打开来,一个相貌堂堂、身形高大、两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头进来,眼光凌厉地在我身上扫射,西琪尖叫一声,连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远远跳到一边。 “你好。”我象白痴一样问候老人。 “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终于开口。 老者脸容虽在六十岁上下,但却不见一条皱纹。 我弓身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老道∶“不用谢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这闲事,兰陵的儿子。” 我愕然望向他,这人究竟是谁?凭什么认出我是兰陵的儿子?西琪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仔细打量着他,只觉气度沉凝,自具剑手的风范。沉声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他森厉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转,道∶“祈北!” 我猛然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发梦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帝国的另一名著名叛徒。 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只见一道疤痕由臂上划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这一剑就是拜尔父兰陵所赐。” 西琪惊呼一声,脸色煞白,对爷爷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当然这亦表示她对我大有好感。我又想起她灼热的女体,她爷孙施与我的恩惠,一股热血涌了上来,我将左手伸出,叫道∶“父债子偿,我父怎样对你,你也怎样对我吧。” 祈北仰天一笑,电光一闪,已拔出手中长剑,在西琪的尖叫里,我感到一道凉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处,心中叹道∶“这手完了,以后还怎能拿剑。” 剑回鞘内,衣袖向两边滑下。 我愕然低头察看,衣袖裂开,肌肤却丝毫无损,这一剑恰好划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巅,不愧是当年与我父齐名的不世剑手。 西琪惊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 祈北道∶“虎父无犬子!当年兰陵对大元首忠心耿耿,为何他的儿子却成了帝国追杀的对象?” 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祈北道∶“我刚才上山采药,见到大队帝国的黑盔战士漫山遍野仔细查察,而你又满身伤痕,加上时间上的配合,不是找你还找谁?” 我全身一震,道∶“他们终于找到来了,我立即便走。” 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吗?以你目下的体能,能走得十里远近已是奇迹了。” 我颓然坐下,除非胁生双翼,否则今次就算连胯间的第三条腿都用上也无济于事。 西琪抱着祈北的手臂道∶“爷爷!你救救他吧。” 祈北冷哼一声,却不答话,但也没有一口拒绝。 我虎躯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话,当然情势又自不同。 也许是看见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动,祈北终于放下架子。 他恢复冷冰冰的脸孔,道∶“躺下吧。西琪来帮忙,我要给他换药,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国。” “谢了。”我低声道谢。 大贱师传(2) 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际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纵着。就象今日的我,如果没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经葬身荒野。在这一路逃亡中,我越过了数次惊险至极的难关,但就是有一种运气,把我自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只是不知道这种运气会跟随我多久。 也许,当一种力量把你从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时候,也注定了你会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机。 现在不正是这样吗? 由于幸运暂时打了个盹,导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战抓住,并粗暴地捆缚起来,与西琪并放在屋内的一角。哥战坐在椅上,拿着我的剑检视着,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前的刹那。 哥战脸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被擒者,冷冷道∶“地图在哪里?” 我心中涌过一阵恐惧,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亲却是个例外。我还记得刑室内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惧,我咬牙道∶“你将施在我父亲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过恐怕你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是吗?”哥战若无其事站了起来,他身上溅着上校的鲜血,形相狰狞。他缓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西琪抓起来,整个搂在怀里。西琪虽然手脚被捆绑着,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 哥战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爱挣扎的娘儿,尤其是这么美丽的。” “嘶!”西琪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绝望地悲叫起来。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欲火,努力的抑制着下体不在敌人面前出丑,然后冷静地道∶“放她下来吧!” 哥战大喝一声道∶“地图在哪里?” 我道∶“我没有带出来,还留在帝国里。” 哥战怒吼一声,将西琪推得撞往墙上。 哥战一把将我从地上抽起来,暴喝道∶“在哪里?” 我冷笑道∶“即使我说出地点来,你会贸贸然相信吗?” 怒火在哥战的眼中燃烧着,忽地他屈起膝头,重重地撞在我下阴处!不巧的是,正好与我坚硬的尖端相对。 “啊──!!”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哥战全身痉挛起来。 “你!”哥战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抽出大剑,就要当头劈下,我心知绝无幸理,于是闭上了眼睛。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四周突然传来混乱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耳里满是“劈劈啪啪”的怪响,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火!”是火灾,我的心立即想到祈北身上,他一定是蹑着大队的尾后,直到哥战在林中扎营,才以火攻来制造混乱。 “哈哈,祈北爷爷,您真了不起!”我暗暗在心中大赞。 “西琪!”祈北旋风般闯了进来,果然是他┅┅ “喂喂!别走啊!看在我是你老友兰陵儿子的份上,就当是顺手救条可怜的小狗吧。” 祈北也不多言,一剑劈开我手上枷锁,然后飞起一脚。 “砰!”我被踢了出来。 西琪也喜欢用脚踢人,原来其根源是在这儿啊。我腾云驾雾般飞起,心里不住的感慨祈北没尽到好好教育下一代的责任。说实话,我对纤纤玉足踢在身上尚可接受,但要一只枯瘦的男性之脚做同样的事,却令我心情沉重。 这是屈辱!! 我想要抗议,但是┅┅在划了一道曲折的弧线之后,我撞到了一棵大树上。 “西琪不在!快走!”没等我站起身,祈北如一阵旋风般跑了回来,一把拉住我的骼膊,“走!”一声暴喝。如同“一阵旋风”般,我们离开了现场。 “啊──!”祈北不仅失去了孙女,更因此失去了理智,他对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臭小子!没事带着西琪乱跑什么?跑就跑吧,但干嘛跑到别人的陷井里!跑到陷井里也就算了,干嘛被人抓住!他妈的被抓住也算了,干嘛连累西琪也被人逮了!你、你┅┅”他脑门上的青筋奇异的扭曲着,两道绿幽幽的光从眼中向我射来。 “啊,杀气!”我暗叫不好∶“大叔┅┅不,爷爷,有话慢慢说┅┅” “砰砰”两脚,打断了我小小的乞求。我顺着山坡滚出数丈,狼狈不堪的坐倒,那边祈北已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 “不要┅┅”我发现即使叫得惊天动地也一点效没有,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了那件事。顺便说一下,当时我的脖子离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在千分之一秒之后,我想到了一个使他不杀我的绝妙理由。 “智能典的地图你要不要?” ┅┅ “呛!”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我从指缝里偷偷望去──我的上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祈北用一脸慈祥的笑意迎上来∶“兰特贤侄,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艰难的干咽了一下,命总算是保住了。 作人不能不知好歹,是不是?我连忙把图画了出来,当然,在重要的地方,我故意涂得模模糊糊,让见闻广博的他也看不出废墟在那里,这样,他当然要对我保护有加了。 对了,西琪怎么办?我怎么能把一个可怜又美丽的女孩留在一群禽兽之中! 他们会拿她怎么办?肛交?深喉?浣肠?捆绑?还是洒上热乎乎的蜡油? 我痴痴的想着,一不留神下面的弟弟又变得挺胸抬头。 身为男人,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在别人手里┅┅至少,也要让我先拔头筹!主意以定,我转身就要走。 一旁苦苦钻研地图的祈北见状,连忙把我拦住∶“兰陵的儿子,冲动只会坏事,大不了是被几个早泄的小鬼戳几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吗?”我有些难以置信∶“这真是刚才要打要杀的那个祈北吗?” 仿佛看出我的怀疑,祈北脸上现出个诡异的笑容道∶“你看!” 我望向他手中拿着的一束黑黝黝的树枝似的东西,奇道∶“这是什么?” 祈北并不直接答我的问题,却道∶“若果你是哥战,既然将我们追失了,会怎样做?” 我叹口气道∶“当然是以奸辱西琪为饵,诱我们再上当。” 祈北道∶“那他们会非常后悔,因为今次诱来的,是任何陷井也囚不住的猛虎。”他一扬手上的东西道∶“这是巫师当年给我的迷香,今次正大派用场。” 我呆了一呆,一股希望之火从心中升起,就象过溺的人,抓着了浮木。 祈北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但事情的进展却不象他想的那么轻松,因为我们的对手不仅是哥战那头蛮牛,还有可怕的黑寡妇和巫师。为什么会是这样? 还好我手中的一把剑功力了得,费了好大劲擒到黑寡妇来做交换。顺便说一句,这全是我的功劳,和那个只会大话炎炎的老头没半点儿关系┅┅他过去真的是那个帝国有名的祈北吗?哼! 我肯定了巫师真正已退走后,迅速来到西琪身边,这刻也顾不得她是姑娘身份,仔细将她检查一遍,发觉她除了一些旧伤外,全身完好无缺,呼吸均匀,脉搏正常,只是昏迷过去。我轻轻拍打她的脸,她呻吟一声,扭动身体,然后缓缓张开眼来,一见是我,不能置信地叫道∶“兰特!是你吗?”眼泪夺眶而出。 我将她搂入怀里,万般怜惜。西琪浑身颤抖,情绪激动下泣不成声,如此温纯的女子,偏有这般可怕的遭遇。 我有点难以启齿地道∶“你┅┅你没事吧,他们有没┅┅”啊!我真是个混蛋,在这当口怎么能问这种话? 西琪摇头道∶“没有!”我道∶“还算哥战有一丁点人性。”原本我以为他必定因公主钟情于我,会侵犯西琪作为报复,一早就预了做输家,这时倒有点刮目相看。 西琪哭道∶“不!他是禽兽,本来想侵犯我,但看到挂在我胸前这个金牌,想了一会后,才放过了我。” “可怜的宝贝,”我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给她温暖∶“没关系,让兰特哥哥来爱护你。” 我仍不放心,生怕这具美丽的胴体受到别的伤害,两手游走她的全身∶“西琪,兰特哥哥要把你内内外外全都查看一遍。” 西琪羞红了脸,任我一双手探入衣内爱抚着她∶“这里痛吗?” “不痛。” “这里呢?还有这里?” 不到片刻,我的手已经饱尝这娇娃的每一分,每一寸。 “兰特,”西琪略觉不安,一声娇吟,推开了我正在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她的手∶“别这样。” “西琪宝贝,别怪兰特哥哥急色,你就当远来是客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我可不打算让这到口的小妞再飞走了。有时候机会错过了,也许会再回来,但是再一次错过的话,那就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头。在这种心态下,我决定全心全意地享用小西琪这充满青春活力的绝美肉体。 “乖,不要怕。”我一边安慰,一边把她向地上按去。我的动作十分温柔,当然该坚决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就这样,我们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 “上次爷爷打扰了我们,这次我们要共享极乐。”轻轻抚爱她金黄色云彩般的秀发,我看着她的大眼睛说道。 西琪的眼睛眨呀眨,在我的注视下,呼吸急促起来,不胜娇羞的把通红的小脸埋在我的肩上。 我邪邪一笑,这时的情景,让我血气贲张,不由记起一首古诗∶怒擎大棒,腿分处,潺潺爱液。 抬玉臀,仰面呻吟,丰乳激荡。 十寸棍中精与血,八浅二深抽与戳。 莫等闲,浪费童子身,空悲切。 处女膜,犹未裂!欲火涨,如何灭? 捻红豆,插破子宫之颈。朝内射! “好个插破子宫朝内射!”一声赞叹从门外传来。 “过奖过奖┅┅咦!老头?你怎么又跑过来了?”我大吃一惊,连忙向那个冒失鬼看去,竟然又是祈北! “这里是险境,我专门来提醒你们俩不要太张狂。” “┅┅话是不错,可你这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看着在胯下狂搓不停的祈北呆呆的道。 “没办法啦。”祈北跳过来扶住西琪的头,腰部用力一挺┅┅“老头,你不怕天雷劈吗?” “数十年的禁欲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我死都不怕,还怕天雷!”祈北一副只愿花下死的样子。 我靠!真服了你了。“既然前边是你的,那我就选后边吧,还是那里正统一些。”我一厢情愿的想。 “你们当我是死人吗?”西琪可不干,娇嗔着吐出小口中的阳物,向我们大叫道。 “唔┅┅唔┅┅”她吐出时动作过猛,祈北干旷了数十年的心灵一时承受不起,就要喷了出来。 宝物岂可浪费,不知从哪冒出一股神力,祈北硬生生按下西琪的小脑袋,大吼一声∶“我要你体内┅┅一生一世藏有我的精浆!” ┅┅ “滴答!滴答!” “为什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 一根铁簪握在西琪手中,它刺在祈北身上。 “西琪┅┅”西琪茫然转过了头,她原本纯净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幽光,这时远处鼓声传来,她全身一颤,一个转身,往洞外走去,我狂叫追出,她已消失在漆黑的林木里。 “祈北!”我抢进洞里,祈北倚洞壁而坐,脸上一片灰黑,眼神涣散。我悲叫道∶“你怎么了?” 祈北摇头道∶“我们中了巫师的圈套,他┅┅我刚才说的那句┅┅是引发西琪身上巫术的暗号┅┅现在我身中铁簪的剧毒,回天乏术,你要再理西琪,立即到魔女国去,到了那里,你就会明白┅┅快!他们绝不会放过你。”才说完,头一侧,一代剑手与世长辞! “祈北!”我放声悲呼。 我不停的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比失去重要的事物更令人惋惜?有的。那就是失而复得,而且是在只差一步的时候。 真的只差一步啊!我无限感慨。如果有一天,上天还愿意再对我这个罪孽满身的人有所恩赐的话,我发誓再也不会错过。 大贱师传(3) 当你拔出剑来,刺杀一个痛恨已久的仇人,那是如何的快意。 当别人的剑落下,夺去一个你心爱的女人,那是如何的悲伤。 祈北死了,西琪死了,而我还活着。 斩杀巫师之后,我向着魔女国一路行进。有时候我会想∶上天最终没有给我额外的恩赐,原本以为,西琪只是生命之路上一个美妙的点缀,我怀着游戏的心情来享用她的温柔,但当她逝去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也随之而去了。 停留在她身边的,原来不止是我这个躯壳,还有那颗自以为历经风霜的心。 西琪,我也爱你。这是我未来得及告知你的,现在我用心说给你听。 无声无息的,我已泪流满面。 我站在望月城前,这是距离魔女国最近的大城,位于望月河旁,是通往魔女国必经之地。也是对我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哈哈,所谓危险,也不过是被帝国士兵发现罢了。现在,我兰特无所畏惧。 我在一道溪水中洗了个澡,用小刀将头发修理好,胡子刮掉,又从祈北遗下的行囊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这才往望月城进发。 通往望月城的路上满是来往的商旅,附近的农夫都将收成拿在城里贩卖,这对我隐藏身分大有帮助。我将剑包好,放在一扎柴枝里,掮在背上,扮作普通的农民。 一辆载着谷物的骡车从后赶来,我连忙避往道旁,“哗啦哗啦!”一箩谷从骡车上跌了下来,撒满一地。驾车的胖汉一边咒骂,一边停下车来。我走上去,帮他将谷物检回箩里。 那个胖汉打量了我一会,叫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随口答道∶“叫我西北便成。”西是西琪、北是祈北。 那个胖汉笑道∶“这名字倒怪,我叫马原,是这里的名人,来!看在你帮忙的份上,坐上我的骡车来吧。” 我求之不得,哪会拒绝!这对我进入城里大有帮助。 骡车开出,马原打量着我道∶“你很壮健,模样也颇英俊,不如跟着我找生活,保证你丰衣足食。”跟着压低声音道∶“这处的武士都很给我面子。” 马原说得不错,这里的武士的确很给他面子,我们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城中。 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而他帮助我也另有缘故,这样让我感到好受一点,我已经不愿再接受别人的恩惠了。想到这里,我有些略略的吃惊,什么时候起,我的心脆弱至此? 摇头把念头驱赶,我向外看去,这就是近十年才建成仅次于落日城的大城,全部建筑依据智能典建筑篇内的图则。 城主据说是大元首的亲妹丽清郡主,但对他们是否真属亲兄妹,我父亲却曾表示过怀疑。她出名冶艳放荡,面首三千,但剑术和智谋都是上上之选,是个难缠的人物,否则大元首他也不会派她来坐镇这对抗魔女国的前线重地。 城里街道纵横交错,大体上丽清郡主的宫殿位于占地三十多里的望月城正中心,东南西北各有一条可供十二匹马并驰的大道,而其他的路就是以这四条大路作骨干,蜘蛛网般四通八达。所有旅馆、妓寨和交易场所均集中在四条大路的两旁,连绵数里,热闹非常。 这时正是午后时分,街上满是城民和外来的商旅,女士们身穿彩衣,花枝招展,男人多配有长剑,或有武士随从,一队又一队的黑盔武土,不时巡过。 我想不到连帝国一个边疆的城市也有如此的气象和规模,不禁更添压力,但再没有任何东西可阻止我往地图上的废墟走去,为了父亲、家人、祈北,还有西琪。想到她,我的心抽搐了一下。 “宠男?”我吃惊的重复一遍。 “宠男!”马原肯定的重复。 “我明白了。”我恍然大悟,一瞬间,马原对我伸出援手的原因,他的种种诡异之举我全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好。”马原小吃一惊,抹抹汗,倒是如释重负。 “原来你是丽清手下拉皮条的。”我抽出剑对着他。 “啊?!”马原似是大吃一惊,张口结舌的对着我。 这人真奇怪,不过瞒不过我。“你其实是丽清郡主的走狗,专门搜寻从外地来的孤苦无依的无辜美少年,对不对?”我一声厉喝。 马原汗如雨下,连忙辩解。 我怎会听他胡说,“住口!”我大义凛然∶“老实交待吧,象我这样的美少年,你们已经害了多少个?” 想一想,多少“象我一样”的少年们被骗进来时尚是青春活泼,被马原这雪特人一样的狗养用假惺惺的笑容骗来,当┅┅之后,却变成了一具具干瘪的枯尸┅┅而这罪魁祸首仍在不断的物色廉价新人。 “马原!”我大吼∶“你出多少钱?” “啊?”马原仍未反应过来,这副呆像落在我的眼中,我更是气愤不已。 “他妈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你想独吞郡主大人的奖赏吗?连这种皮肉钱也要,无耻的家伙!”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马原终于良心发现,他真的明白了吗? “先放我下来。” “哼,想你也跑不到哪里去。”我让他的双脚接触到地面,他立刻吁了一口气∶“跟我来吧。” “去哪?不是给我钱吗?大概没带在身上,好吧,就跟你走一遭。”没有西琪的慰籍,我现在迫切需要金钱的温暖。 马原带着我来到一个大账幕中,这帐幕里的布置极之堂皇,地上铺满了厚而舒适的兽皮,一张长木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美食和闪亮的银色盛器。一位全身裹在柔软白纱里的女子,侧卧在一张白色熊皮上,只露出双目、手和脚。 我从来试过在看到女人会有现在这般震撼的感觉,她优雅修长的玉体在波浪般地起伏着,露在白纱外的肌肤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尤其是那对明媚秀长的眼睛,一个眼神便象低诉了毕生的哀乐。 马原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垂手恭立一侧,似乎连望她的勇气也没有。 我直望进她那深无尽极的美目里,冷静地道∶“我答应了。” “答应什么?”她有些惊奇。 我仰天哈哈大笑,内心深处有种以为早已死去的东西蠢蠢欲动┅┅我直说了吧,我下面的剑想入鞘了。 “你知我知,何必多言。”我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不能错过,因为我已错失了太多。 不待她回答,我径自跪下,用我经典的蛇行式匍匐前进到她身边∶“姐姐,你好漂亮哦!”我紧紧的抱住她纤细的双脚。好,就这样抱着,上次西琪那怪力女那么拼命的我都没放开,这次就算大元首亲自过来拉也不行。 我细细地吻着她那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脚背,用舌尖描绘着她那几不可辨的脉管,把小小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着。大概是有些搔痒,这美女“格格”的娇笑了起来,花枝乱颤。我拼命抱住她的双腿,生怕就此从我怀中脱离,如果这样的好事也飞去了,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 遗憾的是,这段时间我总是事与愿违。一双大手伸来,用力抓住我的背心往上提。 “妈的,你们都是十世童男转世吗?干嘛总眼红我的好事!”我破口大骂。 扭头一看,却是马原带我看过的一个叫神力王的家伙。 “你不是去争宠男了吗?” 神力王不回答。 “你来这儿干什么?” 神力王不回答。 “你拉着我干什么?” 神力王不回答。 受到如此轻视,我的脑筋──是脑门上的筋──突突的跳了起来。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只有两种人能让我激动。一种是美丽的女人,一种是可恶的男人。你──我想用手去指他的鼻子,无奈双手正抱着美女的小腿没空,只好用自己的鼻子对着他──是第二种!”我竭力用我能想到的最残忍的眼光瞪视着他。 “兰特公子,我们没有恶意,你先把人放开。”马原在一旁打圆场。 “你说放我就要放?你是哪棵葱?”我不屑一顾,但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舒服。 神力王把我提在空中,我抱着美女的玉腿,而美女又因我被提高而身呈V字形┅┅V字形?我灵犀一闪,飞快的拉开她的两只小腿──“我知道了,是白色的!”我兴奋的大叫,随后脸上一热,被人重重的掴了一耳光。 “好了,现在说正经的。”美女无视着因为无限失望而哭闹不停的我,回复了优雅的姿态,自顾自的说着∶“我最欢喜百合花,你便当我是百合花吧。” 马原在旁道∶“兰特公子,你可以绝对信任我们,若要陷害你,只要通知城里的士兵一声,你便插翼难飞了。” 我早想到这点,否则已硬闯逃去。 百合花懒洋洋地望着我,眼中闪着亮光,忽地抿嘴一笑道∶“你生得比你父亲英俊多了。” 我全身一颤,不能置信地望着她,她有多大年纪?最多是二十来岁,父亲近十多年来从不离开日出城,她凭什么知道父亲的样子? 马原道∶“我们聘有丹青高手,为日出城的重要人物绘下图像,所以你一到此地,我们便知道。” 我恍然道∶“所以你才找上了我?”我沉吟半晌,暗忖我只是一个无处可逃的亡命之徒,唯一的本钱便是宁死不屈的精神和剑术,他们为何要找上了我?在这帝国驻有重兵的望月城,此乃极端危险的事。我望向自称百合花的女子,道∶“为何要帮助我?” 百合花不语,眼中闪耀着笑意,深深地盯我一眼,使我的心脏急促跃动了几下,血液因此加快流行,我想到了┅┅原来百合花就是丽清郡主!啊,该死的马原,怎么不早说!怪不得神力王这个想当宠男的家伙要拉着我不放,怪不得她年纪轻轻的就知道父亲的模样┅┅他们不会有一腿吧?哼哼,如此美女,我兰特岂可放过。 “姐姐不必说了。”一股热力从小腹涌上,如蛛网如雨雾,闪电般传遍了全身,我力由心生,腾的摆脱神力王的臂膀,大步走到百合花面前∶“姐姐,小弟愿为您精尽人亡。” 镜头跳跃前进,来到擂台前,我正威风凛凛的站在台上。 不知为什么,马原要我以神力王的面貌身分出场,我懒得管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他妒嫉我吧,既然郡主姐姐没反对那就通过了。长得俊俏,剑法高明∶这就是我兰特傲人的资本,至于动脑子,那种无聊的蠢事留给马原这样的雪特种吧! “神力王!”对手纳明一声暴喝∶“你的对手是我──纳明!” 哇!这么高的嗓门不去当鸭真可惜了。 “我要把你斩杀于此!”纳明声嘶力竭的大叫,台下的人们欢呼如潮。如果是我和郡主姐姐在台上做┅┅台下也会有这么多的人在吆喝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条件反射般向纱帐望过去,刚好看到一个修长的女子身形,在帐内的椅上坐下。 丽清姐姐终于来了。 纳明也有同样的警觉,向着纱帐遥遥鞠躬。喧闹的场陛刹那间静了下来,每个人的眼光都投向纱帐里,眼中带着既渴望又恐惧的神色。 我仰天长笑,数千道目光同时集中在我身上,不明白我危险关头还可以笑出来。 笑声倏止,我知道已控制了全场的情绪,才淡淡地道∶“纳明!” 纳明险色一变,暴喝道∶“斗胆,竞敢直呼我名。”我冷笑道∶“生死之间岂有尊卑之分,在我眼中你只是死人一个。” 纳明眼中流过狂怒的神色,但转眼却又压抑下去,显示出高手的修养。 我在他说话前,左手一拉绑着长袍的带子,右手一挥,整件长袍象一朵红云般飞上场地的上空,露出内里一件只有内裤的劲装。我乘势大声喝道∶“我要和你比剑决生死!要你死得心服口眼。” 话音落地,一把刚健辽亮的女声随之叫道∶“郡主准神力王所请。” 发言者是一位身材特高、美貌远胜其他的女武士,我的目光扫过她武士服装肩头的金带,知道她是望月城里重要的人物。好个美女,买一赠一,等我和郡主姐姐成了好事,我定要倒送你一发。 纳明仰天长啸,道∶“好,就让你一尝快剑滋味,剑来!”场陛内数千名男女被这意外刺激得狂呼大叫,如痴如狂。 一把剑来到纳明手上,“锵!”长剑蓦地出鞘,寒光四射,纳明手上幻化出万道光霞。 纳明剑法第一式∶贱人有悔!“嗤嗤嗤!”剑光象雨点般向我身上洒到。 我年纪虽轻,作战经验却非常丰富,眼看出纳明这一剑来势虽凶,但却是虚招,心中暗叹,眼前此君的确毒辣,他用表面的剑式分我的心,而真正的杀手却是掩藏在满天剑雨之下的∶“我咒你阳痿不能娶老婆,娶了老婆比母猪还丑,老婆生儿子没屁眼,儿子又不能娶老婆!” 这还了得,好恶毒的一招。我也不甘示弱,依样来一招∶贱人在田! “我娶了老婆是你妈,没屁眼儿子是你爸,你妈你爸再生一代叫纳明!┅┅&↑$%┅┅”我见招折招,遇骂回敬。 旁人只见满天剑舞,喝声不绝,忽然一阵长响,如同高呼不断,但事实上是我和纳明突然加速快攻,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数百句融合在一起一口气喊出,观者尚以为仅是一句而已。 剑光分开,纳明踉跄倒退。我哈哈大笑,想当年随父亲在海边旷野无人之处闹市之中的魔鬼修炼岂是区区一个地方级的贱手所能了解的。 啊!纳明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强硬的对手,不由心怯,再向后退了一步。 高手比试最重气势,见纳明露出败相,我信心更增。想起和西琪的两次未尽之缘,想起郡主姐姐的玫瑰之约∶“哈哈,纳明,你死吧!” 全场蓦地静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长剑遥指脸容有若厉鬼的纳明,纳明死盯着我,手中长剑不住颤震。“当!”一声过后,纳明的长剑脱手掉在地上,纳明口中鲜血涌出,眼神转暗。 “砰”的一声,纳明向后跌下。全场再轰雷般喧叫起来,因纳明气死而输了钱的、憎恨纳明横行霸道的、受过纳明欺压的,都毫无节制地疯狂叫喊着。 我的心中火热,一路小跑来到丽清姐姐帐前一看∶“┅┅你是谁?” “我就是丽清郡主。” “┅┅” “这人怎么哭了?” “┅┅唔、唔、唔┅┅哇┅┅百合姐姐你骗人┅┅”人常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更大;又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于无形。经历了这次,我想我明白了。 大贱师传(4) “兰特哥哥~~”丽清郡主一声娇呼,远远的跑过来扑进我的胸怀。 “丽清,好爱好爱你哦!清妹┅┅”我把她微微推离,深深望进她的双眼∶“我兰特也一直爱幕着你啊!” “兰哥!”丽清玉面微红,把头低下。 “害羞了吗?”我心中暗笑∶“清妹,你看此刻月白风清,就让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好好上演一出野兽之恋给大家观看如何?” “兰特!不要啦。”丽清先是竖眉娇喝,但我一双做怪的手不断地在衣内戏弄,娇嗔也化作一腔柔情。 “好不好嘛~~”我环绕着她的肩头撒娇。 “┅┅嗯。”好一会儿,丽清才捂着红透了的玉面点了点头。 “哈哈!清妹,我好爱你喔┅┅” “这人是怎么回事?” “花癫吗?” “从见到郡主就是这样?” “唉呀!真 心,你看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又一个色鬼!” ┅┅ “她们┅┅是在说┅┅我┅┅说我?!唉呀!”我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面对现实。该┅┅该上的百合!竟然冒充丽清把我骗入了郡主宫!她想要我的老命吗?再美的女人要有命在才能享用啊,还好我化了妆了。 一个叫做华茜的美女缓缓走到我面前,一对俏目注入我眼内。我心知不妙,却苦无他法。 “你在想什么?”她冷冷的问道。“这┅┅”我要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刚在和你的主子做春梦吗?我一时呆住了。 见我不回答,华茜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不屑的娇哼一声,用冰雪般的眼神看着我道∶“就算你取代了纳明,也要谦卑知礼,否则,纳明的下场就是你的镜子。” 好凶的丫头! 我又岂是省油的灯,一阵怒气涌上,我刚要开口说话,这时一名婢女走了过来∶“郡主传见神力王。” 哈哈,目标出现了。郡主姐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征服了她,我再来收拾你! 我故意色迷迷的看看她胸腹之前的诱人春色,随后大笑的去了,只留下华茜粗重的喘气声。 在四名女武士的带领下,步入了庄严壮丽的智能宫。 巨大的圆石柱,撑起了宽广的殿堂,地面墙壁全以大型方石嵌成,予人坚固厚重的感觉。一个美丽的身形,背着我卧在殿台上一张雕金的床上,枕着柔软的兽皮。 我昂然卓立,朗声道∶“神力王参见郡主。”丽清郡主娇躯轻翻,变成脸向着我,四名女武士退出殿外,并关上殿门。 虽然已经不是初次照面,我仍给她的艳丽震撼得心湖波动。她的美丽是摄魄勾魂,尤其是那种成熟的风情,轻易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难怪以纳明的本领,仍甘心作她的宠男,又为她付出了性命。 可令我震撼的却不是她的美丽,而是她的年岁。大元首是我父亲那一代的人物,这丽清郡主既是大元首的亲妹,最少也应该年过四十,但横看竖看,她最多也是二十四、五上下,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嗯┅┅如果她有女儿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刚好来个母女3P? “郡主姐姐┅┅”我渐渐趋前,直到我们之间是一个亲匿而又不感压迫的距离。 您相不相信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叫做缘份?它魔力无边,能使在街上乞讨的少年找到心爱的公主,也能使人超越过去未来,从遥远的彼岸,直达幸福的此方。 如果说缘份的这一端是您,那么另一端就是区区小弟在下我,我正是应了您超凡魅力的感召,冲破了千辛万苦,从世界的顶点前来找寻您的。请您接受我对您的敬慕和爱吧。我深深的望进她的眼中,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玉手。 丽清郡主发出一串柔媚到极点的笑声∶“好个神力王啊,想不到剑用得好,情话也这么在行。” 她是在夸奖我吗?非也,非也。我跨上一步,鄙人本不擅言谈,只是看到郡主姐姐之后,才感觉得我的人生像经历了整个寒冬的花木,来到了温暖的春季。 “您就是小弟的太阳,请万勿吝惜您的光芒,慷慨的赐予我这个冰封已久的心灵吧!” 丽清抿嘴一笑,以她娇柔的声音道∶“你不是已经来到了春天了吗?现在,你又想要如何掠夺明媚的春光呢?”春意从她眼内流进我的血液去。 这还客气?姐姐,我来了! “姐姐,你这里好象荒漠中的甘泉啊!”我一边吸啜着丽清下体那肿胀的蜜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啊~~!”丽清剧烈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把大腿外分挺直,给我更好的角度来吮饮她幽私之处的花露,同时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 “哈哈,好甜啊!”我不顾唇边发亮的水线,径自把她那修长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搂抱着她的腰腹,把她整个人倒着抱起来,好象是一个巨型的酒樽,而美妙的酒液正自她那两瓣殷红的蜜唇之间不断溢出。 对准湿濡的入口,我把舌尖用力一顶,便挤进了她那湿滑丰盈的幽穴之中。 “啊┅┅”丽清又一阵虚弱的喘息,她的腿紧紧的挟着我的头部,鼓励我更加热情的对她的肉体进行侵犯。 我吞吐着长舌,拼命在她体内扰起涛天巨浪!忽而吸吮,忽而舔舐,采探着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丽清是个身心都已成熟的少妇,我必须彻底满足她的情欲才能使她有机会成为我的棒下不二之奴,但在此之前,我要把她潜伏在体内的所有火种点燃。想到这里,我重重的舔上几下。 “啊┅┅啊┅┅”丽清已话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语无伦次着。 我大感得意,辜且不论我下面的实力如何,只是这一手前戏便足可以在帝国之内称为宗师级人物。 长指一转,我来到了她蜜壶之后的菊穴。 这里也能进入吗?我的心砰砰的跳起来,以前只是听人说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试一试真的可惜了。 我偷偷看看丽清,她正满面通红,闭着眼自己揉搓着胸前丰硕的双丸,揉搓得趐胸一片艳霞嫣红欲滴。想来是不会怪我偷袭的。 “嘿嘿!”我邪邪的一笑,指尖靠近了菊门。 围着圆圆的穴孔,我用指肚轻轻摩着,那里是一圈圈的纹路,向内微探,里面绷得十分紧滞,有点干。我怕因此伤了丽清,于是采取引爱液入菊穴的工程,用腻滑的灌溉丽清那未经开发的处女。 “别、别┅┅”或许异样的刺激使她感到些许不适,扭动着腰身推拒起来。 “姐姐别动,不然我会认错地方的。”我喃喃的说着,一边用手臂把她再次抱紧,一边空出两手,同时玩弄她两处可爱的妙地。 我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被异物戳入体内是什么样的感觉,但看了丽清的反应,想来也是种进退两难的滋味吧!我灵活的手指渐渐深入着,前后两处不漏,有时探入得太深时,她的肌肉会突然绷紧,把体内的手指死死夹住,此时前进不得。我不得停在这儿呀,于是向外抽出,由于她紧张的私处把我箍紧,这时往往会连内部的肌肉一同翻出,那种模样,好象一朵艳丽的花儿忽然绽放,此时她以为我要把手指拿出,便将我的指头松开,但我不退反进,于是更加深入了。 一来一往,我已经连根没入,好象一只夹子,一前一后的钳住了她的胴体。 “你知道什么叫做‘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前后前后’吗?”我在她的耳边询问着。 “不┅┅不┅┅知道┅┅”丽清星眼迷离。 “唉!真是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无知,竟连这家喻户晓的秘技也没有听说过。”我感叹着,大法施展! 我猛吸一口气,两穴中的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层层围裹的阴道中上搔下挠左拐右扣前冲后刮,而且动作各有不同,却有巧妙配合,这必须分心二用才能做到的奇妙武学给我别出机杼的用在了女人的下体上,真是天才啊! 在我的拨弄之下,丽清几乎变成了一头女身的媚兽,无意中,她的手触到了我坚硬如铜柱的肉棒,便爱不释手的套弄起来。我欲火更炽,几乎想把整只手伸进她的甬道,最后实在不行才惺惺然放开。 “啊┅┅”一阵高潮突然袭来,丽清的下体喷出一道白白的泉水,洒了我一脸,而她就象快脱水的鱼儿一般,不断的哽咽,她湿濡的下体处,柔软的毛发紧沾在富有弹性的肌肤上,那馀韵未过的蜜肉仍在蠕蠕而动。 好个动人尤物! 从她的手中强行夺下了我的弟弟,我爱怜的抚弄着它的小脑袋∶“可怜的小弟,你受苦了,被这个好色郡主虐待,此仇不报非阳具!” 不错,我向来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 我用手撬开她的口唇,沾了她口中香津抹在小弟弟的头上,随即抬高她的娇臀,用力往她那柔软的桃源地强行插入。 “神力王┅┅啊!”丽清情不自禁的喊道,适才的绝顶快美再度涌入腹中,爱液开始分泌。 我固定住她的娇躯,胯下的动作也慢慢拉大,不停冲刺着她红嫩的幽穴,磨擦着她适才找到的敏感点,匀加速运动开始!我一口气连冲数百下,喘口气,又是数百下的拉锯战,无边的快美比大洋中风暴卷起的海浪更高更猛,一波波的疯狂冲击着丽清的全身。首先象是蚂蚁啮咬私处,骚痒难当,尔后便如一条体内惊走的大蛇,穿行于乳尖腰臀之内,令她不由失禁,最后竟成了灼热迅猛的暴风,轰击着她遍体百骸每分每寸,直至骨肉趐融,两个人浑成一体,不可区分。 良久之后,方才风停雨消。 这一天,丽清尝到了此生从未尝试的妙味。 大贱师传(5) “大元首要来?!”听到这倒霉的消息,我失声叫了出来。难道我的运气真的这么背? 华茜默然点点头,她是来告知我并指导有关礼仪的。 我心里苦笑一声,向华茜看去,我能从这里逃走吗?不知为何,华茜垂下头来,不敢迎向我的眼光,我灵机一动,联想到刚刚她说大元首要来时的语气,我侧目望向她,恰好见她的拳头紧捏起来,微微颤抖,我心中一动,猜想到大元首可能对华茜干过一些丑事,因为大元首是出名凶残淫虐的暴君。 “大元首来了,我们便有机会加官进爵了,这是件好事。”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真的吗,兰特公子?” 蓦的一股冰冷流过我的心,我大吃一惊。我立在她身前,望进她明亮的大眼里,轻柔地道∶“你什么时候识破我的身分?” 华茜道∶“就在你击败纳明之时,我已经认出了你,你的眼神充满着怒火和愤恨,只要见过一次便令人难以忘记。”她语气出奇地平静,使我更加感到莫测高深。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冲前,手中长剑向她咽喉刺去。她动也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我的剑到了离她咽喉寸许处的地方,硬是刺不下去。 我冷冷道∶“你为何不叫也不反抗?”华茜俏目紧紧盯着我,内中激流着复杂的感情,幽幽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我心中一震,收回了长剑,华茜尽避外表坚强冷漠,内心澎湃的却是无尽的热情。我道∶“你打算怎样?丽清郡主待你也不错。” 华茜垂头道∶“那并不能补偿大元首对我造成的伤害,我等着这一天,已足有三年了。” 我暗忖果如所料,道∶“大元首做过什么?” 华茜避开我的眼光,道∶“快!我们立刻走。” 我道∶“你知我要到哪里去?” 华茜抬起头来,眼神坚定不移,沉声道∶“不管你到哪里去,我的要求只是跟在你身旁。” 我心中一阵感动,有了华茜,逃出郡主宫的机会是百分之一百。 原来命运真的是对我有所偏袒的,从日出城九死一生的逃出来,沿途九死一生的逃入望月城,接着又在万钧一发之际逃到魔女国,好象这一路都是用逃的,没办法,落后就要挨打吗?我暗想,如果有朝一日,我的好运气足够帮我打败大元首的话,那我要把他埋在地里,在他面前玩弄他所有的妃子作为报复。 我是最喜欢报复的,所以逃出来的不仅仅是我,我还带出了华茜,哈哈!还有帝国生存的基石∶智能典。他妈的,我真是个天才。对了,好象还有马原那雪特种在魔女河边,我们偶尔碰见的,从他那里我知道了一切。不多说了,现在,我要去见百合姐姐、不,是魔女姐姐。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来到最大最华丽的主帐前,马原示意我独自进去。我揭帐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魔女百合花优美背影,如云的金黄色秀发,轻纱般流泻下来,轻柔地落在肩背上。她背着我坐在一张小前,身旁放的是五厚册的智能典手抄本,馀下一册在小几上翻了开来,在阅读中。我在她身后铺满兽皮的地上坐下来。 她忽地娇躯一摇,似欲晕倒。我吓了一跳扑上前去,顾不得她尊贵的身分,双手紧抓着她的香肩。 她仰起头来望我。我终于得睹她的芳容。一时间呆了起来。公主、西琪、黑寡妇、丽清郡主、华茜,全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比起她来,只像皓月旁的星星。 那是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只能存在于最深最甜的梦里,出现在繁星满天的壮丽夜空,又或象在最深海底里最大最明亮的宝石。无可挑剔的轮廓,象大自然般起伏着,晶莹得发亮的腻嫩肌肤,比最精巧的缎锦还要幼滑一千倍一万倍。 忽然间,我感受到祈北初见她时的震撼。我忘记了为何要扑去来扶着她。看见我的模样,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比一万朵盛开的百合花更动人心魄。 她轻摇螓首,示意我放开一对手。我忽地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默默退坐原地。但是在我心中,还是填满她的姿容和身体发出的幽香。 魔女转过身来,正对着我,柔声道∶“你取到了智能典,所以见到了我。自祈北以来,你还是第一个看见我容颜的人。” 我凝视着她惊心动魄的容颜,叹道∶“我也希望我是第一个能让你感受到人间快乐的人。”这话有些大胆,不过言哽在喉,不吐不快。 “大胆!”魔女似笑非笑的指着我,她的话是在指责,但从她的语气里,倒象是情人间的娇嗔而不是发怒的喝叱。当然,魔女并非寻常人。 “你是最美的,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呢?”我走过去,亲呢的坐在她的腿边,知道了她的身分之后还能如此做的人,我想整个大陆也只有我一个了吧。但我别无选择,站在原地显露出我的苏醒的尴尬是件别扭的事,尤其我还未真正有把握把魔女也带上床。 万一她翻脸怎么办?我还是先坐下吧。 我弯着腰坐下了。 “兰特想提醒我什么呢?”魔女活象装着一千万个甜梦的美眸瞟了我一眼,她的美丽造成一种超越凡世的尊贵,使人生出对神般的敬畏。她直接切向问题的核心,我能告诉她我想和她来一发吗?我能吗? “我想和你来一发。”我真的说了。 帐内的气氛紧张起来,我们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我终于伸出一根指头,说∶“只来一发。” 魔女美丽的秀目紧盯着我,好象第一次认识我的样子,仔细端详,随后抬手挂上了面纱,“进来!”她大叫了一声。 由于她的招呼太过突然,我几乎跳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是要招刀斧手进来砍我呢,但进来的是马原。 马原揭帐而入,收起笑脸,正容道∶“帝国的大军已开始渡河,看样子应是大元首亲自率领大军来攻打我们。” 魔女止住他,转头向我说道∶“明天太阳东出之前,送兰特公子一份离开魔女国的地图和必需的旅途用品,希望他能以超凡的智能,在魔女国和帝国外创建一个和平理想的家园。” 这是赶我吗?欲火变为怒火直冲上脑。我揭帐而出,大步走回帐幕内。华茜吃惊地看着我高高涨起的下体,却善解人意地坐在一旁,并没有出言相询。我呆呆坐着,夕阳西下,黑夜降临大地,华茜点起了羊脂灯,淡红掩映的灯火下,满帐温柔。 我叫道∶“华茜!”华茜似乎意识到某种事要发生,垂头应道∶“是!”就像侍婢对主人的恭顺态度,一个被征服了的女人的反应。 我需要一点刺激,来填补魔女对我造成的失落感。帐外魔女国的军士活动频繁,马嘶人叫,准备着明天的旅程,尤使人感到大战来临前战云密布的压力,毁灭的力量滚雪球般积聚。生命只是短暂的过客。望向华茜,她青春的身体,经多年剑术上的苦修,更显健美婀挪。 我道∶“你过来!”华茜“嗯”的应了一声,动也不动,头垂得更低了,连耳根也红起来。 心中一热,我挨了过去,贴着她丰满的后背坐下,两手伸前,紧搂着她火辣辣的小腰,那处一点多馀的脂肪也没有。华茜“嘤咛”低吟,往后倒入我怀里,俏脸火红得象六月天的艳阳,闭上眼睛,起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分外诱人。平时明亮迫人的凤目,这刻连轻柔的羊脂灯光也抵受不了,紧紧合了起来,只馀下长而密的睫毛不住颤抖,和她急跃的心跳织成欲火的节奏。 说实话,我的火气还是很大,但不会用在对她生气上头。解下她的衣衫,我向内望着,她象只剥光了的羔羊,而我的手随着视线行走,滑过她嫣红的双颊,细致的肩颈和锁骨,来到了丰满的弧形上。 “华茜,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我如同呓语一样说着,我反复对她说着赞美的辞句,那是我没机会对魔女说的,或者也是我没来得及对西琪说的。 魔女的冷淡深深的打击了我,她的拒绝使我无比思念西琪的可爱。华茜当然也是爱我的,为了我她抛弃了高高在上的权位,但我封闭的心灵回避了她,即使是现在。 眼前没有华茜,我只是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西琪和魔女的化身,两个影子忽隐忽现,不断的变幻引导。撕裂的痛苦使我远离一切,不再有任何顾忌和虚伪的善意,我只为自己。 我紧紧搂住她赤裸的身子,用炽热的唇封住她那盈盈的樱口,我将她的胴体按入怀中,用赤裸的心灵享用她发烫的娇躯。 她有种光滑的触感,极富弹性的纤腰被我首先掌控,另一手复上她高耸的圆丘。我重重捏着她的乳头,用力撕扯着、搓揉着。华茜发出痛苦的呻吟,我不为所动,一心一意照顾她的乳房。 我用大腿挟住她的长腿,两个手心按上她的乳峰,以嫣红的两点为圆心旋摩着。我能完全握住她的椒乳,无比的柔嫩渐渐化作坚实的丰挺,我的十指用力的拉扯着,洁白而完美的曲线不可思议的扭曲成奇异的形状,我象是要把手中的樱桃从她身体上揪起来。 华茜的泪水滚滚淌下,她的胸部早已片片淤红,肿胀不堪,我毫不怜惜,硬生生的挤压着她粉红的乳晕和内中的乳核,从那红肿的幼尖挤出了微透明的淡黄色液体。 我象野兽般“哑哑”的嘶叫一声,低头死死的咬住她丰盈的玉丘,血从牙缝间流出,华茜终于哭泣起来。掰开她的双腿,我强悍的顶端寻到她幽穴的入口后紧紧抵住,象是肉食兽制住了自己的猎物。她的那处只有因剧痛而产生的痉挛,而没有做爱必须的爱液,我残忍的插入干涩的阴道中,并且用力冲击着。 对华茜来说,那种摩擦无异于用钢针去刺划,而我却像恒久运行的机械一样高速猛烈的撞击着她,血与汗湿淋淋的在我们之间分泌。不止是蜜肉,全身各处都有撕裂的疼痛传来,华茜的哭泣中断了,竟变成了疯狂的嚎叫。 遍布空中的,是华茜的尖叫。 结束了这种暴力的性爱,这望月城的首席女剑士,驯若羔羊般蜷伏在我的怀里,帐内出奇地宁静。 华茜幼滑的皮肤闪映着射来的灯光,我抚着她的裸背道∶“在想什么?”她发出蚊蚋般的声音道∶“对不起!”我已明其意道∶“那有什么关系,你是被迫的呢!”她全身一颤,抬起头来道∶“你知道了?”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道∶“那天你的反应,已告知了我很多事。”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地洒下,这外表刚强如剑的女子,表现了她脆弱的一面∶“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奉郡主之命往见大元首,那天晚上,他将我辱污了,自此之后,我恨他,我恨他!” 这应是华茜逃离望月城的另一理由,假如大元首再召她伴寝,她能做什么? 可我却这么对待了她。 出奇的,我既没有歉咎也没有更多的怜惜,华茜只是默默流泪,我知道她以为我因她不是处女而迁怒,但我没再解释,我们只是在一起紧紧抱着。 力量是什么?当它掌握在别人手中时,使我家破人亡,使西琪祖孙含恨,使华茜承受屈辱,又使我被人轻视。当逃离噩梦,我以为从此可以安全,但两颗破碎的心靠在一起时才知道,那伤害已是不可磨灭。 我也伤了华茜,我明知道,我不后悔。天啊,也给我力量吧。我愿付出所有的代价,我要毁灭这一切,我要毁灭这世间所有的不公。 曾听说,在某个地方,叫做废墟。 大贱师传(6) 天亮了,我和华茜夹在大队人马中向魔女国进发。 忽然马原策马进来,招手将我们引离一旁,来到另一岔道。 马原道∶“魔女吩咐让你们在这地点离队。”伸手指着魔女城右侧延绵无尽的山脉,续道∶“只要越过这连云山脉,便可到达大海,那处居住着以捕鱼维生的海民,只要你拿出行囊里的红宝石,便可以向他们买船出海,那时尽避大元首也奈何你们不了,祝你们有新的生活。” 我伸手和他握了一下,一言不发,双脚一夹马腹,疾驰而去,华茜紧跟着我身后。马原在后叫道∶“魔女国的人永远不会忘记你。” 我放马奔出里许后,才停了下来。回转头来往后望过去,魔女国的军队已变成一条婉蜒的长蛇,在大后方蠕蠕而动。 华茜有点兴奋地叫道∶“想不到终能脱离帝国的魔爪!” 我冷冷答道∶“不!” 华茜听后,娇躯立时颤了一颤,愕然望向我。 我坚决地道∶“我要刺杀大元首。谁能告诉我,我的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也许是这一连串的遭遇使我失常了吧?哈哈!” 离开华茜,我独自迎向帝国大军,在那一边,是未知的命运。在我离开的一刻,我看到了华茜眼中的失落和绝望,还有┅┅我自己。我避开了,当我眼睛移开的一瞬,我知道自己的心终于为她敞开了一个缺口∶“华茜,这不值,你不该爱上我。” 带着一丝不该出现的怜悯,我扮做红环近卫潜入了哥战的帐幕。这狗养的哥战,竟敢打我公主亲亲的主意。虽然我们俩人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想起公主那婀挪体态还是令我心动,得知此消息之后我决定去救她,即使和我本来的计划不符。 正准备退出帐外,黑寡妇却在这时间来找哥战。我心中大为惊懔,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哥战讶异道∶“咦!为何你身上有血污,和谁交过手?” 黑寡妇不答反笑道∶“噢!人都到齐了,在商量大计吗?” 哥战道∶“有了你才真正人齐,我从昨天开始便差人找你,但是你的手下告诉我,你有秘密任务在身,单独离开了大队,只是不知为了什么事?” 我立时大感不妙,心中卜卜地在狂跳,隐隐约约可以估计到这必与我有连带关系,事实上,黑寡妇那天宴会不揭穿我的身分,曾使我完全摸不清她葫芦里卖何药。 黑寡妇又一阵娇笑,笑声里透出一般恨意和快感∶“我去追踪兰特那小子。 找不到兰特,却找到他的女人,还将她擒了回来。” 我心脏几欲从口腔跳出,华茜竟落在毒妇手上! 哥战喜道∶“你擒着了华茜?” 黑寡妇冷冷道∶“她现在给我藏在营外秘处,想不到她如此不济,连我伏在暗处也不能察觉,看来是兰恃抛弃了她,使她心神不属,失魂落魄,警觉性大打折扣。” 哥战道∶“问到兰特的行踪没有?” 黑寡妇狠狠道∶“那贱妇什么也不肯说,你是迫供的专家,我就把她交到你手上,我将她藏在营地东的一处秘密地点。”接着简单扼要说出位置。 哥战向其中一名手上道∶“高晋,这事便交由你来办,你带几名最得力的手下,将华茜在天光前运回营里,让我亲自审问,届时我要她唤我作丈夫,她也只好乖乖叫出来。” 众人一阵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那叫高晋的领命而去。 我一边心中大骂,一边从营脚下钻出来,往黑寡妇说出藏华茜的方向赶去。 只要救出华茜,我将立即赶回魔女国,其他一切也不理了。 “你是高晋吗?”凭着红环近卫的身分,我拦住了回赶的高晋。 高晋愕然道∶“你是┅┅” 我不容他说下去,再迫前两步,来到他马旁仰起头∶“哥战统领已和大元首说了,华茜就交给我。”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特别将声音压低。 高晋全身一震,因作贼心虚,同时又心急想听清楚我的话,不自觉地俯身下来。 我笑道∶“这个给你。”剑光一闪,由下而上,割断了高晋的喉咙,他连叫喊的时间也没有便断了气。 其他黑盔骑士惊骇得呆了起来。我的剑并没有稍呆,以一路大开大阖的剑法解决了这些障碍。 “华茜?”我爱怜的拍拍她的脸,苍白的俏脸映人眼帘,令我放心的是没有明显的伤痕,心中涌起无限怜惜。 我轻轻拍打她滑嫩的脸蛋,华茵依然昏迷不醒。我想到她一定是给人下了药物,以至不能醒转过来。 “华茜宝贝,好好睡吧,当你醒过来后,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了。”我喃喃的保证,虽然我从来也没有真正做到对女人保证的事,但此刻我的确是真心的。对一个如此爱着你的女人,你还能做何要求。 我背着她向魔女国走去。 世界可真小。在路上我遇到了公主的车队,哥战不是要图谋她吗?该死的,我让你竹篮打水!我杀!我再杀!我跑!带着华茜和公主,我们甩下其它人,向魔女国狂奔。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是谁?”心中一震,知是公主通过车厢和御者间的小窗和我说话。 我穿着黑盔武土的甲胄,她当然认不出我来。我将声音压低道∶“公主!我是红环近卫,特来救驾。”公主幽幽一叹道∶“兰特!你休想瞒我,谁人有你这么好的剑法?” 我几乎从车上掉下去,愕然难以言语,她的语气中没有仇恨,只是怨怼。 公主娇柔的声音又再传来道∶“兰特!兰特!你要走也应带我走,为何将我留下?你难道不知我对你的爱意吗?” 我惊叫起来∶“什么?我只是你的未婚夫,但他却是你的父亲呀!” 公主坚定地道∶“不!他不是我的父亲,父亲是永远不会象他那样对我这个女儿的,从小至大,他碰也没碰我,从来不会和我说心事,也从来不关心我心底的事。表面上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但当他望向我时,冰冷的眼神就象看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他没有正常人的感情,我有时真怀疑他是魔鬼,他绝不是我的父亲,否则也不会害死我未婚未的全家。” 我心中一阵感动,公主对我的真诚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她已在父亲和未婚夫之间,清楚地选择了我的一边,我还怎能舍弃她。公主妹妹,既然我们已解开了心结,那就来个3P吧! 我选了一个小丘停下来,华茜依然昏迷不醒,只不知黑寡妇使了什么手段,看来要到魔女国后才可以想法子弄醒她了。 这晚天上乌云密布,天空不时电光闪闪,却一直下不出雨来,但寒风呼呼,我和公主躲在牢厢里,紧靠在一起,另一边则躺着昏迷的华茜,外边虽是冷漠的肃杀,里面却是热烘烘的。 “兰特啊,你好坏。”公主娇嗔着不依。 “哪里坏啊,是这里吗?”我故意指着斗志昂扬的小弟问道。 “你这人哪!不跟你说了。”公主羞红了脸,把臻首转了过去。 “只是亲一亲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涎着脸凑过去,在她耳上呵着热气∶“我不是也舔了你那处吗?” “啊~~”公主尖叫一声,惊羞交集的跳过华茜侧卧的身体,和我离得远远的∶“兰特是个大坏人!” “大坏人啊?那我就坏到底吧。”我邪恶的一笑,暂时放过了她,却来找华茜的麻烦。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把华茜半抱在怀里,她的上身向后仰着,长发披洒下来。我狎亵的指着华茜的胸部问公主∶“这个地方叫乳房。”说着,我把华茜的衣衫解开,把她如同白玉的双丸拨弄几下,好象两只小兔子一样,华茜的乳房弹跳起来。 “色狼!”公主怪叫连连,用双手紧紧捂住眼睛。 “这里嘛,叫做┅┅哈哈!”我狎笑着,抱着怀里的人,慢慢靠近公主,把她挤在大车角落∶“这里是臀部┅┅而这里呢?”看着越缩越小的公主,我心中不禁好笑,忽然装作正经的腔调∶“这里是生孩子的地方。” “哪里,哪里?”果不出我所料,对人事所知甚少的公主好奇得睁开眼,仔细地打量着华茜私处红嫩的阴唇。“呀,兰特骗人,这里好小。”公主睁大眼睛看着华茜,意似不信。 “是真的。”我放下华茜,将公主搂入怀中咬着耳朵∶“不骗你,真是从这里出来的。”公主看看我,半信半疑的再度打量华茜。 “不信的话自己摸摸,有弹性的。”我悄悄握起公主的小手,轻轻放在华茜下体上。 那里有柔软的毛发,十分光滑。公主忘记了羞涩,一心观察着华茜,而我则藉机抚摸着她的美背。 “她好美。”半晌之后,公主得出了结论。 “你的会更美。”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同时握住了她的手。公主脸上一红,垂下了头。 “公主。”我在她耳边叫着。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为我生孩子吧。”这是成熟男人的求爱格言。 公主整个人都象红透了的虾子,我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肌肤,试图更进一步的拉进我们的距离。如果能跨过这个坎,我们就再无隔阖了。 终于,她点了点头。 我大喜若狂,当即吮住她滑嫩如婴儿的唇,灼热的灵舌巧妙的溜进她香甜的口中,挑逗着公主的灵魂。 这是公主的乳房!抚弄着她柔软的肉体,我感到无上的荣幸。忽轻忽重的揉着她,捻着略沁湿气的乳头,她渐渐硬挺起来。 公主细细喘了,我知道她的心跳有多快。“公主的下体,一定也湿了吧?” 淫靡的想法使我不能自制。 一手海底捞月,我探入小小薄薄的底裤中,那里早已被香香粘粘的液体打湿了一片。隔着贴身的小布料,我捏着她敏感的花核,公主为我震颤起来。 故意不去深入,我只是在她的腿根玩弄着,由缓慢到飞快的摩擦私处外沿,不时轻掐几下。公主的腰肢挺动着,向我的手指迎合,但我总是在一触即离,让她骚痒无比却又抓不到痒处。 公主天生妍丽,养尊处优,自有一种高贵的皇家气质,她身体的发育是我见过得最好的一个,而且又深深的爱着我,几种原素配合起来,我感受到一种几不逊于魔女百合的诱惑。有这样的美丽女神在身下颤抖承欢,胜于升入天堂。 “摸我这里。”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腹下,让她凝脂般的小手握着我长长的宝具。“啊┅┅”当她的玉手和我接触的时候,如同电击,我险些走火射出。少女修长细致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我,前手套动着,因为无法将我完全围绕,她自动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两只小手一上一下的握着,她的脸垂下,离我那里很近。 “亲亲它。”我低声而坚决的命令。公主媚眼蒙,无复先前的矜持,闻言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亲吻我的阳具。 阳具过大看来也是不好。我有些诧异,公主殷红的小嘴竟无法将菇头吞入,只能局部亲吻吮吸着,她的口唇经过,会在上面留下亮亮的津液,一条长丝连在顶端和她的下唇之间,好象松鼠吃松果一般。我又冲动,又有些想笑。 “让我来帮帮你吧。”我抬高臀部,端正公主的小脑袋,让她的口正对着我竖起的顶部,先用她的口津把整个菇头打湿,然后慢慢的按下去。 “唔┅┅唔┅┅”公主喉中发出不成调的单音,可不要把她的嘴角撑裂了,这时才进去菇头而已。 “就这样吧。”我不打算勉强,松手让她自行用口吮着。公主吮了几下,似是找到了窍门,开始用力吸起来,她的舌尖不断刺激着菇头顶端的马眼,给我莫大的享受,口中的津液大量分泌着,自顶端的冠状沟淌下,顺着阳茎打湿我的下体。 好个公主,适应了现在的粗度和深度,公主似是希望能再进一步,她自动拱起腰臀,向下吞入,慢来慢来,我感到她口中的空间越来越窄了。停了一下,她急促的喘息几下,向下一压,菇头挤过了舌根,完全进入她的咽喉中。 不会把喉管弄伤吧?兴奋之馀,我有些担心,公主却是一脸的红晕,她闭着星眸,胸前两只玉兔动荡着,而我的粗大的阳茎就堵胀在她菱巧的唇间。 菇头在咽喉深处来回探查,那里比任何处女的阴道都要更紧,好象插入了某段肠道,阳茎前后两端尝到不同的性感,根部是她的巧舌和灵唇,顶部则是不停收紧的喉管,这小妖精正用无比的天赋温柔的折磨着我。 “啊┅┅”我不禁呻吟了,小腹深处一阵悸动传向顶端,接着,我在她的喉中射出了生命之水。 “快乐吗?”过了许久,我们终于停下来歇息。我搂着公主的香肩,顺口问道。 公主点点头,喜上眉梢。我微微一笑,还有什么奖励比能取悦身边的佳人更好呢?我别无所求了。 身旁忽地响起“呀”的一声呻吟,我从热吻中惊醒过来,轻轻推开公主,向躺卧在一旁的华茜望去。华茜 角分明但现在却全无血色的嘴唇张了开来,不断发出呻吟,眼睫毛不住地颤动,仍在将醒未醒中。我大喜下将她抱人怀里。伸手轻拍她的俏脸,叫道∶“华茜!华茜!” 华茜蓦地强烈挣扎,凄叫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大力搂着她,叫道∶“不用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心底流过一阵愤慨。黑寡妇一定在她身上用了些毒辣手段,否则以她的坚强,绝不会如此惊怕。 华茜猛地张开眼睛,不能置信地望着我。我温柔地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从黑寡妇手上将你救了过来。” 华茜悲喜交集,将头埋入我怀里,两手绕过身后,死命搂着我的腰,似乎害怕眼前的现实,稍一放松便会像冰雪般溶掉。 我向华茜道∶“让我来给你引见一个人。” 华茜头也不抬道∶“谁?” 我回头望向公主,车厢内除了我和华茜外,已空无一人,想是我刚才注意力全集中到华茜身上,情绪又陷在极度激动里,没注意到公主已离开了车厢。 我从华茜的搂抱中脱身出来,推门下车,外面黑漆漆一片。 我叫道∶“公主!鲍主!”没有任何回应。 我心中大惊,如此黑夜,这样一个金枝玉叶的女孩子,能走到什么地方去,难道妒忌的力量真是这么可怕?四周忽地传来“沙沙”的声音,大批人从四方八面移近。 “锵!”火光四闪,周围燃着了几个火把,四周全是人,火光熊熊下,把我照得纤毫毕露。 我怒喝一声,正要痛下杀手。其中一个武士道∶“嗅!原来是兰特公子!我是魔女国的白丹。” 大贱师传(7、完) 我忽然想笑,想笑出声来。百合死了,公主丢了,大元首大军压境,我还能履行自己的誓言远远离开这里吗?我不能。 给我一个理由,让我真正地面对自己的心。这一次,我兰特绝不逃避。 “冲!”城门打了开来,我的剑向天空挥了一圈,叫道。 一万魔女国骑兵,旋风般地随着我冲出成外,只见护城河已给沙包填满了大半,我们踏着放下的吊桥,往城外千军万马冲杀过去。 “轰,轰!!” 我们继续越过吊桥,不用回首,也知道马原依照我的吩咐将城门处的十多尊雷神推出城外,隔着护城河向敌人的两翼猛烈轰击,而我和一万骑兵便似利刃般直刺敌人的心脏。 我从魔女处得来的宝剑在空中狂舞,将射来的箭矢拨开,一马当先,杀进敌阵里。“挡我者死!”我举起魔女赠的宝剑大吼。一名黑盔武士迎面扑来,我毫不迟疑,一剑斩下,当头劈作两半,血液混着腑脏流出喷洒一身。我微微一愕,没想到这剑如此锋利,真是战阵利器! 我来不及得意,一阵箭雨落下,我用剑拨开,再次带领士兵杀入阵中。 一两支长矛从侧里刺出,不及回削,我就在马上一手握住一根,同时飞起一脚,将另一支矛踢歪,长剑顺着矛杆划下,敌将头颅落地。身后士兵在我带领下士气大振,随我左冲右突,将黑寡妇的攻城部队冲得乱了阵脚。 这时左方一支骑兵攻过来,我遥遥望向旗号,正是大元首的近卫。来得好,我岂能放你生离!我挥剑策马,带领部下杀去。 两方人马接触,立时激出了一片振动山河的喊杀之声,两方都是国中精锐之士,一时间刀光霍霍,矛箭飞刺,纠缠在一起。 我一马当先抢入敌阵,迎面正是大元首。 “兰特小儿,我要杀死你!”大元首握着一支巨大的铁剑从人海中冲过来,我毫不畏惧的迎上。 城墙上的华茜和数万守城的军民,一同将目光集中到我俩身上。敌我双方的人都自动地停下了手,各自聚拢一起,遥看这场生死决战。 大元首双手下垂,右手略为向外提高,以免重剑刮在地上,一步一步有力地向我逼来。他每一步踏在桥上,桥身都震动一下,发出“噗噗”的声音,象是踏响了战鼓。我将一切杂念从心头抛开,所有精神全集中到大元首身上,留意他每寸肌肉的移动,他步行时的时间和节奏。大元首忽地加快速度,一座山般向我压来。寒光一闪,他的重剑由左下方斜挑上来,抹向我的左颈侧,偌大的重剑,就像绣花针般灵活。 我不想躲,等华茜醒来,我们就远离这里,到帝国无法找到的海外去。 我是你父兰陵的老友∶祈北! 兰特,我们要到魔女国去了,去看看魔女有多漂亮。 明天太阳东出之前,送兰特公子一份离开魔女国的地图和必需的旅途用品,希望他能以超凡的智能,在魔女国和帝国外创建一个和平理想的家园。 “啊──!”我刺出毫无花巧的一剑,把我的生命、情感、仇恨和所有的渴望尽付于这一剑之中。虽然对手就在面前,但我早已把他从眼中抹去了,我真正的对手不是凡间的人,而是内心的懦弱和轻浮。 大元首似是亘古不变的冷漠眼神终于流露出惊惶,在他的眼里,这是同归于尽。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他闷哼一声,疾退开去。但一切已迟了,宝剑尖“当” 一声,碰上他胸前闪着亮光的盔甲。 天地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宝剑没入人体,刹那间没入盈寸。 大元首惊天动地般怒叫起来,他不能相信宝剑真的能洞穿护身的甲胄--由来自遥远文明的异物为他创造的无敌甲胄。 剑刃再推进寸许,剑身擦着甲胄,发出刺耳的摩擦尖响。这一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剑再刺不进去,大元首的左手已握紧剑体。他痛苦地张开大口,惊雷般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传遍整个战场,就象受伤猛兽的怒吼。 我的剑再难有寸进。如此强猛的一刺,蓦地受阻,我稳不住势子,胸口硬撞上自己持着的剑柄,立时如受雷击,喉头一痒,一口鲜血喷出,洒在剑上和大元首的盔甲上。 四周猛地静下,没有一个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当!”大元首右手重剑堕地。 大元首再一声狂呼,左手一动,宝剑从盔甲里拔了出来,一股血箭向我迎面喷至,我本能地侧头避过。他握住宝剑的手全力往外一拨,无可抗拒的大股力涌来,把我连人带剑,随着这一拨之势,越过了他的头,往近城处的另一端凌空飞跌,两边的魔女国战士已合拢冲至。 大元首狂叫道∶“我会回来!”才说完,一侧身,跳进护城河里。 “砰”一声,我重重跌在桥上,随即被人扶起,只见河里一道血红,逐渐远去。 大元首成功地逃走了,只要他继续保持这种速度,便可以从峡谷的另一边登陆,除了我以外,谁还可以伤他。 远方号角响起,一直不知因何按兵不动的丽清郡主,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魔女国终于战胜了这一仗,烈火仍在燃烧着,魔女也可以安息了。 究竟废墟里有什么东西?我是否可以找到它?公主究竟到了哪里去?魔女国和帝国的斗争怎样继续下去?大地上还有些什么神秘莫测的国度和事物? 我将远行,华茜留在魔女国等我回来。 我告别了众人,独自上路。也许,在未来的路上仍会有数不尽的麻烦在等着我,但此刻,我想我至少得到了一种东西,它会给我力量,伴我闯荡那是勇气。 “我会回来!”远远的,没有回头,我冲着苍茫的天地大喊。 【完】 《大贱师传》结束了。和我原先构想的一样,写到了魔女河之战。本来想写五集的,但把公主给忘了,加加减减成了现在这样子。 就这一篇(我是指第七篇)来说,我仍是很不满意的。我平常也很少看战争片,对于如何描写战场十分生疏,虽然想写得波澜壮阔,却无料可用,最后还是抄袭居多。 我是谁兄,感谢你提出的建议,同意你的看法,写作的确是会上瘾的,如有灵感过段时间我会构思一下自己的作品。哈哈!也许我还会败坏黄易的作品。没办法,他的作品中的美女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对这种作品小弟情有独钟,不过不会再用他的人物做主角,只借背景和相关人物。就象前面一位兄台说的∶太熟悉了,没神秘感。固定在别人的脚印上走一会可以,一直走下去就没意思了。 写到这里,再次感谢所有的读者老兄,谢谢你们的留言和支持。我们下次再见! 青陆美" }, { "text": "心雪\n心雪(一) 安顺城内,一片白芒芒的,大雪过后,街上无人,冷冷清清。 在街的那头,突然出现了两个黑点,乞丏王大顺带着他的跑腿小三,饿着肚子,在街上晃荡着。 “冷┅┅真冷呀!”大顺打着寒颤。 “如果不是饿的睡不着,我才不出来呢!”小三嘟囔着。 “去死,你给我快去找吃的,我要回去睡觉。”大顺一脚踢向小三,把他了一个大马墩,然后骂骂咧咧的就往回走了。 “每次都说一起去,到最后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哎┅┅”小三孤独的向前走去┅┅ 大顺躺在破草席里,冷得直打哆嗦∶“小三那臭杂种,怎么还不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山神庙的大门“吱”的一声被吹开了,大顺口里骂了一声娘,从神台下爬出来,哆哆嗦嗦的来到门口,看看小三还没有踪影,就把门掩上了。 一回头,差点没把大顺吓的坐在地上,只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背对着他,站在山神象前,白的如此纯洁,亮的大顺的眼都花了┅┅“小姐┅┅不┅┅大小姐,请┅┅请问┅┅你┅┅来┅┅这┅┅?” “你是乞丏?” 大顺扑通一下软倒在地∶“是┅┅是┅┅” “你饿吗?” “饿┅┅冷┅┅饿┅┅” 眼前一花,大顺前面的地上,突然出现了一盆热气直冒的烤鸡。 “吃!” 大顺一见烤鸡,就快忍不住了,一听到这话,也不想为什么要让他吃了,扑上去,两下、三下,就把鸡拆得只剩下骨头了。 “好吃┅┅好吃!”大顺抹着嘴,突然发现女子已经转过身来,只见她带着一块白面纱,面纱内有似乎有一双亮眼紧紧的盯着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大顺一生都没见过的质地,全身上下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话来的美的感觉。 “你孤身一人?”女子悠悠的说。 “是┅┅是的。”大顺吃饱了,说话的气也直了点。 “你想女人吗?” “什┅┅么?”大顺差点没被这句话吓傻。 “你想要女人吗?比方我。” “想┅┅不┅┅不┅┅不敢。”大顺心里直叫苦,一个发疯的富贵女人? 别到时来个抓奸,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打死我也不上,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上。可是他却害怕的发现下身有了不由自主的反应┅┅“有什么不敢的,想来,就来呀!” 大顺突然只觉下身一股热流往上涌,先是小腹,然后胸口,然后直涌上头,一种从未有过的想要女人的渴望充满了全身,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是∶这人是鬼?! “我┅┅我要,我要┅┅”大顺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的向女子扑过去。 白衣少女一动都不动的站在那,任由大顺把她扑到在神台上,面纱掀起了一角,大顺没有发现面纱下是一张坑坑洼洼的长满疤痕的如魔鬼一般的脸。 心雪(二) 外面的一片白花花的世界,小三大概跑到一个不知名的村落讨饭去了,许久没有回来了。本来大顺也许会有点担心的,但现在的大顺满眼只有色和欲,仿佛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大顺脸涨着通红,象野兽一样扑向白衣女子,口里“荷、荷”的直吐粗气,双手乱舞向女子身上的衣服扯去。 那女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象一尊雕塑,没有反抗,也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任由一个乞丏把她扑倒在神台上,撕扯着她身上的绸衣,只有当大顺的双手伸向她的面纱时,她才会微微动一下手,轻描淡写地就把大顺粗鲁的动作弹开去了,动作优雅得就象拂去一只蚊子┅┅ 大顺没有发现这些,他似乎只对衣服底下的肉体感兴趣,衣下雪白的皮肤被他的脏手抓得一道红、一道黑,他也没有察觉,眨眼之间,白衣女子身上除了面纱已经不剩下一丝一缕了。 疯狂的大顺突然停顿了一下,已经失去清醒的他似乎也被眼前这裸体给震慑住了,白衣少女仰躺在桌子上,两腿自然张开,垂在桌边,身上本来洁白无暇的身体上处处是大顺留下的抓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渗出了血珠,却显得更加引人遐思,完美的曲线显的有点诡异。 女子依然静静的躺着,没有说话,白色面纱还是遮盖着她的面孔,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圣洁,但其他的地方看上去却又如此的淫贱高挺的胸脯上有两颗鲜红的豆豆,直直的挺着,稍微一动就颤颤的,仿佛在邀请着什么,两腿之间,本来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毫无羞耻的向着外面敞开,通过浓密的阴毛,可以看见嫩红嫩红的两片肉 紧紧的闭成一条线,在随着女子的身体微微的蠕动。 大顺呆了那么瞬间,突然一下子扑上了桌子,一口咬在了那女子右边高挺的乳房上,用力的吮吸起来,右手也毫不闲着,抓着另一边胸脯开始用力的搓揉。 女子仿佛没有预料到力量会如此之大,如此的突然,嘴里闷哼了一声,开始轻微的颤抖。 大顺不断把咬痕落在女子的颈上、肩上、胸口,力度越来越大,两手也不断的折磨着女子的小腹、臀部、大腿。女子开始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很快就忍不住的哼哼起来,后来越来越激动,两手原本平摊在桌上,现在在到处撕扯着大顺原本已破烂不堪的乞丏服,全身上下冒着亮晶晶的汗珠,闪着一种淫乱的光泽。 大顺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身上的衣服本就破烂,七扯八扯,也赤身裸体起来,身下小弟弟早就昂头挺胸,怒发冲冠。大顺从小就是乞丏,到现在那么大,还没真正接触过女性,不过现在这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大顺和一头只有本能的野兽没有什么两样,他把女子的大腿粗鲁的往外一分,下身一挺,没料到女子的阴唇出奇的紧密,一下子大肉棒滑进了股沟,大顺可不理这么多,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现在那女子也似乎同样失去了理智,她两手搂着对方的颈部,双脚已经放在了桌上,向两边敞开着,屁股随着大顺的动作而迎合着,面纱向后掀开了一半,露出了半脸凹凸不平的肉芽,但好象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点。 几下后,居然那女子的紧闭的下身居然开始源源不断的渗出白色的阴精,全身僵硬,不断的抽搐。 “给我┅┅给我┅┅”女子双手漫无目的摸索,终于探到了还在股沟里前后运动着的近十寸长的大顺的阳物,她一手扶着对方的屁股,一手紧紧握着它,然后对准自己下面的洞,用力的往下一送,自己的屁股也往上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十寸之物没根而入,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阴精喷涌而出。与此同时,伴随着那女子的一声惨叫,在源源不断往下流的白色阴精夹杂着一丝红线┅┅(待续)" }, { "text": "奇\n新手写作,写得不好请见谅。 ★★★★★★★★★★★★★★★★★★★★★★★★★★★★★★★★★★★★奇(一)雨★ ★作者∶神王★ ★★ ★!!本故事纯属虚构!!★ ★★★★★★★★★★★★★★★★★★★★★★★★★★★★★★★★★★★戴圣宇漫不经心的走在台北街头,眼光四处飘荡,仿佛在找寻着什么。雨,淅沥的落了下来,路人纷纷走入骑楼,避着雨,但他不在乎。雨,锐利的刺在脸上,他不觉得如何,走着走,似乎寻找到了,那是一位长发的女孩,她的名字是李雨柔┅┅ (这一切,似乎跟雨有着微妙的关系。) “雨柔,真巧,又遇到你了。” “小宇,你这样全身湿答答,不会感冒吗?” “放心,一点雨不会怎样啦!” “看你这样说的,怪不得每次只要一下雨,你隔天就会缺席。” “嗯~~~~” “来,我这有一把多馀的伞,不介意的话,就拿去用吧!” “谢谢。” “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还谢什么呢!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byebye~” 戴圣宇撑着那把伞,回到了公寓,想着,为什么我老是说不出口那关键的一句话呢!四周的雨声,总旋绕在耳中,但并不曾使我的思绪更加凌乱,与其呆在家中,不如在出去走走,要去哪里呢? 到了某间电动场,拿手的D.D.R.好久没玩了,来玩玩吧。轻快有节奏的跳着,对于我来说,这些舞步真是太熟悉了,周围惊叹的声音,讶异的眼光,我感受着,但,这未曾使我的舞步停滞,Cleaned,我已不想再继续,拿起伞转身离去。 一个女孩叫住我说∶“怎么不玩了?太可惜了,我来玩吧!” 我说道∶“好啊!”顿下脚步注视着她,没几下就玩完了,周围的人脸上都泛着微微笑意。 她走近说道∶“我叫林晶晶,叫我晶晶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我叫戴圣宇,你可以叫我小宇。” 她说∶“小宇?跟你的外表不太合ㄟ,CC~~” 这倒也是,身高187cm的我,虽然外表看起来挺瘦弱的,但似乎不怎么小┅┅ 她拉着我,好象要带我去哪,我抬起脚步,顺势走了过去。到了一间高级餐厅前,我想道∶‘天呀!真衰,该不会要我这个穷学生请她吃饭吧!?’ 她看了我,笑着说∶“放心,是我请你,不必害怕,ㄏㄏㄏ。” 我说∶“真的吗?你带的钱够吗?这家餐厅那么高级┅┅” 她噘着嘴说∶“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哇靠!这样就要我信任她?┅┅只好硬着头皮随她进入。服务生带位,坐下后,她居然很熟练的叫了几道我听无的菜,好象都很高级的样子。她看着我说∶“怎么?难道你没来过这种餐厅吗?”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很快的菜端上来了,吃完后,她拿出现金付帐,居然要七、八千┅┅她说道∶“我们去你家好不好?” 我说∶“为什么?” 她不回答,推着我要我带路,我只好带她去了。 “哇!你家可真小。” 我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呢?” 她回道∶“因为┅┅因为人家是偷跑出来的!” 我吃惊了一下,不会吧!真的就象电影小说的那一套吗? 夜,Oh!My god!连换洗衣物都带了┅┅ 这是啥米世界,什么事都给我碰上了,她居然在进我浴室换洗前还略带挑逗说∶“你偷看,我也不会介意的~”我微微笑了笑。 水声响起,我挣扎着,想看一下应没关系吧!我透过门缝看见,她应只有十五、六岁吧!可是胸脯却比之前想象的丰满多,乳晕和乳头都是淡淡的粉红色,皮肤白晰里透着红,象频果般。之前她都戴着毛线帽,没想到她现在绑马尾如此好看,她的阴部附近一根毛也没有,正是我喜爱的。 水声渐渐变小,我警觉到该回原位了,迅速恢复先前坐姿,一下子听到浴室门开启的声音,她穿着小短裤和一件极为贴身的T恤走出,说道∶“喔!好舒服的澡喔~~~宇你有没有偷看啊?”我当然摇头,她接道∶“看了我也不会在意的啦!对了,换你洗了。喔!对,我也两天没洗了┅┅” 我拿起我的换洗衣物走入浴室,故意不将门关紧,留了一道缝隙,脱下衣物后,打开莲蓬头,不经意的瞄了一下,发觉那只水汪汪的眼睛对着我的下体,我故意将我的身躯转了些,使她能看清我的巨根,她的瞳孔放大了一下。我继续洗我的澡,差不多了,那只眼也不在了。 我穿上衣物走了出去,她则假装打瞌睡坐在那,我走过去喊了喊,她站了起来,说∶“差不多该睡了吧!”我说∶“那你想睡哪?”她道∶“当然是跟你睡罗!难道我睡床,你打地铺吗?我是客人ㄟ。反正我看过了,你那张双人床大得很,睡三个都够呢!走,该睡了。”她关了灯,睡在床右侧,我当然是睡左侧。 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感觉有只手摸入我短裤中,我的巨根渐渐涨起,似乎一只手太吃力了,我发觉她慢慢的爬到我跨下,抓着我的 又舔又吸,我说道∶“小淫娃,忍不住了,对不对?”她嗯了一声,我觉得她好象脱光了,她继续吹舔着我的大 ,还边帮我脱裤子,边脱边吸。 我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说道∶“爽不爽?”她回道∶“爽透了!”她发出了呻吟声。 我坐了起来,把她整个人翻起,用龟头触碰她的阴唇,好湿了,应该可以使力的挺入她的小穴。我用力挺进,好紧,似乎碰到了处女膜,稍微加力就破了,感受到一股暖流,我再用力挺进,已经到了阴道顶了。她大声呻吟着,我不断的变换姿势抽插着。 三十分后,她已经泄了好几次,我也快要丢了,我狂猛的射出,直到她的子宫深处,她非常满足的睡着了。 ★★★★★★★★★★★★★★★★★★★★★★★★★★★★★★★★★★★★奇(一)阴★ ★作者∶神王★ ★★ ★!!本故事纯属虚构!!★ ★★★★★★★★★★★★★★★★★★★★★★★★★★★★★★★★★★★晨,醒来,看看身旁的女孩,昨日的事情仍清淅的印在脑海中,直到此刻还是无法相信。窗外似乎是阴天吧!天上的乌云依旧不动停留在那。呆,茫然的起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晶晶醒来了∶“睡得真舒服~” “是吗?” “我饿了!弄点早餐给我吃吧。” “没有材料要怎么做?” “笨!不会去买来啊!” “喔!那我去罗!” “快点回来啊~要不然我饿起肚子来可是很恐怖的喔!” 走出门外,按下电梯按钮,很快下楼去了。到了早餐店,啊!忘了问她要吃什么,算了,随便买吧! “老板,鲔鱼三明治两份,还有中杯冰奶茶两杯。” “少年仔,那么会吃喔!” “不是啦!是两个人吃的。” “嗯~~等一下,店里正忙。” 我走到旁边,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两个高中生走了过来,个头高的说∶“就是这个小子对吗?”矮个说∶“没错!!!!!!” “小子,你把林晶晶带到哪去了啊?” 我说∶“关你们什么事?” “就是关我们的事,阮老大喜欢的女孩你也敢动!”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打下去再说!” 他们两个同时挥拳击向戴圣宇,他很轻易的闪开了,并且加以回击,轻易的就让那两个倒地了。 “小宇,你怎么打人了?” “雨柔,没有啊!这是正当防卫。” 好死不死的,李雨柔正好来到了早餐店∶“真是的,你怎么可以又这样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动手吗?” “对不起啊!雨柔。” 此时老板说∶“你的早餐包好了,一共是一百元。” “对了,小宇,我有些事要到你家跟你说,一起走吧!” 想到屋里有个裸睡的女孩,我不禁捏了把冷汗,硬着头皮说∶“好!我们走吧┅┅” 开了门,看见晶晶,我暗想道∶‘幸好她已经穿上了衣服,要不然更惨。’ “李姊姊,你怎会在这?” “晶晶!小宇,你给我说清楚!晶晶她怎么会在你家里呢?” “嗯~~~~~~@—@” “姊姊,不要怪他啦,是我没地方睡,硬要他带我来的。” “小宇┅┅你有没有对他怎样呢?” 我冒着冷汗,不敢回答。 “姊姊,放心啦!他不敢的┅┅CC。” 我想我完蛋了,被那个小女孩抓住把柄┅┅ 雨柔说∶“对了,晶晶,你又离家出走了,是不是?” “是啊~~” “唉!你真顽皮,又要害你爸爸担心。” “我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 他们两个说着,完全没有我说话的馀地。 “啊!快来不及了,晶晶,小宇,我走了。还有,小宇,你不可以对晶晶做无理的事喔!” 晶晶说道∶“嘿!你还真有一手,连李姊姊都被你┅┅嘻嘻嘻。” 我无辜的道∶“我哪有那么厉害,是你误会了。对了,刚才怎么有两个高中生说起你的事?” 她道∶“喔~一定是白痴三人组中的两个小喽喽,你不用管啦。倒是你昨晚好猛喔!我都快承受不住了!” 我诡异的笑了笑说∶“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呢?” 晶晶说∶“吃完早餐再说吧!我现在饿的要命呢!” “这次换你帮我口交了。”我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她的小短裤,隔着那昨晚我未看清的白色棉质内裤,吸着她那微微湿润的阴唇,一只手慢慢的脱掉了她的上衣,另一手则浅浅的在她的肛门进出。 “你好坏喔!玩弄人家的后庭,不过实在太爽了,不可以停喔!” 我已经把晶晶扒的一丝不挂,阴道也很湿了,于是我挺起早已涨得半天高的巨根,插入她的小穴,依然是如此的紧绷。我边用力抽插,边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以狗爬式趴着,我抽出我的 ,插入她那丰美臀部中的菊花穴,。 “啊!不要,不要插人家的后门啦!不要┅┅” 幸好之前有用淫水润滑过我的阴茎要不还真难进入,好紧,比她的穴更紧,我用力抽插着,她不断的淫叫道∶“好痛┅┅好爽~~不要停┅┅”我插着,终于我丢了,白浊的精液充满她整个肛门。 突然,我听到了“滋滋┅┅”声,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前,放了一条土黄色的屎出来,这真是太美好了,我第一次看到美少女拉的屎,她的脸红透了。 “为什么拉屎啊?” “┅┅” “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吃掉它,再放尿来解渴!” 她微微点了头,我拿起那土黄色带有微香的粪便,“来!啊~~~~”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说道∶“好怪的味。”我则是咬了一大口,然后把我的嘴对向她的嘴,亲了下去,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口水和粪便在口中翻腾,她和我个吞下了一半。 她停止道∶“现在你要喝我的尿罗!”我躺下,她蹲在我脸部上方,我看见了,金黄色的尿水喷射入了我口中,不愧是美少女,连尿都是甜的,我品尝着。 她说∶“好累了,我们再睡一觉吧!” 也好,我与她沉沉睡去┅┅ ★★★★★★★★★★★★★★★★★★★★★★★★★★★★★★★★★★★★奇(一)晴★ ★作者∶神王★ ★★ ★!!本故事纯属虚构!!★ ★★★★★★★★★★★★★★★★★★★★★★★★★★★★★★★★★★★梦境中,戴圣宇迷罔的走着,他望见了他国中时的初恋情人,那是个叫张洵的女孩,她并不是非常的美,但是那笑容却让国中时的他深深着迷,他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 晴,国三寒修的上午,天气难得的好,课堂上圣宇并不专心,只是痴痴的望着她。 “戴圣宇,你在看什么?上课专心一点。” “是!老师。” “呵呵~小宇你最近上课很不专心喔!”洵她笑着如此说。 “哈哈哈哈哈┅┅”全班同学轰然大笑。 我们这一班成绩虽不是很好,但是却都很开朗。 一天过去了,放学时,我看见她一人在回家的路上走着,我想这是好机会,所以跑了过去,向她说∶“洵,我有点是想跟你说。” 她说道∶“说啊!” “我┅┅我喜欢你!” “┅┅” “你能跟我交往吗?” “┅┅好┅┅呀!” 我真是欣喜若狂,接道∶“那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吧!让我顺便请你吃饭!” 她点了点头。 隔天,我们在电影院前见了面,但是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世界模糊了,有个声音道∶“这就是你的初恋情人吗?”我坠入了黑暗的世界,只微微的听到┅┅迷惑、奇异黑暗的世界,仿佛没有出口般,难道我被困住了吗? “这就是你啊!哈哈哈┅┅” 无法理解的世界,让戴圣宇渐渐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呐喊着∶“快!让我出去┅┅” 崩┅┅戴圣宇的心已崩裂,他的躯体不过是无法活动思考的废物罢了┅┅(第一系列结束,不可思议的结尾吧!第二系列即将登场。)" }, { "text": "黄楼梦\n(一) 引子多情总被无情恼 “今天┅┅不要吗?”雪低声问他。 “来?来个屁!连个蛋都下不了。”他扭身要睡。 雪愣了一会儿∶“伟,你说,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随你便吧,我要睡了。” 这个城市,不算是都市吧,但也不是太寒仓。象这种城市,有个特点就是∶乱!况且她住的比较偏僻,所以雪不是太喜欢上街的,可是伟无论如何也不陪她去医院,她只好自己去。 一个好天气,雪的心情好了许多。她不太敢打扮自己,穿了一件浅色的套装就出门了。 ※ 李然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他刚刚中专毕业不久,搞艺术的,还没找到工作,也不想找,反正他父母有的是钱。正要去泡吧,听到有人在背后喊他,回身看去,还来不及看得真切,一个“巨大”的身影扑在了他身上。 “搞什么?”他推开那家伙。 “嘿,不认识我了?” “你是┅┅黑子!” “对了,然也。”然也是李然的外号。 “干什么呢你,现在?” “开诊所。对,你得帮我个忙。” “见面就忙啊,我┅┅” “好了,万分紧急,求你帮我看一会店。” “你的诊所?” “对,产妇诊所。” “我呸,我懂个屁啊!”李然大笑∶“你让我看那些大肚婆呀?呵呵,饶了我吧!” “没别的事,你只要让她们明天来就行了。大部分都没毛病,看着玩的,我又不好关门的。喂,有美女呀!”之后黑子不由分说的把他拉进了诊所。 却说雪正好走到这里,想了一想,推门走进去。李然正玩着黑子的电脑,回想着黑子和女护士出门的情景∶哼,自己去爽!他很不平衡,听有人来,头都大了,抬眼望去,老天!竟是一美女,淡淡的打扮,如水一般,似乎非常害羞的问他∶“你就是医生吗?” “然也。”不小心老毛病又来了。 雪听他这么说,不禁一笑,又连忙止住。李然却看呆了,这才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喂,你?” “对不起。”李然咽了口吐沫∶“你是?” “我,我想查一下,不,我┅┅” “不要紧张。” “对不起,我无法怀孕。”雪的脸涨得通红。 “啊,检查一下吧!”李然心里起了邪念,他给她一件检查用的衣服∶“你上里屋换上,准备一下吧!” “啊?不要登记吗?”雪接过衣服。 “哦,检查完,如果没有毛病,用不着登记了。”李然对自己的谎话非常满意。 “那,这里没有女医生吗?”雪害羞的说。 “哈,哪家诊所都是男医的,你第一次吧?” “对不起。”雪只好走进里屋去了。 李然连忙吧小弟弟整理好,反锁了大门,叫道∶“好了,叫一声。” 一会儿,听里面敲了一下门,李然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却见雪已换好了衣服,羞羞的等着。那衣服是很短的,她一双美腿从根到梢一览无遗,她兀自用手向下拉扯着。屋里很暗,只有一盏红灯,在灯光下,那乳色的身体配上红色的阴影,李然忽然想给他画幅画,但现在不是艺术的时候。 “躺下吧。”李然指了指床。 雪害羞的躺下,无论她如何小心,她的内裤还是现形了,白色的、薄薄的,弄得李然的弟弟也勃勃的了。 李然扶住她的膝盖∶“放松,没什么好害羞的。”他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绷得紧紧的三角区,他说道∶“没有除去内裤呀!” “我不知道的。” “没关系。”他用手扯起内裤的下襟,露出了那圣洁而又下流的东西。李然想起了小时候偷窥母亲的情景,忍不住抚弄了一下。 “啊┅┅”听到雪的呻吟,李然兴奋到极点。他用毛刷清刷她的唇,雪忍不住的呻吟,银铃一般的呻吟。 他发誓要上她,不管他的良心了。 (二) 李然努力压抑住欲望,走到她的面前,灯光下,雪的脸红如血,却不知是灯光还是红颜。 “外部是没有问题的,我需要一些体液。嗯┅┅你会手淫吗?” “不┅┅”雪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要我帮你吗?” 雪没有回答。 李然轻轻的解开她的长袍,除去乳罩,雪嘤咛一声,他终于可以尽情的探索哪诱人的山峰,滑而不腻,李然想起巧克力来。抚上去有种射精的感觉,粉色的乳头,他低下头轻吻。 回答是∶“不要弄了,好象有了。” 李然失望的把目光转向她的下体,果然有些液体流出。 “不行的,太稀了。” 他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里,尽情的抚弄,雪的长腿微微的张合以配合他的动作。 “我不行了,还没有吗?” “莫急。” “啊,你慢些┅┅太深了,你用的什么啊?”雪抬起头从自己的双乳望去,医生正用他的那东西试探着,摩擦她的私处,她不由得享受着他的爱抚。 忽然理智重新占有了她∶“你在干什么?” “我?帮你呀!” “你,流氓!”她愤怒的翻身下床,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李然愣在那里,不由得自慰起来,幻想着她未离去,直到射出一股白白的液体。 雪回到家,马上洗了个澡。不过那男人的戏弄,让她的芳心很乱,丈夫从来不会那样爱抚她,总是像野兽一样发泄完事,她不由自主的抚摸自己的乳房┅┅一天过去了,丈夫不在意的问∶“结果如何?”她支支吾吾的说还要观察。 这一天,雪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男人的声音,告诉她他那里有她的裸照,如果她不去××街××号,那些东西就会落到她丈夫手里。她不太相信,但是也很害怕,她想起那家小诊所里的情景。老天!她匆匆忙忙的换了衣服赴约去了。 这是昏暗的小屋,果然是那男人。雪镇定了一下自己∶“你要多少钱?” “钱?我不稀罕。我只想你陪我一下,上次我很是不爽。” “我是有丈夫的。” “我不管,你要保名节,就躺下;要贞节,就回家吧!” 雪呆了半晌,最后躺在了床上┅┅ 李然的手指是灵活的、舌头是柔软的、弟弟是雄壮的、经验是丰富的。长达三个小时的做爱,雪的确大开眼界,她做春梦都不曾有过这么爽。 她软软的从床上爬起∶“唉,你竟然射到里边┅┅” 李然斜卧着,看着她穿衣的姿态∶“有什么要紧,你又不会怀孕。” “不一定的。” “好了,我下次注意。” “下次?”雪瞪大了眼睛。 “然也,我照片没有给你呀!” “你这禽兽!” “你不喜欢?”李然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可爱之极,拉过她,把手伸到她的衣襟下去揉那粉团。 “不要,你又要来了,没完没了。”可是她竟然拉不下他的手去,却挺起了胸脯儿,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衣下起伏,感受着那趐麻的感觉。 李然摸了一阵,却停下了∶“我实在没力气了,不然我一定干穿你。可是你太美了,我给你画幅画吧┅┅”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李然和雪常在一起做爱、作画,他们也有一点爱情吧?谁又知道。 ※ 雪怀孕了。 这一天,雪欢心的告诉丈夫这个消息,盼望着他的拥抱,但是等来的是他的狂吼∶“怀孕?谁的孩子?” “当然是你的,你疯了吗?” “我的?”他扔下一个单子∶“看看吧!我的检查结果,是我没有功能。我本来不好意思告诉你的,你竟然这么无耻,好意思说你怀我的孩子。招了吧,谁的?” 雪后退了一步∶“不会吧,只有一次呀?”她喃喃自语。 “一次,果然啊,你真行!” “我是被迫的┅┅” 伟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等她解释完,他问∶“我们有几天没有干了吧?” “吓?”雪一愣。 “躺下!” 雪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压在身下粗暴的蹂躏。 “为什么,等晚上┅┅” “闭嘴,你话倒不少。婊子,我等不到晚上了。我要和你离婚,不过你这等尤物,还是要玩个够的。” 雪好象看到天塌了下来∶“不,对不起,我是被迫的。啊┅┅” 伟趴在她身上缓了缓劲,抽出了阳具∶“我就喜欢听你叫唤,你这小嘴真能说,我就干干你的嘴吧!” “不要,你这是强奸。” “他妈的,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干老婆还是强奸,我就喜欢强奸老婆!” “你┅┅不要┅┅不┅┅唔┅┅” 就这样雪被丧心病狂的伟干了两次嘴、三次肛交之后,昏了过去,伟则扬长而去。不过因为伟太过用力,落得个后天阳萎,这是后话不提。 他们离婚了,李然出国了,雪一个人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她把孩子送了孤儿院,自己去了这个城市的“红灯区”。凭她的条件和才气,完全可以再找个合适的丈夫,但是她也许对男人失去幻想了吧,主要是李然的离别,让她万念俱灰吧。谁知道呢? (三) 第一章静水谁惹波澜 时光如流水一般,十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们的雪也已经三十八岁了,她仍是独身一个人住。不过她天生丽质近四十的人了,确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不过再怎么保养,也挡不住岁月的刻刀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残酷的疤痕。 她觉得孤单,虽然也有不少客人光顾,但是她仍觉得心灵的孤单。与李然的赌气早已停止,但是欲罢不能,风尘中又有几个有趣的人呢? 雪走在大街上,她不想象别的妓女一样,走路卖弄风骚。她亭亭玉立得象法国贵妇人一般。高贵的妓女?可笑,可爱,仰是可怜?不认识的人,还会以为她是个五星级的宾馆里的夫人。 这一天,她出门回家,无意中见街角一个小男孩,十七、八的样子,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好多人围观。她过去一看,是找工作的,说是暑假打工的,赚钱好上学。男孩长得很漂亮,而且陈旧的衣服却很干净。 雪喜欢干净的孩子,她问道∶“你能干什么呢?” “我?”他摇晃着头说∶“我除了生孩子外都会。”把雪逗乐了。 “姐姐,你一定是为你的孩子找家教吧?我什么都会,钢琴、吉他、美术,我还可以教武术呀!” 竟然叫我姐姐,这滑头,不过我的确是姐姐啊! “你的功课怎么样啊?” “嘿嘿!一般。”他不好意思了。 “一般吗?不要了。”雪假装要走,其实是看他怎么办,心里是要定他了。 他急了∶“一般是谦虚呀,我很能干的。我还会按摩呀,我还会┅┅” “行了,又来了,又是歪门邪道。你跟我吧!不过不是家教,是清洁工。” “也行。” 结果他跟她了。路上雪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跟她?他说雪像很有钱的样子,能吃点好的。是个有趣的孩子。 “到家了。” “好漂亮的房子啊!黄色的,多美呀!我住楼上吗?” “你要住这里?” “是啊!不行吗?” “你父母同意?” “我要有父母,哪会出来打工?” “噢,可怜的孩子,好的,你住楼上吧。” “可怜?我一点都不可怜,我才不需要狗屁父母┅┅” 雪开了门,见他还在老远嘟囔∶“好了,你不可怜,快进来吧。傻孩子。” “哼,傻就傻呗。我不是孩子了,我是男人!!!” “行了,那个男人,进来吧。” 这样,这个孩子就和雪住在一起了。他叫丁笑,说是他自己起的。问他为什么姓丁,他说丁好写,就两画嘛。雪叫他笑笑,其实是叫他小小,他要知道又会发牢骚了。 小小是个很好玩的孩子,没有家,竟然自己上到高中,雪很喜欢他,就收了他做养子了。小小开始很别扭,后来还是称呼雪为妈了。 转眼新学期开始了,有了雪这个妈,小小不在为生活所困,上学很是专心,但是他还是发现雪是妓女这一现实。不过,他难过了些日子,也就罢了。 他也成熟了,有时早放学回家,会遇到雪正在做生意。他在自己的阁楼里的地板上钻了个洞,遇上了就饱饱眼福。不过大都是男上女下的,看不大清楚雪的身体。每当他看到恶心的大腹便便的家伙在玩弄雪,总是感到很不爽。 夏天到了,快放暑假了。这天小小又提前回家,听到雪的哭声,他很诧异,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进了他的房间,透过小孔看去,却见三个男人在玩弄雪。 长发的一个按住她,在舔她的乳房;一个矮子把头拱在雪的双腿间,象只蠢猪;还有一个胖子把他那肮脏的东西塞在雪的嘴里,蠕动着。雪衣服全被撕裂,长筒袜半耷拉在腿上,身上都是些液体,是精液?象是很痛苦,泪都流了出来,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小小很迷惑,是生意吗?他只好硬着头皮看下去。胖子终于把那东西拿了出来,雪吐了一口和着精液的吐沫,骂道∶“孙伟,我们都离开这么久了,你还嫌欺负我不够吗?你是不是人?” 却见长发的男子说∶“我不是人,如何?只从和你干了最后一次,我他妈的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你这婊子,还真当了婊子。我是你老公,同朋友来玩老婆,不行?” “谁是你老婆?你这两个朋友,也不是东西,你看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段啊。 看在我们的过去,你忍心?” “哈哈哈!看我老婆在夸你们的手段呢,再来点刺激的。” 两个人应承着。矮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枝钢笔,塞进了雪的阴部,胖子说∶“我也送你点东西。”他更拿起一个清凉油之类的瓶子,打开塞子要往里倒。 雪大叫∶“不要!” 长发按住她∶“你让我不举,我也让你不好过。” 小小看不下去了,用力踱了一下地板,接着奔下楼来,一脚踹开房门,大叫道∶“你们是谁?不想活了!” 大家都愣住了,长发先反应过来∶“小兔崽子搅我好事。揍他!” 可是小小是从小打到大的,简简单单的把他们办掉。看着他们狼狈的逃走,小小非常自豪∶“再敢来,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回过身,见雪瘫在床上,阴部还插着那枝钢笔,小小不知如何是好。雪张开眼睛∶“帮我整理一下吧,这么乱。” 小小跑上前去∶“你不要紧吧?” “没什么,只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们来了多久了?” “大概有两个小时了吧。” “混蛋!你不能动吗?” “嗯。”雪费力的点头。 “那对不起了。”他还羞怯笨拙的把那笔抽出,雪抽搐了一下。小小一看阴部都红肿了∶“你是不是该洗个澡?” 雪感觉自己脸红了,老天!一个多年的妓女,竟在一个小孩面前脸红。 “是该,可是我没有力气。” “我┅┅我可以帮你,好吗?” 雪点头,小小把她抱到浴室,他着实第一次这么全面的接触女人,他的小弟弟翘了起来。小小放好水,把雪放到浴缸里,替她洗澡,两人都害羞得很。小小为了缓解尴尬,说道∶“水┅┅热么?” “挺好。” 小小的手移到她的双乳前,双手竟动不了。 雪看了好笑∶“小小,你没有妈,没吃过奶吧?” “呸,我才不要吃奶呢!我连牛奶都不喝。” “那你怎么手放在那里不动,不是想吃奶?” “才没有!”小小窘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揉弄起来,雪看着她笑起来。 “笑什么,要不是我,你今天就完了。” “可不是有你么,小小,你还挺厉害的,以后不叫你清洁工了,当我的保镖吧!” “哈哈,是吧。” 气氛终于自然了。但是到了私处,小小又下不了手了。 “你?”雪问∶“怎么了?” “这里,我想还是你自己洗吧!”他转而去洗她的腿,雪没说话。 女人最性感的地方是哪里呢?是小腿。小小是个雅人,摸腿的时候小弟弟翘得好高,掩饰不了。雪看在眼里,说道∶“喂,你是不是起了邪念了?” “美死你!我才没那么无聊。” “那你不敢巾那里?” “不敢?我是怕你害羞。”小小竟真的替她清洗阴部,那红红的唇啊,小小小心翼翼的抚弄。 “小小,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鸡?” “啊,嗯┅┅” “你不嫌我?” “我喜欢李师师。” “我能和她比。” “差不多吧,可惜我不是唐皇。” 雪呆了半晌,幽幽的道∶“傻孩子。” 小小一摔毛巾∶“去你的吧!我不是孩子。你没力气,话倒不少,自己凉快去吧!”说完甩袖而去。 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小小把她抱回了房里,屋里已经被他收拾好了。 题外话∶我挺喜欢这里,能让我有个说话的地方。不过这里大多都是很黄的东西,说实在的,我的这部小说不是够黄的,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我是想写一些感情多于肉体的东西,我想这也是色情小说的出路。不知大家看了如何?给些意见啊! [email protected] (待续)" }, { "text": "血美人(1)\n前言∶ 本篇是高达R级系列第一篇,共分八章,这是第一章。 血美人(1) 高达是一个浪子。什么样的人叫做浪子,这是一个十分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当你多看几篇浪子高达的传奇之后,心中一定有一个十分确切的认识了。 高达是居无定所的,那天早上,当阳光刺痛他的双眼,使得他不得不睁开眼来的时候,首先看到一张椅子,而搭在椅背上的是一副浅紫色的乳罩。 一看到了那一副乳罩,高达心中便泛起了一股甜腻腻的回忆,他想起了那副乳罩箍紧着饱满的胸脯,想起了殷红的唇,黑色的长睫毛,以及丰满热烈的吻,高达的口角浮起微笑,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昨晚邂逅的那女郎,是不是在自己的身边? 他懒得转动身子,只是懒洋洋地向身后伸过手去,当他的手伸到了背后之际,他不禁陡地一呆。因为他碰到的并不是丰腴的胴体,而是一根冰凉的管子,高达立刻意识到,那是一柄枪! 他陡地呆了一呆,想要翻过身来。 但是也就在那时,枪管已顶住了他的背脊。 直到这时,高达才感觉出自己的身上除了一条底裤之外,什么也没有穿,所以枪口抵在他光赤的背脊上,令得他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他还是看到自己的衣服散乱地被抛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乱抛在地毯上,椅上的衣服,不止是他一个人的,还有一套十分美丽的女服,也是浅紫色的。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高达已经开始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就象是一篇传奇小说一样,男主角,当然就是他∶高达。但是女主角呢?高达皱起了眉,他记不起女主角的名字,他只记得那是个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不禁会呆上片刻的美女! 高达叫不出“女主角”的名字,他自然十分尴尬,因为他不能用他那种调情圣手特有的声调来呼唤“女主角”的芳名,请她将贴在他背脊上的枪移开。 高达不能实行这第一步,自然不能实行他第二步的计划,他的第二步计划是,当“女主角”持枪移开之后,他就翻过身拥抱着“女主角”,给她一个热吻,他的接吻艺术是他在法国留学时得到他十几位女同学的传授的,任何女人都会在他的热吻下软化。 但高达虽然记不起“女主角”名字来,他还是有办法的,他用十分轻柔的声音叫道∶“达令┅┅” 他一面叫着,一面已准备慢慢地转过身去。可是也就在这时,自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人声∶“别动,没有我们的命令,不准动!” 高达不禁陡地吸进了一口凉气! 那不是昨晚“传奇小说”中“女主角”那种甜得使人心头有异样感觉的声音,而是一个硬得如同铁板也似的男人声音! 高达生平最怕三件事,一件是被人家用枪对着,一件是口袋中没有饯,第三件就是男人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现在他最讨厌的三件事却占了两件之多! 虽然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十分明媚,但是高达已肯定今天是十分倒楣的一天了。既然已经够倒楣了,那么他就决定不再反抗,静候事态的发展。 他不再动弹,在他的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高达这个人十分奇怪,在享乐的时候,他恣意享乐,脑中模模糊糊地,根本不去想些什么,但是在不如意的处境下,他的脑子却十分清醒,这时他虽然面对着窗,背后被枪抵着不能动,但他也可以知道,那扇门打开之后,至少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如果没有这时那样的处境,那么他一定不会记起昨天晚上的情形来的,而现在他却记起来了,昨晚上他是和那个动人的女郎,紧紧地拥抱着,享受着那女郎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象是饮了过量的酒一样,跌趺撞撞走进来的。 他还记得一进门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脱去了那女郎的外套,抛在沙发上,对了,一组紫色的沙发,那是客厅,然后他们才到卧室来。 现在被打开的是通向客厅的门,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以上从客厅走到卧室来了。 高达自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甚至于连那美丽的女郎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 那走进卧室来的几个人,脚步十分轻,然而也可以听得出,他们在床前站定,接着又是一个十分粗鲁的声音命令道∶“转过身,坐起来!” 高达感觉出抵在背脊后的枪口已移去,他欠起身坐了起来,在他面前的一共有三个人,高达已迅速地向他们打量了一眼。 一个可能是头子,他双手插在裤袋中,那是一个右边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套三件头,式样十分古老的西装,但是质料和缝工,却是第一流的┅┅别忘记高达是浪子,所有的浪子全是衣着上的专家。那中年男子正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高达。 另外两个人年纪比较轻,他们的手中各握着一柄小型的手提机枪。 那种手提机枪,看来好象是玩具一样,但是高达深知它们中的任何一柄,都可以在三秒钟之内,杀死一头犀牛!对着那样的两柄机枪,他的神经实在没有法子不紧张。可是高达做人却也有一个宗旨,那就是天塌下来当被盖,要他真正发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这时真有两颗子弹穿进了他的体内,他在死亡之前的一刹那,也只不过是惋惜他不能再喝更多的美酒,不能再穿更精美的衣服,不能再搂抱更多美丽的胴体,和不能再追求更新奇的刺激而已! 所以他第一句话并不是说别的,只是问他那件搭在椅背上,被那副紫色乳罩压住的真丝绣花衬衫指了一指,他道∶“我可以穿同一件榇衫吗?” 那中年人又望了他一会,才冷冷地点了点头。 高达伸过手去,他先拿开了那副乳罩,那是他要取过榇衫的必须步骤,而当他在拿开那副乳罩之际,他突然感觉出,在那副乳罩的乳尖部份,似乎有一块不规则形的坚硬的物体。 现代女性在乳罩中加上一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但是现在高达的头脑,却已相当清醒,清醒到了他可以清楚记得,昨晚那副乳罩的主人,在解开了乳罩之后的情形,那种情形证明那位女郎是绝不需要在乳罩中加上其他任何物体的。 所以高达立即觉得事情十分蹊跷。 那知他一觉醒来,身边美丽的女郎突然不见,而变成了三名面目可憎的大汉;高达自然知道,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他是不适宜将那副乳罩取在手中,详细来检查的,所以他只是顺手将之抛在地上,拿起自己的衬衫来,等到他穿好了衬衫,那中年人又向一个枪手使了一个眼色,那枪手后退一步,将地上的一条长裤向高达抛过来。 高达接过了长裤,身子才算离开了那条轻软的羊毛毯,那是他十分不愿意的事,因为那美丽女郎虽然已不在了,但是毯子中却还有她留下来的那股温暖。 等到高达站了起来之后,那中年人才冷笑一声道∶“你很聪明,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来了,可是我终于找到了你,金康!” 高达本来早已认定了今天简直是倒楣透了,所以他的动作懒洋洋地,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可是这时一听得那中年人这样说法,他顿时大感兴奋,也立刻笑了起来,心情感到无比轻松。 他忙问道∶“你叫我什么,朋友?” “不必装佯了,你是金康,不要以为你的外科手术进行得十分成功,但我还是认出你来了,金康!” 高达笑得更开心了,那三个大汉要找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叫着“金康”的人,而现在他们只不过是误会了。 当误会弄清楚后,倒楣的时间自然也过去了! 高达忙道∶“朋友,你误会了,我不是金康,而且在我一生之中,从来也未曾听到过这个名字,我叫高达,你看,我不是金康!” 他将两手摊开,好让那中年人将他看得更清楚。 但是那中年人却冷笑着道∶“金康,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去考虑,你是愿意死在这里,还是愿意活下去,享受那脏款的十分之一?” 高达给那人的话弄糊涂了,那几句话他听了之后,根本莫明其妙! 但是有一点他却是听得进去,那便是“享受脏款的十分之一”,不论那笔赃款是多少,有钱总是好的,高达不是最讨厌口袋中没有钱吗? 高达的脑细胞在迅速地活动着,在想着如何可以改变当前这种倒楣的情形,和得到那笔脏款┅┅虽然那中年人只说是十分之一,但是高达却立节抛开了只得十分之一的念头而想到了全部。人总是贪心的,圣人尚且不免,何况高达绝不是圣人,只不过是浪子,他也有三件最喜欢的东西,有一件就是不劳而获的钱财;第二件是美丽的女人;第三件小巧实用的武器。 现在他的处境虽然恶劣,但是从那中年人的话中,他知道那中年人正在寻找一笔赃款,而那个叫作“金康”的人,就是赃款的持有者! 他知道得虽然还十分少,但总比完全不知道要好得多,那已有脑筋可动了! 他只是呆了极短的时间便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叫金康!” “金康!”那中年人一声大喝,打断了他话头。“现在只是我一个人找到了你,你应该知道我一向心软,所以我可以让你保存那笔款项的十分之一,而将十分之九给我。如果让其馀的三个人也找到了你,那么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高达又知道了多一些,,另外还有三个人,加上那中年人和金康,一共是五个人,他们五个人大约犯了一件什么案,得了一笔钱,而那个金康,不顾义气的将这笔钱卷逃走了! 这是一切合伙犯罪中最常见的情形,高达知道了那样一件事,是他的幸事,但是不幸的却是,他被那个中年人当作了是那个卷款潜逃的金康! 高达叹了一口气道∶“你弄错了,真弄错了,我绝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叫高达,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证件,我的证件在我的西装上衣中!” “那样的证件,我可以在一天之中,替你制造二十件!”那中年人冷冷地道∶“我给你十秒钟,从现在数起,十、九、八、七┅┅” “等一等,等一等,喂,你不能那么不讲理的,是不是?我不是金康,绝不是!” 可是高达的叫嚷,却一点用也没有用,那中年人继续在向下数着∶“六、五、四┅┅” 高达向那中年人跨出了一步,但是那两名枪手手中的手提机枪,却立刻向上扬了起来。 那中年人仍在数道∶“三!” 高达的生命,只剩下两秒钟了! “高达宣布投降,大声道∶“好了,我承认了!” 那中年人冷笑着道∶“你早该承认了!” 高达无可奈何地道∶“你真以为我是那个金康?唉,实在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你!” 中年人怒道∶“你还想我继续数下去吗?” “当然不,”高达苦笑着。“但你也不会以为我会将那笔款子带在身边的吧!” 高达心中暗忖,从来也没有象今天那样倒楣过,为了使手提机枪的子弹不致射进自己的身体中,被逼承认自己就是那个金康! 被逼承认是金康还不要紧,偏偏那该死的金康还有着一笔赃款,自己从哪里去找这一笔钱出来?找不出钱来,只怕也难免一死,这可得好好动脑筋了! 那中年人道∶“你带我去取钱!” 高达不再和他争辩道∶“好的,我输了,我以为可以逃得过去的,但我失败了。” 在那中年人的脸上,现出胜利的微笑来道∶“可是你知道你是怎么失败的吗?妮娜说的!金康,你喜欢迷恋美丽的女人,那是你的致命伤!” 高达心中暗忖,至少自己和那个金康,是有一点相同的,那就是大家都喜欢美丽的女人。而且高达对于“妮娜”这个名字,也开始有了印象。 毫无疑问,妮娜就是昨天晚上和他有过狂欢的一刻,那个媚荡得令人不易忘记的女郎的名字。高达之所以那样肯定,是他又记起,昨天晚上,当他从打了烊的夜总会出来时,那女郎便向他迎面走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妮娜啊!” 如果不是那中年人此际提起了这个名字来,那高达一定是记不起的了,因为当时高达根本未曾留意去听那句话,他只知道自己的臂弯上突然挂了一个美丽的女人,那足以令得他迷迷糊糊的了。 妮娜说的,为什么妮娜说自己是金康呢?妮娜一定是在撒谎,从那中年人的话中,可以听出金康在卷逃之后,曾经去动过整容手术,而金康和妮娜又是旧相识,一个人在经过整容之后,或者可以使得所有人都认不出他来,但是一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有过那么疯狂热烈的一刻的女人,是绝不能认错人的! 妮娜在说谎,她故意做成了一个陷井让他摸进去的,妮娜是有意要使那中年人认为自己就是金康! 高达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并没有向那中年人说明这一点,而且他一面虽然在思索着,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在椅子上和椅子下各找到了一只袜子穿上。 然后又在梳妆台的香水瓶旁,拿起了左脚的鞋子穿上,他团团转着,寻找着另一只鞋子。 另一只鞋子在门后面,高达一跷一跷地来到门后,抬起了那只鞋子来,抬起了右脚,身子摇晃不停,用一只脚站着穿鞋子。 那两名枪手在高达走动之际,手中的枪,枪口也随着转动,一直对准了他。高达这时站在门旁,他已然有了行动的计划。 他连看也不去看那三个人,突然之间,他一个站不稳,身子向前跌去,在他跌出之后,他伸手握住了门柄,稳住了身形,而就在他稳定了身形之后,他用力一拉,“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他的身子象是一头野猫也似地向后弹起,那是他运动家的身形给他带来的好处,一弹弹开之后,他立即在地上滚着,滚到了一张沙发之后。 他刚一滚到了沙发后面,便听到了那中年人怒吼的声音,那中年人打开了门,怪叫着冲了出来,两个枪手,跟在他的后面。 而这时候,高达已经从他的鞋跟中,取出了他随身所带的几件小武器,那可以说是一柄小小的枪,这柄枪是他自己设计,亲手制成的。 而这柄枪的设计灵感,是几年前他到非洲去旅行时所得到的,他在西非洲的一个部落中,发现那个部落中的士人都十分富有,而他发现这个部落的士人之所以富有的原因,是他们专捉稀有的动物,来卖给动物收购商,转运到各地的动物园去。 动物收购商喜欢这个部落的士人所猎获的动物,因为在那些动物上,几乎找不到任何伤痕,而土人的狩猎法却又是极其秘密的。 这引起了高达的兴趣,他和酋长的小女儿开始“恋爱”起来,甚至在这个部落所信奉的神象之前,用土语发了誓,所以他知道了那秘密,土人猎取动物,仍然是传统的方法,那便是吹铳。可是他们吹出的箭簇上,却涂着一种由当地山岩上所生的一种场物根部提炼出来的药物,那种筑物,对动物的神经系统,有着强烈的抑制作用,一和血液接触,接触的部份便开始麻木,而在几秒钟之内,全身瘫痪,它使一头黑钓卧地不动的时间,只需要五秒钟而已。 当高达成了酋长的女婿后的第二天,得了一小盒那种神秘的麻醉药,而第三天他就失踪了。他倒的确有点舍不得他那位新婚的妻子,因为那是一个身材好得难以形容的黑女郎,使他感到难以形容的快慰。 然而别忘记,高达是一个浪子,任何浪子都不会固定地迷恋一个女人的。 高达用那种神秘的麻醉药涂在尖利的针上,而用装置着强力的弹簧的细管将针射出去,射程虽然只有十二三尺,但是效果却十分好,平时他将之插在鞋根里面,直通到鞋底中去,细管子的长度是十英寸。 高达一将那“麻醉枪”取在手中,他就知道倒楣的时刻已经快要过去了! 那中年人一面骂着,一面冲了出来,但是他才一到客厅中,躲在沙发后的高达已然射出了一枚尖针,那枚针射在中年人的颈际,中年人的头一恻,立刻伸手向颈际摸去。 可是当他摸到了那枚尖针之际,他身子却已然向后倒了下去。 那两名枪手是紧跟在中年人之后向外冲来的,那中年人突然向后倒去,两名枪手大吃了一惊叫道∶“钟哥,你┅┅” 然而在这时,另外两枚尖针也已射了出来,正射在他们的手腕之上。 射出了那两枚尖针之后,高达已经笑嘻嘻地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那两名枪手连忙扬起了手提机枪,可是当他们的手指想用力勾下枪机之际,他们大脑的命令,却已和他们的手指神经脱了节! 他们的手指只是弯着,麻木得一丝一毫也不能动,接着那种麻木感迅速扩展到他们的手臂和他们的右半身,然后他们站立不稳倒了下来,就倒在那中年人的身边。 高达并不去取他们手中的枪,高达非但讨厌有人用枪对着他,而且他也十分讨厌那种不必技巧的杀人武器,他也厌恶凶杀。 这或许就是高达虽然被警方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物之一,但是警方却也很难找到他麻烦的原因。 高达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笑嘻嘻地望着他们,那三个人只是肌肉神经系统的活动受了抑制,而决不是昏迷不醒,所以他们是可以看到高达来到他们面前的,他们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着。 高达笑了一下道∶“朋友,现在你应该相信我不是你要找的金康了,对不?但是无论如何,不要难为妮娜,她实在太美丽动人了!” 高达的拇指和中指相叩,护出了“得”的一声响,哼着流行的曲调,用跳舞的步伐,又跳进了卧室中,他找到了领带系好,又洒上了一些梳妆台上的香水,然后又穿好了上装,准备离去。 然后当他在离去前的一刹那间,他却又转了回来,在床边拾起了那副乳罩来,他先将乳罩放在鼻端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乳罩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气,使得高达又回忆起昨天晚上,当妮娜除去了这副乳罩之后,他埋首在妮娜的胸前,令得妮娜发出一阵荡笑来的情形。 想起了那种情形,令高达有点喉头发干的感觉,为了能再和妮娜亲近,他也必须再找到妮娜! 他翻开那乳罩来,发现两边都有着夹层,首先看到了两张大面额的美钞。 看到了钞票,高达便笑了起来,钞票是他最喜欢的事物之一。 他带着几分受之有愧的神清,将那两张大面额的钞票,放进了他自己的袋中。 而在另一边的夹层之中,他却找到一张摺叠着的纸,在那张纸上,只是一个号码,看来那象是一个电话号码一样。 高达立刻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来,但是在拿起了电话之后,他却改变了主意,只是将那纸也放进了衣袋之中,又走了出去。 他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口,向倒在地上的三入招了招手道∶“我走了,朋友!希望我们别再见面,就算非见面不可的话,也希望你明白,我是高达,不是金康,高达,你记住了!” 他十分有礼貌地一鞠躬,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他看到门上钉着两个亮晶晶的铜字∶2A,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一共走下了六层,才看到了两扇很大的玻璃门,以及大理石的装演。 一个穿制服的守门人一见到他,立刻替他推开了玻璃门,高达向那司阍弹出了一张钞票。高达喜欢用千元的新钞票,而当他在使用那种新钞票之际,他总是用十分巧妙的手法,在钞票上弹出“啪啪”的声音来,高达认为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高达走出了大门,又回头看去,看到大厦的门口,有“快乐大厦”四个字,那是一个高尚的住宅区,高达看到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他和其他浪子不同的地方是,他不喜欢跑车┅┅或者应该说,他不喜欢有着漂亮外型的跑车。他的车子在外型上来看。残旧得使人怀疑它是不是还能行走。但是这车子的机器,却是意大利阿发罗密欧厂的优秀工人,用手工制造出来的。试车的时候,在欧洲的高速公路上,它轻而易举,便达到时速一百六十哩! 高达来到了车旁,拉开了车门,车中那种迷人的香味,又钻入了高达的鼻孔,那是妮娜留下来的香味,昨晚妮娜坐过他的车子。 可是这时候高达在陶醉之馀,他心中却又感到事情显得有点特别,因为他昨晚下车的时候,并没有关上窗子,那股香味不应该再留在车中的。 而如今他仍然闻到了那股迷人的香味,那只表示一点,妮娜离开车子,还是不久以前的事。 高达只是略想了一想,依然坐上了车子,他并不担心有人会在他的车中弄鬼,因为他车子的车头盖,不经过一番手续是打不开的。 他坐上了驾驶位,发动了引擎,车子向前驶去,车轮转动得十分快,但是他的脑筋却动得更快。 他第一个想求解答的问题是,为什么妮娜要向那中年人说他是金康? 这一个问题,高达立即有了答案,妮娜是在替金康找替死鬼,使那中年人认为自己是金康,妮娜或者更希望自己死在那中年人的手中,自己一死,死无对证,真正的金康自然也安全了。 高达自言自语道∶“蛇蝎美人,一点也不错!” 而妮娜真是蛇一样的女人;她的胴体如此修长柔软,当她仰卧在床上,轻轻摆动着她的身子之际,只是想起来,也是荡魂蚀魄的! 高达叹了一声,他开始想第二过问题∶为什么妮娜在他下楼来的前一刻,还会在他的车中? 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妮娜在向那中年人“告密”后就离开,她却可能留下偷听器在屋中,而她就在楼下,到自己的车子中,窃听褛上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知道了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才离开。 那是唯一的解释,如果妮娜还想继续找自己的麻烦的话,那么她应该跟踪着自己才是。高达开始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中转起弯来,同时注意着倒后镜,但是在十分钟之后,他却肯定,并没有人跟踪着他。 就轮到第三个问题了∶妮娜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回答这个问题,可不怎么容易了,但是高达至少有一点线索,那就是那个电话号码,妮娜将那电话号码放在那么秘密的地方,当然是有特别意义的。 高达才想到这里,突然踏下了刹掣,车子也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就在那一刹那间,他想到了以前一直未曾想到的一点∶妮娜的乳罩,所有的衣服,全都留在卧室之中,那么她是穿什么衣服离开的? 这的确是一个极令人感到兴趣的问题,如果妮娜不是离开得十分匆忙,她不会留下乳罩在床边上的,但是妮娜却没有匆忙到那种程度的理由,那么留下乳罩就有可能是妮娜的安排,是她预先布置下的另一个圈套,是她预先准备好,在第一个圈套失败之后的第二个圈套,等他去上钩的! 高达立刻又开动了车子,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害怕圈套的人,尤其那圈套是像妮娜那样的美女设下的。更而且,妮娜可以和金康连在一起,而金康又可以和一大笔款项连在一起! 高达在二十分钟之后,将车子停在一个多层停车场中,他走出了停车场,先在一家餐室中,享受了一餐丰富的早餐┅┅那是他半年以来第一次早餐,通常他是只有午餐而没有早餐的。 然后他在闹市中走着,进了林立的大厦中其中的一幢,上了十五楼,走入了一个私家侦探的事务所,事务所中十分冷清,只有一个美丽的女秘书,正在低头翻阅着文档。 高达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了,因为这里是他好朋友的事务所,他有很多好朋友。朋友多,那也是浪子的特色之一。 高达用十分轻巧的脚步,来到了那女秘书的背后,低下头去,在那女秘书雪白的后颈上,吻了一下,还发出“啧”的一声响来。 血美人(2) 那女秘书并没有吃惊,他走进来她是早看到了的,在她的心中,甚至在期待着那样的一吻,她只是抬起头来,眼中有十分幽怨的神色,她冷冷地道∶“高先生,什么风将你吹到这里来了?” 高达笑了笑,并不作解释,只是道∶“莎莉,你又美丽了许多!” 女秘书抿了抿嘴道∶“美丽有什么用啊!美丽又不是绳子,可以绑得住你的心。” 高达笑着向自己的胸口指了指道∶“莎莉,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就和你说过,我是没有心的!就算有绳子也没有用。” 一提起“那天晚上”,美丽的女秘书俏脸立刻红了起来,那是她毕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晚上。一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后悔那一个晚上,因为高达的一生之中,至少是有一个晚上是和她在一起缠绵的。她白了高达一眼道∶“你不会又是来约我的吧?” “莎莉,我非常之忙,我要请你查一个电话号码,我要这个电话号码的地址。”高达取出了那纸片来,即使在纸片上,也有着异样的香味。 女秘书耸耸鼻子∶“哼,又是女人的。” 高达竖起了手道∶“我可以发誓,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电话号码,但是那却十分重要,和我的性命有关,如果我死了┅┅” 高达做了一个鬼脸,没有再说下去。 女秘书轻轻叹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向一列钢柜面前,拉开了其中的一只抽屉,高达望着她丰腴的背影,又不禁有点想人非非起来。 他正想走过去,想在她的后面出其不意地将她抱住,另一扇门打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神情十分果敢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一看到高达,扬手叫道∶“浪子,你好!” 高达笑道∶“没有穿,也没烂,口袋中有钱,老有女人在骂我,你说我好不好?苏放,你最近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 苏放是这个事务所的主人,他是一个很有声望的私家侦探,他和高达是大学中的同学,而他在侦探界的声望如此高隆,倒有一大半是高达的功劳,高达的生活,“正人君子”看了只是摇头的,但是高达却是一个十分聪明,有着极其缜密头脑的人。 苏放有了什么疑难的案件,总爱去和高达商量,更多的时候,他们一起行动,出死人生,但高达却只是为了好奇而去寻找线索,只是为了追求刺激而去冒险,和苏放是大不相同的。所以任何事情成功之后,高达总是飘然而去,不再去理会的了。 苏放对高达自然是十分感激的,所以这两个生活作风全然不同的人,会成为好友。举一个例子,便可以说明他们两人作风上的距离。 高达在任何事情上,总是马马虎虎,不很认真的,但是苏放却恰好相反,而且不论事情多么烦琐,他都不怕。任何城市的电话簿,都是要知道了姓名之后,才能查到电话号码的,但是苏放却曾花了很多时间,将电话簿上的号码循序排列下来。 所以他事务所的档案中,可以根据任何号码,来查出这个号码的地址来。 高达在一看到那个电话号码之际,拿起电话来想打电话,但是终于没有打,就是因为在苏放的事务所中,可以查到这个电话的地址,他准备亲赴那地址去探访一下之故! 苏放摇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案件,你来做什么?有什么新奇的事要讲给我听吗?我今天有空!” “不,我是来查一个电话号码的地址。”高达笑着回答,这时美丽的女秘书已沉着脸,将一张卡纸交到了他的手上。 那张卡纸上有一个号码,正是纸片上的号码,然后是一个地址∶春江路二十四号。再来就是一个名字∶王国泰。 高达已记住了那地址,他一记住的事,除非他因为脑震荡而失忆,要不然他是再也不会忘记的,他将卡纸放在桌上道∶“谢谢你,莎莉小姐。” 女秘书只是勉强点了一下头,道∶“再见。” 高达向苏放挥了挥手,苏放向那卡纸看了一眼,笑着说∶“浪子,可是有什么人输了钱,心中不甘,想找你去翻本吗?” 高达精于一切赌术,不但精于一切赌术,而且还精于一切赌术的作弊方法,他曾利用自制的小型强力电话仪器,使得蒙地卡罗的大赌场中的轮盘赌连开二十次“十三”。贝鲁特近郊的国家赌扬的负责人,都将高达列入黑名单之中。 而能有这“荣幸”,被一个国家赌场列入黑名单的,只不过三个人而已,那是这三个人的赌术,实在太精娴的缘故! 这时高达听得苏放那样问,他心中不禁一动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这王国泰他难道是开赌场的?是不是?” “现在这样的场所,通常不叫作赌场,而叫着“私人俱乐部”。奇怪了,浪子,你怎么会不知道这地方呢?那里有着你所喜欢的一切!” “是吗?”高达大感兴趣,拿起那张卡纸,伸指在那卡纸上弹了一下。 “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呢?那地方一定十分秘密,是不是?” “是的,很秘密,它二十四小时开放,但有严密的看守,只准男人进去,所有的会负名单,全是秘密的,在入会和交纳了巨额的会费之后,就可以获得一张通行证和一只软胶的橡皮面具,那种橡皮面具薄得可以紧贴在皮肤上,甚至不影响皮肤的感觉,但是却可以改变你的容貌,所以即使是平时朝夕见面的朋友,在那地方相见,也是认不出来的。” 高达“嘘”地吹了一下口哨。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赌,和世界上一切荒唐的玩意见,据说这个俱乐部的会员,不但是本地的巨富,几乎世界每一个角落,都有它的会员。” 高达笑着∶“那大好了!再会!” “等一等再走,”苏放又叫住了他。“如果你想偷进那地方去,我劝你不必去冒险,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你得用计策才行。” “我明白,有那么好的地方我没有去过,死了也难以闭眼,你放心好了! 高达轻松地吹着口哨,离开了苏放的事务所。 他一出了那幢大厦,立刻赶到停车场,驾着车向春江路驶去。春江路是一条十分短的道路,要由一条十分陡斜的路通上去,那上面是一个从半山中开出来的平台,总共只有四幢花园洋房,那自然是高级之极的住宅区。 高达的车子并没有驶上那条斜路,在斜路下面,他就停了下来,然后他弃车步行上去,在一株树后站住,打量着二十四号。 从表面上看来,二十四号十分之平静,高高的围墙,精致的铁门,所有的窗子都落着白色的窗纱,也听不到有什么特别的声响传出来,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戒备,如果不是得到苏放的特别警告,他一定会翻墙而入,去察看究竟的了。 但是现在,他却在等着机会。 他等了四十分钟才看到一辆跑车驶上斜路,停在路口的当地上,从跑车中走出一个人来,那人一下了车就东张西望,然后来到了二十四号的门前按了铃,铁门上的一个小方格立刻打开,那人将一张圆形的卡递了进去,小方格中有一只手将它接了过去。 过了三十秒,铁门打开,那人闪身进去,铁门又立刻关上,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似乎没什么事情发生过。 高达慢慢走了出去,他轻而易举弄开了那跑车的门,坐了进去,仍然等着,这一次等的时间更久。 高达几乎有点不耐烦了! 但是终于又有一辆车子驶了来,就在跑车的旁边停下,车中下来了一个人,高达也在同时下了车,那人转过身来,向高达看了一眼。 已经经过苏放的提醒,所以高达可以看得出,那人的面上的确是戴着一层极薄的软橡皮面具,但是那也只有在阳光下,和具有高达那样敏锐眼光的人,才能够看得出来,高达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人,用力地关上了跑车的门,发出“砰”地一声。 就在那“砰”地一声响之际,高达的身子突然向后一退,右肘已向后重重地撞了出去,他算得十分准,那一撞,正好撞在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突如其来受了那样的一击,痛得连声音都出不了,身子向下弯了下来,高达旋风也似转过身来,一掌砍在那人的后颈。 他一掌砍出,立刻双手一齐扶住了那人,将他推进了他的车子中,一伸手,揭下了那人脸上的面具来。面具被揭下之后,高达不禁呆了一呆,忍不住突出声来。他是认得那人的,那是当地的闻人,金融业的钜子,有着数不清的头衔,是数一数二的巨富! 高达又伸手在那人的衣袋中搜索着,他搜到了大叠的钞票,全是大面额的,高达也老实不客气地据为己有。那许多钞票在穷人而言,可能足够一辈子生活,但是在那样的巨富而言,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最后高达找到了那图形的卡纸。 那卡纸的外面,套着一个半圆的金属套,高达一摸到那金属套上的那种细密的纹路,便可以知道那金属套是经过磁性处理的。 那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绝对无法伪造的通行证,检查通行证的人一定用磁场检查仪来检查,如果是伪造的,逃得过人的耳目,但是却逃不过仪器的检查! 高达戴上了那面具,他在车中的倒后镜上照了一照,他已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他出了车子,将那通行证在空中抛了一抛,又将之接住,他脚步轻松地向前走去,来到了门口,他按了铃,等铁门上的小方格打开之后,他便将通行证递了进去。 他只等了半分钟,铁门便打开了几尺,他闪身而入,看到有两名彪形大汉,贴铁门而立,其中一人将通行证交还给他。 高达在将通行证放进袋中的时候,摸到了袋中大叠钞票,他随便抽出了十几张来,向那两名大汉扬了一扬道∶“你们拿去分了吧!” 那两名大汉忙道∶“多谢,多谢先生!” 高达知道能侧身在这里的,全是第一流的豪富,所以他也必须装出豪富的样子来,他只是略一点头,便昂头向前走了出去。 在眼前是一条乱石 成的道路,两旁全是各种美丽的花朵,有不少人在花园中,看来他们似乎全是工人,但高达却一眼看出,那些人全是打手! 高达不但一眼就看出那些人全是打手,他还可以打赌,每个人的身上至少有着两柄以上的枪枝! 高达走过了那条路,踏上了石阶,当他踏上最后的一级石阶,来到了门口之际,那两扇门便自动向两旁,移了开去,移开了四尺。 高达向前看去,那两扇玻璃门移开之后,里面绝不是一个客厅,而是一个四尺宽的走廊,那走廊约有十尺长,什么也没有,走廊的尽头,又是一扇门。 高达呆了一呆,不知道那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立即走了进去,他才走进了两步,“涮”地一声,身后两扇门便已关上。 他眼前立刻变得一片漆黑! 高达已经看清楚,那只不过是一道空无一物的走廊,所以他仍放心向前走去,估计就要来到那走廊的尽头之际,他又听到了“唰”地一声响。 高达知道,那一扇门也自动移开了,可是他却仍然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依然一片漆黑!高达犹豫了一下,又向前走出了三步。 他觉得有一些不对头,何以到了这里,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正想取出打火机来来,打着火来看着之际,一个人突然捱近了他的身边! 那人不但捱近了他的身边,而且两条手臂也立刻勾住了他的头颈,高达也立刻察觉出,那是一个女人;他一发怔间,那女人两片热辣辣、软绵绵的嘴唇,已经骷住了他的嘴唇,送了一个热吻,高达扬了扬眉,在那样的时候,说话是多馀的了! 他一面同吻着,一面去抱那女人,当他的双手碰到那女人之际,他不禁吃了一惊,那女人竟是赤裸的!至少上身是赤裸的! 因为高达的手所触摸到的,是丰腴、光滑而有弹性的背部,如果那女人已不再年轻,决计不可能有一个在触觉上给人如此高度享受的背部,高达一面吻着,一面发出了“唔”地一声,那是他在自己对自己说∶不错,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 他的双手顺着那几乎滑不溜手的背部向下移,然后他肯定那女人是全身赤裸的了。而那女人这时也贴得他更紧,不但紧贴着他,而且还在扭动着她的身体,那女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她的扭动十分有节奏,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欲火焚身! 那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钟之久,那女人的唇才离开,但高达却立刻揽住她的腰肢,她的腰肢是如此之纤细,以致高达的双手在向上移来之际收缩了至少十四寸!那么好身材的女人,郎使是高达也是不常见的。 而且高达的心中,他也不禁暗暗称赞这私人俱乐部的设计者真是天才,用一个身材如此之好的女人作为第一步的享受,但却是漆黑的,漆黑的环境,增加刺激性、增加神秘性,不是十分懂得男人心理的人,是作不出这样的设计的。 高达感到一口暖气,向自己的脸上呵来,同时他听到了一个性感之极的声音道∶“可要我先为你服务吗?” 讲的是不十分纯正的英语,但是那女人的肌肤,却只有亚洲女人才有,而那样细长的腰肢,只有越南女人才有,高达肯定那是一个越南女人。 实在是很少有人经得起那样的诱惑的,高达自然更不能,所以他立即道∶“当然好的o” “你继续向前走,告诉侍者我是十七号。”那女人说着,然后她的身子像蛇一样地扭动了一下,脱出了高达的怀抱,走了。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继续向前走去,走出了几步,他突然看到了一团亮光,那是一只光线十分黯淡的电筒,而且还是射向地下的。 所以高达看到的,只是照射在枣红色地毯上的一团光芒,然而当那团光芒略移了一移之际,他却又看到了一双纤适度的玉足,和一只线条十分优美的小腿,同时他听到了一下十分动听的娇笑道∶“先生,我是侍者,我能为你服务什么?” 高达虽然是浪子,但是他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也不禁有点意乱神迷,那女侍分明又是一个美人儿!高达道∶“我和十七号小姐有约,请带我去!” 女侍又娇笑着道∶“先生,你真好艳福,十七号小姐是我们这里最美丽的一位,而且她还是最擅长于取悦男人的!” 女侍在讲到后一句时,声音十分之低,那样充满了诱惑的话,出自如此充满了诱惑的声音,更是令人心荡神移,高达突然伸手,揽住了那女侍的柳腰,女侍咯咯地笑了起来。由于有电筒的光芒,所以高达可以看清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少女。 那少女半张着殷红丰满的唇,那种薄怒的神清,使她看来更是动人,她用一只手指,轻轻地按在高达的辱上,她低声道∶“先生,别忘记十七号小姐正在等着你!”她说了一句,忽然又无缘无故笑了起来,再道∶“先生,你不是第一次来吧,如果你见到每一个人都那样,那么你怎么还能出去?” 那女侍显然也是受过如何媚惑男人的特殊训练的,她身上穿的衣服,只是一袭轻纱,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纱中她美好的胴体,她腰被高达搅着,但是她却并不挣扎,只是上身向后仰着,将她的细腰丰乳,更加突出,那真是美妙之极的姿势。 高达的心中陡地一凛,那女侍的话提醒了他,他不敢暴露自己是第一次来,若是这里的常客,应该已见惯了这样的招待,而不会象他那样的! 高达笑了一下,松开了手,又顺手抽出十几张钞票来,塞进了那女侍的手中,那女侍用十分娇哆的声音向他道了谢,转过身去道∶“请跟我来。” 高达跟在那女侍的后面,向前走去。 当高达一进门,在黑暗中就被裸女拥吻之际,他几乎记不起自己是为什么来的了。但这时他的头脑,却已然冷静了下来。 他到这里来,是来找金康,或者是来找妮娜的。因为他是在妮娜乳罩的夹层中找到这里的电话号码的,他是不是能够在这里找到他要找的人,当然他不知道,而且他也料到,留下那个电话号码使他到这里来,可能根本是妮娜的一个圈套! 然而究竟是不是圈套,他也不能肯定,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算一无所获,高达也一点不后悔到这里来,因为他已十分喜欢这里的一切,就算那是一个圈套,他也绝不后侮。何况他可以肯定,那电话号码决不会无缘无故在妮娜的乳罩中的。 他看到走在前面的女侍,正在暗中点数他刚才给她的那一叠钞票,那一叠钞票的数字,足抵得上一个大机构的经理级人员一个月的薪水了。 高达也知道,当那女侍点清了那叠钞票的数字之后,她一定会乐意回答自己任何问题的,所以高达在几秒钟之后就问道∶“妮娜今天有没有来?” 女侍停下来,睁大眼睛∶“先生,你问谁?” “妮娜!” “对不起,”女侍甜蜜地一笑。“我们这里,所有的女孩,都没有名字,只有号码,特殊服务的小姐由A字编号,和你有约的小姐是A十七号,女侍是B字编号,我是B四号。你问的那位小姐,如果她将她的名字告诉过你,那么她就是犯了规了!” 高达忙笑着道∶“噢,对不起!” 他的心中也在迅速地转着念,这里的一切组织,竟是如此之严密!那决计不是一个纯粹只为享乐的“私人俱乐部”! 这里一切声色享受的背后,可能蕴藏着极大的罪恶,而那种罪恶,也决不象是公然聚赌那样简单! 高达已然感到自己有身在虎穴中的感觉了! 但是那种感觉在高达而言,却是一闪即过的,他是个浪子,而如今在那样的环境之中,自然是先追求风流快活,再顾及其他。 高达笑着凑近身去道∶“小姐,你是不是替我进行像十七号小姐那样的特种服务呢?” 女侍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先生,那要看你在享受了十七号小姐的服务之后,你还有多少精神而言,而不适宜在现在提出!” 高达想说他可以放弃和十七号小姐的约会,但是他又立即想起刚才在黑暗之中所拥抱过的那美好的身体,和那么技巧热烈的一个吻,他将要讲的话吞了下去道∶“当然我会有精神,而且我可以休息的,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女侍停了下来道∶“先生,我们服务的信条是绝不能拂逆来客的任何要求,但是我却不得不提醒一点,先生~我是处女。” 那女侍在讲这几句话之际,她脸上的那种羞涩,惊喜的神情,足以令得任何男人不惜一切代价,来取得她的处女之贞! 高达的心头也不禁怦怦乱跳,但是他的好奇心却更强烈,他问道∶“那么你又有什么法子,不拒绝来客的要求呢?” 女侍低下了头,手指扭弄着身上披的轻纱,有意无意间露出她的大腿来,那是真正处女才有的美丽,她道∶“在我的生命中,从来也没有经过男人,那是一片空白,如果你要填满我的空白,那么你也必须以空白来作交换。” 女侍用明澈美丽的眼睛望着高达,高达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化装,纯然是天然的美,那样美丽的十七八岁的少女,正是最能令得事业有了成就的中年男子疯狂的,何况她还是处女!高达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我应该给你一张空白的支票?” 女侍微笑着道∶“是!” 高达拉住了她的手道∶“如果我银行户头中没有钱,那么你的处女之宝不是白白地送给我了吗?” 女侍娇笑了起来道∶“不会的,先生,你是在社会上那么有地位的人,你不会不付代价而取得你所喜欢的东西的,对吗?” 当然对,高达也想起两三个月之前的一件颇为轰动商场的一桩新闻来,一个建筑业的钜子,突然需要大量的现金,将他名下的一条街道,包括两幢十五层高的商业大厦在内,以原值的四分之一,卖了出去,自然那便是在这里撷取处女之珍的代价了! 但是那自然不算是犯罪,任何人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将空白支票送出去的,俱乐部的主持人,至多不过是造成一个圈套,使人心甘情愿地上钓而已。 高达笑着道∶“这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而且也是很公平的交换,对不?我会考虑一下的,十七号小姐在哪里?” 高达表示放弃那个要求,女侍也会心微笑,他们转了个弯,又推开了一房门,仍然是一条走廊。 整座建筑物中,似乎全是走廊,象是一座迷宫一样,所不同的是,现在那一条走廊中,有着光线柔和的壁灯,而走廊的两壁上,全是春意盎然的壁画。 那女侍停了下来,将一柄钥匙交给了高达道∶“向前去,你可以看到有一扇门,是襄有“十七”两个字的,你可以用钥匙打开门,那就┅┅” 女侍讲到这里,抿嘴一笑,翩然而去。 她在转身之际,动作十分之快,以致她身上所披的轻纱扬了起来,轻纱一扬起,高达可以看到她处女之身最神秘的地方! 但是那真是惊鸿一瞥,她立刻退出了那扇门。 虽然那只是惊鸿一瞥,但是诱惑力之强,却是无可比拟的,高达呆了片刻,才能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了襄有“十七”字样的门前。 他将手中的钥匙插进了匙孔,轻轻一扭,“卡”地一声,门已打开,他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华丽得见所未见的房间。 紫红色的地毯,紫红天鹅绒的窗帘,在窗帘上绣出许多裸女,高达一推开门,空气流动,窗帘动了起来,上面所绣的裸女也就蠕蠕而动起来。 一张圆形的床,放在房间的中央,一阵十分悦耳咱音乐,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发出来,在左首靠墙处,是很大的一只梳妆台,一个漆黑头发长到腰际的女人坐在 绽镜之前。 那女人是盛装着的,她穿着洁白的晚服,高达进来之后,她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向着镜子,但是在镜子的反映中,他也可以完全看到她了! 高达陡地吸了一口气,那是何等美好的一张脸庞,而更难得的是她美丽的脸庞上的那种似怒非怒,似喜斐喜的神清,看来十足是一个在等待着远行的丈夫归来的闺中少妇!看到她那种神情,任何跨进门来的男人,便都巳感到那是在别处所不能得到的快乐了! 高达向前走去,一直来到了她的背后,她才转过头来,高达俯下头去,她伸手勾住了高达的颈,他们吻在一起,她一面吻着,一面站了起来。 高达于是可以轻轻地抱住她,她就是刚才在黑暗中的那女郎,高达可以毫无疑问地肯定这一点,她轻轻地推开了他,低声问∶“你喝什么酒?” “随便,只要是美酒。” 十七号小姐转过身去,走向墙前,伸手在墙上按了一按,一道暗门向旁移了开去,高达看到暗门之内,是一个小小的酒柜,上下两列,全是第一流的美酒,十七号小姐转过身来道∶“你要哪一种?” 高达对于各种各样的酒,有极其深刻的认识,他指着一只十分残旧的瓶道∶“一八○四年装瓶的白兰地!那应该是庆祝拿破仑法典颁布,拿破仑登皇帝位时候,法国官廷饮用的珍品!” 十七号小姐道∶“人家说这样的陈酿┅┅” 她并没有说下去,只是偷望了他一眼,高达开了那瓶酒,酒香和十七号小姐身上发出来的幽香混合在一起,他完全醉了! 在醉中,他究竟做了些什么,那是无法全然记忆得起来的,但是当暴风雨过去之后,总有一刻平静的时候,现在就是那平静的时刻。 十七号小姐身子缩在高达的身旁,紧贴着他,高达的手臂恰好当成了她的枕头,高达结实的胸肌,被她柔嫩的乳房紧逼着,使他感到他和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闭着眼,但是她长长的睫毛,却在轻轻抖动着,表示她并不是睡着了,正醒着的!" }, { "text": "血美人(2)\n高达闭着眼,美妙的音乐声一直不断,高达也在音乐中尽量回味刚才的一切,享受着缩在他的怀中,象一头雪白的小绵羊一样的柔软的胴体中散发出来的那股温馨,几分钟后才睁开了眼来,轻轻地推开了他怀中那美妙的身体,低声叫着∶“十七号┅┅” 一只柔软的手,立刻掩住了他的口,十七号小姐的声音又甜又腻道∶“我姓阮我的名字叫珍珠,别叫我的代号。” 高达已顺手拉过了衬衣穿上,一面穿榇衣,一面笑着道∶“为什么将你的名字告诉我?你们的规矩,不是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姓名的吗?” 阮珍珠乌黑的眼睛眨动着道∶“因为我喜欢你!” 高达望着阮珍珠,她的确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女郎,连浪子高达那样的人,在穿好了衣服离开那张凌乱的床时,他也有点依依不舍之感。 但是他还是下了床,将衬衣塞进了裤子之中,他的心中在急速地转念着,他在想∶不论阮珍珠如何美丽动人,她只是一个高级妓女,出自她诱人的朱唇的每一句话,听来虽然令人感到舒服,但是在她而言,那却可能只是商业作用! 高达更进一步想到,可能她对每一个人,都是那样说的,但如果这里的每一位小姐都是那样的话,那么她们的姓名,实际上也不会是什么秘密了。 高达穿好了衣服,一手勾起了外衣,又在阮珍珠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装着十分不经意地问道∶“妮娜今天不在吗?” 阮珍珠呆了一呆道∶“你认识她?” 高达点着头∶“希望你不要吃醋,我是认识她的,而且我还要找她,我和她之间,有一点小小纠葛,非清理一下不可。” 阮珍珠望着高达半晌,才道∶“希望你不要愚蠢到要在这里生事,你如果是常到这里来的话,应该知道这里是受到极有势力集团的支持的。” “我知道。”高达穿上外衣,取出一叠钞票来。 高达花用起钞票来从来就不是吝啬的,何况他那两叠钞票,根本是从那个富商的衣袋之中取来的,他自然更不会吝啬它们。 所以他用那一叠钞票,在阮珍珠光裸的、浑圆的肩头之上,轻轻地敲打了几下,然后一松手,任由钞票散落了开来。 大面额的钞票滑落在阮珍珠赤裸的身上,阮珍珠的呼吸有些急促,盖在她胸脯上的钞票,也随之起伏,高达俯下身再问∶“妮娜在这里吗?” 阮珍珠的声音十分之低,但是高达却是可以听得见,她在说∶“今天妮娜的编号是十四号,你千万别说是我讲给你听的。” “我绝不会伤害你的,珍珠!高达用十分迅速的动作穿好了鞋袜,来到了门口,他发现阮珍珠也用同样迅速的手法,收拾起了那叠钞票。 两人四目交投之际,各自发出会心的一笑。 高达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他关上门之后,他背靠着门,站了片刻,在那片刻间他的心中,思潮起伏,感慨万千,令得他不由自主,轻轻叹了一声。 这个城市在表面上看来,是何等繁荣,何等文明,但是也象任何大城市一样,有光明的一面,也就必然有黑暗的一面。 他刚离开阮珍珠的房间,象阮珍珠那样美好的女郎,竟在这里做着高级妓女,是她自愿堕落,还是她受胁于特殊的势力? 高达虽然是浪子,但是他却也最痛恨专压迫弱小的特种势力!他已下定决心,要弄清这件事,而且他也决定从妮娜那里开始下手。 他在门口站立了并没有多久,便脚步轻松地顺着走廊向前走去,他已经知道了妮娜是十四号,那么她当然应该在十四号房间中。 高达就准备找到十四号房间去见妮娜的,可是他才走出了几步,那女侍却突然推开了一扇门,走了出来,向高达甜蜜地一笑道∶“想去发财吗?” 高达笑着道∶“好,我喜欢各种各样的赌,但是我却又喜欢在赌博的时候,有一个美丽的女人,陪在我的身边。” 他说着,伸手便去揽那女侍的腰,但是那女侍却“咯咯”笑着,避了开去,说道∶“十七号小姐呢?为什么不要她来陪你?” 高达摇着头道∶“不行,她已经疲倦死了!” 那女侍自然知道高达那一句话中的含意,她立刻飞红了脸,这使她看来更加动人,她道∶“那你可以另外找一位小姐啊。” 高达道∶“好的,让我来碰碰运气,十四号小姐怎样?请你请她来陪我? 我在轮盘赌抬旁边等她,请你带她来见我,好吗?” 侍女娇笑着点着头,向前一指道∶“轮盘赌室从这里前去,向左转,推开一扁玻璃门,一直向前走去,再推开两扇襄绿绒的大门就是了。” 高达照着那女侍的说法向前走去,他一面走,一面竭力想弄清楚这屋子中的结构和方向。但是他却如同置身在迷宫中一样,全然不辨方向。但是他却计算着,等到他来到了那两扇绿绒大门之前时,他走过了一条长达三十码的走廊。 而那幢房子在外表上看来,绝不应如此之大的,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三幢外表看来绝不相连的洋房,在内部是相连接的。 而他刚才经过的那条走廊,可能是一条地道! 高达在推开那两扇门之前,心中在急速地转着念,这里的一切,每一处都透出极严重的犯罪气味,他是一个浪子,他自然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力,可以感到这一点的! 他想了大约半分钟,便伸手去推门,那门十分沉重,但当推开了半寸之时,一股嘈杂的声浪,便从门缝中疾涌了出来。 他听得有人在怪叫着,有人在叹息着,也有人在轰笑着,自然其中也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和娇笑声,他将门再推开了些,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大厅,有六根十分粗大的圆柱,各有男女的裸体塑象,环抱着大柱,在柱下是绕柱的图形的沙发。 在大厅的正中,是一张巨大的长台,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那张长台之旁,只有两三对男女,是在沙发上热烈地纠缠在一起。 高达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高达迳自向那张方台走去,那是一张轮盘赌台,钢珠正在轮盘中跳动着,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大叫∶“九号!九号!” 钢珠突然停下,是停在二十八号的格子上! 高达伸手在那矮胖子的肩头上拍了拍道∶“你输了,朋友,还是去找女人开心开心吧!” 他轻轻向外一挥手,将那矮胖子挥开了半步,而侧身挤了进去,到了台边,那矮胖子在他的身后叫嚷了几句,高达根本不去理睬他。 高达完全是老赌客,他先向掌轮的副手要了一百次的记录,翻阅了一下,然后抛出一叠钞票道∶“换筹码,要大额的!” 一大叠鲜红色的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也就在这时,他的肩头上有一只手轻轻地按了下来,高达不必回头去看,只要闻到那一股名贵香水的气味,他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后,已来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当然就是他要寻找的妮娜! 他只是伸出一只手去,按住了那只手,他摸到了那只手也戴着一只相当大的红宝石戒指,那更使他肯定她是妮娜了。 因为昨天晚上,他虽然是在半醉的状态之下,可是他却还有足够的记忆力,记得妮娜在一丝不挂之际,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衬着那枚鲜红的红宝石,造成何等美丽的景像,他另一手,推出了一半筹码叫道∶“十四号!” 他的筹码立刻被推到了十四号的格子上。 虽然围在轮盘桌旁的每一个人,都在豪赌,但是高达一出手所下的注码之重,却还是超过了任何人,令得所有的人都向他望来。 他根本不必怕人家望他,因为他和其馀的人一样,都戴着面具,根本没有人认得出他来,连在他身边,在昨晚和他一齐度过了疯狂一晚的妮娜,也认不出他是什么人来,钢珠又开始跳动,然后停了下来,停在三十二号上,高达输了。 高达耸了耸肩,将剩下的一半筹码,又推了出去,再叫道∶“仍然是十四号!” 他始终没有回过头去,但是妮娜却已转到了他的身边,还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高达笑道∶“十四号小姐,看这次你能不能替我带来幸运。” 妮娜的声音道∶“我希望能。” 高达握住了她的手,钢珠又跳动了起来,终于又停在二十九号格上,高达又输了!高达站了起来笑道∶“看来,你带了麻烦给我!” 当他站起来又看到了妮娜,妮娜的化 比昨晚浓,是以也更现出一种成熟的风韵来,她正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但是我却肯定能给你带来快乐!” 高达挽着妮娜的手臂,向外走去,顺手在一个侍者的托盘中,取起了一杯酒来,一口喝干,但是却并不将杯子交还给侍者。 他和妮娜一起来到了一条大柱下,高达突然用力握住了妮娜的手腕,同时他沉声道∶“你的确曾给了我极度的快乐,但是却也替我带来了麻烦!” 这一切变化,显然全是出自妮娜的变化之外的,一时之间,她花容失色,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而高达的身子一转,已将她的手臂,扭到了背后。 高达仍然紧握着她的手腕,这令得妮娜的身子向后微仰着,使她本来就高耸的胸脯,看来更加突出,高达也微微地俯下身,看来他们两人,象是正准备热吻一样。高达低声道∶“妮娜小姐,你在使我享受了一个快乐的晚上之后,让我被人误认我是金康!” 看妮娜的情形,本来象是要大声叫嚷起来的,但是一听得高达那样讲法,她的神色立刻变了,她颤声道∶“你,你是┅┅” “我就是你昨天晚上的临时情人,那个半醉不醒的浪子,也就是你计划中的牺牲品,你想我可能已死在那三个大汉的枪下了,是不是?” 妮娜面色变得更难看道∶“你想┅┅想怎样?” 高达笑了笑道∶“小姐,我想怎样你大概也应该知道的了,我想要的很简单,我想要知道金康的下落,目的地是在要那笔钱,那笔钱的数量,不会太少,是不是?” 妮娜不住地摇着头道∶“你还是快离去的好,先生,你并没有损失什么,而且还占了我的便宜,如果你不想死,你快快离去!” 高达冷笑了一声,他将手中的那只鸡尾酒杯子举了起来,举到了妮娜的面前,手指一用力。“啪啪”两声响,杯子已被他的指力压碎。 碎玻璃片落了下来,妮娜是穿着低胸晚礼服的,玻璃片落在她深深的乳沟之中,那种冰凉的感觉,令得妮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高达此际手中所握着的,已不再是一只杯子,而是一只杯子的柄,而它的尖端,是极其锋利的,高达将之轻轻地抵在妮娜的头颈上,低声道∶“亲爱的,一只酒杯,可以成为一件杀人的武器,你若是不相信这一点,那你就会吃亏了!” 妮娜的额上沁出了汗,她的双眼之中,也现出可怖之极的神色来,高达冷酷地笑着道∶“快说,亲爱的,快说。” 妮娜急速地喘着气道∶“他……他住在蓝天酒店,十八楼,可是,他┅┅他却没有那笔钱,那笔钱根本不是他拐走的!” 一个女侍托着酒盘走了过来,高达唯恐自己的行动,引起旁人的注意,是以立刻松了松手,将酒杯的断柄,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只露出一个尖端,然后一面吻着妮娜的耳际,一面道∶“和我一齐去找他,听到了没有,你如果是说一个假地址来骗我,那么在你的脸上,将会多一个十分难看的疤!” 高达仍然挽着妮娜的手,妮娜语带哭音道∶“那我至少要换一件衣服!” “可以的,到你的房间中去换。” 高达推着妮娜,向外走去,出了那扇门,又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转了两个弯,来到了一扇门上襄着“十四”号码的房门之前。 妮娜推开了那门,高达连忙一转身,将门关上,他背靠着门而立,喝道∶“快些,快换衣服,别想拖延时间,也别弄什么诡计!” 妮娜看来已恢复了镇定,或者是她已有了对付高达的计划,她走到床前,用十分优美的动作,将那件晚礼服自她丰满的身体上,缓缓地脱了下来。 然后她再以同样的动作,脱去了衬衣。 那时站在床前的妮娜,除了乳罩、底裤和长丝袜之外,身上是什么衣服也没有的,她将双手伸到了背后,解去了乳罩的扣子。 高达不禁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刚和阮珍珠有过那么疯狂的一刻,是很可能在这里经不起引诱的了,但这时,他却可以有足够的自制力。 他冷冷道∶“你是来换衣服,不是来脱衣服!” 妮娜转过身来,她的乳罩已脱落了,她伸出双臂,勾住了高达的颈,媚笑着道∶“别对我那样,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心吗?” 高达陡地扬起手来,“啪”地一掌,掴在妮娜的脸上,令得妮娜一个跄,跌在床上,妮娜的头发也跌散了,她在床上滚了一滚,突然坐了起来。 而当她坐了起来之后,高达却呆住了! 在她的手中,已多了一柄枪! 那柄枪是是藏在床褥之中的,她趁着在床上打滚的机会,将之取了出来,她右手掠了掠乱发,枪口对准了高达,口角挂着一个十分得意的冷笑。 高达呆了一呆道∶“好啊!” 妮娜站起来道∶“不错,抛去你手中的东西!” 高达耸了耸肩,将手中的断酒杯柄抛了开去,妮娜已在向前走来,她在一步步向前走来之际,她坚挺的双乳,在微微地颤动着。 这本来是荡人心魄的情景,但那柄小手枪却令得高达只觉得背脊上直冒冷汗!妮娜走前了两步道∶“真不容易,高先生,你竟然对付了那三个人!” “你知道我的姓名?”高达苦笑着。 “当然知道,我一直在你的车中,楼上发生一些什么事,我全听得到的,高先生,噢,不,我应该称你为金康才是。”妮娜媚笑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高达感到了一股寒意。 “你是金康,那三个人是见过你的,他们也知道你叫金康,当明天一早,你的尸体在山坡边被人发现的时候,你的身分将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照片会被挂在警局的门口给人来认领,那三个人看到了之后就会想∶金康已经死了。” 妮娜不停地说着。 高达勉强笑着,他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因之他也可以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是十分之难看,妮娜的用心竟如此之毒!她不但要杀死自己,而且仍然要寻找金康的那些人相信自己是金康,自己如果死了的话,当然是不能分辩的了。 那么她和金康,也可以安全了! 高达可以想象得到,在他死了之后,他一定会穿上金康的衣服,口袋中放着金康的东西,使人家以为他的确就是金康! 他勉力镇定着心神道∶“小姐,我不信你一个人有力量将我背到山坡下去。” “我不必背你去,我要你自己走出去,走!”妮娜扬着手中的枪。“和我一齐走出去,如果你听我的话,你还可以多活半小时!” 高达在刹那间,脑细胞的活动速率高得惊人,他突然间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冒险计划,在未曾想到那个冒险计划之前,他是想伺机夺下妮娜手中的那柄枪来的,但是这时,他却放弃了夺枪的念头,而由于他已有了行动的计划,所以他也不那么紧张了。 他脸上的笑容,也自然得多了,虽然他一直戴着面具,但是那种极薄的软胶面具,是仍然可以将他面部的反应表达出来的。 他一面笑着道∶“小姐,你就那样出去?” 妮娜“哼”地一声,打横跨出了两步,伸手打开了橱门,拉出了一件夹克大衣来,先穿上一只袖,将手枪换了手,才穿上另一只,然后扣上了钮。 高达又笑了起来道∶“小姐,若是有什么人,忽然拉起了你的大衣看上一看,那么他的眼福,真可以算得不浅了。” “出去!”妮娜沉声喝着。 高达转过身,向外走去,妮娜大踏步赶向前来,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插进了高达的臂弯之中,但是她手中的枪,却紧抵在高达的腰际。 从她握枪的姿势来看,高达可看出她是个老手! 因为这时她抵住高达腰际的枪口,是斜斜向上的,那样她如果扳动枪机的话,子弹会斜射向上,射中心脏部位,那是致命的,这样自然也使得高达不敢乱动。 两人看来象是十分亲热地依偎着,向外走去。 当高达和妮娜一齐走出大门之际,天已经黑了,高达是中午来的,一进了屋子,便再也没有时间的观念了。高达也料不到和阮珍珠缠绵了那么多的时候,他在走出了铁门之后才道∶“我们到哪里去啊?还是到你的香闺去吗?” “向前走!”妮娜的手臂抽出来,寒着脸命令。 当妮娜的手臂自高达的臂弯中抽出来,她的身子微微一侧间,高达本来是可以趁机推开她握枪的手,利用一下远摔法将她摔倒的。 但是高达却没有那么做,因为在高达的心中,有着更好的计划,虽然那计划十分危险,但是却可以一劳永逸,使他得到他要得的东西。 高达顺从地向前走着,走下了那条斜路,转过了一个弯,便是另一条由石板 成,十分徒峭,通向山坡下面去的小路。 那小路只有路口处有灯光,高达在向下走下了几步之后,四周围便已十分黑暗,再向下走去,两旁的树木遮掩,更是黑得看不清物事。 也就在他来到最黑暗的所在之际,妮娜已然命令道∶“站住,高达,这里就是你的死所了,今天也就是你的死忌!” 高达突然转过身来,看他的情形,象是要向妮娜扑过去,但是他根本没有行动的机会,因为妮娜手中的枪,立刻响了! 而高达的身子,也立即向下倒去! 高达的身子倒在石板上,向下滚了几尺,然后被一簇灌木阻住了去路,不再滚动了,妮娜紧跟着走下了几步,用力在高达的身上踢了一脚。 那一脚只使高达身子略动了一动,便静了下来。 刚才那一下枪响,在静寂的夜晚,听来十分惊人,妮娜在踢了高达一脚之后,也立即躲进树丛之中,唯恐有人听到枪声赶了过来。 她在树丛中躲了约有五分钟,四周围早已恢复了寂静,也没有人声,高达的身子像死鱼一样地瘫在树丛中,妮娜向他笑道∶“对不起,高先生,昨天晚上给你占了便宜,今天你死也应该心甘了吧!” 她将手枪放进了袋中,拉了拉衣领,迅速地走下了那条斜路,一直向前走着,转上了一条马路,截住了一辆计程车。 当她跨上计程车时候,计程车的司机贪婪地看着她几乎整条暴露在外的大腿,妮娜坐进了车子道∶“到蓝天酒店!” 司机有点心不在焉地开动了车子,妮娜是一个出色的美人,任何男人看到了她,都不免想入非非的,这倒也不能责怪那司机的。 ○○○ 蓝天酒店是全市最高贵的酒店之一,当妮娜下了车,走上台阶之际,两个穿红色制服的小童,替妮娜拉开了大玻璃门。 妮娜直来到了电梯之前,等电梯停下之际,她一闪而入,向电梯女郎道∶“十八楼。” 电梯迅速地上升着,到了十八楼,妮娜走了出来,在厚厚的地毯上快步走动着,来到了一八○七室门前,停了下来,敲着门。 她敲门的手法是特别的,四下快,一下慢,连敲三遍,门才被打开来,妮娜闪身而入,门内是间十分至丽的套房,开门的是一个身形十分健硕和高达几乎看来并无不同的男子,那男子有着一张英俊得象是根据好莱坞明星泰罗鲍华的照片塑造出来一样的脸! 他立即将门关上,带点抱怨的口吻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事先也不打一个电话给我,你来得如此匆忙,有被人跟踪吗?” 妮娜扑进了他的怀中,他的手也立即从大衣中伸了进去,妮娜的身子突然扭动了起来,那男人道∶“天!几乎是真空的。” 妮娜抬起头道∶“快打点几件你以前穿过的旧衣服,和一些你常用的、为人熟知的东西跟我来……哎,你作什么,捏痛我了!” 那男人却象是根本未曾听到妮娜的话一样,突然双手一齐拉住了妮娜的衣襟,用力一拉,拉脱了一粒钮扣,大衣自妮娜的肩头卸了下来。 那男子的力气十分大,他双手托住了妮娜的细腰,将妮娜整个人,从大衣中抱了出来,用力抛在沙发上,妮娜立刻缩起了身子,叫道∶“现在不要!” 可是那男子却象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扑了上来,按住了妮娜的肩头道∶“为什么不要?昨天晚上你和那家伙风流了多少次?” 妮挪用力翻转了身来,叫道∶“金康,你怎么那样问我?昨天的计划是你想出来的,现在你又来吃醋,刚才我还差点给那家伙杀死!” “什么?”金康怒吼起来∶“你又和他一起?” “当然不是,你听我说,你的计划本来是很成功的,但是那家伙却十分了得,他不但制服了老大和他的两个手下┅┅” 金康不耐烦地挥着左手..他的右手在妮娜的身上,恣意活动着。“那我已知道了,你下午来的时候,不是已说过了吗?” “可是你不知道,他居然在春江路二十四号又找到了我!”妮娜被金康的手玩弄得气喘咻咻,身子不断在扭曲着。 “什么?”金康吃了一惊,手停止了活动。 “是的,他一见到了我,便向我追问你的下落,并且说他的目的是在那笔款子。”妮娜反倒捉住了金康的手,用力按在她自己的胸脯上。 “那么你┅┅”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妮娜媚眼如丝。“如果我告诉了他,我们还能在一起?我已设法对付他。” “你将他怎样了?” “我在一条小径上杀死了他!” 金康的身子跳了起来,他从地上拾起了妮娜的大衣,抛向妮娜道∶“快穿衣服,他仍然是我的替死鬼,我要使老大他们,认为我已死了。” 妮娜抓住了衣服,双眼水汪汪地望定了金康道∶“我们现在就去吗?” 金康不禁笑了起来道∶“当然现在就去,等到老大他们以为我死了之后,我就可以完全以另一个人的姿态出现,那时你和我可以装着是在一个偶然的场所之中认识的,我甚至可以装成是外地来的大富翁,加入俱乐部,在俱乐部中认识你,要带走你,我可以直接和老大谈判将你带走的条件,成功的整容手术,使得老大绝对不知道和他在讲话的就是我,以后我们就有的是时间了!” 妮娜从沙发上懒洋洋地站了起来,金康已进了房间,不到两分钟,他已提着一只小型的手提箱,走了出来道∶“那家伙在哪里?我们快去!我会将他改变得警方不知道他的身分,但是要找我的人,却一看他就知道他就是我!” 妮娜也穿好了大衣,她问道∶“我曾叫你调查一下这家伙是谁?他究竟什么人?” 金康笑着道∶“我用电话打听过了,他的外号叫浪子,有时也干些无本钱的买卖,绝不会有人因为他的失踪而去寻找他的!” 血美人(4) “唔!”,妮娜拉开了房门。“他身手不错。” “你是指他哪一方面的身手?”金康大有妒意。 妮娜媚俏地一笑道∶“去你的!” 他们相拥着下了电梯,出了酒店大门,上了一辆计程车,在那条小径的附近停了下来,妮娜道∶“希望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金康四面打量了一下,笑道∶“等我们完事之后,一定还要我们打电话给警方,尸体才会被发现,谁会在晚上走这条小径?” 他们两人一齐沿着那条石板 成的小径走上去,金康取出电筒向上照射着,在他走上了十来步之后,他便看到了高达的身子。 高达的身子软绵绵地伏在一簇灌木上,背向着上面,一只手软垂着,金康忙熄了电筒,低声道∶“妮娜,你在路上把风。” 妮娜点着头道∶“你可要小心些。” 金康笑了起来道∶“我的工作只不过是帮死人换一件衣服,再加上放一条我用的银炼在他的手腕上,那何必小心?” 妮娜转身向路口下走去,她还是不断抬头向上望去,但是那条小径的中段,十分黑暗,妮娜抬头望去,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由于四周围十分寂静,她却可以在那簇灌木丛上,发出一阵 的声音,她在想那一定是金康拉起了高达,在替他换衣服了。 然而事实上所发生的事,和妮娜所想象的,却有极大的距离! 的确,她听到的那一阵 声,是金康将高达的身子翻了过来,而金康也的确抓住了高达胸前的衣服,将高达的身子提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并不是金康替高达换衣服,而是高达的双手,突然之际叉住了金康的颈,令得金康张大了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就是高达的计划! 在妮娜的房间中,他已定下了那个计划,那是妮娜她所给他的灵感,他听到妮娜说要在他死了之后,使人认为他就是金康,他想到妮娜一个人一定难以做得到这一点,而要人帮助她,最可能的帮助,不是别人,自然正是高要找的金康! 所以他只要避过妮娜的子弹,躺在地上,那么不必他去找金康,金康自然就会来到他的身边!那是一个绝妙的将计就计的方法! 当然要实行他的计划,也不是容易的事,首先他要能避得过妮娜的枪弹,那就必须要掌握妮娜发枪的那一刹间! 事实上,那一刹间是由高达操纵的,当高达疾转过身来,作势要向前扑去之际,他知道妮娜必然在那一刹之间扳动枪机的。 而他就在那一刹间来临之前,身子先向后仰去,倒在地上,妮娜发出的那一枪,实际上是在他的身上掠过,并未曾击中他! 而高达则立即伏在树丛上不动。他那样做,还需要极大的勇气,肯定妮娜不会再发射第二枪,他那样肯定的根据是妮娜会怕枪声惊动了他人。 这等于是拿他自己的生命在从事一场赌博,而这场赌博到当前为止,他是赌嬴了,刚才他几乎因为等得不耐烦而离去。 然而现在,他计划的高潮部份来临了,他听到了妮娜和一个男人的讲话声,他可以肯定,那个男人一定就是他要等待的金康! 当金康翻转高达的身子之际,他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被高达扼住了颈际的,而这时被高达的双手扼紧了他的头颈之际,他心头的骇然,实是难以言喻。 高达将他的身子拉近了些道∶“你想不想我现在就捏死你,贱种?” 金康拼命地摇着头,高达将他的身子按在一株树上,然后左手捏着他的咽喉,右手在他的身上按着,很快地找到了一柄手枪。 他将枪抵在金康的胸口,捏住他咽喉的手则略松了一松道∶“那笔款子在什么地方,你讲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金康先生!” 金康的身子剧烈地抖着,他来此之前所想的一切太好了,但此际所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却实在是太残酷一些了。 他一面发着抖,一面在他的喉际,发出“咯咯”的声响来,高达催促道∶“快说,不然我可以立刻掐死你,或者将你交给曾被你欺骗的同党。” 金康的身子抖得更剧烈了,他哑着声道∶“我┅┅说了,那笔款项就在我酒店房间的蓝色的衣箱中,全在那箱中。” 高达抬起脚来,自鞋底抽出了一支麻醉针来,在金康的头颈上疾刺了一下,金康的身子立刻向下倒了下去。也就在这时,高达已听得妮娜在催道∶“好了吗?” 高达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向小径下走了下去,妮娜看到了他的身影便道∶“都妥当了吗?” 高达加快脚步,来到她的面前才道∶“妥了!” 小径口处,有一盏路灯,灯光虽然黯淡,但是也足可以使妮娜看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金康,而是已经“死”了的高达! 在一刹那间,妮娜整个人,象是完全浸在冰水之中一样,她面色变得难看之极,高达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拍着,她也没有反应。 直到高达伸手在她的衣袋之中,将那柄手枪取了出来,妮娜的身子才陡地一震,发出了一声尖呼,转身便待向前奔去。 但是高达却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笑道∶“妮娜,你连多穿一件衣服的时间也没有吗?你别走,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妮挪用力挣着,但是高达的手指却越来越有力,妮娜终于软了下来,高达笑着道∶“你想不到吧,那笔钱在什么地方金康已告诉我了!” 妮娜咬牙切齿道∶“那不中用的东西!” 高达挽着妮娜向上走去,如妮娜押着他的时候一样,他手中的枪抵在妮娜的腰际,而枪口微微向上,在走出了几步之后,妮娜的身子开始向高达靠来道∶“得了那笔钱之后,你不打算和我一齐享用吗?” 高达道∶“我倒是想,可是不敢。” “你怕什么?” “我怕你在床上一个翻身,又用枪对住了我!” 妮娜娇笑了一声道∶“可是你想想昨天晚上,我是怎样对待你的。” “是啊,但是今天早上呢?” 妮娜无话可说,高达押着妮娜穿过了斜径,又走了几十码,已来到了他日间停在路旁的车旁,他推着妮娜,坐向司机位,他则坐在妮娜的后面。 “到蓝天酒店去,小姐,我的枪一直指着你,而且我不会不舍得开枪的,你诚然是一个美女,但当我有了那笔钱之后,一定会有更多的美女,向我投怀送抱的,对不对?”高达的声音,十分冷酷,是以令得妮娜的脸色,出奇的苍白。 车子驶动了,不多久便经过了繁华的、闪耀着霓虹灯光芒的市区,一家戏院刚好散场,许多人一齐涌了出来,车子的速度自然慢了许多。 但是车子终于还是在蓝天酒店面前停了下来,高达仍然拥着妮娜,一齐进了酒店,当升降机停在十八楼之后,他们一齐走了出来。 妮娜走在前面,高达在后面跟着,到了一八○七室门口,妮娜取出钥匙,打开了门,高达在她的肩头上推了一推,他自己也闪身走了进去。 妮娜跌倒在地毯上,高达抬头看了一看道∶“不错啊,金康这小子可算是会享受的了,起来,我们一齐到他的房间中去。” 妮娜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她被拉松了的衣钮中,露出粉光致致的一抹趐胸来,她美丽的脸庞上,也现出了一副十分幽怨的神色来。 她柔软的双手,轻轻放在高达的肩头上道∶“高达,你能得到这笔钱,饮水思源,还是应该感谢我才是,你难道┅┅” 高达不等她讲完,枪口便已在她的衣缝中伸了进去,冰凉的枪口,直抵在妮娜的胸前,妮娜立刻向后,退开了两步。 高达直来到房门口,一脚踢开了门,直趋壁橱之前,拉开了壁橱,壁橱中有好几只箱子,其中一只中型的提箱是蓝色的。 高达握住了箱子的柄,用力一提,将箱子提了出来,那箱子的沉重,令得高达的身子突然向前一倾,他将箱子抛到了床上,立刻打开了箱盖。 当箱子盖被打开之后,高达也不禁呆住了。 他绝不是没有见过钞票的人,可是他却也决计未曾看到过那么多的钞票! 箱子之中,有着大半箱钞票,而且全是旧钞! 高达合上了箱盖,转过身来,从打开的房门中,他看到妮娜刚放下了电话,高达立刻喝道∶“你在打电话告诉什么人?” 妮娜转过身来,紧抿着嘴,并不出声。 高达提起了那箱子,大踏步向外走去,妮娜不住地后退,高达直逼到了她的身前,再次厉声喝问∶“你在打电话给谁?” 妮娜摇着头道∶“没有给谁,没有给什么人,你带我一齐走吧,你有了钱,虽然会有美女,但是可有象我那么好的?” 她突然打开了大衣,将她美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高达的眼前,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将身上所有的一切全都脱去,这时她紧并着双腿站立着,那样的诱惑,是令得任何男人,都会血脉贲张的,高达“飕”地吸了一口气。 妮娜急急地道∶“你看我怎样?高达,我会全心全意令你快乐的,你可以将我当作是你的女奴,我一定会令你极之快乐的。” 高达在他耳际“嗡嗡”作响之际,及时遏制了下来,他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是一个危险人物。” 妮娜象是自知自己的要求已经没有希望了,她的脸上现出狠毒之极的神色来,再也没有比一个女人用她自己的美色去引诱男人而遭到失败之后,心中更感到怀恨的了,她咬牙切齿地道∶“高达,我一定要看你死,看你一寸一寸地死去!” 高达微笑着道∶“你可以等这个机会的!” 他突然一转身,转到了妮娜的背后,枪柄在妮娜的后脑,重重地敲了下去,任由妮娜倒在地上,只是顺手抛出一张椅垫,恰好遮住了妮娜平滑的小腹。 他提着手提箱,在走廊中匆勿地走着,妮娜刚才一定曾通知了什么人,他一定要尽快离去,要不然一定会有意外发生了! 他直向电梯走去,可是他还未来到电梯之前,电梯便突然停了下来,高达的手中提着过千万的现钞,那使他变得十分机警。 他一看到电梯停下,便立刻身子一闪,紧贴着一条走廊中凸出的大柱,站着不动,电梯门打了开来,他看到四五个人一齐走了出来。 那四五个人虽然全穿着便装,但是高达却认识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那是警方的两名高级人员!高达在刹那间,不禁陡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叫了一句∶好厉害的妮娜!妮娜竟去通知了警方!高达贴墙站着,一动也不动。 那四名警官,大踏步地向一八○七室走去,高达一等他们走过去,便转过身,迅速地进了电梯,向电梯女郎笑了一笑道∶“我要下去。” 电梯门关上,电梯向下降着,在那一刹间,高达的心中,在急速地转着念,他知道酒店下面一定也已密布着警方人员了,自己搭乘电梯下去,可能电梯的门一打开,便会落到警方人员的手中,高达并没有犯什么罪,他如果落在警方人员的手中,也可以立刻获得释放的,但当然那时他手中所提的那箱钞票,会不再属于他的了! 那么大的一箱钞票,得而复失,那自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所以他一定要避开警方人员,那时他也已经想到妮娜为什么要通知警方了! 他知道这笔庞大的钱,一定是一笔警方正在严密追查的赃款,根据警方的惯例,若有人告密而使警方得回所要寻找的款项,那么至少可以得百分之五的奖金,或者还可以更多,妮娜向警方报告,就是准备牺牲百分之九十五,只想得回百分之五! 那样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的确是不多见的,高达虽然样样都有点不在乎,可是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头却也为之骇然,觉得以后非小心提防不可! 他在迅速地转着念,电梯也在迅速地下降,到了三楼,电梯突然停了下来,门打开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而就在那中年妇人走进来之后,电梯的门就快合拢之际,高达突然闪身,从门中穿了出去,他根本不去理会自电梯中发出来的惊讶的调用声,在走廊中奔着,奔到了褛梯口,在褛梯口,他略呆了一呆,向下去,只消走上三层,他就可以有机会走出酒店去,但是他知道那机会实在太微小了! 所以他不向下去,反倒飞快地向上奔去,他在几乎望不到顶的褛梯上奔着开始几层,他奔得非常之快,但到了十五楼时虽然他一直保持着运动家的体魄,但是他也禁不住喘起气来,他继续向上奔着,奔到了十九楼,他才又转进了走廊。 在一口气登上了十九层楼之后,他更觉得那一箱钞票应该归他所有了,因为他可以说,一生之中,从来也未曾为了钱而如此之辛苦过。 他在走廊中走着,已可以听到十八楼传上来的嘈杂声,侍者大概都下去看热阔了,所以走廊中十分静,那对他是有利的。 他来到了最近的一扇门前,也不及看那房门的号码,便取出百合匙来,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推门而入,立刻又将门锁上。 他背靠着门,定了定神。 刚才在褛梯上飞奔之时,他只是想着快一点奔上去,绝无馀暇来多思考一些别的事,但现在他可以思考一下他自己的处境了。 现在警方人员自然可以知道他是在这酒店之中,妮娜自然也被救醒了,那也就是说,警方不但知道他在酒店中,而且知道他和那箱钞票在一起! 警方一定要尽力找到他,那对他是十分不利的。 而对他有利的则是,这酒店中有超过四百间大大小小的房间,住的全是有身分的高贵住客,警方要展开逐间房间的搜查,需要很多时间,而且警方也会考虑到骚扰住客,所以警方最可能的措施,是紧守着每一个出口,等他自投罗网! 他在想了一分钟之后,已得出了结论;他暂时是安全的。既然暂时是安全的,那么他就有必要来打量一下现在的环境了。 他抬头看了一看,便发现他是处身在这高贵的酒店中,比较廉价的一种房间中,房中有一列沙发,傍着沙发的,是一列屏风。 不消说,屏风之后一定是床了! 当高达的目光扫过屏风之际,他不禁呆了一呆,在屏风脚下,他看到了一只襄着粉红羽毛的拖鞋,而在拖鞋上面,幌呀幌的,却是一只白玉也似的脚! 那自然是一只属于女人的脚,它不但纤细、浑圆,而且在脚趾上,擦着银底红点的指甲油,那脚在轻轻地点动着,高达只能看到足踝为止。 高达不禁呆了一呆;床上有一个女人! 床上有一个女人,而在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之后,那女人却仍然躺在床上,非但不走出来看一看,也绝不发出惊叫声来。 那么那女人是什么人? 高达几乎想立刻打开门奔出去,因为一个有着如此镇静能力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令人觉得可怕的。 但是高达还未曾转过身去,就听得床上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那是一个十分甜蜜的声音道∶“你迟到了,为什么还不过来?” 高达心中又一怔,但是他立即明白那女人为什么不惊不叫的原因了,因为她是约定了人在这里幽会的,现在她当然是将自己当作幽会的情人了! 当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她的情人时,她会怎样? 高达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多想下去,事情已到了这一地步,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先抹下了脸上的面具,放进了衣袋中。 然后他走前几步,将手提箱放在沙发后面。 就在那时,在屏风后面,也探出了一张宜宜喜的美人脸儿来,高达期待着尖声的一叫,他只希望那一下尖叫不致于将警方人员引来而已。 但令得高达惊讶之极的是,美人儿并没有尖叫! 她非但不叫,而且还望着他,现出了一个十分甜蜜的微笑来道∶“你为什么那样瞪着我?想不到你竟如此英俊动人!” 高达在这时,倒真的呆住了。 那美人儿的话,实在是足以令任何一个处身在高达那样环境中的人感到糊涂的,从她的话中听来,似乎高达应该认识她,而她却是第一次见到高达一样! 在什么情形下,会有这个可能呢? 那美人儿已站起来了,她有着一把乌黑光亮的长发,她这时将长发随便地束成一束,垂在胸前,她穿着一件十分短的短裙,将半截大脚露在裙外,她的身材并不是十全十美的,胸脯略嫌平坦,但是她一定懂得如何能使男人动心,她这时站立的姿势,和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是令人销魂的。 她又一笑道∶“为什么只是望着我?想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你要见的人,那么你仔细对照一下再说话好了!” 美人儿随手抛过了一本杂志来。 当高达刚一接住那本杂志之际,心头还是愕然之极,当他一低头,看到那本印刷精美的杂志的封面女郎正是眼前那美人儿时,他明白了,一切全明白了! 高达虽然不常看本地出品的电影,但如果他不因为心中十分慌乱,是躲警察躲到这里来的话,他一定一眼就可以认出那美人儿就是本地一个相当规模的电影公司属下的一个“性感女星”,因为那女明星拍电影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做封面的时候可真不少。 高达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进房之后的第一句话道∶“青青小姐,你本人要比在银幕之上美得多,所以看得我呆住了!” “是吗?”青青媚眼飘着人身子又躺到了床上,高达心中只觉得好笑,他早就听说,有好些“女明星”实际上是变相的应召女郎,只不过和她们欢娱片刻的代价相当高,不是普通人所能问鼎的而已,而眼前这位青青小姐,正是人所皆知的“应召明星”之一。 要和女明星幽会,当然得经过一番手续的。 最通行的手续则是∶先找到介绍人,将“女明星”所需要的代价,交给介绍人,介绍人自然会去通知“女明星”,然后介绍人便会将酒店房间的钥匙交给你,让你打开酒店的门,去和“女明星”幽会。现在青青自然是在那样的情形下等着她的顾客了。 而高达也立即知道她的顾客为什么竟肯失约了,因为酒店的门口,已布满了警负,一个平日可能满口仁义道德的“名流”,约好了“女明星”在酒店幽会,来到酒店门口,忽然看到了那么多警员,“名流”自然溜之大吉,不敢露面了。 他就在那样的情形下,凑巧走进了这间房间! 高达想通了一切,心中感到十分高兴,他拉松了自己的领带,也走到了床边,美丽的明星青青在床上,伸直了手臂,高达握住了她的手,将她自床上拉了起来,青青象是全身一根骨头也没有一样,软伏在高达的身上,高达喃喃地道∶“青青小姐,你可知道我是你的影迷,你是我最崇拜的明星!” 青青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高达却有法子令一个美丽的女人更美丽,那就是令得她更高兴,是以赞美的话,象水一样从高达的口中滚出来。 他一面轻轻地咬着青青的粉颈,一面不断地道∶“我早梦想着有这一天了,我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青青小姐,你真是天下男人的恩人,能使他们的梦化为事实,天上的仙女也没有你伟大,她们大自私了,只肯躲在云端,而不肯亲近男人!” 青青甜媚地笑着道∶“你大会说话了!” 高达仍不断地吻着青青,一面心中在想,难怪那么多有钱人喜欢找女明星玩乐,原来拥住了一个女明星的时候,的确有不同的乐趣。 那种乐趣大部份是来自心理方面的,一个在银幕上万千人崇拜的女明星,却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玩弄,她又要曲意奉迎,那使人产生一种置身于千万人之上的优越感,那的确是一种极度的刺激,是和别的美女在一起时所不能获得的。 高达的手,已慢慢地拉开了青青短裙背后的拉炼,然后他的手在她的背部缓缓地移动着,令得青青发出一阵“伊唔”的声音来。 高达在那时,也可以感到有几只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胸口轻轻地爬搔着,他们一齐拥跌在床上,青青身上的短裙,已皱成了一团。 高达在青青的耳际低声道∶“今晚不要回去了,陪我在这里,我会送你喜爱的任何东西给你!” 青青的声音,听来倒不尽象是在念对白,她道∶“我喜爱的是你,你┅┅真强壮,我不信你会没有比我更美的女朋友。” “当然有,但是她们都不及你媚!” 高达那一句,也是真心话,青青仰躺在床上,衣服不整,头发凌乱,那股媚态,是没有什么人可以及得上她的了,高达伸手握住了她的衫裙,她在床上翻了一个滚,她洁白的身躯,便从衫裙中整个脱了出来,高达站在床边恣意欣赏着。 这时他早已将警方人员正欲得他而甘心一事,丢到九霄云外了! ○○○ 当高达又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来时,他感到一阵光亮的刺激,他要定了定神,才能弄清那光亮不是来自床头的电灯,而是透过厚厚窗的阳光。 天已亮了! 一年六十五天之中,至少有三百天,高达在早上睁开眼来,还迷迷蒙蒙的时候,要想一想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有时候他甚至要花很长的时间想明白这一点。 但今天,他却立即想起了,他是在蓝天酒店十九楼的一间房间之中!而且连带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也全想起来了! 他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在他身边的美人儿却只是略翻了一个身,又一动也不动了,高达望着她笑了一笑,他们两人昨天实在太疲倦了,以致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高达拿起了衣服,走进了浴室,在一次淋浴之后,他的精神已完全恢复了。 他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美人儿仍然睡着,高达来到窗前,撩开窗,向下看去,已经是正午时分了,酒店的大门上,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然而高达却知道,在未曾等到他出现之前,警方人员是绝对不会撤退的,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按了叫人钟,将门打开一道缝等侯着。 侍者很快来到了门前,他将门拉开,吩咐侍者送一个丰富的早餐来,侍者答应着离了开去,高达将那满载钞票的手提箱,提到了自己的身边。 虽然那手提箱放在沙发后和放在他的身边,在安全程度上更言,可以说是完全一样的,但是那却令得他心中放心一些。 二十分钟,侍者送来了早餐,高达已十分肚饿了,他立刻狼吞虎咽起来,他已见了那侍者两次,他也有了脱身的计划。 那侍者的身形和他差不多,他可以穿着那侍者的制服,混出酒店去,当然是不是能混得出去,还是个未知数,但如果可以邀得青青小姐的合作……他只略想了一想,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并无意和这个“女明星”再交往下去,他要离开她了。高达来到了床边,当他肯定美人儿仍在熟睡时,他又按了叫人钟,那侍者刚得了高达丰厚的打赏,这一次来得特别快。 他躬敬地站在高达身前道∶“有什么吩咐?” 高达笑着道∶“我就是酒店内外警员要搜寻的那个人,我想你一定也知道的了,现在我想借你的制服,混出酒店去。” 那侍者愕然间,高达已发出抱歉的一笑,一掌向他的后颈砍了下去,那侍者立刻软倒在地毯上,他已昏了过去。" }, { "text": "血美人(3)\n侍者昏了过去,高达便迅速地将侍者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提着手提箱,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他走出房门就看到走廊两端各有两个便衣探员站着,高达连停也没有停,仍然提着箱子,向前走去,他来到一个写着“储物室”的门前,拉开了门。 一打开了门,他就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辆推行李的两轮车,高达将车子推了出来,将手提箱放在车子上。 然后他走向电梯。 在他向电梯走去的时候,他可以见到那两个探员的目光,正盯在他的身上,高达的心情十分紧张,只要能够离开酒店,那一箱来历不明的钞票,就归他所有了,对高达那样的浪子来说,那样的一箱钞票,可以变成人间所有的欢乐! 但如果出不了那酒店的话…… 高达不敢多想,而事实上,这时候在两个便衣探员的注视之下,他神经紧张得也根本无法想下去!要命的电梯,好象永远不会来到一样,高达只觉得有好几股冷汗,在他的背脊上爬来爬去,令得他感到不舒服到了极点。 如果那两个便衣探员走近一些来看一看的话,一定可以发现这个“侍者” 的面色,实在太可怕了。 但是他们却没有走近来,因为他们刚才看着侍者走进那房间中去的,现在侍者又走了出来,那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其实那两个便衣探员,也根本未曾一直盯住了高达在看,只不过高达做贼心虚,所以才以为别人已经在注意他而已。 高达并不是第一次做那样的“便宜勾当”,但是这一次,却是他有生以来收获最大的一次,那就象一个虽然好赌,但是却从来也未曾参加过豪赌的人,忽然之间置身于一个注码极大的赌局之中,由于紧张和兴奋,身子便忍不住会发抖一样! 高达只等了一分钟,然而那一分钟,在高达的感觉上,比整整一小时还来得久些,电梯终于到了,门一打开,高达连忙推着行李车,进入了电梯。 等到电梯门重又关上之后,他才感到自己已摆脱了那两个便衣探负的眼光,那令得他不由自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是在电梯门一打开之际便走进来的,是以电梯中还有什么人,他根本未曾注意到。直到此际,他松了一口气之后,才发现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 那是两个衣着十分入时的女郎,其中的一个正在注视着他,那又使高达不舒服起来,因为他感到那女郎注视他的目光,十分异样! 高达是记得自己的身分的,他的身分是侍者,那两个女郎当然是酒店的住客,酒店的女住客用那样的目光注视一个侍者,自然是十分失态的。 高达的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只要那两位小姐不是经过化 的女探负,让她们注视自己好了,只要电梯一停,就有机会出酒店了。 可是就在那一刹间,那位一直盯着高达在看的女子,突然伸手在另一个女子的肩头之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宝玲,你看那是谁?” 另一个女郎转过头来,那女郎年轻得多,也美丽得多,她有着一只简直可以摄人魂魄的大眼睛,在那双眼睛中,每一个男人都想去探索它的眼色何以是如此忧郁,她才一回过头来,高达就吃了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但是那女郎已然失声道∶“高达,是你!” 高达这时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整个酒店上下,密布着警探,所有警方人员的目标是他,他提着整整一箱来历不明的钞票,又击昏了一个侍者,假扮侍者,企图混出酒店去,可是偏偏就在电梯中,却遇到了宝玲!如果遇到了别的女孩子,他也有办法,可是那偏偏是宝玲! 刹那之间,连如此机灵善变的高达,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了,他忙道∶“小姐,你认错人了,你┅┅我只是侍者,我不是┅┅” 但他的话还未曾讲完,宝玲已打断了他的话头。 宝玲大而乌黑的眼睛睁得很大,直视着他,用相当缓慢的声调说∶“高达,你不必再在我的面前玩那样的把戏了!” 高达知道自己那样极力否认是没有用的,就算他烧成了灰,只怕宝玲也能够认得出他来的,道理实在很简单,因为他是第一个闯进宝玲生命中的男人。 那是三年前的事,那一年,宝玲只有十八岁。 那的确是一段很甜美的回忆,但是高达却难以在这样的情形下去回想往事,他手心在冒着汗,他必须摆脱她,要不然他就有双重的麻烦了! 而在这时候,电梯又落得大快了! 在高达脑中一片混乱,根本还未曾想出任何应付之法时,电梯已然停了,电梯的门,自动打开,高达便向外看了一眼,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凭他的经验可以看出,在酒店的大堂中的那些人,至少有二分之一是警方人员!他正迟疑着,不知道是跨出去好,还是停留在电梯中好。 而那时候,已经有不少怀疑的眼光,一齐向电梯中望来,高达几乎整个人都麻痹了,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就是宝玲和她的女友了! 但是宝玲应该是世上最恨他的人,她会帮他吗? 高达感到自己的喉咙十分干涸,他发出的声音也十分紧涩,他道∶“宝玲,帮我一下,当着我是替你服务的,你一定要帮我!” 宝玲一直注视着高达,这时高达的神清,一定十分狼狈,是以宝玲丰润的朱辱向上微翘着,现出了一个椰揄的神情来。 在她身边的那女郎道∶“宝玲,别理他!” 但是宝玲却道∶“跟我来。” 那另一个女郎“嗄”地一声,瞪了高达一眼,她们两人一齐走了出去,高达忙推着行李车,跟在她们两人的后面。 才走出了几步,迎面有两个中年人迎了上来,一个道∶“钟小姐,会场已布置得差不多了吗?请帖早已经发出去了?” “下午三时可以如期举行。”宝玲简单地回答。 高达也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是低着头站在宝玲的身边,那样的情形,看在任何人的眼中,都知道他是替宝玲提那只箱子的。 宝玲又道∶“陈经理,我或者会迟些到┅┅” 那中年人着急道∶“那怎么行,你是这次时装设计的主持人,你┅┅如果迟到,那么这次时装表演,就没有人主持了。” 宝玲转过头去道∶“陈小姐会代我主持一切的,陈小姐,是不是?” 被宝玲称为“陈小姐”的,就是和她一个电梯下来的那女郎,只听得她道∶“宝玲,你听我说,你别信他,他是天下最无耻的骗子!” 陈小姐的话说得十分之大声,几乎整个酒店大堂中的人都可以听得到了,是以一时之间,不知有多少目光,向他们的几个人望来。 在那一刹间,高达真想立刻抛出那一箱钞票,宁愿牺牲了钞票不要,立即逃走,因为他知道大堂中至少有一半是警方人员! 他背上的冷汗,象是无数条冰冷的小蛇一样,在他的背脊上爬来爬去,如果说高达的一生之中,也有过受罚的时刻,那么现在就是了! 他尽量低着头,但是却又不能低得惹人怀疑的程度,高达象是在一个人皆衣冠楚楚的场合下,他却是全身赤裸一样地尴尬! 但事实上,这时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位美丽的女郎身上,尤其是著名的时装模特儿钟宝玲的身上。 钟宝玲苗条的身形,清秀的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她成为全市最著名的时装模特儿,她那对出色大眼睛,被记者形容为“梦幻的星空”! 钟宝玲带着一丝凄然的微笑道∶“我知道,我会应付任何骗子的,陈小姐,你只须要帮我应付那时装展览就可以了。” 陈小姐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钟宝玲又向外走去,高达几乎忘记起步跟在她的后面,因为他实在紧张得僵硬了,直到种宝玲走出了三四步,他才急急推着行李车走了出去。 钟宝玲一直和人打着招呼,高达跟着她,走出了酒店厚厚的玻璃门,钟宝玲才向他望了一眼道∶“我的车在停车场中。” 这时正好有两名警员,就在他们的身边! 高达忙偏过头去道∶“小姐,我替你将箱子提过去!”他提起了箱子,又和钟宝玲向前一齐走了出去,一直来到了停车杨,高达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忙叫道∶“宝玲,你┅┅” “上车!”宝玲不等他讲完,便冷冷地吩咐着。 高达摊一摊手道∶“宝玲,你不是有事吗?我在你主持的展览会完了之后来找你,因为我也有点事,我一定会来找你的,绝不如上次那样┅┅” “上车!”宝玲再一次冷冷地吩咐着。“你有麻烦了,是不是?满酒店的警负都是为你而来的,你想不想我高叫一声?” “不,不,千万不要!高达忙摇手。 “我是应该高叫的,”宝玲雪白整齐的牙,紧咬着下唇,那种神情,使得高达有点想入非非起来。“但是我不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来处置你,我要自己处置你!上车,再要废话,我立即高声大叫。” 高达哼了一声,脱去了身上的制服,提着箱子,进了车厢,宝玲道∶“你开车!” 高达将那手提箱放在身边,将车子驶出停车场,宝玲冷笑着道∶“你一直不肯离开那箱子,那是什么?又是用来骗女人的东西?” 高达只是陪着笑道∶“宝玲,到哪里去?” 钟宝玲美丽的脸庞突然变得苍白,但是她却还竭力保持着镇定,她道∶“到海天别墅去,那里的月色,衬着平静的海水,特别美丽!” 钟宝玲在讲那一句话的时候,象是在背书一样,是一个字一个字讲出来的,这种语调听来十分特别。 虽然那是十分普通的一句话,但是高达在听了之后,却苦笑了起来,那是他曾经讲过的一句话,只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 三年之前,他讲了那句话,他和宝玲一起到了海天别墅,他们一起在一个宽大的阳台上欣赏月光,月光映在宝玲的大眼睛中,使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更加明亮、更加诱人,高达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大概是高达第一千次和女孩子接吻。 但是在宝玲而言,却只有一次。 高达是一个浪子,和浪子在一起的女子,很少会是淑女的,然而钟宝玲却是淑女,而且钟宝玲又是在充满了幻想的年龄。 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都会幻想自己有一个白马王子,而高大、英俊、潇洒的高达,就是钟宝玲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当高达吻着她的时候,她感到整个人都是趐软的,她几乎一点力道也没有,整个人就象是一团棉花一样,她当时觉得出在她自己不算是很丰满的胸前,高达的手指在恣意地摩挲、玩弄,那更使得她全身发抖,她想推开高达的手,但是却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她甚至连如何被高达抱进房中去的也不知道,等到她突然之间,又恢复了体力时,那时已经迟了,她发现自己是赤裸的,高达也是。 她变得象一头受了惊而无处躲藏的小羊,反而躲进了高达的怀中,再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在宝玲来说,是又清楚又模糊的。 高达是如何占有了她的,她根本记不起来,她是记得阵阵的痛楚,和自己发出来的呻吟声,她记得当高达疯狂的时候,她用力咬啮着高达的肩头,咬出了一个鲜红色的牙印。她记得最清楚的是,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她侧过头去,泪水莫明其妙地自她的眼角流下,她看到落地窗前的轻纱,被微风吹开,而外面的月色很美,正如高达所说的一样。 而高达也感到了意外的吃惊。 因为宝玲是处女。 那也是高达不容易忘记的事,因为宝玲是他生命之中唯一的处女,他在第二天早上和宝玲分手,两人又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但是到时,高达却失约了。 高达在考虑了好几小时之后,才决定失约的,因为宝玲是处女,而他占有了她,但是在他的脑中,却从来也未曾有过结婚的念头。 而且宝玲是一个淑女,高达是一个浪子,高达的内心,对宝玲多少有些亏歉,他也不想再使宝玲受更大的痛苦,所以他走了。 他离开这城市,到缅甸和泰国边境的原始森林之中,住了三个月,他到原始森林中去的目的,是发现那里有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日军留下的一大批黄金。 或许那原始森林中真有大量黄金,但是高达却没有得到,还几乎将性命断送在成群的大毒蚊和随处皆是的大蚂蚁上! 等到高达从原始森林中回来时,他未曾跟人说起宝玲,而他也继续着他那昏天黑地的生活,三年过去了,他几乎已将宝玲忘记了。 然而今天在那样特殊的情况下,他又遇到了宝玲,而且宝玲还讲出了三年前,他曾经讲过的话,这令得高达知道,这三年来,宝玲绝没有把他忘记,一个女人三年来不断地想念着一个男人,那是深切的爱,但是那深切的爱,也可以变成深切的恨! 高达不敢说什么,只是驾着车,向前驶去,他不知宝玲要怎样对待他,他打量了宝玲好多次,宝玲都睁大了眼望着外面,带着茫然的神色。 汽车在二十分钟之后,便已驶出了市区,郊区的大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高达知道自己如果突然停车,提起那箱钞票,打开车门,翻过山坡逃走,宝玲是一定追不到他的,可是高达却只不过那样想着,他的脚只是踏着油门上,而不踏向煞车。 高达的心中也十分混乱,他在三年前对宝玲就有十分亏欠之感,如果这时再弃她而去,那么他心中的亏欠之感也将更深。 高达还更想,那不单是为了怕内疚于心,而是在又见到了宝玲之后,他觉得在宝玲身上,在宝玲的大眼睛中,处处散发着一种无比的吸引力! 那种吸力使得高达不舍得离开她! 当高达想到这里之际,也不禁陡地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这时不立郎逃走,那是因为他已舍不得离开宝玲,因为他已爱上了她。 这种感觉,的确是令得高达吃惊的,因为他从来也未曾爱上任何女人,也不想爱上任何女人,但如今,他却有了那样的感觉! 高达的心中十分混乱,享子在驶进了一条两旁都场着大树的道路之后,在一座临海的两层洋房前,停了下来。 那洋房几乎完全隐没在婆娑的树影之中,幽静除了鸟语声之外,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那真是情人幽会的好去处。 车子在铁门前停下之后,一个穿制服的仆人立刻将铁门打开,高达驾着车子,缓缓驶了进去,一个女仆出来替他拉开了车门。 那女仆十分有礼,叫着宝玲道∶“钟小姐,这个月你来早了,你应该是二十二日才来的。” 宝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道∶“给我钥匙。” 那女仆连忙答应了一声,将钥匙交给了宝玲,又向高达神秘地一笑道∶“先生,钟小姐每个月二十二日都来这里,但从来都是她一个人,也只有象你那样的男士,才配和她一起来,祝你们幸福!” 宝玲像根本没有听到女仆的话,迳自向前走去。 高达苦笑着,宝玲每一个月的二十二日都到这里来,高达自然知道宝玲为什么要选择二十二日,因为他和宝玲第一次来这里,就是二十二日! 他顺手抽出了一张钞票来,塞进了那女仆的手中,急急跟了上去,他们上了满铺着柔软地毯的楼梯,宝玲用女仆交给她的钥匙,打开了一扇门。 那是一间优雅之极的卧室,一切布置,和三年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高达一进去,放下了手提袋,关好了门叫道∶“宝玲。” 宝玲直走到落地长窗之前,站立着不动。 事情好象又回复了三年之前,高达轻轻地走过去,走到了宝玲的背后,他伸出手搂住了宝玲的纤腰,手掌轻轻地贴在宝玲的小腹上。 宝玲略觉一震,又呆立着不动。 高达俯下头去,吻着宝玲的发脚,吻着宝玲的粉颈,吻着宝玲的脸颊,她泪流了下来。 高达低声道∶“别哭,宝玲,我们又在一起了!不是吗?你看,和三年前一样,我们又在一起了。” 宝玲突然转过身来,她的大眼睛中,闪耀着泪花,那使她看来更迷人,她低下头一会,就抬起头来道∶“我没有哭。” 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由于紧贴着,所以高达可以感到因为她呼吸急促,胸脯的起伏,她仰着头道∶“高达,你┅┅” 高达不容她讲下去,便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 宝玲的舌尖是那样柔软,她的呼吸是那样芬香,那是高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绝对没有的感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只有欲念,但是和宝玲接吻,却使他有爱的感觉,他将宝玲搂得更紧,宝玲的大眼睛中,又露出迷迷茫茫的神色来。 高达在那时候,已不在乎宝玲怎样来惩罚他了。 宝玲的面颊上,逐渐地由她的肌肤深处,透出了一重绯红色来,那如此美丽动人的耕红色,决计不是任何化 品所能泄得上去的。 当他们四片嘴唇分开之际,宝玲微微喘着气,她纤细的手指,在高达的胸前抚着,突然她解开了高达的一粒衬衫钮子,低声叫道∶“高达!” 那一下回肠荡气的唤呼,实在胜过了千言万语。 高达“唔”地答应了一声,手指在宝玲的背部,轻轻地滑下,在他手指滑下之际,将宝玲裙后的拉炼,轻轻的拉了开来。 宝玲的脸色更红,她的手指有点发抖,再解开了高达榇衫上的一个钮扣,高达也在同时,解开了一个扣子,他的手到了宝玲的胸前,手指触到了柔滑的、坚轫的双乳,高达的身子,也不禁微微发起抖来,现在的情形,对高达来说,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当他拥抱的对象是宝玲的时候,他也有不寻常的感觉,那种感觉绝不是文字或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 宝玲的裙子褪下去,落在地上,高达将她轻轻的抱起来,再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宝玲立即拉起了毯子,将她自己完全盖住。 高达按下了床头柜的一个掣,窗帘自动合拢,藏在暗处的浅紫色的灯光亮起,动人的音乐,也自隐藏的扬音器中,传了出来。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揭开毯子,宝玲的头发有些凌乱,几丝柔发,遮在她秀气的脸庞之上,高达轻轻的吻了下去。 他们立刻拥抱在一起,互相吻着,宾玲的气息越来越是急促,她急促的喘息声,突然转为一种低呼,那是荡魂蚀魄的低呼声! 那种低呼声,衬托着她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那简直使高达疯狂,高达越是疯狂,宝玲的呼声也越是急促,她不住地摆着头,也不断地扭动着她的躯体,象是想摆脱高达,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高达,终于,她又咬住了高达的肩头。 极度的疯狂,极度的痛快,然后便是突如其来的静止,好久宝玲才又摆动了一下身子道∶“你,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她一面说,一面伸手掠了掠她的乱发,在浅紫色的灯光下,她雪白的手臂,发出撩人的幽香,高达伏在她的胸前,轻轻吻着道∶“唔,做什么?” “你打开抽屉!”宝玲推了推高达。 高达仍然不起身,他伸过手去,拉开了抽屉,伸手在抽屉中摸着,但是他摸不到什么,那是空的。宾玲又道∶“摸抽屉的底部。” 高达依言向抽屉的底部摸去,他的手指碰到了冰冷坚硬的刀锋,那一定是一柄极其锋锐的刀,要不然绝不会使人以如此凛然之感的。 高达斗然一震,俯起身来。 “那是一柄利刀。”他失声叫着。 “是的,一柄不必用什么力就可以刺入人体的利刀,是我暗藏在这里的,没有人知道这一个秘密。” “是为了什么?”高达有些明知故问。 “我想我总有再遇上你的一天的,如果我遇到了你,我一定带你到这里来,我要和你做爱,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和最后的男人,当你第一次闯进我的生命之际,我只有痛楚,我是女人,难道我不能有享受?” 高达问∶“然后?” “然后我就用这柄刀子,将你刺死。” “宝玲,你在开玩笑!” “绝不!” “那么,现在你┅┅” 宝玲的手臂,又紧紧地拥住了高达,她的声音腻得使人一听就心荡,她道∶“可是我不能,刚才┅┅高达┅┅你使我┅┅使我┅┅我不能没有你!” “宝玲,”高达叫着∶“嫁给我,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世上有各种各样的求婚方式,但是像高达那样,在如此的情形下向爱人求婚的,只怕还没有过,尤其是在这以前几分钟,还绝不知人间有结婚这回事的高达,他的求婚,更是出入意表。 可是却还有出入意表的事! 宝玲的头枕在枕头上,她一头黑发披散着,她在听了高达的话后,竟然摇了摇头道∶“不,高达,我决不嫁给你。” 她回答得十分快,而且十分坚决,显然她决计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已想好了的。 “为什么?宝玲。”高达问。 “我不要你可怜我,高达,我爱你,我自然知道三年之前为什么你会失约不来见我。”宝玲挺了挺胸,高达又俯首去吻她。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你知道我是处女,你以为我一定会哀求你,缠住你,要嫁给你,所以你才一定要避开我,对不对?” “我┅┅我┅┅”高达叹了一声。“你是说对了一半,宝玲,我当时还觉得,我实在是配不起你,你┅┅说对了一半。” “高达,我不嫁给你,你也不必当我是你唯一的女人,我也绝不会乞求你做我的丈夫。”宝玲说得很平静,但很坚决。 高达明白,三年前自己的失约,使得宝玲少女的自尊心受了极度的打击,那绝不会是三言两语能够恢复的,他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在宝玲的身上,恣意地爱抚着,他们两人根本不知道时间是怎样过去的,他们只知道因为过份的疲倦,而睡了三、四次。 但是每一次,总因为两人的身子拥抱在一起的那种特殊的刺激而醒过来,然后又是再一次的疯狂,又是宝玲再一次急促的喘息。 阳光终于透过了窗帘,射了进来。高达按了按床头柜的那个掣,窗帘移开去,眼前陡地一凉,阳光满室,宝玲发出了“嘤”的一声惊呼,急拉着毯子,向她自己的身上盖去,但是高达却伸手粗暴地将毯子拉了过来,抛在地上。 宝玲在毯子被拉关的一刹间,身子是缩了一缩的,但是她立刻勇敢地挺直了身子,将她美丽的胴体,完全披露在高达的眼前。 血美人(6) 高达目眩了,那样地洁白、那样地完美! 高达握住了宝玲的手臂,将她轻轻地翻了过去,宝玲的背部线条,更令得高达疑惑她是一个根据所有的美塑造出来的石膏象! 高达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宝玲用沉重的鼻音,发出满足的声音来,高达直到这时,才有空暇向放在门旁的那手提箱看了一眼。 他的手停止了活动,他在想他必须离开宝玲几小时,去安置那一箱钞票。 宝玲已和他在一起整整一夜,那可能会使那位陈小姐担心,而向警方说出她们曾在电梯中遇到高达的事,那么警方就会在陈小姐的口中,查问宝玲的生活习惯。 那么就可能一步步地追查到这所海天别墅来。 高达一想到这一点,他离开了床,拿起了抛在地上的衬衫。宝玲转过身来道∶“你要走了?” 高达忙解释道∶“我不是要走,你知道我有了麻烦,警方人员正在找我,你一夜未曾回去,你那位女友可能会向警方提供我的消息┅┅” 高达才讲到那里,突然听到一阵异乎寻常的车声,自远而近传了过来,高达连忙跳到窗前,向外望去,他看到一辆警车和两辆警方的黑色轿车,已经在海天别墅的铁门口停了下来。 高达实在没有时间多作解释了,他以最高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提起了箱子,宝玲也已披起了一件红色的纱晨褛,用手整理着乱发。 高达匆匆地在宝玲的唇上吻了一下,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越过了阳台的栏杆,涌身便向下跳了下去,阳台离地至少有十二尺高,幸而是野草十分茂密的山坡,而且高达也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在他向下跳去之际,他已听到急骤的敲门声了。 高达在山坡上滚动着,当他停止滚动之际,他抬头向上望去,离海天别墅的那个阳台,已有五、六十尺了,他看到阳台上站满了人,在向下指点着。 高达矮着身,继续向下奔去,不多久,就奔到了海滩上,在海滩上有供人游的小艇,高达跳上了其中的一艘,拿起船桨,用力向前着。 他并不是出海去,而是贴着海边的悬岩在向前,那样,除了水上面的人,紧站在悬崖边上向下望来,否则是看不见他的。 高达一直向前着,他知道越是向前,他就越是安全,幸而他的体力十分强壮,所以可以支持得住,他大约了一小时,一直到看到在一个相当隐蔽的海湾中,停着一艘游艇,他才停下了桨。 那艘游艇并不很大,只有三十尺长,看来只有一个主舱,这并不是驶游艇出海游玩的季节,海上的风十分劲,游艇孤伶伶地停在海湾中,看来十分异特。 高达在停了半分钟之后,仍然向前了出去,但是运桨却慢得很,而且十分小心,尽量不使它们发出声音来。 他渐渐地接近了那游艇,游艇上十分静,看来象是艇中根本没有人一样,高达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这一艘游艇,如果燃料充足的话,就可以使他逃出相当远,藏匿一两天,然后当他和他的朋友取得了联络之后,他们就可以制造假的证供,来使妮娜的证控变得无效,那一箱钞票就可以完全归他所有了。 他将小艇靠着游艇泊定,他轻轻地攀上了游艇,他还不能决定游艇中是不是有人,是以他必须行动小心些,他先到了驾驶室中,观察了一番,那游艇装配着第一流的,而且保养极好的机器,高达又退了出来,来到了主舱的房门口。 当他来到了那舱房门口之际,他突然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那声音乍一传入他的耳中,他还以为那是引擎突然响动了起来。 然而那声音决不是从装置机器部份传出,而是从主舱中传了出来的,高达略呆了一呆,轻轻地转动着门柄,将门推开了寸许。 一股暖气扑脸而来,主舱中是开放着暖气的,那主舱的布置,十分华丽,触目全是柔红色,只除了两个人是例外。 那两个人是全身赤裸的,他们的皮肤,当然不会是枣红色,那男的肤色黝黑,看来象是一个菲律宾人,那女的肤色十分洁白,圆脸、大眼、小嘴,脸上的化粽十分浓,面貌看来也很艳丽,但想来是日子过得舒适的原故,她身上至少有五十磅多馀的肉。 那种乍一听象是机器发动的声音,就是由这一男一女两人发出来的,当高达推开门向内看去时,他们正从沙发上滚跌下来,到了地毯上。 那肤色白暂的肥妇人正紧紧地咬着牙,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象是就算在那一刹间,游艇炸成了粉碎,她也是甘愿的。 高达不禁笑了笑,他本来是可以推门直入的,但是他却觉得那样做,未免太残忍了一些,所以他不但未曾进去,而且将门再轻轻地关上,倚在门上,欣赏着由门内传出来的声音。 舱内的胖妇人,开始叫了起来,她的声音倒十分娇美动听,那和她的娟好的面貌倒是相配的,想来她在少女的时候,一定十分美丽,只不过由于不知道如何保持她美好的身材,所以才成了那样的肥妇人,她叫得多姿多采,十分曼妙动听。 在高达几乎等得不耐烦之际,舱中所有的声响,才一齐静了下来,高达又等了一分钟才伸手在门上,“拍拍”敲了两下,接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那一男一女两人,还在地上,当他们看到高达突然推门而入之际,先是突然一呆,象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是事实一样! 但那只不过是一秒钟之内的事。 接着他们两人,便一起跳了起来,面无人色。 高达笑了笑道∶“对不起,我是不速之客,但是我也不曾破坏你的享受,夫人,因为我在门外至少已等了十分钟了!” 他故意用“夫人”那样称呼高贵的女性才用的名词,来称呼那胖妇人,因为他肯定那个至少比胖妇人年轻十年的菲律宾人,绝不会是她的丈夫! 那妇人的脸立刻涨得十分之红,但接着又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后退了一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她坐下之后,她肚腩上的肥肉,隆了起来,更象是一座肉山一样,她拉过了一只沙发上靠垫,遮住了她的身子道∶“你是谁?” “过路人。”高达笑着。 “你┅┅不是我丈夫派来的?” “当然不是,我根本不想知道你的丈夫是谁,夫人,你大可放心!”高达做戏做到十足,甚至微微向那女人一鞠躬。 而就在高达向那女人一鞠躬之际,那一直站在一旁的菲律宾人,突然一跃而起,一掌击向高达的后脑,那一击十分沉重,令得高达突然倒了下去。 高达虽然被他击倒,但是却并没有被击昏过去,他身子在地上猛地一挺,双足已一齐踹向那菲律宾人的胯下,那一踹,令得那菲律宾人发出了一下痛苦之极的惨嗥声,身子变成了一团,高达一跃而起,用力在他的后脑上补了一拳。 那家伙怎受得起突如其来的两击,立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高达顺手拿起一件衣服撕开来,将那家伙手足一起反绑起来,又塞了一大团布在他的口中。 那女人缩在沙发的一角,一直在簌簌地发着抖,高达笑道∶“夫人,你的情人看来并不中用,我想你应该换一个情人了!” 那女人道∶“求求你,先生,你看到的事,请千万不要对人说出来,我丈夫是一位十分有地位的┅┅先生,求求你。” 高达耸了耸肩道∶“我可不能保证不说。” “先生,”那女人急急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只是求你保守这个秘密,你看我┅┅我也可以和你┅┅” 她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脸上居然现出了春意盎然的媚笑来,高达实是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但当然他是不会那样去嘲笑一个女人的。 那女人伸直她缩在一起的两条腿,那两条腿是丰腴得难以形容的,她脸上挑逗的神情更浓了,只有一个典型的淫妇,才会在突然之间,具有如此的神情! 她媚笑着道∶“我可以先去洗一个澡,先生,我有过一个法国情人,我可以令你有从来也没有过的享受,先生,你┅┅” 她又张开了双臂,她的声音十分动听,面貌也十分娟好,肤色又是如此洁白,浪子高达看了,不禁有点怦然心动! 他向前走了过去,那女人任由遮在身上的沙发垫落了下来,然后她象是害羞似的,微侧转了身子。高达伸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道∶“好的,可是不是现在,算是你欠着我的,我限你在半年之内还清欠我的这一笔债!” 那女人眨着眼,显然有些不明白高达的意思。 高达道∶“在半年之后,你应该轻三十磅,达令,用各种可能的方法去减肥,我会打听出你是什么人的妻子和你的住址,到你减肥成功之后,我再来领略你的技巧,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享受。” “那么,你┅┅替我保守秘密?” “是的。” 那女人急急拉过了一件衣服来穿上道∶“可是到时候你如果不来呢?” 那是极谄媚的一句话,高达笑了笑道∶“宝贝,我不会不来的,而且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如果你身上少了三十磅肥肉的话,将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儿!” 那女人有点受宠若惊,她发出了一个十分妩媚的笑容来道∶“多谢你,你┅┅上游艇来,究竟是想要什么?” “我是想借用你的游艇,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你的游艇上,可有快艇吗?” “有,有,就在尾部。” “我想借用一下。” “当然可以的,我去帮你放它下水。” 她急急忙忙地向外去,她胸前的豪乳颤动着,高达想起她的腰围如果减少十寸,而胸围如果不减的情形,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三分钟后,高达和他的手提箱,已一起在小艇上了,他拉动了小艇上的马达,小艇向前疾驶了出去,驶出了一哩左右,高达才弃艇上岸。 这时他可以说是完全逃脱警方的追踪了! 他直趋市区,将手提箱寄存在一家大银行的贵重物品保管库中,然后他在银行中,打了七八个电话,约定了人在一家蒸气浴室中见面,他迳自到那家浴室中,订下了一间相当大的休息室,然后就走进蒸气室,让蒸气将他身内的每一分疲乏,完全炸出来。 他从蒸气室中走出来之后,用冷水淋了两分钟,精神焕发,两个只用毛巾裹着身子的按摩女郎,用一条大毛巾替他拭干身子,然后高达回到休息室,舒服地躺了下来,他约来的人,已到了一大半,但还未曾完全到齐。 那一些人和高达的关系,全是“朋友”,但由于他们对于钞票的来源方面,不象高达那样灵活,同时在各方面的学问,也比不上高达的渊博,所以高达虽然看得起他们,称他们为朋友,但是他们对高达,却是十分躬敬,是将高达视为首领的。 如果以为这些人全是些没有用的人,那可大错而特错了,其中有一位,甚至是一间相当规模的银行经理,也有一位是很有地位的绅士。 当然这些人的社会地位是根不同的,有一个就是技术十分高妙的扒手,也有专开保险箱的“专家”和伪冒签名的能手,不一而定。 高达每当有事要和他们一起商量的时候,总是约他们在这家蒸气浴室中见面的,一则这里不会有外人来干扰.二则在这里大家都是不穿衣服的,而衣服是人和人之间分出阶级的标志,大家都不穿衣服,是很难认出什么人是银行经理,什么人是扒手的。 那样也可避免他们相互之间有隔膜,虽然这样的事,在以高达为领导的小集团之中,是根本从来也未曾发生过的。 高达舒服地躺着,半闭着眼睛,任由那两个按摩女在他的身上搓捏着,他看到头发已经半秃的费胖子(那位银行经理)也在享受着按摩,可是他不象是高达那样躺着不动,他的手也在替那两位按摩女郎反服务,不住地捏着她们,惹得她们“咯咯”地笑着。 这里的按摩女郎都知道不得罪顾客的道理,也懂得如果任由顾客抚摸,顾客反而会兴趣索然的道理,所以她们的娇躯,不断摆动着、闪避着。 有时候她们身上裹着的毛巾会脱落下来,那她们的身上,就会变得一无所有,费胖子就会抓起毛巾来抛开去,抛到别人处,而再有别人抛得另一个人,逗引那位失了毛巾的女郎笑着、骂着,奔来奔去,为了抢得那条毛巾,而娇喘吁吁。 当然事后她们会得到相当的代价,高达在这一方面是绝不吝啬的,出手比亿万富翁更豪阔,所以按摩女郎一听得高先生又订下了休息室,全部当作是最大的喜讯。 高达享受了约莫半小时的按摩,他看到他所约的人,全已经到了,他坐了起来,拍了拍手道∶“我们要商量些公事,各位小姐请暂出去!” 十几位半裸的按摩女郎,一起向外走了出去,她们不约而同,都绝不吝啬给予她们的顾客以视觉上的享受,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扭着细腰,用极诱惑的步法走出去的,而在她们向外走去之际,吹口哨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但一等休息室的门关上,气氛却立刻不同了! 不但突然静了下来,而且每一个人都欠起了身,脸上现出十分严肃的神情来,高达看了一看,一共是七个人,他道∶“你们之中,谁知道金康这个人?” 一个瘦创的中年人立刻应道∶“我知道。” 那中年人曾经是一名有资格执业的律师,但是因为一宗不名誉事件,而被取消了资格,但是他对法律的娴熟,却曾帮过高达很大的忙。 现在这位时重池先生,表面上是一间出入口行的经理,但那间出入口行,仿的多半是走私的卖买,是见不得光的。 “好的,时律师,你将关于他的一切说一说。”虽然时重他早已不是律师了,但是他们这一个小集团中的人,依然习惯称他为“时律师”。 时律师欠了身子说道∶“金康是蝎子老大的手下,他┅┅” 时重池才说了一句,高达便“啊”地一声。 金康是蝎子老大的手下!那么那天早上,当他和妮娜狂欢了一夜醒来之后,那三个大汉中的一个首脑,自然就是蝎子老大了! “蝎子老大”这个名字,如果过着像高达那样生活的人,竟未曾听见过的话,那实在太好笑了,蝎子老大是一个有相当规模的贩毒组织的首脑,这个贩毒组织的特点之一,是他们和毒品的产地,有直接的联系,他们直接和产地以现款购买毒品! 时重池顿了一顿道∶“怎么?” “没有什么,高达说∶“那么你知道他最近怎么了?” “金康最近出了大事,”时重池不愧见识广博。“蝎子老大派他和另一个手下,携带一笔巨款,去毒品产地购买毒品,金康杀了同伴,带着款子逃走了,蝎子老大到处在找他,听说还未曾找到,因为金康一得了手,就进行外科手术整容!” “啊!那笔钱他是拐定了?”几个人同时问。 “也不一定,蝎子老大不是易对付的人,而且金康有一个情妇,那情妇和金康十分熟络,金康是不是探得那情妇,还大有问题。” 高达接口道∶“那情妇叫妮娜。” “咦,你知道得比我更多!”时重池惊讶地问。 “当然比你多,因为┅┅”高达讲到这里,压低了声音。“那一箱钞票,现在在我的手中!” “真的?”每一人都兴奋起来,高达有了钞票,等于是他们有了一样。 “成箱钞票,总共有多少?” “我还没有机会数,总数大约有几百万。”高达将他如何得到那一箱钞票的经过,用最简单的话,向各人叙述了一遍。 然后他才道∶“现在局势十分微妙,妮娜已经通了天,警方自然会保持秘密,不至于透露钞票是在我这里,而蝎子老大的注意目标,自然也集中在妮娜的身上,金康更加不敢露面,所以我倒不必多费什么心神,来应付蝎子老大的。” “但你要应付警方。”时重池说。 “是的,我必须击破妮娜的话,那么我就需要当时不在酒店的证供,费经理、时律师,还有莫教授你们要记得,前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兰花俱乐部打桥牌,时律师,你离开这里之后,立即到兰花俱乐部去,我想你自然是知道,如何使俱乐部的侍役,证明我们的确是在那里打桥牌的了。” 时重池的大拇指和中指相扣,发出“得”的,声道∶“自然知道。” “有了那样的证供,再加上妮娜曾指我是整了容之后的金康,我就可以反指妮娜诬告,警方虽然会对我怀疑,但是也无可如何,过上两三年,我们就可以动用那笔钜款了,各位,事情就那样了!”他又躺了下来,按了按叫人铃。 半裸的按摩小姐又鱼贯而入,只有时重池,匆勿穿好衣服离去,高达安排好了一切之后,他的兴致十分之高,是以当一个身材最好的按摩女郎,来到了他的身边之际,他突然一伸手,拉脱了她身上的毛巾,并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那女郎哗然而叫,粉拳如雨落在高达的肩头上道∶“高先生放开我,高先生放开我。” 高达笑着道∶“不放开你又怎样?” 那女郎扭动着身子,她坚硬壮大的乳房在高达的胸前,擦来擦去,这一举动,使高达陡地心神旌摇起来,那女郎媚眼如丝道∶“你要是不放,难道想当众表演吗?” 她的话十分大胆,引起了一阵哗然声、拍手声和轰笑声,高达反倒不好意思了,松开了手,那女郎抢过了毛巾,向着高达一笑。 高达竟发觉她在一笑之中,很有点幽怨的神情,那是足以令得任何一个男人,为之飘飘然的。 高达又享受了半小时的按摩才离开。 他的车子还停在春江路二十四号附近,他自然要取回他的车子,所以他召了一辆计程车,到他车子停泊的地方去。 他的心情十分轻松,当他在打开车门之际,吹着口哨,他才拉开车门,还未曾跨进车厢,便看到在各处隐蔽的地方,至少有十个人一起走了出来。 那十个人一出现,立刻将他围住。 高达陡地一呆,在那一刹间,他只当那是蝎子老大的手下,但是他随即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在他被围之后,跳了下来,高达立刻认出,那是警方的高级探长,有“神探”之称的黎探长。 高达这时候连忙叫道∶“黎探长,什么事啊,这么大阵仗。” 黎探长向高达走来道∶“别装蒜了,高达,我们已等了你许久了!” “那真对不起得很,”高达抱歉地一笑。“但是我却并不记得和探长你,曾有约定在这里见面的这件事!” “你真行,高达,完全象没事人一样!” “黎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高达!”黎探长的脸一沉。“佯装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快将那一箱钞票拿出来,那是蝎子老大贩毒所得的赃款!” 高达吁了一口气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黎探长一伸手,拉住了高达胸前的衣服,高达又倒笑了起来道∶“探长,我认识一位摄影记者,他如果摄到了你用那样粗鲁的态度,来对付一个清白无辜的市民的照片,那就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了,是不是?” 黎探长放开了手,点点头道∶“好,你跟我们回警局去。” “如果你喜欢白费时间,那由你高兴。” 高达,别以为我们没有法子对付你,如果你不肯和警方合作,那么我们就将妮娜向我们提供的消息散布开去,你想那会有什么结果?” “我听到你说妮娜?就是那个在春江路二十四号,利人俱乐部中担任高级女侍的那个妮娜?探长,你应该多花些功夫,注意那利人俱乐部。” “我的工作不必你提醒!”黎探长冷冷地说∶“你先替你自己想想,当那消息传了出去之后,你将会有甚么样的麻烦!” “我想不会有麻烦,探长!” “那是你的梦想!” “不,因为妮娜曾经诱我进入她的香闺,然后在一清早就向蝎子老大告密,说我就是经过整容的金康,蝎子老大自然知道她提供的情报的真实价值,只有你还不知道罢了,黎探长!” 黎探长的神色,变得十分难看道∶“你被拘捕了。” “好的,我接受拘捕,但是我已说过了,你喜欢浪费时间,那是你的事,而我,你知道,我是根本没有正经事待办的。高达说着,还伸出双手来道∶“要加上手铐吗,探长?” 黎探长的神色更加难看。 就在这时,一名探员突然叫道∶“探长,局长有电话!” “拿过来?”黎探长吩咐着。 那探负连忙奔了过来,他的手中提着一具无线电话,黎探长拿过了电话,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凝重,连连道∶“是!是!” 随后他又道∶“是的,我立即就去?” 他放下了电话,挥手叫道∶“车子!” 三辆车子立刻从转弯处急驶了过来,黎探长大声下着命令∶“你们分三个人,上高达的车子看住了他,别让他走了,其馀的人全上车!” 他一面叫着,一面也进了车子。 在他关上车门之前,他才高叫了一句∶“到蓝天酒店!” 高达正在跨进车去,他一听得黎探长吩咐到蓝天酒店,他的心中便“怦” 地一跳,失声道∶“不好,妮娜发生意外了!” 在他身边的一个警员,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打赌吗?” 那探员翻了翻眼,倒也不敢和高达打赌。 四辆车子向前用可能范围最高的速度驶着,不一会,便来到了蓝天酒店的门口,一干人全下了车,那三个警员仍然牢牢看着高达。 他们一起进了电梯,等到电梯正在妮娜所住的那一层停下来时,那刚才要和高达打赌的探员,向高达投了钦佩的一眼。 他们一走出电梯,走廊上巳布满了警负,一个警官立时向黎探长迎去道∶“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一共是四个蒙面人,击昏了防守的警员,进入了妮娜的房间。” 黎探长点着头,迳自向前走着。 “奇怪的是,还有一具男尸,认不出他是谁来,也不知是哪儿来的,”那警官叉说∶“那具尸体,显然也是死在妮娜的房间中的,他一定是被那四个蒙面人带来的。” 黎探长已一手推开了房门,一进房间,他就吃了一惊,房间中的一切,凌乱不堪,而且几乎每一件物品上,都沾泄着血迹! 在白色的床单上,更血迹斑斑,怵目惊心。 在地毯上,用白布盖着两具尸体,黎探长来到了近前,点了点头,立刻有两个探员,将一幅白布,揭了开来,高达也看到了那具尸体。 他吸了一口气道∶“那是金康!” 黎探长回头向他瞪了一眼道∶“你怎么知道?他在经过整容之后,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你为什么那样肯定?” 高达笑了笑道∶“那是我私人的秘密┅┅” 然而他的笑容,立刻在他的脸上被冻结了,因为那两个探员,又已揭起了另一幅白布,使他看到了妮娜的尸体! 那实在是太可怕了,高达算得是铁汉,但是在看到了妮娜的尸体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感到了一阵战栗。 妮娜是全裸的,但是乍一看来,她却象是穿着一件全是不规则红色条纹的紧身衣。妮娜在死前,受过极其残酷的虐待,她全身都是鞭痕,每一道鞭痕都使她皮开肉绽,尤其是一双乳房,鲜血淋漓,她一定曾在全间房间中奔逃,以求逃避鞭击,所以才在满房间都流下了血迹! 但是她还是死了,死得如此之惨,死得满身都是鲜血,高达闭上眼睛,不由自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 "text": "血美人(4)\n高达闭上眼睛之后,他眼前浮起的还是妮娜玲珑浮笑,活色生香,诱人之极的胴体,他真难相信那样的一个美人儿,会变成一具遍体鲜血的尸体! 黎探长挥了挥手道∶“黑箱车来了吗?” “来了,因为等侯探长,所以暂时不搬动尸体。” “将尸体搬走!”黎探长提高了声音∶“高达!” 高达睁开眼来,黎探长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对于黎探长的话,高达实在无法回答。 他最喜欢美人儿,妮娜的确是美人,虽然妮娜投入他的怀抱一点也不怀好意,目的是要他做金康的替死鬼,但是高达却不在乎,别说在妮娜宛转投怀之际,他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的话,他也会不顾一切危险,先搂紧怀中的美人儿再说的。 但是现在,曾经在他强壮的手臂环抱之下,发出阵阵娇喘,用那样甜媚的声音呼唤过他,曾和他象是原始人一样,享受过最原始的欢乐的美人,却遍体是血,那样恐怖地被杀害了! 高达呆了半晌,才苦笑了一下道∶“黎探长,我不明白你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和整件事清一点关系也没有。” 黎探长嘿嘿地冷笑着道∶“高达,你别再装佯了,这两个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实在太大了” “探长?”高达吃了一惊∶“你以为我是凶手?” “当然不是,凶手不是你,但我知道凶手是谁,你也知道,你和我更知道,金康和妮娜两人,是为什么会被人杀害的┅┅” 高达的背脊上,已感到了一股凛意。 但是他的脸上,却还是一派若无其事的神色,耸耸肩道∶“探长,我仍然不明白,只要你不怀疑我是凶手,那就好了。” 黎探长一字一顿地道∶“高达,我们之间,似乎不必再打哑谜了,他们两人是因为那笔巨款而死的,现在那笔巨款已落在你的手中了,你每分钟都有被人杀害的可能,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一点,和警方合作那是你唯一的生路!” 高达摊开了双手,黎探长的那些话,是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的,是以他应付起来,也十分容易,他道∶“探长,我想你弄错了。” 黎探长的神色十分愤怒道∶“你别再自作聪明了,妮娜生前曾经向警方报告,说是你在她的手中,夺走了那箱钞票。”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晚上。” “那就不对了,前天晚上我和人在俱乐部玩桥牌,黎探长,如果你需要人证的话,我可以找出一打以上的人证来。” 黎探长望着高达,半晌不说话,高达神色自若,黎探长望了高达足足有两三分钟之久,他才摇着头,叹了一声道∶“太可惜了,高达,我只是不想你和这两个人一样,血肉模糊地死去,而你却愚蠢到连这一点也不明白,太可惜了!” 高达笑着道∶“或者是,但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如果你将那笔钱拿出来,高达,你可以获得百分之十的奖金!”黎探长拍着高达的肩头。“那够你享受一阵了!” 高达垂首回道∶“可是如果我不交出来,却可以得到百分之百,那可以使我享受更久,黎探长,如果你不准备起诉┅┅ 黎探长的怒容更甚,他冷笑一声道∶“我当然不准备起诉,因为妮娜已经死了,而你又有充份的不在现场的“证人”! 他在“证人”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那表示黎探长他也完全知道高达的所谓“证人”,全然是虚假的,但是高达却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安排是无懈可击的,在法律上,他一点责任也没有,即使人人都知道他的证人是假的! 高达微笑着道∶“那么我想告辞了!” 他一面说,一面已向外走去,黎探长也不去阻拦他,一直到高达走到了门口,黎探长才一个箭步,窜向前去,伸手搭住了高达的肩头。 高达立即站住,转过头来。 黎探长冷冷地道∶“高达,是我,你不用害怕,当忽然有人搭住你的肩头,而你回过头一看,你身后的人居然是蝎子老大时,你再吃惊不迟。” 高达的面色变了一变,一直挂在他口角的那个笑容,虽然未曾敛去,但是在那一刹间看来,却也变得相当勉强,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你真遇到了困难,打电话给我,”黎探长又说∶“虽然你不相信警方,但是实际上,相信警方会对你有好处的。” 高达仍不说什么r只是耸了耸肩。 黎探长缩回了他的手道∶“去吧!” 高达立刻向前走了开去,他还听到黎探长在道∶“祝你好运,希望蝎子老大找不到你。” 高达仍不答腔,他只是加快了脚步,转眼之间,便来到了楼梯的转角处,并且迅速地走下了三层,他虽然离开黎探长很远了,但是黎探长的话,却还像是在他耳际响着一样,那自然是因为他知道黎探长所说的一切,绝不是虚言恫吓之故。 警方知道巨款在他那里,蝎子老大自然也知道。 对付警方,他可以利用伪造的人证,使警方奈何他不得,但是对付蝎子老大,他却不能用那一套,如果他被蝎子老大发现了……高达想到这里,因为他如果落在蝎子老大的手中,蝎子老大一定用一切方法,要他交出那笔巨款,而蝎子老大有的是办法,不怕他不会讲出来。 高达现在想到保存部一笔巨款,实在是一个极重的负担,蝎子老大的爪牙,随时随地都可以出现,而他必须以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应付。 当高达想到这点时,他真想和警方合作,将那笔巨款交出来,平平安安的享受那十分之一的奖金了。 但是如果他真的那样做的话,那才是一九六六年最大的怪事了,因为那和他的性格是绝不相合的,他喜欢钞票,绝不会放弃已到手的钞票,虽然要保有那些钞票,可能要付出生命来做代价,他宁愿冒险去搏一搏的! 如果他是一个喜欢平安生活的人,那么他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有足够谋一份高薪的学历,他又何必去做一个浪子! 他只是略想了一想,便将这个念头放开,来到了电梯门口,等电梯到了,他便跨了进去,他心中想着,现在起,对在自己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怀疑,不能让蝎子老大的爪牙,有接近自己的机会,在自己身边也应该多带一些防身的武器。 当他决定和蝎子老大斗一斗之际,他的心情反倒轻松了不少,是以又自然而然地想起宝玲来,想起了宝玲,当然也想起了海天别墅。 他右手一挥,中指和大姆指相扣,发出了“得”的一声来,海天别墅,宝玲,他,这使他构成了一个极好的好主意。 他可以和宝玲两人,在海天别墅中住上一个月,甚至两个月,或者更久,和宝玲在一起,就算一个月,甚至两个月,或者更久,即使不出房门一步,也不会感到厌烦的。 他走向电话间,拉上了玻璃门,接了海天别墅的电话,电话一通,他就问道∶“钟小姐还在吗?” “还在,”那边的侍者认出了高达的声音∶“你是高先生吧,钟小姐正在等你,可要我将电话接到她的房间去?” “不必了,也别告诉她我马上来。” “是。” 高达吹着口哨,走了出来,他并不打算去找自己的车子,因为他的车子是一个目标,黎探长曾注意过这个目标,蝎子老大也会注意的。 他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门僮已赶前打开了一辆计程车的门,他顺手弹出了一张簇新的钞票,赏了门僮,然后在车中坐下,吩咐司机道∶“海天别墅。”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宝玲在海天别墅等他,那多么象一个妻子在家中等待远出未归的丈夫?对于忽然想到了一个“家”字,高达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但那只是宝玲一个女人给他有这样的感觉,别的任何女人,都不会使他和“家”这个字发生联想关系的。 他伸了个懒腰,深深吸进一口气,才睁开眼来,而当他一睁开眼来之际,他就已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了! 车子在向前疾驶,但不是向海天别墅去的那条路! 一般人在那样的情形下,一定会大惊失色,厉声质问司机为什么走错了路,但高达却立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知道,那计程车司机,是蝎子老大的手下! 当他一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他心头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又闭上了眼睛,好象完全不知道这已有了意外一样。 他并不是真的闭上了眼睛,在那几秒钟内,他迅速地转念着,车子当时正驶出了路口,高达突然一欠身,重重地一拳,击在那计程车司机的后脑之上! 他那一拳的手法,在捏紧拳头之际,中指微微向外突出,而在他的中指上,又戴着一枚相当大的不钢的戒指,是以那一击,就足以令得任何再强壮的人昏过去的,那司机的头立刻向旁一侧,车子登时失去了控制,突然转弯,向路边撞去。 而就在那一刹那间,高达已打开了车门,抱着头向外滚了出去,当他的身子落地之际,弹起了一尺来高,然后向外滚去。 高达的手背被擦伤,但是他也根本不觉得疼痛,因为接之而来的那一下轰然巨响,实在太惊人了,高达已穿过了一条街,停了下来。 他在一根电灯柱下,停了下来。 刚才他如果迟了几秒钟跳出车子,那就难以想象了,他翻转手,看到手背上的伤痕在流血,他用口吮吸着手背上的伤痕。 也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边有人道∶“不行,那样你的伤口会发炎的!” 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高达连忙回过头去,他看到一位牵着一只黑色贵妇狗的女人,那女人穿着一套黑色的常服,更显得她的皮肤,异样的细白。 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化 ,但是那更显得她有一股异样的,近乎原始的诱惑,正带着关切的神色,望着高达的伤口。 高达笑了一笑道∶“多谢你的关怀,小姐。” 那女人冷冷地望着他道∶“我看见你从那辆车子中跳出来的,没有别人注意你,你走脱了,我想你一定是不法之徒。” 高达略呆了一呆,但是他却并没有过份吃惊,虽然那女人看来好象凛然不可侵犯,颇有一股冷若冰霜的感觉,但她显然不会是警方人贝,而且刚才高达既然在马路中心从车中跳出来的,那么给人家看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你猜对了,”高达呆着,故作神秘之状。“小姐,我是一个不法之徒,我是个采花大盗!” 那女郎向后退了一步,吃惊道∶“你别过来,我┅┅立即去通知警察,你如果过来,我的狗会咬你,我┅┅也会大声喊叫。” 高达感到很好笑,他随便和对方开了一个玩笑,对方便大惊失色,一个美丽的女人,原来在吃惊的时候,也同样的美丽。 高达耸耸肩,摊开了手道∶“那太可惜了,电影和小说中,高贵的小姐遇到了受伤的大盗,总是同情大盗的!” 那女郎的大眼睛眨眨道∶“你这人倒很有趣。” 高达趁机道∶“是啊,如果你通知警方,那么我这个有趣的人,便可能在监狱中被关上几十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老头子了,不再有趣了。” 那女郎蹙起了眉,那是一种十分动人的神情,看得高达心神荡漾起来,他向前走了一步道∶“小姐,你有机会救我,你可有妥当的地方给我养伤?” 女郎吃了一惊道∶“不,不,我不能收留你!” 高达哀求道∶“小姐,我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中,难道你见死不救吗?我逃不远,警察就会追上我,你牵着狗在散步,一定住在这附近┅┅” 这时警车的呜呜声,已传了过来,高达更作出惶急无依之状来,那女郎突然将手臂勾住了高达的臂弯道∶“我们慢慢地走!” 高达忙道∶“是!” 他一面说着,一面趁机揽住了那女郎的腰肢,那女郎的腰真细,而且放手上去,十分柔软,那是真正的细腰,绝不是用腰封束出来的。 当高达的手揽住那女郎的细腰之际,那女郎抬起头来,高达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十分异样的一种神情来,那种神情,使高达将她揽得更紧一些。 他们向前走去,不一会,便转进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街道,来到了一幢屋子前,上了三楼,那女郎用钥匙打开了门道∶“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一个人?”高达有点怀疑。 “是的,我的丈夫在和我蜜月旅行途中,遇到了飞机失事,他死了,我却没有事,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星期。”那女郎幽幽地说着。 高达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子不大,但是很清雅,高达道∶“很对不起,但是那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果老是哀伤,那也不是办法,对吗?” “唉!”女郎叹了一声∶“让我替你包扎伤口。” 她打开了一道门,高达跟着她走了进去,那是一间很雅致舒服的卧室,那女郎巳走进了和卧室相连的浴室之中。高达似乎生来就是一个多艳遇的人,如果是在以前,他对于自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而进入一个美丽、年轻的寡妇的闺房,一定不会起任何思疑,而认为那是一件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但是自从被妮娜诬指他是金康时,令得他几乎难以脱身之后,他却已有了戒心,要研究一下艳福是不是来得有些突然了。 他在那女郎进浴室的时候,迅速地打量着这间卧室,他看不出卧室有什么异样来,他只是发觉卧室中少了一样东西! 不是细心的人,是不会觉察这一点的,然而处在危险情形下的高达,却恰是个十分精细的人,他看到那张铺着乳白色床单的,法国宫殿式的床头上,挂着那女郎的相片,在梳 台上,也放着两帧不同姿势的照片,全是属于那女郎的。 看来那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和那女郎自述的故事,未免不怎么配合了,那女郎说她是在蜜月旅行中失去了丈夫的,那么她的房间中,怎能没有她那短命丈夫的相片?怎会没有他们新婚的照片?高达已可以肯定那女郎是在撒谎! 当然高达还不明白那女郎何以要撒谎,而且他即使知道那女郎是在撒谎,他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因为即使高达多艳遇,但象那样淑静美丽型的女郎,他也不是经常遇得到的! 当高达回过头来时,那女郎已拿着纱布和胶布,自浴室中走了出来,坐在高达的身边,高达的手背上,只不过是擦伤了皮肤,血也止了,并没有大碍的,他将手放在那女郎的大腿上,任由那女郎将胶布贴在他的手臂上,那女郎低着头,在高达眼前的是雪白的一截粉颈。 高达缓缓地吸着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味,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那女郎一笑。“如你刚才所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叫我恩人好了。” 高达笑了起来,对方不象刚才那样冷冰冰了,高达叫道∶“救命恩人”他一面叫,一面轻轻地移动着他按在那女郎大腿上的手掌。 那女郎穿的裙子很短,质地也很薄,高达的手,就象是直接抚摸在她的大腿上一样,那女郎的气息有些急促,她的动作也有点不自然起来。 但她却没有推开高达的手,也没有说什么。 高达进一步俯下头去,在那女郎的后颈上,吻了一下,那女郎扬了扬手中的剪刀道∶“小心些,采花大盗,我有武器在手上的。” 高达突然伸手,抓住了那把剪刀,夺了过去,抛到了屋子的一角,他的左臂,已趁势搂住了那女郎的纤腰,那女郎的身子向后折去,她的细腰,象是随时都会折断一样,高达忙又将她扶住,但是她已向后跌出了一大步,两人一齐跌倒在地毯上。 高达的身子压在她的上面,高达故意紧紧地压着,那女郎的双颊,已开始泛起一种美丽得难以形容的绯红色来,她的双手不是推开高达,而是勾住了高达的颈,他们两人,立刻深深地吻在一起,高达只觉得她的舌尖,灵活得象蛇一样!那是使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高达也享受了热得象火一般的一吻之后,再吻着她的颈,低声道∶“采花大盗要行动了,你就是娇艳的鲜花。” 那女郎拉下了床单,遮住了自己的脸,但是却发出了一阵充满了诱惑的娇笑声来,高达慢慢地解开了她上衣的一粒钮扣。 等到她上衣的钮扣全给高达解开之后,高达可以听到她发出急速的喘息声,高达一跃而起,关上了房门,将那头贵妇狗关在门外。 等他转过身来时,女郎的动作一定十分快,因为她雪白修长的娇躯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她仍然躺在地上,也仍然双手翻转着遮住了她自己的脸,然而她的双手,却并未能将她的脸遮尽,从指缝中,可以看到她的脸像火一样红! 地毯是粉红色的,她洁白的胴体,略为蜷曲着,躺在粉红色的地毯上,那是足以令人疯狂的情景,高达俯下身来,不断地吻着她。 高达的嘴唇在那时是十分干燥的,干燥的嘴唇不免粗糙,在接触到了洁白细嫩的皮肤时,却带来加倍的刺激。 开始的时候,她还只是呼吸越来越是急促,但是当高达的吻,象骤雨一样地落向她的娇躯之际,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那是一种十分奇异的扭动,或者说是颤动,她象是要逃避那异样的刺激,但是却又要迎接那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高达在骤然之间停止了吻,因为那女郎在那时,张开了双臂,将高达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颊红得象是怒放的桃花,她眼中一片水汪汪,她嘴中在喃喃发着声,但是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高达也完全陶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看到眼前的美人儿,那是如此需要他来慰籍的一个美人,他怎能辜负这一番美意? 他左手伸到那女郎的腰后,轻轻托了一托,那女郎的腰向上略挺了一挺,就在那时候,那女郎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来。 那是令人荡魂蚀魄的呻吟声,再加上她紧蹙的柳眉,高达突然发起狂来,那女郎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甚,她的娇躯不断地摇摆着,她想逃避,但是却无法逃得开去,她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令得高达也不禁生出了怜惜之心,低声道∶“你是处女?” 那女郎睁开了眼,摇了摇头,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当然不,但是┅┅我丈夫┅┅在结婚第三天就死了,他┅┅死去三年了。” 高达吻着她,那女郎不再呻吟,刚才只是高达一个人疯狂,但这时很快地,他们两个人一齐疯狂了,他们在地上不断地滚着。 等到他们两人静了下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的身子相拥在一起,已从床边到了屋子的另一角。 那女郎将头藏在高达的怀中,高达侧了侧身子,托着她的下颚,将她的俏脸抬了起采,那女郎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和高达在路上遇到她的时候,那种冷冰冰的情形,已完全不同了,高达象是一阵春风,吹开了严寒,使她的脸上,充满了春意。 那女郎还在微微地喘息着,当她和高达四目相视之际,她脸上又泛起了一股羞意,低声道∶“高达,你┅┅你真了不起。” 那是一句任何人在那样的情形之下听了,都会感到极为高兴的话,但是高达一听,却突然跳了起来,因为那女郎叫他高达! 他不知道女郎的名字,他们只是在街边邂逅的,女郎自然也不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但那女郎叫他高达! 等到高达跳了起来之后,那女郎也象是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的面色略变了一变,突然滚到了床边,伸手在枕头下面,取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高达。 这一切变化,加起来只怕还不到两秒钟。 高达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僵立着不动。 那女郎在床沿坐了下来,手中的枪对准了高达,这样的变化,对高达来说是太突兀了些,但是在那女郎而言,也是一样的突兀! 是以那女郎虽然已取得了主动,占了上风,但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一手持着枪,另一手掠了掠乱发。 刚才高达只是疯狂地吻,和尽情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这时高达反倒能有冷静地欣赏那女郎的机会了,那女郎有着十分美妙的胴体,她决不是丰满,但是也不瘦,她的娇肤细滑得令人难以形容,高达在此际,也不禁感到喉际又有些发干。 她的腰肢细耍高,是以令得她的大腿,看来格外修长迷人,也唯有那样的细腰,才能作出刚才那样荡人心魄的有节奏的摆动。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首先开口说道∶“小姐,我可以坐下来吗?” 在刚才他们两人经过了如此疯狂的“游戏”之后,在如今他们几乎是赤身相对,毫无保留的情形之下,高达忽然问了那样彬彬有礼的一句话,那实在是近乎滑稽的一件事,那女郎显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而高达已自顾自坐了下来。 那女郎这才道∶“你别乱动!” 高达已渐渐恢复了镇定道∶“你认识我?”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大给我的任务是,”那女郎说∶“将你带到这里来,然后再通知他。” 老大!那自然是蝎子老大。 高达的身子不禁震动了一下,那女郎是蝎子老大的手下,是蝎子老大派来勾引他的,他虽然一进卧房,就已起了怀疑,但是却未曾想到这一点。 高达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你是蝎子老大的人,但是你为什么不在我一到,就通知老大,却要和我┅┅”他指了指那女郎。 他指的地方是在正常情形下,一个男人绝不应如此指向一个女人的,他隔得那女郎虽然远,那样的一指,也令得那女郎的身子,自然而然地闪了一闪。 就在那一闪间,高达的身子突然向旁,扑了开去,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疾跃而起,当他跃起的时候,他双手抓住了地毯的边缘,用力一拉。 地毯被拉向前,令得那女郎的双足向前移来,身子也向后倒去,高达再扑上了床,抓住那女郎的右腕,将枪夺过采,抛了开去。 那女郎的面色变得十分苍白,紧咬着下唇。 高达立刻站了起来,伸手在她饱满坚挺,几乎是处女才有的乳房上,轻轻拍了拍道∶“甜心,那是很危险的游戏,最好别再玩!” 女郎拉起了一张毯子裹住身子,缩在床上。 高达迅速地穿着衣服,心中尤有馀悸,那实在太危险了,蝎子老大的手下,几乎在每个地方都监视着他,看来他不应该逃避,应该去对付他! 高达穿好了衣服,才拾起了手枪来道∶“通知老大,说你已将我骗到这里来了,要他立刻就来,和你们原来的计划一样。” 那女郎道∶“请你拿衣服给我。” “不!”高达笑道∶“我喜欢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郎掀开毯子,走了下来。 血美人(8) 那真是每一个人都爱欣赏的胴体,尤其当她在走动的时候,修长的大腿轻轻地迈出去,平坦的小腹起着有节奏的起伏,丰满的乳房微微颤动着,高达忙道∶“甜心,千万别紧张,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一定不会,你可以相信我的。” 那女郎忽然哭起来道∶“蝎子老大却会!” 高达收起了手枪,没有手枪,他也可以对付得了那女郎的,他走向前去,那女郎立刻投入他的怀抱,娇躯紧紧地贴着他。 “高达,”那女郎叫着∶“别让人伤害我!” “没有人会伤害你,你通知老大,让他来,他只要来到,我就不会放过他,除去他之后,你就没有什么再可怕的了。” “我们可以在一起?”那女郎轻轻地问。 “我们可以经常在一起。”高达修正那女郎的话。 “那我已够高兴的了,高达,叫我。” “你叫什么?” “我叫凤屏。” 高达轻轻在抚摸着她滑不留手的背脊,双手一齐停在她的腰上,托住了她的腰,令得她的上半身向后仰去,低声道∶“凤屏,我会记得你的,你用什么方法通知老大前来?” “电话,我去打电话。”她回答着,可是依依不舍地向外走去,高达将她的黑裙抛给了她,她穿上了衫裙,衣服的质料很薄,她的身体在衣服内若隐若现,她的乳头顶着衣服,看来更加诱人,高达忍不住又拥住了她,一齐来到电话旁。 凤屏拨了电话,高达虽在她身边,但电话一接通,他就屏住了气息,一声不出,凤屏才说了一声∶“是老大吗?”电话那边,就响起了一阵咆哮声来。 那并不是蝎子老大的声音,但是那声音高达听来,也十分耳熟,他认得出,那正是事情一开始之际,和蝎子老大在一起的两个人之一。 那人大声喝责着道∶“你在什么地方?早已有人看到你和高达搭到了,为什麻直到现在你才打电话来?若不是老大正有事,看你怎么得了!” 凤屏道∶“高达并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我得用心对付他,现在行了,请老大立刻到我这里来。” 电话那边传来一下闷哼声∶“你小心些!” 接着便是“得”地一声,对方已挂上了电话,凤屏也放下了电话,她的神情有点紧张道∶“老大┅┅他就要来了!” “大约什么时候到?” “怕不会迟过十分钟。” “那不要紧,”高达微笑着道∶“我们还可以有几分钟的时间温存一下!” 他一面说着,一面向凤屏的朱辱吻了下去,同时他的手按在凤屏的胸腹之间,轻轻移动着,令得凤屏的身子自然而然扭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他们两人都几乎忘记最紧张的一刻就快来到了,直到楼下突然传来了汽车突然刹止的声音,他们才迅速分了开来。 高达迅速地闪到窗前,按下了一格百叶帘向下看去,他只看到两个大汉打开车门,从车中走了出来,进了门口。 他是自上而下望去的,看不清那两人的脸面,高达忙向凤屏打了一个手势,握住手枪,躲到了门后。 他刚在门旁贴墙站定,门上便已响起了十分粗暴的扣门声,凤屏忙应道∶“来了!” 她走过去,打开了门,两个大汉各自伸手将她一推,推得她向后退出了好几步,跌倒在一张沙发上,两人连忙逼近去,喝道∶“高达在那里?” 凤屏掠着乱发道∶“你们这算什么?老大呢?” 那两个大汉走进了屋子来,高达虽然只看到他们的背影,但是也可以知道,蝎子老大并不在他们两人之中了,他的心中也在问同样的一句话。 那两人一面大声叫着,一面伸手去抓凤屏。 凤屏的身子闪了一闪,未曾躲得过去,被他抓住了肩头的衣服,那大汉用力一拉间,“嗤”地一声响,整件衣服都裂开了。 凤屏除了外面那一件衣服之外,里根本没有穿什么,衣服一被撕裂,她浑圆的乳头、丰满的胸脯便一起展露出来。 那两名大汉,发出了淫邢的笑声道∶“凤屏,你这打扮很特别啊,听说高达很能得女人欢心,你和他已有了花样了,是不是?” 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不能再保持缄默了! 他陡地踏前两步才大声喝道∶“转身过来!” 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令得那两名大汉,突然震了一震,果然不约而同,转过身来,高达早已双拳握紧,他们两人一转过来,高达双拳齐出,“砰砰”两声响,两拳便一齐击在他们两人的下颚之上,那两个大汉也一齐倒了下去! 那两个大汉中,被高达右拳击中的那个,比较倒霉,因为高达的右手握着枪,那一拳连枪柄一起砸了上去,力道沉重,令他立刻昏了过去。 而另一人在倒地之后,并未曾昏去,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高达的身手,何等敏捷,早已一步窜上去,又在他的头上,重重踢了一脚。 那一脚,令得那汉子在地上接连打了好几个滚,滚出了好几尺,除了喘息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了。高达一俯身,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将他直提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用枪对准了他道∶“我就是高达,你准备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那大汉张大了口,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高达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喝道∶“蝎子老大住在什么地方,快说~”他一面呼喝,一面扬起一掌,重重打在那人的脸上。 那一掌,令得那人的身子几乎翻出了沙发,他立刻掩住了脸道∶“我说┅┅了,老大在┅┅在小花园中┅┅他在那里有事。” 高达怒道∶“什么叫小花园?” “我知道。”凤屏忙回答。 高达陡地跳了起来,重重一掌,击在那人的头顶,将那人也击昏了过去,他们两人合力将那两名大汉,一起绑了起来,叉塞紧了他们的口。 高达这才问∶“小花园在什么地方?” 凤屏的眼中,忽然泪花乱转,她低下头去道∶“那是蝎子老大的一幢小花园洋房,党徒都称为小花园,老大在那房子中,一定又在干坏事了!” “什么意思?”高达心中疑惑着。 凤屏抹了抹眼泪。“两年前,我就是在小花园被老大奸污的,我┅┅那是他专门奸淫少女的一个地方,现在不知道哪一个女孩子又遭殃了!” 高达深深吸了口气,他是一个浪子,决不是正人君子,在他的一生之中,和他有过最亲密关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但是他却最恨对任何女人施以强暴! 他认为男女之爱,是双方共同的享乐,而单方面的施暴,就破坏了那种至高无尚的乐趣,那是世上最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疾声道。“凤屏,你快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到小花园去。” 半小时后,一辆奶黄色的房车,停在一幢小巧精致的花园洋房门口,当那辆车子驶近之际,洋房的铁门之内,已有两个人在注意着那辆车子了。 从那两个人的打扮看来,他们象是花匠,然而他们却身形魁伟,而且一脸凶相,令人一望便知道,他们决不是什么好人。 车子一停下,车门打开,凤屏首先跨了出来。 凤屏的手中握着枪,娇喝道∶“将手放在头上,走出来,别妾动!”她一摆头,对铁门内那两人道∶“老大要的人来了,快开门!” 铁门中的那两人,还在犹豫,但是凤屏已然尖声道∶“你们看清楚了没有,那是高达,和被金康拐走的那笔巨款是有关系的,老大要见他,你们不是不知道老大的脾气,再要不开门,可是你们自讨苦吃!” 那时高达双手放在头上,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铁门后的那两个大汉,给凤屏一骂,也慌了手脚,连忙打开了门,凤屏一脚踢在高达的腿上,道∶“进去,别装死!” 高达的双手按在头上,走了进去,凤屏跟在他的后面,手中的枪,指住了他的背心,他们很快地经过了花园,来到了屋子前面。 他们还未曾踏上石阶,就有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道∶“凤姑娘,老大正在有事,你先暂时等一等,别去打扰他!” 凤屏冷冷道∶“是他叫我一找到高达就带来!” 她说着,又催高达向前走去,高达走上了石阶,那两人不由自主,退进了屋中,凤屏也跟着走了进去,那是一个陈设得相当华丽的客厅。 凤屏一走进客厅就道∶“你们不敢去惊动老大,我去告诉他,但是高达十分狡猾,屋中有多少人在,一齐叫来看住他!”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一个道∶“屋中有两个人,花园中还有六个人,两个人是守卫老大的,我想有四个人看着高达也够了。” “也好,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发出了一下口哨声,立刻有两个人推门而入,凤屏向高达使了一个眼色,她走向那四个人道∶“你们听我说┅┅” 她才讲了一句话,身子突然向前一跌。 在她前面的两个人,立刻伸手来扶她,另外两个人也突然一呆,就在那一刹间,高达已疾射出了四枚麻醉针,令得那四名大汉,一齐滚跌在地,眼睁睁望着凤屏和高达,高达来到了凤屏的身边,低声道∶“老大在哪里?” 凤屏的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苍白。 她作了一个手势,令高达别出声,大厅中登时静了下来,过了十来秒,凤屏才道∶“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还有两个人保护他。” 高达道∶“这四个人我们也对付了,还怕两个人?倒是花园中还有六个人,会不会闯进来?” “那倒不会的,没有召唤,他们不能随便进来,跟我来,老大在后面!” 凤屏轻轻地推开了一扇门,和高达闪身而入。 门后是一条走廊,在那走廊的尽头则是楼梯,但是那楼梯不是通向上,而是通到地窖中去的,在楼梯口并不见有人。 高达和凤屏两人,蹑手蹑脚走到了楼梯口,向下看去,那楼梯十分陡直,就在楼梯的下面,便是一扇门,从那扇门中,可以听到蝎子老大的邢笑声,不断地传出来,在门旁则坐着一个人,另外有脚步声传过来,显是有人在巡来巡去。 高达向凤屏作了福手势,令凤屏在楼梯口蹲下来,他自己则突然站起了身子, 从楼梯上走了下去。他那种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得凤屏吓了一大跳,可是她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高达向下走去,坐在门前的那人立刻抬起头来。 高达仍然向下走着,一面还向那人作了一个手势,向门指了一指,示意他不要出声,以免惊吵了门中的人,那人也不知高达是什么来路,正犹豫间,高达已到他的身前,手起掌落,一掌砍在那人的颈际大动脉之旁,那人张大了口,连声都未出便昏了过去。 高达扶住了那个人的身子,仍然将他放在椅上。 然后他侧耳再细听着脚步声,等到他听到脚步声快转过墙角时,他突然向前迎去,另一个人恰好转过墙角,突然看到眼前有人,便陡地一停。 高达早已有了准备,那人才一停,一枚麻醉针已经刺进了他的大腿,那人瞪大了眼,望着高达,高达向他召了召手,那人的身子已慢慢向下倒去。 高达解决了两个守卫,立刻来到了门前,轻轻旋转着门柄,那门并没有锁,高达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便将门推开了寸许。 从门缝中向内望去,高达看到了蝎子老大! 这个穷凶恶极的黑社会头子,这时正赤着上身,他的手中却捏着一柄极其锋利的小刀。那是一间布置得很简单的卧室,这时蝎子老大站在床前,而缩在床上的却是一名少女。 那女孩子最多不会超过十八岁,但是却打扮得十分浓艳,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由于她发育的丰满,胸前高高挺起。 这时那少女一定十分惊恐,因为她正急促地喘着气,是以她的胸脯,急促地一涨一落,更使得她丰满的胸脯十分突出。 她穿着长裤,那种长裤,象男人的裤子一样,在前面开叉,而且开叉的部份,是用一根带子,象鞋带一样交叉穿起来的,从腹际一直到小腹,这是极具诱惑力,令人想入非非的装束。 蝎子老大握着刀,对准那少女道∶“过来!” 那少女却又缩了缩身子道∶“老大,放过我!放过我!谢谢你放过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你放过我……我还钱给你┅┅” “你还记得?”老大淫笑着∶“你在我酒吧中做了三个月,向我借了那么多钱,你还得起?过来,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高达心中暗叹了一声,原来那少女是个小吧女,女孩子除非下定了决心,不要自己清白了,不然就应该知道,一走进酒吧的门,清白便已和她再会了。 那小吧女不敢不过来,她慢慢慢地向外移动着身子,她还未曾来到床沿,蝎子老大已陡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衬衫,用力一撕,将整件榇衫,撕了下来。 她并没有戴乳罩,衬衫一被撕脱,她连忙双手交叉,遮住了她坚挺的双乳,老大的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他将尖刀咬在口中,双手在小吧女的胸前,用力地搓捏着,他用的力道如此之大,以致小吧女雪白的胸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红色的指印。 小吧女没有再挣扎,她只是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将她的双眼旁那种过浓的化 ,全都弄得散了开来,以致她看来变得很滑稽,而蝎子老大一定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看到了这种情形,更加高兴起来,他一只手仍在小吧女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突然从小吧女平坦的腹部中插下去,抓住了裤腰,又用力向下一拉! 小吧女哭出了声来,她的身子在发着抖,她的双手向下掩去,但是她整个人却已被蝎子老大抛了起来,抛到了床上。 蝎子老大面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定在小吧女充满了青春气息、结实、腴白的身体上,他的喉间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 他张开了双手,和身扑了上去,将小吧女的身子拥住,一口咬住了小吧女的肩头,使得小吧女发出了一下痛苦的呻吟声。 高达一看到这里,推开了门,两步踏到了床前,蝎子老大还全然不知道有人到了他的背后,是以高达在扬起手来之际,心中竟有不好意思之感! 他重重地一掌,击了下去,击在蝎子老大的后脑上,然后执住了蝎子老大的肩头,使得他仰天跌了下来,又在他的脸上,重重踏了一脚! 那一脚,使得蝎子老大的脸上,鲜血迸流,他也早已昏了过去,那小吧女蜷曲着赤裸的身子,根本不知道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高达对她笑了一笑道∶“没有事了,警察很快就会来,老大最少要在狱中住二十年,你不必害怕,快穿回裤子吧!” 小吧女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高达已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警局的号码道∶“请黎探长听电话┅┅黎探长吗?我参高达,我在蝎子老大的巢穴之中┅┅是的,如果你立刻来到,你可以有判老大入狱二十年的证据,我当然不等你了,探长,这是我送给你的升级机会啊!” 高达放下了电话,小吧女已穿回了长裤,可是她却没有衬衫可穿,她挺着坚实的乳房,走了过来,来到了高达的面前,突然她抱住了高达,紧紧贴住高达的身子道∶“这是我欠你的,不论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我愿意给你!” 高达给那样青春柔嫩、丰满热情的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少女抱住,也不免心神摇幌,但是他却知道,警方人员快要来了。 所以他轻轻推开了那少女道∶“别那样,你不是有未婚夫吗?” “不管他,他不来救我,他明知我被老大带到这里来,也不敢出声,象他那种男人,我不要了!”她咬牙切齿地说着。 高达忙道∶“好,但不是现在,现在警员就要来了,而我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办,记得你是我的,可别再随便将你自己给了别人!” 小吧女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高达退出了房间,凤屏却就站在门口,向高达投以幽怨的一眼,高达知道刚才房间中的情形,凤屏已经完全看到了。 他连忙俯身在凤屏的耳边,低声讲了一句。 凤屏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高达笑着道∶“我们走,黎探长快带着人来了!” 凤屏摇着头道∶“我们怎么走?花园里还有人!” “和来的时候一样,由你押着我,说是老大吩咐,仍由你将我带走,屋子中发生了一些什么,他们又不知道,自然会放你走的。” 凤屏点着头,喝道∶“将手放在头上。” “遵命!”高达答应着,向外走去。 他们迅速地来到了花园中,向铁门走着,到了铁门前,守门人迎上来道∶“凤姑娘,见到老大了吗?” “自然见到了,”凤屏冷冷地说着∶“老大吩咐我将他带走,快开门!” 在花园中的人,根本不知道屋中发生了什么事,听得凤屏那样说,自然立刻打开了门,凤屏和高达上了汽车,疾驶而去! 他们的车子驶出了不多久,便听到了惊心动魄的警车响声,几乎是从四面八方向那幢花园洋房围了过来,有两辆警车,还紧贴着他们的车子驶了过去。 凤屏驾着车,不到十分钟,便已驶出了市区,接着便在一个十分静僻的角落停了下来,她按下了一个钮,车子的前排座椅,向后仰来,她人也向下倒下去,同时勾住了高达的颈,将高达也勾倒下来,半伏在她的身上。 她只颊绯红道∶“是你刚才说的,说我┅┅” 她的脸更红,再也说不下去。 高达忙道∶“是的,我说象你那样,才是真正的女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可是┅┅” “不要说可是!”凤屏的娇躯向上贴去。 高达还是撑起了身子来。“可是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对你和我,都没有好处,现在黎探长和大队警方人员,都在对付蝎子老大,我要去将那笔款子取出来,甜心,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凤屏放开了高达,高达将她的身子翻了一个滚,他自己坐上了驾驶位,凤屏仍然躺着,她躺的姿势是那样撩人,令得高达好几次无心驾驶,几乎撞了车! 高达一面驾着车,一面心中在想,凤屏的态度,多少有点奇怪,她肯那样和自己合作,照现在看来,自然是她也恣意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欢乐,但是为什么当自己一进入她的房间时,她就肯向自己献身呢?这的确是值得研究的事。 高达已准备直接将车驶到他藏钱的地方去,但是当心中起了那样的怀疑后,他却改变了主意,所以二十分钟后,车在一家电影院门口停了下来。 凤屏也已坐了起来,高达笑了一笑道∶“你在车中等我,三分钟之后,我就可以带着款项和你一起远走高飞了!” 高达下了车,走进了戏院。 那笔钱当然不是放在戏院中,是以他走进了戏院之后,立刻从横门走了出来,转到了近戏院的正门处,监视着凤屏。 他对凤屏起了怀疑,但是还不能肯定凤屏究竟是不是不怀好意,所以他还要再观察一下,看看自己的怀疑是不是正确。 他看到凤屏的神态,象是十分紧张,不断地望着戏院的大门,那种情形,不能说不正常,但是等到高达看到凤屏低下头,分明是在检查着她的手枪之际,他就知道自己的怀疑不错了! 凤屏一定是在等他出来,只要他一到车前,凤屏便会用枪指着他,将那一箱钞票抢走。 高达几乎笑出声来,他吹着口哨,转过身,走了开去,他截住了一辆计程车,上了车后,讲了“海天别墅”四个字。 他知道那个计程车司机,绝不会再是蝎子老大的手下了,所以他可以放心地先养养神,而且他也改变了立刻去取钱的计划。 他要在这件事渐渐被遗忘的时候,才动用那笔饯,现在最要紧的,自然是去见宝玲,宝玲已等得他太久了,只怕已不耐烦了! 高达甚至安心地在车中睡着了,还是那位司机将他摇醒的,在他睁开眼来时,车子已停在海天别墅的门口了,高达付了车钱,跳下车,向前奔着。 他几乎是冲进海天别墅的,当他奔上二楼之际,已迫不及待地叫起来道∶“宝玲,我来了!” 他用力打开了房门,宝玲正坐在床沿。 高达连忙关上了门,来到了宝玲的身前,伏在宝玲的腿上,好一会,他抬起头来,看到宝玲的眼中,泪水在一滴滴落下来。 “宝玲,”高达摇着宝玲的身子。“我虽然来迟了,但是我并没有失约,我还是来了,你哭什么?你看,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宝玲的纤手有些发抖,十指不断的在高达的脸上抚摸着,她的声音也有点发颤道∶“我┅┅没有什么,我以为你不来了,又失约了。” 她略略顿了一顿道∶“我以为你不来,你来了使我感到意外,也感到高兴┅┅我实在太高兴了!”宝玲突然拥住了高达,高达也拥住了宝玲。 他们深深地吻着,两个人好象已融成一体了。 口 口 口 从那天起,足足有一个月,没有人知道高达在什么地方,要找高达的人很多,有高达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有凤屏,有那个要以身相许的小吧女,当然还有黎探长。 黎探长要找高达,一则自然还想追问那笔款项的下落,但是那却是次要的,他是想向高达道谢,高达的那一个电话,使蝎子老大被判十五年徒刑,也使黎探长在警方内部,受到极高的褒奖。 蝎子老大落网的消息,是全市一个月来最轰动的大新闻,只怕全市只有两个人是全然不知的,那两个人就是高达和宝玲。 高达和宝玲两人,在那一个月之中,未曾走出过那间房间半步,他们沉醉甜蜜的欢乐、旖旎的风光之中,简直像浸在蜜糖中一样。 当然高达还会再出现的,但那也自然是出现在另一个故事之中了。 各位,什么样的人叫作“浪子”,在看完了浪子达的第一则故事之后,多少已有点概念了,是不? 口 口 口 话说高达得到那笔巨款之后,除了分给他集团中的份子之外,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环游世界,玩遍各地,看尽天下的美女,尝遍美食,他所受到的待遇,并不比一个富有的阿拉伯酋长差,加上他的出手大方,反正花的是蝎子老大的钱,所以他所到之处,都是最受欢迎的人。 这天他来到了法国最著名的香榭里舍大道,坐在露天的咖啡座里喝着咖啡,享受一个悠闲的下午。 法国的确是个浪漫又具文化气息的国家,象一个贵妇,也象一个美少女,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尤其法国女人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高达自然是颇有心得。 因为对他投怀送抱的法国女人太多了。 高达虽是东方人,但是他是“耀眼”的东方人,他出色的外表可以将任何一国的美男子比下去,所以他不愁自己会没有女人。 他向来是无往不利。 忽然有个女人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裙,黑色的高级马靴,脂粉不施、清新、红润的脸,一头又直又鸟黑柔亮的长发,配上一七○的高姚身材,纤细合度的体态,完全不同法国女人的风味,但是却比法国女人更能吸引男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个东方人。 一个在法国出现的东方美女! 她也在露天咖啡座里坐下来,叫了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精的纯咖啡。 她最吸引高达的是她那种怡然自得、不慌不忙又懂得享受人生,品味生活的那种感觉,好象她完全得放松,活得非常快乐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高达怎么能放过。 高达端起了他的咖啡,在那东方美女的对面坐了下来,先给她一个炫目的笑容,由于还不清楚她到底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他只好用英语和她交谈。 没想到他得到她冷漠的一眼。 “我听得懂国语。” 高达有些喜出望外。“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同胞,这种感觉真是应了“他乡遇故知”的那句话。” “谁是你的“故知”?” “我是打个比方。” “那你的比方用得未免太烂了一点。”美女丝毫不给高达颜面的说。 高达有些下不了台的感觉,这种经验对他来说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 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对他过。 但也就是因为如此,更挑起了高达的兴趣,高达喜欢刺激、挑战,愈是不容易办到,愈是难以完成的事,他愈有兴致,愈提得起劲。 而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好对手。 “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杜雪。”她冷冷的说。 她总有办法让高达意外,他一向有看穿女人,将女人弄得服服贴贴的本事,但遇到这个叫杜雪的女人,他的魅力好象就失灵了。 “你是住在这里或是来度假的?” “和你相关吗?” “只是纯聊天!” 杜雪对这种自命不凡,自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必须买他的帐的男人最不感兴趣,英俊、潇洒,是个美男子又如何?一个人的内在是最重要的,他如果存着什么非份之想或是吊马子的心情,他最好早点死了心,或者干脆从巴黎铁塔跳下去算了。 “那你找别人聊,我没心情。” “你好象对我很反感?” “我该对你有好感吗?” 看来他必须搬出他的名字了,看看她是不是有反应。 “我是高达。” 杜雪很明显的吃了一惊,她一改原本不是很带劲的表情,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她的反应表示她是听过他的名字和他的一些“传奇事迹”。 “你知道我?”他有些得意。 “高达!你别弄错了!”杜雪带着一丝冷笑的说∶“我知道你,也知道你的很多事,但是那些决不是什么好事,你的生活根多采多姿嘛!而且是个在法律边缘游走,叫黎探长头痛的人。” 高达故意轻咳几声。 “你除了有“浪子”的绰号之外,还是个有名的“女性杀手”。”她继续说∶“你的那个小集团也有些名气,近来的案子是什么啊?” “你不知道!” “不!我知道!是蝎子老大那笔贩毒的钱,你真行,连蝎子老大都栽在你的手里。” 高达要吃惊这个叫杜雪的来历了。 “你知道很多。” “谁叫我时间多、朋友多。” “你在哪里高就?” “我没有工作。” “富家女!”他看了看她的穿着、打扮、气质,做了这种研判。“想不想加入我们这个集团啊?既然你时间多,朋友又多,消息又灵通。”他随口的说。 但是杜雪很感兴趣的表情。 “你是说真的?” “我┅┅”他正想收回自己的话。 “你要我加入你的小集团?”她非常开心的说∶“成为集团中唯一的女性?” “我┅┅” “太棒了!”杜雪兴高采烈。 “我想你没有想清楚,有时候我们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很危险,而且有被抓的可能,你又是一个女孩子家,来自富有的家庭,你┅┅” “什么都别说了,”她笑眯眯的阻止了他。“我正愁生活没有变化,日子太乏味、无聊,现在这一来,什么都解决了,我马上回香港。”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高达为自己的失言懊恼不已,但是偏偏话又说出了口。 “就这么说定了。” “你知道到哪找我?” “你放心!我一定找得到你!”她说完起身。“我要去准备了,希望你也快点结束你的假期,我们在香港见了,高达!” 他看着她好象走在云端般的背影,将头埋进了自己的双掌里,而且呻吟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掉进陷井里的感觉,而且好象永远也脱不了身似的。 他为什么要向杜雪搭讪? 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他真想就留在法国,永远不回香港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回去,因为香港还有个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 杜雪! 这个叫杜雪的女人说不定会改写浪子高达的传奇。 (全文完)" }, { "text": "金球红唇(1)\n金球红唇(1) 高达站在总部的落地大窗前向外望去,神色不改近日以来的忧伤和沉默,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悼念水晶,悼念他口中的“妻子”。 除了杜雪可以使高达稍稍的感受到一点快乐之外,其他的人也都尽量的避着高达,做到不打扰他就是安慰他的最好方法,毕竟除了杜雪,水晶是高达唯一表现出他心里真正感受的女人。 而水晶已经过世了。 高达也无法用言语去解释出他此时的感受,他依旧是浪子,他也会继续他浪子的生活,他想他真正难过的是水晶那么年轻的生命,竟然被死神召了去,还有感伤那凄美的七天。 偏偏最近又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分神的事,所以他更是情绪低落,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哪,连杜雪也常常不见踪影,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他真想见见杜雪。 天从人愿,杜雪奇迹似的走了进来。 他这才注意到杜雪把头发剪了,人也更加的清瘦,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劲、那种辣、那种刁蛮、那种公主般的气势。 “你瘦了。” “我忙!” “最近本市好象没什么大事嘛!你那个‘反毒基金会’不是已经上了轨道了吗?我以为你应该会喘口气,休息一阵子的。” “对!我正在办到瑞士的手续。” “渡假?” “看以前的同学。” 高达觉得杜雪的口气怪怪的,不知道杜雪是不是在进行什么事或是有什么大计划,总之他感到不对劲,好象杜雪变得懒洋洋,和他一样的不带劲。 “你怎么了?” 杜雪凝重的表情。 “你说话啊!我可不会读心术,起码读不透你的心。”高达用轻松、玩笑的口气问道。 “我想退出这个集团。”她淡淡的说。 “什么!” “我想退出!”她将音量提高。 高达呆怔住了。 “为什么?” “你不是说女孩子这么冒险,玩这种和法律或恶势力斗法的游戏很不智的吗?一开始你不是不愿意我加入的吗?”她侧着头的问他。 “但是你不是喜欢刺激吗?” “我已经感觉不出什么刺激了。” “那新鲜感呢?” “没有了。” “不再觉得这些事有趣了!” 杜雪摇摇头,好象她是真的厌倦了这种生活,好象她是真的决心退出似的。 高达用一种回忆往事的口吻∶“我记得我刚由法国回香港的第二天,你就出现在我的总部里,一副强硬的口吻,警告我不能食言而肥,你一定要加入这个集团,我举了一百个你不适合的理由,你反驳了我一百零一个理由,说你可以办到。” 杜雪也因回忆而笑。 “我居然拗不过你。” “大家对我的加入的确吃了一惊。” “尤其你是杜大中的女儿。” “你们怕我爸爸会来找你们的麻烦。”杜雪浅浅的一笑。“你们更怕我会发生危险,对我爸爸无法交代。” “对!” “那你们操太多的心了。” “记不记得那次对付你赛大王的事?” “记得!”杜雪看着高达。“那次的确是惊险万分,我也怕过,我怕我会命丧贝鲁特,但是幸好逢凶化吉,平安的回来了。” “当时我劝你退出。” “我拒绝你了。” “那时你一点商量的馀地也不给我,我也只好由着你,只能要大家以后碰到任何事件时,第一个要保护好的就是你!” “我懂!” “不!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退出?”高达知道自己或许该顺水推舟,他也不喜欢她玩命,她可以舒舒服服过日子的,但是她真的如了他的意的时候,他反而失望了,反而想加以挽留。 “我说过我倦了。” “是为了水晶的事吗?” “水晶!” “我知道我这一阵子比较心不在焉,但是我会没事的,我也和你们一样在等新的任务,我不会一直都这样子的,你和大家都可以放心。” 她未置一言。 “你再考虑一下吧!” “你不是说过这集团里有女人就显得有些碍手碍脚?” “我大男人主义!” “你不是说女人办不好事的吗?” “你例外。” 杜雪的决心有一些动摇了,瑞士对她的吸引力好象已经不那么强了,她真的要再考虑一下,因为她对高达并非全然的无动于衷。 她只是有些嫉妒水晶。 高达对其他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用过就丢,但是对水晶却一反常态,她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水晶得了不治之症,因为水晶死了。 “杜雪。” “我再考虑一下。” “现在也不是去瑞士的时机,欧洲这会冷得可以要人命。”他哄着她,劝着她。“夏天我再陪你到欧洲玩一趟,去法国怎么样!” “谁要你陪!”她一哼。 “我护花总可以吧!” “还轮不到你!” 好!随你怎么说!”高达不在这会和她争辩。“反正你多想一下,克鲁斯是你带进来的,你总不能把他丢在这个集团里不管吧!” “如果我退出,克鲁斯也会退出。” “那这个集团的损失不就更大了!” “你自私!” “杜雪!你心里是希望留下来的,我也开口留你了,你还想怎样呢?要我求你吗?” 她瞪了他一眼。 “想想再给我答复。” “你最好别太乐观!”她警告他。 口口口 沙很细、很白、当海水冲上来的时候,细沙翻滚着卷上来,当海水后退的时候,细沙又滚退回去。高达躺在细沙上,让温暖的海水,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他的身子。这是一个很僻静的沙滩,而今天叉不是假期,所以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 高达望着远处的风帆,无聊地抓起了一把细沙来,又让细沙在他的指缝之中,慢慢地漏了下去,他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声。 这些日子来,他几乎不论在什么地方,不论是做什么,都会想起水晶来。 沙是如此之细,如此之白,但是比起水晶的肌肤来,却还差了不知多少。 他躺在沙滩上,海水缓缓冲来,使人兴起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来。但是比起躺在水晶的怀中,听她低低的哼着歌来,却又相去不知多少了。 高达叹息着,他仍感叹造化弄人,水晶对他而言有不同的意义在。 于是,高达仍然是浪子,只不过在他的心灵中,抹上了几分苍凉之感,尤其是当他想起了水晶的时候,那种苍凉之感更甚。 他闭上了眼睛,拉过了身边的草帽,盖在他的脸上。 除了水晶,杜雪也在闹退出集团的事,虽然她退出的意念已经没有那么强,但依然没有给高达一个肯定而且不退出的答复。 此举令高达很是烦心。 他需要休息。 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会,希望休息能抹去他心中的伤感,他在朦朦胧胧之中,已经快要睡着了,可是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 高达睁开了眼来,草帽仍然盖在他的脸上,他还是看不到什么,他仍然感到有东西洒在他的身上,象是天正在下雨。 他突然拿开了脸上的草帽,他也立刻听到了一阵嬉笑声,两个十分可爱,大约只有三四岁大的小女孩,笑着自他的身边奔了开去。 高达向身上看了看,身上已被洒下了不少的沙。 高达再转过头去看那两个小女孩,那两个小女孩奔向一个女郎,伏在那女郎的大腿上还在格格地笑着,那女郎也抬头向高达望来。 高达眼前突然一亮,如果那女郎是那两个小孩的母亲的话,那么高达今天已看到一个奇迹了,他从来未曾看到过一个有过孩子而身材仍然那么好的女人! 那女郎穿着一套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那件泳衣实际上只是两条布带,高达的目光,望着她纤细的腰和平坦的小腹,那是软缎一样的肌肤! 高达的目光向上移,他浪子的本性,使他发出了一下轻轻的口哨声,那件泳衣的上半截,根本包不住那女郎的一双豪乳! 这时那女郎正弯身坐起来,她的乳房颤动着,象是随时随地可以从那布条中跳出来一样,她伸手赶开了那两个小孩子,然后掠了掠头发。 当她抬起手臂来的时候,她丰满的乳房更突出,令得高达的喉间,起了一种干燥之感,他已在盘算着如何开口了。 可是,那女郎却比他先开口,她略带娇地道∶“先生,这样子注视一个陌生女人绝不是君子的所为。” 高达一挺腰,他整个人已从沙上跳了起来,那种矫捷的行动,再加上他运动家一般的体格,和英俊的脸孔,是足以使得任何女性心折的。 他站了起来之后,向前走出了两步,然后他在那女郎的身边坐了下来,他笑着道∶“小姐,我不是君子,我是色狼!” 那女郎的双眉,向上略略一扬,她柔软的红唇,成了圆圈形,然后她笑了,她笑得极媚道∶“那我必须承认,你一定是个时时能猎获女人的色狼!” 高达也笑了起来。那女郎不但美丽、成熟,而且风趣,她具备了一个临时伴侣的一切条件,高达决定和她渡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他一面笑着,一面就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他先试着用手搭在那女郎的腰上,那女郎的腰很细,而她的股部又很丰满,所以高达的手掌,恰好可以贴在她的腰上,她的腰肢是如此之柔软,令得高达有一股飘飘然的感觉。 高达本来是只想将手放上去就算的,但这时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女郎柔软的腰际,轻轻地抚摸着,那女郎并没有发怒。 她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回过头来,对高达笑了一下。 当她发出一下娇媚的笑容之际,高达看到她的牙齿白而细,十分诱人。那令得高达的胆子,又大了许多。他拉开了那女郎泳衣下截的橡筋,而他的手略向前伸,那样他的手便按在那女郎的小腹上了,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按动着。 用那样的动作,去对付一个陌生的女郎,好象是太过份了些,但是高达有着对女人的丰富经验,他知道一个女人若是不可侵犯的,你碰碰她的指尖,她也会发怒,相反的就怎么样也不要紧了。 那女郎仍然没有发怒,她笑得极媚、极甜。 那种对男性的爱抚,充满了欢愉承受的笑容,令得高达更加心荡,他的手再向下伸,那女郎的身子,配合着向上挺了挺。 高达的手已到了那女郎的小腹下隆起之处,那样的柔滑,那样地富于弹性,令得高达突然坐起身来。高达一坐了起来,那女郎便向他的怀中扑来。 海滩上并没有别人,高达在那女郎的身后,将那女郎的下颚托高,他正待俯头向那女郎丰满的唇上吻下去,那女郎突然又笑了起来。 她一面笑一面道∶“那女孩告诉你,色狼先生,我的丈夫正在你的身后!” 高达突然一呆,立刻将手从那女郎的小腹下收了回来,当着人家的丈夫,将手放在他美丽的妻子如此动人的部份,总不会有愉快的事发生的。 但是高达虽然立即缩手,却已经迟了。 他的背都突然着了重重的一脚! 那一脚的力道是如此之沉重,令得高达的身子,突然向前仆了出去。 当他仆出去的时候,他看到那女郎站了起来,那女郎的美腿,修长而美丽。 但高达却没有机会去欣赏它们,他仆倒在沙中,最要紧的事,自然是先站起来,他双手在沙上一撑,身子便得跳了起来。 如果双手所撑的是硬地,他的身子一定已经跳起来了,但是他却是撑在细软的沙上,细软的沙地,是一点也不受力的! 是以他的身子只是向上抬一抬。 而当他的身子向上一抬之际,他的背后又是受了重重的一击。 他整个人又向下仆去,这一下更惨,他的整个脸都埋进了沙中。 而当他想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后脑上,又有一脚重重地踏了下来,令得他的头一点也抬不起来。在那样的情形下,他只好竭力地挣扎着身子。 他已经意识到今天的事情绝不是那么的简单了,如果是一个嫉妒的丈夫,决计不会用那样的法子去惩罚他的情敌的。 所以高达只想先站起身子来,弄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 但他连这一点也做不到,因为他立即觉出,在对付他的绝不止一个人,他的颈际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肘压着。而他的手腕已经被十分坚轫的绳索套住,反扭到背后去。他的双足也同样地被扎住,接着他感觉出整个人已被绑在一条柱子上。 然后他才被提了起来。 就在他被提起来的一刹那间,一条绳索扣住他的颈际,他变得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了,他吐出了口中的沙,他简直无法转过头去,去看清楚对付他的是什么人? 当他可以看到眼前的景物时,他只看到那动人的少妇,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正在缓缓地走下海去,那少妇的头发被风掠着,当她转过身来看高达的时候,她丰满的乳房,有一大半暴露在外。 在刹那间,高达的心中着实后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刚才只顾得爱抚她的小腹,而没有撕脱她泳衣的上半截,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恣意地享受一番! 那女郎不但回头向高达望来,而且还向高达娇笑着,挥动着手。 高达不禁发出了一连串苦笑声。 他的一生之中,不知征服过多少美丽的女人,令得无数美女向高达献出她们美丽的胴体,但现在他却阴沟里翻了船! 高达已无法再多去恨那美丽的少妇,他必须为他自己打算一下了。他已被人抬起来,抬他的自然不止一个人。 然而他仍然不能看清那是些什么人,因为他的脸向着上面,他看到的只是蔚蓝的天,他叹了一口气,一个愉快的下午,已象肥皂泡一样地幻灭了! 高达被抬出了四五十码,然后他被塞进了一辆车子,他仍然没有机会看清对付他的是什么人,因为一幅油布立刻地将他盖住。 他被放在汽车的后面,那些人未曾将他塞进行李箱中,高达真已经谢天谢地了。 车子向前疾驶着,高达只迅速想着,现在对付他的是什么人,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想得出任何结果来。 因为他的仇人实在太多了。 车子约莫在十五分钟之后停了下来,高达被连着油布抬了出去,走了三四分钟,他又被竖了起来,可是却是头下脚上的。 高达自从被制住之后,一直未曾出过声,直到此际,他才忍不住大叫起来道∶“放倒了,喂!将我倒过来,我头在下面!” 可是他的叫唤,只换来了几下冷笑声。 高达听得出冷笑声似乎全是女人发出来的,接着油布被揭了开来。 高达知道对付他的那些人,一定就站在他的身前,但是他仍然无法看清他们! 因为几支强力的射灯,灯光一起射向高达的身上,高达被强光射得连眼也睁不开来,他的心中这时着实十分吃惊。 但是他却反而笑了起来。 他心中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碰到真正的仇家,陷入真正的困境之中!要不然人家是不会那样对付他的。 而他反而笑了起来的原因是,他知道恐慌也是没有用的,不如镇静点,反倒好些,他一面笑一面道∶“这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事要和我谈的,只管谈好了,何必那样子?” 他又听到了几下冷突声。 他只能辨出那冷笑声是一个女人所发出来的。 而那个女人,正在向他走来,除此之外,他根本无法再知道什么。 因为强光实在太强烈了,他尽管眯着眼睛,但是也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但是说他什么也看不到,那也是不对的。 在他的眼前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光芒闪了一闪。 一看到那种光芒,高达就知道那是一柄锋锐之极的小刀!高达在这时候也不能再保持镇定了!他大叫了起来道∶“喂!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他得到的回答,仍然只是几下冷笑。 而那柄锋锐之极的小刀,他不但可以看得到,而且可以感觉得到了,因为凉浸浸的刀身,已经贴紧在他的脸颊之上,而且在向上移动着。 小刀到了他的颈际,又在他的胸前刮过。 那真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小刀,因为当小刀的刀锋,在他的胸前掠过之际,高达听到了一阵刷刷的响声,他的胸毛被削去了一大片。 然后小刀到了高达的腹际! 高达可以感到他腹际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跳动着。然后“啪”地一声,他游泳裤的裤带,已经披那柄小刀割断了! 到了这时候,高达真正着急了起来,他大叫着道∶“喂!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疯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快说!快说!” 但是不论他嚷叫得多么大声,他所得到的只是一片冷笑声,而小刀继续地向上移,他听到他泳裤的“嗤嗤”破裂声。 高达的脸上已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他喘着气,那小刀迅速地将他的泳裤,划成了几片,那泳裤掉了下来,高达已变成全裸了! 他全裸着,被绑在一条柱上倒放着,而且还有几支强光灯照射着他,这种滋味之不好受,是任何感觉迟钝的人都可想而知的。 高达用力挣扎着,但突然之间他不敢再动了! 因为他感到了一片冰凉,那柄小刀虽然没有再移动,但是他却也绝不敢再动了,而且他不得不哀求道∶“有话好说,各位,有话好说!” 直到这时,高达才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道∶“高达,你是一个风流浪子对不对?你实在太风流了,你风流得也太久了!” 高达忙道∶“你┅┅有话好说,我从来也不会强迫过任何女人!” 高达真希望那是一场恶梦,虽然他从来也未曾做过那样的恶梦,但是那却并不是恶梦,那是活生生的事实,残酷的事实。 那女人又冷笑道∶“是啊!你不曾强迫过任何女人,每个女人都是自动向你投怀送抱的对不对?现在从此之后,看看你是不是还有这种的艳福!” 高达突然之间感到了小刀的紧迫,他发出了极难听的哀叫声,他道∶“别┅┅发疯,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小刀仍没有离开,但是高达知道自己的这一句话,已算是收效了,因为他得到的反应已不再是一阵冷笑声,而是一阵低语声。 接着他又听到一个女人道∶“再说一遍!” 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怎么可以不说?他忙又说道∶“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如果你违言呢?”那女人追问着。 高达苦笑着道∶“那我没有法子提出具体的保证,而如果你们要我做事,也一定要放我下来,这样将我倒放着,我能做什么?” 这时不管是谁,只要有人能救他脱离这种窘境,他会一辈子感激不尽的,那怕是杜雪都好,女人和女人,会不会比较好说话? 高达的这几句话,换来了一阵格格的娇笑声。如果在别的环境之下,听着好几个女人一起发出那样的娇笑声,的确是赏心乐事。 但此刻高达却只是苦笑,他只盼望握着那柄锋利小刀的女人,将小刀握得稳一些,如果那柄刀抡上一些,他就麻烦了! 在一阵娇笑声之后,他又听得他身前那女人道∶“高达,我们自然有方法制你,你从海滩起的一切经过,我们全拍摄下来了,如果你对我们不利,我们就将这套影片,轮流送到全市各个俱乐部去放映!” 高达突然吃了一惊,这样的促狭主意,也的确只有女人想得出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么他浪子高达是再也没有法子见人了! 他忙道∶“这┅┅太过份了吧!” 那女人笑着道∶“一点也不过份,高达,你太滑溜了,比泥鳅还滑,要对付你只能用针将你穿起来,用绳子来绑你是没有用的!” 高达苦笑道∶“好!好!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那女人笑了一声,提起那柄锋利的小刀,但是她的手却在刚才放置小刀的地方,用力握了一下道∶“高达,难怪你能获得女人的欢心!” 那一句话,又惹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 高达却是啼笑皆非,他的一生之中,可以说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更狼狈的了,他听得一个女人道∶“好了,放他下来。” 随着那一句话,高达听到了利刃割断了绳子的声音,当他足部和手腕的绳子全都割断之后,高达的手腕虽然十分麻木,但是他还是立即用手在地上一按,一个倒翻斗跳了起来,已经稳稳地站在地上,而强光灯也在那时候熄灭了。 高达站着不动,他知道自己身前全是女人,所以他虽然身上一丝不挂,但仍然站得十分挺,旁的他不敢说,他现在那样站立着,优美、强壮的男人身体,足以令得任何女人动心,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 而且他也知道这一点已经成为事实。 因为四周围突然静下来,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高达的双眼被强光灯照射得实在太久了,是以在灯熄了之后,足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看清眼前情形,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情形之后,他也呆住了! 在他眼前有六个女人,高达在一时之间,真难以明白如何会有那么出色的六个美女,齐集在一起! 那是一间十分豪华的厅堂,地上满铺着厚厚的、金黄色的地毡,一切家具全是法国式雕花的,那六个美女身上的衣服,都少得不能再少,而六双妙目都集中在高达的身上。 高达在一时之间,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担任着世界选美会的裁判,因为那六个美女,实在太出色了,站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一头短发刚好复在她的头上,她的一只眼睛,水盈盈地望定了高达,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而她的手则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高达的镇定和自信心已完全恢复了,他望着那个短发女人道∶“好了,是给我穿回衣服,还是根本不需要我穿回衣服?” 那女郎笑得腹肢颤动,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花绸衣服内的双乳也在晃动着,她道∶“高达,你看清楚我们一共有六个人!” 她一开口,高达便认出了她的声音,那正是刚才握着利刃在威逼他的那女郎。 高达突然向前跨出了一步,那女郎一闪身,就想避了开去,但是高达一伸手已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直拉了过来。 那女郎的身子十分柔软,被高达一拉就倒进了高达的怀中,而高达也一刻都不停,手在她背后的衣服上用力一撕道∶“就从你开始!” 那女郎发出了一下娇呼声,她的短裙已被撕了下来,她丰满的乳房立刻紧贴在高达的胸前,她的腰枝已在慢慢摆动起来。 高达紧紧地搂着她,向一张大沙发走了过去,他将那女郎放倒在沙发上,那女郎穿着一条半透明的三角裤,她仰躺在沙发上,姿势诱人之极。 高达提起了她美丽的玉腿,四面一看,道∶“有没有人反对?” 那五个美女都在原来的地方不动,她们都紧紧地抿着嘴,有两个还紧咬着下唇。高达笑着道∶“没有人反对,我就开始了!” 他双手经过那女郎的小腿,用力一撕,那条美丽的三角裤,立刻裂成了两半,那女郎浑圆结实的股,立刻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那时候高达已几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雄性的动物了,他双手掐在那女郎丰腴的大腿中,然后他拉着那女郎,将那女郎拉得更近他,那女郎发出了一下娇呼声来。 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腾了起来,但是高达紧紧地握住了她的细腰,她的双手向上撑来,她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她在叫着∶“不┅┅要┅┅不┅┅要!” 在她的调用声中,实在难以听得出她是在说“不要”,还是在说“要”。 她的双手终于抓住了高达的手,她双乳颤抖着,弯起身子来。 自她口中因喘息而喷出来的幽香,令得高达更发狂,高达将她的玉腿提得更高,在那一刹那间,他不但是在享受着那女郎,而且也是在报复! 他刚才的处境实在是太狼狈了,这时他就是在报复刚才狼狈的处境,那女郎的调用声越来越甚,她的双腿不断蹬动着,高达看到的是一片肉光。 高达竭力使自己保持着神智的清醒,他转过头去,他看到了另一个女郎,那女郎正在喘息着,她自己的双手在她身上紧紧地爱抚着。 高达在突然之间,发出了一声大喝。 随着那一下调用声,他已突然向后退了开来,那女郎根本连闪避的机会也没有,她已被高达捉住,高达也立刻撕下了她的裙。 那女即非但不躲避,反倒挺起了小腹,向高达迎了上来,她立即发出一阵美妙的调用声,她柔软的娇躯,倒在地毡上,在高达的重压下,灵活地扭动着。 高达听到另一个女郎用十分深沉的声音道∶“好了,我们先退开去!” 另外三个女郎显然不愿意走,但是那女郎看来象是首领,她提高了声音道∶“我们先退开去!” 四个女郎走了,刚才被高达按倒在沙发上的短发女郎仍然仰天躺着,她丰满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正在急速地起伏着。高达抱起了他身下的那女郎,和那短发女郎并排放在沙发上,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打量那两个给他高度愉快的美女。 那美女大约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可是她柔滑的胴体,扭动得那么灵活,她的双腿紧紧地盘着高达的腹,她大声地喘着气,毫不掩饰地也在享受着欢乐。 那短发女郎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并着,她的眼睛未曾离开过高达一秒钟,而突然之间她伏在高达的身上。 那短发女郎紧紧地抱住了高达,高达反手紧握者她丰满的乳房,短发女郎也喘息了起来,在她明媚的大眼睛中,出现了一种十分渴望的神色来。 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要补偿高达失去水晶的悲剧,所给他制造的艳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老天未免也太厚侍他了。 如果上天能仁慈的一并解决杜雪所给他制造的烦恼,那他愿意从此信奉耶稣基督。 现在他心中能想的,只有眼前的这两个女郎。 高达转过头去,短发女郎的双乳在高达的背上紧压着,她两片柔软灼热的唇,立刻向高达送了过来,高达吮住了她的唇,吮住了她的舌尖。 那是一个热烈得令人几乎窒息的热吻! 在热吻的时候,短发女郎的娇躯,尽可能地紧贴着高达,高达却在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之后,将她推了开去,那短发女郎仰跌在地上。 高达望着她道∶“只当你刚才手中的小刀用的力道大些,现在又怎样?” 短发女郎是仰趺下去的,她的双腿弯曲塾在她浑圆的股际,这时她人仍然仰躺着,但是她的小腿却在向上抬来。 那样的姿势,令得她看起来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奉献品,要奉献给高达。 她喘息道∶“我不会了,高达,再也不会了!” 随着她的喘息,她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她玉腿微微松开着,高达心中的荡意陡升,他突然转过身来,短发女郎立即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近。 短发女郎在接着发出的欢乐的调用声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紧紧抱着高达,她灼热的唇吻着高达,她摆动着,挺送着。 高达已无法再保持他神智的清醒了,在那样出色的两个美女之间,如果再继续去勉强保持神智清醒,那是傻瓜才做的事。 而他浪子高达,可以是一切,但决不会是傻瓜! 高达将那个女郎也拉了过来,他强而有力的手背,将那两个美女一起抱紧,单是两张美丽的脸庞上那种欲仙欲死的神情,已足以令得高达飘飘欲仙,而且那两个美女的迎合,又是如此之巧妙! 高达根本记不起他是在什么时候静下来的,他有好一段时间,根本除了极度的愉快之外,愉快得发抖之外,没有任何是他的感觉。 当他又有了感觉之时,他感到的只是一片柔软和滑腴,他的头枕在短发女郎的胸前,他的唇正好对准着短发女郎殷红的乳尖。 高达忍不住伸出舌尖来,在那殷红的乳尖上,轻轻舐了一下。那短发女郎腴白而又弹性的双乳,立刻自然而然震动了一下。 高达的身子伏在另一个女郎身上,他的小腹和她的紧紧相贴,那女郎的双手摊开着,半开着眼躺在地毡上、全身柔软得象是完全没有骨头一样。 高达伸过手去,在她的胸前抚弄着,才又令得她发出了一下呻吟的声音来。 高达慢慢地抬起身子,那女郎立刻缩成了一团,她的肌肤极白,当她缩成一团的时候,更加诱人,而短发女郎则绕着高达的颈。 高达轻轻拉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他站了起来之后,走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 两个美妙之极的裸女,仍然躺在地毡上,一个仰躺着,一个蜷缩着身子。 高达在沙发旁的玛瑙小儿上,打开烟盒取出了烟来,燃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短发女郎先跪了起来,她脸上挂着妩媚之极的笑容,使高达难以想象她刚才手握着小刀时的神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接着另一个女郎也站立起身来,她们一起站着转过身,轻曳着身子,向外走了出去,她们两人都有丰满浑圆的臀,摇摆的时候,令得高达又深深地吸一口烟。 在她们两人走出之后不久,另一个女郎走了进来,她紧绷着脸,将一块大毛巾抛给高达道∶“披上毛巾,跟我来!” 高达接过了毛巾,披在身上,那女郎已向前走了出去,高达紧跟在她的身后,他认得那女郎,她就是刚才发号施令的那个。 但她的年纪却并不大,可能她还不满二十岁,她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虽然她这时沉着脸,但也令人忍不住想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咬一下! 她胴体的优美,在那六个美女之中无异是第一,她这时向前走去的姿势一点也不夸张,可是她纤细的腰枝的那种摆动,却令得高达想入非非。 她的手背和半裸在外的肩头,都是浑圆的、雪白的,给人以一种腴嫩之极的感觉,高达忍不住踏前一步,轻轻抚摸了一下,高达的手指在那一刹间碰到的,是细腻滑嫩的肌肤,那女郎这时已来到了一间房门之前。 高达的手才一碰到她的肩头,她就转过头来。 金球红唇(2) 她雪白的、整齐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从她双眼之中,那种水汪汪的神情看来,她正象是竭力在克制着自她体内迸发出来的情欲。 但是当高达想俯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却又突然转过头去,推开了房门,高达连忙也跟了进去。他的手进一步搭在那女郎的细腰上。 那女郎不由自主,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娇躯向后靠来,靠在高达高大、强壮的身上,高达用脚踢上了房门,立刻双手环抱着她。 那女郎吁了一口气道∶“高达,我们先谈正事。”高达并没有回答,因为他正吻着那女郎诱人的、白得泛起了一层光彩的粉颈,而且他的双手也已紧握住了那女郎的乳房。 在女郎的花绸榇衣内,并没有乳罩,是以高达的手已将那女郎的乳房全都包住,她的乳房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却坚实得令人心荡。 高达的双手一握上去,那女郎的乳尖便已在渐渐变得坚挺,高达直到这时才道∶“小姐,最重要的正事便是我和你寻求欢乐。” 那女郎微微喘息着,可是她却双手向后推来,推开了高达,向前走出了两步转过身来。当她转过身时,高达看到她娇嫩双顿上,已泛起了两片绯红,那是看了令人心醉的红晕!她又咬着下唇,然后才道∶“高达,我们要你做一件事!” 高达摊了摊手道∶“求求你快说吧!” 那女郎将下唇咬得更紧,因为当高达摊开双手之际,披在他身上的大毛巾,已散了开来。她要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才道∶“你知道环球号邮船?” 高达略呆了一呆,这些日子来,由于他心中哀痛水晶的死亡,是以对于外界的一切他都不大注意。 但是虽然如此,环球号邮船他还是知道的,世界上最豪华的邮船,每一间舱房的设备,连世界上的第一流酒店都无法与之比拟。 两年之前,高达会搭乘过这艘船到过夏威夷,他不知道那女郎为什么提起这艘邮船,难道这艘豪华邮船有了什么新闻? 高达迅速地转着念,他一面仍然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又搂住了那女郎的细腰,那女郎已没有力量再抗拒了,她只是喘着气道∶“怎么样?” 高达解开了她花榇衣的第一粒钮扣。他的手在女郎滑柔的胸脯上轻轻游移着,然后他才道∶“自然谁不知道环球号是邮船?” 那女郎的红唇半张着,她的双眼似乎因为困倦而半张着,但是当然她不是感到困倦,而是高达在她胸前抚弄,令得她全身有一种趐软之感。 高达又解开了两粒钮扣,然后将整件花绸衬衫,自她完美无疵的胴体上卸了下来,那女郎发出了一下近乎呻吟似的声音,向高达紧贴了过来。 她胸前坚实、柔轫的乳房,压在高达的胸前,高达已在轻轻地拉开紧包住她美妙的双腿和浑圆丰满的臀的长裤拉炼。 那个女郎也伸手抱紧了高达,她的脸颊是灼热的,她急促地道∶“先让我把话讲完,高达,环球号明天来我们这个都市……” 高达已拉开了拉炼,他的手自那女郎柔软的腰枝开始移动,停留在丰腴滑嫩的股际,然后又向前移,在那女郎的小腹下挪动着。 那女郎将双腿并得极紧,她的喘息也在增重。 高达道∶“让它来好了!” “不!不!”那女郎说∶“它来和我们有关系,我们想在它上面得到一些东西,那是两吨白金,从墨西哥运来的。” 当高达赤裸的上身,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那样儿的乳房,当他的手指在抚弄着美人儿身上最美妙的地方,当眼看着美人儿媚眼如丝,双颊酡红之际,他应该是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的。 可是他听得那女郎这样一说,他不禁一呆。 他的手向上略移,手背贴在那女郎的小腹上,然后他才不相信自己耳朵似地反问道∶“你说什么?两吨白金?” “是的,两吨白金,全是一公斤重的金块,我们要将它们弄到手,高达,你可以分得八分之一的白金和轮流┅┅享受我们七个人!” 当那女郎讲至最后一句时,她的双颊红得如同要喷出火来一样,她的纤手在高达的腹际,轻轻滑过,在对高达作要命的挑逗。 而且她摆动着她的娇躯,已被拉开拉炼的长裤,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而向下褪来,她的整个娇躯都和高达紧紧相贴着了。 高达想告诉那女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两吨白金,那是两千公斤,他们绝没有可能将那两吨白金从一艘轮船上弄走。 这是天方夜谭。 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这群美女要不是穷极无聊,就是异想天开,最糟的可能就是她们的精神有问题,而如果这些美女在精神方面有问题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连杜雪都想不出这种疯狂的念头。 她们一定是和他开玩笑。 他除非和她们一样疯了,否则他绝对不会答应这种事,这根本是和自己过不去,他不需要这种麻烦。 但是当那女郎的小腹紧贴上来之际,高达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那女郎的小腹,比她的脸颊更灼热,她不但紧贴着,而且还缓缓转动。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去,那女郎有点急迫,她仰起头来,他和她的四片唇立刻接在一起,象是被强烈的胶水紧胶着一样。那女郎的舌尖也立刻伸入了高达的口内,高达用力地吸着,那女郎的娇躯,柔软地向下弯去。 高达紧抱住她的细腰,当那女郎向后仰去之际,高达的身子前俯,他们的身子紧紧相贴着,然后那女郎倒在一张沙发上。 当她倒在沙发上之际,她一双修长美好的玉腿,已自然而然向上高高扬了起来,高达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来。 他目眩了,他直到这时才观赏到了那女郎的裸体,高达不知道享受过多少美人儿,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当前那美人儿是极之出色的。 她平坦的小腹,这时正在向上挺着,她粉光细致的玉腿微微分开着,她的喘息、她胸脯的起伏、她美艳娇躯的每一部份,都象在发出调用声,男人,我需要男人! 高达突然向她靠近,那女郎发出一下低低的娇呼声,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按住高达的腹下,她断断续续地道∶“高达,你┅┅别┅┅” 可是高达在那时候全身都有一股颤动之感,象是有一股电流,自那女郎身上,流到了他的身上,那股极度的刺激,令得他疯狂! 那女郎不再低吟,她的调用声高了起来,她的娇躯摆动着,高达比她想象中更强大,她要摆脱高达,但是她却全然无能为力! 高达的手背停在她的腿弯上,将她的玉腿高高抬起来,她蹬踢着线条优美的小腿,但是她雪白的,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双脚,却使不出力道来。 她想弯起身子来,然而高达的双手却更紧握住她的乳房。高达从她的反应上可以知道,她不会是处女,但也不是经历过太多男人。 她的年纪还十分轻,她的脸颊更红,她的眼睛更媚,她的头发散乱了,半遮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高达面对着那么美丽的脸庞和那么动人的娇躯,而他又正在那么柔软优美的娇躯上得到奇妙无比的享受,这令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调用声! 他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交织成荡人心弦的美妙声音。那女郎的身子,扭动着、摇摆着,她的喘息声令得高达更狂,她的手指紧陷在高达强壮的肌肉上,她还不断地摇摆着她的头,她雪白的胸前,留下了高达深红的指印。 高达完全满足了,刚才他被绑在柱上被倒置着的侮辱,已完全不存在了,他变得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似乎要将他体内的每一分力道都榨了出来,令他自己感到欢愉,令得对方感到难以抵受。 高达是很少同样对付一个这样娇美的女人的。 但是在高达听到那个女郎说她们要在环球号邮船上,弄走两吨白金之后,他知道那是没有可能的,他也知道世界上最难说服的是女人,所以他也知道,他还一定会继续受到她们的胁迫。 正由于这个缘故,所以他才要在那女郎的身上,猛烈极度的发泄! 高达的疯狂令得那女郎的娇吟声,听来是如此动人,她的娇躯上,已迸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但是那令她看起来更美! 高达欣赏着自己近乎残忍的疯狂,造成一个美人儿的胴体,如此急速的扭动,他快乐得发出兽性的叫唤,他几乎将那女郎的身子完全对折了过来! 在他强壮的身子重压之下,那女郎完全没有反抗他的馀地,那是高达完全不让对方享受的一次酣畅淋漓的造爱,当高达终于静止下来之际,那女郎双手握着拳,在高达的胸前,不断槌打着,然后她用力将高达推了开去,推得高达半趺在地上。 那女郎的身子立刻坐了起来,她缩起了双腿,缩在沙发的角落上,她仍然在喘着气,她的双眼幽怨而又荡媚,望定了高达。 高达双手反撑在地毡上,也望着那女郎。 那女郎这时蜷缩着身子的姿态,是极其美妙的。高达知道她刚才可能根本末曾享受到什么欢乐,这一点从她幽怨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来。 当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之后,高达也不免感到了歉意。他站起来向沙发走来,坐在那女郎的身边,勾住了她的肩,那女郎猛地将高达推开道∶“别碰我,离我远一些!”她一面叫着,一面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泪水盈眶,高达更感到了不安,他拉着那女郎的手,将那女郎拉到了他的怀中。 他吻着她的面颊,吮吸着自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中流下来的泪水,他柔声道∶“亲亲,刚才是我不好,真是我不好!” 那女郎依偎在高达的怀中道∶“你┅┅刚才不象是一个人,象是一头野兽,我┅┅象是遇到了一头猩猩,而且这是颠狂的!” 高达轻吻着她又柔声道∶“以后不会了,亲亲!”他双手托住了那女郎的乳房,轻轻嗅着,令得那女郎忍不住格格娇笑了起来,高达凑在她的身际道∶“刚才你一点也没有快乐?” 那女郎十分喜欢咬着下唇,她这时又动人地咬着唇,然后她道∶“一点也没有,我只盼你快快离开我,你┅┅实在太强壮了。” 高达低声道∶“等一会我教你知道强壮的好处。”那女郎轻轻地在高达身上打了一拳,但是又禁不住抱紧了高达,他们两人互相搂抱了好一会,高达才将她抱了起来,一起走进浴室。 当他们一起淋浴完毕,并且躺在一张紫色的、圆形的床上之际,高达才道∶“你刚才说七个人,但我只看到六个人!” 那女郎抿着嘴笑了起来道∶“还有一个你已经见过了的,就是在沙滩上令得你神魂颠倒,不知背后有人偷袭的那美人儿!” 高达自己也不禁觉得好笑道∶“原来是她,我非得好好地报复她对我的引诱不可,她令我吃足了苦头。” 那女郎半转过身,向高达贴来,她问道∶“吃足了苦头?” 高达搂住了那女郎道∶“不,亲亲,至少在你的身上,我得到了享受!” 那女郎娇媚的眼色,令得高达将她抱得更紧,他问道∶“你们七个是什么人?” “我们是好朋友,是在北欧留学时认识的。” “你是首领?” “可以说是,我的主意最多,她们全愿意根据我的主意来追寻新的刺激,我不妨告诉你,反正你也已在我身上得到了报复┅┅” 高达笑道∶“那样对付我是你的主意?” 那女郎娇笑着,将她的头向高达的怀中钻来。 想起刚才的情形,高达忍不住又在她的小腹下的隆起部份,扭了一下,令得那女郎一声娇呼,立刻将两条玉腿交叠起来。 “我叫贝茜,”那女郎又道∶“我们一直不断追求新的刺激,只有新的刺激,只有去做几乎做不成的事,我们才感到生活得有意思。” 高达没有说什么,这是世纪未的情绪,高达很明白,但是高达却没有资格去批评这种情绪,因为他自己也生活在那种情绪之中! “所以我们要那两吨白金。”贝茜轻按着高达的胸前肌肉。 高达问道∶“为了钱?” 贝茜笑了起来道∶“绝不!” 高达的脸上大约多少有一点怀疑的神情,所以贝茜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她走向一个极精美的梳 抬,拉开了一只抽屉来。 然后她走向床边,将抽屉的东西都倒在床上,倒在高达的身上,她道∶“你看这些全是我的。” 高达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的生活豪阔得比起第一流的花花公子来,也毫不逊色,但这时他也不禁呆了一呆。 贝茜倒出来的是满满的一抽屉的珠宝。 高达随手拾起一枚足有七克拉的钻石戒指来,那粒完整无瑕的钻石,发出夺目的、青白色的光华来。高达又用手指勾起一串珍珠项炼。 那是南海的天然珍珠,每一颗都一样大小,每一颗的大小直径都有一公分,然后高达又取起了一只用长方块形翡翠襄成的手镯。 那手镯上的八块长方形翡翠,颜色的翠绿,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高达又看到了用一颗大红宝石和许多小红宝石襄成的胸饰。 高达取起了那红宝石胸饰来,他拉着贝茜,令贝茜定了下来,然后他将红宝石放在她雪白的胸脯之上。雪白的肌肤,浅红的乳晕,再加上鲜红的红宝石,交织成一副惊心动魄,美丽之极的颜色的组合! 高达好一会不说话! 贝茜微笑着道∶“你明白了,我很有钱。这所别墅是我的,同样的别墅还有四幢,全分布在都市的风景优美的所在。” 高达转过头去望着她。 高达再也不敢低估贝茜或是这群女人,她们应该全是富家之女,也只有富家之女才会有这种大手笔,才会有这种疯狂的念头。 平常的事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一丁点的意思,她们要刺激,杜雪也就是因为这种心态才加入他的集团,幸好她们这回要的是两吨白金,而不是天上的星星或是月亮,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 这些女人被宠坏了。 有时候有钱也的确是一种罪恶。 贝茜又道∶“在法国里维拉、瑞士和意大利,我都有自己的别墅,我在纽约的一幢房子,是所有住宅中最高的,可以俯览十分之一的纽约市,我几乎什么都有了,所以我没有了快乐,只有新奇的刺激才能令我产生快乐,你明白了。” 高达笑着道∶“象刚才那样的刺激?” 贝茜突然俯起身来,她的胸脯压在高达的胸上,她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两吨白金,我要将它们从环球号上偷出来。” 高达苦笑了一下道∶“她们呢?” “她们每一个人虽然不象我有那么多钱,但是她们父亲的资产,也不会少过两吨白金,而她们全是她们父亲的宝贝女儿,象我一样。” 高达试探着问道∶“你的父亲是┅┅” 贝茜有点狡猾地笑了起来道∶“我不会告诉你我父亲的名字,你不妨从亚洲最有钱的富翁之中,去寻找我们七个人的父亲的名字。” 高达听后没说什么,他躺在价值连城的珠宝之中,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出色之极的美人儿,他的手正在那美人儿的乳房上抚摸着。 但是他的心中却正在想着别的事。 这七个美人儿,该怎么称呼她们呢? 她们几乎已有了一切,有着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而大多数人只能在梦中才看得到的东西,但是她们却更追求犯罪! 说她们是业馀的犯罪者,那也不很恰当,因为业馀犯罪者的目的是钱,而她们的目的却是追寻刺激,绝不是为了其它! 高达在最后叹了一声道∶“我不得不抱歉,贝茜,我不能参加你们的行动。” 贝茜笑了起来道∶“那么由你做主角的那一套足以令得任何人捧腹的电影,就会在每一个私人俱乐部中,轮流放映。”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面对的如果是一个穷凶恶极的犯罪组织,那么他或许还不至像如今这样,一筹莫展! 可是如今他所面对的,却是七个生长在亿万富翁家庭中,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却在世纪未的情绪冲击下,动出古灵精怪的脑筋来的女孩子! 高达绝不怀疑她们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自然更不怀疑那样一来,人家再看到了他,会有什么感觉,唯一的结果就是他将无法在这个都市中生活下去。 而这个都市却是高达热爱的!他的足迹遍及全世界,但是他却找不到再比这个都市更适合他长期生活的地方来了。 照那样看来,高达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心中想,不妨和她们去进行那件事,在事情的进行中,她们自然会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将两吨白金从环球号邮船上盗走,只怕是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组织,也不敢动那样的脑筋!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他道∶“好,那么请你召集全体,我需要先明了你们原来的计划,了解你们已获得的资料。” 贝茜也笑了起来道∶“好!” 贝茜跳了起来,拉开了衣橱,随便取了一件衣服,根本不穿任何内衣就套了上去,回过头来还向高达做了一个鬼脸。 高达撑起了身来道∶“我呢?” 贝茜笑着,指着地上的那条大毛巾道∶“你必须委屈一下,除非你肯穿我的衣服。” 高达也离开了那张圆形的大床,他将毛巾裹在腰际,贝茜本不理会散在床上的珠宝,和高达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他们通过了大客厅,打开了另一扇门。 门打开之后,那间房间象是一个会议室,有七张极尽豪华舒适的真皮安乐椅,其中的六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美人儿。 其中有两个美人儿高达绝不陌生,她们曾和高达赤裸相对,进行过原始的性爱游戏,互相间都在对方的身上,得到过极度的欢愉。 那两个女郎迷人的笑容,也和别的女郎不同。 高达也立即看到了在沙滩上的那女郎,她正在向高达发出一种十分顽皮的笑容。 贝茜走了进来就道∶“这里只有七张椅子,高达,所以你必须要和我们之间的一个坐在一起,虽然可能挤一些┅┅” 高达不等贝茜讲完就立即道∶“我不在乎!”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向那个沙滩女郎走了过去,那沙滩女郎睁大了眼睛,表示了一种惊喜,她挪动了一下身子,高达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安乐椅虽然很宽大,但是在坐了两个人之后,高达和那沙滩女郎,也立刻身子紧贴着,高达的右臂搭住了那沙滩女郎的细腰。 贝茜瞪了高达一眼道∶“别忘记我们是在讨论正事,高达。” 高达笑着道∶“我知道!” 他一面说“我知道”,一面将那女郎拥得更紧。 贝茜在一张最大的安乐椅上坐了下来,她坐下之后便道∶“高达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了,因为他不想他主演的影片公映! 所有的美人儿都发出了娇笑声。 高达左顾右盼,他的艳遇再多,但是也没有一次像如今之甚的,七个美人儿,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全在他的周围,而他可以任意选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任何时候与她们做爱,在她们的身上享受男女之欢,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 贝茜继续道∶“我们行动的目的是要在环球号邮船上,盗走两吨白金,邮船明天到端口,会泊在第一号公众码头,停泊二天,三天之内白金并不起货,因为白金的目的地是在另一个都市,所以我们可以有三天的时间来采取行动!” 贝茜望着高达,高达的手已从那沙滩女郎背后的衣服中伸了进去,他的手指在抚弄着那女郎丰满得令人吃惊的乳房。 贝茜又道∶“这两吨白金放在邮船特设的保险库中,由八名警卫日夜不停守卫,还有八名保险公司派来的密探在暗中监视,高达,你有什么意见?” 高达的抚弄令得那沙滩女郎的乳尖坚挺,甚至乳晕上也起了许多小粒,那沙滩女郎半张着口,脸上春意盎然。 高达在贝茜向他发问之后立即道∶“如果要问我真正的意见,那我会劝你们放弃,这件事是不可能成功的,绝无可能。” “世界上没有不能成功的事!”圆脸女郎大声说。 “有的。”高达回答得轻佻。“比如说我就无法在一日之内,满足你们七个人,所以我看你最快也得等到明天!” 那圆脸女郎狠狠地瞪着高达,高达笑了起来又道∶“你们不是职业的犯罪者,我则可以说一半是,所以我说那不可能。” 贝茜道∶“但是你一定要去做,不然┅┅” 高达挥着手道∶“行了,我当然会尽力去做,我还要详细计划一下,那船不是要明天才到吗?可不可以让我和这美丽的娃娃单独相处?” 高达的手动作得更是急速,令得别的美人儿,脸上都出现嫉妒的神情来。 贝茜望了他一会才道∶“好的,芳婷,你带他到你的房间去。” 芳婷立即站了起来,高达也跟着站起。 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下,他们两人相依偎着走了出去,穿过了大厅,来到了另一间房间之中,芳婷显然迫不及待了,一进房间她立即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高达,微微喘息着道。“高达,你真是令人心醉的浪子,抚弄得我……” 她的脸红了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高达微笑着道∶“抚弄得你怎样?” 芳婷的眼中,荡漾着难以掩饰的春意,她道∶“使我需要你!” 高达高兴地笑着,他们后退了一步道∶“好,那么就表示你的需要。” 芳婷咬了咬唇也后退一步,她双手向后,将已被高达拉开了一半的拉炼,拉到尽头。当她双手反伸向背后之际,她高耸的乳房,更见突出。 然后她慢慢地将身上的裙褪下来,她浅棕色的皮肤上,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彩,当裙子褪下她的双肩之时,她伸手掩住了她的胸脯。 然后她突然松手,裙子褪到了地上。 自然是没有乳罩,她的丰乳几乎是弹了出来的,高达也不禁吸了一口气,但是高达却有信心可以报复芳婷在沙滩上的捉弄。 因为在过去的三小时内,才和三个美人儿做过爱,他可以沉得住气,而芳婷的神态却表示她已十分之渴望男人了! 有些女人天生是圣女,不懂得享受性爱,觉得性是一件肮脏的事,不屑与男人做那种肌肤之亲的事,他觉得杜雪就是一个最佳的例子。 而芳婷和这六个女人就正好相反,她们是性爱主义者,而且在碰到像高达这样的男人,她们就更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奉献出去,这时她们会完全的忘掉羞耻心那回事,只想要男人。 高达总算想通杜雪为什么一直吸引着他,因为杜雪和这些女人不同。 很讽刺的,浪子总逃不过圣女的手心。 眼前的芳婷就绝对不是圣女,她应该算浪女了。 芳婷美妙的胴体,还不是完全赤裸的,在她的纤腰之下,丰臀之上,还有一小块三角形的绣花内裤,她这时正喘息着将那条内裤慢慢地搓下来。 当她的右腿飞起,将那内裤也飞踢出去之际,她是真正赤裸的了,她的双手在她的小腹上按移着,她道∶“高达,我真需要你,真需要!” 她张开了双手,等待着高达去抱她。 高达一抖手,撕开了裹在身上的毛巾,芳婷立刻走过来,软倒在高达的怀中,她显然比贝茜更多性爱经验,因为她的纤手立刻开始向高达挑逗。 高达巧妙地爱抚着芳婷,令得芳婷的气息更促,然而芳婷的挑逗,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得到,芳婷仰起了头来,眼睛中充满了幽怨。 高达微笑着,面对着芳婷那样的美女,如果他竟能不动心的话,那么他也不是一个浪子了。但这时他却能竭力忍耐着。 那是因为芳婷曾在沙滩上那样捉弄他,令得他遭受到了如此狼狈的遭遇,他要同样使芳婷狼狈,来作为他的报复! 高达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她丰满坚轫的趐胸,芳婷的乳尖,已经坚硬得象是两粒浅紫色的小石,她朱唇半启,柔软的娇躯在高达的身上不断地搓揉着。 可是高达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芳婷紧咬着下唇,粉拳轻轻地槌着高达结实的胸膛,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不已的语气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高达立刻吻了下去,吮吸着她的舌尖。 芳婷在高达的挑逗下,显得更急迫了。 她灼热的小腹,紧紧向高达贴了上来,令得高达只感到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的身子,如果不是他刚和贝茜有那样的疯狂经历,他一定也忍不住了! 可是这时却仍然是高达占着上风,他依然可以沉得住气,芳婷两条优美之极的玉腿,紧紧地并着,而且在缓缓地搓动。 她紧紧抱着高达,上身向后仰着,将她高耸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俯下头去,轮流地轻舐着她的乳尖。 高达的动作,令得芳婷全身发颤,她喘息着,摇摆着身子道∶“你┅┅对我没有兴趣?” 高达在她滑腴的背部抚捏着,摇着头道∶“当然不是,但是你如果要有更愉快的享受,还得进行更大程度的挑逗才行!” 芳婷的脸颊上,早已是绯红色的了,这时那种绯红色在渐渐加深,而且还有细小的汗珠,在她的额上沁了出来。 她又咬了咬牙,她仍然抱住了高达,但是她的身子却在慢慢向下跪去,当她完全跪在地上之后,高达仍然站立着。" }, { "text": "金球红唇(2)\n她仰起头来,向高达发出了一个淫媚之极的笑容来,然后她又低下头去,而高达在那片刻之间,只感到一股极度的温暖,流遍全身。 那是一种舒畅得令人飘飘欲仙的感受,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了芳婷浑圆的肩头,就算他的心中再恨芳婷,但是在芳婷那样的桃逗之下,他也没有法子再把持下去了。 他只觉得那一阵舒服之极的麻痒之感,化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他双手用力在芳婷的肩头上一推,芳婷的身子立刻向后仰去。 当她的身子向后仰去之际,她脸上浮起了一种渴望已久,终于盼望到了的那种欢愉的神情,她的头直弯到了地毡上。 而她的双腿仍然蜷屈着,她纤细的腰向上挺来,将她柔滑的小腹高高耸起,而她的玉腿也微微地向两边分了开来。 她的双手紧抓着地毡,在那一刹那间,她脸上那种迫切期待的神色,令得高达也不忍心起来,而且她的那种姿态,也实在太诱人了! 高达在不由自主之间也跪了下去,而芳婷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高达向她靠近,感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芳婷也立刻发出了一下欢呼声。 但是高达却立刻后退,芳婷忙伸手拉住了他,喘着气道∶“宝贝,别捉弄我,你┅┅要我怎样?你┅┅不论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 高达就势一拉,将芳婷的娇躯拉了起来,他先在她的双乳上用力搓揉着,那令得芳婷的腰肢,急速地扭摆了过来。 然后高达用力将芳婷的身子,翻了过来。 芳婷先是卧在地毡上,但是她立即缩起了双腿,浑圆丰满的臀部已高耸了起来,而且还在摇摆着,她转过头来望定了高达。 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充满了哀切恳求的神情! 芳婷的那样美丽的一个美人儿,当她出现在社交场合之际,她可能高贵得凛然不可侵犯,但这时在高达面前,她却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乞求着高达给她安慰,高达的心中又感到一阵满足。 高达仍然跪着,他双手用力握住芳婷的细腰,将芳婷的娇躯向他拉近,刹那之间,他和芳婷两人一起叫喊了起来。 芳婷反过手来握住高达,但是她那样伏着,根本无法碰到高达,她只好紧紧地抓着地毡,自她口中发出的那种“荷荷”的呻吟声听来,她好象是在忍受什历难以忍受的苦刑,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她却又沉醉在极度的欢愉之中! 高达也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他看到的是芳婷美妙的背部,和丰满肥大的臀部,他的双腿几乎和芳婷的腿弯紧贴着,芳婷的身子在不断地颤动,而每一次颤动,都给高达带来新的冲动。 高达用力搓捏着芳婷的腰肢,他的手又移到了芳婷丰满的股上,用力捏着,直到她的股上出现了深红色的手指印。 芳婷摆动得更剧烈,她突然一个翻身,一手紧紧抱住了高达,另一手使得离开了的高达,再度和她紧合而为一体。 她的娇躯象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腾着,她将两条玉腿盘缠在高达的背上,然后双手放在她自己的腿弯上,那样她的一双玉腿,举得如此之高,令得她的身子几乎倒折了过来。 高达也目眩心驰了,在高达的生活之中,不知有过多少美女,但是却也没有一个像芳婷那样,如此懂得享受男人! 她这时几乎享受着高达的每一个细胞,一点也不再放松,她要尽清地享受,而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互相间的享受。 当芳婷可以享受高达完全的性爱时,高达也得到了同样的享受,高达双手按住了芳婷大腿上最柔软的部份,他的行动看来简直象一个疯子。 芳婷的调用声,弥漫着整间房间,她叫得那样放浪形骸,那样不留馀地,表示她这时感受到的欢愉足令得她一生难忘。 高达是如此强壮,但是芳婷却愉快地承受着一切,当高达也不由自主发出调用声之际,芳婷的两条玉腿,突然紧紧夹在一起。 高达在刹那间,除了紧握芳婷的两条玉腿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那实在太奇妙了,芳婷是他遇到的美女中极其出色的一个! 高达在那一刹间,几乎是全部沉浸在欢愉中,没有了其他的任何知觉的,他甚至看不到什么,事实上,他是紧闭着眼睛,全副心神地在享受那股愉快之感的! 等到他重又睁开眼来时,他看到芳婷的妙目,似开非开,似闭非闭,而她的脸上荡漾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和带着满足的笑容。 她的纤指在高达胸前,结实的肌肉上,轻轻爱抚着,她喃哺地道∶“高达,你真了不起,如果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她讲到这里,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哦!”地一声来。 她虽然未曾再向下讲去,但是从她那“哦”的一声中,可以听得出来,如果高达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高达的神智已渐渐清醒了,从他对付女人的经验来看,他自然可以知道,自己不但令得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且还令她感到了下一次,再下一次,及至永远的需要,他已彻底征服了芳婷,令得她可以替自己做任何的事情。 当高达一想到这一点时,他心中斗然一动! 他俯下头去,将头脸埋在芳婷的双乳之间,然后他左右侧着头,轻轻吮吸着芳婷的胸前,芳婷左右摇摆着她的头,发出咿唔之声来。 在那一刹间高达已经迅速地在转着念头。 他在想要在环球号邮船上,将那两吨白金偷出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只有那七个美人儿才能想出那种荒唐透顶的主意来。 可是他却又有一套那样狼狈不堪,绝不能让外人看到的影片在她们的手中,使得他不得不去做那种没有可能成功的事。 而如果他利用那七个美人儿中的一个,譬如说,利用芳婷的话……高达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已有了主意。 他身子向前俯去,将芳婷紧拥在怀中,令得芳婷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强壮的身子,他不断吻着芳婷丰满的朱唇。 然后他道∶“亲亲,我可以属于你一个人的。” 芳婷轻轻地叹了声道之不行,我们共有七个人,宝贝,我需要你,可是她们一样也需要你的,你不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高达微笑着道∶“可是你看来更需要我,而我已经认识了你们中的四个,亲亲,你最能令我快乐,我想别人再也及不上你了……” 芳婷高兴得将脸紧贴着高达的脸颊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高达是一个浪子,凡是浪子都有一套能令女人相信他的话的本领∶“亲亲,脱离她们,我们在一起寻欢作乐!” 芳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她深吸一口气之际,她的小腹低陷,而由于他们两人是贴得如此紧密之际,所以在他们之间仍然是一点空隙也没有的。 高达又吻着她,在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长吻之后,高达又道∶“但是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我们才能单独在一起。” 芳婷象是受了催眠一样,她问道∶“什么事?” 高达将自己的双腿,压在芳婷的双腿之上,让她感到了男人的压力,然后他才道∶“你在沙滩上引诱我,她们将我击昏了过去……” 芳婷的脸上,现出了媚笑来,她道∶“我已经补偿过你了!” 高达道∶“她们绑住了我,拍了一些电影,那些电影是不能让外人看到的,否则我再也不能见人,我和你之间不妨达成一个协议┅┅” 高达讲到这里,特地停了一停看芳婷的反应。 芳婷叹了一声道∶“我很愿意,但是我不能。” 高达的双手按在芳婷的双乳之上,他按得如此用力,令得芳婷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来,而高达的身子已经跳了起来。 当高达离开芳婷之际,芳婷发出了一声惊呼,象是失去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一样,她的手臂突然一抱,但是却抱了一个空。 她立刻坐了起来,望定了高达道∶“你┅┅你不是不理我了吧?” 高达却笑道∶“正是!” 芳婷一挺身站了起来,她来到高达的面前,偎依着高达道∶“别那样,你刚才不还是说我是最出色的吗?” “是的。”高达用力的在她的股上扭了一把∶“但是在你看来,她们似乎比我更重要,那我只好另外去寻找肯和我单独相处的女郎了。” “不!”芳婷叫着,她仰起头,而她的娇躯贴得高达更密实,她道∶“你不必去找了,就是我,我就是愿意不顾一切和你单独相处的女郎。” 高达微微俯下身子,那样他的手就可以从芳婷的股际插进去搓揉着,使芳婷的胴体又在不断地扭摆了起来,高达道∶“好的,我给你一个地址,当你得到了那卷影片之后,你就到那地址来找我。亲亲,我会使你感到刚才的快乐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芳婷的身子发起抖来,她靠在高达的肩上,荡声道∶“现在?” 她的声音是如此之甜腻,令得高达的心中,又起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高达却坚决地道∶“不,等你到手了之后再说!” 芳婷叹了一声,她的手在高达的小腹下,用力握了一握道∶“宝贝,你会令一个女人变成魔鬼,告诉我那地址!” 高达可以说是一个居然定所的人,但是他却有许多地方可以供他安安静静地躲上好几天,他拣了其中之一告诉了芳婷。 芳婷又突然张口,在高达的肩上咬了一下才道∶“我会尽快来的。” 高达笑了起来,他将芳婷椎开了些道∶“最好也别太快,我需要时间恢复疲劳,六小时之后,我随时在那里等你!” 芳婷点着头,高达搂住了她的纤腰,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当他们从浴室中出来之后,芳婷伸着懒腰,套上了一件短裙,打开了房门。 高达坐在沙发上,房门才一打开,两个女郎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高达燃着了一支烟道∶“替我准备衣服,我要离开一天。” “离开一天!”那两个美丽的女郎立刻一起叫了起来,而在她们动人的俏脸上,也出现了难以掩饰的、极度的失望。 其中一个立刻握住了高达的手道∶“别离开!” 高达微笑着道∶“我一定要离开,你们要进行的事,需要很多准备工作,我不去做那些工作,怎么能够达到目的?” 高达一面笑着,在话说完之后,他伸手在那两个女郎的豪乳之中,重重捏了一把道∶“凭你们的美丽,可以轻而易举去找别的男人!” 那两个女郎瞪着高达,这时贝茜也走了进来,贝茜的手中提着一套男人的衣服,她一进来高达又道∶“我要离开一天去计划部署。” 贝茜在有其他女郎在场的时候,她的神情相当严肃,她道∶“好的,你先穿上衣服,我送你离去,一天之后你必须回来。” “自然。”高达接过了贝茜抛过来的衣服,迅速穿上∶“我会回来的,你手上有那卷影片,我想不回来也不行啊!” “单是为了那卷影片?”贝茜问。 高达知道贝茜那样问是什历意思,贝茜的意思是,难道他对她们七个人,那样年轻貌美,那样出色的女郎,竟毫无留恋? 正由于高达知道贝茜的意思,所以他才故意道∶“是的,只是为了那卷影片。” 贝茜着高达,“哼!”地一声。 高达套上长裤,将衬衣塞进裤中,提起了上衣,趁转过身去的时候,向芳婷眨了眨眼,然后才道∶“贝茜首领,我们该走了!” 他用应该称呼“贝茜亲亲”的口气,叫出了“贝茜首领”,令得其馀几个女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贝茜一扭身,向外走去。 贝茜实在也是十分动人的美人儿,高达连忙踏前一步,搂住了她的细腰,和她一起向外走着,贝茜抬起头来,又瞪了他一眼道∶“当你明天回来的时候,你就要带着全套行动计划来见我。” 高达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行动计划?” 贝茜第三次狠狠地瞪着他,高达有趣地笑了起来。他们一起走出了屋子,其馀的女郎都留在屋内,高达将贝茜搂得更紧,他试探着道∶“贝茜,如果你放弃这个计划┅┅” 贝茜不等他讲完就摇头道∶“不行!” 高达叹了一声道∶“亲亲,你不会喜欢我在监狱中被囚上二十年吧?二十年之后我已经老了,你也老了,我们不能再有那样的快乐了!” 贝茜笑着,她不愧是七个美人儿中的领袖,她并不那么容易就被高达说动,她只是道∶“不会的,只要你全心全意去做,你一定会成功!” 高达叹了一声,劝贝茜放弃计划既然是没有可能的事,那么他就只好将希望交托在芳婷的身上,只要芳婷可以成功,那他就可以不受控制了! 他们两人一起来到了一辆漂亮的汽车之旁。 一看到那辆车子,高达便认出那辆线条优美的跑车,是世界知名的瑞士汽车设计师,法兰.高柏尔所设计的,听说法兰.高柏尔对一辆汽车的设计费,便要一万英镑的费用,但是对贝茜那样的有钱人来说,一万英镑是太微乎其微了。 到了汽车旁,高达在浅紫色的车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我们该暂时分别了,明天这时候我会回来,我会有行动计划的。” 事实上高达根本没有打算采取任何行动! 但这时在贝茜前面,他却不得不那样说。 贝茜俯身,拉开了一只暗柜道∶“这里面有一本支票簿,每一张我都签了名,不论你要多少钱,你都可以填上去。” 高达伸手按在贝茜的玉腿上,手在渐渐向上移,他吻着她的后颈道∶“首领,你真慷慨,我不会忘记曾有一个那么大方的首领。” 贝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达一闪身,跳进了车子内。 他才一坐下,立刻发动了车子,车子像箭一样,向前冲了出去,那车子的性能之佳,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几乎和他那辆车子不相伯仲! 他暂时的自由了,暂时的摆脱了贝茜、芳婷和其他的五个美丽女郎,他现在急着见一个人,一个或许可以让他多了解一些这七个美丽又疯狂的女人的人。 杜雪! 就是她了! 口口口 杜雪来到这家雅致、不豪华,但东西却极其可口的小餐馆,她点了通心粉和匹萨、可乐,既然是高达自己迟到了,她也不必等他来才吃。 她不知道高达约她来有何目的,如果他是想劝她不要退出这个集团,那么她还是会回答他∶她依然在考虑。 就在她把通心粉吃完要吃匹萨的时候,高达几乎是小跑步的进来了。 “对不起!碰上一起车祸,路上塞车,我决不是存心要迟到的,你可不要生气,今天我请客,请你千万别生气,也不要把可乐往我的身上泼!” “我有这么野蛮?” “你生气的时候就会。” “是吗?” 高达坐下,也开始点东西,似乎只不过一天之间,他完全的变了个人似的,好象在他身上已感受不出一点感伤的味道。 女人! 只有女人可以让高达神采飞扬。 看来水晶还是没能让他难过太久。 杜雪想到这里,原本眼前美味的匹萨已令她索然无味,尤其刚吃进肚子里的那一盘通心粉,更是叫她反胃不己,她还以为高达对水晶的爱有多深。 “你还是在生气?” “你到底找我出来干嘛?”她毫不客气的问∶“我没有考虑清楚!” “什么没考虑清楚?” “关于退出的事。” “我不是要谈这个!” 这下轮到杜雪意外,莫非是她在自作多情?或者是高达根本就没把她要退出集团的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使得她就更加的不爽快了。 “那你要谈什么?” “你大学是在那里念的?” “你问这个做什历?” “自然是有用意!”他对她笑着,真的已经从悲伤中彻底的站了起来∶“回答我就好。” “瑞士。” “那你认不认识贝茜或者是芳婷?” “这是她们的中文名字?还是英文名字?” “英文名字。” 杜雪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你光这么说,我实在很难去说认识或不认识。” “她们的父亲都是亚洲数一数二的亿万富豪。” “这样还是太宠统了,我的同学里面,每个人的父亲几乎都是富可敌国。”她挑着眉看着高达∶“怎么?她们是你最新一任的情人吗?” “不谈这个。”他回避着。 杜雪的眼神更冷。 “这些富家女行事是不是很疯狂?” “那你看我疯不疯狂呢?” “你一个人或许还想不出什么花样,如果今天是一群人的话,你恐怕连美国总统都想暗杀!” “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宁可暗杀海珊!” 高达笑了。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 “大麻烦。” “说来听听,当然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那我也不便勉强。”她故意话中有话的讽刺着∶“反正你和女人的关系向来都扯不清,谁叫你要这么有女人缘,这么的有魅力,不过那些女人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你怎么又对我人身攻击起来?” “爱说不说!” “你应该知道‘环球号’邮轮吧?”他正色道。 “明天进港。” “有人要我去偷邮轮上的那两吨白金。” “什么!”杜雪张大了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到底是那个人出的鬼主意?你是不是昏了头?除非你对吃‘公家饭’有兴趣!” “我迫不得已。” “你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 “你很聪明!” “所以你决定去偷!” “那是最后也是最糟的一步棋了!” 杜雪沉思着,这主意虽然荒谬,但是的确充满了挑战性,她被高达这么一提,是真的也想试试了,说不定有成功的机会。 高达一看杜雪那表情,不由惨叫了一声。 “不!不能再加你一个,七个就够我受了!” “七个?” “七个疯狂的女人!” “她们想要那两吨白金?” “是的!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白金的价值,而是为了刺激、好玩!” “而你有把柄落在她们的手中?” 高达觉得有些难堪,他决不能让杜雪知道是怎么样的把柄,她可以揣测,她可以天马行空的想象,但是他决不会由自己的口中说出,否则杜雪一辈子都会有话题可以来讽刺他、挖苦他。 “不谈这个!” “你这个色情狂!”她怒吼。 “喂!你收敛一点!”他不得不板起脸来的教训她∶“别胡说八道了!” “你决定偷还是不偷?” “还不知道,这就要看我的连气是不是够好,如果运气好的话,那我就不用去实行这个疯狂的计划,否则就正好顺了黎探长的意了。” “如果你最后决定必须去偷,千万不要‘忘了’通知我!”她警告道∶“否则我一定会把本市闹得天翻地复。” “我记住了。” 接着高达的东西送来,他正要大快朵颐,但是却见到杜雪不再吃东西∶“你饱了?” “看到你就饱了。” “那我自己吃了。”他先喝汤。 杜雪实在气不过,尤其是想到那七个女人,高达和她们之间是决不可能清白的,她一个火大,故意打翻桌上的可乐,可乐顺着高达的方向流去,自然,高达是一阵手忙脚乱。 “杜雪!”高达怒道,他知道她的居心。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你真┅┅”他不忍心骂她。 杜雪笑嘻嘻的站起身∶“我还有事要先走,你慢慢的吃吧!当心别再打翻东西哦!” 高达实在是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是杜雪可爱、率性的一面。 这下连他都没有胃口了,匆匆的结了账,他干脆到那家他最熟悉的蒸气浴室去好好的休息一下,让他度过‘使用’后的身体好好的充电一下。 高达在一小时之后,走进了那家蒸气浴室。 他实在太疲倦了,那四个美人儿几乎将他体内的每一分精力都榨了出来,所以才会当半裸的按摩女郎向他围来之际,他竟破例地只是轻吻着她们的额角。 在经过一场蒸气浴之后,高达在柔软的卧榻上躺了下来,当两个美丽的按摩女郎在替他按摩之际,他已经睡着了。 高达睡得十分沉酣,他是被一阵嘻笑声吵醒的。 那一阵嘻笑声,听来令人心荡,高达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他看到自己身上复盖着的毛巾被掀开在一边,两个按摩女郎正推着另一个女郎,将那女郎推近高达的身边,那女郎慢慢伸出手来,触摸着高达,同时发出一阵娇笑声来。 高达突然坐起身,拉住了那女郎。 其馀两个女郎,惊叫着逃了开去,那女郎却一面惊叫着,一面软倒在高达的怀中喘息着,高达恣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搓揉了一阵才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早上七点钟。”那女郎掠着乱发。 高达陡地吃了一惊道∶“我睡了多久?” “足足十四小时!”那女郎站了起来。 高达不禁苦笑了起来,他和芳婷约好,六小时之后,他会在那地方等侯芳婷的,但是现在却已经过了十四小时之久! 高达连忙跳了起来道∶“快,快拿我衣服来!” 他叫得如此焦急,倒令得那几个按摩女郎吃了一惊,连忙将他的衣服拿了过来,高达还不及穿好上装,就提着衣服冲了出去。 那真是一个极美好的清晨,高达一冲出了那大厦,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高达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久未曾在如此的早晨,呼吸过早晨的新鲜空气了,他匆匆来到了那辆跑车旁边,跳进了车子。 他给芳婷的那地址是一幢精巧的小洋房,他也雇有人看守着,是以他希望他虽然不在,但芳婷如果早来了的话,会在那里等他。 早上车辆还不是十分多,是以高达将车子开得十分快,他才来到了那房子面前,看守屋子的人便巳赶过来拉开了铁门。 高达忙问道∶“有一位小姐┅┅” “是的,先生,一位小姐来了很久了,在卧房中。” 高达将车子直驶进了花园,他跳出车子,穿过客厅,直奔上二楼,在卧房的门口他略停了一停,在那一刹间,他的心情极其轻松。 芳婷早已来了,那么她一定早得手了! 芳婷已得手了,那么他可以不再受控制了,高达一直都是无拘无束的,他也一直未曾感觉到那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这时他却感到极度的轻松。 他轻轻旋开门,在旋开门的那一刹间,他还在想着下一步应该是如何摆脱芳婷了,那自然是极容易,甚至根本不必费心去想的事! 卧室门口很黑暗,因为所有的窗全拉着。 但是他还是可以看到,有一个女人在床上侧卧着。 高达轻轻地吹了一下口哨,走向前去在那女人的颈上吻了一下道∶“芳婷,已经得手了吗?我们可以进一步享受一下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伸手向那女人的胸前摸去。 可是当他的手一按到了那女人的乳房时,他便呆了一呆,那不是芳婷,芳婷的胸前是一双真正的豪乳,而现在他握着的乳房,虽然一样柔猾,但却远不如芳婷那样的丰满! 而这时那女郎也已转过了身来。 她是贝茜! 在刹那间,高达实是尴尬极了,他连忙缩回手来。贝茜冷笑着道∶“恐怕令你失望了,高达,芳婷并没有成功,她失手了,而她现在正在受着应有的惩罚,这是她应得的!” 高达苦笑着,摊了摊手。 贝茜站了起来道∶“而你不妨打电话向你的朋友打听一下,今天晚上几家私人俱乐部中,会有什么样的精采节目!” 在高达还未曾想到应该如何应对之际,贝茜已然扬起手来,“啪!”地一声,重重一掌掴在高达的脸上,接着她一肘撞在高达的腰际! 她一定受过十分良好的空手道训练,因为那一撞竟令得高达跌倒在床上,而当高达坐起身来时,贝茜已经走了,他听到花园中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高达抚着还热辣辣的脸颊,他明白自己是真的难以脱身了,他连忙打了个电话给他的朋友时重池,时重池在电话中叫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首领,许多俱乐部都接到通知,今天晚上有你主演的电影上演,据说保证笑出眼泪,俱乐部方面已接受订位了!” 高达苦笑着道∶“那是谣言你别理睬,不过你得赶快替我做些事,搜索环球号邮轮的全部资料,以及这次它载运的两吨白金的情报,中午我要!” “中午?不太急一些?” “他妈的!”高达骂了起来∶“中午一定要!” 高达是很少骂人的,尤其是对他的朋友,可是这时他心急了,是以他不由自主骂了起来,时重池赫了一跳道∶“是!是!” 高达放下电话,叹了一声倒在床上。 他没有法子睡得着,因为他刚睡了十四小时,他也没有别的事可做,因为他必须等齐了资料,才能再去见贝茜。 高达真不知道他自己倒了什么大楣,才会遇上了贝茜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偏偏又有钱的女孩子! 他不禁苦笑的想道,杜雪平日是难缠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向他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而且也从来不会想出什么鬼点子来陷害他。 贝茜就不同了。 贝茜真的是为了达到目的,非常的不择手段,高达气在心里,但也实在莫可奈何。 他又叹了好几声,才从床上站了起来,离开这幢房子。那一个上午他做了不少事,打听着有关那两吨白金的一切。 时重池可以称得上神通广大,当中午时分他和高达会面时,已将一份详细的资料,带到了高达的面前。 时律师的神色很忧虑,他道∶“首领,如果你想动那两吨白金的脑筋,你以为他们会将你囚禁在女子监狱之中吗?” 高达自己的心中正烦得可以,是以他对时律师的幽默,一点也不欣赏,只是瞪了他一眼,草草地翻阅着那些资料。 然后他一言不发便转身离去了。 高达来到了那幢巨大的花园洋房之前是下午三时,他的车子停在铁门外就可以看到贝茜她们正在游泳池的旁边。 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无上装的泳衣,令高达看得又爱又恨,她们也全看到了高达,但是却并没有人前来打开铁门。 高达轻盈地跳过了铁门,直来到了贝茜之前。 贝茜看他进来后才从水中上来,她柔滑的肌肤还凝着水珠,高达伸手握住了她无上装泳衣的吊带,将她拉得向前直跌了过来。 然后高达将手中的文档夹重重掷在地上道∶“你看看那些资料,你的疯狂主意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永远!” 贝茜掠了掠头发,她挺秀的双乳就在高达的身前耸挺着,她冷冷地道∶“高达,那是你的事,你做不到这一点和我有什么相干?” 高达的手一松,他恶狠狠地骂道∶“你是一个婊子!” 贝茜对于高达的辱骂,却一点也不在乎,她反而笑了起来道∶“这更糟糕了,因为你成为一个受婊子控制的人了,多可怜!” 高达狠狠地走向前,双手一齐握住了贝茜的手臂,他大声道∶“我不理会你那荒唐的计划,如果你胆敢将那电影拿出去放映,我就有办法将你卖到国际兵团里去做军妓,你应该到那地方去寻求一下刺激的!” 高达不但说着,而且还不断摇晃着她的身子。 贝茜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被摇动而颤动着,高达就在她的面前,恍惚闻到一股一股的乳香,但是这时高达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 贝茜仍然坐着道∶“你不妨试试,我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而且我看你还是快点放手的好,不然你主演的电影就快有下集了!” 高达怔了一怔,连忙转过头去。 他看到其馀五个女郎的手中,已各自握着一柄细小的手枪,那手枪看来如此精致,分明是一件十分精美的艺术品。 但是高达却十分清楚,自那样精致美丽的小手枪中所发射出来的子弹,是一样可以射死人的!是以他放开了贝茜。 在他放开了贝茜之后,他叹了一声,他不怕面对真正的罪犯,但是现在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他面对的是无法无天的业馀犯罪者。 他只好投降了,他道∶“好,那么让我们来研究一下事情进行的细节,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参加实际的工作,芳婷呢?” 贝茜一扬头道∶“带芳婷来!” 一个女郎立刻走进屋去,不一会就带着芳婷走了出来,芳婷的双颊红得象火一样,头发散乱,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抹。 当她来到近前的时候,高达连忙过去扶住了她,她喘息着,在她的手腕上和足踝上,都有着明显的被绳索捆缚过的印痕。 芳婷伏在高达的肩上喘着气,她几乎是全身赤裸的,而在她的身上也布满了汗珠,高达怒道∶“你是怎样对付她的?” 贝茜毫不在乎的笑了起来道∶“没有什么,我有一头受过训练的狼狗,我命令它去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份,高达,她只怕没有再比现在更需要男人的了!” 芳婷抬起头来道∶“贝茜,我不敢了!” 贝茜沉着脸道∶“这还是最低的惩罚!” 高达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叹了一下,他的心中已下定了决心要报复,除了芳婷一人之外,其馀的人他都要报复,而更加是对贝茜! 但这时他却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在芳婷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芳婷转身跳进了游泳池之中,游了一会才又爬了上来。 金球红唇(4) 高达道∶“好了,让我们来看看我获得的资料,大家围着坐下来。” 七名美人儿都在泳他边坐了下来。 展现在高达眼前的,是七双美妙无比的玉腿,和七对各有佳妙的乳房,以及七张俏丽的脸庞,这应该是人生最得意的境地了。 可是高达这时所想的却只是远远逃开去! 如果他能够逃开去的话,他一定早已逃走了,但是他却不能,是以他只好摊开那文档夹,将一张摺叠的纸拉了开来。 那是一艘轮船的横剖面结构图。 高达指着其中一个中心部份道∶“这便是环球号邮轮的保险库,经常运载黄金和白金,那两吨白金就在这个库中。” 他讲到这里略停了一停。 他发现那七名美人儿都全神贯注地听着,看看她们真是认真的,高达又苦笑了一下道∶“舱的四壁上下全是一尺厚的合金钢!” 他又停了一停问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贝茜答道∶“知道,任何工具都然法攻破这种合金钢!” “那很好。”高达继续着∶“那保险库只有一扇两尺乘两尺的门,是用电脑控制开关的,需要六柄电磁波钥匙的操作,才能打开它。而在那房门外,二十四小时不停,有六名保卫人员保护着,这些人都是世界上最有经验的保卫人员。” “我明白。”贝茜说得很轻松。 高达大声叫了起来道∶“你明白什么?象你这样的美人儿,脱光了衣服站在他们面前张开双腿,他们连望也不会向你望一眼!” 高达本来绝不是出言如此粗俗的人,尤其在美人儿面前,他更是有礼貌,可是这时他心情十分恶劣,是以才故意那样的。 贝茜冷冷地道∶“我并没有提议用美人计。” “好了,首领,那么你有什么办法?”高达问。 “我们当然没有办法所以才请你来。”贝茜回答∶“所以你才能享受我们的肉体,同时获得巨额的报酬,你去想办法!” 高达气得几乎讲不出话来。 但是他知道在如今那样的情形下,就算发怒也是没有用的,是以他伸手在贝茜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宝贝,你说得对,但是要我想办法,包括你在内都应该由我来指挥。” 贝茜道∶“那自然可以!” 高达盯着贝茜,贝茜也瞪着他,高达简直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来对付她才好,忽然之间他想起了一个极促狭的念头来。 高达笑了笑道∶“好,由我来想办法,你们之间谁懂得使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制造大量的浓烟,最大量的浓烟!” 一个女郎立刻举起手来道∶“我!” 高达问道∶“你的资格如何?” 那女郎挺着胸,乳尖高耸道∶“我是北欧著名大学的化学工程博士,制造浓烟太容易了!” 高达向那女郎招了招手,那女郎立刻纵体入怀,高达先给她一个深深地吻,然后玩弄着她胸前的豪乳道∶“那么你就去准备,我要浓烟在半小时之内不散,能遍布轮船。还有谁懂得驶走一艘大邮轮?我要真正有经验的入!” 两个女郎立刻举手道∶“我!” 高达走了过去,双手按在她们的肩头上,那两名女郎立刻仰起头来,高达左右逢源吻着她们道∶“那太好了!” 他抬起头来道∶“我们使用最简单的暴力,由我负责打开那保险库的门,初步计划宣布到这里为止,贝茜跟我来!” 贝茜站了起来,她自然知道高达叫她做什么,是以当她站了起来之际,她两条修长美丽的玉腿,已不由自主并在一起。 其他三个女郎,面上立刻现出幽怨的神色来,她们是还未曾亲近过高达的,高达向她们挥着手道∶“明天再见,你们自己去寻找欢乐吧!” 他来到了贝茜身前,一伸手将贝茜托了起来,放在他的肩头上,大踏步地走进了屋子,进了一间房间,关上了房门。 他进了房间,直来到了床前,才将贝茜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贝茜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弹,她已经有点媚眼如丝了。 她仰躺着,掠着乱发道∶“你是准备驶走大轮船?” 高达双手撑在床上,俯身下去道∶“现在不谈计划,贝茜,你说我可以享受你们,现在你准备给我怎样的享受?” 贝茜半睁着眼道∶“你┅┅已享受过了。” 高达笑了起来道∶“那还不够,我要一些新花样!” 贝茜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可是高达立刻捉住了她的足踝,将她两条玉腿拉直,贝茜的性格一定十分倔强,她也不挣扎,自己先解开了泳衣的扣子道∶“高达,我才不怕你!” 高达的双手用力一扯,将那件泳衣自她优美无疵的娇躯之上,搓了下来,贝茜媚笑着,足扬了起来,反来挑逗高达。 高达微笑着,他想到的促狭念头,要令得贝茜全然没有戒备,他才能成功,是以他拥着贝茜∶“贝茜,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贝茜一面微微地喘着气,她的纤指却忙碌地解开高达的钮扣,看来她也迫不及待了,当她紧握住高达之际,她喘得更急促。 她的脸颊已变成绯红色,她喃喃地道∶“高达,你真强壮,真的!” 高达在她的小腹上爱抚着,贝茜已发出了美妙的呻吟声来,当高达也变得赤裸时,贝茜摇着腿,已经向高达迎了上来。 高达却站起了身子,他托着贝茜的双腿,将贝茜的身子转了一转,贝茜横卧在床上,她的脸颊更红,而且不等高达再紧握她的双腿,她两条玉腿已高高举了起来,搁在高达的肩头,她的喘息声也更急促,她雪白的娇躯,开始扭动。 高达的双手托住了她浑圆的臀部,将她的股托高,贝茜尽量迎合着高达,她的身子只有背部靠在床上,在左右扭动着。 高达转过头去,吻着她的小腿,小腿上的那种麻痒之感,更令得发号施令的贝茜,完全成了一个荡妇,她发出喃喃的声音道∶“高达,我需要你┅┅你┅┅” 高达的双手移到了她的玉腿之上,将她的双腿又向上提了一提,然后高达的身子向前靠去,而就在那一刹间,贝茜发出了一下调用声。 贝茜的那一下调用声,并不是欢愉的调用声,而是惊恐之中,揉合着愤怒的,她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弯起身子来。 可是她的双腿搁在高达的肩头上,高达早知道她一定会挣扎的,是以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贝茜就算弯起了身子来,也无可奈何。 贝茜喘着气,瞪视着高达。 她尖声道∶“你┅┅你快离开我!” 但是高达却微笑着道∶“不,亲亲,你说过我可以享受你的。” 贝茜又气又急道∶“可是┅┅可是你┅┅” “是的,那是我享受你的另一种方式!” 高达一面说,一面靠得贝茜更近,贝茜双手一松,她上半身又向床上倒去,她急速地喘着气,身子急速地左右扭动着。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真不错!” 看贝茜的样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但高达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道∶“宝贝,原来你未曾尝试过这样的新花样?你在北欧是怎样失去你处女之贞的,这不会比你处女之夜更痛苦吧!” 贝茜紧紧地咬着唇,喘着气,但是她终于讨饶了,她又俯起身来,握住了高达的手臂道∶“好人,够了,别那样了,我┅┅难过!” 高达扬着眉道∶“你难过什历啊?” 贝茜的双脚蹬动着,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以摆脱高达,她双脚的蹬动,股部的左移右摆,反倒令得高达感到愉快的电流,在流遍全身。 贝茜又倒了下去,高达的身子向下俯,令得贝茜的双腿折得更甚,而他更又靠近贝茜,贝茜呻吟了起来,眼泪自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滴了下来。 她一面流着泪,一面喘气道∶“你┅┅这样对付我,你┅┅真那么恨我?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我们在一起,没有一点快乐?” 她的声音是如此柔软,如此动人,而且她真的流泪了。 高达的心中也软了下来,他道∶“贝茜,将那卷影片烧掉!” 贝茜点着头道∶“好,将它烧掉。” 高达道∶“你现在就下命令!” 贝茜忙道∶“不,不能,让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看到你那样对付我的话──我就不再是首领了,高达,我答应你,我不敢再捉弄你了!” 高达笑了起来道∶“贝茜,看来你虽然在北欧生活过,怛是你的性爱经验却还很浅,很多女人甚至喜欢这样,能以同时娱乐两个男人为荣。” 贝茜喘着气道∶“我┅┅我不是婊子!” 高达终于弄懂杜雪为什么会不认识贝茜或者芳婷了,因为“物以类聚”,什么样个性的人就和什么样的入玩在一块,所以杜雪不会和贝茜为伍。 至于杜雪为什么会加入他的集团,八成是高达和他的集团名气太大了,而杜雪要刺激、要新鲜的感受,所以她才会加入他们,他是没有见过杜雪的朋友,但是他相信杜雪的朋友的个性,和她一定相去不远。 又是杜雪! 这时候想到杜雪不是很煞风景吗? 于是高达将贝茜的双腿又拥得紧了些,那样贝茜浑圆的股部,贴得高达更近,她的呻吟声证明她的确是在受着煎熬。 高达道∶“那么用电话通知她们。” 贝茵道∶“你必须先离开我。” 高达笑道∶“我想不必了,你抱住我的颈。” 贝茜这时柔顺得就象绵羊一样,高达一说,她立刻抱住了高达的颈,高达的身子一挺,已站直了身子,而贝茜变得俯在他的身上。 当高达为了要身子站直,向前一挺之前,贝茜又发出了可怕的呻吟声来,汗珠自池的鼻尖沁了出来。高达抱着贝茜,来到了通话器之前。 贝茜松开了一只手,按下了一个掣,喘着气道∶“你们谁听到我的声音? 快!快把那卷电影烧掉,听到了没有?烧掉!” 她的命令立刻有了回答。 那是好几个女郎的声音,她们齐声道∶“是!” 贝茜松开了手,又勾住了高达的颈,娇声哀求道∶“好人,现在行了,你已全然占到上风了,你┅┅还不放过我?” 高达又将贝茜抱回到了床上,他慢慢地离开了贝茜,然后不待贝茜转过身去,他又立刻靠近她,而这一次贝茜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发出的一下调用声,却是充满了欢愉的!高达笑道∶“贝茜,刚才真是那样痛苦?” 贝茜横了高达一眼道∶“现在也是!” 高达的双手,不再拥住贝茜的双腿,而抚弄着她的双乳,他明知贝茜现在是在享受着欢愉,高达为了补偿刚才的捉弄,他要给贝更多的欢愉! 而且高达这时的心 ,也是极其轻松的。 那卷影片已烧掉了,他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而那样美妙的七个美人儿,他可以轮流在她们的胴体上,享受到无比的乐趣。 高达立即令得贝茜发出了美妙的低吟声来。 贝茜刚流过泪,是以她的双眼,看来水盈盈地更加媚人,她半张着嘴,突然她用力旋转着身子,高达顺着她的意思,也到了床上。 她抬起头来,红唇用力啜住了高达的唇,她整个舌尖都度人了高达的口中,灵活得象是蛇一样,她仍然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来。 高达略侧过头去,在一面大镜子之中,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贝茜美妙的,雪白的娇躯,在他强壮的身子之下,蔓衍着,扭动着。 贝茜的双腿高举着,从她的大腿到股的那一弯线条,自然是最美丽的线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裸体的妙龄女子更美的线条了,几乎自人类有文化以来,就懂得欣赏那种美妙的线条,几千年来,裸女一直是艺术家精心杰作的对象! 高达的唇被贝茜紧啜着,他心中所想到的赞美诗句无法自他的口中吐出来,只好在他的心头盘旋着,而他令得贝茜的扭动摇摆更加急速。 贝茜的红唇,终于离开了高达的唇,那是她需要更高声来调用,来表示她的欢愉,她捉住了高达的手,用力按在她自己的双乳之上。 她似乎还嫌高达的搓揉不够有力,她的小腹旋转着,在高达的小腹上用力挨磨着,她又侧着头,咬噬着高达的手臂。 高达完全被她挑逗得疯狂了,他将贝茜的双腿提得更高,然后按下去,令得贝茜的双腿压在她挺秀的乳房之上,贝茜发出的调用声是荡魂蚀魄的! 但是她的调用声突然停止,那是因为她咬住了高达的肩头,她的身子也不再扭动,只是急速地、剧烈地发着抖,抖得那样自然,那样有节奏。 她的颤抖好象会传泄一样,因为高达也立刻颤抖了起来,高达也咬住了贝茜,他咬的是贝茜玉腿最柔软的那部份。 在那一刹间,他们两个人都颤抖着,在颤抖中他们两个人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因为那种极度的欢愉之感,实在太醉人了,更使人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集中力量去享受那股愉快! 过了好久,高达才抬起头来,在贝茜雪白的大腿之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贝茜的双腿慢慢地软垂了下来。 她紧抱着高达的双臂也摊了开来,高达伏在她的身上喘着气。贝茜除了胸脯起伏之外,半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又过了好久,高达这才慢慢撑起身子来,但是他立即侧转身,和贝茜并肩而卧,贝茜吸了一口气,星眸半启道∶“你要离开了,是不是?” 高达的手又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胸前,在她挺秀的双乳上抚摸着,她的双乳柔滑轫挺得使人实在舍不得离开它! 他摇着头道∶“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和你们在一起,我们要自环球号邮轮上,将那两吨白金偷走。” 贝茜一翻身,伏到了高达的身上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达回答得一本正经。 贝茜眨着眼道∶“为什历?” “为了你,为了芳婷,为了你们,贝茜,你一开始就太低估了你们的力量了,是以才会玩弄那样拙劣的把戏的,现在你该明白了!” “我明白了。”贝茜将脸贴在高达的胸前。 这时的贝茜和恶狠狠对付高达时的贝茜,几乎完全换了一个人。 高达抚摸着贝茜光滑的背部道∶“我的计划的确是将轮船驶走,驶到公海去,然后用强烈的炸药,炸开保险库!” 贝茜拥住了高达道∶“如果你能帮我做到这一点,那实在太好了,我可以大大地出一口气,而伊莎可要真正出丑了!” “伊莎是谁?”高达好奇地问。 “伊莎和我一样有钱,她时时和我作对,我们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打赌的,她说如果我能偷到那两吨白金,那么她就由我开一个酒会,不论我请多少人,她一定全身赤裸,从酒会开始一直停留到酒会结束,如果偷不到,我就要那样!” 高达不禁睁大了眼睛。 那样的打赌法! 高达已经自命日子过得荒唐的人,他是著名的浪子,可是比起贝茜和那位伊莎小姐,他真是瞠乎其后,望尘莫及了! 高达只好笑了一下道∶“原来你们也怕在人前裸体?” 贝茜横了高达一眼,吻着高达道∶“在你面前我就不怕。” 高达轻轻抚着她仍是怖满红晕的脸颊道∶“别说得嘴响,刚才叫救命讨饶的是什么人?” 贝茜红着脸,“呸!”地一声道∶“谁也别说谁,给人家绑在柱子上叫饶的又是谁?小心我再叫人将你绑起,剖下你的┅┅” 她话还没有讲完,高达便爬搔着她的腋底。 贝茜“格格”娇笑着,一扭身离开了床,扭动着腰肢走向浴室。 高达也连忙跳了起来,来到了她的身后,紧贴着她,双手握着她的乳房。 他们一起淋浴着,互相擦洗着,爱抚着,嘻笑地吻着对方。 等到他们一起相拥着离开房间,来到客厅时,看到其馀六个美人儿都坐在沙发上,一声也不出,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贝茜立即以宣布的口吻道∶“影片虽然烧了,但高达不走!” 她们的脸上立刻出现极欢愉的神色来。高达来到了一名女郎身边,那女郎连忙侧了身子,高达和她挤在一张沙发之中。 他笑着道∶“我们可以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的,就算白金到手之后,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 客厅之中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在高达身边的那女郎,有着一对丰满之极的豪乳,她这时正特地转过身,将胸前的豪乳,向高达的身上压了过来。 她不但乳豪,而且股圆,高达和她挤在一起坐着,可以清楚地感到她丰臀上传过来的那股热力,这女郎是高达还未曾亲热过的。 高达轻轻地在那女郎的腮边亲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头来道∶“我们要准备面具,要准备小型的无线电通话器,要大型快速的游艇,贝茜,你该带着她们去准备了!” 贝茜站了起来道∶“是!” 高达笑着道∶“而且准备应该充份些,天黑之前最好不要回来!” 贝茜媚笑着,向别的女郎招着手,六个美人儿走了出去,每一个都对在高达身边的女郎投以羡慕的眼光,连贝茜都不例外。 她们走出了客厅,花园中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汽车引擎声,六辆同一款式,同样名贵,同样颜色的跑车,冲了出去。 高达转过头来,那女郎的气息已有点急促。 高达微笑着道∶“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那女郎的纤手,已自高达的衣服中伸进去,抚摸着高达的肌肉,她手指灵巧地挑逗着,高达轻轻拉开了她背后的拉炼。 她的一双豪乳,几乎是直弹了出来。 高达发出了一下口哨声,那么丰满的乳房,又那样地高耸地挺着,高达在豪乳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豪乳便轻轻抖动起来。 高达立刻吮住了她的乳尖,那女郎紧握着高达,高达的吮吸令那女郎发出一阵阵的“唔唔”声来,好一会高达方抬起头来道∶“太美了!” 那女郎挺着胸,令得她的豪乳更突出,高达双手捧着、嗅着、吻着,那女郎的胸脯向前逼来,高达的脸便埋进了芳香四溢,柔软丰润,美妙得难以形容的双乳之中,他深深地吸着气,叉再玩弄着,那女郎仰着头道∶“宝,还令你满意吗?” 高达道∶“那是东方人的奇迹!” 杜雪决想不到他会如此的放浪形骸,而且七个美人儿,一个都不放过,其实又怎能怪他,这七个美人儿全是自愿的,现在如果他不和其中的任何一个做爱的话,那天下会大乱。 这七个美人儿行动一致,而且一定很请求公平,他只好一一的满足她们,那怕会累死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杜雪知道就可以了。 他现在只想尽情的享受眼前的这美人儿。 那女郎甜媚地笑了起来,她慢慢站起身子,当她的裙子自她的身上滑下来之际,高达也不由自主突然站了起来。 那女郎的曲线实在动人,她的胴体极丰润,可是她的腰却不会超过二十四寸,与她的豪乳丰臀相衬,令得每一个男人动心! 在她的小腹之下,鼓起着一片浓黑,她的玉腿虽然丰润,但是却十分修长,高达渐渐靠近她,发现她只比他矮上三寸! 五尺十一寸的女郎,有着那样成熟的胴体! 高达知道这次他是遇上真正的“劲敌”了,他必须要榨尽每一分体力,才能满足那样的一个女人!但是即使榨尽每一分体力,也是值得的,因为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那女郎已迫不及待地替高达抛开了他所有的衣服,她低着头,象刚才高达欣赏她的豪乳一样,欣赏着高达。 然后,她喘着气,她的全身已象一个火炉一样,她向高达靠来,紧紧地抱住了高达道∶“宝贝,你才是东方人中的奇迹!” 高达几乎被她的豪乳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紧紧地搂住那女郎的细腰,那女郎伸足勾过了一张椅子,她抬起右腿踏在那椅子上。 当那女郎的右脚踏在椅子上的时候,她的右腿向外微微张着,她的小腹向前紧贴了过来,她道∶“我┅┅等得太久了!” 高达点着头道∶“不应该让你等得那么久的!” 当他们两人的身子紧贴之际,那女郎深吸了一口气道∶“宝贝,那是值得的,我等得值得,高达,你┅┅真是奇迹!” 高达也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向前逼过去,那女郎的豪乳,给他紧紧地压着,那女郎已经快活地发出了调用声来。 他们两人就那样的紧紧拥着,高达觉得自己不断在膨胀。那女郎的媚眼如丝,那证明她也感到了一种充实的满足。 她丰满的唇深深地吻着高达。 高达强而有力的手背,紧紧地拥着女郎丰满滑腴的胴体。那女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也紧拥着高达,象是想将她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挤进了高达的身体之内。 他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一齐滚跌在地上的。 当他们滚跌在地上之后,那女郎更快乐地调用了起来,她摆动着她丰满的胴体,高高地举着她修长而美的玉腿,她那样肆无忌惮地发出欢愉的调用声,令享受过不知多少美人儿的高达,听了她的调用声之后,也不禁越来越感到心荡。" }, { "text": "金球红唇(3)\n那女郎的双手反缠在高达的腰后,不时用力将高达拉得更靠近她,高达俯起身,将她的一只玉腿重重地向下压去。 她的大腿和她颤动着的豪乳,令得高达疯狂,那女郎的调用声更是欢畅,高达按着她丰腴滑柔的玉腿,那女郎摇摆着胸脯,她的豪乳,在她自己双腿的压迫之下,耸得更高,她的股浑圆而雪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他们两个人都疯狂了,高达只感到一阵一阵,极度的愉快之感,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那女郎半闭着眼、半张口,那种骚媚入骨的神情,证明她已在享受高达给她的极度愉快。 高达的双臂,穿过了她的腿弯,将她的身子紧紧抱住,那女郎的娇躯用力地向上挺着,她殷红的唇,突然啜住了高达的唇。 她的调用声,于是立即变成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声响。 她的身子突然颤动了起来。高达将她拥得那么紧,完全可以感到在她柔滑的肌肤每一下的抖动,高达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尖,她也用力吮吸着高达。 高达将她抱得如此之紧,以致他的手臂骨,发出了一阵“格格”声来。 那女郎侧过头去,她喘息着,叫着高达,高达吻着她的颈,吻着她的趐胸。 当高达再度俯起身子之际,那女郎的娇躯迫不及待地向上贴来,充满了弹性的豪乳,又紧贴在高达结实的胸膛之上。 她快乐得象是在仙境中一样。 高达的双股不断地擦磨着她的圆股,她的丰臀在急速地旋转,高达象是渐渐地在向天上飘去,他双手毫不留情紧紧地满握着那女郎的趐胸。 高达感到了自己真的飞上天了,那种极度紧张的发泄,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快感,他将那女郎的胸部握得更加紧,将他体力每分的气力都挤榨了出来。 在那刹间,高达的耳际什么也听不到,只听到那女郎欢乐的呼声,渐渐地,那女郎的欢呼声静了下来,四周完全恢复了寂静。 高达将脸贴着那女郎的胸脯,他可以听到那女郎的心在急速地跳着。那女郎的胸脯在不断地起伏,每当那女郎吸进了一口气之际,高达便感到那女郎的乳房,紧压着他的脸颊。 过了好久,那女郎纤纤的手指才捧起高达的脸颊来。自她的口中喷出了一股充满了幽香的暖气来,四片唇立刻又贴在一起。 那是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长吻,当高达抬起头来之际。他看到那女郎雪白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他用力握过的指印。 他在女郎的胸脯上轻轻摸着,耸起身想离开她。可是那女郎却立刻道∶‘不!她一面说,一面双臂抱住高达的肩,双腿也盘住高达的腰。高达侧过头,在她的肥美的玉腿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道∶“亲亲,总得要让我休息一下!” 那女郎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摇着头,自她丰美的朱唇中,仍然吐出了那个字来道∶“不!”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不再耸起身而伏了下来,那女郎丰满的娇躯承受着他。高达只感到和她柔滑的肌肤的接触,是难以形容的美妙享受。 那女郎的小腹开始收缩,她浑圆的股也开始缓缓转动。当她的小腹收缩之际,她整个娇躯也都在蠕蠕地摆动着。 那样美妙的蠕动令高达不由自主紧紧地吸了口气,啜紧了她的粉颈。那女郎娇躯的摆动,令得高达在刚才的极度快感之后又享受到了另一种新的愉快。 那女郎身体的收缩也渐渐加快,那新的快感不断地在冲击着高达,高达不由自主喘起气来道∶“亲亲,你真了不起!” 那女郎媚眼如丝,边喘息着娇媚地道∶“你感到我给你的享受了!等一会你要加倍的还给我!” 高达的手爱抚着那女郎的娇躯的每一部分,他抚弄着那女郎坚挺的趐胸,抚摸着她丰腴的玉腿,他用力握着那女郎柔软而富于弹性的股。 那女郎的肌肉收放得更快,那一阵阵的被啜吸的愉快,迅速地形成一团火,那团火自高达的身体开始燃烧,渐渐地遍及他的全身。 那女郎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是媚荡。因为她已感型高达又快可以给她以极度佳妙的享受了,她小腹的蠕动,简直快速到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 在她美丽得毫无痕迹的娇躯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那一层汗珠令得她的玉体看来更加晶莹,也更加柔滑。 当她浑圆丰满的股在缓缓转动,肌肉在不断收缩之际,她修长的玉腿也一直盘着高达的腰际,但不到十分钟,她扬着腿将小腿搁到了高达的肩头上。 高达发出了一个吼叫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那一下调用声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他的一双手托住了那女郎的背部,将那女郎抱了起来。 他抱着女郎向前走了几步,将那女郎放在床上。那时候高达的全身,又象是被火烧着一样,他的动作也登时变得粗暴起来。 他的双手紧握着那女郎的足踝,将那女郎的玉腿高高地提了起来。那女郎一面喘息着,一面将她的身体挺得更高。 高达向后略退了退,那样他可以更加恣意地欣赏那女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的美妙的胴体,然后他将那女郎的玉腿压向下,他也立即靠近。 那女郎调用了起来,她的头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完全凌乱了,半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她的手指陷在高达的手背之中。 高达的粗暴令得她几乎气也透不出来。 高达用力将她的玉腿分开,手背穿过了她的腿弯,托住了她的丰臀,将之托高,高达只感到烈火在焚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而他就要在那女郎的轿躯之中,寻找熄灭烈火的泉源。 他越来越是疯狂,那女郎的双手撑住了高达结实的胸膛,她的娇躯转动着,总是想逃避着高达的疯狂,她雪白的娇躯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来。她半张着的口中喷出来的气是灼热的,她被高达手臂压住的美腿蹬踢着,涂着鲜明指甲油的足趾弯曲着。 高达发出兽性的呼唤,混合着那女郎娇媚的呼声,整个房间中洋溢着充满了性爱欢乐的声音,高达全然忘却了自己的存在,他尽着自己所有的气力在享受。那女郎的娇躯实在大美妙了,当高达在恢复了气力之后,他得到的享受也更奇妙。 那女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浑圆的股不断地在转动,在向上挺,她象是一条鱼一样,雪白丰满的胴体在床上腾挪着。 高达始终站着,他不断地将那女郎的双腿提得更高,令得那女郎只有背部贴在床上,那女郎柔滑的玉腿,紧紧贴在高达的胸前。 高达的手指紧陷在她的玉腿之中,那女郎发出一阵又一阵模糊的调用声来。突然之间她自己拉住了自己的小腿,令得她的身子好象对折了过来! 高达的气力象是无穷无尽一样,那女郎喘着气,她的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喜悦,他们尽情享受着一另一女所能享受的最高的欢畅! 当高达突然之间停了一停之际,令得高达的身子剧烈地发起抖来。 然后高达陡地后退了一步。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再也没有法子站得稳,他向前跌出了一步,跌倒在床上,半伏在那女郎的身上。那女郎摊开双臂来,一动也不动的躺着。 高达伏下去的时候,恰好枕在她的手背上。 高达的一边脸紧贴着那女郎丰满软滑的乳房,他们两人除了不断地喘气之外,一动也不动,就那样贴在一起。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女郎才略略转了一个身,高达也挪动了一下身子,他们两人一起紧紧地拥抱着,身子又紧紧贴着。 高达忽然跳起身来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回到了那女郎的怀中,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全睡着了。 他们相拥着沉睡,那是最美妙的沉睡,男人和女人相拥着沉睡,异性的身躯紧贴着,那是即使睡在草堆上,也比单独睡在世界上最豪华的床上更要好得多! 他们是被一阵嘻笑的喧闹声吵醒的。当他们睁开眼来时,灯光令得他们的眼睛睁不开,高达什么也无法看到,原来是那几个美人儿全闯进来了。 贝茜一手着腰站在床前,高达忙跳了起来。那女郎也挺了挺身子站了起来,高达看到她胸前豪乳的颤动,心中仍不免荡了一荡。 贝茜皱着眉道∶“你们在做什么?折屋子吗?” 高达微笑着道∶“贝茜,你不是在嫉妒吧?” 贝茜用力在高达胸前一推道∶“快到浴室去!” 可是高达不等她缩回手去,就顺手一拉将她拉进了怀中紧紧地搂住,贝茜的粉拳象雨点一样落在高达的肩头上。 高达用力将贝茜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手在她的胸前用力搓揉着,贝茜急叫道∶“你还不放手!” 其馀的美人儿,都“格格”地笑了起来。 高达又用力地在贝茜挺秀的胸脯上握了一下,才拉着那还赤裸着身子的女郎,一起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中他们又足足消磨了半小时。 那女郎将高达当作土王子一样地服侍着他,当他们从浴室中出来之后,房间中并没有人,他们一起来到客厅之中,其馀六个美人儿全在。 高达开始有点无福消受的感觉,即使连孔子都说过“食色性也”,但是过度的纵情享乐,也的确会令如浪子般的高达感到厌烦,而偏偏这些美人儿投给他的目光却又是充满情欲的。 他想念杜雪。 他忽然非常的怀念杜雪那冷冽、不带感情的目光。 但是现在他却必须应付这七个美人儿,她们毕竟也带给了他至高无上的享受,他实在不该再有抱怨,不该有这种厌烦的心情。 高达望着那七个美人儿,想起她们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奇妙,他不禁有飘然欲仙的感觉,虽然高达享受过不少美女,但同时享受七个那样美丽、那样年轻的女郎,在他风流的浪子生涯中还只是第一次。 他并不坐下,而只是站在客厅的正中道∶“我要你们准备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吗?我看我们就快要采取行动了!” “我们立即要采取行动了!”贝茜纠正着他的话。“环球号邮船已经到了,我们看到它停泊在码头上,高达,你准备如何行动?” 高达来回走了两步道∶“我的行动计划不变,我们在轮船上制造一场假火警,使船上的人尽量离开,然后我们始将船驶到公海去。” 贝茜摇了摇头道∶“我看这很难行得通,高达,你可知道船上连船员在内,一共有两千五百人之多,制造火警的结果,将是大混乱。” 高达望着贝茜笑了笑,他来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在她颊边吻了一下道∶“贝茜达令,你不但做爱的经验不足,犯罪的经验更不足!” 贝茜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高达一眼。 高达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道∶“越是混乱,我们也越是容易下手,我选择的时间是晚上十一时,那时大部分搭客正在岸上游乐,我们可以装成是上船采访亲友的,很容易就可以混上那船去,然后再依照我的统一号令行事。” 高达讲到这里,略顿了顿才又道∶“我们是目的是两吨白金,我们绝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除了我发给你们的武器,不准使用任何武器。” “你给我们什么武器?”一个女郎问。 “一种我自己设计的麻醉枪,中枪的人会在极短的时间昏迷。” 就在高达向她们解说的时候,高达身上的调用器响起,他看了下电话号码,原来是杜雪找他。 “我必须离开一下。” 七个美人儿全发出了一阵不依之声。 我只是去一、两个小时,说不定更快,找我的人可以提供一些重要的资料。”高达的谎编得天衣无缝,没有一丝的破绽。 “高达!你不要再要我们!”贝茜说道。 “放心!我怎么舍得你们这七个美人儿!”他给了每一个美人儿眩目的笑和保证承诺的眼神。“我一定带你们去拿到那两吨白金!” 她们放心的笑了。 而高达则直奔杜雪的豪华度假别墅。 口口口 杜雪今天的表情极为平顺,她客客气气的对高达说着∶“‘环球号邮船’ 今天已经进港了。” “哦!” “那你还不采取什么举动吗?” “什么举动?”他能装就装。 “高达!你别忘了你和七个女人有约,而既然你又有把柄落在她们的手中┅┅” “现在已经没有把柄了。”他没有沾沾自喜,他只是平静的一笑。“现在没有什么人可以威胁我去做任何事了,所以我不打算去偷那两吨白金。”他欺骗着杜雪,他的最坏打算是万一失手的话,起码不会连累到杜雪,他不希望她的下半辈子在牢里过。 但是杜雪不信。 “你在骗三岁小孩吗?” “你不是三岁小孩吧!” “那就不要骗我!” “我盘算过了,成功的机率不大,所以我放弃了,不值得冒不必要的险。” 杜雪闻言气得火冒三丈。 “而且你和那七个美人一定合不来,我把你和她们放在一块一定天下大乱,我何苦自找麻烦!” “那么你还是要去偷那两吨白金?”她抓到了他的语病,非常兴奋的说。 他拼命摇头。 杜雪却紧迫不舍。 “高达!我的脾气你也清楚,这件盗白金案是这一、两个月来唯一可以称得上刺激的事,你可以陪着那七个女人去偷,却不让我参加,你很难对我交代。”她娇滴滴的说,眼睛还眨啊眨的。 “杜雪!别这样!” “我会和她们以礼相待。” “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在窃走白金的那股刺激乐趣上,所以你不要担心我和她们会起冲突。” “说起来是简单。” “本来就简单。” “我还没有完全的计划好整个行动,不然你可以去问克鲁斯或这个集团中的其他人,等我考虑好该怎么做之后,我一定会让你知道!”高达说。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你!” “杜雪!这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我们大家是不是该准备一些什么。” “我会再通知你!” “环球号邮船只停留三天。”她万分着急的说∶“今天已经算一天,你现在还一点主意都没有,你要怎么偷走白金?难不成用祈祷上帝的方式,希望她能把那两吨白金变到你面前?” “你太急了!” “你就会把心思用在那七个女人的身上。” “她们有她们的用处!” “是啊!陪你享乐!”她忍不住的揶揄道∶“等你顺利的偷到白金之后,再享乐都不迟啊!” “那你向时律师拿资料,你可以先研究一下,再告诉我你的看法,你这么机智过人,一定有你的意见。” “那你呢?” “我已经有底了,就是差那么一点。”他故作困惑状。“我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才能把事情完全的理出来,我一定能偷走那两吨白金,跌破大家的眼镜。” 杜雪满意了些。 “你可以和克鲁斯一起商量。” “我召集这个集团的人,大家一起研究。” “那太好了!”他拍手状。 “你也最好别误事!” 高达一副叫她放心的表情,只要能将杜雪安抚好,他就是成功了一半了,他绝不会天真的把杜雪和那七个美人儿放在一起,那别说是偷金了,连一块砖头都偷不到。 “我们随时保持连络。”杜雪说。 “我再和你们连络。” 杜雪愿意相信高达,他虽然是浪子,虽然风流,但还不至于会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不负责,所以她朝他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高达走得有些心虚,他怕事后他会被杜雪五马分尸,或者是抓他去喂狗,她养了两倏攻击性极强又完全听她指挥的大狼犬。 上帝保佑他! 口口口 他只花了一个半小时就回到了贝茜的别墅,迎向他的是七个美人儿放心又满意的表情。 “你真的守信回来了。”贝茜说。 “我舍不得你们嘛!”高达贫嘴。 其馀的六个美人儿笑得花枝招展,即使是连浪子高达也逃不过她们的魅力。 “除了麻醉枪,还有没有其他武器?”有一个女郎问道。 “你们每一个人本身,都是任何男人难以抵御的武器。”他称赞道∶“所以不要操心武器的问题,希望最好别用上,现在几点了?” “九点。”贝茜回答。 “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的朋友会在码头等我,将一切应用的物件交给我,我们要装成不相识的样子登上船去,以免人家起疑。” 美人儿笑点着头,高达向贝茜一笑道∶“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贝茜又瞪了高达一眼,但是高达却可以看得出,她的脸上神情实在难以掩饰她心中的喜悦,高达搂着她的细腰走了出去。 当几辆跑车风驰电掣地在路上飞驰之际,高达的手始终搂在贝茜的细腰上,没有多久他们已经来到了码头边上。 高达在和那身形高大的女郎拥抱着睡过去之前,曾打了两个电话,所以时重池会出现在码头上,而且已等了他一小时之久,时重池一看到了高达,忙提了一只手提箱走了过来,他低声道∶“首领,这就是你所要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高达接过了手提箱,那时其馀的美人儿也全下了车,都向高达走过来,时重他望着她们吹了一下口哨,耸了耸肩。 高达道∶“好了~没有你的事了!” “杜雪打B、B、call在召集大家。” “千万别提到你现在所见的情形。”高达叮咛。 “否则会有麻烦?”时重池笑道。 “咱们心照不宣。” “首领!我看不管你白金偷不偷得成,你都有大麻烦了,如果要我在杜雪和黎探长中选一个的话,我想我会选择黎探长。” “我对男人没兴趣。” “首领!你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你快去杜雪那,替我装一下。” “是的!首领!”时重池掩不住笑意的走了。 高达打开了手提箱,每人给了一柄麻醉枪和一具精巧的无线电通话机,那通话机不会比一包烟更大,但是只要在半里之内就可以听到高达的每一句话。 她们七个美人儿聚集在码头上,自然而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高达道∶“我们陆续上船去,到了船上,我会向你们说及具体的计划!” 几个女郎都点了点头,出乎高达的意料之外,她们的神情一点也不紧张,看来她们只是感到兴奋,因为她们就快经历她们从来也未曾经历过的新刺激了! 高达和贝茜手挽着手,最后登上了轮船。 当他们登上轮船之际,一个穿着笔挺的制服的船员,向他们有礼貌地微笑着,高达也报以微笑,船上来往的人很多,高达和贝茜先来到了那保险库之前。 看来那是和一个普通的舱房并没有多大分别的地方,但是它深藏在一条大约十尺长的走廊之内,在那走廊中有六个彪形大汉守着。 高达和贝茜两人互望了一眼,他们装作不注意地走了过去,高达苦笑了一下道∶“贝茜,现在你要缩手还来得及!” 贝茜连考虑也不考虑便道∶“不!” 高达低叹了一声,他和贝茜一齐来到了转角处,他见不到其他的女郎,他背靠着船舷上的栏杆,取出了通话机来,按下了一个掣。 他用低沉的声音道∶“负责放置浓烟制造装置的现在就开始工作,要使浓烟自轮船的每一个角落喷出来,你总共准备了多少个?” 高达立刻听到了回答∶“二十个,全是无线电控制的,我可以令它们在同时冒出浓烟来。” “足够了,负责驾驶轮船的人现在在那里?” “我们正准备到驾驶室去。” 高达笑着道∶“别吝啬你们的美色,当浓烟一冒起来,你们就假装惊惶失措,令驾驶室中的人来救你们,然后,你们便发枪令他们昏迷。” “知道了!”那两个女郎回答。 高达继续道∶“那时我会在船长室中指挥驾驶,贝茜和其他的人要在最后出现,装着仓惶逃走的样子,经过那走廊,那几个保镖就算紧守岗位,也一定会来救你们,你们趁机下手,女孩子们,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劫案,各自小心了!” “是!”高达听到了几下娇声的回答。 轮船上所有的人,显然除了他们八个之外,没有什么人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正如高达所料,上岸去的人十分多。 两个美丽的女郎来到了驾驶室的门口,她们的年轻、美丽,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驾驶室很宽敞,也十分干净。 几乎所有的操作完全是自动化的,在一座巨大的控制台之前,坐着几个穿着雪白制服的驾驶员,芳婷正是那两个女郎之一,她用十分动听的声音道∶“我们可以进来看一看吗?” 驾驶室中所有的人,立刻向一个穿着高级船员制服的男人望去,那男人好象是大副,他立刻堆上微笑来道∶“照例是不可以的。” 芳婷饱满的朱唇,立刻形成了一个圆圈,自她的口中发出了一下懊丧的声音来,她美丽的眼睛用一种十分美妙的神态望定了那大副! 她没有再向那大副请求什么,但是那大副立刻软了下来。 高达说得对,她们这几个美人儿本身,就是对任何男人最有用的武器,大副笑着道∶“但对两位可能是例外的!” 大副的话一出口,驾驶室中的其馀人立刻发出了一声欢呼声来,两个身形丰满的妙龄美人儿,就扭着身子走进了驾驶室。 芳婷发出十分迷人的微笑,她们一面和船员谈笑着,一面装成不经意地发问一些问题。她们两人本就在这一方面有着丰富的知识,再经过一番指点,她们已知道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艘庞大的邮船驶走的了。 芳婷还不放心,她的整个身子都几乎倒在那大副的怀中,令得那位大副先生想抱紧她,但是却又不敢,好不尴尬。 芳婷腻声问道∶“大副,这样说来,那我们两个人也可以驶走这艘船的了? “是的。”大副伸手在芳婷滑柔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只要你们有一个船长在指挥室中指挥,你们就可以将轮船驶走。” 芳婷“格格”地娇笑着,其他几个船负围住了另一个女郎,那女郎坐在控制台上叠着腿,她的裙子本来就十分短,那样坐着令得她修长丰满的玉腿,几乎暴露无遗,这使得那几个船负都偷偷地咽着口水,看得心头痒痒地,十分难熬。 时间慢慢地过去,高达坐在华丽的大厅中,大厅中的人并不多,音乐很悠扬,一切看来全都那么平静,高达翻起手腕来看了看。 已经是十点五十分了。 高达站了起来和贝茜一起走出大厅。 一出大厅他们就分了手,高达向着船长的指挥室走去,贝茜在一个转角处和其馀几个人会合,她低声吩咐一个女郎离开轮船。 那女郎的任务是驾驶一艘性能超卓的游艇,在公海之中等着接应他们。而高达已向船长的指挥室走去,船虽然停在海上,但船长仍然坚守着岗位,和另外几个船员在指挥室之中。 高达在指挥室门前停下来,点着了一支烟。 他再看看手表,已渐渐接近十一时了,高达深深地吸了几口烟,他虽然做过许多普通人做梦也想不到的大事,但是像这次那样,要劫走那么大的一艘邮船却也还是第一次,是以他的心情也十分紧张,他的手心甚至在冒着汗。 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一阵喧嚷声立刻传了过来,十一时正了!在轮船的每一个角落中都冒出了大量的浓姻来。 船上至少还有好几百人,一时之间平静的船上,整个混乱了起来,指挥室的门立刻打开,船长带着几个船员一起冲了出来。 高达贴着舱壁而立,从指挥室中出来的一共是四个人,那几个人根本没有发现高达,是以当他们中了麻醉枪昏迷过去之际,根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高达一射出了四枝麻醉针,立刻一闪身进了指挥室,他立即找到了船长向全船发布命令的通讯设备,他拿起了传音器大声道∶“船上发生了难以控制的火警,所有的人都离开船,我下令弃船,所有的人都必须立即上岸去!” 他重复地讲了三遍。 自然他的声音是绝不会和船长一样的。 可是这时浓烟越冒越盛,船上的几百人乱得象是世界未日一样,谁还会来注意扩音器中传出来的声音,是不是像船长。 船上的船员应变的能力也十分强,他们自己一点也不乱,而且迅速地协助船上的搭客逃向岸上。 高达在船长指挥室中向外略看了一看,立刻按下了一个掣,那是驾驶室通话器的掣,他问道∶“驾驶室中的情形怎样?” 他立即听到芳婷愉快声音道∶“全解决了!” 高达将无线电通话器放在桌上,不到半分钟他已听到了贝茜的声音道∶“高达,守卫在走廊上的人,全已昏过去了!” 那时岸上呜呜的警车声和救火车声,也已传了过来,高达从指挥室的窗外看出去,只见还有十来个船员还未曾上岸。 他忙下令道∶“开船!” 船身突然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通向岸上宽润的跳板,渐渐向上升起,那十几个船员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们的一致反应却是立即向已然斜斜扬上的跳板奔了上去,纷纷跳到岸上,巨大的铁锚也渐渐离开了水面。 船头上突然激起了巨浪,“环球号”还在冒着浓烟,可是已渐渐地离开了码头,岸上全是人,个个都仰头看着那艘被浓烟笼罩着的大轮船。 轮船驶出港之时,速度不可能大快,高达冒着汗,不断地下着命令,他将轮船控制在可能范围的最高速度,同时他不停地按着汽笛。 他懂得汽笛声就是轮船的语言,这时他发出的汽笛声,是表示环球号邮船正在极度的危险之中,警告任何船只不能接近。 十分钟之后,几艘救火轮也已赶到了,可是轮船在救火船中间直穿了过去,在轮船的两旁激起的浪花,令得救火船几乎倾覆。 二十分钟之后,辽阔的海面已然在望了。 轮船的速度更快,浓烟仍然冒着,在轮船经过之处,留下了一股极长的烟廊。 “全速前进!”一高达大叫了一声。 自船首溅起来的浪花,高到二十尺,轮船象是一头飞马一样,在海面上向前驶去,高达指挥着轮船,一直向前驶去。 一小时之后,轮船已在茫茫大海之中了,高达看到了一艘游艇,正在左边以极高的速度追了上来,他忙下令道∶“减慢速度,直到停止!” 他下了这个命令之后,就走出了指挥室。 船上的浓烟已经散净了,他一走出指挥室,就看到贝茜向他奔了过来,贝茜奔得那么快,她的秀发扬着,乳房颤动着。 她扑进了高达的怀中叫道∶“我们成功了!” 高达摇着头道∶“我们远差得远啦!” 他拉着贝茜向前奔着,来到了保险库之前,略略察看了一下道∶“快,快拿我放在救生艇下的手提箱来,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利用!” 一个女郎连忙奔了开去,将那只手提箱拿了过来,高达拉开了手提箱,取出了一包烈性塑胶炸药来,贴在了保险库的门上。 金球红唇(6) 他挥着手令所有的人后退,又将昏迷不醒的守卫拖了开去。而就在那时他听到一阵轧轧的声响。 当高达抬起头来时,他看到三架直升机已到了轮船的上空,那时那艘游艇,也已到了轮船的左舷,直升机正在向下飞来。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立刻道∶“我们撤退!” 贝茜立刻睁大了眼睛。 高达厉声道∶“我们撤退!” 贝茜尖叫道∶“不,你疯了,我们快成功了!” “你才疯了!”高达大声叫着。“你看到那三架直升机没有?每一架直升机上,至少有二十名准备来救火的警负和救火员!” 贝茜紧紧地握着拳,她叫嚷着道∶“可是只要炸开保险库的门,我们就可以得到白金了!” “亲爱的。”高达已向船舷边奔了过去。“白金是两吨,不是两磅,快跟我来,我下令撤退,我们另外再想办法!” 几个女郎都跟着高达向船舷奔去,贝茜顿着脚,她虽然顿着脚,但是她也向船舷奔了过去,高达略停了一停,抬头向天上望着。 那三架直升机显然都在找寻地方要在轮船上降落,它们盘旋着,越飞越低,高达将那五个女郎,一个接一个抱起来,抱到了救生艇上。 然后他奔回去,拉住了贝茜的手,两个人一起进了救生艇,用力拉下了一个杠杆,救生艇以极快的进度向海面上沉去,那艘游艇立刻驶了过来。 当他们七个人登上那艘游艇的时候,一架飞得最低的直升机已经离轮船的甲板只不过二十尺上下了,从直升机上垂下一条绳梯来,已有人开始从绳梯上向下攀来 高达大声道∶“全速驶开去!” 那艘游艇的速度十分快,全速前进之际整个艇首昂了起来,简直就如同在水面上飞行一样,高达只感到喉头发干,哺喃道∶“希望直升机别追上来。” “赡小鬼!”贝茜骂着。“你至少该将保险库炸开来!” 贝茜的话突然提醒了高达,他陡地一伸手臂,搂住了贝茜的细腰,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道∶“宝贝,你提醒我了!” 他立刻取出了一具无线电遥控器来,按下了上面一个红色的掣,那具无线电遥控器,是控制高达已放置好的炸药的。 他的手指才一按下去,在轮船上便传来了“轰”地一声巨响,他们都可以看得到在轮船的中部,冒起了一股浓烟来。 那突如其来的爆炸,令得那三架直升机不敢贸然低飞的又突然升高,而他们的游艇也驶得更远了! 芳婷掠了掠头发道∶“真倒楣,如果不是那三架该见鬼去的直升机,这时我们已经可以动手搬运白金了,可是现在┅┅” 芳婷的话还没有讲完,贝茜已经握住了高达的手臂,用力地摇着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将这两吨白金弄到手的,现在我不依你!” 她用力摇着高达的手臂,高达将她的身子猛地拉了过来,双手抱住了她丰满浑圆的股,使她的小腹紧贴着他的,贝茜不再叫嚷了,只是喘着气。 “听着!”高达沉声道∶“我早已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了,现在我们都应该祈祷上帝对我们的护佑,使我们每人可以不必在监牢中度过十年光阴!” 贝茜固执地道∶“我要那两吨白金!” 高达道∶“现在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快运用你数不清的金钱,用飞机专运白金到本端口来,算是你从船上偷来的,人人都知道环球号被劫、保险库被炸,白金的运载是秘密的,没有人知道有白金在船上,不论失去或未曾失去,都不会有消息透露出来的。” 贝茜冷冷地道∶“你是说当我买到两吨白金之后,叫伊莎来看,告诉她这两吨白金是从环球号那船上偷来的?” “正是那样,你的打赌嬴了!” 贝茜冷笑着道∶“原来浪子高达只有这样的本领,我不妨告诉你,你这办法行不通,因为伊莎的父亲拥有那些白金!” 高达陡地一呆道∶“你是说┅┅” “是的,别人或者不知道有白金在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们偷走了,但是伊莎一定知道的,高达,再想别的办法吧!” 高达叹了一声,游艇仍然以极高的速度在向前行驶着。如果说在经过了邮船被劫、保险库被炸那样严重的事件之后,他仍然有办法偷到那两吨白金,那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言! 所以他叹了一声道∶“宝贝,取消打赌吧!” 贝茜突然用力一挣,挣脱了高达的拥抱,她尖声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高达摊着手道∶“我也已经尽了我的力量了!” 贝茜的手一扬,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小巧美丽的手枪,她冷冷地道∶“如果我的打赌输了,我只有死,如果你没有办法令我嬴,我先要你死!” 高达忙摇着手道∶“别胡来,这算什么!” 他忙向其馀几个女郎望去道∶“你们怎么可以允许她胡来?忘记我们在一起是多么欢乐了吗?我们一起到外地去,住上一年半载再回来,就没有人再记得这件无聊的打赌了!” 其馀几个女郎都不出声,只是望着贝茜。 贝茜冷冷地道∶“你自己选择吧!” 高达骂出了一连串十分难以入耳的脏话来,可是贝茜听了却连眼也不眨一下,只是冷冷地道∶“你想清楚了没有?” 高达叹了一声,他心想自己犯不上和她们在这里多费唇舌,反正那卷影片已经烧掉了,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她们的手中! 在那样的情形下,一上了岸自己一走了之,她们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他的口气立刻改变了,他道∶“好,我慢慢想办法,船不是要停留三天吗?这样一来可能会停留更多的时间,上了岸后可以再想办法!” 贝茜忽然现出雪白的牙齿道∶“高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想上岸之后,你就一溜了之,我们将对你无可奈何,是不是?” 高达勉强笑遁∶“那里有这样的事。” 贝茜冷笑着道∶“你只管走,只要你一走,我可以买到十个以上的证人向警方自首,说这件事是你领着他们干的!” 高达直跳了起来骂道∶“臭婊子,你敢!” 贝茜尖声道∶“我看你才不敢溜走!” 高达恨恨地道∶“上次你怎么向我讨饶,你忘记了吗?” 贝茜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虽然胆大妄为,但是那次和高达的经历,却还是想起来就令她脸红,她撇了撇嘴道∶“可是你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高达真是烦到了极点。 白金没劫成,但是环球号被劫的消息一定会走漏,杜雪不可能会不知道,她也一定会知道是他干的,他根本就摆不平杜雪,现在还要加上贝茜。 他真的气极了! 高达挥动着拳头,如果不是他从来也未曾打过女人的话,那么他一定挥拳相向了。大约是他发怒的样子十分有趣,是以贝茜反倒笑了起来。 贝茜一面笑着一面道∶“高达,我们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别忘记你是大名鼎鼎的浪子高达!” 高达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以为没有把柄在贝茜的手中,但是这时他想到贝茜如果买通了人去告他,那黎探长一定会高兴得直跳起来。 而他也一定会百词莫辩,琅 入狱! 当他坐下去的时候,七个美人儿都围住了他,望着那七个玲珑浮凸,身材美妙,活色生香,脸庞娇俏的美人儿,他心中不禁软了下来。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道∶“贝茜,你等于是要我命令一条咸鱼去游水!” 贝茜皱眉在地上坐下来,将脸靠在高达的腿上,用十分幽怨的声调道∶“高达,我们都服侍过你了,而且你还那样侮辱过我,你就不替我想想办法?” 高达捧起了贝茜的脸看了半晌,才又叹了一声道∶“好的,贝茜,我答应你再尽力想办法,将那两吨白金弄到手!” 他抬起头看到游艇正从一个荒岛边上经过,他忙道∶“将船停在那岛的隐蔽处,如果弄不到那批白金,我们都得死,但是至少在死前得好好地享乐一番。” 几个女郎都吸了一口气,脸上也立刻荡起了一股春意,她们自然知道高达的“享乐”是代表着什么! 那身形高大的女郎立刻抛来了一个媚眼道∶“如何享乐法?” 高达笑着,他缓缓地道∶“我一个,你们七个!” 每一个女郎都尖声叫了起来,她们是表示惊奇,也感到刺激,游艇立刻向那荒岛驶去,那荒岛的岸边有不少岩洞。 游艇驶进了其中一个大岩洞之中,停了下来。 那艘游艇有好几个舱,其中有一个舱大得和一间房间一样,高达走进那个舱中,他一个一个地吻着那七个美人儿,然后从贝茜起,将她们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在他眼前的是七具赤裸裸的美人儿! 舱中的灯光十分柔和,映在那七个赤裸的美人儿的肌肤上,更显得她们是那样地诱人,那样地腴滑和美丽,想起了刚才他自己的豪语,高达也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七个美人儿全部紧紧地并着她们的玉腿,有两个已然情不自禁喘息起来。 高达拉过了其中最瘦削的一个,那是唯一还未曾和她亲热过的一个。 那女郎看来虽然瘦,可是骨肉却十分均匀,她的胸脯上自然没有豪乳,可是高达将她拉到了怀中,伸手向她娇小的乳房爱抚之际,却另有情趣。 娇小的乳房是坚挺的,刚好盈握,搓揉起来使高达感到他自己格外强壮。 那女郎倒在高达的怀中,高达仅仅搓揉着她的乳房,可是她已呻吟起来。 高达放开她道∶“你懂得怎样替男人脱衣服?” 那女郎的脸颊红得如同要喷出火来,她咬着唇点了点头,高达笑道∶“那你还等什么?” 女郎深深地吸着气,那令得她的腹看来更纤细! 她的手指在碰到高达的钮扣时,甚至在微微地发抖,而她的双腿也并得更紧,但高达的手却已从她的双腿之中伸了进去。 那女郎突然软倒在高达的身上,她喘息着道∶“我┅┅我┅┅你别┅┅逗弄我,让我替你将衣服脱下来你再┅┅” 她娇喘细细,她赤裸的身子靠在高达的怀中,高达将她用力抱了起来放在一张沙发上,然后他迅速地除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 他再抱起那女郎,当他和那女郎柔滑的肌肤相接触之际,他感觉得出那女郎的全身是滚烫的,他将那女郎平平地放在床上。 其馀六个美人儿不约而同一起转过身来。 高达向她们笑着道∶“你们也来!” 那身形呈高大的女郎,显然是最迫切地需要男人,她连考虑也不考画下便走了过去,躺在那女郎的旁边,玉体横陈。 其馀几个美人儿也纷纷走了过来,七具赤裸裸的,美妙之极的胴体,打横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高达欣赏着她们,十四条玉腿在高达的目光注视下,都不由自主蜷曲了起来。 高达只感到脑中一阵“嘟嘟”作响。 他的喉际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干燥,欲火燃烧着他每一根神经,他突然托高了那娇瘦的女郎的小腿,那女郎喘息着道∶“我┅┅我┅┅” 可是高达在这时候听不到那女郎在说些什么,他陡地向那女郎逼近,那女郎发出了一下尖叫声来,双手用力撑拒着高达的身体。 但是她的撑拒却令得高达更疯狂。 那女郎的娇躯在床上左右转动着,自她的眼中淌着眼泪来,她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来。在她旁边的那高大的女郎忙握住高达的手道∶“你别摧残她,她可以说还是处女!” 高达突然一呆追∶“处女?” 他真想笑出来,在她们七个人之中还有处女? 那高大的女郎俯起上身抱住了高达,她胸前丰满的乳房,紧压在高达的手臂上,她一再喘着气一再道∶“是的,她要加入我们,是我们令她变成非处女的,但是她不曾接触过男人,尤其没有接触过象你那样……强壮的男人,你需要的不是她,是我们!” 高达转过头向那女郎看去,那女郎的泪水在不断的淌下来,高达那样的粗暴一定令她受到了相当的痛苦,因为她的娇躯也在微微发抖! 高达笑着道∶“对不起,我未曾想到这一点!” 他身子向后退,离开了那女郎! 那女郎的身子立刻缩成一团,用幽怨的眼光望着高达,高达伸手在她纤小的股际上拧了一下道∶“宝贝,你总有一天会感到男人的美妙的!” 他根本没有机会再说第二句话,因为那身形高大的女郎已用力将他拉了过去,两片热辣辣的唇立刻封住了高达的口。 高达立刻碰到了她灼热的身体,她一定已等得很久了,因为她的神态是那样饥渴,她象藤一样地缠住了高达,逼近高达。 她发出含糊的欢呼声,高达挺起了身子,他体内的欲火需要发泄,那高大的女郎显然对高达的疯狂,正在恣意地享受,她在欢乐地调用着。 而其馀几个女郎都不约而同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来,当高达看到她们的玉腿,都一起高举起来之际,高达真是目眩了! 在他的浪子生涯中那也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又突然地离开了那身形高大的女郎,那女郎丰满的双腿立刻紧并在一起,她的丰臀在床上用力挨磨着,看了叫人不忍心。 可是她们每一个人除了缩在床角的那个之外,全是那样饥渴,那样需要高达,高达的手臂同时被两个女郎捉住。 在那高大女郎旁边的是芳婷,她捉住了高达的手,将高达拉近,而又将高达的手用力地按在她自己的趐胸之上搓揉着。 高达的身子俯向下,胸膛紧压着她的玉腿,芳婷半张着嘴,快乐地低吟起来,其馀的女郎不再是平静地躺着不动了。 她们有的高举着双腿,摆动着股,有的紧紧地抱住了枕头,咬着枕头角,有的不断地左右摆动着头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搓揉,有的翻转了身子在床上擦着,她们的脸颊全是绯红的,她们的眼睛全是水汪汪的,充满了媚情荡意。 高达离开了一个,又接近一个,他真是一个对七个,他在事后完全无法回忆那一段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因为当时他实在是太疯狂、太快乐了! 在他眼前抖动的是一双一双的豪乳,晃动的是一双一双的玉腿,转动的、挺送的,是令人血脉贲张,雪白的圆股,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还能想别的什么? 他吮吸着丰满的朱唇,爱抚着坚挺的乳房,将他体内的每一分气力,榨送到那几个美人儿的娇躯中去,调用声、呻吟声、荡媚的低吟声,交织成一片! 高达只记得最早是伏低在贝茜的身上的。 贝茜紧抱着高达,她快乐得全身在发抖,在发出呢喃的调用声来。而高达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他被两个女郎提了起来。 那些女郎争相挑逗着他,高达的小腹上复着那身形高大女郎的秀发,那女郎的双乳还在他的腿际用力地搓揉着。 高达很快地又将她们推回到床上,这一次他是伏倒在那身形高大女郎丰腴过人的肉体上的,然后是芳婷,再然后……高达实在无法回忆以后的事了,他只记得到了最后他是软瘫在床上,他的头枕在那身形高大的女郎的豪乳上,那大概是世上最舒服的枕头了。 而他的脚则搁在贝茜的小腹上。 他的双手摊开着,恰好按住另两个女郎身体上的敏感处,而他的背部则压在另外一只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乳房之上。 高达一动也不能动,他全身的骨节似乎都散了开来,自他的鼻尖上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那些汗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淌来,全是冰冷的冷汗。 高达睁大着眼,船身或者是在摇摆,但是高达却更感天旋地转,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刚才恣意的享受换来了现在的难受! 他想闭上眼睛,可是他却看到了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庞在向他接近,同时他也闻到了一股清幽的乳香,那娇瘦的女郎手中握着一条毛巾,在替他抹着汗,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现出了一副爱怜的神情来。 高达想握着她的手,但是却一点气力也没有。 他等她抹干了脸上的汗,才挣扎看讲出一句话来道∶“扶..我起身!” 那女郎指看他的鼻尖道∶“你还想作什么?” 高达勉强苦笑了一下道∶“扶我起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女郎摇着头道∶“不,我怕。” 很少有女人会怕高达的,不管是处女或者非处女,她们都梦想高达能对她们做爱,当然杜雪是不在其中,但是除了杜雪,每个女人都会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这个女人一定被贝茜她们整惨了。 所以她才会怕男人。 怕高达。 因为高达是那么强壮又性能力极强的男人,她怕他,更怕自己会应付不了他,满足不了他。 而此刻高达并不是想和她做爱,他要的是休息。 高达道∶“我需要休息,你陪┅┅着我!” 那女郎点了点头。她扶了好几次才将高达扶了起来,高达伏在她的身上向外走去,当来到门口时高达回过头去。 六个美人儿玉体横陈,都躺着不动。 高达登时又感到自己这时虽然疲倦,但也还是值得的。他在那女郎的扶持下,到了另一间比较小的舱房之中。 他立刻在床上倒了下来,那女郎也倒进了他的怀中,他们两人的身子紧贴着,那女郎在他的怀中缩成了一团,象一头驯顺的小羊一样。 高达抱着她,他们四股交贴看,不多久高达就睡着了,高达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岩洞之中十分静,根本没有人来,正是憩睡的好场所。 口口口 高达那一厢正在酣睡,而在总部里的这些人正忙着安抚杜雪,他们害怕第三次的世界大战会就此爆发,因为杜太后已经有杀人的冲动了。 她想杀的人就是高达。 “杜雪!首领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克鲁斯冒着生命危险的替高达求情。 “我决定退出!至于你退不退出就随便你!” “何必呢?”扒手阿发也小心翼翼的说着∶“首领可能是有难言之隐,你可以等首领露面再听听他的解释,说不定你错怪他了。” 杜雪狠狠的瞪看阿发。 “对嘛!何况环球号也没有被劫成!” “首领一定是先故布迷阵。” “杜雪。”时重池不能不替高达先挡一下。“首领一定有他的用意在,我们大家不是全都在这里吗?首领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你们全向着他!” “杜雪!我们的计划还是没有变!” 但是杜雪已经气得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将自己辛苦所拟的计划书全部都撕掉,好!大家都不帮她,那她另外找人去劫环球号。 大伙见杜雪要走,连忙拦住她。 克鲁斯甚至将自己钉在门上,除非杜雪是踩过他的尸体,否则她是出不了这个门的。 “克鲁斯!让开!” “我们不能让你走!” 杜雪冷冷的眯起了眼睛,她向来不怒则已,一怒是非常的惊人,而现在以她的怒气而言,她甚至不需要刀枪、子弹,就可以置高达于死地了。 “你要去那?” “找人劫环球号。” “什么!”所有的人异口同声。 “我要和高达互别苗头,看最后谁能偷走环球号上的那两吨白金,我要做给他看。” 韦松石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 阿发则拼命的冒着冷汗。 时重池则希望自己根本就不曾加入这个集团。 只有克鲁斯还算冷静,他还说得出话来。“杜雪!就算你爸爸是杜大中,这件事也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你被捕,首领还得策划劫狱的事,你一定不希望是首领去救你出来的吧!” “我宁可老死在牢里。” “首领一定快出现了!” “是嘛!再等一些时间。”韦松石说∶“我的心脏不是很好,杜太后,你就别吓我了。” 杜雪看了看大家。 这会她是不大可能走得出这个门,为了大局着想。 “好吧!”她平静的走回她的位子坐好。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提心吊胆着,预防任何事件的发生。 “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一件,一百件都没问题。”阿发爽快的说。 但是韦松石和时重池则不满的看了阿发一眼,也不知道杜雪想做什么,万一她要的是首领的命,难不成他们真要把高达杀了! 阿发也知道自己答应得太快,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再看大家。 “放心!不是叫你们杀人放火。” “那是什么?”克鲁斯轻声的问。 “如果高达没有一个很好、很合事实又能说服我的理由,在我折磨他的时候,我不要任何人插手或是替他求情。”她正色的说。 “没问题!” “可以。” “一定!” 众人七嘴八舌、争先恐后的承诺着,只有克鲁斯谨慎的问了,因为他了解杜雪。“你要怎么做?” “克鲁斯!你到底站在那一边?” “你这边,但是┅┅” “那就什么都别再问。”杜雪胸有成竹的模样,脸上反而露出了恶意的笑容来,似乎已经想到了好法子。“到时你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吗?” 克鲁斯不敢再说什么,免得火上加油。 而其馀的人也都抱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心态,由杜雪去了。 杜雪决定高达如果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好籍口,那他一定惨了,她不退出这个集团了,她会好好的留下来专门和他做对。 口口口 高达醒了好几次,在迷迷糊糊之中,他觉得有人在吻他,在抚摸看他壮硕的肌肉,但是他只是略动一动,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他终于有力气睁开眼来时,那瘦创娇美的女郎仍然在他的怀中,正睁着乌漆灵活的大眼睛望定了他。高达连忙将她抱紧。 那女郎微微喘息着道∶“躺在你的怀中真舒服,可是┅┅那个┅┅痛死我了!” 她脸又红了起来,将脸藏在高达的怀中,高达托起了她的脸,吻着她道∶“宝贝,你未曾领略过那其中的妙趣!” 那女郎“咕”地一声笑了出来,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道∶“还说乐趣呢! 你象死人一样睡了十二小时才醒过来!” 高达扬了扬眉道∶“她们呢?” “她们已醒了好几小时了,来问过你,我只告诉她们你一醒我就叫唤,她们也知道要让你休息,所以未曾来吵你。” 高达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她们我醒了!” 女郎飞红了脸,扭动看娇躯道∶“唔,不!” 高达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上次令你感到痛苦,现在我可以补偿!” 那女郎的脸更红,她握着高达的手道∶“看你怎么补偿我,只用口说,你┅┅” 她只讲到一半便突然住了口,而且吃惊地放开了手,高达翻了翻身,那女郎连忙按住了他的肩头道∶“不要,我怕!” 高达缓缓地摇着头道∶“你放心,别怕!” 他轻轻地拔开了那女郎紧并着的玉腿,那女郎的身子又微微地发起抖来,高达爱抚着她,眼睛看着她娇躯的每一个地方。 那女郎喘息过来,她紧紧的抱住了高达,高达也紧抱着她,他们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然后那女郎突然吸了一口气。 她抱得高达更紧,高达低声问∶“不怕了?” 那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在高达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下,高达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而那女郎也根本不需要粗狂。 他们几乎是静止的,那女郎的双腿紧紧地并着,只是不时轻轻地摆动着,高达在她的摆动中,感到了一阵阵的愉快。 那女郎脸上的春意,渐渐增加。 高达慢慢地将她的大腿托高,那女郎紧咬着下唇,但是她眼中的神色却在鼓励高达,高达只将她的双腿抬高到屈成直角形。 那女郎用力咬着高达的肩头,她竭力忍着不发出声来,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可以看到她已享受到了男女之间至高无上的欢愉! 高达一直紧抱着她,直到最后才突然托起了她的身体,那女郎的身子剧烈在发着抖,她胸前娇小盈握的乳房,抖动得发出阵阵的幽香来。 她喘看气,低沉着,当高达又静了下来时,她一面喘着气一面道∶“太奇妙了,男人┅┅原来是可以给女人那么奇妙的享受。” “她们是怎么对付你的?”高达问。 “她们用一种代用品,令我感到痛楚,高达,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会永远永远记得你的!”那女郎用十分美妙的声音说。 高达慢慢撑起身子来,可是那女郎环抱着他,高达抚摸着她平滑的腹部道∶“该让我起身了,小心你会有孩子!” 那女郎娇声一笑,松开了高达,翻了一个身缩在床上,高达来到了浴室中,他先用极热的水从头淋着身,然后又用冷水淋着。 当他才用冷水淋向身子的时候,冷得他上下两排牙齿相扣,发出了“得得”的声响来,但是那种暴热暴冷的刺激,却令得他的疲劳完全消失了! 他再用一条干毛巾将自己身上的皮肤擦到发红,然后才围着围巾走了出来,在浴室门口,那女郎向他娇羞地一笑,同进了浴室。" }, { "text": "金球红唇(4)\n高达打开了房门,他立刻看到贝茜在甲板上呆立着,望着岩洞口,高达叫了她一声,她转过身来道∶“高达,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高达莫明其妙。 “喂,”贝茜顿着足。“你来听听新闻报告!” 贝茜拉着高达的手来到了那个大船舱之中,他看到其馀几个女郎的神情也像贝茜一样,显得十分紧张,贝茜按下了一个录音机的按钮。 录音机中立刻传出了一个声音道∶“环球号邮船现已驶开码头,据警方的调查结果.证明那是一件空前的钜劫案,劫匪未能得逞,对这宗空前的钜案,警方正在严密地侦缉┅┅” 听到这里高达还是很轻松。 可是再听了下去,高达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新闻报告继续道∶“警方已掌握了线索,事情是一男七女主持的,那一男七女在警方人员搭乘直升机赶到时,仓惶逃走,他们搭乘一艘奶白色的游艇,长约八十尺,警方正在严密追查这艘游艇的下落,如有任何人士发现那样的游艇,请立即向警方报告。” 贝茜按下了录音机的停止键,她仰起头来道∶“我们开不出去了!”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非但开不出去了,而且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警方组成的搜索队,随时会发现我们的。” 芳婷着急道∶“我们怎么办呢?” 高达扬眉道∶“你们也害怕了吗?” 贝茜忙道∶“高达,别调侃我们了!” 高达道∶“办法是有的,我们可以到外地去躲一躲,巧妙的航行可以躲开搜索,但是在三五天之内却没有办法赶回来的!” 贝茜咬着下唇道∶“你是说我的打赌输了?” 高达摊摊手道∶“接受事实吧,贝茜宝贝!” 贝茜苦笑着道∶“你先将我们带离这里,要是给警方找到了┅┅” 高达本来还想讽刺她们几句,但是却又不忍心,他忙道∶“好,我们立刻启航,查明现在的方向,一直向南航,全速前进!” 两个女郎忙走向驾驶室,不一会游艇便已驶出了岩洞,绕着岛驶了几十码,便开始向南全速驶去。 贝茜皱着眉道∶“高达,只怕其它的城市也已接到了通知,我们还未靠岸,警方的巡逻艇便会将我们截住了。” 高达点点头道∶“是的,我们要放弃这游艇。” “放筑这游艇?我们怎么办?” “我们要分开来,我用小艇登陆,越分散越好,然后再集合,你们要听我的安排!”高达严肃地说。 每一个人都点了点头,她们这时真是完全没有办法了! 游艇的速度十分快,很快便将那荒岛抛在后面,看不见了。大海上很平静,高达坐在甲板上,四面张望着,神情十分紧张。 海面虽然十分辽阔,但是他们的游艇已然成为追缉的目标,只要一被发现,追缉的船只便会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是以虽然浪子高达一生之中,经历过许多刺激的事,但是这时他心中也不禁十分紧张,他握着望远镜的手,手心在冒着汗。 海面上看来很平静,但是高达却隐隐可以感到在那种平静之中,蕴藏着一种危机,至于那危机什么时候会降临,却连他也说不上来。 高达站在甲板上,他只觉得无比的闷热,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向下淌来,海面上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得一点风也没有。 高达一面抹着汗,一面抬头向天上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他陡地一惊,只见西半边天上已经布满了乌云,而且乌云正以万马奔腾之势,在迅速地展布开来! 高达忙回过头,芳婷正在他的身后,高达忙挥着手道∶“快,快去听听无线电有关天气的报告,我们只怕有危险!” 芳婷呆了一呆,立刻奔回舱去,高达又举起望远镜来,由于乌云的迅速展布,海面上沉暗了许多,海水不再是蔚蓝色的了。 在远处可以看到灰暗色的海面之上,有洁白的浪花,形成一条又一条白色的长纹,看来十分特异,高达不禁吸了一口气。 那是极大的风浪,如果不是有强力的风,海面上是不会起那样白头浪的,他远想再看看清楚时,贝茜、芳婷和另外两个女郎已一起抢了出来,贝茜喘息着叫道∶“高达,电台报告这一带的海面会有强烈的风暴!” 可能是天欲亡他们,或者是想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惩罚,前有恶劣的气候,后有一大票的追兵,看来真是倒楣到了家。 他很庆幸他没带杜雪一起来,如果他会死在这个海上,死在这场恶劣的风暴之中,他宁可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而不是有无辜的杜雪当陪葬,虽然和她死在一块的那种想法很诱人。 另外几个女郎也齐声地叫道∶“高达,我们怎么办?” 这时候浪头似乎已向前涌来了,因为游艇已经开始在摇摆,高达忙道∶“快进舱去,关闭一切可以关闭之处,不能让水涌进舱来!” 他一面叫着,一面向前奔去,将几个女郎全推进了船舱之中,将所有的门窗紧紧关上,同时高达下令,将船掉换行驶的方向。 本来游艇是迎着巨浪袭来的方向驶去的,在高达下令之后的半分钟内,船首便掉换了方向,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那七个美人儿个个脸上的神色都十分张惶,从窗外向海面看去,海面上是一片灰色,乌云已然布满了整个天空。 而且巨大的雨点也开始洒了下来。 芳婷走过来握住高达的手臂道∶“我们┅┅” 她本来多半是想问高达他们是不是可以在风浪中挣扎到岸上去的,可是她只讲了两个字,游艇便突然向下一沉! 当游艇向下突然一沉间,每一个人连高达在内,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惊呼声来,因为那情景实在太可怕了! 游艇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向下沉去,但却不是沉向水底,而是海水突然形成了一个山谷,而他们的游艇恰好在山谷的底部! 在那一刹间,他们一面惊叫一面从窗外看出去,还可以看得到在他们的四周围,全是山峰一样的峭壁,但那些峭壁却是海水形成的。 那只不过是极其短暂的一刹那。 紧接着他们的游艇突然又被一个巨大的力量,在碎然之间托高,整艘游艇都象是在半空之中,直飞了上去一样。 在那片刻间,等于是天翻地复一样,没有一个人站立得稳,每一个人都在舱中滚跌着,高达叫道∶“抓住固定的东西!” 他只叫了一句,“轰”地一声巨响,一个巨浪已然覆盖了下来,简直就如同有一枚巨大的炸弹突然爆炸了开来一般。 船身在剧烈摇摆着,高达和七个美人儿自船舱的一角,滚到了舱的另一角,他的身子陷在七个美人儿的娇躯之中。 但是这时就算是风流成性的浪子高达,也没有心思来享受温香柔玉满怀抱的风流滋味了,他扶住了舱壁,勉力地站了起来,同时紧抓住了窗口上的突出部分。 船身在可怕地倾斜,舱中一切可以滚动的东西,连同那七个美人儿在内,忽然滚到舱的右边,一下又滚到了左边。 在开始的时候她们还在不断发出尖叫声,但是至多不过五分钟,前后也只不过经历了四个巨浪,她们连发出叫唤声的力道也没有了! 她们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之极,难看得连高达都不忍心再去看她们,而且她们每一个人都开始呕吐了起来。 高达并不是惯于航海的人,在那样的颠簸之下,他也有着想要呕吐之感。 可是他的体质十分好,还可以忍受得住。 他大口地喘着气向窗外看去,这时游艇正浸上了海水,海水自甲板上向下流去,幸而他早一步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不然,海水如果涌进船舱的话,船可就要沉没了。 现在船舱之中,并没有涌进水来,船当然可以保持不沉,但是在那样的大风浪中,他们会在海上飘浮多久,飘浮到什么地方,那却是完全不可测的。 高达开始觉得闷热,那是一种异乎寻常的闷热,只有被完全禁锢在密不通风的地方,才会使人有那样透不过气来的闷热之感。 而船舱中本来是有着完美的空气调节设备的,如今忽然有了那么闷热的感觉,自然是空气调节设备已经被海水破坏了! 游艇继续在巨浪袭来之前斗然下沉,然后又当巨浪卷来之时,突然被托了起来,一起一沉之间,足有五六十尺上下! 不单是高达一个人感到那种异乎寻常的闷热,那七个女郎也感觉到了,那身形最高大壮硕的一个,挣扎着站起身来,船身突然一侧,她几乎是跌向窗口的,她一手扶住了舱壁,一手用力去拉窗子,想将窗子拉开来。 这时恰好船又向上升起,一个巨浪发出轰然的巨响,正卷得老高,当头压了下来,高达大叫一声道∶“别开窗!” 他勉力一跃而过,伸手拉住了那女郎背后的衣服用力一扯,巨浪压下,船身一摆,他和那女郎一起滚跌在地上。 高达的那一扯十分用力,将那身形高大的女郎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那女郎的一双豪乳颤动着,压在高达的身上。 高达推开她叫道∶“别开窗,绝不能开窗!” 那身形高大的女郎,将还挂在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撕去,赤裸着的她身上正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她道∶“可是我很热,我要热死了!” 高达喘着气道∶“可是你如果一开窗,我们一定会死在海中!” 另一个女郎突然跳起,她撞开了通向浴室的门,扭开了水龙头,水淋在她的身上,高达忙又冲了进去,将她硬拉了出来。 船身又剧烈地摇摆着,高达和她一起滚了出来,然后高达又爬跌着回到浴室之中,扭上了水龙头道∶“那是淡水,我们可能要靠它来维持生命!” 有两个女郎哭了起来道∶“高达,我们会怎样?” 高达粗暴地道∶“不知道!” 他并不是有意这么粗暴的,但是也该给这些富有又无法无天的女郎们一些教训,也许平时她们有父母纵容、宠着,现在她们必须完全的靠自己,远在天边的父母可帮不上一点忙。 有钱也没有用的! 该是她们学到这一刻的时候了。 贝茜缩在船舱的一角,紧紧地咬着唇,他们八个人在一艘游艇中,可是八个人和一艘游艇,要和咆哮怒吼的大海相比较,却实在太渺小了! 游艇像弹丸一样被抛上天空,又被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力压了下来,连高达有那么强壮体质的人也渐渐忍受不住了! 每一个女郎都哭了起来,只有贝茜还紧咬着牙,可是她也并没有坚持多久亦哭了起来,她一面哭一面叫道∶“快发求救信号!” 高达瞪了她一眼道∶“无线电通讯设备也被破坏了,而且在这样的天气之中,谁会冒险来救八个抢劫邮船的罪犯?” 贝茜突然冲过来,紧紧抱住了高达,她将她的身子尽量向高达贴去,她叫道∶“那我们怎么办?” 高达苦笑着道∶“只好听天由命了!” 贝茜哭叫道∶“我不想死,高达,我不要死!” 随着贝茜的尖叫声,她和高达两人又相拥着滚跌了开去,八个人滚成了一堆,挤在一起,每一个女郎都挣扎着抱住了高达。 舱中是越来越闷热,当船身不是颠簸得那么厉害之际,她们都撕下了身上的衣服,当他们又滚在一起时,高达被她们滑腻的、丰腴的娇躯紧紧包围着。 高达只要随便动一动,他所碰到的不是她们丰满的乳房,便是她们柔软的屁股。贝酋第一个吮住了高达的唇,她含糊地道∶“我不要死!” 每一个女郎都哭着,那实在是世界未日了! 高达推开了贝茜,可是另一个女郎立刻又凑上了朱唇来,女郎道∶“高达,我们就要死了,吻我!吻我!让我死在你的怀中!” 高达的心中也十分难过,他立刻将那女郎紧紧的拥在怀中,那女郎勾住了高达的颈,和高达热吻着,就在他们的热吻中,船身又剧烈摇摆起来。 高达的身子压在那女郎丰腴的娇躯上,他又被别的女郎压住,高达只感到一阵阵的昏眩,他用力握着那女郎的双乳,将她推了开去。 他站了起来,可是那七个美人儿却象是失了常性一样,高达才一站起,刚来得及攀住了窗槛,他的衣服便被她们全撕破了! 芳婷也挣扎着站了起来,将她赤裸的娇躯贴向高达的怀中,高达伸手去抱她,两人又一起滚跌了下来,芳婷紧抱着高达。 高达又感到另一个女郎自他的背后将他抱住,那女郎的手伸向他的小腹,高达忙叫道∶“你们疯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在他背后的那女郎喘着气道∶“高达,我们快死了,我们要在快乐中死,高达,你曾经使我们快乐,你一定能令我们在快乐中死去!” 高达用力推开了芳婷,可是船身的摇摆是如此之剧烈,使得他和芳婷以及所有的人,又向前滚跌了出去,她们的头发全都披散了,她们有的握住了高达的手,有的抱住了高达的腿,高达的心中不住地苦笑着,他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又站了起来。 他扶着舱壁,向前走出了两步。 然后,他抱住了一张沙发,他抬起头来想要大声叱那七个女郎,可是在他一抬头之间,他却看到游艇离陆地已不远了! 豪雨仍然在持续着,外面的情形一点也看不清楚,但是他却可以肯定陆地就在两百码左右,因为他看到了近海的岩石。 高达忙叫道∶“我们快被冲上陆地了!” 他那一句话才叫出口,“轰”地一声巨响,一个浪头又压了下来,游艇被那个巨浪压到了海水中,但不到一秒钟,游艇又被抬了起来。 真是快到陆地了,浪头更加汹涌,高达只觉得一颗心象是要从口腔之中直翻了出来一样,他想警告每个人,船被巨浪卷上岸时,一定会有剧烈的震动。 可是他要说的话还未出口,那巨大的震荡已经来了,船身的震荡使得高达的身子左右摇晃着,在那一刹间,他实在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的! 等到他终于定过神来时,浪花仍然不断向船上涌了上来,可是船身竟已稳定地,不再左右摇摆了,高达抬头向外望去,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 游艇已被浪头冲上了沙滩,至少在沙滩上滑行了一百尺!浪头虽然仍可以卷上来,但是他们却是再也没有危险了! 原来老天只是和他们开了个玩笑。 他们活下来了。 高差定过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拉下一扇窗子,狂风立刻挟着骤雨自窗子之中直袭了进来,舱中一切在不到半分钟之内,完全湿透,自然也包括那七个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七个赤裸的美人儿在内。 雨水洒在她们的身上,使得她们慢慢地醒了过来,那身形壮硕的女郎首先站起身子来,她胸前的豪乳在轻轻抖动,她幽幽地道∶“我们死了吗?” 高达道∶“没有,我们到岸了。” 贝茜手在地上按着,翻过身子来道∶“那么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高达探头出去,粗大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他根本没有法子看清任何东西。 他用手遮着额,勉力向前看去,他看到沙滩之后是山,而山上隐约好象有着房子,高达缩回头来道∶“我们好绿回到城市来了!” 这时七个美人儿都已站了起来,飞泼进来的雨水溅在她们的身上,顺着她们柔滑的肌肤向下淌着。当高达说他们已回到了城市之际,她们的脸上才又有了生气! 高达走到门口打开了舱门,一阵风过,涌进舱来的雨水更多,高达站在门口背转身来道∶“你们一个接一个出来,到另一个舱去,要立刻擦干身子,找酒来喝,不然就算不浸死在海中,你们也都会得上肺炎,全死在这里!” 高达冒着雨,顶着风,走到了另一个船舱的门前,才大叫一声道∶“一个接一个,快出来!” 由贝茜带着,七个美人儿冒着雨一起奔了出来,高达推开门,将她们七人一个接一个,推进了舱中,他自己也闪身而入。 那船舱中的一切也全被破坏了,高达只是半打开门,而且时间也极短,但是雨水泼了进来,船舱中还是湿了一大片。 高达将床上的大毛巾撕了开来,分给每一个人,吩咐她们道∶“用力擦皮肤,直到皮肤发红为止,我来倒酒给你们!” 高达打开了酒柜,倒了七杯酒,他自己对着瓶口连喝了三大口才转过身来,而当他转过身来时,他不禁呆了一呆。 那七个美人儿,依照着他的吩咐,正用毛巾在用力擦着她们的娇躯,有的面对着他,他看到的是她们胸前乳房的颤动。而有的背对着他,他看到的只是丰臀的扭动。 高达刚喝了三大口酒,那三口酒这时象是三团火,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了起来,那身形壮硕的女郎最先抛下毛巾向高达走来。 她拿起了一杯酒,一仰颈便已吞下了,她的身子转了一转,被毛巾擦得发烫的身子,立刻向高达的怀中贴了过来。 高达体内的火更炽烈,他用力握住了那女郎的豪乳,那女郎掠了掠还湿的头发,高达一俯首在她的乳尖上吸吮起来。 那女郎的娇躯柔滑得异乎寻常,她立即握住了高达,其馀几个女郎也一起转过身来,高达将他怀中那身形高大的女郎转了过来,他吮住了那女郎的红唇,让自己的胸膛紧紧压住那女郎柔软的胸脯,那女郎的豪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高达的手顺着那女郎的腰肢向下移,那女郎已经自己抬起她修长优美的玉腿来,高达的身子突然一阵颤抖,那是极度的快乐所带来的颤抖。 那女郎拖着高达身子向后仰去,他们一起跌倒在地上,另一个女郎恶作剧地按住了高达,使得那身形高大的女郎,在重压之下急速地扭转起来。 还有一个女郎伏在地毯上,仰起了头半张着嘴,高达用力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头。贝茜和芳婷也走了过来,伏在高达的身上。 他们八个人滚在一堆,和刚才在大海之中一样。 在外面风雨依旧,但是这时他们却已没有了危险,高达陷在那样的脂粉阵之中,他所得到的享受是难以言喻的。 他压着那身形高大女郎的豪乳,同时双手又握住了两只属于另两个女郎的乳房,他一边吻着贝茜,另一边手背还擦着芳婷的娇躯。 高达完全象是在云端中一样,当他挣扎着站起来时,那身形高大的女郎仰躺在地毯上,除了喘息之外一动也不动。 而其馀几个女郎的脸颊上,却出现一种异样的绯红,使得她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娇艳莫名,芳婷拉住了高达的手,她向高达的怀中靠来。 高达拥抱住了她,但是高达却摇着头道∶“不,不是现在,这艘游艇是警方追踪的目标,我们要设法离开这里!” 芳婷仰着头,那使她胸前结实的双乳更加高耸,她道∶“那么大的风雨,谁会来理会我们?” 高达在芳婷的丰臀上“啪”地打了一下,打得芳婷娇声叫了起来,高达道∶”我们先得弄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大家快穿衣服。” 芳婷火热的身子在高达身上缓缓地捱擦着,高达用力推开了她,一俯身将地上那身形高大的女郎拉了起来,又喝道∶“穿衣服。” 贝茜咬着唇道∶“我们听他的命令!” 其馀几个女郎也都咬着唇,看来她们的心中都有着说不出来的难过,只有那身形高大的女郎,口角挂着享受到极度欢乐之后的满足。 高达拉开了衣橱门,将所有的衣服全抛了出来。 贝茜道∶“橱下的抽屉中有雨衣。” 高达拉开了抽屉,看到里面有好几件黄色的塑胶雨衣,他不禁奇怪道∶“你们准备这么多这样的雨衣是为了什么?” “那些雨衣全是特制的,我们喜欢在豪雨中驾游艇出海,享受刺激。”贝茜回答。 高达抖开了一件雨衣,那真是特制的,这种黄色的橡胶自然绝不漏水,而且雨衣是连头罩在内的,在前面则是一块透明的胶片。 穿了那样的雨衣,再大的风雨也不必怕了。 高达将雨衣一件一件抛出来,一共有十件之多,他自己先拣了一件最大的穿上,然后他催着她们都穿上了雨衣。 看到高达先穿上了雨衣,那几个女郎的动作也快了起来,等到每一个人都穿好了雨衣之后,高达打开了舱门,雨水迎面扑了过来。 他们一起走出了船舱,踏着沙滩,涉着水向前走去,走出了二三十码,高达才回过头来,他看到海潮正在渐渐高涨。 而浪头也越卷越近,高达知道至多再过一个小时,潮水又会将游艇托起再卷到海中,也有可能将游艇卷得撞在海边的岩石上,撞成粉碎! 高达最希望有那样的结果,因为游艇若是撞碎了的话,那就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而警方自然也不会再追查到什么了。 可是高达只是那样想了一想,他还是不会将那样重大的事,寄托在“希望”上的,他一面做着手势令她们继续向前走,而他则回到了游艇上,弄开了燃料的储存箱,再弄着了火抛进箱中,他滚跌出来,迅速地向前奔出了十来公尺。 然后他陡地伏倒在一块大石之后。 他才一伏倒,一声巨响游艇也已爆炸了。 无数碎片挟着烈焰直飞半空,在豪雨之中看来,那简直是奇景,等到碎片落下来时,浪花卷起,片刻之间就无影无踪了。 高达站起身来,迎上了那七个美人儿,他们是冒着风雨在向前,走了不过五十多码便看到了一条公路,雨点洒在公路上溅起老大的水花来。 高达对于他居住的城市极其熟悉,他立即认出那公路是通向什么地方去的,他也认出这里离贝茜的豪华别墅不到十哩! 他带着她们走上了公路,公路上并没有车子来往,但是他们只走出了半哩,便看到在路边的一个停车场中有好几辆车子停着。 高达拣中了一辆大房车,弄开了车门,将七个女郎全塞进了车子,而他则坐在驾驶位上,拉断了几根电线之后再走出车子,掀开车头盖,发动了引擎,然后驾着车子疾驶而去,在快到贝茜的别墅时,他又将她们赶下车来,八个人一起推着车子,使车子跌向悬崖去。 这时他们抬头已可以看到贝茜的房子了,但因为他们都十分疲倦了,所以又足足过了十五分钟才到了屋子之中。一到了屋子中,每个人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了雨衣来,他们的身上全湿透了,那自然不是雨水,而是他们的汗水。 他们有的倒在地上,有的倒在沙发上喘着气。 高达只休息了一分钟,接着便拉着贝茜穿过了客厅来到了卧房,当贝茜赤裸着身子被高达拉进房间之际,她媚眼如丝,身子发软倒向高达怀中去。 但是高达关上了门后却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按住了沙发的扶手道∶“听着,贝茜,不管你和人打过什么样的赌,这种事就此算完了!” 贝茜呆了一呆道∶“不行!” 高达实在忍不住了,他陡地一翻手“啪”地一声便在贝茜的脸颊上打了一个耳光,贝茜咬了咬牙道∶“我劝你别再打我。” 高达冷笑着道∶“你休想再叫我为你出力,我们差点死在海上,被警方捉到的话,我们每人要坐十年牢,除非我疯了我才会再和你干下去!” 高达倏地后退,拉过了一条毛巾裹住了下体,打开房门就向外走去,在客厅中的六个女郎都转过头来,用惊异的眼光望定了他。 高达大声道∶“听着,邮船的事谁也别再向我提起,不然我一样是坐牢,我宁可因为别的而坐牢,不会愚蠢到要去动那两吨白金的脑筋!” 那六个女郎互相望着,贝茜也走了出来,芳婷忙道∶“高达,你不是就这样要离开我们了吧?我们在一起不是大家都很快乐吗?” 高达冷笑着,大踏步走向门口。 可是他才伸手去拉门,枪声便响了。 随着那“砰”地一声响,高达可以感到灼热的子弹就在他耳际飞过,射穿了门,高达陡地一震,慢慢转过了身子来。 贝茜的半边脸仍然发红,她挺着秀丽的双乳,一手叉在细腹上,那种姿势看来是极其诱人和可爱的,如果不是她的右手握住了一柄枪,而那柄枪的枪口又正在冒着一缕轻烟的话。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刚才那颗子弹离他后脑只怕不会超过五寸! 而这时贝茜正冷冷地道∶“高达,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我杀了你甚至不必坐牢,根本没有人知道你死在这里的!” 高达一时之间气得讲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好,你要杀我那就请你快下手,再叫我去劫金库我可不去!” 他挺胸站着,了无惧色。 高达其实并不是什么英雄,他只是一个浪子,面对着枪口而能保持那样的镇定,讲出那样的话来,全然不是浪子高达的作风。 但是高达竟然那样做了,那是他知道贝茜必定只是恐吓他,而不会真的杀死他的缘故。 贝茜咯咯地娇笑了起来道∶“高达,你真聪明,你以为我不会杀你,的确,杀了你之后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贝茜一面说着,一面握在她手中的手枪,枪口在渐渐地下垂,她仍然笑着道∶“高达,你也该有足够的聪明,知道我会令你受什么样的伤!” 高达的脸色变了! 贝茜真是个恶毒又厉害的女人,为了她自己和伊莎的赌约,她不惜把每一个人都拖下水,和他做爱时是一个嘴脸,现在则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 高达服了她! 女人可怕起来的时候,的确比男人还要命! 他现在只希望其他的六个女人会站在他这一边,一起反对贝茜的疯狂行为。 那六个女郎之中有几个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叹声来,象是眼看着一件最名贵的东西,要被无情的铁锤敲破了一样。 高达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道∶“贝茜,你这样对付我有什么用?你有这样的手段为什么不去对付和你打赌的那个女人?” 贝茜咬着牙道∶“我要赢她,我要让她出丑!” 高达还是缓缓地摇着头,贝茜的手指在枪机之上紧了一紧。 从她脸上那种坚决神情看来,她真准备开枪了! 高达根本无从躲避起,因为在他和贝茜之间什么掩蔽体也没有,而如果贝茜射出了那一枪的话……高达简直无法想象下去。 贝茜的声音冷而坚硬,和她在床上扭动着娇躯发出欢乐的呼声时,是截然不同的,也和她在暴风雨的海上,叫嚷着“我不要死”的时候,完全不同,她道∶“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去考虑。” 高达急急地道∶“贝茜,你忘了我们在海中的时候,你会高叫说你不要死,现在你为什么又要去冒那样的险?别再想那两吨白金了!” “正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才非要那两吨白金不可!”贝茜仍然固执地回答。 在刹那间高达突然感到了一阵异乎寻常的疲倦,这种感觉是他从来也未曾有过的,他甚至连站直身子的力量也没有了。 他感到自己象是一只撞进了蜘蛛网中的小虫,不论怎么挣扎,仍然陷在蛛网之中难以脱身,而贝茜就是结蛛网的蜘蛛! 高达叹了一声,在地毯上坐了下来,接着他躺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够使他的疲劳恢复。 贝茜看到高达躺了下来,她怒道∶“你做什么?” 高达又叹了一声道∶“没有什么,我只想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总可以吧? ” “不行!”贝茜立即拒绝。“现在正是我们行事的最好机会,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趁着暴风雨还没有结束,马上去进行这件事!” 高达本来想破口大骂的,但是他却连破口大骂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只是懒洋洋地道∶“但我们的设备全丢了,如何进行?” “快去准备,我一定要到手!” 高达转过头向贝茜望去,贝茜的身上仍然没有任何衣服,高达躺在地上自下而上望去,显得贝茜的双腿更加丰满修长,那实在是诱人之极的胴体,只可惜她如此之固执,硬要做一件没有可能做到的事,高达又叹了第四声。 就在那时贝茜来到了他的身边,俯下身来跪在他的身前,她美丽的眼睛中闪烁着泪光,她说道∶“高达,算是我求你!” 高达扬起手来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贝茜低下头,她濡湿的、丰满的朱唇印在高达的唇上,吻着高达,她坚挺的双乳也压在高达的胸前,当她热吻了高达之后,她侧过头去,高达的手慢慢向下移,她咬着唇又俯下了头,是以她浑圆的屁股更加突出,令高达不由自主地搓捏着她。 贝茜的声音十分低,她道∶“高达,只要你带我做到了这件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我┅┅我们都可以做为你的情妇┅┅永远┅┅” 高达的心头怦怦跳了起来。 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她们七个人全是如此出色的美人儿,而且都有着祖传声耀的家世。 她们现在还没有结婚,但她们当然会嫁人,她们所嫁的人自然也是有名望的名流,如果她们永远是他高达的情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刺激啊! 没有任何人肯放弃有那样七个情妇的机会的,更何况高达根本是一个浪子! 高达的心动了,但是他还没有做出答复来。 贝茜压在高达胸前的双乳在缓缓摆动着,她腻声道∶“你不喜欢我们?你不希望有七个情妇?有七个象我们这样的情妇?” 高达由哀地道∶“我是希望,但是她们肯吗?” 贝茜回头向其馀六个女郎望了一眼,那六个女郎立刻不约而同来到高达的身边,也和贝茜一样跪在地毯上。 高达轻轻推开了贝茜站了起来。 在他的面前跪着七个美人儿,她们美得全象是大理石雕像一样,高达微微向前俯过去,立刻有两个女郎挺着她们饱满的胸脯迎了上来。 高达含住了一个乳尖吸吮着,那女郎的脸贴在高达的肩头上,高达在享受了半分钟醉人的乳香之后,才抬起头来道∶“你们要记得你们自己说过的话,你们是我的情妇,不论在什么情形下,只要我需要,你们都应该来到我的身边!” 七个美人儿都立刻点着头。 高达第五次叹息,他道∶“好,那我再去想想办法,但是你们七人却不适宜再露面了,让我和我的朋友去完成这件事。” “带我一个人去。”贝茜说! 高达望了她片刻才点头道∶“好,在行动的时候你可以和我在一起,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是┅┅” 贝茜忙道∶“是了解这艘邮船现在的情形!” 高达微笑道∶“不,第一件要做的事是我们大家都找衣服来穿上,你们全是我的情妇,我不想我的情妇那样美妙的躯体暴露在我朋友的面前。” 每一个女郎都娇笑了起来,她们离开了客厅,芳婷最早穿好衣服走出来,她的手中还提着一套男人的衣服,交给了高达。 在她们离开客厅的时候,高达已和时重池通过电话,高达在电话中只讲了两句话∶“带所有的人来和我相会”,再一句就是贝茜那间别墅的地址。 然后他们扭开收音机,听着风暴的消息。 风势正在逐渐加强,估计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会停歇,暴雨也将继续,这对于高达来说,那是十分有利的一种情形。 高达现在可恃的有利情形,除了暴风雨可以做为他的掩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人家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那么快就卷土重来! 高达心里其实真正担心的是杜雪,一会儿杜雪来了以后,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场面,他先是失信于她,这会又弄了个贝茜在身边,一场女人的战争八成会就此展开,他可真是要头大了。 时律师第一个来到,他虽然穿着雨衣,可是当他停在客厅门口时,他的身上也湿了一大片,他还未曾走进来就嚷叫着道∶“首领,你真了不起,那是世界犯罪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 高达苦笑着道∶“但是我们还是失败了。” “依旧值得留名青史!”时律师走了进来。 高达看了看时律师的身后。“杜雪呢?” “她不来。” “不来!”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我们大家也是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想到她是认真的,她居然能抗拒去偷那两吨白金的诱惑,她说怕她自己一见到你,就会想亲手宰了你!”时律师无可奈何道。 “她这么气我!” “也气你召集大家来此!” 高达转过头看看身后的七个美人儿。 时律师也看向她们,他朝七个美人儿一一鞠躬如也,他的动作惹起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声。 “克鲁斯呢?” “陪杜雪。” “这样也好。” “首领!我看这次麻烦真的大了。”时律师小声的说∶“杜雪似乎是真的动了气,原本她还担心着你的安危,不知道你们的游艇在暴风雨的海上会不会有危险,她真的坐立难安,但我一接到你的电话,知道你平安了,她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她担心我!” “真的担心。” 高达得意的笑了一笑。 “不过她现在一定也恨透了你。” “没这么严重吧!” “首领!不要忽略了一个处于愤怒中的女人,她叫我告诉你说∶她会让你好看。” “我会跟她解释。” “只怕她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克鲁斯会劝她的!” “克鲁斯是一句话也不敢吭。”时律师苦笑。“他陪着她是怕她会做傻事,她甚至想自己召集人马去劫白金,是我们让她打消念头的。” 高达是感到事态严重了。 “你们在商量什么啊!”贝茜甜着声音的问。 “没什么!”高达说。 “谁是杜雪啊!” “你不认识!” “她是不是和这个劫白金的计划有关?”贝茜毫不放松的问。“如果不能少掉她的话,那就想办法把她找来啊!这次没有再失败的机会了。” 时律师偷偷的露出了个苦笑。 “贝茜!没有你的事。” “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我知道!”高达将视线转向了时律师。“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再进行。” “今天晚上!”时律师震惊万分。 “对!要让他们措手不及。” 时律师呆住了,这时又有两辆车子驶进了铁门,直来到客厅的石级之前,高达小组织的那些人全都走了出来。 高达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自然他并没有说出那根本不是他的主动,因为如果说出了这一点的话,那么对他的声誉是一项打击,会使他在他的部下面前感到难堪。 当他讲完了后,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沉重。 高达见他们全不出声,于是问∶“你们认为怎样?” “那是不可能的。”费胖子摇着头。“首领,第一次已是几乎不可能的,在第一次失败之后,第二次自然更加不可能了!” 高达的声音很严肃道∶“我不是问这是不是可能,我只是需要你们的意见,看看如何进行,我必须做成功这件事,一定要!” 费经理苦笑着,没有再出声。 金球红唇(8) 时律师沉声道∶“首领,我先向你报告一下环球号邮船现在的情形,这艘船现在正在全市最大的第一船坞之中,等待修理。” “那两吨白金呢?” “由于警方顾虑运转白金时,可能会出更大的毛病,所以两吨白金仍然在船上,但是由黎探长亲自率领干探在船上守卫。” 高达紧蹙着眉道∶“我们已制造了一场爆炸,难道没有炸坏保险库?” “据警方的报告是炸开了外面的铁门。”万夹回答道,他是一个不用钥匙就可以开任何保险箱的专家。“但是保险箱仍然无恙。” “你能够打开那保险箱吗?”高达问。 万夹的双眼不断在那七个美人儿粉光致致的玉腿上打转,但是他的回答仍然是肯定的,他道∶“我想我可以打开它们。” 高达站了起来道∶“现在第一件事就是去调查在暴风雨中,船坞的工人是不是照常开工?” “他们不开工。”韦松石回答。“时律师说这件事可能和首领有关,是以我们一直予以密切的注意,所以知道工人并没有开工。” 高达点着头道∶“那样我们至少有着进行的方法了,我们扮成船坞的工人,登上轮船去修理,我们每一个人都出动!” 高达讲到这里向贝茜望了一眼。 贝茜忙道∶“我们七个人没有问题。” 高达又四面望了一下,连他自己在内一共是十五个人,他道∶“去准备十五套船坞工人的工作服,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经过精妙的化 ,不能让警方认出我们的真面目来。” 阿发站了起来道∶“我可以到船坞的储藏室中去偷十五套工作服,还有工人工作时的工具来,只要哪一位小姐肯给我一个热吻的话!” 那身形高大的女郎立刻道∶“我肯!” 阿发喜孜孜地向她走了过去,阿发的身形十分矮小,当他来到那身形高大女郎的身前时,他的脸只能碰到那女郎高耸的胸脯! 每一个人都笑了起来,但是那女郎还是低下头送了他一个热烈的吻,阿发兴奋得脸都红了,他扬着手道∶“我可以连太空船都偷得到!” 高达道∶“你得手之后将车子停在船坞的附近,我们在化 之后会在那里和你会合,换上船坞工人的工作服后小心些!” 阿发又向那身形高大的女郎望了一眼。凡是个子矮小的男人,几乎都毫无例外地喜欢身形高大的女人,阿发显然对那身形高大的女郎着迷了。 那女郎对他发出了一个媚笑道∶“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我可以┅┅” 她握住了阿发的手,用力捏了一捏。 从阿发的神情来看,他象是快要昏过去了! 他调用着冲了出去,驾着车走了。 贝茜不免有点担心道∶“他做得到吗?” 高达微笑着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最好的小偷,现在又有了那样的奖励,他连美国太空总署的太空火箭,都可以偷到手。” 贝茜笑了起来道∶“化纽用品我这里是现成的,不需要多少时间,我们每一个人看来就都可以象是另一个人。” 高达道∶“现在就开始,费经理你在登上轮船时,你必须记得你是工头,要象一个工头般的发号施令,别露出任何破绽来。” 费经理摸着大肚子道∶“我有什么特别鼓励?” 高达道∶“等事情成了再说!” 费经理眼睛青碌碌地在七个美人儿身上转动着,他对高达的话表示同意,那七个美人儿又莫明其妙地娇笑了起来。 口口口 暴风雨仍然在继续着。 当他们十四个人来到了船坞的附近时,阿发已在车中向他们扬手,那时已经是下午四时了,由于风雨,天色很黑暗。 他们换上了工作服挤在两辆车子中,驶到了船坞的围墙之旁,阿发和高达每人都抛起了一条绳子,钓住了围墙。 然后他们次第爬进围墙去。 贝茜她们显然不怎么惯于爬绳子,于是她们就需要人帮助,帮助她们的人,双手用力托着她们的丰臀,虽然隔着厚厚的帆布工作服,但是依然可以感觉到她们肌肤的丰腴滑嫩! 船坞内任平时有好几千个工人,但由于暴风雨的缘故,这时却是冷清清地,他们在攀进了船坞之后,向前走着,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当他们经过一辆搬运车的时候,高达便跳了上去,发动了引擎,他驾着的搬运车发出巨大的噪音,其馀人都上了车,搬运车向前驶去。 在他们驶出一个厂房之际,有两个警卫人员回头向他们望了一眼,不等他们发问,高达已粗声道∶“这么大的风雨还要人来开工,奶奶的!” 那两个警卫人员想来也有同感,竟点了点头。 高达早已驾着车向前冲了过去。 冲出了厂房,经过了一段满是铁轨的露天工场,他们已可以看到停在船坞旁的“环球号”邮船了,高达转过头来向各人望了一眼。 每个人都知道他那样是什么意思,都点点头,车子直来到了船边,费经理先下了车,他大声道∶“快下来,上面吩咐连夜开工,双倍支薪,还不愿意吗?” 船上立刻出现了好几个警员,费经理已向船上走去,一面走还在咕咕哝哝地骂着,看来十足象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工头。 其馀人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向船上走去,雨十分大,雨水顺着他们所戴的钢帽向下直淌,也根本无法看清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上了船,黎探长和几个警官围了上来,黎探长道∶“什么事?” 费经理道∶“开夜工,修理!什么事!” 黎探长现出怀疑的神色来道∶“开夜工?为什么我没有接到通知?你的工作证呢?拿出来给我看,我还要和你们的上司联络一下!” 费经理骂道∶“我们的上司?他现在正搂着小老婆在睡觉,倒会吩咐我们来开工,还要检查工作证,走!走!我们回去,不开工了!” 高达首先叫了起来道∶“好啊!我们回去!” 黎探长呆了一呆道∶“你们修理什么部分?” 费经理道∶“保险舱的门,探长,修理好了,你们也好早点回去休息了! 我们象是抢金子的大盗吗?你看看清楚!” 黎探长道∶“你们是得在警方监视下工作的。” 费经理回头向高达望了一眼,高达点了点头,费经理又咕哝地骂着道∶“那要三倍人工才行,将我们当贼,真是岂有此理!” 他一面骂一面向前走去,豪雨打在那船的甲板上,再挟着暴风扬起夺目的水花来,他们紧贴着船舱走着,以避开风雨。 不一会他们已来到了保险舱之前。 高达直到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布置的那次爆炸的成绩,半尺厚的铁门已被炸开,可怕地扭曲着,可以看到保险库的门。 那保险库的门上有着两个大转盘,还有一个号码盘,高达看到万夹已全神贯注地在看着那保险库的密码盘,然后看到他点了点头。 费经理叫道∶“先将这铁门拆下来!” 拆断这扇门的工作显然曾进行过,因为一切工具还全放在门前,高达拿起了强烈的乙烷气吹管来,按下钮,四五尺长青白色的火焰,立刻疾喷而出! 高达故意摇了摇吹管,火焰四下散了开来,两个警员连忙向后退开了一步,高达一本正经地将吹管对准铁门,烧了起来。 贝茜就在高达的身后,高达低声道∶“去看一下船上究竟有多少警员,然后再到船坞的偏僻角落去制造一些混乱!” 贝茜答应着走了开去,不一会她就走回来道∶“一共有三十个警员,现在我带几个人去制造混乱,引开他们。” 高达点点头∶“小心!” 他大声叫道∶“去取两筒乙烷气来,快!” 贝茜忙向两个女郎挥着手,三个人一起走了开去,下了船,警员只对她们看了看,并没有阻止她们,高达向韦松石、时律师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两人也立刻拿起了吹管来,在铁门上烧着,他们三人等于是用喷射的火焰组成了一个掩护网,在铁门内还有五六个人站着,装成正在工作,那是第二重掩护网,他们掩护的是万夹,万夹已走进保险库在转动着号码盘了。 黎探长带着警员就在保险库外的船舷上,不停的走来走去,但是他却无法看到保险舱的情形,因为火焰喷射,火星四溅,遮掩得什么也看不到。 万夹将耳朵贴在蜜码转盘之旁,那样的工作环境对他的工作而言,可以说是加倍又加倍的困难,他必须听出密码盘转动时所发出的不同的声音,来确定他应该选什么样的密码,但是周围的噪音使他分辨起那种不同的声音,十分困难。 但是万夹究竟是第一流的专家,约莫十五分钟,他已经得到了他所要得的密码,他退了开来,来到高达的身边。 高达按停了火焰喷射钮,抬头向前望了一望。 他知道万夹来到了他的身前,就表示他已经得到了密码,他可以在一分钟之内拉开保险库的门了,但是他期待中的混乱,却还未曾到来。 高达放下了火焰喷射器,转身下了船,他驾着那辆运输车从一块斜搁的钢板上,直驶上了船来,黎探长立刻走向前来道∶“做什么?” 高达粗声叫道∶“让开!让开!” 黎探长是一个出色的警务人员,他自然有足够的头脑来怀疑高达何以要将一辆运输车驶上船来,是以他并不让开。 他只是又问道∶“你驶车上来仿什么?” 高达骂道∶“他妈的,自然是利用车的牵引力将铁门拉开来,然后运下船去,你不准我驶车上来,可是准备替我将铁门搬下去?” 黎探长呆了一呆,身子才向旁闪了开去,高达为着车直接来到了保险舱的近前,也就在那时,船坞的一角突然传来了“轰”地一声响,冒起了一股浓烟来,紧接着许多火星一起迸射出来,高达叫道∶“那边有人破坏,一定是劫匪!” 黎探长急忙下令∶“快赶到出事地点去!” 所有的警员都向下直奔了出去,可是黎探长却仍然留在船上,费经理走了过来道∶“探长,那边出事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黎探长冷笑道∶“我要留在船上,那可能是匪徒的调虎离山之计!” 听得黎探长那样说,高达的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自车上跳了下来道∶“如果我们是匪徒,你一个人在船上又有什么用?” 黎探长一怔,立刻拔出了枪来。 可是他才握枪在手,时律师却已突然自他的身后将他抱住,费经理一伸手夺下了他的枪来,高达迎面便是一拳! 黎探长在全无反抗的情形之下,昏了过去。 万夹立刻来到了保险库之前,迅速地转动着密码盘,然后再转动那两只巨大的转盘,接着转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响来。 高达将运输车开到了保险库之前,按下了一个杠杆,运输车的载斗渐渐上升,那个载斗足可以放下两吨白金而有馀了! 万夹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拉开了保险库厚厚的铁门,他一拉开门,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惊呼! 贝茜和那两个女郎也在这时候赶回了船上。 他们都看到保险库一打开,里面全是一颗一颗的白金球,那些巨金球每一个大约直径一寸,一公斤一颗! 两吨白金,应该有两千颗白金球! 在高达更是喜出望外,因为如果不是白金球的话,他们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将白金搬走,可是现在保险库中的是金球,而不是金块,那实在简单得多了,高达在惊呼声中驾着车,向前撞了上去,“砰”地一声响,运输车的钢斗撞在保险库上。 保险库受了震荡,白金球向下滚来,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十分快,但是总共不过十几秒钟,白金球向下滚来之际,样子就如排山倒海一样! 白金球滚进了钢斗之中,一颗也不剩,时律师忙拉过一大幅油布,将白金球盖上,大叫道∶“撤退,每一个人都上车!” 十几个人纷纷跳上了车,贝茜就伏在覆盖白金球的油布之上,高达驾着车,缓缓地驶向那幅斜放着的钢板,车子驶过了钢板之后,速度提高。 载运车的噪声虽然惊人,但是在风雨声之中,却也不怎么觉得,贝茜来到了高达的身边,双臂勾住了高达的颈,深吻着高达。 高达一面享受着她的热吻,一面驾着车,从一扇边门中驶了出去,如果在平时,他们一定无法离开,离开了之后也一定引人注目。 可是这时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正是风雨最猛烈的时候,除了在街面上飞掠而过的雨水之外,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载运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他们也渐渐驶远了! 当他们回过头来之后,已然看不到船坞时,贝茜高兴得哭了出来道∶“高达,我们成功了,我已经赢了这一场打赌!” 口口口 风雨过去了。 通常在风雨过后,报上的头条新闻一定是风雨造成的损失,但是这一次却是例外,报上的头条新闻是白金巨劫案。 高达并没有看报纸,因为他自头至尾并不喜欢这件事,然而他做这件事的酬劳,却是令他感到了极度的满意的。 这时他躺在地毯上,他枕着的是芳婷滑腴的小腹,他的手在芳婷的玉腿上,慢慢移着,轻扭着芳婷玉腿的最柔软的部分。 而他的唇则被另一个女郎用力吸吮着,他的左臂抱住了另一个女郎,那女郎在他的身上,双乳很剧烈地晃动着。 她和高达四肢交贴,她正在给高达以无上的享受,使得高达在一阵阵的快感冲击之下,几乎灵魂都飞上了天去。 贝茜跪在他的身边,纤细美妙的手放在高达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当高达转过头来时,他就闻到了优美的乳香。 贝茜丰满的双乳就在他的眼前。 他和那七个美人儿这样的欢乐,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直到现在才是真正的,毫无束缚的欢乐,那七个美人儿已完全成了他的女奴! 他双手用力握着在他眼前晃动着的豪乳,俯起身来,那女郎立刻屈着双腿,仰起身子来,小腹挺耸得极高,而且不断收缩着……高达无法知道他在贝茜的别墅之中究竟过了多少天,在那样的欢愉中,那一个傻瓜会去记忆日子?高达完全陷进了脂粉阵之中。 他的周围全是滑柔的娇躯,每一个美人儿都争先恐后让高达享受她们,令高达一次又一次地感到自己是在云端。 所以他也很少去想到杜雪那个麻烦和黎探长。 直到有一天下午,高达从贝茜的身上慢慢地撑起身子来,翻了半个身,恰好碰跌了床头的电话,他才笑着拨了一个号码。 等到电话接通,有人接听之后,他才捏着鼻子道∶“是黎探长吗?你别问我是甚人?我可以告诉你那两吨白金的下落,在七号公路的一个树丛之中,离一个汽油站大约一哩。” 高达一说完就放下了电话,然后他拥着贝茜,又让芳婷灼热的娇躯紧贴着他,沉沉地睡着了。 他是破警车声吵醒的,他们都在窗前向外看着,他们看到几辆警车开道,白金已被找到了,高达转过身来,贝茜向他媚笑着。 贝茜的打赌赢了,和她打赌的富家小姐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间裸体,于是报上便有她远赴海外的消息,十年之内她是不会回来的了。 贝茜的媚笑又使高达心动,但是高达的心中却在想自己应当如何离开她们。 不错,她们七个全是出色的美人儿,而且对高达是那么柔顺,简直就象是服贴的女奴一样。 可是千万别忘记,高达是一个浪子! 浪子不会为了女人而改变他的生活方式,即使是这七个美人儿也留不住他的心。 口口口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杜雪的报复才刚要开始而已。 高达小心谨慎了一阵子,但是看杜雪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所以久了也就不再设防,杜雪已经不再提出退出这个集团的事,而且这些天也不见人影,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只有克鲁斯注意到了。 “首领!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 “杜雪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克鲁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高达懒洋洋的说∶“杜雪没那么会记恨,说不定她早就把这件事置之脑后,她很有风度的!” 克鲁斯只是干笑两声。 “首领!你没有看到当杜雪看着新闻报导报告这两吨白金失窃的过程时,她是如何反应?” “她怎样?” “她把电视砸了。” 高达不很自然的耸了耸肩。 “偏偏阿发和万夹又一直不停的吹嘘那次的过程有多惊险、刺激,那七个美人儿又是多么的美,多么的顺从时,说那真是一次世纪大劫案,足以终生回味,人生至此,已经没什么好苛求的了。” “该死的万夹和阿发。” “但是杜雪没怎样。” “她没有反应?”这下高达要意外了,杜雪的脾气十分火爆,而且足智多谋,足以和武侠小说里的黄蓉一较长短,她会没有反应,岂不更叫人心里发毛。 “是的!她只是笑笑。” “你没有替我探探口风?” “我只知道她最近不停的打电话,好象在召集一些人。”克鲁斯纳闷道。 “打电话召集人!” “是啊!” “你知不知道是找些什么人?” “好象是一些三、四十岁但依然小姑独处和一些个丧偶多年的寡妇,甚至还打到女同性恋的酒吧,更有一些刚失恋的女人、失婚的妇女。” “她找这些奇怪的女人干嘛?” “我问了,她给我的回答是∶少管闲事!” “她的心态是不是有问题?”高达不免要担心、自责起来,会不会是这件事给杜雪的刺激太大,其实是她自己使性子不来的,否则她也可以参予这件白金大劫案。 “首领!你要不要出国去避避?” “你发什么神经!” “我看是冲着你的!” “杜雪找的如果是黑社会的杀手或流氓、混混、打手,那才要操一点心,现在的这些人能有什么惊人之举我还怀疑呢!”高达笑道。 “不要忽略女人的能力。” 就在高达正要反驳的时候,杜雪笑脸可掬、温和、轻松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对高达露出她最迷人的微笑。 “杜雪!那件白金劫案┅┅” “高达!那已经是旧闻、老掉牙的事了,而且我听阿发说的已经感到很精彩了。” “如果你也去了就好。” “我怕我去了会坏事。”她非常谦和的说∶“说不定我去了,你们不会这么顺利的劫到那两吨白金,反正我看报上写的也够了。” 克鲁斯很替高达捏一把冷汗。 因为杜雪的反应超乎常情。 但是高达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似乎这一次特别的迟钝,或者是他忽略了一个女人想要复仇、整人的决心,他因为杜雪这种宽容的心而大加赞扬。 “你这样我反而会内疚。” “你不需要内疚。” “第一次我真的不方便带你去,而且那次我们差点就死在海上,所以┅┅” “忘了那件事。”杜雪笑眯眯的打断他的话。“如果你真的觉得想补偿我的话,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克鲁渐朝高达使眼色、摇头。 但是高达极欲补偿杜雪,所以什么危险性和警觉性都没有了。“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我有个同学从瑞士来,本来今天我答应带她去参观本市的,但是我爸爸要我陪他去参加一个世伯的生日宴会,我分不开身,所以想请你代劳,陪她┅┅” “没问题!”高达一口答应。 “不会耽误┅┅”她见高达摇头,这个道德沦丧的风流男人,她硬是咽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她住富华饭店,七○二室。” “你和她约几点?” “十点。” 高达看看表。“那我现在该出发了。” “祝你们玩得愉快,开销全算我的!” “拜拜!”高达朝杜雪和克鲁斯挥了挥手。 等高达走远,克鲁斯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杜雪。“你说吧!什么‘精彩’ 的在等首领。” 杜雪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克鲁斯!想想这个画面∶高达被拉进了七○二室,房门被人由外锁上,里面有二十个各种性饥渴又都吃了春药的女人,高达必须一一的满足她们,房门要到明天早上的十点才会打开,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你自己去想了,很精彩的……” 克鲁斯真要替高达担心了。 那不是艳福,是折磨。 这次浪子高达要怎么应付? (全书完)" }, { "text": "盗尸艳遇(1)\n盗尸艳遇(1) 灯光柔和,音乐悠扬,浪子高达的怀中,有一个女人。这样的情形,对高达那样的浪子来说,似乎不作他想了。但令他感到遗憾的是,依偎在自己的身前,靠在自己的怀里和自己一起享受着美妙浪漫音乐的女人不是杜雪。 这是一个化装舞会,浪子高达现在扮演的是侠盗罗宾汉,在他的脸上,戴着一个很大的黑面具,他的头上,戴着一顶插着雉鸡毛的帽子。 不需他费神多想,一身打扮成白雪公主模漾,戴着个小巧面具的女人就是杜雪。 杜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干金,厌倦了平日荣华富贵的生活,为了寻找刺激,于是加人了“高达这个集团,成了集团中的一份子,特殊的份子。 她拒绝了高达的邀舞,拒绝高达的“一切”。 而此刻在高达怀中的女郎,则是一个“女巫”。 “女巫”的脸上戴着一个十分骇人的面具,穿着一身黑纱衣服,几乎将她的胴体,全包裹在黑纱之内。 但虽然她戴着可怕的女巫面具,高达还是退而求其次的拣了她作为舞伴,反正杜雪不甩他,何况高达他自己也被这女郎丰满的胴体所吸引。 那样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修长的玉腿,虽然是在黑纱的掩盖下,但是仍然可以使得象浪子高达那样对女人有经验的男人,感觉得到她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 他们已经往一起跳了三支舞了。 高达紧紧的拥着她,他拥得十分紧,让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高达可以感觉到,那女郎在黑纱衣之间,可能什么都没有穿,因为在第二支舞之后,高达已经可以强烈的感觉到,那女郎的乳尖,因为他的紧拥,而变得坚挺。 那女郎的舞跳得十分好,高达拥箸她,轻轻的转着,当转到通向阳台的门口时,那女郎突然道∶“我们到阳台去,好吗?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那声音是甜腻得令人心荡的,高达决不会拒绝如此甜腻的声音所做出的任何要求。 但是,他的心中,却多少有一点好奇。 “好的!”他马上答应。“但是小姐┅┅我奇怪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所得到的回答却是一串美妙得使高达将她拥得更紧的笑声,接着,又是那种听了就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谁,别忘了,我是女巫,任何女巫都有未卜先知、神机妙算的能力的。” 高达微笑着,他一手推开了门,一手搂着那女郎的纤腰,走了出去,刻又将门关上。 杜雪目睹此一状况,不屑的表情马上摆了出来。 克鲁斯安抚性的拍拍杜雪的肩。 克鲁斯因为戴起墨镜的神情酷似“悍卫战士”里的汤姆克鲁斯,所以“克鲁斯”的绰号因而得之,久了大家也忘了他的本名本姓。 “杜雪!你何必气高达,我明明看到他向你邀舞被拒的!” “我可不象他来者不拒啊!”杜雪瞄瞄阳台上紧闭的门。“只要是女人,他都OK,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饥不择食的男人。” “你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化装舞会里各个女人的身段,虽然都戴着面具,但是有着惹火身段的女人,长相是差不到那里的。”克鲁斯诙谐的分析给杜雪听,一方面替高达说话,另一方面给杜雪悄气。 杜雪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多少。 “你既然这么‘受不了’高达,为什么还要加入这个集团呢?” “我喜欢新奇和刺激的事,而且我也喜欢这个集团合作无间,一家人又重义气的那种感觉,这是用金钱买都买不到的!”杜雪有感而发。 杜雪的足迹踏遍全球各地,她一直被伺侯的像个公主,也过得象个公主般的生活,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已经没有任何事可以再引起她的兴趣,于是因缘际会,她加入了高达的集团。 除了高达,她看集团中的每一份子都很顺眼,尤其是克鲁斯。 “杜雪!高达虽然是个浪子,但是他风流而不下流,他不曾玩弄女人的感情过,他和女人向来是好聚好散!”克鲁斯欣赏高达色了解高达。“他和她们往一起并没有用到他的‘心’,只用了他的‘身体’。” “你干嘛替他说话?”杜雪怏快的问。 克鲁斯是明眼人,他看得出高达对杜雪的特殊感情,否则杜雪也不可能成为这集团中的唯一女性。 “好了!”克鲁斯笑着哄杜雪。“别破坏了这么美的气氛和音乐,我请你跳舞。” 杜雪转怒为喜,点头答应。 ○○○○ 在阳台上的高达,手臂用力的将女郎拉到怀中。 他和那女郎的身子紧贴着,他可以听到那女郎往低声喘息着,他捏往了那女郎面具的边缘,想将那面具,揭了开来。 可是那女郎的双手,却立时撑住了他的胸口,摇头道∶“不!” 高达笑着,道∶“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我是律师,和我谈话是要收谈话费的。” 那女郎“咯咯”地娇笑了起来,道∶“你不是律师,往你的朋友之中倒有一个是律师,但是你,却只是一个浪子!” 高达略呆了一呆,他是有理由呆上一呆的,因为那女郎好象不但已知道了他是谁,而且还对于他的一切,知道得很详细。 对于过着像浪子高达那样生活的人而言,被人知道得太清楚了,可不能说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 这个化装舞会的主人,是著名的富翁,自然富商是表面的情形,暗中这位富翁是靠什么起家的,别人或者不清楚,高达却很清楚。 高达本来不是这个舞会的嘉宾,但是他却想来观察一下这位富翁的嘉华别墅的地形,对高达来说,这是一种准备,因为他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到这别墅,弄一点“纪念品”回去的。 高达的请柬是他的朋友之一,神通广大的费胖子替他弄来的,而这个舞会的请柬上又印明,宾客在来到之前,一定要化装妥当。 那也就是说,来宾之间除非是熟稔到了一听到声音就可以知道对方是谁的熟朋友之外,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舞伴是谁的。 高达就不知道那女郎是谁。 然而那女郎却知道他是什么人,这真是不可思议的,知道他参加这个舞会的人根本就不多,知道他今晚化装成罗宾汉的人更少! 这些念头高达都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往他的脑际闪过的,他立即笑着,道∶“从今天起,浪子也要收谈话费了!” “你要收多少谈话费?”那女郎问。 “由于我是第一次收谈话费,当然有优待,一个热吻就可以了!”高达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那女郎又娇笑了起来。 那女郎一面笑着,一面扭动着腰肢,她的腹际和高达捱擦着,使高达有一股异样的、热辣辣的感觉。那女郎笑了,会意道∶“那不算过分!” 她雪白的手指,以一个十分柔美的姿势扬了起来,揭开了她女巫面具的下半部,高达就从窗内映出来的灯光,看到了一个尖尖的下颚,和丰满、殷红的唇,以及腴白得令他深吸一口气的脸颊。 殷杠诱人的唇轻轻地在颤动,吐出动人的声音,道∶“你不是要一个吻吗?” 高达将那女郎拉近,俯首吻了下去。 他吻到的是润湿的朱唇,他吮吸着那两片美妙的红唇,然后他的舌尖轻探,当他的舌尖,和那女郎的舌尖接触的那一刹间,他将那女郎拥得更紧,他吮着那女郎的香滑的舌尖,那女郎的舌尖在灵巧地吞吐着,使高达有飘飘欲仙之感。 高达保持着绅士风度,一个吻就是一个吻,尽管他吻得很狂,但是他的双手却只是规矩地抱往那女郎的细腰,并没有什么别的行动。 那是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四片灼热的唇,终于分了开来,那女郎立时放下了面具,高达看到的,仍然是一个可怕的女巫面具。 高达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声。 他刚才只看到那女郎脸庞的下半部,但是他已经可以毫无疑问知道,那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了,如果他今天竟不能得到那美人儿的话,那么他也不能算是浪子高达了┅┅他的心中在想。 那女郎“唔”地一声,道∶“现在我可以和你谈话了,浪子先生?” “可以了!”高达低头,望着她高耸的胸脯。 那女郎象是知道高达在想什么一样,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胸,使她本来已经坚挺的胸脯更突出,她的乳尖,顶着柔软的黑纱,看来格外诱人。 高达舔了舔唇,道∶“你要说什么?” “听说,”那女郎的声音变得很低沈,“浪子先生,你和你的朋友,是想要什么就可以将那东西弄到手的,是不是?” 高达摇了摇头,道∶“那自然是传说的夸大。” 那女郎柔软的身子,向高达偎来,她纤细美丽的手指,绕着高达上衣上的穗子,道∶“我想要一样东西,说明白些,我要你替我弄一样东西来。” 这样的情形,高达的一生之中,不知遇到过多少次了,他可以说从来也未曾拒绝过,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他完成了嘱咐,他得到的报酬,总是他最感兴趣的┅┅向他提出要求的美人儿! ○○○ 高达将那女郎搂得更紧了些,那女郎靠在他的肩上,所以高达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她雪白的、柔滑的粉颈。她的皮肤是如此细柔,高达在幻想着,当她的一身黑纱在全都除去,赤裸着玉体的时候,将是如何动人的情景。 那女郎略忸了扭身子,道∶“浪子先生,你为什么不问我要的是什么?” 高达一面深吻着那女郎的粉颈,深深地嗅着白那女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动人的幽香,含糊不清地间道∶“你要什么?” 那女郎道∶“一个死人。” 高达轻轻吸箸那女郎的粉颈,道∶“噢,原来是一个┅┅” 他那句话还未曾讲完,他便陡地抬起了头来,道∶“什么?一个死人?” “是的,一个死人!”那女郎点着头。 高达笑了起来,道∶“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会是一个医科大学生吧?” “当然不是!” “那你要死人作什么?” “我要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死人,浪子先生。” 高达笑了起来,道∶“那么,女巫小姐,你要的是什么样的死人?” 那女郎好象有点紧张,因为她突然将高达的手臂握得十分紧,她的声音听来也有一种僵硬的感觉,她道∶“你知道被谋杀的韦寿祺?” “噢,当然知道,”高达故意使自己说话的腔调,听来象是一个唱文明戏的人,“亿万富翁赤裸陈尸荒郊,这是近两天来最轰动的新闻。” “那就行了,我要韦寿祺的尸体。” 高达将那女郎推开了些,他那样做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因为他想看看一个要一具尸体的女郎,脸上的神情是怎样的。 但是他却看不到那女郎脸上的神情。因为那女郎的脸上戴着面具,他所看到的只是一双乌黑的、深邃的眸子。 高达皱了皱眉,道∶“女巫小姐,那并不好玩,韦寿祺是一个大胖长得象老虎狗,他是被勒死的,听说舌头全伸了出来!” “我要他的尸体!”那女郎固执地说。 高达叹了一声,道∶“好吧,那我只好和你说实话了,女巫小姐,韦寿祺的死,是警方最重视的事,这件案子如果破不了,警方的声誉会受到沉重的打击,所以往政府殓房的四周围,全是便衣探员,往殡仪馆的每一个角落中也全是探员!” “你可以做得到的,只要你去做,是不是?” “不,”高达回答说∶“我做不到。” 那女郎向后,退出了一步,她突然在她的黑纱衣中,拉开了一条拉炼,黑纱衣芷她的胸前齐中裂了开来。高达首先看到的,是一白得眩目的胸脯,接着一双挺秀的乳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一双乳房,在他的眼前挺着,鲜艳的乳晕,坚挺的乳尖,那女郎轻轻地摇了一下身子,她饱满坚挺的双乳,摇晃了起来,高达不由自主,向前伸出手去。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一看到,就想将之紧紧捏在手中的美乳,但是当高达的手向前伸出之际,黑纱衣却已经掩上了。 高达不禁有点怨怼,他道∶“女巫小姐,你未免太吝啬一些了!” 那女郎笑着,道∶“公平交易,你得到了那死人,我就是你的。” 高达坐了起来,道∶“那真是我占了大便宜了,用一具丑陋的尸体,可以换来那么迷人的胴体,可是女巫小姐,总得让我先看清你的真面目!” 那女郎迅速地退到门口,道∶“不行,别以为我不了解你,高达,如果给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或者我就不再对你具有吸引力了,但是如果我保留这一份神秘感的话,你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我!” 高达不禁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那女郎的话是对的。在浪子高达的生命中,有着数不清的美人儿,他往那些美人儿的身上,部得到过美妙的享受,他并不在乎少了一个。 但如果那女郎竟连其面目也不让他看一看的话,他心中的神秘感,就再也不会消失,他会想尽一切方法,去得到这女郎。 高达摊了摊手,道∶“你对男人的心理真有研究,那么如果我得到了那个难看的尸体,我将它运到什么地方来找你?” “你可以打这个电话通知我!”那女郎取出了一只小巧的卡片来,卡片上印着一个名字∶紫妮。在名字之下是一个电话号码。 高达看了一看,他己将那个电话号码记住,他道∶“如果你恰好不在┅┅” “我不在的话,也会有人接听的,再见,高达先生!”那女郎一忸腰,拉开了门,闪身走了进去。 高达仍然站在阳台上,他将那张卡片,放在唇上,吻了一吻,卡片上也散发着一股动人的幽香,他微笑着,白言自语道∶“宝贝,如果你以为我不能知道你的地址,那你未免太低估我了!” 他也拉开门,走了进去,但是放眼望去,已经看不到那位女巫了。 亿万富翁韦寿祺,暴死荒郊,显然是被谋杀的,这种事能引起警方的紧张和忙碌,能使市民多一个茶馀酒后的谈话好资料,也会使像浪子高达这样的人,感到莫大的兴趣,想弄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跷,自然,最要紧的,还是看看有什么油水可捞。 所以在谋杀案的第一天,高达已经命他的朋友,尽可能去搜集一切资料,仔细研究过一番的了。他搜集到的资料,可能比警方还多,而他的头脑,又绝不会在黎探长之下。 但是他却也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来。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的奇遇,他本来已经打算不再去深究这件事了,但是现在情形却不同了,有人要韦寿祺的尸体! 一个死人,有什么用?虽然那是亿万富翁韦寿祺的尸体,但只要是尸体,亿万富翁的和一个叫化子的,有什么不同? ○○○ 高达放好了那张卡片,摇了摇头,穿过大厅,一眼却看到了白雪公主和一个西部枪手往共舞。 杜雪愿意和任何男人跳舞,独独拒绝了他。 高达实在不愿意辜负了“浪子”的美名,于是拍拍西部枪手的肩。“借一下你的舞伴。” 西部柏手极有风度的让了贤。 杜雪一见到是“罗宾汉”,转身打算走开。 高达一手扣着杜雪的腰,一手搭往她的肩上。“跳一只舞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即使是透着面具,高达依旧可以感觅到杜雪犀利、凛冽、投人似的目光。 在高达的眼中,杜雪是个聪明绝顶又美艳绝伦的女人,见过世面又反应奇佳,有些女人的本事是在双腿之间,但是杜雪的本事却是往她的脑子里。 高达只被一个女人拒绝过,而这个女人此刻就往他的怀里,而即使是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却充满了抗拒、排斥,绷得比什么都紧。 “杜雪!.只是一支舞而已!” “我不喜欢和自己并不欣赏的男人跳舞。”杜雪僵硬的踩着舞步,不情不愿的很,她厌恶被人家勉强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未进入高达的集团之前,她只知道高达是个浪子,很花心,很风流,但等到她真正的接触到他之后,才发现他比传闻的还要风流、花心百倍。 她决不允许自己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所以一开始她就摆明了态度,公归公,私归私。高达是有他的魅力,他吸引女人的地方,但是杜雪不是那些女人,他要搞清楚这一点。 想到这里,杜雪故意踏错舞步,狠狠的踩了高达一脚。 高达痛的吸了口气却没有叫出声。 “你是故意的!”他带着怒气的说。 “凭什么说我是故意的?”她笑着反击。 从第一眼见到杜雪,高达就隐约的可以感觉到自己完美的“记录”将因她而中止。 杜雪是这个集团中的唯一女性,她打破了高达向来不收女性团员的例子。 她令高达头痛、咬牙切卤又无可奈何。 他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破了例,即使要破例,也可以收个温柔、体贴又对他着迷的女人,为什么要是杜雪?为什么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杜雪跳得既不耐烦又没有美感,眼光还不忘四处的搜寻。 “你往找什么?”他忍不住的问。 “克鲁斯。”她简短的回答。 “克鲁斯比我好?比我行?比我会跳?”高达真想给杜雪一点“教训”,叫她别低估了他。如果不是考虑到后果,他真的会这么做。但是高达知道杜雪也不是好惹的,她除了防身术之外,对柔道、跆拳道都不陌生,惹不得,高达小心的想道。 “我懒得和你说。” 杜雪始终和高达保持着一段距离,手臂伸直的撑在高达的肩上,不让他靠她太近或越雷池一步。 “和你跳舞真累!” “我们可以马上结束。”她喜出望外的说。 “不!.我才不让你得逞!”高达得意的说。 “你抢了我的话了!” 两人就象角力似的,一点也不象是在跳舞,偏偏这首抒情的舞曲又特别的长,跳得杜雪和高达都有些吃不消,有些苦不堪言。 “我脚痛!”杜雪忿念的说。 “我的肩膀痛!”高达故意讽刺社雪的手。“不过我们还是得跳完。” 杜雪咬着牙不再出声。 好不容易音乐停了,社雪又趁机狠狠的踩了高达一脚,然后趁高达呆怔的时候,得意的撩起裙了扬长而去。 高达很少有吃瘪或是目定口呆的时候,但是杜雪做到了这一点,她整到了他了。 克鲁斯走了过来,会意的拍了拍高达的肩“女人嘛!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杜雪是专门来克我的!” “别忘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哦!”克鲁斯提醒高达道∶“不要把她想成是一般女人,否则你还有的苦头吃!”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样!” “所以你活该吃杜雪的亏。” “我先走了!”高达气不过,尤其他知道克鲁斯和杜雪是同一阵营的。 盗尸艳遇(2) 高达走出了大厅,下了楼。 在楼梯口上,一个穿着制服的管家,有礼貌地向他鞠躬,道∶“先生,舞会正开始,如果你在找地方休息,我可以带你去!” 那管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现出一个十分诡秘的笑容来,别人或者暂时还不容易明白那种笑容是什要意思,但是高达却立即明白了! 高达的心一动,他道∶“我倒是想休息一下,但是一个人休息有什么意思。” 那管家笑得更诡秘,压低了声音,道∶“先生,你想要那位女宾和你一起休息?这舞会是专为男宾尽情享乐而设的!” 那管家说得如此之露骨,这倒令高达也禁不住一惊。舞会的主人是出名的富商,参加舞会的女宾,有的是名媛闺秀,那管家有什么办法,使男宾喜欢享受哪一个就哪一个? 他迟疑了一下,道∶“我倒是有一个意中人,但是看来她不肯陪我休息。” 管家立时道∶“那我有办法,只不过┅┅” 高达不等他讲完,已然从袋中取出了一叠簇新的大面额的钞票来,向那管家扬了一扬,可是当那管家伸手来接时,他却又缩回了手。 高达道∶“你可以得到这钞票的全部,它们是五万兀,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用什么法子,使这里的任何女宾来陪陌生男人!” 那管家贼恣嘻嘻地笑了起来,道∶“现往时代不同了啊,先生,女人也要寻找快乐的!” 高达冷笑着,道∶“少废话!” 他将那叠钞票,住口袋中放回去,那管家忙道∶“行了,我说,先生,那是一个秘密,请你不要转告别人才好。” “我为什么要转告别人?”高达反问。 “是这样的,我们会在那位女宾的饮料中,加入少少的药物,使那位女宾特别渴望男人,然后我们就告诉她,有一位英俊的男士在等着她,很少有女宾会不跟我们来的,就是处女,也不例外!” 高达笑了笑,道∶“原来是那样!” 他将那叠钞票,交到了那管家的手中。 那管家谄笑着,道∶“你要哪一位?” 高达恶作剧的很希望能告诉管家是那个白雪公主。 但是他知道事后杜雪决不可能放过他,甚至会千方百计,天涯海角的想办法杀了他。生命是美好的,高达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杜雪的手中。 高达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念头,反正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杜雪真的可以板起脸拒绝他多久,何况现在他还有其他的计划。 “一个扮成了女巫的小姐,她穿着黑纱长衣,身材十分丰满。”高达形容着那女郎的样子,“你千万别找错了别人!” “不会的,不会的!” 高达突然一伸手,又自那管家的手中,抢回了那叠钞票,道∶“为了保证你不弄错起见,还是等我见了她之后再给你钱的好!” 那管家眨着眼,无可奈何地道∶“好,先生,请你先跟我来!” 高达轻松地笑了起来,他自管家的手中,抢回了那五万元,自然不是为了吝啬,因为他知道,他探到了这个秘密,可以使这个别墅的主人,付出十倍的代价,使这个秘密得到保持。高达自然十分讨厌“勒索”这个字眼,但有时他也会施展一下勒索手段的。 ○○○ 那管家将高达带到一间极之华丽舒适的卧室之中,离了开去,高达拉开了衣橱,取出一件睡袍,然后他脱去了身上罗宾汉的衣服,穿上了睡袍,坐在房间中一个阴暗角落中等着。 他足足等了半小时之久,他几乎己不耐烦了,他好几次想去找那管家,但是他想到那管家所用的办法,算着药力发作的时间,他知道他还要耐心等下去。 他又等二十分钟,才听到了敲门声,门接着被推了开来,高达首先听到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声,一听到那阵娇笑,高达的心中,就陡地一荡! 那正是那个“女巫”的笑声! 高达立时坐直了身子,他看到那管家,扶着那女郎走了进来,那女郎象是喝醉了酒一样,她的脸上仍然戴着那面具。 可是,她柔软的玉体,却几乎整个伏在那管家的身上,她的胸脯也有意无意地往那管家的身上捱擦着,使得那管家的神色很尴尬。 那管家又老又丑,可是那女郎却还这样对他,可见得她实是迫切需要男人了! 进了房间之后,那管家立时向高达一指,道∶“小姐,这位英俊的男士,才是你今晚的心上人!” 那女郎微微侧着身子,站着凝视着高达。 高达可以看到,那一双乌黑的眸子之中,充满了春意!那管家立时来到了高达的身前,高达将那叠钞票,塞到了他的手中。 管家眉开眼笑地道∶“祝你快乐,先生!” 他退出了房间,在出房门之际,锁上了门,才将门拉上。 那女郎仍然站着,她伸了一个懒腰,在高达想走向前去,除下她的面具时,她却己自己除下了面具来,高达在那刹间,不禁发出了一下赞叹声! 他没有料错,那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 她有着典型的瓜子脸,眼睛又大又明亮,这时她雪白的牙齿,正轻轻地咬着下唇,她的双臂举起,拢着头发,遮往她雪白的脸颊。 高达站了起来,抽开了睡袍的带子,睡袍散了开来,高达壮实的胸脯,本来就足以令得女人倾心,何况那女郎正受了药物的催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下近乎呻吟时似的声音来,当高达向前走来之际,她几乎是扑向前来的,她将她滚烫的脸颊,贴在高达结实的胸脯上。 由于她平侧着身,是以高达轻而易举地拉下了她胸前的拉炼,当高达的手,拉开了她的纱衣,伸进去握住了她丰满、柔滑的乳房时,那女郎的身子,在微微地发着抖,自她的口中,发出一阵“伊伊唔唔”的低沈声来,高达的手指只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的乳尖便尖挺得如同一颗宝石一样! 她急速地喘着气,她握住了高达的另一只手,紧贴在她柔滑的胸脯上,然后她又拉开了纱衣,纱衣在她浑圆的乳头之上,卸了下来。 高达将她拥紧,他壮实的胸瞠,紧贴在她饱满的双乳之上,那女郎在轻轻摆动着她的娇躯,那种感觉,令高达也不禁舒服得发起抖来。 那女郎的双手,又拉下了高达的睡袍,顺着高达的腰际向下移,当她的手指,开始灵巧地向高达挑逗时,她发出了一下欢呼声来。 高达抱紧了她,将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走出了两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那女郎饱满的胸脯起伏着,她己迫不及待地举起玉腿来。 高达站在床边,那女郎的玉腿,搁在他的肩头上,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女郎的腰向上挺,迅速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她的眼半闭着,她握着高达的手腕,娇喘着,道∶“还等什么?如果你喜欢我┅┅” 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她的,那样美妙的玉体,那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她的玉腿高举着,小腹已在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的玉腿修长而丰满;肤光致致,白嫩丰腴得象是可以握出水来一样。她搁在高达肩上的双脚,足趾往反曲着,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这时她真正的需要一个男人,需要葵男人的慰借了! 高达的身子向前俯去,将那女郎的一只玉腿压低,那女郎的大腿,连着她浑圆的股,形成了一个动人之极的曲线,高达觉得白己的身子,象是快要胀裂了一样,他突然接近那女郎。 当他们四股相贴之际,那女郎发出了一下接一下曼妙之极的叫声来,她紧紧地握住了高达的手臂,她的小腹在不断地挺送着。 高达搓揉着她的双乳,抚捏着她丰美的玉腹,那女郎的梃送、摇摆,使高达感到了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高达的身子伏得更低,那女郎的双腿张开,又盘住了高达的腰际,她抱住了高达,他们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荏一起! 高达的吻,象雨点一样,落在那女郎雪白的肌肤上,那女郎咬住了高达的肩头,他们两人已经整个地融为一体了。 自那女郎口中所发出来的曼妙的调用声,是荡魂蚀魄的,高达的手,在那女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很多深红的手印。 那女郎的娇躯,扭摆得如此疯狂,使高达也在不由自主之际,发出欢乐的叫声来。 那实在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一另一女,互相亭受着无比的欢愉,终于,高达的身子,被欢愉的冲击,引致了一种爆炸之感。 他整个人象是炸了开来一样。 而那女郎则咬住了高达的手臂,他们两人,在刹那间全静止了下来。 ○○○ 然后,又是一阵近乎迷迷糊糊的状态,使高达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他慢慢地松开了手,伏在那女郎柔软的娇躯之上。 他们两人一起喘着气,过了好久,那女郎的双手,才在高达的背上,用力地抚摸着,她吻着高达的脸颊,低声道∶“谢谢你,你给了我无比的愉快。” 高达吻着她的唇,她香滑的小舌,立时热情地吐了过来,高达在享受了她的热吻之后,才抬起头来,拉脱了脸上的面具。 当他拉脱面具的一刹间,那女郎的双眼,睁得甚大,望定了高达。 高达微笑着,并不说话,他以为那女郎一定认得出他是什么人来了。可是他却料错了,那女郎竟不认识他,在看了她一会之后,那女郎惊喜交集地道∶“我是在做梦么?你是那样的一个美男子!” 她的双乳在高达的胸前捱擦着,而高达在这时,又可以感到她小腹的收缩。 高达在那时,心中实在奇怪万分。 当他戴着面具,扮成了一个罗宾汉的时候,那女郎反倒认识他,但是现在,当他以真面目出现的时候,那女郎却不知道他是谁! 那是什么道理? 那女郎紧拥着高达,媚声道∶“告诉我你是谁,我……想和你……我想……” 她一面说,一面小腹收缩着,那实在比任何语言更有用,而她的脸颊上,也泛起一片动人的娇红来,衬着她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珠,她的耳珠,高达吻着低声道∶“我姓高,女巫小姐,我就是浪子先生。” 那女郎突然发出惊呼,双手握着高达的肩头。 但是,那女郎只能将高达的上身推起来,高达的小腹,仍然和她的小腹紧贴着,那女郎摇头道∶“不!.不!你不是!” “我是的,女巫甜心!”高达有点儿抱歉地说。 那女郎双手掩住了她自己的脸,急速地喘着气。 高达轻抚着她的双乳,道∶“怎么啦?刚才你还在说,我给了你无比的欢偷,而且,你还希望能时时和我在一起的?” 那女郎叹了一声,道∶“别说了,你一定弄了什么诡计,使你轻易得到了我!” 高达爱怜地吻着那女郎,轻轻地舐着她的乳尖,道∶“我并没有用诡计,你应该记得,我在房中等着,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那女郎雪白的手臂,突然象是水蛇一样地缠住了高达,她柔软香馥的玉体,紧贴了上来,她微微喘箸气,道∶“高达,你也感到了快乐,是不是?我可以使你更快乐,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不断地运着气,在收缩她的小腹,那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使高达感到了一股异样的吸吮,他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他的手指,深陷在那女郎丰腴的肩头中,他喃喃地叫着那女郎的名字,道∶“紫妮宝贝,我相信你可以使我更快乐!” 紫妮明媚的眼睛中,噙着泪水,她用充满了希望的声音道∶“那么你肯答应我?你仍然肯答应我,替我做那件事?” 紫妮将她挺秀的双乳紧贴在高达的胸前,她的身子缓缓转动,两团柔软的肉球,也在高达的胸前移来移去,使高达飘飘欲仙。 高达捧住了紫妮娇滑的脸颊,道∶“自然,我答应替你做那件事!” 紫妮的脸颊,紧贴着高达的肩头,她现出了十分甜蜜的笑容来,纤指轻轻地在高达的腹际爬搔着,道∶“可是你得答应我,不问我是为了什么!” 高达的心中略怔了一怔,因为他正想问紫妮,要韦寿祺的尸体有什么用,可是紫妮反将话说在前头,他就不能再问下去了。 高达“嗯”地一声,道∶“甜心,这个条件,对于一个好奇心强烈的人来说,未免苛刻了些。” 紫妮摆动着她的纤腰,她浑圆的股,蠕蠕转动起来,她以极其娇哆的声音道∶“答应我,答应我!” 高达只觉得在紫妮那样的扭动之下,有一团火,自他的小腹起向上升,他的耳际“嗡嗡”作响,在一个如此的美人儿,那样全心全意的挑逗之下,高达实在是无法去多想什么了! 他微微喘着气,紫妮的玉体,似乎也往渐渐变得灼热,那种灼热,传到了他的身上,使他的身上,突然产生了一种向外膨胀的力量。 而紫妮也显然感到了高达的这种力量,她两条修长丰美的玉腿,夹得更紧,使高达那种膨胀的力量,也越来越甚。 紫妮也开始喘息了起来,她一面喘息着,一面仍在问道∶“高达宝贝,你……答应我了么?” “我答应你了!”高达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回答,他的身子抬起,双手抓住了紫妮纤细滑腴的足踝,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提了起来。 紫妮发出了一阵愉快的欢叫声,那种曼妙的叫声,和她美妙的胴体,更将高达的情欲,刺激到了顶点,高达用力压下紫妮的双腿,他的手指,陷在紫妮大腿内侧,柔软滑肌的肌肉之中,紫妮玉体上最美妙的分,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全部贡献给高达,供他尽情地享受。 紫妮的叫声越来越是曼妙,她的手臂环绕着高,到最后,她的手指,扳住了自己的腿弯,她混圆的股尽量向上迎,迎向高达。 高达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静止下来的了,他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那种偷快之中,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愉快而在发抖! 他闭着眼,喘着气,他们两人都象过去了,象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久,紫妮才轻轻地推了一推高达的肩头。 高达恣意地吸吮着她的舌尖,他们又吻了好久,高达才抬起头来,道∶“我想,我应该去看看那个丑恶的尸体了。” 紫妮捧往了高达的脸颊,她挺起了胸,让高达可以嗅到自己双乳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幽香,她道∶“你得了手,还是打那个电话给我。” “如果我不能得手呢?”高达问。 紫妮将胸脯抬得更高,她柔滑的双乳,在高达的唇前,轻轻地捱擦着,她道∶“你会得到的,宝贝,因为你答应过我。” 高达吮吸着紫妮的乳尖道∶“我还有个问题。” 紫妮软绵绵的娇躯,又整侗缩进了高达的怀中,她道∶“不能问我为什么要那死人。” “不是问这个,我问你,何以我戴着假面具,穿者罗宾汉的衣服,你反而可认份出我,而当我面对着你的时侯,你反倒不认识我了。” 紫妮“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我得到的情报是,你会化装成罗宾汉,来参加今天晚上的化装舞会,但是我却没有见过你。” 高达并没有再问下去。 但是这时,他的心中却十分生气。 因为他知道,紫妮不可能在别的地方,获得那样的情报,她一定是在他的那些朋友之间,得到他参加化装舞会的情报的。 ○○○ 高达驾着车,他的心中虽然有许多许多问题,但是当他驾车的时候,他却是专心一致地驾着车,他的车像箭一样在公路上射过。 那时,已经是凌晨一时了。 高达来到了他惯常来到的蒸气浴室,几个年轻美艳的半裸按摩女郎,围着他,进了他长期订下的那间房间,一个年纪最轻的甜女郎,替高达脱下了衣服,披上了一件毛巾袍。 高达在按摩床上,舒服地躺了下来,一面享受着美妙的按摩,一面打一个电话给重池律师,他只说了一句话,道∶“召集所有的人到蒸气洛室来。除了杜雪!” 时重池呆了呆道∶“首领,现往是深夜┅┅” 但是,高达却不等时律师讲完,便将那句话重覆了一遍,重重放下了电话。他握住了那年轻按摩女郎的手,年轻的女孩子,玉手又厚又软,只是握在手中,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在高达的注视下,那女郎娇美的脸庞上,飞起了一团红云,别的按摩女郎,却掩者嘴,“咯咯”地娇笑了起来,那按摩女郎的脸更杠,令高达也不禁怦然心动,伸出手来,在那女郎的胸前抚摸着。 在薄薄的衣衫之中,就是丰满的乳房,少女的乳房,是富于弹性,近乎坚硬的程度的,高达仍然望着那女郎,那女郎的头低得更低。 高达柔声问道∶“你是新来的?” 那女郎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是。” 另一个按摩女郎道∶“高先生,你只怕还是第一个能爱抚她的人,她是从来也不肯给客人碰一碰的,只有你是例外!” 高达忙缩回手来,道∶“对不起o” 那女郎妙目略抬了抬,低声道∶“不要紧。” 几个按摩女郎又笑了起来,道∶“看来,小冰已看上高先生了,我们还是快快离去的好,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叫小冰的少女急得顿足道∶“你们别开玩笑!” 向怀中一拉,小冰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跌进了高达的怀中。 但是,也就在这时,时律师和费经理,已经喘着气,推门走了进来。 高达松开了小冰,按摩女郎全知道,当高达一个人来的时候,她们可以和高达恣意调笑,但是来的人一多,就表示他们有正经事商量了! 所以,时律师和费经理一到,她们便一起退了开去,小冰的身子也向后退,但高达仍抚着她的手,道∶“你别离去,等一等我!” 小冰眨着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和别人一起退了出去。 时律师道∶“我已经通知所有的人了。” 时律师才说了一句话,阿发已推门进来,他的手中,搂着一个正在咯咯娇笑的按摩女郎,阿发的手,在那按摩女郎的小腹搓揉作着。 但是阿发向高达看了一眼,看到高达沉着脸,他也不禁呆了一呆,立刻松开了那女郎,将那女郎,推出了门去,叫道∶“首领!” 高达只是冷冷地答应了一声。 这时金手勤也来了,每一个人都看出高达的脸色很不好,都知道有一些不寻常的事要发生了,是以他们都坐着不出声。 接着,万夹来了,韦松石和莫教授也到了,莫教授往不断打着呵欠,显然他是在沉睡之中,被人叫醒的。 真正叫高达意外的是克鲁斯和杜雪连袂而来。 高达寒着一张脸的转向时律师。“我不是告诉你不要通知杜雪的吗?” “为什么不要通知我?”杜雪冷漠的瞪了高达一眼。“我也是这个集团中的一份子。”说着她看看四周的人。“全都到齐了!为什么我例外?” 克鲁斯拉了拉杜雪,他看得出高达现在的脸色不对,没有必要火上加油。 “时律师通知我的时候,杜雪就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就和杜雪一块来了,不关时律师的事。” 时律师如释重负的一笑。 “杜雪在你的身边?”高达眯着眼睛,带者怒火的瞧着克鲁斯和杜雪。 “干你什么事?”杜雪轻蔑的说。 “希望你们不是在搞什么小集团。”高达嘲弄的说道,接者目光转向克鲁斯。“人说兔子不吃高边草!”他告诫者克鲁斯也提醒着自己。 杜雪火冒三丈,眼看着一场冲突即将爆发。 克鲁斯用眼神向杜雪示意,并暗示她大家都在场。 杜雪深呼吸了几下,用一种平静的表情,平静的语调问着高达∶“为什么我不用来?” “因为我相信不会是你!” 这会大伙面面相 ,摸不着半点头绪。 杜雪的怒火渐渐的消退,很显然的她与这件令高达发火的事件无关,她是怎么都不会做出危害到这个集团的事的,高达知道这点。 高达咳杖了一声,点着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连串整齐的烟圈来,他徐徐地道∶“我一直以为,我们这几个人各有所长,大家都合作的很开心,但是现在我知道我料错了。”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现出骇然的神色来。 杜雪有些惋惜,莫非是这个集团中出现了内奸! 她实在不敢相信,大家是相处得这么好,这么的融洽,根本是不太可能。 克鲁斯给了杜雪一个安慰的眼神。 高达眼尖的发现,表情更是不悦。 ○○○ 因为高达的话,说得十分之重,那显然是他们的集团中,隐伏了危机,费经理的额上,立时渗出了汗来,他战战兢兢地问道∶“首领,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们都没有那样的感觉!” 各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一起叫起冤枉来。 高达道∶“现在我还不知道出卖我的是什么人,我想,出卖我的人,还是自己承认了的好,是谁将我今晚会化装成罗宝汉,去参加化装舞会的消息,透露给一个叫作紫妮的女人知道的?” 高达说着,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凌厉,望定了每一个人,除了杜雪。只见莫教授不再打呵欠了,他站了起来,道∶“首领,是我!” 各人立时用谴责的眼光,望定了莫教授。 莫教授惶急地摇着手,分辩着,道∶“首领,我不是出卖你,我以为那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那女人说他想认识你,我就告诉了她,她是一个美人儿,我想……首领你是不会见怪的。” 原来是女人惹出来的问题!杜雪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好象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似乎只要美女一出面,就凡事可以迎刀而解,逢凶化吉似的。 大家都松了口气。 高达望了莫教授一会,才道∶“大家注意,以后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们的小集团,行事一向很顺利,但是包括警方往内,有许多人希望我们不顺利的,每一个都要特别小心!” 各人都纷纷答应着,高达的脸色和语气,都缓和了许多,他道∶“莫教授,你可知道那叫紫妮的女人,是什么身分?” 莫教授抓着他已半秃的头发,道∶“那我可不知道,我是在一个酒会中遇到她的,她向我提起你,我就说了一些你的事。” 高达“嗯”地一声道∶“你猜她要我们什么?” 一个女人,要高达做什么事,那实在是无法估计得到的,是以高达的问题,并得不到答案,高达又道∶“她要我去偷一样东西。” 阿发“哈”地一声,笑了起来,道∶“她找错人了,那是我的本行!” 高达笑了一笑,房间中的气氛,已经比较轻松得多了,高达道∶“阿发,她要我偷的那东西,只怕是你从来未曾偷过的。” 阿发拍着胸脯,发出“啪啪”的声响来,道∶“我阿发有未曾偷过的东西?首领,那是什么,你说来听聪,我一定曾偷过的!” 高达微笑着,道∶“那是一个死人。” “死人?”阿发张大了口。 “死人?”所有的人,也都充满了讶异的神情,反问着高达。 杜雪虽然讶畏,但保持沉默。 “是的,一个死人。”高达的声音很沉着,“说得明白一些,就是最近被谋杀致死的亿万富翁韦寿祺的那具臭皮囊!” 各人都你望我,我望你,阿发也不出声了。 杜雪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高达的手楷,在床沿上敲着,道∶“这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一个美丽的女人,要一具死尸有什么用,我实在想不出来?” 时律师道∶“韦寿祺一案,十分轰动,是不是韦寿祺有什么秘密在他的身上,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只有那女人?” 高达点头道∶“是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要先得到那个尸体,才能作进一步的探索,莫教授,你和克鲁斯去接洽一个小型的冷冻房。” 莫教授道∶“是!” 他站起身,便向外走去,克鲁斯依旧陪着杜雪。 高达看看没说什么。 高达问道∶“谁有韦寿祺案的最近消息?” 费经理道∶“韦寿祺的家属,反对剖验尸体,是以尸体还停在政府殓房之中,最近的消息是,韦家的人要求可能得遂。” 高达“嗯”地一声,道∶“如果尸体不解剖的话,那么自然是入殓了?” “是的,”费经理说,“韦家的人,已经接洽好天堂殡仪馆,以最豪华的殡仪来出殡,但是……警方亟欲得到谋杀案的线索……” 高达道∶“那我知道,在韦寿祺的尸体周围,全是警员和探员,我们要下手,自然不是易事,阿发,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阿发苦笑着,道∶“那要看我们在何处下手。” “我初步的计划是在殡仪馆中,大殓之前。” 阿发皱着眉,道∶“自然首先要引开所有的警员,而且一个人没有法子下手,因为韦寿祺是一个大胖子,体重在三百磅以上。” 高达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已经有主意了,反正那最早也是明天午夜的事,阿发,你和我两个人动手,金手勤,你去准备一辆小型货车,明天下午起,就停在殡仪馆的横门口,设法使横门保持通行。” 金手勤也站了起来,道∶“那容易。” 高达道∶“你们和莫教授联络,明日凌晨一时,我们在莫教授找到的冻房之中集合,阿发,天一,你在殡仪馆的横巷中等我,你去准备一个小型录音机,录一卷很多人尖叫的声音,再准备一点放火的东西,和一份殡仪馆的地形图!” 阿发用心听着,高达吩咐完毕,挥着手,道∶“好了,明天见!”" }, { "text": "盗尸艳遇(2)\n众人鱼贯的走出,只剩杜雪依然直挺挺的站立着,她江视着高达。 克鲁斯轻叹口气。“杜雪!走啦!” “我的任务呢?”杜雪气呼呼的问。 “杜小姐!”高达故作温和的说∶“尸体耶!我们是要去偷一具尸体耶!” “你们能做的,我也可以!” “真的!”高达满不在乎的问。 杜雪倔强的点点头,决不示弱。 “好!”高达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高呼一个按摩女郎的名字。 女郎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高达。 “杜雪!”高达用挑战似的目光看着她。“既然我们能做的,你都可以,那你现在就和小倩做爱给我看,让我瞧瞧你是怎么去做到只有我们男人可以做的!” 杜雪忽然的冲到了高达的面前,想给高达一耳光。 高达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杜雪的手,并轻轻的一拉,杜雪就往高达的身上一躺。 “杜雪!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一会也不需要什么按摩女郎,就你就可以了!” 杜雪拼命的挣扎,拳打脚踢,她不知道高达的真正用意,但是她死都不会让高达占她的便宜。 高达其实也不是真的想对杜雪怎么样,他不过是想挫挫她的傲气和锐气,给她一点小小的警告,免得她向来都不把他放任眼里。 高达不敢把杜雪和其他的女人混为一谈。杜雪就是杜雪,不是那些“事后”高达连名字都记不起来的女人。杜雪是特别的,她的一切都是特别的,高达可以伤害任何一个女人,但决不会是杜雪。 克鲁则音音眼前的状况,故意咳了咳。“首领!玩笑开够了。” 高达闻言,松开了杜雪。 杜雪急忙的起身,在心气意乱的情形下,差点又要往高达的身上跌去。 克鲁斯连忙过来扶住杜雪。 杜雪恶狠狠的瞪着高达。“我的任务?” “你真的这么锲而不舍?” “我要和你们一起行动!” “那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高达用施恩的口气对杜雪说∶“准时给我到,我一秒钟都不会多等你!” 杜雪一扭身,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克鲁斯正要跟上。“克鲁斯!”不要忘了你和莫教授的任务,还有,离杜雪远一点!” “首领!我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克鲁斯毫无心机的说∶“杜雪和我只是比较谈得来,没别的。” “你去吧!”高达转向原本站在屋里的按摩女郎。“你也可以走了。” “高先生,小冰在等着你呢!”叫小倩的这名按摩女郎笑着说。 “首颌!你就好好享受你的艳福吧!”克鲁斯调侃道∶“不要想打杜雪的主意!杜雪是聪明的,她可以吊你一辈子的胃口,让你想得直流口水又让你得不到手。” “她是这么想的吗?”高达脸色一沈的问。 克鲁斯挥挥手,不再说话的离去。 高达兀自的沉思起来。 “高先生!小冰……” 高达忙道∶“请她进来。” 小冰是给两个按摩女郎硬推进来的,她娇美的脸庞上,泛着红霞,那两个按摩女郎,将小冰一直推到高达的身前,又将他们的手放在一起,才咯咯娇笑着,退了出去。 小冰的身子在微微发着抖,她的上身,已完全变得赤裸了,看她那种害羞的情行,她可能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赤裸者身子,对者一个男人。 高达站了起来,他轻轻地将小冰拉进怀中,而他也松了睡袍,当小冰的双乳,贴近他的胸膛时,小冰发出了一下呻时声来。 高达的胸前,被小冰结实丰瞒的乳房压了上来,那种肌肤的接触,小冰少女的滑腴,结实的肌肤,给予高达异样的刺激,让他暂时的忘了杜雪。 高达托起了小冰的下颚,抬起了她的头来,小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鼻孔在翕张着,高达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道∶“你是处女?” 小冰点头道∶“就是这样,我也是第一次。” 高达道∶“如果你不愿意┅┅” 小冰抱住了高达的腰,她滚烫的脸颊,贴在高达的肩头上,她道∶“我愿意,我总不免要给人的,我给你……是我愿意的。” 高达抚摸着她滑腴的背脊,双手伸进了她的短裙之中,捧住了她丰腴的股,轻咬着她的肩头,道∶“傻女孩,你一定要明白,我不能娶你,甚至还不会爱你,我是一个浪子!” 小冰的声音更低,道∶“我知道。” “那你还愿意?” 小冰的脸更红,她道∶“她们说,你会使女人感到……快乐。” 高达笑了起来,道∶“可是你不同,你是处女,你从来也未曾经历过男人,你不会得到快乐,能得到的只是令你终身难忘的痛楚!” 小冰撅起嘴道∶“高先生,原来你不喜欢我!” “我自然喜欢你,但是我一定要说明的,你想想,你娇小的身子,是不是容得下我?”高达握住了小冰的手向下移。 小冰的身子震了一震,她的脸更红,但是她却不松手,她站着,她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咬着唇,在急速地喘着气。 高达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短裙,一个晶莹美妙的胴体,完全呈现在高达眼前,而且,立即向高达紧紧地贴了过来,她在发着抖,高达抱起了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小冰的双腿,仍然紧并着。 高达吻着她饱满的胸脯,道∶“这是最后关头了,小冰,你不愿意,仍然可以离去!” 小冰抱住了高达,颤声问道∶“我愿意,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样!” 高达先吮住了她的朱唇,吸吮者她口中散发着处女之香的津液和她的舌尖,然后,他屈起身,用膝分开小冰的玉腿,小冰紧紧地闭着眼,她的胸脯在起伏着,她的小腹也在起伏着。 高达慢慢地接近小冰,小冰抱得高达更紧,她的身子挤着高达,她的手指完全陷进了高达的肩头之上,她开始急速喘息起来。 她的喘息是如此之重,终于,幻变成一种低呼声,她的鼻尖,沁出了晶莹的汗珠来,高达捧住了她的脸,低声叫道∶“小冰!” 小冰仍然紧闭着眼,高达再接近她,当高达的小腹,贴住了小冰的小腹之际,高达感到了一阵异样的温暖,异样的紧缩。 而小冰的身子,抖动得更剧烈。 高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可以感受到她娇躯的颤动,那种轻微的颤动,带给高达的欢愉,是难以形容的。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冰则在那时,吁了一口气,睁开了眼来。 当高达和她的眼光相接触之际,小冰羞得发出了“嘤”地一下呻吟声,将整个脸,藏进了高达的怀中,高达抚摸着她的双乳,小冰又偷偷抬起头来。 两人接着开始翻云覆雨,凭高达纯熟的技巧,很快就让小冰和自己达到了激情的颠峰。 高达慢慢抬起身来,在小冰可爱的肚脐上,吻了一下,小冰醒了过来,双手立时自然而然,捧往了他的双股之间。高达轻拍着她挺耸的乳房,道∶“你的生命中,已经有男人了!” 小冰笑着咬着唇,点了点头,道∶“可恶的男人!” 高达笑了起来,将小冰拥在怀中,道∶“小冰,我很抱歉,侵占了你。” 小冰道∶“不,我是自己愿意的。” 高达看了看钟,已经是三点钟了,那白然是下午三时了,他拥着小冰,一起走进了浴室,然后又享受了一小时的按摩和丰富的一餐。当他来到殡仪馆附近时,已是夜色蒙胧了。 殡仪馆前,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韦寿祺是亿万富翁,亿万富翁就算死了,气派也和普通人不同,高达踱到了横门,他看到了阿发和金手勤。 接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高达连想都不用想的也知道是谁。除了杜雪,没有那个女人敢那样玩命似的开车,而且好象交通规则全是为她订的。 果然,杜雪一身夜行者似的轻便简装,长发全扎成了一个悄皮的马尾,灵巧、舒适的便鞋,显然打算要好好的大干一场。 高达转过头,警告似的看着杜雪。“再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偷死人的尸体并没有那么的刺激好玩。” “你以为只有你看过死人吗?”杜雪故作甜蜜的口吻。“凑巧我也看过,所以吓不死我的,你就打消不想让我跟的念头吧!” 克鲁斯也赶到了现场。 杜雪朝克鲁斯眨了眨眼,她的举动令高达不悦得很,但是又不能在众人的面前发作。 阿发正靠在墙上,口中含着一支烟,一副懒洋洋的神态,而金手勤则坐在一辆小型货车的驾驶位上,高达走了过去,金手勤低声道∶“首领,莫教授已找到了一个小型的冻房!” 高达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可是,他才走了几步,他的肩头上,却突然有一只手搭了上来,高达一回头,站在他身后的是黎探长。 黎探长“哼”一声道∶“高达,你来作什么?” 高达“咦”地一声,道∶“探长;警方是在什么时候,通告市民,不得在殡仪馆旁行走的。” “高达,你别油嘴滑舌!”黎探长喝道∶“告诉我,你来作什么?” 高达叹了一声,道∶“探长,你是怎么啦?”我只不过在殡仪馆旁边走过,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在珠宝店边溜达?在殡仪馆中有什么好动脑筋的,总不成我会偷一个死人回去!” 杜雪在一旁甜蜜的笑笑,希望能转移黎探长的注意力。 可是黎探长却仍然目光灼灼地望定了高达,道∶“那也难说得很,高达,你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惹的麻烦够多了!”黎探长转向杜雪。 “杜小姐!你千金小姐不当,和高达混在一起干嘛?” “我高兴!”杜雪生气的看着黎采长。 高达却笑了起来,道∶“黎探长,你也不想想,你几次得到了内政部嘉奖,是谁在幕后出力,现在却用那样的大帽子来压我!” 黎探长的神情,不禁显得尴尬起来。 因为高达所说的,倒是实情,在好一些重大的案件上,高达真帮了他不少忙,但是高达给他惹了不少麻烦,自然也是真的。 他挥着手,道∶“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总之,高达,你和杜小姐还是快点离去的好,这里可能会有事发生,你们别扯在这里头好么?” 高达伪装不明白道∶“殡仪馆中有什么事啊?” 杜雪也装出一脸的茫然。 黎探长瞪着眼,道∶“那不关你事!” 高达道∶“好,我们走!我们走!” 他真的走了开去,杜雪跟在他的身边。但是,一等黎探长回头走出了小巷,他们立时折了回来,迅速地跳上了那辆小货车的车厢之中,伸指在车头上敲了两下。 坐在车头的金手勤,立时拉开了通向车厢的一个小窗子来,金手勤坐在驾驶位上,仍然在看着报纸,高达低声问道∶“情形怎样?” 金手勤皱了皱眉,道∶“情形很不好,我混在吊客之中,进去看过一次,警方好象认定这凶手一定会出现一样,门口内外,布满了警员。” 高达道∶“我们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金手勤苦笑着;道∶“我不敢说没有,但是照我看来,我们如果下手的话,偷到那死人的机会只是一,被警方人员捉住的机会卸是九十九!” 杜雪看了舂高达的表情。 高达的中指和拇指相扣,他一掸手,发出了“得”地一声,道∶“倒忘记问问时律师了,偷一个死人,不知会有什么罪?” 金手勤苦笑道∶“首领,这个死人不同啊,他是被谋杀的亿万富翁,警方正苦于没有破案的线索,我们不如放弃了吧!” 杜雪朝高达摇摇头,希望高达坚持。 高达笑了起来,道∶“你怎么啦?是你自己说的,那死人不同,是亿万富翁的尸体,我们或许可以在其中捞一大笔油水!” 金手勤明知道高达既然已决定要做的事,再去费唇舌劝他不要做,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是以他也笑了起来,道∶“那就试试我们的运气吧!” 高达推上了那小窗子,在那车厢中换起衣服来,他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又在脸部,约略进行一些化装,戴上了一个假发。 杜雪的视线始终看着窗外,好象高达引不起她半点兴趣,她也稍稍的化了下装。 在他戴上了那个假发之后,看来十足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人家的假发,总是使头发增多的,但是高达特制的假发却制成一个秃顶,这也是高达的聪明之处,使人不会怀疑。他跳下了车子,杜雪跟着跳下,他低声道∶“跟在我的身后。” 杜雪忙也移动双脚,高达和她一起穿出了小巷,高殡仪馆的大门口走去,杜雪也经过小小的化装,当他们在黎探长的身边走过之际,黎采长连望也不向他们望一眼,就让他们走了过去。 一进了殡仪馆,高达便又低声道∶“你先去看看,推棺材的手推车在什么地方,再找到通往那边门的信道,我们在大堂中再会合!” 杜雪点着头,自顾自走了开去。 高达在大堂的门口,随便签了一个名,走了进去,望定了大堂正中,韦寿祺的遗照,心中骂了六声“该死的肥猪”,鞠了三个躬。 他退后,又和家属点着头,前来吊唁的人十分多,鞠躬之后,高达便在人丛中坐了下来,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他坐了约有半小时,和几个他所不认识的人搭讪着,那些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路数,随便和他交谈着。高达在那半小时中,己看得很清楚,大堂中至少有二十个警员之多,而棺村是在大堂的后面,由于韦寿祺死得很难看,所以也没有瞻仰遣容,高达也无法走进去。 他看到杜雪走了进来,也在遗像前鞠了三个躬。 高达站起身来,由大堂的边门,走了出去,杜雪忙跟在后面,迎面有两个探员走了过来,杜雪忙大声道∶“先生,可是回家去?” 高达骂道∶“要你起劲作什么?大太给了你多少钱,叫你来监视我?” 那两个探员互望了一眼,几乎没有笑出声来,和高达、杜雪擦身而过,杜雪忙趋前几步,道∶“一切都已准备好了。” 高达忙道∶“好,可是我们得各自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不能两个人躲在一起,提防一起被人家发现,记得,十二点正,我就在这里等你!” 杜雪点了点头,向前一指,道∶“那里过去有一座楼梯,在楼梯的下面,好象有一个杂物间,高达,你可以躲到那里去。” “你呢?” “我?可以躲的地方太多了!”—杜雪不屑的笑着,脚步轻松,向前走了出去。 高达循着杜雪所指的方向走去,推开了一道门,就看到了后梯,在后梯的下面,果然有一道很矮小的门,那自然是杂物间了。 这地方十分清静,也许是因为在殡仪馆中的缘故,黄昏的灯光下,看来多少有一点阴森之感,高达也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 杜雪可真是找了一个好地方整他。 盗尸艳遇(4)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胸口,便来到了那度矮门前,那门锁着,可是那种普通的弹簧锁,在高达的眼中看来简直比儿童的玩具还要儿戏。 他只费了几秒钟,便已经弄开了锁,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看,看到那角落并没有人,他迅速地拉开门,闪身入内,立时又将门关上。 他眼前立时变成了一片黑暗。 他要在这个小空间中耽上四个半小时之久;是以他一进去,蹲着身子,便想伸手摸索一下,好弄清他所处的环境。 可是也就在那一刹间,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囚为他陡地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幽香。那股香味十分淡,十分优雅。 在别人闻来,可能会分不出那是什么香味来,但是高达却是一个浪子,浪子对于一切品质高贵的香水,都有极度深刻的研究。 他一闻到那种香昧,便可以肯定,那是用罗马尼亚的白玫瑰花制成的名贵香水,“白色仙境”的特有香味,高达也知道那种香水的价格高到每一CC要一百元美金以上! 那样高贵的香水味,会留在这样的杂物间中,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高达的心头,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因为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仍然蹲着,在刹那间,他觉到自己的身子十分僵硬,但是他究竟是经历过不知多少风险的浪子高达,他立时恢复镇定。 这时他迅速地转着念,他也已想到,在杂物间中,会有那样的香味,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曾有一个着这种香水的女人,到过这里。 第二个可能是,那女人仍然在这里。 如果是第一个可能,那么他根本不必害怕,因为那女人早就走了,而如果是第二个可能的话,他一样不用害怕的。 因为一个搽者如此名贵香水的女人,匿藏在一个殡仪馆的杂物间中,绝不是一件正常的事,那女人一定有着秘密的企图。 而这时,那女人可能更比他害怕了不知多少倍! 高达一想到这一点,全身都轻松了下来,他先伸手按在地上,然后坐了下来,将声音压得恨低,道∶“怎么样,在玩捉迷藏吗?” 高达还不敢肯定,是不是真有一个女人躲在储物室之中,但是他那样问,却是竹并不碍事的,如果没有人,他只不过得不到回答而己。 他的话才一出口,便听得“啪”地一声,好象是一支竹杆跌到了地上,竹竿是绝不会无缘无故跌在地上的,自然是有人碰跌的。 高达又笑了起来,道∶“游戏结束了,你输了,因为你躲得不够好,让我找到了你!” 高达又听到了一阵细细的喘息声,毫无疑问,那阵喘息声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在高达进来之后,那女人一定是一直屏住了气息,如果不是她身上散发出那股特殊香味的话,高达可能发现不了她! 接着,高达又听到一个十分动听,声音之中充满着恐惧,是以更有一种楚楚动人之感的女人声音,道∶“你……要将我怎样?” 高达的心中,实在是十分奇怪。一个使用这种高贵的香水的女人,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女人,但是,她何以会躲在殡仪馆的杂物间之内呢? 是以高达略想了一想,便道∶“那要看你躲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女人忙道∶“我……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想和一个朋友开开玩笑,我是想冷不防地跳出来,好将那朋友吓上一跳。” 高达笑了起来,道∶“小姐,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的话,那么我只好将你拉出去了!” 高达的话才讲完,他便觉得那股幽香,在迅速地向他移近,在黑暗之中,高达根本看不到什么,但他也可以知道那女人正在接近他!” 而就在他略略一怔间,他已觉得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臂,接着,便是那女上哀求的声音,道∶“求求你,别拉我出去。” 高达想伸手去推开那女人,他手伸向前,他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团富有弹性,极其丰满的软肉,高达不禁陡地呆了一呆。 他知道,他是在无意间伸手按在那女人的乳房上了!那乳房如此丰满,高达一生之中不知曾抚摸过多少美人儿的乳房,但是那女人的豪乳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而高达一摸了上去,也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只不过高达却从来也不是趁人之危,占女人便宜的人,是以他一按到了那女人的豪乳,立时便缩回手来,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但是,那女人却立时捉住了高达的手,她将高达的手拉了过去,重重按在她饱满得连高达的手掌难以掩盖得住的豪乳之上。 她同时急急地道∶“你别讲给别人听在这里遇到了我,我会感谢你的,我让你爱抚我的身子,我的身材很好,你会喜欢的!” 高达的心中不禁好笑,他心中在想,如果杜雪早知道这里竟躲着一个有着如此一双豪乳的女人的话,她一定不会让他来占这个便宜! 在那样的时候,高达表现得比任何正人君子更要正人君子,他又用力缩回手来,忙道∶“小姐,你不必作那么大的牺牲,我答应你就是!” 那女人仍然握者高达的手,她在往喘息着,好象是不信高达的话,是以高达又道∶“你放心,我说过答应你,就是答应你。” 那女人仍然不出声,高达又道∶“不过为了某种特殊的原因,我也要在这里,等到午夜十二时才出去,为了我的安全,我不会给你先离去的。” 那女人道∶“你真的……不想占我的便宜?” 高达“唔”的一声,道∶“我不认为这是占你的便宜,你同样也享受男人,如果我猜得不错,我想你对男人的兴趣,不在我对女人的兴趣之下!” 那女人“吃”地一声,娇笑了起来。 随着她的娇笑声,高达是感一个柔软、丰满的胴体,己向他的怀中偎来,高达扶住了她的肩双,手渐渐向下移。 等到高达的双手移到了她的腰际之时,发现她的腰围,不会超过二十二寸,他不禁赞了一声,道∶“你真有动人的身材!” 那女人喘着气,她的手指,也轻轻地伸进了高达的外衣之中,在高达结实的胸肌上抚了一下,又发出了一下娇笑声来。 她一面笑着,一面低声道∶“你说对了,我也对男人有兴趣,但却是限于真正的男人。” 高达的手在继续向下移,己移过了那女人的小腹,手按在她身体的隆起部分,虽然是隔着衣服的抚摸,但高达也可以觉得出,那女人的娇躯,十分丰腴。而那隆起的部分,又是结实,又富于弹性,高达抚摸着,只觉得有一股热情,往他的体内,渐渐上升,他实往舍不得放手。 世界上总要有一些象这样的女人,否则每一个男人怎么活下去?杜雪是一个异数。 她的年纪不会太小,因为高达的双手,这时已捧住了她浑圆丰满的股,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是决不会有那样丰满的浑圆的股部的。 而且那女人的双手,也己伸到了高达的双腿之间,当她的手指轻轻地挑逗着高达时,高达的身子,象是要爆裂开来。 一个年轻女孩子当然不可能有那样的挑逗技巧。 高达的双手才向下移,那女人穿着短裙,而她又是跪在地上,将她的上身,偎依向高达怀中的,是以高达立时摸到了她的玉腿。 高达所触到的肌肤,是腴嫩的,滑腻的,令人一抚摸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松开。 高达虽然还看不清楚那女人的面目,但是他己可以肯定,如果是一个面目丑陋的女人,决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身材和如此柔滑的肌肤。 上帝制造美人儿,总是很偏心的,喜欢将一切的美,集中在一起,而不肯将一切的美,分散开来。 高达的手指,在那女人的玉腿上,恣意地抚摸着,那女人在扭动着身子,高达腾着一只手来向上移,移过了她的豪乳,托起她的下颚。 在黑暗之中,他们两人,四片灼热的唇,立时紧紧贴在一起,那女人的舌尖,灵活得难以形容,她在热吻中,不断将她香甜的津液,送进高达的口中。 等到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之后,高达感到一个热得发滚的脸庞,向自己的脸上,贴了过来,那女人鼻孔中喷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耳际。 他听得那女人以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你不是要等到午夜才离去么?我们……有的是时间……为什么不……” 高达实在也有同样的需要了,但他故意道∶“往这里怎么行?这里小得我们俩都没有法子睡得着!” 那女人发出了充满了荡意的笑声来,在高达的胸前,槌了一拳,道∶“在车厢中都可以了,这裹不见得比车厢更小吧!” 那女人的笑声、语声,以及她所讲的话,可以说充满了性的诱惑,使高达全身都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难为之感。 高达也不由自主,喘起气来,他双手用力在那女人的身体上搓捏了一回,然后,轻轻推了一推,那女人极解人意,立时向后仰躺了下去。高达的手,在那女人的腰际抚过,那女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她自己撩起了短裙,是以高达摸到的,是柔滑的丝质底袜。 高达喘着气,他又摸到那女人抵在地上的双脚,但是她的玉腿却撑起着,而且分开,高达几乎要忘形地大叫起来,暂时忘却杜雪带给他的挫折。 那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殡仪馆的杂物室中,在完全的黑暗之中,有一个胴体如此优美的女人,等着他去享受,这实在是浪子高达也未曾经历过的新刺激。 如果不是他决不能出声的话,一定要高叫起来! 那是极度的欢偷,极度的刺激,那种享受,实在是前所未有的。 高达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是兴奋,他每觉得兴奋一分,便疯狂一分,而那女人那种抑遏着的低吟声,听来也令人心荡一分。 对他来说,这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储物室,简直就是天堂! 等到他渐渐又回复到现实世界来时,他仍然捧着那女人的丰臀,他慢慢地移动手,按在那女人的胸脯上,那女人的胸脯在迅速起伏着。 高达慢慢地侧转身,拉过了那女人的一条玉臂,枕住了头,那女人只是发出了一下低吟声,显然她在享受了高达的疯狂之后,还在欲仙欲死的境地之中。 高达翻起手腕来看了看,手表表针上的磷光,指示出他已足足在那女人的身上,亨受了将近两小时快乐如神仙的时光。 他枕着那女人丰腴的手臂,仍然在爱抚着那女人的胴体。在那时侯,高达如果取出打火机来,照一下那女人的脸庞,那女人是一定不会反对的。 但是高达却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想那样。令他觉得高度美妙和刺激的,就是黑暗,如果一光亮,那么气氛就全被破坏了! 高达感到自己象是聊斋故事中的主角一样,在黑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颠鸾倒凤,那绝不是梦,因为那女人丰美的胴体,就在他的身旁。 他可以摸到那女人撩起的缩成了一团的短裙和那女人的上衣,在裙脚下的,是柔软的小腹,浑圆的丰臂,和滑腴的玉腿。 在那样情形下,时间快得惊人,当高达再翻起手腕的时候,有夜光的表针巳指着十一点五十分了。 高达低声道∶“亲亲,我要走了,你还准备在这里等多久?” 那女人叹了一声,道∶“你要走了?我可说不定,我要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高达奇怪起来,“现在已经是午夜了,你要在这里,这样的地方,等什么人?难道你不觉得害怕么?” 那女人娇声道∶“死人有什么可怕,活人才可怕哩,尤其是活的男人,最可怕,刚才你不是使得我死去活来吗?” 高达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抚过,笑道∶“那么,我可以知道你在等的是什么人?” 那女人按住了高达的手,使高达的手心,紧贴着她灼热的小腹。 高达同样的话,又问了一遍。 那女人道∶“不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等的人,今天晚上会在这里偷一样东西,我要在他动手的时候去对付他!” 高达一听,心头不禁怦地一跳。 这实在太蹊跷了! 今晚,到殡仪馆来偷东西的人,除了他以外,大概不会有别的人了!那样说来,这女人躲在这里,竟是在等侯他的了。 可是,有谁知道他会到这里来偷东西呢? 除了他的小集团中的人知道之外,唯一知道的,应该是紫妮一个人,可是紫妮是希望他偷到那具尸体的人,如何会讲给旁人听来破坏他! 他的心中极其疑惑,但是他却只是呆了极短的时间,便笑了起来,他一手按在那女人纤细柔软的腹际,一手在那女人的胸内搓捏着,道∶“不会吧!殡仪馆中,有什么好偷的?” 那女人笑了起来,她在笑的时候,柔嫩的腹际,在一起一伏,极其诱人,她道∶“你不会知道的,我倒忘了问你,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躲到这里来?” 高达道∶“我是一个扒手,今晚大富翁出殡,我想来混水摸鱼,但是却被警察识穿,我逃到无路可逃,躲了进来的。” 那女人又娇声娇气地笑了起来,捏着高达壮实的手臂,道∶“那可真便宜了你这个小扒手了!你在这里享受了我。” 高达仍然恣意地在那女人丰腴的胴体上抚摸着,然后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突然以一根麻醉针,插进了那女人丰腴的大腿上。 那女人呆了一呆,道∶“你干什么?” 然而,她只不过问了一句,整个人便已软倒在地上,高达将她推开了些,然后才又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 但是这时,他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高达略停了一停,门口又传来了几下轻轻的敲击声。高达知道那一定是杜雪已等在门外了,高达忙打开门,一闪而出。 他早已穿好了衣服,但是在杂物间中,他和那女人那样的疯狂,身上总不免有点异样,是以他一出来,杜雪就用异样的眼光望定了他。 高达拉拉身上的衣服,低声叫道∶“看什么?” 杜雪的表情显得怪异无比,低喃了一声∶“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么?”高达有些心虚。 “杂物间里不可能有女人。”杜雪的语气虽然斩钉截铁,但是眼神却有些许的迟疑。 照常理推断,这个时候不可能有那个神经正常的女人会躲到殡仪馆的杂物间里。即使瞻大如她杜雪,也得考虑个半天,不可能! 高达似笑非笑的看着杜雪。 “真的有女人?” “你看呢?”高达不置可否。 “就算有女人……”杜雪笑得好轻蔑。“难道你就生冷不忌?只要是女人你都可以上?你有病是不是?连在殡仪馆杂物间里的女人你都不放过?” “注意你的措词!” “原本我还以为错怪了你!”杜雪故作难过的摇摇头。“克鲁斯不断的说你的好话,说你多有能力,多有脑筋,是个人才,我看……”她啧喷有声。 “你的性腺比别的男人发达是真的!” 高达眯起了眼。 他真想将杜雪拖到杂物间里,给她好好的上一课,让她瞧瞧他的性腺可以发达到什么程度。 但是杜雪不是那种会往杂物间里和男人风流快活型的人。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阻止高达所有的蠢动,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杜雪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得高达自己都要摇头了。 他不敢对她造次,不敢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刺激吗?”她挑衅的问。 “你想试试吗?”他不甘示弱的回答。 “就算我想试试,对象也不会挑你!” “不会有比我更高明的老师了!” “你还真有自信!”冷冷的说。 “为了你,我甚至会把我所有的‘绝活’表现出来。”他存心呕她,气她。 “闭嘴!” “我以为你很喜欢听!” “高达……”杜雪气的胸口发痛,恨不得把高达生吞活剥似的表情。 她真想冲进杂物间里,看看是什么变态的女人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殡仪馆这种地方共赴巫山。 “你变态!”她骂道。 “不要因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恼羞成怒!”高达懒洋洋的说∶“你真的该试试!” 杜雪知道自己实在没有理由生气,这个集团的每一个份子都知道高达的魅力,只要他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过他的“据获”。 她是女人,她也清楚高达那种性感中荡着邢门的眼神,嬉笑中带着智能的人生态度,如果不是睹一口气,如果不是想证明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无知、肤浅,说不定她也会成为高达的女人之一。 不!要不就是唯一,她没有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坏”习惯。 “高达!不要逼我发火!”她警告道。 “是你逼我!” “在杂物间里乱搞的人可不是我!” “你吃什么醋?”高达笑咪咪的问。 杜雪扬起手,她的脾气原本就不是顶好,毕竟是千金小姐,大富人家出来的。 高达手快,俐落的抓住了杜雪的手。“杜雪!没有女人可以给我巴掌吃,即使是你!你为什么动不动就想给我耳光?” 克鲁斯突然的出现。 高达松开了抓着杜雪的手,给她下次再战的眼神。 杜雪把脸转开,在老虎的嘴上拔牙的确是不智之举。 ○○○ 克鲁斯低声道∶“大堂中吊客少了不少,警探己撤退了大半,首领,我看要下手现在就是时间了。” 高达低声道∶“那录音机呢?” “在这,”克鲁斯道∶“要放在什么地方?” “放在离大堂最远的地方,再去放一把火,然后立即回到大堂来,你看好的手推车,放在什么地方,吉诉我,我好作准备。” 克鲁斯道∶“就在大堂的房门边,墙边竖着。” 高达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出去。他仍然有点依恋不舍地向那杂物间的矮门望了一眼。高达是一个浪子,浪子是极少对已经亨受过的美人儿,有卷恋之感的,但是这个女人,高达却很难忘记,因为他与那女人,是在那么神秘的气氛之下欢好的! 高达慢慢向前走着,来到了大堂的边门旁,杜雪沉默的跟在一边。 他才到了大堂的边门上,便听得殡仪馆的深处,传来了一阵惊人的惊呼声,那一阵惊呼声,简直是如同有千百个厉鬼,一起从地狱中闯了出来一样! 高达知道,那是克鲁斯己放好了那录音机,并且已开动了它,他立时听到,大堂之中,也起了一阵骚动,分明是大堂中的人,也听到那一阵怪叫声了! 接着,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黎采长己一马当先,冲了出来,黎探长一冲出来之后,就看到了高达,他立时喝问道∶“什么事?” 高达并没有回答,只是装出一副骇然的神色来,作着手势,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指了指,黎采长也没有再问什么,就向前疾奔了出去。 跟在黎采长身后的,是十几个探员。 当黎探长和探员才一奔了过去,阿发便象幽灵一样,不知从什么角落处钻了出来,来到了高达的身边,高达握住了就在他身边的搬运棺村的手稚车,阿发推开边门,高达和杜雪推着手推车,三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大堂中已没有什么吊客了,只有七八个死者的亲人,还在愁眉苦脸地坐着,也还有三五个探员,并没有离开大堂。 那一阵一阵令人毛发直竖的怪叫声,仍然在持续着,又夹杂着有人高叫,道∶“失火了,失火了!” 高达推着手推车,向停尸间直走了过去。 他一面走,一面叫道∶“失火了,大家快避一避,我们要将灵柩运到安全的地方去,大家快让一让,活人能避,死人可走不动!” 高达向前直冲了过去,杜雪和阿发紧跟在他的后面。 停灵间中也有两个死者的亲人,披麻戴孝,惶急地走了出来,高达、杜雪和阿发一进了停灵间,三人便看到了一具十分名贵的铜棺。 高达、杜雪和阿发三人,不禁陡地一呆,那样沉重的一具铜相,绝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力道,所能搬得动的,阿发发起急来,道∶“首领,黎探长很快就会发现那录音机的把戏了,我们快走吧!” 高达忙道∶“你放的那把火可以烧多久?” 阿发道∶“大约可烧十几分钟,可是我们┅┅” 高达立时推开了停灵间的门,大叫道∶“快来几个人帮忙,将铜棺运出去,火越来越大,不知道是不是会烧到这里!” 高达是来偷东西的,可是历来偷东西的人,都没有像高达那样大呼小叫的,是以高达一叫,反倒完全没有人怀疑他了。 几个采员首先奔了进来。 高达忙道∶“来,来,大家来帮忙!” 杜雪和阿发的心头,怦怦乱跳,低下了头,不敢抬起头来,那三四个探员进来之后,五六个人合力,将铜棺移到了手推车之上。 高达和杜雪阿发三人,忙推着手推车向外走去,高达还回过头来,道∶“谢谢你们,如果火烧了过来,烧坏了死人,人家会要殡仪馆赔的!” 那三四个探员抹着汗,高达、杜雪和阿发三人,己将铜棺推出了边门,他们三人迅速地向前走着,不一会,便已推出了殡仪馆。 杜雪、阿发和高达才一走出去,克鲁斯便从货车上跳了下来,打开了车厢的门,拉了两条斜板来,他们三人,一个拉,两个推,合力将手推车推上了车厢。 克鲁斯忙又跳回了驾驶位,前后只不过一分钟时间,那辆小型货车,便已向前,疾驰而去,而殡仪馆中的人,分明还未曾发现棺材已被人偷走了,因为根本不见有人追出来。 高达坐在铜棺之上,他刚才和那癫马一样,对男人需要如此强烈的女人,在杂物间中,两度疯狂,又再度过了如此紧张的偷窃过程,他的身上,不由自主渗出许多汗珠来,那是体力极度消耗之后的虚汗。 高达抽出了一条丝帕来,抹着额上的汗,阿发却竖起了大拇抬,道∶“首领,你真行,竟叫探员来帮你的忙!” 杜雪也带着难得的赞赏。 高达笑了笑,推开了那小窗子,对克鲁斯道∶“驾驶得小心些,不要出了事,那就前功尽弃了!” 克鲁斯也紧张地冒着汗道∶“放心,首领!” 这时,货车已转进了在夜间十分泠清的货仓去,穿过了几条很冷僻的街道,直驶进了一条小巷之中,在小巷的尽头处,有电筒在闪耀着。 克鲁斯也将车头灯闪亮了几下,货车仍向前疾驶而出,来到了小巷的尽头,只听得一阵隆隆声,一会铁门己打了开来。 货车直驶进了铁门,才停了下来。 在货车后的铁门,也立即拉上,咋到铁门拉上之后,灯光才亮着,只见所有的人全在了,时律师和费胖子两人,神情最紧张,他们齐声问∶“得手了?” 阿发自车上跳了下来,大声道∶“当然得手了,我现在可以肯定,只要首领出手,别说偷一个死人,就是整个殡仪馆要偷过来,也不是难事!” 高达也下了车,道∶“少说废话!” 杜雪在克鲁斯的扶持下跳下车。 万夹,韦松石等人,已纷纷跳上了货车,拉下斜板,将手推车连铜棺,一起推了下来,高达道∶“冻房在什么地方?” 费经理道∶“就在那里,已经开足了冷度。” 高达向阿发挥了挥手,道∶“将棺材推进去,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会有人要得到这具尸体,瞻小的人可以不参加。”高达刻意的看了看杜雪。 高达的最后一句话,使得各人全笑了起来,除了杜雪。 杜雪瞪着高达。 莫教授走过去,用力推开了冻房的门,一股寒意立时扑面而来,费经理拿过了一件大衣,给高达穿上,一行人一起走进了冻房之中。 高达才一走进冻房,便看到了墙上的温度计,温度是摄氏零下二十度,高达虽然己穿上了大衣,但是仍有全身都侵在冰山中的感觉。 各人一进了冻房,立时纷纷穿上了厚厚的御寒衣,搓着手,跳动着,高达戴上了手套,道∶“拿钳子来,我来开棺。” 万夹笑道∶“那好象应该是我的工作!” 高达不禁笑了起来,在他们的小集团之中,开保险箱是万夹的特长,如今开棺材也算是他的工作,自然十分好笑。 高达将钳子交了给他,万夹的手指,冻得有点发僵,但是他还是很快地拿下了十几颗长长的螺丝来,然后,几个人合力推开了铜棺的棺盖。 在温度如此之低的冻房之中,每一个人口中喷出来的气,都凝成了长长的白气,棺盖被缓缓地推了开来,终于已推了一大半,然后,发出了“砰”地一声巨响,跌在地上。 棺盖揭开之后,是一层红色的绒紧铺着。 就在棺材旁边的阿发,忽然尖叫了一声,在他身边的韦松石怒道∶“你大呼小叫作什么?” 阿发指着棺材,道∶“我……我好象看到那层红绒……在动……”" }, { "text": "盗尸艳遇(3)\n冻房之中,本就冷得可以,叫人忍不住会发抖,再给阿发那样一说,各人更感到一股极度的寒意,直袭上心头来。 杜雪本能的往高达的身边靠。 高达看到各人都有骇然之色,叱道∶“别胡说。”他一面说,一面走向前去,将那层红绒,揭了开来,可是当高达才一揭开红绒的那一刹间,每一个人,都呆住了! 自铜棺之中,突然站起了一个人来! 那实在是太突兀了,以致每一个人,在那一刹间,肌肉都僵硬得象是木乃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高达算是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危险的人了,可是在那片刻间,他也不能例外。 只不过,他是所有人之中,最早恢复镇定的人,当他恢复镇定的时候,他首先看到的,是一根篮殷殷的手提机枪枪口。 那手提机枪的枪口,离他的胸前,不到一尺! 接着,高达才又看清,握住了那柄手提机枪的,是十分纤细美丽的手指,指甲上搽着橙红色的指甲油,修剪得十分美观。 这样美妙的手指,是应该要来抚摸男人壮实的肌肉的,如果给这样的手指爱抚着,那自然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好享受。 但是,当那样美丽的手指,紧握着手提机枪,而且机枪的枪口,对准了胸口时,那却不十分美妙了! 高达缓绥地吸进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再睁眼看去,他看到一个妙龄女郎,那妙龄女郎站着,还站在那具铜棺之内。 她的身上,穿着一套紧身的羊毛衣,在她的腹际,围着一条宽皮带,在那条宽皮带上,有着一排小型的压缩氧气筒。 每一条橡皮管,从压缩氧气筒通到那妙龄女郎的肩头上,那妙龄女郎在铜棺中的时候,一定是吸住了那管子的一端,借以呼吸的。 但现在她已出了棺材,自然不必再靠压缩氧气来呼吸了,那女郎身上所穿的是一套紧贴着她娇躯的紧身羊毛衣,而在那套羊毛衣之中,她又显然没有穿着别的什么,是以她高耸的双乳,看来玲珑浮突,甚至可以看到她双乳的乳尖,顶住了衣服。 那女郎的乳尖这样坚挺;可能是因为突然之间,她置身于如此低温的缘故,她虽然握住了一柄机枪,在突然之间自棺材中站了起来,可以说已占了绝对的优势,但是气温实在太低了,是以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剧烈地发着抖了。 当她的身子在抖动之际,她胸前那一双挺耸的乳房,也在跟着抖动,看来极其诱人。 当那女郎从棺材中陡地跳了起来之后,冻房之中,足足有一分钟之久,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是高达最先开了口。 高达道∶“这……是怎么一同事?” 那女郎的手提机枪,向前略伸了一伸,道∶“高达,现在你完全受我控制了,你和你的朋友,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你承认吗?” 高达实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以那妙龄女郎会在棺材之中,从那妙龄女郎一身装备来看,她显然是早有计划的了。 那么,亿万富翁韦寿祺的尸体到什么地方去了! 从那妙龄女郎的话听来,好象全是为了对付他而躲在棺材中的,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同事?高达实在一点也想不明白。 但是,对于那女郎的诘,他却是不能不承认的。 他和他的全部组织,全在那妙龄女郎的控制之下,他们简直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因为那实在是太意外了,他们绝未想到会有那样的意外。 ○○○ 高达心中迅速地转着念,但是他却并不回答那女郎的问题,他反倒微微一笑,道∶“小姐,你身上太单薄了,我看会冷坏了你!” 那女郎的身子抖得大厉害,她坚挺的双乳,变得在不断左右摇摆着,她沉声道∶“高达,你得老实一点,退到门口去!” 高达摊了摊手,那女郎忙又喝道∶“将手放在头上,每一个人,都将手放在头上!” 她一面说,一面突然勾动了枪机。 一排子弹,立时呼啸而出,那一排子弹,虽然未曾射中他们之间的任何人,但是子弹却在他们的身边掠过,射在冻房的墙上。 枪声在密封冻房中回荡着,听来更是惊心动馈。 杜雪有意和女郎一别苗头,被克鲁斯的眼神劝阻。 高达忙最先将双手放在头上,同时道∶“照她的吩咐,不要妄动!” 那女郎冷笑着,道∶“所有的人站在原地,高达,你向前走,打开门!” 高达只呆了一秒钟,便照着那女郎的吩咐,向前走了出去,那女郎也跨出了棺材来,一步一步,跟着高达,来到了门口。 高达打开了冻房的门,费经理叫了起来,道∶“喂,小姐,我们呢?我们难道还不能出去吗?在这里,会冻死我们的!” 杜雪闷不吭声的看看高达。 高达并不是没有看到,他转向女郎。“我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难道不能放他们出来吗?” 女郎狂妄的摇摇头。 “至少放那个女人出来。”高达为杜雪求情。 “不必了!”杜雪一口回绝。“即使会冻死在这里,我也要和大家死在一起。” 高达苦笑了下。 那女郎冷冷地道∶“我看暂时还冻不死你们,你们的命运如何,要看你们的首领,是不是肯和我合作来决定了!” 阿发“噢”地一声,道∶“小姐,你放心,我们的首领,是一定肯和你合作的! 各人虽然处在十分不利的情形之下,但是一听得阿发如此语带双关地回答着那女郎,也不由自主,一起都轰笑了起来。 杜雪却面无表情。 那女郎瞪了他们一眼,将高达逼出了冻房,她自己也跨出了冻房,手提机枪一缩,枪柄撞在门上,“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那女郎关上了门之后,枪口直指在高达的胸口,离开了温度如此低的冻房,她立郎松了一口气,身子也不再发抖了。 她四面打量一下道∶“你们找的地方不错啊!” 高达苦笑了一下,道∶“比起你来可差得远了,可爱的小姐,你找的地方更好,我看,我一定是上了人家的大当了。” “那是你的事,”那女郎冷冷地说,向一扇门指了一指,道∶“那门通向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将那扇门打开来?”那女郎命令着。 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是完全没有反抗馀地的,他只好向那扇门走去,那女郎跟在他的后面,高达打开了那扇门,向内看了一看。 那间房间,原来一定是冻房的办公室,里面有几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还有两只早已生了的钢柜,高达走了进去。 那女郎跟在后面,一进去,就将门关上,她命令高达站在墙角,她自己则坐上了一张桌子,当她坐在桌上的时候,她两条修长美妙的玉腿,摆出一个十分动人的姿势来,紧身衣紧紧包着她浑圆的臀部,看得高达不禁轻轻吹了一下口哨。 那女郎“哼”地一声,道∶“高达,想不到你也有那么狼狈的时后!” “狼狈?”高达笑了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狼狈啊,能和你那样动人的女郎在一起,欣赏你美妙动人的曲线,有什么狼狈?” 那女郎的面色向下一沉,喝道∶“高达,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可轻而易举将你杀死,当有人发现你的尸体时,你已被老鼠咬得什么也分不出来了!” 高达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道∶“小姐,你不辞辛苦,躲在棺材之中,总是有目的的,不必再绕弯子了,你想要些什么?” 那女郎一字一顿问道∶“谁叫你来偷死人的?” 高达呆了一呆。 那女郎已厉声喝道∶“快说!” 高达搐了摇头,道∶“那真很对不起了,我有根多坏习惯,但是,我却还不习惯出卖人,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那女郎将手提机枪向上抬抬道∶“你不说?” 高达闭上了眼睛,道∶“你开枪吧!” 那女郎冷笑了起来,道∶“我不必开枪,那个叫你偷尸体的人,一定会到这里来找你的,对不对?我只要等着就好了!” 高达又笑了起来,道∶“你又弄错了,小姐,我已经说过,我有根多坏习惯,而周上了莫明其妙的事,好追根究底,就是坏习惯之一,所以我虽然答应了人家去偷尸体,但是却并不准备偷到尸体,便交给对方,而是准备自己先行研究一番!” 高达讲到这里,紧盯着那女郎的胸脯,道∶“不过我发现,如果研究死人的话,远不如研究你来得有乐趣了,你是┅┅” 高达才讲到这里,那女郎突然一声怪叫,自桌子上跳了下来,向前疾扑了过来,扬起手提机枪,便向高达的肩头上,砸了下来。 那女郎的来势极快,高达避之不及,肩头上已重重地着了一下。 钢制的枪口,撞在他的肩头之上,那一下,高达痛得连泪水也流了出来,但是也就在那一刹间,他的右脚,突然在那女郎的足踝上勾了一勾。 那一勾,使得那女郎一个站立不稳,向前跌了出来,高达的身行一转,巳转到了那女郎的身边,他疾抓住了那女郎的手腕,用力一抖。 那女郎发出一声惊呼,但在高达的一抖之下,她手中的手提机枪却已“啪”地一声,跌到了地上。 女郎手提机枪一脱手,高达巳完全放下了心来。 他双臂轻舒,便已抱住了那女郎,身子一侧,和那女郎,一起向下倒去,在地上滚了几滚,那女郎竭力挣扎着。 但是高达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在滚出了几滚之后,将那女紧的脸向下,压在地上,而高达则坐在她的腰上,双手按住了那女郎的背部。 那女郎在这样情形下已完全无法挣扎,她喘着气,高达坐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反手在她的丰臀之上,重重打了两下,道∶“你猜,我会怎样惩罚你?” 那女郎尖声叫了起来,道∶“放开我!” 高达的身子,向上抬了抬,那女郎立时翻了一个身。 可是高达却立时又向下沉去,坐在她的小腹上,那女郎双手向高达的脸上抓来,高达立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到了地上。 那女郎拼命挣扎着,摇摆着身子,她饱满的双乳,左右摆动着,抖出令人口眩的乳浪来,高达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用力捱擦着。 那女郎挣扎得更厉害,高达俯身下去,要去吻她的朱唇,那女郎摇摇头,躲避着高达,高达笑着,道∶“你要是不肯让我吻,我就叫我那些朋友来,我们一个个轮流来享受你!” 那女郎现出了骇然的神色来,头也不再摆动了。 “或者我就把你交给杜雪,她可是一个脾气奇坏的小魔女,你有勇气把她关在冻房里,给她逮着了机会,她不把你给整惨才怪!” 女郎的表情有了妥协的迹象。 “杜雪还真管用!”高达嘲弄道。 “放开我!”女郎尖叫道。 高达微笑着,在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朱辱之上,连吻了三下,那女郎吸了一口气,她的胸脯,挺得更高,她道∶“你可以放开我了?” 高达“唔”地一声,道∶“那怎么够?” 那女郎怒道∶“你想怎样?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高达笑了起来,仍然紧紧压着她,居高临下望着她,那女郎本就十分艳丽,这时她在发怒,看来更有一股动人的风韵。 高达笑着,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一个拿着手提机枪,躲在棺材中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女人?” 那女郎陡地挺了挺身子,她多半是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她小腹一挺,高达却正坐在她的身上,压住了她的小腹,她小腹一挺,高达立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缓绥地道∶“亲亲,你应该知道,你如何令我快乐,我才会放开你!” 女郎怒道∶“休想,看你有什么法子对付我!” 的确,象现在那样,高达坐在她的身上,压着她,又按住了她的双手,除了可以俯身去吻她朱唇外,是不能做什么的。 她挺耸的乳房,是如此动人,透过羊毛衣的隙缝,甚至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胸脯,和鲜红的乳尖,但高达却也难以空得出手来去抚模她。 高达略想了一想,突然身子一耸,跳了起来。 他才一跳起,那女郎一挺身,一脚便向他踢了过来,但是高达的身形何等灵活,怎会给他踢中?高达一只手在地上一按,早已一个虎跳,向外避了开去,一探手,抓住了那柄手提机枪,枪口对准了那女郎,那女郎站起身来,掠了掠乱发。 高达笑道“小姐,真对不起得很,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郎雪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唇,瞪着高达,却是一声不出,高达耸了耸肩,道∶“你不说,那也没有办法可想了!” 他伸手在头上摸了一摸,将假发摸去,又迅速地除去了他脸上的一些化装用具,在不到半分钟之内,他回复到了原来的面目。 高达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美男子,他那种翩翩的风度,动人的微笑,实在是任何女子看了,都会心生倾慕的。这时,那女郎的脸上,也现出了惊讶的神色来,她目光中的怒意,也在迅速地消退。 高达拍了拍手中的机枪,道∶“这种东西,不是象一个你那样可爱的女郎应该玩弄的,你要不要一件外衣?象你那样走在街上┅┅” 那女郎呆了一呆,才道∶“什么意思?你准备放我离去吗?” “当然是,你不肯将你为什么躲在棺材中的原因讲给我听,我不放你走,又怎么办?” 那女郎殷红的嘴唇,掀动了几下,象是想讲些什么,但是她却终于未曾讲出什么来,道∶“好,那我至少应该谢谢你!” 高达盯着那女郎高耸的胸脯,那女郎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一个转身,向外走了出去,高达看她拉开铁门走远了,才来到了冻房门口,将门打开来。 ○○○ 高达才一打开冻房的门,各人就一起涌了出来,他们都冻得脸色青白了,一看到了高达,便都七嘴八舌地问道∶“首领,怎么一回事?” 高达直接走到了杜雪的面前,心疼的看着已经给冻得一脸青紫的女人,“你还好吧?” “还没有冻死!”她带着敌意的回答。 “刚刚我真的无能为力!” “美人在抱,你还顾得到我们的死活吗?”杜雪只想到她和众人在冻房里冻得要死,高达却在外面和那女郎卿卿我我的“消遥”! “杜雪!”高达要发火了。 “那女郎呢?”克鲁斯问,赶紧转移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爆气氛。 高达的回答很简单,他道∶“那女郎走了。” 费胖子挥着拳,他是很少那样动气的,但是因为刚才在冻房中,零下二十度的那一段时间,实在太不好过了,是以他也生起气来。 他挥着拳道∶“首领,你不该放她走的!” 韦松石等几个人齐声道∶“是啊,便宜她了!” 高达笑了起来,道∶“照你们说,应该怎样对付她才好呢?” 时律师眨着眼,道∶“将她的衣服脱光了,也赶进冻房丢,冻得她死去活来。” 高达笑了起来,在时律师的肩头上拍了拍,道∶“时律师,当你将她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只怕你不舍得将她推进冻房去了!” 高达的话,令得众人轰笑了起来。 “低级!”杜雪骂了一声。 但是在众人的轰笑之中,高达却皱起了眉。 阿发最先看出了高达的心事,他道∶“首领,我们偷不到韦寿祺的尸体,你也无法向托你盗尸的人交代,应该怎么办?” 高达并没有出声,只是背弯着双手,走来走去。 他,浪子高达,一生之中,可以说不知曾遭遇过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却再也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古怪不可思议的。 他一面在踱着步,一面在努力使自己的头脑冷静一下,好将一切集合起来,找出一个头绪来,只有那样。他才能决定下一步应该怎样。 高达想,事情应该从亿万富翁韦寿祺被谋杀开始。 这件谋杀案,本来就是一个十分耐人寻味的谜,而在谋杀案发生之后,居然有一个女人,要他去偷盗韦寿祺的尸体! 这自然又是另外一个谜。 第三个谜是,当他到这仪馆的时候,已经有人等着他,要破坏他的行事,那人是一个身材丰满得令人想起来就要心荡的女人。 高达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人,虽然他和那女人两度欢娱,享受着那女人丰美的胴体,获得了难以形容的快意,但是他仍然是要将之列为谜。 那第四个谜,就是那棺材中的女人?警方监视得如此严密,她用什么方法,可以逃过警方的监视,而躲进了那副棺材之中? 而且,她躲在棺材中的目的是什么? 至于最后一个谜,自然是∶韦寿祺的尸体,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当高达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之后,他发现一切全是谜,完全是不可能解的谜,他被许多谜包围在其中,一筹莫展! 本来,事情可以说和高达一点关系也没有。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他大可什么也不管,将一切都抛开去,依然去过他花天酒地的日子。 但是这件事,却有两个地方,击中了浪子高达的弱点,一个地方是美人儿,从紫妮开始,他已经有了三次意外的艳遇。 高达是浪子,没有浪子会放弃艳遇的。 第二,整件事情引起了高达强烈的好奇心,如果高达不尽自己的力量,去弄明白事实的真相的话,那是怕在三五年之内,他要食而不知其味了。 他在来回踱了几圈之后,才抬起头来。 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高达缓缓地道∶“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可以离去,黎探长曾在殡仪馆旁边遇到过我,棺材失窃的事,他一定会算在我们账上的。” 阿发摊摊手道∶“事实上,我们是偷了啊!” “可是我们没有得到那具尸体!”高达苦笑一下,“说不定警方人员会来麻烦我们,你们每人都得想好应付的法子。” 各人笑了起来,道∶“那太容易了!” 高达挥着手,道∶“好吧,解散了!” 各人路续走了出去,只有高达一人,留了下来。 他仍然在那小型冻房原来的办公室中,缓慢踱着步,那办公室中,似乎还留着一重淡淡的香味,那正是那女郎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 高达不能因为杜雪就过得象和尚,何况杜雪也不会领会他的心意。 高达闭上了眼睛,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想起那女郎娇俏的脸宠,动人的娇躯,他不禁有点后侮,不应该就此放走了她! 高达在办公室中,呆了三四分钟,他仍是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他想打电话给紫妮,告诉她自己已偷到了棺材,但是棺材中的却不是死人。 可是他立时苦笑了一下,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他既然未曾偷到尸体,那表示他未曾完成他对紫呢的许诺,对愉他,浪子高达而言,实在是一种十分丢人的事情,他的口再油滑,也没有法子在那样的事实之前,来字圆其说的。 高达暗叹了一声,他离开了那间办公室,向外走去,推开了冻房的铁门,走了出去,街道上静得出奇,高达慢慢地向前走着。 当他走过一个街角之际,在他身后,忽然响起了极轻的脚步声,高达陡地一呆,立时转过身来,可是他还未及转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的”地一声。 换了别人,或者还听不出一下声响是什么声音来,但是浪子高达,一听就可以听出,那是一柄手枪的保险掣被推开的声音。 这一下声音,可以说比任何的呼喝更要有力! 高达在刹那间,身子僵凝着不再动。 而几乎只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他的背脊,已经被一根坚硬的金属管,抵了上来,毫无疑问,那一定是一柄手枪了。 再接着,他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虽然很冷酷,但仍然十分动听的女人声音,道∶“将你的双手,放在你的头顶上!” 高达一听,就听出在自己身后的那女人,正是在铜棺中跳起来,被自己制服,又放走了的那女人,他的心中,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一面慢慢地将手放在头顶,一面却笑着道∶“原来是你,在我来说,我宁愿将我的双手,放在你高耸的双乳上,或者,用我的手来拉开你双腿!” 盗尸艳遇(6) 那女人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她道∶“我不会再象刚才那样笨了!” 高达略呆了一呆,他还末曾来得及弄明白那女人这样说究竟是什么意思之间,他的后脑之上,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 那一击是如此沉重,令得高达在刹那间,眼前金星乱飞,几乎昏了过去! 但是,却也只不过是几乎昏了过去而已,他并未曾真的昏了过去,在他的身子,向前仆跌出去之时,他的左足,还来得及向后勾了勾。 他也可以知道,自己那一勾,的确勾中了那女郎的足踝;使得那女郎,和她一起跌向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不是十分好了! 当那女郎也向下跌来之际,高达还未曾来得及转身过来,是以,他的后脑之上,又立时受了重重的一击! 没有人可以连接接受两下那样重击的,高达自然也不例外,这一次,他眼前一阵发黑,他想叫,但是还未曾叫出声来,便已昏了过去。 高达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渐渐有了知觉之际,他是觉得后脑上,好象有一块烙铁在炙烙着他一样,多么难忍。 他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来。 当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之后,他的神智已经清醒了不少,而后脑的痛苦,也来得更强烈了,他想伸手向脑后摸去。 可是,高达却立时发觉,他没法移动他的手! 高达吃惊地睁开眼睛来,但尽管他的双眼睁得老大他也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因为在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黑得什么也看不到! 高达在最初的一秒钟内,还以为自己的神智尚未曾完全恢复清醒,是以他才不能移动自己的手,但是他立即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他不但不能移动他的双手,而且也不能移动他的双足,在他的手腕和足踝上,都有坚固的金属圈,将他紧紧地籁着! 他整个人,象是一个大字一样躺着,除了头部可以转动之外,竟无法动弹分亳!高达的心中,不禁大是吃惊起来。 他是落在别人的手中了! 像浪子高达那样的人,自然有数不清的仇人,这时他也记起了昏迷的一切,他应该是落在那女郎手中的! 然而,那女郎是什么人呢?和他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那样对付他,高达却完全说不上来。 在刹那间,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身边,在黑暗之中,是不是有人,他大叫了起来,道∶“喂,这算是什么特别的游戏?” 他才一出声,便听得答地一声响。 随着那一声响,一股强光,突然向他射了过来,那股光芒十分强烈,而且又恰好射在高达的脸上,使高达根本无法睁开眼来。 那情形比在黑暗之中,更加糟糕! 高达立时闭上了眼睛,他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正在飘过来,高达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可以肯定,一定是那女郎在接近自己。 果然,他立时听到了那女郎的声音,那女郎笑着,道∶“高达,这一次,我聪明得多了,是不是,你还有什么法子反抗?” 高达的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他却是一个出色的浪子,浪子有着心中焦急多时仍然嘻皮笑脸的独特本领,是以他闭着眼,笑了起来,道∶“甜心,你这样将我绑着,你享受不到什么?” 高达的话才一出口,啪地一声,他的脸上,已被重重掴了一掌。 高达仍然笑着,道∶“后脑上两下,再加上了这一下耳光,甜心,我们之间的帐有得算了!” 那女郎冷冷笑着,道∶“高达,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高达忙道∶“好啊!” 那女郎绥缓地道∶“叫你来偷取那死人的是什么人!” 高达的心中在想,还是老问题!他吸了一口气,道∶“一个女人,那女人不如你那么凶,可是也很难说,有时候,越是凶的女人,越懂得取悦男人! 啪地一声,高达的脸上,又挨了一掌。 高达哇地一声,叫了起来,道∶“好痛!” 高达当然不至于挨不起纤纤玉手的掌掴,他是故意那样高叫起来的,那女郎嘿地冷笑着,道∶“高达,老实说,我得不到答案,决不会放过你的!” 高达突然觉得脸颊上有一样冰冷的东西,那是什么? 高达仍然闭着眼,摇着头,道∶“没有用,不是太黑,就是太亮,我倒很愿意看看你,你发怒时候的样子,十分可爱!” 那女郎厉声道∶“睁开眼来,你可以看到你想看的东西!” 高达慢慢地睁开眼来,他才睁开眼,就发现他眼前的强光消失了,房间中的光线很柔和。他是在一间布置得很雅致的房间中,一看那种布置,就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那房间唯一不相称的东西,就是他所躺着的木板了。那块木板显然是特制的,它有七尺长,四尺阔,有四个钢箍,箍住了高达的手碗和足踝,使他的身子,被固定在木板上,一动也不能动。 而那女郎,就在沙发的面前。 那女郎已换了衣服,她穿一条黄色的紧身裤,那条紧身裤子,将她浑圆的臀,丰美的玉腿,表露无遗。她的上身,穿着一件丝质的花衬衫,榇衫在腰际,打了一个结,露出了雪也似白的一段纤腰来,肌肤是如此细滑,看了令人想入非非。 这一切实在大美好了,但是不美妙的是那女郎脸上的那股怒意,更不妙的是,高达也看清了,贴在他脸上的那冰冷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柄雪亮的刀! 那柄刀有着根多精致的银质雕花的刀柄,它的刀锋只有六寸长,但是那种锋利的感觉,却使人一看之下,就禁不住寒栗! 高达一看就看出,这种钢刀是十七世纪时欧洲著名的剑匠杰作,而且那女郎握刀的姿势,也是极其自然和成熟的。 高达斜过眼去,望定了这柄刀之际,那女郎缓缓地转动着手腕,冰冷的刀身,贴着高达的脸颊,在转动着。高达感到自己脸上的肌肉,正不由自主,簌簌地跳动着。那种资味,着实不好受。 那女郎冷冷地望着高达,在她美丽的眼睛中,现出一股杀气来。高达曾不知和多少美人儿亲近过,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一个这样美丽的女郎的双目之中,看到过那样的杀气。 那女郎冷冷地道∶“高达,你这张脸曾经吸引过不少女人,是不是?你想想,如果在脸上添了一道疤痕,是不是还会那么吸引?” 高达自然不想在脸上添一道疤痕,然而他还根本来不及设想如何对付,是继续强硬呢?还是出言讨饶?那女郎开始行动了! 那女郎将刀尖抵在他的眼角下,手腕突然一移,刀尖划他的眼角,划了大约两寸,高达感到一阵奇痛,他感到自己皮肤的迸裂,血也立时流了出来,令他的视线也模糊了。 高达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这时,他真的感到恐怖了! 原本的这张俊脸,杜雪都可以视若无睹,冷若冰霜,如果再加上个几条刀疤,杜雪更会不顾一屑了。 但是杜雪的个性奇特,说不定几条刀疤反而更引起了她的兴趣,女人都有母性,都同情弱者或遭遇过重大变故、打击的人。 高达怀疑自己在如此恶劣的清况之下,还能想到杜雪!杜雪已经稳站在他的心中!还是他真给杜雪搞得神经再也正常不起来! ○○○ 他还不知道那女郎是什么样人,但是从那女郎这种说做就做的情形来看,她毫无疑问,是一个心理极不正常的人! 她可能是一个心理孪态的嗜杀狂! 当高达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实在无法再保持心情轻松了,自他脸上伤口流下来的血,不但流进他的眼中,而且还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他的口中,他尝到了自己血的咸味,而那女郎的脸上,则始终带着十分冷酷的冷笑!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高达已可以肯定三点了。他一面怪叫着,一面迫不及待地道∶“行了,我投降了,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高达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他是一个浪子,他凭着他的机智,度过了许多难关。但是眼前除了投降之外,无路可走时,他也决不会英雄式地支持下去。 那女郎冷笑着,道∶“你知道吗?高达,象你这样的人,有一句话形容,就叫做‘不见柏材不流泪’,你明白了吗?” 高达叹了一声,道∶“小姐,那本是人类通病,不能怪我的!” 那女郎道∶“好,让我们从头开始,是什么人叫你去偷韦寿祺尸体的?” 高达忙道∶“一个女人,一个叫紫妮的女人。” 那女郎皱了皱眉,道∶“她是什么人?” 高达苦笑着,道∶“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只是在一个化装舞会中认识她的,她叫我去偷那个死尸。” “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高达望着那渐渐向他移近的利刀,尖叫了起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不会不回答你的!” 那女郎的刀尖,渐渐移向高达的颈际,高达的心跳得如此剧烈,象是他的心随时可能从口腔之中跳出来一样。他望着那女郎,只见那女郎手中的利刀”,在他的颈际贴了一贴,当那冰冷的刀尖贴住高达颈际之时,高达以为她一定是一刀刺进去了。 但是那女郎却没有一刀刺进去,她只是用刀轻轻滑下,那柄刀是如此锋利,刀尖一划过,高达胸前的衣服,便一起被划了开来。 高达忙屏住了呼吸,他唯恐自己的呼吸再急促,胸脯在起伏间,会被刀尖划破。那女郎划破了高达胸前的衣服之后,注视着高达宽涧壮实的胸膛。 高达看到她那娇俏的脸庞上,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来。高达不敢出声,因为他完全不知道那女郎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女郎用刀身在高达的胸前按着,然后又移动着利刀,将高达的两只衣袖,也割了开来,她抓住了高达的破衣,用力一抽,将破衣抽出,抛了开去。 高达的上身,变成赤裸的了! 当那女郎又开始用利刀来割高达的裤脚之际,高达的心中,实在只好苦笑了,他知道自己所遇到的那美艳女郎,是一个心理极不正常的人! 不到一分钟,他的裤脚已全被割开,那女郎手中的利刀,又轻而易举割断了他的皮带,刀锋在向下移动着,将他的裤子完全割了开来。 高达看到那女郎的呼吸,象是有点急促,她高耸的胸脯在起伏着,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雪白的腹肉也在轻微地颤动着。 她盯着高达。高达的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他竭力地想使自己轻松些,可是他一开口,他的声音,听来却是十分之颤涩。 他道∶“怎么一回事?你从来也未曾见过一个男人吗?” 那女郎本来是在注视着高达的身体的。当高达一开口,她的目光便移到了高达的脸上。高达的心头,又不禁怦怦地跳了起来。 因为高达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说错了,还是说对了! 在那样的清形下,他如果说错了一句话的话,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是全然不可想象的。 那女郎望着他,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着她殷红丰满,充满了弹性的红唇。出乎高达的意料之外,她竟点了点头。 她点头,那表示她从来也未曾看过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的,象她那样一个胴体成熟得她身上的衣服也包不住的美人儿,竟从来也未曾看到过男人的身体。 高达缓绥地吸了一口气,他勉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来。在他勉强挤出笑容来的时候,他脸上的伤痕,给他带来了一阵疼痛。他道∶“那你就尽情地欣赏吧!我想你现在所看到的是最完美的男人的身体了!” 那女郎的呼吸更急促了起来,她的右手仍然在持着那柄利刀,但是她的左手,却已按在高达的胸上抚摸着,渐渐向不移。 当她的手,移到了高达的小腹之下时,她纤细柔滑的手指,摇了一摇。虽然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也突然有了反应。 那女郎象是吃了一惊,松开了手,望着,过了半晌,她才像是自言自语,道∶“真正的男人,和他们制造出来的好象完全不同!” 当高达听到了这句话时,他可以说完全明白了! 那女郎的确是一个心理变态狂,她所说的他们所制造出来的东西,那一定是女人用来自慰的器具!那女郎一定是使用这种器具来自我安慰的。 高达现在,最大的目的是要脱身,是以他立时道∶“差得远了,真正的男人是活的,他可以使女人快乐得象神仙一样!” 那女郎的俏脸,立时红了起来,她手指又握紧,呼吸急速,望着高达,双眼之中的杀气消失了,而代以一种水汪汪的媚光,她道∶“你怎么能?高达。” 高达道∶“当然,我是一个男人,可是你得先放我,让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那女郎的脸上越来越红,那从她肌肤内部透出来的绯杠,看了实在使人怦然心动。突然之间,她抛开了手中的刀,扯脱了她自己的上衣,她丰满柔滑的双乳,弹了出来,她立时俯下身来,将她丰瞒的双乳,紧紧压在高达的胸前。 她不但将双乳压在高达的胸前,而且还在缓缓地转动身子,自然她的口中发出了一阵连续不断的唔唔声来。 她的乳尖坚便得象宝石一样,当她的身子在转动之际,她的乳尖,和她腴滑的胸脯一起,在高达的胸膛前磨擦着。 那使得高达的体内,象是突然燃起来一股烈火一样,那女郎也扭得更紧,她喃喃地道∶“不同,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 高达的心中暗叹了一声,那美丽的女郎,竟是一个同性恋患者,这实在是任何男人知道了,都不免要长叹一声,觉得是可惜的事。 那女郎的身子扭动着,她突然站了起来,高达几乎还未曾停过神来,他的眼前,便闪起了一片眩目的肉光。一具白得令人心荡,优美得令人难以形容的娇躯,已站在他的面前。 高达忙道∶“你得先放开我┅┅” 可是,他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女郎的香馥腴白的玉体,已经压上来了,紧贴着高达。高达立时感到了一阵异样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动一下。 那女郎半睁着眼,她的两条玉腿,微微开张着,完全贴在高达的大腿之上,她扭动着纤腰。自她的脸上,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来。 高达先不出声,等到那女郎的鼻尖上,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时,他才道∶“唉!宝贝,你完全不懂得如何享受男人!” 那女郎娇喘细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小腹,贴得高达更紧,而在刹那间,高达也感到了一阵令人飘然欲仙的紧缩。 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应该怎样?” 高达道∶“将我放开来!” “不!”那女郎说∶“将你放开,你就走了,男人全是靠不住的。” 高达立时道∶“宝贝,你对自己大没有信心了,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每个男人都愿意为你出力,没有男人舍得离开你!” 那女郎的喘息更急促,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高达道∶“宝贝,那没有用的,你不能要求一个手足被固定的男人,使你感到快乐!” 那女郎喘着气,她的手臂向前伸来。她的手伸到了木板下,她可能是拉动了一个掣,发出了啪地一声响,高达的手腕上和足踝上的钢箍都松了闭来。 高达立时抱住了那女郎,他的身子侧了一侧,离开了那块木板,将那女郎抱了起来,那女郎也紧紧地抱住了高达,喘着气。 高达向前走了两步,双手顺着那女郎柔滑的背脊向下移,一直移到那女郎丰满结实的玉腿上。然后他俯身,那女郎的娇躯后仰,跌倒在一张垫子上。高达已将她的腿弯压住,将她线条优美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之上。 任何同性恋的女人,都不可能享受到像如今那样的快乐。那女郎的头左右摇摆着。她的娇躯在颤动。她的细腹在扭动,她的双乳在摆动。 高达的些手托高了她浑圆的股,那女郎的手指,紧紧抓住了高达的手臂,她开始发出荡魂慑魄的调用声来,她在尽情享受着,这一点,自她脸上的神情,可以毫无怀疑地得到证明。 高达也在享受着。 那女郎当然不是处女,但是毫无疑问,在她生命中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造成欢乐,决不是两个女人所能替代。 高达的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双乳,一半是为了享受,另一半是为了报复,高达简直是疯狂地在摧残着那女郎! 高达站直了身于,他的双手,按住了那女郎的小腿,将那女郎的双腿,用力向下压去,那女郎雪白的胴体,几乎折断了过来。 她的大腿,紧贴住她自己的腹际,而她的膝盖,压在她自己饱满挺秀的双乳之上,她的纤足,就在她自己的双颊之旁,她在挣扎着,想摆脱高达那样地紧压,但是她却做不到。当她的一双玉腿完全弯曲时,她雪白浑圆的股,便毫无保留,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的手指,陷在她柔滑的腿肉之中,那女郎小腹下高高隆起着,高达更疯狂,那女郎的叫声,也更加剧烈,她突然想俯起身来。 她急速地喘着气,但是她立时又给高达推得向后倒去,她的脚趾弯曲着,她象是一头野兽一样地发出调用声来。高达越来越是兴奋,当他突然之间,感到一阵热流,快速的象是电光一样,经遍他的全身之际,那女郎的一双玉腿,向外张了开来。 那样,她就可以俯起身来,她紧紧地抱住了高达,将她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高达的胸前,她的朱唇吻向高达,她灵巧香滑的舌尖,整个度进了高达的口中,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而她的娇躯,则在不断发着抖。 她分明是已到了快乐的尽头了! 高达也是一样! 高达在极度的紧张之后,又获得了极度的松弛,他一方面吸吮着那女郎的舌尖,一面也享受着那种一泻千金的极度愉快之感。 终于,一切都静止了。 那女郎仍然紧紧拥吻着高达,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来,高达仰起了头,离开了她幽美柔软的朱唇,那女郎的双眼半睁着,她头发凌乱,媚态毕呈,道∶“男人……大奇妙了,你知道吗?……最后的快乐……我从来也未曾享受过。” 高达直起身来,轻轻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身体,然后,突然后退了一步,那女郎发出了嘤地一下呻吟声来,身子蜷曲着。 她的一只玉腿,是如此柔美修长,当她双腿蜷缩着的时候,所形成的那种浑圆的线条,简直是美得难以形容的! ○○○ 高达已经知道,在那女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后,自己已完全可以控制她了! 是以他用力在那女郎雪白的股上,打了一掌,那一掌,发出了清脆的啪地一声来,立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高达喝道∶“起来;你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账要算吗?” 那女郎喘着气,道∶“随便你喜欢怎么和我算账,我只要你……再给我一次,不,两次那样的欢乐,你……真好!” 高达不禁有点啼笑皆非,女人真是太不可捉摸了,刚才还是那样凶神恶煞,但是现在,却柔顺得完全象是一头小羊一样! 高达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她立时倒进了高达的怀中,高达一手搂住了她的细腹,一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着。 高达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滑过,道∶“我要在这地方也划上一刀!” 那女郎将她灼热的小腹,向高达贴来,细声道∶“随你喜欢怎样,你可以将我整个人割碎,刚才,你不是差点将我揉碎了吗?” 高达又感到脸颊上隐隐作痛,他忙道∶“好了,甜心,你有急救箱吗?” 那女郎点了点头,她的小腹在高达的小腹上磨擦着,道∶“你何必那么性急,反正你脸上添一道疤痕,是免不了的了!” 高达不禁苦笑了一下,的确,他脸上添一道疤痕,那是免不了的了,那女郎却仰起头来,道∶“你可以再使我快乐?” 当她仰起头来时,她双乳也贴在高达的胸前,高达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迷人的、深深的乳沟,高达将她推开了些,道∶“现在不行。” 那女郎幽幽地叹了一声,高达又道∶“急救箱在哪里,快带我去!” 那女郎略侧了身子,她还是将她一半的胴体,偎依在高达的怀中,带着高达来到了浴室之中,高达连忙照照镜子。 当他洗去脸上的血污后,他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伤痕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长,在痊愈了之后,自然会有一道疤痕,但是也不会大明显,或许这可以增加他男性的魅力! 高达剪了一块适当大小的消毒胶布,贴在脸上的伤口上。" }, { "text": "盗尸艳遇(4)\n当他那样做的时候,那女郎的娇躯,一直贴在他的背后。高达贴好了伤口,转过身,抱住那女郎,道∶“好了,现在请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 那女郎咬咬下唇,道∶“我姓韦,叫金凤。” 高达道∶“你只告诉了我你的姓名,那没有用处,你的身分是什么?” 那女郎突然抿嘴笑了一下,她的身体又在高达腹际,轻轻捱擦音,她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一点也不知道?” 高达摇头道∶“一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突然从棺材中跳了出来!” 那女郎笑得更甜,她的身体,和高达紧贴着,当她笑的时候,高达清楚地可以感到她柔软的腹部在一起一伏,那实在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挑逗。 她又道∶“我姓韦,那难道不能给你任何启发?” 高达呆了一呆,失声道∶“你是韦寿祺的什么人?” 那女郎笑了起来,她的手向下找,纤指又在轻轻的挑逗着,道∶“我是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庞大遗产的继承人,我想你成许对这一点有兴趣的!” 高达“啪”地一声,打开了韦金凤的手,道∶“你错了,我对你本人,更有兴趣,你躺在棺材中却又是为了什么?” 金凤腻笑着,道∶“我接到消息,有人要来偷我父亲的尸体,我想,偷尸体的人,一定就是杀我父亲的人,所以我躺在棺材中,想找出凶手来。” 高达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以为他自己要偷尸体的事很机密,但是看来,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似的!” 而金凤的话,高达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是无法在事前想得到的。 他又问道∶“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匿名电话。”金凤回答着,她雪白的双臂,挂在高达的肩上,装出娇柔无力的样子来,又向后仰去。 高达忙道∶“你除了自己躲在棺村中之外,还请了一个帮手,躲在褛梯下的杂物间中,是不是?” 金凤睁大了眼睛,象是奇怪高达会知道这一点,她点头道∶“是的,那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一样,讨厌男人,但是我要告诉她,男人实在是最可爱的!” 高达几乎笑了出来,道∶“不必你去告诉她,我想她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见到了我之后,不问我为什么杀你父亲,而只问我谁叫我来偷盗尸体?” 金凤将她热烫的脸颊,贴在高达的脸颊上。 高达的双手,也在她滑腴的娇躯上,来回移动着,任意地抚摸着,金凤道∶“因为我认识你,也知道你是不会杀人的。” 高达苦笑了一下,道∶“那还算好,你的行动,警方知道么?” “不知道。” “我看,你得快去应付警方的查询了,你父亲的棺材失踪了,警方一定急于和你晤面,最后的一个问题是,你父亲的尸体,塞儿在什么地方?” 金凤“唔”地一声,道∶“让他们去吧!他们找不到我的,至于我父亲的尸体嘛,早在昨天,已经秘密下葬了。” 高达用力紧握着金凤的乳房,道∶“你大狡猾了!” 金凤又是“唔”的一声娇吟,道∶“你问得大多了,刚才你已说过,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还不……是我不够吸引力吗?” “当然不是!”高达说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浴室,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金凤玉体横陈,她的呼吸又在渐渐急促,那实在是诱人之极,高达伸手,向她灼热的身体之上按去,高达的手掌,还未曾碰到她的小腹,就象高达的掌心有着一股异样的吸力一样,金凤的小腹,突然向上挺了起来,使高达的掌心,感到一片柔软。 金凤握住了高达的手腕,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然后向上扬起,她的足趾,在高达的胸前,轻轻滑过,她雪白的双腿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感到血脉贲张,他按住金凤的腿弯,将金凤的玉腿抓住。 金凤已经快乐地叫了起来,当他们两人,又纠缠再一团之际,高达感到金凤简直象是一头癫狂了的野兽一,自然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甚至无法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从床上滚跌了下来的,当他们终于静止下来,双方只听到对方的沉重呼吸声时,他们是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中,在地下,金凤的玉体,完全弯曲着,高达紧贴着她,他们两人看来,简直象是一座名贵的新派雕艺品。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冷水和热水的轮流冲洗下,他们总算才又清醒了过来,高达道∶“甜心,我要离开一会,给我衣服。” 金凤却顽皮地摇着头,道∶“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你也不能离去,你要在这里陪我,我们一起,不是很快乐吗?” 高达耸了耸肩,道∶“不要紧,我可以陪你。” 他当然不是真的愿意陪金凤,但暂时他除了听话之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而且,他实实在在,十分疲倦了。 他们在浴室中,互相替对方抹着身子,然后又拥着走了出来,双双倒在床上,他们很快就睡着了,金凤缩在高达的怀中,两人都睡得很沉。 高达几次从沉睡中醒过来,想挣扎着起身,但是却斗不过疲倦,终于又睡着了,当他最后,终于可以睁开眼来时,金凤还象一只小白羊一样,缩在他的怀中。 金凤的玉体,真可以说得上是完全无遐疵的,那样白淅、柔滑、细腻,那只有真正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美丽的胴体。 当高达注视着她玉体的时候,真忍不住想去抚摸她,但是高达却怕将她吵醒,他慢慢地离开了床,金凤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她变得伏在床上,仍然没有醒来,她肥大白腴的臀部高耸着,高达想到自己不得不离开时,竟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他迅速地寻找着,想找件衣服来穿,但是却找不到男人的衣服,他只好用一条大毛巾,裹住了身子,然后在地下拾起了那柄小刀。 那柄刀子实在太锋利了,可以说是出钱也买不到的精品,所以高达连想也不想,便据为己有,他按下了刀身,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他立刻发现,那是一幢十分精致的小洋房,而且他可以肯定,这房子一定是在郊外,因为简直静得出奇,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高达沿着走廊向前走着,他可以肯定整幢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一定可以安然离去了,他的脚步也变得轻松起来。 他下了褛梯,来到了客厅中,可是,当他的右脚才踏在客厅厚厚的地毯上时,他却立时俯了回来,倒退上了楼梯。 就在刹那间,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同时,他看到了六头大得足有三尺多的拳师狗,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望着他! 那六头拳师狗只是蹲着,发出“咕噜噜”的低沉的咆哮声,并未曾向他扑过来,但是那也已经够惊心动魄了。拳师狗绝对不轻易咬人,但是如果咬住了人的话,想它松口,却也千难万难! 高达慢慢地退回到二楼,他自然不能从客厅离去,但那也决不表示他没有离去的可能,他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推开了密室的窗,顺着水管,向下滑去。虽然不免狼狈一点,但是他却是顺利来到了后花园,他绕着屋子向前走,看到草地旁边,停着两辆汽车。 高达弄开了车门,拉断车头的电线,发动了车子,驶到了铁门前,那铁门锁着,锁本来是难不倒高达的,可是那铁门都是磁性锁。 他自然可以攀过铁门离去,但是那幢洋房却在山上,高达如果没有汽车代步,他就必须裹着单,步行下山,然后再去找车于。 如果高达想打开铁门,那么他就要回屋内去找磁性的秘密开关。高达在铁门前,呆立了大约十秒钟,他就决定步行下山。 那样虽然狼狈些,但总比回到屋中去,惊醒了金凤,来得好些。在看到了六头巨大的拳师狗之后,高达自然更具戒心了! 他爬过了铁门,顺着下山的路,向下奔着,他的身上只裹着一张床单,奔走起来,自然不是十分方便,高达一直在留意山路的附近是不是有车于。 直到二十分钟之后,他才看到,在一片树林之旁,停着一辆摩托车,而当高达来到了那辆摩托车旁边的时候,他听到林中传来了一阵喘息声。 高达不由自主,笑了起来,而当他循着喘息声望去的时候,他的笑容更甚,因为他看到在林中草地上,放着一摊衣服。 那是整套的男人衣服,和一条花裙子。 再过去些,则是一副紫色的乳罩,而喘息声,来自不远的一个灌木丛最后面发出来的,高达的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因为他不但有了车子,而且还有了衣服! 他俯着身,悄悄走过去,那些衣服在他说来,大紧窄了些,但是无论如何,比裹着床单,要好得多。自然,高达也不会做得太绝,常他穿起了衣服之后,他留下了那张床单,然后,他来到摩托车之旁,发动了摩托车。 当摩托车发出“啪啪”的声响之际,高达看到在灌木丛之后,一另一女,吃惊地站了起来,高达向他们挥了挥手,他只看到那女孩子的年纪很轻,一头长发,直垂到腹际,当高达向他们挥手的时候,那女孩尖叫着转过身去,背部的线条也很诱人。 高达自然没有继续欣赏下去,他跨上了摩托车,车尾喷出了一股白烟,便已疾驶而去。十分钟之后,他已在通经市区的主要公路之上了。 高达看到公路上的情形,似乎很不寻常,他从小路转到公路上之后,巳看到三次警车了,高达并没有继续向前去,而在路边的一个小镇旁,停了一停。 他向一个小摊贩要了一瓶汽水,慢慢地饮着,当他的视线,接触到了那小摊上的一张报纸时,他完全明白那是怎么一同事了! 韦寿祺的棺材失窃。成了轰动全市的大新闻! 在警方人员正在天翻地复地要找他的时候,他却正和韦寿祺的女儿韦金凤,在郊外的别墅中,享受着原始疯狂的欢乐。 报上还登载着黎探长的谈话,高达将报纸移近,黎探长的谈话很技巧,并不说明事情是他做的,而是说警方正在急欲和一个叫高达,外号浪子的男人会晤,相信见到了他之后,对整件案子的发展,便会有帮助,而且就在黎探长的谈话旁边,刊登着他,浪子高达的照片! 那照片当然是警方供应给报馆的。 高达草草将报纸看了一遍,心中不禁苦笑起来。 警力正动员一切力量来找他! 如果他已经在城市之中,那就不要紧了,因为有一个有着过百万人口的城市中,要找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却在郊外,他必须通过主要的公路回到城市去,而公路上有着那么多的警车,再向前去,可能还有哨岗,他有什么法子可以通得过去? ○○○ 高达心中一焦急,使得面上的伤口,又不由自主,在隐隐作痛,他伸手在面上按了一按,慢慢地来到了摩托车的旁边。 忽然的念头一转,想起杜雪家的度假别墅就在附近,于是跨上摩批车,朝杜雪家的别墅而去。 在乡间的小路上,耸立着一幢豪华、气派的三层褛别墅,占地有数百坪之大,而且门禁森严,雕花的铁门前站着数个手中拿着对讲机的高大男子,个个面色凝重,小心、负责尽职的模样。 高达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警戒,他们谨慎的将高达从头打量到脚,不怎么放心的样子。 “你找谁?”其中一人问。 “杜雪在吗?”高达自信的声音。 “你贵姓大名?”这些警卫还是不相信,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小姐会有这种奇怪打扮的朋友。 高达无法在此时大声的宣布自己的名字。“如果她在的话,就去把她请来,她会‘乐意’见到我的!” 警卫们半信半疑,但是其中之一却也移动脚步的去问自己的小姐了。 等待的时间似乎变得特别的漫长,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杜雪才姗姗来迟的出现。 杜雪好象才从游泳池中出来,浑身滴着水,只在泳衣的外面加了条大毛巾,脸上脂粉未施,显得清纯、自然、健康无比。 高达看得有些呆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杜雪这副模样,原来杜雪也有一流的国际标准身材,只是平日不轻易展示,她是那种坚信脑筋比身材有用的女人。 杜雪不知道来找她的人是高达,他那身滑稽的打扮叫她笑弯了身。 “真有这么好笑吗?” “高达!你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她瞄了他眼角边的伤口。“平时你不是最注重衣着吗?这会却连脸都破相了,被别人老公当场逮到了吗?你手脚不是很快吗?这回可真是楣到家了!” 面对杜雪的冷嘲热讽,高达极有风度的承受着。 “出了什么事?”杜雪内心关心,表面上却故作无动于衷。 “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碰巧好奇心极强。” “韦金凤。” “谁是韦金凤?” “把你们关进冻房的那位神秘女郎。”高达轻描淡写。“我碰到了她的伏击,留下了一道纪念品!” “那这身衣服……” 这会高达却不知道要从那里解释起,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无法适当的说出。 社雪眼珠子一转就猜到了整个的状况,高达不用说和韦金凤一定也有上一手,除了自己,好象每一个碰到高达的女人,都会忍不住的和高达发生关系。 “眼角的伤口是韦金凤送给你的纪念品,还是你求欢未遂的代价啊!” “我需要帮助!”高达话锋一转。“现在报上正刊着我的相片,我要改装才能混进城里,而且我也得换这一身衣服。” “很好看嘛!” “杜雪!现在不是你寻我开心的时候。” “你可以去找韦金凤啊!杜雪故作无辜的建议道∶“相信她一定会帮你,而且她说不定会舍不得你下床,你也就不用操心外面的世事了,多好!” “杜雪!”高达幸幸的说。 高达的魅力碰到每一个女人都管用,除了杜雪。 杜雪最大的本事就是激怒高达和他唱反调。 “你真的不帮我!” “不帮!”她笑着着摇头。 “别忘了!我是这个集团的┅┅” “我可以随时退出!”她不为所动,稳如泰山。“何况我们这会也不是在出任务,你在那边风流快活,我难不成还得帮你善后!” 高达自己咬牙认栽。 杜雪存心是要他出,是要看看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我要继续去游泳了。”杜雪佣懒的说∶“在冻房里给冻了那么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阳光的洗礼了,我先失陪。” 那些警卫们个个忍着笑,虽然他们并不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但是实在是够可笑了! 高达会找到机会回敬杜雪的,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 就在这时,一辆跑车疾驶而来,跑车已在路面上飞也似地驶了过去,可是,才驶过了三十码,便发出一阵难听的煞车声,停了下来。 接着,那辆跑车,便以极高的速度,倒退了回来,停在高达的身旁,驾车的是一个用彩色丝巾扎着头发的艳女郎。 艳女郎笑嘻嘻地望着高达,道∶“有困难吗?” 高达一看到那艳女郎,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女郎不是别人,正是脸儿娇俏,身材玲珑,而且高达曾尽情享受她玉体的紫妮! 高达伏在跑车边上,拍着紫妮的鼻尖,道∶“是的,有麻烦了,而且一切的麻烦,全是你惹出来的,宝贝,见到你实在太好了!” 紫妮望着高达,高达穿着不称身的衣服,脸上又贴着一块胶布,样子看来很滑稽,她指着讲完,笑了起来,道∶“上车吧!” 高达摇了摇头,道∶“我怕我通不过巡逻警车的注视,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掩护我,只要到了市区,就可以不用怕了。” 紫妮笑着,道∶“不过要委屈你一下,躲在行李箱中,怎么样?” 高达对于紫妮,是不敢相信的了,因为他要到殡仪馆去偷尸体的事,除了他的小集团中的人知道之外,只有紫妮才知道。 他的小集团是不会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的,但是韦金凤却接到一个女人的匿名电话,告诉了她这件事,高达怀疑那电话就是紫妮打的! 虽然,这似似乎很不合逻辑,要高达偷盗尸体的是紫妮,她怎会再去破坏高达的行动? 但是,在高达的经验之中,女人可以说是最不可捉摸的动物了,所以他对紫妮的怀疑,也是有确实的,再加上他对于紫妮的行动,一点也不知道,紫妮为什么要韦寿祺的尸体,他也一无所知! 只不过尽管如此,他除了选择紫妮跑车的行李箱之外,还是想不出有什么第二个办法,可以混进市区去,是以他耸了耸肩,道∶“好,我不在乎。” 他绕着车子,来到了车后,打开了行李箱。 然后,他一侧身,身子缩了一缩,进了行李箱,又将行李箱盖合上,紫妮立时发动跑车,向前驾驶而去,高达觉出,紫妮在驶出了十分钟之后,曾停了一停,高达也听到有人在盘问紫妮,但是,那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车子又继续向前驶去。 盗尸艳遇(8) 不久,高达已可以肯定,他已来到市区中了。 他慢慢地将行李箱盖顶开一道缝,向外看去,车子的速度十分快,而且,就算速度不快的话,他也无法在闹市之中离开一辆跑车的行李箱的。 是以他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车子仍在疾驶着,又过了三十分钟,高达的眼前一黑,车子驶进了车房,接着,便停了下来,高达立时拉开箱盖┅┅跳了出来。 他打量了一下四面的环境,肯定那是一幢高级住宅大厦的楼下停车场,当他跳出来之后,紫妮也站起来,她的胸脯如此挺耸,使得高达不禁吸了一口气。 紫妮瞪着他,媚笑道∶“看什么,玩也给你玩够了,你已偷到那死人了,是不是?” 高达看到另外有一辆车子,驶了进来,他忙拖住了紫妮的手,道∶“你是住在这大厦中的,是不是!我可以到你的住所去?” 紫妮咬了咬下唇,道∶“可以!” 他们两人,象是情侣一样,手拉着手,离开停车场,上了电梯,电梯直升到二十褛才停,出了电梯,就是一条宽阔的走廊。 那是一幢十分高级的住宅大厦,每一层只有一个居住单位,一出电梯的走廊,便属于这个居住单位所有,是以走廊的壁上,就挂着很多画。 紫妮走向一扇描着金漆的大门,用钥匙开了门,高达走了进去,他立时耸了耸肩,道∶“宝贝,你是用什么办法维持这样豪华生活的?” 紫妮的生活,的确是够豪华的了,一进门,就是一大扇角度巧妙的屏风,屏风上全绕着镜子,使人在进门之后,不知是如何走才好。 而绕过屏风后,则是一个极宽敞的大客厅,客厅的一幅墙;完全是玻璃的,在那幅墙外,另是一个宽敞的露台。 紫妮已解开了她扎住头发的丝带,她乌黑的长发,象是瀑布一样地泻下来。她的身子向后靠来,全身娇柔无力,高达让她背靠着自己,而他的双手,又立时握在紫妮丰满的双乳上。 紫妮仰头望着他道∶“有人替我支付这一切。” 高达在她殷红的口嘴唇上,吻了一下,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替你支付这一切的,就是被人谋杀的大富翁韦寿祺,是不是?” 紫妮身子突然一震,她向前走出了好几步,来到了一张义大利手工精制的茶前,打开了一只象牙烟罐,拿出了一支烟来。 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着。当她燃着了咽,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她才道∶“你……你对于我的事,已知道多少?” “不多,”高达摊着手,“我只知道你是一个不可捉摸的女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是韦寿祺的情妇,如果要我进一步的推测┅┅” 高达讲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 紫妮的神清显得很不安,她忙道∶“那怎样?” 高达微笑着,向前走去,直来到了她的身前,用手托起了她纤巧动人的下领,令她娇细的脸庞抬起头来,然后他才道∶“我进一步,猜想的,你和韦寿祺的死,有着极大的关系!” 紫妮的脸,一下变得那么苍白,她的双眼之中,也看出惊慌的神色来,她用力拍开高达的手,转过身去,道∶“胡说,那不关我的事!” 高达双手拉住了她的纤腹,低下头在她腴馥的腹上吻着,轻轻地吹吻着,道∶“宝贝,就算有关系,又怕什么?” 紫妮抓住高达的双手,道∶“没有,绝没有关系,那不关我的事!” 高达笑了起来,他的手向下移,移过了紫妮丰滑的小腹,按在她小腹下隆起的那一块柔韧、丰富弹性的肌肉之上,道∶“那么关谁的事?” 紫妮的玉体震动了一下,但是她却并没有回答。 高达再吻她的头,在她的耳边,用极细的声音道∶“甜心,我相信那不关你的事,但更相信,如果你不说出真相的话,你一定脱不了关系。我当然不会向警方透露任何消息,但是你如果以为黎探长查不到韦寿祺生前和你的关系,你就大错特错了!” 紫妮突然转过身来,她紧紧地搂住了高达,仰起头来,道∶“我应该怎么办?” 高达在她的鼻尖上轻吻着,紫妮实在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这时候,她睁着明媚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不断颤动着,虽然一副焦急的模样,但是也使得她在娇甜之中,更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高达忙道∶“不要急,将一切全讲给我听。” 紫妮急促地喘息着,她将头靠在高达的胸前,过了片刻,才道∶“韦寿祺是在那天午夜,离开我之后,被他们带走的。” “被什么人带走的?”高达忙问。 这时候,高达的心中,也不禁十分紧张,因为韦寿祺被谋杀,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案子,凶手究竟是什么人,警方一些头绪也没有! 紫妮道∶“是┅┅” 可是,她才讲了一个字,一扇房门,便“砰”地一声,被打了开来,接着,便是一个男人喝道∶“行了,你已经说得大多了!” 高达、紫妮两人,却陡地一惊,一个男人手中握着枪,自卧室中走了出来,他显然早已躲在房间中的了,他的头上,套着一只丝袜。 那只丝袜,将他的面目,遮得模糊不清,以致高达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手中的枪略扬了扬,冷笑道∶“高达┅┅你也太爱管闲事了!” 高达笑起来道∶“看来,我倒算是名号响亮!” 那男人又冷笑一声,枪口渐渐移向紫妮。 紫妮的身子在剧烈发抖着,高达一看到那男人挥枪的姿势,便知道那男人真要向紫妮下手了! 高达一看到这种情形,立时高声道∶“朋友,慢慢商量,不必杀人!” 那男子冷笑着,道∶“她知道得太多了,而且她不是一个会守秘密的人! 这一点,已经毫无影响的了,是不是,朋友?” 那男子也称高达为“朋友”,不禁令高达有点啼笑皆非之感,而这时候,紫妮面色惨白,身子也在微微地发着抖。 高达看到了紫妮那样的情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是一个浪子,浪子永远是将女人放在自己之前的。这时候,他象是自己完全不在危险中一样。 他摊了摊手,道∶“朋友,我相信她不会再讲出什么来了,因为我对这件凶杀案,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和她只不过是┅┅” 高达的话未曾讲完,那男人冷泠地道∶“住口,你以为你是什么,可以替她说情?” 高达陡地叫了起来,道∶“紫妮!” 高达的那一声,叫得如此突然,那男子本来,是对准高达在说话的,高达一叫,那男人便立时转过头,向紫妮望去。 而那时,紫妮还只是木然而立,并没有任何行动,那男人一转过头去,看到紫妮只是站立着,他便已知道自己上当了。 然而,当他知道自己上当时,却已经迟了! 高达才叫出了那一声,身子便已打横飞了起来。 那男人立时转过手中的枪来,但是高达的来势实在大快了,高达的双足已经“砰”地一声,踢在那男人的门面之上。 那两脚的力道是如此之重,高达可以清淅地听到那男人的鼻骨断折之声,而那男人也在同时,连连扳动了枪机。高达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十分危险的,是以他一踢中了那人,立时身子一躬,已翻到了那人的身后,那男人连发了三枪,都未曾射中他。 而高达的双手,已然重重地在那男人的后脑,劈了下去,那两掌劈得如此之重,连高达自己的掌缘,也感到隐隐作痛。 那男人的身子立时象一堆烂泥一样,倒了下来。 高达赶过去,一脚踢开了那男子手中的枪。叫道∶“快拾起枪来!” 紫妮已吓得呆了,直到高达一喝,她才连忙俯身,将枪拾了起来,高达踢开了旁门,向内张望了一下,房中并没有别人。 高达回到那人的身边,抓住了那人的头发,将那人的头提了起来,那人的脸上,已被高达的两脚,踢得鲜血直流。 高达问道∶“认识这个人么?” 紫妮点点头,道∶“认识,他就是凶手之一。” 高达望了紫妮一眼,他的心中,在刹那间升起了一股疑惑之意来,紫妮为什么对这件凶杀案,知道得如此之清楚呢? 如果她对凶案知道得如此之详细,她为什么不向警方报告?高达的双眉,略蹙了一蹙,他立时握住紫妮的手腕,道∶“看来他们正准备对付你,这里不宜久待,我们快离开!” 他拉着紫妮,向外走去,一直来到了紫妮住的门口,仍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高达接过了紫妮手中的枪,两人迅速向前走去。 半小时之后,高达已将紫妮带到了他避而不尽的许多房子中的一幢,当他们来到那间空无一人的房中时,紫妮拍着胸口,微微喘着气。 ○○○ 紫妮的那种神情,是十分迷人的。 她的胸脯丰满而高耸,当她的手;拍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时,她的乳房在轻轻颤动着,紫妮更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胸脯来。 她向高达现出了一个媚笑,身子软绵绵地向高达的怀中靠来。当那样柔软香馥的娇躯靠近来的时候,实在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在这个娇躯上活动一番的,高达自然更不能例外。 他的双手,立时握住了紫妮丰满的双乳,紫妮的身子扭动着,眼中现出一种异样焦切的神态,口中也发出一阵“伊唔”的声音来。 高达的手,更进一步自她的领口中伸了进去,手掌滑过她柔滑的胸脯,停在她清腴之极的乳房上,捻弄着她的乳尖。 紫妮的乳尖,迅速地变得坚强,她的身子靠得高达更紧,并且紧贴着高达,在用力推擦着。在她娇媚的脸庞上,也泛起了两朵红云来。 看来她是迫切地需要男人的安慰了! 她纤细的手指,也在高达背部,壮阔的肌肉上,用力地抚摸着,然而就在这时候,高达的双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推了一下。 那一下推撞,是全然出乎于紫妮的意料之外的,紫妮被他一推,向后跌出一步,失足倒在沙发上,她立时睁大了眼睛,瞪着高达。 高达向她笑着,道∶“我们之间的谈话,曾被人打断,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打断我们的话,你应该继续说下去了!” 紫妮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幽怨,道∶“现在?让我们先来……享受一番,你忘了我是怎么动人了么?你甚至用药来迷醉我!” 高达笑了起来,道∶“不错,你很迷人,但是我对这件凶案却更感兴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参加了这件凶案,又出卖了你的同伙!” 高达那一句话才出口,紫妮的脸色就变了! 娇媚的笑容在她脸上凝住,以致她现出了一种十分古怪的神情来,她的身子甚至在微微发抖,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是可想而知的事。”高达板起了脸回答,“别忘了我是什么人!” 紫妮立时站起身,她一站起身来之后,就跑倒在高达的面前,手臂环抱着高达的双腿,仰着头,她的心中,一定焦急到了极点,因为自她的双眼之中,已然滴落了泪来,她一面哭,一面道∶“高达,你不能告诉警方,你一定不能告诉警方,我实在并没有做什么,求求你,我会尽我一切力量,让你快乐的!” 高达的心,立时软了下来,他棒住了紫妮带泪的双颊,道∶“亲亲,你别着急,可是你先得告诉我,你做了一些什么?” 紫妮在高达搀扶下,站了起来。 但是她柔软的娇躯,却仍然依偎在高达的身上,她握住了高达的手,将高达的手,按在她丰饱的、富弹性的小腹之上。 她急促地道∶“高达,我是你的,你可以随便怎样享受我,折磨我,但是我实在不想去坐牢!” 高达并不是有心恐吓紫妮,但是他还是道∶“亲亲,这是谋杀案,如果单单是坐牢,那倒好了;若是不报,你可能是上电椅!” 紫妮哭了起来,道∶“我实在没有做什么啊,我只不过打了一个电话!” “打了一个电话?”高达迷疑地问。 “是的,打了一个电话。” “打给谁?” “他们。” “他们是谁?你说清楚一些。”高达催着问。 紫妮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她的胴体紧贴着高达,当她吸进一口气之际,她饱满的双乳,立时向高达的胸前压来,令高达有一股飘然之意。 “他们一共是三个人,”紫妮说,“是我以前做舞女的熟客,其中的一个,…曾灌醉了我,夺去了……我的处女之贞。” 高达托起了紫妮的下额,道∶“人家说,女人对于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总是特别想念的,你是不是也是那样想?” 紫妮咬了咬下唇,道∶“我才不呢,他……那么粗暴,使我感到了那样的痛楚,我一直恨他,自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是他来找你的?” “是的,那天他突然带了两个人找上门来,说是可以给我五十万,只要我帮他们一个忙。”紫妮喘息说着。 “他们要你干什么?” “韦寿祺将我当作他的情妇,也不一定什么时候上我这里来,而且来的时候也不会耽搁得太久,他实在太老了,对女人已无能为力……” 高达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知道那样的男人叫什么?叫做老甲鱼,那老甲鱼既然对女人已无能为力,他还养着你那样妖媚动人的情妇来作什么?” 紫妮瞪了高达一眼,道∶“他抚弄我的肉体。” 高达的手,这时正落在紫妮柔软的腹际,他的手向下移,移到了紫妮的小腹上,轻轻地搓揉着,道∶“说下去,亲亲。” 高达的爱抚,令紫妮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她的喘息在渐渐的发出,她道∶“他们所要的就是在韦寿祺到了我这里后,就打一个电话给他们。” “你答应了?” 紫妮点头道∶“是的,五十万元打一个电话,我自然答应了下来。” 高达叹了一声,道∶“我想就是你的这一个电话,所以使得亿万富翁韦寿祺送了命,你在那次之后,没有再见过韦寿祺,对不对?” 紫妮面色苍白地点着头,道∶“是的,那一次他晚上八点左右来,午夜时分离去,第二天下午,我就在报上看到了他的死讯。” 高达又轻轻推开了紫妮,道∶“那个人叫你打的那个电话,是多少号码?” 紫妮略微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电话号码来。 高达来到了电话前,拿起了电话来。 紫妮吃了一惊,道∶“你想做什么?” 高达道∶“我通知黎探长去查这个电话号码,告诉他,查这个电话号码可捉到谋杀韦寿祺的凶手。” 紫妮忙奔了过来,拉住了高达的手,道∶“不要,别那么仿,如果捉到了他们,他些定会供出我来,那我就……就糟极了!” 高达摇着头,道∶“紫妮,你不能期待这件事有更好的结局,你如果作为警方的证人,虽然你有罪,但是你的罪,不会太重┅┅” 高达的话还未曾说完,紫妮突然用力扯开了她自己的衣服,她饱满丰美的双乳跳了出来,在高达的眼前颤动着。 她拉过了高达的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抚摸着,道∶“你看,我还能吸引你吗?你也不想我关在监牢中的,是不是,你说啊!” 高达抚捏着紫妮的趐胸,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电话来,他将紫妮搂在怀中,紫妮迅速地将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撕开去。 不到一分钟,她已是全身赤裸裸地靠住高达,她扭动着身子,道∶“高达,你要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你看,我全是你的,你的!” 高达的心中,十分为难。 谋杀韦寿祺的那些人,自然是毫无人性的凶手,高达最憎厌凶杀,他虽然不是一个守法的良好市民,但是也没有理由让凶手逍遥法外。 但是,高达更大的缺点,却是美丽的女人。 紫妮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哀求,她腴白丰美的胴体,因为恐惧而在高达的怀中颤抖着,她已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高达呈现自己的肉体,让高达尽情地享受她,以保护她自己,在那样的情形之下,高达怎忍心拒绝她? 高达哼了一声,再哼了一声。 紫妮仰起了头来道∶“答应我,嗯?” 高达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在你住所出现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来见你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紫妮点了点头,她在解开高达衬衣的钮扣,她丰腴而富于弹性的双乳,立时贴到了高达的胸前,使高达感到一阵愉快。 高达握住了她的细腹,道∶“你看,他们已知道你迟早会将秘密泄露的,他们已杀了一次人,就不会在乎第二次,他们一次杀你不成,还会来第二次,对你来说,最安全的办法是使他们落在警方的手中!” “不!”紫妮忙说着,移动着她胸脯,“我可以逃走,逃得远远地,虽然他们事后食言了,没有给我那五十万元,但我还有法子弄到钱的。 高达皱着眉,道∶“是章寿祺给你的?” 紫妮咬了咬牙,道∶“不是,他是一个吝啬的老甲鱼,但是我却知道他的一个秘密,那是有一次,我突然使得他飘飘欲仙时,他告诉我的。” “噢!那是什么秘密?”高达的手,伸进了紫妮并着的玉腿之间,在她玉体上最柔软的部分,轻轻地,有技巧的搓捏着。 紫妮的双眼之中,现出一种水淋淋的神睬来,道∶“他的左眼,高达宝贝,这便是我为什么要你去偷他尸体的原因。” “他的左眼?”高达难以掩饰他心中的惊讶。 “是的,韦寿祺的左眼是瞎的,这是一个极度的秘密。他早年是一个小流氓,在一次打斗中!失去了一只眼睛,他配了一个假眼珠,在他发达之后,没有人知道这一个秘密。” 高达拉着紫妮,一起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紫妮的双臂,挂在高达的颈际,她的胸脯起伏着,两条修长的玉腿,缩成了一团,使她浑圆的股,形成一个极其美妙的曲线。 高达埋首在她的双乳之上,嗅了一下,使得紫妮的身子,微微缩了一缩。 紫妮道∶“在假的左眼中,藏着一卷极薄的纸卷。” “纸卷上有什么?”高达一面问,一面又吻了下去,这一次,他吻在紫妮美妙的肚脐上。 紫妮咬了咬唇,道∶“那纸卷中记着两个号码,这两个号码,是开启一座秘密保险箱用的,那秘密保险箱,是在他女儿的一所别墅中!” 高达抬起了头来,笑了一下。 他几乎立时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他和韦金凤度过如此疯狂的时光的那幢房子,高达托住了紫妮浑圆的腹,将她的股抬了起来。 紫妮踢着双腿,道∶“你想作什么?” 高达道∶“我想惩罚你!” “惩罚我什么?”紫妮已经媚眼如丝了。 “惩罚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弄开一座保险箱,需要先得到它的密码吗?” 高达握住了紫妮的右足踝,将她的玉腿缓缓分了开来。 紫妮忙翻了半个身,紧紧抱住了高达,道∶“但是这个保险箱不同,如果得不到密码,转动号码盘,就会发生爆炸!” 高达略呆了一呆,道∶“照你说来,韦金凤也不知道有这个保险箱?” 紫妮哭然呆了一呆,道∶“你怎知道他的女儿叫韦金凤?你已经见过她?” 高达看到紫妮那种醋意盎然的神情,不禁觉得好笑,他自然要趁机提醒紫妮,他决不是任何女人所能独占的男人,是以他立时道∶“是的,不但见过她,而且你还可以说是介绍人,她对男人的兴趣不在你之下,我是在使她快乐得昏睡过去之后才离开她的!” 紫妮突然跳了起来,她就那样赤裸裸地站在高达的面前,她的手,叉在她纤细的腹际,胸脯起伏着,姿势极其美妙。 高达双手交叉,托住头,仰着她美妙的胴体,紫妮道∶“你,你是个流氓!” 高达摇着头,道∶“小亲亲,你看错人了,我不是流氓,我是一个浪子,而你不必再妄想羁住一个浪子的心了,那是不可能的。 紫妮的神情,渐渐地由激动而变得平淡,她突然笑了起来。道∶“你说得对,我太蠢了,我凭什么来羁住男人的心?我根本是一个淫妇。” 高达笑道∶淫妇倒是能博得浪子欢心的。 紫妮又在高达的身边坐了下来,道∶“浪子更能得到淫妇的欢心,是以我将我的秘密,全告诉你了,你不会一点利益也不分给我吧!” 高达摇着头,道∶“照我看,你的所谓秘密,根本不是秘密,至少,韦金凤是知道这一点的!” “不!”紫妮用力摇着头,当地摇头的时候,她的双乳跟着左右颤动,高达忙用手托住了它们,“韦寿祺说,他未曾对任何人说过。” “或许在他对你说的时候,他真的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但是在事后,他一定曾告诉过他女儿,而且,韦金凤也告诉了警方。” “你凭什么这样说?” “大简单了,”高达回答道∶“第一,韦金凤已将她父亲的尸体,秘密埋葬,而且,和警方串通,演出一幕假出殡的好戏,那是她知道一定有人,会来偷韦寿祺的尸体之故,她也知道,来偷韦寿祺尸体的人最可能的就是凶手。” 紫妮苦涩地笑着,摇着头。 高达又道∶“不但如此,而且韦金凤自己还躲在棺材中,她还约了另一个她的女朋友,躲在殡仪馆的杂物间中,准备捉我,我一直以为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甚至曾怀疑是你故意在害我。”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 “现在我也知道当然不是你,那只不过是韦金凤早已知道了她父亲左眼的秘密,知道会有人来盗她父亲的尸体,是以才作出那一连串的安排的” 紫妮着急道∶“那我不是什么也得不到了?” 高达在她柔软的腹际,轻轻按了一下,道∶“亲爱的,你非但什么也得不到,而且,你能逃脱那三个人的杀害,已经算是好的了,” 紫妮转动着她灵活的眸子,道∶“你是说,我雁该通知警方?” 高达点头道∶“是。” “你,你忍心看我坐牢?” 高达道∶“关于这一点,倒不是全无办法可想的,那三个人就逮之后,如果供出你来,我可以替你安排充分的反证,说明你当时是和我一起。” 紫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小腹在迅速地收缩着,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你……你还是打电话给黎探长吧!” 高达拿过了电话来,紫妮道∶“我还记得,夺去我处女之贞的那个浑蛋,姓孔,叫孔连德。” 高达“嘘”地吹了一下口哨,道∶“宝贝,你替警方立了一件大功了,警方就算知道你的反证是假的,也不会深究的了,那家伙是一个走私头子!”" }, { "text": "盗尸艳遇(5)\n高达已拨通了黎探长的电话,他听到黎探长略带不耐烦的声音,道∶“什么人?” 高达渥住了紫妮丰腴的手臂,将她的身子,略拉了一拉,他低头吮住了紫妮的乳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探长,追查那电话号码。” 高达说出了那电话号码,又道∶“你可以找到孔连德,他是杀害韦寿祺的凶手,他们是将韦寿祺掳走之后,加以杀害的。” 在电话中,黎探长提笔记录的“刷刷”声,也情晰可闻,黎探长急切地道∶“你是谁?” “我是告密人。”高达仍吮着紫妮的乳尖。 “你是高达,是不是?” 高达并没有回答,他已放下了电话。 紫妮被高达吸吮得身子在扭动着,那样娇美动人的玉体,在扭动着,那是极其动人的,而且高达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谜,他灵活的脑筋,又替他安排好了他下一步的行动,现在,他可以全副心神地欣赏紫妮美妙的玉体了! 紫妮的头仰着,在急速地喘息,她的双手抱住了高达,她突然翻了一个身,和高达一起,滚到了地上,她修长丰润的玉腿高举了起来。 高达目眩了,紫妮的小腹在向上挺,高达先站直了身子,将他身上的屏障,迅速地解除,紫妮的双腿,仍然高高地翘着。 紫妮一面发出“咯咯”的笑声,一面用脚趾,在高达的小腹下,轻轻拨动着,高达陡地一伸手,捉住了她纤细的足踝。 紫妮的身子摆动着,道∶“不!不!” 她在说着“不”,可是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这时候说“不”是什么意思。而高达却早已将她的玉腿,向她的胸脯压了下去。 高达将紫妮的双腿,完全压在她的玉体之上,紫妮浑圆丰腴的股,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她的腰在摆动,象是想摆脱高达那样的压迫,但是高达却已经迅速地接近了她!紫妮发出了一下调用声,她的身子在颤抖着,那一颤抖,带给高达极度的欢愉,高达的双手仍然按住了她的足踝。 紫妮的双手,则紧紧地抓住了高达的双臂,她摇着头,喘着气,道∶“你…你……这样……” 高达却根本不理会紫妮说些什么,他已狂了起来,他象是一个疯子一样,紫妮并未能说完她的话,因为高达使得她要不由自主地调用。 紫妮滑腴丰嫩的股在扭动,她的玉腿完全弯曲着,对于高达的疯狂,她全然没有躲避的馀地,她只好毫无保留地承受。 那种承受,或许使她感到痛楚,但是一定也使她感到欢乐,这一点,从她的调用聋越来越是美妙,就可以听得出来。 而高达的享受,简直是无穷的,紫妮如此美妙的玉体在他的疯狂下颤动着,转移着,挺送着,紫妮的双手将他的手臂握得如此之紧,高达所得到的那种快感使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含糊的叫声来。 那实在是真正的快乐,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快乐的感觉,可以替代这一种。那种快乐,使高达感到历代来的侵略者,一定全是生理不正常的人,正因为他们生理不正常,所以他们才只能在攻掠一处地方时,才享受到不及一半那样的欢乐。 但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是只要压着一个女人,就可以带来双倍的欢乐。 高达终于松开了紫妮的足踝,那是因为他要握住紫妮丰满的双乳之故。然而紫妮的小腿,仍然只好搁在高达的肩头之上。 紫妮喘着气,她的纤腰开始转动,她的小腹急骤地收缩着,她腴白的胴体上,留下了一个一个鲜红的手印,全是高达用力抓,抚捏的结果。 但是紫妮并没有感到疼痛,她只感到快乐。 她感到自己需要高达的强壮,需要高达的疯狂。当她还是韦寿祺的情妇时,她得竭力设法来满足韦寿祺,可是肥胖衰老的韦寿祺,却不能满足她,那实在是令人难熬之极的痛苦! 但是现在不同了,享受着她的,是一个壮健的男人,她同时也享受着对方给她的欢乐,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几乎巳像死了过去一样! 她听到高达浓重的喘息声,她觉出高达的身子向她伏来,她本能地紧紧抱住了高达,然后,是一阵灼热,令地全身发颤的灼热,那一阵极度的快感,几乎使紫妮昏了过去! 好久,紫妮才睁开眼来,高达在她的身上,也刚睁开着眼看她。 紫妮满足地吸了一口气,道∶“我总算不是什么也未曾得到,宝贝,我得到了你。” 高达热烈地吻着她,紫妮的舌尖,在高达的口中,灵活地吞吐着,高达慢慢地离开了她,紫妮咬着下唇,放下了高举的王腿。 她双臂也松了开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一个女人,在得到了满足之后,她的全身细胞,都象是停止了活动一样! 高达翻了一个身,坐在她的身边,将脸贴在她的双乳之上。 高达道∶“亲亲,你听我说,你先暂时在我这里,千万不能离开!” 紫妮忙道∶“宝贝,你呢?” “我要离开一会,去办点事。” 紫妮忙将高达拉起伏在她身上,紧紧抱住他。 高达吻着她的趐胸,道∶“别傻,我一定得离开,替你安排你当时不在现场的反证,你不想坐牢,就得放我走,知道么?” 紫妮叹了一声,慢慢松开手臂来。 紫妮自然不喜欢高达离开她,因为高达刚才曾带给她那样无可言喻的快乐,这时,她只是将自己柔软的玉体贴在高达强壮的身上,她就会有一种产自心底的暖烘烘之感,而那种暖烘烘的感觉,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迫切需要的。 但是,她却又不能不放高达走,因为和长期的监狱生涯来比较,暂时的空虚,究竟是微不足道了,她又叹了一声,望着高达向浴室走去。 当高达来到了浴室的门口,转过头向她看来时,紫妮正以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躺在地上,她的身子微曲着,浑圆的股对着高达,而她的手摸在头上,使她的上身抬起,她丰美的双乳骄傲尖挺着,她脸上的那种媚笑,使高达几乎转过身向她扑过去。 高达略停了一停,笑道∶“宝贝,你真迷人!” 紫妮幽幽地道∶“再迷人也迷不住浪子高达!” 高达摊了摊手,作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来,他匆匆地用冷水淋着身子,当他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不禁又吸了一口气。 紫妮这时的姿势更诱人了,她仰躺着,双手反撑在地上,双足也抵在地上,身子却向上抬起,悬空在起伏着,她的玉腿微微张开,小腹在收缩着。 高达几乎不敢向她多看一眼,直到匆匆穿好了衣服,高达才来到了紫妮的身前,伸手在紫妮雪白丰满的肥臀之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随着“啪”地一声,紫妮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紫妮娇声低吟了起来,高达已迅速飘到了门口。向紫妮作了一个飞吻,道∶“宝贝,好好地准备一下,我会再回来享受你的。” 紫妮仍然躺着,却屈起了双腿,双臂环抱着她自己的腿弯,那完全是表示她极度欢迎高达来享受她!高达吞下一口口水。下了最大的决心,才能打开门,向外走去。他到了外面,一阵风吹来,才使他的头脑,变得清醒了许多。 他才一走出那幢房子的门口,便已经决定了他的行动步骤。 ○○○ 在总部暂时坐镇的克鲁斯和杜雪正闲得无聊,于是杜雪将捉弄高达的经过,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给克鲁斯听。 克鲁斯听完后直摇头。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那么对他!”杜雪嘟起嘴,一脸的理直气壮。“他一直以为每们女人都会对他俯首称臣,都会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里似的,他根本就视女人为玩物。” “他可从没有这么想过你。” “他敢吗!” “杜雪!杜雪!”克鲁斯用一种纵容的口吻。“和高达一起共事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对那个女人象对你这样,只有你敢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只有你不甩他,只有你敢不买他的账,他简直拿你没有办法!” 杜雪柔柔的一笑。 “那天从冻房出来,也没有看他问我们那一个人,他只走到你的面前,只关心你有没有事而已。” “我是女人啊!” “你见他对那个女人特别过吗?”克鲁斯带着笑意的问∶“除了你!每次出什么任务,他总是把最没有危险性的工作派给你,还偷偷要求我们要时时盯牢你,注意你的安全,我怀疑当初他怎么肯让你加入。” “我威胁他罗!” “你以为他真的怕你那套威胁恐吓啊?”克鲁斯眉毛一扬。“他什历场面没见过!” 杜雪经克鲁斯这么一提,不禁也觉得有些不寻常,心里虽然有些赞同,但是表情还是得装出一副不信的样子。 “杜雪!” “你太会胡思乱想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每个女人都可以上吗?”明知如此措词不够文雅,但是不这么说,杜雪又无法表达心中对高达的那股气。 “杜雪!有些男人做爱只用到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感官,但是真正对某个特别的女人时,用的可是心灵和精神。” “瞧你说得文诌诌的!”杜雪取笑克鲁斯道∶“高达最好不要打我的念头,不管他是想用他的身体或心灵,他都不会得逞的。” 克鲁斯一副承认失败的样子。 杜雪看看表。“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做什么?” “你好奇吗?” “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 “杜雪!其实你和高达挺配的!” 只见杜雪抓起桌上的镇尺,要朝克鲁斯扔过去,克鲁斯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你不想活了吗?”杜雪冷冷的问。 “你何必反应这么激烈!” “克鲁斯!”杜雪叹了口气。“我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我才不会傻得去挑一个浪子,去嫁一个对感情无法忠实、执着的男人!” “杜雪!你这个富家千金什么东西没有吃过,什么地方没有去过。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克鲁斯开始有条有理的分析。“所以你想要新鲜,想要刺激,不然你不会加入我们这个集团。” 杜雪眼睛转了转,没有表示。 “一般男人那敢碰你,那罩得住你,所以我说高达和你很配!” “让我死了吧!”杜雪装模作样的说。 “你只是嘴硬。” “我的心更硬!” “说不定你可以改变高达,帮他改掉他的‘坏习惯’。”克鲁斯认真的建议。“顺便对他那张脸想点办法,否则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断。” “我没兴趣!” “你从来没有试着和他好好的相处过。” “得了!我加入这个集团是要找刺激,可不是来学如何和男人相处之道的。” “高达真不该让你加入。” “克鲁斯!”杜雪故意尖着嗓子的抗议。“亏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友善!” “拜托!”克鲁斯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你千万别对我太好、太友善,高达嘴上不说,却常常用眼神警戒我,暗示我不要和你走得大近。” “我们只是好朋友!” “他可不这么想!” “那是他家的事!” 克鲁斯也看了下表。“高达应该有消息了才是。” “说不定他正窝在那个女人的床上,乐不思蜀呢!” “你真的不该那么对他!” “会有女人心疼,舍不得的帮他的!”杜雪有些尖酸的说∶“他不管碰上什么麻烦,总能化险为夷,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要躲过警察回到城里是再容易也不过的事了。” “可是我们毕竟是一个集团,他也是我们的首领,你于情于理都该帮他的!” “考验他的能力啊!而且谁叫他打扰到我的游泳!” 克鲁斯知道自己辩不过杜雪,杜雪的个性强硬,没有什么人可以说动她,她坚持她所坚持的,她自己的话就是真理,要她服气大难了。 “那现在呢?” “我去逛街算了!”杜雪无奈的说。 “你的衣服还嫌不够多吗?”克鲁斯大叫。 杜雪风情万种的走到了克鲁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这点你就外行了,女人的衣服永远都不会嫌多,永远都是少一件,记好这点,否则你跟你未来的老婆,感情是不可能好到那里的!” “女人真是可怕!” “没有女人,你们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杜雪邢恶的一扬眉。“去问问高达,他最了解我说的意思了!” “你是高达的克星!” “政府应该派我去扫黄的!” 克鲁斯哈哈大笑。 “那我先走了!”杜雪挥挥手。 “你自己要小心!” “知道!我才不想‘麻烦’高达来救我!” ○○○ 高达独自一人下了车。 他先细细地想了一下,在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中,他冒的险可不算少,直到现在,黎探长还将他当作是盗尸的主要疑犯,正在到处找他。 然而,他得到了一些什么呢? 他得到的是享受了三个美人儿。一个是紫妮,一个是韦金凤,还有一个就是在杂物间中,那个丰腴得令人荡魂蚀骨的女人。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有了那样的三次艳遇,已经是毕生难忘的了,然而对高达来说,却算不了什么,他是出名的浪子,随时随地,都有说不清的艳遇。 所以,他还需要一些别的好处,来抵偿他所遭遇的惊险,那别的好处,自然要在韦寿祺的那个秘密保险箱中获得了。 因之,他要到韦金凤的那幢别墅去! 高达在离开他的屋子之际,已带了一点简易的化装用品在手,他一面走出门口,一面进行改装,经过改装之后,他看来象是一个西洋人。 他沿街向前走,然后,当他看到了一辆合他用的小汽车之后,他就弄开了汽车门,驾着那辆车,直驶向韦金凤的别墅。 与美人儿在一起的时候,高达会变得野兽一样的疯狂,他的头脑也会像原始人一样地浑沌,只知道竭力享受美妙的玉体能给他的欢乐。 然而,在他单独行事的时候,他倒是够镇定的,他并不是驾着车迳自去到韦金凤的别墅,之前,他先在一处地方停了车,在那地方,利用望远镜,可以看到韦金凤的别墅。 他用一具小型的望远镜,向前望了一下,不由自主,吹了一下口哨,在别墅前,停着两辆警车,一个人正在跨上警车去。 高达看得出,那跨上警车的人,正是黎探长。 而韦金凤则站在警车的旁边,黎探长上了警车之后,两辆警车就疾驶而去,韦金凤也转过身,扭着纤腰,走进了屋子中。 韦金凤的背影极其动人。她的身形硕长,那令她的腰特别细,腿特别长,那样的美人儿,是最令人销魂的,事实上,高达已领教过她的销魂。 高达一直等到那两辆警车驶过了叉路,他才驾车继续前进。这一次,他在离韦金凤的别墅,约两百码处下了车,然后奔向前去。 他在围墙外略停了一停,迅速地翻周了围墙,接近了屋子,他攀上了墙,在二楼一个浴室的窗子中,挤进了身子去。 叫到了那浴室之中,高达就不禁照着镜子,作了一个鬼脸,那间浴室是连接韦金凤的卧室的,而他就在那卧室中享受过韦金凤美妙的玉体。 高达放轻了脚步来到浴室门口,将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他听到了一阵令人心荡的“伊哑”声,才一听到那种声音的时候,高达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缓绥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旋动门把,将门打开了一道缝,向外望去,他才向外望了一眼,便被眼前美妙的情景所吸引住了! 他看到韦金凤仰躺在床上,韦金凤穿着一件花衬衫,但是花衬衫的钮扣却敞开着,露出她雪白的胸脯,和挺秀的双乳。她的乳尖正挺起着。 韦金凤半闭着眼,在发出伊唔声,而在韦金凤的双乳之上,有一只手正在搓捏着,那并不是一只男人的手,而是一只雪白丰腴的女人手! 高达立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也知道,当两个女人在享受这个调儿之际,是不会注意到四周围的情形的,他大可以放心将浴室的门更推得开些。 他将浴室的门,推开了寸许。 于是,他看到了另一个女人! 那女士有一头又长又浓的黑发,半遮着脸,她的身上,绝找不到一丝半缕,她是全裸的,而她的肌肤,是那样地腴白,简直白得令人怦怦乱跳! 她体形十分丰腴,但是决不是痴肥,她的腰围,决不会超过二十四寸,可是上围和下围,却至少在三十八寸左右! 那样雪也似白的豪乳,艳红的乳尖,那样浑圆腴白的股,和丰满的玉腿,令高达看得体内象是升起了一股灼热的烈火! 那女人虽然被她浓密的秀发半遮着脸,但是那样却更增加她的娇媚妖晓,她有大而明亮的眸子,娇甜的脸颊,挺秀的鼻子,和娇小丰满的朱唇,那是一个典型的玉环型的美人儿! 而当高达一看到那美人儿,感到烈火上升,心痒难熬之际,他的心中,又突然升起了一股极其甜蜜的回忆来,因为在那一刹间,他想到了,那丰腴的美人儿,一定就是在殡仪馆的杂物间中,和他两度欢好的那女人!那样丰美的肥臀,高达曾将它高高托起来过,那么骄人的豪乳,高达曾埋首其间,深深地嗅过她乳沟中散发出出的那股醉人的香味。 任何男人,当看到一个美人儿,而又确切地肯定自己曾占有她,曾享受过她的玉体时,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蜜之感,高达也不能例外。 高达舐了舐他已觉得干燥的唇,他看到那女人的双手,在韦金凤的胸前搓揉着,渐渐地向下移,移到了韦金凤的腰际。 韦金凤的纤腰略扭了一扭,那女人的手指,已经轻拉下了韦金凤长裤的拉炼,韦金凤的小腹,完全暴露在裤子之外了。 那女人拉住了韦金凤的手,将韦金凤拉了起来,她们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当她们互相拥抱之际,各自的豪乳,紧压在一起,高达只觉得一阵目眩! 韦金凤的脸颊上,已经起了两朵红云来,她掠开了那女人的长发,那女人娇笑的脸庞,便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了。 那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如此丰腴,如此白哲,又如此娇甜!韦金圃在那女人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蓓姐姐,你试过真的男人?” 那女人咯咯娇笑了起来,拧了韦金凤的面颊一下,她丰美的圆臀,扯动了一下,道∶“小鬼头,怎么那样问起来了,可见你试过了?” 韦金凤的脸更红,自她水汪汪的双眼之中,直透出一股媚意来,道∶“蓓姐翎,我试过了,男人真好,比我们用的那些玩意,不知好了多少!” 那女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对,男人会令我们女人每一个细胞,都象喝醉了酒一样!” “你也试过了?蓓姐姐?”韦金凤忙问。 那女人嫩白的脸颊,立时变得通红,她将韦金凤抱得更紧,两双豪乳,紧压在一起,她道∶“是的,我躲在殡仪馆的杂物间中,忽然有一个男人闯了进来,他真强壮,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被他箍得气也喘不周来,当他……当他……” 那女人讲到这里,双腿紧送着,肥股摆动着,道∶“别说了,我们现在又没有男人!” 韦金凤也将她的身子,在那女人的身上推擦着,道∶“是啊!现在没有男人,蓓姐姐,为什历靠着男人,和靠着女人不同?” 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就已经注定了男人可以在女人身上享受欢乐,也注定了女人能在男人的身上,得到愉快! 就算只是肌肤相触,女人柔滑的肌肤,就能给男人带来极度的快感,而男人粗糙坚硬的皮肤,也能迅速地刺激起女人的情欲来。 如果是两个女人假凤虚凰,怎会有什么怏感? 盗尸艳遇(10)完 高达看到韦金凤和那女人互相拥抱着,互相扯动着身子,尽量想自己得到快感只是却又得不到的情形,他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是炽烈。 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两个美人儿,也正在迫切地需要男人,他现身出去的话,是绝不会有什么恶果的。 所以,他陡地拉开了浴室的门,一步跨了出去,道∶“你们需要的男人来了!” 韦金凤和那女人,一起发出了一下惊呼声来。 紧紧拥抱着的她们两人,倏地分了开来。 韦金凤一看到是高达,便定下神来,她挺了挺身子,现出风情万种的媚笑,望着高达,她穿的长裤虽然拉炼已被拉开,但是那是紧身裤,裤子仍紧包在她修长的玉腿上,只不过恰好裂到了小腹下的隆起而已,那使她看来更诱人。 而那女士看到了高达,立时后退了两步,到了床边,拉起一只枕头,遮住了她的小腹,但是枕头却遮不住她那双豪乳。 她用一只手掩住了左乳,她的右乳仍是那样骄人地坚挺着,她的双颊徘红,连带她雪白的豪乳上,那一团乳晕,也成了艳红色。 她低着头,眼想看高达,但是却又不敢看,那一股娇羞的神态,更是令人恨不得在她丰腴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两口。 高达望着她.道∶“小姐,害差吗?” 那女人忙道∶“你……你是谁?” 高达弯腰,向那女人微微一鞠躬,道∶“小生姓高,名达!” 那女人“哦”地一声,她一听到了高达的名字,惊讶得连手中的枕头也跌了下来,她立时又双手交叉,遮住了她的小腹。 她的脸更红了,高达笑着,道∶“宝贝,你不必害羞,你忘了,在黑暗之中,你是用什么样的热清迎接我的?你推得我几乎窒息!” 那女人的樱口,驽异地形成一个圆圈,她指着高达,道∶“你……你就是……” 高达已陡地踏前一步,握住了那女人又软又白的手,用力拉了一拉,那女人的娇躯,立时向高达的怀中倒来,高达强有力的右臂,搂住了她的纤腰,左手握住了她的豪乳,她的乳房是那么丰硕饱满,高达的一只手,根本无法将它握住。 高达的手指,陷在那女人的乳房之中,那女人仰起头来,道∶“金凤……我说的男人……就是他!” 韦金凤扬着眉,道∶“我的男人也是他!” 那女人已被高达的手搓揉得喘息了起来,她道∶“金凤,那不是太好了么……我们两人,有着同一个男人,那真太好了!” 韦金凤咬着下唇,道∶“好是好,可是现在,他只将你一个人搂在怀中! 高达笑了起来,松开了握住那女人豪乳的手,道∶“宝贝,我可以将你们两人一起拥在我怀中,你们两个女人,有一个个男人,总比只有两个女人好!” 韦金凤连忙走了过来,当她走过来的时候,她扬起修长的玉腿,将裤子踢开去。 当她来到高达的身前时,她晶莹的玉体,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达眼前了!高达左手搂住了韦金凤,右臂搂住了另一个美人儿,他的身子,夹在两具香馥柔滑的娇躯之间,在那样的情形下,就算有人用王位来和他交换,他也不肯放弃眼前的享受了! 他低头在那美人儿的朱唇上吻了一下,那美人儿立时吐出了她香滑的舌尖来,高达吸吮了一下她的舌尖,道∶“宝贝,我怎么称呼你?” 那美人只腻声道∶“我叫蓓莉。” 高达微笑着,道∶“蓓莉,金凤,你们怎可以忍受着我还穿着衣服?但是金凤,这次不准割破我的衣服,要好好的一件一件脱下来。” 蓓莉和金凤快乐地答应着,她们争着替高达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蓓莉突然跪了下来,她丰腴的双手向上捧着,她细小的樱口,突然吸吮了起来。 高达体内的烈火,本来已高胀得令他的身子,象是快要炸开来一样了,再给蓓莉一吸吮,他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他的双手,插进了蓓莉的胁下,将蓓莉托了起来,他粗暴地一推,将蓓莉推得倒在床上,蓓莉的豪乳颤动着,高达立时轻轻啃啮着她已然坚挺的乳尖。 蓓莉曼声调用了起来,她现在不必再顾忌人家听到了,是以她的呼唤,是真正荡魂蚀魄的,高达陡地托高了她的王腿。 蓓莉丰润的双腿,立时高高举了起来,高达的手指,又几乎完全陷进了蓓莉雪一样白的股肉之中。高达已然享受过蓓莉,但是那是在黑暗中,他只能触摸到蓓莉柔滑丰腴的肌肤,和现在那样,他能看到那一片眩目的腴白是不同的。 高达在那片刻之间,是屏住了气息的,直到他迅速地接近蓓莉,和蓓莉四肢交贴之际,他和蓓莉,才不约而同,一起吁出了一口气来。 高达的肩上,搁着蓓莉的小腿,而金凤却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韦金凤的乳尖硬得异样,高达可以清楚地感到这一点。 因为韦金凤紧贴着高达宽厚的背,用她坚硬的乳尖在高达的背上捱擦着,她在喘息,道∶“高达,给我,别不顾我!” 高达反手搂住了韦金凤的纤腰,将韦金凤搂了过来,韦金凤是亿万富翁的女儿,但是高达却用对待女奴的口气道∶“伏在床上!” 韦金凤服从得比女奴更甚,她立时弯下身,伏在床上,但是她浑圆的股,却高耸了起来,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着。 高达的一阵粗暴,使得蓓莉急速地喘息了起来,不断地摆动着她的腰肢,而高达就在那时,突然离开了蓓莉,接近了韦金凤。 韦金凤将她浑圆的股高高耸起,摇摆着,来迎接高达,她发出快乐的调用声来,而那时,蓓莉的双腿,紧紧地交并着。 蓓莉的玉体是如此之丰腴,是以当她的玉腿紧并在一起的时候,她小腹下高高鼓起来,看得高达目眩心跳,他又离开了金凤,用力分开蓓莉的双腿。 高达整副心神,完全沉醉在难以形容的愉快之中,他轮流地享受着着蓓莉和韦金凤这两个出色的美人儿,而当他最后,快乐得身子发抖,完全伏在蓓莉丰腴的玉体上时,韦金凤却发出不满足的叫声来。 韦金凤推得高达转了一个身,她吸吮着,挑逗着,使高达的体内,重又燃起熊熊之火。 蓓莉和韦金凤这两个美人儿,几乎已完全陷进了原始的疯狂之中,她们用她们美妙的胴体,不断地挑逗着高达,使高达一次又一次给她们满足。 高达的整个人也麻木了,当他最后试图站直他的身子时,他只觉得双腿发软,竟然难以支持他的身子,他“砰”地一声,跌倒在地上。 蓓莉和韦金凤两人,也倒向地上,高达勉力抬起头来,将头枕在蓓莉柔软丰腴的胸脯上,而将他发软的腿,搁在章金凤起伏着的小腹上。 ○○○ 他几乎立即睡着了,当他在几次朦胧将醒的时候,他连睁开眼睛来的力道也没有,他只是伸手抚摸着,知道韦金凤和蓓莉这两个美人儿,仍然在他的身边,她们也在酣睡。 不知睡了多久,高达终于慢慢睁开眼睛。 在他左边,是蓓莉。蓓莉还在睡,她的呼吸很均匀,她的豪乳,在微微起伏。那种玉体横陈的景象,使得高达几乎又冲动起来。 他缓绥地转过头去,韦金凤大概正在做美梦,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在她的脸上,正泛起一个极其媚人的甜蜜笑容。 高达不想惊动她们,悄悄地站起身来。 他感到有点头昏,他向窗外看了看,黑沉沉地,看了看钟,短针指着三点。高达也不知道那是经过多少时候之后的凌晨三点钟。 高达知道,他又要作一次逃避了,然而在这次逃避之前,他却必须做一点事情。他在床底下,找到了他的一只鞋子。 他从鞋跟中,取出了两支麻醉针来,向蓓莉和韦金凤望了一会,才轻轻地将麻醉针,刺进了她们的纤腰之中,韦金凤和蓓莉两人,只不过发出了“唔” 地一声。 高达站了起来,他先舒服地淋浴,然后穿好衣服,开始搜寻,蓓莉和韦金凤在八小时之内不会醒来,是以他可以放心地一面吹着口哨,一面寻找他要找的东西。 只不过经过了半小时,其中还有十分钟,是高达实在受不住诱惑,而化在恣意抚摸这两个美人儿娇美的胴体之上的。 高达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和一杯钻戒放在一起,是一个玻璃眼球,那眼球是中空的,高达自里面抽出了一小卷薄纸来。 当他展开那卷薄纸之际,他看到了两个六位数字的号码,高达只看了几遍,就已经将那两个数字,牢牢地记在心头之中。 然后,他燃着了一支烟,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一手夹着烟,一手托着酒杯,开始地整幢屋子中,寻找起那座秘密保险箱来。 这一次,他花的时间比较长,足足化了一小时,才推开了厨房的一只食物柜,在那食物柜后面,找到那隐藏的保险箱。 而接下来的事,更是简单得不必细说了,高达打开了保险箱,在取走了相当数量的现钞之后,又取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红宝石。 他决定将这颗红宝石送给紫妮,紫妮曾用她如此青春娇美的王体,去博取那老甲鱼的欢心,她自然也应该得到小小的报酬,才是道理! 然后他将一切恢复原状,才打电话给时重池。 时重池在电话中一听到高达的声音便叫了起来,道∶“首颌,你在什历地方,他们正在倾全力找你?” “难道他们未曾捉到凶手?” “捉到了,他们捉到三个男人,和一个叫紫妮的女人,那女人却矢口否认和事情有关,她说她一直和你在一起!” “恩!这事情根糟糕,他们是在哪里捉到那个叫紫妮的女人的?” “在街上?” 高达笑了一下,他知道紫妮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离开了那屋子,被警方人员发现,才会落到警方手中的。他道∶“时律师,安排一个我和这女人在一起的证明,不是难事吧!” “难当然不难,”时重他道∶“可是,你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我?我将会在黎探长的办公室出现,你放心去辨你的事吧!” 高达放下了电话,步履轻松地走了出去。 ○○○ 当浪子高达出现在警局门口时,整个警局上下,都陡地紧张了起来,至少有四名高级警官,立时围住了他,高达却若无其事地拍着他们的肩头,道∶“什么事,那么紧张,什么事?” 黎探长大踏步走了出来,道∶“高达,这次你麻烦了,你牵涉进了韦寿祺的谋杀案!” 高达“呵呵”笑了起来,道∶“探长,恭喜你破了这件整个社会都瞩目的案子,可是你别弄错了,我是来替我的女朋友证明她是无辜的,她一直背着韦寿祺和我来往,我们在韦寿祺死前的两天,都在一起,一步也未曾分开过!” 黎探长咆哮道∶“你能证明吗?” 黎探长的话一出口,从他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得出,他自己也明白,他是说了一句蠢话了。 果然,高达立时笑了起来,道∶“当然,足有二十个人可以证明这一点,我想,你们没有理由继续拘留紫妮小姐了o” 黎探长瞪了高达半晌道∶“她可以暂时保释。” 高达在身边摸出了一大叠现钞来,道∶“我已经将保款带来了!” 黎探长将他的头,伸得离高达十分近,他也将声音压得十分低,道∶“高达,那个电话,是你打给我的,是不是,嗯?” 高达却扬了扬眉,道∶“什么电话啊!” 黎探长呆了半晌,没有再说什么,高达办妥了手续,紫妮在交警的带领下,哭叫着,扑进了高的怀中,高达拍着她的背,道∶“别哭,这里是警局,绝不是表演香艳镜头的地方!” 黎探长诡异的笑笑。 高达拥着紫妮,正要走出门时,只见克鲁斯神色焦虑的走了进来。 “出了什么事?”高达不怎么在意的一问。 “是杜雪。” 高达松开了紫妮,全身进入了警戒的状态,脸上的表情肃穆。“杜雪怎么了?” “她失踪了!” “失踪?” “昨天她跟我说要夫逛街买衣服,结果今天我打电话给她,她家的佣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回去。” “或许她有购物狂!”高达知道急也没有用,只好用幽默来排遣自己的心情。 “但是她一点消息也没有!” 高达正要回答,黎探长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黎探长拿起话筒,表情颇不以为然,将话筒交给了高达。“警察局也成了你的连络站了?” 高达接过电话筒,表情一变。 “我会去的!”高达挂上电话。 “是杜雪吗?”克鲁斯心急如焚的问。 “杜雪给韦金凤和蓓莉抓去了。” “她们为什么要抓杜雪?”克鲁斯不解的问,这件盗尸案该已经告一个段落了才是,杜雪没理由会成为韦金凤绑架的对象。 克鲁斯看着高达,已经了解了大半。 韦金凤八成对高达难以忘情,想利用杜雪来牵制高达,这一着棋,韦金凤是下对了。 “克鲁渐,你送紫呢回去!” “你需要帮手吗?” “不用了!”高达淡淡的说∶“我相信韦金凤和蓓莉真正要的人是我! “她们不会伤害杜雪吧?” “最好不要!”高达冷酷的说∶“如果她们真的那么做的话,那她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杜雪是谁?”紫妮好奇的问。 “不关你的事!”高达已经往外走了。 黎探长的嘴边挂了个莫侧高深的笑容,还是有浪子真正在乎的女人。 紫妮不甘心的将注意力转向克鲁斯。“她是谁?高达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难不成她是天仙美女,公主王妃的,我就不信!” “你最好信!” ○○○ 高达身手俐落的将已经被他击昏的韦金凤和蓓莉绑在一起。 杜雪的嘴上贴着胶带,四肢都被细绳绑着,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部、脸上,一副疯婆子的模样。她带着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高达,好象她和他之间有深仇大恨似的。 高达看着杜雪,原本想立刻替她松绑,但是他突然带着意的后退一步,欣赏着杜雪的狼狈相。 “杜雪!你现在看起来可是一点也不象名媛淑女或富家千金哦!” 杜雪愤愤的扭动身躯,她知道高达是要报复她,存心要给她苦头吃,没有风度的男人! “想想上次你怎么对我的!”高达翻着旧账。 杜雪用一种致命的眼神瞪向高达。 “杜雪!别再用这种眼光看我,不然我说不定不替你松绑,免得你一旦自由了以后,就会要我死!” 杜雪会要高达活不下去,如果他再不替她松绑的话,她真的会杀了他的! 高达好整以暇的拉过一张椅子,安安稳稳地坐着,带着一脸性感的笑。 杜雪一直挣扎,想自行松绑。 “不要浪费力气了!” 杜雪不死心的尝试着,她就算会耗尽全身的力气,虚脱而死,她也不会让高达嘲笑。 “你真是宁死不屈啊!” 杜雪不理会高达的冷嘲热讽,直到自己真的倦极、累极,然后才往后一靠。 高达有些不忍,再怎么样,杜雪也是因为他才会被韦金凤和蓓莉这两个心理变态的女人绑来,好在她没有受半点伤,只不过自尊上有些不好受而已。 他来的正是时候,正好听到韦金凤说要划花杜雪的脸,好让杜雪没有脸再留在高达的身边,万一他来迟一步,杜雪被毁了容,他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向杜雪交代,就算他心甘情愿,百分之一百的愿意娶她,杜雪却可能死也不愿嫁他。 想想没有说话的对象,高达起身来到杜雪的面前,半蹲下身,温柔地撕去了杜雪嘴上的胶带。 “你这杀千刀的!”杜雪大骂。 “再骂我就把胶带给贴回去!”高达扬扬手中的胶带,笑着威胁道。 “你给我记住了!”她低声的说。 高达的手不由自主的帮杜雪拨去了横在脸上的头发,轻轻的将头发拨到耳后,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轻柔,包含了溺爱和纵容,没有丝毫的欲念和性的成分在。 杜雪讶异极了! 高达也颇吃惊于自己对杜雪的这份怜与惜,照杜雪这么泼辣、强悍的女孩,是激不起男人的柔情的,但是她却做到了。 “你到底要不要替我松绑?”杜雪硬生生的抹去自己心上那份特殊的感受,恶声恶气的问。 “那就要看你得到教训没有?” “什么教训?” “该是你考虑退出的时候了。” “为什么?”杜雪不解的问,她才不会被这一点小事给打倒,何况是她自己太粗心大意,否则韦金凤和蓓莉怎么可能逮到她,她也是受过训练的。 “你真的不怕被毁容?” “怕的诂就不会参加你这个集团了!” “我希望你退出!” 杜雪这次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感伤。 高达除了不希望杜雪再冒险之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少不了杜雪,看看没有她在身边的情形和感觉是如何。 “我不退出!” “我只好找你父亲谈了。” “你和谁谈都没有用,真正做决定的是我自己!”杜雪倔强的说。 “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倒楣!” “杜雪!”高达沮丧的吼。 “大声也没有用!” 他直起身,实在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你不必替我费神了!” “杜雪!千金小姐的生活不好吗?刺激有时候是会要命的。” “以后我会小心!” “我们不可能时时盯牢你的!” “谁要你们这么做了。”杜雪抗议的说∶“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也是这样和克鲁斯说的!” 高达一向自认口才一流,反应敏捷,但是他却无法说服杜雪。 请将不如缴将┅┅ “杜雪!你是舍不得我吗?” 杜雪闻言差点腿一伸的昏了过去。“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你是舍不得我吗?” “高达!我会杀了你的!”她冷静的说。 “杜雪!你自己也知道这个集团有你或没有你并没有什么大差别,有你在,我们反而绑手梆脚的碍事。” 高达的话达到了他预期的效果。 只见杜雪吸了吸鼻子。眼泪隐隐约约的藏在眼框的四周,一副备受委屈,饱受冤枉的样子。高达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不只是为了杜雪好,也是为了他自己好。 “你可以替我松绑了吗?”地哀怨的说。 高达没有理由再拖延,于是蹲下身,迅速的帮杜雪松绑,并且扶杜雪站了起来。 杜雪一站稳,二话不说的给了高达一耳光。 高达错愕的看着杜雪,不太敢相信她真的给了他一耳光,她真的打他了! 脸上的灼热是不可能骗人的! “如果你逼我退出的话,我就把你这个集团里所有的人全高薪挖过来! “你敢打我!”高达沉着脸的问。 杜雪表面是镇定无常,但是心中可慌成一团,她是一时气愤才会没有考虑后果,这下她要有面对事实的勇气,说不定高达会回她一耳光。 “是你自己说话不给人留馀地!” “我说错了吗?” “难道你对了?” 高达一把抓起了杜雪的手,表情狰狞,杜雪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就算是挨一耳光也是自找的,她不该打高达的,要打入也得看对象。 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耳光,杜雪睁开眼睛,只见高达低下头凝视着她,表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深思,那么的令杜雪茫然。 “高达……”她喊他。 高达圆过神,刻意的清了清喉咙,然后松开了杜雪的手。“这次就算了!” “真是谢谢你!”她讽刺的说。 “不要想试下一次!” “我会记牢的!” ○○○ 躺在地上的韦金凤呻吟了一声。 “走吧!”高达抓起了杜雪的手。“等她醒来就又有得纠缠不清了。” 高达带着杜雪穿过了曲曲折折的庭院,通过了一关关的警衙来到了别墅外。 “韦金凤不会再动我的念头吧?”杜雪问。 “这件事你就交给我,我保证你不会再成为她下手的对象。” “用你的男性魅力和床上功夫吗?”杜雪酸溜溜的道。从韦金凤和蓓莉的口气中,很显然的对高达满意透了,否则她们不会那么气他的不告而别,韦金凤不在乎金钱方面的损失,她要的是高达! “这点不用你操心!” “我干嘛操心!” “我说过你随时可以试!” 杜雪差点又要扬起手,但她努力的克制自己。 “杜雪!我刚刚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 “退出的事!” 高达点点头。 杜雪站定,笑容可鞠的看着高达。“高达!我看你不是担心我的安全,恐怕你是怕自己逃不过我的魅力吧?”她聪明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高达有一会说不出话。 “你就承认了吧!”杜雪激他。 高达摇摇头,“杜雪!你的确有一手。” 两人走到了高达的车前,高达自然的替杜雪拉开车门。“答应我你会考虑。” “不用考虑!” 高达没辄的坐上了驾驶座,手放在方向盘上,好象还在考虑该怎么说服杜雪。 “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 “你的确很行!”杜雪似真似假的称赞道∶“不用我们的帮忙,一个人照样可以撑住场面,可见我们都是多馀的!” “你们每个人都有你们的长处。”高达不敢独揽功劳,但也不会被杜雪唬住。“你要的新鲜、刺激都尝过了,应该可以再去想想其他的事了。” “说不定下一次的任务会更刺激。”杜雪满心的期待,一点也没有退却的意思。 高达决定向自己宣布放弃了,杜雪这块顽石是不可能点头了,除了他自己更加小心的注意,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看住她。 “好吧!”他无奈的说。 “好什么?”杜雪的笑甜得好迷人。 “不要得意忘形。” 社雪把脸转开,笑得更加开怀。 三个凶手虽然都说是韦寿祺的情妇通消息,他们才知道韦寿祺的行踪的,但是却有二十九个人证明当时高达和紫妮在一起。 这件案子闭审的时候,轰动一时。主凶承认他们想逼韦寿祺签一张巨额支票,但是韦寿祺却坚决拒绝,于是三人行凶,将韦寿祺打死,弃尸郊外。 当开庭审讯的时候,章金凤和蓓莉,每次都出庭,她们都用充满了媚意的眼光,望着高达,所以,当法官宣布不接纳三个凶手的证供,而将三个凶手判处上电椅时,高达立时溜出了法庭。 高达溜出法庭后,来到了蒸气浴室为他特设的房间之中,享受着舒服的按摩,他闭着眼,在他的眼前,一会见是紫妮风情万种的俏脸,一会儿是韦金凤娇甜迷人的神情,一会儿又是蓓莉雪白丰腴的胴体。 高达不禁低叹了一声,这是他一时不能忘怀的三个美人儿,但是他必须忘怀她们,因为他是一个浪子,浪子的心,是不能被女人羁住的。 他闭着眼,慢慢抬起手来,他的手立时握住了一个娇小挺秀的乳房,那是为他按摩的按摩女郎的,而当高达睁眼来时,才发现那是一张新面孔。 那新面孔有着一副极其娇甜的脸,和一双大得使人心向下沉的大眼睛,她胸前的双乳,挺秀得象是玉笋一样,当她的乳房被高达握住之际,她羞得停止了按摩,高达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到了怀中,紧贴着他自己的身子。 他或许又会听到一个少女为什么要来当按摩女郎的辛酸故事,但是,他不必去细想,他所想的,只是在享受了如此丰腴的蓓莉之后,将一个娇小的,肌肤坚实的少女,搂在怀中,又是另一股滋味。 既然想杜雪没用,又怎能怪高达想别的呢?别忘了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子啊! (全文完) 文后语∶ 同时推荐给各位朋友。 倪匡科幻系列主要人物如下∶男性部份。 卫斯理─中国第一冒险家,中国功夫底子深厚,性格冲动。 白老大─卫斯理的老丈人,号称内功天下排名前三,隐居法国研究葡萄酒。 白奇伟─白老大的儿子,白素的哥哥,一身功夫,世界到处跑。 原振侠─不务正业的医生,有中国功夫底子,爱情观迷罔,最后迷失在外太空。 “亚洲之鹰”罗开─独行侠,密宗出身,功夫深,与两大国关系密切,是苏联永远的朋友。 年轻人─出身神密,前后两个老婆,个个来头大。 “浪子”高达─女人堆里打滚,唯一的朋友是亚洲之鹰罗开。 温宝裕─老子开中药行,古灵精怪,有一个很可怕的妈妈,有可能成为卫斯理的徒弟。 陶启泉─陶大老板,超级大富豪,卫斯理的支持着之一,曾一次借二百万美金给卫斯理。 苏耀西─另一个超级富豪,原振侠的朋友。 大亨─蒙古皇帝直系,另一个超级富豪。 小郭─本来是卫斯理贸易公司的员工,离职后成立私家侦探社,在卫斯理帮忙下,成为天下排名第一的私家侦探。 老蔡─卫斯理的管家兼大厨,一天到晚得罪人。 陈长青─卫斯理的朋友,有一个大房子,花不完的钱,后来上山学道。 齐白─天下三大盗墓人排名第二,卫斯理的朋友。 戈壁、沙漠─两个电脑怪杰,专作小型电子,本来是年轻人的人。 康维十七─外星机器人,光它一个,就可以毁灭地球,罗开的朋友。 胡说─神经质的科学家,温宝裕的拍挡。 非人协会系列─总管、“鱼人”都连加农、“灵媒”阿尼密。 云四风─穆秀珍的老公,欧洲工业集团大老板。 勒曼医院系列─一批最尖端的医生,人员不定。 卡尔斯─非洲某国的独裁领袖,全世界恐怖份子支持着。 古托─巫师,苏耀西的幕后老板,原振侠的朋友。 黄堂─接替杰克上校的警方特别工作室主任。 女性部份∶ 白素─白老大的女儿,卫斯理的老婆,一身功夫来自日本。 黄绢─原振侠的红粉,女强人,权力追求着,代卡尔斯领导他的国家。 卫红绫─卫斯理的女儿,经外星人改造过。 篮丝─降头师,温宝裕的女朋友。 玛仙─外星人的弃婴,女巫之王,生命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男人是原振侠。 海棠─大陆情报员,六朵花之一,原振侠的情人。 柳絮─大陆情报员,六朵花大姐,后来成了康维的老婆。 水红─大陆情报员,六朵花之一,亚洲之鹰罗开认的小妹。 朱槿─大陆情报员,六朵花之一,大亨的女人。 黄蝉─大陆情报员,六朵花之一,死硬派。 良辰美景─同卵子双生子,拥有古代轻功,最得白素疼。 爱神─来自爱神星的外星人。 “烈性炸药”黛娜─北大西洋公约高级情报官,罗开的情人。 卡娅─苏联高级情报官,罗开的情人。 燕艳─四千岁的外星美女,罗开的情人。 木兰花─东方三侠,前辈高手。 穆秀珍─东方三侠,木兰花的妹妹,欧洲工业集团老板娘。 “天使”安妮─木兰花的徒弟,本来坐轮椅。 奥丽卡公主─是真的公主,年轻人的老婆,死于雪崩。 黑沙奥丽卡公主─外星人的身体,奥丽卡公主的灵魂,年轻人的老婆。 温少奶奶─温宝裕的妈妈,大胖子,尖叫声最可怕。 二线人物∶ 王一恒─另一个超级富豪,只在原振侠系列出现。 巴图─退休的美国情报员,卫斯理的朋友。 水银将军─北约情报头子,“烈性炸药”的上司。 杰克上校─警方特别工作室主任,后来卷宝潜逃。 “雷动九天”雷九天─武学高手,与白老大号称一南一北两大高手。 曹金福─雷九天的徒弟,敲门可以把门打破一个洞的莽汉子。 铁天音─医生,原振侠的同事,卫斯理朋友的儿子。 宋自然─温宝裕的舅舅。 李宣宣─阴间使者,与齐白有二千年的爱情纠葛。 猜王─降头师,篮丝的师父。 陈耳─猜王所在国的高级警官。 安歌人─蜂后王国的美女,罗开的情人。 “火凤凰”曲如眉─五百年一次火中重生的地球女性。 天工大王─专制特殊器械的顶尖人物。 特殊地点和组织∶ 观察地带─由爱神星人建造,在外太空观察地球的一种存在。 非常物品交易会─勒曼医院主持,专卖军火。 主宰会─各国领袖组成的地下组织。 倪匡科幻人物众多,关系复杂,当真是族繁不及备载,这是一份大致名单,请朋友们参考。" }, { "text": "红粉猫(1)\n扫校(第一章)∶MRX 红粉猫一书系“倪匡”原着,高达R级系列之一,应朋友们需要,重新扫瞄贴出,本篇第一章原由MRX兄于98年9月6日于元元首贴,启知贴出后MRX兄至今毫无消息,今由我自第二章起接力贴出,为服务第一章漏失的朋友,特将MRX兄扫瞄之第一章重新贴出,仅此,告之。 SOFA敬上 红粉猫(第一章) 高达懒洋洋的将双腿翘在豪华的大圆桌上,表情有些无聊的看着克鲁斯。 克鲁斯并不是不清楚高达心中此刻的索然无味。一个任务结束,再一个任务来临之前的空档,一直是大家都不太能忍受的时光。 聪明的杜雪早就选择了这一段时间到香港去度假、采购,打发这一段无聊又难捱的日子。 克鲁斯瞄瞄高达。“既然这么无聊,为什么不去‘轻松’一下呢?” 高达连笑都提不起劲。 “你连女人都觉得腻啊?”克鲁斯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叫嚷着。“不要因为杜雪不在就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她会回来的!” 高达不予置评的一笑。 “最近为什么这么平静?”克鲁斯点了根烟,递给了高达。“那些作奸犯科或是有什么特殊要求的人都到那里去了?难不成他们也度假去了?” “克鲁斯!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下?”高达略带笑意的要求,吐了个烟圈。 克鲁斯做了个把嘴唇缝起来的表情。 “杜雪有没有交代她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耶!”克鲁斯挑挑眉。“总算承认没有她在就不太一样了吧?” “我只是搞不懂香港有这么好玩吗?”高达去过香港,不过都是因为出任务,所以可能无法体会出香港的好玩和吸引人之处。 “杜雪告诉我她准备到澳门好好的赌一赌。” “她有没有把所有的家当带去?” “我倒没有问她这个。”克鲁斯也为自己点了根烟。“不过我相信她有输的本钱,上个月她买了枚钻石戒指,轻描淡写的说只有新台币一百五十万元而已。” 高达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个女人太有钱也不好,经济独立之后,傲气也跟着来然后男人就一点也不放在眼里,架子也出来了。 偏偏杜雪除了有钱之外,还有美貌及脑筋,更有冒险犯难的精神,又重感情,也难怪高达的一颗心全悬在杜雪身上。 今天如果杜雪也在眼前的话,日子或许不会这么的难以忍受,即使是斗斗嘴,即使是针锋相对,他都会甘之如饴,他都会欣然的面对。 问题是杜雪在那里? 杜雪的归期又是什么时候? 总部的大门被推开,象是回应高达心里的迷惑,杜雪气喘咻咻的冲了进来。 “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杜雪嚷道。 高达没有注意到杜雪到底在嚷些什么,他把心思都放在杜雪的身上。脸上皮肤黑了一点,但是更具健康美,脸颊消瘦了一些,更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虽然和杜雪的本性不合,但是杜雪真是令人怜爱。 “钱拿出来!”杜雪提高了音量。 “杜雪!你什么时候成了抢匪了?难不成在澳门把所有的家当全赌掉了?”克鲁斯陶侃道。 高达倒是一言不发的掏出皮包,拿出所有的现金交给杜雪。 杜雪给了高达一个眩目的笑容,令高达值回票价,那怕杜雪是把这些钱拿去丢掉,高达都觉得值得。 “克鲁斯,你呢?” 克鲁斯咕哝了两声,不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有些不舍得的交给了杜雪。 杜雪拿了钱,象一阵旋风似的又冲了出去。 “她到底在搞什么?!”克鲁斯皱着眉说∶“那些钱可是我这个月的全部生活费。” “杜雪会还你的!” “我不是担心她不还我钱。”克鲁斯笑笑。“而是心疼和不解她花钱的方式,照她那种一掷千金又没有节制的花法,我真同情她未来的老公。”克鲁斯说完,目光自然的瞄瞄高达。 “你看我做什么?”高达心里虽然喜滋滋的,但是脸上不得不故作严肃。 “让她的老公去操心,我们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 “是啊!”克鲁斯顺着高达的语气。“有些人就是嘴硬,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事!” 高达没有加以反驳。 杜雪又进来了,脸上则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谢谢你们!”杜雪甜甜一笑,然后行了个军礼。“钱我明天还给你们。” 克鲁斯看看杜雪的身后,没有看到什縻东西。“我们的钱到底用到那里去?” “我送人了。” “送人?”克鲁斯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连高达都不禁有些讶异,杜雪的某些行径是疯狂,不可思议了点,但是把白花花的银子随便的送人,也未免太离谱了一点吧! 杜雪看看两人,然后笑着解释。“在我来这里的途中,咱们隔壁大楼的前面坐了个可怜兮兮的女人,浑身脏得要命又哭成了一团,我忍不住的就走上前去问她。结果她告诉我说是被儿子和媳妇给赶出来,想回乡下又没有车费,原木我想替她去找她儿子算账,但是她硬是不肯,只想回乡下。” “你相信她?”克鲁斯尖着嗓子的问。 “为什么不信?” “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是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在敛财的?”克鲁斯气急败坏的说。 “她不象骗人的样子!” “杜雪!克鲁斯说得没错。”高达柔声的说∶“现在的人羞耻心和荣誉感已经荡然无存,我知道你善良,但是有时候过分的善良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错了吗?”杜雪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她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么的令人鼻酸,如果真的没有人帮她的话,说不定会把她逼上绝路。” “你调查过她所说的话吗?”高达问。 杜雪摇摇头。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骗你?在博取你的同情?” 杜雪的脸垮了下来。 高达见杜雪如此也不忍心再苛责,毕竟杜雪的出发点没有错,何况如果那妇人的遭遇真是如此悲惨的话,那杜雪是真的做了一件好事。 克鲁斯这会也不愿意再迎风放火,一次经验一次教训。现在的人冷漠惯了各人自扫门庭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杜雪有这种心真是难得,社会上就需要一些象杜雪这种有傻劲的人。如果那妇人是欺骗杜雪,见杜雪如此的热心,倾囊相助,说不定会良心发现,改邪归正。 “好了!杜雪!”克鲁斯笑着说∶“我们都相信她是需要援助的!” 高达给了克鲁斯一个鼓励的笑容。 杜雪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她接着看看高达。“真的!”高达附和道∶“有谁能骗得过杜雪那对锐厉、精明的眼睛?”他哄道。 杜雪相信了。 杜雪马上又是一脸的笑,好象刚才的犹豫和不能确定都不曾发生过。她可以是一个最世故的女人,但她也有其极单纯的本性。 “好了!总算肯笑了!”克鲁斯取笑道∶“这会我却连今晚的晚餐都没有着落。” “我请你们吃大餐!”杜雪爽快的说。 “你这会身上还有钱?”克鲁斯怀疑的说。 “杜雪一定有信用卡嘛!”高达替她答了。 “还是高达的反应快!”杜雪难得好心情的赞美高达。“钱你们不用操心,在今晚你们回去之前,钱就会送达到你们的手中!” “有没有利息?”克鲁斯满脸的期待。 “你真贪心!”杜雪叫道。 “请我们吃什么?”高达慵懒的问。 “随便你们说!”杜雪大方的道。 “我没有意见!”高达说。 “你呢?克鲁斯!” 克鲁斯想了半天。“既然逮到了机会可不能随便放过,那些饭店的自助大餐也已经不新鲜了┅┅” 克鲁斯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这样好了!我招待你们到我朋友所开的私人俱乐部去,除了大餐还有醇酒、音乐和美人,够意思了吧?” 克鲁斯竖起大拇指。 “高达!你不反对吧?”杜雪望向高达。 “你说好就好!” ※ 这个没有悬挂招牌又不对外营业的私人俱乐部里真是装潢豪华,格调高雅。 角落里有一架大钢琴,钢琴前还有个灯光变化万千,小巧但极有气氛的舞池,一个个隐密的卡座,使每一桌的客人都可以保有不被打扰的便利。 美艳绝伦又婀挪多姿的女经理和女服务生四处的穿梭,脸上的媚笑比桌上的酒还更令人心醉。 克鲁斯来这里真是有大开眼界、如鱼得水的感觉,只见他和女服务生们调情个没完,一副乐此不疲的大众情人状。 高达反而一副老僧入定般的无动于衷。 杜雪偷偷的打量着高达,怀疑他今晚上的反常举动,对女人他向来没有什么选择,来者不拒。 “高达!”杜雪忍不住的要问。“这个俱乐部里的女人难道没有一个你看得上眼?” “有!有一个!” “谁?” “就是你啊!”高达半真半假的说。 “高达!”杜雪火爆的脾气要发作了。“你豆腐竟然吃到自己人的头上,何况今天还是我做的东,我请的客!” “你自己问我的嘛!” 杜雪深吸了口气,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杜雪!如果你做了现在你心里正在想的事,别怪我也同样的回报你哦!” 克鲁斯嗅到了一触即发的战争气息,出来做和气佬了。 “首领!杜雪!你们就饶了我好吗?”他故意一张讨饶的脸。“这么好的气氛和美女,你们要吵到阳台上去吵好吗?” 杜雪瞪了克鲁斯一眼。 高达看看杜雪。“愿意陪我到阳台上站一会吗?” 杜雪本能的想拒绝。 克鲁斯做了个恳求的表情,双手合十,求杜雪答应的可怜状。“我不常有机会到这种私人的俱乐部里来乐乐,你好人就做到底,送佛也要送上天。” 既然已经有了台阶下,杜雪也不愿意再矫情,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好吧!”杜雪点点头。 克鲁斯差点要感 涕零,跪着亲杜雪的脚了。 高达优雅的起身,极有绅士风度的朝杜雪伸出手。 杜雪故意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的往阳台走去。 高达自嘲的看着克鲁斯。 “首领!她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克鲁斯替杜雪说话。“她姑奶奶的脾气阴晴不定,说风是风,唤雨是雨,让着她一点吧!” 高达居然真的认命了。 高达施施然的往阳台走去。 杜雪倚着雕花栏杆,微风轻拂过她的发梢,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她的神态是悠闲的,是自在的,是性感而撩人的。 但是她也是不可碰触的! 高达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 高达走到杜雪的身边。“香港、澳门之行愉快吗?” 杜雪回过头。“很好玩!尤其是对我这个购物狂来说,虽然我什么都不缺,但是只要是女人,都有强烈购物的冲动!” 高达点点头,一副他能理解的表情。 “我不在的这一阵子,没有出什么任务吧?” “没有什么大事!” “那你做些什么!”杜雪好奇的问。“女人方面的事就不用跟我说了,讲点新鲜的。” “我和克鲁斯去钓鱼。” “钓鱼?”杜雪表现的好象第一次听到‘钓鱼’这个字眼。“你坐得住?!你能平心静气的坐上一整天等鱼上钓?” “钓鱼也是一种思考的方式。” “我想你和克鲁斯一定是去那种‘有美人陪钓’的色情钓鱼场所吧?!” 高达对杜雪常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乏力感。杜雪已经将他定型,把他当花花公子、女人玩家、女性杀手,几乎不考虑用另一种角度来衡量他。 “被我说中了吧?”杜雪沾沾自喜。 “原来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垃圾?”高达开始反击。“你只会想我和女人干了什么好事,去了那些色情的场所,杜雪!你长大点吧!” 杜雪闭上嘴,用沉默来抗议。 高达知道自己的话可能重了一点,他是该道歉,让杜雪打开话匣子。“刚刚算我没说。” “但是你说了。” “我醉了!” “你从来都不会醉!” “我因为你而醉可以吧?”高达用嘻皮笑脸来掩饰他心中真正的情感,眼睛一瞄。“满足了你女性的虚荣心没有?” “被你看上才倒楣!” “真的这么糟吗?” 杜雪瞪了高达一眼,然后将视线投向阳台的前院,一望无际的草坪,还有一个正闪着银光,波影粼粼的游泳池,有令人想一跃而入的冲动。 此刻的气氛是宁静、祥和的,在高达和杜雪之间很少能产生的感觉。 高达看着杜雪的侧面,突然脱口而出。“你到底几岁了?” “高达!你难道不知道问女士的年龄是一件既不礼貌又粗鲁的事吗?” “有没有三十岁?”高达大胆的猜测。 “二十七!”为了不想让高达猜个没完,杜雪干脆据实以告,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难道没有考虑过结婚吗?” 杜雪摇摇头。 “为什么?” “你自己呢?”杜雪反问,她转向高达,咄咄逼人。“你为什么不结婚?” “我的工作不适合我结婚。” “藉口!”杜雪嗤之以鼻。“风流就风流,何必给自己找理由!” 高达不在这一点上面和杜雪争论。“你呢?你还没有说你不结婚的理由!” “我喜欢自由!” “结了婚不等于失去自由!” “听听你说的!”杜雪逮到了话柄,准备大肆加以鞭挞。“我想你即便是结了婚也不会失去自由,你到死都不可能改变你游戏人间和玩弄女性的本性。” “杜雪!你对我有偏见!” “你怎么不说是我看透了你!” “你真的看透我了吗?”高达调情的说,身子往前一靠,低下头凝视着杜雪。 杜雪本能的后退一步。 “你怕我!”高达宣布道。 “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碰过我杜雪会怕的人。” “那你何必后退!” 杜雪赌气的往前站了一步。 高达趁势抓起杜雪的双手,将杜雪拉进了自己的胸前,双手自然的移转到杜雪的腰上,牢牢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子贴上了杜雪的每一寸。 杜雪也感受到了由高达身上传来的那股撼人的电流,那股电流是那么的强,那么的不容人抗拒。 “杜雪┅┅”高达有些意乱情迷。 杜雪显然没有听到高达在说什么,她的耳边只有自己和高达的心跳声。 高达低下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吻上了杜雪,高达的吻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狂放,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惊天动地,杜雪总算尝到了。 杜雪的手悄悄的爬上了高达的颈头,两人显然一样的投入,一样的乐在其中。直到┅┅ “首领!”克鲁斯突如其来的冒出。 高达和杜雪迅速的分开。 两人脸上都有一股无法立时褪去的红潮,高达的额头上还汗珠点点。 “我打扰到什么了吗?”克鲁斯装出一脸的无辜。 杜雪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于是只好把怒气出在高达的身上。“除了占女人的便宜,我实在看不出你浪子高达还有什么大本事!” “刚刚你显然并不反对我占你的便宜嘛!”高达他有气没地方出,腰下的那股热和痛实在需要杜雪来抒解,但是她却张牙舞爪的先指责他。 克鲁斯夹在中间,又成了一次猪八戒,里外都不是人,那一边都不能得罪。 杜雪狠狠的给了高达一记叫他下地狱的眼神,身子一扭,走回室内。 “克鲁斯!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哦!” “有你一通紧急的电话嘛!” 高达不悦的走回室内。 红粉猫(二) 扫瞄、校对∶SOFA 浪子高达是被一通神秘电话给请到这条街来的。 电话打到了高达和杜雪去的那家私人俱乐部,当高达拿起电话的时候,他只听到一个甜腻动人的女人声音说道∶“到红粉猫酒吧来,你会有意外的遭遇!” 只是一句话,对方就挂上了电话。 高达呆了半分钟,然后便向杜雪和克鲁斯告别,半小时后,他已经来到了那繁华的酒吧街道上,他慢慢地走着,看来象是一个全无目的的人。 临走前他曾被杜雪奚落,特别是当杜雪知道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女人的时候。 好在克鲁斯在旁边提醒,说有可能是一件任务的时候,杜雪的脸色才好一点。 高达想到这里对自己一笑,杜雪对自己并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 此刻高达必须暂时的忘记杜雪,好好的思索一下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如果他到了‘红粉猫’酒吧,又会有什么遭遇呢?不过不管是什么在等着他?高达都没有不去的意念产生过,因为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怕,只怕生活中没有刺激的浪子! 他看到了一只巨大的,全是粉红色的猫儿,那猫儿有规则地眨着眼睛,摇着尾巴,高达知道那是全市最大的酒吧,‘红粉猫’酒吧了。 他没有去过那间酒吧,但是他对那酒吧却知道得不少,那里绝不是一间普通的廉价酒吧,更不是一般薪水阶级的人去消费的! 自然,一般人也可以进‘红粉猫’酒吧去买醉,只要他舍得花上一个月薪水购买门票,然后再花一个月的薪水去买一杯酒喝。 就算一般人在半年之内,一个钱也不花,那么他也不可能在‘红粉猫’酒吧之中,逗留超过二十分钟。所以,那是真正奢华之极的去所。 高达整了整领带,今天晚上他反正没有事,而且他的口袋又有着好几叠簇新的钞票,那么何不趁这个机会去逛一逛?听说‘红粉猫’中的女郎,是可以和美国花花公子俱乐部中的美人儿媲美的,想到这里,高达不由自主吹了一下口哨。 他慢慢地向前走去,走过好几家酒吧的门口,那些酒吧的门口,全站着妖娆的酒吧女郎,露出她们雪白的大腿,在向过往路人抛媚眼。 高达向她们微笑着,她们之中也着实有几个美人儿,但是当高达想到他的目的时,他只耸了耸肩就走了过去。 ※ 他终于来到了‘红粉猫’酒吧门口。 那酒吧的气派,便已然十分慑人,门口是一大幅空地,这里的土地,价格是一千美金一尺,但是那空地却足有两千平方尺! 然后是阿拉伯宫殿式的大门,门口有一行字,也是霓虹灯的,闪耀着的字句是∶欲迎前来,皇帝陛下。 对于那样招徕的句子,高达不由自主喝了一声采。 这表示走进这家酒吧的人,可以得到帝王般的享受,而且阿拉伯式的宫殿,使人联想起中东的阿拉伯土王来,除非口袋中没有钱,否则谁不想进去? 和别的酒吧不同,在它的门口一个女郎也没有,却站着四个足有六尺五寸高的大汉,那些大汉,赤着上身,身上涂着油,完全是中东武士的打扮,在他们的腹际,还悬着雪亮的弯刀,看他们横眉怒目的样子,胆小的人根本不敢走近去。 高达仍然慢慢地向前走着,当他来到门口时,那四个武士立时弯下身来向他鞠躬,同时深紫色的丝绒帘掀开,一个中年人走出来。 那中年人的身上,也穿着阿拉伯的服装,他满面笑容地向高达行着礼,抖开了手中所捧的一件红袍,披在高达的身上。 那种红袍,通常是阿拉伯国家的君主才有资格披用的。 然后那中年人退一步,躬敬地道∶“随便你赏赐,陛下!” 高达笑了笑,他知道这时如果他不出手豪阔的话,在他背后的四个武士,纵使不用弯刀来砍他,揪住他的肩头,将他摔出去也是难免的了。 他伸入衣袋,拿出一叠新版的大面额钞票来。 高达的身边除非没有钱,否则永远是簇新的钞票,他顺手分了一半,撕破了封条,‘啪’地一声,放在那中年人的手中。 那中年人呆了一呆,先向手中的那一叠钞票望了一眼,然后他将身子弯得更低,道∶“陛下,请进去享受世上最美好的一切!” 高达将馀下的半叠钞票放回袋中。那中年人躬身后退,高达便跟着他走了进去,一走了进去,就发觉里面的灯光极为悦目,全部都都是浅紫色的。 高达看到里面的布置,和普通的酒吧,全然不同,不但极为华丽,而且地方十分宽敞,在一列金色横吧前坐着几个女郎,这时一起向高达望来。 高达又吹了一下口哨,那几个女郎全是值得高达吹口哨的,尤其是其中的一个金发女郎,她坐在吧前的高凳上,一双雪白修长的腿,用一个十分美妙的姿势高翘着,在她身上所穿的是一件渔网短裙,透过网眼,高达可以看到她高耸的豪乳和艳红的乳尖。 当她的玉腿高翘之际,高达还可以看到她在渔网裙内,除了一条浅紫色的三角裤之外,什么也没有穿着,她的细腰和美妙的脐孔,也隐约可见。 她看到高达在望向她,左腿有意无意地提得更高,同时她的丰臀在收缩着,使得她双股之间,呈现一种极其诱人的蠕动。 高达完全不及去看其它的女郎和酒吧内部还有一些什么装饰。他不由自主的向那金发女郎走了过去。在那金发女郎的脸上也现出媚荡之极的笑容来。 可是就在这时,那中年人突然在高达的耳际低声道∶“陛下,她不是你今晚所需要的女人,你应该选择更精彩的,请跟我来!” 高达呆了一呆,在他的浪子生涯中,他不知道享受过多少美人儿,在他看来,那金发女郎已经是够精彩,足够使人在她的身上感到神仙般的快活的了! 所以高达用疑惑的眼光向那中年人看去。 但是在那中年人的脸上却泛现出一个十分肯定的微笑来,高达只得转过头去,向那金发女郎发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 那金发女郎已向前走来,她暖烘烘,香馥馥的娇躯向高达靠了过来,她几乎和高达一样高,她殷红的唇,向前微微呶出,那是渴望着接吻的表示。 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禁得起那样诱惑的。 高达立时吻了下去,金发女郎灵活的舌尖,也立时伸进了高达的口中,高达一手搂住了她的细腰,一手已握住了她丰硕坚挺的乳房。 女人对于男人的刺激,永远是新的、炽热的,以浪子高达所享受过的美女之多,这时候,他也感到一股火在他的身上焚烧着。 那金发女郎的娇躯,柔软地向高达偎了过来,她的腰肢在缓缓摆动着,高达已可以感到那金发女郎具有着令男人销魂的绝技了。 但是那中年人却在这时用力在金发女郎浑圆的股上拍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道∶“让开!让开!” 高达的唇只好和那金发女郎的唇分开,声音有点含糊不清道∶“为什么?” 那中年人用有礼的态度,但是却十分坚决的语气道∶“陛下,今晚你应该享受这里的公主,而不是她。” 金发女郎突然叉起了腰,对那中年人怒目而视。 那中年人又道∶“如果你需要她,随时都可以得到,但是我们的公主,却是难得一见的,今晚她恰好在这里,那是你的幸运,陛下!” 高达听得那中年人那样说,他的心中不禁充满了好奇心,他顺手从袋中抽出了几张钞票来,在那金发女郎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拂着。 那金发女郎立时并紧了玉腿,将钞票夹住。 高达跟着那中年人,继续向前走去,所经过的地方有很多张沙发,沙发的高背后,不断有荡人心魄的笑声传出来。 其中一张沙发之后,还可以看到一双线条极其优美的小腿正在蹬踢着,因为在腿弯处正有一双男人的手将她的玉腿高高撑起。 ※ 高达跟着那中年人,来到了一幅巨大的裸女画面前,那中年人按下了一个掣,裸女画向旁移去,现出了一度暗门来。 暗门内是一条走廊,不少赤裸着上身的女郎站在走廊的两旁,她们的乳房全是丰满和挺秀的,那中年人继续向前走。 高达这时倒有点佩服起那中年人来。 高达绝不是急色儿,但是经过那金发女郎的挑逗之后,再看到那么多的青春美丽的姐儿,他的心跳也加速了好几倍。 可是那中年人却好象是全然看不到那些美人儿一样。 走廊并不宽,高达向前走着,他向两边伸开手,一面向前走着,一面抚摸着那些女郎柔滑的、丰满的乳房,那些少女有的缩着身子,有的反将胸脯挺得更高,但她们都毫不保留地让高达的双手,在她们雪白的双乳上,恣意地游移。 少女一共十二个,高达虽然是风流成性的浪子,但是他却从来也没有在那么短的时间中,抚摸过那么多美人儿的胸脯。 高达这时真有做了阿拉伯土王一样的感觉,他庆幸自己在门口出手豪阔,否则他可能只在大堂中见识一下就算了,绝对没有机会到这里来的。 中年人推开一扇门,高达向前看了之后不禁一呆。 他一直以为以他的浪子生涯而论,全市的好去处他是都已见识过了,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井底之蛙。 不过这也实在难怪他,谁能想得到在一个酒吧之中,会有这样的好去处呢?这时出现在高达眼前的,是一间宽大而豪华的卧室。 那卧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色的地毯,一切陈设全和天方夜谭中阿拉伯王宫寝室一样,没有电灯,只有柱旁燃着四个火把。 但是现代科学的空气调节设备,却将室内的空气调节得如同春天一样,在一只铜炉之中,焚着一种气味极其优雅的香,中人欲醉。 那卧室另有一扇门,门前挂着一面大铜锣。 在卧室的一半,是一个大浴池,池中的水正在冒着热气,而另一半则是一张巨大的榻,榻上也铺着猩红色的褥子。 高达是好几个极其豪华、神秘的俱乐部中的常客,但是那些俱乐部中却也没有一间像这样奢华,真使人能感到自己是帝王一样的卧室。 那中年人弯着腰,道∶“陛下满意么?” 高达点头∶“很好。” 他一面说,一面又将那剩下的半叠钞票抛在地上,那中年人跪下来,吻着高达的足尖,拾起了钱。 如果中年人就是‘红粉猫’酒吧的主持人,那么高达一定说他是一个世上第一流的心理学家,在开始的时候,高达还只不过在感觉上,感到自己象是一个帝王,现在他却真正以为自己是一个皇帝了。 世界上有的是有钱人,但是有钱人不一定有帝王的享受,然而在这里,花了钱却使人可以象帝王一样,这是何等迎合有钱人心理的设想! 那中年人在高达昂然而立之际,俯伏后退,一直来到了那个铜锣之前才站起身手来,他执起了锣锤,‘当’地一声敲在锣上。锣声未绝,那一房门便打了开来。 门一打开,高达就看到一个身高足有七尺,壮硕得象是猩猩一样的黑人走了进来。当那个黑人才一走进来时,高达陡地吓了一跳。 在刹那间,他以为自己跌进了什么陷井之中了。 因为那黑人是如此壮硕,高达自度若是要和他动手的话,决不是他的敌手。可是那只不过是一刹间的想法,他立时镇定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在那身形高大的黑人肩上负着一卷红色毯子,在那卷毯子中,显然是一裹着一个人。 高达几乎要大声叫起好来,他记起历史中的埃及妖后初见安东尼时,也是那样被奴隶裹在毯子中送进官里来的,安东尼一见就着了迷。 那黑人大踏步进来,俯下身将肩上的毯子放下,用力向前一推,毯子向前滚动着,很快就滚到了尽头,恰好来到了高达的脚下。 毯子全打开来,高达也看到了那裹在毯中的美人儿,在刹那间,他几乎因为目眩而难以站得稳。 那美人儿脸向下伏着,她的腹际围着猩红色的流苏,当她伏着的时候,流苏只能掩盖她浑圆的股际一小部分,而她柔滑的背,浑圆的肩,修长的玉腿,纤腰丰臀,全都呈现在高达的眼前,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白,闪耀着夺目的粉光。 那种粉光致致的皮肤,在世界上是阿拉伯女人独有的,自然并不是每一个阿拉伯女人都是那样,而只有绝色的阿拉伯女人才如此。 高达深吸了一口气,那女郎还伏在毯子上不动。 高达还未曾看到她的脸,但是高达已经想到,如果自己刚才选择了那个金发女郎的话,那么他就是天下最蠢的人了。 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那女郎的身上移开,他只是迅速地挥了挥手,道∶“你们可以离开了,让我和┅┅公主单独在这里!” 那中年人答应着向后退了下去。 高达也立刻听到了关门声。 ※ 而关门声才一传来,伏在毯子上那女郎便慢慢地仰起头来,她的身子是如此之柔软,是以当她的胸脯已完全仰起之后,她的小腹还是紧贴在毯子之上。 当她的胸脯抬起之际,她坚挺的乳房几乎是弹起来的,而且还在轻轻地颤动着,她的乳晕和乳尖,全是动人之极的绯红色。 她的一头黑发披散着,半遮着她的脸,使她看来更动人。 她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和丰满的朱唇,她脸颊的嫩滑,象是碰上一碰就会有乳汁跌下来一样,那一团淡淡的红晕,更使她看来娇艳激滴。 高达呆了片刻,才道∶“太美了!” 那女郎慢慢地举起她的双腿,改变着姿势,变得跪在毯子上,她吻着高达的鞋尖,那时候高达已经是心痒难熬了。 他俯下身去想去抓住那女郎的手臂,可是就在这时,那女郎的身子却突然极其柔软地向后一翻,翻了开去,她仍然跪着,但上身是挺直的。 她的腹部收缩着,腰肢摆动着,双乳生出令人目眩的抖动来,只有一个受过正宗肚皮舞训练的女人,才能那样摇摆她的娇躯。 高达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电话,他直到现在为止,仍然不知道那神秘电话是谁打来的,和有甚么作用,但是不论以后事情会有甚么发展,他对那个打神秘电话来的女人,心中却是衷心感谢的。 那女郎摇摆着身子,单凭着腰力,慢慢站起来。 当她站了起来之后,她腹际所围的流苏,遮住了她的小腹和她的玉腿,但是她的腹际仍在不断地收缩,流苏在颤动着,使得她身上最神秘的部分若隐若现。 高达已不止心痒难熬了,他的全身都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象是有火在燃烧,从他的骨髓之中燃烧出来。 但是那样的比喻是不确切的,因为火烧会使人想到疼痛,而高达只感到难过,他的喉头发干,他的身子象是在膨胀,他的每一处,都象是充满了无穷的气力,而这种气力若是不发泄在眼前那美人儿的胴体上,也许他就会胀死。 他象是一头野猫一样向前扑了过去,他右手紧紧地握住那女郎的手臂,当他的手指碰到了如此柔滑动人、丰腴幼嫩的肌肤时,他兴奋得发起抖来,而他的欲念也更炽烈了。 他用力将那女郎拉起身,左手已紧紧地向那女郎的胸前捏去,他握住了那女郎饱满的乳房,他俯下头去,用力吻着那女郎的粉颈。 那女郎的身子软得象棉花,向高达靠了过来。 高达用力撕脱她腹际所围的流苏,手伸进了她的两股之间,将她抱了起来,走前两步放在榻上。 榻上铺着猩红色的褥子,那女郎雪白晶莹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时,红白相映,更是诱人,那女郎直到这时才吐出动人的声音道∶“要我替你沐浴么?” 高达先抛开了他披在身上的红袍,然后以极高的速度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远远的抛开,这时候他的脑中浑沌一片,简直甚么都不能想,只想到即将可以享受到的欢乐。 当那女郎讲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认出那就是那个神秘电话中的声音,但是在如今的情形下,他根本不敢去追问那女郎为甚么要约他到这里来。 他喘着气,一跨就到了榻前。 那女郎巧妙地缩起了双腿。 当她缩起双腿之际,她最美妙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出现在高达的眼前,雪白的玉腿,平坦的小腹,简直是世界最美丽的线条。 高达再向前走去,那女郎转动着腰肢,移动着位置来迎接高达,高达握住了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提得更高。然后高达将她修长丰满的玉腿微微分开,他已经到达可以忍受的最高限度了,发出了一声调用,那女郎也同时发出了一下低吟。 高达立刻感到了一阵紧紧的收缩,那是一种其妙无穷的感受,他的全身迅速被那股异样的快感流遍而发起抖来。 他看到那女郎的腹际在不断地收放,每一下收放,都令他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欢愉,他除了喘着气以及发出合拍的呼声之外,其它甚么也不想。 那女郎慢慢地伸直双腿,身子又在转动着,使高达也到了榻上,她那娇躯是那么柔软,高达简直如同卧在白云之上一样。 她的腰摆动着,小腹挺送着,这一切全是高达在每一个美人儿的身上都享受过的,但是那种奇妙的收缩和吸吮,却使得高达飘然欲仙。 直到那女郎再度高举着她的玉腿,高达才想到自己是男人,是不应该完全受女人的摆布的,他双臂立时穿过了那女郎的腿弯,俯起身来。 那女郎发出了半疯狂的叫声,刚才只是高达在享受着她,但是现在却是她也在享受着高达了,高达如此之勇猛,足以使得任何一个女人都在床上翻腾叫唤,那女郎的娇躯的摆动和翻腾,更是无比地多姿多采的,她简直似是一条离了水的鳗鱼一样。 她娇小的唇半掀着,自她的口中发出曼妙无比的声音来,她美丽的大眼睛表露出来的那股荡意,更是难以形容。 高达完全疯狂了,他的手指几乎已完全陷进了那女郎腴美的大腿之中,他疯狂地在那女郎的娇躯之中,发泄着他的欲火。 那女郎突然勉力俯起身,握住高达的手臂,她的头向高达的肩头靠来,咬住了高达的肩头。高达的手向下移,托住了她的双股。 那是一阵疯狂的痉挛,高达的身子发着抖,完全象是一个触了电的人一样。 在那刹间,地球的运转也象是停顿了一样。高达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渐渐向上飘,飘到了不知有多么高,然后过了不知多久,才又落下来。 当他的神智渐渐又恢复之际,他的唇又披两片灼热的唇封住,他睁开眼来,看到那女郎水汪汪的眼睛也正望着他。 高达可以说从来也未曾享受过像现在那样美妙时刻,那女郎是如此动人,而又有那么高度的技巧,给予他超常的享受。高达深吻着她,吮吻着她的舌尖,那女郎的玉体在向高达贴来,她的小腹是灼热的,她挺秀饱满的双乳,压着高达的胸膛。 那是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 当他们紧贴着的唇,终于分开来之际,他们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高达微微侧了侧身,用力撑着头,恣意地欣赏着女郎美丽的脸庞,抚弄着她的乳房。 那女郎娇喘细细,半眯着眼,缓缓掠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娇声道∶“陛下,我使你感到满意么?” 高达在她俏嫩的脸颊上,扭了一下,那时她的脸颊是艳红的。 高达笑着道∶“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你知道你能令任何男人满意。” 那女郎娇笑了一下,将脸藏进了高达的怀中。 高达抚摸着她滑不留丢的肩头道∶“是你打电话叫我到这里来的,是不是?你不见得叫我来只是奉献你自己给我吧?” 那女郎抬起头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是的!就是为了将我自己献给你 高达叹了一声道∶“你的名字是┅┅” “凯德琳,我是凯德琳公主。” “公主?”高达惊讶地问,“你真是公主?” 凯德琳眨着眼,当她微微闭上眼睛,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着,那使她看来更动人。 高达道∶“你算是找到我的弱点了,你知道人家越是不问我要求甚么,我就越是心软,不能拒绝人家的要求。” 凯德琳睁大了眼睛,道∶“可是我没有向你要求甚么啊!” 高达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肚子上爬摸着,她的肚子又收放起来,她的小腹紧贴着高达,使他又感到有一团火在渐渐上升。 他伏下身子,他知道凯德琳想做甚么,而他也绝不反对凯德琳那样做。 凯德琳的双臂绕过了高达的背部,抱住了高达,她的腰肢在缓缓摆动,当她的纤腰摆动之际,她平坦柔滑的肚皮便和高达缓缓摩擦着。 高达的双手捧住了她的丰臀,她浑圆丰满的股在不断收缩,每一次收缩,她柔软的股肉就象是可以将高达的手吸了进去。 高达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没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可以禁得起五分钟如此美妙的挑逗,那怕他是在五分钟之前刚经历过一次疯狂。 高达的体内又一次升起了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他喘息着,用力摸着她的股道∶“你是个妖精,你不是一个人!” 凯德琳媚笑着,高达用力吮着她的唇,她的双腿渐渐举高,高达将她的双腿压下,使得她柔软的娇躯,几乎倒折了过来。 又一次疯狂,又一次欢愉到极点的享受。 高达的口中,发出充满了在极度欢愉之后的叫声,凯德琳在不断喘着气,她一面娇喘细细,一面道∶“我从小就接受如何使男人欢乐的训练,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女人在取悦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可以使女人感到像神仙一样。” 高达喃喃地道∶“可怜的凯德琳。” 凯德琳轻咬着高达的耳朵道∶“让我来服侍你,我有埃及古配方的沐浴露,可以使男人迅速恢复疲劳,得到酣睡。” 高达和她相拥着雕开了榻,又相拥着来到浴池边,凯德琳才发出动人的娇笑,轻轻地推开了高达。 她转过身,举起一只水晶瓶来,那水晶瓶中盛载着一种蓝色的液体,全倾倒在浴他之中,水中立刻透出一股醉人心腑的香味来。 高达拉着她,和她一起跳进浴他之中,在水中抚摸她的娇躯,觉得她的肌肤格外使人爱不释手。 在才跳进浴池中时,水好象太热了一些,但是那样的热水,却立时令人通体舒泰,高达握着凯德琳半浸在水中,不断颤动着的双乳。 凯德琳则替高达洗擦着,她的纤指不时在高达的身上轻轻拂过,使高达感到异样的麻痒,而快乐得身子都在发抖。 凯德琳的服侍真正周到,当她在浴池的大理石边上铺上了一条毛巾,令高达躺在毛巾上,由她来替高达作全身按摩之际,在她纤指的按抚之下,高达不知不觉就沉沉睡了过去。 高达只觉得在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人扶了起来,接着他又睡着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是睡在一处柔软的地方,而在他的怀中,又搂住了一个柔软的娇躯。 红粉猫(第三章) 高达不知睡了多久,才渐渐地醒了过来。 当他开始醒过来之际,他听到在自己的怀中传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他睁开眼来,凯德琳正紧贴着他,还在沉睡。 在熟睡中,凯德琳看来更是妩媚俏丽。由于她紧贴着他,是以她丰满腴滑的双乳,挤在他的胸前,高达慢慢扬起手来,轻轻捻弄着她艳红的乳尖。 那么艳红的乳尖和乳晕,乌黑光亮长发,牛奶般雪白柔软皮肤,构成了悦目动人,无与伦比的色彩。 凯德琳的身子,扭了一扭,她象是醒了,可是她并不睁开眼来,只是将她的双股贴得高达更紧,使高达感到了一片灼热。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的手向下移,滑过了凯德琳柔软的细腰,插进了凯德琳的双股之中,凯德琳发出了一下荡人的‘嘤’然之声。 她仍然不睁开眼来,但是她双臂张了开来,抱紧了高达,她丰满的唇半张着,高达俯下首吻住了她的唇,自她的口中又发出一阵伊唔的低吟声来。 高达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因为在这间房间之中,根本没有任何显示时间的地方,高达吸吮着凯德琳灵巧的舌尖,好一会,他才道∶“甜心你打电话约我来,究竟是为什么?” 凯德琳半睁开眼来,自她明媚的眼中射出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意来,她略翻了翻身,压在高达的身上,细细地喘着气道∶“本来我真的有一件事情想求你,我知道我自己有取悦男人的本领,也有可以使男人听我话的本领,所以我才找你来的?” 当高达被凯德琳香馥馥的娇躯紧压着之际,他体内又有一股火在迅速地上升,凯德琳也感到了这一点,是以她讲完了之后,调皮地眨了眨眼,轻轻地咬着下唇,同时她的玉腿微微分了开来,她的纤指轻轻地握住了他,高达在突然之间,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温暖和流遍全身的愉快。 他快乐地抱住了凯德琳。 凯德琳仍然咬着下唇,伸指在高达的额上,戳了一下,道∶“男人好象不是和女人结为一体,就从不肯听女人多讲一句话的。” 高达微笑着,道∶“现在这样不是更好么?” 凯德琳的丰臀,突然接连收缩了几下,高达的身子微微发起抖来,他忙道∶“甜心,先将你要说的话说完了再来施展你的本领。” 凯德琳媚笑着,道∶“到这个东方的城市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认识你,这间房间完全是我为了欢迎你来才布置设计的。” 高达呆了一呆道∶“你花了不少本钱啊,可是那是为了什么?” 凯德琳幽幽地道∶“我已说过了,本来我有求于你,但现在我放弃原来的主意了,因为你使我享受到从来也未曾享受过的欢乐,我不舍得你再去冒险。” 高达吻着她雪白的胸脯道∶“你不想失去我?” 凯德琳缓缓转动着腰肢,道∶“是的。” 高达将她的下颚托高,使凯德琳美丽的脸庞,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由衷地道∶“凯德琳,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凯德琳的丰臀,又是接连几下收缩,使高达在奇妙的紧迫和吸吮中,不由自主,发出几下低呼声来,凯德琳掠了掠乱发道∶“现在我不要你替我做任何别的事,只要你使我快乐。” 高达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这时由于凯德琳的一再挑逗,他全身象是全被烈火焚遍了,他按住了凯德琳的肩头,将她推向后。 凯德琳可以说是最善解男人意思的女人,她的身子立时向后仰去,她的纤腰柔软得象是完全没有骨头一样,当她的身子向后仰去,胸前丰满的双乳,挺耸在高达的眼前之际,高达双手紧握住了她的双乳,而他们的四肢仍然贴在一起。 凯德琳的头已几乎可以碰到榻上所铺的猩红色的褥子,高达跟着俯下身来,凯德琳突然缩起了她修长的玉腿,小腹上挺,她的玉腿撑着她的娇躯,使她的小腹尽量向上迎向高达。高达的手指深深陷进了她的乳房之中。 凯德琳喘息着,她的喘息一半来自她享受到高达的强壮给予她的欢乐,另一半则来自她剧烈的运动。 她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好的肚皮舞娘了。这时她摆动着双乳,她的腹际在不断地摆动和收缩,使高达感到了难以形容的欢愉。 她的动作是如此快速而有技巧,高达在以前看过不少出色的肚皮舞,他也曾享受过几个著名的肚皮舞娘,可是站着跳是一回事,躺着承欢又是另一回事,但是凯德琳却完全将两者融而为一了。 中东的肚皮舞中的每一个动作,本来就是性爱动作的艺术化,然而又有多少阿拉伯女人可以将性爱的艺术,再回过来在实际的性爱中取悦男人? 高达在凯德琳曼妙的低吟声中,完全迷醉了,他喘息着道∶“不论你叫我做什么,我一定去做,你可以相信我。” 凯德琳却只是半睁着眼,左右摆着头。 她鸟黑的头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在拂来拂去,看来更加迷人,高达也不由自主发出了调用声来,他陡地托高了凯德琳的玉腿。 他和她,他们两人,又再一次地完全沉浸在难以形容的欢愉之中。 当他们静止下来之际,凯德琳的娇躯上布满细小的汗珠,使她的玉体看来更加晶莹美丽,她搂着高达。他们的脸颊互贴着,两人的脸颊,都同样地热。 然后,他们再一起相拥着,又浸在浴他之中,等到他们一起离开浴他的时候,凯德琳才幽幽地道∶“你应该回去了。” 高达将她拥在怀中道∶“你在说什么?” “你该回去了,就只当没有见过我,只当这是一场梦,我们还有再一起做梦的机会。”凯德琳像小羊一样地柔顺,贴着高达。 高达在感到莫名奇妙之际,凯德琳已经轻轻推开了他,向后退去。 她从地上拾起那件红袍来,披在高达的身上。高达想伸臂再拥抱她,但是她却扭动着纤腰,灵巧地向外避了开去。 她来到那面铜锣前,举起锤来敲了一下。 几乎是锣声才响,门便打开,那高大的黑人,又走了入来。那黑人一走进,凯德琳便在那红色的毯子上躺了下来。 那黑人的神情十分呆板,对横陈在他眼前的那么晶莹美丽的玉体,竟象是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目不斜视,只是迅速地将毯子卷成一卷。 然后他将卷成一卷的毯子负在肩上,向高达深深一鞠躬,便大步走出了门外。 这一切实在发生得太迅速了,前后只怕还不到一分钟,高达也是呆呆地站着,他想阻止那黑人将凯德琳带走,可是那黑人的行动如此迅速而坚决,使高达根本没有机会。 高达只是站着发呆。 这一切,的确太象是一个梦境了。如果不是凯德琳身上馀香还在他鼻端萦绕着的话,他一定要以为那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场春梦了。 等到他定过神来时,却发现那中年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满面卑谀的笑容,正在望着他。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中年人道∶“陛下,公主令你满意么?” 高达走出了几步,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由衷地道∶“满意极了,她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之中最出色的一个了。” 那中年人满面喜容,他搓着手,走近了几步道∶“那么陛下,你一定已经答应公主的要求了?” 高达听了,不禁苦笑了一下。 因为从那中年人这句话听来,凯德琳用一个神秘电话约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中年人是完全知道的。 从他踏进‘红粉猫’酒吧的那一刻起,他可以说等于是踏进了一个圈套。 但是高达却十分乐意踏进那样的圈套,因为他在这里遇到了凯德琳那样出色的美女,全世界二十亿男人之中,有几个能有象他那样的艳福? 他摊了摊双手道∶“我知道她约我到这里来,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要求的,可是当我问她的时候,她却改变主意不肯告诉我了。” 那中年人面上的笑容,登时凝住了。 接着自他的脸上便现出了极其惊愕,而且十分失望的神色来道∶“陛下,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会有那样的情形出现?” “当然我不是在开玩笑,是她改变了主意。” 那中年人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可怜的公主,这可以说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一如果你放弃了这次机会,你还希望什么?” 高达立刻道∶“你知道她原来想向我要求什么的,是不是?” 那中年人点了点头。 高达又道∶“好,那么你告诉我,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只要那是我做得到的,她如果改变了主意,你告诉我也是一样!” 那中年人的脸上又掠过了一阵喜悦之色,他嘴唇颤动着,看来象是要讲出来了,但是他最后还是又叹了一口气。 他道∶“不,我不能!她是公主,我只是臣子,我不能违背公主的意思,她既然改变了主意,我也不能将事情说出来。” 高达又好气又好笑道∶“朋友,戏也应该演完了,你不必再称我为陛下,也不必再声称凯德琳为公主了,有什么话只管直说吧!” 高达在讲那几句话之际,只当自己话一出口,对方多少会感到一点尴尬,然后对方一定会笑起来,接着就会说出他的要求。 可是,事态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高达的话才一讲完,那中年人的脸上立时现出了愤然不平,甚至愤怒的神色来,大声道∶“她是公主,她是真正的公主,陛下!” 高达呆了呆道∶“那么至少我不是帝王。” 那中年人道∶“如果公主倾心于你,那么你自然就是帝王,她真是公主,是真的!” 中年人的神情十分激动,他双手握着拳,似乎因为凯德琳的身分被怀疑,而激动得几乎哭出来一样。 高达不禁起了极度的好奇心。 他略想了一想道∶“她真是公主?她是那一个王国的公主?” “是我们的阿达再王国。”中年人激动地调用着∶“她是阿达再王国国王陛下的唯一的女儿,是阿达再王国的公主。” 高达这时真有身处在天方夜谭中的感觉了。高达的地理知识,也算得丰富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一个国家叫阿达再王国。那名字听来倒象是一个阿拉伯国家。 高达望着那中年人,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看出那中年人的神情已经够激动的了,唯恐自己又再刺激了他。 那中年人道∶“你当然未曾听到过阿达再王国,那是一个小国家,我们的国王本来是我们这个族的酋长,但是你可别小觎了他,如果我们在我们的国土上,那么我们的国家会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 高达仍然用怀疑的眼光望定了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继续道∶“我们的国家,只是几座高山中的两块连结的小平原,可是在那五十平方哩的平原与每一寸的地下,都是石油,在那里几乎连沙子都是黑色的,俯身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来,用力一捏,指缝中就会有石油滴出来。” 高达吸了一口气,他对那中年人的夸张说法自然仍存疑,但是那里一定是个盛产石油的地方,却是毫无疑问的了。 高达呆了片刻道∶“现在你们的国家怎样了?” 那中年人苦笑道∶“我们的国家还在,但是我们的族人,却穷得要死,每天都有人饿死。” 高达多少已有些明白那个‘阿达再王国’的情形,他知道,所谓‘国王’ ,其实自然也只是一族的酋长,是在某一个阿拉伯国家承认下的一个土王而已。 但就算是土王,只是拥有土地,而这土地上又盛产石油的话,那么他一样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有不少中东的大富翁都是如此的。 而使得高达不明白的是,何以那中年人会说他们的族人穷得每天都有人饿死呢?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那中年人道∶“因为┅┅” 他只讲了两个字,就停了下来。 高达忙问道∶“因为什么?” 那中年人象是下了最大的决心道∶“因为┅┅” 可是这一次,他又只是讲了两个字,但是这一次却不是他自己停下来,而是在那时凯德琳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头。 ※ 凯德琳已穿上了衣服,她穿了一件全黑的长裙。当她穿着那条长裙的时候,她更显得艳光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长裙柔软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纤细的腰,修长的腿,饱满的胸脯,表露无遗,高达想起那样的美人儿,刚才在自己的面前,袒裼裸程,恣意承欢,他的心中又不禁泛起了一阵快感。 凯德琳一进来,就摇着头道∶“别说了!” 那中年人立时低下了头道∶“是。” 高达向凯德琳走去,凯德琳用十分娇媚的笑容,迎接着他。高达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腴白的手背道∶“你应该将你自己的一切全告诉我的。” 凯德琳道∶“不,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一定要为我去冒险。” 高达在她的朱唇上,轻吻一下道∶“在你可爱的口中,不应该说出‘不’ 字来,而且如果我的生活中没有了冒险,那我就不是浪子高达了。” 凯德琳道∶“我知道,本来我就为了这才来找你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失去你,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太快乐了。” 高达耸了耸肩,近乎残酷地笑了起来道∶“虽然你如此出色,令我难忘,但是你也决不可能常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是浪子。” “我知道。”凯德琳转过身去。 高达忙搂住了她的细腰,凯德琳又道∶“可是只要你活着,我就可以回忆和你在一起时的欢乐,如果你死了的话┅┅” 高达啜着她的粉颈道∶“真的那么危险?” “是的,”凯德琳叹息道∶“没有人能够敌得过你赛大王,其实我也失败过,我将我的身体呈献给他,但却给他白占了便宜。” 凯德琳美丽的大眼睛,急速地眨动着。 高达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泪光盈盈。 高达呆了半晌,象他那样过着冒险生活的人,自然听到过‘你赛大王’这个名字。 事实上,那家伙的名字,只是叫‘你赛’,‘大王’两字只不过是他的外号,也可以说是因为他掌握了那么多的犯罪组织的缘故。 你赛大王是中东第一号危险人物,高达听到过不少自中东来的人说起过他,说他在贝鲁特的住宅,简直比埃及废王的王宫还要奢华。 但是高达却想不通,阿达再王国的凯德琳,和中东第一号危险人物你赛大王之间,又会有什么关系!而且看凯德琳的神情,她象是凭她的美色和她取悦男人的本领,去和你赛大王交过手,但是结果却给你赛大王白占了便宜去,所以她才想到了委屈,一提起来便眼中泪花乱转。 高达一面急速地转念,一面道∶“你赛大王,我知道这个人,我倒不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 那中年人道∶“就是他使得我们┅┅” 凯德琳忙道∶“阿伦,住口。” 高达双手在凯德琳丰满的乳房搓揉着道∶“宝贝,你应该将一切告诉我,如果只是对付你赛大王,我相信不会有多大困难!” 凯德琳转过身来,抱住了高达,她柔软的身子,那样贴服地偎在高达的身前,她道∶“不必对付他,只要在他的保险箱中取回一张契约就行了。” “一张契约?”高达仍然不明白。 “是的,那张契约使他能在我父亲死后,获得开采我们土地上石油的权利,如果他没有那张契约,石油开采权就是我的。” 中年人也道∶“那张契约是国王赌输给他的。” 凯德琳咬着唇,现出愤怒的神色来。美人儿在浅笑媚语时动人,但是在愤怒的时候,也一样引人动情,高达渐渐将她搂紧。 凯德琳道∶“那是一个骗局,你赛用骗术骗了我父亲,使我父亲欠了他天文数字的赌债,逼得他签了那契约,而他曾多次派人来暗杀我的父亲,幸而我们防范得好,但是今年我的父亲已七十九岁了,他从今年开始,就已经患了病。” 高达用心地听着。 凯德琳又道∶“我父亲一死,你赛就会来开采石油,我们的族人将会一无所得,所以从今年春天开始,我们就想得回那张契约。” 她讲到这里,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流了下来,她继续道∶“我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好用我女人的本领,我到贝鲁特找你赛,将我的处女之贞献给他了,希望他能够因为爱怜我而将那张契约还给我,可是他┅他┅” 凯德琳哭得更伤心,她的娇躯颤抖着。 高达在那刹间,是感到无比的愤怒,也对凯德琳寄以无比的同情,他抱着她道∶“别哭,宝贝,别哭!” 凯德琳道∶“他只是享受了我半个月,在那半个月中,我忍着眼泪,强颜欢笑,供他泄欲,被他蹂躏,可是当我一提出我的要求时他就将我赶了出来!” 凯德琳哭得更伤心,高达抚摸着她满是泪珠的脸颊,吻着她,凯德琳继续道∶“从那时起,我就在世界各地流浪,我象一个妓女一样,知道那里有出色的,够瞻的人,我就自动献身给他们,要他们帮我的忙,去取回那张契约来,因为我的父亲快死了。在不到半年的时间中,我的身体曾被三十个男人享受过,但是他们┅┅他们┅┅” 高达尖声道∶“别说了!” 高达是一个浪子,没有一个浪子可以忍受对美人儿的侮辱的,高达尤其是那样的。 凯德琳道∶“不,让我说,他们之中有的听到了你赛大王的名字便吓得发抖,我也不怪他们,只怪我自己找错了人。有的肯帮我的忙,但是他们到了贝鲁特之后就音讯全无,那是我害了他们,高达,本来我献身给你,也是想要你去偷回那契约的。” 高达忙道∶“我极愿意效劳。” 凯德琳道∶“不,我只有在遇到了你才感到了男人的可爱,才知道不但我可以使男人快乐,男人也可以使我快乐。” 她顿了一顿才抬起头来,泪痕宛然道∶“高达,我是一个贱女人,给许多男人玩弄过,但是你在我的心中,却是唯一的男人。” 高达微笑着道∶“所以你不舍得我去。” 凯德琳点着头道∶“是的。” 高达想了一想道∶“如果你赛大王获得了你们土地上的石油开采权,他能获利多少?” 凯德琳道∶“曾经有三家石油公司的勘察队来过我们的土地,我们什么也不必投资,每年净收百分之五十五的净利,那是每年四亿美金。” 高达‘嘘’地吹了一下口哨,那真是太惊人了,但是在石油王国之中,这却也不是一笔最大的利润。 凯德琳叹了一声道∶“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小国,我们要大国的保护,因为我们没有外交和国防。但如果我们和外国公司合作开采石油,我们的国家将会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 高达拥着凯德琳坐了下来,他紧皱着眉道∶“那的确值得试一试,阿伦,请你出去!” 那中年人忙鞠躬,退了出去。 凯德琳在阿伦一走之后,立时放荡了许多,她双臂勾住了高达的脸,灵巧的小舌舐着丰满的唇,当高达俯下头来时,她的舌尖立时侵进了高达的口中。 高达的手自她的玉腿中伸进去,停留在她小腹下的隆起处,那是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而高达的手按上去时,也迅速地变为灼热。 高达深深的吻着她,然后他才道∶“那真值得试一试,甜心,你不必为我担心,直到现在,我和我的手下还未曾想做什么而做不成的。” 凯德琳紧抱着高达,她的身子是完全在高达身上的,她一只手勾住了高达的颈,另一只手反伸着,先在高达的腿上,轻轻地抠过,然后,她的纤指灵巧地挑逗着他。 在她的手指上,象是有着电流一样,高达的身子震动着,剀德琳的娇躯,突然向下滑去,当她的脸贴向高达的小腹之际,高达忙道∶“不,你是公主!” 凯德琳媚眼如丝道∶“不,我是女人,是你的女人,我要使你快乐。” 她低下头,跪在高达的面前。 高达感到了一阵异样的温暖,异样的趐麻,他双手紧握着凯德琳浑圆的肩头,凯德琳丰满的乳房,在高达的小腿上挨擦着。 她舌尖的挑逗,比她手指的挑逗更甚,高达几乎因为那阵阵趐痒,而变得倒在沙发上,凯德琳终于站了起来,她并不脱下长裙,只是将长裙撩了起来。 她雪白的肌肤,衬着乌黑的长裙,更给高达以极度的刺激,她丰满浑圆的股,在长裙撩起之后,更是泛起了一片眩目的光彩。 她望着高达,媚笑着,高达伸手去握她的细腰,可是她却突然一个转身。 当她转过了身去之后,她才坐了下来,坐在高达的身上,她坐得十分缓慢,高达紧紧地握住了她,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需要侵袭着他的全身。 凯德琳在坐下之后,转过头来,高达的双手,用力握住了她的双乳,凯德琳媚声道∶“快乐吗?” 高达仍然没有出声,只是咬住了她的粉颈。 凯德琳反手搂住了高达,身子向前冲去,使得高达离开了椅子,而她则伏在猩红的地毯上,她雪白的圆臀高耸着,高达在这接下来的时间中,几乎不以为自己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 高达终于离开了‘红粉猫’酒吧,当他穿过大堂之际,那金发女郎还在向他媚笑,但是他却连向她多看一眼的兴致也没有。 他走在街上,又是午夜时分,她和凯德琳在一起的时间恰好是一日一夜。 他的胁下,夹着一个文档夹,那是凯德琳给他的。 凯德琳曾在你赛大王的‘禁宫’中住了半个月,文档夹中,是她凭记忆绘下的图样。 那是高达逼凯德琳交给他的。凯德琳在将这些图样交给他的时候,哭着,抱着他,叫他不要去冒险,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他也是她心中唯一的男人。 但是高达却一定要去,不但是由于他天生的冒险性格,也不单是为了要取悦凯德琳,而也为了他对你赛大王的恨。 他恨你赛大王,因为你赛大王享受了凯德琳的处女之贞,居然还将她赶了出来。所以他要惩戒你赛大王,叫他知道不能那样对待如此出色的美人儿。 高达在街上走着,可是他和凯德琳最后一次欢娱的情景,却还是不断地涌到他的眼前来。当他想到凯德琳仍在地毯上,扭动着细腰之际,他几乎撞在一个少妇的身上。 他走出了那条街,来到他自己的车子中,他驾着车向郊外疾驶而去,半小时后,他已来到了现在已属于他的那幢古堡式的别墅之中。 当他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中灯火通明,四个男仆穿着制服恭立着,阿发正拥着一个少女在跳舞,阿发那时的打扮,十足是一个花花公子,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小偷。 阿发看到了高达,神情多少有点尴尬,高达却谅解地微笑着。 和阿发在跳舞的少女,也很俏丽动人,她年纪很轻,而且可以看得出她是第一次置身在如此豪华的环境之中。她脸上的神情,完全显露出她是可以随便任阿发摆布的了。高达道∶“阿发,对不起,你要送你的女朋友回去了,我们有事情要商量。” “是!”阿发忙答应着,“时律师和费经理全在,他们在书房中。” 高达点着头,穿过了大厅,推开了书房的门,时律师和费经理正在对弈,高达一进去,便道∶“召集所有的人,我有事情。” 红粉猫(第四章) 费经理和时律师各自转过身去打电话,高达躺在一张按摩椅上,闭着眼睛。他自然知道你赛大王绝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而且他们必须到贝鲁特去,在那里他们人地生疏,而你赛大王却势力通天,这就更增加了行事的困难。 那张契约关系着每年四亿美金的收入,你赛大王一定将之收藏在极其秘密的地方,是不是能弄到手,高达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 高达竭力在想着,他在中东是不是有熟人,但是却想不出来,他只好摇着头,心中暗自叹气。然而那却绝对影响不了他要将那契约弄到手的决心。 摄影师韦松石最先来到,接着是莫教授,万夹,金手勒,他们都来了。 高达不知道是什么事耽误了杜雪和克鲁斯,但是他耐心的决定等所有的人到齐再说。今天的事非同小可,不可抱以轻心,否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很危险。 每一个人都耐心又沉默的等待着。 差不多二十分钟的光景。 杜雪和克鲁斯连袂到来。 克鲁斯一副精疲力竭,快要虚脱而死的德性。 大伙都好奇的看着杜雪和克鲁斯。 克鲁斯大叹一声∶“今天一早就被杜雪逮到孤儿院去做苦工,她捐了钱不说,还自愿要负起清扫的工作,还带院童们做游戏、逛街、购物,我就象个大跟班似的跟前跟后,快被杜雪给整死了。” 杜雪无辜的看着大家。 “我也闲着,你怎么不找我?”阿发不怎么认真的抗议着。 “好!下一次就是你!”杜雪指着阿发宣布道。 阿发苦着一张脸,想笑都笑不出来。 “哈!.哈!”杜雪开心的笑了∶“你言不由衷。” 所有的人也都笑了,一方面是糗阿亵,一方面是觉得杜雪实在太可爱了,她有钱但没有骄气,善良又有同情心。 只见高达闭着眼沉思,似乎没有感泄到大家的欢乐气氛。 大家见高达如此,也心有所感,默默的坐了下来,等高达开口,整个室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似乎他们的下一个任务极具危险性。 高达在冷静下来之后,才睁眼来道∶“我决定要进行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有谁不想参加,我决不会见怪的。” 时律师有点很委屈地说道∶“这是什么话?” “别人呢?”高达再问。 阿发现出了一个伤心的神情来道∶“首领,这是我听到的最伤我自尊心的话了!” 杜雪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用谴责的眼光看着高达,虽然她还不知道高达的葫芦里是卖什么药,但是很显然的,高达好象不希望大家和他一块去冒险。 “首领!”克鲁斯正色的抗议∶“白天给杜雪折磨了一天了,现在又给你侮辱!” 高达笑道∶“好!我将我要做的事情讲出来,你们在明白了事情的危险性后,再作决定也不迟。” 费经理笑起来道∶“究竟是什么事?上次我们劫了飞机,现在我们可是要去劫一艘航空母舰?” 高达望着费经理道∶“费胖子,在贝鲁特,你有没有熟人?” 杜雪怪异的看着高达。 费胖子和各人的脸上,出现了十分奇特的神情来。贝鲁特是黎巴嫩的首都,离开他们居住的城市实在是太远了一些。 但费胖子果然是神通广大的人物,他立时点头道∶“有!有一个朋友,我们合作做过走私买卖,他现在是中东第一号人物,你赛大王的手下,主持一个大的秘密赌场,那赌场中可真妙,所有的女侍┅┅” 他讲到这里,怪声怪气地吹了一下口哨。 高达的精神,陡地一振,看来事情还不算是没有头绪,他忙道∶“照你看来,这个人是不是肯受我们的收买,背叛你赛大王?” 费胖子的神色变了变道∶“首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这话也只能在这里说,到了贝鲁特,谁敢讲这句话?” 高达沉声道∶“我要从你赛大王那里得到一份契约,不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它,所以我急需一个内应,他能够做我的内应么?” 时律师叫了起来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首领,我们和你赛大王,河水不犯井水,你怎么会想到去动他脑筋的?” 高达道∶“那不关你们的事,本来我想我们大家一齐到贝鲁特去的,但是费胖子既然有那样的一个熟人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克鲁斯叹了一声道∶“首领,如果你要去,请你立下遗嘱,看看你死后,由谁来承继我们这个小集团首领的地位。” 金手勒也摇头一叹。 高达向金手勒望去,金手勒摊着手道∶“早两年,我替不少到中东去掘金的女人伪造过文档,她们曾告诉过我一些有关你赛大王的事情。” “你说来听听。”高达说。 “她们说,你赛大王在中东的势力比谁都大,他居住在一座巨大无比的房子中,每天都举行狂欢舞会,参加的人非富即贵,但是他自己从来也不露面,他那幢房子,一切都是电脑控制的,不知道有多少变化,听说他的卧室和书房根本就是一座升降机,可以随意升高降落,一会儿在二楼,一会儿又在七褛。” 高达皱着眉道∶“还有呢?” “你赛大王喜欢女人,更喜欢白种女人,美人儿到他的那所大房子去,完全可以白吃白住,而在每一个房间中都有电视摄像管,什么时候给你赛大王看中了,夜渡资是一律的,处女是十万美元,非处女是四万美元,那里可以算是全世界美女的集中地。” “他妈的!”阿发羡慕地吞了一下口水∶“这家伙倒真会享受。” 高达又问道∶“那么,总有女人见过他吧?” “当然有,可是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好象每一间房间都有暗门,他会随时出现,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 高达的眉心打着结,因为在那样的情形下,想将那份契约弄到手,几乎是没有可能的,比较起来,唯一的希望是找到你赛大王,逼他拿出来。 高达又转问费胖子道∶“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他在你赛大王的手下,地位是不是很重要?” 费胖子苦笑道∶“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 “你写一封介绍信,介绍我去见他。” 费胖子叫了起来道∶“首领,那等于叫我去送你的命,你见到了他,一提到要他背叛你赛大王,他一定先将你杀死。” 高达沉声说道∶“照我的话去做!” 费胖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不!” 那是从来也未曾有过的事,在他们这个集团中,高达的命令是从来也未曾被违背过的,气氛登时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高达望着费胖子,笑了一笑道∶“好!我宣布我们的小集团解散了,从现在起,大家各走各的路,各位请回去吧,再见了!” ※ 杜雪从头到尾一迳的保持沉默。 她去过贝鲁特三次,那里有她在欧洲旅游时结识的朋友,虽然谈不上多深的交情,但总是朋友。 她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她一定要跟高达到贝鲁特去,那怕必须要威胁利诱,她都非去不可,她不放心让高达一个人在外盲目乱撞。 她不相信这个集团会真的解散,大家都已经培养出了默契和感情,高达一定是一时的气话。 这时每一个人的脸上出现了难过的神色来,时律师道∶“首领,这┅┅又何至于此?” 高达淡然道∶“你们尊重我,称我为首领,我们的组织才存在,现在我的命令也没有人听了,解散组织是自然而然的事!” 费胖子涨红了脸,道∶“我不是违背命令,首领,我们在这里日子过得象神仙一样,何必去自寻烦恼?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 费胖子话讲到一半,高达已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头道∶“别说了,我再说一遍,你写一封介绍信给你那位朋友,你写不写?” 费胖子现出极其为难的神情来,他不断的轮流压着他的手指,使得手指骨节发出‘格格’的声音来。 他又望着别人,希望有人能代他出主意。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声。费胖子又叹了一声道∶“首领,我写,但是那是危险之极的事,如果你出了事,我将后悔一世!” 高达拍着他的肩头道∶“我明白,我们是好朋友,但我实在非做不可,因为关系十分大,而且我也想见识见识全世界美女集中的地方。” 高达的话使得书房中的气氛比较轻松了一些,费胖子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不一会已经写好了介绍信,交给了高达。 “首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克鲁鲁心急如焚的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势单力薄的,你赛大王可不是好惹的!” “高达决不会单枪匹马的去。”杜雪一派悠闲的说。 室内的人全都楞住了。 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转向杜雪,连高达也不例外。 杜雪一副极有把握的模样。 “杜雪!你说这个话可要有根据哦!”克鲁斯说道。 “当然!我这么肯定是因为我会和高达一块去。”杜雪满不在乎的说。 “你做梦!”高达本能的说,反应激烈。 先不提杜雪是不是一个女人,也不说杜雪是不是高达心中真正在乎、关切的重要人物,一件连大男人都会却步,会心生恐惧的任务,杜雪居然要跟他去出生入死?找刺激也不是这种找法。 “我在贝鲁特有朋友。”杜雪高声的说。 “你就算是认识贝鲁特的总统,我也不会让你去!”高达表现出一副决无讨价还价的可能。 “杜雪!你别闹了!”克鲁斯出面来说项∶“这次要面对的是你赛大王,不同于我们以往出的任务,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你那个老爸会将我们全部五马分尸的!” “我要去!” 高达见杜雪一副不可理喻又坚决无比的神态。 “请大家先出去一下好吗?”高达平静的说。 众人知道高达是想来一次一对一的谈话。 “杜雪!”克鲁斯不忘做最后一次的努力∶“我可以陪你到孤儿院去,我可以陪你去天涯海角,算我求你,不要去贝鲁特!” “我是去定了!” “你们先出去吧!” 不一会功夫,室内只剩下高达和杜雪。 杜雪没有泼妇一样的又叫又嚷,她反而镇镇定定、安安静静,显示她要去贝鲁特的决心并不是夸张而已,她是真的要去也会去。 高达研究着杜雪,她的态度令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这一次任务的危险性说不定可能令他命丧贝鲁特,他怎么忍心拉着杜雪一块去冒险呢? 看来是没有办法来硬的了。 “杜雪!这次的任务除了我,这个集团中的份子没有一个人参加,如果我带你去的话,你要我怎么服众?”高达心平气和的说。 “这个不是理由!”杜雪眉一挑。 “你可能会变成我的负担,给我制造危险。” “我也可能成为你最佳的掩护。” “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才固执不通!” “你无理取闹!” 杜雪闭上嘴,她才不和他对骂,她一定要冷静,她要证明自己是可堪担当大任的。 高达有些意外,杜雪怎么这么快就退出了战场。 “随便你怎么说,我决不会生气!” “杜雪!一旦到了贝鲁特,一旦接触到你赛大王,死神就等于已经在向我们招手了,我不能拿你去冒险,带你去送死!” “命是我自己的!” “可是我在乎你!”高达在情急之下突然不加考虑的脱口而出。 杜雪的心中一阵翻搅,但是表面上她依然一副石膏状,不动声色。她知道高达对她有‘企图’,但是不敢相信高达真的在乎她,原来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她有。 她当然知道这一趟去贝鲁特的危险,但是她怎么放得下心让高达一个人去呢!与其她留在家里担心、害怕,她倒不如一起去并肩做战,说不定他们合作的话,可以化险为夷,完成任务。 “杜雪!你听到了我的话没有?” “你只是在哄我!” “我是认真的!”高达走到杜雪的面前,半蹲在她的前方∶“我不曾对女人如此的低声下气、委屈求全,拜托你不要去!” “你阻止不了我的!” “我可以敲昏你,把你锁在这个别墅内,等我回来以后再放你出来。”高达威胁道。 “那我就绝食抗议,让你回来收尸!” 高达猛的站起身,杜雪比任何一件任务都难缠,都不好处理,她一个人所制造出来的麻烦,可以叫人烦得要崩溃。 “我可以去了吧!”杜雪得意洋洋的说。 “我不会带你去!” “那我就包一架飞机自己去!”杜雪一派的天真神态。“只要有钱没什么办不到的,何况我倒很想见识一下你赛大王,看看他是不是就象传说中的那样!” “杜雪!”高达快疯了! “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你难道不知道你赛大王是怎么对待女人的吗?万一你被他抓去,落入他的手中┅┅” “你未免操心得太多了吧?” “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我照顾得了自己!” “证明给我看!”高达欺上去。 杜雪眼明手快的后退一步,在另一瞬间她从腰部一个装饰用的假花中掏出一把掌心雷似的小手枪,直指着高达。 高达衷心佩服。 杜雪拿枪的姿势既稳又顺,一点也没有心虚或罩不住场面的感觉。她悠闲的将枪收起,朝高达笑笑。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招。” “在香港我差点被绑架,回来之后痛定思痛,才有了这招!” “你没有提过你差点被绑票的事!”高达皱着眉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的照片偶尔会上上报纸和杂志,所以有些人脑筋就动到了我的头上。” “你这么‘热门’,叫我怎么带你到贝鲁特去!” “我反正是去定了!” 高达首次尝到一筹莫展的滋味,杜雪看起来是非去不可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打消她的去意。 杜雪看到高达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得逞,于是忍不住的得意洋洋起来。 “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我都听你的!”这一点杜雪可以妥协。 “你别答应得这么快!” 杜雪故意伸了伸舌头。 高达这会也忍不住的笑了,他即使有气,也生不出来,瞧杜雪这副娇娇滴滴甜美可人的模样,他实在没有办法和她争辩。 “你想说什么啊!” “到时看情形再说吧!”高达很快的就接受了要带杜雪一块到贝鲁特去的事实了。 他按了桌上的一个钮。 于是在书房门外的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克鲁斯眼尖的看到了杜雪的得意表情,然后转向高达∶“首领!你真的要带杜雪去?” 高达无奈的点点头。 于是大伙的抗议声此起彼落的传来,每一个人都在抱怨,每一个人都想和高达同甘共苦。 “我带杜雪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杜雪抗议的‘喂’了一声。 “不管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后盾,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说不定就需要你们来营救了”高达不希望其他的人心有芥蒂,所以把话说得漂亮一点。 “首领┅┅”克鲁斯还要发言。 “我都了解!”高达一笑。“你们的心意我都了解,贝鲁特之行我会小心的,更何况拖了个杜雪在身边,我能大意吗?” 杜雪忍着没有吭声。 “这里的事都交给你们了!” 大家点了点头。 杜雪站起身。 高达伸了一个懒腰道∶“行了,我想至多一个月,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回来,各位,再见!”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极忧郁的神情来。 而高达则已推开了书房的门,向外直走了出去。 杜雪则跟在高达的身后走出。 ※ 贝鲁特的气候是全世界最宜人的气候之一,临海滩的那些建筑之新颖华丽,绝不在美亚海滩和里维亚海滩之下。 贝鲁特的国官赌场,是世界知名的。但是更吸引游客兴趣的,却是地下秘密赌场,高达和杜雪在黄昏时分到达贝鲁特,贝鲁特机场的管理之佳,也可以说是亚洲首屈一指。 他们驱车来到了一家第一流的酒店,在那里,他早已订下了最华丽的套房。 从进酒店起,一直到他们进入他订下的套房,高达一共花去了十二张簇新的十元面额的美钞,他出手的豪阔,立时收到了功效。 这间套房有两个独立的房间。 杜雪东看看西望望的。 “你先挑吧!” 杜雪指指左手边的这一间,于是侍者将杜雪的东西提进了她所指的那间房间。 “你先休息一下吧!” “那你呢?” “我四处去瞧瞧!” “我也要去!”杜雪嚷着。 “杜雪!你忘了我们在飞机上是怎么协议的吗?”高达提醒道∶“你忘了你答应我的话了吗?” 杜雪知道自己理亏,于是腰一扭的走进了她的那间房,门用力‘砰’的一声关上。 高达摇头笑一笑。 当侍者退出之后,一位管事就敲门进来 着眼睛笑道∶“先生,如果你需要伴侣的话,我可以介绍整个中东最美丽的女人给你!” 高达道∶“谢谢你,现在还不需要。” “是。”那管事道∶“先生需要什么呢?” 高达犹疑了一下道∶“我听说全城最有趣的地方是迷人俱乐部,我想到那里去,你是不是可以替我特别介绍?” ‘迷人俱乐部’就是费胖子的朋友狄所主持的秘密赌场,费胖子也不知道这俱乐部在什么地方,是以高达才那样的问。 那管事立时压低了声音道∶“先生,你真是识货的游客,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去,先生,不过我提议你先休息一下,然后进餐,不然到了那里你会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那是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去处。” 高达笑着道∶“好的,你别离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去,我先付你酬劳。” 高达取出一叠美钞,‘刷刷’地数着,数二十张给那管事,那管事至少道了二十多个‘谢谢’,然后才道∶“先生,不过迷人俱乐部有一个规矩,我们带客人前去,是要蒙住客人双眼的。” 高达皱眉道∶“那不要紧,我知道这规矩,我想先洗一个澡,休息一会,然后再去。” “好的,先生,我想应该有人服侍你洗澡?”那管事又笑着说。 高达心中在想,有钱真好,当你口袋中有大量美钞的时候,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美丽的女人也可以由你恣意去享受。但如果你口袋没有钱,你碰碰她们就要坐牢了。 高达点头道∶“好吧,可是我喜欢年轻而又成熟的女人,要姜丽出众的。” “没问题!”管事点点头正要走出去。 “还有┅┅”高达看看杜雪房间的门∶“不能在这里!” 管事也瞧了瞧杜雪的房门,心领神会。 “请跟我来!”管事必恭必敬的说。 高达跟在管事的身后,两人来到了一扇华丽、金碧辉煌的门前。 管事推开门,一座象古罗马时的大浴室出现在高达的眼前,那浴室起码可以容纳上百个人。 有一扇密门被推开,高达的眼前突然亮了一亮。 ※ 他一心只以为那管事介绍来的,一定是一个当地的女人,再也料不到这时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盛装的欧洲美女。 那美人儿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她生得娇小玲珑,是一个典型的甜姐儿,她大约不会超过十九岁,美丽的大眼睛正好闪忽闪地望着高达。 那管事就站在那女郎的后面,高达向他点头,表示满意,管事将那女郎推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那女郎的态度,有点娇羞,她的粉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向高达扬了扬手道∶“嗨!” 高达笑道∶“美国人?” 那女郎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高达道∶“想不到,我以为是个阿拉伯女郎!” 那女郎俯下了头,高达来到她身前,那女郎将头低得更低,高达托住她的下颚,女郎的脸更红了,从她的年纪和她的神态来看,她实在不应该是个妓女。 但是高达却也没有多问什么,他知道也有可能那全是装出来,以引起男人兴趣的,当他托高了那女郎的下颚之后,面对着那么娇甜的脸庞,高达立时在她殷红的唇上,吻了下去。 那女郎在开始时,反应十分冷淡,但是当高达吮住了她的舌尖时,她却热烈了起来,抱住了高达,而且细细地喘息起来。 高达搂着她的细腰,当她抱紧那女郎之际,可以感到那女郎的双乳,饱满而坚挺,他吻了她很久,才抬起头来道∶“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郎横了高达一眼道∶“名字有什么关系?你要的是我的肉体,是不是?” 高达笑了笑,那女郎转过身来,背向着高达,指了指背后的拉炼道∶“请你┅┅” 高达不禁感到索然无味。 他虽然是个浪子,但正因他是个浪子,所以他从来也不是嫖客,他认为天下最乏味的事,莫过于作为一个嫖客了。 可是这时,他却被当作了一个嫖客。 高达真想立时给那女郎钞票,令她立即离去。 但是高达转念一想,象那样的一个甜姐儿,来到了贝鲁特,可能也到你赛大王的禁官去过,那么或者可以在她的口中,问出一些情形来。 所以他忍住了心头那股乏味之感,慢慢地拉下了那女郎背后的拉炼,那女郎的肌肤,是雪白细腻的,她正处在美国女人的黄金年华,不满二十岁。 在将拉炼一直拉到了她的臀部之际,高达也不禁有点霍然心动,因为那女郎的身材十分美妙。高达又松开了她乳罩的扣子。 他一松开了那女郎的乳罩扣子,双手立时向前伸去。当他握住了那女郎的双乳时,他不禁吹了下口哨,立时将那女郎的身子转了过来。 衣服自那女郎的肩头卸下,他看到了那女郎挺耸的、娇人的胸脯,她的双乳大而圆,丰满坚挺,在乳尖部分向上微微翘起,那正是最美丽最动人的乳房。 高达轻轻地搓弄着她的乳尖,那女郎扭动着身子,高达望着她,她咬着下唇,象是在忍受着,并不是高兴高达的爱抚。 高达笑了笑,他并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只要在半小时之后,那女郎就会叫他宝贝,而不会将他当作是一个嫖客了。 裙子已从那女郎柔滑的胴体上完全褪了下来,褪在地上,乳罩也跌了下来,高达抱起了她,那女郎敷衍地勾住了高达的颈部。 高达将她抱到了床上,那女郎已缩起了双腿,迅速地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也除了下来。 然后她紧并着玉腿道∶“你是希望我陪伴你一刻,还是陪你整个旅程?” 高达并不回答,只是转过身去,自他上衣的口袋中摸出一整叠美钞来,向那女郎的胸前抛去,钞票落在那女郎饱满的乳房上。 那叠钞票弹了一弹,又落了下来。 那女郎立时紧紧抓住了钞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定了高达,因为高达抛出那叠钞票,全是大面额的,数字十分之巨。 她望着高达,吸了一口气,那使得她的双乳更是高耸,她道∶“你几乎和你赛大王一样阔绰!” 高达心中一动,向床沿走去,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道∶“如果你见过你赛大王,你就不会在乎我给你的那些钱了。” 那女郎有点自豪地道∶“我见过他,他说我是最出色的美国少女,他说他没有享受过美国处女,而我是,所以他给我双倍的钱!” 高达将那女郎紧并的玉腿,拨开了些,她两股之间高高鼓起,她的确是才变成妇人不多久的少女,高达不禁有点惋惜。 他道∶“如果你目的是钱,为什么还不回国?” “我赌输了。”那女郎苦笑着,但是她立即又笑了起来道∶“可是看来我的运气不错,东方人真是太慷慨了。” 高达俯下身,吸吮着她的乳房道∶“你在这酒店中,已有多久了?” “一个月了,可是你是第一个客人!”那女郎急急分辩着。 自然是一句谎言,当一个美丽的少女身无分文之际,凭什么在这样豪华的酒店中住上一个月?高达并没有戳穿她,道∶“你为什么不再去找他?” “谁?你赛大王?他永远要新鲜的,我陪了他两天,已经很例外了,听说最例外的是一位公主,陪了他半个月之久,但也不能第二次再去了。” 高达心中叫着凯德琳的名字,他拥住那女郎道∶“你听我说,如果你不再赌,在我走的时候,我给你在你赛那里得到的同样数目,你立即回国去!” 那女郎现出不相信的神色来,道∶“真的?” 高达重重地在她的玉腿上扭了一下道∶“这是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 “我不敢了!”那女郎娇呼着,她将她的娇躯尽量向高达贴了过来,她也开始爱抚着高达,当她的手指灵活地向高达挑逗之际,她俏稚的脸上更透出了一股红晕来。 她的双眼之中,也露出了一股十分荡媚的神采来,她替高达脱下衣裤,然后她望着高达,脸上更红,那种又喜又羞的神态倒不是假装的。 高达仍然站着,双手抱住了她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得转了一转,然后将她丰满的玉腿向上托了起来。那女郎的小腹向上挺耸着。 在那样的情形下,任何男人都会血脉贲张的,高达先抚摸捻弄着她,直到她的娇躯在不断摆动,而且娇喘了起来,高达才用手按下了她粉光致致的玉腿,慢慢地接近她。 那女郎咬着下唇,她的脸庞本就十分娇甜,再咬着下唇,更是令人心荡,高达几乎立时就狂了起来,而那女郎也立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她开始时的叫唤,可能还不是真的。但是渐渐地,她却也忘形了,她一面叫着,一面含糊不清地说了许多断断续续,表示她快乐的话,那些话全是荡媚之极,令男人听了更加发狂。 她的纤腰不断摆动,她握住了高达的双臂,高达的双手,穿过了她的腿弯,在她饱满的双乳上恣意地搓揉着,享受她充满了青春气息、结实而又富于弹性的娇躯所给予他的欢乐。 高达对自己的信心是有理由的。 那女郎一点也不冷淡了,在和别的嫖客相处时,可能她只被撩拨得心痒难熬,而一点也得不到享受,但这时却完全不同了。 她翻腾着,调用着,她不断地转动着身子,直到她喘吁吁,完全折服在高达的强壮之下。她到了后来,除了紧紧地用她的手臂和玉腿盘住高达之外,几乎就是喘息了。 而当高达纵情的享受着欢乐之后,终于全身像触电也似地颤抖起来之际,那女郎抬起头来,咬住了高达的肩头,她的娇躯也在剧烈地发颤。 一切都静止了,过了好久,那女郎才慢慢睁开双眼来,她双眼是水汪汪地,她的娇躯,象是火炙一样地发着烫,她仍然紧抓着高达的手臂道∶“东方人┅┅都象你一样吗?” 高达笑道∶“我劝你别因此而到东方去。” 美国少女的可爱处,就是她们的坦率,她道∶“可是那太美妙了。” 高达笑着道∶“什么太美妙了?” 那女郎突然伸臂将高达抱住,而且小腹也向上挺了两挺道∶“和你做爱太美妙了。和别人,他们只能使我的乳尖胀得发痛!” “和你赛大王呢?” “他弄痛了我,我一点也不感到乐趣。”那女郎皱着眉∶“真的,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欢做爱,现在我才明白了。” 高达抚摸着她的全身,然后慢慢地后退。 当他离开的时候,那女郎发出了一下娇吟声来,她慢慢伸直她的玉腿,高达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当他们从浴室中出来之后,那女郎对高达的笑容,甜得象蜜糖一样,她雪白的玉体,挨着高达,高达和她相拥着,休息了一会才道∶“我们一起去进餐,然后我就要走了。当然我会把答应你的钱留给你,但是你一定要向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去赌场。” 那女郎忙道∶“我发誓绝不再去赌场,我明天就回美国,不!我今天就走!” 高达笑了起来,又在她的娇躯上,畅快地抚摸了一遍,才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了酒店的餐厅中。 高达并不操心杜雪,你赛大王还不知道他和杜雪的事,暂时他们还不会有危险,他相信杜雪知道怎么去打发时间的! ※ 用完了丰富的晚餐,高达独自一人走回他的套房,这时管事从走廊的另一端闪了出来。 高达向他点了点头,那管事和高达一起下了电梯,来到了酒店的停车场,那管事直走向一辆很旧的车子道∶“先生,请你蒙上眼。” 高达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眼罩戴上,登上了车子,那车子虽然旧,但是却可以驶得相当快,高达根本无法知道经过了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了,可是在车子停下了之后,高达却有上升的感觉,由此可知,车子是驶进了一个升降机之中。 那秘密赌场的秘密,由此也可想而知了。 当上升的感觉停止之后,那管事才道∶“先生,可以除下你的眼罩了。” 高达除下了眼罩,又有人来打开了车门。 高达跨出了车门,那管事道∶“先生,请尽量享乐,当你离开时,自然有人会送你离开的,先生,酒店的房间要不要替你留着?” “是,替我留着。”高达出了车门之后,不禁一呆,替他打开车门的竟是一个修长的女郎,那女郎的身上,是一件极薄的纱衣。 而在那纱衣之内,就什么也没有,那种隐隐约约的暴露,更是诱人,那女郎拉住了高达的手,向前走去,高达回头看时,升降机的门已关上,那女郎用流利的英语道∶“请跟我来,先生,你应该先了解一下我们俱乐部的设备,我负责向你介绍一下。” 高达笑着道∶“那太好了。” 他盯着那女郎,那女郎故意挺了挺胸,她丰满的乳尖,可以看得更清楚,那女郎很颀长,也很丰满,真是硕人颀颀,是成熟之极的女人。 前面是一条走廊,那女郎将高达带到了一间房间中,那房间看来象是一间试映室,可是只有一张可以坐两个人的沙发。 那女郎道∶“请坐!” 高达和她一起坐了下来,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块四尺乘六尺的银幕,当那女郎挨着他坐时的候,高达环住了她的纤腰。 那女郎媚笑着道∶“先生,你需要不需要一面享受,一面听我的介绍?” 高达道∶“享受什么?” 那女郎转过身,向高达凑了过来,用极之性感的声音道∶“享受我!” 高达的手已抚摸着她的豪乳道∶“在这里?” 那女郎笑得更媚,道∶“我可以令你一点也不觉得疲劳,我有特殊的技巧。” 高达道∶“自然好。” 那女郎仰着头和高达热吻着,她的手已开始挑逗高达,高达心中很佩服费胖子的那位朋友,这样的一个秘密赌场,是任何男人都乐意一来再来的。 高达一面享受着那女郎的热吻,一面在考虑着,如何向那女郎提出他来这里的目的,如何才能见到这秘密赌场的主持人。 那女郎一面将她的舌尖,尽量度进高达的口中,在她的口中,有一种异样的幽香,她的手指巧妙的挑逗,也迅速有了反应。 那女郎媚笑着,她不知在什么地方按了按,椅背向下斜去,他们俩一起向下躺去,高达紧紧地搂抱着那女郎,那女郎柔软的娇躯使他飘然欲仙。 高达的手在那女郎的身上迅速地活动着,他扭着那女郎柔软的双腿,将手掌紧紧地按在那女郎小腹下富有弹性的隆起部分。 那地方是灼热的,那女郎的喘息声听来令人销魂,高达也觉得全身如同火烧一样,这时候,在他的四周围发生什么事,高达是全然无暇理会的了。可是那一下巨大的爆炸声却是例外。 那‘轰’地一下巨响,是来得如此突然,而且爆炸声之后的震动,使得高达从那女郎柔软的胴体上跳了起来。 高达看到一幅墙在火光和浓烟中倒了下来。 高达不知道爆炸是在甚么地方发生,但是想来离他所在的这问房间决不会太远,高达忙向后退去,他撞开了门。 那时候整幢建筑物之中,简直象是已到了世界未日一样,七八个半裸的美人儿自高达的身边仓皇地奔了过去。 高达拉住了其中的一个,握住了她丰腴的手臂道∶“发生了甚么事?” 那美人儿喘着气道∶“有人放置定时炸弹,这里快起火了,你还不快逃?” 高达忙道∶“我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那美人儿道∶“跟我来!” 她拉着高达,向前奔了出去,走廊之中已挤满了人,浓烟在一阵阵扑了过来,每一个人都在呛咳着,高达也不能例外。 高达和那女郎竭力向前挤着,可是在号叫烈火声中,所有的人都拥成了一团,根本没有法子前进一步。 有的人在尖叫着,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哭了起来,每一个人都感到了死亡的阴图像迅速展布的浓烟一样,正向每一个人罩了下来。 高达实在未曾想到,自己还未曾展开行动的第一步,便遭到了这样的意外,他急急问道∶“难道这里没有别的出路!” 那女郎喘着气道∶“有的,但我们必须向前挤十多尺,我知道那里有一扇暗门,连着一条暗道,可以从一个偏僻的小巷走出去。” 【未完、待续】" }, { "text": "红粉猫(2)\n红粉猫(第五章) 高达的心中陡地生出了一线希望,他低下了头,一手拉着那女郎,一面用力向前挤着,在那样混乱的情形下,要向前挤实在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但是高达却拼命向前挤着,他知道自己是葬身火窟,还是能够逃生,全靠他是不是能向前挤出那十馀尺距离了。 他渐渐挤向前,浓烟不断夹着火舌卷出来~那么多人加在一起的绝望的呼声,真是令人听了终生难忘,被高达拉住的那女郎,几乎已经昏了过去。 为了方便和她一起向前挤去,高达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他们两个人终于向前挤出了十来尺,那女郎喘着气,呛咳着道∶“你看到一幅油画么?” 高达根本看不见什么,但是他正好是靠在墙边,是以他伸手摸索着,他摸到了一个画框,他道∶“我┅┅找到那油画了!” “向下拉!”那女郎说。 高达用力向下拉,那女郎道∶“暗道在油画下面,我们只能爬进去。” 高达将油画拉低了尺许,他的膝盖向前顶着。 因为信道上各种各样的惨叫声实在太惊人了,是以高达根本听不到暗门开启的声音,只不过当他的膝盖向前顶去时,他却已觉出前面有了空隙。 他和那女郎一起弯下身,自那高度不过三尺的暗门中转了出去,高达立刻发觉正身处在一条漆黑的信道中,高达转身大叫道∶“俯下身,钻进暗道中来!” 可是他虽然声嘶力竭地叫着,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逃生,然而根本没有人在听他的叫声,他的叫声本来是可以使得很多人逃生的,但全被心慌意乱的绝望之声所淹没了。 而高达也没有法子再叫下去,因为浓烟立时卷进了信道来,那女郎拉着他道∶“我们得赶快跑,如果烟涌进来,我们也逃不出去了。” 高达喘了两口气,便拥着那女郎向前疾奔。 甬道中十分黑暗,根本甚么也看不见,而且还有着上上下下的石级,他和那女郎跌倒了好几次,有的地方还全是积水。 他们奔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那女郎才喘着气道∶“应该到了,这是最后的石阶了。” 他们一起手足并用,爬上了那几级石阶,高达听到门拴拉动的声音,一扇窄狭的门被推了开来,他已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那是何等可贵的新鲜空气?他们逃出来了。 门外是一条小巷,高达和那女郎手拉手奔出了那条小巷,回头看去,可以看到浓烟从一幢宏伟的建筑物中喷了出来。 附近的几条街道也已乱成了一片,可是消防人员却还没有到来,他们站了还不到两分钟,不但是浓烟,就是火舌也冒了出来。 高达叹了一声道∶“他们全没有希望了。” 那女郎喃喃地道∶“真神阿拉说过,凡是沉溺于罪恶的人,必毁于火。” 高达回头向那女郎看了一眼。他是靠那女郎带路才逃出来,他却完全不认识那女郎,而且直到现在才能在闪耀的火光中看清那女郎的样貌。 从那女郎丰满的胴体和诱人的打扮看来,她一定也是在那秘密赌窟中充任女侍的。她的身形也很颀长,但是她却更年轻。 她的容貌娇俏而甜腻,是一个标准的人见人爱的甜姐儿,当高达向她看去的时候,她也一样望着高达,因为她也是直到现在才能看清楚高达是怎样一个人。 当高达和她目光相接触时,发现她明媚的大眼睛中,有一股很深邃很纯真的目光。那表示她虽然是风尘中人,但是沦落风尘却不会太久。 高达还握着她的手,这时高达将她的手握得更紧道∶“多谢你将我带出来。” 那女郎举起手臂来,掠了掠乱发,她柔软的纤指的动作,十分撩人,她道∶“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带着我,我根本无法挤到暗道口。” 高达望着越来越是灼热的火势,叹了一声道∶“小姐,这里没有甚么好逗留的了,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那女郎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高达已从那女郎细腻肌肤和修长的玉腿上看出,她是一个阿拉伯女郎,是以他看她不回答,远以为自己的话太唐突了。 他连忙道∶“如果你不要我送你回家┅┅” 他的话途未曾讲完,那女郎已摇着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没有家。” 高达呆了一呆。 那女郎仰起了头来,在她明媚的眼睛中闪耀着泪花,缓缓道∶“我没有家,那罪恶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今天晚上睡在这个男人的臂弯中,明天晚上又被另一个男人搂抱着。现在罪恶全被火烧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回复清白?” 高达听得那女郎这样说法,不禁深深感动,他是一个浪子,浪子最不能容忍的事,便是对女人的压迫,而那女郎显然是恶势力下的牺牲品。 高达想了想道∶“那不要紧的,我的酒店房间很宽敞,而且我还有一个女伴,你先休息一下,我会尽我的能力来安排你的生活的。” 那女郎用感激的眼光望着高达,高达仍然和她手拉着手,向前慢慢走去,这时警车和消防车已全来了,一股一股的水柱射向火窟。 但那显然已经太迟了,火势已然形成,水柱射进火窟几乎已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们一直走出了几条街,仍然找不到街车。 这一场大火,显然已使这城市的一角完全陷进了混乱之中。本来高达可以和那女郎一起走回酒店去的,可是那女郎的衣服却十分暴露,而且在人丛中挤着前进的时候,她的衣服也撕破了,她饱满的双乳几乎有一大半暴露在外。 高达拉着她穿过了一条马路,来到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车子旁,他用百合匙弄开了车门,发动了车子驶回酒店。 高达从酒店的边门走进去,而且并不用升降机,他们几乎没有遇到甚么人,只有在打开酒店房门之际,一个侍者在走廊的一端用谅解的目光望着他们,显然那侍者是见惯这种事的了。 那女郎一进了房间,便倒在一张沙发上。 ※ 高达注意到茶儿旁有一张小纸条,他拿起一看,原来是杜雪在房间里闷得无聊,找朋友去了。 高达虽然操心,尤其是刚刚那场意外的爆炸和大火,但是杜雪至今尚未出入任何场所,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杜雪不在也好,免得他还得解释半天,解释得不好的话,杜雪又不知道要误会到那里去! 这时高达脱下了外衣,盖在她的身上。 那女郎接受了高达的好意,她眨着眼道∶“你是中国人?中国男人都对女人那么好?” 高达微笑道∶“大体上是那样。” 他转身来到酒柜前,斟了一杯白兰地递给了那女郎,那女郎慢慢地喝着,等到他们两人都喝了一点酒后,精神显然都好了许多。 那女郎站了起来,向高达嫣然一笑,她迳自向房间中走去,而高达立时听到浴室之中传来了水声。高达坐在沙发上。 高达坐的地方就是那女郎刚才坐过的,沙发上似乎还留着自那女郎玉体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温馨的芳香,使得高达有点飘飘然。 高达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地抽着,他的神经还是不能完全镇定下来,因为刚才几乎葬身火窟之中的经历,实在太可怕了。 他在想那秘密赌窟,既然是由你赛大王在暗中主持的,是甚么人有这么大的瞻子放置炸弹,将之完全炸毁? 那可能是在赌场倾家荡产的赌客所为,也有可能是出自和你赛大王作对的另一股势力,那一切对高达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和高达有关的事几乎已断了线索。 他和你赛大王之间唯一发生连系的就是那间秘密赌窟的主持人。 但那人当然也葬身在火窟之中了。 高达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事情会比原来困难得多了,他捺熄了烟蒂,他突然听得那女郎丝丝的声音道∶“你不需要沐浴么?” 高达抬起头来,他眼前陡地一亮。 高达知道杜雪随时可能回来,但是刚刚那种死里逃生,等于从鬼门关回来的感觉太深刻了,他需要拥抱一个实体,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杜雪会安慰他,但是杜雪决不会把自己给他。 而此刻在他眼前就有一个活灵活现,国色天番,而且愿意将自己奉献给他的女人! 那女郎已从浴室中出来了,就站在房门,她的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她的一头黑缎也似的长发已散了开来,直垂到她的腰际。 那条浴巾只掩住了她的胸脯和她的小腹,她两条肌肤细腻的玉腿,完全裸露在外,而浴巾在她的胸脯前高高地鼓起。 高达看到了那样诱人的情景,他不禁感到喉头有点发燥,他忙站了起来道∶“是,我也必须沐浴,你只管休息。” 那女郎在微笑着,当她微笑的时候,她看来更是俏甜,真有叫人忍不住要将她用力搂在怀中之感。 但是高达却没有那么做,连高达自己也不知是为了甚么原因,或许是为了她在对着火窟时所说的那几句话罢。 那女郎曾感叹自己的罪恶,希望自己因为那一场烈火而变得清白,如果她真的那样希望自己变成清白,高达又何忍令她污浊? 是以高达在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并没有搂住她,只是向她报以亲切的微笑。 高达走进了浴室,他特地用冷水来淋浴,因为他知道他还需要抑制,而冷水可以使得他的头脑更加清醒,更加理智一些。 当他也裹着大浴巾出来时,那女郎正坐在 镜前,用梳子梳理她的长发,她一看到高达出来,便放下了梳子站了起来。 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看来极其动人,她用极低声音道∶“我叫爱嘉,先生,你呢?” “一个陌生的男人。”高达回答着。 爱嘉明媚的眼睛眨了一眨,她在慢慢向高达走了过来,直走到高达的身前。高达立时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 她来到了高达的身前,才低下了头道∶“陌生的男人,你┅┅不要我?” 一个半裸的美人儿,讲出了那样的话来,那实在是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的,高达的全身也立时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咽下了一口口水道∶“爱嘉,你忘了在火窟旁边时所说的话?” 爱嘉突然转过身子,高达还以为自己的话提醒了她,可是高达却料错了,爱嘉转过身去,只是将浴巾拉了下来。 现在站在高达身前的,已是一具晶莹得毫无暇疵的玉体。 她的双乳骄人地坚挺着,还在轻轻地颤动,她的腹下高高鼓起,她两条玉腿紧紧并着,她发出了‘嘤’地一下娇吟,象是全身柔若无骨一样,已向高达的怀中靠来。 高达如果不去扶住她的话,那么她一定要跌倒了,是以高达连忙抱住了她,当高达的胸口一接触到她柔滑丰腴的背脊之际,高达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震了一震,他实在无法再抑制下去了,他的双手自爱嘉的双肩之上滑下,握住了她的双乳。 爱嘉的身子软得象棉花一样,当她双手反伸向后抱住高达的时候,她胸前的双乳,凸得更出,整个乳房全在高达的掌心之中,那么饱满、那么富有弹性、那么柔滑,高达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而也就在那时,高达身上裹着的浴巾,也被爱嘉拉下来。 高达的身子忙向前靠去,爱嘉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紧贴着他,高达象是碰到了一股电、一团火,他的身子已如同在燃挠一样。 爱嘉仰着头,将头仰靠在高达的颈上,她半闭着眼,她的鼻孔翕张着,她丰满的朱唇虽然未曾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高达的耳际却象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两个字∶“吻我┅┅” 高达的唇凑了上去。 他们四片灼热的唇贴在一起,爱嘉的舌尖缓缓度进高达的口中,高达恣意的吸吮着,他的左手,将她的嫩乳握得更紧,而他的右手,却顺着爱嘉的胸脯向下移,移到了爱嘉柔软的腹际,高达的手心中也象是有电一样,当他的手心按在爱嘉的腹上时,爱嘉的腹上起了一阵轻微的跳动。 高达的手再向下移,滑过了结实的小腹,渐渐插进了她的双股之间,爱嘉也反手握住了高达,她略转了转头,喘息着道∶“你不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你是我爱的男人,你是┅┅” 她讲到这里,喘息得更是浓重,她的身子向前弯下去,直到伏在 镜前的椅子上,她白腻浑圆的丰臀,整个呈现在高达的眼前。 高达只觉得眼前洋溢着一片肉的光芒,他双手用力握住了爱嘉的双乳,爱嘉的手指巧妙地拨动着,高达开始向爱嘉靠近。 在那一刹间,一股愉快到了难以形容的感觉流遍了高达的全身,高达几乎感到自己难以站得稳,是以他双手将爱嘉的双乳握得更紧。 爱嘉伏在椅上喘息着,高达慢慢地凝下神来,他双手向下移,移过了爱嘉的纤腰。 那时爱嘉的纤腰已在摆动着,高达的双手捧住了浑圆的、丰满的,滑腻得令人心荡的圆股,爱嘉已发出曼妙的低吟声来。 高达享受着那一阵阵的愉快,当一个美人儿心甘情愿地向一个男人奉献她的玉体之际,那么这个男人就可以享受到人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度的愉快。 爱嘉不时挺耸着她丰满的股,高达好几次紧搂着她的细腰,或许是他们两人的重量,使那张椅子难以承受了,那张椅子突然跌翻。 高达和爱嘉,也一起滚跌在地上,高达扳住了爱嘉的肩头,将她翻了过来,爱嘉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立时高举了起来。 她的长发披拂在她的脸颊和她白淅的胸脯上,她的小腹收缩着,她娇甜的脸颊上泛出了两团动人的绯红色。 她喘着气道∶“你┅┅你是我的男人!” 高达提起了她的双腿,爱嘉的玉腿立刻盘住了高达的腰际,高达再度接近她,爱嘉快乐地叫了起来,高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着爱嘉柔软的娇躯所赐给他的那种愉快。 当一个人全身都浸淫在那样的愉快中的时候,他是绝没有法子去想及别的事情,高达不断地搓揉着爱嘉动人的胴体的每一部分,他完全沉醉了。 爱嘉的低吟声渐渐提高,直达到最高声之后,才又慢慢地低回下来,最后是高达和爱嘉两人一起发出的沉重喘息声。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 过了好久,才听到爱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慢慢地睁开眼来,但是当她发现高达正在凝望她之际,她又立时娇羞无限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脸颊也变得更红。 爱嘉绝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处女,她美妙胴体不知已被多少男人享受过,但是这时候她所表现的那种娇羞,却又绝不是伪装出来的。 那只有两个解释,就是她真的爱着高达,或者是她也在高达的身上真正享受到了愉快。 高达轻吻着她的眼睑,低声道∶“爱嘉,你为甚么不敢看我?” 爱嘉用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她摇了摇头,那可能是她的心中十分缭乱,根本也说不出甚么所以然来。而她的那种媚态,令高达将她抱得更紧。 爱嘉这才又慢慢睁开眼,娇笑着道∶“看看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做了甚么事?” 高达摇头道∶“我不是陌生男人,爱嘉,和一个陌生男人你绝不会有那样的乐趣的。” 爱嘉点了点头,她轻轻地咬啮着高达的肩头,高达的双手,自她的肩头抚摸起,一直抚到了她的玉腿,爱嘉的小腹又向上挺了挺。 在这时候,高达真想忘了一切,忘了杜雪,忘了凯德琳公主,忘了你赛大王,忘了那份契约,忘了一切会令他发生烦恼的事,而想享受着爱嘉给他的温馨。 但是他却无法那样做。 杜雪是他的最爱。 他也答应凯德琳要取回那份契约来,那就一定要将它取回来。 高达撑起了身子,当他的胸膛抬起之际,爱嘉饱满的双乳几乎迫不及待地向上跳了起来。她的乳尖坚挺,艳红色的颜色更令人心动。 高达先在她的乳尖上轮流吸吮着,然后才道∶“爱嘉,你是怎么会在那秘密赌窟之中的。” 爱嘉皱了皱眉道∶“我再也不想提起了。” 高达忙道∶“对不起,但是我为了一个特殊的原因,我必须问你。” 爱嘉叹了一声,她又抱住了高达,令高达紧贴着她,然后她才将樱唇凑在高达的耳边道∶“我本来是一个大学生,但是给你赛大王看上了。” 高达爱抚着她的肩头道∶“说下去。” 爱嘉的声音有些发颤,她道∶“你赛大王将我骗到他的住所去,我给他用各种方法蹂躏了三天,最早的一次,我的身子象是被撕裂一样┅┅” 高达叹了一声。 爱嘉又道∶“三天之后,我就被踢了出来。但是你赛大王不要我,他的手下却有权利要我,我给他们轮流玩弄着,最后我就到了那秘密赌窟之中去陪客人,男人似乎都很喜欢我,但是我却从来也没有喜欢过男人,直到现在。” 高达叹了一声道∶“爱嘉,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的。但是如果我想进入你赛大王的住所,有甚么方法是最可靠的?” 爱嘉忙撑起了高达的胸瞠,她满面惊惶地望着他道∶“不!不要试!甚至不要说,我不希望看到你有悲惨的下场。” 高达叹了一声,吸吮着爱嘉的朱唇,爱嘉偎依着他道∶“听我说,别去惹你赛大王,在这里是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高达笑了起来道∶“今天晚上至少已有一个人炸了他的一所秘密赌场。而我曾答应过一个女人,一定要替她去做一件事。” 爱嘉显得十分慌乱,她的小腹不断地收缩着,她在逃逗着高达,很明显的她想要高达再和她一起享受那种极度的欢愉。 她希望高达在欢愉之中,忘却你赛大王。 但是她又显然太惶急了,是以她的挑逗变得十分笨拙。这令高达很感动,高达轻拍着她的丰臀道∶“爱嘉,你在作什么?” 爱嘉的眼中,流下泪来道∶“我不要你去。” 高达紧拥着她,然后高达腾身而起,又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他们两人又紧靠在一起,高达道∶“好的!我不再提起。” 爱嘉呆了呆,但是她随即叹了一声,因为她听出高达只是说他‘不再提起’,而不是说他‘不去’。 爱嘉靠在高达的胸前,幽幽地说∶“那女人一定是一个迷人的美女,不然何以你会甘愿替她去冒那样巨大的危险?” 高达闭上了眼睛,凯德琳美丽的脸庞,又在他的眼前浮现起来,他由衷地道∶“是的,她真是一个美人儿,出色之极的美人。” “她是谁?”爱嘉问。 高达的心中不禁一动,爱嘉曾在你赛大王那里,凯德琳也曾是你赛大王的宠幸,她们两人可能是认识的。他道∶“她叫凯德琳,是一位公主!” 爱嘉柔软的娇躯震了一震,她明媚的眼睛睁得老大道∶“凯德琳┅┅公主,你是在那里见到她的,她在甚么地方?” “在我居住的城市。”高达回答。 爱嘉又问道∶“你见到公主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叫阿伦的人?” 高达立即想起了那酒吧的主持人来,他是凯德琳的忠仆,高达点头道∶“是的,我见过他。” 爱嘉垂下了头道∶“他是我的父亲。” ※ 这倒真是出乎高达意料之外的事。 爱嘉道∶“我也是阿达再王国的贵族,可是我们敌不过你赛大王的势力,我们的土地上有石油,但是开采权却在你赛大王的手中。” 高达的双手在爱嘉柔滑的背脊上游移着,最后停在她的丰臀上,他道∶“爱嘉,我就是要到你赛大王那里去将那份契约偷回来。” 爱嘉呆了半晌,她才低下头去道∶“我不再阻止你了,但是在你开始行动之前,我尽量让你快乐,让你在我的身上享受一切。” 高达笑了起来,他道∶“那么我死也可以无憾了,是不是?” 爱嘉的身子,贴着高达,但是她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直到跪在地上。 当她的双乳,在高达的胸瞠前擦过,在高达的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得高达在轻轻地发着抖。 爱嘉跪在地上,她仰起了头,纤指在高达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然后她双手向高达的小腹收拢,她双手捧着,她的樱唇凑了过来。 高达抓住了爱嘉的肩头,他并不是第一次享受到美人儿那样的对待,但是在过去,当他有那样的享受之际,美人儿的目的只是为了挑逗,为了使她们自己得到满足。 然而这一次爱嘉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为了使高达感到舒服。流遍高达全身的那种趐麻之感越来越甚,高达甚至已无法站得稳了。他开始向床上倒了下去。爱嘉忙也上了床,但是她并不放弃对高达的伺奉,她侧着身子躺着,背对着高达。 那样高达一方面享受着那种极度的愉快,一方面却还可以爱抚着她晶莹的玉体,恣意地搓揉着她挺秀饱满的双乳。 那种享受,似乎还在真正的情爱之上,当高达被挑逗得血脉贲张之际,他用力将爱嘉的身子扳了过来,爱嘉娇媚地笑着,翻了一个身。 高达仍然躺着,爱嘉雪白丰腴的双股,慢慢向他接近,高达用力抱住了爱嘉,喘息着,爱嘉的收缩颤动,使得高达完全象是睡在云端一样。 高达只觉得飘然再飘然,终于他象是飘到了一个完全虚幻的境地之中,那流遍他全身的那种快乐,象是使得他整个人都爆散了开来,不再存在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又渐渐听到了爱嘉沉重的喘息声,感到爱嘉灼热的,柔软的胴体正伏在他的身上,高达抚摸着她柔滑的背脊,感到完全的满足。 他们两人就那样相拥着睡了过去。 等到高达再醒来时,爱嘉已经不在了。 而在梳 台上,却压着一张纸。 高达正要伸手拿时,门敲了两声,然后杜雪就自自然然的走了进来。 杜雪瞄瞄床上的高达∶“太阳已经要晒到屁股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得够久了!”杜雪掩饰不住话里的一阵酸意。“本来想和你打声招呼,结果听到有‘莺声燕语’,我就识趣的回房里睡觉了。” “你不知道我曾经经历什么!”高达想起那场爆炸和大火,就有一种濒临地狱的感觉。 “天堂的感觉!”杜雪损道∶“和那种世界级的美女共度一夜,岂不就如同身在天堂!” “你见过爱嘉?” “一面之缘。”杜雪眨着眼睛∶“她正好要离开,一副依依不舍,留恋不已的样子。” 高达只是淡淡的一笑。 “你昨天有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你呢?” “我那些朋友一听到你赛大王的名字就噤若寒蝉,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高达准备下床。 杜雪用脚捞起躺在地上的睡袍,丢给了高达。 高达也不避嫌,裸着身大大方方的穿上睡袍。 杜雪即使明明对高达的身体有所反应,但是表面上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高达拿起了那张纸来,那纸上写着几行字道∶ 我已经尽我的能力使你感到快乐,甜心,这是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作出的最大奉献,你要进入你赛大王的住所,我可以提供一个办法,去找他手下相当得宠的一个保罗,他会在酒店的餐厅中等你,别问他为什么肯帮助你,我离开了,我必须先去讨保罗的欢喜。 爱嘉。 高达看完了纸条,他的心中感到了一阵难过。 他完全不知道保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既然是你赛大王得力的打手,自然一定是彪形大汉,而爱嘉凭什么去讨保罗的欢喜,也是不问可知,凭的就是她娇甜的脸庞,和晶莹的玉体。 高达闭上了眼睛,他象是看到了爱嘉忍受着心头的悲痛,却还要强颜欢笑来婉转投怀,供保罗恣意享受蹂躏的情形。高达当时愤怒得将那张纸撕成了粉碎。 “怎么了?”杜雪问。 “没什么事!” “美女写了些什么令你如此气愤的事,不会是抱怨你昨天晚上没满足她吧!” 杜雪讽刺道。 杜雪没让高达知道她昨天晚上失眠的事,她和高达只隔了一片墙,而且明知道他和一个世界级的美女正共赴巫山,叫她怎么受得了!叫她怎么睡得着! 她并非对高达全然的无意,但是只要一想到和高达牵牵扯扯的那些美女,她就提不起劲。 “你今天要做什么?”高达没搭理杜雪的酸言酸语。 “和你一块去找线索。” “杜雪!我是逼不得已才带你来,但是你休想叫我带着你到处冒险,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杀机在等着我吗?”高达愤怒的说。 “你当我是花瓶!”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用处吗?”高达不是存心这么说的,但是这会不得不激杜雪。“或许在床上还有点用处吧!” “高达!”杜雪静静的说∶“我希望你下地狱!” “我会带着你一块去的!可以了吧!” 杜雪已经气得说不出话。 “今天你就留在饭店,和总部的克鲁斯、阿发连络一下,看有什么新的资料或消息。” 杜雪没有反应。 “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 “高达!你去死!” 说完杜雪又往自己的房里走去,这一次没有摔门,而是砸东西出气。 高达一笑置之,他知道杜雪的脾气,过了就没事,而且她也一定会做好他所交代的事。 他匆匆地洗了个澡,穿好了衣服,在门口拿起报纸来。那一场大火成为报纸的主要新闻。 但是报纸上却再没有提及大火是由爆炸引起,也没有提及大火是从一家秘密赌场开始燃烧的,只是记述着超过一百个人死于这场大火。 高达看完了报纸,才离开了房间,一直来到了酒店顶褛的餐厅中,餐厅中人相当多,也有好几个独身男子进食。 但是看那些人的样子,却不象是职业打手,那个叫保罗的打手可能还没有来。 高达现在除了这条路之外,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当他一想起这个关系是怎样来的时候,他就感到一阵难过,但是他却没有办法,他不得不利用这个关系来完成他的任务。 他推测爱嘉是在他熟睡的时候,约了保罗到酒店来见面的,这个保罗的打手可能是已垂涎爱嘉的美色,而爱嘉自动献身来换取保罗的帮助┅┅高达想到这里时,怒意又开始上升。 红粉猫(第六章) 正在这时,他听得‘砰’地一声响,一个身高足有六尺八寸的大汉粗暴地踢开门,那大汉的身形,强壮得简直就象是一头猩猩。 不但他的体型像猩猩,连他的脸看来也十足是一头猩猩,他鼻孔掀天,浓眉遮目,一脸横肉,在他的口唇中含着一支雪笳。 他一进门就半张着眼,四面打量着,他口角所含的那支雪笳,迅速地自他的左口角,转到了右口角,最后他的目光停在高达的身上。 然后他象是一头猩猩一样,向高达走了过来。 当他走到高达身前的时候,他双手撑在高达面前的那张桌子上,那张桌子立时难以承受他的重压,而发出‘吱吱’的声音。 他用一种十分不屑的眼光望着高达,然后歪着口角,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你就是爱嘉所说的那个中国小子?” 高达忍住心头怒火道∶“爱嘉怎么样了?” 那大汉放肆地轰笑了起来,大声道∶“那骚婊子怎么样了?哈哈,平日看她倒是一身骚劲,但我只是和她干了两次,她就讨饶了。” 这是气氛十分高尚的一家酒店,可是那大汉却肆无忌惮地讲着最粗俗的话,但是侍者却远远地站在一边,不敢来干涉他。 高达心中的怒火,升到了顶点。 他实在难以想象,娇媚的爱嘉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才能承受那个大猩猩的摧残,他握住了面前的叉子,真想立时向那大猩猩的腹下用力刺去。 那大汉又轰笑着道∶“喂,爱嘉说你想当打手,中国小子,你有什么能耐,快说,我还要去和爱嘉干第三次呢,这骚婊子!” 高达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已然是身形魁伟的人了,但是和那大汉相比却还差了大半个头,他站起来之后,缓缓地道∶“你就是保罗?” 那大汉道∶“自然是,除了我铁汉保罗,还有谁能令爱嘉一开始就叫得死去活来。” 高达的脸色铁青,他可以说从来也未曾那样愤怒过,然而这时候,他却是忍无可忍了,他又缓缓地道∶“你问我有什么能耐?” 那大汉轰笑看∶“是的,我想知道你除了做兔崽子之外,还能做什么?哈哈哈。” 高达冷冷地道∶“我能令你这样的大臭虫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那大汉呆了一呆,象是未曾听懂高达在说些什么,但是那只是极其短暂时间的事,他立即明白了,他发出了一声怒吼,手背上全是黑漆漆的浓毛的手掌已经扬起,‘呼’地一声向高达的脸掴来。 这一掌,若是被掴中的话,高达至少要滚出十尺远,但是高达在激怒他之前,便已经有了打算,那大汉才一扬起手来,他身形已陡地一矮。 那大汉的手掌,‘呼’地一声,已在他的头顶之上掠了过去,就在那一刹间,高达双手齐出,抓住了那大汉的手腕,紧接着他身形一长,头已向上用力顶了上去,正顶在那大汉的臂骨之上,他的双手再用力向下一扳,只听得‘卡’地一下响,那大汉的手背,已然齐臂弯处断折。 大汉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他的左手已然狼狈劈了下来。 但这时,高达早已身子一转,转到了他的背后。 那大汉的一掌,劈在桌上,将那张桌子劈成了两半,高达却已一脚向那大汉的小腿背上踢了出去。 高达的那一脚,是用尽了生平之力踢出去的,他心头所有的恨意全部发泄在那一脚之上,只听得又是‘卡’地一声,那大汉的小腿骨又断折了。 高达身子向后退,那大汉又是一声惨叫,身子已向后倒去,将一张椅子压得粉碎,他在地上一个翻滚,高达已赶了过去,在他的面门上,又连踢了几脚,直踢得那大汉面上一片血肉模糊,他才又狠狠一脚,踏在那大汉的胯下。 那大汉最后的一声惨叫,听来比任何一声都要凄厉得多。 高达的动作极其快速,他和那大汉动手只不过三分钟,他知道自己和那大汉一动手,爱嘉的一片苦心就算是白费了,但是他却实在没有法子抑遏自己的怒火。 当他们在动手的时候,所有的人全部争先恐后地逃出去,只有在一张桌子上还坐着四个中年人正在镇静地看着他们。 高达后退几步,整了整领带,‘呸’地向滚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的保罗吐了口口水,然后向外走去。 他还未走到门口,那四个人已一起站了起来。 高达的反应,极其灵敏,那四个人才一站起,他也立时站定,仰望着那四个人,冷冷地道∶“如果你们是他的同伴,我劝你们还是快召救伤车的好。” 那四个人中的一个道∶“请坐,我们有一些话要和你说,我叫庞帝,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高达摇了摇头道∶“不曾。” 另一个中年人笑了起来道∶“你在贝鲁特,却未曾听过你赛大王手下第一红人庞帝先生的名字,未免太孤陋寡闻了!” 高达呆了一呆,他显然极富应变的急智,但是在如今那样的情形下,他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庞帝却笑了笑道∶“请坐。” 高达满怀戒心道∶“我才打了保罗┅┅” 庞帝笑得更大声道∶“你可以放心坐,再也没有比一个被打伤了的打手更没有用的东西了,你的身手很灵敏,出手很重,你是到这里来找生活的么?” 高达一面坐了下来,一面道∶“可以这么说。” 庞帝等四人也坐了下来,庞帝向侍者挥了挥手,几个侍者走了过来,庞帝吩咐道∶“将这个没有用的东西抬出餐厅去!” 那几个侍者忙答应着,将还在呻吟的保罗抬了出去,庞帝这才十分有兴趣地问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法?” 高达迅速地转着念,他已经知道对付庞帝和对付保罗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因为庞帝显然以为他已发掘了一个打手人才。所以高达用比较躬敬的态度道∶“这是中国的传统技击术,绝不是中国人以外的人所能了解的。” 另一个人问道∶“是空手道?” 高达冷笑着道∶“空手道只不过是中国武术中的一个未流,是从中国的福州传到冲绳,再传到日本去的,算得了什么?” 那四个人互望了一眼,庞帝又道∶“朋友,象你这样的人,要在贝鲁特讨生活就离不开你赛大王的照应,你明白这一点么?” 高达点头道∶“我早已听说过了。” 另一个人又问道∶“你的枪法怎样?” 高达沉声道∶“我可在五十尺外射中苍蝇。” 庞帝瞪视了高达好一会才道∶“好的,你先跟着我,有机会我再将你推荐给你赛大王,你的日薪是一百美元。” 高达的心中不禁感到了失望,因为他还是不能马上接近你赛大王,如果他有足够的时日,那自然无所谓,可是阿达再国王却随时可以死去,他必须及早偷回那份契约。 高达吸了一口气,没有立刻回答。 而庞帝的脸上已现出了十分不愉快的神色来。高达正想答应,却见两个人匆匆走了过来,向庞帝一鞠躬道∶“庞帝先生,大王想见一见两分钟之内就打伤了保罗的中国人。” 庞帝笑了起来,伸手在高达的肩头上拍了拍道∶“朋友,如果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求飞黄腾达的话,那么你的目的已达到了。” 高达不亢不卑地道∶“谢谢你,庞帝先生。” 他们一起站着,和那两个人一起向外走去,一看到他们走过,所有的人都纷纷让路,由此可知你赛大王的势力是何等之大。 他们下了楼,在酒店的门口已停着一辆极华贵的汽车,他们几个人一起挤进了那辆车子之中,车子立刻风驰电掣般向前驶去。 车子渐渐驶出了市区,这时正是中午时分,阳光很猛烈,车子不断向前驶着,二十分钟之后,车子驶在可以看到海洋的一条路上。 那条路是通向山上去的,而高达已经可以看到,在山上有一座宏伟之极的建筑物。 高达拥有一幢极其宏伟的古堡式的大别墅,但是那幢别墅和这一座建筑物比较起来,却如同小巫见大巫了。 车子从一道高大的铁门中驶了进去,然后停在一个极其宽宏,有着八根双人合抱粗细的大石柱的大厅之前,在那大厅之中,是一座大理石雕像,虽像的四周则是喷水池,所有的人都下了车,只见两个人迎了出来,那两个人走到了石阶之前道∶“庞帝先生,大王已看过保罗被打倒的记录影带,那位朋友由我们带进去谒见大王吧。” 庞帝忙道∶“好的。” ※ 高达不禁呆了一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和保罗动手的时候,有什么人在一旁将一切过程录影下来,由这一点看来,你赛大王的耳目,似乎遍布着城内的每一个角落。 高达向前走出了两步,上了石阶。 他听得一阵嘻哈的娇笑声,自花园的草地上传了过来,他回头看了一看,看到七、八个几乎半裸的女郎正在草地上嬉戏。 那七八个女郎,无一不是曲线玲珑浮凸,面庞娇俏甜蜜的美人儿。高达早已知道你赛大王的宫殿是世界各地掘金娘子的目的地。如果她们之中有任何人能够在你赛大王面前贡献她们的玉体,那么她就可以得到一大笔款项。 是以早已有人说你赛大王的宫殿是各国佳丽的集中地,现在看来真是一点也不错。这时两个身形颀长丰硕的金发美人正扭摆着丰臀,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态向前走了过来,她们胸前的豪乳,随着她们的走动而在抖动着。 高达只向她们望了一眼,便转过头,跟着那两个人向前走去,因为他要看美人儿的话,绝对不必转过头去,就在那四个喷水池之旁,也有十多个美女,其中有一个穿着和服,眨着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极其甜媚的日本女郎,一看到他们走过来就深深地鞠躬。 高达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当他看到一化留着短头发的美人儿,缓缓解开乳罩,让一股喷泉的水射在她的乳沟中,又顺着她光滑的腹际而流下来之际,他真想去咬一咬那女郎娇躯的乳尖。 从这种情形看来,到这里来的女郎显然不知道你赛大王的模样,是以她们才一看到有男人走过便尽量摆出诱人的姿势来,希望能被你赛大王看中。 穿过了那宽宏的大厅,便是一个宽阔的走廊,在走廊的两旁墙壁上挂着许多画。高达是一个浪子,浪子的兴趣是多方面的,他对于西洋画的知识也极其丰富,他立刻看出了那些画,每幅都是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珍品,其中有伦勃朗的作品,有梵高的精品,也有毕卡索粉红时期的代表作。 光是这走廊中的画,已可以表示出你赛大王的财力了。而在走廊中,自然也有着不少美女,每个美女都用动人的笑容来迎接着他们。 他们一直来到走廊的尽头,才走上了二十多级石阶,那里是一度空中走廊,都是玻璃的,走在上面有十分滑溜的感觉。 高达偶然一抬头,看到玻璃走廊的顶上,有一个女郎伏着,那女郎看来是在享受着日光,是以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她结实的双乳,平坦的小腹,都压在玻璃上,她也正向着高达,在发出极其荡媚的微笑。 高达的心中不禁暗自咒骂了一声,金钱的魔力实在太大了,正因为你赛大王有着数不清的钱,而他又喜欢女色,所以那么多美女才会从世界各地集中到这里来,惟恐不能在你赛大王的身前裸露她们的玉体,高举她们的双腿。 那条玻璃空中走廊足有五十尺长,直通到另一幢官殿式的建筑物之中。他们又走过了一条走廊,然后进了一间房间。 高达以为你赛大王一定就是在那间房间之中。 可是当他走近那间房间之后,他知道自己料错了,那两个人按钮打开了一道暗门,暗门之内是一个小小的空间,看来好象是一具升降机。 那两个人道∶“请进去。” 高达呆了一呆,因为那空间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他们是无法二个人一起挤进去的。 那两个人似乎也看出了高达的疑惑,其中一个道∶“你自己一个人去,先生。” 高达更是疑惑,他道∶“我怎知大王在那里?” “你不必知道大王何处,可以说没有人知道大王在何处,但是整个宫殿中有二十个那样的流动升降机,都是大王亲自控制的,大王要召见什么人,什么人就进入这样的流动升降机中,自然就可以到达他的面前,你只要走进去就行了。” 高达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中却在苦笑着。 他,浪子高达,绝不能算是未曾见过世面的人,但他却做梦也想不到世上的建筑物中会有这样的一种布置。 在那样情形下,你赛大王自然再安全也没有了。 他走进了那升降机,门立刻关上,高达也立刻可以感觉得到升降机在向上升,但是立刻又变得向左移动,看来在这些建筑物的内部,到处全是供这种流动升降机移动上下的路轨。 在向左移动之后,又变得向前,然后又向下沉去,突然又向前,移动的速度十分快,高达要扶住了机壁才能站待稳。 然后流动升降机停下,门自动打开来。 高达向前望去,那是一间光线极其阴暗的房间,那房间的一整列墙上,全是彩色传真的电视萤光屏。 每一列有十二个萤光屏,共有七列之多。 在那八十四列萤光屏之中现出来的,似乎是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在萤光屏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美女,正在作出种种诱惑的姿势来。 在左首,是另外十列萤光屏,那十列萤光屏比较小,映出来的全是房间中的情形,大多数的房间空着,但也有很多房间中有着美女。 其中有几个美人儿在淋浴,她们美妙的胴体,在萤光屏上表露无遗,还有一个,伏在床上正用力在咬着枕角。 高达也看到,在控制台之旁,一张椅背很高的旋转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背着高达,看他的情形,象是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萤光屏上的那些美人儿。 高达走出了流动升降机,他咳杖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扬起手背来,向前面的萤光屏指了一指,用低沉的声音道∶“她们都很可爱,是不是?” 高达早已看到,房间中,除了他和坐在椅上那人之外,没有别的人。他向前走了一步道∶“我是来见你赛大王的。” 那人并不转过椅子来,他却道∶“我就是你赛大王,你用快速的手法打倒了保罗,我很欣赏。” 高达的心头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 那人就是你赛大王! 这实在不需要那人说出来,高达也可以料得到的了。而他和你赛大王之间,相隔只有十多尺,其间什么隔阻也没有。 从远远地望了你赛大王的宫殿起,高达便知道要在那样庞大的面积中找出你赛收藏那份契约的秘密地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那么剩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逼你赛讲出来,他就必须制住你赛,但是高达却也未曾想到,才一见你赛,就会出现那样的局面。 以他的身手而论,他这时就可以扑向前去制服你赛大王的。但是浪子高达究竟是一他头脑极其灵活的聪明人,他也立时想到,事情绝没有这样简单。 他是一个陌生人,你赛甚至连他的姓名也不知道,而他又打倒了你赛的一个打手,如果说你赛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接见他,那实在太可笑了。 所以他决定谨慎从事。 他又走了两步道∶“谢谢你,大王,实在是因为他激怒了我,爱嘉是一个好女孩,他却那样蹂躏她,还要得意洋洋。” 你赛‘嘎嘎’地怪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中国人,我需要你那样的人做我的保镖,我想这一定是你所乐意听到的吧?” 高达却道∶“不!” 你赛抬了抬头,象是在表示他的诧异。 高达立刻又道∶“如果你总是像现在那样,单独接见陌生人的话,那么我拒绝做你的保镖,你绝不可能活得长命。” 你赛又怪声怪气地笑了起来道∶“你说得不错,我当然不会那么蠢,陌生人,先说说你的来历,让我听一听,你最好别有所隐瞒。” 高达道∶“我是一个浪子,我叫高达,我来自远东的一个城市,在那里,我掳劫过一艘载满金球的邮船,和截劫过一批珍珠。” 你赛大王并不出声,只是过了有两分钟之久,他才道∶“不错,浪子高达,你在远东一带很有名,似乎你自己也创了不少的局面,是不是?” 高达刚才在讲那几句话的时候又向前走了几步,他已到达几乎一伸手,就可以捉住你赛大王后颈的近距离了。 他要竭力抑制着自己,才可以不伸出手去,因为他始终相信,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而在那两分钟的沉默中,他的脑细胞,更是迅速地活动着。首先使得他奇怪的是,何以你赛本来似是对他一点也不了解的,但是在两分钟之后,却象是知道了他的不少事情呢? 这的确是极其可疑的一点。 他自然可以料怎得到的,象你赛大王那样的人,对于世界各地的偏门人物都有详细的资料,在资料中自然不会少了他浪子高达。 可是你赛大王始终坐在那椅子上,他看到的只是萤光屏,萤光屏上出现的,只是诱人的美人儿,他是怎样在资料中找到了他的呢? 自然那决不是凭他的记忆,因为一个人是不可能记得那么多资料的。 高达的心中,疑惑到了极点,他也下了决心,在未曾解出疑点之前,他绝不动手。 他笑了一下道∶“谈不上有什么局面,但是至今还未曾失过手。” 你赛又道∶“你在女人的面前,好象很吃得开,最近有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到了你来的那个大城市,你知道不?” 高达的心中一动道∶“大城市中有的是美人,多一个少一个,谁在乎?” 你赛又笑了起来道∶“可是那一个却不同,她去了,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指什么人而言的了?” 你赛一面说着,一面又挥了挥手。 高达的心头,又怦怦跳了起来,他自然知道你赛说的美人儿是什么人了,毫无疑问,他说的美人就是凯德琳公主。 高达尽量使自己的声音镇定,他道∶“不,我不知道你指什么人,和我在一起的美人太多了,恐怕也不在你之下!” 你赛大王带点神秘地笑道∶“那么你到贝鲁特来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你不在远东而到这里来?难道是为了投靠我?” 你赛的问题极其尖锐,但高达早已有了答案,他向前面和左首那许多萤光屏一指道∶“为了她们,我想来见识一下。” 你赛‘嘻嘻’地笑了起来道∶“高先生,高达,从你的外号看来,你,一个浪子,为了美人儿,似乎很说得通。” “本来就是如此。”高达淡然说着。 你赛的笑声突然停止,他的笑声停得如此之突然,使得高达的心陡地向下一沉,他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不平常的事要发生了。 你赛的声音在那刹间也突然变得极其冷酷无情,他冷笑着道∶“你说的理由很动听,可是我却不相信。” 高达的心中暗暗吃惊,他心中暗忖,你赛大王在中东的势力如此庞大,而且还维持了如此之久,看来倒绝不是偶然的,因为他的确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但是这时,高达却并不害怕,因为你赛犯了一个错误,他已经来到了离你赛如此之近的距离了,而你赛似乎还没有什么预防。 高达几乎一伸手就可以箍住你赛的颈子,但你赛仍然坐着不动,在这种情形下,虽然你赛的话是如此尖锐和难以答复,但是高达也并不吃惊。 高达只是耸了耸肩笑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既然来了,我不会放弃我的目的,我只要求一件事。” “什么事?”你赛冷冷地问。 “我想请你答应我,能和在你宫殿中的任何一个美人儿相聚。” 你赛又怪声怪气地笑了起来道∶“原来是这个要求,我还以为你是要我将那份开采石油的契约交出来,好让你去讨好凯德琳。” 你赛的那两句话说得如此突然,在那刹那间,高达简直如遭雷击一样。 因为那正是他到这里来的目的,而那又是他一直蕴藏在心中的秘密。 在突然之间,他心中的秘密被你赛一语道穿,而他又身在险地,他所受的震动实在是难以形容,他的身子陡地挺了一挺。 本来对于是不是要出手制住你赛,他心中还着实是十分犹豫不决的,然而到了你赛这一句话出口之后,他实在没有考虑的馀地了。 他所受的震骇虽然十分之突然,但是他的出手却仍然快到了极点,就在他的身子向上一挺间,他的右臂已倏地向前伸出。 紧接着,他一步向前跨出,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他的右臂已紧紧箍住了坐在椅上的你赛的脖子。 高达知道自己除非不出手,要出手的话就非得手不可,不然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所以他用的气力十分大。 他紧箍住了你赛的颈子,你赛一点也没有挣扎,他立刻哈哈一笑道∶“你猜对了。” 可是就在他那句话出口之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件事是如此之意外,致使高达几乎怀疑自己是在个噩梦之中! 他‘你猜对了’四字才出口,便听得你赛也哈哈一笑道∶“我是很少猜错。” 那实在是不可能的事! 高达已箍住了你赛的颈,当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你赛的脖子之际,他真怕会因此使得你赛窒息,在这种的情形之下,你赛是绝对不能讲话的。 但是你赛却讲了话。他不但讲了话,而且还讲得如此若无其事,根本不象是一脖子被人紧紧箍住的人。 高达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在那刹那间他只觉得身子僵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而那只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紧接着那屋子中亮起了灯光。 本来房间中是十分昏暗的,几乎只有那几十幅萤光屏上发出的光芒,而这时房中斗然亮了起来,高达在刹那间几乎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那究竟是极短的时间。 高达才眨了眨眼,他便已看到了,他的确是用他的手臂,箍住了一个人的颈,那是不容怀疑的事实,可是当他向那人看去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不是一个真人! 那人的面部,是一个橡皮的面具,他的手也是橡皮的,那是一个假人,是一个由电子控制,可以作简单活动的假人! 红粉猫(第七章) 高达在刹那间等于突然跌进了一个万丈深渊。 但既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也是无法可施的事了! 他迅速地将事情想了一遍,在他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他一直以为你赛大王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不该单独接见他,却不料犯错误的是他而不是你赛。 你赛根本不在房间中,你赛的声音只不过是通过声音装置,再自这个假人的口中发出来,那假人的动作,却又配合了他的讲话,以致高达怎么也想不到那会是一个假人。 而现在什么都完了,他不但出手袭击了那假人,而且还承认了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要取得阿达再王国的那份开采石油的契约。 高达只是呆呆地站着,在灯亮后只不过几秒钟,高达就听到‘刷’地一声,一道暗门飞快的移了开来。 高达在转过头去的时候,他看到四个枪手,自暗门中走了出来,四柄手提机枪对准了他。 而在那四个打手后面的,则是一个身形十分魁悟的大汉,那大汉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衬得他看来更是深鸷凶恶。 这时那大汉的脸上,正挂着深刻的微笑。 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长可及地,在那长袍上缀满了上等的钻石,看上去闪闪生光,华丽无比。 那人才一从暗门中走出来,不需介绍高达就可以知道他一定就是你赛大王了,果然那人一开口,正是刚才曾和高达交谈了许久的你赛大王声音。 你赛笑着道∶“高达,你的手臂可以松一松了,这具电子假人,价值三十万美金,而且它既然能将你那样聪明的人都骗了过去,可知他是十分有价值的,我不想你将它弄坏了。” 高达慢慢地松开手来,在那样的情形下,他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而这时又有两个大汉抬着一张椅子放在你赛的身后。 你赛坐了下来,望着高达,他眼中闪耀着残忍胜利的光芒,就象是一头已经伸爪按住了老鼠的猫儿一样,令高达感到阵阵的寒意。 你赛阴森森地笑着道∶“你已经不是第一个为这个目的到这里来的人了,凯德琳的娇躯真迷人,高达,你已经是第三个了。” 高达缓缓地吸了口气,仍然不出声。 你赛又道∶“你想知道比你早来的那两个人是怎么死的么?或许他们享受过凯德琳迷人的胴体之后,死了也是值得的。” 高达感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他自然不想死,他还年轻,他的生活是如此丰富多姿,可以说享尽了人能在世上享受的一切,他还要活下去。 然而此际,你赛每发出一下阴森的笑声,高达就感到死神向他又接近了一步。 高达仍然不出声,只是心中迅速地转着念,想着他是不是还有求生的机会。 “有一个”你赛继续说着∶“他的运气最差,刚好我从南美洲买来了三千条食人鱼,我远未曾看到过食人鱼吃人的情形┅┅” 你赛讲到这里,故意停了一停。 在你赛的语音突然停顿时,高达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 你赛这才又道∶“终于他在一分钟之内,在三千条食人鱼的争夺之下,变成了一副骸骨,当他被抛下鱼池的时候,他竟然还企图挣扎,哈哈,我从来也未曾看到过那么愚蠢的人,在毫无希望的情形下,他还要挣扎,哈哈,看来他是多么想活下去啊!” 高达这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杜雪。 如果今天他逃不过这一关的话,杜雪势必不会放弃寻找他的希望,到时她不得不向你赛大王宣战,凭杜雪的能力,又岂是你赛的对手,恐怕在杜雪失去她的生命之前,还得受到一番蹂躏。 高达很少做出会令自己懊恼的事,但是这次他带杜雪来贝鲁特却是最最不智的一件事。 他有很多方法可以阻止杜雪和他一起来的,但是他的理智却被感情给蒙敝,他希望能把握和杜雪相处的时光,他想看到杜雪在他的身边。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宁可让杜雪恨他一辈子,也绝不会带她同行。杜雪拧起来的时候,会把贝鲁特搞得天翻地复,就是你赛现在还不知道杜雪,再不了多久,只要他没有出现的话,杜雪会发飙的! 眼前的状况,他必须小心的应付。 高达自然明白你赛在说那个人,但也正是在说他。他现在不也是毫无希望了么?高达早已在凯德琳那里知道,有人为这份契约丧了生,所以当凯德琳柔软的玉体紧贴着高达,当她享受到了美妙份的的乐趣之后,她曾要求高达不要去。 高达也明知那是危险的事,可是他还是来了。 然而明知危险,和危险已经真正地降临了,那是截然不同的,尤其听着你赛叙述着那些牺牲者死前的惨状,那更使高达有如冷水淋头的感觉。 你赛‘嘻嘻’笑着道∶“那第二个么连气更差了,他是一个著名的私家侦探,他的外号叫作铁汉!” 高达苦笑了一下,澳洲著名的私家侦探铁汉,他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也听说过这人的名字,他当然也已经死了。 你赛在继续道∶“他的外号给了我灵感,因为我那时刚购进了一部雷射仪,雷射光束可以在几秒钟之内烧熔钢铁!” 当你赛讲到这里的时候,高达第一次出声了。 连他自己也感到意外,因为他的声音听来竟是如此镇定,他道∶“算了,别说下去了!” 你赛却象是无奈何也似,摊了摊手道∶“那是不公平的啊,在你也要受到处罚之前,必须让你知道,在你之前的两个人是怎么死的?” 高达只觉得面上的肌肉在抽搐着。 而你赛的神情,似乎更得意、更兴奋了。他的那种神情,使高达可以肯定你赛是一个心理十分不正常的虐待狂。 你赛继续道∶“我用雷射光束去烧他的身子,哈哈,就算他真是铁汉,他也受不了,何况他不是真的铁汉,他的四肢在半秒钟之内就化为轻烟,而他是自己眼看着他的四肢消失的,哈哈,他脸上的那种神情,真是妙到了极点了!” 你赛在叙述他那样残忍的杀人方法时,不断‘咯咯’地发出令人毛发直竖的怪笑声来,他又道∶“自然,最后他整个消失了。” 高达勉力镇定心神,他这时多少已比房间内灯光才亮的时候镇定得多了,他沉声道∶“你对我讲这些废话,有什么作用?” 你赛恶狠狠地道∶“我要使你知道,我喜欢杀人,而且喜欢用各种不同的方式,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方式来杀人!” 高达在那刹间,心中已有了主意。 你赛讲出那样恶态的话来,对他来说,是不足为奇的,因为他早已看出,你赛是一个心理极不正常,变态之极的狂人。 他也知道,你赛一定已想好了如何处死他的方法,来满足他变态的杀人狂,主要是他的杀人狂得到满足,他就会得到无比的乐趣。 而高达所想到的主意就是∶不让他有那样乐趣。 如果他无法用新奇的杀人方法来杀人,满足不了他的变态心理,那么他就会暂时不对高达下手,直到他认为可以用他的方法杀人时才下手。 这可以说是高达的唯一的机会了。 ※ 虽然就算做到了这一点,在当前来看,也只不过是拖长时间,但是在时间的逝去之中,就有可能产生新的机会了。 所以高达用十分平静的声首道∶“你赛!你刚才那许多话,可以说全白讲了,在我的身上,你绝不可能用你的办法。” 你赛象是大感兴趣地侧着头,望定了高达道∶“你的话使我想起了那跌进了鱼池之后,仍然要挣扎求生的蠢才。” 高达冷冷地道∶“那完全不同,你赛,我并不希望求生,但是我却有办法使我自己在十分之一秒中,毫无痛苦地死去。” 你赛的脸色一沉,在他的脸上现出了一股十分凶狠的杀机来,他瞪住了高达,而高达的神态却变得更加泰然自若了。 高达甚至微笑着,虽然他面部的肌肉有些僵硬,但是他总是在微笑着,他道∶“我才到这里来之前,就知道是在犯险,你想我既然是过惯了冒险生活的人,难道竟曾一点准备也没有?” 他讲到这里,张开口来,向口中那枚牙齿,指了一指道∶“这颗牙齿之中,藏着少量的剧毒的毒药,我只要一用力,咬开一块塑胶,那么我立即会死,死的毫无痛苦。” 你赛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愤怒。 而你赛越是愤怒,对高达来说就越是有利,所以高达的笑容也不再那么僵硬,而变得自然得多了。 他道∶“所以我劝你不必动那么多脑筋,去想怎样才能用新奇的方法处死我,你所想的一切,都不可能有实现的机会!” 你赛的双手握着拳,狠狠地道∶“你不怕死?” 高达摊了摊手道∶“天下没有不怕死的人,但是与其被你用新奇的方法杀死,我为什么不自己死?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你赛的面色铁青,但是转眼之间,他的神情却和缓了下来。高达也猜不透他的心中在想一些什么,只见你赛已突然笑咪咪地道∶“好,高达,我仍然用我的方法来处死你,咱们走着瞧!” 听得你赛那样讲,高达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自然,他也不乐观,因为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他还不能预测的。 他说他牙齿有毒药,那只是急中生智随口胡诌的,全靠他那种镇定的神态才使得你赛相信了这点。而如果这一点被揭穿的话,那实在是不堪设想的事,而高达也根本不愿意去想,因为要骗信别人最好的方法,便是连自己也相信自己所说的谎话了。 高达微笑着道∶“好,我们走着瞧。” 你赛又眯着眼,瞧了高达半晌,看他的情形,象是对高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显然极想胜过高达。他缓缓地道∶“我不妨让你知道第一步计划,我对付你的计划,第一步是使你根本不舍得死。” 高达耸着肩道∶“我本来就不舍得死。” 高达的话才说完,你赛又怪声怪气的笑了起来,他道∶“是的,但是,我要使你真正舍不得死,现在请你走进那弹道移动机去!” 你赛向前一指,随着他的一指,一名枪手立时后退一步,伸手在墙上按了一按,又一道暗门打了开来,门内是一个小小的空间。 高达对这种弹道移动机并不陌生,因为他就是从那种移动机中到这个房间来的,他毫不在乎地走了过去。 他才走进那弹道移动机,门就关上,而他也听到了你赛发出的怪笑声,只不过那是极其短促的一刹间的事情。 弹道机已经开动,先是向上,接着向左,移动十分迅速,高达的身子在机内摇晃不定,高达也知道,那弹道机到什么地方去,是由你赛亲自控制的。 那么你赛究竟要将他送到什么地方去呢? ※ 高达心中的疑惑,立刻就有了答案,不到一分钟,弹道机停了下来,机一停下,门也自动打了开来,由于刚才弹道机忽上忽下的移动,实在太迅速了,高达多少感到一点头眩。 他略定了定神,就跨了出去。他脚下踏到的是又厚又软的毛毯,地毯是迷人的粉红色,而他也立即看到自己置身在一间华丽无比的卧室之中。 卧室十分大,正中是一张圆形的床,也是粉红色的,在那张床上的天花板上,襄着六角形的镜子,从每个角度都反映着那张床。 整间卧室之中,到处都是鲜花,所发出的花香沁人肺腑,令人陶醉。 在床上,鸵毛被子之下,好象有人睡着,但是那人却用被子将她的全身都盖住,是以高达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但是当高达跨进了这间卧室之后,几秒钟之内他就明白你赛大王的用意何在了。你赛曾说要他不舍得死,你赛要用人间最豪华的享受,来使高达不舍得自杀,使高达向他乞怜求生,那样他就可以趁高达不觉,弄去高达口中有毒的牙齿,使高达死在他的新奇方法之上。 如果你赛大王做到这一点的话,他自然胜利了。 高达笑了起来,他既然想到了这一点,那么在柔软的、粉红色的鸵鸟毛被子之下,覆盖着的是什么人,也可想而知了。 他一面微笑着,一面曳过一张椅子,在床前坐了下来,用十分愉快的声音道∶“这里真不错,可是你为什么躲在被子下面?” 被子下面的人动了一动,有一个娇甜得令人心腻的笑声,自被子下发了出来,接着大被子的一角,慢慢伸出了一只脚来。 那自然是一只女人的脚,脚趾上涂着浅紫色,高达自然不是急色儿,可是他看到了纤足,心中便立时感到了一股荡意。 曾有人说没有一个真正的美人儿,会有一只丑恶的纤足的,如果一个女人的脚生得不好看,那么她绝不会是一个真正的美人儿。 高达十分相信那样的说话,因为女人的双足,虽然大多数的时间都隐藏在鞋子之中,但是在真正和男人欢愉时,是会和她娇躯的其他部分,一起活跃在男人的眼前的,试想如果一个女人全身都美得不可方物,而双足却丑陋不堪,那是如何倒胃口的事! 而这时自被子的一角,自长长的鸵鸟毛之中伸出来的纤足,却使高达有叹为观止之感,它是那么柔嫩、洁白,简直就象是白玉雕成的一样。 那纤足的脚趾在缓缓地伸屈着,撩拨得高达的心中更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荡意。 但是高达却仍坐在床前不动。 他只是轻轻地吹了一下口哨,来表示他的赞赏。 那纤足摇晃了几下,又渐渐向外伸来,高达看到了柔滑均匀、肌肤雪白的小腿,修长得使高达不由自主的俯了俯身。 那样修长美丽的小腿,一定连结着丰满优美的大腿,而腿长的女人是最灵活的,可以使得男人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样。 高达再吹了一下口哨。 接着从被子的另一角,伸出了一只十指纤纤的玉手来,手指纤长而柔软,轻轻的抓住了被角。高达的欲火已在渐渐上升。 他在设想如果那样美妙的玉手,那样柔软的纤指,如果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爱抚的话,那将是什么样美妙的一种享受! 高达站了起来,他感到一股异样的燥热,他脱去了上衣,拉开了领带。 那只纤手握住了被角,将被子慢慢向上掀起,小腿以上也渐渐暴露,美好的膝盖显露了,膝盖上是更柔滑、更腴白的大腿。 不出高达所料,那是修长美好之极的大腿。 披子在渐渐向上翻,整条玉腿发出眩目的光彩,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可以看到她浑圆的股,玉腿和股际的曲线令高达喉头发干。 那条玉腿慢慢地竖起来,然后突然翻了一个身,白得令人屏气静息的丰臀,只惊鸿一瞥,然后又翻了一个身,被子又将一切全盖住了。 高达深深吸了一口气。 另一只纤手自被中伸了出来,将被子向下拉,高达首先看到的是一头栗色的、柔软的长发,长发散乱在一只柔软的枕头上。 接着便是乱发披拂的额角,细而长的眉,然后一只明媚得几乎象是会说话一样的眼睛,已从被子中露了出来,望定了高达。 在她的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有着一股极其媚惑的笑意,高达本来一直坐在床前,他看到了如此诱人的玉腿,也还可以忍得住。 可是这时当他看到了那么动人的一只眸子之际,他却忍不住了,他突然伸手将被子拉下了几寸,那美人儿挺秀的鼻子,甜媚的脸庞,丰满的樱唇,巳整个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立刻低头吮住了她的朱唇,他用力吸吮着。 他的舌尖和那美人儿轻轻向前吐来的舌尖相触,那使得他全身产生了一种近乎趐软的感觉,他的手伸进了被子。 被子内十分温暖,高达的手先碰到了滑不溜丢的肩头,他的手顺着香肩向下移,那美人儿的反应更热烈,让高达吮住了她的舌尖。 高达的掌心在滑腴的胸脯上轻轻滑过,他的手指碰到了挺秀丰满的乳房,那是任何男人轻轻一碰,便立刻要紧紧握住的美乳。 高达的手指在饱满的、充满了弹性的乳房上搓揉着,那美人儿的双臂自被子中伸出来,缠住了高达的颈,她的双手也在高达的背上爱抚着。 高达的手再向下移,抚摸着光滑的,正在微微颤抖的小腹,然后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发起抖来,那美人儿紧并着双腿,将他的手夹住。 高达和那美人儿的长吻终于结束,那美人儿的眼中泛着一片娇媚的光芒,她是微微喘息着,她柔软的手指,自高达的衬衣中伸了进去。 当他的手指,在高达的两臂轻轻搔过之际,高达一直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高达用最迅速的动作,将身上衣服抛开去。 那美人儿的纤指轻轻地挑逗着,更使得高达血脉贲张,那美人儿发出了一下呻吟的声音道∶“你┅┅你真强壮!” 高达已经钻进了被子之中贴住一个灼热的、柔软滑腴的胴体。 那美人儿的喘息在加剧,她双手抱着高达,在高达的身际轻轻地咬着、舐着,她整个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蜷缩在高达的怀中,象是一头驯服的猫儿一样。 她的双腿也蜷曲着,高达抚摸着她丰满腻滑的粉股,那女郎的身子微微翻了一翻,高达已实在不能再等待了,他陡地托高那美人儿的粉股。 那美人儿发出了一下叫唤声来,她抱得高达更紧,象是想将她自己的身子挤进高达的身内去,使两人合而为一一样。 而那美人儿的小腹也在巧妙地收缩着,高达感到就象到云端去一样,他忙缓缓吸了一口气。 他端详着那美人儿,美人儿翻起手掌来遮住了脸,高达将她的手硬拉开去,按在床上,那美人儿左右摇着头,甜媚得令高达发狂。 高达的疯狂,使美人儿的头摆动得更快,她紧紧咬着下唇,蹙着双眉,但是她娇媚的脸上的那股绯红色,却表示她也在尽情地享受。 她的头突然仰起,咬住了高达的肩头。 而就在那时候,一阵紧缩,使得高达的全身,象是突然之间在那阵极度的快感之中爆散了开来一样! 他手背挥开了被子,在他怀中的,是雪白柔软、美丽得无懈可击的娇躯,那美丽的娇躯,也一样快乐的微微发抖。 美人儿的口终于离开高达的肩头,她的口中喷着充满了幽番的气息,更令高达沉醉,美人儿的手指抚摸着高达的胸肌,低声道∶“我真快乐。” 高达慢慢地侧了侧身子,和美人儿并头躺着,他的脸向上,所以他可以在天花板的镜子上看到那美人儿玲珑浮凸的娇躯。 那美人儿却转过身,将她柔软的玉体半伏在高达的身上,高达轻轻吻着她的粉颈,那女郎发出一连串‘唔唔’的声响来。 她那种象是呻吟,又象是极度的满足的甜腻的声音,使高达抚摸着她娇躯的手更加用功,那女郎喘息着,又将她的樱唇凑了上来。 高达此时突然涌上了一股罪恶感,在他享受人间绝色的同时,杜雪不知道为他操心成什么样子。杜雪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 但是此刻美人在怀,高达实在心有馀而力不足,除了在心中向杜雪致歉外,他实在无能为力。 高达和她四唇相接,吸吮着她的朱唇、她的舌尖,美人儿香滑的小舌在高达口中灵活地吞吐着。 高达这时已经从极度的飘然之中,渐渐回复到现实中来了。在享受那美人儿美妙无比的胴体之际,他是根本无暇去想及其他的。 但是现在,他一面和那美人儿热吻着,双腿和美人儿紧贴着,他的神智却十分清醒,他立时想到自己的处境仍然十分不妙。 虽然他怀中的美人儿是如此动人,相信世界上有不少男人就算明知有极大的危险,但是看到了那样的美人儿之后,仍然不顾一切,只求一亲芳泽的。 但是高达却忘不了凯德琳。 现在在他怀中的那美人儿可能比凯德琳更美,娇躯比凯德琳更柔软、更白、更诱人,但凯德琳非凡的性爱技巧却是令任何曾享受过她的男人永生难忘。 一想起了凯德琳,高达不禁的苦笑,他来这里的目的,你赛大王已经知道了,在这种情形下,想要偷到那份契约,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最好的打算,也不过是安然离开而已。 那美人儿的香舌在他的口中活动得更厉害,他的心中陡地一动,他头向后仰,可是那美人儿却俯过身来,不肯结束这个热吻。 高达的双手,撑在她雪白腴嫩的胸脯上,将她推了开来,那美人儿的眼中,现出一股很幽怨的神态来,咬着下唇,表示不满。 高达在她丰满挺秀的嫩乳上轻轻拍了拍,一面欣赏着她双乳颤动时那股荡魂蚀魄的神态,一面道∶“甜心,你的舌尖动得太甚了。” 那女郎发出声娇哼,将脸向高达怀中贴来。 高达托起了她香腮道∶“我并不是不欣赏你的热吻,甜心,而是我口中有着剧毒的毒药,如果不小心,毒药流了出来,那我们两人就会变成风流鬼了。” 那美人儿眨动着明媚的大眼睛,当她美目转动之际,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使得她甜美的面颊,看来变得格外地动人。 她低声道∶“真的?” 高达轻轻地扭着她柔软的肌肉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当然是真的。” 美人儿的娇躯向后仰了一仰,她举起双臂来,双手交叉着枕在她的脑后,那样的姿势,使她饱满的双乳更加突出。 高达几乎立即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中,深深地吸着气,享受着那股难以言喻的幽香。 女郎的胸脯起伏着道∶“为什么你要那样?” 高达的心中只觉得暗暗好笑,他到这里来和这个美人儿相会,是你赛控制着弹道机将他送来的,如果说你赛竟不在他来到之前先和那女郎联络过,那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而那女郎这样问,自然是明知故问。 高达的心中虽然想到好笑,但是他的回答却是一本正经的,在美人儿坚挺的乳尖上轮流啜了一会才道∶“因为我随时准备死!” 那美人儿立时用柔软的玉臂,将高达抱住道∶“宝贝,有我陪着你,难道你舍得死么?我可以使你享受世上最欢乐的时光。” 她一面说,一面将她灼热的小腹,向高达贴来,同时她的腹际也在蠕蠕地伸缩着,高达紧贴着她滑柔之极的肌肤,再享受着那种轻轻的蠕动,他不禁叹了一声道∶“是啊,我真是不舍得死。” 这句话高达倒是由衷地说出来的。 美人儿的小腹,贴得高达更紧,在她的小腹上,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她柳腰款摆,朱唇半开,声音更是娇腻得使人心荡。 她道∶“你将毒药放在口中,不是太傻了么?” 高达微笑着,他将那美人儿拥得更紧些,然后托高了她的脸,将唇凑在她的耳际,用极低的声音道∶“甜心,我将毒药留在口中一点不傻,倒是你,想凭那样的挑逗,就引得我将口中的毒药弄出来,那才是太傻了,小宝贝!” 美人儿娇躯,一直是在扭动着的。 可是当高达讲完了那几句话之后,她却不再动,她双手用力撑在高达的胸前,想推开高达,但是高达强而有力的手臂却紧抱住她,将她饱满的双乳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 那女郎用力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那女郎整个娇躯都被高达拥着,是以当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高达的怀抱时,她柔滑的肌肤,不断在高达的身上捱擦着。 高达感到的刺激,实在比她刚才的挑逗更甚。 那女郎无法推得开高达,她玉腿蹬踢着,粉拳槌打着高达的背脊,她不断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为什么不放开我?” 红粉猫(第八章) 那种如此柔软的肌肤不断捱擦的刺激,使得高达的欲火又渐渐上升,那女郎的双乳,压在高达的胸前,使高达感到了一股异样的亢奋。 他突然翻了翻身,将那女郎的双臂一起按住,然后他迅速俯起身来,提高了那女郎的玉腿。 他的双臂自那女郎的腿弯中穿过,双手仍然按着那女郎的手臂,那女郎除了蹬踢着小腿,摇着头,和扭动腰肢之外,几乎已不能动弹了。 高达的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一样,他先恣意欣赏着那女郎的最美妙部分,然后当他的欲火越来越炽烈时,他迅速地接近了那女郎。 当他们四股交贴时,那女郎喘息着,叫了起来。 她的小腿蹬踢得更有力,但是那却只是极短时间的事,那女郎的叫骂声已变成了呻吟声,那是一种极其欢乐的呻吟!她的小腹在不断向上挺送,高达松开了她的手臂,她立刻拥住了高达,她的玉腿也紧紧地盘在高达的背上。 高达像疯狂了一样,那女郎娇美白淅、柔软腴滑的娇躯,在这时象是变成了他怀恨的仇人,他要将他所能使出来最大的气力,加诸这具娇美的胴体上。 那女郎的欢吟声越来越高,到后来高达也一样发出欢吟声来,因为那实在太美妙、太舒畅了,他们两人正在一起享受人生最高的欢乐。 而当他们两人终于静了下来之际,美人儿的鼻尖上沁出了一颗颗细小晶莹的汗珠来,她急速地喘着气。她的纤指仍然紧握在高达的眉头上,她一面喘息着一面道∶“你┅┅这个流氓,你┅┅怎能使女人感到这样的快乐?” 高达也在喘息,他低声道∶“每一个男人都有我这样的本领!” 美人儿媚眼如丝,她半闭着眼,发出了‘唔’地一声,表示不同意高达的话,高达将双臂自她的腿弯中抽出来,美人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高达象是躺在云端一样,那种柔软腴滑的感觉,包围着他每一个细胞,高达低声道∶“如果你以前未曾享受过这种欢乐,那你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那美人儿忙紧握着高达的手背道∶“为什么?” 高达又将唇凑在她的耳边,他先轻咬着她的耳边,然后用迅速的语调,极低的声音道∶“因为你赛不会放过我,他要杀我。” 那女郎的娇躯略略震动了一下。 高达又道∶“现在别表示什么意见,因为我可以肯定,你赛不但在看着我们,而且我们讲的话,他也可以听得到。” 他一面说,一面不断吻着那女郎的粉颈。 那女郎也回吻着他,高达又道∶“如果你肯答应帮我,那么你不必出声,你可以┅┅收缩一下,我可以感觉得出来,而你赛不会知道。” 高达的话才一讲完,他就感到了一下奇妙的紧缩,那阵紧缩,使得他全身发抖起来,他还未曾来得及说什么,那女郎已突然在他的肩头上用力一推,将他推了开起,高达和那女郎猝然分开,那女郎的身子,立时蜷曲了起来。 她望着高达道∶“走,你这流氓,快走!” 高达向她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道∶“是的,我走,但是我却是到浴室去,我不舍得离开你,你实在太可爱了,你来不来?” 那女郎也娇媚地笑了起来,高达拉住了她的纤手,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那美人儿的全身,柔软得象是完全没有骨头一样。 她一被高达从床上拉起,整个人便向高达的身上伏来,高达立时托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踏着厚厚的地毯,走向浴室。 他将那女郎轻轻地放落浴缸之中,那女郎妖媚地道∶“你┅┅” 高达笑着道∶“我当然也来。” 他转过身,在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瓶香浴精,那女郎已扭开了莲篷头,让水淋在她的脸上,高达转过身来,准备和美人儿共浴。 能和那样的美人儿共浴,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是当高达转过身来时,他却呆住了! 那美人儿站在莲蓬头下,曲线看来更加迷人,她正仰着脸,任由水花淋在她的脸上。可是就在高达转过头去的那一刹间,却见到那美人儿陡地转过身来,在她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迷罔和惊骇交集的神色。 那只不过极短时间的事。 紧接着只见那女郎的身子摇晃着向下倒去,高达还未曾来得及走过去扶她,她已经整个人都跌倒在浴室之中了。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使慢高达呆住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高达却也只是呆了极短的时间,他立时闻到了一股麻醉药的味道,他也立即明白自那莲蓬头中洒下来的水中混有麻醉药。 高达连忙冲向前去,关住了莲蓬头,但那股麻醉药的味道更浓了,高达留在浴缸边上,心头咚咚乱跳。 这自然又是你赛大王的阴谋,而这个阴谋,连那美人儿也被瞒在鼓中。 你赛的计划实在太巧妙了,他知道高达一看到了那样的美人儿,一定会与之欢好,而在欢好之后,也一定会用浴室的。 而在欢好之后,能和美人共浴之际,怎能想得到浴室的水中会含有强烈的麻醉药,一洒中了头部,就会被麻醉过去? 如果刚才高达不是转身去拿香浴精,如果不是那美人儿先去扭开莲蓬头,那么这时候昏倒在浴缸中的,就不会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而在昏了过去之后,你赛自然会派人来,详细检查他口中是不是有毒药,当你赛发现他的口中,并没有毒药之际┅┅ 高达想到了这里,不禁机伶伶地打一个寒颤。 那实在是防不胜防的,而他这时之所以未曾昏倒在浴缸中,那可以说纯粹是运气。高达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直起了身子。 ※ 他知道你赛这时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间卧室中到处尽是隐蔽的电视摄像管,连浴室之中也不会例外。 而且隐蔽的传音装置,也一定使他的声音,可以传到你赛的耳中。 是以他冷冷道∶“你赛,第一个回合你输了。” 在他讲完了那句话之后,他呆立着不动,足足过了半分钟之久,他才听得一个角落处,传来了你赛的声音道∶“可是,高达,你的前途并不乐观。” 高达也知道你赛所说的完全是事实。 但是他却仰起了头,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赛,你的诡计再多,我也可以一一识破。” 你赛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你可以从此不洗澡,但是你能不吃东西、不喝水么?小心每一件食物中都有毒的!” 高达还想笑,可是他却实在笑不出来了。 的确每一件食物之中都可能有毒,象你赛那样的人,自然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毒药,除非他根本不进食,否则他就无法防备。 然而他又怎能不进食呢? 高达呆了片刻才冷笑道∶“多谢你将我送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来,我想享受了那样的美人儿之后,就算死也无憾了。” 他在说那几句话时,现出十分严肃的神色来。他并不说自己要自杀了,但是他话中的暗示,和他这时的神态,却使人想起他要自杀了。而如果他自杀的话,你赛就不能满足他的虐待狂了。 所以你赛的心中似乎比他更着急,你赛的声音听来也有点急促的道∶“高达,你还有许多未曾享受过的东西。” 高达冷冷地道∶“我只想享受一个热水浴。” “当然可以,我还会在你浴后,用最美丽的女侍,使用最香艳的方法,服侍你进食。我想你是不舍得离开人世的。” 高达这时,对于自己的生命反而摆出了一副不在乎的神态来道∶“那要看你提供给我的享受,是不是真正令我不舍得死了!” 高达说着,自浴缸中抱起了那昏迷不醒的美人儿,用一幅毛巾裹住了那美人儿的娇躯,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他又回到了浴室中。 你赛显然一直在注视着他,因为他一到浴室中,又听到了你赛的声音道∶“现在你可以入浴了,一定不会有危险。” 高达冷冷地道∶“我仍然会小心,我还得提醒你,我咬碎口中的毒药所需要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之一秒,你用的麻醉药再强烈,在我昏迷不醒之前,二十分之一秒的清醒时间总还是有的。” 传音器中,传来你赛‘嘿嘿’的干笑声。 从你赛的干笑声听来,好象他是在无可奈何,但是却也可以听得出,他是在按捺着他心头的怒意而发出那样的笑声来的。 高达知道自己的话只有使你赛更恨自己。 但是要你赛更恨他,这正是高达的目的,只有使你赛更恨他,你赛才会一定要高达死在他的方法之下,高达也就有更多逃生的机会。 高达并不使用莲蓬头,而只是将浴缸中注满了水,当他肯定那些水就是普通的水时,他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 而当他裹着毛巾走出来时,他却又是一呆。 ※ 那间房间中,已多了五个人。那五个人绝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枪手,而个个全是娇滴滴的女郎,在她们每一个人的身前,放着一辆精巧的餐车。 那五个美人儿身上所穿的衣服,都少得不能再少,高达才一出来,第一个推着餐车向他走来的那美人儿,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的长衣。 而在那件长衣之中什么也没有穿,她挺秀的双乳,殷红的乳晕和乳尖,隐约可见,而她小腹下的隆起,看来也格外迷人。 她的年纪十分轻,腰细得象是随风摇摆的柳枝一样,是以她向前走来的时候,她修长的玉腿姿态更是美妙无比。 高达已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了下来。 那女郎推着餐车,来到了高达的身前,揭开了一只银碟的盖子,香气扑鼻,那是一碟忌廉蜗牛汤,那女郎又开了一瓶白酒,斟了一小杯。 高达拿起杯子来,那女郎却嫣然一笑,将杯子自高达的手中接了过来,将那杯白酒一口喝进了口中,然后她挺身向前。 高达是过惯了风流生活的人,而且你赛早就说过,要使他享受世界上最丰美香艳的一餐,是以他立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微笑着,当那女郎屈下一腿,跪在他身前之际,他双手已隔着那层薄纱,在搓揉着那女郎的双乳了,那女郎的殷唇凑了过来,当她和高达四唇相接之际,她将口中的那一口酒徐徐度入高达的口中。 那大概是世上最香醇的酒了。 高达只喝了一口酒,就有点飘然之感。 那女郎的身子略向后仰,她用银匙舀起了汤,也是先含在她自己的口中,再度给高达,每喝一口汤,都是一个热吻! 高达的双手围住了那女郎的纤腰,将那女郎抱了起来,放在他自己的身上,那样他不但可以享受那女郎那种特殊的喂汤方式,而且他的双手还可以恣意在那女郎的娇躯上活动。 那女郎在高达的爱抚下,脸上渐渐地泛起一股红晕,她在微微地喘着气,而自她小嘴中度出来的汤,也似乎格外鲜美。 那一碟汤足足喝了半小时,餐车上有保温设备,汤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热,虽然是一个过惯了风流生活的浪子,但是那样的享受,他却还是第一次。 他感到自己体内又渐渐有一团火在升了起来,他的手插进了那女郎紧并着的玉腿之间,轻轻地抚捏着,那女郎娇笑着飘了开去。 高达心满意足地道∶“第二道菜是什么?” 一个娇小玲珑,但是却极其丰满的女郎,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她才来到近前,高达一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臂。 那女郎的身上只穿着两截的泳装,她的腰细得几乎令人难以相信,而她的双乳却十分饱满,在泳衣的烘托下,乳沟深现。 那女郎媚视着他,道∶“第二道菜是黑鱼子酱。” 高达松开了手,那女郎揭开了碟子的盖子,高达一看就看出那是真正的俄国黑鱼子酱,那女郎用银叉叉起一撮来,送到高达的口边。 高达的双手,围在那女郎的细腰上,仰着头的问道∶“你没有更香艳的方法吗?” 那女郎又媚笑着,她的左手突然伸向后,拉脱了上截泳衣,她的乳房,骄人地坚挺着,她俯下身,将她的乳尖,陷进了鱼子酱中。 然后她再挺起胸来,在她的乳尖上有着一小撮鱼子酱,她又俯身将她的乳尖凑到了高达的口边,高达在这样情形下,实在无暇去想及别的事了。 他立时啜住了那女郎的乳尖,他的舌尖在那女郎的乳尖上舐着,使得那女郎发出了一阵荡人心魄的娇笑声来。 鲜美的黑鱼子酱,用那么挺秀的乳房为碟,坚挺的乳尖为叉,高达觉得自己实在是飘然欲仙。 那女郎缩回身,再用左乳乳尖挑着鱼子酱送到了高达的口中,没有一个男人禁得起那样的一个美人儿这样的挑逗的。 高达在吃到第四口鱼子酱时,一伸手拉下了那女郎身上另一截毛巾,那女郎发出一下惊呼声,但是她却并不躲避。 高达一面仍然在她的乳尖上啜食着鱼子酱,一面已将她的身子抱起来放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略向后仰,裹在他身上的毛巾,也散了开来。 那女郎只是低头望了一眼,她整个脸都红了,她低声道∶“不是我,不要和我┅┅你看,服侍你进食下一道菜的那位┅┅” 高达并没去看那另外一位,他早已看过了,五个人都是出色美人儿,而他最喜欢现在被他抱住的那一个,象那样娇小玲珑的金发女郎,并不是时时见得到的。 高达微笑着,摇着头,他将那女郎的双腿强分了开来,使那女郎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女郎突然发出了一下娇呼声,她娇小的身子发起抖来。 她紧蹙着眉,咬着下唇,她的双手抓住了高达肩头,她在喘气道∶“你┅┅你不能进食了。” 高达将餐车上银碟取了起来道∶“你喂我!” 那女郎接过了碟子,高达的双手围住了她的细腰,向下沉着,那女郎喘着气,她的手也在微微发抖,但是她还是将鱼子酱一匙一匙的喂进高达的口中。 那时高达的口中不论在吃什么,都不会想到有什么味道的了,因为他无法同时享受那娇小玲珑的玉体,同时又享受食物的美味。 他的全身都被那种异样的快感包围着,那女郎真能取悦男人,她一面在发出娇呼声,一面她坚实浑圆的粉股却在不断收缩。 这一碟黑鱼子酱,高达足足享受了四十分钟。 而那娇小玲珑的女郎,为了喂高达享受那碟黑鱼子酱,她滑腴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当她终于离开高达时,她的身子晃动了一下,但是却站立不稳而跌倒在地上。 她侧卧在地上,缩起了她肌肤赛雪、线条优美的双腿,一手轻轻地按在小腹上,幽怨地望了高达一眼道∶“你满足了么?” 高达喘着气,伸手去拉她。 但是那女郎却象是看到高达就害怕一样,连忙缩着身子避了开去,高达笑着抬起头来,他看到甚馀四个女郎的脸上全红得象火一样。 而且她们每一个人站立的姿势全是一样的,她们紧并着腿,象是在她们的腿际十分空虚,是以才紧紧地逼住一样。 ※ 高达的视线,落在一个肤色黝黑的黑发女郎身上,那女郎看来象是南太平洋大溪地的美女,因为只有那地方的美女才有那样细长的腰。 那样细而长的腰,可以使女人在伺奉男人时灵活得象是鳗鱼一样。那时红霞自她黝黑的皮肤中透了出来,使她看来更动人。 高达向她招手,那女郎道∶“先生,我是最后的,我负责咖啡。” “我现在就想喝咖啡。”高达说。 那南太平洋的美女,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当她来到了高达的近前时,低头向高达望了一眼,抿着嘴儿笑道∶“先生,你现在需要的,好象不是咖啡,而是特别的服务。” 她的媚眼如丝,轻扭着腰肢。 当她扭动腰肢之际,她那条彩色缤纷的裙子,象是波浪一样地摆动着,她一条美妙的玉腿,从裙子的开叉中露了出来。 高达伸手放在她那条玉腿之上道∶“什么特别服务?我可以得到什么享受?” 那美女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胸道∶“在接受了我的服务之后,你可以享受我。” 高达笑了起来道∶“你刚才已看到,我享受那碟鱼子酱,足足享受了一小时了。” 那南太平洋美人儿笑道∶“所以你才需要我的特别服务。” 高达点头道∶“那么,请。” 那女郎在银质的咖啡壶中,斟出了一杯咖啡,她含了一口腾腾的咖啡在口中,然后她跪在高达的面前,慢慢接近高达。 高达在突然之间,感到了一股灼热,那股灼热才一开始时,使得他的身子震了一震,但是接着他就感到了一股异样的舒服,他用力按住了那女郎柔软滑腴的肩头,那女郎挺秀饱满的只乳,在他的膝前捱擦着。 高达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那阵愉快的感觉,象是电流一样流遍他的全身,当那女郎再用诱人之极艳媚的眼光望向他的时候,高达全身简直就象是被一蓬灼烈的火在燃烧着一样,他迅速有了反应。 他反应的第一步,是双手用力握住了那女郎的双乳,握在他掌心中的,是两团柔滑、丰满、富有弹性的肉团,搓揉着那女郎的双乳,这更使得高达几乎到了半疯狂的状态之中。 那女郎向后略仰了仰头,她现出了一个极其荡魄媚笑来。 她握住了高达的双手,然后她的身子向后仰了下去,高达被她拉得离开了椅子,当那女郎躺到了地上之后,高达正好俯视着她。 那女郎两条修长丰美的大腿,慢慢地向上举了起来,她的小腹,在缓缓地向上挺送,摆出诱人之极的姿态来,高达的口中发出了一下模糊的调用声,他的双手压住了那女郎的腿弯,然后他迅速接近那女郎的纤腰,疯狂一样地扭动了起来,在她柔腴的玉体的扭动中,高达完全飘然得象神仙一样。 那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高达不必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抚摸着那女人诱人的娇躯,享受着那女郎绵绵的玉体的蠕动。 极度的愉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他的神经,高达的手指,几乎全陷进了那女郎丰满的股中,他实在太快乐了,他和那女郎一起叫着。 然后他的身子,又猛烈地抖动起来。 在他的身子发抖时,那女郎的两条玉腿,紧紧地盘住了高达的背,而她两条丰满的手臂,也象蛇一样,缠住了高达的颈。 高达所享受到的欢乐,是那样长久,以致当那女郎终于停止了扭动,而她的双臂、双腿也松了开来之际,高达几乎就想伏在她柔软丰满的娇躯上睡着了。 高达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象是有一千斤重,要抬起眼皮来得花很大的气力,虽然他明知他眼前的那女郎这时的神态会更加娇媚,只是看着她也是令人身心愉快的事。 但是,他的眼皮却在渐渐合拢。 高达实在太疲倦了,就算他是一个有着虎豹般强健体格的人,他也应该感到疲倦了,他合上了眼,他可以感到那女郎的呼吸,和他的呼吸相吻合,因为他的身子,和那女郎的娇躯紧紧相贴着。 他也可以感到那女郎的双乳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之下,那种紧压,使他感到异样的舒服。 但是一切感觉,都在渐渐间变得朦胧了,变得模糊了,他感到自己象是伏在一团云上面,而那团云则正在向无边无涯的太空飘去。 渐渐地,他连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这时候,他只想到睡觉,尽快进入睡乡,在甜蜜的睡乡中去寻找甜蜜的梦,他的脑细胞的活动也变得迟滞了,是以他根本不能想什么了。 他只想着睡,绝想不到他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和他睡着了的话,会有什么结果了。 他真的己快睡着了,如果不是他的手臂上,突如其来传来了那一阵刺痛的话。那一阵刺痛,令他在极度的疲倦中惊醒过来。 ※ 他也在那一刹间睁开了眼,他才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娇媚之极的微笑,接着两片殷红、灼热、丰满的唇已向他的唇上贴来。 同时一条香滑的舌,也进到了他的口中。 高达吮住了那香滑的舌尖,他重又合上了眼,又想再度进入睡乡,可是也就在一刹间,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了。 那是他全身突然产生的一种淋痹感。这一阵淋痹的感觉,倒使得他的脑筋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想到自己虽然是在温柔乡之中,正享受着那么出色的美女,但是那温柔乡却是你赛大王的禁宫。你赛大王给他享受着世界上最豪华、舒适的生活,但最终的目的是要杀他。 高达一想到了这一点,他的心立刻狂跳起来,他想撑在那女郎的玉体上跳起来,驱散不断袭来的睡魔,可是他却发觉他连挪动他手指的气力也没有。 高达在那一刹间,心头的恐惧实在难以形容,他的身上立刻冷汗迸流,那女郎也在那时移开了她灼热的唇。 那女郎双手在高达的肩上一推,推开了高达。 当高达离开她的身子之际,高达看到她咬了咬唇,现出了一个又爱又恨的神情来,接着她便跳了起来,而高达仍然仰躺在地上。 高达自然不想这样仰躺在地上,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因为他的身体象是不再属于他自己一样。 但是他的神智却还十分清醒。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是中了一种特殊麻醉药的结果。 他也知道那种麻醉药是什么时候进入他的体内的,那就是在他刚才极度疲倦,伏在那女郎的娇躯上快要进入睡乡时,在他的手臂中注射进去的。 那女郎站起身来之后,就站在他的身前。 高达躺在地上,从高达躺着的那个角度仰视上去,那女郎丰满修长的双腿更加动人,她双腿紧并着,小腹下的隆起,看来更是饱满。 高达的心中暗叹了一声,他绝未曾想到那是他所能享受的最后一个美女了,他现在已完全被你赛大王制住了。 你赛大王的目的就是要他在不断享受着美人儿的服侍之中,变得精疲力尽,变得什么也不能想的时候,趁机下手。 高达苦笑着,他其实早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他,浪子高达,最大的弱点就是美女,如果他可以禁得起美人儿的诱惑,那么他也不会是一个浪子了。 他感到那几个美人儿都在望着他,在她们的脸上,似乎都有一种可惜的神情,如果高达这时能笑的话,他真想大声笑起来了。 然而,他却根本不能笑,因为他面部的肌肉和他身上其它部分的肌肉一样,全因为他的神经中枢受了控制,而变得根本不听他意念的指挥了。 高达听到了‘啪’地一声响,他听得出,那是弹道升降机的门打开的声音。 接着他便听到了你赛‘嘻嘻’的怪笑声,高达不能转过头去看他,只听得他一面笑一面道∶“干得好,你们几个干得很好。” 高达勉力转动着眼珠,他的眼珠也是迟滞的,是以过了一会,他才看到一个穿着猩红色睡袍的男人来到了他的身前。 红粉猫(第九章) 那男人用脚在他的胁下用力踢了一脚,使得高达的身子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那男人又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男人自然就是你赛大王了。 高达身子的任何部分都不能动,但是他的感觉却还是十分敏锐的,那一脚令他感到了极度的疼痛,冷汗又冒了出来。 你赛又来到了他的面前,俯视着他。 高达自下而上看去,他看到你赛有一张狭长的、傲慢之极的脸,和一对十分凶狠的眼睛,你赛正在得意地笑着道∶“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高达先生,我给你的享受怎么样?” 高达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话,只好望着他。 你赛面上的笑容立时敛去,他面色一沉之后,立即一挥手,两个大汉走近高达的手臂,将他的身子直拖了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 高达根本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也只好任由他们来摆布。 你赛望着高达,又笑了起来道∶“怎么样,我给你享受的最后一餐,还算不错吧!不过在那一餐之后,就要叫你吃吃苦头了。” 高达在这时唯一的希望,就是立即死去。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你赛一定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他,他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 你赛的笑容,渐渐变得残酷,他又挥了挥手道∶“拿来!” 一个大汉提着一只手提箱走了过来,将手提箱放在你赛的脚下,高达无法看到箱中是一些什么,但是他却看到那大汉将一样东西交到了你赛的手中,那东西看来象是一个医生的听诊器,但是却有一根电线连接着。 高达的心中,立刻叫了起来∶“不!” 可是他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高达在这时心中起了一股极度的战栗之感,因为他已知道你赛第一步要对付他的是什么了,那是电刑,你赛要用电来使他感到痛苦。 你赛将那东西,在高达的面前晃了晃,高达看到那是一个小小的金属圆面,你赛笑道∶“高达,你欣赏过自己肌肉的舞蹈么?只要这东西一贴上去,你全身的肌肉都会发抖,那是好看之极的,搬一面镜子到他的面前,让他自己欣赏他的肌肉的美妙舞蹈!” 立刻又有两个人推着一面镜子来到了高达的身前,高达在镜子中看到了他自己,赤条条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也看到了镜中的你赛在狞笑着,将那电烙器渐渐接近自己的胸口,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慢得使高达的心直向下沉。 然后那东西贴到高达的胸肌了。 高达在那一刹间,只觉得象是有亿万只蚂蚁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冲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而且立即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那种异样的痛苦,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高达的全身,几乎在一秒钟之内,都迸出了豆大的汗珠来,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墨西哥跳豆一样在不断地跳动着,而他的身子也自然而然反弯了起来。 高达在镜中,完全可以看到他自己在忍受那种痛苦时面上的神情,他面上的肌肉也在跳动着、扭曲着,豆大的汗珠才一沁出来,就因为肌肉的跳动而迸落了下来,他的眼珠象是要突出眼框来一样。 而你赛在那时,却象是看到了最有趣的东西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转过头去道∶“加强电压!” 一个大汉答应了一声,扳下了一个掣,高达并不出声,但是他的腰间却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嘶嘶’声和‘荷荷’声来。 进入他体内的电压加强了,他所受的痛苦也加强了,那亿万只蚂蚁,不但象是在他的体内乱闯,而且还象是在咬啮着他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又不能昏死过去。 他的身子已经反应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可以听到他的背脊发出一阵可怕的‘格格’声来,他知道身子如果继续再反应下去,他的脊骨就会断折了。 高达的一生之中,享受过不知多少旖旎的风光,也有过不知多少次生死一线的危险关头,但他却从来也未曾受过那样痛苦的折磨。 由于他的身子反弯着,他的胸前向上挺起,那电烙器压得他的胸肌更紧。 高达实在已没有法子再忍受得下去了! 他的双手下垂着,当他身受的痛苦到了最顶点时,自他身上流下的冷汗顺着他的指尖向下直滴,他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了椅脚。 他五指握住了椅脚,那纯粹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动作,可是当他一握到了椅脚之后,他的脑中电闪也似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不是身子完全不能动弹的么?何以现在他的手指,竟可以握住了椅脚? 高达一想到了这一点,立时松开了手指。 他的手指可以活动了! 他的手指可以活动,那么他全身自然也都可以活动了!高达不但想到了这一点,而且还立即想到了是为什么。 他受了强烈麻醉剂的麻醉以后,他的神经中枢失去了作用,所以他才全身淋痹,不能动弹,但这时进入他体内的电流,虽然使他捱受人类所能忍受的最大痛苦,但是电流的刺激却也使得神经中枢的能力加强,抵消了麻醉药的作用,使他的活动恢复了正常,他已经不再受麻醉了。 而正在施电刑的你赛,显然未曾预料到这一点。 高达这时心中的高兴,实是难以形容的,因为他不但已有了一线生机,而且还有极大的可能令他反败为胜。 他的右手五指渐渐地握成了拳,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已握成了拳,而当他的手握成了拳之后,他用尽了生平的气力,一拳向你赛的腹际打出。 那一拳,高达在身受如此痛苦的情形之下打出,力道自然不可能太大,但是那一拳实在来得太突然了,‘砰’地一声,已打在你赛的肚子上。 你赛陡地向后退了出去,高达的身子一挺,跳了起来,当你赛后退之际,电烙器离开了他,他已经不再感到痛苦了。 他本来是想向你赛疾扑了出去的,但是在忍受了那样的痛苦之后,他的身子实在太软弱了,是以向前扑出之际,整个人向前倾跌了下去。 只不过那一下倾跌,却使他整个人跌在你赛的身上,他连忙抱紧了你赛在地上打滚,那几个大汉立刻调用起来,而且个个拔枪在手。 可是他们之中却没有一个人敢发枪射击。 因为高达正抱着你赛,在那样的情形下,即使那几个大汉全是第一流的枪手,但他们也无法保证自己在叛动枪机之后,射中的是高达,而不会伤及你赛大王。 高达抱着你赛,迅速地滚到墙边。 那时高达有了十多秒钟的喘息,已经完全足以使他镇静下来,考虑该如何对付你赛大王了,是以一滚到了墙边,他便一掌劈在你赛的头际。 那一掌使得你赛暂时丧失了抵抗能力,然后高达一跃而起,提起了你赛,挡在他的身前,而他的手背,已经紧箍在你赛的颈子上。 这时候,高达仍然遍体流着汗,但是那却不是痛苦而挤出来的冷汗,而是因为兴奋而出的汗了,他右臂箍住了你赛的颈子,左手沾着墙向上伸去,摘下了一幅图片来,用力拍在你赛的身上,镜框上的玻璃碎裂,高达取了一块碎玻璃,压在你赛的颈际的大动脉上。 他喘着气道∶“你赛大王,怎么样?” 你赛被高达箍住了颈,是以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模糊,他骂道∶“贱人,你们出卖了我,你们没有替他注射麻醉剂!” 高达冷笑着道∶“别冤枉了她们,她们是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那你就绝无可能在二小时内醒来。”你赛大王发出了怒吼。 高达冷笑着道∶“本来或者是,但你打错了主意,你赛蠢猪,你不该向我施电刑,那使我痛苦,但是却也刺激了我的神经,使我提早恢复了活动能力。” 高达一面说,一面已将碎玻璃压得更紧了一些,锋利的碎玻璃边缘,已经割破了你赛颈际的皮肤,血丝在沁出来。 高达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来人,将镜子搬过来,让大王看看他自己大动脉处的鲜血涌出来时的情形,我担保是他未曾欣赏过的奇景。” 那四个枪手,呆若木鸡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你赛怪叫道∶“你若杀了我,你也离不开这里。” 高达笑道∶“是啊,但是你却什么也没有了,你赛,你的宫殿,那么多的美女,你的王国,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你赛喘着气道∶“你┅┅你要什么?” 高达笑了起来道∶“那份契约。” 就在你赛大王准备投降的时候,杜雪被两个高大但面目狰狞的家伙给押了进来了。 高达实在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杜雪一脸的愤慨和怒气,左颊上还有淤血,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的挣扎和打斗。 杜雪一见到高达,先是喜形于色,接着想到情况并不是很乐观的时候,表情马上变得僵硬,她也看到你赛大王被制住,但是他们势必会拿她换回你赛大王,而一旦情况演变至此,她和高达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看看我们逮到了谁!”你赛阴险的笑着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艳的东方佳丽,你们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瞧瞧你们是怎么对她的!” 杜雪冷哼一声。 “放她过来!”高达命令道,并加重了手劲,眼前他最操心的是杜雪的安危,他决心不准她死在他的眼前。 这一次如果能平安顺利的回去,他一定要将杜雪从这个集团中给‘请’出去,他受不了再看她出生入死,玩命对他来说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对杜雪可不! 杜雪应该嫁一个好男人,过她富裕的生活,主持宴会,当个高贵、漂亮的女主人。她不应该这样的玩法,太危险了! “高达!我建议你应该先放了我!”你赛提醒道。 “不行!”杜雪吼道∶“你一旦放了他,我们就全完了!别傻了!” 高达知道自己这会不得不演一场戏了。 “杜雪!谢谢你的提醒!”高达一派轻松的说∶“我不可能放开你赛的,因为我还不打算死。” 杜雪点点头。 “高达!别忘了小美人在我们的手上哦!” “任你们处置了!”高达笑咪咪的说∶“我和她向来不和,成天从早斗到晚,平时找不到如何摆脱她的好藉口,这下你帮我办到了,我还得感谢你呢!” 杜雪的表情变了,她不知道高达是说真的,还是为了要解危脱困才如此说。 “你真的不在乎!”你赛这会也不怎么肯定了。 “你自己看着办!” 你赛决定要试试高达。 你赛用眼神示意,要他的手下将枪抵住杜雪的太阳穴。 杜雪冷汗直流,她并不是怕死,她知道你赛的手段有多残酷,多吓人,一颗子弹就解决她倒也是一桩好事,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年纪这么轻就得死了,更何况她还不知道和高达上床是什么滋味呢! 如果现在给她一个死前的愿望,她希望能和高达共度一夜,看看他‘浪子’的美名是否名符其实。 ※ 高达的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他不知道你赛的手下会不会真的开枪。汗水流下高达的额头,滴落在他的手上,如果杜雪今天命丧于此,第二个死的会是你赛,接就是高达自己了,他决不会让杜雪一个人孤独的赴黄泉。 心中即使这么想,高达依然表现得若无其事。 “要动手就快一点!”杜雪叫道。 “是嘛!”高达附合∶“我只要那张契约,然后尽速的离开贝鲁特,回到凯德琳公主的身边,这女人的死活我懒得管。” 杜雪睁大眼,现在充斥在她心中、全身的不是恐惧,而是对高达的愤怒了。 “你这个杀千刀,该下地狱的无情汉,就算我是一个陌生人你也不该这么绝情,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好!”杜雪狠狠的说∶“今天只要我逃过这一劫,我会和你势不两立,斗一辈子的!” “你有麻烦了!”你赛有些幸灾乐祸的对高达说∶“这美人显然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她说她的,我听我的!”高达说。 你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必须好好的想一想。这会高达是真的不在乎杜雪?还是故作镇静,两个人都想全身而退呢? 只见杜雪冰冷的眼神死瞪着高达。 你赛又示意手下放下枪。 高达和杜雪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带她去喂食人鱼!”你赛出其不意的说。 杜雪霎时汗毛直竖,全身动弹不得。 高达的反应比杜雪好不到那里去。 “怎么样啊!高达。”你赛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带去吧!带去吧!”高达恢复了冷静∶“杜雪有时候比食人鱼还可怕,你把她喂食人鱼,说不定倒楣的是那群‘可怜’的鱼!” “高达!”杜雪一副要冲上前的样子,两个手下连忙拉紧了杜雪。 “那雷射光束呢?” “我巴不得杜雪从我的眼前消失!”高达笑道,接着用一副认真的口吻问你赛∶“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比较新鲜的死法?因为今天如果杜雪不死的话,她一定会想尽各种方法杀掉我,而且比刚刚我们说的那些酷刑还要惨,所以我想还是让她死吧!” 杜雪实在是哑口无言,说不出半句话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高达是真还是假了,如果是演戏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万一你赛当真的话,她岂不是要尸骨无存了。 你赛正在衡量眼前的状况。 “高达!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杜雪哺哺自语着∶“我要把你送去喂狗,我要把你丢到鳄鱼潭里喂鳄鱼,我要让你不能人道,我要挖出你的心,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高达摇摇头,啧啧有声。 “你赛!拜托你快点让她死吧!”高达恳求道∶“听听她刚才说的话,她活着对我来说实在是一大威胁,不管你要用什么方法,让她死吧!” 高达知道你赛的心里,愈是这样说,你赛愈不会让杜雪死的。 但是杜雪可能真的误会了高达,因为她的反应和盛怒决不是装出来或只是演戏而已! 你赛还有最后一计,也是他的唯一武器了。 “高达!或者我该把这个小美人赏给我的手下,让他们在我们的眼前表演场‘好戏’!” “好耶!”高达热烈的说∶“杜雪没什么经验,我还怀疑她是不是个同性恋,居然能对我免疫,我想你应该多找几个,给她增加点‘实际’的体验,也算是好事一件嘛!”他望向杜雪∶“你好好学!” 杜雪这会是真的呆住了,只能望着高达。她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高达丧心病狂! “高达!你真的这么讨厌她?” “不如说怕她吧!” 你赛知道自己无法用杜雪来威胁高达,于是他下令放了杜雪。 “大王┅┅”手下有些犹豫。 “放了她!把她还给高达,她会帮我们对付高达的,一个敢惹象她这种脾气的男人,是应该受点罪的!” “你赛!不要放她!”高达还在那里故作姿态,假装希望你赛改变心意。 但是你赛的手下已经自动的松开了杜雪。 杜雪一步步,缓慢的走向高达。 气氛是凝重的,扣人心弦的。 每个人都在等待杜雪的反应。 杜雪笔直的走到了高达的眼前∶“今天这笔帐我会慢慢的跟你算,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从地球的表面消失。” 高达苦笑了下。 杜雪也知道适可而止,毕竟他们还没有完全的脱离危险,虽然你赛在他们手中,但是凭你赛的恶势力,未来还说不准,能不能平安的回到总部还是个未知数! 高达一颗心算是定了下来,他已经抱了最坏的打算,今天就算没有办法活着离开,起码他和杜雪可以不要死得那么痛苦。 “契约!”高达朝你赛叫道。 你赛道∶“好的,我派人拿来给你。” 高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令这里所有的人全走出去,枪手留下枪,谁觉得身材和我差不多的,留下全套衣服。” 杜雪这才注意到高达的赤裸,脸色一红。 “得了!杜雪!”高达好心的给杜雪解围∶“危险还没有结束,你刚刚会没有注意,你现在还是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哼!”杜雪不甘示弱∶“我想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只是在研究该从那里下手而已!” 你赛和你赛的手下全笑了。 高达火大的又在你赛身上划了一道∶“还不叫他们快点照做!” 你赛忙叫道∶“快┅┅快┅┅你们没有听到么?” 在那刹间,四个枪手几乎都一起抛下了手枪,开始脱衣服,高达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太客气,一套就够了。” 杜雪则闭上了眼睛,懒得多看。 一个枪手将衣服脱在地上,四个枪手,六七个美女,都挤进了弹道机,弹道机的门关上,高达也一枪柄敲在你赛的后脑上。 你赛的身子软倒在地,高达奔过去,拿了那一堆衣服,又奔了回来,他用脚钻住了你赛的颈部,用迅速的动作穿好了衣服。 当他穿好了衣服和鞋子之后,你赛还没有醒来。 ※ 杜雪从头到尾都没有帮高达的意思。她就这么悠闲的站在一边,看高达手忙脚乱。 高达自然知道杜雪的情绪,所以他也不敢开口要杜雪帮忙,他和杜雪之间的帐是算不清了,他不知道杜雪是否能体谅他的身不由己和用心良苦,在这种非常时期,他又能怎样! “杜雪┅┅” “高达!我们这笔帐慢慢再算!” “我必须那么说┅┅” “先把这里的事解决!”杜雪一反常态,笑容甜美得令人心慌不已。 高达知道现在也不是讨论的时候,于是乖乖的闭上嘴,眼前的事比较来得重要了。 高达拿起一瓶香槟酒来,敲断了瓶颈,香槟酒喷了出来,淋在你赛的脸上,你赛醒了过来,伸手在脸上乱抹着,高达立刻将他提了起来,扭转他的手臂,用枪指住了他的后心道∶“好了,那契约在什么地方,快拿出来!” 你赛喘着气道∶“你让我到通讯仪面前去。” “在那里?”高达问。 “在┅┅那幅油画之后。”你赛向前指了指。 高达推着你赛,到了那幅油画之前,你赛移开了那幅油画,油画之后是许多按钮,你赛按下了一个按钮,叫了几个人的名字。 立刻有答应声传了出来。你赛道∶“你们到我的书房左面第五格书橱,第七本书,是格列佛游记,你们缓存来,快!” 那三个人又答应着,高达将你赛转了过来,枪口仍然指在你赛的背心上,高达大约等了三分钟,弹道机的门打开,三个人缩了进来。 高达忙喝道∶“将书放下,快滚!” 三个人呆了呆,你赛忙道∶“照他吩咐去做!” 那三个人放下书,向后退去,等到弹道机的门关上,高达才推着你赛向前走去,你赛翻开了书,取出了一叠文档来。他将那叠文档打了开来,文档一共有三份,一份是阿拉伯文,一份英文,另一份是法文的,高达看了一下,已肯定那正是你赛有权开采石油的文档,他冷笑着道∶“将它烧掉。”你赛勉力俯身,在一个盒子中取起了打火机,燃着了几件文档,不到几秒钟,那几份文档变成灰烬。 高达冷笑着道∶“你赛,现在我们来计划一下,你该如何补偿我刚才所受的痛苦了,我认为最公平的办法是,也使你尝一尝那种电亟的滋味,你说,是不是很公平?” 你赛立时尖叫了起来道∶“不,你已达到了你的目的,我保证你安全离去,还不够吗?” 高达看着杜雪。 杜雪会意∶“高达!我看把他喂食人鱼算了!” 你赛惨叫一声,表情象是一条求饶的狗∶“不!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我倒是比较喜欢雷射光束。”高达像讨论天气一样的和杜雪讨论着。 你赛已经吓得手脚无力,就差没有跪地求饶了。 高达和杜雪相视一笑。 或许他们很想让你赛死,但是你赛一死,他们也就失去了安全离开贝鲁特的护身符了。 高达看效果已经达到,于是平静的说∶“不够!如果你不想受苦,我们也可以用金钱来解决,你觉得怎么样呢?” 你赛喘着气道∶“你要┅┅多少?” 高达笑得更大声道∶“你是你赛大王,我如果要得太少了,简直是看不起你,我想五百万美金的数字,应该很合理,是不是?” 你赛发出了‘嗯’地一声。 “还有我!”杜雪接口道∶“我也要五百万美金,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会把这笔钱捐给各个慈善机关,替你做做好事,免得你永世不能超生。” 你赛点点头,现在他可威风不起来了。 高达将他推到了一具电话之前道∶“那么现在通知你的瑞士银行,吩咐他们汇一千万美金到我的户头去,我的户头是┅┅” 高达略停了一停,讲出了他银行的名称和他户头的号码,又道∶“如果我回去,发现没有钱汇到,或是数目不够的话,我还会来找你,我想你一定不想再见到我了吧!” 你赛忙道∶“不想,真的不想了。” 高达道∶“那就快打电话。” 你赛拿起了电话,他花了二十分钟才交代好这件事。高达道∶“好,现在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只有使我们安全离去,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你赛道∶“你要我怎样?” “当然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直到我们认为安全了我才放你,吩咐你的私人飞机师,准备四副跳伞,最好是绝对安全的,将飞机停在你的私人机场,然后派直升机在你的宫殿顶上接我们到你的私人机场去!”高达一件一件吩咐着。 你赛立刻照他的话吩咐了下去,然后高达、杜雪和你赛一起走进了弹道机。 ※ 高达是在西奈沙漠的上空逼你赛大王和那机师跳下去,由高达驾机继续向前飞,直到飞出了你赛的势力范围,他才着陆。 他着陆之后,就在报上看到中东著名的豪富你赛因为飞机失事而降落在西奈沙漠的消息,他的心中只觉得好笑。因为你赛出现在西奈沙漠的原因自然不是飞机失事,高达一生也忘不了你赛在向下跳时脸上的那种神情。 但是高达的遭遇比你赛也好不到那里。 高达实在想和你赛一块跳机,因为不管什么状况都比面对杜雪的愤怒来得好。 杜雪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开飞机,否则她一定会把高达也踢下机,据她当时的反应是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学开飞机。 高达趁机建议杜雪离开他们的集团,因为他实在无法承受再一次面对杜雪身临险境的那种锥心刺痛感。 这一次要不是他的反应得当,杜雪说不定会遭遇比死还痛苦,还不能忍受的酷刑,而下一个任务又说不定比这次的任务更加的危险,他怎能让杜雪再任性下去! “高达!我劝你省省吧!”杜雪望着机舱外的白云∶“我们还有得耗下去!” “我可能必须去见你父亲了。” “你见谁都没用!” “你真的不怕食人鱼?” “你不是说我比食人鱼还恐怖吗?” “雷射光束!” “我不会那么倒楣。” “轮奸!” 杜雪瞄了高达一眼,警告他胆敢再提起那件事。 “杜雪!什么危险、恶劣的状况都可能发生的!”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那是我应变得当!” “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高达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失败了,败在杜雪手里。 “我不会退出这个集团的,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没那么快活过日子!” “你明知道我在你赛面前说的那些话是逼不得已的,我是为了救你!” “谁知道你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高达碰到的女人一向都对他折服,全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唯独杜雪。杜雪是真的不仅他的心,还是以捉弄他为乐?这次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来贝鲁特的话,事情说不定更加的轻松容易。 幸好杜雪没事。 否则他自己也会赔上一条命。 “下次的任务我自己会酌量情况。”杜雪低声的说,显然她也得到了教训,这次的经历的确够让她回味、警剔一辈子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神勇嘛!” “你自己呢?” “我们不是平安的脱险了吗?你也毫发无伤!” 那是我们走运!” 高达笑笑,不欲争辩。 “我不会忘掉你说的那些话。”杜雪警告道∶“我会慢慢的折磨你!” 三天之后,高达和杜雪回到了家,他首先通知他的伙伴他们回来了,但是他却并不和他的伙伴见面,而独自来到了红粉猫酒吧中。 当他被带到那密室中的时候,他看到美丽的凯德琳正在满面泪痕的哭泣着,凯德琳看到了高达,悲伤的道∶“我父亲死了!” 高达将她拉了起来,轻轻抱住了她道∶“人老总要死的。” “可是你赛大王从现在起可以占有我们的国家了。”凯德琳泪水又涌了出来。 高达吻着她的脸颊道∶“不,不可能,我已经逼着他烧掉了那份契约,你们土地上的财富是属于你们自己的了。” 凯德琳睁大了她含泪的眼睛,用一种难以相信的神情望着高达。高达道∶“我不会骗你,骗你是没有用的,事实很快就会证明我的话。” 凯德琳兴奋地叫道∶“你等一等!” 她飞快地奔了出去,高达在那张柔软的榻上躺了下来,凯德琳去了不到五分钟,她又奔了进来,她在娇喘着,她饱满的胸脯在迅速地起伏着。 她在榻前蹲了下来,高达的手,已自她的领口中伸了进去,摸住了她的乳房,凯德琳的手伸向后,拉开了她背后的拉炼。她饱满的双乳弹了出来,任由高达搓摸着。 她略挺了一挺身子,裙子也自她的大腿上褪下,娇躯微侧着滚上了榻来,高达立时抱住了她,手在她滑不溜丢的背脊上滑过,停在她浑圆的、丰满的股上。 凯德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来,她已经开始扭动着她的小腹。 高达这一次不怕疲倦,当他疲倦的时候,他就伏在凯德琳柔绵香馥的玉体上,享受甜蜜的睡眠,他在凯德琳的身上,一次又一次享受着极度的欢乐,凯德琳用尽女人所能用来取悦男人的方法来取悦他。 高达无法知道自己在那密室中究竟多少天,他实在不想离开,因为凯德琳实在太美妙了。但是他终于还是和凯德琳分了手,因为凯德琳要回国去。 整件事唯一令高达遗憾的,是他的银行户头中并没有多一千万美金,那自然是因为你赛知道高达不敢再去的缘故。 高达的确不敢再去了,因为他无法忘记那次受电亟时身受的痛苦。 现在高达要操心的是如何去摆平杜雪要的那五百万美金了,或许他可以请凯德琳帮忙┅┅ 【全文完】" }, { "text": "小秋\n日期∶2000·2·27 前言∶这一篇文章之所以能够贴出,个人得感谢狮狮的各位朋友,梦幻兄、Sam兄、Postmaster兄、Wan Chin-Wei兄,若没有这些朋友帮忙,我就找不到元元,也没有这篇文章的出现。 小秋(1) 事情的发生,开始于一个午后,且不去计较是何时,就是一个午后。 那一天,刚过中午一点,我正闷得发慌,在一个朋友处和三几个熟人一起泡茶、砍大山,阿国突然提议∶“反正没事,去一趟淡水如何?” 说走就走,却只有我和阿国二人。 开车的是阿国,车子一边走,一边想着去那家,很快的达成协议,挑的是一家很便宜的小茶室,我们以前去过,桌面300、小费200,目标是一个叫小莉的。 很快的到了目的地,却见大门深锁,我和阿国对望一眼,怎么回事,难道又被取缔了,我上前敲敲门,一点回应也没有。 和阿国站在深锁的大门前,活象两个呆瓜。 怎么办? 来都来了,却碰上了深锁的大门,阿国说∶“要不然去找我那老相好!” “哪一个、你的女人那么多个,你是说哪一个?”我无不可的回着。 “干!那有那么多个,不就是小娟!”阿国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 “恩!”我一边答着,一边拿起香烟,往旁走了几步,站在隔壁另一道深锁的铁门前。 回头看了看阿国,深吸一口烟,这口烟尚未吐出,那道深锁的铁门突地打打开一条缝,探出了一个女人头来。 一口烟“呼”的喷出,差点呛着,急叫阿国∶“阿国、小莉┅” 这个女人就是小莉。 阿国猛回头,望着小莉,一张嘴张的大大的;搞了半天,原来我们按错铃,难怪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小莉热烈的迎进我和阿国。 两人一坐定,我问阿国∶“找到小娟没?” 阿国苦笑了一下∶“找到了,她在等我们!” 和阿国对望了一眼,怎么办? 小莉挨着阿国坐着∶“小娟啊!叫她先来这儿,等下你们再一起过去。”顿了顿又道∶“小莉那儿女孩比我们这儿年轻、漂亮多了,又都是长头发!” 我一听长头发,眼睛一亮,年轻不年轻倒没什么,逛茶室这档事,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不过几百块台币,又挑什么挑。 眼前这一个小莉,和坐我旁边的另一个女孩,也不知她叫什么,年纪都还不太大,看起来都不超过40(以我们的辈份来说,40以下的女孩都可以称为幼齿了,至于更年轻的,如30以下的,那更少了),不过、长发女孩,在这种小茶室里,还真不多见。 朝着阿国点点头,∶“行、就这么办!” 阿国再一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小娟。 这一下功夫,我身旁那女孩已捧起热茶∶“我叫阿月、先生贵姓?” 呆了一呆、“阿月”,还真她妈的这么巧,不久前我在另一个地方,另个场合里也碰上一个“阿月”,如今这一个也叫“阿月”,摇摇头、看了看这个“阿月”,脸蛋倒不怎样、T恤下鼓鼓的前胸,短短的裙子,半截大腿白白的。 喝了口热茶,咽了口口水,再度摇摇头,这个“阿月”,当然不是那个“阿月”,同名罢了,我开口道∶“叫我眼镜行了。”阿月一个身子已靠了过来。 阿国搂着小莉,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和“阿月”的一段露水姻缘。 (阿月的故事可在元元图书馆找到,有兴趣的朋友请自行寻找。)一手搂着这个阿月,一手放在她那白白的大腿上,到底是年纪的关系,这个阿月看起来不年轻了,大腿看来白白的,摸起来可不怎么样,少了那种少女特有的滑腻感觉。 阿月用整个胸贴着我胸膛,鼓鼓的双乳压着我胸膛,两团硬硬的感觉传进心里,两只手已摸上我裤裆,隔着长裤,正努力的搓着我阳具。 我一只手绕过阿月的脖颈,由T恤的领口往下摸,两指捏着阿月的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捏着,另一手由阿月的大腿往内摸,一下子就摸到那鼓起的一团,手指一勾,挑起三角裤边缘,食指一按,正按在那裂缝上。 阿月“嗯”了一声,两只手努力的隔着长裤搓着我的阳具。 手指在阿月的裂缝上上下下地摸着,我找着了阴核,食指揉着阴核,中指一突,往阿月的阴道里插进。 一团嫩肉包裹着指头,我一下一下的往里挖,阿月的两腿左右分着,短裙往上拉,露出的大腿白白的,可惜,手指触处,干干涩涩的。 另一边阿国和小莉也忙成了一团,桌面上不见任何手臂,四个人分成两团,这就是淡水的茶室风光。 我忙了半天,阿月这女孩也极力配合,我却有一种好累好累的感觉,手指在阿月的阴户再用力按了几下,我慢慢的将手指自阿月那干涩的阴户里抽出,拿起桌上小方巾擦了擦手,拿起香烟,点着火,慢慢的吸着。 阿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拉下了裙子。 有些不忍的,我还是将手放在阿月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搓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那一头阿国和小莉也停下了爱抚,正在低低的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 气氛似乎有点低迷,敲门声适时响起,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顶着一头烫过的短发,一袭黑色低胸长裙,白晰的皮肤,胸前乳沟深陷,阿国的老相好,小娟进来了。 迅速的打过招呼,小娟、小莉、阿月原本就是熟人,几句场面话交待后,我付了帐,区区台币700,跟着小娟走出了小莉这一家。 又坐上阿国的车,跟着小娟到了她的地盘。 小娟这家和小莉那家完全不同,小娟这儿干净、明亮、清洁,高级多了,小房间里摆的是一张圆桌,几张靠背椅,磨石子地面,外加一组卡拉OK。 陪着我们进来的,除了小娟,还有另一个女孩,长长的头发披肩膀,榇衫、长裤,瘦高身材,站着和我一般高,白净脸庞略施脂粉,看来30多吧,年纪不很大。 小娟待我坐定了,笑着说∶“陈先生,这是小秋,好好疼我们小秋。” 小秋双手捧起热茶,微微笑着∶“我叫小秋,陈先生多照顾。” 一股芳香迎面而来,却不是茶香,淡淡香味来自小秋,我深看一眼小秋,白净的脸庞,看来30多了,五官端正,说不上漂亮,嘴角老是挂着微笑,这女孩看起来不错,第一印象很好。 我捧起茶∶“你好!”喝了一小口。 小秋看着我深深的笑着。 我不知她笑什么,也不知如何回应她,只好拿起烟,小秋抢着拿着打火机,替我上了火。 那一头,小娟也开了口∶“陈先生,我们小秋可以吧!” 我还来不及回答,阿国也抢着道∶“小秋,我们小陈可古意的很,你可别欺侮他!” 小秋看着我,微微的笑着。 三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小秋又看着我深深的笑着,搞得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闷声吸着烟。 小秋右手一伸,握着我的左手,左手又叠在我手上,将我一只手包在她骄嫩的手中,用力的搓着,一下子更令我不知如何开口。 小秋握着我的手,笑脸盈盈的道∶“要不要唱歌?” “我只会唱国语歌。”在这种风尘里唱的差不多都是台语歌曲,我却不会唱台语歌,只好老实的说着。 “你喜欢什么歌,我帮你点。”小秋笑咪咪的。 “月琴、有月琴吗?”我脱口而出。 “有!”小秋放开我的手,站起转身拿歌本,望着她的背影,我好象有一些迷失了。 一首歌一首歌的唱着,我们没有喝酒,至少过了30分钟,我始终没有碰小秋,除了刚开始小秋握了我们的手。 过了一大段时间,麦克风转到阿国和小莉手上,我才有空和小秋坐下来,望着小秋那浅浅的笑容,长袖的衬衫,我实在奇怪自己,进来这么久了,居然碰都不碰小秋。 狠下心,左手一伸,搂着小秋肩膀,右手捏着小秋衬衫的钮扣,看着小秋,小秋又笑了,点点头;我心一狠,解开钮扣、右手一伸,一个柔柔软软的乳房满把握着,用大姆和食指捏着小秋的乳头,轻轻揉着,触手处一片滑嫩,小秋斜身一靠,整个背脊靠着我,玉手一伸,落在我裤裆上,隔着长裤,搓着我的阳具。 我轻轻的揉着、摸着小秋的乳房,揉完了这边换那边,小秋一直靠着我,一声也不出,那边,阿国和小娟却一首歌一首歌的唱着,一些也不打扰我。 小秋那柔柔软软又滑嫩丰满的乳房,我一下一下的摸着揉着,时间似乎过去不少,也不知是如何改变的,我试着拨开小秋的长发,寻着她的耳朵,轻捏着、一下一下的,小秋轻哼几声,我头一低,咬着小秋的耳垂,轻轻的拉着、舔着、吸着。 小秋轻轻的笑着,挣脱我对耳垂的攻击,转过头来,细声的说着∶“我很敏感的┅” “敏感、那好,我要摸一下!”我装出很急色的样子。 小秋吃吃的笑着,我右手下伸,落在小秋的两腿间,隔着长裤,手掌包裹着小秋的阴部,一股温暖透过手掌传到心侃里,另一手仍在小秋的乳房上。 解开钮扣,是的,小秋的长裤不是拉炼,而是钮扣。 从解开的钮扣中,我伸进右手在小秋的三角裤上,又是一股热气透过掌心,小秋“嗯”了一声,头一转,涂着红色口红的樱唇凑着了我的唇,深深的就是一吻。 我的左手摸着小秋的乳房,右手在小秋的三角裤上,嘴唇吻着小秋,这一会儿,我似乎已不清楚身在何处了。 摸着三角裤的右手传来湿湿的感觉,我将小秋三角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小秋的阴户,湿漉漉的一片。 顺着湿漉漉的阴道,我区起一节指头往里扣,轻轻地,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小秋一声一声的哼着。 忽然,小秋一挺身,推开了我在她阴道里的手,骄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我,嗯!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 我嘘口气,拿起小方巾擦了擦手,看着小秋自行扣上钮扣,点着烟,长长吸了一口。 小秋扣好了钮扣,又抓着我的手,依偎在我怀里,仰着头,深深的看着我。 阿国和小莉仍在唱着歌,好似刚刚的一切,他们都没看见似的。 依依不舍的和小秋道别,小秋不似一般女子,临走叮咛何时再来,她只是看着我,深深的深深地┅ ‘待续’文后语∶ 1·因故久离元元,最近一切搞妥,却找不到元元在哪,曾试着向几位朋友求救,却都没回音,失望之馀,试着向狮狮求救,很快的就有了讯息,所以本文能贴出,个人感谢狮狮和狮狮的朋友们。 2·既能重回元元,先贴了文再说,有一些事说出来和朋友们分享,不也乐呼。 3·本文说的是和一个风尘女的邂垢,事情的发展有些意外,所以我才二次写风尘女的故事。 4·我得到图书馆里找一些旧文,那些我不在时贴出的好文章,“小秋”这个故事,出文就得慢一些,仅此。 SOFA敬上 小秋(2) 日期∶2000·3·1 前言∶先说一个小故事。 话说有个朋友叫阿水,是个大老粗,也是个标准的大男人,有天签六合彩赢了20万,高高兴兴的和老婆说,老婆也好兴奋,第二天一领奖,20万现金全进了老婆口袋,阿水几番争取,老婆总算给阿水一万块零花。 当天下午,阿水顶着一张朴克脸孔来,大伙正等着阿水,准备敲他一笔,谁知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一张朴克脸,几经追问,阿水才说钱都被老婆充公了,大伙一听,个个直摇头,朋友们问阿水,中奖就中奖,留着慢慢花,你家又不缺钱,就算跟老婆说,干嘛那么老实,中多少说多少,你不会少说一点。 阿水的回答很有道理,他说∶“好久都没中奖,好不容易中奖,我好高兴,立刻就说了出来,表示我很厉害,说少了就显不出我厉害,谁知道我老婆只留一万块给我。”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笑的肚子痛。 这个故事和我当前的情况有些类似。 再见小秋,已是十天之后。 几个朋友坐满一车,我、阿国和另外三个朋友。 一进小秋的店门,正碰上小秋,小秋笑咪咪的“嗨”了声,立刻上前,搂着我臂膀,半个骄躯靠在我身上,行进间,丰满的乳房靠着我臂膀,那种软绵绵又带点弹性的感觉,顿时使我未喝已先醉。 几个人一坐定,接着的介绍、敬酒,似乎全和我无关,小秋一方面招呼我,一方面又象个女主人似的,一一的和我的朋友周旋,我则像神座上的佛象似的端坐着。 一阵忙乱后,小秋又贴着我,紧抓着我的手在轻搓着,看着小秋的穿着,榇衫、裤裙、裤袜,露出一小截线条优美、匀称的小腿,我依然端坐如仪。 待我将小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小秋稍转了一下头,正视着我,白嫩的脸庞、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我脖颈,不是火热、而是微凉的嘴唇,印上我的唇,双唇一碰触,小秋舌头就如灵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我唇内,轻啜着小秋的唾液,吸吮小秋的舌尖,一忽儿、小秋将我舌尖吸过去,舌头相互纠缠着,我将小秋抱得紧紧的,舌儿交错,丰胸压挤着,裤裆里的阳具已昂起,久久才分开,小秋脸庞略显殷红。 我这边忙着和小秋亲吻,另一边的朋友们则忙着喝酒、唱歌,当然也搂着女人。 歌声飘扬中,小秋拉着我∶“我们跳舞去!” 卡拉OK和桌子间有一小片空地,跳大动作舞当然不行,华尔滋或三贴却足足有馀;和小秋手拉着手,歌声中相拥一起,脸颊贴着脸颊,胸膛紧贴着小秋丰满的双乳,下腹也紧贴着小秋的下腹,立刻的,本来就已昂起的阳具,在小秋柔软骄躯的磨搓下,立即昂首上翘,小秋的反应是立即的,吃吃的笑着∶“那么快就硬了?” 我只有张开口,傻笑着,小秋笑着,红红的樱唇又凑过来,迎着小秋那红红的樱唇,我头一斜,一口又吻下去。 这一下,是真正的三贴,唇、乳、下阴全贴得紧紧的,发至小秋身上的淡淡香气,丝丝的沁进鼻端,柔若无骨的骄躯抱满怀,我有一种迷失的感觉。 在一阵掌声中,歌声停止,朋友们热烈的鼓掌,小秋依然拥着我,骄声道∶“干什么,没见过我们夫妻亲热呀!”话一落,玉臂圈颈,红唇又印上我唇,“波”的好大一声。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对、这就对了!”朋友之一高叫着。 “知道了,老公喔!”小秋应声中,又是一个吻落在我唇上。 一舞既罢,重新回座,小秋殷勤的挟水果送进我口。 口里嚼着小秋送进口的水果,身子稍斜,右手已经放在小秋穿着裤袜的大腿上,顺着裤袜往内摸着,小秋半个骄躯倚靠着我,头微昂,轻声道∶“今天不方便,人家那个来了!” “哦!”我一声轻叹,慢慢将手抽回。 “下一次、下一次,好吗!”小秋的声音带点哀求的语调,陪罪似的拉着我的手,往自己乳房上隔着衬衫用力按着。 我笑了,一些也不在意小秋因为月经而不能摸她那温湿的小穴,虽然我极怀念小秋那稍加挑逗即湿漉漉的阴户;脑海中还记得小秋那一片淋漓的肉缝,我之所以再来,全是想重温小秋那温暖,柔嫩又湿淋淋的裂缝,迷人极了。 一手按着小秋的丰乳,稍嫌不足,我立即两手圈抱着小秋,左右双手一边一个,一齐按住小秋左右双乳,用力的握了一下,对着小秋道∶“隔着衣服怎么过瘾!” 小秋“嗯”了一声,头一昂,亲了我嘴唇一下,拉着我手往自己领口内塞,滑嫩丰乳立即满手握着。 整只手掌掩盖着小秋丰乳,是真的丰乳,一手盖不满;我用手掌轻揉着,一圈一圈的揉,小秋硬挺的乳尖抵着我掌心,改用两根指头轻捏着小秋那发硬的乳头,揉着、揉着。 小秋整个身子软绵绵的靠着我胸膛,紧闭着双眼,纤纤玉手放在我裤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刹那间,整个房间似乎不再有第三着,恍惚中,我已不确定到底花钱的大爷是我或者小秋是花钱的大爷了。 虽然没有激情,回味依然无穷! 离情依依,只好效法“我们的朋友”徐志摩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精神,和小秋道别,却不知她是否能体会。 尔后的几天中,朋友们经常提起小秋,似乎认定了小秋是我“马子”,这一点我虽不想承认,却也不想否认。 几次的闲谈中,见过小秋的朋友们极力的称赞,这给我极大的安慰,虽然我心里另有一种打算,两次邂逅,小秋始终没有给我她的电话,这一点很重要;当然,我也没有给她我的电话,这使得我和小秋之间隔着一道鸿沟,男女之间没有电话交换,可以表示交情还不够深,尤其小秋身在风尘,虽然她给了我极大的抚慰,没有留下电话,就表示想找她,得到她上班的地方去,这一点真的很重要。 除此之外,经过朋友们的吹嘘,使得我见小秋,变成一件很难的事。 一直拖了好久,至少半个月后,才再找上小秋,这一次是四人同行。 去之前,先由阿国电话连络他“马子”小娟,敲定行程,确定小娟和小秋都在,一行四人这才上道。 仍然和上次一样,小秋一见我就搂着我臂膀,半个胸一个乳房压着我的臂膀紧紧的,那软中带硬的感觉又使得我小腹一阵热。 照例的,先看一眼小秋的穿着,和上一趟一样,衬衫,裤裙,裤袜。 进了小房间的繁忙,一切如同公式,一成不变。 小秋和我的朋友们对过了酒后,斜靠着我,我抚着小秋的头发,和小秋脸对着脸,白白净净的脸庞,略施薄粉,一头长发过肩膀,淡淡香味沁入鼻,我手一紧,将小秋拥入怀,唇对唇,亲了下去。 舌尖互碰、吸吮,久久才分开,我一手搂着小秋,一手拿起烟,小秋一边替我上火,一边说着∶“要不要给你我的电话。” 我看着小秋,点点头。 真是奇怪,这几天我才在想,小秋连电话都没给我,现在居然要给我电话,哈!要给,就收下了。 “我出去一下。”小秋说着,又亲了我脸颊一下。 “恩!”我答了一声,继续吸着烟,看着朋友们与女人拼酒。 小秋很快的进来,将一张纸塞进我衬衫口袋,又拥着我唇对唇亲了一下,转身和人大声的说着。 从口袋理掏出那张纸看了看,三个电话号码,两个号码写着“店”,那是我们现在这个地方的电话号码,另一个号码没写属谁,就是十个阿拉伯数字,我知道那是小秋私人手机,慎重的将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收进皮夹理,小秋笑咪咪的看着,又亲了我一下。 拉着小秋坐着,我先隔着衣服在小秋的乳房上搓着,小秋“嘤咛”声中,一手放在我裤裆上搓着我的阳具,身子软绵绵的靠着我。 我心中早有一份打算,小秋既已给我电话,过几天我得试试,今天就别太急色了。 馀下时间我不太挑逗小秋,紧止于拉手、接吻,偶而摸摸乳房,唱个歌。 临走时,小秋只说一句话∶“打电话给我!” “当然。”我回答着。 小秋(3)完 日期∶2000·3·05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秋的电话始终存在我的皮夹里,我强迫自己别太快打电话给她,虽然一想起小秋那湿淋淋的小穴,心理总有一股冲动,一直到了那一天,台北的天空下着雨。 时间还是午后,和阿国又碰了头,下着雨的日子,大伙的工作心情似乎被冷却了,我提议去找小秋,朋友们不太赞成,他们说找小秋只是便宜我一个人,因为每次到小秋那儿,小秋固定陪我,阿国则有小娟,其他朋友没有目标,每次的女人都不同,一回来算起帐,大伙平均分摊,朋友们认为不算,不如去唱歌,没有女人,大家公平。 幸好阿国帮着我,几经协调,朋友们还是表现出了力挺到底的义气,临上车前,我打了个电话给小秋,确定不会空跑一趟。 拨通小秋的号码,那一头传来小秋的声音∶“哪一位?” “小秋,我姓陈,知道我是谁吗!”第一次打电话给小秋,深怕她认不出我是谁。 “知道,我听得出你的声音,给你电话好几天了,这才记得我!”小秋的声音带点哀怨。 “今天有空想去你那儿,你上班了吗?” “怎么那么巧,我们休息几天了!” “哇!怎么回事,警察取缔呀?”回头看看大伙,看看大家的意思如何! “叫她出来唱歌,看她怎么说!”阿国说着,另外二人也表示可行。 “哪有,我们老板娘生了病,暂时休息啦。”小秋的店没有老板,只有老板娘,老板娘一生病,店理没人作主,众家姊妹只好休息了。 “那怎么办,你在哪儿?” “在○○医院,反正没事,看看老板娘┅┅” “要不然我去接你,我们去卡拉OK!”我试着邀她,看她如何回答。 “你们几个人呀?”小秋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四个罗,阿国也在。” “那你来,小娟也在这儿。”真是巧了,小娟也在至少公平些,否则四个大男人只有我有女伴,又要引起公愤了。 “马上到,10分钟,女和小娟到大门口等。” “知道了,拜!” “拜!”挂上了电话,看着朋友们,朋友们点点头,表示可行。 事情就算定了,小秋的表现良好,接着就是我表演了。 在卡拉OK店里,四男两女坐了个大桌,桌上摆满各种食品和啤酒。 朋友们喝酒、唱歌,小秋却依偎在我怀里和我手儿相握,手拥玉人纤腰,我在小秋耳边轻轻的道∶“好想跟你好一次?” “嗯、你不乖!”小秋笑容满脸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贴着我耳朵又道∶“可是现在一出去,他们都知道了。” “两情相悦,不管他人如何,我们走!”我向阿国比了一个出去的手势,阿国挥挥手,和小秋拉着手走出卡拉OK。 一只小雨伞,拥着小秋共步雨中,我有一种重回少年的感觉。 进了宾馆的房间,小秋先进浴室放热水,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小秋把皮包往小茶上一甩,站在我眼前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脱掉衬衫后,一副半托式鲜红乳罩首先映入眼帘,接着解开长裤纽扣,小秋娇躯轻摇,长裤自行往下掉,就在我身前二尺距离,白白的大腿紧挟着,小小一条鲜红三角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半裸的小秋,生理立刻反应,小腹一阵发热,阴茎微抬,小秋转了一圈,往我怀理一落,双手圈着我脖颈,就是一个香吻。 慌忙按熄手中尤再燃着的香烟,双手抱着小秋,背脊处触手细腻,我上上下下一阵游走,享受那手掌传来的舒适感,也享受着胸前丰满双峰的压挤。 四片嘴唇紧贴着,小秋香舌在我口中翻卷,淡淡香气充斥着,裤裆里的阴茎更挺了,抚着小秋背脊的手寻着乳罩勾勾,两指一错,小秋乳罩已解开。 没有阻挡的背脊一片滑腻,由上往下,右手穿过三角裤直入股沟中,小秋“嘤咛”声中四片嘴唇分开,站起身、甩掉乳罩奔入浴室,恍惚中我只见双乳在我眼前一晃,活色生香的美人娇躯已不见。 站起身,却见小秋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批肩长发往下垂,赤裸的手臂向我招了招∶“来呀!”旋即又没入浴室理。 这一刻,我的阴茎已暴涨,自行脱了衣,挺着高翘的阴茎进了浴室,小秋全身浸泡在浴池里,浴池水半满,饱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着,乳头略显黯红,鲜红三角裤搁在卫生纸上,我正在犹豫,小秋却吃吃的笑着,看着我高翘的阴茎,招着手道∶“进来呀,还站着干嘛!” 跨步进浴池,小秋双腿一开,四条腿交错,细腻的触感让神经好舒适,小秋滔着水从我肩膀往下淋,温热的水流过胸膛,其实此刻我已不觉温度如何,双手握着小秋丰满的乳房,软绵绵的,指头轻揉着乳头,小秋双手也握着我硬挺的阴茎,正轻轻揉着。 和小秋邂逅已一月有馀,此刻才赤裸相对,却又是气氛十足的鸳鸯浴,这种旖旎气氛在我结婚初期曾短暂享有,近二十年已不曾再有过,如今和小秋共享鸳鸯浴,心理这份激动久久不能停。 小秋一直搓揉我阴茎,我则努力揉着小秋双乳,一些也不象洗澡,小秋嗯嗯哼哼的,无奈浴池实在太小,我拉起小秋匆匆擦干身上水渍,往床上去。 洁白的床单上,躺着小秋赤裸的身躯,丰满的双峰骄傲的顶着乳尖,双腿笔直并拢,小腹下三角型阴毛覆盖着,肤色并不顶白,却仍细腻,匆匆浏览一遍,我一头已埋进小秋双乳,用嘴咬着、用手揉着,小秋却和我阴茎交上了劲,正努力的揉着。 分开小秋双腿,左手先在细腻的大腿搓着,再侵入小秋阴户,触手处已潮湿一片,手指一下一下揉着,小秋又是“嗯嗯哼哼”的一声接着一声,我吻着一个乳头、用手揉着另一个乳头,在阴户的左手食指顺着小秋湿漉漉的阴道往小穴内直入,小秋“嘤咛”声中,我食指一下一下的直叩,淫水顺着指头的进出而往外流,每一下的深入,小秋一声声的哼着,在一声长长的“哦”声中,小秋的屁股高抬、再抬,小穴一阵收缩,高抬的屁股无力下垂,小秋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紧紧抱着小秋,食指仍深深的插在小穴里,我亲吻着小秋,小秋看着我,双手抱着我,吻着我。 抽出插在小穴里的食指,我跟小秋说∶“该我了,我喜欢你在上面。” 小秋“嗯”了声,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硬挺的阴茎,屁股一沉,阴茎已没入小秋湿淋淋的小穴里,小秋双手按住我胸膛,骄喘嘘嘘的套着阴茎,我双手分开捏着小秋双乳乳头轻揉着,小秋每一下的套动,都让阴茎深入子宫,一下一个骄哼,没几下功夫,小秋又一阵抖,整个身子叭在我身上,阴道阵阵的收缩,又来了一阵高潮。 这一次我紧抱着小秋,小秋喃喃地在我耳边说着∶“好舒服┅┅哥┅┅我好舒服┅┅” 双手在小秋细腻的背脊抚着,我说∶“小秋、我还硬着呢!” “我知道┅┅哥┅┅我知道┅┅让我休息一下┅┅”小秋的高潮似乎还在,紧抱着我骄喘着。 趁着小秋高潮未退,我紧抱着小秋,艰难的翻了身,小腹紧贴着小秋的小腹,将小秋压在身下,我一下一下的抽动阴茎,小秋双腿大张着,嘴里一声声的叫着∶“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哥哥┅┅” 阴茎在小穴里进出,小秋的小穴并不紧凑,年龄的关系而稍显宽松,小秋似乎也觉不过瘾,叫着∶“挟起来┅┅哥哥┅┅让我腿挟起来┅┅” 移动双腿让小秋的双腿并着,挟紧的双腿,果然让小秋的小穴紧凑了些,我抱着小秋,阴茎用力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耻骨碰着耻骨,小秋一声声哥哥、哥哥浪叫着。 紧抱着我的小秋忽的抱得更紧,嘴里丝丝的吸着气,我知道她又快高潮了,果然、小秋叫着∶“哥┅┅来了┅┅来了┅┅我又来了┅┅” 阴道里一阵又一阵的收缩,一股热流迎着我的龟头而来,使得我一阵抖擞,迎着小秋泄出的阴精,我用力的冲刺,小秋却紧抱着我,哀哀的叫着∶“停一下┅┅哥哥┅┅停一下┅┅” 趴在小秋身上,我上身微抬,半侧着身子,抚摸着小秋乳房,指头轻捏着乳尖,我说着∶“好吗?” 小秋半眯着眼∶“哥哥、好舒服,好舒服,我从没这么舒服过。” 我挺着尚未射精的阴茎在小秋的阴道里又挺了两下,苦着脸道∶“小秋、你舒服了,我怎么办,还硬着呢!” “哥,先拔出来,让我休息一下,不能再来了,我受不了!”小秋带点哀求的说着。 美人有令,只好遵从,看样子我今天没得玩了。 拔出插在小秋阴道里还硬硬的阴茎,和小秋并躺着,小秋窝在我怀里。 “哥哥,你让我很舒服、很舒服,真想跟你在一起(同居)!” 手抚着小秋的脸庞∶“在一起,你有老公吗?” “他甩了我们、我和小孩!”小秋悠悠的说着。 “离婚没有?”我问着。 “没有!”小秋回答的很干脆。 “就是了,我也有老婆、孩子,你又没离婚,怎么在一起!”我回答着。 小秋迟疑了一下,说着∶“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从没有人能象你这样,让我来三次高潮,以后、随时,哥哥你记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要我,打电话给我。” “这样好,暂时,我们保持这样,让我们多了解,以后,看情形吧!”我拥着小秋,下了结论。 “恩!”小秋像猫一样的依偎在我怀里。 “哦!还有一事忘了问你,你几岁了?” “40了、老了!”声音像来自远方,轻轻的。 “那有!你看来像30、穿着衣服或像现在这样脱光光,都象30。”我抚着小秋的丰乳,由衷的说着。 “嗯、哥哥,你好坏。”小秋握着拳,捶着我的胸,轻轻的。 小秋缩了缩身子,贴我更紧道∶“哥哥,别跟你朋友说我来了三次高潮。” “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说的!” “恩!”小秋的声音轻轻的,似乎已睡着。 而我的阴茎却还硬硬的┅┅ 后记∶小秋这个故事,暂时在此告一段落,和小秋保持着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非我所愿,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全文完】" }, { "text": "艳福齐天\nOCR∶双七 日期∶一九九九年四月 我叫吴国,在内地有不少生意,所以经常要穿梭来往,当然,我也瞒着太太,乘机风流快活。 这次,我要回内地两个星期,这些日子里,我认识了一个北地胭脂洗逻贞。 阿贞娇小玲珑,样子甜美,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在东莞某大酒店认识阿贞,凭看自己的口才,加上金钱的魔力,很快就和她打得火热。 这两日,我拥看这可爱小妹妹,真是乐不思蜀,不愿离开酒店半步。 我吻着阿贞,她的微香从咀唇渗出,我肉紧地拥着她,吻得这个小美人差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发,潮水如春,我们肉帛相见,她婉转莺啼,幽怨得令我愤张。 我用一只手抓住她一条粉腿,往上一提。斜着叉在我的腿上,只见她那小穴已张开了,粉红色的穴口子在轻微的闪动着,她浪叫道∶“哥!快插进来吧!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这空空的痒痒。” 我见她刻不容缓,于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阴唇上揉搓了几下,只见她跟着我的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的哼哼着嗳啊!嗳啊!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于是我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鸡巴已顶住了穴口。热烘烘的龟头,烫得她只发抖。 她恳求着说∶“哥!快顶进来吧!别在捉弄妹子了。”我见她说得可怜,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了,只顶得她上唇咬着下唇,嗳┅┅嗳┅┅的哼了两声,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进去,只插得她轻叫道∶“哥!慢点!到底了。”我亦感觉到龟头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间又好象过了头,她发着爹说道∶“哥!先别太用劲,等会妹子的水出多了,现在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子都给哥插破了,嗳哟!今天恐怕我没有小命了,哥!你今天这东西怎的这样硬,顶得我浑身发抖,骨节都要松开了。” 我见这小淫妇这样浪,存心想插她一个死去活来,于是我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她已口张声颤,浮水泄个不停,小穴里顿感觉宽大了许多,于是我就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亲哥┅┅达达┅┅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丢了┅┅哥┅┅┅┅” 她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疯狂的在撑我,抓我,我沉着气,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的乐趣,这热情而疯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欢乐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我的龟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肉体平静下来了,平静得象一池春水。 这时我的老二仍然硬得象根铁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我没再抽插,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她的呼息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弱。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抽猛插,这一阵的狂插,好象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 她浪叫着∶“哥!妹子受不了哪,再这样狠插,非给哥插死不成,嗳哟┅┅嗳┅┅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着,我狠顶—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屁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迎凑,张着嘴,喘着气,浪叫,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亦许她想在这短暂猛烈还击下来灭我,可是!“风流汉”,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终于又失败了,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浪叫着∶“亲哥┅┅浪子┅┅亲丈夫┅┅亲男人┅┅亲达达┅┅”她这份疯狂的感情流露,好象并不是假装出来的,的确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呼声。 我被她的疯狂淫荡诱得象猛兽似的猛插着,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下下重点穴底,就这样猛干之间,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处更突破了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龟头每插及它,就好象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象婴儿的小嘴,每触及它,它就会连啃带吮的吸几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顶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龟头吸住,连啃带吮了起来。 这时的阿贞,好象变成了野人,脱离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拧我。用眼瞪我。嘴里乱哼哼着象似痛苦的呻吟,又似乐极的狂欢。 这时我亦忍不住了,龟头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只奶子,一股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象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 北上的平快车厢里,我靠着右面的窗口坐着,车上的旅客并不十分拥挤,我闭目养神,回忆这数日来阿贞给予我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止,上下车的旅客特别多,所听见的全是大人的呼唤声,嘈杂的脚步声,我仍然没有睁开我闭上的眼睛,我在装着假寐。 “先生,这里有人吗?挤一挤好不好?” 这时我不得不睁开我假寐着的眼,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提着一包东西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嗯””没人,请坐。” 那姑娘见我说没人,回头对站在她身后的少妇讲道∶“表姐!你先坐下再说吧!”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时候,我已打量到这少妇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圆长的脸上配着她娇慵的媚眼,我斜视着她,见她着件黑色的旗袍,深绿色的短大衣,黑高跟鞋,穿着虽然中等,风度却风流妩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确实够迷人的,她好象已发觉我在盯着看她,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了。 可是她终于说了声∶“对不起!”她含笑盯我一眼,坐在我的身边的座位上。 车中是静寂的,只有那车轮的轧轧声,我们都静坐着,我被她这过分的安祥给唬住了。 我不自然的在取香烟,摸打火机,点火,吸烟,就在这当儿,火车又到了一个小站,车慢慢的停下来,这一站,下车的旅客很少,上车的旅客特别多,顿时车中挤满了人,连座位的靠柄上都坐满了旅客,坐在我身旁的少妇,被挤得靠紧了我,因为她座位的靠柄上,已被一个中年妇人坐下了,并且还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她表妹亦被挤得站在我腿弯里,一只手扶着车窗。 这时车子里的空气显得特别坏,我正想把吸着的香烟弄灭,这少妇却打开皮包抽出一支烟来,偏过脸来微笑着向我点点头! 这突然间的转变,我意识到我即将有另一个粉红色的美梦开始了。 我心里却不上不下的盘算着,今天可遇上对手了,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呢?看她的长样及服饰,决不象风月场中打滚的女人,可是她的胆量可真不小,我这样乱思乱想着,突然我发现我预计的目的地快到了,眼看着车过了洋旗,车头呜呜的鸣了两声,跟着旅客也一阵骚动,因为x竹是个大站,上下车的旅客特别多,我等车头进了月台,车慢慢的停下来了,我将要站起来准备下车的时候,而她抓着我右臂的那只手仍未松开,我这要站起来的动态,她已意识到了,她没等我站起来,就在我这转念的一瞬间,她却用力的往她怀里的方向拉了我两下,她这种举动,完全是暗示她不许我下车的意思。 于是将要站起来的我,索性更靠紧了她些,并也用臂弯碰了她一下,这意思是告诉她∶“仅遵命令”。 她极自然的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动作是极轻微的,轻微得恐怕连她表妹都不会看得到,大约相隔五秒钟后,她目不斜视,却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真乖”,她这两个字出口后,我差点笑出声来,可是我仍然不动声色的忍住了。 这时她表妹已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我巡视四周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来的,临近的旅客都在x竹下车了。 我暗自思量着,现在该轮到我进攻的时候了,我稍微镇静了一下,又不慌不忙的抽出两支香烟,这回我不光自己抽了,我先递给她一支,说了声∶“抽烟”。 她拿着烟,很自然的向我比着手势说了声∶“我没有火”。 我又慢条斯理的拿出打火机,先向她点燃,然后自己燃着,深深的吸了一口,顺口喷出了一连串的小烟圈,随口说道∶“你到那里?”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到x口”。 “您到哪?”她回问着我。 我毫不迟疑的答道∶“哈,哈,这可真巧了,我亦到x口。”她斜着眼睛瞧了瞧我,笑着说道∶“是真的吗?” 我亦笑着回答∶“是真的!难道说到那下车还会骗人吗?难道你不相信? ” 她接着啊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不过我刚才看你是急着要下车的样子。” 我亦长长的啊了一声,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接着说道∶“不过有人偷偷的告诉我,‘不许我下车’,所以找留下来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来,对她表妹说∶“表妹,我问你,天底下有没有旅客坐上了火车,不知到何处去?跟着火车跑的!” 她表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差点给问住!想了一想道∶“那里会有这种人,那不成了白痴了吗?” 她听了后愈发格格大笑的厉害,并且斜着眼瞧着我说道∶“有,有。”后面的那个“有”字拖的特别长。 我觉得她很会取笑于人,亦很幽默,不过似乎太狂妄了些,这时我亦毫不客气的将手愉愉伸过去,在她的臂上轻轻拧了一下,插嘴说道∶“白吃,这年头出门可真要小心点,‘白吃’多得很呢?” 我们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时也熟络起来,这个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柳嫣云,很美的名字。 很快,我们一齐下车,就象一家人似的,有说有笑,我是喜欢柳嫣云这种高贵货色。 镇东边马路的尽头,一栋二层的楼房,便是珍美的家,象这样的建筑,在这小镇上,要算是富有的了,我随着她们进去后,珍美先把我让在客厅里,笑着对我说∶“吴先生您在这坐一会,我同表姐先去看妈去。”我随便的唔了一声便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等她们走后我顾盼四周,一切的陈设和用具,虽然谈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货色,我正在左顾右盼着,一个二九多岁的乡下女人,身体十分结实,脸色红红的,双手捧着一个茶盘,里面泡了一杯热茶,和两小盘点心,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阵,把茶同点心放在我身边的小茶上走了。 我无聊的喝着茶,约莫二十分钟后,才听见珍美同她表姐嫣云的讲话声,笑声,从楼上下来,她俩扶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于是我连忙起身,很恭敬的说了声∶“老太太,您好。” 珍美抢先用手指着我向她妈介绍说∶“妈,这是吴先生,表姐的同学。” 我心里好笑,我想我那里有这样年青同学,大概这位老太太亦老糊涂了,笑着让我请坐,我连忙又补充一句∶“伯母您请坐。”等大家都坐定后,这位老太太便向我问长问短,从我本身一直问到我家庭,祖宗八代都好象要查考一下,我虽然不耐烦,可是我仍然很恭谨的回答着,有时我的过份幽默的回答,会使珍美同嫣云俩人发笑,我却敷衍着老太太。 最后老太太大概讲话讲的累了,一定要我留下,还说出门的人要多休息,这年头身体要紧,外面旅社里人太杂,不如在家里方便,我起先不肯,可是老太太一定要留,我在无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云,正好嫣云亦在愉看我,当我俩的视线一接触后,她红晕着睑,忙把头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我这里望了一眼,并点了点头,那意思无外的又是要留我了,当时我真不知怎样处置才好,后来我心一横,暗想道∶“风流汉呀!风流汉!一块美肉在嘴边,何必走乎?” 于是我亦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可是仍然很客气的道∶“那太麻烦了!” 老太太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这里房间多人少,被缛有的是,嫣云每次来都住在楼下东边的房间,西边的那间没人住,你就住西边的那间好了,这样免得嫣云一个人在楼下害怕!”我听老太太已替我决定了,心里那份高兴可就别提了,可是我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经,连声道∶“是!是!谢谢伯母。”老太太见我答应了,才由嫣云同珍美扶着她上楼休息。 这该是“天假良缘”,亦可说是我“风流汉”艳福无边吧!我同嫣云的房间虽是对面而居,距离看起来很远,可是中间是一个浴室,这浴室有两个门,一个在我这间,一个通嫣云的那间。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着烟,看着从我嘴里吐出来的那成群结队的大小烟圈。 突然我的房门呀的一声打开了,嫣云站在我的面前,我连忙由床上站起来说道∶“嫣云,请坐。”她现在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红晕着脸说∶“我姑妈很喜欢你,希望你在这里住几天。” 我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按着道∶“我关照冯妈烧热水了,等会她会来叫你的,你可以先洗个澡睡觉,我得再陪陪姑母去。”说着她就要走的样子。 我心里明白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在开始的时候总是被动的,我应该及时把握时机,向她进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抢上一步,拉着她的手往我怀里一拉,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怀里,口里轻啊了一声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我好象没听见似的,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还假装着躲闪,后来她不躲亦不闪了,仰着头, 上眼,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抓着我的右臂,自动的把香舌送过来,叫我轻含着,慢吮着,享受着这深长的一吻,这难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妩媚的瞧着我笑道∶“这该够了吧?姑妈同珍美等急了,我得先走一步,等会我再来,不是一样吗?”说着她挣脱了我,奔上楼去。 乡下的夜是特别静寂的,这时候也不过才十一点光景,在大都市里,正是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大好时光,可是在这里,朴实的乡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下意识的在房中慢踱着。 “先生!水热了,请去洗澡吧?”刚进门时那个同我泡茶的结实女人现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应了两声,意思是告诉她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的。 她好象没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里仍没动,并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死盯着看我;这使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虽然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乡下人,可是那丰满而结实的肉体,高耸的双乳,红润而健康的脸色,棕色的皮肤,再配上她那一对长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几分姿色,我觉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对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于是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干吗老看着我呢? ” 她见我如此的问她,先是一楞,脸红晕着,嘴巴动了动,象似要说什么? 可是没说出来。 于是我又道∶“你是这里的什么人?” 她道∶“我是这里的佣人冯妈,在这里很久了。”她又按着说∶“这里的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肠,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这年头,好人落不得好报,象姑小姐这样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没说下去。 我追问着道∶“姑小姐怎么样?” 她又连连的叹了两口气道∶“唉!人家常言道∶‘红颜薄命’,真是不假,姑小姐结婚不到两年,新姑爷就去世了,现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爷人品学问那样都好,就是身体单薄了些。”她说到这里又盯了我一眼,说道∶“先生! 你长的同我们新姑爷一模一样,可是体格比他魁伟的多了,脸色亦红润的多,你刚进门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后来等我看清楚了,才晓得弄错了,如果不仔细看,真把人弄糊涂了。” 这时我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她还想按着说下去,楼梯忽然响了,她指指外间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来了。”说着竟自离去。 这时只听得珍美同嫣云的谈笑声,珍美第一个先跑进来,接着嫣云亦跟着进来了,珍美现在显得更活泼可爱,她竟向着我作了个怪样子道∶“喂!你怎么不去洗澡去?难道还要嫣云陪你吗?” 嫣云见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说八道,再胡说看我撕你的嘴!”说着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较灵活,一转身躲在我身后,双手由我后面搂着我的腰,偏着头从右肋下探出来道∶“来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来,我就大声的喊,他┅┅他┅┅┅┅” 嫣云好象有什么秘密被珍美抓着似的,红晕着脸∶“他怎么样?你敢说! ” 于是我打着圆场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车还不够受的,我们都应该休息休息了,我亦该去洗澡去了。”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于是她紧拉着我一只手,躲在我身后拖着我往门口,我晓得她是怕嫣云再抓她,于是我护着她溜到门口,她见已脱离了危险地带,一放手竟笑着往楼上跑了。 珍美走后,嫣云显得不太自然,低着头,没出声,好象有什么心事! 我经过同冯妈的一段谈话后,对嫣云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失掉爱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乐趣,她性的饥渴,生活的孤寂,使她失去了活力,我同情她,我怜惜她。我应该设法把她带到快乐的路上! “嫣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拉着她的手说道。 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她回答着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你的心?”我续问着。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钟情呀!”我温存的安慰着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着我说。 于是我紧搂着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声吻了一下,我吻着她道∶“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气,改善你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我不停的吻着她,搂着她,我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我怀里,这时我才感觉到人类对异性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她的双峰是那么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着。我一步一步的进攻着,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后,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着我那硬得发胀的阳具,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着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具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于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着阳具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龟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具特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后,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忍痛的承受着我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我轻叫着她。 “哦!”她亦轻答应着。 “你怎么不讲话?你病了?” 啊!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痛。 于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你哭什么?”她这时又往我怀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么嘛!” 她半天没出声,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我奇怪着问道∶“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于是我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着我,咬我,她好象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象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这一阵疯狂过后,她道∶“哥!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于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着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气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着,吸着,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着,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着,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于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阳具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阳具,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哥等妹子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再插不迟。”说着她伸手拉着我的龟头,我那肥大的龟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么这样大,真吓死人,我这小阴户有两年多没挨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鸡巴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妹子,小心点弄。” 我道∶“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哥!轻点,别太凶了呀!” 这时我阳具硬的发胀!实在亦受不住了,于是我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往前一送,大龟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妈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劲,已插尽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点来。 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既紧小,又浅,阳具刚插进去一半,就已到底了,可见她的小穴,亦是奇货,我慢慢的抽送了几下,她就哎呀嗯的浪个不停,这时她淫水亦多了,我插起来较为省力,于是我又一使劲整根阳具插了个尽根。 只见她张着嘴,喘息着浪叫道∶“嗳呀!搞到我肚口上了,快别动,顶过了头了。” 我只觉得龟头子被一个小肉口袋似的东西吸住了,我还没敢抽插,她就浪叫着∶“亲哥呀!完了,我丢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颤抖着,摇着,我等她这一阵疯狂过后,才又轻抽慢插了起来。 这时她的阴户好象被我插松了些,抽插亦较前顺利,于是我稍为快了点的不停的抽插着,她浪叫道∶“妈呀!你太厉害了,太凶猛了呀!天下有这样厉害的男人,汉子,我自出娘胎亦没挨过这样大的鸡巴!想不到你这样会抽插,插得我灵魂儿上了天。” 我见她亦够浪的,于是把腰一沉,狠抽猛插起来,只搞得她在床来回的摇滚,浪叫,浪哼没个停,她打我,咬我,她疯了,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停的泄着,她昏过去了。就在她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亦忍不住,阳精噗噗的射在她的心穴底。 等我一觉醒来后,我发现我身边的玉人不见了,看看时钟已中午十二点了。我正想起床,那个昨天晚上的小冯妈又微红着脸进来!笑嘻嘻站在我床前。 这小冯妈微笑着向我道∶“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烧好了,连澡都来不及洗,就睡了!” 我还未说什么她又笑嘻嘻的接着道∶“午饭摆在客厅的桌子上,老太太同小姐姑小姐,吃过早饭后到小姐舅舅家去了,小姐对我说,吃过晚饭才回来,嘱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吃饭。” “姑小姐对我说,要您吃过饭后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她们回来再出门。” 她一连串的报告着这些,一双媚眼瞟来瞟去的盯着我,态度十分淫荡,那种似笑非笑的劲儿,更带着几分骚气,就好象她发现了我什么秘密似的,我做贼心虚,心里想,难道昨晚上我同嫣云的事儿她完全知道了。 我见她站着仍未动,总是斜眯着眼看我,那股骚劲儿,及那双既迷人又娇媚的眼,我心里亦不由得荡漾着,她虽然是个乡下女人,然而那丰满的肉体,肥大的奶子,亦特别有一种乡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于是我亦带着几分挑逗性的口吻问她道∶“冯妈呀!她们都出去了,那么家里就剩下你同我俩个人了?” 她点点头道∶“就是我们俩个人了!” 我又道∶“冯妈,是你先生家姓的姓呢?还是你自己的本姓?” 她笑着道∶“冯是我的姓,我先生姓马。” 我道∶“你有先生为什么还出来帮人?” 她红着脸道∶“我先生别提他了!”她停了停道∶“他不是个男人大丈夫,三年前酒后杀了人,判了他无期徒刑,现在关在狱中正坐牢尺!唉,我的命是痛苦的。” 我道∶“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开些!得过且过,及时行乐才不负此人生。” 她听我这样说,长叹了一声道∶“象我们这种乡下女人,土理土气的!还谈得上什么享乐,就是有乐子亦轮不到我们!” 我道∶“这怎么见得呢?” 她笑着对我说∶“当然见得,比如我们姑小姐吧,她虽然死了丈夫,可是她认识了你先生,比她原来的丈夫还强百倍,你说她乐不乐?” 我道∶“你不要弄错了吧?我们还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谈得上这些。” 她摇着头道∶“朋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姑小姐┅┅叫┅┅你别以为我们女人就是喜欢让男人┅┅” 我低沉地说∶“那么你全知道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道∶“我全知道了。” 我说∶“那你预备怎样?” 她道∶“我预备先告诉太太,后告诉小姐!” 我说∶“那你太缺德了。我和姑小姐同你都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做呢? ” 她骚笑着道∶“不这样做亦可以,我有个条件。” 我说∶“什么条件?你说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道∶“钱!你别以为钱能行得通,我不要钱。” 我说∶“钱你不要,那你要什么?要金子?” 这时她亦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亦同我睡一觉!” 我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媳妇竟亦如此风骚!于是我过去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那红润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这太简单了,趁着她们都出了门家里没有别人,你想挨插,就请吧!” 她在我怀里仰着睑,媚眼斜眯的瞟着我道∶“难道我还骗你!” 说着我便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压在她那结实丰满像弹簧似的肉儿上,亲着她,摸着她,她格格的浪笑着,没想到这小冯妈淫荡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儿送进我嘴里让我吃着吮着,媚声媚气的道∶“昨天晚上姑小姐的小穴可过足了瘾,被你这大家伙插得她死去活来,浪的死过去几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着门缝儿腿都站软了,站酸了,淫水儿流了满裤裆,你们消魂的时候,我却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痒得我钻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儿挖了大半夜,弄出点浪水来,才算勉强忍住了。” 我见这小浪货淫言浪语的说得太浪了,亦逗起了我欲火,一低头便吻着她一双大奶子,只痒得她尖叫着浪笑着,道∶“哟!痒死我了,死人,这么狠心,差点没把人家的奶头儿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揉搓。”我见这浪货浪的出奇,一面用手真的替她揉着,一面说道∶“揉出水来怎么办?” 她亦浪笑着道∶“揉出水来给你吃。” “我才不吃你这骚水呢!快脱衣服吧!我下面胀的厉害,想插你的浪穴了。” 她没说话用眼瞟了我一下,自动的脱了个精光,仰卧在床中央等着我。 别看这小淫妇儿是个乡下人,身型儿长的可够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摆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双乳,小阴户长的不高不低,四周生满又黑又长的阴毛。她这又密又浓的阴毛,亦够勾引人的。 我说∶“小冯妈,你的阴毛好多哟!”我一手拍着她一个大奶子问着她。 “毛多好不好?”她浪笑着反问着我。 我说∶“有人说毛多水多,毛黑穴浪,不知你水多不多,穴浪不浪?” 她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浪笑着道∶“我不知道!你这坏东西。” 我道∶“骚货,你自己的水多不多,浪不浪都不知道?” 她听了格格浪笑着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使劲一压她,使她透不过气来,道∶“你真不知道!快说!知不知道? ” 她又媚声媚气的道∶“我水多不多,浪不浪,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有没有本事了。” 说着她又往我怀里滚了滚,亲了我一下,我被这淫妇亦逗得欲火高烧,道∶“你这小浪妇真的浪开了花,欠的不如现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 她亦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姑小姐那样千金之体,我不信,你能把活活的我插死!真被你插死了,倒亦舒服死了。” 我道∶“小浪货你别逞能,插死你也许不会,插你个半死不活的,死去活来的,大概还没什么问题!” 于是我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布的阴毛中间,已闪出了那粉红色的缝子来,我先用手去挖了两下,她忍着劲没浪叫,她亦用手握了握我的阳具,等她握到手后,她刚才那点锐气大概已打消一半,因为她一握之后,不由她不惊讶的哟了一声。 她道∶“哎哟,本钱真不小,怪不得。” 我没理她,一下子反而跨上了她的身上,提着阳具,腰一沉便插了下去,因为她的浪水亦已流了不少,这一下刚巧亦对正了,只听噗的一声,大头子已先插了进去,因为来势过猛,她没提防,冷不防的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她喔喔的叫了两声。 我没停接着一用劲整条的插了个尽根,她又喔了一声,我诚心问她道∶“到底了没有,还差多远?” 她眯着媚眼瞟了我一下道∶“都搞到小肚子上了,呀!我的亲男人,会插穴的野汉子真粗,真长。”于是她跟着浪了起来,浪哼了起来。 于是我亦就不顾死活的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我先用三浅一深,续而又用九浅一深,再轻抽慢送,又狠插狂捣,使她毫无还击的馀地,最后我顶紧了她的花心,搅着她的穴底,这样把她插得淫水横流,她没口没命的喊叫着∶“我亲哥哥┅┅亲男人┅┅会插浪穴的好丈夫,爱死人的大鸡巴亲达达┅┅今天我可遇上了,遇上大鸡巴┅┅狠鸡巴了,我这条小命不要了,哎哟┅┅捣得我发了软,插的我开了花,我要丢了,快点狠弄,几下快┅┅┅┅”我先以为她真的垮下来了。 于是顶着她狠搅了几下,她却亦没命的把大屁股转动得象小磨子似的,她想用这种淫言浪语勾引我的欲火,再用特殊的床功来还击我,使我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我风流汉要是没有这点见识,怎能在江湖混。 于是我沉住了气,反而不动了,让她动,叫她转。 她见我突然按兵不动,亦多少看出了点我的厉害。 她紧抱着我道∶“哥!亲人┅┅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要垮了?” 我道∶“小浪货,你不是要丢了吗?丢到那儿去了,你这一套骗别人可以,骗我是骗不了的。” 我把她一拉她坐了起来,她瞟了我一眼道∶“你不好好玩,要干什么?” 我道∶“哥哥这样玩你玩的不过瘾,要换着花样玩!” 她淫荡的瞟了我一眼,道∶“饶了妹子吧?妹子马上就丢给你看,可别捉弄妹子了,浪穴已同你浪的不轻了,你还要浪穴怎样浪,浪穴都听你的话。” 我道∶“你这小浪媳妇,不把你插得死去活来,你是浪不起来的。” 我不由她分说把她拖到床沿,我站在地上,双手提着她两条腿,往我肩上一架道∶“咱俩先玩个老汉推车。” 她又骚笑着瞟了我一眼说道∶“哥这回可要手下留点情,这样长的东西,这样玩恐怕妹子受不了。” 我握着她一只奶子道∶“让我先吃两口,给你提提神,等会玩起来才有劲呢!”她笑着不肯,我一低头便咬住了一个,用嘴吮吸了起来,只酸痒得她在床上摇滚着。 这时我的阳具亦硬的特别粗长,于是我把腰一沉,用力一插,便又插了进去,她叫了声哎唷。 我又没头没脑的狠抽了起来,这次我用四种不同的方式足足的抽了她有千馀下。她浪的没了样,乱叫着道∶“亲汉子呀┅┅怎的这样会玩,插得妹子骨头节节都松开了。” 我见她浪的怪可人,诚心问她道∶“小淫妇,当初你丈夫的东西大不大? ” “大是大,可亦没有你的大。”她轻答着。 “长不长?”我又问她。 “长是长,可亦没有你的长。”她又轻答着。 我见她说的怪中听,又问她道∶“你除了给你丈夫玩,偷没偷过人?”她道∶“偷过。”我说∶“偷过几个?”她道∶“一个。”我问∶“是谁?”。 她用手一指道∶“就是你这一个大鸡巴,野男人。”我又狠狠插了她有几百下,这回她浪的更凶,淫水像泉涌流着。一阵一阵的发着抖,打着颤,喘着气,张着嘴,浪叫着,骚叫着,我觉着她穴底一吸一吸的在吮我的龟头子。她轻叫着道∶“哥!饶了妹子吧!妹子这次可真丢了,丢了三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再假装了,真的丢给你,丢给亲汉子,我一辈子亦忘不了的,亲达达,可怜可怜妹子的小穴都叫大鸡巴插烂了。” 我贝她求着饶愈发高兴,又狠插了她几十下,她又丢了一次,她真的瘫软在床上,动弹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问她道∶“小浪货,过足了瘾没有?”她亲着我说道∶“过足了!”。我道∶“我同姑小姐的事,还敢不敢说了?”她道∶“亲哥!我往后连提都不敢提了,妹子的浪穴亦让你玩了,那里还有脸说人家?” 我见她说的可怜,道∶“这样我才高兴呢!来!哥哥要你再丢一次。” 说着我又狠狠的插着她,她亦善解人意道∶“汉子不知道我喜欢浪,我浪给你看。” 说着她便不停摇摆着屁股,浪叫着道∶“亲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这根大鸡巴,浪的更起劲,浪的更发慌,妹子这一辈子亦没受过这样大的家伙,哎┅┅插死妹子了,插的妹子心发慌。” 她这样淫浪,我亦忍不住了,龟头猛跳着,我连忙顶住她的花心子,把如注阳精全射在她的花心子里。 我实在艳福无边矣!现在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离开,除非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因为,下一个目标就是珍美,娇嫩的胴体肯定令我食指大动。 所谓“有杀错,与放过!” (完)" }, { "text": "百合香,十二岁的神话\n着∶??? 译∶水曜病毒 第一章 (上) “┅那么,接下来听证会开始。被告请自己报上姓名。” 透过枝叶的缝隙,从窗口处有初秋的阳光洒入房间。以大理石为建筑基调,把权威具体化了的装 使得这个房间比起会议室来,要更接近于法厅的构造。 房间的一边设着阶梯样式的座席,约有十个左右身披由繁琐布料制成,式样奇特的衣装的老人坐在那儿。 老人们正和站在证人台上,穿着类似服装的女人┅不,从容貌来看,称作少女似乎更恰当的人,对峙着。她的表情里,没有任何一丝可以称之为善意的东西。 “名字是亚奎儿,统辖管理第六十二区。” 被唤作被告的少女依然不露任何感情,淡漠地回答到。 “那么请你从头开始告诉我们,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竟至于作出这样的越权行为!” “┅┅” 在老人的质问下少女微微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在那一瞬间脸上浮现出有所决定的神情。然后,开始了极其事务性的的叙述。 “那是┅,百合香‘被选中’是这整件事的开端┅┅” ※“好吧,那么明天见。” “恩,明天见了。” 这是在七月初的首都圈郊外(病毒有注∶首都圈者,主要指日本东京都及与都内二十三区相邻的琦玉、千叶、神奈川三县,广义时还可包括茨城,枥木,群马,山梨四县。和本故事无甚关系,听过就算)。位于私营铁路东洋线沿线的新兴住宅区的一角的T学塾(病毒有注∶是业余的补习学校),可能也有邻近住着很多中小学生的原因,不管是白天的小学课程还是晚上的初中课程都很兴旺。 今年春天刚升入当地公立初中的百合香┅水村百合香,也受到当时的升学热潮的影响,从刚初中一年级的这个时候起,就开始了每天去T学塾进行课外补习。 百合香在学校也好,学塾也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才能。因为人品好而有很多朋友,但除此之外内涵上也就没什么令人刮目的因素了。 不过,她的容貌还是有特别写一写的价值的。身高是一百四十五公分。虽然从穿的衣服来看,还完全是小女孩的式样,但脸蛋长得好看却是谁都承认的事实。 由质地完美的半长头发所衬托的脸上,水灵灵的双眸加上令人难忘的大眼睛、浓得恰到好处的眉毛、小巧而又端正的鼻子和嘴形┅,不管是一个个的零件还是它们各自匀称的位置,都无可挑剔。而从这张脸上发出的笑容,更是有着超出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女所应有程度的魅力和艳丽。 但是,她本人却并不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知道别人不爱听而没有说出来过,但聪明的百合香心里却始终认为,比起从父母那儿继承而得来的容貌,从自己的努力而得来的可以夸耀的能力要更重要一些。 虽自知艺术也好,运动也好,都没什么优势,但毕竟是女孩子,也已到了十二岁,总会开始对男性有了意识。这样的百合香理想中的男性,面貌和性格的好坏是当然要考虑的事,而且,还应该能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拔群的才能。即使还没有具体的形像,但百合香的心中,还是隐隐约约地想着∶但在某一天,能够出现那样一个白马王子┅ 但是,现实理所当然地不会有那么甜美。以百合香的成绩水准,因为有升入贵族私立高中那样的梦想,在寻找理想的男性之前,必须先为了使自己的成绩接近理想而努力┅ T学塾的初中课程在每天的晚上九点结束。虽然从学塾到家里步行也只有十五分钟,但在这个规划尚未完全完成的新兴住宅区,路途中还有不少杳无人烟的场所。因此,对参加初中课程学习的女学生们进行接送,原则上是监护人的义务,而百合香也是每天由母亲驾车接送。 如果T塾把预定在明年引入的校车机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实施的话,‘那件事情’恐怕就不会发生了吧┅ “┅┅好慢啊┅?” 下课的时间九点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等在学塾大门口的百合香,对于母亲开的车没有出现感到奇怪,于是就用附近的公用电话打回家去。 “┅喂,喂┅啊,妈妈?这个┅” 听到了在这个时间明明应该已经出发来接自己的母亲的声音,百合香对对方感到相当的疑惑和不满。但在少女还没有提及之前,电话那头用好象急着要出门的语气说了下去。 “这里是水村家。这是给百合香的留言。是┅这样的。现在是晚上八点多,五分钟前,医院方面打来电话说婆婆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虽然和平时的讯息不同,但百合香还是能查觉到,这是录音留言电话。 ‘婆婆’指的是百合香的外婆。百合香出生前就常生病,总是不停地住院和出院,以至于和百合香几乎就不太认识。因此,百合香自己对此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受,不过,对于外婆的女儿--母亲来说,毕竟是无可代替的存在吧┅即使是十二岁的小孩子,这一点想象力还是有的。 如果百合香没记错,那么这个外婆现在应该住在距家一小时车程的一家综合性医院里。听说这一次病得相当重,前景如何还难以逆料。 “现在必须得出发去医院了。想托人转告你一声,但刚刚打电话到塾里去却没人接。” 一般来说办事员总应该有一个人在,听听电话,或者接待一下来客什么的。 后来才知道,当时办事员正好去上厕所了,因为认为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就没有把电话切换到录音档。 “所以很抱歉,自己想办法回家好吗?搭搭朋友的车什么的┅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必须得走了,再见了。” 紧跟着慌忙地放下话筒而发出的撞击声,录音留言开始的讯号音传入了百合香的耳际。百合香叹了口气不再留言,挂上这具黄绿色的磁卡专用电话机的话筒,切断了通话。 “┅┅┅” 把从电话机中退出来的磁卡收入兼作钱包用的磁卡包,百合香同时考虑了一会儿。 朋友们的车子早已开回去了。要是把她们叫回来的话,无疑她们的父母会毫不犹豫地赶来,可是对那样麻烦别人的事情,百合香感到有点顾忌。 “┅算了,反正走也只要十五分钟。只有今天一次的话┅,而且象我这样的小孩子也没有理由会被色狼袭击吧┅” 就这么一边自言自语,百合香开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但是,要是最后那句话成立的话,先不论还有拐卖儿童的事情,说起来每天进行接送的担心也就没有必要了。自己说给自己听这种牵强的理由试图挥拂去心头不安的百合香的心情,正从这矛盾的自语中表现出来。 应该已被挥拂去的不安,还不到五分钟就又苏醒了。从学塾所在的大路拐入一条岔路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在前方,平时的这个时间不会有任何人影的森林公园入口处,聚集着几架电单车。 “┅真是讨厌┅” 从引擎声和车灯的动静来看,这些人不可能仅是若无其事地看着无防备的十二岁的少女从自己身边经过。作出这样判断的百合香脸上浮起愁云,但马上就被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所取代。她后退了约十米左右,然后钻进了一片属于森林公园范围的,郁郁苍苍的树林。 方圆有三百米,利用自然的树林而建成的这个森林公园,一直延续到离百合香家不远的地方。虽然因为未设夜间的路灯而一片漆黑,但由于百合香认得公园里的道路,应该五分多钟就可以穿过去了。 “流氓先生们,拜托千万不要看见我啊。” 一边用有点像开玩笑的口吻自语着,百合香几乎是跑着往树林的深处走去。 五分钟就不要提了,十分钟二十分钟地走下去,这个树林也没有会中断的迹像。 “┅┅?” 等到百合香发现时,已经来到了和自己记忆中不同,从来没看见过的地方。 虽然百合香意识到自己是走错路了,但不管怎么迷路也总是在森林公园这么大的地方的范围内。这样的话,无论如何只要直线前进就应该能走出树林┅不管是谁,在这个时候都会认为那是很恰当的解决方法,而百合香也正是采用了这个方法。 “┅┅咦?” 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种想法以失败告终了。笔直前进三百米的话本来应该肯定能走到某一条马路上去的,但现在不停不歇地走了约三十分钟,却连一点这种迹像都没有。 莫明其妙的百合香持续不断地走着,但事态全然没有进展。困惑的表情变成焦躁,焦躁之后,疲劳与慌乱,浮现在百合香端正的脸庞上。 “┅肚子好饿啊┅” 这同样也是百合香步行速度渐渐减慢的一个原因。要是在平时的话,现在应该早已回到家里,咂食着母亲做的可口的饭菜了。特别是今天,百合香记得从早上起母亲就已煮着咖哩饭。即使是外出了,母亲也应该会作成稍微热一下就能吃的样子不会错的┅那用市面上两种不同的奶油炒麦粉混合作成的,母亲得意的辣味咖哩饭的味道反刍到味蕾时,百合香突然发现自己的泪腺也开始活动起来。 “┅呜┅呜┅嗯┅嗯┅” 虽然百合香在哭泣的同时仍然是拼命地走着,但这也并不能支持多久。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了,百合香的体力,还有气力也终于耗到了尽头。 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路边的树根上睡着的,精疲力尽的百合香在后来也没想起来。 ※饥饿与寒冷,将被睡魔俘虏的年幼的少女唤回了‘现实’。 还有一点睡眼惺松,百合香下意识地用手去摩搓一下冰凉的肩膀,但是┅好象有点奇怪啊┅百合香这样感到。在触摸到的双肩,没有理应穿在身上的T恤的感触。认识到这一点,是在两三秒钟之后。 “┅咦?” 突然明白过来的百合香张开眼睛,直起倚在树干上的上身。在正迎接着黎明到来的树林中,一个人在此渡过整夜的少女,觉察到不寻常事件的发生,愕然愣在那里。 百合香没有穿衣服! 到昨天晚上为止应该是一直穿在身上的,自己很喜欢的印花T恤,格子花样的褶裙,穿着觉得很舒服的篮球鞋,据说是被校规禁止的宽松短袜,还有充满孩子气的运动短裤┅这所有的一切,和带着的书包一起,都消失不见了。 失去衣服的少女,把那她自己还不太重视的具有稚嫩魅力的裸身暴露在大气中。 算是幼儿有点勉强,但要完全变成大人的体态好象也还需假以时日,这是具有着一种只有在十二岁的这个年龄才有的性的魅力的身体。虽然只是既不能仅归类于皮下脂肪,又还算不上是膨起的胸部的膨起,和位于那顶端,只有介于米粒和小豆粒之间的大小的乳头,但已经和同年龄的男孩有了确实的形状上的差异了。纤细的手臂和那从腰到臀部的曲线,都加强了这种只有在被称作是‘少女’的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们才会拥有的,一旦身陷其中恐怕就再也无法逃脱的魅力。 “┅┅!” 莫非在昨夜所感到不安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一边发着楞,一边藉着黎明的微光看着自己羞人样子的百合香,当想到这一点时,不由觉得一阵寒栗,同时,用习惯的右手,向腿根处还没长出毛来的三角地带摸去,以确认一下想象中的痕迹。 当指尖触摸到了年幼的淫唇时,百合香的心里涌起了最近才学会的手淫的快感。但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百合香努力地摇了摇头,将探索着性器的指尖举到眼前。 汗水,以及稍微有点混杂在内的尿水的味道,刺激着百合香的鼻腔,不过并没有百合香所知道的男性插入过的痕迹。 “┅呼┅,还算好┅但是,这究竟┅” 没有发现被侵犯痕迹的百合香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但依然陷身在对自己会变得一丝不挂的缘由不明所以的泥泽中,放下手后并不能感到有丝毫的高兴。 而且,在确认贞操的完好无损后,比入睡前强烈得多的饥饿,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感向百合香袭来,提醒她事态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有点无聊地看着四周的百合香,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发觉到了刚才因为衣服的消失和饥饿感而被忽略掉的树林的变化。 “┅┅怎么回事?这林子┅” 随着明亮起来的光线而逐渐可以被看清楚的林中的树木,大小和形状都和百合香所认为的森林公园的有巨大的差异。尤其是那种大树,并非理应在森林公园中是最多的松树,根部的直径有数米,高度恐怕该有百米了吧。有点象是社会课上学过的,叫作水杉的美洲大陆特有的树木,百合香这样想着,但无论如何,这种树木决没有长在那个森林公园中的道理。 “┅┅” 百合香站起身来,她已经无法再确认自己现在所在的场所,就是离家不远的森林公园了。这里是,自己所不认识的,未知的森林┅的话,只要笔直前进三百米就可以走出去的想法的前提就已经不成立了。 “┅但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呢?想不通┅想不通呀!谁能告诉我┅呜┅” 和昨夜一样,无法述说的孤独和不安,刺激着百合香的泪腺。就那样一直站在林中,全裸的少女,捂住脸抽泣了起来。 哭泣中的百合香没有注意周围有一些变化发生。等她终于注意到,是在自己的哭泣声中,混入了低沉的嘶叫声时。 “┅?” 放下手,将被泪水沾湿的面庞转向嘶叫声传来的方向的百合香,感到恐惧迅速地扩散到全身。很象德意志狼犬的,全身覆着灰毛的野兽,共有五头,在几米之外将百合香团团围住。 “┅┅” 吓得浑身发抖而一动也不会动了的百合香的正面,看起来象是这群野兽的首领。首领小心翼翼地接近着事实上是毫无抵抗办法的十二岁的全裸少女。 (┅┅就要死了┅) 百合突然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在这儿死去了吗┅从树阴里跃出另一条影子的时刻,正是那首领摆出向前扑上来架式的那一瞬间。 “嗷!” 好象是在影子接近到了首领的一刹那,首领从那儿向背后数米远的大树方向倒飞去。是被什么从旁猛击中而弹飞过去的。 “┅┅?” 影子终于现身在百合香的视野中。一个有点瘦但筋骨强健的年轻人,摆开好象是空手道中的格斗术的架式,眼睛环视着野兽群。 “┅不要大意,这种肉食野兽群,在确认首领失败之前,应该是不会解除战斗姿态的┅”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年轻人这样对百合香说着。虽然语气生硬,但那可以从中感受到一点慰问的声音,还是温柔地包覆了百合香在绝望与恐怖中战栗的神经。 接下来的瞬间,撞上大树后就倒在那儿的首领开始试图站起身体。年轻人立刻对它摆出了战斗姿势,但这最后被证明是多此一举。首领已经没有办法再站起来了,它再一次摔倒在地。 “呜┅咕┅” 明白了首领失利的其它四头,真正是像谚语说的那样,卷起尾巴逃散开去,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呼┅,还好。不管我多强,那样的四头东西一起冲过来的话,也没有什么自信啊┅” 解除了警戒姿势的年轻人向呆呆地站着不动的少女走去,从正面打量着她的脸。 “不要紧吧?” 就在这个询问刚刚传入耳朵的同时,百合香一下子从绷直的紧张状态中被解脱出来。正看着自己表情的年轻人的脸容逐渐沉入昏暗,森林的音响也溶化到静默中去了┅┅ ※(下) 流水的声音┅这是再一次恢复意识的百合香所首先感受到的事情。混浊的意识急速地被整理成理性,少女觉察到了自己被仰面朝天地放在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上。 “┅┅?” 睁开双眼的百合香最初所感受到的,是浮在蓝天上太阳的眩目光芒。在那蓝天之下,百合香仍然身处于森林之中。但周围的风景却和刚才明显地不同。 小河横贯过森林。流溢着清澄水流的河川,和岸边群生的灌木,还有大小各异的岩石,共同构筑出象是刊登在观光地的宣传手册上风景照那样的富有清凉感的光景。 百合香就在即使是这样的风景中也很珍稀的草坪上,横陈着年幼的裸身。长宽三米的天然地毯,好象是为了不刺激到少女敏感的肌肤,将那幼嫩的肉体温和地包裹着。 “┅你醒啦?” 正开始在草坪上活动身体的百合香,听到由河边传来的声音。在转过脸去的百合香的视线中,映出了正在铺满砂石的河滩上生着火堆的那个青年的身影。 和刚才一样是全裸的青年的身影,令百合香心头小鹿乱撞,而同时,火堆上正烤着的鱼的身影,却又唤起了从昨夜起就没有被满足过的食欲。 “肚子饿了吧?过来吃好了。不过因为没有调料,味道可不感保证。” 被用和刚才一样生硬的措词邀请去吃饭。百合香正要站起,但突然想到自己全裸的事实,不禁踌躇起来。 不清楚是否是注意到了百合香的这种心情,青年倏地站起身来,转向河流的方向自语着。 “呃┅这么说的话┅还有一件事要做吧。” 悄步走向河边的青年,试图不泛起水波地慢慢迈入清澈的水流。 “┅┅?” 避开青年来到火堆旁的百合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怪讶的表情注视着青年的行动。 青年走到水漫到膝盖以上附近程度的地方停下,以略前俯的姿势,对周围的水面扫视了一阵子后,突然把蓄势待发的手向水面抓去。 “呼!” 好象松了口气似地呼吸一下,同时再次缩回击出的手时,在那只手上,多了一条看来应有三十公分长,有点象是嘉鱼的淡水鱼,正在银鳞闪闪地扭曲挣扎。 “┅好厉害。” 百合香真心地感到佩服。同时,她也领会到眼前正烤着的鱼是怎么才能捉到的了。想到即使吃掉还可以再抓过,百合香也就毫不客气地贪婪地吃起熟了的烤鱼。虽然是既没加酱油又没加盐的鱼,但对差点变成饥饿儿童的百合香来说,却是比什么都香的美味。 疯狂地享受着美味的百合香,也留意到抓完了几条鱼后的青年,在自己的右侧坐定了下来。 尽量不被对方查觉,百合香偷眼打量着这个正默默地继续着用枯枝戳起鱼,竖到河滩的砂石上使之能被火烤到工作的青年。 应该是不到二十岁,或者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微卷的稍有些纠缠感觉的头发,仔细看的话,还真可算是蛮英俊的。充满温和表情的端正五观,和可能是天长日久的锻炼而造就的细身的健美相互配合,给人带来如古希 雕象般的充满了跃动感的感受。简直就是造我的心所订做的啊,几乎要让百合香这样想了。这的确是她喜爱的类型。 “┅┅” 但是这样一来,百合香更对互相间的裸裎相对而感到害羞了。在终于满足了食欲之后,有些回复过来的百合香,却想不出什么高明的办法来向眼前这个正心不在焉地做着‘饭’的裸体英俊青年开始自己的问题。如果笨笨地反而引起了对互相身体的注意,破还了当前好不容易造成的友好气氛的话┅“叫什么名字?” “咦┅啊,这个┅” 正浮想联翩的少女,却突然先遭到对方的提问。 “┅水村、百合香。” “呀,很美的名字嘛。我叫加纳哲也,就叫我哲也好了。” 自己也很满意的名字得到赞扬而情不自禁地露出喜色的百合香,重新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安慰,在心情上终于能解除掉精神的武装。 “那么,你也就叫我百合香好了,学校和塾里的朋友们也都是这样┅” 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又令百合香回想起昨天起的一系列事故。自称哲也的青年,看着表情回复黯淡的百合香,也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啊,看起来百合香也是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不能明白吧┅” 哲也话中的‘百合香也是’这几个字,已经给了少女的疑惑一个回答。 “那么,哲也也是┅?” “啊,完全无法明白。昨晚,在家附近的森林公园迷了路。” “森林公园┅就是说大家都是相同的地方?” “┅百合香也是吗?” 百合香点了点头,向对方说明了自己是因为什么人为了什么事而在这里迷路的。然后,认真听完的哲也,听着点了点头,也接下去开始了自己的说明。 哲也┅加纳哲也,上个月才迎来十九岁生日,当前就读K大学。 从小就在运动方面具有超群的天赋,小学四年级起,又在自己迷上的格斗技,特别是空手道上表现出天赋,在和现在的百合香相同的国中一年级时,便可表演出被认为具有升上实战空手道著名流派二段水准的快拳。此后哲也的空手道实力依然飞速地进步,仅十七岁就以高二学生的身分夺得全国大赛的冠军。然后,在今年春季获得三连冠的哲也,正为了日益迫近的八月份四年一度世界大赛勤加练习。 哲也住的公寓,和百合香的家里只相距几百米。家附近的森林公园,正好作为哲也的练习场,昨天也是一直练到四周变暗为止。 “┅就这样,想要结束了回家,然后就在这没可能会迷路的路上迷了路。之后到处打转,就碰上了‘那个场面’。” “┅┅啊,是这样啊。对不起,救了我的命却还没有向您谢┅” “┅啊,那种事没关系的。保卫柔弱的小姐本来就是骑士的义务。” 对于自己都觉得不象的台词,两人的脸上同时浮现出近似于苦笑的笑容。 但是百合香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不见,又回复到原先阴暗的神情。知道对方也没有丝毫头绪后再次解到,‘有可能┅’这样的期盼落空了。 “┅┅呜┅呜呜┅” 抱住膝盖坐着的百合香伏下头,用青年的耳朵也能清淅听见的声音啜泣起来。 哲也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自己也处于同样的处境,安慰的话什么的只是一眼就可识破的东西。但虽和刚才的台词不同,但保卫这个比起自己弱小得多的少女,是自己应尽的义务,哲也完全地明白这一点。 “┅嗯?” 不知什么时候,哲也已来到百合香的身边。给人强健有力印像的骼膊,紧抱住蹲坐着的十二岁少女的肩膀。 “┅百合香,不要哭了。” “┅┅” “虽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可以先从我们做得到的事开始做起啊。沿着这条河往下走的话,总能走到什么地方的,也肯定能回得到家的唷。让我们协手努力吧。” 听了这个话,百合香停下哭声,用湿润的眼睛望向哲也。 “┅我┅” “恩?” “我既不会像哲也那样自己猎捕食物,遇上猛兽也没有战斗的力量┅说什么协手努力,其实我只会成为哲也的累赘┅” “┅┅没有这回事。只要和像百合香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一起,就会特别地想要努力唷。” 从这话里百合香能听出哲也在安慰自己,正因如此越发地在心里浮现对哲也的抱歉。 “那个┅┅说的女孩子什么的,事实上┅嗯┅意思是,象我这样的‘小孩子吧’?” 哲也摇着头。 “不,哪有这回事。百合香啊,好有魅力哦。我这个人呀,有一点恋童的┅┅”。 那个名词的意义,百合香也是知道的。可是,在百合香提及到之前,哲也的身体,开始了仿佛要证明刚才的发言似的变化。 “┅啊,糟糕┅” 用双手按住从裸露的下半身上站起来的肉棒,哲也很不好意思地笑着。那是怎么一回事,百合香也相当清楚。 “┅没办法了。在这里等我一下吧。马上就会回来,可不许跟过来唷。” 这样说着哲也站起身来,要向旁边一块能遮隐住身体的岩石走去。 “┅?” 就在这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惊讶地转回头来的哲也的眼里,看见露出决意表情的百合香站在那儿。 “┅这个┅” “?” “┅请尽量┅不要弄痛我。” “┅┅┅” 把握到用轻微的声音说出大胆的话的少女的意图,年轻人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但在接下来的瞬间,他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经将理性赶走了。伴随着这种对十二岁少女的性欲望的罪恶感,也在‘她是希望这样的’的借口下,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青年抱起比自己低一个头的少女,有点笨拙地重叠起双方的嘴唇。少女用紧张的表情静静地闭上双眼,暗示着完全将自己交给青年了。 ※在大自然所编织出来的绿色地毯上,少女婀挪的身躯横躺着,纤瘦的却又是健壮的青年覆盖在上面。 “啊┅” 因为被弄成仰躺姿势而显得更平的胸部上那两粒突出的肉豆,被哲也的舌头交互地舔吸着。被当作玩具一样玩弄的乳头变硬凝结,百合香自己也觉察到了这一点。 “┅嗯、啊┅” 还称不上是快感,但直径约五毫米的稚嫩的乳头,每当被哲也的舌尖舔吸到时,百合香都会感到那里有嗖的一下掠过的冲击。虽然决不是什么不快,但却是一种无法说清是什么的感受。 而通过这种直接的感受,百合香从哲也的行动中还得到了另一种稍有不同的感慨。 到今年春天为止还只是个背着学生书包去上小学的小孩子。这样的自己的贫弱到可怜程度的双乳,现在正被十九岁的青年┅对这种乳房也很尊敬和毫不在意的,强健有力的对方┅带着幸运的表情地品尝着┅百合香感受到无以名状的怜爱和喜悦。那应该就是女性所必然拥有的母性本能,现在正以不同的形式加诸于哲也的身上。但不管怎样,这对于百合香来说,决不是讨厌的感觉。随着哲也舌头在乳头上一次又一次的舔舐,这种感觉也一下下地强烈起来。 “┅啊、嗯┅好舒服┅” 正吸吮着几年后或许会有别样魅力的未成熟乳头的哲也,耳里飞进百合香的呻吟。解到至少对方并无感到不快后,哲也开始了更大胆的行动。 “啊、啊┅┅” 正舔着乳尖的舌头往心口滑落,从那里开始慢慢向肚脐方向移去。察觉到在自己身上开始向下移动的哲也的舌头指向的是哪里,百合香想起,自前天夜里以后,就没有洗过身子。 “哲、哲也,那里不行┅,很脏的┅” 但哲也一点特别介意的样子也没有继续着舌头的爬行。穿越过形状可爱的肚脐,抵达无毛的三角地带时,令人感到有力的两手,抓住百合香紧紧并拢的双膝,慢慢地,却又带着明 的意志向左右打开百合香的两腿。 “啊、不行┅” 百合香本能地表现出拒绝被分开双腿的意志,但这也仅是一瞬间的事。 伴随着打开的两脚,还没有泄上什么颜色的大阴唇也张着口,小阴唇的发达还几乎看不出秘裂,就连称之为性器都觉得过份,在青年眼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啊┅!” 到刚才为止还在吮吸着乳尖的哲也的舌头,接触到了大开的腿间。 还没有变成复杂的形状,的的确确是小孩子的裂缝。青年嘴里伸出的血红色味觉感应器,开始玩弄起位于入口处的肉粒珍珠的顶端。 “啊、啊、啊┅┅” 虽然通过手淫已体会过阴蒂的快感,但现在,和用手指时完全不同的感觉,令百合香的身体如波浪般伏动。以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来说这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应,哲也感到大为惊奇。 “啊┅、啊、啊┅、好、好┅、真好啊┅┅” 持续发出气喘声的百合香,让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的官能快感支配了全身。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事┅,她甚至这样想到。 敏感的肉芽被含在嘴里吸吮,未成熟的裂缝被左右交互舔弄,百合香有了自己正象蜜一样地融化的感受。 “┅?” 猛然间,哲也的舌离开了。等了一会儿,百合香徨恐不安地睁开眼睛,望住盯着自己下半身看的哲也。当看清对方把自己的唾液抹上勃起的肉棒的样子时,百合香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尽管应该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依然迅速感受到恐怖感的百合香,却打不定主意是否该将之说出来。就在这时,完成了准备工作的哲也,重新伏在百合香身上,在用手探测出来的插入位置,把弄得有些濡湿的男性自身压了进去。 “啊呜!” 对于还没有来过生理的百合香来说,那是初次的插入感。直径四公分不到的圆肉柱侵入处女地,要被扯裂直到脑顶般的剧痛贯穿了少女瘦小的肉体。 “痛、痛┅啊!” 百合香全身挣扎著述说这种剧痛。虽然唾液的润滑油有减轻摩擦造成的疼痛,但把收缩起来的阴道壁的括约肌硬撑开的疼痛却是无法回避的。 “不、不要┅、妈妈┅、啊、啊┅┅” “┅┅┅” 就象是被强奸的少女一样的哭喊,在周围的森林中回响。稍有些心虚的哲也,为了不再增加一丁点痛苦,一动不动地静静待在少女的身体内。 过了一会儿,哭喊声也衰弱下来,百合香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 “还痛吗?” 被泪水弄糊的脸转向哲也的同时,百合香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姿势的可爱程度,使得被压制住的欲情高炽起来,猛然间就突破了哲也忍耐力的限界。 “呜┅!” 连拔腰都来不及,哲也就在百合香的体内结果了。 休息过了的两个人,开始沿着河流的方向移动时,百合香的秘裂还残留着夹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到什么时候,才能丝毫不觉得痛苦地容纳下哲也呢┅对于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的百合香,这是当前最关切的问题。 第二章 (上) 头顶的太阳已经很西斜了,但夏季的酷暑却毫无改变地持续着。不过,沿着溪流前进的百合香和哲也,因为在河流附近存在的汽化热现像,多少会好过一些。 就那么浑身赤裸着,两个人沿着小河向下走。可能也有气候闷热的原因,附近丛生的场物中,找不到什么可以当作衣服的东西。即使有可以稍作遮掩的,但一走动起来,不是这里脱开,就是那里破掉。这么一来,反倒是什么也不穿来得舒服了。 而且事实上,这两个人,都开始体会到了赤裸着身子的爽快感。 品尝到在没人看见的野外裸身游荡的快感后,好象有点着迷了。更何况,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以身相许的对方存在。 可是,迟早这俩人也必须要认真地思考筹措衣服的事情。到了夜里会变得很冷,这已经通过昨夜的经验体会到;而若考虑到遇上别人的情形,这件事就变得更重要了。 “┅但是,真是想不通啊。” 在行走困难的地方,哲也一边扶持着百合香的身体,一边突然象是自言自语地嘀咕。 “什么东西想不通?” “老实说,什么都想不通,但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衣服┅就我来说是空手道服┅会不见了呢?不记得脱掉过也不记得有破掉啊┅” “┅嗯,我也是,注意到时就是这个样子了。” “但百合香赤裸着身子,对于眼福来说可是很好的事情呢。” “下流!” “哈哈哈┅不提这个了。但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一开始以为只是迷了路而走到这个森林里来,但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从那个森林公园可以直接来到这么深邃的森林的理由┅” “┅┅” “而且,衣服和随身物品的失踪在俩个人身上同时┅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可思议的。是不是可以考虑成有人把我们能证明自己身分的东西拿走了呢?是因为某个人的意愿,使我们被带来这里,这样想的话比较自然┅” 说到这里的哲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粗心大意。因为走在身旁的百合香,不安与恐惧的表情又复苏了。 “┅那么,我们会┅怎么样?” 本来就已极细微的少女的声音里,还带有相当浓厚的害怕成份。 “被某个人带来这里,还被拿走能证明自己身分的东西┅说不定,就离不开这里了┅” “啊,不┅这永远只是推理的一种可能性而已。只不过是说,把到当前为止掌握的情况整理组合一下的话,这样考虑也是行得通的。” “┅┅” 看着慌慌张张进行掩饰的哲也的样子,百合香的表情里不相信的成份没有任何消退。一边在心里懊悔着,哲也开始扮演起人生问题咨询教师的角色。 “┅听我说,百合香。不要把事情往坏里想呀。根据现在的推理,如果成立的话,那么只要能找到那某个人拜托他一下,马上就能够回去了呀。这样想不也可以吗?而且┅” 哲也尽力用明朗的语气说下去。 “┅而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不但不会对那某个人有什么埋怨,相反还要抱住他说一番感谢的话呢。因为让我能遇上百合香真是很感激呀。” 眼前少女的脸上,不安稍微减弱了些,浮现出近似于苦笑的笑容。再次并肩开始前行时,百合香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哲也询问。 “┅┅哲也┅回去了以后┅” “恩?” “回去了以后,真的和我做恋人吗?” “┅现在不已经就是真的恋人了吗?” “即使有了其他的女孩,而我又是这样的小孩子,也这么想?” “当然这么想。因为不管说什么,我可是有恋童癖的喔。” 哲也的,实际上蕴含相当真实性的玩笑话,使得百合香也开始回复原来的开朗。 “┅但是,这么一来,要是我变成大人的话,就会讨厌我了吗?” “那时候就不恋童了。” “啊┅,真过份。” “哈哈哈┅” 笑声在半途中消失了。感到不对劲的百合香看到哲也用手指着前进的方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她按照哲也的指示,转向那个方向,但是,从百合香的位置看不到有古怪的东西。 “┅怎么了?” “恩?哦,是这样啊。以百合香的身高大概看不见吧┅” 身高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哲也这样嘀咕一声后,把一百四十五公分的百合香用空手道中‘连根拔’动作的要领抱了起来。 “啊。” 双方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的瞬间,白天相互欢爱的记忆在少女的脑海里掠现。 但当百合香以这个姿势望向哲也努着嘴巴示意的方向时,脑海里又涌起了别样的认识。 “那是┅屋顶?” “多半是的。那一边有民居哩。” 虽然还在离此相当远的地方,但在前进的方向上能看见应该是人工建筑物的东西。俩个人笑着互相点了点头,再度向前走去。 ※沿着溪流下行,穿出了山谷后,扇形的平地出现在眼前。似乎不太大也不是很肥沃的这块田地上,却也依然看得出苦心开垦过的痕迹,在俩人知识里找不到的作物结出为数不多的果实。 在平地的中央部份,就是刚才看到的房屋了。站在这个能把眼前景致尽收眼底的地方,才发现到这是一个由二十户左右的住家邻接而成的村落。 带着希望和安心感,牵着手走向村落的俩人,刚踏入村落的地界,就感觉到这里的的状况有些古怪。 首先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屋子的 造。 虽然在远望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但这些是和日本现代住房风格完全不同,以稻草和泥土为主要材料建造的象是古代式样的住房群。住在首都圈,而且分别只有十九和十二岁的俩个人,当然不曾亲眼看到过。只有哲也,还算是能联想到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向第三世界不幸的孩子们伸出爱之手吧’这种主题的节目中播放的资料画面┅ 但是,比起这个来,更不可思议的是,在这里一点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到。 “┅好象都没人住这里啊。” “不,应该不可能是荒废的村子。看,那儿┅” 哲也所指向的方位,能看到在动的东西。那是拴在房檐前边的几头牛,百合香也立刻就把握到这一点。除此之外,通常来说是由人所留下的痕迹也到处都可以看得到。 虽然存在着这种生活的气息,但理应是这种生活的主角的人的身影,却全然无法发现。 “┅┅” 简直就象是,只有人们突然地消失了的感觉┅莫非,这和自己处身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种状况,可能也有什么关系┅哲也虽然这样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认为把这种事情说出来,百合香又会感到不安了。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要谨慎言行不再挑起不必要的不安,哲也在心里这样下了决定。 “┅不管怎么样,查看一下屋子的里面吧。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嗯┅” 为了不让百合香有思索的空闲,哲也拉着少女的手,就这个样子走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面比想象的还要宽大,备设有一整套的隔扇和家具。炊火的痕迹和有人来回走动的痕迹也相当显著。但电器和钟表、电话机之类,对俩人来说可以算是理所当然应该备有的物品,却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 “┅┅?” 一边仔细思量,俩个人依然向屋子的内进走去。在里面的这个房间,当看见象是真正的橱柜样子的大箱子时,俩个人几乎同时想到这是什么东西。 打开没有上锁的抽屉,看见里面收放着的应该是衣服的布制品时,俩个人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从像原始人一般的样子中摆脱出来了。 “但真是奇怪式样的衣服哩,衣料也不好┅” 一边厚着脸皮套上应该是别人财产的服装,哲也一边用很了不起的样子评论着。 不过哲也说的 实没错。和西服和服都不一样,是虽有衣服的功能但却难以形容式样的服装,和百合香与哲也知识里的服装,具有相当的距离。 既没漂白也没泄色,看来就是衣料本身的颜色,穿着这样颜色衣服的俩个人露出总算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不管式样风格古怪到什么程度,比起什么也不穿的时候总要有多得多的安心感。 特别地,百合香获得安心感这一点,从接下来的她说的一句话来看是 实无误的了。 “┅但是,穿穿看也不坏呀。天气虽热但也还熬得住的┅” “是吗┅” 对于哲也敷衍的回答,百合香好象感到无法形容的古怪。向着继续开始查探屋子内部的哲也,百合香用揶揄的语气这样问道∶ “┅喂,我现在不赤裸了,有那么遗憾吗?” “┅┅” “啊┅,原来是这样。哲也这个大色狼,恋童的哲也┅” 遭到今年春天为止还是小学生的少女嘲弄的哲也,一边为百合香恢复开朗而高兴,而同时,另外多少也感到有‘管教’一下的必要。 “百合香!” 哲也这样叫着试图要抓住对方,但在不远处做好准备的百合香以孩子特有的灵活跳闪开,就那样向屋外逃了出去。 “哎,等一下!” “才不呢,被抓到的话,又要做好色的事情了。” “什么?” “哲也正在想什么我可全知道。想要把我推倒、脱掉衣服、在我奶子和裂缝上又摸又舔的。哎呀,下流,下流的哲也。” 和说的话正相反,这些是正期待着的事。一边说着,百合香开始向村落的深处跑去。但是,不管有多灵活,十二岁的少女和空手道全国冠军的脚力还是差太远了。而且,甚至不需要这个理由,被追赶的一方本来就不是真的认真在逃┅在还没有跑过村落的这片住房的地方,少女被出演色狼角色的恋人强行抓住了。 “啊!” 在密密麻麻长着牧草的天然草坪上被仰天放倒的百合香,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被骑跨在身上的男人紧紧压住。 “啊┅啊┅” 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衣物,现在裤子又被拉下到膝盖。百合香感到,在被剥露出来的肉丘的缝隙处,和白天一样的粘膜质的舌肉又开始来回爬动了。暴露在天空下的无毛的秘肉,被青年舔舐着,给作为所有者的十二岁少女的下半身,带来毫无来由的麻 感。 “嗯┅啊┅┅?” 就这样,百合香预料到又要被当作女人对待了。但她突然间发觉青年停下了动作,撤离了舌头。感到不对劲而仰起脸来的百合香,发现本来应该正用充满淫媚欲望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青年,却好象正蹙着眉看着周围的样子。 “┅没有听到吗?” “听到什么?” “恩,有人的声音┅是我太敏感了吧。” 这样嘀咕着的哲也,还是侧着耳朵环视着周围。 “快听,又来了。那是┅” “┅但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但是,不管百合香的疑虑,哲也把脸转向村落对面山地的方向,百合香也能感到他好象总动员了所有听觉能力的表情。这种表情发生了变化,是在正当百合香打算要问些什么的那一瞬间。 “是在那一边,我们过去,百合香。” 才说完,哲也就已开始向着山地的方向跑去。在约走了十米的地方,发觉应该同行的少女没有跟过来的哲也,用好象有点急躁的表情转过脸来。 “快一点!” “等、等一下嘛。自己先把人家的裤子拉下来的,不觉得过份吗!” 站起身来的百合香,一边提起被下拉到膝盖的裤子,一边慌慌忙忙地追在哲也的后面。 (待续)" }, { "text": "菊穴系列\n(一)肝门探热针(Rectal Thermometer) “Ashley,我需要从你的肛门拿体温。” “求求你,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吗?”这学院生求道,头抖动着,鼻子感到窒息。她试着少许移动一些以减少她的不安。 护士轻语道∶“对不起。”她一手拿支温度计,另一只拿着KY。 “好的,关键是你需要放松你的下部,让温度计滑进体内,这只需要大约五分钟而已。”护士觉察她的精神似乎有些搔乱,因为她看来有些狂热和梦呓状况。处理这情形的护士需要无比的耐心,技术和量解。抑制着她是行不通的。 “亲爱的,你将感到直肠侑些冷和一些压力。” Ashley疲倦静止地躺着,护士慢慢地除下她粉红色的内裤。她感觉到护士分开她的臀部,把它门张开。护士的手指搜索直肠的位置,然后在那深褐色的菊穴上拭擦润滑剂。 “放松,来,做个深呼吸。” 当Ashley觉察到护士已开始把温度计插入她绉纹状的处女洞穴后,她的身体登时僵硬起来。 “呜哇,你捅痛我了!”她呐喊道。 “别急,你没事,放松你的下腹,亲爱的。”护士甜甜地安慰着,把温度计更深截入直到她感到有些阻碍,然后把它固定着位置。 Ashley蠕动着∶“到底还需要多久?” 护士轻轻地拔出温度计。她的病人舒缓地叹口气。她的头似乎要劈成两块,她希望自己不会说出些吓坏那护士的话来。她极需要任何可得到的帮助。但护士还来不及读温度时,那支光滑的温度计已掉到地上,化成千万片的碎片了。 “哦,吃阿斯匹灵减退你的发烧--多点水,不然我们将给你阿斯匹灵铨剂。现在起我们必需每个小时检查你的温度。” 护士把Ashley扶起,牵她到张空床上。把床单拉下少些,她让Ashley挤进去,然后走到橱子前。 很快的她又拿出支温度计和一瓶凡士林。护士坐到床上把温度计插入瓶子。 “好了,来躺在我的膝盖上。” “好吧,如果需要的话。”她喜欢躺在女性软垫般的大腿上那种感觉。护士对她的臀部做圆形状的抚摸。 “看到吧,它是那么通畅,如果你肯放松下来。你喜欢我这么握着你,不是吗?”她把手扳开两片臀肉,让温度计在直肠里牢固着。 Ashley轻泣道∶“我想睡觉。” 护士拿块湿冷的面巾拭擦她发烫的脸部,“你没事的。” 护士捻弄转动着在Ashley直肠里的温度计∶“感觉不错吧,你不喜欢吗?” Ashley轻声地认同。 她在学院的病房躺了一夜。她们给些药让她睡着。当她的直肠温度达到均常的99℃时才让她出院。 (二)肛门按摩(Rectal Massage) 我的老师Mrs.Tietz是个漂亮的寡妇,正与学校的MrBrown约会。 “Mrs.Tietz,请问我可以回家吗?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肚子痛得很。”十四岁的我呻吟道。 她牵着我的手拖着我见护士。护士几乎是马上从肛门拿温度,让我四肢着地在检验桌上趴着,然后用听筒附在我的腹部诊断,结果下结论我需要浣肠。 “什么?”我问道。 “泡沫状的浣肠剂。很不错的,令你觉得很舒服。你的肚子一阵子就不会痛了。” 我感到很羞耻。只有我的母亲才看过我的下身和帮我浣肠,那也是用那种红色袋子或是灯泡型的。护士从我的腰下除掉衣着。她用注射剂把冰冷的液体注入我的直肠里,吩咐我忍耐两分钟。好容易才让我到厕所排泄。解决后我谢了护士就回到Mrs.Tietz那儿。 “喔,觉得好了些吗?”她问到。 “是的,看来我真的需要浣肠。”我小声的应道。 “来,让我来检察你。” 她坐下一张小凳,开始象个医生般轻抚我的腹部。她扯开我的衣裳,拉下我的裙子和内裤。她的手在肚脐附近滑动到阑尾,然后在我长着稀疏阴毛的三角洲探索。她抱紧我∶“很高兴你现下好得多了。” “谢谢。”我出于礼貌地拥抱回她。 她的手臂牢牢的围着我,手掌却爱抚我两瓣臀肉,探索我股间的裂缝。我那里还是有点油腻。 “会伤到你吗?”我摇了摇头。我有些好奇,若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抚弄我的两片花瓣,我配合地张开我的姿势。她的手指捅入我的花心,开始在里头按摩着。一只手指正在里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来了月经,这会是你肚痛的原因。”她的手指出来时是干净的。 她的桌子向来都不堆些东西,所以很快地就腾出个空间让我躺上去。她拉下窗帘再锁上门,然后回头扯落我的裙子内裤。 “亲爱的,你愿意被检察吗?”我点点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令人喜爱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这么被欣赏和赞美,所以我让她继续。 她来到下方把手指对准我深褐色的菊洞。我们对望着,气氛开始有些紧张。 慢慢地,它插入我的洞穴,紧紧的被叠纹的肉缝牢固着。我感觉到我的花门麻痒起来,开始淌着蜜汁了。 她不停地在我的肛门里旋动按摩着,一直到我全身僵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为止。她看起来很满足,微笑地望着我。我们来个法氏接吻,然后她帮我穿上衣服。接着我便可以和其他同学去吃午餐了。 (三)波尼爱肛交(BONNIE LOVES ANAL) “尽情的叫吧,Bonnie。”Bob在她的耳旁轻语,一边试图从背后骑着她,双手和膝盖着地的狗仔式。Bob在她的菊穴上涂了些KY,让它足以润滑地让他肉棒的顶端入侵这可爱的小褐洞。虽然不足以缓和她畏惧肛交的疼痛,但他认为异常疼痛的肛交带来最深切,最长久,最强烈和最满足的高潮。因此他只用了些润滑剂。一般人可能用半瓶的KY,但Bob是‘重质’的,不是舒服而已。基本上的,她会觉得舒服,一但她达到高峰。这正是他要表达的,一个彻底完美的高潮,让她的全身猛扭个不停。所以,他狠狠地向前冲刺,让他巨大的肉柱埋入这娇小金发美女紧凑、胶壮的肉穴。她事先已吩咐他穿入她的菊洞,丝毫不准他放弃,不管是她哭着叫他停下。 “喔,天啊!”波尼哀号着,羞耻感开始和痛楚感混 。看见她哀泣教Bob更卖力了。其实,看到她受苦让他更爱她,只因为他会让她更舒服。他的心里深处觉得有些心痛,一股想让她得到完全满足的心痛。虽然短暂来说它是有些痛楚,而且他已答应她继续地抽插她的后门尽管她要求停止。无助的感觉象潮水般袭向Bonnie,Bob让他的肉柱尽根埋入直肠,他多毛的阴囊不停地拍打她的阴门。 “你快停止,我不能肛交。我以为我可以,但我真的不行了。如果你抽出来,我们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你想要的事!” 但Bob已经得到他所要的了∶他巨大的肉柱迫入这紧凑的处女肛门。他的一只手来到花门前,捻捏着她的勃起豆粒。这令她感到松弛和让她越来越骚。 “用力地捏你的乳头吧!亲爱的,这会减轻你的痛楚,直到我在你的直肠里爆发。”她跟着他的指示做。 他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使得她苦恼地由她颤抖的嘴唇哀叫。他只得加些润滑剂。她象个婴孩般大声哀叫,轻泣着,但部分的哭泣,他知道是悦乐前的哭泣,她开始转向高潮了。 她事前已经经过两次肥皂水沫,和一次的漂清剂的浣肠,让她的后门彻底让他一个人享用。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使她松开来。然后又开始残酷地突进她雪白的臀部,反复地让他颤动的大家伙埋进她的直肠。她的手脚的肌肉无力地崩溃,波尼软了下来,倒在她腹部下的枕头上。她欣喜地发觉她越放松和柔弱,她越不会疼痛。 很快地她又四肢着地,迎合着肉柱的冲刺。 不久,她开始叫道∶“大力些,Bob!!你已经完全进入了,再用力得操我吧。更加地刺痛我吧!”募地,一阵高潮开始从她的直肠涌出,渐渐地扩散到全身,当它来临时,她的豆粒随同她的膣壁和子宫抽搐。她感觉到他火热的精液在她的内部爆发,然后他们俩虚脱地倒在一起。 愉快地,他拿块湿毛巾拭擦她的下身,让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豆粒上用舌头挑弄着一分钟。然后他让她喝杯水,因她经过这么火烈的煎敖已是非常口渴了。泪水盈盈地,她欣快地捧着他的脸温驯地吻上他的嘴唇。 从此以后,有了这个健壮慈爱的男人,波尼将完全和彻底对性感到满足了。 (完)" }, { "text": "西域威龙\n写在前面∶ 利用端午假期欣赏了这部电影,觉得其实有很多题材可以写,怕时间太久之后会忘记,所以先写一下,不过因为是跟美眉去看的,所以许多的人名不记得,情节也不是很清楚,大家就凑合着看吧,不用太过深究! 再次强调∶本故事一切人名情节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西域威龙(1) 时间∶西元1881年,地点∶中国北京紫禁城 “哈┅┅嘿┅┅” 紫禁城的广场聚集着数千名的皇宫禁卫队再烈日当空的午后,挥汗练习着重复而繁重的训练,每个侍卫的脸上爬满汗水,神情严肃而庄严,能获选皇宫侍卫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能为皇族而死,才算是光宗耀祖,忠心耿耿的侍卫是岌岌可危的满清朝廷最大的资产。 “公主到!” 前导太监卖力的喊着,所有的侍卫在一瞬间停止动作,伏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着地上,丝毫不敢抬头。 公主,一个多么伟大而遥远的名称,其中一位侍卫“江文”偷偷的想着。不晓得蓓蓓公主到底长得怎么样?好奇的心理作崇之下,江文缓缓小心的抬起自己的头,恰巧一阵风吹过,撩起遮住轿子的丝质布幔,轿子内的美女杏目微闭,俏首上扬,果然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丰满雪白的脸庞透射出耀眼的光芒。 江文霎时呆住,不光是震慑于公主的美女,而是公主的大腿竟然大大的张开着,修长美丽的大腿从宫服下方露出,青葱翠玉般的手指,伸入宫服内部,不停的蠕动,下半身甚至不停的上下摆动,显然公主沉醉在自淫的快感当中。在紫禁城的广场中,数千的侍卫前,享受偷偷自淫的快感,让公主在清高的气息中,添加淫荡的气质。 广大的紫禁城广场由前到后公主的轿子需要走上两刻钟,江文的位置在接近皇宫的后方,蓓蓓公主不知道已经自我爱抚多久了,不过在经过江文的旁边时,江文仔细的观察下,发现蓓蓓公主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不多久,手指从宫服中拿出,在阳光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出公主的手上沾满淫水,闪闪发亮,公主更不客气的将一根根的手指放入樱桃小嘴中满足的吸吮着,接着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稍稍整理衣服,恢复一派高不可攀的公主,只有在脸上留着红韵,诉说着刚刚的高潮。 可能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公主轻轻的将眼光下瞄,似乎看到江文炽热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进入皇宫内院,一个绝对权力的核心。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恭亲王之子为国尽心尽力,励精图治,足为全民之范。为嘉奖其忠心为国,特将蓓蓓公主赐婚与之,钦此!” 传旨太监轻松的将圣旨交到恭亲王之手,恭亲王十分高兴,皇亲国戚再能攀上这宗姻亲,当然能让恭亲王的势力更加稳固。恭亲王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素行不良,又无能力真正满足女人,偏偏又好色成性,能娶到蓓蓓公主这位闻名天下的美女,还是靠自己在西宫床上尽显的功夫,骗得西宫的首肯。 可惜听到这个消息的蓓蓓公主可不这样想,她早就耳闻这位败家子是个五不全的男子,下嫁给他势必得不到幸福,因此显得郁郁寡欢。 ‘公主捧着这只奇妙的青蛙,低下头来轻轻的亲吻着它,突然青蛙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王子,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夜夜春宵。 王子的性欲很强烈,有很强的动物本能,每次都能操得公主死去活来,欲仙欲死。那根强壮的鸡巴让公主十分的着迷,几乎无法离开这种舒爽的感觉。 王子日夜不停的跟公主做爱,终于让公主沉溺于性爱,完全无法自拔,甚至王子为了增加自己的权利,经常将公主献给有权势的王族,凭藉着公主的美貌,巩固自己的权力核心。公主即使不愿意,但是为了享受王子的肉棒,只能屈服于众人的淫欲之下。’ “真实的世界是不可能有幸福的日子,对不对?约翰老师。” 蓓蓓公主斜躺在床上,念着传教士约翰教她念的《青蛙王子淫史》。约翰正努力的按摩着蓓蓓公主的肩膀,缓和公主的紧张感与急速增加的性欲。 刚刚念完这段淫秽的故事书,想象着青蛙王子的勇猛,已经让蓓蓓公主有点情欲高升,双腿不安定的交错纠缠着,宫服脱至前臂处,露出凝脂般的双手,肚兜的缎带也已解开,丰满的胸部高低不停的起伏着,加上约翰不停的揉搓,让蓓蓓公主更加受用。 “老师,什么样的吻可以让青蛙变成王子?” 约翰本来就心术不正,否则也不会让公主念这些淫贱的书,况且,他早就觊觎公主很久了,经过好几本的淫书熏陶,公主早就学会许多的性知识,而且也学会手淫,所以才会有紫禁城上的偷情自淫。 听到公主这样问,约翰心花怒放,很快的就回答说∶“回公主,你们中国人说∶‘言教不如身教’,我想,我就亲自的示范一下吧!” 说完捧起公主娇俏的脸,将自己厚重的双唇紧紧的贴上公主的小嘴。轻轻柔柔的碰触,逐渐打开公主的心防,高超的技巧,很快的就可以将自己的津液输送到公主的嘴里,甚至勾出公主的丁香小舌,贪婪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让公主十分的受用。 约翰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双手也不老实的从解开的肚兜边沿,伸进公主的胸部,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公主的乳房,公主舒服的闭起眼睛,享受约翰的爱抚,紧闭的双眼微颤,显然公主十分的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接吻技巧是公主从未享受过的感受。 经过一刻钟的热吻,公主已经头昏脑胀,内心不断涌现的情欲,毫不留情的侵袭她,下体也渐渐的流出淫汁。公主勉强压抑自己急促的喘息,挪开约翰如水蛭般的双唇,媚眼如丝,用着煽情的口气对着约翰说∶“老师┅┅你们,亚美利加国的亲吻都是这么激烈的吗?而且,你也没有变成英俊的王子。” “公主,虽然┅┅我没有变成王子,但是,我可以变成公主的亲老公!”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约翰并不直接回答蓓蓓公主的话,很快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下体露出巨大的阳具,勃起的利器昂然挺立,远比公主之前看的淫书中描述的巨大,公主不禁偷偷的舔着干燥的嘴唇。 “公主,试着想想白雪公主逃到森林里,享受七矮人肉棒的那一段!” 蓓蓓公主思索着那段白雪公主淫史,受到母后迫害的公主,逃到森林里,遇到森林里的七矮人,为了求生存伺机报复,白雪公主每天的工作就是用尽各种技巧吸吮着七矮人的肉棒,将七矮人的性欲完全的释放出,才能保住自己的处女,留给自己心仪的王子。 想到这里,熊熊的欲火更加的燃烧,蓓蓓公主小心的捧着约翰的肉棒,轻启自己的小嘴,努力的将约翰的鸡巴塞入嘴里,学着白雪公主的技巧,尽力的取悦约翰,甚至让约翰的鸡巴进入喉咙,展现深喉功,有时将约翰的大鸡巴吐出,如同吸吮葫芦糖般的舔着,完全沉溺在口交中的快感。 看到堂堂在上的公主,在自己的胯下吞吐着,尽力的现媚,小蛮腰如同水蛇般的扭动着,约翰非常的感动,尤其是蓓蓓公主玉首激烈的上下运动,一副浑然忘我的表情,约翰自己也不时的挺动下体,配合蓓蓓公主的动作。 公主灵巧的动着自己的舌头,经过一刻钟的吞吐,终于将约翰的精液吸出。 “啊┅┅公主┅┅我┅┅来了┅┅喔┅┅好爽!” 激烈喷出的大量精液,喷满公主娇俏的脸颊。沾满精液的公主,满足的伸出舌头舔进嘴巴周围的精液,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的淫荡。 一次的射精并不能完全满足约翰的欲望,面对公主这样的尤物,当然不能一次就放过,约翰将公主平摆在床上,粗鲁的脱下公主的衣服,很快的露出胜似白雪的肌肤,姣好的身材,深深的吸引着约翰,尤其是双腿中央阴毛旺盛的倒三角形。 约翰饥渴的将嘴唇贴上公主的阴户,卖力的吸吮着,激烈的吸吮动作,舔着混合着公主淫液及约翰口水的津汁,让约翰吸得津津有味。当然这样的举动很快的就将公主推上淫邪的欲望高潮。 “啊┅┅老师┅┅你┅┅你的舌头┅┅好┅┅太棒了┅┅我┅┅好舒服喔! 我┅┅要喷了┅┅啊┅┅” 约翰运用高超的舌技,又再度让公主达到性欲的高潮,流出的阴精让约翰很高兴的舔着。约翰将公主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迷人的阴户,挺着自己的巨大鸡巴,缓缓的将自己的鸡巴塞入公主的小洞里,由于阳具十分巨大,好不容易才将鸡巴挤入公主的阴户里。 还好公主平时的手淫已经将自己的处女丧失,加上源源不绝的淫水滋润下,约翰才能顺利的插入公主的阴户。不过,巨大的鸡巴将公主的小洞挤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缝隙,只要稍微一动,公主就会感到疼痛。 “老师┅┅你┅┅停一下┅┅好痛喔┅┅你的┅┅太大啦┅┅” 公主的眉头深锁,表情扭曲,疼痛的感觉一望可知,虽然约翰不敢太用力,不过约翰想要作弄一下高贵的公主。 “公主,我的什么太大了?你要说清楚,否则我不知道要怎么停止喔!”说完,缓慢的挺动自己的下身,欣赏着公主挣扎的动作。 “啊┅┅不要动┅┅好痛┅┅你的┅┅阳具┅┅太大了┅┅停一下!” 高贵的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限,从小的封闭教育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名词,这还是从淫书中看来的。可惜约翰还是不满足,低下头来一边舔着公主的耳垂,一边低声轻柔的说着∶ “公主,你不用这样文皱皱的说啊,我知道这根东西你们中国人都叫它‘鸡巴’,记得说出来,不然我还会动的!” “不要┅┅我说不出口┅┅我是┅┅啊┅┅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以说这么淫秽的名词,啊┅┅不要动┅┅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说┅┅停一下老师,你的鸡巴太大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受不了你的冲刺┅┅” “哈┅┅高贵的公主,也会因为苟合而说出淫辞啊!” 听到这样的淫辞,约翰很高兴,停止下半身的动作,专心的玩弄着公主的丰满胸部,吸吮着昂然挺立的乳头,用力的揉搓着乳房,缓和公主下半身的疼痛刺激。渐渐的公主呼吸急促,双眼紧闭,小嘴微张,还不时的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约翰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再度慢慢的挺动自己的巨大阳具。 “啊┅┅好┅┅好棒喔┅┅老师┅┅你可以┅┅再动快一点┅┅我的┅┅小穴┅┅好爽快┅┅好充实┅┅我好需要你┅┅你的鸡巴┅┅” 豁出去的公主,不断的从嘴里吐出淫声浪语,下半身也很自然的配合约翰的挺动,为了获取更大的快乐,双手双脚紧紧的抱住约翰,让约翰的阳具紧密的插入自己的小穴,完全的陷入欲望深渊,雪白肉体如同水蛇般的扭动,让两个人都非常受用。 “啊┅┅公主┅┅你的小穴┅┅好紧喔┅┅太爽了┅┅夹得好┅┅我喜欢操你的小穴┅┅希望天天都可以这么爽┅┅” “老师┅┅我也┅┅好喜欢┅┅现在┅┅我才真正是个┅┅女人了┅┅我喜欢┅┅这样舒爽┅┅的感觉┅┅” 两个人激烈的肉搏战,完全的进入忘我境界,没有注意到窗外正在清洗走廊的江文已经靠到窗户小心的偷窥。大内侍卫白天忙着训练,并没有时间做清扫的工作,只好利用晚上清扫,江文负责的就是这一段公主寝宫前的走廊,当他听到公主的寝宫传来诱人的呻吟声后,就小心的来到窗户前,小心的用沾湿的食指在窗户上搓出一个洞,偷窥着寝宫内藏不住的春色。 两具肉体正激烈的交合着,江文知道男的是公主的英文教师传教士约翰,看到约翰大力的将他的阳具插入公主的阴户,每一次进出公主小穴时,都带出大量的淫水,看起来非常的淫荡,而公主受到这样剧烈的冲击,爽得从嘴里不停的传出浪语,完全不象是高贵的公主,只是一个追求性欲的女人。 江文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掏出自己的鸡巴,右手大力的套动着。江文的阳具也是十分的巨大,虽然可能比不上约翰,但是粗黑滚烫的阳具坚硬的挺立着,看起来很吓人,寻常女子大概都很难受得了江文的冲击。 江文本来就对公主有遐思,看到这样的春宫,更加的刺激他的情欲,想象着自己就是约翰,公主在自己的胯下淫荡的扭动,哀求自己次次尽根的塞入公主的小穴,嘴里满足的吸吮着公主的乳房,很快的就感觉到欲望的喷射。 房内的春宫也到了最后的关头。 “啊┅┅老师┅┅我又┅┅要来了┅┅我┅┅太爽了┅┅喔┅┅丢了┅┅” “公主┅┅我也要┅┅喷了┅┅我┅┅射了┅┅唔┅┅” 约翰将一股强烈精液尽情的喷在公主的平坦小腹上,浓郁的精液沾满整个小腹,公主受到这样的刺激,身体不自主的上下抖动,享受这样的冲击,射完精的约翰,也舒服的躺在公主的玉体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深情的回味刚刚的猛烈快感。 蓓蓓公主躺在约翰的下半身,温柔的搓揉着约翰的阳具,还不时的伸出舌头吸着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利器,享受着阴毛刺激在脸庞的搔痒感,媚情的对约翰说∶“老师,我不想下嫁给恭亲王之子,他是个出名的无能者,我不想一生幸福断送在这个人手上。” 约翰摸着公主的玉首,坚定缓慢的对公主说∶“公主,如果你想要离开,我可以帮你,今天晚上也一艘船要开到美国,你要马上下决心,离开这个深宫。” 说话的同时,还不时的用力揉着公主的乳房,企图推升公主的情欲,将公主推进淫欲的地狱,这样公主就逃不了自己的控制。 果然,蓓蓓公主的喘息逐渐粗重,深情的对约翰说∶“老师,我要离开这里到美国去!” 下定决心的公主与心怀鬼胎的约翰很快的收拾行李,约翰将自己早就写好的辞别信放在公主的桌上,挽着公主的手很快的离开寝宫。 “公主!”江文看到公主想要离开,忍不住出声喊住公主,希望能挽回。 “你敢留我!”蓓蓓公主连头也不回冷冷的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 “奴才不敢!” 公主从容的离去,没有注意到掉在地上的《青蛙王子淫史》,江文只好小心的将书捡起。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这个高贵中带有淫荡,美丽中带有野性的蓓蓓公主。 西域威龙(2) ‘吾皇万岁,蓓蓓为了自己的幸福,决定逃离这宗政治婚姻,吾爱约翰的阳具,那种强烈撞击的感觉,希望可以与约翰双宿双栖,愿吾皇能原谅蓓蓓的决定!’ 读着约翰替蓓蓓留下来的书信,光绪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怒的撕碎这张淫秽的书信,不想派人出去寻找这位美丽的公主。 但是光绪想不到在经过两个多月之后,会接到一封充满恐吓意味的信∶‘满清皇帝,如果要蓓蓓公主平安,请在百日之内将十万两黄金,送到亚美利加国的卡森市,否则蓓蓓公主将在亚美利加国里担任华工中的娼妓,并可能危及性命,请满清皇帝三思!’ 随著书信送来的是蓓蓓公主随身带着的玉佩,显示出这封恐吓信的可信度。 于是光绪决定派出三位千挑万选的勇士护送十万两黄金去赎回蓓蓓公主。 ‘圣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命大内侍卫∶第一禁卫队队长∶赵天德,协同卫梁、李仕豪,协同翻译江哲良,携带十万两黄金,前往亚美加国保护蓓蓓公主,钦此。以上三人出列,其馀解散。’ 虽然没有念到江文,但是江文依然跑到前方,陈述着当天晚上如果自己能够尽力留住蓓蓓公主,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形发生,所以希望能戴罪立功。加上翻译江哲良大力的保荐这位侄子,江文终于能够同行。 想到有机会见到那位美丽骚媚的公主,江文感到下半身强烈的脉动着,仿佛血液都集中到那话儿上,炽热的挺动着。 时间∶十个星期后,地点∶美国内华达州 一列火车正缓慢的前进,来自东方中国的五位挑选人员,乘坐这烈火车前往保护蓓蓓公主的路上。 江哲良与三位侍卫正在享用带来的美味面食。而江文很快的用完餐,带着蓓蓓公主遗落下来的书,神秘的躲到最后一列的火车车箱,这几个星期江文早就已经将书中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江文小心的翻着这本书,书上写着∶‘公主温柔的捧着王子的阳具,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去,专心的吸吮着,而身后王子的叔叔正将自己的下体卖力的插入公主的阴户。受到撞击的肉体,波浪般的运动,公主更加努力的取悦王子,让三个人都享受到前所谓有的性爱喜悦。’ 每次看到这本书,江文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蓓蓓公主离开当晚,在约翰身上挺动的情景,公主的骚浪让江文久久都不能忘怀,在确定周围不会有人到这里之后,江文掏出自己的肉棒,一边幻想着自己压在蓓蓓公主的身上,尽情的挑动公主的情欲,舌头舔遍公主的雪白肉体,鸡巴插入公主的小穴中,将两人的性感推向高潮。 经过一刻钟的右手套动,从江文的马眼前端喷射出激烈的欲望,不知道何时才能将这些琼浆玉液射进公主的小穴中?江文每次在手淫之后都会做出这样的意淫。 而在远处的山头,三个强盗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这列火车。 “华特司,你是第一次,不用紧张,我会罩你的。这列火车我已经注意很久了,只要照我的话做,一定没有问题。” 说话的是强盗头子欧洛伊,一个光说不练的人,在强盗界还排不上名号;而所谓的菜鸟华特司虽然是新手,但是眼中露出凶残的眼神,那是种野心的欲望,只是欧洛伊看不出来。 四个强盗鞭策马匹转眼间就追上这列火车,轻松的登上火车。 “ㄅ一ㄤ┅┅” 四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突然出现在乘客的眼前,欧洛伊马上开枪示警,阵住整列火车的乘客。四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在火车里。 “好了,各位乘客,欢迎搭乘本列车,我们只想要劫财,不想要你们的命,请大家将身上值钱的财物交出来,我保证不会伤害大家!你们几个去搜括去!记住,不要引发事件!” 其中两位很安分的跑到最前面两列车厢搜刮财物,欧洛伊在原来的车箱中坐镇,眼睛不时的看着噤若寒蝉的乘客。但是华特司显得非常的兴奋,暴力般的劫取乘客的财物,好几个乘客因为反抗还被他打伤。 来到一位金发美女的面前,华特司觉得这位美女十分的动人,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女人做爱过,面对这样的美女觉得血液加速,于是押着金发美女来到车厢后面,用枪抵住美女的头,兴奋的说着∶ “哈┅┅我从来没有操过这么美的女人。美女,你就乖乖的脱下衣服,让我好好的玩一下吧!” 华特司抓住美女的头发威胁的说着,也不管车厢内还有很多的乘客,几百双眼睛的注视就想要在这里就地正法金发美女。 金发美女受到这样的威胁,只能饮泣流泪,咬紧着牙齿慢慢的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将胸罩解开,一瞬间弹出傲人的乳房,抖动不已,这样丰满的乳房自然是华特司从来没有看过的,不禁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美女接着将裙子脱掉,露出美丽合身的内裤,在纯白的内裤中央,隐约的透出金黄色的阴毛,华特司看到这样的完美的胴体,十分激动,在美女的肉体上尽逞手足之欲后,很快的掏出自己的阳具,将美女的头压向自己的阳具。美女当然知道华特司的意图,虽然不愿意,还是不得不颤抖的伸出舌头,小心的舔着男人的阳具。 显然美女的经验并不是很多,生涩的动作、害羞的表情,跟胸前伟大摇动的乳房完全不搭配。华特司将自己的靴子移到美女的阴部上,轻轻的上下动着,一手按住美女的头,下半身用力的动作,将美女的嘴巴当作阴户般的抽插,嘴里还说∶“贱货,用力的吸住我的鸡巴,否则有你好看的!” 美女丝毫不敢懈迨,眼里流下来的眼泪和着口水及华特司的淫汁,在美女的嘴里不停进出。华特司觉得能让这样的美女服务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只要自己有实力,就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干掉欧洛伊,自己就可以当上老大,以后也能不停的享受这样的乐趣。想到这里,华特司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同时一股精液也射进美女的嘴里。 “骚女人,你的口技要再加强一点,希望下次遇到你的时候,你的口技会更加的进步。现在将你的双手抓住车厢墙壁,脱下自己的内裤,让你肥美的屁股面对我,一面摇动屁股,一面请求我将鸡巴插入。不说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的!” 华特司冷酷的诉说着,金发美女无奈的照着华特司的话做,将内裤脱至膝盖处,双手扶在墙壁,完美的屁股挺向华特司,嘴里念着∶“请你,将你的阳具┅┅插入┅┅我的阴户里,我┅┅需要┅┅”美女照着华特司的话说着,一面还性感的扭动屁股。 华特司很高兴的将自己的鸡巴插入金发美女的阴户中,刚刚的口交已经让美女的阴户中流出些许的淫水,而且华特司的阳具并不是很巨大,所以很顺利的就将阳具插入。华特司卖力的抽插着,下体拍打着圆润屁股,发出“啪啪”声响,如同配乐般让华特司更加快乐。 受到强奸的金发美女就算不想但是身体也慢慢的对华特司的冲击有所反应,淫水渐渐的流出,使华特司的抽插更加顺利。华特司不停的猛送,让金发美女的脑海感觉迟钝,肥美的屁股追逐阳具所带来的快乐。 男人的龟头不停的刺入阴户深处,在众多乘客的面前表演这一段春宫,使金发美女感到无限的羞涩,肉壁阴害羞不停的颤抖,紧紧的夹住男人的阳具,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舒服。美女完全忘记这里是个火车车厢,而自己正被强暴,紧密收缩的壁肉,剧烈的运动,让美女成为追逐快感的女子。 “啊┅┅受不了┅┅再快一点!我还要┅┅大力的插入吧!” 华特司受到这样的鼓励,用尽最后一分力的将阳具大力的插入美女的阴户,经过几十下的猛烈撞击之后,华特司爽快的将第二次的精液射进金发美女的阴户中。如今发美女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令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地板上,胸前因粗重的喘息,诱人的在上下起伏,华特司感到十分的满足。 正当华特司整理裤子的时候,突然车厢的门被打开,走进一位穿着奇怪的老头子,老头子显然对眼前淫靡的景象一时之间难以理解。 “不要动!”华特司很快的举起手枪威胁老人。 但是老人受到巨大的惊吓,不知所以,浑身不停的颤抖,想要赶快坐到旁边的座椅。这样的动作让华特司感到不满,加上经验不足,于是华特司扣下板机,子弹穿过老人的胸前,老人躺在血中。 听到枪声赶来的欧洛伊,看到这种情形,很快的知道怎么回事,命令两位手下将华特司架到前面的车厢上,不要让华特司再出乱子。 欧洛伊对着江哲良喃喃念着∶“对不起,他是新手!”接着蹲下来看着诱人的金发美女微微颤抖的肉体,欧洛伊忍不住伸出双手揉着丰满的乳房,轻吻着美女的额头说∶“你是第一次遇到强盗吧,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用手指掏起金发美女阴户中流出的淫水,轻轻的吸吮着手指,从容的扬长而去。 西域威龙(3) 满足手淫之欲的江文回到车厢内,随口问另外三个侍卫∶“我叔叔呢?”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指着前方的车厢,江文循着三个人所指的方向前往寻找叔叔,当打开车厢门时,江文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挡住门,蹲下深来观看阻挡物,赫然发现躺在地上是一个人,一个他在熟悉不过的人∶江哲良。他叔叔已经满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气绝身亡,胸前一个明显的子弹伤痕。 江文激动的抱住江哲良,大声的对其他乘客大喊∶“是谁杀了我叔叔?”扭曲的面孔露出杀气。 乘客小心翼翼的指着前方的车厢,江文也不顾叔叔的遗体,施展身手跑到前方的车厢中。 在前方的车厢里四位强盗正在将列车的车厢分离,以方便劫取前方行李中的财物,当江文到了连结处时,前方车厢已经脱离而去。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可能就望车而兴叹,但是江文可是千挑万选的御前侍卫,略一调整身躯,双脚一蹬,跳过这分开的距离,双手抓住铁栏杆,腰身扭动,身体就翻身到火车上。 正当欧洛伊在前面行李车厢中仔细的布置着,要利用炸药炸开保险箱时,不甘寂寞的的华特司趁着空档,匆忙的跑回原来的车厢中,不一会儿就押着刚刚奸淫过的美女回来。 金发美女名叫绿蒂,是个年方20岁的少女,这是第一次离家到内达华州探访自己的未婚夫,没有想到会遇到这帮强盗,还在众人的面前遭受奸淫,一时之间难易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华特司押着她来到这个车厢时,绿蒂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种情形,只见她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的看着三位强盗。 当江文进入时,三个人正压在美丽的绿蒂身上,华斯特主攻绿蒂的下体,将头埋在绿蒂的裙子里,绿蒂的内裤孤单的挂在脚踝上,内裤的中心部位被渗出的淫水沾湿,更显得猥亵。 华特司用力的扳开绿蒂的大腿,手指剥开美女的阴户,手指及灵巧的舌头,大肆的侵犯绿蒂的圣地,激烈的动作让绿蒂下身如蛇般的扭动,而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解开的胸罩里晃动着硕大迷人的乳房,小巧的乳头昂然挺立着,上头还盖上一个男人 心的嘴。男人一边吸吮,一边还用力的揉着绿蒂的丰胸,刺激着美女敏感的体质。 以粉红色的乳头为中心,一阵阵趐麻的快感正快速地蔓延全身,绿蒂虽然想要喊叫抒发自己的快感,但是可爱的小嘴里正快速的吞吐着另一根巨大的鸡巴,另一个男人卖力挺动着下半身,闭眼享受着口交的快感。 三个人极力的刺激着绿蒂的性感,现场陷入淫邪的气氛中。 江文看到这淫靡的画面,血液上冲,双眼赤红,赶到三个男人的身边,施展身手将三个人丢离绿蒂的身边,四个人于是在车厢内发生打斗,三个强盗自然不会是御前侍卫的对手,纷纷被打倒在地上。 但是他们有着杀伤力极强的手枪,当华特司那出手枪时,江文就只剩下逃命的份,一个转身翻出车窗,跳到车顶上,逃避着穿过车顶的子弹。在此同时,欧洛伊已经点燃布置好的炸药,快速的逃到这个车厢,口里大喊着∶“炸药要爆炸啦,大家小心一点!” 四个强盗站在原地,等着炸药的爆炸,华特司还不忘用双手揉捏着美丽的绿蒂。江文刚好逃到这个放置炸药的车厢,一看到燃烧中的炸药,江文大惊失色,赶紧想将炸药的引线捻熄,尽力将炸药从保险箱上解开,接着躲在柜子后面,暗念着上天保佑。 “ㄅㄨㄥ┅┅”一声巨响,保险箱竟然不是被炸开,而是被炸出火车外。 “喔喔┅┅我们的钱财飞了!”华司特火上加油的取笑着欧洛伊。 欧洛伊气得脸色发青,一声令下,四个人全力抓拿着江文,江文的身手恰适合近距离的肉搏战,三两下旋转飞踢攻击,就将那两位名不见经传的强盗踢落火车,但是面对欧洛伊这位首领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对付。 两个人在载满木材的货车上发生缠斗,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斗,好不精采,一面搏斗中,江文还是忍不住大声喊道∶“为什么要杀我的叔叔?” “不是我,是华司特!”欧洛伊迅速的否认着,一面闪躲江文的铁拳。 “他是你的部下,你要负责。”江文完全不听欧洛伊的解释,奋力的出招攻击欧洛伊。 在两个人打斗正酣的时候,华特司悄悄的出现在车厢门口,斜倚在车门上,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下半身正热闹的挺动,原来是绿蒂正乖顺的跪在华司特的腿边,卖力的使用小嘴吸吮着华特司的鸡巴,沾满口水的鸡巴不停进出美女的嘴巴,显得非常的猥亵。 华特司发出因为兴奋而略带颤抖的口气说∶“欧洛伊,我来帮助你啦!” 说完阴险的笑着,将绑住木材的绳子用力的解开,一瞬间巨大的木材从火车上滚滚而下,江文及欧洛伊卖力的使用双腿跳爬在滚下的木材上,江文利用滚下木材的力量,奋力一跳到更前方的车厢上,伸手解开两车厢的连结,靠在车厢上的江文愤怒的双眼望着欧洛伊。 “好了,喔┅┅啊┅┅姓欧的,举起你的双手,现在是我当家┅┅好骚货,你舔得我好舒服┅┅浪货,你到欧洛伊那边去,限定你在15分钟内让欧洛伊射精,要不然的话我就毙了你!” 绿蒂战战兢兢的爬到欧洛伊的脚前,为了保命,故做性感的表情动作,用力的脱下欧洛伊的长裤,捧起欧洛伊傲人的阳具,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吸吮舔着,上身妖娇的动着,丰满的双乳上下不停的晃动着,荡得欧洛伊心神不宁,但是耳边却传来华特司的话∶ “姓欧的,如果你能在这样尤物的挑弄之下撑过15分钟,那我就饶了你。 不然的话,我就活埋你。” 看到上演的这场妖精打架,华特司一面说着,一面还不忘套动自己的阳具,想着等一下要如何操这位浪货。 听到这样的说辞,苟合着的两个人都很紧张。绿蒂为了活命,除了用力吸吮欧洛伊的阳具之外,还用力的捧起自己傲人的乳房,将欧洛伊的鸡巴用力的夹在乳房的中间,卖力的演出一场乳交;性感的动作,娇喘的呻吟,让欧洛伊非常的舒服,忍不住用双手按住美女的头,压近自己的鸡巴。 在绿蒂使出浑身解数的技巧之下,欧洛伊感到一股股强烈的欲望不停的往上冲,下半身开始微微的颤抖。这些细微的改变,绿蒂当然深刻的感觉到,更加努力的夹紧欧洛伊的阳具,双手甚至绕到欧洛伊的后面,轻抠着欧洛伊的屁眼。 这样深刻的刺激,终于让欧洛伊受不了了∶“啊┅┅美女┅┅你┅┅轻一点┅┅我┅┅要┅┅啊┅┅射了┅┅喔┅┅爽┅┅” 欧洛伊在射精之后,双腿几乎无法站立,只能无力的靠在木材上,而绿蒂红艳的双唇上流下白色的精液。 正当美女细细的回味品尝滋润补品时,身边飞来一条绳子∶“姓欧的,你的耐力也不怎么样嘛!浪货,好好的用力绑住这个家伙,然后爬过来,我要好好的你!” 绿蒂不敢怠慢,使尽吃奶的力量,紧紧的捆绑住欧洛伊,然后小心的爬到华特司的腿边,温驯的坐在地上。 “四肢趴在地上,挺出屁股面对我。” 看到刚刚的口交画面,即使华特司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欲望还是熊熊的燃烧着,看到绿蒂这种像狗一般的姿势,屁股淫荡的摇摆着,如同在乞求他的赏赐,非常的高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的控制局面,可以放心的享受这位美女,于是,抓住自己的阳具快速的插入绿蒂的阴户中。 快速的动作,次次来到绿蒂的子宫,进出时翻动肥美的阴唇,摩擦带来的性感,让两个人都感到兴奋。 “啊┅┅好┅┅好爽喔┅┅强盗哥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我好┅┅好棒┅┅我好喜欢┅┅再用力一点┅┅我要┅┅” “喔┅┅你这个贱货┅┅再淫荡一点┅┅好好的动你的屁股┅┅再夹紧一点┅┅我┅┅会让你更爽的┅┅” 两具肉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奋力的满足对方,淫靡的气氛弥漫在火车上。经过几百下的抽插后,华特司精关一松,用力的喷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的打进绿蒂的子宫深处。 华特司的身体压在美女的身上,两个人满足的躺在地板上,而看到这一幕淫荡画面的欧洛伊,只能望着勃起的弟弟无奈的叹气。 稍微做了点修改,让美女正名化。不过,我不太会描写打斗的画面,所以不是很精采,大家就忍耐点罗! 西域威龙(4) “你知道吗?那些无耻的家伙把我丢在沙漠里,完全不管我的死活,还好我的意志力坚强,现在才有命跟你们三位骚货在这里享受!” 欧洛伊的身边正躺着两位美女,一位纤细的双手,慢慢的抚摸着欧洛伊的全身,舌头不停的舔着欧洛伊的每一寸身体,湿润的舌头带来的趐麻感,让欧洛伊很舒服。另一位美女正细心的舔着欧洛伊的鸡巴,不时伸出舌头,吸吮着欧洛伊的阳具,巨大的阳具在红润诱人的双唇中进出,撩起许多人的欲望。 而且,欧洛伊享受过乳交的快感,对这滋味念念不忘,所以不停的指挥胯下的美女,好好的捧着丰满的双乳夹住欧洛伊的阳具,让欧洛伊的鸡巴在温暖的双峰中进出,而美女挺立的乳头还不时划过欧洛伊的大腿,引起的趐爽感觉,让欧洛伊的下半身不停地颤抖。 而头上的美女正温柔的与欧洛伊接吻,两个人卖力的探索彼此的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不停的传送彼此的口水。而身边的一位美女在舔完欧洛伊的全身之后,翻起身来,将自己的双腿跨坐在欧洛伊的小腿上,挺出自己的蜜穴,用力的在欧洛伊的小腿上摩擦,流出的淫水和着欧洛伊的汗水,滑润舒服的感觉让美女不禁的大声呻吟。 而欧洛伊也忍不住从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因为同一时间,与欧洛伊接吻的美女雪蜜儿正滑过欧洛伊的脸颊,来到了欧洛伊的耳边,挑动着温暖湿润的舌头,温柔的吸舔着欧洛伊的耳垂。 欧洛伊想也没有想过被吸耳垂竟然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躺在三位美女的身边是多么快乐的事,嘴里也发出无意义的话语∶ “啊┅┅雪蜜儿┅┅轻一点┅┅你吸得我好快乐┅┅两位浪货┅┅你们也要卖力一点的舔┅┅等一下我会让你们┅┅高兴的┅┅喔┅┅雪蜜儿┅┅你┅┅轻一点┅┅好痛啊┅┅啊┅┅啊┅┅” 画面一转,欧洛伊被活埋在沙漠里,身边是一只只的秃鹰,一只秃鹰正用自己的嘴啄着欧洛伊的耳朵。斗输给华特司,欧洛伊就只能被残忍的活埋着。 “救命啊┅┅谁来救我┅┅秃鹰┅┅秃鹰在啄我的耳朵┅┅” 欧洛伊停止呼喊,因为他感到有一个人来到他的身边。勉强的一看,赫然就是江文。 愤怒的江文冷冷的看着狼狈的欧洛伊,低下头来对他说∶“你终于遭到报应了,告诉我,卡森市要怎么走!” “OK!你只要把我挖出去,我就告诉你!” 看到江文的愤怒眼神,欧洛伊差点讲不下去,但是为了活命,欧洛伊还是继续说∶“你不要这样看我,不要忘了,在火车上我有机会枪杀你,我却没有做,因为我是有原则的人!” 江文不理会,眼神凶恶的瞪着欧洛伊缓缓的说着∶“告诉我┅┅卡森市要怎么走┅┅” 欧洛伊心中一惊,慢慢的对江文说∶“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白色的山头?卡森市在山的另外一边!” 江文听到这样的话转身就要走。 “嘿┅┅拜托┅┅把我挖出去┅┅” 江文回到欧洛伊的身边,拿出了两根筷子,放在欧洛伊的嘴里,缓缓的说∶“给你工具,你自己慢慢的挖吧!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用力的攀爬这座高耸的巨山。 欧洛伊用力的呼喊也换不回江文的回头,只能无奈的停下。在欧洛伊感到绝望的时候,身边又出现一个黑影,是那位刚刚在车上遭到华特司奸淫的女人,华特司在活埋欧洛伊之后又扬长而去,也不管这位被 得死去活来的美女。 现在这位名叫绿蒂的美女,此时衣衫不整的站在欧洛伊的面前,用着充满磁性的声音对欧洛伊说∶“帅哥,你想要有人救你吗?” 看到这位救星的出现,欧洛伊当然极力的挽留她,欧洛伊用力的点着头,深表同意。绿蒂看到这样的动作,呵呵的笑着,花枝乱颤的扭动玉体∶“欧先生,刚刚吸过你的鸡巴,让你就这样的死去,似乎太过可惜了,只要你能让我满足,我就救你出去!怎么样啊?” 这样的提议欧洛伊当然不会反对,极力的表示赞同。绿蒂慢慢的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小穴,刚刚的做爱已经扒下她的内裤,茂盛的丛林阴毛上沾满绿蒂以及华特司的淫液。 绿蒂坐在地上,双腿绕过欧洛伊的头,将自己的阴户卖力的挺向欧洛伊的舌头,虽然绿蒂的阴户中淫液密布,为了活命,欧洛伊也顾不得 心,卖力的伸出湿润温暖的舌头舔着,“啾啾”的声音不绝于耳,配合绿蒂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构成美妙的音乐。 欧洛伊不停的舞动灵巧的舌头,舌尖厥起成卷状,尽力的想要深入绿蒂阴户的深处,挑动绿蒂敏感的体质,让绿蒂为之失魂。 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竟然就射出一股阴精,可见欧洛伊的舌技惊人,而绿蒂也是个超级淫娃。为了更剧烈的快感,绿蒂很快的将欧洛伊挖出,两个人来到河边尽情的清洗。 河边清爽的梳洗,让两个人恍如隔世,看到阳光照耀在绿蒂的身躯上闪闪发亮,让欧洛伊觉得血脉贲张,阳具慢慢的勃起。抱着感恩的心,欧洛伊用力的抓住绿蒂的头,施展自己引以为傲的舌技,热情的接吻着,让绿蒂陷入淫欲之中。 很快地绿蒂就娇喘嘘嘘,小穴也慢慢的流出淫水,诉说着下半身的欲望,欧洛伊也不安份的使用双手在绿蒂的身体尽情的揉捏。两具赤裸的肉体,尽情的纠缠着,散发出原始的欲望。 “你有在水里玩过吗?”欧洛伊轻声的对问着绿蒂,绿蒂摇头表示没有。 “好┅┅听着┅┅你浮在水面上,双腿勾住我的腰部,我从后面插入,你的手要小心的动,不要吃到水!” 这样的姿势是绿蒂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在水中轻松的环境,让绿蒂全身都能放松,但是当欧洛伊的巨大鸡巴插入自己的阴户时,剧烈的疼痛直袭脑门,全身以阴户为中心完全的紧绷。 “啊┅┅好痛┅┅呜┅┅喔┅┅” 疼痛感让绿蒂双手一时之间忘了要动,上半身掉入水里,吃了好几口水。 欧洛伊看到这样的情形,连忙挺动自己的腰部,抓住绿蒂的腰部向上抬起,让绿蒂的头部离开水面。 “呕┅┅喔┅┅”绿蒂用力的吐出嘴里的水,顺畅一下自己的呼吸道,狼狈的摆掉头发上的水。而欧洛伊维持这样的姿势,下半身还缓慢的动作。 “喔┅┅好胀┅┅你停一下吧┅┅我┅┅休息一下!” 刚刚再吸吮欧洛伊的鸡巴时,绿蒂已经感到欧洛伊的伟大,但是实际的接触时才知道真正的厉害,而且藉着水的滋润,鸡巴更进一步的深入阴户中,让绿蒂感到吃不消。 欧洛伊知道自己的本钱,只能温柔的对待绿蒂,慢慢的放下绿蒂的手,让绿蒂自己动双手浮在水面上,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捏着绿蒂的肥大屁股,藉着屁股肌肉的动作,轻轻的刺激绿蒂的阴户肌肉,早一点适应欧洛伊的大阳具。而且绿蒂动双手时也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动,让欧洛伊的阳具更加的深入绿蒂的阴户中,渐渐的阴户已经能适应欧洛伊的阳具,换来的是一阵阵搔痒感。 绿蒂更加用力的动双手,同时对着欧洛伊说∶“快┅┅快动一下你的鸡巴┅┅我好痒┅┅我需要┅┅” 欧洛伊高兴的动着自己的鸡巴,配合着绿蒂的身体,让两个人的身体能更加的贴近。每一次的大力插入,都让绿蒂感到真正的快乐,美目紧闭、头部上扬、小嘴微张,荡人心魂的淫声,回荡在两个人的耳边。 “啊┅┅太好了┅┅好爽┅┅用力一点┅┅我┅┅好快乐┅┅我┅┅” “嘿┅┅浪货┅┅在用力滑一点┅┅大力的往后挺┅┅想不到┅┅你的阴户┅┅能夹得我┅┅那么紧┅┅好爽┅┅” 在两人卖力的配合之下,经过几百下的奋力抽插之后,欧洛伊终于将自己的精液狂喷到绿蒂的阴户中。同时,绿蒂也大叫一声,再度攀上性欲的高潮。 两具淫荡的肉体,斜躺在河边,回味着刚刚激烈性爱的馀韵。 接着,欧洛伊对着绿蒂说∶“我要到卡森市,我想我们一起到卡森市之后再分手吧!”说完整里衣服后,走向高山的另外一边,朝着卡森市愉快的前进。 西域威龙(5) 江文好不容易几乎用尽最后一分力量攀过耸立的山峰,忍受着高山的寒冷,带着疲惫饥渴的身躯,来到一条蜿蜒的小河边,江文如获至宝的低下头去,尽情的喝着清凉的水。正当江文满足享受这样的河水时,耳边突然传来女孩子呼救的声音,虽然江文听不懂女子叫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声音里充满惊慌失恐的意味,江文小心的沿着声音的方向前进,终于让他看到事情的真相。 两个男人正压制着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孩,女孩看起来应该只有15、6岁左右,虽然用力的挣扎着,但是两个强壮男人的压制,让女子丝毫无法动弹,其中一个男人伸出 心的舌头,胡乱的在女子的脸上舔着,口水满满的遗留在女子的脸上,双手大肆的在被撕开衣服的胸部上,用力的揉搓着;另一个男人,大大的分开女子的双腿,粗暴的撕烈女子的内裤,露出阴人遐思的肥美小穴,男人也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指插入女子的阴户,暴力般的捣动。 “啊┅┅痛┅┅不要┅┅”两个男人粗暴的对待,让女子难以忍受,但是两个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依然暴力的对待脆弱的女子。 在饱足自己的口舌之欲后,上方的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拍打着女子的俏丽脸庞,略带威胁的说∶“贱货┅┅好好的舔吧┅┅你们族内应该很早就教过你们性爱的技巧吧,若不能满足我们的话,我们就让你满足我全族的勇士!” 女子啜泣的声音并不能阻止男人的兽欲,反而更加的火上加油,只好无奈的让男人的阳具滑入嘴里。而下面的那位男人,此时也不怠慢,用力的剥开女子的两片阴唇,伸出舌头攻击着女子深藏的阴蒂珍珠,找到能让女子疯狂的开关,一下子,女子就流出阵阵的淫水,沾满着男人的嘴边,男人满足的舔着。上面的男人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起了,很快的跟下方的男人交换位置,挺起自己雄壮的鸡巴,对准女子淫水泊柏流出的阴户小穴,慢慢的插入。 “啊┅┅痛┅┅不要动┅┅不要┅┅” “哈┅┅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是个处女,真是爽了┅┅我要好好的享受。” 不顾女子的哀嚎,抽出少许的鸡巴之后,非常用力的一鼓作气的插入,突破女子那片小小的处女膜,鲜血缓慢的从交合的地方流出。疼痛的感觉让女子几乎要昏过去,眼睛上掉翻起白眼,正想大声调用时,另一个男人无情的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女子的嘴里, 心的味道,让女子几乎要呕吐,但是男人一次就将鸡巴插入喉咙深处,让女子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于是两个人就尽情的在女子的身上大逞兽欲,不断的变化姿势。 刚开始女子还因为受到强暴而有所厌恶,但是在经过两个人如同打桩般不间断的冲刺后,逐渐沉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甚至还不断的配合追逐两个男人的肉棒,乞求男人能够次次的尽根,不要挑逗自己。两个男人也不负所望卖力演出,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子阴户与喉咙的深处。 落日馀晖下,三个人不断地进行着淫荡的游戏,三个人沉迷在神秘的性爱当中,没有注意到树林里的江文。 江文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看着女子失去处女的过程,非常的兴奋,他从来没有与处女做爱过,看到鲜血流出的刹那,几乎就要射精了,尤其看到女子从抗拒呼救到迎合扭动身体追逐肉棒,大腿大大的分开,男人的阳具不知道在窄小的肉洞里进出过几次,突然感到性欲高涨,抛开刚刚想救人的欲望,在旁边欣赏了一段时间。 “呜┅┅你这个浪货┅┅扭得太浪了┅┅我┅┅要射了┅┅啊┅┅” “啊┅┅你的舌头舔得我好爽┅┅我也┅┅受不了了┅┅喔┅┅喷了┅┅嗯嗯┅┅” 两个男人喷出欲望的同时,女子的阴户剧烈抖动,也喷出一股阴精,配合着男人的喷射,构成一幅淫乐的画面,三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喘息着。 江文猛然醒悟过来,这两个男人是在奸淫这个女子,于是冲出来想要搏倒两个男人,虽然江文是御前侍卫身手敏捷,但是这两个男人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在男人被打倒的同时,放出一个求救的讯号,飞向天际。女子看到信号,大吃一惊,急忙拉着江文的手想要逃离现场,身后已经传来克罗族战士调用声,出现四个人紧紧的追着他们。 江文将衣服拿给女子,让她躲在路边的草丛里,一面躲避敌人的追杀,一面穿好衣服,自己独自的对付穷凶极恶的四位战士。只见江文游走在周围的树上,利用树枝的弹性,抢夺战士的斧头,用力的攻击着战士的身体弱点,经过一番剧烈的打斗,江文将四位战士打倒在地上,趁着战士还没爬起来的时间,拉着女子的手往森林外狂奔,而战士却紧追不舍。 “碰┅┅” 江文的身后飞来一颗子弹,战士看到慌忙的逃离现场,江文抬头一看,山上竟然聚集着一大群的人,每个人荷枪实弹的虎视眈眈对着他,江文无奈的举起双手准备搏斗,但是身后的女子却慢慢的低着头走出来。 “小雪儿,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到克罗族的范围里吗?”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一个人打倒了6个克罗族的战士。” “喔,年轻人果然身手了得,可以当我的女婿!哈┅┅” “嘿┅┅”江文根本听不懂酋长的对话,只能嘿嘿的傻笑着。 夜晚的庆祝晚宴,江文处在一个完全听不懂对话的环境中,虽然他不停的使用英文问着卡森市的方向,但是,没有人听得懂他的话。 酋长为了要让江文当他的女婿,使用了世传的的催情烟,拿给江文努力的吸着,江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既然是酋长拿给他的,基于礼貌,他当然就拿起来猛吸,谁知道江文一吸之后,不但身体轻飘飘的,全身极度的放松,而且下体更是勃然的昂首挺立,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到自己的阳具里,脑海里只剩下情欲的想法。 酋长看到大事已成,把江文送到一个独立的帐棚内,吩咐自己的女儿前往,完成成人礼。 帐棚里依旧燃烧着催情烟,浓郁的烟雾让江文的脑筋停止运转,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女人来满足自己。 果然,不一会儿进来一位健美的女人,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健康而有活力,低头娇媚的对着江文淫笑,顺手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丰满的乳房,俯下身来将自己的乳头往江文的嘴巴里塞。江文面对这样的庞然感受,差点无法呼吸,但是他还是很尽力的运用舌头去舔着女人的乳头。女人一面小心的解开江文的衣服,露出札实强壮的身躯,以及勃起的阳具,在烟雾弥漫的帐棚里,还一跳一跳的,惹人怜爱。 女人回转过身体,脱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阴户送到江文面前,而自己抓起江文的巨大阳具温柔的塞入嘴里。受到这样的刺激,江文很自然的伸出舌头,吸舔着女人的阴户,甚至使用手指扳开阴唇,不停的挑动女人的阴蒂,看着女人因为刺激而抖动的肉壁,绵绵不绝地流出淫汁。 江文感到很有成就感,自己的国家长期受到外国的欺负,今天如果能征服这位外国女人,可以算是为国雪耻。一有这样的想法,就更加的卖力挑逗女人的性欲,利用书中得到的技巧,很快的就让女人达到第一次的高潮,阴精从阴户中狂喷而出。 女人除了将头抬起低吼一声之外,嘴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江文的阳具,江文的阳具即使在外国社会里,都算是粗大的,而且他有最重要的特色,就是够硬、够热,让女人摸起来更加的爱不释手,舔起来更加的温暖适口,所以女人一直不肯离开这根难得的阳具。 不过,江文将女人的淫水掏起抹在屁股之后,上半身挺起,女人不得不离开江文的阴茎,江文将女人平躺在地上,动手将两个人的束缚全度脱去,仔细的欣赏女人的胴体,低呼一声之后,挺起自己的鸡巴,就往女人的身体里钻。 “啊┅┅喔┅┅”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虽然听不懂女人的意思,但是江文从女人的脸上看得出舒服的表情,而且女人的双腿紧紧的勾住江文的腰,双手抱住江文的头,让江文感到女人的须求,于是尽力的展现自己所知道的技巧,卖力的抽插着。从传统的女下男上,换到老汉推车,由后面干着这位尤物,再换到倒浇蜡烛,女人在上主动的坐在江文的鸡巴上,主控着性戏的节奏。 两个人配合无间,虽然不懂得言语,但是,性爱上的交流,让两个人都达到好几次的高潮,江文不知道到底射了几次,他只知道不论是女人的阴户、嘴巴、脸庞,每一处都混合的自己的精液及女人的汗水,空气中弥漫的不只是烟雾,还有浓重的淫汁味道,不停的刺激着江文的打桩运动,直到筋疲力尽的躺在这位美女的身上,两个人沉沉的进入梦乡。 西域威龙(6) 在江文沉醉在印地安人的温柔乡的同时,蓓蓓公主跟随着约翰传教士来到内华达州的华人矿工聚集处。一路上,蓓蓓公主尽情的享受约翰的大阳具冲刺,让公主每次都达到至少5次以上的高潮,公主的口技也越见成熟,轻轻的挑逗一下约翰,就能让约翰的阳具坚挺无比,坚硬无比的阳具用力的插入公主阴户,让公主哼声大作,公主也学会许多的淫声浪语,低俗淫秽的字眼刺激着公主的淫欲,更加推升两人做爱时的快感。 而日夜不停受到约翰大量精液的灌溉,公主的身材也起了变化,不旦乳房更加的丰满,皮肤也越见白淅,成熟的韵味一览无遗。更难得的是从小到大受到的礼节约束所养成的高贵气质依然自然的散发着,让公主成为高贵中带有淫荡诱人的气息,更加的吸引男人。 长期搭火车的无聊时光,好几次约翰都怂恿公主学习青蛙王子里面的情节,同时享受到两个男人精液的滋润,前后两根阳具的插入,更加让公主疯狂。当来到内华达州时,公主已经食髓知味,成为需索无度的女人,约翰几乎快要招架不住。 来到这个荒凉的矿山中,举目荒凉,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公主小心的踏下马车,脸上还留着刚刚做爱的红韵,右手还舍不得的抓住约翰露出的鸡巴温柔的套弄着;而约翰也回报公主,左手隔着公主的上衣用力揉着公主丰满的乳房,右手撩起公主的宫服,沿着公主的亵裤,手指探进公主的小穴,轻捏着公主的丛林阴毛,完全无视于马夫的奇怪眼神。 两个人一边享受彼此的爱抚,公主问着约翰说∶“嗯┅┅你┅┅不是说┅┅你的朋友从事大企业┅┅为什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公主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约翰正不停的挑动着她,约翰小心翼翼的说着∶“我的朋友是帮助人别人成功的人,他帮助这些离乡背井的华工,在这里创建自己的家园。” 说完引导着公主进入一栋中国式的建筑里,当公主看到里面的人大吃一惊,想要拨开约翰的手,但是约翰却早就将自己的中指伸入公主的阴户中,大力的插着,加上刚刚在马车上疯狂的性爱,让公主全身顿时无力,上半身吃力的靠在约翰的身上,大力的娇喘着。 公主看到的是叛徒∶罗方。就是怂恿恭亲王向西太后建言将蓓蓓公主下嫁的人,可以说罗方式始作俑者。蓓蓓当然不想看到他,尤其是现在这样的装扮,撩起的宫服,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乳头因为受到刺激而高高的挺立着,因为没有穿肚兜,从外面就可以看到挺立的粉红色葡萄,阴户中还有约翰的中指尽情的进出。 如此淫秽的画面,让公主感到羞愧,不敢直视罗方,只是喊了一声“罗方” 之后就别过头去,嘴里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罗方看到蓓蓓公主这样的淫态,非常高兴,带着嘲笑的语调说着∶“蓓蓓公主,请恕我现在就不向你行跪拜礼了!哈┅┅” “老师,这个人是叛徒,我不想见到他,我们走吧!”蓓蓓低声的对着约翰说。 可是约翰好象没有听到,相反的更加用力的抽插公主的阴户,左手也同时的伸入公主的衣服里,大力的揉着公主耸立的丰乳。经过不知道几次的做爱,约翰早就知道公主的性感处,公主感觉到约翰的手上好象带着电波一般,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触动,耳边还不时的传来呼吸的搔痒感,忍不住的从嘴里泄出性感的哼声,而自己的小穴也缓缓的流出淫水,约翰的手指一动作,就会引起“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让公主更加羞愧。 看到约翰并不带自己走,公主这时再笨也知道原因了,约翰和罗方串通好诱拐自己出走,幕后一定会有更大的阴谋。 可惜公主并没有办法深思,因为可恨的罗方也加入做爱的战局。罗方伊加入就让战局更加的热闹,约翰闪过身来让出上半身给罗方,自己来到双脚的范围,将头埋进宫服里,剥开亵裤透过细微的光线看着潺潺流水的小穴,使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着,酸甜的淫水刺激着约翰的味觉,让约翰更加的用心舔着。经过数不清的做爱,约翰已经习惯这样的骚水味道,所以舔得津津有味。 不过这样的动作,让公主现在就非常的狼狈,虽然她不喜欢在罗方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痴态,但是习惯了约翰技巧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自然做出反应,嘴里不停的泄出喜悦的呻吟声。 罗方用力扯开公主上衣,没有穿肚兜的胸部一览无遗,白净丰满的乳房坚挺着,粉红色的乳头也兴奋的颤抖站立着,引诱男人的欲望。罗方让公主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美味的蛤蛎,将蛤蛎的肉挖出后放到公主的双峰上。蛤蛎混合着酱油滚在鲜嫩细白的皮肤上,带来粘滑油腻的感觉,让公主很 心,尤其当罗方的嘴带动蛤蛎在肌肤上移动时,更让敏感的肌肤几乎要起鸡皮疙瘩,但是罗方很懂得利用技巧,在蛤蛎滑过肌肤的同时,双手也不间断的抚弄细腰,湿润温暖的舌头,在吸吮遗留下来的酱油时,也不停的刺激敏感的乳房。 经过一段时间,罗方的嘴里已经不知道吸得是酱油还是公主的汗水,持续的挑逗,公主的美目紧闭,娇喘不断,从嘴里一直漏出性感的哼声,与约翰吸吮阴户流出淫水的“啧啧”声,谱成淫秽交响曲。 公主在一路上已经享受过两男一女的疯狂性爱,面对罗方这位性爱高手,就只能任由摆布。 “拿着你应得的钱离开这里吧!”正在享受公主乳房的罗方突然对约翰说。 他并不想和约翰共同拥有这位骚浪的公主,当然公主还有很大的作用,除了十万两黄金,这里的工人年轻男人特别多,公主应该可以振奋工作情绪,再加上是公主的身分,会让工人有更加的想象空间,所以他想要早一点打发这位无耻的约翰。 约翰正用心的舔着公主的阴户,斜眼瞄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钱,低头说道∶“现在要两倍的价钱了,我想,在享受过这位浪货公主之后,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说话时吐出气吹着公主的阴毛,让公主的阴户可耻的抖动着,约翰不理会罗方的逐客令,继续享用公主的肉体。罗方岂是易欺之辈,偷偷的拿起蛤蛎的壳,突然将约翰的头拉出公主的宫服,右手用力的将壳刺进约翰的颈部血管,约翰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罗方,随即气绝身亡,罗方只是冷冷的说∶“不要跟中国人谈额外的条件!” 约翰狂喷的血液,沾湿了公主的衣服,公主震惊于这样的画面,大惊失色,尖叫不已。罗方只是冷静的来到公主面前,用力抓住公主的嘴吧,一句一句缓慢而坚定的对公主说∶“现在,你已经没有靠山了,好好的当我的玩物吧,不然的话,我就将你丢到矿区里,当矿区的妓女,蓓蓓公主让千万低贱的工人 弄,一定很有趣,说不定这样才能满足你淫荡的个性!” 罗方面露凶残的对着蓓蓓公主说,公主惊吓之馀,只好惊恐的点头,表示同意。 罗方笑笑,用力拎住公主的头发,往上拉高,公主惧怕疼痛正经的站好,几乎只剩下脚尖着地的地步,罗方才说∶“不要以为你还是公主,在这里,我才是王,以后回答我要用说的,不能用点头,知道吗?” “知道┅┅” “嗯┅┅再大声一点,要记得加上敬语!” “知道,我的王!” 蓓蓓公主大声而羞辱的喊着,从小到大只对光绪及慈禧如此躬敬过,现在竟然要对这为自己看不起的人低头,让公主十分的难受,但是,可悲的日子才刚要开始。 西域威龙(7) 罗方轻松的坐在椅子上,对着跪坐在地上的公主高傲的说着∶“贱货公主,爬过来吸舔我的鸡巴!”罗方毫不客气的对着蓓蓓公主喊着。 公主此时衣衫不整的跪着,敞开的宫服,弹出摇晃诱惑的胸部,上头还留着刚刚罗方揉捏拍打的手印,下身修长动人的雪白双腿毫无遮掩的曝露着,未着亵裤的下体,潺潺的淫水流出,沾满到三角形的黑色丛林,脸上的表情却是惊恐,低着头慢慢的爬到罗方的身边。 “以后你要多多的练习口交技巧,首先,不准你使用双手,好好的舔我的鸡巴,待会儿我会让你爽的!” 公主一听觉得很羞辱,但还是认命的钻到椅子底下,将头埋在罗方的马褂底下,张开小嘴,用着明皓的牙齿卖力的解开罗方的内裤,不通风的马褂底下,混合着呛鼻的汗水味道,独特的男人气息,刺激着公主的神经。 好不容易解下罗方的内裤,迅速弹出来的是一支巨硕无比的阳具,长度及硬度都远超过约翰,弹出的鸡巴沿着蓓蓓公主的下巴小嘴梃鼻,撩起公主的留海,一抖一抖的动着,不时的点着公主高立的鼻子,让公主春心荡漾。 公主小心的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罗方的鸡巴,沿着鸡巴的四周细心舔着,不论是马眼前端、龟头前方鸿沟,都不感放过。温柔而执着的表现,让罗方非常舒服,毕竟让约翰先去开发公主是一件难以决定的事情,不过公主现在的口家技巧已经是职业级的,这样的享受多亏约翰的教导。可惜,当前公主是淫荡多于高贵,缺少那种侵犯高不可攀皇族的快感,让罗方多少有点遗憾。 但是由鸡巴尖端所传来的趐麻感,让罗方无暇多想,对着公主说∶“使用约翰教给你的深喉咙功夫吧!”声音中还是传来带有兴奋的感觉。 公主认命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尽力的将罗方的大鸡巴塞入自己嘴里,藉着使用嘴巴吸气的同时,一点一滴的将鸡巴滑进喉咙的深处。虽然受过约翰的训练,公主的深喉功夫已经能将约翰整根阳具挤入,但是,罗方的扬巨大过约翰,所以即使公主用尽所有的方法力量想要吸入罗方的阳具,而所换来的是咳杖感以及由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 此时公主已经涨红了脸,可是罗方的鸡巴还有14留在公主的嘴外。罗方也知道自己的本钱惊人,所以,只是用手将公主的头抓好,小幅度的动着自己的下身,感受一下超过一半鸡巴浸在温暖湿润小嘴中的难得感觉。可怕鸡巴插入嘴里的感觉,让公主几乎窒息,可惜罗方丝毫不肯罢手,嘴里挤着鸡巴几乎没有空隙,但是口水却不停的流出,不但弄湿了罗方的鸡巴,甚至地上也渐渐的滴出一滩的口水。 即使在与约翰做爱的时候,公主都能保持相当的自主权,所以在与约翰数不清的结合次数中,公主大多是享受的,就算是约翰要公主做些奇怪的事情,公主也都能从中获得很大的乐趣。 但是罗方不一样,只要想到当初自己因为多看公主一眼,就被打了50大板后赶出大内皇宫,流落北京,幸好遇见恭亲王,否则现在罗方可能早就已经饿死街头了,所以罗方对公主有着很深的怨恨,所以才会有怂恿恭亲王游说西太后将蓓蓓公主下嫁的事情,也才会有约翰诱拐公主到美国,现在自己才能在这里大肆的玩弄着这位闻名的公主。 因此罗方总是想着要如何报复公主,看着公主尽力的舔着自己的鸡巴,心情很愉快,瞄到公主空着的双手,对着公主说∶“骚货,你的双手反正也是空的,试着自我安慰一下吧,约翰应该教过你吧,这样等一下你会更快乐的!”罗方邪恶的对着公主说。 于是公主小心的跪好,双手移到自己的腰上,抚摸着水蛇般的小蛮腰,性感的腰扭动着,公主顺势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去,露出赤裸的身体,全身上下霎时有如白瓷玉器般的夺目光彩,只剩下一件亵裤的完美肉体,映入罗方的眼里,罗方不禁感叹上天的杰作,能有机会将这样的美女玩弄于掌中,罗方几乎要大声的欢呼。 公主的手不停的游移在自己的肉体上,受到嘴里抖动阳具的影响,双手不断的寻找自己的性感带,一面弹着挺立的乳头,一面又将手指伸入小穴中,刺激敏感的阴蒂,一下子的探索,流出的大量淫水就将手指沾满了,脸上也流露出渴求的表情,全身洋溢着空虚的表情。 罗方是识途老马,看到公主这样的表情,自然知道公主的须求,笑眯眯的对着公主说∶“美丽的公主,舔着罪犯的鸡巴、揉着自己的小穴,也能让你感到舒服,是不是需要我效劳,让你更爽啊?哈┅┅求我吧!” 公主听到这样嘲笑的话,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抬起娇艳的俏脸,用着迷离的眼神,妩媚的对着罗方说∶“请┅┅给我吧┅┅我需要┅┅” 对着自己极端厌恶的叛徒说这样可耻的话,让公主十分的羞愧,但是,阴户中传来的搔痒感,却刺激着自己的身体,让公主惰入淫欲的深渊,只好无奈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到最后几不可闻。 可是罗方却不愿这样放过公主,轻蔑的对着公主说∶“肉体都已经这样了,骚货公主,你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我高兴的操你吗?你要什么啊?说清楚一点!” “你┅┅我┅┅我要┅┅你的┅┅鸡巴┅┅插入我的┅┅小穴里┅┅” “哈┅┅美丽的公主,也只不过是个小骚货,在偏僻的乡间,哀求一个罪犯用鸡巴操自己的小穴┅┅哈┅┅好,公主┅┅转过身来,四肢着地,我要像狗一样的 着高贵的公主,记得要摇动你圆润的屁股!” 公主照着罗方的话,乖乖的将四肢着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象狗乞求主人的怜爱一般,对着罗方说∶“请将鸡巴┅┅赏给我吧!” 罗方愉快的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公主的阴户慢慢的插入,一阵温暖的感觉从前端传来,罗方的大鸡巴将公主整个肉洞大大的撑开,整个阴户的肉壁紧紧的贴着罗方的鸡巴,一点空隙都没有。 夹紧的感觉让罗方很舒服,但是,公主可就没有这么的快乐,撕裂般的痛苦感觉,从下体剧烈的传来,公主从来没有遇过这样雄厚的凶器,整个人就象要被分开般的感觉,让公主的脸部扭曲变形,嘴巴大大的张开,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罗方试着摸着公主的迷人屁股,揉揉捏捏,想要缓和公主全身的紧张感,下半身也不太敢继续挺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适,公主的嘴里喊出大大的呼声,双手紧握,汗水直流,罗方持续的挑逗,让公主的阴户逐渐适应罗方的鸡巴。 就在痛苦感觉离去之后,搔痒感觉就直袭脑海,不禁从嘴里再度泄出可耻的呻吟声音∶“喔┅┅好胀┅┅好痒┅┅罗方┅┅你可以动动┅┅” 罗方露出微笑,慢慢的动着自己的鸡巴,在湿润的阴户中,缓慢的动着,渐渐的公主感到舒服,脸上显现愉快的表情。不过,这时候罗方还有13的阳具是露在公主阴户的外面,趁着公主感到舒服的刹那,罗方一口气将整支鸡巴狠狠的插入公主颤抖的阴户里。 “啊┅┅好痛┅┅罗方┅┅你┅┅顶到┅┅我的花心┅┅停一下┅┅” 不过罗方这一次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速的抽动着,让自己的鸡巴在公主迷人的小穴里快速的抽动,公主流出的淫水经过鸡巴的搅动之后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听起来十分的淫靡。 罗方也不管公主的哀求,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征服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所以不停的展现自己的实力,施展各种的插法,不停的变动插入的角度,来让公主更加的享受,公主受到这样凶器的捣入,渐渐的陷入淫欲当中,每一次罗方顶入阴户中都能带来无限的充实感,离去时的空虚又让公主无奈,公主为了能更加的快乐,不停的将自己丰满傲人的屁股向后挺,希望能带来更加充实的结合。 不过正当公主整个人惰入情欲的须求时,罗方突然停止动作,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公主。当公主看到这样的眼神及想到自己淫贱的动作,感到非常的惭愧,贵为公主的她竟然会成为一个追逐罪犯鸡巴的淫荡女子,真是难以想象。 但是高涨的情欲让她的理性远离,娇喘连连的呻吟说∶“拜托┅┅罗方┅┅赶快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用力的插我┅┅” “哈┅┅这是你说的┅┅以后你会知道┅┅你只是一个浪货┅┅好好的承受我的大鸡巴吧!” 说完不停的卖力演出,大鸡巴次次都插入公主的阴户深处,让公主舒服的淫声不断,仿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经过几百次的抽插,罗方才满足地将精液射入公主的阴户中,公主也全身无力的躺着。 不过,窗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华工,他们看到这幅春宫,每个人的鸡巴都高高的挺指着,毕竟这里阳刚之气过重,平时已经难得看到女人,更何况是像公主这样的骚浪美女,每个人都想要与公主春风一度。 罗方带着满足的表情从公主的身上离开,看到窗外的华工眼中都露出饥渴的欲望,想着邪恶的想法,招手叫入三个平常表现不错的管理干部,对着他们说∶“这个骚货公主,应该还没有满足,你们去帮她解解馋吧!” 三个人听到欣喜若狂,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扑到公主的身上,每个人如同豺狼般的大肆虐带着公主的肉体。公主当然一下子无法忍受,大声的呼救,不过罗方却对公主的呼救听而不闻,只是冷冷的说∶ “以后,你就是这里的最佳奖品,每个人如果表现得好,都能跟你这位骚浪公主春风一度,如果你能让这些人满足的话,我就用我的鸡巴让你舒爽,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绑在广场上,让每个人在你身上尽情的抚摸,却不插入,让你欲火不得熄灭!” 罗方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公主及窗外每个华工的耳中,公主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三个人已经卖力的抽插起来,而窗外的华工大声的欢呼着。虽然欢声雷动,但是公主已经无法听到,只剩下身体不停的迎合着这三个人的鸡巴,让自己更加的坠入淫邪的性欲地狱。 西域威龙(8) 清晨的阳光照进帐棚里刺激着江文的眼睛,江文依旧带着睡意,意识还未清楚,但是已经感到有点诡异,自己的全身是赤裸的,被子底下一个物体不停的上下动着,自己的鸡巴正感受到一股温暖的舒服感觉,比起平常的晨间勃起有着天壤之别。 想起昨夜似乎有着荒唐的做爱,慢慢的将被子掀开,马上跟胯下的美女四眼相对,江文隐约记得这位女孩是酋长的女儿欧妮,昨夜跟自己疯狂做爱的就是这位美女。 正想说话的时候,欧妮突然加快嘴巴上下套动的速度,江文虽有着一大堆的疑问,从嘴里流出的却变成快乐的声音∶“喔┅┅好┅┅舔得好┅┅宝贝┅┅你┅┅好爽┅┅” 虽然欧妮看起来并不懂自己所讲的话,但是看着江文全身的颤抖,给欧妮很大的鼓励,更加的细心的舔着这根昨夜让她高潮的凶器,两个人沉醉在口交的喜悦里。 好久江文才要欧妮停止,夹紧欧妮的双乳,使用欧妮的双乳来做乳交,一阵阵的趐麻感从尖端传来,让两个人都舒爽不已。江文不想一早就射精,所以在享受过欧妮的深润小嘴及丰满乳房之后,就停止了彼此的性爱。 看着欧妮哀怨的表情,不禁感到不忍,于是从身后抱起欧妮的身体,欧妮的双手自然的环腰抱住江文,而江文的脸正对着欧妮圆润的屁股,及覆满森林的阴户。 江文站稳之后,开始使用舌头舔着欧妮的小穴,而欧妮受到这样的舔弄,也自然的将江文的鸡巴塞入自己的嘴中,两个人努力的站稳,透过吸吮对方的神秘地带,达到性欲的交流及满足。 欧妮不断从阴户里喷出的淫水把江文的脸整个沾湿,滑腻的感觉让江文有种十分奇怪的变化,仿佛是性欲春药般的不停催促着江文,让江文的鸡巴更加的巨大,塞入欧妮的嘴里变得非常的充实,两个人的晨奸淫欲持续了约20分钟,才在外头人气吵杂声中匆匆结束。 当江文衣衫不整的从帐棚里偷偷走出时,外头全族的人几乎都站在外面,一看到江文探头出来,全族大声的欢呼。 他们找到了酋长的继承人,大吃一惊,不过还是跟着欧妮一起踏出帐棚,帐棚外面连酋长都已经来到,他一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就知到自己的计划得逞,高兴的拉着江文的手,大声的喊道∶“我的女婿,我的继承者!”全族跟着再大声欢呼。 江文见状虽然想极力否认,但是,欧妮马上靠在江文的身上,把江文的手抓住拿进自己的胸部,柔软的触感,让江文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欧妮接着把小嘴对着江文的耳朵轻声呼气,小声的说着∶“昨晚你不知道有多爽呢!难道不想要再插我的小穴吗?” 江文心神荡漾,看着美丽的欧妮,缓缓的点头,双手已经不安分的动起来,用力的揉着欧妮的双峰,丝毫不管周围众多的族人,甚至顺势将欧妮的双手引导到自己的鸡巴上,让欧妮隔着裤子抚弄自己的鸡巴! 看到两个人的恩爱情形,酋长非常高兴,命令昨天被江文所救的雪儿拿出嫁妆一匹白色的马,对着江文说着一些话。江文虽然听不懂,但是江文知道,他的任务是救出公主,于是无奈的接过酋长的嫁妆之后,起身前往卡森市,踏上寻找公主之路,只是,在江文的身后一直跟着美丽动人的印地安公主欧妮。 小镇,依旧孤独的伫立在阳光下,江文来到这个小镇,想要询问如何到卡森市,很自然的来到一家酒店。虽然是大白天,但是酒店里挤满了人,开拓西部的拓荒者,聚在这个镇上唯一的酒店里,因为这里不单是喝酒的地方,更是寻欢之处。 台上正站着一位妖艳的女人,尽情的摆动着蛇腰,身上穿着诱人的内衣,在众人的大声呼喊之下,透出淫邪的气氛。看着女人的惹火的表演,很多人都会感到口干舌燥,而酒店也很贴心的安排许多的女人坐在酒客的旁边,为酒客抒发淫欲。 有的女人跪在地上用心的吸吮酒客的鸡巴;有些女人大方的坐在酒客身上,上下尽力的跳动;有些女人趴在椅子上,享受着从后而来的冲击,嘴里还含着一根巴;一位侍者在酒客的桌边久久不离,因为裙子底下已经空无一物,正在忍受着酒客的爱抚┅┅整个酒店满布性爱的气息。 当江文一进入这个酒店时,所有人都暂停动作,看着这位从未看见过的黄种人,穿着印地安人的服装。江文看着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脸红的走到柜台,对着酒保说∶“请问卡森市要怎么走?” 酒保正舔着躺在柜台上全身赤裸美女的迷人小穴,吸着不停流出的淫水,将柜台下的酒缓慢的倒在美女的肚脐上,让酒沿着女人的身体流到小穴,混着女人的淫水,喝得津津有味。现场有好几个人也正用这样的方法喝酒,享受着淫水和酒,耳边传来的呻吟淫乐。 听到江文的问话,爱理不理的瞄着江文,吐出模糊的的话∶“哈,酋长,你想要到卡森市,到别的地方问,这个地方不是的来的地方!”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把枪,对着江文。 江文看到这样的表现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是竟然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他想不到的人“欧洛伊”正坐在酒店里,享受着一个女人的吸吮,及另外一位女人的乳交。江文一看到欧洛伊全身火气上升,很快的想要冲进酒店内部。 “酋长,这里不欢迎你!”从旁边闪出的两个酒保,一边一个的架住江文,把江文抬出酒店的门外。 江文跌坐在门外,一个起身刚好对着那个活宝白马,心有不甘的站起来,冲入酒店里,酒店依旧持续着性爱,“喔┅┅呜┅┅”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江文看到,马上走近欧洛伊的身边,抓住欧洛伊的领口,一个拳头就打了过去,欧洛伊受创跌到隔壁桌人的椅子上,打断一对正在燕好的男女,于是心有不甘的男人随手丢出手里的食物,砸到两个丰满的女人,接着就是全场大混乱,所有的人都用力的丢出身边的东西,每个人都大打出手,许多人还趁机用力的抚摸着在场的女人,一饱刚刚无缘的手足之欲。 打声震天,桌椅齐飞,拳来脚往,夹杂着莺莺燕燕的娇喘声,让整个酒店现场大乱。接获通报的警长,一进到这个酒店,大伤脑筋,当下马上对空鸣枪。 听到枪声,所有的人都停止动作,警长看到一位妓女站在门边,衣衫不整。 他随手抓住女人,右手环抱着女人的胸部,手指捏转着女人的乳头,左手轻抚着女人的阴户,对着女人的耳垂缓缓的说着∶“宝贝,谁是这个暴动的引发者?” 女人受到这样的攻击,全身乏力的依偎在警长的身上,无力的伸出手指,指着江文以及欧洛伊。 一下子就知道暴徒,警长很高兴,一边继续攻击女人,一边命令另一位女人爬到自己的脚边,掏出他的鸡巴,卖力的舔着,还不忘将脚伸进脚边女人的两腿之间,骚弄着女人的小穴。做个手势,警长部下马上将两个首恶押出酒店,而警长也不管还有许多人在旁边观看,尽情的享受着两位女人的服务。 “噢┅┅喔┅┅好┅┅宝贝┅┅你好好的舔┅┅记得前端的龟头┅┅温柔一点!” “唔┅┅警长┅┅你的手摸得我好痒┅┅人家好想要┅┅你┅┅来吧┅┅” 警长听到这样的淫语,受到激励,将两个人四肢着地的放在地上。映在警长面前的是两个并排的美穴,警长小心的将鸡巴插入一个女人的小穴里,而手指也插入另一具美体的阴户中,前后抖动的享受着两具肉体。 在抽插将近百下之后,马上交换抽插的对象,让两个女人轮流享受着巨大的阳具冲击,在众人的面前,警长的表现更加的勇猛,而胯下传来的求饶与求欢的交互呻吟声,让警长更加高兴。 “警长┅┅快一点嘛┅┅你的手指不够充实┅┅我要你的鸡巴!” “喔┅┅警长┅┅好胀┅┅好满┅┅你的鸡巴┅┅太大了┅┅轻一点┅┅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停一下┅┅换个人┅┅” 这样不停的淫声浪语,不停的传到警长及周围酒客的耳边,淫荡的刺激让酒客又重燃欲火,一对对的男女,又开始交欢,酒店里又渐渐的发出阵阵的淫声。 而警长也在交换抽插几十次之后,舒服的射出自己的欲望,不过现场的声音已经压过警长的喊声。 西域威龙(9) “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哈┅┅没用的,你现在已经是个罪犯啦,警察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江文与欧洛伊相依为命的关在监狱里,江文大声的呼喊着,因为它有着很重要的任务在身,但是警察并不理会他们的呼喊,还将监狱的木门紧紧的关好。江文无奈的坐在床上,欧洛伊好奇的跟江文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到卡森市?” “大清国的蓓蓓公主被骗到美国,歹徒威胁要救回公主必须用十万两黄金交换!” “你说多少?!” “十万两黄金,在那列我搭的火车上!” 一听到十万两黄金,欧洛伊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冲到铁栏杆的旁边,跟着大声的喊着∶“警察┅┅赶快来放走这位上海小子┅┅” 江文也想跟着欧洛伊一起喊叫,但是欧洛伊忙着想办法逃出这个监狱,所以请江文乖乖的坐在床上。江文左思右想,突然脱去自己的上衣,对着上衣洒尿,接着将上衣卷成条状,来到铁栏杆边,绕过两根铁栏杆,用力的卷着。 “嘿┅┅你想要用这条上衣逃出去,别傻了!” “衣服浸湿之后就不会断掉!” 说完也不管欧洛伊的讽刺,用力的绞着上衣,而铁栏杆也很给面子的随着上衣的卷动,慢慢的靠进,很奇妙的就出现了一个间隙,两个人大喜的钻出第一层监狱。 监狱里的动作门外的警察竟然没有反应,因为坐在外面的警察正在享受着美女在侧的滋味。穷极无聊的警察无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书,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当警察开门之后,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位美丽的女人,高佻的身材,可爱的面孔,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薄薄的衣裳露出隐约可见的乳房,下半身短短的裤子,映入眼里的是一双修长的美腿。 “嗯┅┅请问有什么事吗?”警察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的迸出这句话。 但是女人并不答话,迳自进入屋内,环顾着房间,看到紧闭的小门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媚眼如丝的瞄着跟进的警察,缓缓的脱去身上的衣服,丰满的乳房马上弹跳而出,完美坚挺的乳房随着女人的呼吸上下挺动,扭动着佼好的身躯,如水蛇般的靠近警察。 这位美女自然是欧妮,她一直跟在江文的身后,看到江文被抓住之后,想着办法想要救江文和欧洛伊,所以欧妮想要色诱这位警察。 欧妮靠近警察之后,双手环住警察的头,丰满迷人的肉体在警察的身上摩擦着,慢慢的移动到警察的下半身,解开警察的裤子,拉出警察的阳具,马上舔着已经勃起的鸡巴,吐出大量的口水披复在警察的阳具上,头部不停的上下摆动,吞吐着警察的鸡巴。警察的精神完全集中在温暖小嘴的鸡巴上,嘴巴里舒服的流出呻吟声。 “好┅┅好骚货┅┅你舔得真好┅┅舒服┅┅爽!” 欧妮为了救人,更加卖力的演出,将嘴巴紧紧的厥住,用力的吸着警察的鸡巴,强大的吸力,让警察更加快乐。经过一番的吸吮之后,欧妮站起身来,迅速的脱去下半身的衣物,露出修长美丽的大腿,以及覆盖着森林的小穴。 警察看到这样的美景,低呼一声,跪在欧妮的腿边,细细的欣赏着欧妮的森林美景,两片嘴唇夹着整齐的阴毛几次之后,流出的口水沾湿了欧妮的阴毛,愉悦的伸出舌头,挺入欧妮的阴户中,高兴的舔着这个迷人的小穴。 显然警察平常在酒店女人上获得不少,很快的就抓到欧妮的性感带,双手扳开两片阴唇,对着露出的阴蒂,卖力的使用舌头舔着淫悦泉源,嘴里混合着欧妮流出大量的淫水,及耳边传来的美妙呻吟声∶ “噢┅┅警察┅┅你的舌头┅┅好妙┅┅好爽┅┅快一点┅┅吸得好!” 欧妮双手紧抓警察的头,下半身用力的对着警察的舌头挺进,让警察的舌头能更加的深入自己的小穴里。警察也不负所望的吸吮着,完全不管流出的淫水沾满了脸,让这样的美女疯狂,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而且这位美女看起来经验不多,阴户应该还是很紧。 想到这里,警察停止动作,抱起欧妮平放在桌子上,也来不及脱去身上的衣服,就将自己的鸡巴对准欧妮的阴户用力的插入。 “喔┅┅好痛┅┅警察┅┅你轻一点┅┅” 虽然前戏已经让欧妮的阴户里充满淫水,但是警察粗鲁的急色动作,仍然让欧妮吃不消,毕竟她的经验不多,受到这样的巨炮攻击,一时之间还难以适应。 男人最快乐的事情是莫过于让女人求饶,尤其是像欧妮这样的美女,警察很是高兴,放慢动作,双手抚摸着圆润光滑的屁股,试图刺激欧妮的淫欲,甚至将手指插入欧妮的屁眼里,隔着一层薄膜配合着阴户里的阳具,让欧妮更加爽快。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爱抚,加上阴户中塞满阳具的充实感,让欧妮的淫欲又上升,渐渐的感到小穴中的空虚,脸上发烫,转过头来,用着充满情欲的眼神对着警察说∶“警察哥哥┅┅嗯┅┅我┅┅想┅┅你可以用力一点的插┅┅” 说完脸上已经红涨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是阴户中的需要让欧妮不得不说出这样挑逗的话,听到美女这样的要求,警察马上小心的将自己的鸡巴尽根顶入。 “啊┅┅好┅┅好胀┅┅好充实┅┅嗯┅┅” “嗯┅┅小淫妇┅┅你舒服吗?你的┅┅小穴夹得真紧┅┅让我来好好的疏通一下┅┅哈┅┅” “┅┅喔┅┅警察哥哥┅┅你的鸡巴插得我好快乐┅┅你再动快一点吧┅┅噢┅┅” 警察不再答话,开始埋头苦干,尽力的冲刺,直插得欧妮哀叫连连,但是欧妮也经历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尽力的移动身躯去配合警察的冲刺。警察将所有的技巧都用在欧妮的身上,看着欧妮脸上淫荡须求的表情,警察索性将欧妮整个抱起,欧妮为了怕跌到地上,很自然的将双手环绕在警察的头上,下半身依旧紧紧的结合着。 警察双手紧抱着欧妮的腰部,上下震动的将欧妮望自己的鸡巴上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欧妮的阴户深处。看着欧妮上下摆动的双乳,警察也不忘伸出舌头吸吮着敏感挺立的乳头,两个人尽情的享受彼此,到激情处时,警察还抱着欧妮在房间里不停走动,每踏一步,警察的鸡巴就跟欧妮的阴户大力的碰撞,也使两个人更加的紧密结合,当然欧妮的嘴里不停泄出的淫荡呻吟才是警察做爱的原动力。 “啊┅┅顶到了┅┅警察哥哥┅┅好爽┅┅好┅┅小力一点┅┅噢┅┅走慢一点┅┅我怕┅┅啊┅┅你的舌头不要再舔了┅┅我要高潮了┅┅啊┅┅” 一声凄厉的呻吟声之后,欧妮已经无力的挂在警察的身上,阴户中泄出大量的淫水,两个人性器的结合处滴出滑润的淫水,欧妮已经剩下娇喘的力量。而警察似乎也快要发泄,很快的将欧妮平放在桌子上,将大腿架在肩膀上,鸡巴对着充分湿润的阴户更加狂猛的冲刺。 “呜┅┅警察┅┅哥哥┅┅轻一点┅┅我受不了了┅┅求你┅┅赶快射┅┅啊┅┅” 警察充耳不闻,继续狂烈的冲刺,在经过几百下次次到底的抽插之后,欧妮的阴唇已经可怜的红肿,哀求的声音不绝于耳,警察才大叫一声∶“啊┅┅我要射了┅┅”赶紧抽出自己的鸡巴,跑到欧妮的面前,将狂喷而出的精液对准欧妮的俏丽面孔。 大量的精液射在欧妮的脸上,带着腥膻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就是能让欧妮兴奋,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颜射,自己虽然是为了救江文而与这个警察性交,但是这警察的技巧却让自己享受过前所未有的高潮,在舔着警察精液的同时,欧妮的心里不禁父亲所安排的对象感到怀疑。 警察在尽情发泄之后,躺在欧妮的身上喘气,欧妮看准机会,那起警察的警棍朝警察的后脑用力的敲下,可怜的警察只是从嘴里喊出一声闷哼救昏了过去。 欧妮赶紧整理身上的衣物,接着使用钥匙打开这道木门,刚好遇上从第一到铁栏杆钻出正要撞门而出的江文与欧洛伊,三个人于是骑着欧妮的嫁妆快速逃离。 西域威龙(10) 逃离监狱的四个人来到乡间的偏僻小屋中,欧洛伊一看到欧妮这位绝色的美女时早就已经失魂落魄,加上欧洛伊要靠江文才有可能拿到那十万两黄金,所以就建议江文跟着自己来混,才有可能到卡森市后顺利的就出蓓蓓公主。江文对美国人生地不熟,欧洛伊是他比较熟悉的人,所以也就顺着他的话,暂时的在这个人烟罕至的乡间做些集训准备。 于是三个人就在这个小地方住了下来,欧洛伊也很认真的教着江文一位西部枪手应有的警觉及仪态,当然还有百发百中的枪法,不过很显然的欧洛伊的枪法并不怎么样,有好几次在欧洛伊对准十几公尺外的瓶子做射击并没有命中,而是江文甚至是远在他们身后几十公尺远的欧妮命中目标。欧洛伊对这位才貌兼备的印地安美女更加的欣赏,一直想找机会泄指这位美女。 这天欧洛伊在森林里竖立一个射击标靶,命令江文练习昨天他教过的快速拔枪后射击命中的技巧,因为在西部随时都会有的决斗就是靠着快速拔枪射杀敌人来求得生存。 “听着,如果你要在西部活下去,你就得练习好这套求生方法!”欧洛伊严肃的对着江文说。 江文很认真的依照欧洛伊所教的技巧开始练习,而欧洛伊早就跑到河边寻找欧妮。经过几天的观察,欧洛伊发现每天一到这个时候,欧妮总是消失,然后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头发湿润的出现,他推测欧妮是利用这个时间洗澡,于是偷偷的跑进森林深处的河边。 果然不出所料,躲在草丛里的欧洛伊很快的发现了一具吸引人的胴体在河里悠哉的冲洗着。 阳光下沾满水的秀发闪闪发光,而顺着美丽肌肤流下的河水透露出主人的弹性皮肤,是那么的动人,完美的身材比例,诱人的双峰傲然挺立,修长的大腿深处倒三角形森林中露出的迷人阴户,更令欧洛伊失神。欧洛伊仔细的欣赏这位美女出浴的镜头,丝毫不肯放过。 欧妮在洗浴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叹了口气,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双手捧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嘴里讲着欧洛伊听不懂得话,但是欧妮的举动任何人都可以看得懂,欧妮在自我安慰。自从经历与警察那段疯狂的做爱之后,欧妮一直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股火在烧,而且江文这几天忙着锻炼,也没有机会跟自己燕好,只好利用每天洗澡的时间自我发泄一番。 看到欧妮这样的举动欧洛伊感到十分的兴奋,他知道江文与欧妮的关系,也知道最近两个人没有时间做爱,所以欧妮会有须求并不让他意外,可是在这荒郊野外,象欧妮这样的美女在自己面前自慰,自然让欧洛伊的鸡巴高高的挺立着。 而欧妮此时也捧着双乳,将乳头往自己的嘴里送,吸吮着挺立的乳头,让欧妮显得很快乐,不断的用力之下,身边的河水也泛起阵阵涟漪。尽情吸吮之后的乳头沾满口水,看起来充满淫荡气息。 欧妮接着转移目标,双手往自己的阴户移动,手指扳开迷人的阴唇,让流动的河水朝着阴户里冲,持续不断的河水冲击,让欧妮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声,欧妮双腿大大的分开,手指不停的拨动敏感诱人的阴蒂,更加的刺激欧妮的性感。 “啊┅┅好爽┅┅嗯┅┅谁来满足我┅┅我好想要┅┅喔┅┅” 在大声的呼喊下,欧妮的小穴中喷出一股阴精,和着流过的水渐渐的远离欧妮,欧妮的脸上出现短暂的满足感,但是手淫只是暂时的抒解自己的性欲,并不能完全的满足自己的须求。欧妮这时想起欧洛伊,那个粗犷的牛仔,看他的身材那根鸡巴应该不小,想到这里阴户又是一阵的痉挛,流过一股电流,随即起身来到岸边想要寻找衣服。可是当她来到岸边时,竟然看到欧洛伊痴痴的站在岸边,瞪着全身赤裸的她,裤子已经脱下,左手正上下不停的套动着,原来欧洛一看到欧妮的手淫,一时淫性大发,索性也脱下裤子想要疏通一下自己的情欲。 欧妮看到欧洛伊的举动不禁呆住,而当她看到欧洛伊那跟挺立傲人的鸡巴,更是差点惊呼而出,巨大的阳具高高的耸立着,不但比江文来得大,连那个曾经春风一度的警察也远远不及。 当欧妮悄悄的来到欧洛伊身边时,欧洛伊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双眼紧闭,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带着兴奋的声音。“喔┅┅嗯┅┅”怕被欧妮听到,欧洛伊只敢小声的喊着,从龟头前端喷射出一条乳白色的精液。 欧妮很快的跑了过去,伸出自己的双手及舌头,接着抛射出的精液,兴奋愉快的舔着。 听到吸舔的声音,欧洛伊惊讶的张开眼睛,看到欧妮跪着吸舔自己喷出的精液,嘴里还不时发出渍渍的淫秽声音,差点昏倒。不过看到这幅美景,欧洛伊知道机不可失,一个箭步冲过去,捉住欧妮的头,用力的将自己的鸡巴往欧妮的小嘴里送。 欧妮正在享受精液美味,突然嘴里塞入一根火热的阳具,自然的用着自己的舌头舔着,欧洛伊巨大的鸡巴虽然让欧妮无法全部含住,但是欧妮那种用心的表现,还是让欧洛伊感觉很舒服,只觉得嘴里湿润的感觉加上欧妮的吸力,鸡巴犹如插入小穴一般。 而欧妮细心的舔着这根巨物,从嘴里传来的充实感及男性特有的气息,让欧妮感到精神迷离,自己也感到小穴里逐渐流出潺潺的淫水,诉说着自己的强烈情欲。 经过一番粗暴的抽插之后,欧洛伊将鸡巴抽出,温柔的将自己的嘴靠上欧妮丰满的双峰,双手用力的揉着坚挺的乳房,从欧妮嘴里不停的发出愉悦的声响,而精神恍惚的欧妮也温柔的脱去欧洛伊的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加上巨大的阳具,使得欧妮欲望更加的强烈。 在脱去欧洛伊的衣服之后,欧妮双手马上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用力的插入阴户中,手指的抽动发出渍渍的淫水声,配合着嘴里发出的淫叫声,以及欧洛伊吸吮乳头的声音,构成淫秽的交响曲。 在彼此享受过后,欧洛伊命令欧妮跪在地上,夹好自己的双乳,而欧洛伊将自己的鸡巴穿过双乳中间,用力的抽插着。从乳房传来的麻痹感,是欧妮没有经历过的,欧洛伊自从与绿蒂享受过乳交之后,就一直对这滋味念念不忘,好不容易今天遇到这样身材姣好的对象,可以满足自己的淫欲,所以就使出浑身解数的在欧妮的双峰中冲刺。 经过双乳之后的鸡巴依然很长,每次都顶到欧妮的下巴,欧妮很自然的张开嘴巴迎接着这根巨物,由于无法完全进入嘴里,所以龟头前端只是沾上欧妮的口水,让整根鸡巴看起来更佳的淫邪。 “呜┅┅好┅┅宝贝┅┅的的乳房好有力┅┅夹得我好舒服┅┅舌头再出来一点┅┅记得好好的舔┅┅舔前端的马眼┅┅” “喔┅┅嗯┅┅”欧妮并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的取悦欧洛伊。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融后,欧洛伊请欧妮双手紧抓住旁边的树干,下半身挺出,可爱的阴户正对着欧洛伊,欧洛伊将鼻子靠近欧妮的阴户,吐出的气息冲击着茂盛的阴毛,偶而还伸出舌头舔着流出的淫水,搞得欧妮下体不安的扭动,终于忍不住的出声∶【喔┅┅你┅┅快一点┅┅将鸡巴┅┅插入我的阴户里┅┅我要┅┅】 虽然欧妮故意用着印地安语对着欧洛伊说,即使欧洛伊听不懂,但是看到欧妮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及不安扭动的肉体,欧洛伊也知道欧妮的须求,当下马上抓住勃起的鸡巴,对准欧妮的小穴,缓慢的插入。 【喔┅┅好┅┅好胀┅┅好满┅┅】欧妮从嘴里发出不之所云的声音。 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舒服感觉了,尤其在欧洛伊将整根鸡巴插入后顶到自己的子宫深处时,欧妮大声的喊出∶【喔┅┅呜┅┅噢┅┅爽┅┅】 淫兽般的调用声,让欧洛伊受到鼓励,开始用力地抽动自己的鸡巴,深入欧妮的小穴深处,每当鸡巴滑过欧妮敏感的阴蒂时,欧妮的身体就产生出一阵的抖动,淫水也大量的流出。而欧洛伊看到欧妮下垂晃动的双乳,很高兴的将上半身倾斜,胸膛靠在欧妮的背部,双手绕过欧妮的身体,紧抓住欧妮那两颗摆动中的双峰,欧妮受到两个地方的攻击,更加的兴奋,嘴里不断的流出淫荡的呻吟声,回荡在森林里。 在经过充分的抽插之后,欧洛伊感到不够满足,看着肥美的屁股在眼前前后不停的晃动,撞击所发出“啪啪”的声音,不小心露出的屁眼,让欧洛伊感到十分神秘,欧洛伊顺手将欧妮流出的淫水涂在欧妮的肛门周围,中指也顺势的插入欧妮屁眼里。 【呜┅┅痛┅┅啊┅┅】 虽然欧妮曾受过警察的攻击,但是欧洛伊的鸡巴过于巨大,让欧妮有着强烈的恐惧感,屁股忍不住左右移动,想要摆脱欧洛伊的攻击,但是欧洛伊正玩得高兴,怎么可能放弃这个神秘的地方,紧紧抓住充满弹性的屁股,中指开始在屁眼里抽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与阴户中的鸡巴相互辉映。 渐渐的欧妮不再感到疼痛,相反的从下半身传来一股难以理解的快感,屁眼受到攻击的屈辱感,让欧妮更加的迷罔。而欧洛伊看到欧妮不再挣扎,就将自己的鸡巴抽出,对准着窄小的屁眼插入。 强烈的痛感,巨大的冲击,震撼着欧妮的肛门,欧妮忍不住大声呼喊∶【痛啊┅┅你┅┅太过份了┅┅啊┅┅小心一点┅┅我┅┅好痛┅┅】 欧洛伊虽听不懂欧妮的话,依旧卖力的抽插着,等到欧妮渐渐的失去力量反抗,欧洛伊才放心的大力抽插着,次次都将自己的鸡巴整个塞入欧妮的屁眼里。 初时欧妮还会感到疼痛,但是因为反抗无效就自我放弃了,任凭欧洛伊的抽插,但是,从屁眼中竟然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让欧妮整个身体开始以屁眼为中心,尽力的迎合着欧洛伊的鸡巴,她只知道需要更有力的冲刺。而欧洛伊也不负所望的卖力演出,每次都用力的将鸡巴插入屁眼深处,勾出欧妮一连串的淫声浪语,疯狂的表现出欲望的须求。 在经过不知几百次的冲击之后,欧洛伊再次喷出自己的欲望,大量的精液挤入进欧妮窄小的屁眼里∶“喔┅┅小骚货┅┅我射了┅┅啊┅┅你的屁眼┅┅好爽┅┅好┅┅” 从屁眼里抽出的鸡巴混着大量的精液及淫水,顺着开开的屁眼流出,流到阴户上,沾满淫水的阴毛在阳光下闪烁,更显得一副淫荡的画面,而欧妮只能大声的喘息着,全身泛红诉说的刚刚的激烈。 从此之后,每天这个时候江文都会练习着奇怪的技巧,而欧妮及欧洛伊就会在河边尽情的偷情着。 西域威龙(11) 经过短暂时间的的练习,救人心切的江文不断的催促着欧洛伊出发前往卡森市,沉醉在欧妮的性感肉体上的欧洛伊在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随即收拾行李带领江文往卡森市出发。 当两人进入一个靠近卡森市的城镇中,两个人都明显地感觉到行人的诡异举止,街上的众人看到两个人都纷纷的走避,即使江文努力的表现出和善的动作,但是显然没有任何的效果。在经过靠近酒店的走廊上欧洛伊终于发现原因,走廊的墙壁上贴着两个人的通缉公告,两个人逃狱的罪行已经惊动西部的警察,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看到两人就如同洪水猛兽。 不过为了安抚江文,欧洛伊只好善意的欺骗江文,贴在墙壁上就代表自己是个明星,能够吸引无数的美女,单纯的江文也就信以为真。可惜自我安慰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追兵很快就出现在小镇上,一个令整个西部逃犯心惊胆战的猎人警长∶帕洛,出现在这个小镇上,欧洛伊一看到这位顶顶大名的警长,忙不迭的躲近一家杂货店里,透过窗户小心翼翼的看着街上的警长。 “那个进入杂货店的小喽罗是欧洛伊!” 精明的警长早就看到这两个逃犯,指挥着另外两个伙伴绕到屋后防堵两人逃走,看着伙伴依照计划行动之后,帕洛缓缓的走到杂货店前对着店里大声喊叫∶“好啦,欧洛伊,我数到三,你就给我滚出来吧!” “完蛋了,这是什么世界,竟然会遇到这位煞星!” 欧洛伊的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江文看到这样的情形,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罪犯,完全无法接受,堂堂一个大清王朝的御前侍卫,竟然变成通缉犯,这令江文十分难以接受,于是在杂货店里跟欧洛伊大打出手,欧洛伊自然不会是江文的对手,扭打过程中枪套松脱之后被江文丢出杂货店。狼狈的欧洛伊趴在地上眼角瞄到帕洛的到来,缓缓的起身,故做慎重的拍落身上的灰尘,对着帕洛说的第一句话是∶“声名威吓的警长,应该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动手吧!” 话刚说完,“砰”的一声,江文把欧洛伊的枪套丢出,顺便对着欧洛伊说∶“我帮你,好好的加油,你一定可以赢过警长的!” 欧洛伊脸色大变,正想破口大骂江文的时候,江文已经从杂货店的后门逃离了,不过江文并不知道,后门早就有着两位警察守株待兔着。欧洛伊绞尽脑汁的想着脱身的办法,帕洛警长不但枪法奇准,拔枪的动作一气呵成,几近完美,而且是出名的疾恶如仇,残忍而好色,想要从他的手里逃出并不容易,欧洛伊苦思而不得其解。 而在此同时,江文趁乱从后门想要,可惜埋伏在侧的两位警察可不会让江文这么容易的逃脱,双双的用警枪指向江文,在强大警枪的威胁之下,江文只能坐以待毙,可是耍帅的警察竟然突发奇想的想要耍一下这位神奇的上海小子,对着江文的脚下持续射击,只见江文如同活虾般的跳跃着,可是等到警察的子弹用尽的时候,江文很快的拿起注意很久的绳锤,展现非凡的身手,双手用力的甩动绳锤,打击着两位警察,尽管警察站着武器上的优势,但是在近身缠斗的时候,江文的身手远超过这两位警察,漫天飞舞的绳锤打击之下,两位警察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 解决两位警察之后,江文还是来到店前关心一下欧洛伊,毕竟还是要靠欧洛伊才有可能找得到公主。来到店前看到的是两个对峙的人,正想要拔枪对决,奇怪的是两个人的裤子都是脱至膝盖以下,左手正大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阳具,两个人正在用力的叫嚣∶“欧洛伊,你应该知道你是不可能赢过我的!” 帕洛有个自大的毛病,自认为自己的射精强而有力,每当遇到追缉中的犯人时,都喜欢比赛一下自己的能力,双方对立而站,比赛手淫之后射精的距离,如果犯人赢的话就放他一马,如果输的话,犯人的翻身机会就是比赛两人的拔枪技术跟射击技巧了。不过这两样东西想要赢过帕洛就是难上加难,因为帕洛的阳具果然名不虚传,巨大的阳具大力的抖动着,惊人的尺寸让人惊叹。两个人显然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阳具已经充血涨大。 “啊┅┅!”欧洛伊的耐力还是比较差,在闪耀的阳光下从阳具前端喷射出一股强而有力的乳白色精液,划过半空中,溅到前方约莫5公尺的地上。 几次强力的射精之后,欧洛伊呼吸急促的喘息着,呆呆的看着帕洛的表现,而帕洛看到欧洛伊的成绩,不禁露出一点浅浅的冷笑,双手渐渐的加快速度,即将喷出积存的精液。 江文看到机不可失,即跃出藏身之处,执出刚刚从警察身上取下来的徽章,“咻┅┅”的一声,徽章正中警长的右手。 “啊┅┅痛┅┅那个杂种┅┅喔┅┅射了┅┅”不知是痛还是爽,从警长的阳具中喷射出的精液受到这样的刺激,激射出的精液只能射在短短的3公尺处,左手紧握住受伤的右手,痛苦的蹲在地上。 欧洛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江文还是趁机抓住欧洛伊,赶紧离开现场。一边跑,欧洛伊还一直不停的说着∶“就算你不来,我还是可以赢过帕洛的┅┅”不过飞也似的逃跑及阳具滑稽的跳动,一点都不具说服力。 两个人慌忙的跑到一家妓院里,这家妓院是欧洛伊经常光顾的地方,所以老鸨十分殷勤的对待,经过一番安顿之后,两个人总算喘了一口气,在妓院的大浴室里舒服的泡澡,迷蒙的烟雾让身体十分受用。 “你知道吗?在这里我几乎是一呼百诺的!”欧洛伊又在眩耀他的影响力。 江文虽然不太相信,不过他还是提出一些要求∶“如过你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那么就来点证明吧!” 欧洛伊也不太答话,双手拍掌,浴室门应声打开,走进两个艳丽的美女,全身诱人的赤裸着,骚首弄姿的来到两个人身边,两颗随着走路摇晃的乳房,让两个男人的眼珠差点瞪出来,下半身也高高的挺起。 但见两个女人来到欧洛伊的身边之后,温驯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硕大的胸部,伸出灵巧的舌头,嗲声的问道∶“欧洛伊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看到两个尤物的娇声问候,两个男人欲望更加的高涨,欧洛伊毕竟是看过世面的人,勉力的将欲望压下,对着江文说∶“我知道我的身手比不上你,但是,我可以跟你斗剑!” 话一出口,江文的脸上布满疑问,完全听不懂欧洛伊的话。 “呵┅┅现在这里有两个美女,我们的鸡巴已经硬挺了,我们就用鸡巴来打斗,一旦受不了或软化之后,就利用这两个女人让我们的鸡巴硬挺,之后再继续斗,直到有一方投降为止!” 江文虽然觉得很讶异,不过当然答应了,反正江文也不会吃亏的即使江文的鸡巴大小尺寸比不上欧洛伊,不过江文对自己的硬度是很有信信的,所以二话不说的站起来走向欧洛伊,欧洛伊当然不干示弱的起身迎战。两个男人的下半身高高的挺立着同样一抖一抖的跳动着,双手放到背后,挺出下半身,左右摇晃着鸡巴,对准对方的弱点攻击。 “嘿┅┅看我的┅┅小心了!” 欧洛伊的经验毕竟比较丰富,前后挺动下半身,对准江文的两颗睾丸中间直刺,江文受痛之后自然往后一缩,接着转动身子朝着欧洛伊鸡巴根处用力打击。 “喔┅┅痛啊┅┅”两个男人同时蹲下来握着自己的命根子。 两位美女很识相的赶紧到两个人的身边,欧洛伊叫女人双手握住自己的大乳房,然后将鸡巴夹在两颗乳房中间,尽情的享受乳交。欧洛伊现在偏好乳交,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丰乳中进出抽插,很快的忘记下半身的疼痛,而且女人还将肥皂涂在自己的乳房上,增加滑润性,欧洛伊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江文自己则轻松的坐在浴缸边缘,叫女人跪在脚边,自己的鸡巴插入女人的嘴中,命令女人将自己的嘴巴缩紧双手放在背后,头部上下的摆动,江文一低头就能看到女人温顺的服侍,想到自己的国家遭受到洋人的欺负,现在可以享受洋女人的服侍,心理上十分的受用,当然下半身也就忘记刚刚的受伤。 经过短时间的医疗,两个人的鸡巴又是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刚的重击,两个男人又在浴缸旁边大力的厮杀,丝毫不肯退让。只看到两支肉棒不停的飞舞着,累了、痛了就找旁边的女人解馋补充能量,四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经过几次的补充之后,两个美女的性欲已经被高高的撩起,当欧洛伊采用正常体位一阵抽插后想要起身迎战时,胯下女人的双手却紧紧的环住欧洛伊的颈部,不肯让欧洛伊离开,嘴里还激动的喊着∶“快┅┅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喔┅┅” 女人一副淫荡的模样让欧洛伊舍不得离开这具美丽诱人的肉体,但是他怕江文取笑他,偷偷的望着江文,发现江文眯着眼睛舒服的坐在浴缸上,胯下的女人剧烈的摆动她的头,双手紧抱住江文的大腿,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所以欧洛伊很放心的继续他的抽插,一旦放心的挺动,女人马上受不了,娇声喘息不止,呻吟声不断。 “啊┅┅好棒┅┅我好爽┅┅欧洛伊┅┅你┅┅你插得我好舒服┅┅大力一点┅┅唔┅┅” 受到这样的激励,欧洛伊更加的卖力演出,让女人如同活虾一般的在地上不停的扭动,下半身也不停的往上挺动,配合欧洛伊的鸡巴,让她的小穴享受到喜悦的抽动。 而这时江文起身想要再战,含着鸡巴的女人却不愿放弃享受嘴里的美味,迅速的将自己右手的中指沿着江文大腿寻找到江文的肛门,用力的插入,一阵剧痛中,江文的鸡巴受到刺激之后马上抖动更加的巨大,女人趁此机会施展身喉咙的绝技,将江文整根大鸡巴含入喉咙中。 后门麻痛,前面命根子在喉咙中湿滑温暖的感觉交错着,让江文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你这婊子┅┅啊┅┅痛┅┅爽┅┅舒服┅┅肛门里┅┅不要动┅┅喔喔┅┅” 分不出是痛还是爽,江文经历前所未有的的性经验,加上身边两位男女激烈交欢的喘息声音,让江文的鸡巴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终于江文发出一声低吼之后,迅速的拔出鸡巴,将女人放在浴缸旁边,女人双手扶在浴缸边缘,屁股淫荡的扭动着,对准着江文卖力的诱惑着,江文迫不急待的握住自己的鸡巴,寻找女人的阴户,奋力的跟女人结合在一起。 “噢┅┅好┅┅舒服┅┅再快一点┅┅用力一点┅┅喔┅┅”女人大声的喊叫着,抒发自己的快乐。 江文也不负所望的使出浑身解数,下半身如同打桩一般的连续挺动几百下,平常努力锻炼的马步基本功,这时候都发挥作用,连续的冲击令女人只剩下呻吟的力量。 四条肉虫在浴室里尽情的享受原始的接触,不停的变换姿势取悦对方,淫荡的喊叫声不停的传出,让整个浴室春光无限。 当两对男女都采取正常体位在地板上激烈交合时,并排的两位女人还不停的伸出玉指在对方的丰乳上挑动着。男女下半身拍打的声音成为激励男人的最佳药剂,让两个男人浑然忘我。而与江文做爱的那位美女到忘情时,除了抱住江文的头之外,右手中指还是不忘冷不防的插入江文的肛门中,江文又再度享受到这股趐麻的感觉,前方的鸡巴更加的巨大,摩擦女人的阴户肉壁,让两个人舒爽无比,很快的就在剧烈的呻吟中达到高潮,而江文也喷射出自己的欲望。 但是欧洛伊却还没有射出,依旧在卖力的操着身下的女人,搞得女人全身乏力,大声讨饶∶“唉┅┅你┅┅轻一点┅┅我快受不了了┅┅喔┅┅欧洛伊┅┅你今天┅┅太强了┅┅我┅┅要高潮了┅┅喔┅┅” 一声大叫之后女人达到高潮,但是欧洛伊还没有发泄,看到胯下的女人已经无力再战,只好起身把刚刚跟江文做爱的美女捉过来,随手冲冲阴户中的精液淫水,对准美女的小穴,二话不说的就开始另一次的抽插,很快的女人就传出阵阵的呻吟。 江文看得目定口呆,真不知道欧洛伊的耐力如此惊人,身边上演的春宫香辣刺激,刚刚跟自己做爱的女人这时大力的挺起香臀配合欧洛伊的冲刺,旁若无人的性交着,让江文很不是滋味。 不过淫邪的画面还是让江文很兴奋,随着欧洛伊上上下下的抽动,江文胯下的鸡巴又再度的雄立起来,只好无奈的来到刚刚被欧洛伊操到高潮的美女身边,捧起他的头,对准他的小嘴,慢慢的插入,女人也很温顺的使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取悦江文。 浴室里又再次地上演着无限春宫,四个人昏天暗地的胡搞到如何睡着都不晓得,期间两个男人不停的交换做爱的对象,甚至两个男人坐在浴缸里,欣赏两个女人的激烈爱抚,然后双双的将鸡巴用力的插入女人的嘴里及阴户中,搞得女人全身大汗淋漓,不知道高潮几次,然后才双双进入梦乡。 发现好象有点不知所云罗┅┅大家多多的包函吧,最近文思枯竭┅┅真希望赶快写完我所欠的┅┅ (待续)" }, { "text": "名唤“神秘”的天蝎女子\n(一)一连串梦魇的起源 是谁说的∶人是群居的动物!? 我在二十三岁以前,对于整个世界最大的不满,追根究底起来,就是发生在“群居”这两个字头上。在那一段成天想象着单飞、快活日子里,我的家成了我最讨厌待的地方。 我是个崇尚自由的天秤座。天秤座呢?我想∶一出生,就该注册为美国人。 象一般的美国人的标准∶年满二十岁,就该自行在外工作、生活!视三十多岁还在家中和家人窝着混日子为羞耻! 为了这个神圣的理念,我在退伍之后,从百货公司小小美工员的工作出发。 以月入不到八千元的微薄薪水开始努力。两年以后,倒是存了十多万元,薪水也调了快一倍。这是窝在家里最大的好处之一。但是,我想,我的心是渴望无拘无束的环境。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圆了一个人住的梦想,同时也声明我和那些天蝎座女子发生关系的偶遇,开始!恍如注定一个人出生之际,即背负着不可思议也无法抗拒的魔咒一般。 一个人住,以某个角度来看,我自由了。若换个角度讨论,我只是陷入另一个框框。因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天蝎座女子,正轻轻敲着我的心门,也成了我实现愿望的主因。 许多星座书籍都说∶天蝎座和天秤座,其实是蛮不相称的组合;一个是像风一般飘浮的态度,一个却又是如火般的无法捉摸。我想,我和天蝎座女子绵延无止的纠结,就坏在天蝎座女子都有着一双如同宝石一般的深邃眼珠。天蝎座女子眼眸是神秘的深蓝,每个星座的女子都有不同属性的眼神述说着她的专属。象水瓶、双鱼座的眼眸是无可药救的温柔而泛滥的浪漫,都是迷人的关注。原来眼眸是我最大的天敌! 关于我和天蝎座女子之间的遭遇,我想,先从第三位最典型天蝎座的小君开始说起。 (二)谜样的黑衣女子 第一次看见小君,即被她那深邃的眼眸所吸引。万万没想到,又是再一次着了天蝎座女子的道儿。 关于我之前的两、三事,尽管交得我头晕目眩,只差没公开声明∶“我拒绝再和天蝎座女子谈恋爱!”。可是,透过命运之神有意的安排,我还是像个贴上“只许和天蝎座女子谈恋爱”标签的吸铁一般∶喜欢上一名女子之后,话题有意无意的扯上了星座,女子总是轻松的报上了“天蝎座”三个字,却引发我内心无穷的冲击,心中暗暗的咒骂那个可能心理变态的“命运之神”;而天蝎座女子多数总能查觉我的神情走样,好奇的追问,总给我坚忍不拔的拒绝透露。毕竟,这是我跟另一东东的“恩怨”,说了也许只会被漫骂鬼扯胡说。况且,我也好象被捉弄得有些习惯,而充满着想尝试探索各类型天蝎座女子的企图心。 小君是和我同公司的同事,在好几家分店的企业机构里,她在其中一家担任柜台会计。而担任企划设计的我,时常总要到各店去了解该店的状况,提供我的专业服务。 那一天,我到了某家分店,不到十分钟后,即看见冲忙赶来上班的她。看她好象忙着采花蜜的蜜蜂,终于交完一天的差事,收藏起忙碌的形象,走进柜台里面,趁着店里还没开门营业,随即悠闲的从皮包里拿出了烟,边闪躲着柜台上方的监视器,然后悠闲的点上一根烟。我即对这位新来的亮丽同事,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和她相谈之下,知道了她的英文名字叫amy,刚来公司两天。在她蛮健谈的鼓励之下,我约了她晚上下班以后,到discopub“欢乐时光”一下,她犹豫了一回儿,我补充还有别的同事也会随行,她说也想认识其他的同事,爽快答应了我的邀约。还真不枉费我一年难得用几次的勇气啊! 我们约在她晚上十一点半,下班结清了帐以后,在公司路边的便利商店前等她。我跟公司电脑室的同事说明原由,请他一同前往。号称“一级古迹--龟毛陈”的陈处长,我原想能够请得动他的机率十分缈茫,这件事注定是开了天窗。 没想到龟毛得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的他,为了表彰难得再一次有所行动的我,竟然答应我的邀约,和我一起赴约,直让我不禁想起∶难道这就是古代记载的“红雨现象”吗? 不管如何,我们三人还是搭了陈处长的车,准备到达“十二点有幽浮出现” 的discopub“朝圣”一番。 没想到,车子到达discopub门口,“龟毛陈”好似内心挣扎以久的说∶“抱歉二位!因为我明天公司有一个会要开,我原想今晚和你们‘欢乐时光’一下,但想了一想,我想我还是先回家去准备准备,免得耽误到公司的事。真是非常抱歉!” 我心里直想着对小君的承诺和计程车车费,当然也晓得“龟毛陈”的一番用心,即便说着∶“陈哥哥,你老毛病又犯了。都来到门口了PUB,开个小会也不用大费周章的┅┅”一双眼睛刚对上他的眼睛,即看见他的眼神和表情,好象正不平的说着∶“老兄!帮都帮到这里了,你还想省计程车费啊!”只差没做出斜眼和抖腿的招牌无奈动作。 我的一番话,到了这里就不好意思再扯下去,连忙说着∶“算了算了,反正你想这样,我也知道勉强你不来。那就谢谢你载我们一程,我们先进去了。”心里纳闷着∶“这老小子,什么时候竟然学会看穿我的底事来着。感觉好象一对男女,床睡久了、爱做多了,就莫明其妙的夫妻脸起来了。”开始不大信赖自己的皮肤。 再回头看着小君的时候,小君果然抱怨着她有点儿被耍的感觉。我连忙扛出“一级古迹--龟毛陈”的招牌,解释必然发生的所以。个性爽朗的她,也就不重不轻的接受这个解释。 在这个“十二点整会有幽浮出现”的discopub里头,我曾经和“龟毛陈”一起经历了∶中场慢歌禁舞的时候,竟然出现千馀人合唱“爱相随”的高潮,所以意犹未尽的推荐小君这个地方。而小君刚从台北下来,对台中不熟,我当然应该好好的发挥所谓“地主的草根性”。 找到了位置,我请小君用眼睛先参观参观。我得先去弄个“气氛饮料”。这家discopub最近大手笔的,入场就送“加长海尼根”,平日要300一罐、假日500两罐,而今天是礼拜六。 在饮料兑换处,居然遇见以前接过一间咖哩餐厅cass,里头认识的一位“大波”女服务生。目测胸围三十七、八跑不掉的她,别人是胸大无脑,她除了无脑之外,更有一份浓郁的亲切感,我曾经蛮担心她所要面对的这个社会,“临时起义”的人┅┅太┅┅多┅┅啦。台湾虽然不是日本,但是毕竟也让日本统治好几年,日本人喜欢的玩意,来到台湾总也是要发扬的光大才行。我还真有点返老还童,担心起小红帽的安危啊! 和她打声招呼,她依然没变的散发着“浓郁的亲切感”,我想∶她还没遇到大野狼吧?她忙着一边招呼别的客人、一边指示我先等一下下。等别的客人都领完小红帽发的“加长海尼根”,她终于要给我特别的服务。问我几个人?我“老实”的回答∶“三加一”。接过我的票,“小红帽”突然变成“幼稚园老师”。 “你以前不会这么不乖的啊!”她有些雀斑的脸,笑着说。接着眼眸朝上想了一想,便弯下腰抄起了“两手”“加长海尼根”(注∶六罐装称为一手),我忙声低呼哇了起来,“幼稚园老师”竟然又变成“圣诞老婆婆”了。我连忙兴奋的红着脸说∶“美眉,我喝不了这么多呀!”,“圣诞老婆婆”忙着擦完手中的水,便插着腰说∶“这是给你不诚实的处罚!”我觉得处罚不只这样,等拿了啤酒回了座位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未知。 回到座位以前,小君就远远看到我了,因为我手上的啤酒,引起了小小的骚动。哇哩真是谢谢“圣诞老婆婆”。小君看到了啤酒,也哇了起来。可是我和小君喝了酒以后,我哇的更大声。 看小君65年次的年龄、白白细细的皮肤┅┅跟我这个1965年次、没事就跑各大PUB喝啤酒、喝气氛的男人来比酒量的话,明眼人都知道会下注到那一家。如果小君喝了一罐的话,会不会跟我以前那个也是“天蝎座女子”的女友一样∶只喝了一杯调酒,不会抽烟的她,也兴奋的倒在床上和我抢烟抽┅┅哎呦! 我亢奋的不好意思想下去了。不成,一罐不保障,至少也要哄她喝┅┅两罐比较保险。(嘴角45度扬起,微笑着。) 想着想着,耳边仿佛扬起黄沾的歌曲∶“苍海笑、不再寂聊,沉浮随浪,只许乐今朝┅┅” (三)越陷越深的光影 感官着“仓库模样”装潢的discopub里头,周末夜的生意,人潮总是拥挤得好象室内的黑森林一般。透过“天空机器”,不时闪烁着耀眼夺目的五彩灯光雷射,加注地震效果的“音乐雷声”,“黑森林”里头所有的动物们,都露着如参加盛大庆典一般的表情,即专心而严肃、又沉迷而放浪的翻扭着身躯。冥冥之中好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许一半的人跳舞;一半的人欣赏”。跳舞的人多半是18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而坐在楼上、楼下另一半的人,看着舞池中间随着舞池乎升乎降而努力扭动身躯的年轻人们,好象正在缅怀过去曾经也是舞者的时光,眼睛里头不时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眼看着对面右前方,追踪光束正照射着一群三女两男组合的年轻人们,在铁板楼梯间中就忘情的舞弄起来。未满18岁的模样,穿着光亮的衣服和高高的脚鞋,衬托出舞姿越显得大胆;三女在前,先将纤细的柳腰,摇弄得活象台风之中的杨柳树一般。更神的是,后面两名男孩也露出同样的本事。中性人种的潮流盛行,教人不禁联想到前几年澳洲五万多名同性恋大游行,同样是吹得异常浓烈的世界之风。 再度将目光移回到小君的身上,发觉她正在欣赏脚底楼下的四名男子,四名男子跳着日本正为流行的轻松舞步。“你喜欢这种舞步啊?”我说。“我喜欢他们跳起舞来,很快乐的样子!”小君回答。她对着我,扎了扎她的黑亮大眼睛,感觉好象受了伤的小动物,我的怜惜,有些春心荡漾了起来。她又扎了扎她的大眼睛,问我∶“这些啤酒,我们怎么喝?”乖┅┅乖┅┅她怎么这么直接,人家还正在蕴酿气氛呢┅┅感觉男人的面具被抢了戴去,黄沾的沧海一声笑唱了没几句,即被大海淹没┅┅不过也好,我不大擅于开场白,就顺水推舟吧。 “你会喊酒拳吗?”我说。小君回答∶“台湾拳挺难懂的,不过我会‘五、十、十五’、‘棒打老虎鸡吃虫’、‘爷爷儿子你我’、‘洗刷刷、洗刷刷’、‘毛巾拳’┅┅”还没听完我的心就冷了一半,好似那“小男孩进了皇宫内院→大势已去┅┅一半”。虽知她精通十八般武艺,但说什么也不相信,65年次的她酒量能如何呢?当下就选我较内行的“洗刷刷、洗刷刷”,和她会一会。终于酒过六罐“加长海尼根”,我和她的战绩是∶“三罐半A∶两罐半”,我用些蒙混加耍赖的┅┅输给了她一罐。 ^_^ 心里真怀疑“圣诞老婆婆”拿给我的是藏在地下酒窖多年的“陈年加长海尼根”,怎么喝都觉得它的酒精纯度不止5度,至少15度有喔┅┅虽然酒我喝的一蹋糊涂,可是越喝越发现小君原非想象中的单纯。她的黑亮大眼睛,在酒喝了两罐半以后,开始蒙上了一点醉意,但是感觉却好象她今天穿的衣服颜色∶愈来愈黑色的感觉。 怎样开始心头怪怪的呢?从我洗手间回来以后开始吧!从洗手间回来时,她正和隔壁位子一个看起来年龄差不多在23岁以下的年轻人聊起来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就理所当然的不悦起来啦。 “来,我跟你介绍,他叫阿邦,旁边是他刚从纽约回来的朋友。”小君看见我回来,即便从容的说着说着。 我在意加喝酒的脸颊,感觉有点橘红了起来。但还是礼貌加观察的顺着小君的手看过去。跟“23岁以下的年轻人”点了个头,再顺势看向隔壁的“纽约朋友”,喔!这时候才发现“隔壁的纽约朋友”是个女孩子,长得比小君还漂亮。 “隔壁的纽约女孩”也顺着话,看着我,冷冷的点了个头。哇塞!比我几百年才主动邀女孩上discopub还酷,难怪他的男伴会找小君说话,还是小君好。这么一想,脸皮象似“向着滚烫的水饺锅里,倒了两碗冷水”,脸皮马上恢复原来的颜色。 小君接着又说∶“他朋友一回来台湾就马上找他来这家discopub,听说这家discopub很有名,而他也是第一次来,所以他就问我,这家discopub有什么好玩的?┅┅”。“这样子┅┅儿┅┅”我说。既然是三疏一熟,我就义不容辞地当了向导起来。即下分说“龟毛陈”和我的那一段,和方才巧遇“圣诞老婆婆”的那一段,和眼睛该看什么东西;耳朵该听什么东西┅┅简直跟说书的没两样。没想到discopub也能拿来当“深度之旅”的教材啊┅┅ ^_^我边说边感应小君的感觉,她觉得老调重弹,正注视着场内的“大会舞”。 还好我跟她第一次约会,再熟一些,只怕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说∶“你没加几个字嘛!” “23岁以下的年轻人”果然还是单纯的可爱。听完我的解说,从他边听边点头的脸色看上去,仿佛浮现着斗大的几个大字∶“真┅┅是┅┅一┅┅次┅┅深┅┅度┅┅之┅┅旅┅┅啊!”。这时我才彻底相信∶“他┅┅真┅┅的┅┅没┅┅什┅┅么┅┅不┅┅良┅┅企┅┅图┅┅啊┅┅ ^_^!” 语毕,我便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招呼小君,以便维持气氛的温暖。一轮话过后,固定邀小君喝口酒,顺便也邀旁边的朋友和他朋友一起喝,同时还噜了两罐“加长海尼根”过去。“23岁以下的年轻人”猛摇头,一看就知道是∶“23岁以下,妈妈禁止饮酒过量的意思”。啊!真不够意思,我是想闪,才会那么大方ㄋㄟ,不晓得小君看的出端倪来吗? 回头看小君,小君正注视着舞池里的人群,仔细的顺着她的眼神寻找,她好像专挑帅哥哥观赏。一双原来乌溜溜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酒意,而且还有心事重重的感觉。这个感觉很熟悉,好象天蝎座的女子都有这种特性,热情和冷漠的时候,都同样的让人印象深刻,让人一不注意,她已将热情欢乐的岛屿场景搬到了冷酷无垠的南极地带。依照经验所示,天蝎座的女子在冷酷的心事重重的时候,他人问问题,她百分之九十九不做回答,不过我仍好奇的想测试一下。 “你有什么心事吗?”“看你看着楼下一个跳舞的男孩,好象看见旧日情人的样子?”我哈啦哈啦的说笑着。小君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缠握着顶住下巴,头稍微的转过来眼神由下向上的角度看着我,眼神很锐利的抗议着。小君的反应让我神经整个冷了起来。感觉好象‘精神异常的杀人魔,发誓专杀精神科医师’ 的感觉。我想我是不小心扎到她的禁忌。气氛也因此冻结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discopub纷腾的音乐继续着,我懊悔心情喝着啤酒,心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心里揣测着道歉的时机。小君却先主动示意。 “来!喝酒吧!!”小君拿起了酒杯说着。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我温和的说着。 “我也很抱歉,今天不知怎么着,心情变的很差。所以┅┅” “啊!别说这些了。你一般在公司都做些什么有趣的工作啊?┅┅”小君想转移话题。 我的工作如何有趣?外行人是很难体会的,就好象有的人∶叫他上美术课,他宁可选择跳淡水河。属于鱼的动物,终究很难想象在颜料里头畅游,会如何有趣? 所以,我只能说明我的工作,对于一个公司企业体系所发挥的影响为何?顺便说到日本在十年前的广告开发比例为百分之七十五;而台湾十年前的广告开发比例只有百分之十五!所以我的社会职责是如何的神圣。既然提到了日本,就顺便说一说我两次到日本的所听所见,最后以‘日本真是设计工作者的天堂!’做为结语。 小君对于前段的工作说明,有点兴趣缺缺的样子,不过仍礼貌的听着;对后半段的“专题演讲”就感觉有兴趣起来了,尤其是听到我被“象阿部宽的日本帅哥”问路时,紧张得说出∶“madeint-awan!”时,反应特别激烈。我原想∶今天的结局,以为死得很惨。没想到,竟然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舞曲的快节奏,渐渐为抒情舞曲所取代的时候,表示DJ累了,同时浅蓝色的夜也变得深黑了。身旁的小君也被刚才的话题转型成功,原本忧郁的心情变成开朗的气氛,成为一个本来就应该属于她二十出头少女的颜色。我们尽兴的喝了不少酒,她健谈的谈了许多,只是闪避一些容易使她伤感的话题,她不想说,我也不想重蹈复辙的问。于是我们把两手“加长海尼根”喝得只剩手中仅存的一罐,discopub里头的服务生很有效率的把尽了义务的空酒罐收了干净。 热闹的discopub,随着老鼠拉的马车、青蛙开的计程车┅┅在凌晨两点的逗留底线(假日延至三点),送走了一大半父母管得紧或还未吃到堕落苹果的乖小孩。 小君这时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猜我们也该传呼兔子的加长型积架礼车来接我们了。小君的意思是要走没错,但是她建议了一个地方∶她一位朋友开了一家小型pub┅┅她┅┅竟然想要“续摊”!天啊!┅┅ (四)无止尽的夜 我们就这样坐上司机长相有点像“海獭”的计程车,小君告知前往的地点,我有些任人摆布的不安起来。不过小君在车上还是感性的给我一些些“福利”∶她不知是喝酒的关系?还是喝了酒就会这样?身子靠近了我,头稍微地倚靠在我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少女专属的柔软。目测三十四、五寸的上围、白酯细致的肌肤、浓纤合度的身裁,搭配一百六十二、三的高度,好象一团高级粘土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完成一件陶艺品。我们已经像认识好几个礼拜的男女。美中不足的是∶闻着她少女拌着些许香水的香味,同时也闻到一阵阵的酒味┅┅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现在的我,刚刚担心什么问题?这要去哪里?经过蕴酿的酒意,已经阻挡我的理智。 车子终于在一家泡沫红茶店门口停下来。我扶着走姿有点“天龙八步”的小君走进里面,心里感觉有点意外!观察店里,有三位泄着金黄色的小男生、小女生,看起来好象拒绝上学的高中生模样;店门口摆着两排电动游戏机,因为已是凌晨三点多的缘故,两个小男生、小女生自己玩了起来。看见小君和我,也只是点个头致意,一付不急着招呼的样子。 小君倒是主动的问其中一位小女生说∶“楼上没人吧?”“‘阿辉’跟‘仔仔’他们都没来啊?”。原来“阿辉”是这里的老板。小君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说着。 接着,小君要求小女生带我们从店的后面,陡陡的楼梯走上去。楼上果然是一间小型PUB的感觉,长型的空间里有一个小舞台,周围放着一些乐器;其他空间摆放着五、六组沙发桌椅;整个PUB的主基调颜色用黑色盖上,搭配着零零星星的霓虹灯管,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小君问我喝啤酒?还是其他?我说要一整瓶牛奶。她露出超龄老成的眼神,好似责备我的幼稚,即转过身跟小女生叫了半打瓶装麒麟啤酒。小女生走下楼以后,小君的身体又主动的挨了过来,跟我说∶“这间PUB以前是做牛郎店的,老板‘阿辉’就是牛郎店里的红牌,结束营业以后就把店接过来做┅┅”我本想叫牛奶喝,是为了缓冲一下醉醺醺的胃,听了小君的简介,我整个人都醒了,感觉脑袋飞快的运转开来。不及细想的当口,只听小君接着又说∶“就我们两个怎么会好玩呢?不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打电话叫老板多找些人来陪我们玩┅┅”说完即忙着转身下楼,留下我,望着65年次的少女背影,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君年纪轻轻的,怎么感觉蛮复杂的样子?”“看楼下的小弟弟、小妹妹的模样,老板又会是如何的三头六臂?”“小君说好玩!他们都喜欢怎么玩?”┅┅ 平常好奇心也蛮重的我,在这时候的反应只有直觉的感到十分不安,直想赶快离开这个黑压压的房间,心中不禁盘算着如何离开的主意!其实我大可帅性的挥挥衣袖、扬长而去,只可惜年龄教育得我不可如此不识大体,不想留也要有一个走的好藉口。心意至此,于是就给他严阵以待! 等待若干时间过后,终于看着小君走上来。同我说了起来,只听她说老板如何爱认识朋友┅┅如何如何┅┅。我看着她说,心里直盘算着该哪时候执行我的“A计划”?至于“B计划”是什么?如果“A计划”行不通的话,“B计划” 就是∶强制执行“A计划”┅┅对于醉酒微醺的人来说,如此理智已经难得了。 听小君说了一个段落,我趁机把手偷偷地靠近B.B.CALL切了一下,还好,B.B.CALL还有电,配合的叫了起来,我假装无辜的抱怨着∶“这么晚了,还有谁CALL我?”说完无奈的看着CALL机号码显示,然后装着语气告诉小君我家急CALL,我去回CALL一下。可能是心虚还是不是演戏的料?再抬头,只看见小君一脸疑狐的表情,看来这时候只好硬着头皮执行“B计划”了┅┅在楼下做完回电话的假动作以后,再回到楼上,看见小君的一张脸更臭,好象是为了扫了她的兴才如此反应。既然她已有心理准备,我就索性演完后半段∶“很抱歉,我爸骂我不回家,还在外面鬼混┅┅所以┅┅”“你那么大的人了,还有门禁啊?”“我┅┅我┅┅”我正想着怎样解释我的处境比较下的了台┅┅小君却不耐的打断了我的话∶“算了,那你赶快回家吧!”。“你还继续吗?” “我朋友待会就来了,我等他们好了!”小君同样不耐的回答。“那┅┅你家住哪里?这么晚回家会不会不安全啊?┅┅”我说。“我家就住在对面的巷子里,你放心┅┅耶!你不是急着回家吗?”小君真的有些火大了。我喃喃自语的说∶“就┅┅在┅┅对┅┅面┅┅啊!”心里有些失落感,不过,一场戏已经演到这里,而且气氛也搞僵了,只好忍痛挥手,笑说改天再连络吧。 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只想∶我太单纯了吗?还是运气太坏了?遇上这么一个天蝎座女子!对于小君这么一个女子,着实让我感到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觉。脑海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只想起一个画面∶电视上的一只母蝎子,和公蝎子交配完后,将公蝎子杀死,一骨脑儿,全吞进了肚子里。 (未完、待续)" }, { "text": "快乐的番外篇\n陈大枝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前些日子才刚满20岁而已,由于家中的经济情况十分富裕,父母也不希望他这么早就出来谋生,因此他便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了;他每天不是上酒家喝花酒,就是开着他宝蓝色的960s到街上吊马子,他除了本身的面相,体魄都优于常人外,他更摆着“大爷我就是有钱的”姿态,因此玩起女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这天,他经朋友口述知道在闹区旁的小巷子里有一家只要谈好价钱就可以马上带小姐出场的酒家,小姐的价码都不低,所以接客的次数不多,蛮干净的,只要出得起钱就好。想想最近几个星期也没玩几个女人,库房里积了不少存货,不射他个几发出来老觉得憋得不太爽快,问了地址后就马上开车前往,花了一些时间找停车位,这时心中一把淫欲之火越烧越旺不禁的加快动作,直往酒店门口走去。 “他妈的!!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干个爽!”想着想着裤裆里的那一根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要翘起来了。 “人客啊!!入来坐!!!里面的姑娘都是一级优的!!!”酒家的门口站着一个拿着大哥大看门的人正勤快的招呼着“从楼梯上去,二楼就是了。” 带着一股烧不尽的欲火,大枝进入了这一家没有招牌的酒店。 “人客啊!!第一次来?”问话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领班∶“有没有要点特定的小姐?” “有没有可以马上带出去的小姐?”陈大枝问着。 “人客!!没问题?不过这么早就带出去,要多花一点阿!!” “没问题。”大枝急着回答。 “好!你先坐一下,开瓶酒喝喝小姐马上就到!” 大枝一个人要了瓶土龙酒先补补精,等会才能玩得又久又爽。 “先生,我是小美,来坐你台的。”一股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从身后传来。 “来!过来这里坐!”陈大枝猴急的等她一靠近就一把抓到怀里,双手马上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一只手托着奶子开始量重量大小,另外一只手也马上就撩起裙子里开始磨擦了起来。 “领班有跟你说了吧!今年几岁啦?还算蛮有分量的!!”说着裤裆里的鸡巴因为刚喝的土龙酒已经硬得不得了,直顶在小美的屁股眼上。 “啊!!讨厌!!!你的好大啊!!顶得人家好难受!!!领班已经有跟我说过了!待会你钱一付清就能跟你出去了。”小美因为被根大东西顶着屁眼,十分的不舒服,直推着大枝。 就在说话的同时,大枝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把小美的内裤拉下来,顺便解开自己的拉链让鸡巴出来透透风,手也不闲着,就在那块嫩肉上一直摸着。 “先生!!不要这样啦!!被其他姐妹看到我会很难做人的。”小美恳切的要求着。 这时大枝完全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只想到要好好的先打一炮,要不然真会憋破。于是一把把小美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在穴肉上连摸了两把,翻开阴唇,对准自己的肉棒用力压下小美的屁股,“滋!!~~”的一声就插进去了。 小美吓了一大跳,一下子被插进五寸多而且又粗又硬的鸡巴,忍受不住穴内那胀满的感觉,而且在现在又有人在其他桌子喝酒,就算有隔层和昏暗的灯光挡着,也是会被发现的,她急着要起身,却被大枝压着肩膀动弹不得。 “小美,你先让我打一炮好不好?再不射一次出去,我会死掉的。”大枝说话的同时,还一直往上挺屁股,让鸡巴一挺一挺的插进小美的嫩穴里。 (啊!!┅┅好大┅┅好硬┅┅进来有七寸多了。)小美也有一些动情,连忙说着∶“那我们不要这里玩,先到休息室的厕所,我先帮你出一次火。” “好!!在哪里?现在马上去!”说完把小美举起来,淫水马上流下来浸湿了一片,连让小美把内裤拉上的时间都没有,就把小美搂着进休息室。 “好!没人!你说要先让我爽一次的。” 在明亮的灯光中,这两个男女开始打量彼此的长像,小美长得一副甜美的样子,打薄后的短发显出年轻的活力,但是全身雪白一副没什么运动到的样子,更显得站在身前的大枝更加的魁悟有力;而大枝裤档隆起的一大团还没消下去,更是让小美脸红,那大小光从外型看就令人感到惊讶。 大枝一手把小美拉进厕所中,也不待小美反应,开始把小美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就只是把内裤脱下来而已,其他的地方一点都没享受到,而且刚才灯光昏暗,自己的需要也急的不象话,一抓到女人就插起来了,该看该摸的都不清楚,现在一看眼前这个是可爱的少女,该看的可一点都不能少。 待两人的衣服一除光,大枝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娇驱全身雪白,虽然稍嫌清瘦了一点,但是肉该多的地方可都少不了;特别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肉体,乳头还是粉红色的,下半身稀疏的阴毛挡不住刚刚被自己插过的嫩肉,洞口还是开开的两旁的,肉沾上淫水发着亮光,两片阴唇呈现着妖艳的鲜红色。 另一边小美也是看呆了∶(天啊!┅┅那根鸡巴大概快十寸了吧!光看就受不了!难怪刚才坐那样子都能硬被插进七寸,等会要是全插进去不死掉才怪!)大枝刚才因插不尽兴,整只鸡巴还硬着消不下去,现在又看到这样的人间美味,不禁吞了口口水把小美抱了起来,架在洗手台上面用嘴巴去吸已经突出的乳头,舌头绕着突出的部分舔。 小美觉得十分痒,可是又有一股快感侵入脊椎,下身几乎要瘫掉了,嘴巴忍不住的哼起来∶“啊!┅┅啊┅┅啊┅┅噢!┅┅好痒!┅┅嗯!┅┅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好爽┅┅” 大枝觉得吃够了,就直接把鸡巴引到阴道口,让龟头对着两片阴唇直磨。 “啊!!┅┅不要!┅┅人家还没准备好嘛!┅┅”小美想逃避那快十寸大的阳具。 “骗鬼!┅┅水都流满地了,还说没准备好!”说着,就托起小美的屁股,“卜滋!!”一声的插了进去,十寸连根尽入。 “啊!!┅┅你好坏!┅┅让人家痛死了!┅┅”小美一下被十寸大的鸡巴插进阴道里,一时也分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里面全涨满,子宫口被顶得有点痛,但是阴核和阴道口又痒的不象话。 “啊!┅┅啊┅┅你要死了顶得这么大力┅┅啊┅┅要死了!” 大枝一开始就采取快攻阵势,从一插进去开始,每一下都是用力插下去,然后整根拔起来,再用力插进去。小美象是被干瘫一样全身无力,两只手就朝着大枝的脖子抱着全身靠他身上。大枝一看小美已经不行了,就从小美的屁股压着再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然后走到马桶上坐着,用坐姿继续干着。 小美一直喘着,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从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她几乎快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刺激,就好象要上天堂一样。 “呼!┅┅啊!!!啊!!┅┅要被插破了!┅┅啊!┅┅不行了!!┅┅啊!啊!呀!┅┅”小美一阵抽 ,双手紧搂着大枝,嘴里不停的大声哼叫着∶“欧!┅┅欧!┅┅啊!┅┅我要死了┅┅啊!啊!啊!┅┅”然后就全身虚软的靠在大枝身上。 “喂!!你怎么不行了!我还没射出来咧!” 小美这时正沉醉在高潮的馀韵中,没有任何反应。大枝没办法,只好把鸡巴继续插在穴内,等小美醒后再作打算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女子哼唱的声音,大枝就挺着大鸡巴打开门走出去。门外的女子看到这样的仗阵,虽然吓了一跳,却也马上回复过来∶“客人啊!你们怎么就在我们的休息室里干起来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阿?现在不用坐台呀?”大枝眼中冒着火焰,想要一口吞掉眼前这个艳丽的女子。 “我叫作露露呀!!刚要上班而已。”话刚说完,就被大枝一把捞到怀里。 “好露露呀!!好心的先帮我消消火吧!!我会多付给你钱的!!!”话一说完马上就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客人啊!别那么急嘛!这种事总是得先说好的嘛!”露露用手推着大枝的胸膛,虽然嘴里抗拒着,但是心里却十分的高兴,难得遇到一只金龟,又是这样上等的一块好肉。不说人品和身材一流,光是那还顶着自己的大鸡巴一看就知道有十寸,光想到如果能被插进去,就有一股骚痒从下面一直传上来。 大枝欲火当头,哪能听得下这些话,一把抓过来就要插穴,鸡巴头已经用力的顶在三角裤上。露露一看情况不对,急忙捏了大枝一把让大枝回过神来,才对他说∶“对不起啊!客人不会很痛吧?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做啦!你先跟领班讲一下,说要带我出场,然后再到楼上开个房间。在上面气氛比较好,玩起来比较舒服啦!” 大枝欲火一降下,稍为冷静一下,索性就将皮包交给露露并对她说∶“你帮我去跟领班讲,说你待会我一起带出场,钱看要多少,自己从里面拿。顺便订一间好一点的的房间,等一下才能玩的尽兴一点。” 露露一看大枝出手大方,连忙的对他说∶“客人!你真是大方呀!不知道你是在哪里高就啊?真是的!连你的名字都还没问清楚,不知道客人的姓名是什么呀?” 大枝不想和她这样的闲话而浪费时间,只轻的回一下姓名,马上就催她去办事。 就在等待的时后,身后的小美已幽幽的醒过来,一睁开眼就忙找着衣服来敝体。大枝察觉到后,轻轻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道∶“小浪蹄!你怎么这样不经事?只这样几下就不行了,害得我一把火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说等一下你要怎样补偿我?” 小美方回想到刚才的美境,抱着大枝的脸猛亲陪不是∶“哥!你真的好棒! 可是人家才做这行没多久,根本没遇过象你这样大的嘛!人家当然会不行的!等会我一定会撑久一点让你尽兴,不过大枝哥哥你也要温柔一点呀!不然我可不依啊!”边说着,小美还猛用胸口的两团肉在大枝的手臂上猛揉。 过了一些时间,露露也从外边回来,三人便整装前往另一地寻求云雨之乐。 ※ 陈大枝左右环拥两名小姐进入房间,由于小美刚才的性交馀韵未消,所以想要先重整旗鼓一番,顺便进浴室把刚才的汗及淫水洗去,此时房内便剩下大枝和露露两人。 露露年龄才到25,在欢场中也打滚了数年的时间,面对男欢女爱的时刻表现完全不羞涩。她轻松的脱下外衣,只剩上下各一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她走过去将大枝引到床边坐着,然后将大枝的衣裤全数清除,露出硕大的鸡巴。 大枝已降下的欲火马上就升了起来,大鸡巴一抖一抖的举了起来。露露顺势一手就把它抓在手里,轻轻的套了几下∶“大枝哥!我帮你吸起来。”说着,就低下头将还有点软的鸡巴放进嘴里,侧着身一手握着根部,用舌头将附在龟头的包皮拨下 她将大半鸡巴含进嘴里,让龟头顶着上颚舌头在沟环上盘绕,有时用舌间挑逗着马眼,或是用嘴唇吸吮着整个龟头。 大枝感到一阵美感,站起来扶着露露的头,让大鸡巴在她嘴里一前一后的抽顶。变大的鸡巴足足有10寸长,每次都顶进露露的喉咙里,露露由于被堵住,整个嘴也只能“呜!呜!”的叫着。 因为不舒服的感觉,所以露露将大枝推在床上,说道∶“哥!你也该帮帮我嘛!不能只有你舒服呀!”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全解下,露出一身的嫩肉,趴在大枝的身上做69式。 25岁的身体,脱离少女的青涩,而且是饱受滋润的肉桃,总是比少女多了许多的甜美滋味,大枝向上看去,丰满的肥臀和饱满的肉穴,黑亮的阴毛在前端长了一小撮,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有变色或长太多毛,两片阴唇比一般大,待会插进去被这两片包夹着一定很爽。 大枝用两手抓着阴唇向两边分开向里面看,在另一端的吸吮鸡巴的露露因为他的动作重重的,“晤”了一声,大枝将姆指放在阴核上轻轻磨擦,一下一下的带动露露的性感,就看到里面的壁肉开始前后的蠕动。没一会,一团淫水从深处流了出来,滴在大枝的脸上。 大枝看情况也差不多了,用两只手指沾上淫水捅了进去,姆指快速的磨擦阴核,让手指享受阴道壁内的蠕动和那股火热的感觉,接着就用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前面的露露被手指抽插得一阵美感,整个人无力的趴了下来,原先含着鸡巴的嘴开始一阵阵的浪叫∶“啊!┅┅美死人了!┅┅啊呀!┅┅好哥哥!┅┅快给我吧┅┅给我重重的插进去吧!” 露露从刚刚就一直想象着被大鸡巴插进的感觉,现在再被撩拨一下,情欲就象是洪水一般不可抑制。 在这一场肉欲之战中,大枝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优势,他继续用手指捅进捅出的,一边起身让自己跪坐在露露的身后欣赏肉穴。从后面看去,露露在阴唇两边并没有长毛,肉穴就象是一只白净的蜜桃,张开的阴唇充血得开成一道暗红色的裂缝,里面的嫩肉随着手指的动作时而翻出来。大枝一手抓着肥满有肉的屁股,用力的拍打几下道∶“小浪穴,怎样,很舒服吧?” 露露在性爱上虽有数不清的经验,但此时却只能受这一个小自己几岁的男人百般作弄,她的性感正向高潮一直迈进。全身乏力,只能厥高着屁股来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并且不停的浪叫着∶ “啊!啊呀!!┅┅哥┅┅快点!我快美死了!┅┅欧!┅┅爽死人了!! 啊!┅┅不要停!快点┅┅”露露的叫声越来越高越大声,终于她达到快乐的顶点泄了出来。 大枝被一股热精冲在手上,知道露露已经泄了出来,他放开手让露露趴了下来,并从身旁捡来床单一角来擦手,看着露露乏力的趴在床上,只有厥着肥屁股露出油亮的阴户,大枝用手扶着鸡巴,靠了过去,让龟头对着阴道口磨了一会,等充分沾了淫水后,用两手撑开露露的肉穴,将鸡巴头对着穴口抖弄了几下,然后紧紧的顶在入口处。虽然是身经百战的淫穴,但是紧缩的程度比起一般的女人可是好了很多,特别是刚刚手指在里面感到的颗粒和蠕动,就可以知道眼前可是一个难得一求的名器。 大枝让鸡巴用力的压在穴口,等穴口的肌肉稍微松弛之后,便一股作气用力的顶进去,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整个鸡巴被穴肉紧紧的包围着,就算不动,光是里面那一粒一粒的肉颗粒和阴道里一前一后的磨着,就要叫人爽上天了。 露露被这样突然的插进去,大声的叫了一声∶“哎呀!要死了!怎么突然插我也不说一声的呀!” “嘿嘿!谁叫你刚爽完就想偷懒休息啊!”大枝说∶“露露呀!你这穴真是美,那一颗颗的肉真是让人爽死了!” 大枝用背后体位,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肉穴里进出,一点点慢慢的进、再慢慢的拉出来,静静的享受鸡巴在里面移动的美感。 露露虽然已经泄过一次身,但是一被大鸡巴插进后,那种充实美妙的感觉,就马上又充满了身体,精神再度的复苏过来。身后的大鸡巴一下下慢慢的抽插,就算里面流出水来润滑,可是那样大的东西在里面进出,整个紧紧的贴住穴肉,龟头上的菱角大力来回的刮,那种感觉并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的,更何况大枝的龟头还特别的硬、特别的大;渐渐的被带动起来的淫欲已经不是轻抽细插所能够满足的,露露开始大力的前后晃动屁股,让鸡巴在穴内的来回大一些。 大枝一看露露浪了起来,心里想∶“妈的!才插几下就爽成这样子,好看我怎样来收拾你!”他放开扶在屁股上的双手,屁股也开始跟着节奏前后来回用力的摆动,每一下插入都是尽根全入,肉对肉的互撞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声音 露露被这样的突击完完全全的击溃了∶“啊!┅┅好人!你插死我了!┅┅喔!┅┅花心要被你插破了!啊!!!┅┅啊呀!!!!!!!!!┅┅” 约莫100下的时间,露露发出一声哀叫,“啊!!┅┅”的一声,花心又泄出大量的阴精,露露第二次泄身了。这时她的腰枝也软下来了,只能软软的趴在床上,享受高潮的后韵。 大枝被阴精喷了一下,知道她泄了,就停下来让鸡巴泡在穴里,享受高潮时的抖动。但是自己还没射出精水,总觉得那把火消不下去。 身后传来一句女声∶“咦!露露姐不行了?大枝你刚才怎样整她的呀?怎么叫声连浴室里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害我心里也跟着痒死了!”原来是小美淋完浴回来了 大枝心想∶救火队终于出现了,这个小嫩穴可不输给露露那个名器。但念头一转∶她才刚洗完澡,想必阴道里的水一定不充足,大鸡巴要马上插进去一定不容易。于是换了一个想法∶“小美呀!你过来让我摸摸。”往嫩穴里一摸,果然没什么水。 转了一下,大枝把露露翻了身过来,对着小美说∶“小美,你趴到露露身上和她玩69,我们两个一起来整你露露姐。” “我已经泄两次了!你们还要整我啊!真是没良心!”露露哀怨的抱怨着∶“你不会先玩小美啊!还要小美一起来玩我!” 大枝和小美笑了一笑,小美就爬到露露的身上,两个用穴对着对方的脸就玩了起来。眼前如此两个美人互弄的情况可是不常见的,大枝淫兴更起,挺着鸡巴就凑近露露的穴口,小美一抬起头来,他就把整个鸡巴又插了进去。 小美第一次这样近的看人性交,眼前如此机会,当然要凝神细看。就看到露露的阴唇充血变成暗红色,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翻进翻出的,大鸡巴每抽出一次,穴肉就连带一段出来;被插进去的时候,穴口就会陷进去;淫水被捅得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有时看得玩兴起了,就用手指在露露突出的阴核上磨呀磨的。 露露尚未脱离上一阵高潮,现在又受到这样高的刺激,身体颤抖的猛叫着。 小美一看露露快不行了,就道∶“露露姐!我来帮你了!”说完,把手一伸套住鸡巴的根部,想要缓和大枝尽根出入的猛烈攻势。 沾了淫水的手和穴肉形成了完全不同的美感,大枝一抽就抽到小美的手里,被柔细的小手用力的握住,然后又用力的突破手的掌握,猛的插到穴里。反复的抽插十几次,大枝精关一松,一股精液射的整个穴口和手里全是,三人稍微整理一下马上又开始了第二回合战!!! 后记∶小美和露露因为这次经验的发现,因此想出了手和穴并排的招式来吸引客人,并组成一姐妹花团体。但是没想到大部份的客人没有这么长,都只有用到手或穴就解决了,所以因分配不均而解散,从此老死不相见。 而大枝因为这两女宣传其长处,后来全国特种营业之女郎都以和他一夜姻缘为目标,人生自此享尽艳福。后以这方面的人脉成立政党,问政国会,党徽为一支大阳具。 据传闻其人至40岁时,下身已长达15寸。(上面是搞笑,阿弥陀佛!)" }, { "text": "赤裸的诱惑\nOCR by test魔人 他曾经陷在肉体的交欢里不可自拔,但她却如一朵莲花般,令他如痴如狂,然而,幸运之神却不眷顾他┅┅ 他望着片中的女主角,从羞涩的推却到饥渴的眼神,男人撕掉她的衣服,她尖叫,露出扭曲的满足的脸孔┅┅两个交缠的肉体,令他爱恨交织┅┅他的身体不自主的起了反应,他急需发泄,寻找最刺激的快感┅┅尽管已是半夜三点,他忍不住拨了通电话给艾咪,想起她的裸体坐在自己身上扭动,他想一囗咬下她的奶子,听她的荡妇般的尖叫电话是留言。艾咪不在,这更使得他妒火中烧,艾咪又在哪儿寻欢? 他只好打电话给俊杰,叫他来喝酒。 俊杰在大哥大那边发出嘲笑∶“你吴世华哪有可能钓不到马子,你今天发什么神经病啊?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敝人马上到府服务。” “喂!不是啦,我这里真的没有马子。我叫你来喝酒的,干嘛老想着那档子事?” “喝酒没女人,多无聊啊!”俊杰讲完就讯号中断了,也不知来不来。 吴世华翻出上次聚会喝剩的酒,开始一人喝闷酒。 过了一个小时,俊杰果然出现了,不仅带了酒,还带了个女人。 那女人一看便知道是PUB里的炮友,屁股长得还可以,脸蛋儿平淡无奇。 吴世华心想∶“笨蛋,要钓也不钓正点一点的,破坏老子喝酒的雅兴。” 一旁的陈俊杰似乎看出他的心事,也不愧这二人天生一对哥俩好,臭味完全相投,只见陈俊杰诡异的一笑,独自进房里去了,房里立刻传来女人的浪叫。 吴世华心想,俊杰刚才喝了龙虾血了吗?这么厉害,马上把这女人操得要死不活。他妈的!哪儿带来的小淫娃,叫得还真带劲。 过了半小时,吴世华有点心痒了,没想到这二人还真能搞,便起身去拿摄影机。心想,反正不录白不录,录了也不吃亏,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留着给陈俊杰看也可以。 于是,他偷偷踮着脚尖走到房门囗,陈俊杰果然很老道的留了门缝。吴世华将摄影机凑上去,透过镜头,正见那女人骑在陈俊杰的身上,左右摇晃。 “没想到这女人在镜头里这么媚!”吴世华心里起了真正的“性趣”,开始认真瞧着眼前的“演出”。 但是,镜头里的女人竟对着他笑,而且不时摆出“邀请”姿态,一会儿努力“服务”俊杰、一会儿勾引世华。 正当吴世华纳闷的时候,女人走近开了门,抢下摄影机搁在一旁,并且一把劲的去脱吴世华的裤子,蹲下来便吸┅┅ 吴世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不一会儿陈俊杰也凑了上来,三人立刻上演一出肉搏战┅┅ ※ 隔天醒来,女人已经不见了,桌上留着俊杰写的纸条∶“这骚货带劲吧!她也喜欢玩Party,但要不留痕迹。她答应我让你拍,我答应她事后把带子抽走。” “这个死俊杰,又不知道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吴世华摇了摇头,把纸条丢在桌上,顺手拿了昨晚喝剩的酒,又喝了一囗。 头痛。 他跌坐在沙发上,意识到自己牙都还没刷就又喝了酒。什么时候上了酒瘾? 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集体性交的习惯? 头很痛。 俊杰其实真的是好兄弟。他很清楚吴世华须要看着别人作爱才能勃起,才能有性爱的快感┅┅也果真是好哥儿们,每次总是卖力演出,搞得保险套丢满地。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嗜好?吴世华不想去分析。打一开始是好奇、好玩,后来却玩上了瘾。尤其是买了摄影机后,更喜欢把所有“杂交”的镜头保存下来。 好玩吗? 不知道。 吴世华取出钥匙,开了锁,浏览一卷一卷的录影带,“成绩”还真不错,有些女人早就从他脑袋消失了,根本想不起长相,吴世华觉得有趣,把带子拿出来看┅┅一看又过了一天。 这一天,却让吴世华觉得很郁闷。片子中的女人,看起来都是非常的熟悉,但片中的自己,却陌生得叫人害怕。 这是什么感觉!他在害怕什么? 是玩腻了吗?吴世华自己也无法判断。俊杰曾警告他,玩火会自焚;但艾咪却说,人生要及时行乐想到艾咪,艾咪的舌头、艾咪的奶子、艾咪的双腿┅┅尽管是在众多男人面前,她一样的撩人、一样的自然,一样的享乐┅┅叫吴世华好嫉妒,好想撕裂她,叫她求饶。 艾咪总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性欲,但艾咪不属于也,精确一点说,艾咪总是懂得挑起每一个男人的性欲,包括他。 或许是大男人心态作崇,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吴世华觉得百般聊赖,连长寿烟也没了滋味。他只好随便披了件外套,悻悻然的往外走去。 ※ 吴世华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一个个裸女如电影画面般从脑际晃过,也觉得头昏,肚子饿得紧,想赶快找家店坐。双腿往前一跨,忽然碰着了东西,晃了一下,几乎跌倒。 “对不起!”一个很“儿童”的声音。 “你蹲在这里干嘛!”吴世华老实不客气的囗气。 “我跌倒了!”又是很“儿童”的声音。 “爬起来啊!”吴世华觉得好笑。 “爬不起来啊,好痛!” 这个“儿童”声音抬起头来,令吴世华心头为之一震好清澈的大眼,在夜里竟闪闪发光呢!不在世间的女孩。 一刹时,吴世华心中所有的郁闷全消了,他温柔的说∶“我抱你!”不等女孩答应,便蹲下来抱起女孩,女孩轻轻偎着他,二人便在这人行道上走着┅┅走着┅┅ “你要去哪里啊?”女孩终于开囗了。 “我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吴世华自己也觉得莫明其妙,也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好,不想放她下来。 “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吃什么了?” “随便找一家坐。” “那就最近这一家。” “好啊!” 吴世华二话不说,抱着女孩便往咖啡店里走,整个店的客人都在看他们,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忽然觉得拥有这个女孩是一种好幸福的感觉。 女孩坐下后,首先自我介绍∶“我是李梅生,敢问救命恩人尊姓大名?” “吴世华。” “小女子这厢谢过!” “不客气!” 不知为什么,吴世华以前是很讨厌这种游戏的,但这女孩一点都不给人矫揉造作的感觉,不管是娇是喜,都教人看了舒服,仿佛什么烦恼都可以抛到九宵云外。 这一夜,二人聊得很愉快。李梅生是刚上任的国中老师,经常被学生捉弄,但从她的描述听起来,学生应该是很喜欢她的,故意逗她。也难怪,谁会不喜欢这么可爱的老师呢?换成是吴世华,他包会故意调皮捣蛋,好引起老师的注意。 从比以后,二人经常相约会见面。李梅生总是叽哩呱啦讲个不停,吴世华则在一旁静静的听。 和李梅生在一起,吴世华不敢有“性”冲动,虽然好几次手淫的时候,是用她做女主角;但面对现实、可人的她,吴世华总是不敢冒渎。 吴世华什么事都告诉她,二人无所不聊,唯独集体做爱的“习惯”他绝囗不提! “梅生一定会吓死的。”他心想。 自从认识梅生后,吴世华似乎对“Party”的兴趣减低不少,艾咪和俊杰邀请了他好几次,他竟然都拒绝了。当然,有些时候,还是心痒难搔,但到了现场,他似乎“冷静”多了,没什么大表现,让艾咪颇不以为然。 而第一次和李梅生发生关系,是因为那天他们逛完Sogo百货,下起倾盆大雨,二人都没带伞,淋了一身雨。吴世华送李梅生回家,李梅生拿毛巾帮他擦头发。淋湿了的李梅生楚楚动人,吴世华忍不住吻了她,没想到李梅生也给以热情的回应,二人拥吻了许久,吴世华再也忍受不住,他竟然勃起了。 他想侵入她、占有她。 吴世华抱起李梅生,就象第一天遇见一样,走到床边,吴世华脱去她的湿衣服,李梅生整个脸都红了,娇羞的她更让吴世华欲火焚身,当晚,他要了她的第一次。 而这也是第一次,是世华在做爱后想娶眼前的这个女人。 李梅生对“性”虽然保守,但裸体的她却极为撩人,而她也总是努力的配合吴世华,因此,二人过了相当“火热”的一个月,几乎难分难舍,吴世华笑说∶“幸好是寒假,不然我可能要去当你的学生了。” “不行,你来我不能上课。”李梅生笑着回答。 “为什么?” “不告诉你!” “一定象我一样,幻想着你的裸体。” “哎呀!你好讨厌!”李梅生又红了脸。 吴世华醉在这温柔乡里,幸福得不得了,连俊杰都说,李梅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要世华好好把握。 然而,命运对吴世华竟不这么眷顾。 一天,李梅生好意要帮吴世华整理房子,细心的她,把整间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泄,想等吴世华回来后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她却意外的发现那批录影带。 李梅生简直要疯了,她哭了好久,然后独自一人伤心的离去。 吴世华回家后,发现散了一地的录影带,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打电话给李梅生,她不在。 从此,他再也没见过李梅生。 无论他用尽任何方法,李梅生就是不理他。 ※ 独自地过了失魂落魄的半年,即使是艾咪的邀约,吴世华一点“性”趣也没有。 一天,俊杰带来教他震惊的消息,听说最近PUB出现一个新辣妹,打炮功夫一级捧,俊杰说,长得好象李梅生┅┅ key-in!(呵)啊!要用很多力气耶! 不过自己真的蛮无聊的,居然因为结局怪怪的,就跑去帮自己OCR的短篇写续集(精力太过充沛了),写得有点象三流的言情小说。 如果上面那一篇真的有续集的话,请哪位将它贴出来,我会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的。 另外下面这一篇,要不要看都可以。 赤裸的诱惑(续一) write by test魔人 ※ 忘不了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那天吴世华将所有的录影带全丢了,一个人无头绪的到处乱窜,寻找伊人的芳踪。 过了半年反复的生活,虽然在最初曾经试着去寻找李梅生的下落,但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之下,开始了另一种型态的生活。 提不起对性爱或杂交的兴趣,在生活中离开了酗酒和无节制的性爱,性的机能却恢复了正常;有时清晨醒过来,看到自己勃起的下半身,真不知道该让自己表现出高兴或是悲伤的表情。在从前一直未曾分析过自己,反而让自己陷于麻木的反复中;而现在只剩一人独处,沉淀的心绪便会映出从前心灵中的悲哀。 虽然有时俊杰会主动拉世华到PUB或是舞厅去放松心情,并且来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去结交女孩子;艾咪也因为无法忍受世华的默视,更是时常使出媚功来引诱世华的性欲,但是结果往往还是不了了之。 ※ 过了这样的一段时间,心里仍然是想着李梅生吗?那是爱吗?或者只是对一个在以前能够引起自己的性欲和呵护感的女人的一种无法遗忘?握着酒杯,坐在PUB的吧台前,吴世华脱离了周遭的吵杂,一个人思考着。 呵!已经好久没有喝酒了吧! 回过思绪,从店门口走进一对男女,吴世华一眼就盯住了那个女的,红亮的紧身衣紧贴的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性感身材,丰满的胸部贴着男人的手臂,带着一种挑逗的摩擦,在上满浓妆的脸上稍微能认得出来,就是她了∶李梅生。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能看出光亮,只是现在布着自己之前一般的悲哀神色。 好不容易等到想见的人儿却是这样的情况,吴世华按捺着自己不动作,不妒忌吗?问着自己,不自觉的笑了,心里好生气,可是同情和难过却压过生气的心情。 趁着男人走开的机会,吴世华走近了过去∶“梅生!好久不见了┅┅” “是你?”李梅生看起来有点无措,稍微凝一下神,随即又恢复原样。 “没错,听朋友说在这边可以找得到你,所以就过来这边找你。” “喔!那我可没什么空来陪你,我还有几个男伴在等着我。如果你很急需的话,我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姐妹,可以介绍给你上床。” “不是这样的!我承认我以前的确是有错,但是至少在交往的过程中我并没有背叛的行为啊!今天我只是来确认一些事而已,我真正想看到的是以前的那个梅生,那个单纯无忧的你,并不是你现在这样的不快乐模样。我┅┅” “你怎样啊?接着自以为是的告诉我你爱我、你要娶我吗?告诉你,我现在的生活快乐的不得了,男人、钱我都不缺,你别自命为救世主┅┅” “MAY!他是谁啊?”男人回到座位上,并对这两人的对立感到疑虑。 “我以前的男人啦!你等一下喔,我跟他讲一些事,马上就好。”说完两人便带往走廊的另一边。 “梅生,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只能说,我的心意还是没有变。”吴世华并不给梅生有说话的机会。 “今天我只想跟你讲最后一句,你现在的情形就跟当时的我一样,不管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只能跟你说,这是很傻的行为,你最先伤害的一直都是自己!那再见了,如果你想找我,还是一样的电话。”说完之后,吴世华转身就离开了这间PUB。 ※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吴世华想着今晚的事,一声声的电话铃声响起,他伸手去接了电话。 “喂!” “喂!我是MAY!我现在想跟你作爱,如果要的话,你马上过来┅┅”从电话的另一边可以听出梅生微醺的声音,在说完后电话马上就被挂断了。 在匆忙的赶到旅馆后,进入房间内看到的是只着浴衣躺在大床上的梅生,世华轻轻的用手拍她的脸∶“梅生!┅┅醒一醒!” “呵!你还是来了!啊,好快啊!这么想跟我作爱吗?” “你喝醉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醉!刚才那个男的还夸我十分的热情,你不是也想试试吗?快一点! 让我看看你这半年来有没有进步?你怎么不动作,喔!还是你喜欢女的主动?” 梅生用力的紧抱着世华拥吻,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传到世华的鼻里。梅生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在激烈的动作中,梅生身上的浴巾全部掉了下来,雪白的娇嫩肉体整个展现出来。而世华在梅生强迫的拉扯下,身上的衣物也几乎全被扒下,两具火热的躯体拥在一起,互相的磨擦、互相的亲吻彼此。 世华在几个月的禁欲下,心中的火焰熊熊的燃烧着,他一股作气的进入了她的体内。就象当初一样,在那温暖并柔滑的包围下,两个人随着性的律动,吻遍了对方的全身┅┅ ※ 黑暗中,两个人谁也不想开灯,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到另一个人,只能从交握的手感觉彼此的体温。 “我已经无法回复成过去的我了,我现在是一个不洁的女人,就算真想要回头,但是已成立的事实是怎样也无法改变的┅┅”梅生在寂静中吐出了声音。 “我们都只是犯了相同的错误而已,并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挽救的,如果真要说,那就是我们在这之间学会了许多东西,就算是要重新过也是可能的!” “可是记忆是无法重新来过的,在之前和这段时间内,我们做过的事并不会因为重新来过而被忘记!” “相信彼此的情意!许多事都是可以克服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 “你可不可以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嗯┅┅可是不管怎样,你所想的结果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一个人抛下我就逃跑!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绝对会把结果告诉你!┅┅” “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开灯┅┅” 世华在黑暗中穿回自己的衣物,在离去的那一刻,两个人用门外照进的微弱灯光,凝视着彼此的身影┅┅ ※ (待续)" }, { "text": "情或欲\n一个花花公子虽然有天赋异秉,但是戕伐过度,发生生理困难,所以求医诊治,却找到一间奇怪的诊所,美丽而诡异的女医生,用另类的方式治好他,他又恢复往日夜夜寻欢的生活,但是情况渐渐有些脱轨,事情正以他想象不到的地步发展┅┅ (一)超级大玩家 (二)床上展雄风 (三)玩家忽然不行了 (四)诡异的女医生,另类的疗法 (五)奇怪的感觉 (六)我是第三者 (七)我不要这样 (八)情或欲 (一)超级玩家 炫丽的五彩灯光扫射着全场,疯狂的音乐鼓噪着人心的浮动,在烟尘与人声喧嚣之中,舞池中的男女用力的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王世光走入了东区的这家PUB,熟悉的坐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酒保小朱走了过来,送上一杯调酒。 “光哥你看,舞池中央那个妞,够正吧!” 随着小朱的眼光,世光将视线投注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摆动的窈窕躯体。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吸引人的美女了,我还以为美女已经绝迹了呢!” 一个打扮入时的时髦摩登女性穿着显示出曼妙曲线的低胸中空上衣,一点也不吝于展现自己丰满挺立的好身材,随着肢体的摆动,超短的迷你裙似乎什么也遮不住,让所有的男人随着她的节奏,目光忽高忽低。 她逐渐加快速度来放大摆动的幅度,双手撩起卷曲的头发,将它绾上了顶部再缓慢的放下,她缓缓的将手举高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在音乐声中止时,噘起了她的双唇对所有目光送出飞吻。现场响起了如雷的掌声,每个男人都看的心痒痒的。 “光哥,你看那么多苍蝇围着她,你的动作要快点,不然会吃不到!”小朱提醒世光。 “小朱,你对我太没有信心了!女人杀手出马,所向无敌,你等着瞧吧!” 世光信心满满的说。 世光挂着一抹潇洒的笑容,风度翩翩缓缓地向那名美女走去。本来围绕在美女身边的那一些“苍蝇”看到他走过来,都慢慢的散去了(每个人都心想,女人杀手出马了,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有我们的份了)。 毕竟世光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在健身房锻炼出的结实肌肉,黝黑的肤色配上自然卷的头发,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神秘又深情的眼神,让他象是少女杂志中最帅的男主角。尤其是隐藏在衣服里看不见的大家伙,使所有跟他有过一夜经验的美人儿,每每念念不忘,回味无穷,这种有口皆碑的名声,让他成为玩家圈最知名的女人杀手。 世光走到美女的身边,毫不客气的一把拉起旁边的椅子就坐下。 “跟我到宾馆开房间,我会操得你起不来。”他用坚定不容拒绝的语气,单刀直入的说。 接着他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入自己的胯下,然后用他迅速勃起的阳具的巨大龟头,顶了顶她小手的手掌心。 在吧台后一直注意着世光动作的小朱,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妈的,又是这一招贱招。” 一个有着俊俏面孔、健壮体格的男人,用直接粗俗的挑逗言语,加上大胆表现天赋异秉的动作,奇妙的构成了一种性吸引力。而来到PUB的美女也不是吃素的善男信女,所以世光的这一套相当吃的开,象是现在那个美女便微微的点了头,起身要和世光一起离开PUB。 世光挽着美女的腰,向门口走去,所有在场的男人(包括小朱)都投以羡慕的眼光,他象是眩耀又象是挑衅地做了个臀部前后摆动的姿势,然后狂笑的大步走出门口,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叫骂及污言秽语┅┅ (二)床上展雄风 过了十五分钟,世光开车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前,然后与美眉下车步行,走到巷子里的一间不起眼的宾馆门口。一进入门内,他吩咐美眉稍等一下,然后走向柜台。 “光哥,还是老房间吧?”服务生小陈赶紧招呼世光,毕竟世光是这间宾馆的常客,而且除了房间的费用以外,世光往往会另外给超过房间费三、四倍的服务费。 “小陈,我的‘皇宫’没有人用吧?”世光一边说一边从皮包拿出一叠约莫十几张的千元大钞。 “这是什么话,光哥,您的专属‘皇宫’谁那么大胆敢用!不过光哥,您能不能不要太卖力?每次女人的浪叫声都吵得隔壁房间的客人来抗议。”小陈开玩笑地说。 “哈哈哈┅┅小陈,我才只用了十分之三的功力,她们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火力全开呢!” 说完,两人相对淫笑了起来。 世光拿过钥匙,挽着美眉,象是识途老马的走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打开了房门,眼前除了一间浴室,便只有一张大床,几乎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 “来吧!美人儿,我快受不了了!” 世光紧拥着美眉,嘴唇微微的打开深深的亲吻着对方,互相吸吮舌头,使它前后出入,一只手轻轻地由肩滑向背部,用手指尖用力抚摸背部;另一只手划圈般爱抚着臀部,他将自己的膝盖放入她的两膝之间,对于下体展开刺激。 过了一会儿,双方呼吸都渐渐地急促起来,世光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忙不迭地扒下美眉的衣服,抱着她走向床边。 他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进攻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尖挺,有点象是笋状,乳晕小小的,乳头也很细致。他用手掌内侧压着乳房,五指紧握住上下、左右地摇晃,然后用食指与中指捏起乳头,慢慢的拉起及扭转。这时,她的乳头已经竖起来,世光用左手搓摸着左边的乳房,然后用嘴唇轻含住乳头,舌尖用力的左右地舔,再用嘴唇轻轻上下左右的拉起乳头。 美眉的表情变得陶醉,嘴里发着听不清楚的轻哼。世光用舌头从乳房一路往下舔直到性器,这个时候阴唇已经充血变大,淫水也大量流出,使阴毛紧贴着腹部。 “呵呵,都已经那么湿了!”世光用舌头轻刷过阴唇,然后轻轻地舔抚着阴蒂,或者用鼻子及嘴唇来搔痒,他舔舐着淫水,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啊┅┅啊┅┅”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世光给了她进一步的刺激,整个手掌包起阴户,用手掌心轻压。然后用食指及中指的指尖,象是写着“?”字般给予阴蒂摩擦刺激,阴蒂象是勃起般充满血液,再用手指夹起阴蒂并且轻轻地拍打。 “啊┅┅啊┅┅啊┅┅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叫声也越来越大。 世光用手指将大阴唇及小阴唇缓缓地打开,利用阴道入口的淫水给予爱抚,接着将食指及中指插入阴道内,在阴道内用力的搅弄。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停┅┅”她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歇斯底里的浪叫了起来。 是时候了,世光的阳具早已充血发红,香菇般紫红色的龟头分泌出黏液,他先用龟头在阴户摩擦,然后藉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的狠狠插入阴道内。 “再来┅┅再用力点┅┅再深一点┅┅顶到子宫了!”她流着兴奋的眼泪。 世光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玩弄着美眉的乳房,他也已经气喘嘘嘘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几千次的抽插后,美眉已经泄了好几次,两腿发软得连淫叫声都发不出了。世光25CM的阳具仍然坚硬挺立,他的体力似乎仍然无穷无尽。又长又粗又坚挺的阳具,加上无穷尽的体力,正是世光博得“女人杀手”美誉的由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世光终于忍不住,臀部与大腿的肌肉一松,将大量灼热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中。这时的美眉已经被操得接近瘫痪,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我们再来一次吧!”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世光的阳具又勃起了,她快要昏过去了┅┅ (三)玩家忽然不行了 第二天午夜时分,世光又准时的踏入PUB,这个时候的吧台边已经坐着一群人了。 这些人一见到世光进来,立刻让出位子,然后围绕在世光身边。 “光哥,昨天晚上那个辣妹怎么样,说给我们听听嘛!”小朱一问,众人纷纷起哄。 “对呀,光哥,说给大家听听看你的威风,爽不爽啊?” “有够爽的,虽然奶子不够大,不过皮肤滑不溜手,屁股又圆又白,下面又紧,人可真是又骚又浪,叫得让人全身趐麻,我们大战了三百回合,一直操到天亮,她还叫我不要走呢!”世光得意的说。 “光哥,那你一定是腰酸背痛,爬着出宾馆了。”小朱捉狭地问道。 “笑话,是她的脚软了,我该硬的地方还都很硬。” “光哥,那她叫什么名字?”一个看来还很年轻,新进的玩家举手发问。 “老弟,女人的名字是不重要的,只要能从她的身体得到快乐,这就够了,管她叫什么名字呢!” 世光说完,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不时传来淫邪的轰笑声。 就在一群人高谈阔论的时候,从PUB的门口进来了一个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火辣,穿着小可爱、迷你裙,脚蹬高跟鞋的波霸美眉,世光就象是背后长了眼睛,“唰”一下的转过头去。 “光哥,又有新的猎物了。”小朱马上注意到世光的视线。 “嘿嘿,今天晚上就是她了。” “光哥,别老用那一招,换个新把戏嘛!” “我有十八招,招招不一样,你们看我的。”世光信心十足的说。 一群人只看他故作潇洒地走近美眉的身边,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却逗得美眉咯咯直笑。不久世光紧拥着美眉往门口而去。每个人都在心里暗叹为什么同样是男人,有人的命就是比较好? 和昨晚一样,世光将美眉带到同样的一家宾馆。小陈依然热切而略带谄媚地招呼世光,世光也不毫吝啬地给予高额的服务费。 上了二楼相同的房间里,美眉要求先洗个澡,于是世光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待。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一点不耐烦,便偷偷的走到浴室门口,想偷窥美眉洗澡。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世光从门的缝隙中望去,赤裸的美眉正用香皂抹过全身,一对丰乳在水柱冲击下,不停的抖颤。他的目光沿着抹着香皂的手到了下腹部,只见茂密的阴毛长满下体,偶见的阴唇显得外张而呈深黑色。世光心想她一定是性欲强烈,性经验丰富,可以让自己获得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嗝的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当她转过身去,水滴从长发上像瀑布般落下,而浑圆饱满的臀部更使得她显得健美无比,尤其当弯腰时撅起的屁股,更形成一种极大的刺激。 世光正沉醉在欣赏美眉裸体的美好境界中,此时水声停歇,美眉已经洗好身体,并披上浴巾。世光躲在一旁,等她一出浴室门口,世光一把抱住她,用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美眉一开始显得惊慌,后来发现是世光,便娇媚的说∶“急什么,我今晚还不都是你的!” 然后两人紧拥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再一起倒在床上。世光不停用着双手、舌头甚至阳具,搓揉、舔舐或者摩擦着美眉的丰乳、阴唇、阴蒂,使得她娇喘连连,淫水更是不停的自阴户泛出,沾湿了床单。 “啊┅┅啊┅┅快插进来┅┅快┅┅快┅┅我要你的大家伙┅┅”她不停的要求着。 世光的阳具也已经坚挺,龟头因充血而怒胀。他屁股一夹、腰肢一挺,阳具有了淫水的润滑,很轻易的整个没入阴道内。 世光用力的抽插着,但是抽插了几下,世光发现阳具变得不够硬,并开始萎缩,他赶忙把阳具拔出。 “啊┅┅不要捉弄人家┅┅快┅┅快点插进来┅┅”美眉还以为世光故意吊她胃口。 世光只好以手指替代,先满足她的要求。但是过了一阵子,世光的阳具还是没有动静,依然软趴趴地硬不起来,这时她已经感觉到不一样了∶“啊┅┅怎么好象变小了?” 毕竟手指头的粗细与阳具是无法相比的,世光只好将整个拳头塞入阴道,并且用嘴唇及舌头不停地刺激阴蒂,在世光高明的技巧下,美眉高潮连连,才没有发现到异状。最后终于平安地度过了这一夜,但是世光的阳具却仍然一直没有动静。 (四)诡异的女医生,另类的疗法 到了第二天,世光发现他的阳具仍然不能勃起,他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太累了,休息个两三天,应该就会恢复,所以他难得的在家里待了三天,没有再到PUB去寻欢作乐。 然而过了三天,情况仍然没有好转,世光虽然吃了几颗从网路上买来的蓝色小药丸,但是不管他看了多少的黄色书刊、A片,以及如何的对阳具刺激,它依然象条毛毛虫,一点也没有勃起的迹像。 世光开始浑身冒冷汗,他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阳痿,再也不能享受鱼水之欢了,于是他想到该去找个医生,看看是不是真的从此不行了。但是他又担心到大医院去,如果碰到熟人,岂不是糗大了,自己的一世英明就毁了!所以他出了家门,想在路上找个小诊所先看一看。 走了几条街,他一直没有看见有泌尿科的诊所,“奇怪,台湾的诊所不是很多吗?怎么连一家看泌尿科的都没有?”他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 又过了几条街,还是没有发现泌尿科的诊所,世光准备放弃了,他原本打算循着原路先回家再说,谁知一转头就发现一家挂着很大招牌的泌尿科诊所。 “咦!我刚才走过去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有一家诊所在那里?”世光以为自己刚刚没有注意到。 他走向诊所的门口,一拉开门就走了进去。一进入门内,却看不到一个人,连护士也没有。 “有没有人在啊?” 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她泄着红发,画着浓妆,带着一副大墨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衣裤,紧裹着健美丰满的胴体。胸前的拉炼拉得极低,一对豪乳仿佛要裂帛而出。 “我是医生,先填一下基本资料,再到诊疗室来。”她说完便回身走进去。 (她是医生?怎么有点奇怪。但是转念一想,“嘿嘿”说不定是做黑的。)世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写着病历表,虽然已经不行了,但是他还是色心不减。 世光填完基本资料,拿起病历表走进诊疗室。 他一坐下,女医生马上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嗯┅┅嗯┅┅我的阳具不能勃起了。”世光吞吞吐吐地说。 “把裤子脱下来,躺到病床上。” 世光闻言静静地脱下裤子,赤裸着下身躺在病床上。 女医生走了过去,弯着腰用手紧握住世光的阳具,上下抽动了几下。世光这时眼睛看着她弯腰时领口下雪白的豪乳,阳具受着她小手的搓弄,通常此时他的阳具早就已经坚挺无比,蓄势待发了,可是现在却依然疲软不振。 女医生抽弄了几下,接着就起身搬出一台机器。机器上插着蓝色、黑色、红色等各种颜色的电线,电线的前端连着一个大夹子,她熟练的将夹子夹上世光的阳具,然后转动开关。 世光只觉得有一股电流通过阳具,使得阳具渐渐地发热。女医生再用双手的手指按摩着他的阴囊、阳具、龟头,世光的阳具就在这样的刺激下慢慢地勃起,整支阳具显得青筋暴露,龟头也变的红咚咚。她不停的加快按摩的速度,世光终于忍不住从龟头喷出积存了三天,大量灼热的精液。 “好了,这样就没事了。”女医生说完,若无其事地用嘴唇及舌头将世光射在她手上白色的精液吸吮舔舐干净。 “不需要吃药,休息一下,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世光虽然对于这样就治好了觉得很讶异,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穿起裤子,从病床上起身,然后付了诊疗费,离开了诊所。 (五)奇怪的感觉 出了诊所,迎头射来午后的阳光,照得世光有一点晕眩。 他缓缓地向家里走去,回想起刚才治疗的经过,仍然觉得有一些诡异不解的地方。也许是奇怪装扮的女医生,或者是那插满五颜六色电线的仪器,甚或是非一般的治疗方法,都让他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诡异至极的感觉,而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疙瘩。 回到家以后,世光尽力地使自己不去想诊所里发生的事,他做了一顿有着各种壮阳食物的晚餐,然后用家里的健身器材,做了三个小时的运动,他想藉着运动使自己的脑袋保持净空。在出了满身大汗,冲了个冷水澡之后,他决定早早上床,他告诉自己睡个觉,第二天醒来以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这一夜对世光来说,并不是一个安眠夜,他不停的做着各式各样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跟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美眉在一张大床上交叠缠绵,却在要策马入林、排闼直入时,发现自己的下体竟是空白一片;一会儿梦见自己的阳具变成了一只大蟒蛇,昂着头不停的吐着蛇信。其中最清淅的是在一阵强光下,他看到了常去的那间宾馆的“皇宫”中,那一张熟悉的大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身影,男女的面孔都是模糊不可辨,他象是从空中俯瞰,那宽厚的背肌、结实的臀部,不停地起伏捣插着┅┅ 不知道是谁说过,梦是无声的,因此男的急喘声、女的娇吟声传入世光的耳中,仿佛使得这个梦境变成了事实。而每一个梦象是电影荧幕不停的交错放映,都是如此清淅真实,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世光醒来,仍然分不清是梦是真,如果不是窗外耀眼的阳光与吵杂的麻雀叫声,他还以为依然是在梦里。 世光一早起床,却觉得有如宿醉般地头痛欲裂,他记得昨夜做了许多清淅真实的梦,但是要仔细回想其中的内容,却连一些细节都记不起来了。他用力地甩了甩头,象是要将满脑子的思绪抛去。 等到随随便便地吃了几片吐司当作早餐以后,世光开始打算着如何证明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已经等不及要知道昨天治疗的结果了,于是世光按了几个手机的按键,找出了一组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喂,是小赵吗?我是王世光。” “嗨!光哥,您好。好久不见了,有什么小弟可以效劳的?”手机里传出热切的回应。 “小赵,我要一个幼齿,你派一个过来我家。” “是,没问题!三十分钟内马上到。” 小赵是世光的朋友,经营一家应召站,旗下有三、四十个学生妹。虽然世光通常是在PUB里猎艳,可是偶而有需要时,仍然会向小赵要求学生妹的服务。 因此世光一通电话,便能要小赵派出旗下的学生妹“出差”到他家。 世光不放心地将前几天剩下的蓝色小药丸全部吃下去,然后等着小赵派来的学生妹。他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紧张,担心待会如果还是不能勃起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从此就必须退出江湖了。 三十分钟的时间瞬眼即过,不一会儿,就从大门外传来电铃的响声。 (六)我是第三者 世光一打开大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背着小包包的学生妹,她年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脸上薄施脂粉,仍显得稚气未脱;而身材娇小玲珑,犹待发育,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高中制服,显得青春有活力。 “是光哥吗?我是小莉,是赵大哥派我来的。”她一开口便问道。 “小莉我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吧!” 她一进来,便大剌剌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坐姿不太端正,两脚膝盖并没有并拢,身上极短的迷你裙丝毫不能遮掩住裙下春光的外泄。世光的视线无法移开地注视着,她的裙内穿着件白色的内裤,有着小熊的图案,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从内裤缝隙中蔓出几根阴毛。 她也察觉到了世光的不安分,笑了笑便解下身上的衣物,她淘气地将身上褪下的内裤掷往世光。世光捡起未丢中而掉落在地上的内裤,罩住自己的鼻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混着体香、尿骚味以及淫水味的袭人味道。 “好香,好香啊!”世光夸大地用力闻着。 这种举动逗得小莉忍不住咯咯地直笑。世光向她招招手,她便象只温驯的小猫,爬向世光的脚下,她拉下世光裤子的拉炼,这时世光久未勃起的阳具,也许是治疗的效果出现了,象是从裤子里蹦跳而出。 “哇!好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小弟弟’。”她惊呼一声。 世光低着头,他虽然已经感觉到阳具的恢复,但是还是确认般地看了一眼。 它不但已经恢复,而且好象更胜从前,看起来象是有三十公分长,粗如儿臂,而鹅蛋般的龟头透出紫黑色光泽,整支阳具朝天昂然直立,仿佛要乘风而起,直上天际。 “嘿嘿,你还等什么,赶快吃了它。”世光的信心又恢复了。 “这么大,吓死人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停歇地双手紧握住世光的阳具,上下搓动。 “嗯嗯┅┅”当她把世光的阳具塞入口中时,嘴巴里没有了空隙,只能从鼻子发出细微的哼声。 世光一面享受着她的舌头与嘴唇的服务,一面脱下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过了三十分钟,小莉都吸吮的脸颊有点抽搐,它还是劲道十足地,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世光轻轻地推开她的头,然后将裤子脱下。 “好累喔,我的嘴巴酸死了!”她抱怨着活动了一下嘴巴。 世光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起,她顺势用双腿紧夹住世光的腰部,两手紧握的圈住世光的颈子。世光轻啄一下她的嘴唇,放肆地说道∶“等一下我插入的时候,还有你好受的。”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喘不过气的长吻。 这时世光忽然感到下腹部一阵湿,他低头一看,原来小莉禁不起他的调情,不停地从阴户渗出淫水,大量的淫水像瀑布般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世光的下腹部。 “小淫妇,受不了了吗?” 世光不待回答,便挺着阳具从阴道插入。他运用着腰力,扶着小莉的腰肢,不停地藉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小莉的身躯不停的上下耸动,一对不大的椒乳剧烈地在世光面前晃动。她呼喊着,把所有痛快的感受从口中宣泄而出。世光象是为了纪念重生的第一炮,尽力地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过了三个小时,才放松自己的肌肉,一管又一管地将早欲喷发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最深处。 风停雨歇之后,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休息,小莉才从刚完事时四肢瘫痪的状态中恢复,她穿上褪下的衣物后,仍然裸体的世光给了她一个吻别,然后掏出三、四十张千元大钞∶“这些是给你买衣服的,至于服务费你叫小赵记在我帐上。” “谢谢光哥,下次记得还要找我喔!”小莉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出门而去。 世光真是满意极了,他觉得治疗过后,不仅阳具变得又长又粗大,持久力也增加了。他看着自己又再度勃起的阳具,心想自己的战斗力指数又要上升了。虽然在射精之时他的头忽然一阵晕眩,脑袋空白了几秒钟,不过这只是太兴奋了,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想。 世光又开始了夜夜寻欢的生活,他每晚在PUB找寻猎物,然后带往宾馆做爱,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他发现自己在治疗过后,体力等各方面完全没有衰退,使得他的名声更是高涨,这种口碑让他有时在PUB里往往有好几个美眉主动献身,他也来者不拒,就来个双打甚或更多。或许唯一的副作用便是在交媾的过程中,他常有丧失意识的情形,不过只是几秒钟,对他并不构成困扰,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 这一夜,他拥着一个波霸美眉(这是他最爱的口味)到常去的那间宾馆,进入他的专属皇宫后,经过一番激烈的前戏,在阳具插入阴道的一瞬间,晕眩的感觉提前袭来,在眼前仿佛有一道强光照射,他竟象是从空中俯瞰,看到在大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身影。 这就象有时候我们看到一些恍如重现的场景,只觉得如此熟悉却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原来是在睡梦中超越了时间,提前看到了未来将发生的事。是的,这不就是世光曾经做过的梦里的情形,在这时又回到了脑中┅┅(七)我不要这样 在梦境中一切淡忘的细节,又再度想起,唯一模糊的还是在床上那两张不可辨的脸孔。 世光好奇的定睛一看,随着床上人儿的动作加大,偶然瞥见剧烈摆动身躯的竟是他自己和那波霸美眉。他一惊,思绪再度不能集中,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仍然在宾馆的皇宫中,从自己身躯的起伏与身体下美眉的激情反应,一切仿佛没有什么不同。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刚才我作了一个梦?在这么剧烈的状态当中,我竟然会丧失意识作了一个曾经作过一模一样的梦,这真是不可思议!)世光赌气似地专心加快身体的节奏,使得美眉更疯狂的扭腰迎合,但是他依然摆脱不掉一个念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我是在作梦,一定有地方不对劲。) 世光不可遏止的想要试一试心中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突然地拔出在温暖阴道中被紧裹住的阳具,不理会美眉的娇声抗议,然后再度挺腰用力的刺入。 果然晕眩感再度袭来,他又看到自己与美眉正在床上交欢的情形,这一次他专注地看着想找出不对劲的地方。从四周的摆饰与房间的情形看来,这分明就是原来的场景,自己并不是在作梦,而是意识脱离成了床上那对人(就是美眉与自己)以外的第三者。 (那么现在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呢?为什么床上还有一个我呢?该不会那是我的身体,而我的意识脱离出来了,这不就是灵魂出窍了吗?)这种奇异的情形带给世光的不安感只有一阵子,当他发现这种情况等于他正在欣赏一场现场的春宫秀,而且还是自己亲身演出,这不禁又使得他兴味盎然,曾有的一丝不安也被掩盖。 (现场春宫秀而且还是我自己担纲演出,这种机会真难得,我要好好地欣赏一下。) 世光首先注意被他的身体压在下面的美眉,由于通常他总是埋头苦干,往往不能好好欣赏美眉陶醉淫荡的媚态。 (这个女的浓妆艳抹,连真实的面孔都看不清,胸部虽然大,不过好象有点假,腰和大腿也嫌粗了点,身材不算太好,以后真应该把标准提高些,不能来者不拒的坏了招牌,不过她的淫叫声真大,正可以表现出我的勇猛威武。)接着他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的身材不枉我每天健身,虽然已经三十二岁了,仍然肌肉结实,没有赘肉,才能保持女人杀手的声名于不 ,呵呵,我真是欣赏我自己),然后是剧烈交缠蠕动的交欢场面(我的喘息声,美眉的娇吟声好象是一首交响曲,由身体交合的自然律动所指挥,真是精采,难怪我乐此不疲)。世光透过出窍的意识,观赏着自己最喜欢的运动进行。他看的津津有味,一直到他的身体颤抖,射出精液,他的意识才又回到身体。 有了这一次奇特的经验,世光每一次在插入瞬间,都会意识脱离身体,观赏着免费而亲身演出的春宫秀。随着次数的增多,他从一开始的兴味盎然,慢慢地心里面出现了不同的想法。这一天,一样的情形又出现了,他看着交合的场景,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除了每一个美眉的面孔不同,胸部有大有小,身材有高有矮之外,每一次总是千篇一律得以前戏为开始,然后是自己机械式的做着活塞运动,最后就以射精作结束。连美眉的呻吟声都透着虚假,这样与路上随处可见公狗搭上母狗的情形又有什么不同?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想到这里,世光便觉得交合是如此的枯燥不堪,等到他向美眉的身体射出精液,回复意识后,他便感到兴致索然,不发一语地飞快穿上衣物,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八、完)情或欲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世光觉得那件事根本称不上做爱只能叫做交配。所以他开始绝迹于PUB,不再出现猎艳,尽管江山代有才人出,有了新的玩家取代了他的“女人杀手”的名号,他便从此过着有如修道士般禁欲的生活。虽然每天清晨勃起的阳具提醒了它的健在,但是也随着一泡尿而散去。 世光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那家怪异的诊所而起,但是他一点都没有探究的念头,就算回去诊所找到解决的方法又如何?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来。 经过了一年多,世光过着规律的生活,对于以前夜夜寻欢的生活,丝毫没有留恋。 有一天中午,很热的天气,他走入一家7-11想要买一瓶饮料解渴,在结帐的时候,在他身前的少女正在跟店员道歉∶“对不起,我忘了带钱包,这里的东西我不买了。” “不行,发票都已经开好了!”店员恶狠狠地说。 尽管店里有许多人,但是大家就象是看好戏般,没有人上前帮忙。世光看着少女羞窘地面孔通红,于是上前代她付了帐。 “先生,谢谢你。你能不能留下电话,我会把钱还给你。” “不用了。”世光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就自顾自地走了。 过了几天,又是一样闷热的午后,世光又来到这家7-11,在门口就看到几天前出糗的少女背著书包向他走过来∶“先生,你来了,这是我欠你的钱,我终于可以还给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世光不解地问。 “我每天这个时候都来这里等,今天终于等到你了。”她回答了原因。 世光看着她在阳光下晒红的脸蛋,心想∶好一个执着善良的人!于是他说∶“瞧你等的满头大汗,我请你去吃冰吧!” 她还给世光一个灿烂的微笑。 世光看着她稚气未脱的脸蛋,大口大口的吃着冰,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女生。 他开始和她聊起天来,原来她叫做林芷慧,今年十七岁,在高职的夜间部就读,白天则在服饰店打工。两个人相谈甚欢,世光觉得跟她聊天,一点压力也没有,让人觉得很舒服。 直到下午五点钟时,“啊!我要去上课了,快迟到了。”她匆匆忙忙地背起书包∶“世光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给我你的手机号码吧,我再打电话约你出来玩。” 世光真的很喜欢这个纯真可爱的小女生,于是给了她他很少让人知道的手机号码。 从此以后,芷慧就常常在假日约世光一起逛街看电影。世光觉得自己已经不年轻了,但是跟芷慧在一起,她的青春活力能够感泄到他,让他变的更愉快。虽然他感觉得到芷慧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不过他只是很喜欢这个小妹妹,如此而已。 这一天是世光的生日,芷慧晚上一下课便到世光家,在吃完她亲手作的晚餐后,她要求世光闭上眼睛。 “世光哥,闭上眼睛不准偷看。等我说好,才能张开眼睛,看我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世光听话地闭上眼睛,只听到 的声音。 “世光哥,好了,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世光一张开眼睛,就看到芷慧赤裸地抱着他。 “世光哥,这就是我的礼物我的身体。” 世光惊讶地推开了她,这样的举动刺伤了她的心。 “世光哥,你不要我?”她激动得全身发抖。 世光不忍心了,他实在太喜欢她,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他想,就算满足她的愿望也好。 “小傻瓜,世光哥怎么会不要你呢!”世光抱起她,缓缓地向卧室走去。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在世光的胸膛里。 “世光哥,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她用细微的声音说道。 世光将她放在床上,熟练地刺激着她的性感带,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波动。等到她的淫水四溢,世光轻轻地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内。果然,他的意识又脱离了身躯,他看着床上的自己与芷慧,不禁感到有点悲哀。 “世光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芷慧的眼角流下了感激而痛苦的泪水。 (她爱我,她是真的爱我,我知道。可是我爱她吗?我想爱她吗?我能爱她吗?)世光痛苦的思索着。 不一会儿,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这时他才发现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回到身体里,可是却还没有射精。他看着身体下承受着第一次痛苦的芷慧,下定决心大声地告诉她∶“芷慧,我爱你,我也爱你。” 她因为疼痛而一直紧皱的眉头,听到这句话才舒开了。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合契,有默契地跟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着身体。这不再是肉欲的需索,而是情感的交流,从彼此口中说出的是甜蜜的情话,能让彼此一起攀登到快乐的颠峰。 过了许久,世光才毫不保留地将满腔的爱意注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才是做爱吧!他想┅┅ 【完】" }, { "text": "影帝天威\n影帝天威(1) “唉!”天威合上眼叹了一声。 “嗯┅┅天┅┅你怎么啦?为什么叹气呢?”躺在天威胸膛的张安娜轻声地问道。 天威无奈道∶“我的父亲因为欠下了一大笔债而被黑社会追债,若是无法偿还就会被他们追杀┅┅唉!” 张安娜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这里还有些钱┅┅” “不!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天威马上拒绝了张安娜的好意,但还是充满感激地送了一个深情的吻给她,张安娜很自然地将天威所伸出的舌头含在口里,接着再以自己的舌头缠绕着,天威非常有技巧地回应张安娜舌头的动作,两人刚扑灭的欲火再次被燃起。 “哦┅┅嗯┅┅太┅┅棒了┅┅啊!”张安娜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天威腰部和臀部以快速但有节拍地往上挺,七寸肥大的肉棒笔直地狂插着张安娜的肉穴,两个有如苹果般大小的肉球随着他的节拍也上下抖动起来。天威看在眼里,只觉得无比的满足,原来两个肉球抖动的速度完全掌握在他的身上,这使得失去信心的他有种控制全局的满足感,眼前性伴侣的喜怒哀乐全在他掌握之中。 天威非常了解眼前丽人的喜好,双手往张安娜臀部探索,终于被他找到了她另一个成菊花形的肉穴,可容纳三根肉棒的肛门很轻易地被天威的中指插入,中指只不过是作为试探性的动作,很显然的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的,天威将中指抽出,五指合一有如五形拳中的鹤拳,再慢慢地将五指钻入肛门内,再以螺旋式来回转动。 “啊!呜呜┅┅嗯┅┅天┅┅啊!”张安娜的灵魂直冲云霄,精神与肉体的感觉提升到最高点。更妙的是,天威在进行着如此复杂的技巧时,底下的肉棒还是不停滞地上下猛烈抽插,不但如此,他还必须将肛门缩紧再配合着独特的呼吸法,使得肉棒更加坚挺粗壮,要不然张安娜宽大的肉穴和失去敏感度的肉壁将无法真正感到快感。 拍了六年的美式小电影,张安娜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开发得失去了知觉,这几年来都无法从性交中达到高潮,直到遇到了天威,以高超的做爱技巧和过人的能力,才让张安娜重新感到男欢女爱中至高无上的境界。 张安娜又再一次心满意足地躺在天威的胸膛,抚摸着天威胸口处的卷毛,逗弄着天威的乳头,柔声道∶“不如你来我们公司拍戏吧?酬劳很不错的哦!” 天威听了顿时一怔,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去拍小电影,虽然说他只是个无名小卒,而不是什么有名望的大人物,但想要忍受往后他人的有色眼光和嘲笑,对现在的他来说还不能完全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 张安娜见天威脸色不对劲,有点失落问道∶“你┅┅不喜欢吗?” 天威警觉自己可能伤到张安娜的自尊,即刻解释道∶“不┅┅不是┅┅你别多心啦!你认为我可以吗?” 张安娜看见天威紧张的样子早已释怀,想到情郎如此在乎自己的感受,心里更是甜丝丝的,回了一个甜美的微笑道∶“你也知道我患上性冷感,不管如何雄壮的男人也无法令我有高潮,我甚至希望能再一次感受到高潮的滋味,而接拍了与两百五十个男人干的影片。” 张安娜很不屑地道∶“哼!那些鬼佬只不过是些纸老虎。” 张安娜在天威的额头亲了一下,紧紧地拥抱着他,继续道∶“幸好上天还对我眷顾,让我遇上你这害人精。嘻!你比两百五十个男人还要有本事,我相信如果你拍电影的话,一定会走红的。” 面对着调皮的张安娜,天威也还以颜色,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轻咬着她左耳珠,并含在口里,再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夜晚的冷风从窗外吹入,想着自己灰暗的未来,天威在心中叹息,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 (待续)" }, { "text": "家教\n家教(真是老套的名字) 现在时间晚上7∶30,我正在替我的学生审查她的作业,一个小时1500的薪水却只要作些替国小学童检查作业或着是陪读一类的琐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事。虽然我身在其中,却依然怀疑。 我把精神放回习题上,叫个大学生来看这些加减乘除真是大才小用啊。 我把习题还给我的学生∶“做得很好。”我对她微笑。她的脸上立刻浮现一片晕红,“可爱的孩子”,我在心里想。我的手往她的脸上抚摸,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动作,现在那片晕红已经扩散到脖子了。 接下来的动作令我迷罔,她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在发抖--把我的手往下搬搬到了她的胸部左右,但是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娇小,我一只手就几乎把她的胸部给完全盖住了。此时我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却没有把我的手收回来,我猜想这可能是她表示友好的一种方法,但是接下来的事实立刻推翻了我的假设。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了约五分钟或者更短,我的手感到了她的体温和她的心跳,温暖而剧烈的振动传达到我的手上。(我当时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因为她真的是太小了,性和儿童有时是如此的密切相关,有时却又象漠生人一般对面不相识)她的小手紧紧的握着我的,让我不好意思抽回。 似乎是休息结束了,她的手再度移动,慢慢的,慢慢的,我的手抵达了她沉睡中的私处(有没有人有更文雅的词?),迟钝如我也知道现在事情大条了,要是有谁进来看到这付猥亵的模样,我一定会被移送法办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就此把手抽回,这样一定会伤了她,我在怎么白痴也知道要个女人做这种事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难堪(虽然她现在不到十岁),慢着,是谁教她这种事的?她不可能是自发的,现在她的私处对她而言只有排泄器官这一个用途而已啊! 在我苦思着如何自此僵局中途破之时,她开始用力的把我的手往她的私处挤压只是挤压而已,真的就是只有挤压,她还不知道性的愉悦,所以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粗糙而不带色彩。但是我仍然勃起了,因为这情景令我兴奋。而她仍然持续着机械化的挤压动作,似乎没有注意到眼前这只雄性的变化,只是不停的把我的手往她那儿磨蹭。 渐渐的,我开始觉得不行了,这样下去我会被生殖的欲望吞没,于是我下定决心要把我的手抽回来。 “伊~~呀~~”(开门声),天啊!!门开了!! 是夫人!她拿着一壶冰茶,微笑着走进来,“休息一┅┅你们在干什么?!” 完蛋了,我20岁而且我要去坐牢了,当记者问我的时候我一定不能把脸露出来┅┅ 夫人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把我拖离现场了,她对着那孩子说∶“给我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许出来!!”咦?普通不是应该先看看自己的女儿有没有事吗? 夫人把我拖到了她的寝室,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啊?? 她为什么要脱衣服?她不是要骂我吗?今天真是怪事一堆啊,我现在已经懒得吃惊了。 我安静的看着她,和她的紫色镂空胸罩和黑色的吊带袜,好象少了什么?啊! 她没穿内裤!因为天气太热了吗?连我的腿毛都知道绝对不会有这种事,但是管她是什么,我的兄弟已经剑拔弩张意欲杀他个片甲不留了。 我想这里应该由她采取主动,所以我就呆呆坐着,看着她扯下我的裤子,抓着我的兄弟,然后她停住了,她用着那对黑洞般的眸子看着我,一副想把我这颗小石头生吞活剥的样子。她把注意力放回我的小兄弟上,慢慢的张开她的嘴,好象是故意给谁看一样。她伸出舌头,由睾丸一直线的滑动到龟头的最前端,然后她在我的龟头上绕了个圈,口水已经把我的兄弟弄得湿淋淋的了,接着她把我的龟头含入口中,用牙齿固定龟头,然后开始缓慢的舔舐铃眼(还是叫马眼?)。 我开始渐渐的感受到一波波的电流往我脑中飞去,她开始加快速度了,电波的质和量都直线上升,我的身体开始跳动,剧烈的快感让我忘却自己身在何处,我大概进入了无我的状态,周围的世界似乎离我数万光年之远。如此剧烈的快感不停的持续着,但是我仍无射精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我耐力很强而是她技术太好,她完全了解男人性器官的操纵方法。 我快受不了了,我和自己说,在这样下去我恐怕会死在她的唇舌之下。 “请┅┅请┅┅让我出来吧┅┅”我向她哀求着,她面带诡谲的对我笑了笑,张开口,将我自极乐地狱中解放了出来。我的龟头上满是由唾液形成的泡沫,她的嘴还和它藕断丝连的牵了五、六条线。 我开始大口的喘气,我的龟头还不停的因残留的快感而前后左右摇摆,但是她似乎要杀了我才满意,她爬上了我的身体,慢慢的坐了下来,把我的兄弟完全的吞噬了。 累死了┅┅小风是本板的老友,自以前贴图区的时代起,就一直在这里阴魂不散了。想说做了那么久的潜水艇,也该是出点东西的时候了。这篇是我某夜妄想的成果,本来以为很快就可搅定,没想到弄了半天还弄不完,所以只好分成两篇了。 我是乱派的,最敬佩的就是古蛇兄了,希望您多加油!!(我知道这要求很无理,所以您看看就好。) 家教(二) 温暖,潮湿,淫秽,肮脏,许许多多的感觉在这一瞬间涌入我的脑海,但是我却因这些复杂的感觉而变的更兴奋,人似乎在做些平日被视为禁忌的行为时能获得更为巨大的快乐。 她开始上下移动,和刚才那强烈的令人无法忍受的快感相比,现在的感觉是温暖而愉悦的,我想要不是刚才的紧张感还没去除,我恐怕早就射精了。 突然,她停止了她的动作,这顿时令我自天而坠,我想她是想要听我的哀求,要是平常,打死我也不干,但是现在我急需发泄,什么自尊不自尊的早在刚才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求┅┅”我犹豫了一下,我的声音居然在颤抖∶“求求你┅┅继续。” 但是她冷漠的表情并没有回应。 突然,“摸我。”她说。 对偶从进来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她,原来她是因为这样才生气的吗??于是我的双手往她丰硕的乳房移去,我轻轻的在上面滑行着,滑着滑着。我来到了她那勃起的暗红色乳头,我把我的嘴移上去,轻轻的咬着它,然后开始对它做刚才她对我的龟头做的事。现在因为嘴巴的代劳,我的左手空了出来我便开始向下抚摸,目标为男女和合之处。 “不要!!!!!”突然那个孩子冲了进来∶“不要摸她!!!!!大哥哥,求求你!!!!!” 此时,夫人脸上露出了微笑,那是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微笑,鬼一般的微笑。 她把我推开,然后自己半躺在床上,背后垫了几块枕头。 “干我!”她用一种奇妙的语调说出这两个字,那是一种就算你明知旁边就是她的女儿,你也会毫不犹豫的上她的语调。她的手指正把她的密处张开,中指还在玩弄着我和她所分泌出的液体,不停的发出啪掐啪掐的声音。 我象是无意识般的将我的兄弟放入她那淫秽的管道中,而又无意识的开始抽插的动作。 她开始不停的浪叫,好象是要叫给她的女儿听一样。 而那孩子现在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从刚才就一直哭叫着∶“大哥哥不要摸她! 大哥哥不要摸她!!” 她现在看到我们再度的交合,这对她而言是种残酷的景象,她更是疯狂的哭叫着。 她突然用手抱着我的腰,想要把我和她的母亲分开,但是她的手太短了,根本没办法使力,所以她改拉着我的右手,一边用力,一边不停的喊叫着。但是我已经被夫人的肉体控制了,当时的我眼中只有夫人的私处,脑中只有在她体内发泄的欲望,对小女孩那象是把自己的血给喊出来的叫声完全无动于衷。 我只是不停的、用力的攻击着夫人的下体,我感觉到我已经是极限了,于是我在夫人的体内放出了我的生命。 在我仍然因射精的馀韵而全身无力之时,眼里是夫人的笑脸,美丽,淫荡地狱般的笑脸。 耳朵听到的是孩子的哭声∶“为什么要抢我的大哥哥??为什么要抢我的大哥哥??你已经有爸爸了,爸爸每天都干你,你为什么不让大哥哥干我??” 那孩子狠狠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听到她不停的喃喃自语。 “大哥哥干我!大哥哥干我!!大哥哥干我!!大哥哥干我!!大哥哥┅┅” (完) 耶!!打完了。" }, { "text": "童话系列之灰姑娘\n童话系列之灰姑娘(01)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一个国家有一位公爵。他热爱着自己的妻子,把美丽的妻子当做是自己的生命般保护着。可是,或许是上天的捉弄,可怜的女人在生下一个女孩子后就因难产而死。公爵非常痛苦,他把这个女孩儿看成是杀害他妻子的凶手,因此不久就把女孩扔给一个仆人看管,从此不闻不问。 就这样,时光过去了十二年┅┅ 故事从此开始。 一天,公爵从午睡中醒来,突然决定到他与妻子相识的地方去走一走。因为他刚刚在梦里见到了妻子。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可是他下意识的知道在他与爱妻首次会面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他来到了这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地方。 然后,他看见了他的妻子。 她一身白色的衣裙,静静的坐在她最爱的那棵树下,两眼望着远方,虽然身形娇小像个孩子,可是却自然的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一瞬间,公爵忘记了一切。他欢叫一声,扑了上前。一把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张嘴吻住了女孩因受惊而张开的小嘴,舌头在女孩的小嘴中翻搅,勾动着女孩的香舌,轻舔着她的贝齿,把十二年来的相思尽情发泄在这一吻中。 女孩先是呆若木鸡,愣愣地让他狂吻,接着仿佛清醒过来,开始挣扎。然而弱小的身躯又怎能抵抗得了公爵强而有力的进攻,女孩的挣扎反而助长了他的欲望,公爵的手开始在女孩美妙的娇躯上移动。 “呜~不┅┅呜┅┅”女孩挣扎的迸出一个字,旋即被公爵的吻盖了回去。 公爵的手握住了女孩挺立的乳房,一阵熟悉的感觉袭击了公爵的全身。就是这种感觉!公爵的五指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女孩娇小的乳房,如同揉捏着一块面团,肆意地将之搓揉成任意形状。疼痛使得女孩的挣扎加剧了。 仿佛不耐于隔着衣服的触感,公爵的手从女孩的乳房上移到领口,“嘶~” 女孩的上衣被撕了开来,美好的胸怀暴露于天地之间。 “多么娇嫩的皮肤!”公爵的嘴停止了掠夺,大腿压制着女孩的下半身,一手将女孩不停地在他背后敲打的双手捉住定在头上方的土地上,忘神的看着眼前眩目的美景。年轻女孩白淅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如透明一般,吹弹得破,青涩的乳房上泛着几缕淡淡的红晕,显示着公爵方才强硬的掠夺。 “真美呀!”公爵发出感叹,随即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就象从前一样的美丽。” “你┅┅你是谁?不!不管你是谁,请你┅┅请你放了我。我┅┅”女孩发现自己的嘴终于获得了释放,赶紧出声哀求眼前这个巨大的男人。然而公爵在眼前的美景与往事的回忆的冲击下已经丧失了对于外界的感受。 公爵的手颤抖着抚上了少女挺立的玉乳,一瞬间,感动的落下泪来。他的手指温柔的轻抚着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捻动着小小的乳头,满意的看着淡红的乳头开始变硬。他低下头,把女孩的乳头含入嘴中,用舌尖轻舔着乳头的最尖端,牙齿轻咬着乳珠,享受着少女年轻的滋味。然后,他张开嘴,在女孩娇嫩的上半身无所不至的亲吻着,又来到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耳垂,轻啜着诱人的小耳垂,满意的听见身下的少女发出了不堪刺激的呻吟声。 公爵的嘴再度回到少女的乳房上,这次,公爵的动作开始变的有些激烈。他用牙齿啃噬着女孩嫣红的乳晕,大力的吻着女孩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女孩的乳房上向下移,触及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啊!”下意识地,女孩并紧了双腿。可是公爵却不允许这样的动作,他强硬的分开少女的大腿,接着,撕开了少女最后的屏障,女孩的下体也完全裸露在他的目光下。女孩在羞愤交加的情况下,“哗”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呢?蜜糖。”公爵又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放心,我会好好的待你的。”公爵把手放在了女孩形状美好的秘壶上,伸出一只手指,在稀疏的阴毛上轻划着,感受着美妙的触感。接着,他伸出手指,分开了少女紧闭的阴唇,把拇指插入了女孩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圣地,在已经突起的阴蒂上挑逗着,给予女孩最大的刺激。 “啊┅┅”未经人事的女孩如何能够抵受这样的刺激,很快的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反抗,沉溺在性的喜悦里,红艳的小嘴儿里开始吐出诱人的呻吟。身子也由原先的挣扎变成了不耐的扭动。一缕清泉从女孩的蜜洞里流了出来。 看见女孩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公爵褪下裤子,掏出早已坚硬的像块石头的肉棒,抵在少女的蜜洞上,粗大的龟头顶开了紧闭的双唇,徐徐向少女的身体深处进发。 “啊!不┅┅不要┅┅痛,好痛!”女孩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抵抗着公爵的进攻。然而,一点作用也没有。 “呜──好紧!甜心,这么多年了,你还和当年破瓜时一样紧。真的好紧! 好舒服!”公爵仍执拗的把身下的女孩当成是自己的妻子,发出赞叹。随后,腰部一沉,整根巨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少女的肉缝中,冲破了女孩最后的阻障。 “啊──”女孩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然而公爵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粗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拔出又插进,胯骨撞击着女孩的胯骨,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女孩娇嫩的阴道。一缕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泄红了少女身下的土地。 “好!┅┅真好!”公爵享受着女孩柔弱的身体,感觉着蜜洞中细致而紧绷的压力,两只手在少女细嫩的皮肤上游走,仿佛回到了当初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而少女虽然因为之前的挑逗引起了性感,可是破瓜的痛苦加上公爵毫不留情的出入,很快的痛感压过了快感。然而无助的她也只能直挺挺的仰躺在地上,任由公爵掠夺。 毕竟已经有十二年没有做过,很快的,公爵的身体到达了临界点,他快速的抽插了几下,最后猛的将肉棒插到底,在女孩的身体深处吐出了积压十二年的精液。 “呜┅┅好舒服。”公爵从女孩的身体上翻了下来,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长气,感叹的说。他半支起身子,看着眼前白淅的少女肉体,略显红肿的小穴,白浊的精液伴随着破瓜的鲜血从微微敞开的小穴口向外缓缓流淌,手忍不住又放在了女孩的背上,开始摩挲。 “呜┅┅”女孩蜷起身子,把背向着公爵,哀伤的哭泣,从未经人事的她,还不知道刚才的这一切对于她的破坏有多大,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被破坏了一样宝贵的东西,再加上方才公爵毫不留情的掠夺弄痛了她,在公爵终于停止下来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公爵用手在女孩的背上上下的摸索着,安抚着女孩,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时间来仔细的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由于长时间的禁欲,他的感觉变的极端的敏锐,渐渐的,原本的安抚变了调。公爵的手从背后滑到了女孩的胸前,色情的挑逗着女孩敏感的乳头,胯下已经萎缩的凶器也又恢复了活力,强硬的顶在少女的屁股上。 “啊!┅┅不要再来了,我求求你。”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骚动,女孩转过身来,楚楚可怜的说。 然而公爵的心思早已转移到了女孩仍红肿着的小穴上,他分开女孩的大腿,低头吻在了女孩初经人事的小穴上。 “不!不要再来了!”女孩惊慌的用手抵住公爵的头,企图让他离开自己的秘壶。 公爵伸出舌头,翻开大阴唇,在阴沟上轻浅的滑动,接着把舌头插入小穴,抵在脆弱的阴蒂上。“啊~~”甫经开发的少女肉体那堪这般刺激,发出了呻吟声,从内壁渗出了香甜的蜜露。 公爵尽情的品尝着少女的淫汁,在感到自己已经准备好之后,把女孩翻过身来,让女孩趴在地上,从背后一举贯穿了女孩的肉体,开始了另一轮掠夺。 当公爵再一次把精液喷洒进女孩的子宫后,女孩瘫软在地上,已经累得完全说不出话了。她软软的趴在地上,急促的喘着气,完全想不通怎么会这样。而公爵则盯着女孩的身躯,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次。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打破了这个画面。 “小姐!您怎么了?!”来人是一个身着仆人衣服的男人,他惊慌的扶起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孩,一边手忙脚乱的用散在旁边地上的衣服遮掩女孩的身体,一边把头转过来,准备怒斥这个敢于侵犯他的小姐的歹徒,却在撞上公爵的目光后登时愣在了那里。 “公┅┅公爵?!”他的声音里扭曲着,充满了匪夷所思的感觉,“怎┅┅怎么是您?!” “为什么不会是我?!她是谁?”公爵用下巴指一指女孩,心里隐隐的有了底。 “她┅┅她是您的女儿。当年┅┅当年您亲自交给我抚养的您的女儿啊!” 原来这个女孩就是十二年前公爵因痛恨看见她而交给仆人抚养的婴孩儿,十二年来,忠心的仆人尽己所能的教养这个女孩,希望能有一天公爵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这个场面┅┅仆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什么女儿!她不是我的女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公爵勃然大怒。他瞪视着畏缩在仆人身后的女孩,喃喃的说∶“她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妻子的转世。对!她是玛丽安回来了!” 很快的,公爵把玛丽安,公爵用自己妻子的名字为女孩命名,迁到了自己的卧室,让照顾了她十二年的仆人做她的贴身仆人,在夜晚,则尽情地享受女孩年轻的肉体。几年来,尽己所能地宠溺着她。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玛丽安渐渐的长大了,个子逐渐增高,而公爵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坏,开始对女孩横眉怒目,责骂她的次数也逐渐增多了。 “灰姑娘”是早就在脑子中酝酿好了的故事,可是一旦开写,东边加一点,西边加一点,原先打好的草稿完全不关用,而这个第一章在原先是完全没有的,不过,写的顺手就好。 至于故事角色的设定,在我小时候看灰姑娘的故事时就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灰姑娘的父亲能够那么容忍后母和两个继姐继妹欺负她,现在这个设定也算是一个说法吧。好了,总算又开始一个新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_^童话系列之灰姑娘(02) 传说,在遥远的暗黑森林里,居住着一个可怕的魔女,她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好推翻国王,创建一个魔物的世界。 这天,黑暗的森林里传出了低沉的声音∶“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尊敬的师傅。” “那好,去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祝你成功。愿我主撒旦保你。” 一阵声响过后,森林又恢复了平静。 ※ 公爵的城堡里。 自从玛丽安14岁以来,公爵对玛丽安的宠爱就每况愈下,而原本美好的交欢也随之变成了性虐待。 “你这个魔女,给我过来!”公爵手执长鞭,拽着玛丽安脖子上刚刚栓好的铁链,恶狠狠的说。 “雷克,你怎么了?”玛丽安惊惶的问,年轻的女孩在短短的一年里由天堂摔了下来,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不,应该说正因为曾在天堂居住,所以对于当前的情况更加无法适应。“我┅┅我犯了什么错了吗?”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无助,份外令人怜惜。 可是公爵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贱人!谁准许你擅自称呼我的名字!”说着这话的公爵已经忘了,当他强迫性的把玛丽安迁居到自己的城堡后,就允许,不,应该说是命令,玛丽安以雷克之名称呼他。因为这是当年他的妻子,美丽的公爵夫人对他的称呼。 “从现在起,你要称呼我公爵大人!”柯福林公爵一挥长鞭,抽在玛丽安身边的地上,吓得女孩哆嗦了一下,“听见了没有!” “是。是┅┅公爵大人。” “还有,从现在起,你的房间就改成这个屋子!没有我的召唤不许出来!” “是。┅┅公爵大人。”可怜的女孩欲哭无泪。 “很好!现在,我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你这个凶手!”公爵狞笑着,原本慈蔼的脸现在看起来象是魔鬼一般,令人难以联想到就是这个人,在一年之前百般的宠爱着女孩。 “过来!”他拽着铁链,把女孩拉到墙边。女孩踉踉跄跄的靠在墙上,撞痛了肩膀。然而公爵全然没有注意到。 他拿起女孩的手,固定在墙上的铁 里。 “公┅┅公爵大人,您要做什么?”女孩颤抖的问,声音里充满了恐怖。 “闭嘴!”公爵命令道。随即,他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锁在墙上的无助的女孩,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啪!”一鞭,抽打在女孩身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女孩尖声惊叫了起来。她扭动着身子,仿佛这样能够缓解疼痛,“公┅┅公爵大人,我┅┅我做错了什么?”哭音开始在女孩的声音里出现。 “闭嘴!”又是一鞭抽在女孩娇弱的身体上。 “公┅┅啊──”接二连三的鞭子打断了女孩的话。 几鞭过后,女孩瘫软的靠在墙上,仅仅靠着吊在墙上的手腕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呜┅┅”女孩泪如雨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公爵看着女孩被抽打的零零落落的衣服,索性走上前,一把全都撕下来。 “啊!”女孩又惊叫出声,这次却是因为羞涩。两年以来,由于公爵过度频繁的需要,女孩对于在公爵面前裸露身体已经习以为常了。然而眼下,自己被狼狈的铐在墙上,而且赤身裸体,公爵却是一身整齐的衣服,一股久违的羞耻感从少女的心头升起。 公爵握住女孩的乳房,恶意的捏着嫣红的乳头,看着女孩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他却开心的笑了出来,随即更加大力的揉搓着少女娇挺的乳房,看着形状美好的少女玉乳在自己的手掌下变成任意的形状。然后,他张开嘴,含住了玛丽安的乳头。 女孩抽搐了一下,不仅因为敏感的乳头被含住,更主要的是,刚刚的鞭打正好有两鞭打在乳房上,粗糙的麻绳在撕破衣服的同时,顺便划伤了少女娇嫩的皮肤。 感到玛丽安的颤抖,公爵抬起头来,生气的掴打了玛丽安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抖什么,连我的恩宠你也敢反抗。”说着又拿起鞭子抽了起来。 “别┅┅别打了,我会乖┅┅乖乖的听话的,请您别┅┅别再打了。” 玛丽安一边哭叫一边竭力闪躲,可是被固定在墙上的她又能有多少闪躲的余地,很快地,鞭子抽破了她娇嫩的皮肤。 仿佛发泄了心中的怒火,公爵放下鞭子,再次走近少女。 他伸出手,分开女孩的双腿,粗鲁的翻看着女孩的肉洞,不时的把手指伸进去,在少女敏感的阴核上抠挖。不一会儿,被调教的很敏感的肉洞流出了蜜汁。 “啊~”从玛丽安的嘴里吐出了细细的喘息。 公爵满意的站起来,褪下裤子,把肉棒插进了玛丽安已经准备好的秘洞中。 他托起玛丽安小巧的屁股,让她修长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一手托在她屁股上,奋力的冲刺着,而另一只手则在少女的全身游移着。 “啊~不──痛┅┅求求您┅┅”公爵有力的手掌弄痛了女孩,可是下体却传来巨大的欢愉,夹在欢乐与痛苦之间的女孩儿吐出了自己也难明其意的话。可是从划破的皮肤上流下的鲜血却更加刺激了公爵。他索性伸手到女孩的伤口上去摩挲,再把手上鲜红的血液涂在女孩的乳房上,然后用力咬住女孩的乳房,在本应让人温柔爱抚的地方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公爵粗暴的动作使得疼痛很快就超过了快感,女孩挣扎起来,红艳的小嘴里吐出的,也不再是因为交欢而发出的喘息,而是对于难忍疼痛的抗议∶“啊──不┅┅不要再弄了,┅┅求┅┅求求您,啊!别这┅┅这样,好痛!” 女孩不知道的是,当男人的兽性发作出来时,挣扎和哀求都足以使男人更加狂暴。现在的公爵就是这样。 在听到了玛丽安的求饶声后,公爵不但没有缓和下来,动作反而变的更加粗暴。他把托在玛丽安屁股底下的手拿出来,厉声命令玛丽安夹紧双腿,两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仿佛在挤牛奶一样揉捏着,把一对美丽的乳房挤的完全变了形。 “啊──”女孩继续哭叫着,哀号声久久的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子中。 经过了难以想象的长久时间,公爵的肉棒进出的速度终于加快了,玛丽安知道,这代表着这一场仿佛没有终结的掠夺终于快要结束了。 公爵的口中开始吐出粗重的喘气,“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他大叫着,屁股猛地向前一推,把肉棒插到了底,在女孩的身体深处射了精。 两年以来,公爵每次交欢都把精液射进玛丽安的身体里,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孩一直没有怀孕。 公爵把肉棒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少女的蜜洞中流出,在玛丽安白淅的大腿上划出一道痕迹。公爵把玛丽安从墙上放下来。 以为磨难已经过去了,玛丽安颤抖着想要回到床上,但却被公爵一把拉了回来。 “你要上哪去?” “不┅┅不是已经完┅┅完了吗?”玛丽安嗫嗫的说。 “谁说完了!给我跪下!”公爵强迫玛丽安跪在面前,把刚射完精已经完全萎缩了的肉棒放在玛丽安的嘴前,“给我舔干净它!” 玛丽安怯怯的看了公爵一眼,拿起肉棒,张开红艳的小嘴,小心翼翼的把它含在嘴里。她前后移动着脑袋,小巧的舌头翻卷着,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全部舔在嘴里,吞了下去。忙碌中,她还不忘温柔的抚摩着公爵的睾丸,让公爵感到更舒服。接着,她发现萎缩的肉棒再次变大。她抬起头,望了公爵一眼。 “继续!”公爵命令道。 玛丽安张大嘴,让肉棒可以进入的更深,这样前后移动着,然后把肉棒吐出来,象啃玉米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直亲吻到肉棒的底部,再把龟头含进去,舌头更加卖力的在龟头上、马眼上打着转,两颊因为大力的吸气凹陷了下去。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粗大的肉棒把脸颊撑得凸起一个包。 经过两年的实习,玛丽安的口技变得非常的完美。很快的,公爵再次发出了粗重的喘息。玛丽安想把肉棒从口里拿出来,可是公爵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的脑袋,一下把肉棒插到了底,狂吼一声,射在了玛丽安的嘴里。玛丽安乖巧的把射进来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抬起头看着公爵。 发泄完性欲的公爵仿佛也失去了打人的兴致,他拿起鞭子走了出去,重重的摔上门。 听到巨大的撞门声,玛丽安这才确定公爵真的是暂时不会再回来了,她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扑倒在床上,痛哭失声。 门又开了。 玛丽安如惊弓之鸟一样跳起来,转过身,不忘在转身之前抹抹眼泪,向门口看去。 是她的贴身仆人。 她惊魂未定的瘫坐在床上,痛哭起来。“庄恩伯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你忍忍吧。”老仆人叹息的说,一边为少女赤裸的皮肤上药。 玛丽安不知道的是,原来的公爵夫人是一个个子娇小的女郎,恰恰就和玛丽安12岁时一样。而玛丽安继承了公爵的遗传,两年来长高了不少,令公爵无法再把她当公爵夫人看待,于是,公爵又想起夫人是为了生她而死,而不时的怒火大炽。 上完了药,老仆人默默的退出屋子,留给女孩一个安静的空间。玛丽安躺在床上,抚着身上的伤痕,在抽泣中进入了梦乡。 今天终于过完了。在沉睡之前,女孩这样想道。 然而女孩并不知道,在明天,在以后,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待着她┅┅这段时间电脑大当机,先是键盘,接着是显示器,最后主板也来插上一脚,弄的我完全丧失了写的兴趣。好不容易,全都修好了,今天赶紧写上一篇。希望大家还能记得。 ^_^ 上次说过,在设定中把公爵设定成非常爱公爵夫人,所以不能接受玛丽安这个女儿,还把她看成是杀死自己妻子的凶手,因此以后才能在他的续弦和两个继女欺负玛丽安时视若无睹。可是毕竟是有了肉体关系,怎么会和以前一样呢,所以有了第二个设定,就是有关公爵夫人的身高。 好了,终于进行到了第二个部份,接下来,后母就要出场了。 童话系列之灰姑娘(03) 当公爵对玛丽安的爱与恨交织在一起,因无所适从而显得脾气特别暴躁时,事态悄悄的有了转变。 一天下午,公爵像平常一样“惩罚”完玛丽安后,坐在书房里,闷闷的喝着酒。 事实上,从某些方面来说,公爵已经爱上了这个由他而产生的女孩。可是,另一方面,每当公爵看着与亡妻面容极为相似的玛丽安,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挚爱的妻子就是为了生下这个女孩而丧命的,同时公爵对于妻子的忠心,使得他对当前与玛丽安维持的肉体关系感到一种精神上的厌恶。 种种的矛盾,使得公爵既放不下与玛丽安的交欢,又无法正常的去爱这个女孩,于是他索性选择了性虐待这种方式。而麻烦的是,这种方式并没有解决公爵的苦恼,而是带来了新的烦恼,于是,在“惩罚”完玛丽安后坐在书房里喝两杯就成了原本滴酒不沾的公爵的新习惯。而压力累积的后果,就是公爵精神上的某根弦逐渐绷紧了。 “当当”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公爵的思绪。 “谁!”公爵沉声问,被人侵入了隐私的感觉使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随即公爵明白了来人的身分。在这个家里,胆敢在自己进入这个房间后还来打扰的,除了跟了他20多年的管家乔安就没有别人了。果然,从门外传来了乔安的声音。 “老爷,有位夫人坚持要见您。”管家平缓的声音里包含着微微的颤动。 公爵有些疑惑。就他所知,乔安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当上柯福林家族中最称职的管家,他也一直以这个目标来约束自己,沉稳、冷静,几乎已经成了乔安的代名词,因此能够让他的语调颤动的事情想必不会小。 如果是平时,公爵会对能打破乔安的冷静的事情很感兴趣,可是不是现在。 经过两个多月的时间,累积的压力已经使公爵精神上的堤坝出现了小小的裂缝,现在,他再也没有多馀的心力来解决什么令人头痛的大问题了。 “老爷?”见久久没有回答,乔安催促似的又问了一声。 “不见!”没有再多想下去,公爵干脆的回绝了来人的求见。现在的他,想要躲进自己隐秘空间的欲望远远大于与一个不知礼节强要求见主人的外人见面。 “可是老爷,”仿佛没有听懂公爵的语意,乔安近于强迫性的继续说,“这位夫人坚持一定要见到您。” “够了!”公爵站起身,一边开门一边怒骂∶“满口的‘夫人’、‘夫人’ 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我说不见你没听明白吗┅┅”公爵打开门,下面的话消失在空气中,公爵呆住了。 久久。 “┅┅玛丽安?!”公爵以近乎自语的声音吐出这个在自己心上留下深深刻痕的名字,仿佛无法确定眼前这个美女是真是幻,生怕声音大一点就惊破了眼前的好梦。 然后,“玛丽安!”公爵的声音大了一点。“玛丽安!!”公爵的声音出现了裂痕,接着就是全面的突破。“玛丽安!!!”公爵一把抱住娇小的女郎,力量之大使得女郎挣扎起来。 “玛丽安!玛丽安!!┅┅”公爵一叠连声的叫着,泪意搀杂在破碎的语调中。 然而,理智的弦在公爵的脑中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玛丽安┅┅她是在他的怀里死去的呀! “你是谁!”凝聚起最大的魄力,公爵推开女郎,沉声问,声音里饱含着激动、兴奋、愤怒、怀疑以及种种无法以语言形容的感情。虽然他竭力使声音听起来显得正常,但是过大的冲击,使得他的声音微微的发着颤,就象之前乔安的声音。 “我叫吉玛.卡德兰,是玛丽安.安东涅特.卡德兰的孪生姐姐。”有着公爵夫人外表的娇小女郎以轻快的声音说出令人惊讶的词语。 “什么?!” ※ 当齐雷克.柯福林公爵为吉玛.卡德兰的出现而沉浸在惊讶之海的同时,一片不属于公爵的领地的森林中发生了一个小小的事件。 “尤依!尤依!”89岁的隐居魔法师梅杰里以与其外表极不相符的声音叫着,声音之大使得树上的鸟儿以为来了敌人,一只只张开翅膀惊惶的四处乱窜,同时发出嘈杂的叫声。 “哎呦!”躲在树上玩弄着新得来的宝贝的尤依.瑞贝卡被一只惊慌的鸟当成了假想的敌人,毫无防备的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她爬起来时,梅杰里已经以和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速度循声来到了女孩的面前。 “拿来!”年老的隐居魔法师伸出干枯的手掌。 “什么东西拿来?”尤依恬着一张可爱的笑脸,装模做样的问道,一边暗地打量有没有可以逃跑的线路。 “我新完成的魔法杖!”梅杰里老迈的手掌坚定的停留在尤依的鼻子前,接着又加了句∶“就是上午你在我屋子里东瞧西看时摸走的那根魔法杖。” 对于这个孙女,梅杰里是又喜欢又头痛。年方14的小尤依对魔法有着强大的好奇心,对看到的每一条魔法都会好奇的想要试一试,这对于想要把孙女培养成一流的魔法师的梅杰里来说是非常令人欣慰的,可是相对与她的好奇心,尤依对魔具有着无与伦比的破坏力。 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她已经破坏了两条魔毯、三把魔杖、七个水晶球以及数不清的像魔笛、魔哨等等小型的魔具。因此当梅杰里发现自己新做出的魔杖又被孙女摸走之后,就赶紧的追了出来。 “什么魔杖啊,我可没看见。”尤依赶紧否认。花了半上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稍微的摸清了魔杖的功能,怎么能现在就还回去。 “你不自己交出来的话,我就要搜了。”梅杰里挽挽袖子,就准备动手。 “啊!”突然,尤依指着梅杰里的背后惊讶的叫出声来。一时不察的老魔法师回过了头查看有些什么东西,而在发现上当后赶紧回过头来时,眼前只剩下了空气。依靠魔杖大幅增加了魔力的尤依用瞬间移动魔法从老魔法师眼前溜走了,空中回荡着女孩得意的笑声∶“奶奶,我出去玩玩,您可不要想我哦。哈哈!” “尤依──”梅杰里的吼声再次传遍了整个森林。 ※ 晚上,公爵的书房里。 公爵来回的踱着步,回想着下午吉玛.卡德兰的话。 妻子的家族卡德兰家族是一个有着古老而尊贵名声的家族,对于女孩子的管教当然会比一般的家族要严厉很多,因此,当14岁的吉玛和家庭教师相恋而私奔后,感到大失面子的卡德兰家族全面封杀了她的存在,把她曾经存在的事实从人们的记忆中一举抹去。 不幸的是,在和丈夫度过了12年幸福的生活后,一场热病夺去了丈夫的生命,在带着先夫留下的两个孩子苦苦挣扎了几年后,走投无路的吉玛想起了自己的妹夫,于是带着孩子来投靠他。这是吉玛自己的话。 老实说,精明的公爵并不特别相信她的话。在妻子去世以前,公爵和他的岳父,老卡德兰公爵是一对忘年之交。无可争辩的,老卡德兰公爵是一个固执守旧的人,对于自己的爱女恋上家庭教师一事决不会同意。可是相对的,老卡德兰公爵也是一个直率的人,如果自己的家族中发生这种事的话,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决然的反应。 不过,谁知道呢。公爵的心中冒出这样一个声音。一个人的内心是无法从脸上看出来的。 该怎么做呢?在心中交织着两种想法的公爵仿徨了。可是,事实上,当他看见吉玛那与妻子毫无二致的面容与身材时,在他注意不到的水平面下,感情的天枰已经悄悄压过了理性而倾向于吉玛。 抬起头,公爵惊讶的发现,在没有自觉的情况下,自己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到了吉玛暂居的房间的门口。他瞪视着门把手,仿佛那是一只可怕的怪兽。 要不要进去看一看?这个念头一自心头升起,就无法再压制下去。挣扎了好半天,公爵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了门。 月光下,吉玛静静的躺在床上。由于天气炎热,她身上只盖上了一条薄薄的床单,完全遮不住她美好的身材,反而由于半遮半掩的原因,使她看起来更为性感。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妻子还在他的身边。一瞬间,公爵有想哭的感觉。 公爵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月光中,吉玛美丽的容颜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细纱,嫣红的小嘴半张着,吐出细细的气息。看着看着,公爵好象被催眠了一般轻步走到床跟前,缓缓的低下身。 当唇与唇相触的感觉传到大脑中时,公爵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的吻上了吉玛的嘴唇。回过神的公爵猛的抬起头来,过份剧烈的动作,使得他的脖子发出了“格”的一声。然而不久,感情再度战胜了理智。公爵再次吻上了吉玛的嘴唇。 这次,他倾注了所有的感情,痛吻着香软的红唇。 当公爵发现到时,他已经躺到了吉玛的床上。无辜的被单连同吉玛身上穿的睡衣被无情的丢弃在床下。他的手捧住美丽的寡妇那对成熟的乳房,温柔的爱抚着,另一只手灵活的钻进吉玛的内裤,寻找到足以让所有男人失魂的蜜洞,用中指在那条浅浅的沟壑上轻划着,在茂密的森林中找到入口,细挑轻捻着隐藏在蜜洞中的那粒敏感的小核。 “齐雷克┅┅”轻轻的吐出柯福林公爵的名字,惊醒过来的吉玛以着一种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态度迎接公爵的袭击。她双手展开,反抱住公爵宽广的背脊,挑逗的咬住公爵下唇,然后,伸出舌头,细细的描画着公爵的唇形。被反击的公爵随即以更热烈的吻反击回去。 “啊~~”仿佛承受不住公爵太过热情的吻,吉玛发出了小小的叹息声,她挺起下身,迎合着公爵的手指,摆动着小巧的屁股。她的双手从公爵的背上滑下来,顺着公爵精壮的肌肉划过小腹,停留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上。 “啊~~好大哦!”她以一种惊讶的口气说。她抬起头,对着公爵赞赏的微笑,眼里闪过一瞥狡猾的目光。 下一瞬,公爵发现自己仰躺在床上,吉玛未着寸缕,小穴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而吉玛则背对着自己,两只手握住了他已经硬到发痛的肉棒。公爵并不特别喜欢这种姿势,他两手握住吉玛丰满的大腿,想要坐起来,可是从下身传来一阵趐麻的感觉击溃了他。 他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上吉玛就在他眼前的小穴,从湿润的蜜壶中流出一股香甜的蜜汁。他啜饮了几口只有女性才能制造出来的蜜汁,意犹未尽的把舌头伸入了狭窄的肉缝,寻找更为甜美的果实。 “啊~”吉玛停止了嘴上的动作,直起腰来,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啊~~就是那里,不┅┅不要停,就这样!啊┅┅我还要┅┅我还要!” 受到鼓励的公爵加快了舌头的动作,同时手指捏住吉玛的乳头,继续挑逗她的快感。 “啊──”在尖叫声中,吉玛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她软软的依靠在公爵的怀里,细细的喘息着。 尚未得到满足的公爵翻过身来,把吉玛压在身子底下,分开她的双腿。吉玛乖巧的夹住他的腰。公爵扶住自己青筋暴露的肉棒,在吉玛的阴唇上上下滑动,然后插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吐出了声音。 公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肉棒逐分逐分的进入吉玛的肉洞,最后完全插了进去。他伸手握住吉玛的乳房,仿佛把那当成了把手,然后下体拔出,再猛烈的撞击,此时的公爵已经完全陷进了肉欲的感觉中。 很快的,吉玛又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她两手紧紧的揪着床单,下体拼命向上挺,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声。当吉玛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时,公爵也支持不住了,他挺进的速度明显加快,嘴里不停的吼叫着类似于“啊~~好紧。”“好舒服!”之类的话,然后发出了最后的吼叫。 “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两人同声大叫,在最后一插到底后,公爵僵住了身子,咕嘟咕嘟的把浓稠的精液完全射进了吉玛的最深处。 耗尽了精力的公爵很快的睡着了,肉棒还留在吉玛体内的公爵现在就象一个终于要到糖果的孩子,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沉入了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来的美梦中。而此时,吉玛的眼里闪过一抹妖异的光,随即,她阖上眼,下体与公爵紧密的连在一起,抱住公爵,也进入了深眠。 终于又完成了第三章。 由于上课的关系,今后恐怕也只有周五和周六有可能写了,所以想看的读者还请继续等待。 延续上次的话题,在公爵这么热爱公爵夫人的情况下,连与公爵夫人面貌酷似的玛丽安,都因为个子的不符而受尽虐待,(虽然从文章里好象看不出这一点^_^ ),那么后母又为什么能独受宠爱呢?于是有了第三个设定,关于后母身分的设定。 好了,后母终于出现了,那么伟大的神仙教母呢?想看的读者,请期待第四章。 童话系列之灰姑娘(04) 当齐雷克.柯福林公爵在吉玛的身边醒来时,他知道一切都不同了。他半支起身子,转头看向仍沉睡未醒的吉玛。 上午的太阳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白淅的皮肤看起来恍若透明一般,衬着淡淡的血色,煞是动人。他不禁食指大动,伏下身子,把厚实的唇瓣印在她微张的小嘴上。下体膨胀的欲望提醒他,该是吃早餐的时候了。 吉玛缓缓醒转过来,眼还没睁,手已经抱住了公爵的脖子。 她张开嘴,辗转吸吮着公爵的嘴唇,舌头钻入公爵的嘴里,与公爵的舌头一起起舞。她的身子紧贴着公爵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刺激着刚刚睡醒的男人。 公爵不甘示弱,翻过身子,把吉玛压在底下,大手捏住她的乳房,尽情的揉搓着。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小娼妇。”他缓了一口气,凑在吉玛小巧的耳朵边,沉声发问。 “我要┅┅齐雷克,我要!”欲望被挑起的吉玛什么也不顾了,只知道一径的要求着满足∶“哦~齐雷克,求求你┅┅给我┅┅” 她的声音颤抖着,无法满足的欲望使得她的心焦躁不堪。 “你要什么?说明白点。”公爵强忍着胯下的肿胀,一手扣住吉玛饱满的小穴,手指在小穴里抽抽插插,就是不肯真的给她止痒,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游走在她的敏感点上。 “快点,说得明白点,不然不给你哦。” “要┅┅要你的肉棒!”极度兴奋的吉玛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最后两个字“肉棒”叫的响亮之极,充份表现了她心中的渴望。 “好~给你!” 公爵再也忍耐不住,提枪上马,一杆到底,粗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吉玛饥渴的肉洞。 “啊──好好~”吉玛大叫了起来,完全不顾及是否有人会听到,她娇喘着,既不堪公爵强有力的冲击,又不愿失去这能把自己带到天堂上去的东西,种种心理化做了长长的呻吟声。 “啊~~~再~~再快点~再~再要~啊┅┅”公爵抱着吉玛满的大腿,下体快速的撞击着,发出淫靡的声音,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完全沉溺在肉欲的快感中。 终于,公爵到达了顶峰,他发出狂野的吼叫,抽插的动作斗然加快,然后猛的顶到底,一泄千里,把精液尽情的吐在吉玛的肉洞中,然后躺倒在床上,把吉玛温柔的搂进怀里。 “亲爱的┅┅” “亲爱的┅┅” 两个人的喘息回荡在大屋中,空气中弥漫着淫荡的气息,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 稍后,在公爵的书房里。 “亲爱的,我要娶你。”公爵搂着吉玛,仿佛变回了15年前的他,深情的说。 “不┅┅”吉玛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公爵的嘴上,摇了摇头,脸上饱含着伤,低声说∶“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别忘了,我是个不祥的寡妇┅┅” “不行!我一定要娶你!我是这里的主人,所有的人都要听我的话,你不用顾虑这些。”公爵说完,疾步走到门前,拉开门,大声叫道∶“乔安!乔安!过来。” “不!齐雷克┅┅” 吉玛发出轻轻的叫声,手向前伸,仿佛要拉住公爵的身子,眼里却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然后又迅速变回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老爷。请问有什么吩咐。”仿佛变魔法一般,乔安突然出现在公爵的面前。 “乔安,去召集全城堡的人,我要宣布一件事。” “是。” 即使有着困惑,但是坚信优秀的管家就应该完全听从他的主人的吩咐的乔安一句话也没问,只是给了一个坚定的回答。 ※ “大家看到了。”公爵站在广场的高台上,以洪亮的声音说∶“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士,从今天起,将是你们的女主人,而这两位小姐,”他拉过吉玛的两个女儿,说,“就是我的女儿,你们的小姐,你们要以对我的尊敬来尊敬她们,如果有人敢怠慢她们的命令,我将会重重的处罚他。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 “尊敬的公爵大人万岁,公爵夫人万岁。” “现在,我需要一些人来完成婚礼的准备,谁愿意承担这项任务?” “我!” “公爵大人,我愿意。” “请选择我。” ┅┅ 广场上的人群传出了欢呼,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举手,希望能够承担这个任务,整个城堡里的人沉浸在喜悦与兴奋中。 ※ 在全城堡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中时,一个可怜的小姑娘却被遗忘在城堡的阁楼里。 “外面在欢呼什么?”玛丽安听着外面的欢呼,问着被派来服侍兼看管她的侍女,琼。 “我们要有堡主夫人了。” 琼回答着玛丽安的问题,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与她17岁的年龄极不相符的表情,眼里闪着嘲笑与厌恶,冷冷的开口,存心让玛丽安不好受,“到那时,你这个小娼妇就要被人忘掉了。” 不明白事情真相的琼只单纯的以为玛丽安是公爵的情妇,而且是快要被遗弃的那种。 一心想要引起公爵注意却总是被公爵忽略的小女仆,在面对年龄比自己要小但却轻易的当上了公爵的情妇的女孩有着先天性的嫉妒,可是公爵对于玛丽安的宠爱让她把所有的想法都压在心底。 而最近公爵对玛丽安的虐待,再加上现在突然宣布公爵夫人的人选,在在使得年轻的女仆认为公爵对玛丽安的兴趣已经消失,那么,现在要对付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果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女仆终于控制不住心里积压已久的忌妒,从嘴里吐出带着锋利刀刃的话语。 “你说什么娼┅┅” 玛丽安惊讶于女仆的态度,虽然不是很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夹带在话语里的情绪却是听的出来的。 “我说你是娼妇!” 被忌妒涨昏了头的女仆以为玛丽安是不能接受对她的谩骂,冲口而出∶“就是那些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只知道张开双腿让男人上的那种娼妇。” “你┅┅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 终于弄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的玛丽安为这段话里饱含的轻蔑与羞辱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一时难以理解平时虽不是很亲近她,但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讨厌她的情绪的琼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为什么不能说!”女仆继续发泄对玛丽安的不满∶“你看看你,你是什么身分,不也就是个老仆人的孙女,也不过和我一样,却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只会张着腿和公爵大人做爱,这不是娼妇是什么!不过,”她的话头一转,带着些得意与恐吓的说∶“我看你很快也要和外面那些娼妇们一样了,等公爵大人娶了夫人,象你这样的小婊子很快就要被撵出城堡,那时你就只能靠你的身体来赚钱了。”她恶意的笑着。 “是┅┅我┅┅我不┅┅不是┅┅是┅┅是公爵大人┅┅公爵大人他┅┅” 可怜的女孩被女仆滔滔不决的指责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零零碎碎的吐出一些字眼。 “你想说是公爵大人强要你做他的情妇的是吧。” “对┅┅对对!”玛丽安连忙点着头,为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高兴。 “别做梦了你!”没想到对方反而怒斥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呀,公爵大人是这里最伟大的人,这样的人会强迫你?只要他说一声,就算要一千个姑娘也有了,还用的着强迫你?” 她放下手里的托盘,挥着手臂以加强语气,接着转过身去,向门口走去,一边说∶“不管你了,我要去忙公爵大人的婚礼了。想想,”她手握着门把,转过身来,用梦幻般的口吻说,“公爵大人的婚礼也,到时会有多少骑士来向公爵祝贺,连国王都会派人过来呢,只要有一位大人能够看上我,我也会是个夫人呢。 哪象你,”她丢来轻蔑的一眼,“不论到哪里,娼妇还是娼妇。哼!” 丢下嘲讽的话语,她重重的撞上门,把已经听呆了的女孩关在屋里。 “不,不会这样的,”女孩越想越害怕,眼泪不禁流了出来,“不,一定不会这样的!不──” ※ 在众人的期待,以及玛丽安的恐惧中,婚礼完成了。 吉玛.卡德兰从今天起被称做吉玛.柯福林,如愿的做了公爵夫人。 送走了前来祝贺的宾客们,新出炉的公爵夫人挽着公爵的手臂,在城堡里散步。 “亲爱的,我居然真的能够嫁给你,我真的┅┅我真的好象在做梦一样。” 玛用一种梦幻似的语气说。 公爵揽住吉玛柔软的身躯,深深的吻上她红艳的小嘴,两跟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你还觉得象在做梦吗?”公爵打趣的说。 吉玛剧烈的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颤动着,显出一副动人的媚态,她娇声说∶“好啊,刚结婚你就欺负人家。人家不来了。” “那换你欺负我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要先闭上眼。” “好吧。” 公爵装成一副无奈的样子,闭上眼。 突然,他只觉得唇上一痛,赶紧睁开眼来,却发现吉玛一脸媚笑的站在里他几步路的地方,自己的嘴唇却好似是被咬破了。 “好啊,你竟敢咬我!看我不捉住你。” 被美人诱惑的公爵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年轻小伙子,张牙舞爪的上前要捉住及时逃开的美人。 “捉不到!捉不到!” 吉玛看似随意逃着,却已经愈来愈接近囚禁玛丽安的阁楼。 “啊!是死路。” 吉玛站在阁楼的门外,气喘吁吁的说∶“人家不要玩了,别再追过来了。” “那我们回去吧。”公爵抱住这个让他死寂的心再度复活的女人,轻啜着小巧的耳珠,诱惑的说∶“我们今晚可以在床上度过一个浪漫的长夜。” “咦──这个门怎么锁着,里面关着什么人?”吉玛仿佛刚刚看见上锁的房门,惊讶的问。 “没有什么,一个不听话的女佣而已。”公爵被提起了不想提起的事,口气有些不耐。 “那把这个女佣给我好不好?”吉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 “嗯┅┅” 虽然不想见到玛丽安的样子,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又和自己有了一段肉体上的关系,公爵其实并不真的想把玛丽安当作是佣人。 “不管,我就要她!唉呀,你不爱人家啦~~连个佣人都不让人家选。” “好吧好吧,等过两天把她放出来就给你,可以了吧,现在咱们回去吧。” 反正自己也不想再看到玛丽安的样子,那么把她交给吉玛应该没什么吧。 抱着这种想法的公爵顺口答应着,两人越走越远。 而门内,一个小姑娘早已哭倒在了地上,在她年轻稚嫩的心里,初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待续)" }, { "text": "低胸\n我是透过报纸上的一则广告认识了雪莉,广告内容大致是∶“迷人金发女郎寻找女性玩伴,男友旁观。”嘿!我的男朋友也想旁观。 记得头一回应征女性玩伴广告时,我还是单身,结果运气不佳。我写了封短函,附上我的姓名和电话号码,以及一张照片。照片是那种黑白快照,我穿着黑衣,面带微笑,我给它绘上彩色,使它看起来象是艺术照。结果石沉大海,也许她临阵退却了,也许她认为我乏味无趣。 我又试过另一则广告,结果在一间运动酒吧跟那个玩垒球的姐儿巾面。我早就知道事情不会有结果,我讨厌运动,再说,她的皮肤糟透了。 与格雷约会之后,我决定再试试看。格雷是头一个跟我一起看色情电影的男人,而我们租来的录影带都是“女同性恋”。他是个全女性色情片的行家,从不挑选有男人演出的录影带,我倒不介意。女人让我性欲冲动,何况,谁喜欢看一堆只有大鸟别无可看之物的男人? 有个晚上,看了一支让人冒汗的录影带之后,他说∶“我倒想看看你跟另一个女人做这码事。” 有些女人或许会把这种绮想诠释为男性自私自大的产物,是男人看多了女同性恋色情片的结果。但是我倒觉得这是典型的,绝对的情欲主义。我知道看两个女人搞来搞去,铁定是男性的头号幻想,不过我也喜欢此道。 在格雷想出这妙点子之前,我曾跟一个女人睡过,而实际情形压根儿不象色情录影带上演的那么费力气。她的皮肤柔细得令我惊异,真象丝绸。 我们一边做那码事,我一边心想∶“女人真柔软。她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柔软?”我沉溺在她柔软的水浪中,我喜欢它的乳头在我嘴里的滋味,她的私处的气味,它的身体既奇特却又熟悉。而且我喜欢花脑筋思索如何掌握她的身体,如何使它亢奋,如何使她达到高潮,即使要花好几个小时让我自己满足地无所谓。 格雷的感兴趣对我而言是盏放行的绿灯,他鼓励我的设想,因此,我非但没有指责男友想法变态,反而决定付诸实行。 要找一个肯跟你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回家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这男朋友长得有时侯像杰夫.大布伦,有时候又象只精神错乱的兔子,全看从什么角度去看。这种事并不象电影上演的,只要略一示意,人人都只想搞。格雷和我常在酒吧里谈这码事,“她很可爱,”“她怎么样?”但仅此而已,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我等待得心烦气躁,期待对方磨蹭我的大腿,我任她吻坏我的唇膏。而格雷一声不吭付了车资领我们进入他的公寓那一刻,其实格雷和我都很紧张,两人都没勇气行动。 于是我写了一封信,我在一块显然以性为目标的广告栏中挑选了一则广告。 这一回我附上了详尽的资料,但没寄照片,我讨厌把自己的好照片寄出去又收不回来。 过了几天,雪莉来电话。她的嗓音象那种抽烟的强悍女子,但非常性感,而且她谈话就事论事。她很年轻,才二十出头,跟我一样,她还详述了她自己的体型、身高、体重、胸罩尺寸,而且句句强调非常迷人,并且让我明白搞“她的老头”是不可能的事,她也不会巾我的男人。 我们约好在我偏爱的那家艺术酒吧《新法式咖啡馆》巾面,“你会认出我,因为我会穿一件黑色连身裤装。”她说。 连身裤装?我的心略往下沉,若要买到黑色连身裤装,只有在陆军剩馀物资处,或是好莱坞的《佛瑞德利克》才买得到。我猜想它的容貌大概像《窃笑》杂志上的舞婊∶喷了发胶的大波浪头,深深的乳沟塞在一件低胸松紧连身衣内。 我也穿了一身黑--黑色皮夹克,深色毛衣、牛仔裤。当时我的头发好象也泄成黑色,赶时髦地未加梳理,沾着一滴滴发雕。格雷仍然穿着平常穿的法兰绒方格子衬衫,里面是件时髦T恤,上头印的字样好象是“你的宾只能玩狗吗?” 他的一头深色长发也喷上了发雕,他脸上挂着“无法相信你这么做了”的表情。 我叫了一杯“隆河美醇”,他喝的是威士忌。 当时是冬天,傍晚时分,天色仍亮着,我通常都尽量在大阳下山之前起床。 雪莉一走进咖啡馆,我立刻认出她,深乳沟等等的,正如我想象的模样。而且,她有一种工人阶级的迷人韵味。她性感的打扮一如预期,但十分用心。她搽了深色眼影和鲜粉色唇膏。我看见店里的客人扭头注视,倒不是她有那么美丽,而是因为没有人会打扮成那样走进“新法式咖啡馆”。 她坐下之后,我想伸手摸摸她扑了粉的柔软肌肤。不过,她的男人则是个讨厌家伙,头发剪得难看,水桶肚、还蓄着短髭。辜且称他为约翰吧,我非常庆幸反对交换男伴的约定。 跟电话中一样,雪莉开门见山谈起正事。基本上,她说她和约翰登过许多广告,但始终在找寻新的刺激。她希望我们四人找个晚上一起出去吃晚饭,“彼此认识认识,”然后回他们的住处办事,格雷提议带一卷他的“女性”录影带。 “但是他不能巾我,你也不能巾他。”她重申约定。谢天谢地! 她细述了非常明确的衣着规定∶“我要你穿一件紧身而且低胸的上衣,迷你裙,开高叉,细跟长靴。当然,还要有长袜和吊袜带。”嗯,行。我没有这些配件,只有迷你裙,可是我不愿告诉她。雪莉要我打扮成婊子模样之际,两个男人在一边聊天打屁,好象在聊啤酒。 我们安排好下个星期天巾面。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雪莉的电话,问我是否愿意去他们住处坐坐,彼此认识一下,她这么说。我说行,可是格雷去上班了,所以如果她想要我做什么,我是不会做的。他们开车来接我,一起到明尼亚波利市郊区他们的住处。 在车上,我注意到雪莉穿的是裤袜∶不是那种棉质紧身裤袜,也不是彩色丝袜,而是那种深褐色的古板裤袜,老古董。我为自己暗自挑剔她的裤袜感到过意不去,可是那件裤袜实在很落伍,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能“认识”一个穿深褐色裤袜的人。 他们的房子很小,客厅是镶木的,铺着柠檬绿色粗毛地毯。我坐在厨房餐桌前,椅子是铸铁靠背、印花软衬塑胶皮座垫。约翰递给我一杯“施利兹”,他问我是做哪一行的,“我在念电影学院。”我说。他好象是在工厂工作。 之后雪莉要给我看看她收到的其他广告回函,她带我走进卧室,扔了一个大型硬纸盒在床上,她一一把来函女子的照片和信件拿给我看。我从没想过要寄一张自己的裸体照片,更别说是张着双腿,宝贝里塞着一个玩具了。我大为吃惊,真的吃惊,想不到有人真会把这种要命的东西透过邮递寄给一个只有信箱号码的陌生人,难怪头一回我运气不佳。信件内容一样详尽,强调她们多喜欢吃宝贝,多不愿意玩后庭花,以及,当然,她们全身无病,而且非常迷人。这个嘛,谁又会承认自已难看的一面哩,是吧? 我们一一浏览那些应征函之际,雪莉开始磨蹭我的小腿。她的裙子撩到大腿上,我才看出她并不是穿着裤袜,而是肉色的尼龙丝袜,配上一条强化吊袜带,我说不出这比裤子是好还是坏。 她看见我在看她的腿,便凑过来吻我。她的嘴柔软,而且我喜欢她亲吻的方式。接着,突如其来地,肥胖的约翰出现在房门口,手放在他的下体上,我说∶“我得走了。” 她提醒我下回见面时约定的装束,我坦承没有及大腿的长靴,于是她逼我试了好些双她的长靴。我希望有黑色的,可是唯一合脚的那双却是难看的灰褐色,粗跟还裂了。穿这种颜色的长靴实在难以觉得性感,不过我提醒自己对新的经验要思想开明。 过了几天,我又接到雪莉的电话,她要带我去采购内衣。我脑中立刻闪现出《阁楼》杂志上刊登过的那种来函,说是两个纯情女孩在胸罩专柜的试衣间内,遭到发情的女售货员引诱。可是我的确需要丝袜和吊袜带这些配件,于是便同意跟她一起去逛街。 我俩最后来到一家郊区购物中心,但是雪莉或是售货员似乎都无意侵犯我。 事实上,雪莉对整件事倒好象颇不在乎。我赤裸的乳房促胸罩内滑出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睁大眼睛。 她坐在试衣间外面的一张小凳子上,淡漠地指出她喜爱的款式,我挑了一组白色蕾丝质料的内衣。 “记住,”她说∶“一定要先穿上袜子和吊袜带,而后再穿小裤。这样一来你可以只脱掉小裤,而不必脱掉所有衣物。”返家途中,她告诉我,她偶尔充当脱衣舞婊,在脱衣舞夜总会或是王老五派对上表演,她还谈了些私人广告方面的经验。“不过,你知道,”她说∶“其实我只想找个朋友,一个可以一起出去玩玩,打保龄球之类的朋友。” 我们这奇兀之约的那个星期天终于来临。我花了一个下午打点我的新装。我画上眼线,把头发喷了许多发胶,梳得象个狮子头。我还记得把小裤穿在吊袜带外面,并且尽可能露出乳沟。啊,还有靴子。一切打扮妥当,我觉得自己像个荒谬又色情的舞台剧中的演员。之前与雪莉的几次会面只是为首演之夜做的排练,这一丝不苟构想出来的性场景,既让我对即将发生的情况有所预期,同时也削减了一些即兴性。我不知道若是在酒吧内钓上一个女子,是否也会有这种有备而来的与奋感? 傍晚,雪莉和约翰到我的住处接我们两人。事先已约好,由雪莉挑选一个晚餐地点。我以为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地点,最重要的是光线昏暗,气氛佳。结果不然,我们居然来到一间家庭式餐应。《丹尼佳肴》,就在高速公路的出口处,那地方光线亮得利目,鲜橘色的座厢,还有好些叫嚷的孩童,餐应甚至没有卖酒的执照。 我穿着高跟长靴摇摇晃晃地走进店门,模样就象个好莱坞妓女,感觉到上千只眼珠灼热的注视。我想跟每一个顾客解释∶喂,我平常并不是这个模样;不过那样做并不务实。女侍对我们态度鄙视,我知道她心想∶流莺。那顿晚餐极其难熬。 回到他们家,几杯“施利兹”下肚,我终于开始放松了些。约翰卷了几支大麻烟,格雷打开录影机,找出他偏爱的刺激昼面。继而门铃响了,雪莉凑在大门窥孔上看一眼,立刻尖叫∶“哦,糟糕,是我老爸!”她向约翰拼命挥手,对格雷做唇语∶“把那玩意关掉。”她打开大门,我听到她说∶“嗨,老爸!”声调甜得就象好吃的派。 她老爸手拎着工具,是来修理屋里的某样东西。雪莉在他面颊上飞快吻了一下,而后慌乱介绍一番。 “哦,你怎么认识雪莉的?”他问我。我张着嘴巴大概有十年之久,最后雪莉终于编了个谎话,打保龄球认识的,也或许是在某个派对上认识的。 “哦,既然你有朋友在家,我看我还是明天再来修理好了。”他说。 “哦,不,留下。”我心想。留下来看一部色情影片,看你的小女儿玩色情游戏!我摒息直到他离去。 我记不得过了多久大家的紧张才纾解,总之后来雪莉和我躺在客厅地板中央的一块毯子上,身上只有内衣,格雷和约翰静静坐在沙发的两端旁观。我们摸弄了一阵子,慢慢剥去彼此的胸罩。由于学到了小裤外穿的新招术,丝袜和吊袜带仍留在身上,不过其间有一度我的确想脱去袜子,因为袜子在膝盖处皱成一团,我觉得实在不好看。“别脱。”雪莉在我耳边低语。 究竟我是怎么舔吮她,她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完全记不清楚,就好象做了一场朦朦胧胧的梦,只除了这一段∶她取出一个吊带式玩具,要我用在她身上。那个玩具是个粉红色橡胶阳具,细长,上头附了两圈白色松紧带。玩具本身是中空的,看上去怪怪的,象医疗器材。 后来我才知道,它其实是个阳具扩大器,设计来让男人把那话儿放入其中,使自己“增大”,不禁让我怀疑约翰是否用过它。我不愿露出自己的无知,于是把两腿套入松紧带,雪莉匍匐在地上,我才开始体会出个中窍门。我的意思是,要操控一个用两根橡皮筋系在鼠蹊部的塑胶玩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其中一根松紧带断了,“哦,这种事常有。”约翰说,而且伸手表示愿意修理它。 我的高潮来得并不是那么昏天黑地,我想雪莉也一样。我记得好象是雪莉听到约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时,我们就停了。怪的是,两个男人都没有掏出自己那玩意,边看表演边自我发泄,也许是顾及礼节吧。约翰没有自慰,所以格雷决定也不那么做。不过到最后,约翰的牛仔裤前裆的确湿了一大片,显然一直在偷偷磨蹭。 我们的道别非常客气,我以为自己会很难跟这划时代的一刻分手,可是我心里其实只想跟格雷独处,我们叫了一辆计程车打道回府。 这以后,一连几个月我没再接到雪莉的消息,那一夜色情的实况就这样尘封起来,成了一段奇兀又不大性感的回忆。偶尔,我脑海中会浮现其中的一些片段景像,我就对格雷说∶“还记得她老爸来的时候吗?”或者“真不敢相信那玩具竟然断了!” 事隔九个月,我为我那份复印剪贴式性杂志《磁性学府》采访头一位色情大明星邦妮.布鲁。我走进汉尼宾大道上的那家成人书店,隔着人群,我看见邦妮正跟一位影迷拍照。 她和另一名女子背对着相机,手臂搭着对方的肩膀。“好,数到三,你俩就回头一笑。”那个手持拍立得相机的摄影者说。闪光灯一亮,邦妮回眸一笑,雪莉也回眸一笑,接着雪莉整个人转过身子,她已经大腹便便。 她蹒跚走过来,搂了我一下,“我是拍个照给约翰的,他在家里。”她说∶“无照驾驶肇事。他把车子撞得稀烂,不过他倒没事。宝宝再过几个星期就要生了。你在做性杂志啊?记得寄给我一份。” 她的世界跟我的世界是那么不同。我们穿的裤袜、坐的厨房椅子、喝的酒、玩乐的场所,还有她说“老头”我说“男朋友”,实在是那么不同。我俩毫无共同之处,只有一点∶“渴望性奇遇”。不过有时候,单就这一样也就够了。 --完--" }, { "text": "桃巷流芳(1)\nKEY-IN∶无名 书名∶就用凡夫老大说的其中之一 目录∶ 一、女房东与俏丫头 二、俏丫头私偷良药 三、阔姨太装妓取欢 四、现代杨贵妃 五、俏丫头死去活来 六、洞房花烛夜 七、欢乐终宵 八、巧遇船娘 九、相爱尤深 十、寡妇世界 一、女房东与俏丫头 时光过得真快,象流水般的消失了,一年一度的暑假期,又来临了。 整整二十个年头的教书生涯,每天与粉笔为伍,使我感到人是苍老多了。一向随遇而安,兴之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偏为教书的时间所束缚着,好象一个人是失去自由似的。 喜欢说说笑笑的我,为人师表,不得不装出一付正经尊严的面孔。不自然的拘束,往往使人感到痛苦无比。 假期,对于每一个学生是多么的响往啊!我们这些穷苦的教书匠,多年来也没有一点积蓄,仍然是一条光滑滑的杆,名符其实的王老五。 只有眼巴巴地看有钱的家眷准备着假期的旅行,心里是酸溜溜的,实在太过于刺了。 于是,我想到了尚在大明湖执教的魏兄,他靠着祖先遗下的几亩田地,生活是比我富裕的多,我和他是老同学,在学校里一向是不分彼此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脑海里,想去找老魏,好把这个漫长的暑假渡过,趁此也可以写写一些稿子,骗骗一点稿费,以补下学期的生活费用,一举两得,于是,我就决定整装待发。 事前没有通知老同学老魏,当我到了济南之后,先在旅馆开了个房间,就在深夜,跑到老魏家去敲门。 老朋友见了我,都感到特别的兴奋,老魏一再要我住到他家里,可是,我看他儿女成行,就有点不太愿意去住。 一则是我四十岁整,尚无家室,看着朋友温暖的家庭,总不免会感到是一种刺激。二则,我是想到济南来游山玩水,可能的话,也还想写点文章。最低限度,也希望安安静静的多作休息。 所以,我一再的婉辞,直到我把来此的目的,向老魏直说之后,老魏才感到,他的确是儿女太多,小孩子太吵,不便我家居。 但是,他却觉得我该找间房子居住。因为,住在旅馆,也是个吵闹的环境。 我说∶“正为此,所以要请老济南帮忙了。我希望能在大明湖附近找间房住下来,既便于游湖,更便于静养。” 老魏说是得碰机会,但是,他却答应了为我寻找。 第二天的一清早,老魏到我旅馆来找我,他说有一间房子,非常合适我去住,不过,得我自己去询问和谈判。 我觉得奇怪,老魏却只是笑,还说∶我一谈必可成功,但是,此后,他不便来看我,只能我去找他。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因。一再追问,他才说∶这是听朋友们说起的一个住房,房主是个寡妇,一个人住了一所房,有一点怕。 所以,想找房客。但是,却只欢迎单身房客,更欢迎外来的人,最好是在本地不太熟识的人。 据说房子还不错,价钱也便宜,而且听说这位主人,也还挺漂亮的,只是年纪稍为大了一点。 我跟着老魏走到了靠近大明湖畔鹊华桥旁的一条小小的巷子,青石板 着的路面,泉水已经涌了满街,真使人进入了诗情画意。路北一家黑漆的大门,老魏叫我单独的去叫门。 我依照老魏给我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而来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说明了我是远道客,因为想在济南住一些时候,又无亲、又无友,想找间房住,是小布政司街大明旅社一个洗衣婆婆告诉我,可以到这儿问一问,听说,这儿有房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要我等一等,于是就跑了进去。我向巷口外面看看老魏,我点一下头,老魏竟自去了。 我注意的一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一会功夫,小姑娘来请我进去。 我随着小姑娘走到了上房,一位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小脚妇人,微笑着迎接着我,招呼我坐下,客气的送上了烟和茶。 先向妇人请问了贵姓,她说∶夫家姓刘,娘家姓于,我把来意说明之后,她向我仔细的看了一遍。 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租房的事,倒反和我谈开了家常事,由我的姓名、年龄、籍贯,一直问到了职业和到济南来作什么?有没有亲友在济南,有没有结过婚。 当我详细的答复了她的问话,和我说出了只因为爱慕济南大明湖而来渡假的时候,她高兴的答应了租房给我住,并且愿意供给伙食。 当我和她问及价钱的时候,她说∶“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呢!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不要给钱,大家作个朋友。” 我匆匆的辞了出来,先把结果去告诉了老魏,又到旅社了,拿了简单的行李搬进了我的新居。 原来,她就把我安排在上房,那是个五间的房子,正中一个明间是起坐间,东、西两暗间,都各有一个套间,她自己是住在东边的一间,就把西边的一间让给了我住。 那小姑娘,就在她的套间住,原来,那小姑娘是她的丫头,名叫梅香,倒是生长得丰满而妖艳,所可惜的,是这小姑娘也缠着小脚,似乎不太合乎时代,但,却也另有风味。 到吃晚饭的时候,竟是丰盛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蔬菜。但是,只有我同她两个人吃。 她客气的让我在上座,梅香手持着酒壶,倒满了一杯酒,她接了过去,送在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要什么只管说,菜不合味口,也只管讲,我这儿一切都很方便的。” 我接过了酒杯,致了谢意,饮了下去,她也干了一杯,我也赶快回敬了她的酒。就这样连连喝了四杯酒,我感到有一点头昏,就停了酒吃饭,她倒并不勉强。 饭后,说了一点闲话,我就回房睡了,一张古老的旧床,但床、帐和被缛都很香艳,三面的大镜子,倒象张古式结婚的床。 睡到半夜,我想解小便,心想,要是开门去上厕所,又怕惊醒了她,就到套间去一看。借着月色一找,没有可以方便的器具,就推开了套间的后门。啊!原来,是通着一个花园的。 我走到假山石旁,方便了一回,却见花园内还有一个花厅,另有间厢房,而且,另有月洞门,倒是很幽雅。 我忽的听到一声,压得很低的“哎呀!”声音,跟着又听到一两声“叟、叟” 的响声,发自花厅的东首一间房内。 我向这房看去,有着一盏暗暗的油灯在屋内点着,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这房子窗外,在一个缝隙处向内一望,可真是出我意料之外,原来是她在这屋里打人呢! 她只穿了一件对胸的小背心,一对奶子膨膨的翘在胸前,一条短裤,把整个特别肥大的屁股,包裹的紧紧。 手中一根皮制的马鞭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前面的一张矮几上,趴伏着一个女人,梅香这丫头按住了女人的背,一张雪白而肥大的屁股高翘着,那白屁股上,已经被打得一条条的血印子。 她在说∶“贱货,你的屁股多尊贵啊?凭什么不让插?” 说着又是“叟”的一皮鞭,雪白的大屁股上,又加多了一条血痕,那大屁股一阵抽抖。 女人轻声的求着说∶“大娘,我让插,大娘,饶了我这一回吧!大娘,我让插。” 她向梅香抛了个眼神说∶“哼,今天,便宜你,张老板还在前边呢!你去好好的伺候,我要再听到什么,小心我剥你的皮,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穿了衣裤,我一看,倒也只有二十左右,一张瓜子脸,长得甜甜的,向她跪下去磕了头。 她说∶“好好去伺候张老板。” 她也吹熄了灯往外走,我怕被她看到了,就连忙隐蔽着身体,回到了套间的后门。 我见她也从她的套间后门进去以后,我才回进了房。 我睡在床上,寻思这是怎么回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是个开妓院的。可是,我听说,济南的妓院,都在商端口,这湖边的住宅区,怎么会有妓院呢? 我真想再偷偷的溜到月洞门那边去看一看,也许会有什么事发现,但,又怕去的时候遇着了梅香不好意思。 总之,她对我不错,我至少,先不该撞穿她的秘密,但又总象有点放心不下似的,心中忐忑不定。 我想,我该静静的听听她屋里的动静,如果梅香回来了,我就想还是去偷看情形。所以,我宁神的注意她房里的声音,我听到了一阵水声,想是她在洗澡,或是洗脚了。 一会儿听到了梅香回来的声音,我注意她们的谈话,但听不太清楚。我偷偷的下了床,把耳朵放在靠起坐间的纸隔扇上,听见她在问梅香∶“你有没给来的先生送洗脚水去啊?” 梅香说∶“吃过饭,他就去睡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送去呢!” 她说∶“你这丫头,去看看他睡着了没有?” 梅香答应了一声,就在开她的房门。我想,我还是快回到床上去假装睡着了吧! 于是就忙跑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把脸朝向床里,假装睡着。我听到梅香走了进来,把煤油灯捻亮了一点,竟打开我的帐子推着说∶“先生、先生,醒醒,洗洗脚再睡吧!” 这一来,我倒不好拒绝了,只能假装是睡着中被叫醒似的翻了个身,一看梅香也脱剩了小背心和短裤子,我只得答应一声,揉揉眼睛坐在床上。 但跟着,她出现在了门口,满面笑容,脸上涂了脂粉,把她的年龄,至少减去了二十岁。 当梅香回身去取洗脚水的时候,她笑嘻嘻的走近了我,把手中一杯茶,送到了我的面前说∶“喝杯茶,解解酒吧!你大概不太会喝酒。” 我一面道谢接过茶杯,的确是因为我喝了酒的原故,有点口渴,一口就渴下了肚,感到特别清香。 同时她身上的脂粉香也扑进了我的鼻子,我见她眯着眼睛,红着两颊看着我。 我有一点心跳,周身发热,竟感到不能自持似的,体内一阵阵的热流往下去,鸡巴涨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忙坐在床上弯着腰。 偏偏,她也坐在了我的旁边,肉香和她身上发出的热流,使得我心魂不定。这时,梅香端了一个高脚的木盆,放在我的面前,我忙把双脚放在了脚盆里。 这热水一烫,更不得了,忙低下头去,想借着洗脚而掩饰我翘起的鸡巴。 偏当我刚一弯的时候,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说∶“叫梅香给你洗脚!” 我忙说∶“不敢当。” 她却拉住我的肩头,脸凑了过来说∶“梅香是丫头,该是她的事。” 这时梅香已经蹲了下去,拿住我的脚,在替我细细的洗上了,她吹气如兰,脸上现着性饥渴似的说道∶“洗完了脚,叫她给你洗一洗下身,别害羞,当初,我那死鬼丈夫在的时候,我们行房,都是梅香帮着推的。他是个胖子,笨手笨脚的,一点不灵活,非要梅香帮着推才行呢!” 说着,她的身子已经倚到了我的身上,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搂住她的腰,滑下手去,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啊!好结实的肉啊! 梅香替我擦好脚,她帮我脱去了短裤,我发现,我的鸡巴比平常加粗也加大了不少! 她要我蹲下去,梅香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鸡巴洗得干干净净,我只感到阵阵的心跳,鸡巴胀的青筋直涨。 当梅香飘着浪眼,端去脚盆的时候,她已经自动的脱去了小背心,一对肥乳颤颤的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往我身上扑,搂住我,骚荡的叫我一声∶“亲亲!” 我搂紧了她一阵吻,她的嘴唇火热、涨烫,一根香舌尖尖的送进了我的口,我从背上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裤腰,用力一拉短裤滑了下去,那大屁股,特别肥厚、结实。 我把她抱在床上,拉下了短裤,她也把一根红裤腰带解了下来,当我脱上衣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梅香。”我倒是一楞。 梅香赤裸着走了进来,把油灯送到了床板上,等我上了床,梅香把帐子放了下来。 床上灯照得雪亮,我仔细的欣赏她的肉体,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肉却又白又结实,该说是丰满。 胸前的一对肥乳,是高翘的,奶头儿微红色,是没有养过孩子的女人,腰是细的,肚子是平的。 但是,那雪白的屁股,那粉嫩的穴,是我一生没有见过的宝贝。这个女人的屁股大,而且且是圆润、高翘,屁股沟子既紧又深,那个小穴,却是我玩过上千女人,也没有见到过的奇货。 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穴总是显著一点棕黑色的,但是,她的穴却是雪白,与屁股同样的白,丰满的高高拱起,一条细缝缝中间一粒阴核,四周一根毛儿都没有。 大腿修长,一对小脚尖尖的顶多两有四寸,这是二十世纪难见的宝贝,一双红缎子的睡鞋,绣满了春宫。 我抱住她,不住的吻,全身抚摸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摇着。 她说∶“我的亲亲,我一见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亲亲!我已三年没有亲近过异性,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亲近吧!” 声音之娇媚、淫荡,十足表现了她那性的饥渴,已经到了顶点了。 我趴上了她的身,软绵绵、轻飘飘,她的粉腿分开了,那小穴的浪水,已经流到了褥子上。 她伸下手去,握住了我的下体,边说∶“亲爱的,好久不曾挨男人的插,一定很紧,先慢慢、轻轻的,松了再使劲吧!” 浪水引领着,我的鸡巴头伸进了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眯紧了眼,我感到这小穴是又紧、又暖。 我用力的一挺,只听她娇声的叫了一声∶“哎哟!”我滑进大鸡巴头子,一阵猛胀。 我用力一下子插了进去,小穴心子被我的大鸡巴头子顶了个正着,她舒服得深吸着气说∶“哎唷,亲达达。” 她的声音是那么娇媚而又淫荡,使我感到小穴的紧与暖,鸡巴胀得厉害,我就开始了抽插。 她的小穴,在我用鸡巴抽插的时候,却在收缩,我的肉棒子在她穴腔子里,刮着那些暖暖的嫩穴肉儿的时候,她又娇又荡的浪哼着,象是喘嘘,又象是吸气似的。 慢慢的那头儿在枕上摇晃了起来,轻轻的喊着∶“大鸡巴亲达达,小穴可舒服死了┅亲达达┅你使劲的插插浪穴吧┅浪妹妹给你夹得紧紧的┅达达┅使劲┅使劲┅” 我真的感到她的穴又加紧了一点,使我的鸡巴被包裹得紧紧的,她的浪水是稠稠浓浓的,却增加了不少的滑腻,使我便于抽插。 我用力的抽插她的美妙的小穴,她的肥屁股,不时的向上迎揍插下去的鸡巴,她浪声的叫道∶“大鸡巴亲达达┅插得真好┅浪穴┅浪穴要┅要丢┅亲达达┅再狠一点┅浪穴要丢┅嗯┅嗯┅美┅美┅喔唷┅大鸡巴┅达达┅浪┅浪穴┅丢了┅丢┅了┅” 她一阵抽插,周身打着颤,我感到鸡巴上,受到了她又热、又浓的阴精,浇在了上面。 她浪荡的喘嘘着,不知是在叫,还是在哼,那声音淫荡得使我象要射精似的,鸡巴痒痒的挺了两挺,真是舒服极了,但,我并没射出精去,鸡巴象是又粗状了一些似的。 我热得发胀的鸡巴,又是一阵狠狠的抽插,浪水被挤得“噗、噗”的,她浪浪的哼着,助了我的兴。 我越插越猛,她也越哼越浪,她慢慢的把腿绕到了我的腰上,两只小小的金莲互相勾住,那大白屁股贴紧了我的大腿股。 她用手一按我的屁股,说道∶“亲达达,我怕你太累了,让小穴侍候你的大鸡巴,亲达达,你顶紧了浪穴的穴心子。” 我真的顶住了她的小穴心子,她却一下下的夹了起来,那小穴心子就象个舌头似的,在舐我的鸡巴头子。 她夹了一阵,竟浪哼着,扭起了她的大白屁股。真想不到,她的屁股和穴,会那么活动。 那小穴心子在我整个的鸡巴头子上转,她浪哼着,似喘似哼的,我只听到她一声声的在叫∶“大鸡巴亲达达!” 我舒服得周身的毛孔都放开了似的,从头顶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趐趐麻麻的,鸡巴感到特别的发胀,我猛的抽回一点鸡巴,开始了狠抽猛插,只听她浪浪的哼叫着∶“亲哥哥┅插死小穴吧┅浪穴可美死了┅哎呀┅亲达达┅你把浪穴插翻了┅” 我向床头镜子内一看,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儿,真是太可爱了,她那肥大的白屁股悬空着,那个白嫩嫩的小穴,夹住了我那粗而黑的大鸡巴,我插进去的时候,两片阴唇也带了进去。 我抽出来的时候,穴腔子的微红穴肉儿,也向外一翻,这是我的肉棱子带出来的穴肉儿。 她的浪水和阴精,顺着穴底下流下去,流进了那又肥又深的屁股沟子,真看得我心花怒放,狠命的抽插着。 她忽然叫了一声∶“梅香!”使我一楞,没有来得及向她说话,梅香已经飘然走了进来,赤裸着全身走近了床。 她说∶“梅香,替你爹推一推,怕你爹太累了。” 梅香微微的一笑,趴上床来,真的推住我的屁股,使我鸡巴插得又深又紧,足足抽插了这小穴四、五百下。 她浪哼、浪叫的没有停过口。她忽然用手来按住我的屁股,梅香却下了床,走了出去,我感到我的鸡巴顶过了她的穴心子。 她的穴底里像个口袋似的,把我的大鸡巴头子装了进去,那口袋的口儿,正裹住了我的肉棱子,在慢慢转、磨。 她浪哼着直叫∶“亲爹┅你舒服吗?┅” 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鸡巴猛然一跳,我的精猛的射了出来,都射在了她那小口袋里。 她打着寒噤,娇浪的向我说道∶“亲爹,你丢精了,你舒服吗?哎呀,精真多,灌的妹妹的浪穴心子美死了,哼、哼┅” 我已经软瘫在她的身上了,鸡巴便慢慢的缩小,她的脚也慢慢放了下来,我的鸡巴慢慢的滑了出来。 她娇媚的问我∶“亲达达,你舒服不舒服?” 我软软的睡在床上,说∶“妹妹,你太好了,我舒服极了。” 她抱住我吻了两下,用块毛巾替我擦了擦鸡巴,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要不要叫梅香来陪你睡?” 我忙说∶“不要、不要!” 她笑了笑,就下了地,走了出去。 我把灯捻小了一些,再回到床上,想睡。 枕上馀香犹在,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要闭眼,觉得灯又捻亮了一点,我向亮处一看,是梅香把灯捻亮了。 她端着灯,打开了帐子,向我悠然一笑,就跪上了床,把灯又放上了床板桥上,照亮了全床。 她说∶“娘叫我来替爹洗洗鸡巴。” 我真是软的不能动了,我说∶“我懒得下地了。” 梅香却逗给我个媚笑,她说∶“不用爹下地,我会给洗的干干净净的。” 她向我媚笑一下,倒转头去,跪伏在我的身旁,高翘着一个大白屁股,我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真是又细又滑。 她却握住了我的软鸡巴,一口含进了嘴,一股热气,包含住了鸡巴,她的香唇尖儿从我鸡巴根上,慢慢的舐起,直到了鸡巴头马眼,这那儿是给我洗鸡巴,简直是在挑逗我的性欲呢。 她那白屁股,慢慢的摇动着,水波纹似的颤抖着,她一只小手儿,又去轻轻的摸抚我的丸蛋子。 使我一阵阵的性起,鸡巴又硬硬的直立了起来,她就拿嘴含住了一阵吮,又是一阵上下的猛套,就象是小穴在在套似的。 我的鸡巴在她嘴里猛跳了两下子,她哼哼着,吐了出来,回过头,用那淫荡至极的媚眼,看着我问道∶“爹!要不要插插梅香的小穴呀?” 我高兴的话都说不出了,我就点了点头。她媚媚的一笑,一个转身,伏到了我的身上两腿却放在我的脚旁,自己分开那小穴缝儿,往我的鸡巴上套,可是她的穴太小了,一下子没有套下去,浪喊一声∶“哎呀!好大的鸡巴。” 于是就把穴缝儿分得开开的,在鸡巴头上,左右的摇摆着她的肥屁股,才慢慢的套了下去。 她的穴,小的太利害,把我那根鸡巴包的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象似挨受不住似的。 往下套,当套到了底,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感到她的穴心子在往外流着浪水。 她却一下伏到了我身上,一对尖的肥奶,在我胸口上磨,她说∶“爹,我的亲爹,你好大的鸡巴!怪不得娘浪成那样儿了。” 于是她开始夹我的鸡巴,夹得那么均匀,一下下的,真使我舒服极了。我用手去摸她的肥屁股,倒底是年纪轻的女人,细皮白肉,肥屁股,都有着弹性。 我摸到了她的小屁眼儿,觉得这小屁眼儿,也是湿湿的,我用手指一揉,感到那小屁眼儿在一收一放。 我就伸进了一点手指,她的小屁眼儿,同时在一夹一夹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她向我浪哼着问我∶“亲爹,梅香的小穴好不好?小屁眼儿好不好?” 这淫极、浪极的声音,出自她那小嘴儿,似哼、似说的,使我的鸡巴一阵猛胀,竟顶住她的穴心子,丢了阳精。 我在丢精的时候,她那小穴,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她却浪哼着∶“哼哼┅亲爹┅丢得好┅浇了浪穴心儿了┅大鸡巴亲爹爹。” 我的精,丢在了她的小嫩穴里,她还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在哼哼的浪叫,直到我的鸡巴滑出了她的穴,她才下了我的身,用嘴把鸡巴舐干净,睡在我怀中。 二、悄丫头私偷良药 梅香光赤着身子,投在我的怀中,一阵摆动,送了个香吻,还把舌尖儿伸进了我的嘴一阵舐搅,然后她轻声的问我∶“亲爹,梅香的穴好不好?”说着又把小肚子挺了一挺。 我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好、好极了,真是小浪穴。” 她“哼”了一声说道∶“嗯┅没有娘的好,娘的穴是件出了名的宝贝。爹,你插娘的时候,那么卖力,插我就不够狠的。” 我一听,这浪货,真的浪的出奇,我一边揉她的屁股眼子,一边说道∶“浪穴,你喜欢狠插你啊?把你插到死去活来好不好?” 她轻咬住我的肩头,浪浪的说道∶“哎唷┅我的亲爹,那才舒服呢!让大鸡巴插死过去那个味儿啊,喔!爷,几时,我偷一点娘的药给爷吃,吃了以后就能插到浪穴死去又活来了。” 我被她这句话提醒了我,方才喝的那杯茶里,一定有春药。于是,我就追问梅香。 起先,梅香不肯说,但,被我一再的追问,她才告诉了我,原来那茶里面是那寡妇放上了春药。 据说∶这是最轻的春药,重的药,吃下了肚,整夜不泄,再淫荡的老妓女,都得求饶告饶,真听得我心中突突的兴奋。 据梅香说∶“今晚娘有事,不然也许会给我最重的药吃。” 于是我就搂紧了梅香,向她打听这寡妇的一切。梅香却不肯告诉我,她说娘知道了要打她。 于是,我就拿她已经告诉了我春药的秘密作为要挟,又把我看见她打女人的话说了出来,并且答应决不说出去,她才把关于寡妇的一切告诉了我。 原来,这寡妇是一位长腿将军的第二十几个姨太太,是从妓院里买出来的红妓女。 长腿将军,喜欢她的白穴,认为是个奇货,所以,很宠爱,可是寡妇却淫荡得很,长腿将军又是个性畸形的人,常把她插到死去活来。 等将军死后,就给了她两所大房子,她找了一个姓刘的男人,是个胖子,专给她解决性欲。 姓刘的有虐待狂,常常把她抽打了一顿,又狠插一顿。胖子又终于死了,她就利用这两所大房子,开了妓院,却是秘密的淫窖,衙门里的人,好多是长腿将军的老部下,所以,她可以开妓院。 她买了八个妓女,又勾引了不少良家妇女,常在白天来秘密卖淫,这八个妓女是她买的,这中间各式各样都有。 有一个叫做贵妃的是个小胖子,一身白肉,天生的贱骨头,客人要是打她骂她,她就周身舒服,床上功夫也好。不然,她就慢客。 娘是在八个房间的后面都开了夹壁墙,时常去查看妓女对客人的情形。可是,妓女们不知道。 只要是被娘发现了慢待客人,就会抽打。今天打的那一个,是因为昨天晚上,娘见她拒绝了客人玩她的屁股,所以,今天打她。偏生,她今晚有客人住夜,所以,便宜了她,不然,非挨顿狠的不可。 今天晚上,娘要去看姑娘对待客人的情形,并且还要去打贵妃,因为今晚贵妃没有客。差不多,贵妃没有住客的时候,娘就常常会叫人去抽打一顿她的肥肉,这样她就听话了。 我听得非常感兴趣,找梅香带我去偷看,她终于答应了。我们慢慢的下了地,走到了花园,果然,花厅的灯亮着。 梅香告诉我说娘已经偷看过了姑娘,现在可能在打贵妃呢!我们先去看一眼,那身肥肉挨打,再看七个女人挨插。 我们偷偷的走到了那花厅的窗下,我往里一看,一点也不错,她又坐在椅子上,面前那叫贵妃的跪着,一丝不挂,轻声的在求。 “大娘,我听话,我好好的侍候客人,大娘,今天饶了我吧!” 她不理会贵妃,用手一掀头发,贵妃随着站了起来,她把贵妃,往那矮几上甩,贵妃伏在了几上,好大个大白屁股。 她“叟”的一鞭子下去,那些肥肉儿又抖又颤,贵妃痛得“哎哟!”了一声。 她上火了,说了句∶“好啊!你敢出声了?” 说着那鞭子雨点似的抽了下去,雪白的屁股,又抖又颤的一条条红印子,贵妃却不敢再喊“哎唷”只是“唉、唉”的轻哼着。 我真想不到,那么个娇媚的女人,就这么狠得下手,梅香说这是最轻的,狠的多得很呢!我问梅香挨过打没有,她说∶她只挨过两次。 她带我走进了东厢门,推开了一个暗门,是一条甬道,却正是八个房间的后窗,就在床头边,都安伏好了破孔,不但是可以看得真真切切,连喘气的声音都是清清楚楚。 这时有一间房,正发着惨切的哀求声道∶“亲爹┅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求求┅亲爹┅受不啦┅哎唷┅” 她轻轻的告诉我,这是黛玉在告饶了。黛玉是个小小的个子,遇上了狠的客人,就是有死无活的。 我们走到床头一看,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女人,跪伏在床上,一脸苦痛难挨的样子,咬紧了枕头,高跷的屁股在扭。 一个粗大的客人,在分看她的屁股眼儿,大鸡巴头子,左右挪动往着小屁股里插,妓女呻吟着。 但,终于,鸡巴头子插了进去,我向黛玉脸上一看,紧咬着枕头,在出汗,痛得只是呻吟,屁股在发抖,客人却已经在抽插了。 看上去,黛玉的痛苦是可见而知的,当客人狠抽了几十下之后,女人放开了嘴叫了声∶“爹┅饶┅饶了屁股┅” 梅香知道我对这痛苦的样子,不感兴趣,拉了我轻轻走。 有两间房,人已睡着了,却有一间正在哼哼唧唧,紧锣密鼓的样子,梅香附在我的耳朵上说∶“爹前面一间是一个公公带了儿媳妇来偷奸的。” 我一听,不由得好奇心动了,忙同梅香去看。我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向房内一看,一个四十几岁将近五十的中年男子,身材不大,但是鸡巴却又粗又长,仰卧在床上。 伏在他身上的一个女人,有二十多岁,皮肤不算白,但是,长得非常丰满。骑跨在男人身上,挪提着屁股,在往穴里塞鸡巴,那一脸浪样儿,象是饥饿已极的神情。 终于,她把那根粗大的鸡巴套进了小穴,一声浪哼,那屁股就左扭右扭的在叫着∶“亲爹┅亲爹┅浪穴可美了┅爹┅你的大鸡巴塞得我小浪穴┅满满的┅爹┅浪穴给你夹┅哎┅哼┅哎哟┅” 我看得一阵兴起,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摸着梅香的屁股,引她的手去摸我的鸡巴。 她拉开了我的裤子,把大鸡巴探了两下儿,浪浪的低下头去,用她的樱桃小口,给我含住了吮。我摸着她的屁股,由她含我的鸡巴,就看那对扒灰的公公和儿媳妇。 女人丢了阴精之后,伏在男人身上说∶“爹┅浪穴丢了┅爹你插插浪穴吧┅” 男人把女人翻到身子底下,开始了狠抽猛插那浪穴,她摇晃着头,口口声声的叫着∶“亲爹┅” 男人插得狠,插得快,梅香的嘴,也含裹得紧,套得快。我一阵舒服透顶,竟噗、噗的射了梅香一嘴的精。 梅香替我含着鸡巴,用舌头舐洗净之后,我们才离开了这房子,等走出了厢房,梅香才把我的精吐在花园地下。 我向花厅一看,那灯还亮着,又拉了梅香去看。才走到走廊,隐约的听到贵妃在哼着∶“饶┅饶┅” 我心想要是打到现在,那不死才怪呢!但当我一看,并没有打,把贵妃仰面朝天的绑在矮几上,她却用一根假的粗鸡巴,在往贵妃穴里插,贵妃痛的直喊饶。 她却用根针,在肥屁股上一刺说∶“叫。” 贵妃忍着痛叫道∶“大鸡巴哥哥┅妹妹┅浪穴┅美┅美┅” 我真不忍看下去,几乎想冲进去,但是,梅香拉我的手回了房,她说∶“我去偷一粒药,等那一天,娘去收拾贵妃的时候,爷,你吃下去好好的玩玩。” 说着,她就跑到了她的房子,一会儿果然偷了一粒药来,叫我收好了它。我就把那孳收在了我的箱子里面,两个人相搂相抱的睡着了,东方已经发白了。 三、阔姨太装妓取欢 日上三竿,上午的太阳,晒进了半间房子,我感到一阵若兰的吹气,慢慢的张开了眼,只见她娇媚的正在亲吻着我,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一下。 她说∶“都响午了,该吃饭了,哼,昨晚上,梅香把你的精神玩光了是不是? 醒一醒吧!” 她那娇媚、柔顺的样儿,既甜、又美,我真不敢相信,昨晚上那个狠狠抽打女人的人就是她。 我笑嘻嘻的起了床,她扶我下地,漱洗过后,就吃午饭,梅香向我逗着媚笑。 丰盛的午餐,清香的烈酒,我们说笑着同进午餐,真象是一对美好的夫妻。 饭后,她要陪我睡午觉,我不便拒绝她的好意,我们赤裸着、拥抱着,我又起了兴。但,当我要插她的时候,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遭到了她的拒绝。 她说∶“亲亲,大白天的,你好好的养一养神,今晚上,我替你找一个绝色美人儿,你好好的消受一下。” 我真感到了奇怪,我楞楞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吃吃”的一笑,对我说道∶“梅香昨晚上不是告诉了你关于我的身世吗? 哥!我想嫁给你,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是各有自由,你既然是无家无室,那份穷教书的买卖大可不干,我这儿不但有的是姑娘,而且,还有些人家的女人来往。” 今晚,就给你找一个女人,是邝行长的姨太太,行长走了一个多礼拜了,这位姨太太等得难受,但是,要好的狠男人,她才肯陪。 今天晚上,我给你一点药吃,吃了以后又凶又狠,邝姨太太是贱极的女人,你装成嫖客,别当她是位行长姨太太,尽量的收拾她,捏、打、咬、骂,再狠狠的插她的三大件,准把她插得死心塌地。 她是个绝美的美人,到明天早起,你照样付夜资给她。就算你在嫖她,她会送大量的钱给我,你千万记住,拿她当个下贱的妓女一样的收拾她,她是一身贱肉,你紧管抽抽打打的准对胃口。 我听了她的一番话,真是认为这是天下奇谈,但是,这好奇心却决不会使我不答应,于是,我就沉沉的睡我的午觉。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日向西垂,已是将要日落的时间了,梅香给我预备了洗澡水,帮我擦着背。 我问她为什么又自己告诉了寡妇昨夜的事,梅香说是怕她打,所以情愿自己很坦白告诉了她,这样倒可以免去了一顿打,因为她是很喜欢梅香的。 我听着,心里想着,也许她和梅香是无话不谈的,但是,梅香却嘱咐我,千万别说偷药的话。 今晚可能她会给我那种药吃,因为那位姨太太,下午已经与她见过了面,约会好了,我今晚就是嫖客了。 梅香轻轻的对我说∶“邝姨太太,已经被她起了个名字,叫小玉。爷!你插小玉的那屁股狠点儿,一定很好看的,只是,今晚的房间特别无法偷看。” 我听了梅香的话,真是感到此间处处是神秘,一时也无法弄清。当洗完了澡,就去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去见了邝姨太太,她对她说,我有一位外来的客人,在这儿嫖过如惜春的那个姑娘。可是,到了半夜,惜春受不了,另换了人,并说我又咬又打,可是,本钱好、鸡巴大、脸漂亮,她问邝姨太太的意思。 这女人竟愿意来挨插,还给了她壹千块钱。她教给邝姨太太,自承是妓女叫小玉,邝姨太太也都答应了。 她告诉我说∶“你千万记着狠狠的插她,我知道这浪穴,不然不丢精的,她又吩咐我,千万别怜香惜玉。” 饭后,她给了我一粒黄色的药丸子吃,又给我一百块钱,叫我明早丢下五十块钱在桌上,或给那女人,我都照着她的话答应了。 她附在我的耳朵上,又告诉了我一些收拾女人的法子。但,告诉完之后,却娇媚的向我说∶“你可不许拿这法儿收拾我啊!” 我听了哈哈一笑,她就去叫那姨太太。梅香带着我进入了花园,走到另一所房子的一个小门内,推开进去,却别有洞天,好雅致的一所小院落,三间北房,收拾的窗明几净,而且有电灯,尤其是那张床上也装了电灯。 刚一进去,梅香立刻就投进我的怀里说∶“亲爷,今天晚上你在这屋里享福,梅香的穴会痒上一宵,几时梅香到这屋里来让爹插一顿都是好的。” 梅香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我想先插她一顿,可是,她怕那寡妇会马上带着姨太太来。 于是,我就装成嫖客似的,先往床上一躺,梅香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她带进一个女人来,我坐起来一看,魂就飞了天外,的确是美人胎子,一阵阵高贵的夜巴黎香水味冲进我的鼻子。 她笑嘻嘻的说∶“王二爷,这是新来的小玉。” 她娇羞的向我投个媚眼,把我一看,妩然低下头去。 她向女人说道∶“小玉,见见王二爷。” 女人向我娇声的一笑,叫了声∶“王二爷。” 她走近了我说∶“二爷,小玉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一切请你多多包函,年纪小,皮肉儿嫩,你多怜惜。” 我象个老嫖客似的说道∶“没有别的,只要挨得住插就行。” 她笑着打趣道∶“你放心,活儿不错,你玩上就知道了。” 我哈哈一笑,她却像个老鸨似的,向她说∶“小玉,好好的侍候二爷,水在床后头,要是得罪了二爷,妈妈明天拿鞭子抽好的骚穴。” 她也嗯嗯的答应着。寡妇把她往我帐里一推说∶“好好的给二爷上点劲,把妈妈教你的能耐拿出来。” 又向我说∶“二爷,早点睡吧!叫小玉给你脱衣服好啦!” 她咯咯的笑着走了出去,小玉却跟过去关上了门,又走回来,向我腿上一坐,就骚骚的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她扭着屁股,一声浪笑,替我脱衣服,当她见到我那粗壮而长大鸡巴的时候,竟高兴得张嘴就含了起来。 我说∶“小玉,上床吧!” 她“嗯”了一声,吐出了鸡巴,脱去她的大挂,又脱下了奶罩,然后,逗着媚眼,脱去了三角裤,原来,也是个白嫩无毛的小穴。 她仰卧在床上,我细看她的全身,真是细白嫩滑,一时还真找不出一点点毛病来。 要比梅香,比她好得多,嫩穴的浪水冲出弓口子,我伏上去,她握了我的鸡巴,轻声说道∶“哥,妹妹穴小,轻一点。” 我因为知道她的根底,所以不听这一套,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顶紧了她的小穴心子。 她娇媚的“哎唷”一声,我却顶紧了穴心子不动。 我叫她∶“浪穴口给哥夹一阵。” 她象是要反抗,但却柔顺的夹了起来,却说∶“哥,妹妹夹的不好,亲哥┅” 说着,就不夹了。 我是因为她教了我的法子,就现着狠相的,在她那大屁股上,狠狠的一掌说道∶“浪穴,你不卖点劲,大爷打好的浪肉。” 她娇媚的“哎唷”一声,用力夹着我的大鸡巴,浪浪的说∶“亲达达,好狠,别打浪穴,妹妹给你夹┅嗯哼┅夹我亲达达的大鸡巴┅我的亲达达┅嗯哼┅骚穴夹得好不好?亲达达┅哎唷┅大鸡巴哥哥呀┅” 这小穴夹得真好,又匀又紧,一下比一下快,脸上的浪样儿,好象都要浪出水儿来了,哼哼唧唧的没有停过,我尽情的享受着这小嫩穴的夹功,她也越夹越用力。 忽的,她停止了夹,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用她那小穴心子,在我的鸡巴头上儿磨,越磨越快。 又随着那快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几乎会使人分不出是鼻子或是喉咙所发出的声音。跟着,忽的冲出一阵阴精,她,丢了,软瘫着,一动也不动。 我却提起了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根,一下比一下重,抽插得她的头在枕上不断的摇晃,一阵阵娇喘着、哼浪叫着。 “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哎呀┅浪┅浪穴┅没有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哎呀┅大肉棱子┅把浪穴给抽死了┅大鸡巴┅大鸡巴亲达达┅大鸡巴爷┅哎呀┅嗯哼┅饶了骚穴吧┅饶饶小浪穴┅” 我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浪极又淫极的浪样儿,真使我说不出、道不出的高兴与喜悦,越插越有劲。 忽然,当我的鸡巴头子插进她的子宫以后,她一下子用子宫口咬紧了我的鸡巴头子。 她的子宫口正裹住我的肉棱子,咬得紧紧的,使我不能抽插,她却用那子宫口儿一夹一夹的夹我的肉棱子,真是我从来没有尝试到的床功。 她一边夹着,一边用骚荡眼睛,向我送着娇媚,并浪浪的叫道∶“大鸡巴亲达达┅妹妹的穴好不好?” “好,浪穴,真好的床功。” “嗯哼┅还是亲达达的大鸡巴好┅妹妹才能这么浪┅大鸡巴哥哥┅妹妹的小浪穴,好玩不好玩?” “好玩,浪穴真好。” “亲达达,你玩吧┅玩妹妹的小浪穴。” 我狠抽猛插了足有五六百下,她娇荡骚荡的,迎接着我的抽插,一阵阵的浪水由她那小穴里流出来,不住声的浪叫着,一身浪肉都在摇晃,直到她娇媚着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叫道∶“亲┅亲达达┅慢┅慢一点┅浪穴┅要┅要死了┅” 她真的随着一阵阴精冲出之后,死了过去,头儿不动了,手脚软了,几乎像瘫在那儿一样。 我真有点怜香惜玉的不忍再狠插下去了,但是,这时我的鸡巴,偏是硬、胀得火辣辣的。 继之一想,寡妇告诉过我,对于这个女人越狠越好,所以我不但没有停止或是减轻我那抽插的力气,反而,加重了力,狠命的插她那小小的浪穴,一下子,抵紧到她的穴心子,一面在她那白嫩的大屁股上“啪、啪”的用力打下去。 果然,她经了猛烈的刺激,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一醒来,搂住了我的上身,要我压紧了她的一对肥奶。她的一双脚,勾住了我的腰,小穴用力一夹,使我得到无比的舒服。 她浪叫着∶“大鸡巴亲达达┅你插┅插浪穴┅哎呀┅你好狠的手啊┅浪屁股打红了吧┅亲达达┅换一边屁股蛋子打吧┅别打出了血┅哎呀┅亲达达┅淫妇浪穴同屁股┅都给达达了┅我的爹┅你收拾收拾┅浪货的一身浪肉吧┅哎呀┅哎哟┅” 叫着、叫着,她忽的咬住我的肩头,晃起了她的肥屁股,真象是筛米似的筛了起来。我一阵阵的舒服,差一点没有把阳精丢了出来。 我忙深吸一口气,大鸡巴顶紧了她的浪穴,忍住了我的精,等我真的忍住了的时候,才松了一松她的身子,说道∶“浪穴,你的水太多了,大爷玩着不够劲。” 她娇媚的飘我一眼说道∶“大鸡巴哥哥,妹妹给擦一擦干净,浪穴再给你紧紧的夹住了玩,好不好呢?” “不,我来玩你的小屁股吧!” 我拔出了鸡巴,就翻她的身子,她浪媚的说∶“亲达达,妹妹屁股儿太小,挨不住哥哥的大鸡巴。” 我却在她白屁股肉上,“啪”的打了一下,“哎哟”一声浪叫,顺着我的手,翻过了身,上去跪伏在床上,高跷着肥屁股。 我分了分她的屁股沟子,那小屁眼真是小得出奇,我却不顾一切的,大鸡巴尖子对准了小屁眼儿,就用力的往里一插。 她“哎哟!”一声,我又一用力,果然把大鸡巴头子插了进去,她却娇媚的回过头来,用乞怜的眼光向我叫一声∶“爹”。 我疯狂的顶送着,真是又暖又紧,我猛力的抽插起来,她却先是“哎呀!哎哟!”象是受不住似的浪叫。 但,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扭摆着肥屁股肉儿,浪叫道∶“大鸡巴亲达达┅大肉棱子刮得浪屁眼儿美死了┅我的亲达达┅你美吗┅浪屁眼儿舒服死了┅亲达达你揉揉浪穴心子┅浪穴要丢┅” 我一边插她又紧小的屁眼儿,一边揉她那浪穴的阴核。果然,她冲出了一阵阴精,同时屁眼儿,也象小穴似的,一下下的紧夹了起来。 我又是一阵舒服,觉得要丢精,刚想再忍一下,偏生,她浪哼浪叫的声音,使我感到了特别的舒服。 我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子,那股熟热的阳精,却已经“噗、噗”的丢进了她的小屁眼儿。 当我正在射精的时候,她把个大屁股,拼命的迎着我的鸡巴,使鸡巴插得深深的,同时,她也“嗯、嗯┅”的承受着我的阳精。 我拔出了鸡巴,睡倒在床上,她在我脸上深吻了两下,她就下了地,真象妓女似的,倒了热水,把自己的小穴和小屁眼儿,洗了个干干净净的。 然后,又拧了一把热手巾,伏在床上,替我把个鸡巴洗得干干净净,又把一对卵蛋儿又擦了擦,把手巾往脚盆里一丢。 然后,在我那已经软了的鸡巴上,亲了一个嘴,又把鸡巴放在她那嫩嫩的脸上搓揉了一会儿,才睡到了枕上。 我搂住她滑腻的身子,她偎在我的怀中,我竟昏昏的睡着了。 她却缩到了床中心,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慢慢的含、挑、吮,竟把我弄醒了,鸡巴也硬了起来。 她却更加卖力的紧含住我的鸡巴,一下下的套。我心想,这真是浪货,于是,按住了她的头,狠狠的抽插她那小嘴。 她由鼻子里浪哼着,嘴里流着白沫,我被她那灵活的小舌头舐吮得一阵趐麻,我说∶“浪穴,合紧一点,达达丢给你。” 她真的合得紧紧的,我一阵美快下,又噗噗的丢了精,都丢在她的小嘴里面。 她等我丢完了之后,还把我的大鸡巴舐得干干净净了,把精一口咽了下去。 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那鸡巴又被她含进了嘴,而我却已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她依然是含住了我的鸡巴。 直等我又把精丢在她的嘴里,才起了身。她侍候穿了衣服,洗了脸,我丢下了钱,象个嫖客似的走了。 我从另一个门走出了房子,只绕了一个圈子,回到了家,我敲门后,梅香开了门,就投在我的怀里,她说∶“昨天晚上舒服吧!那个姨太太够味吧?” 我摸摸她的屁股说道∶“没有你够味。” 她向我腿上捏了一把说∶“哼,我才不相信呢!” 两人说着走了进去,寡妇已经到邝姨太太那里去了,我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她才回来,一进屋,就笑嘻嘻的说道∶“不错,那个骚穴对你很满意,她还一直在问我,能不能倒贴给你,要你专插她呢!” 我哈哈一笑,把她拉进了怀,我说∶“不管怎么样,总替你挣了一千元,你该怎么谢我呢?” 她柔媚的在我怀里一扭说∶“随你要什么都行,哥,我连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呢?只要你说得出口,我都答应,你睡一会吧,养一养神好不好?” 我吃了些早点,呼呼的睡了一觉。 直到中午才醒来吃午饭,在吃饭的时候,我特地说是想看看姑娘们接待客人的情形,她就叫梅香带我去看。 我一路随着梅香走进那夹壁墙,一边对梅香说道∶“这样一来,我偷看成了公开了,你也放心了吧!” 梅香投给我一个娇媚的笑,并且说道∶“同时也可以在偷看的时候偷我。” 说了,不胜娇羞的低下了头,我就搂住她走进了夹壁墙。 一阵阵的春声冲进我的耳朵,我把梅香搂得更紧了一点,但是,一个个房看过去,却都没有客人,梅香也楞了一楞。 她想了一想,微笑了一下,对我轻声的说道∶“是小燕。” 于是,拉了我的手,一直走到了最后一间,向里一看,果然,一对男女正在插穴。 我注意一看,这叫小燕的姑娘,大约也将近三十岁了,天生的一张骚荡的脸,还有一个奇大的奶子,皮肤不算很白,又有个特别肥大的屁股,一双小脚,正骑在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客人身上。 那客人象是毫不在乎似的,又象在闭目养神。而小燕却在他身上,颤抖着肥大的屁股,在那儿左右的摇摆,不时的抽套一阵,口中在叫着∶“大鸡巴哥哥┅妹妹┅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亲达达┅浪穴┅浪穴不行了┅浪穴又要丢了┅大鸡巴哥哥┅亲达达┅哎哟┅” 小燕喘息了,但却还在不停的抽套,那对肥奶和大屁股,一阵阵颤抖。我觉得小燕真的是不行了,只剩了喘息了,然而她却不停下来,一停都不停,反而抽套得越快,摇晃得更急。 我奇怪的问梅香∶“她受不了,为什么不趴在男人身上休息一会儿再套呢?” 梅香微微的一笑,附在我耳朵上说∶“这是客人在整她呢!一定是在她穴里放上了药,非动不可,不动更难过。” 果然,小燕娇浪的叫着∶“大鸡巴达达┅我的亲爹爹┅你饶了我吧┅让我到底下去挨一顿插吧┅亲爹爹┅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浪穴不行了┅浪穴实在受不住啦┅” 客人微微的一笑,张开了眼睛,两手摸在她的大屁股上说∶“浪穴,你也告饶了吧!要大鸡巴狠狠的抽插你一顿,是不是?” “是、是、是,大鸡巴哥哥,抽我、插我,插我的浪穴,我是浪穴、骚穴,大鸡巴插我吧!” 客人把小燕压倒了身下,客人说∶“我插一下,你就得叫一声,不然我就不插。” “我叫、我叫,大鸡巴哥┅亲爹┅哎哟┅妹妹的骚穴┅骚穴里面痒┅啊┅痒死了┅大鸡巴哥┅插┅狠狠的插骚穴┅” 客人慢慢的抽插,小燕不停嘴的浪叫,终于,越叫越快,而直到叫得听不清了,只听到一声声的哼,和呻吟声。 是客人抽插得太快了,浪穴的精冲了出来,大概药性也过了,那浪穴只剩呻吟了。 梅香告诉我,大概是因为小燕慢待了客人,客人在收拾她,如果要叫娘知道了,今晚上准打个半死。 说着,我们向回走去,走到贵妃那胖女人房外的时候,她房内到了个客人,贵妃已替客人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是个粗大的个子,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高跷着了。 贵妃却在自脱裤子,一个大屁股露了出来,一身肥肉,颤颤的睡在了客人身旁。 客人急不可忍的,压伏了上去,贵妃浪浪的说∶“哎呀,好的的鸡巴。” 说着的时候,却已经伸手拉住了鸡巴,往自己的肥穴口里面送。 客人用力一插,贵妃“哎呀!”一声,好娇媚的浪叫了起来,口口声声只叫∶“哎哟┅大鸡巴好狠┅插死浪穴了┅浪穴┅完了┅哎呀┅哎哟┅” 我问梅香,难道胖子这么经不起插?梅香告诉我说,她是故意叫客人早点丢精,早丢早了。 我听了真感到女人真是太能干了,竟能随意指挥男心呢! 我们慢慢的走出了夹墙,回到房里去睡午觉。 四、现代杨贵妃 也许昨晚太费精神了,我竟在睡午觉的时候,睡得又香又甜,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要下山了。 看一看表,已经是六点多了,却是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慢慢的起床,走进房间,先洗脸然后走到起坐间,我咳杖了一声,她笑嘻嘻的由她的房间走出来,边走边问我。 “你睡醒了吗?该吃晚饭了!” 我看她,穿着一套短衣裤,包裹着她那丰满的胴体,十足给予人以性的诱惑。 我向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就向屋内,吩咐梅香开饭吃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她真象一个妻子似的招呼着我,我真是,自己都觉得好命,打了四十年的光棍儿,竟会在这么个环境下,活象个住家人似的。 饭后,洗了个澡,感到特别的舒服。 她走进了我的房来,跟着我闲聊,忽然,她又向我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她要我今天晚上,去睡那胖女人贵妃。 她说∶她给我点药吃,要我好好收拾一下贵妃。她还说∶这胖女人是贱到透了顶,我只要拼命收拾她就行了。 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想到要我去收拾她?但是,想到贵妃那一身肥肉,倒也真想去尝试尝试。 尤其是我对于女人,一向都是怜香惜玉,象昨晚那么对待女人,真是第一次。 但,她的意思,是要我对贵妃更凶、更狠。 她又附耳教给我一些法子,我笑嘻嘻的吃了她给我的药,却与昨晚上的不一样。但是,我感到这药比昨晚还要凶,因为一吃下去,就感到火辣辣的,性的冲动,特别利害。 她带我进了贵妃的房子,她吩咐贵妃说∶“王二爷要住夜,你好好的侍候。” 说完了她就走了出去。 贵妃笑嘻嘻的叫我一声∶“王二爷”,就接过了我的大挂子,逗给我一个娇媚的微笑。 我看看她淫荡的粉脸,我摸了一摸,很细嫩,就拉了她的手,走到床上,我刚坐下,她就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送过了她的香舌。火热的嘴唇,在我的嘴上磨。 我吮着她的舌头,开始抚摸她的肉体,我由背部往下摸去,直摸到她的屁股,真是结结实实的一个肥屁股。 她扭了扭腰,浪荡的逗给我个媚眼,显著性饥渴似的,向我说∶“哥哥,睡下好不好?” 我哈哈的一笑,她从我的腿上站了起来,把灯移到了床旁,我脱去了衣服,她也脱了上下短衣裤,一对肥奶子颤颤的抖着,睡到了床下,我却示意叫她脱去短裤。 她装作媚羞的脱去了短裤,白嫩的肥肉儿,平卧在床上,我细细的欣赏她的肉体,又白又细,而且很嫩。 我搂着她,慢慢的抚摸她的白肉,真是丰满已极,她却浪叫着,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她说∶“亲哥,你的鸡巴真大,妹妹要吃不消喔。” 我把手停留在她的大屁股上,摸进了她的肥屁股沟子,真是又深又紧的一条肥沟子,我磨了一磨。 她浪浪的颤抖了一下肥屁股蛋子,用手摇了两下我的鸡巴,往她穴里拉,同时想把我翻上她的身。 我却顺着她的屁股沟子,往前一摸,那肥胀的桃源洞口,已经湿湿的一片浪水,涂满了那紧紧的穴缝儿了。 我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已经分开了两条粉腿,用手引着我的鸡巴,往穴口儿里塞。我用力的往下一插,她大叫一声“哎哟”,我已经插到了底,顶紧了她的小穴心子。 我感到这个肥穴,真是太美妙了,紧的出奇,却是暖烘烘的,一阵紧夹,我却一动不动,顶紧那小穴心子。 我看她脸上那一股浪劲儿,她眯着眼,咬着下嘴唇,由鼻子里喘嘘,却把屁股往前抬。 我知道,她是想我抽插她,可是,我偏不动,只是顶紧了穴心子,看她的浪劲儿。 她浪媚的说∶“亲哥哥,插妹妹的小穴吧。” “浪货,转你的肥屁股吧!” 她咻咻唧唧的转起了她的肥屁股,小穴心子就在我的鸡巴头儿上磨,磨得我非常的舒服,她越转越快。 我用手支住了床,抬起一点上身,我细看,她那对颤颤的肥奶也不转动,这浪货是上下全身都转动了起来。 她用手一搂我的上身,压在她身上,一阵急急的转动,我感到压着的一身肥肉,没有一处不在活动。 我虽然插过不少肥胖的女人,从来没有遇见,这么灵活的胖女人,我第一次感到了“肉”的美妙。 她使我感到了灵活的抖动,她一边转着穴心子,同时,那小穴也一下下的夹了起来,啊!这真是个绝妙的好床上。 她娇喘着叫∶“亲达达,你美不美?浪妹妹的穴好不好?亲达达,哎哟、哎哟,浪穴要丢精了┅亲达达┅狠狠的抽插浪穴一顿吧!” 这一阵扭转,使她累得鼻尖印出了汗珠儿,喘嘘的动作慢了下来,我知道她是没有力气了。 我就抽回一点鸡巴,却狠抽猛插下去,浪水被插得“噗、噗”的不停地发着响声,我的一对卵子打在她屁股上,也“啪、啪”的响着。 我猛插着,她摇晃着头儿浪叫∶“大鸡巴达达┅好大的鸡巴┅抽死浪穴了┅插死骚穴了┅哎呀┅哎呀┅好浪的大鸡巴呀┅浪穴不行了┅浪穴完了┅嗯哼┅亲达达┅” 她一阵颤抖,冲出了一股泉水,她软瘫的喘嘘,身上也印出了汗,她只剩了哼哼唧唧,呻呻吟吟。 我却精神百倍,加紧了猛狠的抽插,一下子插到底,又抽到头,插到她死去活来。 她眯着眼睛,娇喘着叫道∶“亲达达,浪穴可真完了,浪穴受不住亲达达这么狠插了,哎呀,浪穴要丢精了┅” 我看着她那浪样儿,更使我加紧抽插,我说∶“浪穴,你别装蒜了,你还会挨不住吗?你想骗我,你根本没有丢过精,你想哄我出精出来对不对?来、来,来浪穴,只要你有本事,我就丢给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的在她那小肥穴里狠抽猛插,她象个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又颤又抖。 抖着抖着的时候,她忽然把一双腿,绕到了我的腰眼,象是小脚女人似的,把一双脚互勾住了。 把那肥屁股,筛米似的,摇拨着筛了起来,穴心子紧磨着鸡巴头子,她浪哼浪叫着∶“亲┅亲达达┅小穴┅让大鸡巴插死了┅亲达达┅浪穴美死了┅亲达达┅浪穴好不好┅” 我知道是这浪货向我反攻了,她真想哄我的精出来,可是,我想起了寡妇告诉我的秘诀。 我连忙把一双手都伸到了她那肥屁股底下,摸到了她的小屁眼儿,把一个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儿,另一只手却在她那屁股蛋子的浪肉上,捏、捏得那么有力。 果然,这浪货一声声的“哎呀”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 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了一股热热的阴精。 果然,这浪货出精了,我看着她那丢精时的浪态,真是太美了,更使我的性欲加强,我用力抽插她那小肥穴。 果然,她刚丢精的穴,没有力气了,她呻吟着,挨着我的浪插,但是,却浪得令我高兴,因为她又在哼哼唧唧的浪叫上了。 “亲达达┅骚穴┅真不行了┅达达┅饶┅饶了浪穴吧┅饶┅饶了浪穴吧┅” 这时,我真想减轻了抽插,但是,想到寡妇告欣我,收拾这浪货,就是在她丢精的时候。 于是,我用手狠狠的捏她的肥屁股肉,她颤抖了,抖得那么好看,终于,她昏迷的死了过去。 我把她的脚放了下来,同时拔出了鸡巴,把她翻了个身,爬伏在床上,我看到她那肥肥的白屁股,先来了一阵揉搓。 然后,分开了她的屁股沟子,我看到那小小的紧屁眼儿,我象是发了兽性似的,我那鸡巴头子,对准了她那小屁眼儿,猛的用力往里一插。 她被我这猛力刺激得醒了过来,“哎哟!”一声,我却用力一插,真是又紧又暖。 她呻吟着求我∶“亲达达┅饶我┅饶我┅饶了小屁眼儿┅哎呀┅痛死浪屁眼儿了┅亲达达┅可怜浪屁眼儿吧┅” 我知道,这时候,这浪穴是真被我插服了,我用力的插了到底,用鸡巴毛在她那肥白的屁股肉儿上磨。 我听了她浪 着,我问她∶“浪货,达达插得美不美?” “美、美、美极了,我的亲达达┅” “浪穴,插舒服了你,你该把你的床功拿出来,侍候侍候大爷了吧!” “好、好、好,亲达达,你饶了屁股眼儿吧,让浪货,给亲达达换花样, 、,亲达达,玩浪货的骚穴。” 我猛的把鸡巴拔了出来,那肉棱子刮着她的屁眼儿,她哎呀了一声,翻过了身来。 她分开了她的腿,握住我,插进了她的小浪穴,她说∶“亲达达,你先狠插浪穴一顿,等浪穴丢出了精给达达换花样儿。” 我的鸡巴也正胀得难过,于是狠力的插了进去,她媚然的一笑,浪浪的叫了一声∶“亲达达!”我就猛力的插了起来。 她分开了一双玉腿,承受着我猛力的抽插, 唧唧的叫着,一阵又浓又稠的阴精,浇到了我的鸡巴头儿上面,我知道她又出精了。 正想收拾她一下的时候,她却两手压紧了我的屁股,使得我那大鸡巴头子,插进了她的子宫口,她却用那子宫口一下下的夹了起来,骚得要命的叫道∶“大鸡巴达达,浪穴夹得好不好?” 我几乎回答不出声了,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由头顶直到脚底,全身的毛孔都开放了似的,周身趐麻,我差一点没有丢出了精。 她却猛的一用力,夹紧了我的鸡巴,猛一翻身到了底下,仰面朝天的平卧在床上。 她伏在我身上,一下下套着鸡巴, 着浪声儿,抖颤着一对肥奶,象是挂钟似的摇摇摆摆。 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了摆,摆了扭,真是出奇的淫浪,我在她肥屁股上打了一下说∶“浪货还有新花样吗?” 她媚笑着,在我肚子上转了个圈儿,仰面朝天压在我的身上,一个翻转,她又到了底下。 她媚媚的回头来向我说∶“亲达达,浪货的小屁股儿要浪死了,亲达达,拿大鸡巴插它一顿狠的吧!” 我听了真是想也想不到,居然她自己想把屁眼儿让我玩,于是我拔出了鸡巴,她借势,跷高了肥屁股,伏爬在底下。 我用力向她那紧小的屁眼儿插下去,怪!这小屁眼儿,居然也有着浪水呢!滑溜溜的,活象是在插一特别紧小的小穴似的。 我疯狂的抽插了起来,她却扭摆着肥屁股,浪叫着,配合着我的动作,又迎又凑的,我足足抽插了四五百下。 她回过头来向我浪叫道∶“大鸡巴达达,要不要再狠插一下浪货的骚穴啊?” 我的确感到有一点累了,于是拔出了鸡巴,仰面朝天的向床上一睡,她又伏到了我的身上,不停的换起花样。 “左插花、右插花、金鸡独立、古树盘根、蜻蜓戏水┅”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换了起来。 终于,我在她淫浪的哼叫和高妙的床功下,一阵特别的舒适下,噗、噗的丢了阳精,鸡已经啼了,天明啦! 当我软瘫的抱住贵妃的肥肉时,我感到这寡妇给我吃的药真有效力,硬的是整整的插了贵妃一夜。 而她也把所有的床功拿了出来,但我忽然想到,寡妇和梅香却看了一夜的好戏呢! 然而,这时的我,已经不能再思虑其他了,我连鸡巴都没有洗一洗、擦一擦,就已经呼呼的熟睡了。 五、俏丫头死去活来 当我慢慢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贵妃的一身浪肉,还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刚一转动,她就醒了,逗给我一个媚笑,说道∶“你醒了?” 我也笑了笑,搂一搂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的脸。她却又去摸我的鸡巴,同时浪哼着说∶“嗯哼,舒服了没有?亲哥,你可真能干,浪穴给你插苦了,哼,达达,要不要再插浪穴一顿,再走啊?” 我摇了摇头说∶“天不早了,改天再来吧!” 她逗给我一阵媚笑,一再的叮嘱我要再来。我心想,这女人真是浪货,整整玩她一宵,她却欢迎我再去! 她招呼我起了床,我随便杖洗了一下子,丢下了五十元出来。 依然是绕到了我住的房子,敲开了门,梅香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说∶“娘今天有事不在家。爹,今晚上你可得好好的跟我睡一夜了。” 她说着把个娇躯倒进了我的怀里,一同走进屋子。梅香替我收拾吃饭,我要她一起吃,她却坐在我的怀中一口一口的喂给我酒喝。 饭后,我搂着她一起睡午觉,我问她寡妇到那儿去了,她告欣我说,到青岛去接姑娘去了。 听说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长得非常的美,而且是在窑子里长大的,想到这儿开苞,据说要明后天才能到呢! 我想这寡妇倒是真会作生意,我因为昨夜的辛劳,今天天亮才睡,到这时候,午觉反而睡不着了。 我抚摸着梅香的嫩肉,我知道这浪货流出水了,于是,就向她那小穴上一摸,果然浪水儿已经流出了穴口。 我分开她的腿正想伏上去,插她一阵的时候,她说∶“亲哥,别,你好好睡个午觉,留下精神,今上晚上,把那粒药吃下去,好好的玩我一宵。爹,我总想让你插死过去才舒服。” 我笑笑的亲了她的嘴,我问她∶“你没有被人插死过吗?” 她说∶“没有,可是,我常见女人被人插死过去的情形,娘告欣我,被插死过去,是顶舒服的。” 我听了她的话,才知道,原来她是想挨一顿狠插,想尝一尝被插死过去的美味儿。 她要我安静的睡,但是,我却偏生睡不着。她说∶她不能陪我一起睡了,因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得去偷看姑娘的情形。据说,寡妇回来的时候,还要听她的报告呢? 我忽的想到了偷看,我就说∶“梅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偷看了我和贵妃? ” 她微微的一笑,说∶“亲哥,贵妃的肥肉是不错吧?床功也好吧?”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说∶“没有你好。” 她推一推我说∶“ ,又骗我了,昨晚上那股劲儿,恨不把贵妃一口吞下去。 娘要你收拾她,要你打她,你一下也没有打,倒让她挨了一宵舒服插。” 我哈哈的一笑,把她搂得紧紧的说道∶“今天晚上,我也好好插你一宵,让你美到死过去。可是,你得要把那能插一宵的药,给我吃才行啊!” 她娇媚的笑,亲住我的嘴,送过了香舌儿,我吮吸着,过了好一会儿,她要起来去偷看姑娘们的情形。 我本来也想去偷看一下,但是她一定不肯,我就只好沉沉的睡去,果然她走了没有一会的功夫,我也已经睡熟了。 晚饭的时候,她把我推醒了,要我起来吃饭,我张开眼一看,屋里已经点上了灯,原来,已经是八点多了,忙起身吃饭。 饭后,她替我洗个澡,一边洗一边说∶“洗干净一点好,我也洗得干干净净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她的话,但是,我的心中却在想,再洗得干净,回头浪水、阴精也要弄上一身,就不会干净了。 但,她既然喜欢干净,我就由着她替我仔细的洗个干干净净,倒更感到精神百倍了。 我把前两天她偷给我的药吞了下去,她拉我到寡妇的房中,我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我问她为什么要到寡妇房中。 她说∶“这张床有特别设备。” 我仔细一看,房中的陈设,和我那间差不太多,床也差不了多少,也是一张古老式的红木架子床,只是显得稍微长一点,也许是当年长腿将军定制的床。 梅香先爬上了床上去,她在后面的帐子顶头的横条子处,用力往下一拉,原来是一幅工笔画的春宫。 一共是二十四个姿势,画得维妙维肖,只要稍微一碰帐子,那些春宫,就象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我忙脱了衣服睡到床上,当我正在欣赏那些春宫的时候,梅香也自动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脚上套上了一双红缎子绣春宫的睡鞋,同时在前后边床架子上,拉下了两根红色的绣带。 在亮亮的灯光照耀下,这床上,这帐子里,真是春色无边。尤其是那床镜子里照出梅香那一身丰满而又白嫩的浪肉,真使我淫兴大发,那粒药,也发出了作用。 我的鸡巴,猛然胀大起来,粗大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几乎有八九寸长,粗得与棍子之一般无二。 尤其是那大鸡巴头子,发着光亮,梅香一见,浪 一声,就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爹,好大的鸡巴,不把浪货的骚穴插烂了才怪呢!亲爹,你把浪货的两只脚,吊在那带子上,先狠狠的把浪穴插上一阵,浪货的骚穴,快要痒死了!” 经梅香这一说,我才知道了,这两根带子的用处,我见她已经仰卧在床上,分开粉腿,我就把她小小的金莲,分套在两根带子上。 那肥白的大屁股,都离开了床,那白嫩的小穴,拱得高高的,小穴缝子里流出了浪水。那对尖跷的奶儿,在她呼吸喘急下,高低的起伏着,我伏到了她的身上。 她忙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见她一脸的浪样儿,眯着眼睛,鼻子急切的 喘着,向我浪浪的说道∶“亲爹,浪货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整挨插的份儿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亲爹,浪货让你收拾,你可要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先把浪贷给插丢了精,浪货回头照着那些春宫样儿给你换着玩儿。爹,嗯 !” 她把我的鸡巴引到了她的穴口儿上,我等她的手、脚一放开,就是用力的一下子插到了底。 她大声的叫了一声∶“哎哟!”浑身颤抖着、浪 着,我细细的欣赏这浪货的浪态,真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都要浪的多。 一身浪肉都在抖、全在颤,虽然一双腿分得大开而特开,但是,那小穴依然是又紧又暖,我那粗长的大鸡巴,下下都插进了她小穴心子。 那小穴中的浪水,一阵阵的冲出来,加多了小穴的滑腻,也便利了我的抽插。 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狠抽猛插她那嫩穴。 我见她那双粉腿被吊着,一直摇摇晃晃的,她随着我的抽插, 唧唧的浪叫道∶“大鸡巴亲爹,浪穴要让大鸡巴插开花了┅哎呀┅我的大鸡巴亲爹┅嗯哼┅可美死浪穴了┅嗯┅喔┅我的亲爹┅哎哟┅骚穴没有命了┅哎呀┅爹┅亲爹爹┅浪货完了┅哎哟┅亲爹┅快┅快使劲┅狠插几下子┅浪穴要丢┅丢┅” 我在她叫着的时候,真的狠狠的猛插了一阵,果然,这浪穴被我的大鸡巴给插出了阴精。 当我感到她的阴精,冲出穴心子的时候,我顶紧了她的穴心子,让那又稠、又浓、又热的阴精,浇在我的鸡巴头子上,我感到无比的舒适,又趐、又麻,全身都是痒趐趐的。 她却在喘息着,甜美的用舌尖儿在舐她自己的嘴唇,那样儿,真是美极了,也淫极了,这真是个十足的浪货。 我等她出完了阴精,我慢慢的抽回鸡巴,那大肉棱子刮着她那紧缩了的穴肉儿,我从她胯里,看到那红嫩的穴肉儿,被我的大肉棱子,带出了小穴口,真是又淫又美。 然后我猛一下子插到了底,她那肥厚的穴唇子,都被我已经塞了进去,她浪哼着叫了声∶“嗯哼,大鸡巴爹,插死浪穴了┅” 我听她的声音,真是太浪了,看她的样儿,更浪的出奇,我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猛胀了一下,热辣辣的狠抽猛插她的嫩穴,她先是淫浪的哼,又大声的叫了起来。 “哎呀┅大鸡巴爹┅浪货的穴┅嗯哼┅啊┅受┅受不了啦┅爹┅饶┅饶饶浪穴┅慢┅慢一点┅大鸡巴太狠了┅骚穴┅受┅受不了┅哎呀┅浪货又丢精了┅哎┅哎┅” 随着丢了阴精,她打了个寒噤,一声声的哼着,我却不顾一切的,依然狠抽猛插,插得她由哼而喘,终于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原来,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我的享受。 这是代表着女人因挨插而舒服的春声,只有加深了我的淫兴,我更用力的抽插着她的嫩穴。 在我百多下的狠插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她闭上了眼睛,不出声音了。 我亲一下她的嘴唇,冰凉,我用舌尖伸进她的嘴唇,牙齿是咬住的。我摸一摸她的胸前,心房在轻微的跳动。 她,被我插得死去了,她所要的插死过去的味儿,现在已经尝到了,是我鸡巴抽插下得到了。 然而,我并没有停止我的抽插,我依然是抽到头,又插到底,她那穴肉儿,依然被我带出带进的,使我享受着抽插的舒适。 至少,有十分钟左右,我看她才慢慢的醒了过来,慢慢的张开眼,先就是舒美的媚笑。她说∶“亲爹,浪穴真的死过去了。爹,被插死过去,真舒服┅大鸡巴亲爹┅你的大鸡巴真好┅浪货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了┅爹┅亲爹爹┅求求你┅放下浪货的脚吧┅浪货┅实在受不了啦┅” 我亲住她的嘴,她把香舌儿,伸了过来,我吮吸了一阵,我感到她的小穴里,又一次丢了精,我才解下了她的脚。 她软瘫在我的身下,我顶紧了穴心子,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她媚媚的笑着,那小穴,开始在夹我的鸡巴了,她一夹一放的,使我的鸡巴感到特别的美快,我更顶紧了她的小穴心子。 她问我∶“浪穴夹得好不好,亲爹?你会不会笑我太浪了?” “不,我就喜欢浪穴,穴越浪越好。” “那么,你喜欢我这个穴,不是不喜欢呢?” “当然喜欢啦,妹妹,我就是喜欢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嗯 ,爹,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男人娶老婆,都喜欢娶三妇太太,你知道吗?” “爹,什么叫三妇太太?” “哈哈,那就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晚上到了床上,就是荡妇。” “爹,错了。” “错了?” “恩,爹,出门是贵妇,对的。在家是主妇也是对的,可是晚上到了床上,就不是荡妇,而是娼妇。” 这小穴说着,用小穴特别加力的夹了一下。同时,把一双小脚,跷到了我的腰股,勾住了脚尖,那小穴依然不停的一下下的夹着。 “喔──荡妇与娼妇还有什么分别吗?” “嗯 ,亲爹,那完全不一样。” “喔,那你倒说说看。” “嗯 ,爹,荡妇,是女人荡,喜欢挨插,非狠插才行,非要大鸡巴狠狠的插,大鸡巴越狠越好。可是,爹,如果被男人插不舒服啊,荡妇就会不够舒服,也许男人反倒会感到讨厌呢!”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理,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她那肥屁股也转了一下,用穴心子,磨磨我的鸡巴头子。 跟着,又一下下的夹着的鸡巴说道∶“可是,娼妇就不同了。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麻筋趐;男人喜欢小穴,娼妇就得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的,她就拼命的流浪水;男人喜欢换花样,娼妇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于会七十二种花样的;男人喜欢插屁股,她就跷得高高的,那怕她屁股痛,她也会叫哥哥,叫达达的说是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告饶的,娼妇能强着媚,咬着下嘴唇一声声的求饶。 男人是个虐待狂,娼妇能由你打、骂、捏、咬,反而一身肉,随你玩儿,随你糟榻,总之能哄出你的精来。所以说,在晚上到了床上,要像娼妇,并且,爹,娶个像娼妇的太太决当不了王八。” 她说着,那小穴加力夹放我的鸡巴,同时那小手伸到了底下摸着的我卵蛋子,使我一阵阵的舒适。 当她又摇摆起了肥屁股,而用穴心子磨我鸡巴头子的时候,我真是差一点没有把阳精丢了出来。可是,我只是鸡巴胀了一胀,依然硬挺挺的顶住了她那小穴心子。 我问她∶“为什么,娶个娼妇,不会当王八呢?” “爹,娼妇都是皮鞭子底下抽打出来的床功,当姑娘的时候,未必每个插她的男人她都喜欢。可是,也非得顺着男人的心意去浪不可,所以,慢慢的对于男人的插穴,就无所谓了,所以,一旦嫁了人,准是死心塌地。可是平常的女人就不同了,日子久,就要换换新样儿,男人插得住的还好,万一是个荡妇,男人骑不住,插不舒服,穴痒得难过的时候,还不是就去偷人了。爹,到这儿来偷奸的,你不是见过一对公公插儿媳妇的吗?还有一对亲哥哥插亲妹妹的呢!” 她一边发着插穴高论,一边夹着我的鸡巴,真使我有听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之感。 我这个中学教员,实在没有她的教书本事,我就说,我的学生,决没有一个能象我对她这么虚心受教。 真使我觉得,她的人生感是对的,使我不由得用力的插她穴,算是我对她的佩服的表示。 我狠抽猛插,她扭、转、夹、吮,我们疯狂了似的,在这床上进行着人生最伟大的欲爱,创造人。 我相信,如果在这时候种了人种,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绝顶的聪明,因为我对她的高论是心服口服,她对我的抽插也是心服口服。 她表现的舒适,决不是娼妇式的,她是从内心的喜跃和愉快而紧紧的搂住了我,在扭那肥屁股。 也许是药的功力,我特别的有力,又一阵使她丢精到死去又活来。当她又活过来之后,竟把两脚放回到床上。 她说∶“爹,你累了吧?等浪货到你身上去套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就把她一抱,一个翻转,使她骑到了我的身上。 她抖颤着一对肥奶,把屁股扭了又摆,又深深的套到了底。忽的,她套得紧紧的对我说∶“爹,你搂紧我的腰,浪贷给你晃穴心子。” 我真的搂紧了她的腰,那小穴套得紧紧的,她扭起了肥屁股,穴心子紧磨我的鸡巴头子,她又说∶“爹,含着我的奶头子。” 我吮着她的奶头子,她却 唧唧的,又丢了阴精。 她娇喘着说∶“爹,浪穴,又软了。” 她真的软了,她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我抚摸着她的肥屁股,慢慢的揉她的小屁股眼儿。 我说∶“妹妹,你的小屁股眼儿,要不要也让达达给插个死去活来啊?” “ ,爹,浪货的屁股眼儿不好。爹,你爱插屁股的话,插娘的屁股眼儿,娘的屁股眼儿是一绝。” “一绝,怎么绝法?” “爹,你没有插过吗?” “没有,你娘的屁股眼儿,我没有插过。” “嗯 ,爹,娘的屁股眼儿是有名一绝,娘的屁股眼儿里面有花心儿,照样能磨鸡巴头子,并且还会吮,吮得比穴心子都好!” “喔,这真是一绝,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娘挨插,我常给推腰,我听见插屁股的人说的。” “喔!” “爹,那天你插一下就知道了,我的屁股眼儿不好,爹,浪货给爹换换花样好了,我照这张图的样儿一个个的换下去。” 我顺着那幅春宫画上一看,一共是二十四个姿势。我点了点头,她就开始了换花样,真是照着那图上一个个的换下去。 当她换完了二十四个花样,恢复了我正面插着她的姿势的时候,天也快亮了,我也感到鸡巴一跳一跳的,噗、噗的丢出了阳精。 她吮着我的鸡巴头子,吸尽了我的精,然后,我们相搂相抱,她对我说∶“爹,你就娶了娘好不好?” “我要娶你,暑假以后,我带你到天津去,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爹,我不能嫁你,我只能跟着娘,你要娘,还时常可以玩我,万一作古了,我就顶缺。爹,你还要回天津去作教书匠啊?真是太傻了!” “为什么你只能跟着娘呢?” “嗯--娘太喜欢我了。爹,你就娶娘,多好啊!” 我开玩笑似的说∶“好,等你娘回来的时候,如果她再提起,我就答应她。” 她娇媚的一笑,搂住了我,窗外,天亮了,两人才昏昏的睡去。" }, { "text": "桃巷流芳(2)\nKEY-IN∶无名 六、洞房花烛夜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了,我和梅香还赤裸裸的搂抱得紧紧的在熟睡呢,寡妇拉开了帐子,吃吃的一笑,把梅香和我都给笑醒了。 她说∶“昨天晚上太开了吧,睡到现在还不醒。” 我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推了推梅香,向她乩乩的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姑娘没有接着,我就回来了。” 这时,梅香忽的坐了起来说道∶“娘,爹已经答应娶娘了。” “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她们两个人的一问一答,使我楞了,还是她大方的说明了原因。 原来,她并没有离开济南,并且,没有离开这所房子,她就在梅香的屋里睡了一夜。她见我对于娶她的话,没有回答,所以,特为造成这么局面,要梅香来问我。 这时,我对我说出的话,也无法收回了,于是,我就答应了这个婚姻。 好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仪式,更没有请什么高朋贵友,我们在婚书上盖了图章。 当丰盛的晚餐之后,她的房内,点燃了一对龙凤蜡烛,这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上了床之后,她娇媚的吻我,我也细细的摸抚着她。 当我摸到她的屁股的时候,忽然想到梅香告诉我的事,我把手指去揉她的屁股眼儿。 她扭了扭屁股说∶“哥,今天我们是新婚夜,你尽情的玩,先别开后门,那怕明天玩都行。哼,我知道准是梅香这骚货告诉你的。” “喔,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我听了你们一夜的房啦!今晚娶我,明晚梅香给你收房。哥,你就是我们一生的靠山了。” 真想不到,我这教书匠会有此艳福,于是我抱紧了她,吻了一下,然后放手,压了上去。 她竟装成处女样的又娇又羞,紧夹着她那雪白的肥穴,我插进一个鸡巴头的时候,她“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我有意的把个鸡巴头子,在她穴口儿上,轻抽慢插,她也轻呼着∶“哎哟!哎哟!” 虽然装得很象个处女被开苞时的声音,但是,那些滑腻的浪水,却早已把个穴腔子湿得一榻糊涂了。 我在她正做作着,咬着下嘴唇的时候,猛然一下子插尽了根,插到了底。她嘤的一声,搂紧了我,咯咯的浪笑了起来。 我却顶紧了她的穴心子,用鸡巴头儿转着她那热呼呼的小穴心子,我的鸡巴毛揉搓着她那白嫩的穴盖子。 她紧紧的收缩着她那小穴,两条腿从我胯旁绕上去,勾紧了一双小脚,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就摇摆着、迎凑着,哼哼唧唧的浪叫了起来。 “亲达达,嗯哼┅你美不美?大鸡巴哥哥┅浪妹妹的穴好不好┅亲达达┅我的亲亲的汉子┅哎呀┅浪穴美死了┅达达要不要吊起浪穴的脚来玩浪穴┅嗯┅” 我没有吊她的脚,我却把她的小脚儿从腰上拉了下来,我捏着她的小脚儿,细细的看那睡鞋上绣着的春宫。 她就摇摆着屁股,磨我的鸡巴头子,我用力捏了一捏她那只有三寸的小脚,她“哎哟!”的叫了一声。 我问她道∶“这鞋上的春宫,是你绣的吗?” “不,是梅香那个小浪穴绣的。” 我把她的小脚推到了她的胸前,放在她那肥奶上,平添两点鲜红,她的白嫩小穴分得开开的,肥屁股热呼呼的在我大腿根和卵蛋子底下。 我伏下身子,抽紧了脖子,鸡巴插进了她的子宫口,然后,我就开始了狠抽猛插。 卵蛋子发出了威力,一下下打在她那肥屁股上,“啪、啪”的响着,那小穴的浪水也发生了“噗、噗”的声音。 她淫荡的眯着眼睛,摇晃着头,挨受着我那大鸡巴的狠插,她的一身浪肉,都被我插得抖颤了起来,却抖得那么美。 她忽的打了个寒噤,一股热热的阴精,猛的丢了出来,烫着我的鸡巴,她哼喘着叫了起来。 “亲达达┅浪穴丢了┅嗯哼┅浪穴太舒服了┅大鸡巴把浪穴的精给插丢了┅我的亲达达┅哎哟┅亲达达┅你真会插┅骚穴美死了┅亲达达┅饶了浪穴吧┅浪穴再也不敢浪了┅大鸡巴哥哥┅浪穴┅挨不住了┅大鸡巴饶了浪穴的小脚吧┅大鸡巴哥哥┅把小脚放下去吧┅” 她这阵淫浪的叫床声和求饶声,使我更加兴起了淫兴,我不但没有放下她的脚,反而更搂得紧一点。 使她的小脚在她与我的胸前夹着,更用力、更加快的抽插她的小白嫩穴,我抽到头,又插到底。 她的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哼哼唧唧的喘息着说∶“亲达达┅哎哟┅我的亲哥┅你拿大鸡巴收拾浪穴啊┅哎哟┅浪穴不敢浪了┅饶┅饶了浪穴吧┅” 我知道这浪穴,绝不是真的受不了,但听她浪叫和那浪样儿,却又象真是挨不起、受不住的样儿。 我顶紧了她的穴心子,刚想饶她的穴心子,却不料,她已经吸吮了起来,一面夹着,一面吮吸着。 一会儿功夫,大鸡巴头子,被她的子宫口吸了进去,那紧小的子宫口,正咬住我的肉棱子。 她的穴心子,象舌头似的,舐我的阳精管,子宫口夹放着肉棱子,使我趐趐麻麻的,子宫里面又象是小儿口似的吸吮着。 我的阳精,真是随时可以丢出来,她用力甩开了两只小脚,一下子绕到了我的腰上,对我浪哼道∶“大鸡巴哥哥┅千万别丢┅亲哥┅你吸气,忍一下精。” 我真的丹田用力,吸住了一口气,忍住了即将丢出的精,她又继续的吸吮我的鸡巴,一只小手轻轻的揉搓我的卵儿。 她说∶“亲达达,妹妹太爱你了,妹妹用阴精给你补一补,回头我丢阴精的时候,你用力吸气把妹妹的精吸进鸡巴里去就好了。” 我舒服得话都说不出了,只点了点头,她果然扭动了肥屁股,浪哼、浪喘着,越来越急。 忽然她叫道∶“亲哥哥┅浪穴美死了┅浪穴要丢┅嗯哼┅嗯哼┅哥┅你吸┅你快吸呀┅” 说着的时候,我感到她的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我忙深吸着气,她却揉着我的鸡巴根子,我觉得一阵阵的舒服,身上立时加了热力,精神百倍,大概这就是采阴补阳了。 她却一动也不动了,她放了脚,对我说∶“亲达达,顶住妹妹穴心子别动,休息一会儿,我可以补哥哥的身体了。” 我真的一动也不动的压在她身上,她也软瘫着不动,只眯着细眼喘气,我感到无比的舒服。 鸡巴一阵阵的胀、热,只想抽插,于是,我慢慢的抽插了起来。 她媚媚的笑道∶“大鸡巴哥哥,又想插妹妹的浪穴了,亲哥,这回你又有劲了,浪穴要受不了啦!亲达达,你多休息一会儿,力气还要足。来,浪货到哥哥身上去,给哥哥夹一夹就舒服了。”说着就搂紧了我。 我们翻了一个滚,她到了我的身上,又把整个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并不象一般女人倒浇蜡时,把腿跪在男人胯骨两旁,而是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 虽然,她是那么丰满,但是,压在身上,并没有多重,几乎是轻飘飘的,真所谓是轻骨头呢! 她的小穴,却一下下,均匀的夹放着我的大鸡巴,真是感到无比的舒服,我就用手,抚摸她那高跷而又肥大的屁股。 她浪叫道∶“亲达达,妹妹夹得好不好?亲达达舒服不舒服?” “舒服,浪穴,你的功夫真好。” “嗯哼,亲达达,浪穴的玩意儿多得很,亲汉子,你慢慢的玩吧!浪穴就是喜欢达达这根大鸡巴,要是没有这么好的鸡巴,浪穴也浪不出来。因为她说到了大鸡巴,我忽然想起她是长腿将军的姨太太,而长腿将军却是有名的大鸡巴,于是我问她道∶“你在骗我了,比我鸡巴好的男人多得很。” “我就没有遇见过更好的大鸡巴。” “长腿将军是有名的八寸三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又狠。” “哼,我就是他的姨太太,我还不知道吗?可是,他有坏处,他只顾自己舒服,他不管女人舒服不舒服,有时候,他插上十分八分钟就丢精了,有时候,整夜不丢,那时候,屁股就遭殃了。” “屁股遭殃?是不是狠插屁眼儿呀?” “狠插屁眼儿倒美了!他偏偏就要打屁股了,非打得屁股出了血,他才能丢精。你想屁股上打出了血,结了疤,至少一个礼拜,疤才能掉,那不是屁股遭殃了吗?” “你不是说女人有时候,非挨着打挨插才美吗?” “嗯哼,达达,女人是天生的贱货,挨插的时候,男人打打屁股、拧拧、捏捏都是舒服的,可是打出了血,就不好受了。” 我听了她这个话,倒给了我个启示,我拍打了两下她那肥屁股,她浪笑着,送给我个媚眼儿。 于是,我就用力的拧她那肥屁股蛋子,她娇媚的“哎哟、哎哟!大鸡巴哥哥,哎呀,我的亲达达,浪穴美死了。” 叫着的功夫,她却把腿向床上一滑,伏爬着,晃起了那肥白的大屁股,穴心子磨着我的鸡巴头子。 我把手摸住她的肥屁股,她那肥屁股蛋子,在我手心上磨擦着,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她也越摇越快。 我都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全身又趐又麻,从头顶,直到脚底,无一处不是美快的。 而她却像摇摆着的机器人儿似的,她娇媚,浑身上下,都摇晃、抖颤了起来,使我身体的任何一部份,都是与她的浪肉在磨擦似的。 她淫荡的问着我∶“亲达达,你美不美,哎呀,我的哥,浪妹子没有命啦!” 她叫着的时候,又是一阵阴精,冲出了子宫口,浇在我的鸡巴上,她却静止在我的身上,小穴子在紧紧的吸住我的鸡巴,她娇喘着说道∶“亲达达,浪货丢得太多了,你把我翻下去,插我浪穴吧!哥,你狠狠的插浪穴吧?” 我把她翻到了我的身下,她的穴中又是浪水,又是阴精的太滑腻了。 我抽插了几下,她就说∶“达达,叫妹妹擦干了小穴,达达插上去会舒服一点的。” 说着的时候,我拔出了鸡巴,她用条干毛巾,先把我的鸡巴擦干净以后,又把她那小穴,里里外外的擦了个干干净净的。 然后,我猛的插了进去,跟着就是狠抽猛插,足足插了一千多下,我周身一阵趐麻,丢出了阳精,她却搂紧了我全身一阵抖颤,喘息着说道∶“亲达达,妹妹给你养个白胖儿子好不好?” 我舒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软瘫在她的身上,竟然睡着了。 七、欢乐终宵 自从我与寡妇经过了洞房花烛夜,算是夫妇之后,她对我更是特别的顺从。第二天,算我正式收梅香作姨太太。 就在我来时租住的房子,作为我和梅香的洞房,梅香也特别的用功夫来侍候我的鸡,巴比我和她过去的性关系都美快得利害。她也在我的抽插下,死去了三次之多。 就此,我成了这艳窟的主人,她把自己有的八个姑娘,都叫来了见我,我真是感到目不暇接。 这一天的夜晚,临睡的时候,她提议,叫梅香也睡在床上,她给了我一粒药吃,她说∶“今晚,我们两个人,陪你玩个通宵达旦。” 我也正因为长期的插穴生活下,很想找点特殊的刺激,倒是很赞成她这个提议。 于是,我们三个人都脱得精赤条条的,我左拥右抱着一对淫娃,两个白嫩的浪货身子,都发出了骚淫的荡笑。 我伏到了她的身上,把个鸡巴猛插进她的白穴,她“哎呀!”了一声,我就不顾死活的狠抽猛插着。她只是浪浪的哼叫着,我抽了三四百下,她就丢了阴精。 这时,她搂住了我说道∶“达达,叫我把腿并起来给你夹,梅香这浪穴给你舐舐屁股儿,那种滋味才美呢!” 我骑跨着她,她那小穴一下下的夹了起来。 梅香倒过头去伏爬着,用手分开了我的屁股,真用那香舌尖儿,在我的屁股上舐了起来,舐得我一阵阵的趐麻。又用嘴去吞吐我的卵蛋子,我真是有生以来,没有得到过的舒服。 她那小穴,地越夹越快,她浪浪的向我哼叫着∶“亲达达,美不美?” “美、美得很。” 她荡荡的一阵浪笑着说道∶“亲达达,狠狠的插插浪穴吧!” 她这一声浪叫之下,我还没有举动,梅香却已经吐出了卵蛋儿。 我跨进了她的粉腿,梅香却用手推着我的屁股一下下的狠插着她的浪穴,她浪哼、浪叫着∶“哎呀,亲达达,浪穴浪死了。” 梅香却用力的推我的屁股,同时说道∶“爹,插死这个浪穴。” 说着更加用力了,她却一阵阵抖颤着,流出了阴精,她浪叫道∶“喔,亲┅亲达达┅浪穴丢精了。” 梅香见她叫着丢精了,却更用力的推我的屁股,使我一下下,又狠又猛的插她那浪穴。 她软瘫在床上,轻喘着浪叫道∶“哎呀,浪穴不行了,亲达达,去插插梅香的那个浪穴吧,她怕不是已经快浪的疯狂了。” 我翻下她的身子,仰卧在床上,一只手挖着她那浪浪的白嫩小穴,梅香却跨到了我的身上。 这小穴的浪水,已经浪满了整个的小穴口儿了,只是噗的一下子,就套到了底,梅香用力的套我的鸡巴,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浪什么。 她却坐了起来,在梅香的白嫩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说道∶“浪穴,要叫就叫出来吧,哼什么啊!” 梅香也象是在她的鼓励下,娇媚的浪叫出了口∶“哎呀┅我的大鸡巴爹呀┅浪穴美┅好美┅美死了┅浪穴┅浪死了┅” 一面却快快的套了下来,套得我一阵阵的舒服,全身都是又趐又麻的。 她们两个轮流着和我插穴,我插一阵她,又插一阵梅香,就这样整整的抽插了一个整夜,天已大明了,我才把精丢进了梅香的小穴。 当我丢出了精之后,人是软瘫了似的,躺在床上,我的两只手,摸着两个小白嫩嫩的骚穴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们两个,都早已经起来了。我慢慢的起了床,梅香跑进来,向我说∶“爹,快擦把脸,穿件衣服,去看贵妃的戏去。” 我倒是一楞,我问她∶“贵妃怎么了?” 她娇媚的帮我穿着衣服说道∶“昨晚上,我们两个穴,侍候爹的一根鸡巴,贵妃,却遇上了三个男人同时插她呢!” 我一听,真是感到这太够刺激了,我脸都没有洗,就同梅香一起进了夹壁墙,走在贵妃房外,往里一看。 只见一个男人仰卧在床上,贵妃伏爬在客人身上,而在贵妃的身后,却有另一个男人,把根粗硬的大鸡巴,插在贵妃的小屁股眼里,正在狠抽猛插,这抽插的动作,也正好使得床上贵妃套动了下面的一根鸡巴,贵妃的一身浪白肉又颤又抖,但却连叫饶的声音都没有。 因为在边上,正站着一个男人,一根又粗又大,又长又黑的大鸡巴,却正含在贵妃的小嘴里,正在吸着。 而那男人,偏感到不过瘾似的,用手捧住了贵妃的脸,用鸡巴狠抽猛插,那小嘴的白沫子,由嘴角往下流。 我看得一阵兴起,搂住梅香,在她那屁股上,狠插了一下。她拉开了我的裤子,用手摸弄我的鸡巴,已经是膨胀得又粗又大。 梅香脱去了裤子,跨在我身上,慢慢的套住了我的鸡巴,我用手托住她的肥屁股,她夹着我的鸡巴,在我耳边说道∶“亲爹,贵妃这浪货,可真是浪到家了。” 我就问她∶“怎么三个人会一块儿插呢?” 梅香说∶“是一块儿来嫖的客人,都是朋友,嫖客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被梅香夹得更加粗壮的鸡巴,有点觉得梅香套的不够快了。我向梅香说∶“妹妹,含住哥哥的鸡巴,哥哥丢给你好吗?” 梅香蹲到了地上,张开了小嘴,伸出了香舌儿,先替我舐了个够,然后含了进去,一进一出的套着我的鸡巴,舐我的马眼,又吸吮我的出精管儿,我一阵舒服下,“噗、噗”的丢出了阳精,梅香却一口咽下了肚。 然后替我舐干净了鸡巴,我的精都丢了,可是,贵妃的一身,三根大鸡巴还在狠抽猛插呢!真要插到天昏地暗了。 我因为自己已经丢了精,人觉得有点发软,不想再看贵妃的戏了,就拉着梅香走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房里,倒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过去,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点灯的时候了。 八、巧遇船娘 快乐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此地住了将近两个月了。 我作了主人以后,只感到是在温柔乡中过着生活。 我的太太,和收了房的丫头--梅香,对于我真是百依百顺,我也就在糊里糊涂中,度着快乐而享受的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从我搬进这房子来了之后就没有走出去过。虽然,俗语说∶“六 不出门,赛过似话神。”但是,总觉得不太舒服似的。 这一天,我提出要出去走走,她们都不反对。但,却都没有随我一起出去,于是我就离开了家,先到了好朋友老魏的家。老魏见到了我,却以惊奇的眼光望着我,象是久别的老友似的,忙问我的起居和近况。我因为魏太太在旁,只是敷衍着说了两句。 拉老魏一起出来,找了个酒馆,两个人边饮边谈的,我就把经过都告诉了他,他象是听故事似的,倾听着,直到我讲完了经过情形,才彼此相对,竟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他问我还要不要回天津去教书了,我简直都回答不出了,的确,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是在这儿混下去呢?还是离开此地,回去吃粉笔饭呢?还是带着这一妻一妾,离开这特殊的环境呢? 要说到承认她们是我的妻妾,这似乎是荒唐之至?不承认,又象是不大说得过去。要不是老魏提醒我,几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但是,老魏问到了我,我却真答复不出,老魏见我好半天不说话,也不再追问了,两人分手时,老魏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道∶“我不便来看你,但希望你常常来看我啊!” 我也握紧了他的手,点了点头,两人才分手走开。 我心中象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似的,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但当我走到鹊华桥的时候,却被一声船的呼唤给叫住了。 我立了足向这码头上看去,大约有十几只船,排在码头上,正当我注意船只的时候,三四个老者围拢了我,要我坐他们的船。 我问明了价钱,就上了一船。这船上,除了老者而外,还有一个姑娘,结实的身体,显示出是长年在船上操作的。 圆圆的脸蛋儿,却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见我上了船,就嫣然的一笑。大瓣子一甩,甩到了背后,拿起捋来,就推船离岸,向湖中去。她跷着个肥大的屁股,一边开船,一边哼着小调。 我观览着湖中的风色,一会的功夫,摇到了历下亭,就上岸去看看古迹。老者也随着我上了岸,他上岸的时候,却对那女孩子说∶“你完了这一趟也回家好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的侍候客人。” 我知道老者的家就在历下亭附近住,于是我玩了一会儿,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也就上了船。 女孩子摇着船,却往芦苇中走,我想怕是走错了路,她却说是,这么走,路近一点。 我看她摇得很吃力,于是走到船头,想帮她摇,却在无意中,嗅到了她身上的一阵幽香,使我不自在的注视着她。 她象是很吃力似的,停止了摇船,回头向我一笑,笑得那么甜、那么美,我不自主的,鸡巴挺了一挺,却硬了起来。 她向我说道∶“真糟,船卡住了。” 说着象是懒洋洋的向我瞪着媚眼,我一看,这机会不可失去,先向芦苇一望,船已埋入了芦苇中,四面一点都看不清楚,于是我拉了她的手说道∶“进来,休息一会儿再摇出去吧!” 她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而且用一双媚眼瞪着我,随着我拉她的力气,走进了船里。 我坐在了船的床上,却把她拉在了我的身上,她媚笑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再也按不住燃烧着的欲火了。 我抱住了她亲了个吻,她躲了一躲,却被我用力一拉腰际,她也就半推半就的,任我亲了她的脸蛋儿。 我慢慢的吻到了她的嘴唇,她火烫的嘴唇,任我吮吻着,她闭上了眼,把香舌儿,伸进了我的口中,于是我就吮了起来。 同时我那不老实的手,也从她的背后慢慢的往下移动,终于摸在了她那肥而且丰满的大屁股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清楚的摸得到她那屁股的肉是特别的结实呢。 她扭了一扭腰,嘴里“嗯”了一声,象是要闪开我的手似的。但是,非但没有闪开,我反而用最快的手法,从裤腰伸进了裤子。 手摸到了滑腻的肥屁股蛋子,她却反而把身体靠近了我的胸,她的心跳得非常利害。 我很快的脱去了她的衣服和裤子。啊!一身结实而丰满的白肉。我把她放在船舱的床上,也把裤子脱去,一根怕有八寸长的大鸡巴,被她看到了,她吓得用手盖住了脸。 我分开了她的粉腿,啊!一个饱满丰厚的小穴,稀稀的一些穴毛儿,穴口儿上流出了一些浪水,我把鸡巴对准小穴缝儿,用力往里一插。 “哎呀!哥,痛!”她放开了手,看着我,我却不顾一切的,又用力往里一插。 温暖而紧小的腔道,包住了我火热的大鸡巴,我只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却“哼”着浪抚的声音。我用力又是一插,抵住了她的穴心子,她浪嗯着叫了声∶“亲哥。” 真是美妙极了,我抽插着小穴,她嗯嗯唧唧的叫着∶“大鸡巴哥哥┅妹妹┅美死了┅” 一阵阵的浪水儿,由她的穴心子里流了出来,灌润了我的鸡巴,一声声“噗噗”的抽插声。 使她随着这声音,迎起了大肥屁股,承接我那大鸡巴的狠插。子是,我加快了抽插,一口气就插了二三百下。 她抖颤着一身浪肉,不顾一切的浪叫着∶“好大的大鸡巴┅我的亲哥哥┅插得妹妹的小浪穴美死了┅亲哥┅浪穴丢精了┅亲亲┅插死小浪穴了┅” 我猛抽,她浪叫,叫得我一阵阵的舒服。同时,她那肥肥的穴腔子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只感到热忽忽的,真是太舒服了。 她娇喘着把一双脚,绕回到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抖着她那肥屁股,娇浪的对我说∶“亲哥,你怎么这么凶啊!插了这么多时间了,还不出精?” 我一边也顶住了她的穴心子,享受着她那筛动的肥屁股,鸡巴痒痒的,我先吻她一下,才说∶“妹妹,哥哥插的好不好?” “好,太好了,我几乎想不到男人会插这么久不出精的。” 我哈哈一笑,一面用手摸着她的肥屁股,一面说∶“你有没有嫁过人?” “没有嫁过,我才八岁呢!”她边说着,还加紧了摇晃她的肥屁股。 我用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屁股子,觉得那结实而柔滑的屁股,是在我手中旋转似的。 她越转越利害,船身也在摇荡了起来,她的一身轻肉,都动了起来,动得那么娇、那么美,使我的鸡巴感到无比的舒服。 猛的,阳精关不住了,我用力的抵紧了她的小穴心子。 她娇嫩的呼了一口气,浪嗯道∶“大鸡巴哥┅妹妹美死了┅” 我在她这浪叫声中,竟噗噗的丢出了精。 她娇喘着嗯道∶“哎呀!我的汉子,好烫的精,射得妹妹的穴心儿美死了┅” 我软软的伏在了她的身上,她搂紧了我,却用手按住我的屁股,不要我拔出鸡巴,她娇浪的说道∶“亲哥哥,多插在里头一会儿,妹子的穴好不好?” “好,太好了,妹妹,是不是船上的船娘,都让客人插穴的?” “不,船上有船娘的很少,同客人插穴的更穴。” “那么你?” “我看见你,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想你一定不是本地人。” “对了,我是到济南来逛的。” “到此,我就偷一次,哥,妹妹,浪了好久了!”她边说着,边用小穴在夹我的鸡巴。 我问她∶“你是不是还想要?” “嗯嗯,可是,时间不早了!汉子,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住一宵?” “可是,你父亲知道了┅” “不、不回我的家,到我姐姐家去,姐姐是个寡妇,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 “不过什么?是不是要钱?” “去,我又不是妓女,我是说,我姐姐也很爱男人,你得同她睡睡才行。” 我真没有想到,一向认为最诚朴的地,方却偏多这些事情,我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答应了。 于是,我拔出了鸡巴,我们穿好了衣服,她又把船摇到了历下亭旁的岸边。她叫我不要出声,在岸旁等她。 她回到家去,向她的父亲骗说到姐姐家去。于是,又出来带着我走弓一段黑暗的小路,终于在一个荒僻的地方,一所矮矮的屋子前停住了。 她叫开了门,是她的姐姐来开的门,把我让进了屋子,这才互通了姓名,我假称姓王,原来她们姐妹两个,姐姐是叫小萍,妹妹是叫小荷。 我走进屋子仔细一看,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张大床也是古老式的,姐妹两个私语了几句。小荷依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道∶“先叫我姐姐陪你睡一会儿,到后半夜我再同你玩。” 说着,她就一笑,走了出去,大概是到隔壁一间房子去睡觉去了,这时小萍,把房门关上,但并没有上锁,向我一笑,走进了我的身边。 我一伸手,把小萍拉进了怀,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仔细的端详,小萍要比她妹妹小荷,白的多了,大约不在太阳底下晒的原因,脸上也秀气得很,虽然没有她妹妹那么结实,但也相当的丰满。 我慢慢的用手摸她脸蛋儿,她娇媚的向我瞪着媚眼,但,这媚眼中,显示着一股,性饥饿的荡态,无比的淫浪,都由眼光中显露了出来,使我心的不由自主的跳动了起来。 我去吻她的嘴,她就把眼儿闭起,火热滚烫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那香舌儿,尖尖的吐进了我的口。 我吮着的时候,她已经喘嘘着浪极的气息,胸前的一对肥奶,紧贴着我的胸,在揉,那个肥得出奇的大屁股,也在我腿上转了起来。我不自主的一阵性冲动,鸡巴猛然跳一跳。 她有所感觉似的,马上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虽然还隔了一条裤子,可是,她那柔软的小手,也给了我无限的舒适。 她搔了两下以后,周身一软,收回香舌,娇浪的对我轻轻的说道∶“哥,睡吧!” 她脱去了鞋往床上一倒,我把灯,移到了床板上,照亮了这张床,我先把自己脱个精光,她的眼睛,直盯住我的鸡巴,看淫浪和饥渴的样子,真使人见而兴欲。 我脱她的上衣,一对奶高跷着,鲜红的奶头儿,足证没有生过孩子。我抚弄了一下,她就浪嗯着,心跳动得一对奶儿在颤。 当我脱去她的裤子,修长的腿,圆腻的肥屁股,真是太逗人了。我分开她的腿一看,那饱满的小穴,白净无毛,两片穴唇儿,正在一张一合,浪水已经流得一片模糊,原来,她已经浪到了极点。 我伏上身去,借着浪水的滑润,用力一插,已经到了底,原来这小穴很浅,我抵紧她穴心子的时候,还有时将近一寸的鸡巴留在穴口儿外面呢,她却已经舒服的大叫了起来,声音是那么的淫浪。 “大鸡巴亲哥哥┅妹妹的小浪穴┅可美了┅亲亲┅汉子┅大鸡巴太好了┅浪妹子的小穴┅好久没有抽着插了┅汉子┅亲汉子┅浪骚穴死了┅亲汉子┅使劲插插浪穴吧┅浪穴要痒死了┅” 我见她着实浪得利害,就用力抽插了起来,不管她死活的狂抽猛插,下下抵进了她那子宫,她却骚浪得一身浪肉在抖、在颤,不停嘴的叫着∶“大鸡巴┅大鸡巴┅救命的大鸡巴┅插┅插浪穴┅亲汉子┅亲哥哥┅插死浪穴得了┅” 她的浪叫,使我几乎丢了精,我强忍了一下,她却慢慢的夹着我的鸡巴,我问她∶“你怎么这么会浪?” 她娇媚的说道∶“亲汉子,自从我男人死了到现在,快八个月了,没有挨过插┅汉子,怎么会不浪死呢┅汉子┅穴痒起来,比什么都难受。” “那么你为什么不再嫁人呢?” “亲亲,寡妇嫁人,是丢脸的事。” “可是寡妇偷汉呢?” “亲汉子,谁会知道呢?我妹子不会说出去的。汉子,听说你是外省人,你也不会说的,再说浪穴让你玩了,骚穴叫你插了,你忍心再说出去,坏我的名节吗? 汉子,只要你高兴,天黑了你来就是了,浪穴随你怎么玩。当初,我男人叫我吮鸡巴,插我屁股儿,我都不太高兴,可是现在,我的亲汉子,你要怎么玩,我都高兴,我最近才想到,只要有根鸡巴!我一身的浪肉都舒服的,亲汉子,插死浪穴吧! ” 我被她夹得又粗又硬的鸡巴,一阵兴起,却狂猛的抽插了起来。 那大肉棱子,刮着那滑柔的穴腔子,把些浪水和阴精都带了出来,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浪穴,美不美?” “美、美死浪穴了!” “小穴被什么东西给插美了?” “大鸡巴、大鸡巴,我一辈子没有见过的大鸡巴!” “谁的大鸡巴?” “亲哥哥、亲汉子!亲人的大鸡巴!” “亲汉子的鸡巴比你男人的怎么样?” “好上千百万倍,那死鸡巴,又小又短,插不了几下子,穴里刚要发浪,就丢精了。” “我的鸡巴怎么样?” “亲汉子的鸡巴是宝贝,又粗又大,插得浪穴,结结实实的,插下去又趐又痒,我说不出的舒服,亲汉子,浪穴已经丢了三回精了,汉子的鸡巴已是浪穴的命了。” 我被她浪叫的兴起,一阵狠抽猛插,她又丢出了阴精,一口一声的叫着“亲汉子”。 那声音是淫浪到了极点,我再也忍不住精了,就顶紧了小穴心子,那大鸡巴头子,伸进了浪穴的子宫,噗噗的丢出了精。 她软瘫的承受着我的精,娇浪的在哼着∶“亲汉子,射死妹妹的穴心子了,骚穴可完了。” 我慢慢的拔出了鸡巴,也睡在了床上,一对软瘫的人儿动也动不了啦。 一会的功夫,她侧过了身子,浪肉儿在我旁摇晃着,那只肥肥小手儿,又去握住了我的鸡巴。 她握着我软叮当的鸡巴,又揉又摇,是想叫那鸡巴再硬起来,但是,刚丢精不久的鸡巴,却偏偏的硬不起来。 我向她道∶“浪穴,又想挨插了?” “嗯嗯,亲汉子,浪穴晚上不够了,可是,我妹妹还浪在那屋里呢。汉子!让小浪穴,把你的鸡巴含起来,你插插我妹妹的小穴吧!” 说着,她就矮下了身子,我仰向睡着,她跪伏在我的身边,用手握住了软叮当的鸡巴,张开了小嘴儿,一口,就把根软鸡巴都含进了嘴尖尖的舌尖儿,围着我的肉棱子在舐。 舐得我的鸡巴一会会的涨,涨到她只能含住一个鸡巴头子的时候,她还在不停的套,几乎舍不得放开似的。 我的鸡巴猛跳了两跳,她以为我要丢精,才放开了口,向后房叫了一声妹妹,却向我娇笑一下说道∶“亲汉子,玩会儿我妹妹,我再来陪你睡觉吧!” 说着,她光着身子下了地,走了出去,我听见她到了后房,在叫小荷。 一会儿功夫,门推开了,小荷竟是一丝不挂的进了房,往床上一睡,搂住我问道∶“我姐姐好不好?” “好,很好,很够味儿,也很浪。” “嗯哼,亲哥哥,你喜欢浪穴是不是?” 我微微的笑了一笑,摸抚着她,从胸口的奶子,摸到了流着浪水的小穴。我说∶“我喜欢你这个小穴,可以包紧了我的鸡巴。” “那,你为什么说喜欢我姐姐的浪穴呢?” “她肯叫床,她肯含鸡巴,你呢?” “亲哥哥,你方才在船上,我不敢太浪,现在,你也好好的尝尝妹妹的浪穴吧!” 她说着伏到了我的身上,把个小穴,对准了我的大鸡巴慢慢的套了下去,她浪浪的叫着∶“大鸡巴亲哥哥,妹妹的小穴好不好?” 我点点头,她一下下的套了起来,不停的叫着∶“大鸡巴哥哥,亲汉子┅浪穴┅浪死了┅汉子用大鸡巴插吧┅插这又骚又浪的小浪穴┅” 真没有想到,原来小荷这个小穴,却比她姐姐的还要浪,满嘴不停的浪叫着,那小蒜包似的小穴,包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套着,一下下都套到了底,顶住了穴心子。 那对肥奶颤颤的抖动着,肥屁股还扭扭晃晃的,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浪得我一阵兴起,包住了她那身浪肉,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底下,软软的一身浪肉,扭了转,转了扭的在我身下活动了起来。 我把她一双肥腿,经起一提,她自动的用手,拉住了她自己的一双大腿,使得肥屁股悬了空,小穴显得浅了一些。 我却暴风骤雨似的狂抽猛插了起来,只感到,她的小穴,正在一阵阵的收缩,显得更紧更小,我抽插时的磨擦,更玩得特别快感,大鸡巴头子刮着她那小嫩穴腔子。 我的卵蛋儿一下下打在她肥屁股根上,啪、啪的肉声,承着那小穴里浪水被擦得进进出出的唧唧的声音。 本已足够消魂了,谁想到她这时忽的用鼻子一声声的呻吟,喉咙吐出磁性的淫浪的声音叫道∶“嗯哼哼┅大鸡巴┅亲汉子┅好根大鸡巴┅插得小妹子的浪穴┅要开花儿了┅亲汉子使劲插这个浪穴吧┅插死这只贪插的小浪穴吧┅汉子┅亲汉子┅快顶紧了浪穴的穴心子┅浪穴给你丢┅丢浪精┅”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腿绕住了我的腰,我用力一顶她的穴心子,真的,这小浪穴,滑、滑的丢出了阴精。 但是,紧跟着那小穴夹了起来,不但是穴在夹,那穴心子竟系是伸张了似的,在舐我鸡巴头子。 啊!这才真是我从没有遇见过的床功呢!不由的不称赞道∶“好浪穴,穴心舐子得好┅好┅” 她浪笑着不停的舐,两个人身体都一动不动的抱在一起。而我的鸡,巴却被她夹、舐、吮得舒服得无法形容。 她那磁性的喉咙,又在我的耳边叫道∶“亲┅亲汉子┅浪妹妹的穴好不好?” “好,太好了。” “亲汉子,我姐姐会不会这么侍候大鸡巴呀?” “没有,她没有,我插过千百个女人都不会。” “嗯嗯┅汉子┅这不是同嘴含一样吗?嘴含了鸡巴又不能叫了,这样浪穴还能叫着我的亲汉子┅嗯┅亲哥哥┅大鸡巴哥哥┅会插浪穴的哥哥┅” 她这一声浪叫,使我再也忍不住,那精就噗噗的丢进了她的小里去。 人软软的从她身上翻下来,就睡着了,等我慢慢醒来的时候,原来一根的鸡巴还含在她嘴里。 原来,她竟含着我的鸡巴睡的,我不由的在她那小嘴里抽插了一阵,她想躲开,我偏按住了她的头,一阵狠抽猛插。 她的香舌儿原顶住了我的丢精管子,我一阵舒服中,又把阳精丢她一嘴,她却一口咽了下去,才陪我起床。 小萍已经预备了早点,我漱洗以后,一边吃着早点,一边和她们约好了再见的法子,由小荷把我送到了大街上,我急急的叫了辆车子回家去。 九、相爱尤深 我一回到家,寡妇和梅香,迎着我频频问我昨晚那里去了,我本想说谎,就说是到朋友家住的。但是,继而一想我是说在济南不认识朋友的,也只得说是偶而去游湖,结果到船娘家睡了一夜。 她和梅香,非但没有吵吵闹闹的吃醋,反而相互的一笑说道∶“哦,原来是打野食去了,是不是我同梅香侍候的不好啊?哥!你想怎么都行,以后别再打野食了,万一招了一身脏病可不得了。” 我听了她的话,倒感觉到有一点惭愧,她却忙叫梅香去预备参汤,说是给我补补身体,又要我去睡一觉休息休息精神,我也真有一点累了,喝了点参药,就倒在床上呼呼的竟熟睡了起来。 等我一觉醒来,已是上灯的时候了,梅香侍候我漱洗。 她问我∶“昨天是在船上同船娘玩儿呢?还是在她家里呢?” 我说∶“都玩儿了,先在船上,后来又到了她的家,她还有个姐姐,也是个寡妇。” 梅香在我大腿根上捏了一把说道∶“恩,寡妇一定是又骚又浪。” 我笑着向梅香说道∶“怎么见得,她就没有你骚、浪。” 梅香瞪了我一眼说道∶“别胡说,谁跟你说我了,我是说寡妇因为是尝过鸡巴的味道,又忽然的得不到了,所一旦见了鸡巴,真是又骚又浪。” 我在梅香的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要叫你娘听见,非狠狠的打你一顿不可。 ” 梅香向我挤一挤眼睛,一同到起坐间吃饭,她为我作了许多精致的菜,我也真感到饿了,足足的吃了一顿,人吃饱了以后,又感到了困乏,恨不得能马上就去睡觉。 她却陪着我拉东拉西的,直到十点多,她又拿了一丸红色的药给我吃,这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药,据她说是补身体的。 但是,当我吃下了以后,感到不对,因为人觉得特别的兴奋,精神抖抖,毫无倦意,而且一股热力,直往下冲,冲到了鸡巴,竟然是猛的涨了气来。 这时眼中看去,她和梅香,这一对浪货,骚浪的向我飘着媚眼,真恨不能马上插遍了这两个女人的全身。 我先脱了衣服,准备睡的样子,她站了起来说道∶“叫梅香先陪你睡,等一会儿我再来。” 说着她就已经站起来向外走去,我却拉过梅香,很快的把她也剥成了个精光,她穿上睡鞋往床上仰面一躺,我就压了上去,火热的鸡巴,猛向小穴插下去,她“哎唷!”的叫了一声。 我就开始了狂抽猛插,梅香浪嗯着,娇喘着助了我的兴,我象对她的穴有千仇万恨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插下去,浪水浪顺着屁股沟子,流湿了她的大肥屁股。 她浪叫着∶“亲爹┅大鸡巴爹┅饶┅饶了小浪穴┅” 她抖颤着嗔出了阴精,软瘫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死了过去。但是,我依然对她欲火烧身似的,狂抽猛插下去,小穴肉儿真被我插翻了。 我由床上骚穴里看到,梅香那小嫩穴,已经插得微微的发了红,插进的时候,两片穴唇都被顶了进去。 抽出的时候,浪水、阴精随着流出来,粉红色的穴腔肉儿也被我的大肉棱子给带了出来,真是淫极淫极的一幅春宫画图。 大约在她死过去之后,我又抽插了两百多下,她才慢慢的醒了过来,她喘息了一口气说道∶“亲爹┅停一停┅浪穴真要死去了┅” 我也感到她脸上的颜色不对,又清又白,真是猛的一吓,使我的欲火稍为平息了一点似的,我顶住她的穴心子不动。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没有用了?” 她娇媚的搂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亲爹,不是我没有用,是亲达达的大鸡巴太狠了,今天娘给你吃的红色药丸子,是最凶最利害的,既使是顶淫顶浪的妓女也抵不住。爹,你自己不觉得你的鸡巴足有一尺多长,粗的特别利害,妹妹的小穴,特别受得住了,就是一上手,浪穴已经丢了五次精,这回儿我头昏眼花,要是再插一顿,准死的活不了。” 她用力按住我屁股,不许我动,可是我又热烧得利害,我说∶“让我慢慢的抽好了。” 我开始了慢慢的轻抽慢插,虽然我还是感到火热一般,但总比不动好一点。并且虽然是轻抽慢插,但是,梅香依然是声声叫着“哎唷”我知道是我太利害了,所以稍停一下,问她∶“为什么娘要给我这么利害的药?” “我想大概娘见你一夜不回,以为是插娘和我不够味儿,所以给你点利害的药吃,好让你狠狠的收拾我们娘儿俩个。亲爹,女人的骚浪,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可是得看男人的利害与不利害,男人越利害,女人越骚浪,我相信回头娘的浪劲儿,一定是特别的利害。” 她说道就把一双小脚儿勾到了我的腰上,我笑了一笑说道∶“小浪穴,让我先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说着,我就开始了狂抽猛插。 她娇浪的叫着∶“大鸡巴爹┅浪穴不了啦┅亲爹┅插死浪穴了┅” 我见她这样儿,我却更加猛烈了起来,抽到了头,又插到了底儿。 她也加意的浪了起来,全身抖颤着,脸上的娇与美,真使我无法形容,不停嘴的浪叫着∶“亲爹┅插死浪穴了┅小穴又丢了┅” 果然又是一阵抖颤下,她又丢了阴精,而我就象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鸡巴依然硬跷跷的,只是比最初时的热烫味儿平息了一点就是了。而她却一丢再丢的又欲仙欲死的死了过去。 我拔出了鸡巴,把她的腿往高处一举,一对小小的金莲摇晃着。我把粗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小的屁股眼儿,猛的插了进去。当我的鸡巴插了进去的时候,她“哎呀”一声,痛得醒了过来。 我开始了抽插,她睁着媚眼娇叫道∶“爹┅痛┅痛死小妹妹了┅饶、饶了小屁股眼吧┅” “好妹妹,你忍住一点,浪浪的哄出我的精就好了。” “嗯嗯┅亲爹┅大鸡巴爹┅浪屁儿紧不紧┅爹┅你玩儿吧┅大鸡巴可太狠了┅” 也许是我真的太狠了,只觉得她那小屁股儿紧紧的、暖暖的。我越插越快,也越插越深。 她也由痛苦,慢慢的变成了舒适,竟是晃起了她那肥屁股,我的卵蛋儿和小肚子,都打在她的肥屁股眼子上,一声声“啪、啪”的抽插声加着她浪嗯浪叫的声中,帐子忽然开了,原来是我的太太走来观战了。 梅香一见她打开了帐子,忙压低了嗯叫的声音,但她却一笑的说道∶“浪货,你尽管浪叫好了,还怕我吗?浪屁眼儿舒服了吗?大鸡巴棱子刮得美不美?” 梅香看她说道∶“娘,快救救我吧!爹爹要把我插死了┅娘┅” 我从梅香的屁眼里拔出了鸡巴,一伸手把她拉上了床,嘴上一边说着∶“来,浪穴,哥哥给你几下子狠的。” 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衣裤脱了个干净,梅香借此机会一溜下了地,她娇喘着,由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当我插进那小穴的时候,她以最淫浪的声音叫了一声“亲达达”,于是我就狂抽猛插起来。 她象是配合了我的抽插似的,有节奏的嗯叫着∶“大鸡巴亲达达┅插死小浪穴了┅” 我只感到欲火高胀,不停的猛插她的小穴,她突的把我翻到了底下,浪浪的说道∶“亲哥,你累了吧,让浪穴来动吧!”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就猛套了起来,跟着,在我身上换了二十四种花样!她不断的丢精,我依然不肯舍似的抽插着。直到窗外发了白,我才觉得一阵美快,噗噗的丢出来阳精,两个人都又酸又软的躺在床上,连动都不能动了。 十、寡妇世界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了。虽然是醒了,但是,人还是感到头昏眼花,而且腰也觉得酸酸懒懒的。 当我刚坐起来,预备下床的时候,却觉得一阵头晕,眼前一阵黑,心中一阵呕心,几乎吐了出来,忙又躺下了。 好半天才慢慢的张开了眼,梅香已经走进了房里,站在床边上,她见我慢慢的起来,就问我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头依然是昏昏的,我说∶“我大概是病了,头昏眼花的。” 梅香听我这么说,象是很紧张似的,按了按我的额头,说道∶“倒是没有发烧,要不要请大夫啊?娘出去了,也许晚上才能回来。” 我忙摇了摇头说道∶“不必请大夫,大概是我身子太虚了,多睡一会儿也许就好了。刚才,我想坐起来,却是一阵头晕,所以又躺下了。” 梅香一听,微笑了一下,说道∶“是那个太多了,我给爹拿点补品吃就好了,同时娘走的时候,也留下了补药的,一吃就好。” 我感到很奇怪就问道∶“你娘又不知道我病,怎么会留下补药呢?” 梅香笑了笑说道∶“娘是下午走的,走的时候,来看过爹,见爹睡得沉沉的,娘就说∶是太累,醒来时,也许会头昏眼花,所以留下了补药,爹,我去拿来。” 梅香不等我的回答,就跑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拿了一片白色的药和一杯白开水。她喂给我吃了下去,果然,觉得人清醒了一点,我慢慢的起来,梅香招呼漱洗以后,陪我一块儿吃晚饭。 我问她∶“你娘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等她吃晚饭?”梅香却说不要等。 正吃晚饭的时候,我问梅香∶“你娘那里去了?” 梅香只是笑,却不出声,经我一再的追问,她才告诉我说是去找小萍和小荷去了。 我听了很感到奇怪,就问梅香,她找她姐妹作什么?梅香才告诉我,娘打算想法子把小萍和小荷买了来当丫头,一个侍候她,一个侍候梅香,这样,我可以随便的玩她们四个女人了。 我听了这些话,真使我百思不解,如果说她是爱我吧!爱是有占欲的,何以她这么大方呢? 假如说不爱我呢?好象处处都顺着我的意思行事,但是我却想到,她总是个神秘而且怪诞的女人,尤其是她那妓院似的暗间子,那简直是人间的地狱。 会不会把小萍和小荷弄了来,会把她们姐妹两个送入了那里?这些问题,在我脑中反复的思想着,不由的呆住了。 梅香见我停住了呆然,忙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忙说不是,并且向她说,你娘太爱我了,可是又怎么能想得到小萍和小荷呢?再说,我也不过说是逢场作戏,娘又为什么这么认真,而且小萍和小荷又不是妓女,怎么能够买得到呢? 梅香微笑说道∶“娘也不过是这么想就是了,是不是真能如愿,当前还不知道呢!你急个什么劲!” 我的身子依然是软软的没有力气,饭后洗了个澡,就去睡了,梅香想陪我睡,我叫她自己去睡,她倒是走开了,我才得安心的睡去,脑中却在想着这些事情,偏又不能入睡。 正当我在前思后想,自己还决定不了行止的时候,门开了,我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她带着小萍和小荷走了进来,真使我倒吸了一口气,更佩服她的能干。 她走到床边,对我笑一笑说道∶“你还没有睡着啊!” 我只顾注意着站在房中的小萍和小荷,她见我看着她们,她又说道∶“我是我新买的两个丫头,大概你已玩过的,一个侍候我,一个侍候梅香,你随时拣着玩就是了,这是一对骚浪货,你都玩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她们招招手。 小萍同小荷走近床边,都惊喜的看着我,她说道∶“这是老爷,到湖上去玩,看上你们姐妹两个,所以把你们买来侍候,快磕头。” 小萍同小荷,同时跪下去,向我磕头,我忙欠了欠身,她叫了声梅香。梅香就进来了,她对梅香说道∶“你去教一教她们的规矩,明天就开始侍候人了。” 梅香点了点头,同时把小萍、小荷叫了出去,她向我一笑,脱去了衣裤睡上了床,搂住我说道∶“亲亲,你看我多爱你,只要是你所喜欢的,我总会尽全力帮你安排,现在叫这对浪货来作丫头,随时侍候人,亲哥,我知道你是玩小脚玩腻了。 这一对大脚丫头随你插,我让梅香好好教她们一下,明天到了床上,还要浪上十倍。亲哥!你会更高兴呢!” 说着就紧紧的搂住了我,我也的确觉得她对我太好了,也就紧紧了亲吻着,她把香舌吐进了我的嘴,由我吮着,小肚子不时向我拱。 我知道她是浪了,就用手去摸摸她的小穴,果然,浪水儿湿一塌糊涂了。她的玉手,也伸到了我的鸡巴上一阵揉搓,真的把我的鸡巴给弄硬了。 于是我就压了上去,她分开了粉腿,“嗯嗯”了一声,我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她紧紧的按住我的屁股,使那鸡巴顶紧了她的穴心子。 她提起她的肥屁股,穴心子围住了我的鸡巴头子转,转的我又趐、又麻、又痒,她浪叫着∶“大鸡巴亲达达┅浪穴心子给大鸡巴插得没有命了┅大鸡巴达达┅小穴丢精了┅好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 她叫得那么淫、那么浪,小穴儿活得要命,我的鸡巴只是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但,只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我就觉得一阵美快,却已经丢出了精。 她抱紧了我问道∶“哥,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没有用了?” 她微微的一笑说道∶“亲哥,你要药力帮忙才行,你吃了药多么狠啊!小穴都快给你插死了!哥给你点药吃,再狠狠的玩好不好?” 我觉得很疲倦了,就说道∶“让我休息一会再说吧!” 她却紧按住我的屁股,撒娇撒浪的说道∶“嗯--亲哥哥不喜欢妹子吗?你吃点药,玩浪穴的小屁眼儿,梅香不是告诉过你吗,妹妹的小屁股儿是一绝。亲达达,你还没有玩过呢!亲亲,你玩一会试一试。” 的确,梅香是告诉过我,她的屁股儿是很绝,虽然,我也插过屁股儿,但是,对于她的可以称为绝的屁股儿,的确没有尝试过,经她这一说,也真使我引动了好奇心。 于是我说道∶“好吧,把你的绝代本事拿出来,让哥哥尝尝味儿。” 她媚媚的一笑,把我推下了身,她走下地去,拿了一丸黄色的药给我吃下去。 果然,药才下肚,没有多久的工夫,那鸡巴猛的涨了起来,真是又粗又硬,我自己都感觉得药的功力的确是大。 于是,我抱住她亲了个嘴,她娇媚的跪伏在床上,回过头来浪叫道∶“亲亲,屁眼儿太小,达达,你可放轻一点,浪穴怕痛。” 我被她叫得兴起,大鸡巴已胀得要命,大鸡巴头子,油光光的发亮,肉棱子也特别的发硬,那根鸡巴上的青筋,粗的怕人。 我揉着她的肥白的屁股蛋子,滑腻的白肉儿,我分开了她那深深的屁股沟子,一点点小,小得可怜的一个小屁股眼儿,我用手指揉了一揉,她那肥白的屁股肉,就抖颤了一下子。 我用手从那小穴进口儿上,涂了一些浪水,在小屁眼口上揉了一会儿,把我的大鸡巴尖儿,对准了她的小屁股眼儿,用手向里一插。 她“哎呀”一声,大白屁股肥儿一抖颤,她娇媚的回过头来,一脸挨不住、受不了的浪样儿道∶“亲爹,轻一点儿,浪屁眼儿太小了,又干,等出了水儿再狠插。” 我不听犹可,听见这浪声儿,却搂紧了她的细腰儿,更用力的往里一插。她一声“哎哟,爹”之下,我的鸡巴竟进去了半截儿。 我于是浅抽深插,一点一点的插得深,我觉得她那屁眼儿,也在一阵阵的丢出浪水儿,也是咕唧、咕唧的响着。 而且,那屁眼儿里面却像重长叠叠的穴似的,一层一层,象是有着肉门。插进的时候,是感到又紧又暖,抽出的时候,却是特别使人发生快感。 那肉棱子,也刮那肉门,一道一道,就象多少个子宫口,连在一起,一个个的刺激着肉棱子,使我全身都是麻、趐。 这时,她却是淫性大发,把个屁股用力向后迎着我的大鸡巴。我“啪”打着肥屁股肉儿,她用力吸住了我的鸡巴,只一夹,夹得我的鸡巴抽不出来了。 她娇媚的叫道∶“大鸡巴亲达达,顶紧了浪屁眼儿,叫小屁眼儿给达达玩两手绝活儿。” 我也真有点累了,经她这一说,我真的顶紧了不动,低下头去,看看她高就起的肥白屁股肉儿,真是雪白、粉嫩、柔滑无比。 而那小屁眼儿,却像小穴似的,一下下的夹紧又放松,竟是在那儿替我夹上了鸡巴。 慢慢的感到一个花心儿,就象小舌头似的,在舐我的马眼,又围住我的鸡巴头子舐,舐得那么又匀又快,真比小穴心子和舌头都来的灵活。而她那娇媚、淫浪的叫声也不绝于耳。 “亲达达┅大鸡巴达达┅嗯啊┅我的好鸡巴┅浪屁眼儿美死了┅大鸡巴把浪心子都给插活了┅大鸡巴哥┅就这么插死了屁股眼儿┅妹妹死了也甘心┅大鸡巴┅大鸡巴达达┅” 她浪叫着,不时的回过头来,对我瞪着媚眼儿,一脸浪态,我舒服得魂灵几乎飞上了天。 她那肥屁股,在我小肚子上转开了,我的鸡巴舒服得再也忍不住的,噗噗的射出了好多的阴精,却射在她那浪屁眼儿的深处。 我软瘫的抱住了她,她慢慢的横下来,我也睡倒在了床上,她慢慢的放开了屁股儿,由我的大鸡巴,软得滑了出来,我已经困乏的眼睛都张不开了。 好象感到热手巾在替我擦着鸡巴,也不知是她还是梅香,因为我实在累得太利害了,我已经呼呼的睡着了,睡得那么甜、那么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梅香在床边,侍候我起了床,我忽的想到了小萍同小荷。 于是我问梅香,怎么不叫她们来侍候,梅香说,这时娘正在教她们规矩呢!我忽的想到,她会不会叫她们做妓女,否则还要教什么规矩,于是就把担心的事问了梅香。 梅香却是决口否认,只说娘以为她们粗手粗脚的,教好了规矩,才叫来侍候人呢! 我问梅香,她在那儿教呢!梅香却含含糊糊的,回答得不太清楚。我正要紧紧追问的时候,她却也走了进来,于是,我就停住了不问,她陪我吃了点饭。 饭后,我拉她到房里闲聊,又聊到了小萍同小荷,我问她,怎么会把这两个女人买到了手,又预备把她们怎么办?同时也问到了她怎么教她们,是不是也要她们卖身。 起先,她还不肯坦白说,等到我假装生了气,而且,又连哄带骗的,我才问出了实话。 原来,她费了一下午的功夫,找了在大明湖的船户中有力量的人,才找到了小萍和小荷的家。 经她出了大价钱,果然被她买到了手,她预备叫这姐妹两个一面作生意,一面侍候我。 我问她有没有打她们,她却满口否认。她说∶“今晚就叫小萍陪你睡,你可以问她自己。” 我说∶“那么小荷呢?” 她说∶“小荷得过两天,因为小萍是个寡妇,寡妇是想男人想得很利害的,而小萍寡了很久,经我教她一些床功,的确是一教就会,这小穴倒真是天生的浪货。 ” 说着,向我飘了一眼,我却对她说道∶“总没有你浪吧!” 她笑了笑说道∶“不一定,也许比我要利害。” 两个人说说谈谈,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吃晚饭了,梅香来请我们吃饭。 饭后,我洗了个澡,她会了一丸药给我吃,对我说道∶“你只当是嫖客去玩她好了。” 我说∶“那怎么行?那天你不是自己说我是老爷吗?” 她一笑说道∶“你别管了,我会对她这么说,也会对她那么说的。” 我心中却在想,谁管你怎么说,我倒是很想见一见小萍,以便把她们来的经过知道一下。 如果是因为我而使她们入了火坑,我得救她们出去才对。 她把我带到那单独的院子里,我记得这是上次那位邝行长的太太,在这房里住过的,这房子附近是没有人可以听到房内的。 一会儿的功夫,小萍走了进来,与前大不相同,一脸高贵的气质,新烫的头发,合时合体的绸旗袍子,脸上涂着脂粉,一阵阵的幽香吹了进来。 她向我微笑一下,似行礼非行礼的招呼了一下,就走近了我的身边,往我的大腿上一,坐勾住了我的头,送了个香吻,舌尖儿在我嘴里上下的搅动,真象个老练的妓女一样。 我摸抚着她的身体,她一扭腰站了起来,把门关上之后,就来帮我脱去衣裤,她也自动的脱了个精光。 睡到床上,投进了我的怀中,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嗯┅嗯┅哥┅想死我了。” 我被她这声浪叫,叫得忘去了一切,就开始摸抚她的一身浪肉,她也伸手去摸我的鸡巴。 当她摸到我那又粗又壮的鸡巴的时候,象是吃了一惊似的说道∶“哎呀,哥,怎么这么大呀?” 我一边摸着她的肥屁股,一边问她∶“你又不是第一回认识我,我的有多大多小,你早就知道了嘛!” 她娇媚的说道∶“不,哥,有点不一样,比上一次在我家的时候,要大得多了!” 我哈哈一笑,分开了她的粉腿,伏上了她的身肉,把鸡巴慢慢的插进去,她娇喘着,由我抽插,却不由自主的“哎呀!”了一声。 我把大鸡巴,顶紧了她的穴心子,她已经有点吃不消的样子了,而我留有二寸在外面呢。 我叫她夹起来,这浪穴,果然一边夹,一边用穴心子给我舐着鸡巴头子,我问她∶“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 “嗯嗯,哥,是我父亲同意把我卖来的。” “是不是说明了当妓女呢?” “是的。” “呀┅” 我在她这阵浪叫下足足的抽插了有一千多下┅直到眼看着她,由浪叫到喘息、呻吟直到死了过去┅我才慢下了┅ 【全文完】" }, { "text": "食色性\n(一) “老大!说说你的事迹给我们做小的景仰一下。”刚被送进来没三天的张志卫向躺卧在床上的李高朝问。 高朝懒懒的说∶“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说了,新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在一旁的刘经义问。 志卫笑笑道∶“说起来见笑,抢劫未遂。” “啊是抢到多少?” 志卫搔搔头,不好意思道∶“也没多少,三千抠(块)而已。” “第一次喔?” “是啊,有够衰的,第一次就被条子赃(抓)到!” “真是有衰,呵呵┅┅” “那经义大仔是怎么进来的?”一直没有出声的王守银突然问道。 经义瞪了他一眼,转向志卫道∶“贡(说)出来也毋惊(不怕)你们笑,强奸!” 志卫一愣,随即低声道∶“可不可以说一下给我听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呵呵,好啦┅┅” “干!经义,你别在那边教坏孩子大小,这款逮志(这种事情)干可以乱讲吗?”高朝突然坐了起来,厉声骂道∶“你要不要脸啊!” “没有啦┅┅”经义讪讪道∶“我跟他说好玩而以啦┅┅” “你讲话给我卡注意一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高朝又躺下,翻身面像墙壁,嘴里咕哝着∶“干伊娘勒┅┅” 志卫吐了吐舌头,低声道∶“歹势歹势┅┅经义大仔┅┅” 守银低声道∶“高朝大仔是怎么进来的?” 经义竖起手指放在嘴唇前,轻声道∶“卡细声一点,我也不知道。” 听着三人的叽叽咕咕,高朝想起了一直不愿回想的过去。 ※ “唔┅┅嘶┅┅送(爽)啦┅┅就是这样┅┅” “干┅┅小姐┅┅你的奶┅┅唔┅┅干┅┅” 那时在十二年前吧?应该是,记不大清楚了。 十二前,高职毕业的高朝被父亲赶出家门,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努力学了三年的电机对求职毫无帮助,却比不上人家一张大学毕业证书,高朝好不容易找到了跟所学完全无关的工作清洁工。 “呼┅┅送┅┅送┅┅” “啊┅┅小姐┅┅你的奶????” “那A阿奈(怎么会这样)┅┅” ※ 工作到凌晨两点多的高朝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园区的道路上。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两旁现代化的建筑物内依然灯火通明。 “真辛苦┅┅真毋知那些博士在想瞎米(什么)┅┅三更半瞑搁地(还在)做┅┅都无免(不用)困(睡)吗┅┅” 突然,高朝眼前一亮,一名年轻女子出现在不远的前方。 女子穿着四寸高的红色高跟鞋,超短的迷你裙,一双白晰修长的美腿极是诱人。夸张的露背装,露出一片雪白的背肌。 “好象在哪里看过┅┅”高朝心里疑惑着,女子的背影似乎有点熟悉。 高朝加快脚步,越过了女子,两眼馀光一瞥之间,立刻就认出来是谁了。 女子的脸上出现讶异的表情,奇怪现在怎么会有人在路上走,再看到高朝身上的工作服,也就不再奇怪。 “小姐┅┅你好┅┅” 女子露出厌恶的表情,睨着全身脏兮兮的高朝。 “我在电视上有看过你喔┅┅” “你叫做那个┅┅那个┅┅什么的嘛┅┅突然想不起来┅┅” “对啦┅┅你叫做欣恬啦┅┅” “你可不可以给我签名一下┅┅我好喜欢你┅┅签在这里┅┅”高朝拉起工作服下摆,笑道∶“这里比较干净┅┅” 女子停下脚步,不耐烦的道∶“有没有笔?” “啊┅┅没有┅┅不好意思┅┅” 欣恬打开皮包,取出一枝眉笔,迅速的在发臭的工作服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多谢┅┅谢谢┅┅” 欣恬不再多说,掠了掠头发,“哼”的一声,仿佛多跟高朝讲一句话就会便臭一样,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去。 高朝低头看着欣恬的签名,嘴角露出了微笑,等一下回去可以跟阿明臭屁一下了。 “人渣┅┅”扣扣的高跟鞋声中,高朝好象听到了欣恬的话∶“垃圾┅┅” 高朝抬起头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微笑的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怒∶“干┅┅臭婊┅┅说你爸是人渣┅┅干伊娘勒┅┅破麻(烂货)┅┅” 求职的挫败经历,让高朝产生了愤世嫉俗的心理。 “先生┅┅对不起┅┅以你的条件来本公司是委屈了┅┅所以┅┅”这是客气的说法。 “高职┅┅哼┅┅你这种学历也敢来应征┅┅”也有丝毫不留颜面的羞辱。 “干伊娘勒┅┅”听到人家骂他“人渣”,心底潜藏的愤怒爆发了出来。 “三更半瞑在这里,还穿那样,你自己又是什么好卡(货色)┅┅” 高朝想起电视中的欣恬∶“干┅┅只会靠你的大奶子┅┅穿的好象欠干一样┅┅难道是┅┅” 高朝记起同事阿明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干┅┅那些董事长、总经理都会包养一些小明星┅┅干┅┅有一次还在办公室里干起来┅┅我不小心看到┅┅伊娘勒┅┅你知道安奈(怎样)┅┅搁叫我帮他去买SAKU(保险套)┅┅那个女的就是那个演八点档的萱萱┅┅干┅┅超辣的┅┅我不小心看到┅┅” “臭鸡歪┅┅你这个欠干查某┅┅”高朝放开脚步,追了上去。 ※ “别出声┅┅你叫我就给你死┅┅”高朝拿着从办公室里干来的美工刀,从后面抵住欣恬的脖子。 “破麻┅┅你爸给你见识一下人渣的懒叫(鸡八)┅┅” “给人家包养┅┅哼┅┅我看你是欠干┅┅我就来帮你通一通┅┅” 高朝一把撕开欣恬薄如蝉翼的上衣,丰满雪白的乳房立刻绷了出来。 “你┅┅住手┅┅” “干┅┅小姐,你的奶不错喔┅┅嘿嘿┅┅” 高朝把欣恬推倒在一旁的草地上,跨坐在欣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手仍是拿着美工刀抵着欣恬的脖子,一手则向后伸去,撩起超短的迷你裙,隔着蕾丝内裤大力揉捏着欣恬的阴户。 “小姐┅┅麻烦一下┅┅把我的懒叫掏出来┅┅你别想乱来┅┅刀子就给你流(割)下去┅┅” 欣恬缓慢的拉下裤拉炼,纤手伸入内裤里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大肉棒。 “你┅┅呜呜┅┅我要告你┅┅” 高朝淫笑道∶“你这个千人干、万人骑的臭婊┅┅”向前挪动屁股,巨大的肉棒顶着了欣恬尖尖的下巴∶“先给我舔一下┅┅” “唔┅┅不要┅┅”强烈的男子体臭直冲进欣恬的鼻子里,她呜咽道∶“不要┅┅” “不要也不行┅┅”高朝抖动腰间,如巨蟒般的肉棒戳着欣恬娇俏的脸蛋∶“来┅┅大肉棒┅┅给我口交一下┅┅” “不要┅┅你有病┅┅呜呜┅┅” “啪!”的一声,高朝甩了欣恬一巴掌,厉声骂道∶“干伊娘勒┅┅贡啥小┅┅”原来不久前高朝和阿明一同去开查某,出师不利,中镖而回,因此龟头长了脓疱,不时流出黄色的脓水,其臭无比,非常 心。 欣恬极力拒绝,高朝是第一次犯案,总是胆子比较小,只好道∶“好啦┅┅不然你给我打奶炮好了啦┅┅”也不等欣恬同不同意,就把肉棒插入深邃的乳沟之间。 “呵┅┅”高朝摆动下体,肉棒被软绵绵的乳房紧紧摩擦着∶“送啦┅┅” “哦┅┅呼┅┅”高朝忘我的享受着美乳的触感,双手不停的搓揉着乳房,其中的肉棒更是爽到了极点。 欣恬已经吓得傻了,没注意到抵在脖子下的美工刀已经离开,只是任由高朝摆弄。 “喔喔喔┅┅要射了┅┅”腰间一麻,大股白浊的精液洒在丰满的乳上。 ※ 年轻的肉棒迅速的恢复雄风,高朝更是激烈的抓弄着欣恬的大奶。 “呼┅┅送┅┅送┅┅”越接近射精的关头,高朝越是激动,手掌的力道也更是加大,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抓痕。 “呼┅┅小姐┅┅你的奶┅┅有三十五吧┅┅呼┅┅” “啊啊啊┅┅”就在即将射精的关头,高朝手掌的力道更是猛烈,突然之间┅┅一种感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象是┅┅泡泡破掉的感觉┅┅“波┅┅”简直低不可闻的微弱声响,从欣恬高耸的乳房内传来。 高朝被眼前所看的吓呆了∶“啊┅┅小姐┅┅你的奶┅┅” 原本有三十五寸的傲人胸围,左边的乳房竟有如山崩一般突然塌陷┅┅※ “那A阿奈┅┅”高朝喃喃自语∶“那A阿奈┅┅”脑中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报纸上登的影艺八卦∶“┅┅知名艳星欣恬的丰乳是做出来的┅┅当事人极力否认┅┅” “真的是做出来的┅┅干┅┅干┅┅干┅┅” “我勒干伊娘┅┅”高朝处于爆发状态边缘的肉棒瞬间软了下来,把肉虫塞进裤裆里,拔腿就跑┅┅ (未完、待续)" }, { "text": "硬汉\n“你叫什么名字?” “李维。” “哪里人?” “@@省县人。” “你来这里做啥?” “旅游,顺便探亲。” “探什么亲?” “我表姑妈的婶婶的妹妹的侄子的女儿,十三年没见了。” “住哪儿?” “&&大街三百六十五号房。” “见着了吗?” “见着了。变的可真多,大姑娘一个,挺美的。” “你放屁!” ※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李维。” “哪里人?” “@@省县人。” “你来这里做啥?” “旅游,顺便探亲。” “探什么亲?” “我表姑妈的婶婶的妹妹的侄子的女儿,十三年没见了。” “住哪儿?” “&&大街☆☆胡同三百六十五号房。” “见着了吗?” “见着了。变的可真多,大姑娘一个,挺美的。” “你他妈的放屁!” ※ “王同志,领导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有结果?” “张同志,你又不是没看见,这小子口风真紧,一点也不露馅,我也拿他没办法。” “是吗?领导说你要是再没结果,就把你放去劳改。” “什么?你要讲理啊,张同志,不是我不努力,而是┅┅” “我知道了,我会把你对领导的批评传达给领导知道的。” “等┅┅等一等┅┅我┅┅别走啊┅┅我绝对没有批评领导的意思┅┅” ※ “你他妈的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 “李┅┅喔┅┅唔┅┅” “滋味不好受吧?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我┅┅哦┅┅别打┅┅痛┅┅” “乖乖的说老实话用别挨这皮肉痛。在我们局里,谁不知道我老王的利害,‘宁遇阎王,莫欲老王’,说的就是我的手段。” “喔┅┅痛┅┅别打肚子┅┅” “嘿嘿┅┅两寸粗的铁棒打在身上如何啊?挺美的,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我说┅┅唔┅┅” “肯说老实话了吗?” “我┅┅我叫赵必忠┅┅” “哦!对岸来的?” “是是是┅┅来观光的┅┅” “观光?你他妈的讨打!” “啊啊啊┅┅喔┅┅我说我说┅┅” “说!” “我┅┅我是┅┅δδ公司派在这里的代表┅┅” “妈的┅┅还在给我装傻┅┅” “喔喔喔喔┅┅痛痛痛痛┅┅别打┅┅” ※ “王同志,领导已经不耐烦了。” “张同志,我真的┅┅唉┅┅” “看来得用点手段了┅┅王同志┅┅” “是,看来有只有这样了。” ※ “你认的相片中的人吗?” “知道。” “你终于肯认了吗?” “电视上常看到,老说什么保密防谍,匪谍就在你身边的┅┅”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不行。” “等等等一下┅┅这是什么┅┅” “没什么┅┅辣椒水而以┅┅实验室特调出来的┅┅” “不不┅┅唔┅┅唔┅┅” “够你呛的了┅┅嘿嘿┅┅” “水┅┅水┅┅嘶┅┅给我水┅┅我要喝水┅┅” “挺能忍的嘛,还说的出话来,一般人可是辣的连声带都烧坏了,从此成了哑吧,看来你再一罐是没问题的┅┅” “不┅┅不要┅┅” ※ “王同志,我这一次和江同志一起来传达领导的话。” “是是是┅┅张同志、江同志请说。” “党和领导对于你的无能非常之不满,认为你只是在浪费广大劳动人民的心血,应该撤职严办。” “啊?我真的很努力┅┅” “江同志,领导的话你比较清楚,还是你来说吧。” “嗯┅┅王同志,党和领导认为应该把你撤职查办,但念在你过去对党的贡献,所以,决定在再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定要完成党和领导所托付的任务。” “是。” ※ “你┅┅” “很惊讶吧?你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吧?” “我不认识他。” “是吗?可是他确认识你。杜先生,你确定没错吗?” “虽然不大有印象,但我确定曾经在局里看过他。” “那就是了。赵必忠,国家安全局海外派驻员,编号1093。” “王同志,赵必忠也是假名,是我们局里给海外人员的掩蔽之一。” “哦!” “叛徒!” “终于认了吗?请杜先生来果然是正确的。” “政府何时亏待过你?你竟然┅┅” “好了,杜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好了,现在没外人了,你可以老老实实的供出来了。” “你别作梦,我不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国家的。” “是吗?” ※ “嘻嘻┅┅哈哈┅┅痒啊┅┅停┅┅” “笑得挺开心的,看来你蛮享受的嘛!” “别┅┅快停┅┅嘻嘻┅┅哈哈┅┅呵呵┅┅” “这狗爪子舔的可真狠,看的我脚底板都痒起来了。说不说,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我┅┅嘻嘻┅┅我不说┅┅” “你不说,我就痒死你。乖狗,肚子饿了好几天了吧?我涂点你最爱吃肥肉在他的脚底板,香的很,快吃喔┅┅” “呵呵┅┅嘻嘻┅┅不要┅┅” “怎样?笑的腰都痛了吧?笑过头可是很伤身的喔┅┅” ※ “哦哦哦哦┅┅” “感觉如何?挺爽的不是吗?” “唔唔唔唔┅┅我要拉┅┅拉屎┅┅” “嘿嘿┅┅灌肠的感觉如何啊?哈哈┅┅爽死你┅┅” “胀┅┅要拉┅┅哦哦哦哦┅┅” “水管插在屁眼里头,挺美的不是吗?” “美┅┅你的大头┅┅干┅┅唔唔┅┅喔喔喔喔┅┅要出来了┅┅” “噗┅┅噗┅┅” “妈的,臭死了!你他妈的给我舔干净!” ※ “有没搞错!这样都会硬起来?” “唔┅┅痛┅┅” “你他妈的变态啊!十只鸡在你身上啄着,你竟然也会硬起来!” “鸡┅┅快拿走┅┅咬我奶头┅┅痛┅┅” “又咬我┅┅龟头┅┅嘶┅┅哎哎哎哎┅┅” “哈哈┅┅” “别┅┅咬屁眼┅┅唔┅┅痛┅┅” “我当然知道痛,你只要把你的任务说出来,我就把那些鸡赶走。” “不可能┅┅痛┅┅”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痛痛痛┅┅别┅┅我的卵蛋┅┅唉呀┅┅破了┅┅” ※ “快拿出来┅┅” “软趴趴,冷冰冰的蚯蚓在你屁股洞的感觉如何啊?” “唔唔┅┅” “不说?那就多几条给你┅┅” “啊啊啊┅┅” “啊呀┅┅我不小心手滑掉了┅┅拿不出来了┅┅” “快快┅┅拿出来┅┅” “你的屁眼臭烘烘的,叫我帮你拿出来,别想!” “往里面钻了┅┅快┅┅啊啊啊啊啊┅┅” ※ “张同志,事情有结果了吗?” “对不请,他实在是口风太紧,完全没办法套出任何消息。” “是吗?不是你办事不力吧?” “不不,张同志可以看看这卷录像带,就可以知道我已经想尽所有办法,但是┅┅” “ ┅┅你的办法┅┅ ┅┅亏你想的出来┅┅” “我已经试过所有最凶狠的逼供方法,但这家伙真是个硬汉,硬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是吗?那只有用最后一个办法了。” “真的要用那个办法吗?一个不好,事情很难收拾的。” “这是领导的意思,你怀疑吗?” “不,没有,我对党和领导是绝对的服从。” “那就用这个办法吧。” “是。” ※ “你醒了啊?” “肚子饿了吧?喜欢吃什么?我吩咐人给你准备。” “你不用在那里惺惺作态,以为用怀柔手段就能让我屈服。” “也难怪你会误会,这三个月来,我对你是有点过份了,不过,你知道的,我们立场对立,各为其主嘛!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不知道是上有你这号人物,我对你也是无怨无仇,没办法,谁叫我们的身分不同呢?非是这样,我想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的,搞不好还会结拜呢┅┅呵呵┅┅” “有什么恶毒的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作梦!” “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呸!” “老实说,你被我们捉到,其实我们也有不少同志被你们那边逮捕。你们那边和我们上级领导已经达成秘密协定,决定交换被捕的人员。” “那又怎样?” “也就是说,你不久之后就可以回去了。” “你们要放我走?别想耍时么诡计!” “不不不,这是千真万确的消息,刚才上级已经把公文批下来了,明天你就可以离开我国了。” “┅┅” “怎么不说话?” “┅┅”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硬汉一个,真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受了这么多苦还挺得住。要是我,肯定第一天就熬不住,什么都他妈的全部招出来。” “哼!要是我招供,你们还能让我活到今天吗?” “也对。不过,其实我们对你还算客气的了,要是有其他国家的人员被我们抓到,他妈的男的先痛打一顿,要是不说就剁手指、砍小腿、挖眼睛。要是女的二话不说,先操个几百十回,再慢慢逼供。” “是吗?为什么对我那么客气?” “就是敬你是硬汉一个嘛!对了,白同志、郭同志!你们俩可以进来了。” “┅┅” “跟你介绍,这两位同志是我们局里的两朵花,平时是骄傲得不得了┅┅” “老王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是是!总之我们局里的男人看到她们两位是口水直流,鸡巴直挺┅┅” “还在说些低三下四的┅┅你讨打!” “不敢,她们两位听说局里关着一位男子汉,就是你啦!也就想来见识、见识┅┅” “老王,你废话够了没,还不给我滚出去┅┅” “是是是┅┅我们是口水直流,两位同志是骚水直泄┅┅嘻嘻┅┅” ※ “好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白姊姊,人家说对岸的男人个个是又白又俊,你瞧,这话可不假吗?” “没错,赵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 “赵大哥,其实┅┅其实┅┅” “郭妹妹,还是我来说好了┅┅赵大哥,你知道的,象我们这种身分,想要跟一般男人交往,党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 “所以怎样┅┅” “你在对岸应该已经结婚了吧?真好,象我们就不行,赵大哥,你被捕三个月,想必一定很闷吧?” “那又如何?” “我们一见到你┅┅就被你┅┅你知道的┅┅就是人家说的一见钟情┅┅” “然后呢?” “但我知道,这种妄想是不会有好的结果的,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所以┅┅” “你这是干什么!老王!快来啊!” “没用的,他听不见的。赵大哥,我┅┅你可能会觉得我们很不知耻┅┅但是┅┅我不介意┅┅我只要你占有我┅┅” “我也是┅┅我愿意把身体给你┅┅” “┅┅” “赵大哥,看着我┅┅” “住手!” “不,我要你用力的握着我的乳房┅┅” ※ “嗯┅┅嗯┅┅赵大哥┅┅放松你自己┅┅就是这样┅┅啊┅┅粗暴地揉我的乳房┅┅” “赵大哥┅┅你的鸡巴┅┅好大好热┅┅” “哦┅┅哦┅┅咬我的乳头┅┅” “好热┅┅鸡巴┅┅嘶┅┅” “郭妹妹┅┅你先让开,让姊姊先来。啊┅┅啊哈┅┅嗯┅┅进去了┅┅” “好充实┅┅赵大哥的肉棒┅┅好大好热!顶我┅┅干我┅┅赵大哥┅┅” “啊啊啊啊┅┅顶到花心了┅┅再用点力┅┅嗯嗯嗯嗯┅┅我的小穴┅┅夹着赵大哥的肉棒┅┅” “白姐┅┅我也要┅┅” “再┅┅再等会儿┅┅你┅┅先舔赵大哥┅┅屁股洞┅┅” “哦哦哦哦┅┅要来了┅┅赵大哥┅┅射在里面┅┅我要你的精液┅┅” “赵大哥┅┅我的小穴美不美┅┅” “呼呼┅┅呼┅┅紧┅┅好仅┅┅美极了┅┅” “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射在里面┅┅赵大哥射在我的里面┅┅” ※ “白姐┅┅换我┅┅赵大哥┅┅干我┅┅干爆我的小穴┅┅” “啊啊啊┅┅” “喔喔喔┅┅” “妹妹┅┅换我┅┅” “啊啊啊┅┅” “哦哦哦┅┅” “姊姊┅┅换我┅┅” “嗯嗯嗯┅┅” “呼呼呼┅┅” “妹妹┅┅换我┅┅” (以下重复对话十数次,请自行想象。) ※ “又射了┅┅” “停┅┅停一下┅┅” “赵大哥┅┅我还要┅┅” “我也还要┅┅” “啊啊啊啊┅┅又射了┅┅” “不不┅┅呼呼呼┅┅我真的不行了┅┅” “我还要┅┅” “不行┅┅我┅┅已经┅┅快射二十次了┅┅极┅┅极限┅┅” “我还没够┅┅” “真的不┅┅快┅┅死了┅┅” “不要┅┅人家还要┅┅除非┅┅除非你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 “你不把你的任务说出来┅┅我就把你搞到死┅┅” “不不┅┅不要┅┅” “不要就得死┅┅你们男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卑鄙┅┅你们┅┅休想┅┅” “那你就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又射了┅┅好好┅┅我说我说┅┅你┅┅停┅┅” ※ “老王!你可以进来了!” “白同志,还是你行,一遇到你他就全说出来了。” “没什么。哼,硬汉?他妈的的只是个大鸡巴的家伙!” “说!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我┅┅呼呼呼┅┅我┅┅” “别装死!快说!” “呼呼┅┅呼┅┅我┅┅我是阿迪玛法尔加理波斯星球人┅┅叫做卡理布安修奥理杜及大八哥┅┅任务是┅┅消灭地球人┅┅” “妈的!!!!白同志!把他榨成人干!!!!”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射了┅┅” “又射了┅┅” “又射了┅┅” (以下重复无数次,请自行想象。) ※ 如果,你曾经在某国的秘密监狱里听见不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没错! 就是那位情报员┅┅" }, { "text": "性幻想\n(上)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ㄜ,祝我生日快乐~~”阿明像个白痴一样的对着桌上三寸大的蛋糕唱着生日快乐歌,庆祝自己二十岁的生日。 ‘我希望┅┅’许了愿望后,阿明吹熄蜡烛,两口三口的吃下蛋糕,拍拍肚皮,熄了电灯,上床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白,阿明看看闹钟,八点五十三分,还差十分钟第一堂课就开始了。“算了,今天不去上课了。”阿明伸了伸懒腰,拿着牙刷和刮胡刀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了一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今天是自己二十岁后的第一天,一切还是给跟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他妈的!”阿明心里咒骂了一声,开始刷牙洗脸刮胡子。 阿明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仪容,反正打定主意要跷课了,背起背包,阿明来到了一家早餐店,选了个位子坐下,懒洋洋的向老板说∶“汉堡蛋,小冰奶。” “马上好!”老板志明很有精神的应了一声,向阿明说∶“今天你不用上课啊?” 阿明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说∶“不想去上。” 志明不再说话,快手快脚的把汉堡蛋和小冰奶拿到阿明的桌上,自去忙自己的生意了。 “老板,给我一个火腿三明治和一杯温奶茶。” 一阵柔软好听的声音传进阿明的耳朵里,阿明转头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一名穿着浅蓝色套装的年轻上班族女郎,脸上化着淡淡的彩妆,穿着象牙白色的高跟鞋,曼妙的身体曲线让阿明眼前一亮。 女郎静静看着老板志明的动作,红润的娇小嘴唇有着说不出的性感,绑起来的俏丽马尾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秀丽的脸蛋让人心动不已。 ‘如果她肯帮我吹喇叭,要我去死也甘愿了。’二十岁的少年,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会有着无法遏抑的性欲幻想和冲动,阿明当然也是毫不例外。 可惜阿明实在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少年,从没交过任何的女朋友,当然没有机会体验过性,靠的只是与生俱来的左手和右手,才能稍稍的降低这恼人的冲动。 ‘别胡思乱想了┅┅’阿明提醒自己,但又忍不住想∶‘要是她┅┅’看着一个眼前的美丽女郎,阿明的脑子里又胡思乱想起来。 那女郎似乎感觉到了阿明的目光,转头向阿明看去。 阿明仍是满脑子的幻想∶‘要是她帮我吹喇叭,铁定会爽死┅┅’仿佛那女郎就跪在自己的身前,正努力为自己口交,阿明整个心思都沉入的幻想之中。 女郎澄澈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迷罔的神色,走到阿明的身旁。 阿明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不解的抬起头来看着女郎,鼻子里闻着女郎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干嘛!你想要帮我吹喇叭啊?那就来啊!’这句话阿明当然不敢说出口,不安的看着女郎,脑子里飞快的打转∶‘她认识我吗?她是谁啊?我看过她吗?’ “请问┅┅有什么事?”阿明小声问。 女郎白晰的脸蛋突然飞起两片红霞,接着女郎突然跪在阿明的身前,阿明吓了一大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干什么┅┅” 女郎伸出双手抓住阿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阿明的腰带,两手一使力就把裤子连着四角花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二话不说握住阿明的鸡巴就往自己的嘴里含住。 阿明简直吓傻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全身绷紧靠着桌子,低头看着胯下的女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见红色的大鸡巴不停的在女郎的嘴里进出着,沾满了女郎的口水发出淫靡的水光。 阿明无法反抗,事实上他也根本不想反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完全不是左手或右手所能比拟的,快美的感觉让阿明仿佛置身梦中,阿明拼命的告诉自己∶“是作梦、是作梦┅┅”但鸡巴传来的感觉又是这样的真实,这样的让人无法不信∶“是作梦、是作梦┅┅不是作梦!” 猛烈的快感从鸡巴传来,如一道雷电打击在阿明的脑子里,阿明再也再也忍受不住,腹下一热,白浊的精液射入女郎温暖潮湿的口中。女郎“嗯”的一声娇哼,把阿明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满脸晕红的看着阿明,突然站了起来就往店外跑,还顺手在阿明垂软的鸡巴上揩了一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道路的转角。 阿明这才回过神来,老板志明和店内其他客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明,谁也没有说话,阿明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郎竟然替他口交? 过了一会儿,老板志明终于打破沉默,说∶“阿明,刚刚那个女的┅┅你认识吗?” 阿明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隐隐还残留着女郎含舔时的快感和女郎嘴唇上的口红残色,阿明突然大叫一声,拉起裤子,也往店外冲。 “喂!喂!等一下啊!”志明还有话要问,但阿明早就跑得不见了人影,回头看着店内,阿明的背包还放在椅子上。 “我被强暴了┅┅我被强暴了┅┅”阿明躺在床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是不停的暗念着∶“我被强暴了┅┅” 阿明从早餐店逃跑后,就直接回到租房里,哪里都没去,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会发生这件事,一个不认识的美女当众给他口交? ‘作梦,我一定是在作梦。’想着想着,阿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阿明被电话铃声吵醒,阿明糊里糊涂的接起电话,说声∶“喂!找谁?” “是阿明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如黄莺一样清脆好听的声音∶“我是佩玉,你今天怎么没来讨论报告?” “啊?”阿明这才注意到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看看闹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从早上睡到现在,睡了将近十个小时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喔喔,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感冒了,所以没去。” 佩玉埋怨说∶“不来也不通知一下,打你手机也没人接,现在报告只缺你那一部份而以,现在怎么办?明天就要报告了耶!” “不然┅┅不然你把你们做的全部E-mail给我,今天晚上我加工熬夜做,明天上台报告由我来,好吗?” “来得及吗?还要做Powerpoint呢!” “应该可以啦,最多今天晚上不睡觉而已。” “你不是感冒吗?这样不太好吧?不然这样,我过去你那边跟你一起做!” “啊?”阿明又傻住了。 佩玉是全校出了名的美女,阿明心里当然是爱慕很久了,但阿明自知道配不上,所以也不敢有唐突佳人的举动,平常也不太跟佩玉讲话,只是在一旁偷偷看着她就很满足了。 这一学期分组报告幸运的和佩玉分在同一组,两人见面的机会多了起来,但阿明也只是敢就报告的内容和佩玉讲话而已,其他根本没有相通的话题,听到佩玉要来自己住的地方,阿明登时愣住了。 “喂!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 “喔喔,可是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吗?” “通讯路上面有写啦,我看看,××路三段┅┅” “你真的要来吗?” “是啊,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没┅┅没有啦?我住的地方就在┅┅” “进来吧。”阿明把佩玉领进房间里面,两人分别就坐,讨论起报告来了。 “是吗?不过我认为应该是┅┅” “可是你这样说有点奇怪┅┅” 讨论之间,阿明的目光突然瞥见床底下一跎揉成一团的卫生纸,心里一惊,暗暗不动声色的伸手过去想要湮灭证据。 “你又分神了!你在干嘛啊?”没想到佩玉眼尖,发现阿明分了心。 “没、没、没什么┅┅”阿明故做镇定的用那团卫生纸擦鼻子,说∶“鼻子过敏,流鼻涕。”闻到卫生纸满是干掉的精液的骚腥味,阿明隐隐感到 心。 “最近天气不大稳定,你要多注重身体。你看这里┅┅” “嗯嗯┅┅”阿明嘴里应着,眼珠不安分的往佩玉身上看。 佩玉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低领衬衫,举手低头的动作间露出雪白的肌肤,腰下穿着高腰紧身的牛仔裤,把曲线美好的呈现出来。 “啊!”阿明突然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叫了一声,佩玉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阿明,说∶“什么事?阿明你专心一点好吗?” “好啦。”阿明发现佩玉胯下的裤缝裂了开来,露出粉红色的内裤! 不过佩玉丝毫没有发觉,仍是专心的在做报告。 阿明现在更是无法专心,假装在思考,其实却直直的看着佩玉的内裤,心里想着∶‘佩玉人长的美,内裤里面的小穴一定也很美吧,薄薄蜷曲的阴毛,白嫩嫩的秘唇,红通通的秘穴,插起来一定很爽┅┅’ 阿明脑里想象着自己的鸡巴在佩玉的小穴里面抽插着,佩玉咬着下唇,雪白的身体泛着粉红色,不停的扭动性感的身体,娇声的呻吟着∶“佩玉湿了┅┅大鸡巴哥哥插的佩玉好美┅┅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佩玉要大鸡巴哥哥深深的干我的小穴┅┅喔喔~~嗯嗯~~哼哼~~佩玉要泄了┅┅美啊┅┅喔喔喔~~泄了┅┅佩玉的小穴泄了┅┅湿淋淋的┅┅” 想到这里,阿明的眼睛仿佛要凸出来一样,因为他发现佩玉的内裤颜色渐渐的变深,好象沾湿了水一样,慢慢的晕了开来,范围越来越大。 ‘怎么可能?难道佩玉竟然┅┅’阿明往佩玉脸上看去,佩玉的脸颊如火烧一般的艳红,额头微微冒出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细细的喘息着。 阿明问说∶“佩玉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佩玉急忙低下头,低声说∶“不、不是,阿明,洗手间在哪里?” “左转到底就是了。” “谢谢。”佩玉的手搭在桌子上站起来,突然双腿一软,往前倒去。阿明连忙捉住佩玉的手臂,叫道∶“小心!”手肘不注意的撑在佩玉的胸前,阿明立刻感觉到了佩玉柔软的胸部。 佩玉“嘤”的一声挣脱阿明,进入了洗手间。 阿明把耳朵贴在洗手间的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隐约听到佩玉悉悉梭梭脱衣服的声音,又听到佩玉细细但急促的喘息声。 ‘难道佩玉她┅┅怎么可能?’阿明回到房间,心里在想∶‘我想她内裤湿了,竟然内裤真的湿了!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又想到∶‘今天早上也是,我幻想那个女人给我吹喇叭,没想到那个女人真的给我吹喇叭?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难道是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吗?’ ‘不可能吧?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等一下再实验一次看看┅┅’ 佩玉回到房间,红着脸向阿明说∶“我┅┅突然想到我等一下还有事,我现在要回去了,接下来的部分就麻烦你自己完成┅┅” 阿明没想到佩玉急着要回去,而且报告也弄得差不多了,女孩子太晚回家也不安全,没也理由再留人家,也只好把佩玉送出门,目送佩玉离去。 阿明心里怨叹∶“真是可惜,如果真的有那么神,我幻想她跟我做爱,她就真的跟我做爱那该有多好,也罢,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不过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吗?” 阿明草草结束了报告,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上床睡觉去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同学回去记得下个礼拜要交作业!” 阿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见同学们都已经在收拾书包准备离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也收拾课本文具要回租房。 “阿明同学,你留下来一下。” 助教文君叫住阿明,阿明暗叫一声“倒楣”,只好留在教室里面,看着同学三两成群,嘻嘻哈哈的离开。 这一堂实习课是阿明最没有兴趣的,所以阿明他毫不客气的就在一开始上课就给他去梦周公,完全不在意助教文君在讲什么。 “阿明同学,你上次小考的成绩不太好,再不好好努力这一个科目就有危险了。老师要求我一定要当掉几个人,但助教我最不喜欢当人了,我会尽量调高分数,但是你自己也要用功才行。” 这时教室内只剩下阿明和助教两个人,阿明不耐的说∶“是、是,助教。” 阿明这时才注意到文君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紫红色小可爱套装,露出雪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脚下穿着织编的厚底凉鞋,脚指甲涂着紫红色的丹蔻,性感极了。 文君转过身去收拾自己的书本,哼着轻快的流行歌曲,完全不知道身后阿明有如饿狼般的目光,巴不得要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明心里想∶‘妈的!穿细肩带是要勾引男人啊!断掉!断掉!断掉!’ 文君收拾东西,转过身来这要离去,突然轻微“咂”的一声,文君左肩的的肩带突然断裂,露出左半边雪白的胸部,紧紧的包束在红色的胸罩里,挤压出深邃的乳沟,形成诱人黑色阴影。 文君“呀”的一声惊呼,双臂交叉紧紧的挡在胸前,俏丽的脸蛋涨的通红,立刻蹲了下去。阿明也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但随即惊喜若狂,忍不住就要兴奋的叫了出来∶“真的!真的!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你不要看!” 阿明嘿嘿冷笑着,眼前大好机会怎么可以轻易放过?文君蹲下后,短裙向上升起,几乎要露出一半的屁股,包复在红色的高腰内裤下,因为惊吓而微微扭动着,显的极为淫荡,有引诱人犯做的冲动。 阿明用在网路上看文章学来的语气说∶“穿这种内裤,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文君被阿明下流无礼的语气吓得哭了出来,哭叫道∶“转过去,你不要看,你乱说,我、我不是┅┅不是那种人┅┅” “和男朋友做爱的感觉如何?应该体会到性的快感了吧?是不是看到男人的肉棒,秘穴就会湿淋淋的啊?”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校园内显的空旷,而且这一间教室又位在学校的偏僻角落,更不会有人经过。 阿明不知道哪里来的色胆,不断用猥亵的言语轻薄文君,更进一步的靠近文君,拉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显露出来,说∶“来!舔我的肉棒!” 文君简直快被吓晕了,苍白的脸深埋在胸口,阿明粗暴的拉扯文君的头发,强行把文君的头抬了起来。文君不停的哭叫着,但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除了更会激起阿明的色欲之外。 阿明心想,虽然不会有人经过,但避免夜长梦多,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一把扯断文君的衣服,把文君向前压在讲桌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 “真是性感的屁股,不给男人享用真是可惜啊!”阿明用力的在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揉捏,大腿插入文君双腿之间,向两边强行分开,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着裂缝。 文君几时遇到过这种耻辱的遭遇,不停的扭动身体,两脚向后乱蹬,险险就踢中了阿明的肉棒,阿明大怒,凶狠的拍打文君的屁股,留下红肿的掌印。 “贱女人!老子打烂你的屁股!看你还叫不叫!” “不、不要打了┅┅我不叫了┅┅呜呜┅┅不要打我┅┅” 阿明撕开文君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一手握着自己硬挺的肉棒,一手用两指撑开文君的裂缝,对准秘穴,狠狠的长驱直入,直通到底。 “哦┅┅”舒服的感觉,让阿明爽的叹了口气,比打手枪更好,比吹喇叭更棒,阿明二十岁的愿望,终于在今天达成了。 ‘希望我能够在今年抛弃处男的身分,而且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一个人过生日的晚上,阿明许下了这样一个┅┅一个卑鄙下流无耻龌龊加下三滥的超级低级愿望,原本只是用开玩笑的心情许下的,没想到竟然会真的实现! 我希望有女人帮我吹喇叭,就真的有女人帮我吹喇叭! 我幻想佩玉高潮泄身,佩玉真的就高潮泄了身! 我要助教的细肩带穿帮,竟然肩带真的就断了! “太棒了!”阿明不停地抽送着,肉棒在文君娇嫩嫩的秘穴中激烈地翻腾,由于阿明一直幻想文君是个淫荡的女人,文君就如阿明之所想,不在挣扎抵抗,反而开始迎合阿明的动作,抛送自己肥嫩的屁股,让阿明的肉棒能够更深的击中最深处的花心。 “嗯嗯┅┅阿明的肉棒┅┅ 的姊姊好爽┅┅喔喔喔~~再、再用力、干死我┅┅哦哦哦~~顶到底了┅┅美啊┅┅美死我了┅┅” “你这个荡妇!欠人干的烂女人!老子插爆你的骚 !” “是┅┅是┅┅我是淫荡的女人┅┅阿明处┅┅罚我吧┅┅用阿明的大肉棒┅┅哦哦~~哈啊哈~~狠狠的处罚我下贱的┅┅下贱的骚 ┅┅干爆我的骚┅┅美啊┅┅喔喔喔喔┅┅” 阿明失去了平常畏缩的个性,爆发出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狂爆的一面,文君也丧失了衿持,淫贱的不停呻吟着,扭动充满性感的身体,双手不停揉捏着自己丰满的双乳,真的就象一个骚浪的荡妇一样。 阿明把文君翻过身来,把文君的大腿架在肩上,向前压去,几乎要把文君的身体折成两半,骚穴快要贴在文君的脸上,这样淫猥的姿势让肉棒能更深入的插入。 “哦┅┅要死了┅┅要上天了┅┅阿明的鸡巴好热、好大┅┅骚穴被充满了┅┅喔喔喔~~干死我┅┅爽死浪 了┅┅啊啊~~要泄了┅┅快┅┅干的┅┅干的更猛一点┅┅喔喔~~呼呼~~” 阿明的腰部剧烈的摆动着,如打桩机一下下的重重顶入文君的秘穴,豆大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大口的喘息着,但仍然不放松,似乎非要把胯下得女人干死不可。 “啊啊啊┅┅泄了┅┅泄了┅┅美啊┅┅”文君终于到达高峰,花心一抖,滚烫的浪水直喷而出,浇在阿明红通通的大龟头上。 阿明也快要到极限了,更是加快速度和力量,好象要把整个人挤进文君的秘穴似的,死命的干着文君冒着白泡的浪穴。 “喔喔喔喔┅┅要射了┅┅” “呀┅┅不、不要射在里面┅┅今天不行┅┅” “干┅┅射死你这个骚 ┅┅啊啊┅┅” 不管文君是不是在安全期,也没考虑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阿明毫不保留的在文君火热的秘穴里喷射出白浆。 “爽┅┅呼┅┅呼┅┅呼┅┅”射精的强烈快感让阿明几乎感到昏眩,虚脱一般的趴在文君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文君这时恢复了理智,但一切已经为时晚矣,高潮的馀韵让她的身体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想动也不能动,想到自己的身体遭到强暴竟然还会感到喜悦,倒错的快感让文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屈服在性的欢愉之下,彻底的成为追求性欲的发情雌兽。 体内还可以感觉到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喷射的精液,文君心里感到极度的心,但身体却相反的感到极度的兴奋,期待着更多精液白浊的洗礼。 发觉到文君秘穴内的肉壁的蠕动,一吸一吸着自己垂软的肉棒,阿明的性欲又被引起,血液再度充满了肉棒,也充满了文君的体内。 一次又一次,文君沉沦在倒错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原本神圣的大学教室,成为两只发情的野兽交媾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发情的气味。 (下) 那一次在教室强暴文君,阿明足足发射了六次才罢手,若不是龟头由于过渡的摩擦而发痛,初尝性交的快感的阿明怎舍得就这样放过文君。 文君在阿明强力的侵犯和自身十数次的强烈高潮,再也承受不住,脸色发白的晕了过去。阿明无力的推开文君,把发痛的肉棒拔出秘穴,文君的秘穴倒流出一跎跎混杂着男女精水的黏液,秘穴一时还无法紧缩,裂缝微微的张开着,两片花唇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 虽然身体受不了,但色情的欲望却没有那么容易就熄灭,阿明又把两根手指插入文君么秘穴内,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样又搞了快半个小时,阿明才穿好衣服,看着仍是昏厥的文君,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升起,拉下拉炼,掏出软绵绵的肉棒,当着文君的头脸身体就“哗啦哗啦”的拉起尿来。 “喂!女人,醒来ㄟ!”阿明一边尿一边说,又用脚踢着文君红肿的屁股和大腿∶“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 受到尿浇,文君勉强睁开眼睛,就感到一股臭烘烘的臭水浇在自己的身上,干渴的嘴唇勉强吐出话说∶“不┅┅不要┅┅放、放过我┅┅” “哈哈!你说不要放过你?”阿明故意曲解文君的话,淫笑说∶“看来你这荡妇还真不是普通的骚啊!” “你、你┅┅乱说┅┅我不、不是┅┅” 阿明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对文君说∶“老子今天干腻了,要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别想要报警还是什么的,你淫荡的动作和姿态都被我用照相机照下来了,你敢报警我就公开这些照片!” “你无耻┅┅”文君无力的说∶“你怎么可以┅┅” “哼哼!是谁爽的唉唉叫的啊?何况是你自己穿那种衣服诱惑我,我只是满足你而已啊,婊子!” “我没有┅┅” “不跟你多说了,老子要回去睡觉了。你也赶快走,要不然等一下工友来巡视看见,丢脸的是你,可不是我。” “你┅┅”文君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走了,对了,要是你哪天下面的骚 又发痒了,需要肉棒来止痒,不用客气,尽量来找我,不收你钱的,谁叫你是我的助教嘛,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阿明狂妄的离开了学校,只剩文君一人赤裸着满是精水和红肿的身体仍在教室内垂泪着。 今天一整天,阿明都没去上课,不是怕强暴文君的丑事爆发,而是一个人从早到晚坐在城市里最高的K大楼前面,运用着自己天赐的超能力。 K大楼位在城市最繁忙的地段,无数的人潮在这里经过,阿明一整天下来,可以说是大饱眼福,看的眼花撩乱。 每当有穿着裙子的美女经过面前的时候,阿明心里就会一直默念∶“风吹、风吹,把裙子吹起来,让我看到你的内裤!” 然后,就是一阵莫明其妙、突如其来的强风,把美女的裙子由下而上的吹了上来,然后当然是春光外泄、美不胜收,看的阿明是裤子里硬梆梆的很是难受。 一天看下来,阿明是大大的开了眼界,以前从来想都没想过的各式各样的内裤,让阿明自叹见识不足。 除了几个美女穿的是清纯的白色内裤,把阴户紧紧的包住,什么都看不见之外,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紫的、黑的,什么样的颜色都有,蕾丝的、绣花的、豹纹的、萤光的、皮制的、吊带的、不透明、半透明、连透明的各式各样都有人穿,真不明白透明的内裤穿来做什么? 当然,也有极少的两三个美女,连内裤都没穿,就光着屁股出门逛大街,黑茸茸的阴毛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见淫荡的裂缝(不穿内裤就出门的女人,不淫荡才怪),看的阿明目定口呆,口水直流,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们就地正法,不过想归想,光天化日之下,当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一来,也便宜了路过的众多男性,冰淇淋吃了个饱足。 坐了一整天,阿明的屁股也麻了,看看手表也快五点半了,下班的人潮多了起来,阿明正要返回租房,突然看见离K大楼不远之处,一座小公园里面,一对穿着结婚礼服的新人正在拍摄婚纱沙龙照。 念头一转,阿明又起了色心,快步的走到公园内,看着两名摄影师正忙前忙后的架设相机,一名打光师在搬反光板,一名化妆师正在替新娘补装,新郎则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清闲的喝着饮料。 阿明看准了时机,趁众人都在各忙各的,新娘闭着眼睛让化妆师补妆,弯着身体绕到新娘的后面,掀开袭地的长长白色婚纱,就往裙底钻了进去。 “张先生,可以准备开始了。” 阿明缩在新娘的裙底,小心的不碰到新娘的大腿,大气不敢喘的憋住呼吸。 摄影师准备完成,化妆师也上好了妆,阿明隔着厚厚的婚纱听到了脚步声走近,新郎张先生对新娘说∶“卿蓉,好了吗?” 新娘卿蓉“嗯”的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和新郎一起牵着手在摄影师的指挥之下,不断的调整姿势,背景和光线,好一会儿才听到摄影师说∶“很好,就是这样,来,新人笑一个。” 然后就是“喀喳、喀喳”声响,摄影师又说∶“保持这个动作,再一张,很好,笑一个。” “来,接下来换个姿势,新郎新娘换个亲昵一点的姿势,”摄影师笑着说∶“新娘不要害羞,新郎表现很好┅┅” 阿明心想时机应该到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摸着新娘卿蓉洁白的大腿,轻轻的摩挲着,光滑的肌肤充满弹性,摸在手里感觉极好。 新娘卿蓉“啊”的一声轻呼,羞红了脸蛋对新郎娇嗔说∶“老公,你、你不要这样啦┅┅” 新郎疑惑的看着新娘,不明白新娘指的是什么。 卿蓉害羞不敢回过头看身后的新郎,用如蚊鸣般细微的声音说∶“他们会看到的┅┅” (这时候新郎站在新娘的后面,做出双手环抱着新娘的腰部,两人的脸颊亲密的相贴着的亲昵姿势。) 新郎这时注意到,原来是自己的手抱得太高,手臂压在新娘胸部的下缘,连忙降低手臂的高度,低声说∶“这样呢?” 新娘却以为是身后的新郎不规矩,偷偷的把脚伸到婚纱的下面,摩着自己的大腿,完全没有想到有个人躲在自己的裙底下,一览自己的裙下风光。 生性娇羞的新娘被阿明这样轻薄的一摸,整个心都乱了,却没有注意到新郎穿的是长裤,而在裙底下抚摸自己大腿的触感是肌肤相触,而不是长裤的布料感觉。 “嗯、老公┅┅不要啦┅┅”卿蓉感觉到新郎来到了自己的阴户,隔着薄薄的内裤,正在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裂缝,脸上红的和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很好,新娘的表情很好,保持这样┅┅” 摄影师不停的拍摄着,阿明也不停的侵犯着新娘发出香味的美丽阴户,除了用手搓揉抚摸,阿明更大胆的拨开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底部,伸出舌头轻啜着新娘红润柔软的美丽花瓣。 新娘如遭电击一样,浑身都软了,低声的呻吟说∶“哼┅┅老公┅┅不、不要┅┅” 新郎发现异状,嘻的一笑,以为自己趁着脸贴脸时想要偷亲新娘的嘴的意图被发现了,手臂稍微加大力量搂着新娘无力的纤细腰枝,低声说∶“卿蓉,我的好老婆,我好爱你喔!” 阿明见新娘的反应极为敏感,心里大叫痛快,用手指撑开新娘的湿淋淋的花瓣,更是伸长舌头侵入那温热的秘穴里,快速而灵动的舔吮着新娘突起的神秘花蕾,手指也轻轻的用指尖撩刮着敏感而细嫩的肉壁。 “嗯┅┅哼┅┅”新娘难耐的扭动身体,发出阵阵诱人的轻吟,身后的新郎被这样一磨,裤子里的鸡巴也立刻硬了起来,想不到平常小家碧玉模样羞涩的新娘也会这样挑逗人,新郎的性欲被挑了起来,轻轻缓缓的摆动腰部,一下一下的顶在新娘的屁股,在新娘的耳边低声说∶“卿蓉,我的好老婆,你好骚喔┅┅” “哼哼┅┅”新娘细细喘息低声说∶“不、不是,你不要乱说┅┅嗯嗯┅┅哼哼┅┅” “还说不是!老婆,我的鸡巴都已被你性感的小屁股爽得硬梆梆了耶!怎么办?你要负责,等一下帮我吹鸡巴,好不好?” “讨厌┅┅呀┅┅不要那里┅┅” 新娘虽然极力克制,但当裙底下的阿明用指腹夹住突起的花蕾,并用力的旋转扭捏时,极度的快感让新娘再也忍不住,诱人的呻吟声终于从口里传了出来。 而新郎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顶到了新娘的菊花,反而更加用力的顶了两下,笑着说∶“老婆,你好敏感喔!” 新娘在新郎和阿明的前后夹击之下,强烈的性感直冲脑际,脸上的笑脸再也装不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发情的渴望表情,两眼泛着蒙的水光,娇艳的红唇喘着香气,身体微微的发抖,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 这时照相机突然故障,两名摄影师正低头忙着修理相机,打光师也站在一旁看他们修理,化妆师则是在箱型车里面休息,谁也没注意到新娘的表情。 沉浸在快感里的新郎和新娘当然也无暇理会旁人的动静,新郎除了摆动着腰部以外,双手也爬到了新娘的胸部上,揉捏玩弄着新娘丰满有弹性的双乳。新娘现在是三方同时遭到进攻,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头向后仰和新郎热烈的相吻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阿明更是不会客气,象好几天没吃东西的饿汉一样,恨不得把新娘肥美的阴户一口吞下,用力的吸、吮、舔、咬新娘鲜嫩的秘穴,承接着不停从新娘体内最深处涌出的源源不绝的蜜汁。 “哼哼┅┅老公┅┅要、要泄了┅┅嗯嗯┅┅” 新娘这时已经发觉裙子底下有古怪,但在强烈的攻击之下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性感的扭动身体以外,根本无可奈何,阿明闻到新娘的秘穴内传来一股熟悉的气味,知道新娘的高潮快要到了,更是加强火力,毫不放松的猛烈攻击。 新郎的双手贪恋着新娘的丰乳,从婚纱的领口把手伸进去,直接抓住新娘的乳房,又听到新娘说要泄了,没想到新娘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自己只是爱抚而已,没有插入鸡巴就让新娘达到高潮,心里的成就感十足,更是卖弄着自己的技巧,熟练的挑弄着新娘硬挺的乳头。 “真、真的不行了┅┅啊啊┅┅到了┅┅泄了┅┅” 阿明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气味快速的冲到鼻子里,接下来一阵大量滚烫的黏稠蜜汁浇在自己的头脸,新娘的身体一阵阵抽 ,在自己的老公和不知名男人的玩弄之下,到达了人生的极乐境界。 “泄、泄了┅┅”新娘再也站不住脚,软在新郎的胸前,而新郎也再也忍不住,从膝盖底下把新娘抱起来,就往自己开来的轿车冲去,拉下四面的遮阳帘,掏出涨的发痛的鸡巴,撩起新娘的裙摆,狠狠的插了进去。 阿明没想到新郎会急色成这样,吓了一大跳,连忙运起超能力,口中默念∶“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 只见摄影师和打光师等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新郎的轿车,果然没有看见蹲在地上,满脸蜜汁的阿明,而那化妆师,在箱型车里睡着了。 在新娘高潮的同时,阿明也在裤子里解放了今天以来一直累积的欲望,穿着黏糊糊的内裤走到轿车旁,耳朵贴着车窗,听着里面的动静。 “喔喔┅┅好老公的大鸡巴┅┅插的小穴满满的┅┅嗯嗯~~哈哈~~美、美┅┅美死我了┅┅还要┅┅还要大鸡巴老公┅┅干我┅┅干我┅┅ 我的小穴┅┅啊啊啊┅┅” “好热┅┅老婆的骚 好热┅┅鸡巴好爽┅┅呼呼~~大鸡巴哥哥要┅┅要干死好老婆┅┅干死好老婆的骚 ┅┅” 深夜的教学研讨室内,传出一阵阵热烈的呻吟,文君上下抛动,左右旋扭着雪白肥嫩的屁股,阿明躺在沙发椅上,两脚开开,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文君充血的秘唇内一进一出,摩擦着敏感的花蕾,流出透明而黏稠的浪水。 “啊啊啊┅┅”文君完全丧失了理智,成为追求淫欲的发情母兽,双眼朦胧恍惚,脸颊发红,张开嘴唇急遽的喘息,口水从嘴角边流出∶“爽啊┅┅鸡巴干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嗯嗯~~泄了、泄了┅┅” 这是文君今天第三次达到高潮,无力的趴在阿明的身上。阿明和文君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永远没办法摆脱阿明的肉棒了。 阿明抚着文君的头发,声音沙哑的说∶“荡妇,爽够了没?” “嗯嗯┅┅嗯嗯┅┅”文君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的点头。 “有件事要你帮忙。”阿明说∶“虽然我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靠超能力就没什么意思了┅┅”阿明在文君的耳边轻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文君听了,急忙的扭动屁股,说∶“不行,你的肉棒是我的、是我的。” 阿明享受着股肉相磨的舒服感觉,笑着说∶“我的肉棒可不是你的,只要我愿意,我的肉棒可以是全世界女人的。” “你、你不喜欢 我的 了吗?”文君急得快哭出来了,骚声说∶“我愿意随时让你干,只要你喜欢,什么┅┅什么时间地点都可以┅┅” “我当然喜欢干你,只不过我想再尝尝别的口味而已。”阿明捏着文君的屁股,笑着说∶“真的什么时间地点都可以干你吗?” 文君欢喜的直点头,高兴的说∶“我、我是┅┅我是阿明主人的┅┅女奴,主人可以┅┅任意的玩弄我┅┅我的身体┅┅” “女奴啊?这可真有点麻烦耶。”阿明说∶“那我现在以主人的身分来命令你,必须帮助我完成那件事。” “是,主人。” “哈哈,真是听话!那主人就给你个奖励,把你菊花的处女献给主人。” 文君娇媚的呻吟一声,抬起自己的屁股,双手分开屁股肉,就往阿明的鸡巴套入,一时之间,两条全身赤裸的人体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阿明同学、佩玉同学,请留下来一下。”上完实习课,助教文君叫住阿明和佩玉,说∶“有件事情需要你们两个帮忙。” 阿明对佩玉露出一个苦笑,佩玉也心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阿明埋怨说∶“助教,又有什么事?我这次小考还可以吧?不是又要训话吧?” 文君笑着说∶“哪的话。”文君一边说,一边关上教室的门窗,偷偷的把门锁上,又说∶“有件事情想问一下你们的意见。” 阿明心想文君装的真象,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说∶“有什么事快点说啊,我要赶着回去耶!” 佩玉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天真的问说∶“是啊,我很乐意帮助教的忙,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帮忙改考卷?” 文君走到阿明的面前,当着佩玉的面就给阿明一个热吻,然后说∶“你看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佩玉吃惊的看着阿明和文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对啊,我也想问问你,我和她是什么关系?”阿明伸手按在文君的阴户上用力的搓揉,文君也用双手按摩着阿明高涨的股间。 “助教,阿明┅┅你们?”佩玉好不容易挤出话来∶“我、我先走了┅┅” “别急着走!”阿明抓住佩玉的手臂,轻薄的在佩玉的耳边笑着说∶“你相不相信,她是我的女奴?” “女奴!”佩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文君∶“助教你┅┅” “是的,我是阿明主人的女奴,完全服从阿明主人的命令,我的一切都是属于阿明主人的,包括我的身体。”文君用欢愉的语气说∶“我很高兴能够成为阿明主人的女奴,能够享用主人的肉棒。”说完,就蹲下去,拉开阿明的裤拉炼,隔着内裤含舔着肉棒。 “你们疯了!”佩玉大叫,想要挣开阿明的手∶“放开我!” “她是我的女奴。”阿明用力把佩玉拉进自己的怀里,伸出舌头舔着佩玉的后颈∶“你很快的也会跟她一样,成为我忠心不二的性奴隶。” “呀!救命啊,放开我!”感到后颈被阿明肥厚温热的舌头舔着,佩玉顿时全身启了鸡皮疙瘩, 心的想要呕吐,大声的调用,奋力的想要摆脱阿明。 “别叫,先休息一会儿。”阿明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沾有昏迷剂的手帕, 住佩玉的口鼻,佩玉悲鸣几声,四肢无力的昏了过去。 文君见状,立刻扶助的佩玉,阿明从书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塞在佩玉的嘴里,再用胶带封住,又拿出电线把佩玉的双手反绑,双脚分大腿、膝盖、小腿三处分别捆绑。 文君把佩玉靠着讲桌放下,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对阿明说∶“主人,我表现的可以吗?” “还不错,把衣服脱掉,我用鸡巴帮你通一通,给你一点奖励。” “是。”文君迅速的脱光身上的衣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用充满情欲的声音对阿明说∶“主人请给予赏赐。” “果然是骚货!”阿明骂了一声,脱下内裤,露出精光的下半身,跪在文君的屁股后面,扶住肉棒,往文君的秘穴插入。 “啊┅┅”文君舒爽的发出呻吟,配合着阿明的动作抛送扭动自己的屁股,追求更强烈的快感。股肉相撞时发出“啪啪”的声音,文君陷入情欲的漩涡里,忘情的高声呻吟,表达自己极度的快感。 佩玉悠悠醒来,就听见文君娇媚诱人的呻吟声,发现自己被封口和捆绑,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激烈的挣扎,就象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 “醒了吗?”阿明对佩玉淫笑说∶“好好看着,待会儿就轮到你了,嘿嘿! 嘿嘿┅┅” “喔喔~~主人┅┅要到了┅┅哼哼~~高、高潮┅┅要泄了┅┅”文君的背部拱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股间夹紧,更加激烈的扭动屁股,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这么不耐干。”阿明拍打文君的屁股和大腿,伸手到文君胸前搓揉两粒悬垂的丰满乳房,用力的玩弄硬挺的乳头。 “啊啊啊┅┅”文君发出一声凄艳的悲鸣,全身一颤,达到了高潮。 阿明拔出肉棒,文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瘫软在地上,股缝间流出汨汨的淫水,形成极为淫荡的画面。 “换你了,我的小宝贝。”阿明饿狼般的走向佩玉,股间高高的挺起发出淫糜的水光,一跳一跳的,象是向眼前惊恐无依的可爱猎物示威。 “呜┅┅”佩玉焦急的想要挣开捆绑,可惜只是白费功夫,徒然浪费力气而已,阿明蹲下来用手抓住佩玉的下颚,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 “真漂亮,美女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是一样美,即使是现在这个时候,” 阿明赞美说∶“不愧有校花的美名,我现在要看看,美女被肉棒插入的时候,是不是更美?” 阿明的赞美让佩玉更加感到惊惧,眼神中射出绝望和哀求的意思,希望阿明能悬崖勒马,放过自己。 “从一年级的时候,就被你深深迷住了,两年来我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哈哈,哈哈!”阿明笑着用剪刀从佩玉的衣服下摆剪开∶“别乱动,要是不小心割到你的身上,可是会留下丑陋的疤痕的。” 佩玉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的任阿明为所欲为,强忍的恐惧终于崩溃,流下屈辱的眼泪。 “你竟然没穿胸罩!”阿明剪开佩玉的上衣,雪白的乳房立刻呈现在眼前∶“没想到校花佩玉竟然是这种人,上学不戴胸罩的,真是淫荡!” 佩玉拼命的摇头否认,今天由于睡过头了,平常习惯裸睡的自己,为了赶上第一节课的考试,匆忙的穿上衣服,一时之间忘了戴胸罩就赶到学校,幸好上衣是深色系的,难以看透,但一整天下来觉得胸前凉飕飕的,很不好受。 现在被阿明说成是淫荡的女人,佩玉急得想要辩白,但苦于口中却被塞住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佩玉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美,配合身体曲线形成极度的美感,阿明的手慢慢的从佩玉的小腹上缘爬上山峰,温柔的柔捏着,享受很好的触感。 佩玉在阿明下流的狼爪侵袭之下,紧张的倒吸一口大气,全身绷得紧紧的,想要闪身摆脱,但僵硬的身体却不听从大脑的命令,只能任阿明宰割。 “喂!要躺到什么时候?”阿明叫醒文君∶“你过来舔一舔她的秘穴,让她爽一下,流出浪水来,等一下才好干。” 文君闻言,爬到佩玉的身边,俯首到佩玉的两腿间,伸手脱下佩玉的长裤和内裤。“人美果然秘穴也美。”阿明看着佩玉白嫩嫩的阴户和红滴滴的裂缝,说出赞美的话∶“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文君用手指摩擦佩玉的处女花瓣,伸出舌头来回舔着裂缝,强烈的刺激让佩玉从鼻头发生一声娇哼,腰部向上拱了起来。 “你上次到我住的地方讨论报告的时候,达到高潮了吧?”阿明由下而上推挤着佩玉的乳房,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内裤都湿透了,我看到了。” 佩玉听见自己的羞不可见人的秘密被阿明说破,原本发白的脸颊,羞的红的象要滴出血一样。 “我怎么会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是我要你高潮的,我有超能力。” 佩玉已经无法听见阿明在说什么了,因为正在自己股间的文君正用牙齿轻啮着敏感的花蕾,还用舌头快速舔舐着,从没体验过的强烈麻痒感觉,消灭了自己的理智,花心内冒出一股一股的蜜汁。 “你答应不要叫,我就撕开嘴巴的胶布。”阿明没等佩玉回答,事实上佩玉也没办法回答,一撕开胶带,取出手帕,佩玉立刻就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哼哼┅┅嗯嗯┅┅不、不要┅┅啊┅┅”佩玉朦胧的眼神看着文君,想不到平常充满知性和自信的大姊姊模样的文君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成为一个男人的女奴,还助纣为虐的欺凌自己。 佩玉想要挣扎的扭动身体,但之前已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如今一点力也施不上∶“放过我┅┅求求你┅┅阿明┅┅” 阿明不让佩玉说话,吻住佩玉红润的嘴唇,舌头立刻就强力侵入佩玉温暖湿热的小口中,追逐着佩玉的丁香小舌。 “不┅┅”突然佩玉全身一抖,竟是在文君的舌技之下就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明见时机已经成熟,来到佩玉的两腿间,分开大腿,对准湿淋淋的裂缝,准备一举攻占佩玉的处女。一旁的文君如母猫发情似的抱住阿明的腰,媚声说∶“主人,先给我,先给我肉棒, 里面痒啊┅┅” 阿明不耐的干了文君几下,又对准了佩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挺进裂缝里,腰杆一用力,完全充满了佩玉的秘穴,不管她还是第一次,直达到底。 发骚发到极点的文君,舔吸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品尝男女混合的精水。 佩玉仍沉浸在高潮的极乐天堂之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又把自己拉回地面,然后见到阿明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秘穴内不停的冲刺,秘肉翻进翻出,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屈辱的眼泪和倒错的快感交杂着,分也分不清┅┅ 阿明从此以“万人斩”为目标,立誓玩遍天下的美女,直到射尽最后一滴精液┅┅ 文君和佩玉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成为阿明玩女人时最忠心的左右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完)" }, { "text": "童话性幻想之白雪公主\n大家好!我是万兽之王,本来《兽人格斗系列.之三》也就是完结篇,己经完成了90%,但最近在整理硬盘时不小心杀掉了,我想兽人格斗回响本来就不大,所以也懒得再打一遍,近来又有一些灵感在心中蕴酿,所以写下(打下?)这篇文章,但可能是小弟我文学造诣不太好,所以文章并无法表达我心中幻想的一半,这一小段算是“试看版”,下次我再Post的就是完整的故事,而且也会把文章再润色一下,不过那也要蛮久以后的事了,因为大学就要开学了,面对大学生活我可是十分紧张,最后希望大家能给小弟我一些鼓励。谢谢! 在宇宙遥远的另一端--莫古星上,一名肌肤光滑雪白、身材丰腴的美女正甩动着乌黑亮丽的长发骑在一个肚满肠肥的男人身上激烈的在做活塞运动。 这名女子正是凯兹王国的公主--白雪,瓜子脸配上水灵的大眼睛,俏丽的鼻子及红艳的双唇,一付无辜清纯的模样,只要是男人无不升起一股怜悯之心,想好好的照顾她。 但这样清纯的脸庞却有着十分丰满的身材,细细的腰撑着大的十分夸张的乳房,若以地球的标准,这样的巨乳最少有四十寸以上,但如此硕大的胸部却没有因地心引力而下垂,相反的而是完美的桃子状,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不对这种魔鬼身材起淫念的。 ‘哦┅┅父王┅┅你已经射了三次了┅┅啊┅┅这样┅┅父王你会不┅┅会受不了┅┅哦哦┅┅’国王看着眼前的巨乳晃激烈动着,于是伸出一双肥手大力的握住,手指便深陷入豪乳内。 ‘白雪┅┅有你这种女儿真好┅┅奶奶这么大又这么软┅┅小穴又紧而且皱褶又多┅┅真是一个名器┅┅无论干了多少次都还想再干┅┅爽!’说完后马口又向白雪的子宫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哦┅┅父王┅┅你射的好多┅┅灌到人家水鸡的深处了┅┅哦┅┅好烫┅┅好爽┅┅’白雪的阴户内因早就装有国王之前三次的精液,所以有许多精液从肉棒跟阴唇的缝隙喷了出来。 白雪用手接住了正在从阴户流出的精液吃了下去,又用手指伸入阴道中探寻剩下的精液吸吮着,最后还趴在床上舔刚下滴落的精液,‘父王浓浓的精液再加上人家的蜜汁┅┅真是美味丰盛的早餐。’白雪天真的说着。 ‘白雪┅┅父王我肚子也饿了┅┅我要喝现挤的奶奶。’国王用嘴含住白雪粉红可爱的乳头用力的吸着,‘哦┅┅父王┅┅吃慢一点┅┅啊┅┅不要吸那么大力啦┅┅讨厌┅┅’国王的手在另一个乳房挤弄着,吃左奶的时候就搓右乳,吸右奶的时候就挤弄左胸,弄得白雪身上都是乳汁。 ‘啊┅┅父王,你看啦┅┅把人家弄得都是湿湿黏黏的┅┅’白雪娇嗔的叫道,‘心肝白雪┅┅父王我吃饱了┅┅用你的奶奶帮父王做做运动,好帮助消化吧!’ 国王把鸡巴放进白雪的乳沟,并用双手从左右两边向中间用力挤压,国王的鸡巴便消失在白雪的巨乳里,只有龟头还露出,白雪看见红的发紫的龟头,便伸出舌头去舔马口。 ‘哦┅┅白雪准备好了没有┅┅父王要做运动了哦┅┅一二┅┅一二┅┅嘿咻┅┅嘿咻┅┅’只见国王肥胖的身体前后抽插着白雪的乳房,此时之前的乳汁刚好有了润滑的作用,使得活塞运动进行得十分顺利,国王用力的挤压乳房又让乳汁流出更多,于是国王的动作愈来愈快。 ‘爽┅┅白雪┅┅父王我要射了┅┅’白雪马上含住国王的龟头,并用舌头快速来回的舔着马口,不一会国王便在白雪娇嫩的口中射出了精液,而白雪亦不浪费的全数吞了下去。 国王累得大字躺在床上喘气,白雪把国王的阴茎舔干净后便说∶‘父王,人家要出去逛街了哦┅┅’国王∶‘白雪你出去要小心,最近矮人盗贼常出没,你要一定要小心哦┅┅’白雪在国王的阴茎上香了一个就走出房门了。 国王闭上眼睛,嘴角露出微笑,不久后就 着了。白雪回房后披上一件紫色的薄纱就走出城堡了。 白雪走在街上,市场上来来往往的,无论是男或女穿着都跟白雪差不多,都是披着薄纱,但没有人披紫色的薄纱,因为只有王室才有资格使用紫色,另外要说明的是因为凯兹国气温很高;四季如夏,故又有 夏国”之称,所以人们的穿着才会如此轻便。 自从白雪出现在市集上便引来了众人的眼光,因为白雪在做完爱后没有清理就出门了,故身上散发乳香、汗味、精液味及阴户发情的骚味,让人觉得十分淫秽,但也有更多人是被白雪美丽的脸庞及性感的身材所吸引,每个看到白雪的男性都想把鸡巴 进白雪粉红饱满的阴户里,但因白雪身穿王室的衣服,所以没有人敢动白雪一根寒毛。 因凯兹国为贸易国家,故市集上人种十分复杂,有妖精、亚人种、人马、恶鬼族、昆虫族及一大堆奇怪的生物,让白雪好奇的对他们打量着。 此时白雪停在一个水果摊前,看着一名兔女郎在向一只足足有一公尺高的金龟子杀价,‘什么!这一些就要一百凯币┅┅太贵了,算人家便宜一点嘛!’兔女郎撒娇的说,‘不然你让我干一次,我就算你便宜一点’老板金龟子说道。 兔女郎于是躺在地上,并用两只手指撑开阴唇∶‘还不快来┅┅’金龟子听完后,尾部就伸出了条略扁的捧状物,形状虽然奇怪,但却十分的粗大,白雪心想∶‘这只金龟子的阴茎形状真好玩!’ 此时金龟子已经爬上了兔女郎的身上,把鸡巴大力的干了进去,‘哦┅┅好粗┅┅小穴里好涨哦┅┅’兔女郎说完后便用脚将金龟子圈了起来,并抬高屁股迎接大鸡巴。 不久金龟子射了精,两人的交易也结束了,白雪于是又到处逛。此时一个身高二公尺的牛人吸引了白雪的目光,只见两只长耳朵的妖精少女,一个在帮牛人补蛀牙,一个正用丰满的胸部在帮牛人乳交。 白雪呆呆望着牛人巨大的阴茎,心想∶‘天哪!好大哦┅┅光是阴茎就比人家的手粗,龟头也比人家的拳头大┅┅如果 进人家的小穴的话┅┅哦┅┅’白雪想着想着阴户的淫水便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牛人便射精了,精液象水龙头的喷了出来,‘好多哦┅┅好象很美味’白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最后,白雪来到了市集的终点,看见一名侏儒正用长满一颗颗小肉瘤的鸡巴在一名妖艳贵妇的阴户来回抽送,还一边向这名贵妇推销他卖的珠宝,‘哦┅┅啊┅┅好爽┅┅如果你让我再泄一次┅┅人家┅┅就跟你买这一条┅┅哦┅┅项炼┅┅快┅┅再干深一点┅┅’ ‘没问题┅┅让你泄个十次都没有问题┅┅’这名侏儒作了一个手势,马上就有另外六名侏儒出现,白雪吓了一跳赶紧躲在旁边的巷子里,此时正在 贵妇的侏儒说∶‘老大┅┅这个骚穴不错吧!’ ‘好┅┅很好┅┅奶子很大┅┅小穴看起来很好色的样子。’白雪此时仔细的打量这七个侏儒,发现每个矮人都有一根不和身高成比例的粗大鸡巴,而且每个肉瘤的大小、位置都不尽相同,有的大多在龟头,有的大多在阴茎,白雪十分确定说话的这一个正是首领,因为他的鸡巴从阴茎到龟头都长满了大肉瘤。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贵妇大声的叫着。首领∶‘干什么?当然是要干干你哦┅┅’说完后,首领便吟唱起咒语。不久,地上爬出两名骷髅,‘把她带回巢穴!’这名贵妇便被两个骷髅架走了。 原来,他们便是最近兴起的“七矮人”盗贼,抢的不是财物,而是女人。但他们有一个奇怪的原则,就是巢穴里只能有一个女人,等到女人被奸淫至死时,他们才再出来抓一个回去。 首领又下令∶‘回去之前┅┅你们可以找自己喜欢的女人来干。’。‘Ya’ ‘太好了’六名矮人马上在街上找到姿色不错的女人便干,此时淫声四起,因为凯兹国一向都十分和平,故街上的男性都只躲在一旁观看。 白雪看着街上女人被强暴也十分性奋,正用手指插进骚穴里搅弄,此时鼻子灵敏的老七闻到一股特别的骚味,便寻着味道找到了白雪。 于是老七把白雪拖到广场,‘老大┅┅你看┅┅极品。’白雪的出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你们干什么┅┅你们不可以动我┅┅你们没有看到我穿的是紫色的衣服吗?’白雪害怕的颤抖着,两颗巨乳也因呼吸急促而上下晃动。 首领∶‘只要没有穿紫色衣服,我们就可以干你了是不是?’说完就把白雪身上的薄纱用力扯掉,此时白雪已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首领用嘴含着白雪粉红的乳头吸吮∶‘真爽┅┅乳头是粉红的真可爱┅┅奶奶又那么大┅┅哦┅┅竟然还有乳汁┅┅真甜┅┅真好喝。’,‘真的吗?我也要。’老二也把另一个乳头含住,‘啊啊┅┅不要┅┅不要吸人家的奶奶┅┅哦┅┅好舒服┅┅’白雪在两个矮人对自己的豪乳又吸又搓的有了一阵阵的快感。 老三此时也占到一个好位置,正用舌头舔着白雪的骚穴,‘哦┅┅你舔到人家的阴核了┅┅哦┅┅不要再吸人家的奶奶了┅┅啊┅┅’老三不但把流出的爱液都吃了进去,还舔了白雪可爱的屁眼。 ‘让我先干这一个骚穴吧!’首领便把布满肉瘤的大鸡巴插进了白雪的骚穴里,因穴内早就有爱液润滑,所以首领抽送得十分顺利,而鸡巴上的肉瘤在白雪细嫩的穴肉里刮弄着,给白雪前所未有的快感。 此时其它的矮人开始轮奸白雪,有的口交,有的在玩弄白雪的大乳房,还有把鸡巴干进白雪屁眼的,而市场上的男性则是看在旁一边手淫一边看着平常想干都干不到的白雪正被轮奸着。 ‘好爽┅┅我要射了!’首领是第一个先射精的,首领把阴茎退出穴外后,白雪阴户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有两名矮人争着干白雪的骚穴,结果两人竟同时将阴唇插进阴户,‘哦┅┅你们好坏┅┅一次插两个鸡巴到人家┅┅哦┅┅小穴穴里┅┅哦┅┅涨死人了┅┅’ ‘你这骚货的奶奶真大┅┅我要干一干你这好色的奶奶!’首领把刚射完精的鸡巴夹在白雪的乳沟间抽插了起来,粗糙长有肉瘤的鸡巴在白雪光滑细嫩的乳房摩擦,令白雪淫叫连连。 白雪继续的接受七矮人的奸淫,等到所有矮人都爽够时,白雪已全身沾满乳汁、淫水及精液,阴户及屁眼都还有精液缓缓流出。 ‘骚货┅┅你真是我们干过最爽的一个┅┅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的 你┅┅后会有期了。首领说完后,便带着众矮人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雪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当白雪看到自己正被刚才躲在一旁的男性团团围住,一双双灼热的眼光正在视奸着自己丰满的胴体,白雪知道自己如果不让这些人爽一爽,自己是不可能脱困的。 另外,在某一森林中,一位骑着骏马的王子,正到处流浪寻找爱人。 ‘等等┅┅陌生人,需要我的帮助吗?’一位身被黑色长袍的女子问道。 王子低下头看着这名被长袍屏蔽脸的神秘女子,王子问∶‘你是谁┅┅?’ 这名女子打断王子的话∶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你似乎有事困扰着你,把你的困难说给我听吧!’ 王子仿佛受到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似的,不自觉地把自已的事都告诉了这名女子,原来是王子的阳具太大,足足有三十几公分,性能力又特别的强,做个一天一夜不管射精几次都可以再做下去,所以王国里的女人根本就受不了,所以王子才出来找寻王子妃。 ‘我想我可以帮助你┅┅让我帮你占卜一下。’说完,女子便从长袍里拿出一颗水晶球放在地上,接着把长袍脱下。 王子惊讶的看着这名女子,原来长袍下是一位年轻金发女郎,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王子面前,王子看着丰满的胸部及金色阴毛下粉红色的花瓣,鸡巴便勃起到最佳的状态。 这名金发女子蹲了下来,双脚成M字形大大的张开,而可爱的阴户就在水晶球的上方,接着便用纤细的手开始自慰,‘哦┅┅好爽┅┅啊┅┅我这是┅┅欲念占卜法┅┅情欲愈高涨┅┅哦哦┅┅算的愈准┅┅’ 此时,湿润的阴户有几滴爱液滴落在水晶球上,水晶球上开始有一些图像出来但不是很清楚,王子脱下裤子走向这名金发女子,女子看着巨大的阴茎布满了青筋及紫色的巨大龟头,淫水便分泌的更多了。 ‘好大哦┅┅给我吃┅┅’说完便用小嘴含住王子的巨大鸡巴,王子的手亦不闻着正大力的揉搓着女郎的巨乳,‘你真骚┅┅你的奶奶也很好色┅┅可爱的乳头勃起了ㄡ!’ ‘那就让我好色的大奶奶也吃一吃你的大鸡巴吧!’女郎吐出王子的阴茎说着,接着就用双手托起乳房夹住鸡巴套弄起来,‘啊┅┅好爽┅┅我要射了!’ 王子说完便开始射精,精液的量多到这名女子无论是脸、乳房、腹部都沾满了。 ‘哦┅┅射好多哦’女郎用手指沾起嘴角的精液吃下去,‘味道好浓哦┅┅真好吃┅┅’王子∶‘没有办法┅┅我已经一个月没有碰女人了,所以量跟质都特别好。’ 此时,有些精液流下滴落在水晶球上,水晶球开始有了清淅的图像,水晶球出现的正是白雪公主跟七矮人在大干特干的画面,‘天哪!你看她雪白的肌肤跟坚挺的巨乳┅┅真是太完美了┅┅被这么多人干还受的了┅┅’ 金发女郎也注意到了王子刚射过精的阴茎还坚硬不倒,心想∶‘真厉害┅┅射完还这么坚硬,现在可以真正的好好享受一下了。’金发女郎于是抱住王子∶‘人家可爱的小妹妹也要吃一吃哥哥的大鸡巴!’ 王子于是躺在地上,并示意要金发女郎坐上来,金发女郎用手扶着王子的阴茎缓缓的坐下,‘哦┅┅’只见王子的龟头将小小的阴唇撑开,阴茎正慢慢的没入阴户中。 金发女郎开始在王子上面套弄了起来,因充血而显得红嫩的阴唇正随着粗大的鸡巴抽插而翻进翻出,王子把水晶球于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边欣赏着白雪被轮奸的画面,一边享受着阴茎抽干的快感。 ‘对了┅┅你帮我占卜┅┅是不是需要什么酬劳┅┅’王子询问正骑在自己身上的金发美女。‘哦┅┅那当然┅┅酬劳可是很多的哦┅┅哦┅┅爽┅┅’ 王子紧张的说道∶‘什么┅┅可是我一毛钱也没有┅┅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金发女郎微笑着说∶‘放心┅┅我要的不是钱┅┅而是你的精液┅┅’ ‘哦┅┅没问题┅┅别的是没有,但精液要多少有多少┅┅’王子愉快的说。 此时王子也到了极限,‘哦┅┅准备好了吗┅┅你的酬劳来了┅┅’说完便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子宫的深处,金发女郎∶‘哦┅┅我感觉到了┅┅好多、好烫哦┅┅’王子感到阴户内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精液吸得一滴都不剩。 金发女郎在吸过王子的精液后,身体有了一些变化,乳房涨大了,皮肤也光滑不少,穴肉变得更加细嫩紧密,‘我是靠着男人的精液来保持青春及增加法力的┅┅但你放心,我不是吸血鬼所以不会吸干你的┅┅’金发女郎向王子说明。 金发女郎抚摸着王子刚刚射过精的鸡巴∶‘你好强哦┅┅射了两次都还这么硬┅┅’,‘还好啦┅┅这还是小意思┅┅遇上了我┅┅你的法力可是会大增的ㄡ┅┅’王子搓揉着更丰满的乳房∶‘你看你好色的乳头勃起了┅┅骚穴一张一合的还流着口水┅┅是不是又想要了┅┅好色女┅┅’ ‘讨厌啦┅┅不要再说了┅┅快插进来啦┅┅’于是两名旷男怨女翻云覆雨了一整晚,隔天早晨,王子醒来时,金发美女已不知去向,但王子已有了明确的方向就是找到白雪。 这天中午,王子来到了一处金黄色的沙滩,‘哇┅┅你们看┅┅好大的鸡鸡哦┅┅’、‘对啊┅┅那两粒也很大┅┅精液一定很多┅┅’、‘长得又帅┅┅品种一定不错┅┅’一群美人鱼在一旁窃窃私语着。 原来这个季节正是美人鱼族的生产期,因美人鱼族都是女性,故到了生产期就要找寻适合的男性来交媾受精。 一只美人鱼爬上了沙滩,叫着∶‘啊┅┅谁来救救我┅┅我搁浅了┅┅救命啊┅┅’,王子一听有女性在求救,便寻着声音找到了这只美人鱼。 美人鱼一向十分神秘,所以王子也是第一次看到美人鱼,王子呆呆望着美人鱼性感的丰乳趐胸,可惜乳头被两个扇贝盖住,但当王子向下看到长满鳞片与雪白柔嫩肌肤交界处时,光滑饱满的阴唇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着∶‘干我!干我!’ 此时王子的肉捧正迅速的勃起,布满青筋的阴茎及巨大的紫色龟头看得美人鱼心神荡漾∶‘好大┅┅我果然没有看错┅┅’美人鱼心想。于是美人鱼故意淫叫∶‘啊┅┅你的肉捧涨到这么大┅┅你想要做什么┅┅’ ‘我┅┅我┅┅’王子受不了美人鱼的诱惑,马上压在美人鱼的身上,鸡巴找到湿润的洞口便一插到底,接着就猛烈的抽送。 ‘啊唔┅┅喔┅┅好┅┅好棒喔┅┅龟头顶到┅┅顶到人家的子宫底了┅┅哦┅┅爽┅┅’美人鱼长满鳞片的尾巴拍打着沙滩,一边搓弄着自己的乳房。 王子把两片扇贝拿掉,用手搓揉着两粒红艳的奶头,王子的腰部摆动的更剧烈∶‘哦┅┅我要射了┅┅’,‘请全部射在里面┅┅哦┅┅好舒服喔┅┅我也要泄了┅┅’ 美人鱼身躯不住地颤抖着,王子也将精液一股脑儿全部射进美人鱼的膣内。 ‘好多┅┅好多┅┅这样一定可以受精成功的┅┅’王子回过神来,看看周围不知何时已有一大群美人鱼在旁羡慕的观看。 ‘嗨┅┅帅哥┅┅我们也要┅┅’王子此时才明白这是美人鱼的诡计∶‘好啊┅┅你们设计我┅┅’,‘人家┅┅我们是怕你看到我们这一大群被吓跑。’ 王子挺了一挺肉捧∶‘是谁被吓跑都还不知道咧┅┅’ 接着王子花了一番功夫才让全部美人鱼的子宫都灌满了精液。‘帅哥┅┅你真是太强了┅┅为了答谢你┅┅我们决定送你这个。’美人鱼交给王子一颗蓝色的宝石∶‘这是海洋之星┅┅可以破解任何诅咒┅┅相信这以后一定可以帮上忙的。’王子∶‘谢啦┅┅’ ‘再见了┅┅希望你明年这个时候还能回来┅┅让我们┅┅受精┅┅’美人鱼娇羞的说。王子望着美人鱼们离去的背影,自己也骑上了马踏上旅途。" }, { "text": "女间谍姊妹\n女间谍姊妹(一) 夜晚八时,日本东京,帝国商业大厦。 “姐,我已经用电脑破解了这个软件的密码装置。你快点下载资料,离开这里。” 小月听着妹妹宝怡的指示,熟练地操纵着电脑,很快地荧幕上出现了“datatransferring”的字样。十分钟后,小月拿着手提电脑,离开帝国商业大厦。宝怡一早驾着那辆火红的保时捷跑车等她。小月将电脑抛在车厢后座,一跃上车,坐在车头位置。车子立即呼啸而去。 她们是最出色的女间谍。妹妹宝怡自小便是神童,入读天才班,才十七岁便已读完大学。现在她拥有美国多间大学的电脑学博士学位。姊姊小月虽然不象妹妹一样强,但也是精英分子。她曾上过军校,身手比特种部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任何武术,她都非常在行。 本来这样的人才应该是造福人民的一群,但她们却选择了成为间谍。因为这个职业所带来的成就感和难度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殊不知,一个大灾难正等着她们。 当她们回到酒店房间时,电话突然响起,小月一手抄起,“喂”了一声。 另一端传来一把男性声线∶“恭喜任务完成。辛苦了。” 小月面上微红∶“有心了。你在哪里呀?” 男声笑道∶“我在看着你妹妹呢!” 小月一看宝怡,她正开心地和对面大厦站着的一个男孩打招呼。那男孩叫清元,是宝怡的男朋友。但是,小月已经暗恋他很久了。他也是一个首屈一指的间谍。 宝怡抢过电话,和清元谈情说爱。小月瞧着,心中酸溜溜的,很不好受。 她躺在床上,盖了被,希望借入睡来解决妒忌。谁知,小月虽然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泛起清元的俊秀模样。想着想着,只觉得身体发热,乳头痒痒的,而且下体还有些想撒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小月以前也试过,她亦知道怎样去解决这些不快。她的左手缓缓移到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搓,她感觉到她的乳头正慢慢变硬。她的右手也没闲着,快速地移到下体,将湿淋淋的内裤脱下,用中指插进洞内,缓缓抽插。 这一切动作都是在被窝里进行,小月紧闭眼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宝怡只道她真是睡觉。小月嫌中指不能满足,将食指也插入。她的淫水将两只手指弄得湿透,阴唇皮也有些外翻。小月也越来越大力地搓揉自己的乳房,甚至捏得有少许痛楚。小月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宝怡终于放下电话,关灯上床睡觉。小月见妹妹已睡,便放心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口中一边叫着清元的名字,手指的动作加快。最后,一阵畅快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紧咬着枕头,不敢大声淫叫,然后才抽搐一下,让下体自由喷射。淫水浸湿了床单,小月在得到满足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突然,整个房间都光起来,小月下体一凉,被 已被人揭开,赤裸的身体被一览无遗。当然,还有一床的淫水污渍。小月惊吓地一看,只穿着内衣裤的宝怡正看着她,对着她道∶“贱姊姊,你竟然自慰?” 这是小弟第一次自作小说,作得不好,还望各位前辈指正。希望各位写一下回应,好让我知道各位是否喜欢我的小说,以令我决定是否继续写下去!多谢! 女间谍姊妹(二) 小月被宝怡如此质问,满面羞惭,嗫嚅道∶“对┅┅对不起。” 宝怡怒道∶“你自慰不打紧,为什么要叫着清元的名字?” 小月更羞∶“对不起,以后不会的了。” 宝怡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训是不行的。反正你自己脱光衣服,省得我动手。” 小月惊道∶“妹妹,你想怎样?” 宝怡笑道∶“我来帮姐姐自慰。” 小月越来越怕∶“不,不要┅┅” 宝怡已经将赤裸的小月按在床上,在她耳边道∶“你这样喜欢清元,我这就叫他过来,好不好?” 小月紧张的道∶“妹妹,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叫他来。我不可以让他看到我这样子。” 宝怡好象沉醉在这种虐待的气氛里,她抚摸着小月滑不溜手的肌肤,笑道∶“姐姐的皮肤真滑。” 小月哭了起来∶“妹妹,不要。羞死了。” 宝怡突然一巴掌掴在小月的面上,厉声道∶“你这贱人也会害羞的吗?你明知清元是我的男朋友,你还想他?” 小月呜咽的道∶“我知错了。” 宝怡道∶“你反转身子,我要打你的屁股。” 小月摇头,宝怡又是一巴掌,“你再不听话,我就叫清元过来。” 小月无奈,只有顺从地反转身子。 小月的屁股就象两座白玉丘陵,丰满而有弹性,小月的微微颤抖,更加添诱惑。宝怡慢慢地抚摸,并没有立即打下去。这样反而更令小月害怕,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打的感觉令小月紧张得难受。小月哭叫∶“妹妹,你要打便快点打吧! 你这样,我很难受。”宝怡却没有理她,继续轻抚她。 突然,宝怡狠狠地在小月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小月但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屁股传来一阵剧痛。虽然知道会被打,但因为宝怡开始时的爱抚,这记突如其来的拍打令她出奇地痛。 她惨叫一声∶“痛,好痛呀┅┅停手啊!好妹妹,我求求你。” 宝怡听了,竟然非常兴奋。手掌不自控地向小月的屁股狂打,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后来,甚至打到她的手掌发痛。 小月这时已没有了做姐姐的尊严,不断的痛楚摧毁她的意志。她只想拼命哭叫,藉叫声减小痛楚。不一会,宝怡打得累了,停下来歇一会。看着小月红肿的屁股,宝怡有说不出的厌恶,向小月的屁股吐了一下口水。然后她用手指玩弄这些口水,将口水涂抹在小月的屁股上。 小月的屁股被打了一顿,非常敏感。只要轻轻一碰也痛彻心肺。现在宝怡在好的屁股涂口水,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痛得要死。只能不断哀叫。宝怡当然不会理会,仍然继续她的动作。 这一切一切,全都让清元看见。原来他一早就在两姊妹的房间装了偷窥器和偷听器。他看着两姊妹的裸体,心里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 女间谍姊妹(三) 翌日清晨,清元和两姊妹在酒店餐厅吃早餐。小月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完全不象昨晚又哭又叫的模样。宝怡仍然天真可爱,不似昨晚那个虐待狂。 清元道∶“后日在香港会有一个间谍会议,你们有没有兴趣?” 小月道∶“是做什么的?闷我可不会去。” 清元道∶“听说日本军方研究到了一种高科技的武器,力量足以摧毁整个亚洲。中国特别召集亚洲的间谍,意图将这个武器的设计图和资料偷来。” 宝怡道∶“中国政府自己不能循外交途径解决吗?” 清元笑道∶“这些东西都是高度机密。日本政府对这个武器死口不认。中国政府又没有具体证据,只有用间谍了。” 宝怡道∶“窃取国家机密很大罪呀。你想我们去死?” 清元道∶“没关系,我只是传话筒。你不喜欢可以不去。” 小月道∶“有什么报酬?” 清元道∶“不知道,详情会在会议中说。” 宝怡道∶“你会参加行动?” 清元点点头,“我希望和你们一起进行这个任务。事成后,报酬方面,我占三成,你们占七成。” 小月放下咖啡杯,淡淡的道∶“成交。” 夜晚十一时,香港,半岛酒店。 会议已经结束,宝怡和清元在总统套房中依偎着。宝怡道∶“听完刚才的会议,才知道这次的任务这样危险。” 清元道∶“你现在想洗手不干也可以。” 宝怡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陪着你,我什么都不怕。” 清元道∶“那你又这样说?” 宝怡幽幽地道∶“我们交往了四年了,今次任务这样艰险,不知能否活着回来。不如你要了我的身体,那┅┅”说到此,已羞得不敢再说。 清元搂着她,端起她那羞红的脸颊,道∶“你的心意,难道我还不知。待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宝怡娇羞地笑,忸怩地点头。清元看着宝怡那白里透红的面孔,不自禁的将唇印下去。宝怡迎着他的唇,热烈地搂着他,吻着他。两条舌头在口腔交缠,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唾液。清元被她吻得火热,手也开始不规矩,慢慢地移到她的大腿。 宝怡低低的道∶“姐姐快要回来了。我们快点吧。” 清元一边吻着她,一边摸索着她裤子的扣子。解开之后,一对光洁雪白的少女玉腿就呈现眼前,清元在她耳边道∶“馀下的,你除给我看。” 宝怡羞得满面通红,瞪了他一眼,也只有乖乖服从。宝怡脱了汗衫,白白的乳罩盖着一双肉球。清元细细打量,那里的皮肤更白,渗出一种香味,随着宝怡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非常吸引人。宝怡被清元如此打量,羞得不敢抬起头,身上只有乳罩和内裤覆盖着最重要的部位。两只大腿紧张地交叉着,摩擦着,低声的道∶“羞死人了,快点┅┅” 清元将她抱到床上,将她那乳罩的扣子解开。宝怡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一手恰可盈握。尖笋形的乳峰向天耸立,并没有因宝怡躺着而下垂。顶端两点腥红已经因刚才的羞耻感觉突起。清元用手捏着,轻轻搓揉,手指玩弄着两粒可爱的樱桃。宝怡初尝这种滋味,受不了刺激,舒服地呻吟着。 玩了一阵,清元又怎会放过宝怡的下阴。左手早已离开乳房,伸进宝怡的内裤里。宝怡只感到下体一阵舒畅,但又感到无比的羞耻。想忍住不叫,又受不了一波波的刺激。那种神情,最是可爱。 清元此时已经欲火焚身,匆匆脱去全身衣物,又扯脱宝怡的内裤。宝怡乍见清元的阳物,吃了一惊,闭上眼睛。清元抚着她的额头,笑道∶“不要怕,你试试摸摸那东西,就不会怕了。”宝怡才勉强睁开眼来,怀疑的问∶“真的?”清元笑着点点头,并牵着她的手到自己的阳具。 宝怡摸着那东西,烫烫的,但又很是舒服。宝怡用手套弄着,好奇地上下捋动。慢慢地,已克服了对阳物的恐惧,而且看着清元的表情,更玩得起劲。 清元被她上下套弄,舒服得差点射出来。他止住宝怡道∶“停一停。我们做别的事,你这样弄,我会受不了的。”宝怡笑着点点头。 清元让宝怡躺在床上,慢慢分开她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一些黑毛仅仅覆盖着肉缝。经过刚才的调情,阴户流出淫液,肉缝也紧张得一开一合。 清元抱紧她,下身与阴道口轻轻摩擦。宝怡那受得如此刺激,又开如淫叫。 清元开玩笑地作弄她,“现在都叫得那么大声,那一会儿,你会怎样?” 宝怡嗔道∶“你很坏。” 清元道∶“我要进去了。” 宝怡笑着点点头∶“不过轻一点,人家是处女。” 清元将龟头慢慢塞进去。宝怡的阴道异常紧窄,紧紧地夹着清元的龟头。 清元突然狠狠一顶,宝怡感到撕裂的痛楚,哭叫道∶“痛┅┅痛死我了┅┅停啊┅┅轻一点┅┅”清元并没有抽动,将阳具留在宝怡体内,待她适应痛楚,而且阳具被肉壁一夹一夹的,非常舒服。 清元道∶“对不起,弄痛了你。” 宝怡满面泪痕的笑着摇头∶“不┅┅我受得了,你继续吧。” 清元点点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初宝怡还有些痛楚,令她仍然雪雪呼痛。 不过之后,她慢慢感到快感,呼痛声亦转变为淫叫声。清元插了几百下后,宝怡感到一阵尿急,舒畅地叫了一声,肉壁不断抽搐,阴精狂喷而出。清元的龟头被阴精一烫,精关失守,全数射在她的阴道里。 清元拔出阳具,看见还有宝怡的处女血丝,宝怡的阴户也倒流出精液和处女血。 宝怡和清元做完爱后,相拥而睡。没多久,清元被一阵哭声惊醒,他转头一看,小月正满面泪痕地看着他。 女间谍姊妹(四) 清元看见小月满面泪痕,立即搂着她,问道∶“小月,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小月点点头。 清元怒道∶“你说出来,我帮你出头。”小月哭得更厉害,突然一拳捶在清元心房∶“那就是你呀。” 清元呆了一呆,不相信的道∶“我没有伤害过你啊。” 小月道∶“我┅┅我一直爱着的是你,而你就偏偏和我妹妹上床。我┅┅我好难受。” 清元愣着,不知怎样回答。 小月继续道∶“上次我想着你自慰,被妹妹看见,还被她打了一顿屁股。” 她站起身,脱下裤子∶“你看!” 清元看着小月的屁股红红的,和她白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但又显得无限美丽。清元不自禁抚着小月。 小月满面羞红,嗫嚅道∶“不要这样看,我会害羞的。” 清元将她抱在怀内,道∶“你们两姊妹都是人间的极品。” 他脱去小月的上衣,淡黄色的胸罩盖着圆润丰满的乳房。由于小月早已脱了裤子,下身赤裸裸的,一丛黑毛盖着那道迷人的肉缝。两条洁白的大腿因羞耻一开一合,更是令人看得欲火焚身。 清元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受得起这诱惑?胯下的肉棒经过刚才和宝怡的一场大战后,又再硬起来。清元也不顾宝怡就睡在旁边,飞身扑向小月,迅速脱下身上衣物,和小月搂在一起。 小月搂着梦中情人,心中又觉得很对不起宝怡,但欲望比理智更重要。她淫荡地回应着清元,两条大腿紧紧缠住清元的腰,双手圈着清元的颈项,丰满的乳房隔着胸罩在清元的胸部挨擦。下体早已流出淫水,将一片茂密的阴毛浸湿。 清元却好整以暇,准备慢慢享受这顿美食。仔先除下小月的胸罩。小月虽然也是处女,但乳房却比宝怡大。可能是多运动的关系吧。小月的肌肉有宝怡所没有的健美和弹性。清元摸下去,触感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于万一? 清元搓着她的乳房,作圈状般揉着。小月的乳头迅速地变硬,呼吸也渐渐急促,胸脯上下起伏,非常动人。清元看着樱桃色的乳头,张口轻咬一下,小月不禁呼痛,哭叫∶“痛,很痛┅┅不要咬┅┅”清元立即撤口,关心的问∶“你没事么?对不起。”小月却嘟起小嘴,嗔道∶“你为什么不继续咬不去?”清元呆着,想不到她会这样回答。 小月笑道∶“我要罚你,我要罚你打我的屁股。”然后,小月居然很顺从的转过身,翘起屁股。清元开始时还不敢大力打,只轻轻打了一下,谁知小月已很夸张地“啊”了一声。清元受了刚才的呵责,也不理小月怎样可怜,而且清元渐渐被小月那些呼痛声弄得兴奋起来,看着小月那个淫荡的样子,清元的手也越来越大力,手和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房间。 小月慢慢觉得一阵舒畅,星眸半闭,呻吟道∶“啊┅大力点,我喜欢┅┅爽死了┅┅痛┅┅痛┅┅”身子一颤,竟达到高潮。 小月虽然已经高潮,但欲火才刚刚烧旺。她扭动着肥臀,娇声的喊道∶“清元,我要你插插。” 清元象有心捉弄她,“插什么?插哪里?”小月这时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忘形地叫道∶“插我的洞洞、插小月的阴道,还有屁眼。要大力插,小月最喜欢痛了。” 清元听着平时高贵的小月在此刻说出这些淫荡的话,份外刺激。他在小月面前也不用假装怜香惜玉,现在他只想像野兽般糟塌小月,蹂躏小月。 他扶着自己那坚硬的肉棒,缓缓凑近她的洞口。小月不知廉耻地尽量分开双腿,淫水从她的淫户源源流出,显得非常淫秽。清元将肉棒塞进去,龟头碰到一块薄膜。他用力一顶,肉棒立时畅通无阻。 小月感觉到处女膜撕裂的痛楚,眼泪也流了出来,惨叫道∶“痛┅┅痛死我了┅┅不要┅┅很痛┅┅啊啊┅┅停┅┅” 低清元又怎会停止,在她的阴道中狂抽猛插。肉棒触动处女膜的伤口,痛得更是厉害。小月不停地叫,而且越叫越大声。没多久,清元抵受不住小月那温暖的腔道,舒畅地朝她的子宫喷射。 清元将肉棒拔出来,上面还黏着一些血丝。肉棒经过射精后,虽然没有立时缩下去,但也稍为收敛了少许。清元抓着小月的头发,将她的头凑到肉棒跟前∶“替我吹起他。”小月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慢慢将肉棒纳入口中,卖力地吸啜。清元的肉棒在她的口腔迅速长大。很快又重振雄风。 但小月没有清元示意,还是不敢停口,继续口舌服务。清元拔出阴茎,一巴掌掴在小月脸上,怒斥∶“你这样努力吹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我在你口内射,让我不插你的洞?” 小月可怜的道∶“不┅┅不是这样的┅┅” 清元这时也陶醉在虐待狂的感觉,斥道∶“还敢驳嘴?看来是要给一点惩罚了。” 清元将她的身子反转,令她屁股朝天,清元扶着肉棒,插进屁眼。这次比开苞时还要痛。小月刚静止的哭喊声又再向起。屁眼和阴道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屁眼没什么滋润,比起阴道,显得干涸多了,没有了淫水的滋润,女方感受到的会是天大的痛苦。这下直舂到小月屁眼流血,全身无力方止。清元又在屁股里射精。 女间谍姊妹(五) 清元自从上次一箭双 ,夺得了宝怡和小月的初夜后,和两姊妹又是出双入对。宝怡还不知道清元和小月有肉体关系,依然沉醉在和清元做爱的甜蜜回忆。 小月虽然喜欢清元,但那终究是自己的未来妹夫,只有暗自神伤。 三人在香港逗留了一日,又回到日本。在帝国酒店的总统套房中,三人开始整理现有的资料。根据中国间谍的资料,武器的设计图在东京的一幢商用大楼,但是详细资料就欠奉。宝怡利用互联网盗入日本政府的机密资料库,但是仍一无所获。 小月好奇地问∶“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放在政府的办公室中,而要放在私人地方?难道政府不怕被出卖吗?” 清元解释道∶“将东西放在政府中,如被人找到,日本政府会很麻烦。但放在私人地方,即使被发现,日本政府也可推个一干二净。政府既然会委托那个地方保管如此重要的东西,那么一定是和政府关系至深的企业。这样才可确保设计图的安全。” 宝怡兴奋地说∶“那么只要查查有什么大型企业和政府有关系便可知道设计图所在了。” 清元点点头∶“事实上,很多日本官员都是和大企业有关系的。若只有这条线索,也颇费时间。” 小月道∶“那么我们怎么办?” 清元笑道∶“我们不去找,可以叫人家替我们找。只要将我们的目标发放给其他间谍。他们一定会去试,到时我们便知道哪个是我们的目标了。” 清元的计策果然有效,很多间谍纷纷向那些大企业打主意,有些学艺不精的间谍也被逮捕,这无疑是帮助清元等减少不少对手。清元他们既然想坐收渔人之利,当然不会陪那些间谍一起做危险活动,反而在新宿银座一带旅游购物。 小月有些忧虑的问清元∶“万一被其他间谍捷足先登,我们岂不吃亏?” 清元搂着宝怡,漫不经心地答道∶“这是没可能的。” 宝怡也奇怪起来,问∶“你怎么如此肯定?” 清元神秘地笑笑,道∶“天机不可泄漏。我们还是继续玩吧。”然后岔开话题∶“那个手袋很不错,要去看看吗?” 同一时间,三菱企业总部。 一个紫衣少女提着电筒,正在企业的密室左寻右找,很焦急的样子。突然密室的灯光全开,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用日语笑道∶“在找什么啦?陈小姐。” 紫衣少女身子微微一震,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阵破风之声划过,然后立即跳起身,贴墙站着,凝视着来者。那个被袭击的少女对攻来的暗器夷然无惧,身子一幌,已欺近紫衣少女的面前,仍是一口流行日语,道∶“姐姐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紫衣少女看清来人,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宫本妹妹,吓死我了。” 那个叫“宫本妹妹”的少女一身黑色的忍者装束,只露出一双秀目。饶是如此,也可以从那双眼睛想象到她的美貌。宫本笑道∶“姐姐找到了主人交代的东西没有?” 紫衣少女沮丧地摇摇头。宫本得意地笑笑,从怀中揣出一卷纸卷∶“我一早找到了。” 这两个少女全都是清元的助手。清元虽然是顶尖的间谍,但武功却不是非常好,于是便有四个少女充当助手。这四个少女平时都只是普通的女子,依据她们平日的打扮,间谍界都给了她们一个雅号∶紫仙女,蓝冰儿,红凤凰和黑天使。 虽然有这些外号,但间谍们都不知道她们的真正身分,因为根本没人见过她们办事。清元也视四人如秘密武器,亲如宝怡,也不知道四人和清元的关系。 紫衣少女叫佩盈。她的父亲是清元家庭的管家,自小和清元青梅竹马。长大后,便成为清元的第一个助手,平时喜作紫衣打扮,加上她那如仙女般高贵的气质,为她嬴得“紫仙女”的称号。她的武器就是在一双手套。只要按动机关,手指便可以射出毒针。手套除了是武器外,更是高科技的产品,手背上的可折叠式的超薄萤光幕可以连上互联网,亦可以充当视像电话和传真机。手套的质料可防水防火,而且有吸盘功能,利于攀爬高处。 而那个作忍者打扮的少女叫宫本诗织,是伊贺的忍者,办事时爱穿上黑色的忍者装束,平时是一个办公室女郎。但她自幼已经受过严格的忍术训练,身手自是不凡。几年前,清元造访伊贺,她觉得做间谍刺激好玩,便跟着清元了。她是清元最后一个助手,也是清元最宠爱的一个。由于她说话总是娇滴滴的,年龄又是最细,便被称为“黑天使”。 突然,密室的门倏然关上,室中传来一把广播的声音∶“欢迎两位的光临。 我们已经监察了两位很久了。”佩盈意识到危险,正想有所行动时,又听到广播道∶“这间房已有几门隐藏了的机关枪瞄准两位,希望两位不要轻举妄动。”佩盈只得站在原地。广播继续道∶“不妨跟你们说,宫本小姐手上的设计图根本就是假的。暂时只有屈就两位了。”她们眼前的地板突然下陷,露出一个大洞,广播道∶“请两位小姐跳下这个洞,放心,绝对安全的。” 佩盈和诗织肉在俎上,也知道反抗无益。佩盈暗暗用手套上的通讯装置通知清元,向诗织苦笑。佩盈望望那个洞,有点深不见底的感觉,但两人最后还是跳下去了。 出奇地,那个洞并不太深,两人没多久就到地,而且也没受伤。但是突然有阵烟雾吹来,佩盈和诗织意识感到一阵迷糊。 醒来时,两人感到全身一阵凉意。诗织甩甩头,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转头看看佩盈时,也是同一模样,不禁吓得尖叫起来,急急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佩盈也醒转过来,也吓得呆在当地。 广播传来一把笑声∶“两位美丽的小姐,不用这么惊奇。看来你们对自己做过什么似乎都一无所知,没关系,我们提供了录影服务,请慢慢欣赏。”原本雪白的墙壁突然出现画面。 荧幕中的佩盈和诗织刚刚跌入这间密室,受烟雾的影响,两人都晕在地上。 但之后,两人慢慢爬起身,拥抱着对方,佩盈脱下诗织的面纱,主动吻着诗织。 镜头这时竟对她们来了一个大特写,清楚地看到两人口舌互缠,吻得难分难解,舌头之间还有一条唾液线缠着,非常淫靡。镜头下的诗织和佩盈看得羞姐双颊,正眼也不敢望对方。 镜头中的两人一场热吻过后,佩盈和诗织互相替对方宽衣解带。佩盈的一双椒乳在解除束缚后,立即弹出来。诗织年龄较少,当然比不上佩盈36寸豪乳,但小巧玲珑,亦自有可爱之处。两人的乳头互相研磨,两双乳房互相挤压。 佩盈淫笑道∶“宫本妹妹的胸部真小。不过粉红色的乳头很可爱。” 诗织也淫荡的笑道∶“姐姐喜欢就好。诗织磨得姐姐舒服吗?”佩盈满足地长叹一声。 目睹这一幕,两人都不禁不安地摸一摸自己的乳房,而且眼尾向对方的乳房瞟了一下,都觉羞愧异常。 最后两人连下身的内裤也脱掉,真真正正袒裎相见。佩盈下体的毛发有定期修剪,所以形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至于诗织,她一向认为阴毛不洁,于是将下身的阴毛刮光,两片粉红色的小肉缝一开一合的,很是诱人。 诗织竟然道∶“姐姐的阴户很可爱,诗织帮你吻吻。”然后竟然跪在佩盈的面前,用口舔佩盈的阴户。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捏胸,一手挖阴,极尽淫秽之能事。 佩盈淫叫道∶“啊┅┅宫本妹妹┅┅啊┅┅姐姐┅┅舒服死了┅┅”舔了一会儿,佩盈的阴户也流出淫水,诗织毫不嫌脏,全部喝光。 一向嫌脏的诗织看着自己竟然做出这些事,连耳根都红透了;自尊极强的佩盈看见自己如同娼妓般叫春,感觉当然也好不到哪里。 之后,诗织向佩盈道∶“姐姐,诗织的阴户湿透了。姐姐的也很湿。诗织很想很想要。”佩盈也没有回答,将诗织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下身和诗织的阴户磨擦,佩盈的阴毛刺激着诗织那无毛的阴户,令诗织有些微痛的快感。 两人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成为互磨的润滑剂。佩盈有些淫水流进了诗织的蜜穴中,有了淫水的润滑,两人磨得更加快速。佩盈还不断用手狂捏诗织那小巧的乳房,诗织狂叫∶“啊┅┅痛┅┅我的乳房好痛┅┅痛死了┅┅我喜欢┅┅姐姐不要停┅┅磨死诗织了┅┅呀呀┅┅” 终于两人磨了大约十多分钟,佩盈很大力捏着诗织的乳房,显然是高潮将来了。佩盈好象有点语无伦次,只不断喃喃道∶“我磨死你这个小淫妇,捏破你的乳房。”诗织也放开喉咙,大声淫叫。最后两人抽搐了一阵,阴户泄出阴精。镜头拉近至两人的阴户接合处,淫水和着阴精汨汨流出,流过两人的大腿内侧,滴落地面。 诗织看到此淫猥的画面,突然立起身狂叫∶“快停止,快停止!” 这时,画面也熄掉了,广播说∶“两位的表演果然精采,想不到两位都是此道的高手,简直令我叹为观止。两位若嫌这些不够,以后陆续有来。而且,等你们的主人和你们另外两位姊妹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出戏一定会更加精彩,说不定,宝怡和小月这两个美女间谍也会成为你们的一份子呢!”接着传来一阵淫笑声。 佩盈和诗织紧张得手心出汗,心里不禁有同一个愿望∶“清元,快点来救我们┅┅” (待续)" }, { "text": "新妻倩如(蜜月旅行篇)\n首先向大头兄说声抱歉,你的这篇《新妻倩如》真的是千古好文,而在久候不见下,我自己乱写了一篇,希望你不要生气,因为我是以你的故事来改的,真是sorry!还有,这是我第一次写作,如果不好,请指点一下,谢谢! 其他网友,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做很没道德,请告知一下,毕竟是我窜改大头兄的作品,谢谢! 新妻倩如(蜜月旅行篇) 我看着老婆倩如这三篇日记,心里其实充满了妒嫉和醋意,而心中又有不少兴奋,不,应该说是生理上的兴奋才是吧!我随手往前翻,看看这小妮子还写些什么。天啊┅┅这┅┅太惊人了吧! 我终于和我心爱的老公启民结婚了,耶~老公和我所计划的巴里岛蜜月旅行明天就要启程了,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喜乐,今天忙了一整天的婚礼真是累翻了,真的好困啊!一切都明天再说吧!看看我心爱的老公已经睡着了,我想我应该赶快上床了,如果明天爬不起来错过了飞机,那不惨了? 一早,倩如和启民两人快快乐乐的赶往松山机场,坐上长荣直飞巴里岛的班机,很快的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当地的旅行社派了个二十 当的小弟来接机,这位来接机的小弟用生硬的英语说着∶“你们好,你们是启民夫妇吗?” 启民立刻回以流利的英语∶“是的,一切麻烦你了。” 他们三人互相寒喧了几句就往度假饭店前进了。一到了旅馆,倩如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新买的比基尼泳装。因为她的臀部略大,因此总是感到泳裤有点包不住后面的屁屁,没办法只好往后拉,可是这样一来,前面的耻骨和毛毛又会露出一点,唉!看来海滩上的游客有眼福了。话说回来,大家不过都是来度假的,谁看谁呢?嗯!应该不会有问题才是! 倩如还在整理泳裤的同时,启民早换好了,笑嘻嘻的盯着她看,又不时皱皱眉,不知是怎么了,这表情稍纵即逝,应该是倩如泳裤的问题被启民发现了吧! 随后启民一个偷袭把倩如抱起就要往海边跑,还大叫着∶“老婆,我好爱你啊!”她用力一脚把房门踢关了起来,这样才玩的安心嘛! 白白的沙滩、蓝蓝的天空、翠绿透明的海水,真是个夏日浪漫假期。他们玩水、游泳、享受着阳光,后来又到了Romantic bar享受这鲜美的海鲜和醇酒晚餐,随后陶醉在浪漫乐声和慢慢热舞中,而不少男人(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盯这倩如姣好的面容和浪臀看吧!这是很自然的,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着有着婴儿般的头脑、天真的面容、和成反比的魔鬼身材的妙龄女子?在此同时,这些人心下也暗暗为启民感到幸运,不过美女配帅哥到也不会有人觉得不服气。 启民也感受到来自酒吧中其他男人的目光,心中不时有几分骄傲,忍不住对倩如说∶“老婆,我好幸福,你知道有很多人在瞄你吗?”。 一向天真又大而化之的倩如哪里会注意到,忍不住往旁边一看,还和几道目光交汇,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启民说∶“老公,好象真的有人在看我耶。” 启民立刻小声的说∶“昨天结婚太累了,我们还没时间‘爱爱’呢!” 倩如茫然的回答∶“什么是‘爱爱’啊?” 倩如一向率直不懂就问,而因为她的单纯,说这句话声音也没压低,因此旁边听得懂华语的人都忍不住想笑,而启民也不好意思的说∶“你先回房,我马上就告诉你。” 倩如回了房,想说玩了一天也真累了,身体又黏又湿的,先洗个澡再说。洗了一阵,随后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着启民叫着∶“老婆,洗好了吗?我想上一下厕所,你快点好吗?” 倩如立刻快速冲了冲身体,围上浴巾让了出来,说道∶“老公,怎么了?” 启民快速冲入浴室边说∶“大概吃多了,有点吃坏肚子,刚刚还好好的,谁知一下子突然肚子痛。对了,桌上有个录影带,你先看,我随后出来。” 倩如依言放了带子,一看不得了!脸红心跳,原来启民刚刚不知去哪借了套A片,他大概想教倩如什么是“爱爱”吧! 倩如是个单纯的女子,生平第一次看着A片当然对内心冲击颇大。A片中一对白人男女快速抽插着,女的不时“嗯嗯┅┅啊啊┅┅”的叫着,而男人则上下其手,一会儿捏乳头,一会揉弄着女人的阴核。 倩如看呆了,而下体一下子就湿了,手不自觉的轻抚着阴户! 这时启民从厕所出来∶“老婆,今晚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晚上的节目可能不能陪你了。” 倩如是个好女孩,当然说∶“没关系,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叫医生?” “应该没什么关系,我早点休息好了。晚上还有一些表演你自己去看好了,不用为我担心了。” 一方面倩如还对夜晚的巴里岛夜生活意犹未尽,一方面看启民好象还不算严重,晚上可能要多跑几趟厕所是真的,所以就决定换个休闲装去外面看表演。 而她的休闲装是无袖背心,再加上短裙,白白的颈子和手臂看起来真是美极了,到了表演会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场上有不少歌舞秀,又有仿自夏威夷的肚皮舞,动作之有趣逗得倩如哈哈大笑。表演完了她又来到酒吧点了一杯果汁消消暑,这时有身着海滩装、大概五十来岁的先生坐在隔壁桌叹着气,倩如不觉对这位先生心生怜悯,而转头和他聊起来了∶“伯伯,您怎么啦?” 这位先生对着倩如上下打量一下,看的倩如有点不好意思。他说道∶“我姓梁,就叫我老梁吧!我是看着这海滩上成双成对的爱侣有点触景生情罢了。” 倩如说道∶“啊呀!不好意思,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倩如,来这度蜜月的,你为何触景生情呢?你不象没结过婚的啊!你太太呢?” 老梁面色悲伤的说∶“她前年不幸死了,以前我们常来这度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说完又叹口气。 “喔!真抱歉,提到您的伤心事。” 两人就聊着聊着,老梁说着他和他妻子的年轻往事,而且他们也是来这度蜜月的。老梁突然说∶“倩如啊!想不想去走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夫妻去过的地方好吗?” 倩如向来好心又热心助人,一口就答应了。 走过沙滩,愈走愈远离人群来到一个靠海的小山洞,老梁这时牵着倩如的玉手带她进入,而倩如因为突然手被老梁牵着,心中也略感怦然一动。 两人坐定望向大海,老梁的手还是牵着倩如,诉说着当年他和他妻子曾经在此“爱爱”过,听的倩如面红耳赤,而好象下面也湿了。 这时老梁突然说∶“倩如啊!我今天在酒吧时,不小心听到你们夫妇说话,仿佛你好象不知道什么是‘爱爱’是吧!” 倩如羞的看着地面点点头,又想到启民借来的A片,不禁浑身发热。老梁牵着她的手当然也感觉到了,接着说∶“你长的和我太太好象,我能亲你吗?只要亲亲就好!” 他不等倩如点头就吻了上去,刚开始倩如觉得他可怜也没有抵抗,随后即有点控制不了情欲而舌头缠绕在一起。老梁一看倩如如此,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手立刻往衣服里摸,拉下乳罩,手轻捏她的乳头,倩如忍不住也发出愉悦的哼声“嗯┅┅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随后老梁把嘴凑到倩如的胸部,灵活的舔着倩如的乳头,手又去褪他的裙子和内裤,以中指轻揉她的阴蒂,倩如突然说∶“只能亲┅┅亲┅┅而已┅┅不能摸那啊┅┅” 老梁故意说∶“好,我只亲亲,我不摸了。”马上把头往倩如阴部埋入,以舌头猛舔着倩如的阴核。 倩如忍不住说∶“不是┅┅不是┅┅不是这样┅┅啊┅┅”而腰却往上挺,迎合着老梁的舌头,渐渐的也不管那么多了,突然全身颤抖了一下达到了高潮。 老梁是老手,这么多年也非白活,一看倩如这样当然知道她已高潮,马上全身脱光,以龟头磨擦着倩如的阴唇,倩如大喊∶“好舒服┅┅快┅┅快┅┅放进┅┅来┅┅” 老梁却说∶“可是说好只能亲你的啊!”他的龟头仍然磨擦不停,倩如低头看着老梁的动作,而看到他的龟头时不免吓了一跳,心想∶“比A片那白人还大呢!” 老梁看倩如只是迎腰配合而不答话∶“倩如啊!让我进去可以吗?我让你舒服好吗?” 倩如微微一笑就闭上了眼,老梁顺着阴道口一挺而进。倩如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大叫道∶“骗人,你骗人,不舒服┅┅啊┅┅啊┅┅好痛┅┅好麻┅┅轻一点┅┅” 老梁放慢动作,把倩如双脚张开放在他的肩上,开始轻摆臀部。渐渐的倩如也愈来愈舒服,说道∶“啊┅┅好伯伯┅┅啊┅┅可┅┅以┅┅快一点,没关系了┅┅真的很舒服啊┅┅” 随后老梁加快动作,双手挤捏她的乳头,搞的倩如又红又肿的,而阴户也是红红辣辣,不少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而流出,每一往外抽,倩如的两片肥嫩的阴唇也向外翻,白白的屁股也向上顶,嘴里仍“哼┅┅嗯┅┅啊┅┅啊┅┅”,不久双脚一伸,释放了她的阴精。 老梁人处中年,妻子也死了一年多,看到底下这块美肉这样,哪能忍住,一股脑的喷入倩如子宫深处,两人吻了良久才又散步回到旅馆。 老梁对倩如道谢,谢谢她给了她美好的回忆,让她老婆永远在他心中。而倩如心下也觉得这位老伯真是好人,让她知道什么是“爱爱”了,心中也是感激,随口答道∶“伯伯你客气了,这没什么啦!”然后互相道别。 回到旅馆房间,而老公却睡得象猪一样,倩如低声说∶“老公,我做了件好事喔,希望老天保佑你快快好起来。还有,我知道什么是‘爱爱’了,以后就看你的罗!”随后清理一下身子一觉睡到天亮。" }, { "text": "迷香\n迷香(1) (一上) 她翻个身,雪白大腿压在被上弯曲成美丽弧线。台北燠热的天气,让她身上隐隐泛出光泽。我走过去将她拉起,靠在胸前,仔细为她擦拭,然后为她套上衣物。 有那么一刻,我希望她张开眼,也许是是一个拥抱,或许仅仅是一道幽怨的眼神也好,总胜似现下,但是,我不敢。我怕我会永远失去她。 我再度亲吻她柔软而甜蜜的双唇,向她道再见。她的头垂在一侧,长发乌溜溜的散在枕上,象黑色的向日葵。我打开窗,让鸡鸣五更香淡淡的甜味消散,再一窜身往西方奔去。 (一下) 恍惚之间,好象衣物全无,接着是重物压身,这种情况已发生多次,我想象着鬼压身,心里念着佛号,希望鬼魅赶紧过去。但是胸部传来的快感,让我觉得只是一场春梦。梦里的他是谁呢?我脑海里拼不出个图像,仿佛我是和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做爱。 他的阳具粗长而有力,似乎已顶到了心窝,在心底下钻磨。我想挺起臀部迎合,却做不到,只能焦急的期待他撞击到痒处。他的手在我臀下摸索,似乎想让我更靠近,长茧的手掌,抚摸起来别有风味,挤捏之间似更加有力。 可以感觉到他在为我擦拭,由乳房直到下部,反复的来回。有一刻我一定是睡着了,不,我本来就是睡着了,是梦非梦?是蝴蝶是庄周?还是这只是我心底的魔兽? 睁开眼,曙光已露,吊在窗台的鸟儿高声欢唱,好一个梦,我想我会有一个精力充沛的今天。 (二上) 她和他一齐回来,我没见过他,看来也不怎么样。他搭着她的腰,亲昵的入屋。我躲在阳台,从窗帘的隙缝看着他们。看他激情的扯掉她的衣服,看他脱去她的乳罩、三角裤,看他们从容的在灯光下做爱。 我盯视着她。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咬牙切齿,脸上表情丰富多变,我想起昨夜,那只是一张木然的容颜,象一尊塑胶美女。她的双腿缠夹在男人的腰部,奋力摇摆着臀部,男人高声的喘息,她乳房的肌肉在他的指缝中迸出,鲜红的乳尖在我眼前晃动。 我进入时,男人已经昏迷,她好象还有些知觉,我不知道。也许我该再等几分钟,也许我故意让她有些许意识,我不知道。总之,她的眼睛缓缓闭上,她会记得我吗?还是如往常一般毫无所觉? 她的下体湿润而嫣红,男人的精液犹残留在她的阴道里,我压住 心,奋力钻进它,用力抽插,她的脸上一片平静,似已完全昏迷,我持续蹂躏她,直到夜已将尽。 (二中) 我醒来,房间满是精液的味道,怪不得老子头昏眼花,原来老子昨夜出精太多。她真素有够淫荡,嘻嘻,老子今天就发人事令,把她调来当老子机要秘书好了。唉呀呀,你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珠,这可不素假的,一定素他妈的乐歪了。 ‘你哭了?’我故意问她,她只素淡淡的说‘没什么’,他妈的,女人就会装蒜,明明爽歪了还不承认,老子下一次准让你魂登极乐,他妈的羽化登仙。 (二下) 我想这不是梦吧?他在最后一刻进来,脸上有忧郁的表情,他忧郁什么?是我被他迷奸哪。相识的情节仍然在梦中上演,只是我明白,戴着面具的陌生人是他,这让我好过一点,至少他不象副总这么庸俗。 由他猛烈的冲撞,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他在恨什么,恨我吗?我尽量让自己清醒,但是知觉慢慢模糊,我知道他还在冲刺,在撕扯我的头发,我想让他停止,让我有个好梦,但是,但是他的好大,我不要他停下来。 迷香(2) (交代一) ‘您说不能用,但您一定用过,对不对?’师傅不答,将脸转向窗外,外面是青翠的草地,几个护士推着病床从那儿匆匆走过,那是太平间的方向。师傅嘴里不知叨念什么,眼角出现一丝泪光。这几年他就是这样,任何时间都可以回到记忆的每个时点,深厚的武功并不能让他避开岁月的侵蚀。 鸡鸣五更香在武侠小说里是下三滥使用的迷香,难道师傅竟是盗拓的门徒? 在现下,哪门哪派有什么关系,这些武功恐怕早已失传,还有人苦练这些挡不了枪子儿的功夫吗?师傅未免过虑了。但是迷香这玩意少用倒是没错,看来师傅必定有什么惨痛经验。 学武当真只是强健体魄吗?不,我要夜盗千户,我他妈的要拒绝贫穷。反正现下大概也没人相信有什么武林高手吧。 (交代二) ‘为什么不能用?’他一个劲儿追问。‘您一定用过。’他说。当然,要不然怎会有你?但是我不能说,儿子。这就是原因,儿子。如果我说了,一切的美好就得付诸流水,这就是原因。 我将脸转向窗外,避开他的追问。哪一个倒楣鬼盟主宠召,被护士推往太平间,下一个是我吧?你今天没来,唉,你知道我吗?这么多年来,你都不会怀疑吗? 嗯,我记得的,你从长发到短发,从黑发到白发。你却只知道我是一个友善的邻居,一个能帮你哄小孩的老好人。你知道我每夜都蹲坐在你身边端详你吗? 啊,我喜欢拉开你的胸部,仔细舔弄鲜红蓓蕾,让它们矗立在我眼前,这让我想起母亲,想起失去的母爱,丰富多汁的蜜桃总是吸引我去品赏。 嗯,你的他总是在旁边酣睡,他不能让你快乐吧?我可以让你快乐,真的,我练过功夫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它还雄猛有力。看我一眼吧,看我一眼吧,你总是安稳的享受我的爱抚,不是吗?你喜欢在梦里接受我的刺戳,对不对?对不对? (交代三) ‘就在这几天了。’那个年轻的医生说。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还记得二十年前他的模样呢,怎么一下子他已经要走完他的旅程?他不会知道他的秘密,在头几次就被我发觉了吧?那是尴尬的镜头,我可不能没羞耻的宣扬出去啊。 那一次,我偷含了一口冷水,迷香没有发生效用,他偷偷进来后,我赶紧把眼睛闭上,他真象猫,在我身上厮磨,弄得我痒丝丝的,可我不敢出声,也不敢睁开眼睛,怕他突然拿出刀械。 他是温柔的男人吧?他总是轻轻的把他的东西放进来,然后再慢慢的运动。 我的分泌物很多,他应该知道我也在享受他的温柔吧?但是他装作不知,或许他真的不知,我不知道。也许这样最好,我不想破坏现有的一切。 透过阴道,我知道它的粗大,但是我只能在心底描绘它的形状、它的颜色,想象它沾着我的淫水,昂然高举的模样。我是淫荡的,我知道。从他那里,我知道。 迷香(3) (话说从头一) 他妈的,为什么要从偶先说起?老子在故事里连配角都不素,干嘛要老子露脸?老子他妈的只是运用一点特权玩玩女生,又不素什么大不了,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话说从头二)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说,只要你一开始一件事,就象吸了毒般停不下来。我每天焦躁的等着午夜到来,那是一天最快乐的时光。我可以尽情的施展出八步赶蝉的轻功,在黑夜里奔驰。 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你开始会走,就会不耐烦慢慢的爬行,看到矮墙你会不自觉的跳过它。 那一夜合该有事,我刚窜起身子,就瞥到两个守望相助的队员过来。他俩擦擦眼,大概以为自己眼花了,毕竟这年头哪来廖添丁这般人物?我在屋顶伏了半晌,终于找到机会翻到另一条暗巷。 那时她就出现了。以我的职业眼光判断,她大概不是我下手对象,但是她可真漂亮,直觉让我想起不快乐的母亲。她是不快乐的上班族吧?她上楼,我等她开了灯,然后一跃而上她的阳台。 她将身躯抛掷在沙发里,伸直双腿,两手往后撑住,头往后仰,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一刻,我想我永生不会忘记。我记得头发垂下的那一瞬,她挂在耳上的小铃铛,似乎响了一声,当然,那是我的错觉,但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它在梦里发出的声音,却紧紧扣住我的心弦。 有一瞬,师傅‘不能用’的话语在心头浮现,但是现在不正是使用时机吗? 我拿出迷香,往室内喷去。迷香有一股淡淡甜味,象母亲发际常留的暗香。我翻身入室,而她已昏迷。 那是一件传统式,类似布袋的睡衣,裙摆绲着白色蕾丝,缎质的布料在夜里闪着银光。裸露的臂膀从细肩带里穿出来,横放在趴趴熊上面。臂上有两个牛痘的疤印,她是乡下来的孩子吧? 都市的生活一定让她精疲力尽,我想。 我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她从衣服里解放出来,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当然下体的阴毛也是浓密而卷曲,我想起PLAYBOY里的经典女郎,把它们剃成1字形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她的男人一定会有同感。 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乱转,是属于沉睡期,我不知道是她在沉睡,还是被迷香弄昏,师傅说它的效期是两个时辰,那就是四小时,但是这玩意儿不知道已经放多久,也许只剩一小时,谁知道? 下腹部一向是男人注目的焦点,我当然也不例外,我分开她的腿,毛茸茸的毛发一直延伸到阴唇乃至更下方,两腿交会处呈暗红色,穿比基尼可能要稍做化妆,但这不影响她的美丽。 我压住她,让她和我全然贴紧,也许她会记得我的体味,在以后的某一天,也许感官突然苏醒,她在潜意识里会记得这个春梦? (话说从头三) 自从撤退来台,我就摆脱掌门的纠缠,我该感谢共匪的那一枪,那一枪恰好命中掌门的心脏,他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什么,反正枪林弹雨我也没听清楚,我反正也不想干偷儿一辈子。 但是命运总是这么折磨人,让我看到了她。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见到她,今天我会是什么样子?也许现在会有一大堆的儿孙围绕在旁承欢膝下;咳,也难说,也许我会蹲在牢里吃牢饭呢! 总之,她就这么走进我的心房,心房就是胸部,她让我夜夜心疼,我就一定要拉开她的胸部,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做的。我无论如何要得到她,我要立下志愿。 我曾经告诉他千万不可使用鸡鸣香,但是我的师傅告诉我,应该多多使用,‘此乃发财之道’他说。很可笑吧,三代不到,就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的男人躺在一边,是赤裸的,她也是。他们相拥而眠,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抬起脚将他踢到一边,他连气也没敢喘一声,迷香之下唯我独尊。她则沉睡如故。我颤抖着双手,在她身上抚触,我期待她能为我做出反应,但是没有。她只是静静的躺着,连鼾声也没有。其实我也知道,她根本无法反应,只是内心的想望罢了。 (话说从头四) 那天他没来医院,我只好在病床边陪他。他想尿尿,护士又抽不出空,我只好从床下拿起小便器为他解决。他有些不好意思,拉紧裤袋对着我笑,其实,该羞涩的不是我吗?二十年来,他看尽了我全身各部位,在我里面也不知进出了几回,这下子却羞人答答,真叫人好气又好笑。 其实我也是满紧张,二十年来日夜描绘的东西,终于可以亲手碰触,倒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褪下他的裤子,盯着那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东西,此刻它软软的垂向左边,体积仍然庞大,却已雄风不再。阴毛部分则有几丝泛白,看来他仍逃不过岁月的摧残。 我俯身扶着他的阳具,它斗然一跳,竟然膨胀起来,我有些恍惚,多年来的想望,似乎就在这一刻实现,我让它停留在掌中,由着它慢慢膨胀,直到它完全挺立。他低着头不作声,眼角隐现泪光,嘴角不断抽搐,我知道他想说对不起,但是他终究没说出来。 (话说从头五) 副总对我垂涎已久,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在办公室对我伸手。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要紧的是,能不能实践他们的诺言。他还算好,上次他偷摸了我两次屁股,这个月薪水单上底薪就多了两千,象今天,他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亲吻,怕不加到一万? 比较让我在意的倒是,最近夜里常做春梦,说春梦也不象,阴唇老是觉得胀胀的,最近没有性生活,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啊!莫不是在作梦时,自己戳弄的,唉,真羞死了,都怪那个死鬼,要到何时他才退伍? 昨儿个真奇怪,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不过那场春梦真让我魂儿飞上天,世上要有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我可以抛弃一切跟着他呢。 迷香(4) (叉开大腿的女人一) 他进门时已是满身酒气,不复平时的斯文,这是我认识的他吗?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粗暴的撕去我的衣物,然后分开我的双腿,趴下去观看我的下体。我羞涩夹紧大腿,但是他更用力的拉开它们,仿佛是急于觅食的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急于观看我的下体,也许单纯的只是因为它们长年包裹在层层的衣物底层,让他产生神秘感,也许是因为他想证实我是不是处女,我不知道。 我顺从的放开矜持,让他直视。他兴奋得大口地喘气,热气喷溢在我的腿根处,是那种能让你止不住发痒,热腾腾的气息。我不敢扭动,因为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是处女,我才十八岁。 (叉开大腿的女人二) 我它们放成八字形,她的阴毛不多,只集中在耻骨附近,阴唇的上方是最密集之处。阴道口微张,湿湿润润的,不知道是天然的分泌,还是刚才做爱残留的液体,我有些醋意,但又无可奈何。 那里似乎有无尽的吸力,引诱我在里面驰骋。她的分泌物很多,我必须时时揩拭,才能让它们免于污泄到床单。他仍躺在床角,呼吸细密而绵长,这个讨厌的家伙,将她娶进门,却无法给她幸福的生活,而我,能给她幸福的生活的人,却必须靠这迷药,才能和她亲近,老天真是不公平。 我顺势踢他一脚,他翻了个身,依旧鼾声连连,我再补他一下,他终于落下床。少了讨厌鬼你高兴吧?今天我要将充满热情的精液,满满的射入你的子宫,然后你会有一个有我血统的婴儿,那就是我爱你的证明,你感到它的滚烫了吗? 那就是我对你的热情。 (叉开大腿的女人三) 我最讨厌他拉开我的大腿,他总是像狗一般在那儿闻嗅,仿佛那里有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很酸,很酸。但这是他喜欢的姿势,我必须讨好他,因为人事室明天就要关帐,没让他过足瘾,恐怕加薪又得延一个月,我要忍,忍,忍。 他为什么不抚摸我的胸部,我不知道。其实,我觉得胸部是我最美的地方,该白的白,该红的红,乳头的舔吻更能让我高兴,但是男人很奇怪,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乌黑的地方,我不认为那里好看,味道也很 心,但是男人总是逐臭之夫,没有例外。 他终于闯进来,我必须更换姿势,对,让他从后面进来,这样他便会很快满足,很快离开,我好累,我想睡个好觉。 (叉开大腿的女人四) 她的睡姿很难看,老是喜欢叉开腿,活象情趣商店里的塑胶娃娃,我喜欢看她屈着腿,趴在趴趴熊上稳稳的安睡,那会让我想起很多温馨的小故事。她今天穿的是黑色镂空的小内裤,象情趣商店卖的那种,这一定是她那个好色男人买给她的,混帐的家伙,把一个纯洁的女生糟塌成什么样子。 我不爱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可又有什么办法?迷药就是这样,它不能让她既昏迷,又清醒,就好象你不能叫女人既端庄又淫秽,世事古难全,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脱下那件小裤裤,把她翻到侧面,腰部到臀部的曲线是她最美丽的地方,那是一条平滑的线条,当中没有一丝赘肉、一条皱纹。抚摸它们,就象抚摸法拉利,你可以感到品味、高级和昂贵。 最终我还是进入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一定想干她,却总是由不得自己,好象这就是我的目的,谁知道?这或许就真是我的目的,但是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自己正陷入一个可怕的陷井,难道这就是师傅警告‘不能用’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叉开大腿的女人五) 他妈的,老子喜欢闻女人的下面关你们屁事?老子就是他妈爱闻他妈女人臭,办公室那个女人没被我闻过?当然那个老处女不算,她还算女人吗? 说实话,小弟一向是掰到哪写到哪,没个计划,请不要对故事有太多期待,这样才不会失望。 嘻!兄准是失望的一个,小弟可以断言。 迷香(5) (假相一) 她象蜡像般躺在那儿,晶莹的裸体在灯光下,煽惑着我的欲望。女人只能用肉身的布施才能吸引男人,还是男人只是期待女人肉体的布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个时候,我必须俯下身去把玩、去鉴赏、去品尝她,通过这个仪式我才能真正拥有她。 但是性爱的欢愉毕竟只是我单方的幻想,是我刻意制造的假相。对于我的蹂躏,她保持一贯的沉默,或许可以说,她连沉默的权利也被迷香剥夺。木然的脸庞仿佛在抗议我的粗暴,或无可奈何的冷漠。 这就是我的爱情吗?爱一具没有真实灵魂的女人,是迷香用户的宿命吗? 我爱我制造的假相吗?还是我不能承受假相之后残酷的现实?现实又是什么?现实不也是假相吗? 我将阳具轻轻放入她濡湿的下体,将我们的距离一寸一寸的缩短,我紧紧拥住那具温暖的女体,却觉得她的灵魂离我越发遥远。 (假相二) 我可以感觉到,精力正一丝一丝地从我身上抽离,我必须握紧掌心,才能感觉到生命。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掌心握得再紧,也不再能抓住什么,也许我只是在期待,期待一些我并不知道要发生的什么事?或许是将要面临的死亡?我不知道。 她的影子在脑海翻转。我就是横陈你膝上的琴向夜色张开我的挺秀等侯你手指的温柔。这是诗人的体会,却是我的不堪,幻想只是一种假相,我幻想她的曲意承欢,幻想她敞开衣物期待我的抚慰,但那些毕竟都是镜花水月。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可我在内心深处,又渴望让她知道真相,这算是人海大悲剧吧? 我的阳具,不,我的鸡巴,在她温热的长心里,慢慢的、一丝丝的膨大,多年来,它从来没这么真实过,她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捧着它,尽管她并不知道真相,但,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让它停留在掌中,盯视着它,仿佛她也在回忆着什么,她不会知道的吧?也许她早已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怕我的眼睛会泄漏我的秘密,这就是我的悲哀,我只能让她看到永远的假相,对她来说,这就是幸福吧? (假相三) 你怎么可以说我是老处女?真相是隐藏在假相之后,你不脱掉我的衣物,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相? (假相四) 真真假假,我什么都分不清楚。如果他是真的,我会爱上他吗?不,我还会往上爬,这是现在我最重要的工作,我不能让障碍挡在我的前面。所以什么都是假的,就算他是真的,我也必须放开。 在梦里,他燃起我的火苗,我不安的蠕动,却是力不从心,阴道里仿佛有一只怪兽在窜进窜出,我想拉住它,扼住它的颈脖,让它安静的躺着,可它仍然不停的窜,直到它终于累了,自动的如腐叶般退出。 然后我醒来,看着窗外高歌的鸟儿,兴奋而愉快,我想,这一切或许真是一个梦,让人愉快又焦躁的梦,而我,我必须迎像明天,面对现实,呃,也许。 (假相五) 这样很好,我一再对自己说,让我们都把秘密带进坟墓,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不知道。 人活着已经够辛苦了,何必去追求真相还是幻影?真亦假,假亦真,谁能分辨得一清二楚?他活得累,我也不轻松,这是掌握真相者的痛苦。也许死亡对他也是解脱,何必执着? 只是,我的梦,永远也只能是梦,再也无法真实起来。也许、永远的梦境,竟是永远的幸福? 迷香(6) (爱情与死亡一) 按捺住满腔的渴望,我朝她的住处相反的方向急驰。我必须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平静的地方,将思绪沉淀下来。我拖着她的影子,在黑夜里奔跑,她时时展露一副安静的面庞,在我脑海飞转,越过屋脊、跳过水塘,她仍然稳稳的平静,那就是我的爱情吗?迷香式的爱情吗? 但是,离开了迷香,我的爱情还能存在吗?爱情从来只是单方面的想望,迷香让虚妄变成真实,却也让事实仿佛成了虚构。也许,那终究也是一场梦,一场迷香式的梦,而我,也是身陷迷香,如她一般。 (爱情与死亡二) 我握住她的手,她没有缩回。那是一双柔软而细致的手,我知道的。但是,此刻它们是冰凉的,寒气从我的指尖,传到她的掌心,她颤抖着,仿佛已预料到我的死亡。 我想告诉她我爱她,但是我知道,已经时不我与,老天总是不会让我得偿宿愿,我爱你变成一句长长的叹息。她趴下来,仔细谛听我的叹息,泪水滴在我的左颊,她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知道了什么?她知道我爱她,还是只听到我的叹息? 我闭上眼睛,她的发似乎仍残留淡淡的甜香,一阵阵的在我心里来回飞窜,再见,我的爱,再见。 (爱情与死亡三) 梦里看见他,但是他没在梦里,我知道的。所以,鸟儿在窗台上高声抗议,烈阳狠狠的照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许我该找个保全公司什么的,保障自己免于侵害,但是,我又乐于接受他的抚触,也许这也变成一种惯性,或者如鸦片般让我上瘾,我不知道。 没有激情的欢愉会产生爱情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通过性爱可以让爱情完满,或许,这就是生物的必然,造物主的善意与体贴。 我让自己平躺在阳光底下,灼热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睡衣,在心里爆发成层层热浪,在身体周遭滚动,我眯着眼,想象他就是那一道偷窥的阳光,温柔又炙烈的在身上肆虐,然后,整片天空似乎重重的压下,压向潮湿的沼泽,分不清是我还是他,深深的,在沼地里爬行,在泥淖里挣扎。 (爱情与死亡四)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是,我不确信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已经松开,那一双曾经抚在身上,温暖的大手,再也无力举起。爱情终结于死亡吗?还是死亡后爱情才开始展露?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的叹息里,有你的爱情。梦里不会有你,但是你会回来梦里,我知道的。 这篇文章好象不太有人看,是不是该停了? 嘻!兄所谓短而精致处,想必是那几句诗,可惜那是拾人牙慧,其馀大而无当处,就是小弟的败笔啦,惭愧,惭愧,这让我想起王曦之的故事了。" }, { "text": "爱莲记\n转贴∶幸福使徒 “幸福使徒”前言∶这是从一个以丝袜美腿为主要内容的站点“柔性天堂”收集的一篇文章。我一向都是以丝袜为题材的,没有涉及过裸腿,为了让喜欢裸腿的朋友(特别是凡夫)分享美腿的快乐,特此转贴。原文题目是《爱莲记(1)》,但很久没有见过有(2),所以我就把题目简化成为《爱莲记》。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的美腿?已经不大记得了。也许是看了国外的雕象和画报吧! 第一次看到维那斯的像时,被她魔鬼的身材吸引的同时,还发现她的脚趾纤长而与众不同,特别是第二个脚趾优雅地伸出来,让人看了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画报上的一些美女的写真,个个都有一双优美的长腿,从此就动了心,后来看女人就多了标准腿脚。 一次在社区的的游泳池游泳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个女孩优美的双腿,欣长雪白的双腿从池边走过,健美结实的小腿肚,浑圆的大腿,洁白无暇,撑着微翘的丰臀,真是一个尤物。当她下水游时,我看清了那个秀丽可爱的女孩,整个下午我都一直在欣赏她。 当游泳池的人越来越多时,她就坐在岸上休息了,双足轻轻拍打着水面,这时我就游近细细欣赏她的腿,由于靠近了,就欣赏到她的双足,真是标准的美足啊!一双小金莲洁白细腻,完美的皮肤、弯弯的脚弓,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脚拇指椭圆微翘,第二个脚趾像维那斯那样优雅地伸出来,比拇指长了半个指甲,而且还弯弯地勾起来,随后的两个脚趾也不同程度地勾着,小指紧贴着,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由于人多,我就站在她旁边的水中,边休息边欣赏。后来我就去追她,(过程就不必多说,否则走题)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终于成功了。此时这双尤物已经属于我的了∶-)但是我从未告诉她,这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也没有对她讲她有一双美腿,而她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宝藏,直到有一次我才说出来,而她感到非常高兴和自豪。 那一次,我们吃生鱼片时候,我不小心碰翻了装芥末酱的碟子,酱撒在她的脚上,她装着生气的样子,并急忙去冲洗,我连忙赔礼还讨好地说∶“都是我不好,我帮你洗吧!”心里暗暗高兴。 她看见我这样子,笑了∶“和你开玩笑,不要了。” 大好时机可不能错过,我坚持要洗,还说是对我的惩罚,她只好答应了。我拿纸巾擦去酱后,把她抱到梳洗台上,脚放到水槽里,拧开开关,温水温柔地喷出来,让水冲去残留物。我握住了她的纤足,柔软而细腻,纤纤细足在我的掌中像只小兔子。也许从没被人这样的握过,她感到很幸福,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的一边手握着她的脚底,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脚背。水槽里的水快满时,我关了水,“真美!”我不由赞叹。 她满脸陶醉∶“真的?” “我要天天为你洗。” 她靠在我肩膀上,享受这美好的时刻。我双手抚摩着她的右足,在温水的浸透下,更加柔软,雪白细嫩的皮肤微微泛红,双手在她的脚掌滑动,特地在脚心轻轻按揉,她轻轻呼了口气,气吐如兰,脚趾勾了起来。 我把她的双足都按揉了一遍,我让她平躺在梳洗台上,倒了些沐浴乳在她脚的前背上,借着沐浴乳在她的脚趾上又摩挲玩弄起来了,软软的脚趾肚,象一个个小肉丸。轻拨她每个纤嫩脚趾的弯处,轻轻地拉扯第二个脚趾,上下捏住它揉了起来,细若无骨,把它扳直,竟比脚拇指长好多,一松手,它又调皮地弯了回去,真是可爱极了。 我把手指插入她的脚趾间,轻轻地来回拔插,细嫩的趾肉在手指的带动下,也不断外翻泛红起来,她也积极地反应,把脚趾夹得更紧了,两腿也微微收紧。 在弄了一阵她的脚趾后,我把她的右腿竖起来,她也明白,就绷直脚尖,把腿竖成90度让我欣赏。我打开壁灯,在梳妆台前坐下细细欣赏,纤纤细趾、弯弯脚弓、脚掌粉红、脚跟浑圆。纤细的脚踝,环指可握,高高的腿肚结实而不粗壮,嫩嫩的绷紧着。大腿更是可人了,皮肤洁白,毛孔细微,如凝脂般,绷紧肌肉微微显现,在大腿内侧靠近身体的地方却有个淡红的胎记。皮肤在黑色内裤的衬托下逾发白嫩,在胎记的点缀下更是爱煞人了。玉柱般的大腿,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象一件艺术品让人爱不释手。 而此时我发现她也在欣赏自己的大腿,我吻了下她的脚掌,我们相视一笑,把她的脚跟斜搁在镜架上,让她休息,我就给她讲她玉腿的美丽,她陶醉得脸红起来,微睁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光看是不能满足的,我把她的大腿抱到了怀里,开始用嘴对她的玉足叙述我的爱了┅┅" }, { "text": "移魂\n移魂(上篇) 我睁开双眼,凝凝的看着天花板,我想坐直起来却感到浑身酸软无力。 “醒来了吗?”一把少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右手只感到被紧紧的握着,像害怕松开了便再抓不着一样。 “想坐起来吗?”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让我坐直起来,我看着她,满脸疑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她轻柔的说着,眼睛却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凯仪┅┅”我还是满脸疑团,正待问她的时候,她却扑到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咏霞这时走了进来。 咏霞是我的女朋友,这刻被她看见我抱着另一个女孩,更要命的是,凯仪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想象这刻我焦急的模样。我想要推开凯仪,可是我现在却没有这种气力,真不知道要如何打完场。 “你没事吗?”咏霞走过来殷设地问,我则看着她不懂回答。咏霞看见我抱着凯仪竟然没有怒恼,更没有半点惊奇,我真是给她的“冷漠”吓怕。 “霞┅┅发生了甚么┅┅事吗?”我结结巴巴的问。 这时倒是凯仪和咏霞两眼直瞪,一脸奇怪的样子。 “你撞车嘛。”凯仪对我说∶“这里是医院。” 她们看来是误会了我的问题,我知道自己遇到意外,车子失控的撞到灯柱,那之后我还是清醒着,直到救护员把我抬上救护车后才昏倒过去,这些事我还是记得的。我想问的是∶咏霞才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你们的身分象倒转了? 对了!子轩呢?他怎样了?他跟我同车的嘛!他伤得怎样了? 我正要开口,凯仪却快我一步问道∶“他如何呢?” “刚刚过了危险期,不过还没有醒过来。”霞一脸愁容接着对我说∶“对不起!连累你了,我代家文向你道歉。” 家文??? 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怎么了?这到底是发生了甚么事? “轩!轩!怎么了?你没事吧?”凯仪看到我的样子开始担心起来。 我望着凯仪,又看看咏霞,无力地说∶“不知道,我┅┅我想睡一睡。”我想我一定是在造梦了,可是为甚么会这么真实? 我看着镜子里子轩的样子,再一次用力地拍打双颊,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我并不是在梦境中。身分倒转了的不是咏霞和凯仪,而是我和子轩!当初看见自己的样子时,一时间真的不可以接受,我怎么会变成另一个人,象疯了般的旁徨无助。那时连凯仪和咏霞也给我不寻常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那些自以为是的医生还以为我患了灾难创伤症,不断给我做心理治疗,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后来,我要求凯仪带我见见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受,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被急救仪器围住,看着咏霞为自己难过神伤,那种心痛的感觉,真的有股冲动想告诉大家说我才是家文!可是,我知道这一定没有人相信,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住了一个月医院,“我”的身体也康复过来,而另一个我还在昏睡着,但也渡过了危险期。我忍耐着,暂时饰演子轩,看看上天要给我玩甚么把戏。 回到家的感觉本应是舒适自然,可是此刻我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这里毕竟是子轩的家。我躺到床上,思索着往后的打算。 “来,快点儿吃药。”凯仪蹲在床边望着我轻声说。 凯仪是子轩的女朋友,脸蛋圆圆的很可爱,留着一头柔亮的长发,身形瘦削的她特别显出她上围的分量,只嫌她长得不太高,否则,必定有条件跑去当模特儿。看着凯仪为着子轩而劳碌,我总觉得象在欺骗她的感情一样,心底有点儿过意不去。 “对不起。”我是用家文的身分向她道歉,可是我知她是不会明白。 “傻瓜!”说着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催促我吃药之后便帮我打扫四周。子轩的家也颇简朴,没有分明的间隔,除了洗手间外,基本上就是开放式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忙碌的凯仪,看着她可爱的俏脸,看着她丰满的胸部,想象着那柔软的质感,想象着她跟子轩的床笫之间,想着自己就是子轩┅┅该死!我拍了拍自己的头,竟然对好朋友的女朋友生起邪念,怎样对得起子轩、又怎样跟咏霞交待呢? 可是┅┅这身体还是子轩嘛┅┅ 我看着凯仪想得出神的时候,凯仪倒不知何时已走到我的身旁,默默的看着我。 “怎么了?”凯仪跪在床边问我,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脸孔,想起刚才的念头,登时脸红耳热起来。 “你在看着我干嘛?”凯仪倒不肯放过我,向我靠过来,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手臂上,我下意识的避开过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女人的直觉可真不是盖的,心想着不能让她起疑,怎样也要做亲昵点做做样子。 “睡了一场大觉嘛,老实点不好吗?”说时轻抚着她的长发,柔软顺滑的发质散发着点点清香,我不禁有点儿心动起来。 凯仪伏在我的胸膛上,笑着说∶“可是这里还是不太老实。”说着用手隔着裤子抚弄着那不知何时撑得象个帐蓬的那话儿。 真的不是闹着玩的!凯仪抬起头看着我,她眼睛发出摄人的柔情目光叫我心神迷醉,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低下头便跟她吻了起来。柔软的嘴唇双触轻轻的吸吮着,渐渐的感觉不足够,舌头开始向对方探索,交错纠缠的激吻着。凯仪爬到我的身上,我抚着她秀发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躯游走,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的身体,这一刻我是停不下来的了。 我坐直起来,抱着凯仪的腰,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可是吸吮着的嘴唇还是没有放开。我双手开始寻找她衣衫的边缘,手指不断的在她腰肢轻扫着,这倒弄得凯仪酸痒难受,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用手按着我的双手,我倒淘气的真的给她抓痒,最后她忍不住的笑起来,双手轻轻的拍打我的胸膛。 “痛┅┅痛┅┅”我也笑着说。 “我不理你了!色鬼!”凯仪嘴里是这么说,可是自己倒动手脱下自己的上衣,看着雪白肌嫩的皮肤和包裹着丰胸趐胸的浅篮色胸围,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的躯体,嘴唇最后还是离不开她丰满的胸部,亲吻着露出在胸围外柔软的部份。凯仪双手紧紧的压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她的胸口,喉头里发出欢愉的叹气声。 我把凯仪慢慢的放在床上,右手挠到她背后摸索着解除防线的机关。 “嘻~~”凯仪娇笑起来,喃喃的说∶“傻瓜,这是前扣的。” 啊!怪不得找不着扭扣呢!被她这么一笑,我是有点窘起来,心想这怎可以让她看见,脑筋一转,左手便悄悄的伸进她裤子里去。凯仪很快的便惊觉我的突袭,双手马上按住了我的左手,可是我的手掌是感到幼软的阴毛,手指尖更刚好摸到她的阴部处。 “啊┅┅呀┅┅”我右手解开她的胸围,贪焚的嘴唇便一口咬住她凸起的乳尖,左手的手指同时开始去捏弄她的阴核,凯仪只是被这么一弄,便开始娇喘连连,按住我的双手也无力起来。我吸吮着另一个乳房的乳尖,右手搓弄着另一个乳房,左手再进一步的伸展,中指慢慢的插入阴穴里掘弄着。 “唔┅┅呀┅┅好┅┅”凯仪似乎很满意这样子被我玩弄,半闭着眼睛吞了几口口水,口中泄出无尽诱人甜美的气息。指尖也越来越感到湿润,我也忍耐到极点,雄纠纠的阳具囚在裤子里好不难受,我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狰狞的肉棒,凯仪自己也脱掉裤子和内裤,毫不羞耻的张开双腿,呼唤着我插入。 我看着凯仪湿润的肉穴,欲念高涨的我也放弃了手足之欲,挺着硬 的肉棒,向着凯仪的阴穴内挺进。我握着肉棒在她的阴穴外摩擦着,只想润湿一下干巴巴的肉棒,但可想不到是苦了凯仪,以为我在戏弄她不插进去, 嗲的说道∶“啊┅┅不要弄了┅┅快点给我吧┅┅”说着更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它进入肉穴内。 我看着她的淫态,便顺着她意思让她带我进入她的体内。湿滑的阴穴让龟头很容易的便挤入她的肉穴内,只听到她发出低沉的呼吸声,象要抑制自己高涨的情绪,我稍稍的让龟头退出阴穴,凯仪眉间马上紧锁起来,正又要投诉的时候,我便一下子的将整枝肉棒刺进她的阴穴内去。 “啊呀┅┅呀┅┅”凯仪发出高亢的尖叫,差点震破我的耳膜,双手又开始胡乱地拍打着我的胸口,抗议道∶“呀啊┅┅你是要弄死┅┅我吗?┅┅啊┅┅呀┅┅”我摆动着我的腰部回答她,轻缓的抽插着她的肉穴,双手搓揉着她抖动的双乳,凯仪也闭目享受着缠绵的一刻。 我看着凯仪的淫态,心想竟然这样子把朋友的女友上了,虽然我现在是他,可是身体里面却是我呢,而且更发现这小妮子还真的满淫荡呢,比起咏霞含蓄的样子,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 “轩┅┅从后面来吧。”凯仪把我唤回来,竟然要我从后面干她。 “你还真淫荡。”我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起来。凯仪转身趴在床上,毫不介意我的说话,还娇笑着说∶“ !这是谁害的!” 真想不到子轩可以把凯仪调教得这么┅┅淫贱呢!我和颇保守的咏霞做爱那会有这么多花款,我也不会刻意叫她满足我,虽不致于枯燥乏味,但也没有甚么特别的激情。我对凯仪的性趣又强烈起来,将阳具顶进她阴穴内便疯狂的抽插冲刺起来,双手用力挤压着她丰满的乳房至变形,两指夹压着乳头扭动拉扯着,不再怜香惜玉的摧残放荡着,凯仪也乐得呻吟淫叫起来,四周一下子的淫靡起来。 我跟凯仪交换了几过体位,凯仪没有反对的一一照做,而且更表现得比我还要雀跃,我从咏霞身上得不到的性满足,现在竟然在凯仪身上实现过来。 我把凯仪平放在床上,这时我俩也汗流浃背,刚才一连串的体位确实让我们增添不少性兴奋,但却让我们感到有点疲累。 “轩,你今天好厉害呢,我来了三次了。”说着又跟我亲吻起来。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一样,或者这身体毕竟是子轩的,他的耐力比我要好,直到现在我还未有射精的冲动。我跟咏霞做爱时往往是十五分钟左右便弃甲投降了,现在弄了差不多一小时有多了,凯仪还来了三次高潮呢! “你累了吗?”凯仪摇了摇头,我又摇动我的腰部,抽插着已经湿糊糊的阴穴。凯仪双腿缠着我的腰,每次我用力压入她肉穴内时,她都会紧紧的挟着我,我知道她其实也很辛苦的了,肉穴的分秘也开始减少了,再这样子搞下去的话我怕会弄伤她,虽然她不真的是我的女友,但也不能待她象性奴一样不顾一切的淫辱她吧。 我跟凯仪耳语一番,凯仪又是对我一阵乱打,骂我变态,其实我只是要求她说点淫秽的说话罢了,好让我可以快点到达高潮而已。 “啊┅┅亲爱的┅┅快点 烂我的肉穴吧┅┅”凯仪还是照我的意思说起淫话来,我集中精神,腰部随着感觉而摇动,双手把玩着她因激烈抽插而晃动的双乳,用身体每一部分感受着这官能的刺激。 “啊┅┅好舒服!我要更多啊┅┅呀┅┅我还要跟其他┅┅男人的肉棒┅┅是谁也好啊┅┅我要他们排队┅┅啊啊┅┅插我的┅┅啊┅淫穴┅┅让他们┅┅将精液┅┅射啊┅┅进去呢┅┅快点啊┅┅” 凯仪的淫语是真的给我很大刺激,只感觉到从鼠蹊处传来麻痒的感觉,我加快抽插的频率,凯仪的肉穴再次急速的痉挛着,她又一次要攀上高潮了。我射精的感觉渐浓,动作的幅度亦大起来,我拉着凯仪双腿让她的小腿勾挂在我的肩上做出更深入的抽插,睡床也因这地动山摇的活塞运动而发出“吱、吱”不断的声音,凯仪本来叫得嘶声力竭的呻吟秽语也说不出来,肉穴激烈的抽搐挤压着山雨欲来的肉棒,射精的警号在我脑海里响起来。 这时候,四周突然一片漆黑,我象被吸进一个黑洞里去。这现像令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的意识还是清清楚楚,但眼前只看到黑暗。黑暗里头渐渐映出图像,这更叫我吃惊,因为我看到的是子轩,他被锁起来不能动弹,眼神有点无奈。 “呀~~”凯仪发出一声闷 把我拉回现实里去,我也感到一阵舒泰,又是一阵湿暖的热流打在龟头上,肉棒抽动了一下,精液就喷射出来,全数打进凯仪淫荡的肉穴内。我紧抱着正在享受精液滋润的凯仪,心里乏起了阵阵不安的罪恶感。 激情过后,凯仪抱着了我,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很舒服。”然后又沉沉的昏睡过去,我脑里却想着刚才子轩的图像,看看自己和凯仪还交合着的私处,是不是子轩知道我在玩弄他的女友而从潜意识里走出来呢? 子轩的图像并没有让我停止和凯仪做爱,那晚我们在餐桌上又欢愉地疯狂做爱,因为凯仪实在给我很多从前不能从咏霞身上得到的性快感,虽然射精的霎间没有再出现图像,但我还是有点儿内疚的心理,可是我知道这刻我是没法离开凯仪淫荡的肉体。我心知对不起他们,但现在我已经是子轩,也不知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我现在只能尽力的做好我这个“我”的角色。 (三其一) 移魂(中篇) “呀啊┅┅啊┅┅哎┅呀┅┅”凯仪发出欢愉的呻吟,双手不能自制的搓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手指夹压着充血的乳头抖动着。舌头在外阴舐弄令凯仪心痒难捺,恨不得有一根坚硬的肉棒马上插入她那淫荡的肉穴。 “噗泊┅┅噗┅┅”吸吮肉穴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引人兴奋,凯仪的淫水像停不了的一点一点的从肉穴内吸出来。 “呀~~”凯仪突然发出凄美的浪叫,身体硬直的拱起来,象要到达高潮前失神的状态。敏感的阴核给人轻咬磨动,竟然一下子的让凯仪攀到顶峰,但肉穴内仍然感到一阵空虚。 舌头慢慢轻探入湿润的肉穴,更让凯仪渴求那种充实的感觉。舌头在肉穴内抖动着,凯仪的呻吟也开始急速起来,双腿紧紧夹着不让那舌头离开她的肉穴,身体更开始颤抖起来,在高潮的一刻,汨汨的淫水一下子的涌流出来。 享受着高潮的凯仪忧忧的看着我,但我还是挠着双手,依然坐在一旁看着她们┅┅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掌握了很多很多,以为自己对身边每一件事都很清楚;但,有一日,我们会发现,其实我们所知道的,却是半点也不认识。 “好老公,怎么今晚这么厉害呢?”凯仪伏在我的肩膊上说∶“弄这么久了还没射出来呢!” 我抱着她,双手搓揉抚摸着她一双充满弹性的乳房,心底里却想着刚才做爱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对呢,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是甚么原因,突然间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袭来,肚子里升起了一阵热气,射精的感觉变得浓烈起来。 我拉着凯仪双腿放慢抽插的动作,试着减缓那射精的感觉,可是那种感觉却是更浓郁起来,如箭在弦的要放射出来。我见控制不了,便顺着那感觉剧烈的摆动腰部,让肉棒深入刺进凯仪的淫穴里去,凯仪的肉壁急剧的抽搐磨压着肉棒,我感到一种释放的感觉,精液便散打开来┅┅ 可是,那只是一种感觉,是射精那一刻快感的感觉,抽插着凯仪肉穴的肉棒却没有吐出精液来,而且更是生龙活虎、坚硬如柱的塞在湿热的淫穴里。 “不好吗?待会再要你享用呢!”我虽然心里有点担心,暗想子轩的身体会不会有甚么毛病,但嘴里对着凯仪说的却是另一回事。 “见鬼!你是在折磨我!”凯仪撒起娇来。 我和凯仪便这样子的聊起来,我不断的从凯仪身上知道更多子轩日常生活的事,好让我日后更好的饰演着子轩的角色,幸好自己对套人说话还有点本事,凯仪也没感到半点奇怪。 说着说着,竟然给说到子轩和凯仪的性事来,凯仪拍了拍我搓弄着她乳房的手说∶“你就是这么讨厌,聊天时总喜欢这样子弄人家的胸部。”我心里有点奇怪,这可是子轩的怪癖来吧?可是我半点也不知道,但却是不知不觉的做着他的习惯来。 “这小坏蛋还是怎么精神┅┅”凯仪看着还昂抖抖的肉棒,伸手去抚摸着它对我说∶“我那里有点痛呢,我帮你┅┅吸出来吧!” 凯仪用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肉冠,左手则轻压着阴囊,我只感到阵阵的舒爽。凯仪用右手扶起肉棒,舌头就在龟头处打转舐弄,然后用舌尖轻轻顶开顶端的玉门。 “呼┅┅”我不禁呼出口气,凯仪娇俏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把龟头吸进小嘴里去。湿热的感觉是跟在肉穴时的别有不同,小嘴里的舌头还是不断的在龟头上打圈,右手则开始上下的套弄着。 “噗噗┅┅噗┅┅”吸吮着肉棒的声音给我很强烈的刺激,凯仪不缓不急的套弄着肉棒,然后又一下子的将整枝肉棒吞进口里,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顶到喉头的软肉。凯仪的头上下的一吸一吐,肉棒就象在干穴一样的在她口中进进出山,她舌头的运用更是叫我心神迷醉。 凯仪慢慢的吐出肉棒,小嘴和肉棒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她又伸出舌头,巡游着整枝肉棒,右手继续上下搓捋着。舌头舔到阴囊的位置,凯仪就将一边的阴囊吸进口里含弄着,这刺激是我从来未尝过的。 “唔┅唔┅”凯仪再次把肉棒吞进口里,激烈的吞吐着,我也亮不吝啬的准备发放,微热的肉棒给凯仪射精的警号,凯仪套弄得更是积极深入,我也摆动着腰部刺入她的小嘴里,只感到精关一松,热流从肉棒顶端不住发放,在凯仪口中激射出来。 凯仪一边吸吮着射出来的精液,一边看着我,我看着她说∶“不喜欢的话,就吐出来吧!”凯仪却是骨碌的将子孙给一一吃进肚子里去,说∶“哪会不喜欢呢,而且┅┅我还想要多点呢!”说着又把肉棒放进小嘴里去,我也闭起双眼准备享受第二次的口交手淫。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见到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被药物折腾得瘦削起来,心里又是一阵酸疼。坐在身旁的咏霞也没以前那么精神,为了照顾我,差不多每天都跑到医院去,我的心是多么的感激和愧疚。愧疚的是,出院后的这一个星期,我差不多都沉醉在凯仪淫荡的肉体上,也忘记了这个在我身边担心着我的人。 “对不起┅┅”我向咏霞说∶“┅┅我甚么也没帮上忙。” 咏霞只是摇摇头没说甚么,待一会儿便离开病房到洗手间去。 这时,一个护士进来要给家文打针,我本来打算回避一下,但见到这个护士颇为标致,一头清爽的短发顶着白色的护士帽,一身白色护士服,一双穿着白色丝袜的幼长美腿加一双白色的鞋子,弄得她整个人也白净起来,只是胸部的分量是少了点。 “呀!”我痛得叫出声来,只觉得右手的手臂像被针 了一下般痛楚,看看那护士,她却是正在给家文打针。她也看过我这边,看看我发生甚么事。 “没甚么,我只是代他叫出来吧。”她“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那笑容看上来真的很甜美。 那护士离开之后,我心里有点奇怪,细想着刚才的情况,心里有了些头绪,正想做点“实验”证实时,咏霞却适时的回来了。我和她再待了一会儿后,便一起离开医院。 在路途时,我俩都默不做声,时间像过得很漫长一样,我还是首先开口道∶“你看来要多点休息,否则家文醒来看到你却又要昏过来呢!” 咏霞瞄了瞄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气氛像轻松了不少。 “上来休息一下吧。”我可能给这轻松的环境弄糊涂了,竟然用以前家文的语气邀咏霞到家里来,象在街上搭讪女人回家的混老头。我心里立时毛起来,紧紧看着咏霞的反应。 “我┅┅没这心情。”咏霞淡然的回答,也不望我一眼。 我也不再作声,陪她到车站去,只是走了再一段路程,咏霞却突然停下脚步来。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只是低下头的象在想些甚么,我正要说些甚么的时候,咏霞却对我说∶“也好┅┅也很久没到你家了。” “随便坐。”咏霞脱下外套,坐在梳化上,脸上尽是疲乏的样子。 在以前,她一定会让着要我按摩,可是我现在的身分却不能跟她那样接近。 “我┅┅想洗过澡。”咏霞又是结结巴巴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心想洗澡可以消减不少疲累,便开始埋头找CD碟。 在一大堆的CD碟里花了很多时间,但我还是找到那只咏霞最喜欢听的音乐的杂锦碟,我记得她只要听到这首音乐,心情便会变得轻松舒缓起来。 我把CD碟放进CD机内,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便转身跟咏霞说∶“我找到一首音乐┅┅” 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当我转身看她的时候,心神猛然一跳,我见到的是我最熟悉的咏霞∶湿淋淋的秀发微散在泛着红霞的俏脸上,双手紧张地掩盖着诱人的部份,手臂刚好遮着丰满乳房的两点樱桃,但却遮不了那在左乳上颇性感的红痣。 赤裸裸的她不应该这样子出现在我跟前。 “你┅┅这┅是干甚么?┅”我喃喃的道,可是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到,双手也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诱人的情景而颤抖起来,拿着的摇控器也掉到地上。 “啪!”CD机开始放出一首节拍强劲的音乐,咏霞闭上双眼,双手随着音乐在自己的身体游走,她的脸上虽然还泛着红霞,可是从前只因为害羞,现在是因为兴奋。 咏霞双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部,轻轻的搓揉打转,手指不停的抖动,象要告诉别人她的乳房是多么的柔软。左手指玩弄起微微凸起的乳头,右手却溜滑到不大浓密的阴毛处,用手指卷动按摩着。 她的腰肢从未停止过摆动,只跟着音乐节奏的起慢而变动,我就象在看艳舞一样,不,应该是比艳舞还要放荡的表现。咏霞坐到身旁的一张椅子,抚弄阴毛的手指这时已经触舞着阴户,本以为她要遮盖着玉门,可是右脚这刻却放到椅子上,让肉穴张开得更大,让我看得更清楚,自清楚手指在肉穴进出的情况。 咏霞两双只手指勾掘着自己的肉穴,进进出出间带出不少淫水,沾湿了整个肉穴。音乐节拍越快,手指抽插肉穴的速度亦变得越快。她转个身来,俯伏在椅子上,臀部高举的向着我,让我看到肉穴因手指进出而张合的情况,淫水沿着手指直流到手腕,然后一滴滴的滴落地上。 音乐混杂着淫声浪语,咏霞再一次坐在椅子上,双腿也呈M型的放到椅子上去,两只手指已经不明显,因为都隐藏在肉穴的深处。咏霞仰着身子,口中发出欢愉的鸣叫,象淫妇般祈盼着高潮的来临。只见她双腿硬紧紧的,脚指因兴奋而屈曲着,她口中发出低长的浪叫,手指一动也不动的紧插着她的淫穴,淫水像缺堤一样流到椅子上,高潮发出的淫糜气味也传到我的鼻子上来,音乐也适时的完结过来。 我看着仍沉醉在高潮当中的咏霞,心里的难过突然变得火热起来,那火热来自我那股被背叛的愤怒,我恨不得扼着她的脖子,让这淫妇马上消失在我跟前。 可是,裤子里的压迫感让找不得不承认刚才我看得很兴奋、很渴望,这渴望更是我从前未有对咏霞的身体产生过。 咏霞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看着在凝望着她的我,慢慢的起来走近我身边,双手温柔的解开我的衣衫。我按着她的手,她的脸突然沉下来,象受到打击一样,我又是感到一阵奇怪。 “谈一会儿。”我拉她到床上来,让她躺在我的胸膛上,不让她看到我可能会扭曲的脸,我要试着从咏霞身上套出我┅┅子轩和她的关系。 咏霞脸上多少有点疑惑,不过却又是吞吞吐吐的反问我道∶“我还是象以前一样┅┅像条┅┅死鱼吗?”声音是慢慢的细下去,可是我却听得很清楚,又是一种闷痛,那该死的子轩做了甚么呢? “不。”我坚决地而且认真地说,单看她刚才那幕“个人表演”便可知一、二了。 “当初你却说我象条死鱼一样,对我提不起一点兴趣┅┅”她又是越说越细声,转头看一看我,又说∶“那次我在家文的家里喝醉了酒,家文抱我到房里休息,不知过了多久,就觉得有人在逗弄我的胸部和┅┅初时我还以为是家文,岂知睁开双眼却发现是┅┅”咏霞手肘轻轻的打撞在我腔膛上。 我一面搓揉着咏霞的乳房,一面的回想着。那天我们的确喝得醉醺醺的,抱了咏霞入房后,我又再跟子轩和凯仪碰杯,后来凯仪和子轩也喝得睡了过去,我跟着也在沙发上醉昏了。 “我本来想叫出来,但是又怕┅┅便一直忍耐着,可是你却说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活象条死鱼一样,便停下来走了出去。”咏霞又是一肘的轻轻招呼我。 该死的子轩!玩了人家的女友还要说人象条死鱼! “┅┅家文也这样说过┅┅” ‘我哪有!’心里很不满的抗议,口里却问道∶“是吗?” “你知道的,他跟你说嘛。” ┅┅的确,我曾经跟子轩谈过,说咏霞对做爱提不起劲,象没有反应一样。 可是,我从来没说过咏霞半点儿坏话,更没有说她象半条死鱼,男人间谈女人不是很平常的吗,子轩也说过凯仪很火辣呢,难不成我就要搞她一把吗? “跟着上你家找凯仪,本来她不在我便要走的,你却硬要人家看┅┅那种带子。”我听到这里突然间很不爽,咏霞给子轩轻薄过还单独的跑上别人家,无论是甚么理由,也好象叫人搞你嘛! “你说要像带子里的女人一样懂得迎合男人┅┅是真是假也好,让男人做完后心里觉得舒服┅┅”我真的怒起来,没给她说完便插口道∶“那不就象妓女一样!” “如果这样可以摆脱以前的事,我宁可做妓女好了。”咏霞的语气说得很坚定,坚定得叫我害怕。我和咏霞认识了好长一段日子,却从来没有过问她从前的一切,我心想,我们只要想将来好了,为甚么要理会对方的过去呢? “以前的事?”我嘀咕着,可是咏霞却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后来你竟然要人┅┅”咏霞突然沉默下来。 “自慰嘛!其实没想到你真的会照做。”我从中轻易的估计出来。 “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竟然要人在你面前做这┅┅”她又是突然默不作声。 “下流的事吗?可是你表现得挺爽啊!”她的手肘再次打在我的腔膛,可是今次有点用力。 “然后你竟然赤裸裸的压在我身上┅┅”咏霞这时淡然的说着,我却是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她接着说∶“吓了我一跳,你竟然这样子在┅┅自渎┅┅” 这子轩到底是想怎样了?我心里是想不透他的心理。 “可是┅┅你还是自慰到高潮吧!”我冷冷的道。 “┅┅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又是一种吃惊,这样说,不就是跟我做爱一次也没有高潮吗? “┅┅你还射在我肚子上呢!”我已经没心情再听下去,我怕再听下去我会疯起来。 我和咏霞都沉默下来,我的思绪很紊乱,脑袋更象要一下子爆开来。可是,我知道我必需压抑着,压抑着那脑袋鸣叫的声音。 “那次真的给了你┅┅却┅骗了家文┅┅”咏霞声音带点歉意,我却是涨红了眼,轻揉着乳房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开始用力捏弄起来。 “我还以为可以┅┅”咏霞欲言又止,停了好一会才说∶“我其实很害怕,特别是你┅┅你插进来的时候,我想起以前的事┅┅很害怕。但是┅┅家文打来的电话又叫我兴奋过来。” 混乱的思绪闪出一道光,叫我记起我很多不应该记起的事。 “‘公司要加班┅┅怕赶不及来,你┅┅先进场吧。’”我说着,那次我和咏霞看话剧,可是我等了她很久却没见她出现,她那时对我说要加班,要迟点儿才来,可是话剧完了半场也不见她的影纵,再打电话到她公司,却又没人接听,手提电话也关起来了,我还担心她的跑到她家去等她回来。 “你却是看着我对他撒谎┅┅” 我却是完全相信着你,相信你加班后给同事拉了去庆祝,相信你电话没有电,相信你说的一切一切┅┅事实却是,你在跟那混蛋鬼混! “你真的这么喜欢做爱吗?”我冷冷将说话吐出来。 咏霞面上一脸犹豫,象不知道怎样回答一样。 “喜欢吗?” “恩。” 我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拉起咏霞就向门口走去。咏霞只是跟着我,直到她看见我打开大门,象要这样子跑出去的时候,她才懂得反抗起来。 “会给人家看见。”她急着说,这时我们已经在屋外的电梯大堂处了。 子轩的家还算是中上阶层,一层有六伙单位,每一个单位都对着电梯大堂,加上两部电梯和两条楼梯,这样说只要他们打开门或者有人跑出来,就会看见一对肉虫在这里胡混着。 “不要┅┅啊哎┅┅啊┅┅”咏霞脸上有点焦急,可是当我的手摸弄着她的乳房和肉穴,身体却是兴奋得颤抖起来。 我吸咬着她的乳首,右手手指插进她的淫肉穴内掘弄着。咏霞双手本来是按着我的胸膛想要推开我,可是她慢慢湿润的肉穴让她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抗拒着的手反过来抓着我的肉棒在揉捋着。 我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想要她“尽情”地喊叫、呻吟,好吸引人好好“观赏”,可是咏霞却把手放到口中,象用力的咬着一样,死命的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吟声,可喉咙里还是发出阵阵呜叫。 其实我早便留意到,有人从单位的防盗眼偷偷的看着我们,我在咏霞耳边低声的告诉她,她悄悄望过那单位去,揉捋着肉棒的手套弄得更是有力,看来她对被人看着做这种事很兴奋的样子。 “叮!”电梯的声响是真的吓了我一跳,但更叫我惊讶的是,咏霞的肉穴突然强烈地抽搐着,抽插着淫穴的手指像被吸引着一般的被拉进肉穴内去,毫无预兆的突然推到最高峰。 电梯门徐徐打开,两个穿校服的男生踏出电梯,原本有说有笑的他们看到我和咏霞,霎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不懂反应,只呆呆的看着因为高潮而终竟忍不住呻吟起来的咏霞。 “骨碌~”我可以听到他们吞口水的声音,我看看他们,突然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在脑海里飞过。 “想试试吗?”我对着他们说,他们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象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 “让你们上她,不懂吗?”我郑重的重申一次。 他们看看对方又看看我,又看着仍在高潮中的咏霞,却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我把插在肉穴的手指抽出来,咏霞又发出诱人的吟叫,手指上沾满着她晶莹的淫液。终于他们其中一个看来较年长的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摸向咏霞的乳房,只见他触碰到咏霞富弹性的胸部时,身子凛然一震,这小子竟然这样子的射出精来。 我还没再说甚么,他却是拔足甩下同伴跑去了,另一个见状也跟着他一溜烟的从楼梯跑下去。 我笑了笑,这些傻小子还够可爱。我看看咏霞,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肉棒,反正还有观众嘛,我拉起她的右腿,让她带着肉棒到她的淫穴插去。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一番,肉棒刚抵到肉穴口便被一股吸力扯进去。听到咏霞因被插入充实的呻吟,我不其然的又怒恼起来,抓着她的大腿,腰用力的将肉棒抽插着她的淫穴,咏霞更是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差点没忘了这里是甚么地方。 根本不需要甚么技巧姿势,在这环境中,咏霞很快再次要高潮起来,肉棒受到淫肉壁抽搐的挤压,温热的淫水打落在龟头上,舒爽的感觉马上袭击着我的肉棒。 要是从前的我,这一刻我是毫无疑问的射精了,可是,子轩身体的长处正是这样。我让咏霞背着我,从后的插进她的淫穴里去,一步一步的抽插着慢慢走回家里去。我想在这走廊搞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是怕再给人发现,而是怕有管理署或是警察跑来干涉,这倒不是闹着玩的。 我和咏霞回到家后,我没有拉她到床上来,而是把她推跌在地上便开始淫辱她,我抽插的同时更发现了新的卖点。我将肉棒从淫穴抽出来,插进另一个淫洞里去。 “不┅┅呀~~~不~~呀~~痛~~”咏霞被我无情的刺入弄得掉出眼泪来,经过淫液湿滑过的肉棒,根本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咏霞的肛门内去,一下子的一插到底。我没有理会她的疼痛大叫,还是自顾自的一边抽插着,一边捏弄她的胸部,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肉穴。屋内只听到咏霞痛苦却又兴奋的淫叫浪声和肌肉拍打的声音。 不一样的洞给予不一样的紧窄度,很快我便感到有射精的冲动。我双手按着咏霞的臀部,卖力的抽插着,肛门也因为强烈的抽插而流出嫩红的血丝,肉棒感到一阵温热,射精的感觉已是如箭在弘,我用力的向最深入的一插┅┅黑暗再次包围着我,我再一次跑到了另一个次元,看着眼前还是被囚困着的人,我只是恨恨的望着他。 精液释放的舒畅感又将我拉回现实来,肉棒不断的抽搐,精液便一股股的全射进咏霞的直肠里去。 “还痛吗?”我问道,经过一轮发泄,愤怒的心情开始缓和下来,接着的却是有点内疚的感觉。 “┅┅”咏霞没有回答,却又没有半点嬲怒,只是静静的躺睡着。 “有没有想过告诉家文?”我问道,咏霞身体稍稍震了一下,算是有点儿反应。 “嗯┅┅”她还是一贯的欲言又止,隔了好一段时间,她才接着说∶“是上天不给我机会罢了。” 但上天却给我机会,让我知道这我一直蒙在鼓里的事情。车祸后的一切一切也让我觉得很突然,无论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在身边的每一件事,都很出奇不意,让我感觉哑口无言。 咏霞转过身来看着我,凝凝的看着我的脸。 “对不起!刚才我┅┅” 我还没说完,咏霞却是抢着说∶“不,不是这些┅┅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变了。就象┅┅像家文一样,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是吗?”我有点儿汗颜,微妙的女性直觉倒让我感到奇妙。 我最终还是含混过去,我摇身一变的变成了子轩,过着他的生活,还干了他的女友,更发现他和咏霞不可告人的秘密。本以为不可再亲近的另一个人,此刻却又躺在我的身旁,上天真的是会给人开玩笑。我感到对咏霞的怨恨有点儿平息了,就因为她那天离开前说的一句话┅┅ (三其二) 移魂(下篇)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脑海里尽是一片迷罔。 我在想,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做回真真正正的自己,放下担心着我的人的包袱。我还记得咏霞那天对我说的话∶“如果他一辈子也不醒来的话,我会一辈子照顾着他。”她眼神的坚决和肯定,让我真的从怨恨的心情释放出来,甚至感动得让我要流出眼泪来。咏霞是真的深爱着我,尽管她享受着和其他男人的肉体关系,可是那只局限着“性”而没存半点“爱”。 可是,我是舍不得离开现在这个身体,舍不开和凯仪、和咏霞在肉欲上的那种满足,甚至是一些我未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就如同咏霞和子轩间更多更多的关系,和凯仪咏霞以外的人的关系。 “死掉了会不会更好?”我对着自己说。甚么也不知道,有时比知得太多更好。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天的护士又进来了,又是要给家文打针。 “我要替他打针了,你是不是要准备一下?”那护士突然问我道。 我有点疑狐,不明白她想说甚么。 “准备替他痛一下嘛!”她笑着说。 我明白过来,也笑了一笑的说∶“不,他痛的话,我会知道的。” 这次倒是她不明白了,但她没有追问,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右手手臂像被针刺了一下又是一阵疼痛,我清楚知道这种痛的感觉的来源,我和自己的身体还有着一丝丝的连系。虽然我在子轩的身体里,但精神上却还连接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感觉很不思议的传到我脑子里去。 “怎样?痛吗?”那护士又笑着问。 “不太痛,象给蚊子叮了一下。”我笑着回答,顿了顿又接着问她说∶“我想问,昨天晚上有甚么人进过这个房间吗?” 那护士的面上出现点点疑惑,但还是跟我说∶“除了护士和医生外,晚上是不会有人进出的。” “那样吗?那么,请问昨晚是哪位护士或者医生在当值?” 那护士的脸上突然出现一道红霞,象给人发觉了甚么坏事似的。 “对不起,那是医院的内部事务吧,我想你也不方便告诉我,那由它吧。” 我看到她不寻常反应,多少明白内里的玄妙来,转转口风再跟她谈些别的来。 昨晚,我脑子里又出现那种做爱的快感,感觉到肉棒被抽动的愉悦。那时我正和凯仪在戏院看着戏,那刻我只感到无比尬尴,藉词往洗手间躲在厕格里等这种感觉消失。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射精的强烈感觉在我脑中盘旋,不一会,感到释放后的舒爽。我马上检查裤子,如想象一样,我并没有射精,射精的是另一个我──躺在医院里的我! ‘是谁在玩弄我的身体呢?’我心想,竟然会有人对一个男病人的身体起兴趣,不是心理有问题么?会是咏霞吗?不,这时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咏霞也不会留得这么晚吧;会是那些没人要的三八吗?竟然这么狠对昏迷的我做这些;会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吗?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我回到座位上,凯仪问我干甚么这么久,我推说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却满替我担心起来,还说要马上带我看医生呢。凯仪对子轩感情的深厚,是我这个“外人”不能感受的,甚至是为了满足子轩,她可以接受很多很多一般女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啊┅┅啊┅┅啊┅┅好┅┅呀┅┅” 咏霞伏在饭桌上,双腿分开让屁股高举着,我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紧按着她的臀部,让肉棒疯狂的在她的淫穴进进出出。 “唔啊┅┅唔唔┅┅呀┅┅不┅┅呀┅┅”咏霞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我这样子抽插着她已经快十多分钟了,阴穴的淫水不断的被肉棒挤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她肉穴的抽搐紧紧压着进出中的肉棒,我知道咏霞要第二次高潮了,按着她臀部的双手改拉着她的双手,让她的身子拗起来,乳房因为激烈的抽插行为而前后晃动着。 “呀┅┅呀┅┅呀┅┅”咏霞的呻吟叫声亦变得短促喘急,撞击着她臀部的“啪啪”的声音亦频密起来,阴穴突然变得灸热起来,肉壁强烈地挤压着肉棒,只感到温热的暖流拍打插在淫穴内的肉棒,咏霞身子硬 的享受着这股高潮的来袭。 我停下来,让她稍为竭息一下,但肉棒还是留在她的肉穴里面,感受着肉壁在肉壁上磨擦的感觉。 自从知道咏霞和子轩的关系以后,我差不多每两三天都会找咏霞温存一番,但每次都是在午后的时间,她看过家文之后。其实没有甚么特别意思,只是我刻意选凯仪不会上来的时间罢了。有时晚上我也会跟凯仪做爱,尽使中午的时候已经跟咏霞射出我的能量,但我还是感到应付自如,和凯仪做的时候还可以花款多多,没有半点疲态让她发现任何起疑的事。 “到床上去。”我一面搓揉着咏霞的双乳,一面吸吻着她的背部说。 这样子走到床上其实没怎么样,只是有时她走得快点儿,肉棒便从淫里要滑出来,我便又走快点儿让肉棒塞回里去,可是她又同时放慢脚步,肉棒便一下子的插得深入起来。虽然只是一小段距离,肉棒的抽插却已经有二、三十下了。 我们走到床边,让肉棒退出来,便躺在床上示意她坐上来。我很喜欢这款做爱姿势,一来可以稍为让腰部竭一下,二来可以看到骑在上面的女人的胸脯上下晃动的美景,她那种淫糜的模样,确实满足了征服的快感。 咏霞跨坐在我身上,右手握着肉棒向她的淫穴指去,她的身体慢慢坐下来,肉棒再次被湿润狭窄的感觉缠绕着。咏霞用手按着我的大腿,自己一下一下的前前后后在摆动,我看着她的上下摆动着的乳房,双手禁不住的逗弄着两颗可爱的乳头。这当儿,咏霞双手改放在我的胸膛上,腰肢的摆动变得激烈,甚至让我有种射精的冲动,我借用床的反弹力,向上将肉棒更深的刺入她淫肉穴里。 沉醉在欲海之中的我一点儿没察觉,门锁在转动的声音,直至听到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我才惊觉到凯仪竟然在这压根儿回来了。 我看着凯仪,咏霞仍然享受着肉棒的抽插,凯仪则看着床上面女上男下的我们,一幅平常得近乎不平常的光景,没我想象得一团糟的光景。甚至是,我没想像过的光景。 凯仪放下手上的望菜,静静的走近床边,消失在咏霞的背后。然后,一双手从咏霞两 伸出,放落在摆动着的双乳,轻柔地抚摸着。在背后的凯仪吻着咏霞的脸庞,半 着眼的咏霞稍稍侧头,便跟凯仪接吻起来。 肉棒仍在进出着咏霞的淫穴,已经对会发生在跟前的事不再稀奇的我看着二人,心中的兴奋突然的闪燃起来,高潮突然的便迎袭过来,双手按着咏霞的腰,肉棒便狠狠吐出浓浓的精液,散打在咏霞的肉体内去。 凯仪放开咏霞,让咏霞享受着这一刹的高潮,转过来伏在我的身边,跟我亲吻起来,舌头像灵蛇一样的在纠缠盘绕。 我们这样子维持了好一会,咏霞缓缓的让微软的肉棒退出来,可以见到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的倒滴出来,沾到我已经湿透的肉棒上。凯仪在旁递上纸巾给咏霞,又细心的为我抹擦着肉棒,这时我又发起一股冲劲,垂软的肉棒便又再硬涨起来。凯仪只是笑了笑,用手指轻轻的弹了龟头一下,抹擦着私处的咏霞看着凯仪,又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凯仪吸吻着涨红的龟头,舌头一点点的舐弄着,咏霞这时再次伏倒在我的身边,象凯仪一样吸吻着我的乳头,她们上下夹攻弄得我很不舒服。我也用手回敬她们,右手搓弄着咏霞的乳房,左手则伸到凯仪的短裙内,隔着内裤撩弄她的私处。吸啜发出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加上偶尔泄出的呻吟低鸣,我就象跌落人间天堂一样。 凯仪移动身子,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组成69的姿势,咏霞也移动到我的肉棒那处,跟凯仪争夺着吸啜涨肿的肉棒,两根舌头舐弄吸咬,有如吸蚂蚁爬过般酸软,却又是舒服得心头发爽。 我拉下凯仪的肉裤,她稍稍的提起右腿让它脱出来,任由它掉挂在左大腿根上,我已经急不及待的用舌头攻击着那鲜红的肉穴,慢慢的让肉穴发放出淫糜的光泽。凯仪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给咏霞扒光了,两人开始互相亲吻,两团巨乳互相的挤压磨弄着,可是她们的手却没有放过我的肉棒,一个捋揉肉棒根部,一个压弄着龟头冠环。 凯仪的肉穴已经流出甜美的淫液,我也忍耐不了她们的磨弄,爬起来把凯仪压到床上来,我稍稍拉高她的裙子,双腿向两边拉开,肉棒就在咏霞纤手引导下刺进凯仪的淫肉穴里去。 凯仪并未因为我的入侵而发出娇美的吟叫,因为咏霞已经趴到她的身上,让她品尝着刚被揉弄过的肥穴。凯仪并没有抗拒咏霞渗淌着精液淫水的肉穴,伸出舌头替咏霞舔弄着,咏霞双手抓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而我则埋头抽插着凯仪的肉穴,双手不时摸到凯仪或咏霞的乳房来。 三人的性戏让床发出更激烈的声响,象不足以应付床上三人的激烈运动,声音随着时间只有增无减,直到我让凯仪获得高潮而亦在她的淫穴里射出我第二次的精液,咏霞也从凯仪的口舌中得到另一次的高潮,一切才慢慢归于平静┅┅子轩和咏霞的事,在我们四个人当中,只有我一个被蒙在鼓里,我一点没有奇怪的感觉,现在的我反而觉得这是正常、非常平凡的事。子轩是有能耐的,让凯仪和咏霞心甘情愿的对他奉献出自己的肉体,甚至是满足对方的肉欲心理。 我退出凯仪的身体,看着咏霞舐弄着被糟塌的淫穴,看着还在娇喘叹息的凯仪,看着一双淫美娇嫩的肉体,我在想,我是不愿意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暗夜的医院比想象中来得可怕,咳杖的声音像交响乐般此起彼落,沉重的呼吸声更环绕着整间医院,在这鬼地方根本不会让人感到有甚么满院春色的感觉。 我躲在家文住院的房间,静待着侵犯家文的犯人。那种感觉虽然对我没有任何的伤害,更让我获得某程度上的满足,可是一想到会是甚么人在弄,心里就有点反胃想吐的感觉。守株待兔的确是笨得可怜,可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不知过了几多时间,门被人打开来,我警觉起来,悄悄的从暗处向外张望。 病床旁的灯给亮起来,幽暗的灯火幸运的没把我这个躲起来的人给照出来。 进来的是那天的护士,看来又是要给家文打针,我看在一旁,其实心里倒想是她在把玩家文的那话儿。她看上去虽然比较瘦削,没分量的胸部却又显得较为涨大起来,一头清爽的短发给人舒服的感觉,看来颇清纯的她倒不象欲求不满的淫妇荡女。 手臂又是一阵赤痛,感觉比从前清淅,或者是我越接近自己的身体,互相连系的感觉也会变得越强烈。 “啪!”病房的门却在这时给关起来了,那护士抬起头看一看,轻轻的笑了笑,看来进来的是她认识的人。 “情况还好吗?”一把男声响起来,进来的原来是一个男人。 “恩。”她只是淡淡的发出一下声音。 “那样┅┅”那男人慢慢走到护士后边,灯光此刻清楚的照出他的样子来,那不就是家文的主诊医生陈医生吗? 陈医生走到那护士身后,双手熊抱的便将她拥抱入怀,轻轻的话∶“那样我亲爱的又怎样呢?” “很好呀,起码不用整天对着你。”她娇俏地说。从他们的对话,我想他们象是一对情侣吧! “雯雯,我很想你呢!”陈医生接着说,还开始在她的脸上吻了几下,熊抱的双手更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摸动起来。 “呀!不┅┅”那叫雯雯的护士用手按着不规矩的双手说∶“不要在这里,回家才来吧。” “好不容易大家才编到夜更嘛。”一只手甩开她的纠缠伸进护士服裙内搜索着,另一进手却试图解开她的扭扣。 “啊┅┅不要┅┅”雯雯的手也不知要按他哪一只手,身体开始扭动着,象要躲开他的抚弄。 “你看看,”陈医生抓着雯雯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前头说∶“看它很可怜啊!” 雯雯的手也无意识般搓揉着那躲着的狂徒,自己的护士制服也给解开几颗钮子,一边更给拉了下来,露出一边的肩膊。陈医生吻着嫩柔的肩膊,一面却用手伸进胸围内搓揉着柔软的乳房,一面却将她的内裤拉下来。 我看着衣衫不整的雯雯,心里就是一阵兴奋,调用也变得沉重起来。看着本来颇清纯的她变得这样渴求的样子,不就根我的咏霞一样吗?在淫辱的气氛中,女人都是一样的散发着这种索求的气味吗? “BB┅┅BB┅┅”在这个淫糜的环境中突然响起传呼的声音,陈医生本能的看看腰间的传呼器,口里却吐出咒骂的声音。 他并没有理会那个传呼,解开裤子便掏出那肿大的阳具,又在衣袋口里找出一个避孕套戴上,二话不说的便拉起雯雯护士裙子,露出她肥美的臀部,装备着的阳具便抵到她的穴口处去。 “我还未┅┅啊┅┅痛啊┅┅”雯雯还没说完便痛呼起来,看来她还不是那样湿润,陈医生却没理会的插进她的肉穴里去。 “啊┅┅慢一点┅┅慢┅一点┅┅”雯雯眉头闭锁,口中不停的低呼着。 “BB┅┅BB┅┅”传呼器这时第二次响起过来,陈医生却没半点理会的还是用力的抽插着。 如果说他们正在做爱交欢,倒不如说是在强暴反是贴切,雯雯看来没有半点愉快的表情,却象是给人泄欲的妓女一样的给自私的陈医生发泄着。看在眼里,只感到点点的愤怒。 “BB┅┅BB┅┅”传呼器再一次响过来,象催促陈医生快点完事一样,这时的雯雯也渐渐发出点点呻吟的叫声,她是慢慢的进入状态了。 “啊┅┅啊呀┅┅啊┅┅不┅┅不要在这时┅┅唔唔┅┅”雯雯才刚进入状态,陈医生却是要鸣鼓收兵了,只见他激烈的摆动腰部,然后一下子的推进雯雯体内,便又一动不动的紧靠着雯雯。 “BB┅┅BB┅┅”陈医生退出来,甩掉沾有雯雯淫水和包着精液的避孕套,清理了一下便甩下雯雯在病房里,一个人的跑了出去。 “衰人!”雯雯伏在病床上口中低骂着,才刚有点性兴奋便完事,令她感到极端的不满。我的位置虽然看得不很清楚,但雯雯双手放进裙子里去,脸上红粉菲菲看来正自我满足一番,用手指呵 刚被蹂躏的肉穴。 我心里的亢奋被推到极点,我有一种预感,我会看到我要看到的一幕。 果其然,雯雯的目光放落在家文身上,刚才躲在一旁偷看的我,肉棒其实已经涨怒得要破裤而出,那边厢的家文也跟着我的兴奋而搭起一道帐篷来。雯雯露出一脸犹豫,双手却开始脱家文的裤子,让指天的肉棒暴露出来。 “对不起呢,每次也劳动到你。”她象对空气说着,双手则开始搓弄着家文的肉棒,我也同时感觉到阵阵舒服。 雯雯爬到病床上,手握着肉棒对准着自己的肉穴处,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消失在内,温暖舒服的感觉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呼呀┅┅啊┅┅”雯雯慢慢的摇动着腰肢,让肉棒滑出刺进着淫肉穴,双手不停的挤压着乳房,象要马上将高潮挤出来一样。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护士正玩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这情景其实真的有点儿难以置信。看着她一个人在玩,虽然身体享受着舒服的感觉,但心底里却又感到有一点点可怜。 雯雯的腰动得越来越厉害,阵阵快感便从我的脑海处涌出来,一种快要射精的感觉讯号围绕着我的脑海,她的呻吟声也渐渐急速起来,也不怕给其他人从外听见,她始乎也要攀到高潮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给一道白影包围着,情况就象我跌到黑暗中一样,只一刹那,却又回到现实里去。 雯雯的动作完全停下来,脸上浮现出不安和羞愧,这并不是因为她在家文身上获得高潮,她的高潮一下子的便给冷却下来。她不知道要怎样做,更不知要做甚么解释,她只是看着我,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我。 “这样可不好啊!”我对着她说,可是我却觉得不是自己在说话。我伸手去抚摸她露出的乳房,靠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让我来跟你玩好了。”说着就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子稍稍的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半点反抗的企图,或者说她没理由去反抗,因为家文的肉棒还深埋在她的肉穴里。 我抱起雯雯,让家文的肉棒脱离,一丝丝的淫液依附着家文的肉棒,但却可以肯定的是,刚刚还没让家文射出精液来。我让她平躺在病床上那给病者膳食的活动层板,拉着她的双腿,头便埋在她的股间,用舌头舐弄她湿滑的淫穴。 “啊┅┅不┅┅”在我舌头触到她的肉穴的那一刻,她终究发出欲拒还迎的叫声∶“周先生┅┅不要┅┅啊┅┅”她的嘴里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身体却还是很受用,不一下子,刚熄灭的淫欲又给点燃起来。 舌头伸进雯雯的淫肉穴,不停地向两边抖动着,鼻子顶着她那不甚浓密的阴毛,更不时震动那如头大般的阴核。她的手紧紧的死命按着我的头,不是想推开的紧紧推按着,一道热流便散打出来,溅湿了我的脸颊。 “真想不到你可以这么淫荡。”我又吐出一句脏话,无意识的或者是不是我想说的。 “不┅┅不要┅┅说了┅┅”雯雯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一直以来的秘密突然给人撞破,还让其他男人用口舌令她达到高潮,羞愧的极点令她感到有点无地自容。 “对呢对呢!不要说了,做才是最重要呢!”我淫笑着说,双手把雯雯从层板或抱或拉的跟我贴着脸站起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摸到裤头那暴怒的肉棒,说∶“看看它,从刚才起便这样了。” “你┅┅躲了多久?”雯雯虽然极力避开我的视线,可是她的手倒没有甚么反抗的放在裤子上去。 “没多久,我想是陈医生进来之前吧。” “那你全看见了?” “有关系吗?”我说着,一边解开裤子让肉棒露出来,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磨动着说∶“现在你想要哪一根呢?” “不┅┅”口里声声说不,但又没半点儿反抗的雯雯,身体却很老实的让我摆布着。我用手臂提起她的左腿,让肉棒滑到双腿之间磨顶着,虽然心里很想插进去,但脑海里却又控制着要玩弄她多一会。 肉棒在她的阴唇中间滑磨着,她却只是紧着眉头,口中喃喃的泄出兴奋的声音,只是这样子时间一长,她又突然变得有点不耐烦起来,她的手突然的握着磨擦着的肉棒,红粉满脸的看着我。 “你想怎样?”还是故意戏弄着她,双手又摸到她露出的乳房上搓揉着,手指夹着乳头拉扯扭动。 “┅┅”她很细声的说着。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 “给我。” “给你甚么?” 她更是满脸腓红,明知我在捉弄着她,却又耍不出甚么样子应付,最后还是豁出去似的说∶“插进来┅┅”手握着的肉棒顶在她的肉穴入口处,随时准备给攻入的状况。 我也不让她失望,被陈医生、家文和我玩过的淫穴还是非常湿润,腰一挺,肉棒便整根给刺进去了。 “啊!唔┅┅”她本来要喊出来的声音极力的忍压着,始终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浪,可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是不能掩盖的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淫肉穴的肉棒感觉非常舒服,雯雯的肉穴虽然没有咏霞的来得紧窄,也不同于凯仪般会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但湿滑的肉穴蠕动得颇厉害,也感觉到肉穴的摺纹像比较多,又是另一种舒服畅快的感觉。 “唔┅┅唔┅┅唔┅┅唔┅┅”雯雯的淫浪声渐渐像不受自控的大起来,她自己也觉得忍受不住冲击,双手掩着自己的嘴巴象要把声音压倒下来。 我看着她这个有趣的模样,双手抓着她的腰便奋力的强烈的抽动了起来,跟她对着干的把玩着她。玩着的同时,我看到另一个自己的肉棒还是高高的耸起来满可怜的,却记起那种另一般的感觉,便让雯雯转身趴到病床上,紧紧的拉着她的双手让她前身倾起来从后插入她的淫穴,让她的脸对着家文的肉棒说∶“你把它弄成这样,不可以不理它呢!” 雯雯起初还是有点不同意,但在我又一轮抽插之下,她还是把肉棒放进口里去吞吐着。 肉棒抽插着舒服的真实触感,加上脑海里的舒服快感,我同一时间获得两种不同的舒服感觉。家文的肉棒在雯雯的口舌之下很快便有射精的冲动,同时我的本体也因她的淫肉穴的急剧蠕动而发出爆发的警号,我的腰更是动得如蛇摆舞般快速,雯雯被充斥着的嘴边也发出阵阵的咽呜。 在不能忍受的情况下,两边同时出现射精的快感,下身一阵酸麻,便在雯雯的淫肉穴中射出浓郁的精液,脑海里的射精快感及雯雯发出的低呜,另一根肉棒也毫无疑问的在她口中爆出 浆玉液,满满的在她喉头里倾注。 雯雯清理过家文的肉棒后便背对着我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制服,我也抹擦自己的肉棒穿回裤子,房间里突然泛起点点死寂。 “周先生┅┅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雯雯还是带着担心的语气说。 “说了你便不会再跟我玩呢!还有,以后叫我子轩好了。”我象抓着把柄找着数的坏人一样在要胁她。但其实我也没必要说出去,后来我还是确认到一直以来玩弄着家文的都是雯雯的好事。 这次以后,我和雯雯便静悄悄的来往起来,起初是我半吓带哄,带她到酒店放浪一番,后来她反倒过来,好几次找到我家来跟我激情做爱,而那种与别一般的感觉便不再出现。 (三其三) 真是对不起,也真的抽不出时间来写文,本来想乘出差的点点时间爽快地完了这个故事作过交待,但越写却又越埋不了尾,又引出很多零散的线来,越写又越长,越写又觉得闷起来。本来想写三篇完的,看来要多写一篇才行,希望大家见谅。 移魂(完结篇) 我陪着咏霞到医院探望家文,可是我并没有进入病房里去,每一次见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便会胡思乱想起来,我控制不了内心那种不安的感觉。 我在病房门外等待咏霞,却在远处看见陈医生正和一个护士在交谈着,他的神情看来很紧张似的。其实我无意偷听他们的说话,可是我总觉得这会和雯雯有关,便静悄悄的走近他们身边。 “你不会不知她最近和甚么人来往吧?你们这么朋友。”陈医生低声说。 “怎么了?你不是经常夸口说你们是打风也打不掉的吗?”那个护士讥笑着他,续说∶“是不是有甚么问题呢?” “不、不!我们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近来她┅┅要怎样说,好象很高兴似的。”陈医生欲言又止,看来是察觉到和雯雯在性生活上的转变吧。 “你怎么这样奇怪?她很高兴不是很好吗?难不成要我们经常悲伤难过?” 陈医生还想说些甚么,但他腰间的BB机又响起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了。 我倚着窗旁远看外面的风景,自己不停的思索着,为甚么自己会做出这些事情?为甚么自己会引诱其他女孩跟自己发生关系?以前的我不是从一而终的只对着咏霞吗?虽然咏霞是背着我跟子轩发生关系,但这绝不是一个藉口去跟其他女人胡混。 “我真的还是我吗?”我喃喃道。 “你不是你,难道会是我吗?”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穿着护士制服的雯雯站在我的身后,向我绽露漂亮的微笑。 “有甚么不开心的事吗?”雯雯问道。 我看着她,眼前这个关怀体贴的小姑娘,绝对是一个好女孩,加上她一身圣洁的护士服,更可以跟天使比美,可是我这只魔鬼却将我的欲念一点点的传泄给她,心底里不奇然的浮起一阵懊悔。 “今天有时间吗?”她见我没回答,自个儿接着说∶“下午我到你那里。” 她的脸上又是浮起了点点红霞。 心底的魔鬼像突然的膨胀起来,看着她说∶“现在不行吗?” 雯雯带我到一间空置了的病房,病房看来是给打扫过,每一样东西都整整齐齐的。 雯雯锁上房门,我转身好奇地问道∶“怎会有这么一间病房?” 雯雯咭咭的笑着,走过来跟我亲吻着,我抱着她的腰肢,享受着嘴唇给我的温暖。雯雯轻轻的用牙咬磨着我的下唇,我也用同样方法咬着她的上唇,雯雯很喜欢这样子的接吻,而且这更是她一种很兴奋的身体讯号。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双腿,慢慢摸上到她护士服内的臀部,搓压着她浑圆的线条。我的嘴也移到她的耳旁,轻轻咬着她的耳珠,这时她也在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住这病房的病人今早去了。” “啊!”我在她耳边发出低声的惊呼,不过我对这种事并没甚么禁忌。我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勾划着她阴户的轮廓,轻快的勾捏着,雯雯口中也吐出一阵阵喘气的声音。 “这病人很喜欢吃人家的豆腐,还喜欢偷看护士服里面的内裤呢。”雯雯一边急喘着气,一边闹着玩的扮着恐怖的声音对我说∶“你怕不怕呢?” “啊!”我也陪着她的笑着说∶“那么┅┅我们好好招渡他吧!”抚弄着阴户的手指说着,便从内裤的边缘一点点的探进她的阴穴内挖掘着。 “唔┅┅唔┅┅”雯雯伏在我的肩膀上发出低沉的叹气声,她的手解开护士服的几颗扣子,私自的伸进去搞弄着自己的乳房。 不消一阵子,雯雯的阴穴便流出诱人的淫水,我看一看挂着墙上的钟,心想时间并不是太多,便把埋在裤子里的淫兽跑出来,示意雯雯好好安抚这个家伙。 雯雯半跪下来,手握着暴怒的肉棒,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舐弄,我的双手这时也摸弄着雯雯露出的乳头,拉捏着的给她阵阵刺痛的快感。雯雯慢慢的把肉棒吞噬,整根象要没有她的小嘴之中,舌头却未因充塞在口中的肉棒而停顿,还不住的卷动着肉棒的四周转动着。我尤其感到兴奋的是,雯雯的舌头好几次在龟头的顶端出口处,用舌头挤压着,舌尖象要从那缺口中挤进去,麻痒舒服的感觉差一点叫我在她小口中发射出来。 感觉高涨的我也耐不住性子,拉起雯雯让她俯伏在床边,拉起她的护士裙,也不脱下她的内裤,只稍稍的移开露出淫穴的入口,便握着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穴处去。 完全湿润的肉穴让我放心的马上做两次深入强劲的插入到底,雯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发出与别不同的低吟,这种环境任谁也不能恣意的淫叫起来。两次强劲抽插后又是一轮疯狂的急剧活塞运动,我抱着雯雯的腰毫不留情的恣虐她的淫肉穴,偶然间又施与深入的攻击,直教雯雯按不住的发出更凄美的呻吟低呼。 我两手抓着胸前浪荡着的乳房,也享受着这一具娇嫩的淫欲肉体。 我一直留意着雯雯肉穴内的反应,只知道她要高潮的时候,便让她平躺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做更猛烈的腰部活动,看着肉棒在淫肉穴进出,阴唇像调用似的一张一合,雯雯那天使面孔出现的醉人神情,直教我心头荡漾,久散不去。 淫肉穴的蠕动激烈起来,跟我的肉棒互相挤磨着,虽然这时我还未有射精的冲动,但也鼓起拼劲,用力插她好几十下,雯雯仰头张着小嘴却又发不出半点声线,完全的迷失于高潮的快感乐章之中,看着这种美景,感觉比射出精液还要爽上几百倍。 “你还未┅┅吗?”享受着残留快感的雯雯问着,这时我的肉棒还是有劲的充塞着她的肉穴,我只是点了点头说∶“不要紧。我也很舒服呢。”吻了她的额头,慢慢的退出她的身体。 雯雯这时反过来揽着我,轻轻的拉我躺在床上,半带着羞歉地说∶“我帮你吸出来。”说着便把头埋在我的股间,肉棒又是被一阵湿暖的感觉包围着。 雯雯没半点介意的吸吮着沾满她淫液的肉棒,吸吮发出的声音就象迷魂曲一样叫人不知身在何处,我一边抚摸着雯雯的嫩滑身体,一边放松享受着她口舌带给我的服务,待舌尖再次顶着出口的同时,我也在雯雯的口中射出浓郁的精液,灌满她的小嘴喉头。 雯雯象要吸掉肉棒上每一滴的精华,舌头还不住的舐弄着肉棒,然后她才不舍的将肉棒释放。雯雯也很清楚男人的品性,她刻意的让我看着她嘴角流溢出来精液的痕迹,然后看着她骨碌的吞下射进口里的精液,完全捉紧了大男人征服女人的心理,事实却是让我们永远摆脱不了她们的诱惑。 我们整理一番,雯雯也稍稍执拾好房间,然后待外面没人的时候悄悄的流窜出去,偷情般的心情却教人兴奋难明,可是这种感觉却被雯雯的一句说话给完全破坏了。 “你朋友的病情转好了,他对于外界的事情开始有感觉了,医生说他可能会醒过来呢!” “甚么?”我带点震惊的看着她说∶“你肯定吗?” 雯雯点头说∶“唔。很自然的,而且他的状况也回复过来,对于你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没有答话,更没有将雯雯说的话告诉咏霞,因为我有很多很多的疑惑不知要如何对她说。 我和咏霞离开医院的时候,突然又发生了一场很小的骚动,有个护士慌慌张张的跟其他护士说∶“那病人回来捣乱呢!早上才打包离开,便又回来搞乱病房了!” 护士们都露出惊恐的表情,有些更哭诉要当夜班呢,我倒要拜托她们不要找出甚么乱子好了。 家文站在我的跟前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想说话,但却不知该对他说些甚么。家文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但嘴角却挂着笑意,是嘲讽的耻笑,他的身后慢慢渗出人影,不是谁人,而是凯仪、咏霞和雯雯。她们揽抱着家文,眼睛像看不到我一样,家文这时笑得疯狂起来,震耳欲聋的笑声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脑涨得快要爆开似的┅┅ 我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冷汗在身边直冒,口里不断呼出沉重的喘气声。 床边的灯亮起来,我的举动惊醒了枕边人,半裸的凯仪也坐起来,双手按在我的肩膊上说∶“怎样了?”她看见我身上的冷汗,马上在床边拿来毛巾给我擦,怕我会害上感冒,“造恶梦了吗?”凯仪问着。 “唔。”我点了点头,对她说∶“梦见我失去了你。” 凯仪捏了我的手臂一下,娇媚地说∶“油嘴。”然后给我一个温馨的吻。 我的手又不安份的在凯仪的身体游移,搓揉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玩弄着她那诱人的乳首。 “刚刚才来了两次,还不够吗?”凯仪说着,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胸膛上轻摸着。 “我想看┅┅看你的一切。”我边吻边说着。 “不都是给你全看透了吗?”凯仪揶揄道,她离开我的身边,站在床上,灯光虽然不强,但还是看到她玲珑的身段,鼓涨丰满的胸部,诱人的臀部曲线,纤幼的小手,幼长的腿部,每一处都是让人扑然心动的尤物。 她的手慢慢放到腹部,缓缓的穿过黑色森林,向着女人最私处进发。她分开双腿,双手慢慢掰开躲藏的花蕾,我却还是看到刚被揉弄过的痕迹。我看着她的当儿,肉棒又已经肿红得有如硬铁一样,要凯仪再一次好好的安抚它。 “不要,我那里有点儿痛起来了。”凯仪看出我的欲求,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说∶“用口还是从后面来?” “甚么后面来?”这次又是我跟她耍宝。 凯仪明知我在装傻要她说脏话,却又没半点面红的跟我闹起来,说∶“就是我的小屁屁穴嘛!” 凯仪俯躺在床上,臀部微微突起,让跪在后面的我找寻另一个洞穴的入口。 我握着肉棒,顶在那菊花蕾上,一点一点的向上推去。我没有粗暴的挺进,反而是跟着凯仪放松收紧的步伐慢慢的刺进去。龟头渐渐消失于洞穴之中,那不一样的紧窄度已经挤压着龟头,我再点点的推进,让整根肉棒被凯仪的肛门淫穴吞噬过去。 我双手抓着凯仪的腰部,慢慢地抽插起来,直至抽插的运动变得轻易起来,而我也耐不住那缓慢的节奏,象干穴一样的,开始激烈的抽动起来。凯仪只是低声地发出咽呜的吟荡声音,象夹杂着痛楚及快感的模糊感觉一样,不自主的凯仪也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我的抽插。 这样子抽插了一段时间,我抽出肉棒,让凯仪平躺在床上,然后将她的双腿一勾,勾挂在我双膊之下,下半身稍稍的升起,用平常的姿势,再一次插进她的肛门淫穴里去。这次的进入更是畅顺,我也放心的进行更大幅度的动作,紧窄的肉穴一再紧来着滑动着的肉棒,纵然射过两次,也受不了那种不尽相同的触感,在深入的一插之中,精液又再次射进凯仪的身体里去┅┅凯仪静静的在我身边沉睡着,激烈的欢愉让她疲累,也令我疲累,但心底里还是满载着很多不能解决的结。 如果那身体真的醒过来,那么会是谁在里面呢? 这个问题不住徘徊在脑海里,其实我也有点儿察觉到,自己有时也象受到子轩的操控,很多时更展露着子轩的性格,也不知是否自己在做事了。现在那边有醒过来的迹像,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又更是强烈,难不成我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吗?但,这不是我一直都希望发生的事吗?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回到自己的身体去吗? 可是现在我却更舍不得身边围绕着的女人,凯仪、咏霞和雯雯,我已经不想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我想的是继续和她们每个荒淫下去。 念头的转动是可怕的! “雯雯,有些事要你帮忙。”我在咖啡厅向雯雯低声请求着。 “甚么?!”雯雯听了我的请求,反应是我料之内∶“为┅┅为甚么要这样做?” 我握着她的手,向她微微摇头,要她不要追问下去。她无助地向着我,但对于我的请求,她象是着了魔似的是不能拒绝的了,这个也是我渐渐发现的特性,是子轩身上遗下来的特性。 这件事就只有雯雯才可以办到。 仅仅就我而言,这天是最漫长的一天。 咏霞和凯仪应约上来,一如以往般,我们在一起倾谈,一起听音乐,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直到那种感觉再次出现。 我悄悄的拨了一通电话,一通会改变一切的电话。 放下电话,我走向她们二人,从后面轻轻的将她们揽着,嗅着她们身上的体香,轻抚着她们柔顺的秀发,感受着她们二人的体温。 我拉着她们俩走近床缘,带着她们走进情欲世界,享受那最后的欢愉┅┅我独个儿坐在梳化上,过激的性交让凯仪和咏霞深沉的睡倒过去,看着她们那诱人火热的漂亮肉体,脑海心灵却是静如止水一样,等待着,静悄悄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酸痛,象有千条万条的幼虫在噬咬着,我在想,这一刻终于到了。阵阵酸痛只是一个开始,痛楚开始蔓延全身,亦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剧痛让我蜷曲着身子,双手无力的抓着梳化,颈项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但我还是勉力的忍受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眼睛开始模糊的我,望着床上二人的身影,还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疼痛让我身体激烈的抽搐起来,口里吐出白沫,在我昏倒前的一刻,脑海里开始飞快地卷动着过去我和她们段段荒淫的性事。 意识消失的一瞬间,我又回到那黑暗的世界,痛楚还是围绕着我身体每一个地方,我睁开双眼,看到的还是被锁着的子轩。他跟我没两样,双手不停的抖震着,双腿无力的半跪着,象倚靠着锁炼撑着他的身体,口吐白沫双眼血红的让人感到害怕。 我们的感觉一脉相连,他感觉到的我也感觉得到,这点我早就很清楚,只是在这一刻我才惊觉,我的感觉还是会传到他的身上,这样说,我跟凯仪咏霞和雯雯的好事,甚至是我要让他永远消失的念头,他也是十分十分的清楚! “我要撑下去。”我心里想着,用尽所有气力慢慢地爬起来。 当我站直身子的时候,一切疼痛的感觉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在这一杀那,绑着子轩的锁炼却松开来。获得自由的子轩看来跟我一样已经不再感觉到痛楚,他在松开那一刻,便猛然的向着我跑过来,在我身前不远的距离,右手便向我的脸庞打来。我举起左手格开他的突击,右手同时向他的脸还他一拳,但子轩很快用另一只拳头打在我的手腕上,登时化解了我的攻击,打开我攻击的手却没停下来,我的脸结结实实的吃了他手肘的一击。没有痛的感觉,我只是给弹开了一步,就这一步,我的脖子便给子轩紧抓着。 我并没有窒息的感觉,但却感到他的手指象要插进我的脖子里去,要让我的头跟身体分家似的。我马上按着他的手,可是并没有甚么效果,就在这一刹,我听到他的调用∶“我要取回自己的一切!我要夺去你身边所有!” 字字铿锵的打进我的脑海里,我又是感到他那种怨恨仇视的可怕,但是咏霞的身影在这时却在恐惧之中浮现出来。 “不!绝不能让他得逞!”我坚决地想着,双手恨恨的抓着子轩的头颅,但与其说抓,倒不如说插进去还是妥当。 我两手的手指很轻易的便插进子轩的头颅入面,子轩像发出凄惨的叫声,张开着口,双眼反白的,可是我却没听到任何声音,因为我的脑海里又出现变化,一段段画面飞快地掠过,象录影带不停的前进一样∶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有很多是我陌生的,有些却是我认识的,我看到自己,看到凯仪、咏霞,看到很多陌生的女子,看到她们淫荡放浪的图像,凯仪和咏霞被淫辱的情况,我一直在看着看着┅┅ 雨下得很大,倒配合这里的一片愁云惨雾。 家文静静的躺在棺木里,家文的父母哭肿了眼,咏霞也哭得很伤心,凯仪在我身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 “突发性的并发症,我们也做不到甚么,对不起。”陈医生这样解释。 “他或者在另一处生活得更好。”我安慰他们说,然后对着家文的弟弟说∶“好好照顾爸妈。”他坚决地向我点头。 我走近木棺看着家文,静俏俏的问他道∶“我是谁?” “真奇怪呢!”张主任对我说,张主任是隶属交通部的警察,跟我和家文还有点交情,他续说∶“汽车的刹动系统根本上没有问题,只是有一颗丝帽出现蚀现像,另外? L转动有点偏左了,可能是出事的原因。另外安全气囊没弹出来是另一个致命原因,这个厂家已经跟我们谈过,可以说是个不幸。你倒幸运呢,那气袋救了你一命。” “可是却没救到家文。”我淡然地说。 我离开主任的办公室,对他的分析不以为然,因为我早就知道刹动系统、浉 盘和安全气囊问题的源头。 凯仪和咏霞早在车内等我回来,我上车后她们就问起来,我简单的答了她们的问题,便开车离去。 “去哪里?”坐在后座的咏霞问。 “上次我和家文应该到的地方。”我答道,她们也没接话静了下来。 出事前,我们应该是驾车到子轩的别墅,那里等待着我们的是一对热辣辣的女子,一对任何人也想独占的女子。 (全文完) 呼┅┅总算把故事完了,也抹了一把汗,因为半途曾经想过放弃不写,这次倒算叫有始有终吧! 如之前所讲,本想写三篇的文,却写出四篇来,这篇并没有让我感到惊喜的片段,因为这本来应跟第三篇一并贴文的,现在只是简单的交待了整个故事,可能有人觉得是完得有点马虎吧?请见谅。 写中篇文章对我来说可能是太难了,我还是喜欢写回短篇的文,起码时间可以控制得好些。无论如何,还希望大家喜欢这篇文章,谢谢!" }, { "text": "女子大生的耻辱夜\n故事发生在距今约二十年前。 我工作累了,很想脱离大阪市的烦杂,于是大约是在一个秋阳微弱的午后二点左右,我决定登上六甲,这是一座相当优秉的山,搭阪急电车,只要三十多分就可以到达六甲山。 这是一座我爬过有兴趣的山,我曾经爬过几次。 我故意避过襁车或大桥,慢慢地优闲爬人烟稀少的小径,突然,天空一片阴霾,我一口气直登山顶,暂时在一间茶店躲雨,仔细一看,外面正降起了倾盆大雨。 看样子这场雨,不会很快停,我担起心来了。带来的钱不多,又没有其它较便宜的旅馆。 幸好,这家茶的老婆婆人非常亲切,她要我暂时住,此空房四、五间,饮料等也相当丰富。 老婆婆招呼我到里面的一间,屋内正座落在六甲山脉的三角点最高峰,霏霏的雨丝更显得蒙陇美。 一想到必需在此孤伶伶的渡过一夜就觉得伤感,突然又令我想起妻子恐怕会为自己担心。世间只有妻子和自己最亲密,每天见面不觉得什么,离开后,才觉得思念起来。 老婆婆端饭菜,一边和我闲聊起来,原来家中还有丈夫和一个女儿。丈夫出门,可能被这场雨挡进了归路。 至于女儿原本在人家中帮佣,最近因为主人的女儿病,死所以赋闲在家。现在成天在家,睡觉看书。 听说店家的女儿今年二十一岁,我想一定也不是什么美人,可是一听说家中还有位年轻女性在,我就心痒痒起来了。 雨愈下愈大,暴风雨之声音令人有些恐布,象似要把整栋屋子吹垮掉般。我因为有便意,出房间找老婆婆,结果发现直通店门口的木皮房间内,好象有个女人紧紧地坐在一超。当我出声音,女人回头微笑一下,我瞄到一下女人的脸。 阴暗的灯光下,女人的眼鼻相当分明、脸和胸部曲线都相当美丽。 我坐在她们的身傍,突然风一吹,电灯熄掉了,轰隆一声,大门好象倒塌了妈妈,好恐怖呀,赶快点猎烛! 似乎女儿相当不安,老婆婆似乎在找灯,暴风雨愈刮愈大,突然整个屋子摇动起来了。 “啊┅”女人大声叫起来,突然搂住我,女人的发香一时扑鼻,不由得令我一时兴奋。 不久,我在抱着女人身体的时候,体内的热血突然鼓动起来了,我几乎要窒息般,于是我伸出手妩摸她的大腿,温热的肌肤触觉令我的大脑扰乱起来,手向前伸,突然摸到毛茸茸的肉块,女人的身体剧烈的压住我的身体,当我的手指尖触摸到湿热的肉片时,老婆婆已经点起灯了,女儿惊讶的走掉了。 深夜,暴风雨依然未歇,我指尖依然残存女人阴户的感触,一时今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不觉之中睡着了,醒来时,风歇但雨未停。 我想上厕所,拿着蜡烛走出屋外。当我打开厕所门时风吹来,灯又停了。正要摸黑进门时,突然感觉前面好象有个人影,我以为是老婆婆,叫一声,对方回答┅ “是我!” 瞬间她抓住我的手腕,又激起我的情欲。 黑暗之中,女孩的肉体,在棉被上面激烈燃烧,我被压倒,成为被动。 “哦┅哦┅嗯┅用力┅” 右手指插入大腿内,摸索阴核,巧妙运动不久后,女孩的心跳加速,手用力抓住我,我曾一度放开右手,含女孩仰躺拨开身上衣服,手指钻进肉穴内。 我轻轻抚弄阴核几下女孩早已上气接不了下气般的大喘。 我那早已硬举的阳巨龟头尖端,用力顶在阴户,并揉磨几下。 不久用力一推,顺着淫水顺滑的推送起来。那种快感令我兴奋,当我继续用力扭摆几下,女孩早已露出高亢的喜悦声。 她似是啜泣又是呻吟般,阴户把整根肉棒吞没进去,我一时趐痒难忍。 稍做休息后,阴茎拔出来,阳具被柔软温柔的女唇衔住了,女人暂时舔片刻后,似乎有意这样子亘相搂抱着睡觉。 翌日,我把住宿费放在桌上给老婆婆,走出茶店,可是却不见女人踪影。 多少有些依依不舍,毕竟有过一夜温存,我想难道女人丝亳不在意吗?我边看着睛空万里,边走向缆车场。 大约等了二十分左右,正坐上缆车座位时,心中又想起昨夜的女子。或许那是在阴暗的灯光下,才会有如此开放大胆的行为吧,这种奇遇,今我对人的命运和微妙性感到不可思议。 发车的铃响了,真是个有趣的六甲之夜,再见吧!我象个年轻人般的感伤,往窗外眺望时,看到慌忙中走来的女人影子。 是昨晚的女人,她忽忙的跳上车门,走向我的身边。 “真无情,放下就走。” “我┅我是无心的,因为看不到你┅” “这样子就离开了,我┅我不要!” “那你想怎么做?” “我要跟你走,我不想再象昨晚那样,我们到另一个地方去,静静坐下来谈话┅” “恩,但是说实话,我是散步性质出来的,所以我身上没带多少钱! “那个没有问题,我有,你看这些,够吧?” 我看了一下女人的皮包,里面有三百五十日圆,那天早上,我付给茶店的费用只有三日圈,由此可以知道三百五十日圈有多大的价值。 我很意外,山中的女孩拥有这么多钱,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而且还竟然要给我,甚至跟我走。我仔细看一下,穿着打扮都不象山中女孩。 我们下山朝神户去,然后在三宫换车,住入海边旅馆。 我们住入可以见到波浪拍岸的二楼一室,女孩要求亲吻。 “你┅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你不相信,昨晚那种事倩,是我的第一次。” 我半信半疑,如果她是处女,应该不会有那样的行为,把男人的阳具含在口中,那是一般处女做不到的。我对她的话一笑置之。 “哦!你还是不相信,那算了,啊┅老公┅啊┅称你老公,哈┅哈┅请别笑我┅” “你说些什么?很奇怪的人,我们一起洗澡吧?” “啊、一起吗,不┅我怕羞┅” “为什么害羞,我和你已不是别人了┅” “可是,还是┅” “好吧,不要┅那我洗完澡就走┅我还有事,不能一直待在此地┅” 说完,我故意走出,女人追过来┅ “一起洗吧!生气了吗!不要不要生气!我道歉!” 说完,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 接着,我们立刻进入浴室,女孩害羞的脱掉衣服,我是从事画人象的工作,困此对裸体不会感到特别刺激。 肌肤有弹性,不是很白,但四肢很匀衬,胸部隆起,臀部浑圆等,我仔细的看着 “不要,那样盯着看嘛!” “当然要看,美人总会吸引人的注意力,这是人类的本能┅” “哦,那我的身体很有价值吗?” “有,我替你画,手不要遮住┅” 我靠近女孩,她有些害躁,手始终不离阴户,我挡掉女人的手,这时女人脸红起来,瞬间我对这女人涌起新的欲求。 我用力压住女人的肩,让她仰躺下来。我的唇重叠在她的唇上,胸部柔软乳房的感触。 双方大腿接触在一起时的感觉,特别敏锐,一时欲火上升。 我举起膨胀了的阴茎,用力一刺,没有压到。我右手摸索目标后,再把阴茎朝目标插入,由于 肉坚,因此好不容易才插进去。 轻轻抽送几下后,渐渐感觉趐麻。阴户塞得满满的,看来非常舒服,女人也渐渐亢奋,她的气喘声在浴室内出现回响。 女人的膛肉把阴茎塞得密不透风,使我的龟头痒趐趐的,我一时已经到了消魂的阶段,这时女人浪叫说∶“啊┅嗯┅太美了┅对┅对那里┅” 我拼命地抽送,又听到女人的浪叫声,这时我加速抽送,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几乎撞破子宫。 我在浑然忘我中,也呻吟了,插入快乐中,瞬间只有快感。 一时趐麻,二人一起丢出汨汨的淫水。 在洗完澡,再经过大战后,感觉啤酒特别美味。 我们两人搂在一起,女人的肌肤触摸我的阳具,她再度用手搓揉我的阳具,可是我已经不行了┅我半坐起,仔细看清女人嫣红的裂缝,这时,阳具已经微微颤动了,女人手握住阴茎,而我则用脚搓揉女人的阴户。 然后┅要到满足当然花一段很长的时间,可是对女人而言,似乎已经是极大的快感了,淫液出奇的大量涌出,女人更是乐不可支。 我对着如此性欲强烈的女人,感到有些羡慕的问∶“你说你是处女,是真的吗?” 她说∶“你不相信吗?男人就是这样,我告诉你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吧,那可以代表我个人的故事。” 女人叫阿明,她开始说故事了。 阿明生下来就是个薄幸子。母亲是神户某个大贸易商家的女庸,被老板睡过一夜,不小心竟怀孕,但老板不承认,给她一笔分手费就被打发掉了。 母亲为了生活把阿明寄养在朋友的家庭,但自从寄养家庭有了亲生孩子后就视阿明为障碍,于是阿明到处流浪,终于被六甲山夫妇收养,至今已经有了十二年。 后来阿明被神户一个有钱人的有病小姐喜欢上,因此阿明成为照顾这家小姐的特别护士。 这位富家小姐叫千加子,她有心脏病,住在山顶的别墅,平日只有阿明和一位老妈子陪着她养病。 平日阿明睡在千加子的隔壁床。 有一天千加子要阿明陪她睡。她不疑有它,就一起睡了,千加子说∶“你怕不怕我给你傅泄?” “不┅我宁可你传泄给我,这样我会感觉更幸福。” “你真傻,这种病怎么会传泄,有一天我会严重的死去┅” “不┅我不要小姐死,小姐死┅我也要去死!” 这时两人拥抱在一起,他们象是一对情同手足的亲生姊妹。 当拥抱过片刻后,千加子问∶“阿明要不要抚摸我┅?” “咦?摸哪里?” “这里!” 阿明的手被指向阴户。 柔软、松松的阴毛,这时阿明吓了一大跳。阿明自淫过,他知道那种感觉,既然千加子要她抚摸,他当然不会抗拒。 于是他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那柔软的阴户,上、下搓揉,千加子要求更用力些,瞬间千加子己经气喘如牛了。 “啊┅阿明,好舒服哦┅哦┅好美哟┅” 这时阿明也欲火上升了,不知何故,胸平昂奋,身内的血液贲张。 阿明缩手,抱住千加子,和千加子二人肌肤紧紧地靠在一起,这样子还是不能满足,所以她骑跨在千加子的身上。 接着彼此互相摩擦乳房、阴户、彼此都感到阵阵趐麻颤抖起来。一时快感传至全身,她们的阴户更紧密了。 从此二人更加亲密。尤其阿明内心充满幸福感,自己的不幸身世,从末有过如此快乐过。 自从有过第一次接触过,二人澈底袒衽相触,渐渐地也摸到诀窍,因此更进一步可以增加快感。 阿明因此发现自己的阴核特别大且硬。和千加子相比差异相当大,因此更令千加子感到快感无比。 但是持缤那种行为五天后,千加子发高烧,医生命令必须让她保持绝对安静阿明十分自责,幸好第三天烧退了。稳定几天后,千加子又要求做那种事。 “小姐,不要再做了,我很痛苦,怕伤到你的身体┅” “不会,不会┅不会再发了,快┅快做┅你如果讨厌做,那你滚┅” “哎呀,我做,不要那么生气嘛┅” “哈┅也没有什么!快亲嘴!” 热烈拥吻中!阿明内心的欲火再度窜升,瞬间一发不可收拾就象野兽般的发情,她们脱去身上衣物,再度赤裸相见。 以后,她们的快乐就持续不断。有天晚上,千加子不满阿明,彼此坦承相告后,阿明更深入千加子的瞠底。 阴户对阴户实在无奈,阿明为了讨好千加子,想尽各种方法。 第二天晚上,她想不出再好的辫法后,阿明将电灯泡插入湿黏黏的阴户,三十烛光大小的灯泡被阴户吸得紧紧的,一抽一插之中,千加子的眼更细,舒服得扭摆箸。 第一个晚上,可以满足千加子的欲望,可是,持续二、三个晚上后,连电灯泡也无法满足了,当她进入高潮时浪叫的说∶“啊┅更深一些┅再用力┅” 她的身体像扭曲的蛇那样。 那天晚上,千加子问阿明说∶“你见过男人的阴茎吗?” 阿明红着脸,回答没有。 “对了,一定很大吧,有这么长和粗大吧?” “啊┅那么大!那裤子不是戳破了吗?” “对┅所以平常小小的┅” “咦?平常?为什么?” “平常,就是不做时,你还不懂吗?那样子才能插入女人的阴户内┅” “就是一大一小。” 阿明脸红红的笑了,她对自己的无知感到羞耻了。 千加子说她见过男人的阳具。那是玛莉跑进隔壁的院子树下,当她正要去抱起玛莉时,突然看见窗内有个男人赤裸身体握着胀膨膨的大阳具插入,躺在床上张开两条圆肥白嫩的大腿的丰实阴户。 女人一付酸痒的样儿,不一会儿便阴水汨汨流出。她的脸上,立刻呈现了淫情的笑意。 说到这里,千加子和阿明再搂抱,互相搓揉阴户,直到二人都舒服已极,精疲力竭为止。 过了二、三天后。 早上散步是阿明和千加子日课表。当她们静静坐在板蹬,观赏神户港时,突然有个年轻男子骑脚踏车往上爬,结果可能用力过度,裤子裂开,露出阴茎,惹得阿明大笑。这时千加子也过来了,她问∶“那是谁?” “食品店的人,很风趣!” “恩!满帅的。” “小姐赶快养好病,也可以交个男朋友!” 那天晚上,千加子的昂奋,是前所未有的。 阿明抱住她,摩擦千加子的阴门,用手指拨弄阴核,把化 瓶也插入,揉磨膣门,但千加子并末满足。 “不┅不┅不够┅妤苦哟,快去找个男人来插我┅” “小┅小姐┅”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发现床罩有几滴血迹,原来是月经来的第一天。阿明松了一口气。 月经过后,千加子的肉体欲求又再度燃烧起来。阿明小心翼翼的抚慰千加子的肉体,但是她依然不愉快。她说∶“阿明,用力打我吧!” 阿明只好照着小姐的说法,用细绳子用力抽打。背上郁血,几乎要喷出的感觉。 第二天晚上,钟敲响八下后,阿明已经心神不定了,她看到千加子己经上床了,继续做手中的织物,很袂敲打丸点钟时,阿明默默的起身。 她确定老妈子睡着了,便偷偷从后门溜出去。清明的月亮把山影映绘成昼,别墅外的树木接触到苍白的光,形成影子落下。影子动起来了,朝着阿明移动过来。 “阿明┅你真的来了。” “真的┅安静地走进去吧。” 那是饮食店的儿子,他蹑手蹑脚跟着阿明的后面,朝走廊走进。 “稍等┅一下子。” 这时已经来到千加子的房间了,阿明进房内。 “小姐┅我走出去┅你或许吓一跳,有位男客人哟。” 干加子把书放一边,露出惊异的眼神。 “好┅如果他受得了,我就和他作朋友。” “是谁?” “你看了,就知道了┅” “阿明,等一下┅” 没说完,一位青年已经走进来了,阿明借故溜进书房。 她躺在木板床上,心想小姐对情欲如此激烈,虽然这种行为有些不对,但绝不会害到小姐的身体。 过片刻后,她俏俏的走近千加子的房间,耳朵竖起来听┅“嗯┅我不知道┅那种事┅” 是千加子的声音,青年的声音低沈,好象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 接着又听到千加子高亢的声音说┅ “啊┅不行┅不┅” 一声,那是千加子的悲呜声,刺到阿明的耳朵般的大声,胸部激烈的鼓动,阿明颤抖起来了,她没有跑开,她从纸门的裂缝中仔细往里面望。 那是令人无法想象得到的,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 男人的手腕抱住女人粉白的大腿,双膝直立,似乎阴茎还未插入。干加子那皱成一团的红色睡衣,在灯光下格外剌眼。 看到此状阿明已经快愍不住气了,她两眼死盯着不放。 男人的阳具是黑褐色,大得吓人,瞬间举起,瞄准千加子嫣红的裂缝一插。 “哦┅” 看得阿明酸痒无比,一时间裤内淫水源源涌出。 肉杆子被湿淋淋的穴肉吞没得紧紧,男人巨大的阳物就这样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了。千加子发出喜悦,幸福的表情,不知不觉之中,她那歼细的雪白手腕,已经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部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每用力扭摆腰际,带给千加子的是膨湃的欲火,她开始发出快慰的呻吟声┅ 这时男人更是疯狂地抽送,左又右又,时浅时深,瞬间千加子的大腿用力往上一顶,他更是加速抽送。 “哦!小姐┅我┅我要丢了!” 男人看似即将进入高潮,疯狂地吻千加子,他紧紧的抱住千加子美丽、光滑的肉体阿明这时,早已经淫水湿成一片了,她再也看不下去,疯狂的奔回厨房坐下。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指揉磨起阴户、阴唇到阴核。突然,一阵酸痒痒般的快感,她闭起眼睛。突然,听到“阿明,阿明┅” 眼睛一亮,赶紧用衣物盖起来,前面站着一位青年。 “我要回去了。” “啊!对不起,小姐的情绪如何?” 青年害羞的说∶“不┅不错吧┅你问她吧,阿明下次跟你,我┅比较喜欢跟你┅” 他伸手摸阿明的胸部。 “啊、不行┅我┅不要┅” “恩!好吧┅下次┅” 阿明被他摸一下过后,突然全身火热般燃烧起来,她回到千加子的房间,看到千加子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她躺入自己的床,全身发热睡不着,不知不觉之中,手触摸阴户,快感再度袭击全身。 饮食店的儿子,叫阿定。以后他常来别墅。千加子渐渐学会技巧,对性交的感觉体会更深c 她开始从肉欲中得到生之乐趣。她想反正病是医不好,只要能得到肉体上的快乐,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定来了五次后,开始不见踪影,千加子日渐消瘦,闷闷不乐。 “我去寻问老板,只说拿了钱出去就没有回来了。” 千加子愈来愈不开心,天天哎声叹气。她说∶“啊,我身上流的是坏的血,我受不了,阿明你快去找个男人吧,任何人都可以,只要能抱我就好┅” 阿明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后,终于想出了一计,那就是故意引诱登出来的男人,等他们上了钓后,再依计划带去给千加子。 这一天她遇到一位三十多岁黝黑的青年,她把他带到别后墅,替这位男人擦澡,并指着里面的千加子,向男人介绍说∶“她是这家的大小姐,你可以在此好好休息!” “咦?都没人,那大小姐不是很寂寞吗?” 阿明边说,边擦洗男人的脚尖,然后慢慢往上搓揉,终于擦到阴茎、睾丸,瞬间,阴茎已经膨胀得象面包一样,阴茎渐渐勃起,又红又硬硬的直立起来。 “啊!变大了!” “那是你摸的,所以要给你看看!” 瞬间男人伸手插入阿明的阴户,她正想逃,已经被紧紧的抱住了。 “你今晚住这里吧!” “不、不是我,那位小姐她会招待你。” “拜托,今晚一定要来吧!” “嗯┅可以吗,不觉得有点┅ “你怕吗,不要担心┅” 男人露出奇怪的表情。 男人洗完澡被阿明带去餐厅吃晚餐,然后又被带去千加子的房间。 千加子已经换上淡红色大花质的衣服在等了,可能是刚洗完澡吧?肤色光泽透亮,连阿明都看呆了。 谈话中得知男人是个画家,他说要替千加子画张裸像素描。千加子笑着说∶“不行,我很瘦,要画裸像以阿明较适合。” “不┅不┅我的身体不适合。” “不会,阿明脱下来,我替你画。” “不,我要走了,你们好好玩吧!” 阿明说完就走,但并没有离去,她躲在门缝处窥视。 当剩下二人时,于加子的性欲燃烧起来了。她抑制住冲动。 男人想了一下子,用铅笔画起来了,他瞄一下千加子后,笑笑的拿给千加子千加子看到时嘘了一口气,原来那是男女交欢的激情图。 当千加子还在看图,看得发呆时,男人的手已经插入湿湿滑滑的阴户内了。 她来不及抗拒,但心跳却加速。 这时干加子已经被男人压在下面了。 “啊┅啊┅请温柔点┅” 男人让她仰坐膝上,压住她的唇,千加子的衣服零乱,露出雪白的大腿。 男人似乎相当兴奋,瞬间露出雄伟怒放的阴茎,抱住千加子,朝臀后方,探索阴户,用另一只手指抚弄阴唇,然后插入阴茎。 经过抽送数十下后,阴户早已湿滑涌出淫水了。 这种从臀后抽送的方式是千加子的首次经验,那种快感是从来有过的美妙,全身趐麻难忍,阴核受到节奏性的‘外等人’摩擦,由此可见此人的性爱技巧。 “哦┅美┅美死┅吸我┅吻我┅” 男人抬起头,吸住千加子的唇,她的手抱住男人的头。男人的阳具朝正面式的旋转,接下去又是猛烈的抽插,千加子更是拼命扭摆。 “啊┅啊┅受不了┅再用力┅” “啊┅对┅这样子┅” “嗯┅好┅美┅美┅我完了┅” “啊┅唔┅嗯┅” 男人在肉穴中叉来入去,感情迫烈,喘气加速,飒时间忽感乐由心生,痒从龟头生,他的巨大阳物在千加子的肉穴中一颤一跳,一阵极度的膨胀,一阵刺心的酸痒,两人的阴精便如喷泉涌出。 一旁的阿明已经趐痒难忍,她跑进厨房,仰躺成‘大’字体,用自己的手画圆式的搔刮整个阴户。 干加子的淫欲愈来愈激烈,得不到男人的身体之间,就要求阿明的肉体。 她的性方式变成很不正常,经常把绑了绳子的化 品插入阴户内,同时利用阿明的阴核摩擦自己的阴核,并要啊明吸吮她的乳头。 这种纵欲的结果令她显得脸色苍白,肉体松弛,即使化扭品,也无法掩盖住衰弱的容颜。 她经常要阿明替她找男人来。阿明被迫,今天又找来一位三十七、八岁,皮肤晰白的新的男人。 男人的性技巧非常高明,第一次草草的结束,可是如果澈夜玩下去的话,千加子可能死于这男人的手中。 第一次战完了,男人入浴后吞了三个蛋。千加子迸躺迸等男人再来爱抚。 可是男人呼呼大睡。经玩弄后,男人的阴茎再度硬举,男人醒来,给女人一个长吻后大口吸住女人的乳房,接着是腹部、腰部的每寸肌肤都吸吮到。 当男人吸吮到阴户内的膛肉时,千加子缩着身体说∶“啊!太美了,为什么那么美呀?啊┅太美了。” 千加子浪叫过后,淫水早已源源溢出了,接着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浪叫、啜泣声┅ 男人早已受不了的拔出硬绑绑的阳具,朝子宫擘刺而去!阴茎被整个吞没。 不一会儿像洪流般的精液飞喷而出,千加子全身像火烧山般的炽热,她觉得非常充实、满足。 事毕之后,千加子佣懒,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男人早巳走了,可是千加子却全身发烧,大量吐血。 接着几天,千加子持缤发烧,病情渐渐恶化了。 可能是发高烧的缘故吧,她经常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例如常说“啊┅再用力插呀!” 大约过了半个月后,千加子的病情渐渐的妤转了,食欲也转好了,当她可以起身时,她又再度要求和阿明交欢。 阿明脸色稍变,她就不高兴。 过一下子,她不再要求,阿明稍稍放心,可是那天晚上,突然听到千加子发出奇怪的声音说∶“插,插进去。” 阿明吓一跳,定睛一看,千加子的阴户膨胀得非常大,而且发着亮光。 原来她把灯泡插入后,拔不出来了。一旦破掉就糟了,好不容易,才小心冀翼地拔出来。可是这种事情一定会再重演,阿明已厌烦透了。 第二天,千加子又要求阿明替她找男人来。 阿明不答应时,她就说∶“你敢不肯听话吗?” 说完摔药瓶,阿明知道千加子痛苦,也很想讨她欢心,所以只好勉强答应。 最近听说食品店的儿子阿堂已经回来,所以阿明就想去叫他来。 阿定起初拒绝,可是阿明极力说跟,又给了阿定十圆,阿定才答应,到了晚上,阿定来到房门前,阿明说∶“她是病人,请小心些┅” 干加子早已化完 ,坐在床上等待。 阿定看呆了,他一靠近,又被香水迷住了,心中一阵兴奋,但一想到阿明的话,他就尽量逗病人开心。 千加子说∶“阿定快吻我┅” “不要吗?” “怕我生病?” “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愿意为小姐作一切的事。” 千加子听到此话后,高兴得眼晴更眯,她凑近他的脸。一迸热吻,一迸互相搂抱住,干加子露出粉雪白的大腿,阿定的手往阴户一插,意外地发现早已湿滑一大片了。 阿定把赤硬的阴茎,顺着淫水推了进去,经经抽送。 “哦┅用力抱┅用力插。” 阿定已经忘我了,他左又右又,时浅时深。 许久未交合过,千加子兴奋的几次流出阴精,她露出喜悦、幸福的表情。 阿定早已忘了千加子有病,拼命抽送,直撞花心,几乎要撞破她子宫!顷刻间,千加子发出喜悦的声音,可是突然出一声的高亢的调用后大量吐血,泄成一片鲜血。 阿定吓了一跳,赶紧叫阿明过来。 千加子狂叫说∶“不┅不┅阿明不要来┅走开,┅阿定不要走┅不要!” 淫水湿淋淋的,露出发着亮的阴门,阿明几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大约过了十天左右,小姐就死了。我曾想自杀追随小姐而去,可是我想既然要死,不如先和男人仿过一次那种事后,再死┅不过现在我己经不想死了,那种事多美呀! 阿明说完,埋首在我的怀中。" }, { "text": "恶魔的礼物\n(01)恶魔的礼物 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回想起我的一生,我还是觉得,如果在我11岁的那年夏天不要发生那件事情,我的人生可能不是像现在一样充满遗憾。 我还记得那天我刚升上国小六年级,有一天,正在镇里的三商百货里逛,我们那儿是个小镇,位于南部的山区里,人烟不多,三商百货是唯一算是时髦的地方。 我还记得那天我只是闲晃,可是却发现女装部那里有人好象在偷衣服,我只是一时没想到,就高喊有人偷衣服,结果老板就把一个刚才在偷衣服,看起来像是国中生的女孩抓起来,送到警察局里去。没想到那女孩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光,使我不寒而栗。我没想到,这样的祸端居然改变了我的一生。 几天后,我放学经过一条必须经过的人烟稀少的小路,结果被几个太妹围起来。由于我本身身材非常瘦小,直到要升国小六年级了,我还是全班里最矮的学生。我跟那些太妹比,根本力气上讨不到便宜。于是,不管我如何挣扎,我还是被她们拉到一个废弃的工寮,那里我看是根本几百年没有人经过的地方,我预知自己的厄运,吓得我全身发抖。走到工寮内,才发现那天被我害的太妹正在里面等我。 “华姊,就是这个混蛋告我的,害我在警察局里被刮了一顿。好险,没去坐牢!” 那个被称做华姊的太妹,似乎年纪比较大,短发,耳朵上穿了大约象是活页笔记本一样一排的耳环,手里叼着一根烟,瞪着我说说∶“就是你?”接着迅速脱下我的裤子,我的睾丸跟阴茎都露了出来。她用留长了泄着指甲油的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的睾丸,我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她接着说∶“我要好好整一整这个家伙。”说罢,就拉了一个被绑在一边的女孩,她的四肢被绑在小桌子的四个脚上,然后臀部对着我们。她接着拉起她的学生群,应声把她的内裤扯下来,露出了她的肛门与两片肉唇。华姊拿起香烟,烫了她的肉唇一下,烫的她哇哇大叫。 她象是个恶魔一样,命令我说∶“这个变态,是个同性恋,居然勾引我同学上床,我要处罚她,你去干她!” 我那种年纪还搞不清楚什么是“干”,正在发楞,她已经硬抓起我的阴茎插入她的肉穴里,我被拉得痛的要死。她命令说∶“把你的老二来回抽动!”接着拿起皮带,打了我屁股一鞭。我痛得只好照办,慢慢的抽动我迅速变硬的阴茎,结果阴茎居然射出了一堆液体,射到她的身体里。这种液体,我也是一个月前才有的,我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居然把我的第一次献出来,在这个破烂的工寮里。事情持续了一周后,也就这样结束了,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到了我国小快毕业我家门口居然放了2个男婴,好象是个双胞胎。有着一张纸片∶“苏颖文,还记得那天我在工寮里被你强暴吗?这就是那天的结果,这两个双胞胎男婴是你的孩子,你负责养他们吧!” 我妈看了那张纸片,简直没有气得哭出来,立刻拿竹鞭子打我,那晚我痛哭了很久,也承认这件事情,可是我根本连那天被我强暴的女孩子姓啥名啥都不知道,而她在纸片中也没说自己名字,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事情的开端。 升上国中后,我因为功课是班上第一名,在导师推荐之下,来到城市里的一所私立高中。那所学校位于铁道旁,高中部更是明星学校,有很多人考上台大医科。妈妈为了我能够安心念书,就买了一栋套房,让我能够专心念书。那栋套房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倒是离火车站蛮近的,因此我有空时,会到火车站附近去逛百货,也算是藉着人潮的拥挤来解脱我思乡之愁。 那天刚升国一的周六,我刚好跟一群同学单挑完快打旋风,就沿着火车站要走回家。火车站附近有一条街,都是卖女生衣服的地方。我正要绕过那里,才能回到自己的小套房,没想到居然看见她--当初被我强暴过的女孩,虽然她变的更成熟了,头发也留长,可是依然有当年的模样。她马上就认出我来了,很热情的向我招手。 在那个有发禁的年代,很多女生都留着西瓜皮,没想到她居然长发披肩,那时候已经接近冬天,她穿着紧身的黄色长袖毛衣,看得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然后下半身穿着刚好遮住臀部的红色格子迷你百褶裙,露出修长的穿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圆浑的腿,显的十分迷人。我的身边平常的球友阿明立刻说∶“你哪来认识这样的美女啊?好幸福,介绍给我认识!”可是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根本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于是只好无奈的傻笑。接下来我们就相约去附近的国中打球,然后我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痛睡了整整一个晚上,隔天早上被门铃吵醒来,一开大门,居然是她。她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原来她是带早餐来给我吃。我跟她谈了一会儿,才发现她是我的邻居,也买了小套房,而且她住四楼,我住在二楼。我居然没发现那件事情! (亏我住在这里已经三个月啦。)跟她互相自我介绍(很奇怪的感觉,我们是先有性关系),我才发现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娟。 也是我们同校,但是已经是高中部2年级啦,原来当时她跟我有关系时,已经读这里了(没想到她被太妹拉这么远来囚禁)。 “那些可恶的太妹呢?他们也是这间学校的吗?” 她笑起来如花,说∶“那些人早被退学啦,回去乡下了,现在下落不明。” 她突然皱起细细的双眉说,“我们的孩子呢?” “唉┅┅佩娟姊,他们还在乡下,我妈在带。” 在她的劝说之下,我居然跟她同居了。奇妙的同居生活,她整整大我五岁。 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第一个同床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和我先洗了澡,然后我们除去全身的束缚,彼此在床上摸索对方的身体。她的乳头被我摸的硬得突起,她的乳房也很浑圆,当我摸起她的肉唇时,她居然全身颤抖,要求我的手指插入。可是当我希望要把阴茎放入时,她居然不肯,只肯帮我自慰。我累的全身无力,就这样睡在她的床上。 隔天早上,才一恢复意识,居然觉得下体一股剧烈撕痛,然后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翻开棉被一看,居然┅┅我的下半身穿着女性的强力中腰型束裤,裤头还有一束小花,整个裤子有蕾丝镂空,下体隐约露出毛来。而她┅┅居然在抚摸我露出的阴毛,显得很满足。 我简直被这景像吓晕了,可是发现时间已经迟到了,只好匆匆忙忙下床,穿上制服,飞奔去学校。这一整天,我的下体都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而且整天也头昏眼花。我一放学,就回去同居处,她也回来啦。我一看见她,就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居然算计我!”我深感中计,心中满是气愤。 没想到她露出奸恶的笑容,仿佛魔鬼,说道∶“你骂啊?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不可能爱男人的,可是我发现自己爱上你,身体也被你所侵,只好┅┅把你改造成女人!” 她脸色一阴,又说∶“你最好以后好好服从我,否则我早就拍了你昨晚穿我束裤的照片,当前底片存放在邮局保险箱中,谁也拿不出来。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那些照片洗出来,贴到学校到处都是,让你无法做人!” 没想到从那天开始,我开始过着非人的日子,从此毁灭我的一生。 (02)母犬囚禁室 转眼间,来到这个大都市已经半年了,这时候正是国一下学期刚开学的3月多。 虽然还才是春天,可是南台湾热带的天气很快就热了起来,人人都是穿着短袖在街上走,街上还有不小的太阳晒着大地。我来到这里的国中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而且很有趣的事情,虽然我长得不高,又一副小孩脸,可是却受到不少女生的喜爱,在图书馆里看书常常有女孩说要我教她们功课。 可是娟姊(这是我对她的称呼)依然对我要求不合理。我跟她住在一起,只要我肯在家穿女性束裤,她倒也不为难我,而且我也慢慢视为理所当然。可是虽然我已经适应了因此许多不方便(上厕所穿脱的问题)。可是我心里仍是不甘。 她对我倒是挺照顾的,每天煮饭给我吃,而且教我功课,可是我依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服从她。 她每晚像个女王似的,要我为她自慰,然后我们就在互相穿着内裤的自慰中睡去。某天下午的打球时刻,我约了阿明跟阿雄。可是忍着全身都被彻底除毛过的疼痛,我几乎不敢出门,因为我现在没有普通的体育服可穿了,我被她强迫穿着女性的贴身三分韵律裤出门,由于穿了蕾丝束裤,下半身完全看不出男性的像征,加上我本来就非常娃娃脸,又永远晒不黑,苍白嫩嫩的脸,配上柔软布料的宽大粉红色T恤,连我自己都觉得看起来象是个短发的国中小女孩。 打完球后,我们去商店买饮料喝,我付了一百元,可是忘了拿找的钱。结果老板娘追出来说∶“ㄝ┅┅小姐,你钱忘了拿喔!”他们两个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刻铁青,接着我的心一直蹦蹦跳,就这样默默的三人走在一起。 走了一会儿,阿雄开口了∶“阿文,我知道你是我们班上功课最好的,也是形象最好的好学生,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要说一些难听的话。”其实他还没说,我心里已经吓得快要跳出来了。 “你好象是我们班最矮的,好象差不多150CM吧,你骨架又小,脸看起来很年轻,象是国小三、四年级学生,而且五官非常斯文,所以你穿衣服如果不注意,看起来完全象个女的。你看你今天穿的衣服,贴身得连屁股都翘起来,老二都看不见了。我真想说你为什么爱穿女生的裤子!看起来真变态!” 说着说着,他居然破口大骂,我脸都红透了,只好快步哭着逃回家。 我早就知道班上好象天天对我指指点点,然后语气也很不逊,可是我一直有鸵鸟心态认为他们没注意,直到那天,我才觉的被人戳破自尊,心中完全崩溃! 没想到一回到家,那个恶魔已经在等我了。她仍然是那么有女性魅力,可是却是个恶魔。 她看到我回来,就伸出手来抚摸我的下体,我的下体已经平坦一片了,接着又抚摸我的臀部跟大腿。我的身上毛发向来很少,唯一的几根腿毛,早已被她拔光,因此她摸起来是一片平滑。这使得她很兴奋。 “晚上我很无聊,陪我出去逛街吧!”她说。她看了看我的细细的腿,说∶“你的腿真细,真好看,今天穿裙子陪我上街吧!” 我生气得高喊∶“不可以!” 她眼光使我不寒而栗,手里抓起旁边不知哪来的鞭子,痛打在我屁股上,痛得我眼泪不争气流出来,她说∶“你敢?给我试试看!” 那天晚上,我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戴上她的假发,被她打扮成一个长发的小美女。打扮完了后,我仔细端详着自己∶柔软披肩长发、带着胸罩和垫胸的上身、被紧身的粉蓝色T恤包裹出一个浑圆,分不出真假,下半身穿着紧身的中腰束裤,看起来细细的腰很迷人,配上刚好包住臀部的灰色丝质迷你裙,穿上白色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裤袜,及踝的短袜,可爱Kitty图案的运动鞋,还有一个瓜子脸的白晰柔和脸庞,真象是日本画报里的偶象美少女。这下子,连我自己都迷惑了。 走出户外时,我的心里心惊胆跳的。虽然她允许我戴着她的墨镜,可是我依然怕被认识的人认出来,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一次穿着裙子的感觉很奇怪,下面好象凉凉的。 我们去当时最大的百货公司逛,那里人潮汹涌。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很奇怪的是,很多男生不停叮着我们看,让我觉得很受不了他们的目光。 我陪她去穿耳洞。其实这已经是她第三个耳洞了。在学校里,其实还不能穿耳洞,不过因为她头发掩饰得很好,所以倒也没被为难。 穿好后,她突然问小姐∶“你们能不能为我一些看不见的地方穿洞?” 小姐听了之后,脸都红了起来,说∶“可以!”接着就带我们去店里深处的小房间。 她脱下了全身所有的束缚,要求在乳头及阴蒂穿环。为了要能够顺利穿环,小姐细心的戳揉着她的乳头跟阴蒂,很快的,她居然脸部朝红,呼吸开始急促,然后乳头与阴蒂都迅速涨大,硬了起来,就在这时,小姐的针迅速穿过她的乳头与阴蒂,她的下体这时候湿成了一片,而被穿孔的地方,也流出不少鲜血。 她很满意的站起来,照着镜子,然后拉起刚穿上去的乳环,鲜血就这样迸出来,接着,她的眼神就陷入陶醉,两个脸颊红成一片。其实她的乳房很大,有C罩杯,乳房是圆球的形状,在灯光照耀下,有着光芒一样白晰。 她瞬时放开乳环,乳房弹了一下,居然形成乳波微微上下摆动,她回头看了一下为她穿洞的小姐,那小姐看了她的举动,脸都变成铁绿。她接着买了10个耳环,还有自行可以穿孔的针带走,我看了之后,心想那可能是我的遭遇,心中不禁不寒而栗。 看完电影之后,我们坐过渡轮,越过海,去市郊的小岛。那里海风很大,吹的我的裙摆飞了起来,我急忙掩住裙摆。娟姊的裙子也飞了起来,这时我才想到她刚才穿环时脱了内裤,没有穿回去,这时裙子飞起来,露出了她的柔软阴毛,她连忙用手遮住那神秘部位,还是被几个路过的人看见,这时她居然露出迷人的微笑┅┅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常逛的商店。以往那里放假时间都是老板的女儿顾店,她叫杨丽琳,也是我的仰慕者之一,常常在图书馆里问我问题,但是功课不赖,听说也是隔壁班优等生。她的脸长的甜甜的,右颊还有一个小酒窝,笑起来有邻家女孩式的文静迷人。平常她很少说话,可是气质却很高雅。没想到娟姊又开口了,说∶“我渴了,去帮我买罐饮料!” 听到这句话,我已经有些害怕。我害怕她认出来,认为我是个变态!我一想到被认出来,我从此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自尊,我就流下泪来。娟姊恶狠狠的拉起我的迷你裙,痛捏我被挤压的平坦下体说∶“还不快去!”当我进入店中,声音早已经颤抖,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发抖着说∶“我要一瓶舒跑!” 没想到我才刚说完,娟姊就冲进来,扯下我的墨镜,然后大声说∶“你认得这个变态吧!他就是你常常问问题的帅哥!”接着拉起我的裙子。我急忙掩住下体,但是她已经看见。惊讶的目定口呆。 接着,她强迫我没带墨镜在附近街上“游街”,还好我跟邻居都没来往,倒也没人认出我似的。可是游街了很久,都怕碰见熟人。还好过了两小时,都没遇见半个熟人,接着,天色就变黑了。 没想到回到家中。居然屋子里放了个巨大的狗笼,然后有一个双手掩面,全身赤裸的少女,脖子上还带着狗环,嘴中被塞了破布,在里面做无声的痛哭。 她说∶“这只母狗要我给她‘爽’已经很久了,没想到自己这次倒把狗笼搬来!”娟姊接着打开笼子,从笼子里把她拉出来,拨开她的掩面的手。 我看了她的脸吓了一跳,她居然就是杨丽琳! 恶魔的礼物(03) “你看看这条母狗在搞什么?这是我用我们家相机望远镜头有一天无意中拍到的!” 娟姊丢给我一张照片,居然是杨丽琳的裸照,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小T恤,下半身赤裸,她抱着一只狗,是她家养的哈力,哈力勃起的阴茎居然插入她的阴道中。照片中的她,乳头几乎突的几乎要爆出T恤,双颊晕红,似乎十分陶醉。跟她平日十分清纯的形象不合。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下流!) 正当我错愕之时,娟姊把丽琳从笼子里抓出来,拉她坐在板凳上,说∶“人好好不当,要当母狗?你是不是很贱!”接着抓着她头发,痛打她几耳光。 丽琳哭着说∶“你不是说把哈力的狗笼带来,你就会告诉我哈力去哪里?” (难怪那只土狗哈力最近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儿去。)娟姊这时候去冰箱冷冻库里拿出一袋血淋淋的肠子,还有哈力的狗头!(难怪这两天她不准我开冷冻库。) 丽琳这时候全身发抖,丰满圆嫩的乳房不停的颤动,哭着说∶“你┅┅你这恶魔!” 娟姊冷着脸说∶“你叫啊,你要是敢不服从我,我就把你的裸照贴到学校的公布栏,让全校同学知道,你这样清纯的女孩,也不过是被公狗烂根插爆的母犬吧!” “我要处罚你,如果你敢叫,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被插烂的下流母狗!” 杨丽琳这时候开始只敢呜咽的哭。再也不敢反抗娟姊的虐待了。 娟姊这时候脱光全身衣物,只穿着刚才穿出去的黑色高跟鞋和到臀部跟的长统黑色裤袜。 裤袜的两个袜头边缘,深深陷入她的阴唇。她伸出舌头,开始舔杨丽琳的全身,接着抓起她的乳头猛舔。然后拿出不知道何时准备的麻绳,把她五花大绑在客厅的小桌子上,她的四肢被绑到四个桌脚,她两腿大开,隆起的带着些柔软阴毛的阴阜,和鲜红而还没什么毛的肉花蕊,就这样娇艳欲滴的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雪白全身一直起疙瘩发抖,不知为何,在灯光下有说不出的诱惑。 娟姊开始拿起钻子,穿刺入她的硬起高高的两个乳头,她突然忍不住惨叫一声,被娟姊眼光冷冷一扫,立刻被那股残酷的气氛吓住,再也不敢叫,于是鲜血就这样沿着光华白嫩的乳房滴下来。接着又拿钻子在她的大小阴唇、阴蒂开洞,然后都穿上环。她大概感觉十分疼痛吧,不断的流泪,然后全身扭动。娟姊用伸尖了舌头细细的舔干了她身上的鲜血,然后找出蜡烛,点火,开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洒蜡油。没想到,这时她居然脸上出现红晕,开时呻吟起来,好象慢慢要进入性高潮。 娟姊这时也拉起她的乳环,阴蒂环,好象十分陶醉。我这时忍不住跪下去舔着她的花蕊,这是我常常做的事情。舔到最后,她的下体喷出尿液,喷的我满脸都是。 我想∶(我真的完了,恶魔没命令我,我却主动当狗┅┅唉┅┅我已经彻底被训练成恶魔的玩物。) 她这时高亢的大笑着∶“啊┅┅呵,好开心,这真是个愉快的周日!” 然后用最瞧不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也很贱。”没想到我居然听到这句话,下体就硬生生要勃起,但是被束裤所阻,只有疼痛不已。 她这时说了一句话∶“现在你终于觉得‘爽’了吧,也觉得自己长‘那根’ 痛苦吧,是不是非常想把‘那根多馀的东西’割掉?” 她用最高亢的语调说‘爽’和‘那根东西’,语气中完全是不屑,说完后,我全身冒冷汗。 (04)恶魔的死亡之舞 佩娟姊在那年春假和我一起参加了救国团的日本之行。我们一刚开始就脱队了,被她强拉到东京市区的一家SM俱乐部。那家具乐部位于弯曲的六本木小巷子内,如果没有注意,谁也很少发现那个小小的招牌。我们怀着好奇(期待?)的心情,走入那个位于地下室的俱乐部。 走过长长的走道后,走到底是一个服务台。服务台有一位烫卷长发、带着发带、穿细肩带迷你连身裙的细眉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年约25岁,五官很柔和,一点也不象是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 那个女孩发出柔顺的语调∶“两位小姐,请问您是要参加虐待的服务呢?还是被虐待的服务?” 我拉了拉自己所穿的迷你裙下摆。春假的东京是还有些冷,所以我穿了厚重的黑色超弹性塑身美体裤袜,里面还有一件美体裤,还是觉得有些冷的脚发抖。 由于小时候与死去的父亲在东京住过五年,所以我是听得懂日语的。可是没想到佩娟姊居然也听得懂,而且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你说错了,我是一个女的,她则是一个想把自己阉了当母狗的公狗。”说罢,居然拉起了我的迷你百摺裙,褪下我的裤袜与美体裤,一个因为长年挤压而萎缩变得很小的阴茎与睾丸就这样掉出来!--这种状况下,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想到那位小姐说∶“喔,我知道了,想参加阉割地狱是吗?不过今年要暑假才办,所以现在不能做。”说着说着,就抓起我的睾丸,用力一捏,说∶“唉呀,其实我倒想割了这个睾丸呢!”她用很可爱的语调微笑的说着,可是我却痛得流下泪来。 没想到接下来佩娟姐居然选择被虐待。而我没有选择的馀地,也是选择被虐待。 其实自从上次跟她一起去穿乳环就知道,其实她的被虐倾向是非常强的。而且与日俱增,没有想到,这样的倾向,居然造成她日后为了追求快感,提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还依稀记得她在那家具乐部里的囚禁室被捆绑、鞭打、强暴,还有身上穿满了针的画面,可是她的愉快叫声,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是个恶魔,可是她死后,却还一直控制我的生命,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在台北街脚开业的女牙医,我在为病人作根管治疗时,病人的哀嚎声,还是提醒起我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年是快要暑假的最后一次朝会吧,她因跳级考上T大而受邀到台上接受奖状。其实她的阴道里早就放了根电动按摩棒。我依照她的吩咐,当她上台时,电动按摩棒把它开到最强。她在台上致感谢辞时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强忍着最大的快感,连老师们都觉得她那潮红的脸象是快要进入性高潮。在致词的最后,她居然发出了一阵呻吟,台下的人都发出了惊讶声。最后她说完,冲下台时,站在靠近讲台的人都看见一股液体(爱液)从她的裙子里流出来,流满了她那洁白的腿。 就在那天放学,她卧轨自杀了。滚出火车铁轨的断裂头颅上,居然挂着满足的微笑,让我到今天还做着恶梦。 就因为那件事,我国三就转学了,离开有些草莽的那个都市,来到南部最大的港都一所私立学校。更惊讶的是,当我考上高中后,杨丽琳也到港都念书。 她发现我独自一人在外乡念书,头一天晚上就带着她的行李来我的房间。那晚就上了我的床。虽然我就这样过着正常男人该有的性生活,两人从此后不谈可怕的往事。可是┅┅要被阉割的记忆,还是印在我的潜意识里,直到那年高二暑假┅┅我终于再回到那个地狱,而且,从此之后,我就成了女人。 (05)寂寞的卡布其诺之梦 回忆起往事,还是觉得很痛苦。但是现在我的生活,除了让我头疼的女儿,还有至今仍然不让我进家门的母亲和两个姊姊之外,我的生活还算是愉快。 1997年的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出门过节拜年。而我们家也不例外。 “妈,该起床了喔!”小茹一推开门,我最不想让她看见的场面,就被看见了。 我扶着墙,阿伟则从我的背后,一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一手则轻柔着抚摸着我穿着乳环的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可以从乳头传送到小腹。加上他用力抽动着他那粗大的阴茎,我┅┅简直全身的细胞都狂叫着欢愉,感动直冲子宫颈。 阿伟他是我的老病人,常常找我看牙周病,也常找我上床,虽然他有老婆了。可是我们都清楚,我们不爱彼此,我们只是为了贪图肉欲而结合。其实除了他,我还有几个不固定的伴侣,也偶而到酒吧找男人。可是他却是唯一让我放心不用逼他戴保险套的男人。 我空出一手,抹了抹满是汗水的长发,侧过头来对她说∶“抱歉,妈在忙,妈会赶快┅┅啊┅┅啊┅┅结束┅┅”这时阿伟他居然一开始猛烈抽动,于是两大颗汗水就从我那硬而涨大的乳头滴下。 小茹看了这场面,满脸红晕。 我们母女和丽琳约在西门町的一家咖啡馆见面,说好要去看电影。我和丽琳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她住在加拿大,当前还在攻读社会学博士。这次是她刚好放假回台湾省亲,因此得以见面。 “杨阿姨早安,新年快乐,红包拿来!”小茹长发飘逸,笑起来脸上有个小酒窝,算是很漂亮的女孩。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白毛衣,配上黑色绒布迷你裙,黑色的透明裤袜,高跟鞋,看起来比身高158的我还高。其实我已经穿了三寸高跟鞋啦。很难相信她也是158公分,大概又长高了。 “唉┅┅好久不见啊,你们父子┅┅”她带着嘲讽的口气,但是看到我脸色阴沉,于是改口道∶“是母女┅┅”我想她还依稀记得当初我和她同居两年,她为我堕胎3次,最后还因为生下儿子休学一年,可是我仍然去动变性手术的事。 我们开始聊起往事,也谈谈彼此的生活。 “唉┅┅颖文┅┅不,美娜,你保养的还真好,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居然小十岁,如果没有注意,还会以为你是小茹的姊姊呢。” 其实说的也是,这几年的风霜好象我都不曾老过,至今诊所里新来的客人,把我当作在负责挂号的高中打工小妹的居然不少。连我的阿伟也才24岁,看起来却象是我的哥哥。 “对了,小茹,现在状况怎样,念哪所学校?祖母还原谅你吗?” 小茹听了,愉快的微笑换成惨绿的颜色。 我代为回答说∶“她去年动了变性手术,非常成功。没想到面谈几次精神科就同意了。”去年考上北一女,这孩子挺争气的。只是当初国中的老师不高兴,因为他们学校一直考取建中的少,不缺北一女,可是期待已久的人却出乎意料了上了北一女。” “还有,我妈也把她赶出家门了。至今我们都是有家回不得!” 说着说着,我们三个女人居然一直聊到了下午。看了场排队排了很久的电影后,我开车带她们上阳明山看夜景。 晚上的阳明山出奇的冷,我只穿了件紧身低胸短袖露脐T恤加上套装外套,配上割了故意破洞的超薄直筒牛仔AB裤。冷风就从洞里钻来,弄得我发抖。 丽琳看了,把她的厚重外套加到我的身上,然后抚摸着我的长发。慢慢的,一手伸入我的牛仔裤在小腹斜切到胯下的小破洞,和臀部上的破洞里。 “唉┅┅你还真骚啊,不过身材真的好,所以比我这欧巴桑有资格。不过你还真敢,不穿内裤,这件裤子,如果你蹲坐下来腿张开,阴唇就被人看到一小部份啦。” 我苦笑一番,其实是今天早上匆忙洗澡后出门,居然忘了穿内裤。其实我的忘性是很惊人的。 杨丽琳突然望着山下灿烂如星的夜景,一手抚弄着我的乳头上的乳环,道∶“唉┅┅小茹,要不是你妈坚持要动手术变性,我搞不好就会一辈子成为她的女人。我还记得那天他坚持要去变性,我┅┅” 她说罢,居然流下两行清泪。使我想起当年的那段回忆--阉割地狱。至今我想起那段回忆,心中对她的愧疚依然很深。难怪她至今不肯交男友,孤身一人在海外留学,这都怪我┅┅ 望着山下的星空,我开始回忆起那段地狱┅┅ (06)相同彩衣的天使 【备注】看到这里,很多人质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老实告诉各位,这个故事大体上是真的,不过夸张的性虐待只是戏剧效果,实际上没那么夸张,有些是我的幻想罢了。相关人名,地名都是假的,相关年代也可能有些误差,不过我是年轻的女医师没错。我也的确是某联合牙医诊所的开业女牙医。不过诊所在台北市哪里就无法告诉各位了。因为这是要保障我个人的私生活。何况我现处的环境中,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也没人相信我是变性人。今天只是刚好看到有情色文学,所以我藉机写个回忆录。 我跟丽琳同居以后,仍然有着穿女性衣物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我是穿她的衣物的。她当时跟我一样高,都是155公分,可是实际上看起来,她好象还比我高些,感觉起来象是我的姊姊似的,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上我这个矮冬瓜。 每天放学,她总是会离开她所念的私立教会学校,来X中面前等我。我在班上的人缘不算好,倒也不是我做人差,而是因为我本身不跟人主动说话,我每当课馀期间,都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教室里。刚开始也还有同学跟我攀谈,可是久而久之就没人理我啦。再加上这间学校没有半个我的国中同学,所以我在此就更加寂寞。可是丽琳每次骑单车到校门口接我时,她总是会跟我的同学们打招呼,我的同学们也都很喜欢她。 我们同居的状况是刚开始住在我的住处,后来转到她的住处去。主要的原因是怕家里知道我有穿女性衣物的变态习惯。 她并不禁止我穿她的衣服,她好象认命似的。她的性欲相当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狗来┅┅),每天夜深人静时,身旁的她,就会翻起我的修饰裤,拉出阴茎,慢慢的舔舐,那种滋味我很难忘怀,我的阴茎霎时就硬了起来,一股趐麻的电流由小腹直上。接着她便脱光衣物,坐上我的身体,拉着我的手指去抚弄她的双乳。她自己会去身体上下摆动,慢慢的我们陷入高潮,我的浓稠精液,就这样射入她的身体里。接着,她全身松软,倒在我的身上,我俩就这样睡去。 我们的关系其实是非常微妙的,当初我原本以为,她要的是我的残存男性本能。如果是如此,那么将来她有了新的男友,就不需要我了。这些话我只在心里想,也没有说出口。直到有天我做了个梦,是梦见我跟娟姊去六本木的SM俱乐部,我哭着求女王阉割我,女王却说没空,我就这样醒过来。 没想到我醒来时,杨丽琳哭的满脸是泪,说∶“我都容忍你到这样了,你还想要做女人,你可知道,我是一辈子属于你的。你要是去变性了,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说罢,便倒在我怀中大哭。接着又抬起头说∶“我要你向我发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喜欢穿女装而已。你保证这辈子绝对不会去变性!” 我看她实在是非常伤心,于是我就答应了。她坐起来穿起围裙做早餐。由于全身只穿件围裙,背后看起来都是赤裸的。 我正要穿上裤袜(这便成每天早上我的习惯)。没想到她居然这天禁止我穿女装。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件中性的长裤和衬衫,叫我穿上,抚摸她的身体┅┅虽然日后她未再禁止我穿女装,但是记忆还是难以忘怀。 直到那年的高二暑假,我跟丽琳又参加了一次救国团去日本。我们还是脱队了,可是,悲剧就此发生┅┅ (07)跟过去的幸福脐带完全阉割 刚到东京市那天晚上,大家自由活动。我们住的饭店就在六本木。天啊!这难道是命运吗?我跟丽琳再算是不小的六本木街道区域闲逛,无意中逛进一个人烟不多的小巷子,结果熟悉的景像就在眼前。 “月光之翼”!就是那个SM俱乐部。天啊,这难道是神意吗? 进入俱乐部,门口柜台仍然是那位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女王Kitty。她的本名叫做--如月香织,是个很美的名字。她一见到我,就弯起她的柳月眉微笑,说∶“好久不见啊,苏样。你今年终于能够如愿以偿了啊!我们明天就要举行本俱乐部一年中最大的活动--阉割地狱祭,而且每年名额需要一人,现在无人报名,我还以为今年会取消了呢,若你参加就太好了。” “怎样,要不要参加啊?”她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露出酒窝与虎牙,那种日本女人特有的微笑。她看起来约三十岁,很有日本女人的成熟魅力。 丽琳听不懂我们说些什么,也没有体会到这里是间SM俱乐部,因为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到象是间普通的酒吧。她好奇的说∶“那个日本女人说些什么,你认识她啊?” 我居然被魔鬼使唤,狠心的骗了她,说∶“这个酒馆老板娘是我小时候在日本的朋友。她邀请我参加明天他们一个有趣的活动。” 她被我骗住了。接着我俩就被分开了。据说她被带到一间舒适的房间过夜。 我则被带去迅速做了些身体检查,抽血,扫超音波┅┅现在想想,原来那是手术前的评估。 接着她拿了一张表格,说∶“阉割地狱是这家具乐部的噱头,也是某地下录影带公司用以大赚钱的把戏。但是,你就是靠他们提供金钱,才得以免费参加。 你也知道,这间俱乐部的所有活动都相当昂贵,尤其是阉割地狱原价是天价。所以你被他们拍摄成色情录影带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听了后,脸色沉重的答应了。 她继续说∶“你可能不清楚,我也是如月医院的副院长。我今年37岁了。 这家医院是我父亲的祖产,他曾送我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院学整形外科,我在那里专攻变性手术,可是回来后却没有机会做。因为在日本,性转换手术至今违法。所以我才会待在俱乐部里兼差,寻求每年一个试验的机会。 你看了这些条件,如果同意的话,就签名吧,这样法律上你就无法后悔后告我们。” 那份文档上写着∶ 1、本人愿意接受月光之翼俱乐部一切性虐待行为,如有任何过失(包括危及本人生命),视同本人的意愿完全授权,后果均完全由本人负责,俱乐部不负责任何后果。 2、本人愿意接受如月医院给予本人的男性变女性转换手术(男变女变性手术),及其他治疗过程,并愿意无意见完全配合。如果不能无意见完全配合,或是对于手术获治疗后,发生不满意或后悔之行为,如月医院不负责任何后果,后果由本人自行负责。 3、本人愿意接受黑暗女王性录影带公司的一切活动拍摄过程。以及参加手术后一周的录影带后续拍摄活动,并愿意无意见完全配合。如果不能无意见完全配合,后果由本人自行负责。 我看了以后,立刻同意签字。于是地狱之旅就此开始┅┅(08)浴火而出的阉割天使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是被带上手镣、脚镣,还有穿上狗炼牵进会场的。那天不愧为“阉割地狱祭”,人还真的很多。Kitty女王一手牵着我进会场,一手还拿着皮鞭痛打我的臀部。可是我已经哭的叫不出来了,因为我的嘴巴上还带着口束缚具,所以无法叫出,只能眼泪与鼻涕直流。 Kitty女王那天穿的很少,只戴了过手轴的皮手套,还有过膝盖的皮高跟靴,脸上则戴着只露出眼睛,遮住上半脸的铁面具。看起来非常冷酷。 一到会场,台下万头钻动,少说也有200人吧。她先走到一旁,这时候有不少也和我一样戴着手镣、脚镣,还有穿上狗炼的女孩去舔着她的乳头与阴蒂。 慢慢的,她陷入了高潮,眼神十分陶醉,乳头也硬突了出来。她的乳头本来就很大,这时候就更大了。 她一手拿起一旁‘母犬’拿来的乳针,把自己乳头抓起来穿刺过去,非常细的乳针就这样穿了四针,然后乳头就有放射状很漂亮的光芒,可是流下了不少血。她又抓起阴蒂,然后从自己的阴蒂刺下一根粗针,往上直穿到微微突起的耻丘,这时候有‘母犬’将那些血舔干净。 接着,她走到女王宝座上,那是一个中央有根类似男性粗大阴茎的铁座位,她把自己的阴道口对准那条“阴茎”,然后坐下,打开座位旁的把手上的按钮,让“阴茎”开手抽动。接着她说∶“今天我要阉一条想当母狗的公狗,大家仔细看!” 说罢,一旁的‘母犬’就站起来,把我牵到她跟前,她抓起皮鞭就开始猛打我,打得我全身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说∶“你人好好不当,要当狗,居然还又当最下贱的母狗?你是不是犯贱?你要不要后悔啊,我给你最后机会!” 说罢,‘母犬’们就拿开我的口束缚具,没想到我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气,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声泪涕下的高喊∶“快阉了我┅┅求┅┅求┅┅你!” 这时候突然有女孩用国语高喊∶“快下来啊,小文,我求你!”回头一看,原来是丽琳。 但是群众的高叫声很快就淹没了她的声音,大家都发了疯似的高喊∶“快阉啊!” 于是她起身把我带到一张位在舞台旁的像妇产科生产台那样的铁座位前,我的两腿张开躺在上面,阴茎与睾丸都面对着群众,她先是把一连串铁珠塞入我的肛门,然后用力拉出。我这时候肛门出血,痛的无法形容。接着我的四肢与身体都被绑在铁床上。她拿起很多细针,穿过我的睾丸,瞬间不知刺了多少针,我痛得失去知觉,接着全部拔出。然后拿起锐利的手术刀,沿着我的睾丸底到肛门间划开一道大缝,接着很快的拉出睾丸,割掉,把睾丸丢在地上。 这时候不知哪来的狼犬,居然冲上来吃掉我的睾丸,然后全场的观众都哈哈大笑! 我就在此时,痛得昏了过去,脑中突然传来一阵丽琳的高喊∶“天啊!”那种哭天抢地的声调,至今我都难以忘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醒来,躺在一张病床上。这时候下体一阵巨痛,眼泪就不争气的直流。眼前出现了哭的两眼通红肿了起来的丽琳,还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医师,原来是女王--如月医生。 她看了看我,就笑吟吟的说∶“你真是太幸运啦,恭喜你加入我们女人的行列。而且你不是new-half喔(注),你居然原本身上就有完整的卵巢与子宫,未跟外界相通的阴道呢!连骨盆都是女人的喔!这种情况医学上很稀有呢”,接着又说∶“过几天我开始打针让你的卵巢成熟,你慢慢就会有月经啦!你不用一辈子打贺尔蒙针,你可是会自己产生女性贺尔蒙的喔!” 【注】在日本,nwe-half指的是男扮女装的人,事实上变性人也是用此辞。 因为变性人只是器官外观上变成女人,但是身体的详细构造还是男人的。 (09)雄兔脚扑朔,雌兔脚迷离 我被迫拍了一些在电车上抚摸,在郊外被凌虐,强暴的录影带后。如月医生很好心的在为我整形会漏尿的 管(变性手术常见后遗症),我就这样出院了。 丽琳因为这件事情,气得逼我搬出她的房间,从此不再理我。后来她居然转学到台北去了。下落不明,直到后来重逢时,我才知道她原来在我被阉割时已经有1个月身孕了,她住在台北,辛苦的把儿子生下来,那些艰苦的往事恐怕她也不愿再提。不过小孩却因此送给她的不孕表嫂,从此母子变成表亲。 之后,我伪装的很好,谁也看不出来我已经变性了。因为我的声音向来就是尚未变声的童音,身材也差不多。只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臀部慢慢变的丰满些,腰也开始细了,最重要的是,皮肤比以往更细嫩,月经也来了(那天来时我刚好放学,居然裤底开始流血出血迹,之后就偷偷使用卫生棉条)而且胸部慢慢的生长,直到高三时,已经有了B罩杯那么大,但是我一直用布绑好,所以谁也没发觉。 在X中,高三那年过年,我回家看母亲。父亲生前是个药剂师,曾在日本留学(当时我跟去陪了,母亲与两个姊姊在乡下看守药房)。后来我回台湾后,父亲居然死在日本,原因我也不知道,因为母亲不说,也不带我们去奔丧,人也埋在日本。夸张的是,我至今不知墓碑,只有家中有一个父亲的小牌位。 我的两个双胞胎儿子都上幼稚园了,哥哥小华看起来很聪明,弟弟小雄(变性后的小茹)则看起来老实。虽然兄弟是孪生,也是由我母亲所养,可是差别还真大。 过年的气氛很好,我们家到处拜年。乡下的年节气氛非常浓。当然由于亲戚很多,有些人是我们很少看过的。有个欧巴桑一见面,她居然指着我,对我母亲说∶“哎呀,你女儿好漂亮,好象电影明星!”这时我吓的一身是汗。 母亲连忙解释说∶“你看错了,这是我儿子!他是为人看起来斯文罢了。” 没想到那个不知状况的欧巴桑居然又说∶“啊┅┅那ㄝ怎看都是查某型?我不信是查甫!” 从此母亲看我的眼光很异样。我也更加小心防范被她看出来。我在高雄套房中的女性衣物都把它丢了,以防被我妈突击搜出。 可是,事情依然是纸包不住火。直到那一天,我考上大学没多久,收到马上要去的兵役处体格检查通知。我才发现事情不妙了。 现在想起来,那件事是个恶梦,现在我还觉得发抖。这张单子是兵役处不小心提前早寄的没想到却拆穿了我多年伪装的西洋镜。 (10)身为女人是一种天谴 那天我不知道是叛逆呢,还是故意。我特地去我车站附近长明服饰街,开始采买女性内衣。我挑了件少女内衣,然后穿上。那件内衣是非常淡的粉红色,然后薄如蝉翼,可是蕾丝花纹却很漂亮,穿上去之后,支撑我的B照杯胸部强度也够,形成一股非常漂亮的浑圆,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乳头突出。我又挑了件低腰透明内裤,也是非常淡的粉红色的,在最神秘的小腹部位,还有镂空蕾丝,下体为数不算多的软毛就这样隐约的清淅可见的露了出来。 之后配上露出肚脐的宽大白色HolloKitty图样的T恤,再配上红色黑格薄棉布苏格兰百摺迷你裙,穿上肤色的裤袜,显得大腿白淅修长。我又选了到脚踝的短棉少女袜,小巧的咖啡色平底鞋,然后在短发上绑了个漂亮的发带。望着穿衣镜中瓜子脸,细眉,温柔的短发美女,我想,这就是我的叛逆。 到了会场,满满的都是人在换装排队。我看到许多人去一间可放置物柜的房间脱下衣物,只剩下内裤,我也冲上去抢了个位子,脱下裤袜和鞋子,正脱下迷你裙到小腿时,一个高大的教官走过来说∶“小姐!你在这干嘛!这里是役男的更衣处,请不要随便在这脱衣服!” 我这时被他的凶暴口气吓得快说不出话来,勉强挤出字句说∶“我┅┅我也是┅┅役男!”好巧不巧,手里拿的役男体检通知书掉落地面,那个男人拿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发青。他楞了一会儿,说∶“我带你到另一个房间,我们去那里处理你的问题。” 于是我把衣服跟鞋子及杂物放进我的小肩包,跟着他走出去。沿途许多人瞪大眼睛看我们,由于我只有穿一件内裤,更多人盯着我的下体看。我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下体,只有一阵空荡的感觉,没有东西,真的没有。心里一阵惆怅,下体一阵清凉风扫,过不知为什么,就尿急了。 “教官,我想尿尿!”,那个男人听了,不耐烦的说∶“快去。”于是我找了间空厕所冲入,热热的尿液由我的下体间射出。我拿起卫生纸,拨开大阴唇,慢慢的擦拭干净,走回到原本走道门口的小房间。结果,那里面挤满了许多兵役处的人,好象看稀奇动物似的围观。结果走过来几个欧巴桑,用瞧不起、羞辱、嘲笑,与愤怒的眼神看我。 一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妇女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全身发抖,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来,说∶“我本来是┅┅男的,动过┅┅变性手术变成┅┅” 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的中年妇女,很不值又感到同情的说∶“唉,佛祖说,当男人比女人多修五百年,你为什么自甘堕落呢!当女人比男人命苦啊!”说罢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肥胖而矮的欧巴桑则好奇的说∶“哇!那个东西割掉了喔!”她用那种恶劣的嘲笑高亢口气高叫“割掉”,大概连门外数百公尺都可以听到。接着伸出手来直摸我的下体,用力一捏,说∶“啊┅┅喔┅┅真正是割了卵趴跟那一根!”接着瞪我一眼说∶“你喔,刮卵趴,真正是不见笑(台语,不要脸)!” 接着好几个欧巴桑都高笑起来,好象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可次我的眼泪却忍不住,不争气地扑数的流了下来。接着还有一个欧巴桑很愤怒的走过来,用力赏了我一巴掌,说∶“你敢割卵趴,怎么不敢去给我死!你真是脸都丢光了! 你不知道多少查某一辈子都痛恨自己不是天生长了一根东西的!你有,却不知道好┅┅” 我接着情绪失控,全身颤抖的高哭说∶“我求求你们!饶┅┅饶了我┅┅” 接着眼前一黑,就要跪下来求情。 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叹气走了。接着,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握着我的手,把我扶起来,用眼神安慰我说∶“快念佛,叫阿弥陀佛会消业,让你心安┅┅”话句中满是同情与温柔。那个好心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恩德。 没想到,就在这时,教官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师。教官连忙向我介绍,说∶“苏小弟┅┅不┅┅小妹,这是我们特别打电话从大医院找来支援的妇产科医师曾素华,曾医师┅┅”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下那个女医生的容貌,她长发披肩,穿着长到小腹的医师服,下半身穿着黑色迷你百折裙,还有黑色全透明裤袜与黑色高跟鞋。那双戴着金边眼镜下的高傲眼神,至今我仍然难以忘怀┅┅虽然今日她已高升某市立医院妇产科主任,为人也可亲许多,我仍然忘不了她当年的模样┅┅(11)失去乐园的夏娃 曾医师一进来,就拉起高亢的语调说∶“怎么有那么多闲杂人等在这里?你们看什么好戏啊?”她这样一说,现场的恶劣欧巴桑与其他围观的人都散去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立刻对她施以感激的眼神,没想到她立刻关起房门,粗暴的说∶“脱掉!” 我愣住了说∶“请问医师,我要脱掉什么?” 曾医师立刻很愤怒说∶“敢割掉你的东西,还怕人看啊,我叫你脱掉内裤! 全部衣服都脱掉!”接着说∶“动作快,我还有别的事要赶回去忙!” 我慌张的脱掉了全身的衣物,然后躲在角落,用手遮住下体与胸部,然后瑟缩、发抖。 那女医师扶了扶她的金边眼镜,然后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就这样开始用力抚摸我的下体,叫我在椅子坐下,腿张开在两边扶手上,然后用各种工具看我的阴道与下体。接着又抚摸我的胸部。最后检查完毕,用力地捏了我的乳头一下,说∶“倒是做的蛮真的!”她锐利的眼光一扫,使我怕得目定口呆。 没想到,此时媒体记者几人冲进来,她看了居然说∶“我检查好了,你们去拍吧,然后把我们几人丢在房内,她大力甩上了门,镁光灯此时开始此起彼落。 外面的空荡走道,还回响起她的甩门声,听起来既是无情,又是愤怒。 这下好了,我恐怕家里也应该知道。我想也该面对现实了。于是就穿起那些女性衣物,就这样失神的坐车回家。没想到还没踏进屋内,愤怒而哭红双眼的母亲,就拿起扫把,开始高声大喊∶“你没见笑!滚出去!你还有脸回来!你不是我们苏家的人!” 我痛哭着,想要进家门,没想到母亲开始痛打我,打的我抱头鼠窜,我仍然冲进屋内,可是已经是全身是伤,裤袜都破了!衣服也脏了。这时候两个姊姊走过来,冷冷的说∶“你去动手术的事情,刚才兵役科打电话来通知了!” 大姐瞪大眼睛对我说∶“这下好了,你恐怕也上报了,有你这样的人,我们家还要见人吗?”接着把我的身分证,以及其他证件,全部丢给我,说∶“滚出去,妈要你滚出去,以后永远不要回来!妈说要跟你脱离母子关系!你以后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管你!” 母亲接着又痛打我,把扫把都打断了,我很无奈,只好走出家门,失神的到处街道晃了整晚,直到隔天。我回到所租的房子门口,居然贴了一张白纸,说∶‘苏先生,不,应该说你苏小姐┅┅ 昨天的电视新闻想必你也看了┅┅你出名了┅┅虽然没写出你的名字,你变性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你家里也知道了,所以你家里跟我们说,这间房间退租,不要租给你,所以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再回来这里了。 祝你今后人生好运。再见!’ 我看了之后,眼神一黑,昏倒在地┅┅ 醒来之时,居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那里墙上贴的满满是佛象,原来是间念佛室┅┅ (待续)" }, { "text": "侦探雷亚罗黄泉(1)\nch.1 “亚罗,该起床啦!”我半梦半醒地张开眼睛,JiJi双手叉腰站在床边叫着我,虽然已经住在一起半个多月了,但是我还是不太习惯。刚翻转个身想要继续赖床,突然屁股上传来一股强力电流,让我的全身几乎要麻痹掉! “蜜糖!”我大叫一声,我怎会忘掉了这个家伙?!她的双手可是能够放出强力电流的女人啊!经过这样的折磨,我的睡意已经完全消除了,我走向浴室,先让自己冲个澡,这样我才会完全地清醒。 这时候我看到蜜糖跟JiJi两个人正要出门,我只是随口问问说∶“你们要去哪里?”想不到又是被丢了两颗卫生丸给我!没关系,既然这样,我就留在家里继续睡我的觉吧! 突然这时候有人冲破窗户进来,而且迅速地一分为三将我包围在中间。三个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劲装蒙面打扮,手上都拿着IKA-77,这是很罕见的自动步枪,虽然定位在自动步枪的等级上面,但是一分钟五百发的发射量,其实也是很惊人的武器。但是最令我奇怪的是,眼前这些人看起来应该是特种部队“夜杀”的成员,但是┅┅他们找上我作什么呢? 我看他们并没有马上要干掉我的样子,所以我也就站在原地不动。这时候突然大门打开,有个人走了进来,我看到他,头更大了! “Hi,好久不见啦!”他装出一种自以为和蔼的笑容,但是他脸上那条大疤痕,实在是令人不禁有作呕的感觉。 “皮上校,想不到你高升啦,现在居然连夜杀也归你管!了不起。”这家伙曾经跟他有过几次的合作关系,但是每次合作,我都得去一层皮! “嘿嘿嘿,亚罗,别这样嘛!别人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找到你总是可以解决的。所以啦,你也就只有能者多劳罗。”“我不去!”“你连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就说不去,这,有点太不给面子了吧?!你可知道,这有多伤我这老朋友的心啊!”接着,他将手指弹了一下,门外有两个人押着JiJi进来,另外有个人拖着蜜糖进来,我看到蜜糖的下半身都已经不见了,我转头看着皮上校,两眼发出怒火,他笑笑着说∶“我手上没有点可以要胁你的牌,敢打嘛?!” “让JiJi回她爸爸哪里去,我就答应帮你!”“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JiJi身后的两个人就将JiJi放开,然后我要皮上校派人安全地送她回去,我相信这时候的他一定会帮我办好这件事情。 接下来,我就跟皮上校一起搭车来到军总部。在车上,皮上校打开卫星通讯系统,我看到了吉上将!他曾是我的长官,看到他,我的头更痛了! “亚罗,这次是迫不得已才又找上你,而且我们也很不好意思得用你的女人来胁迫你,这都是因为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吉上将看到我之后,就罗里罗唆地一大堆“但是,这事,当前应该也只有你能够帮我们解决了,所以请你一定得要帮忙!” 我点点头,但是很快地我就很后悔点头了,因为我居然干起间谍来了!不过已经答应了人家,也就只好去做啦。他们先让我搭上前往监狱星球‘黄泉’的太空船,让我可以打入恐怖份子的组织里面。想来就可怜,我好好地一个人,现在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束缚椅上,然后以六倍曲速飞行前往黄泉! ┅┅ 我来到黄泉,这种感觉真是┅很奇特,上面有着自己的管理体制,就象是一个独立的星球,只是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我们是在睡梦中被投到这里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而身边的人无视于我,正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我慢慢地站起来,这时候有个人好象发了狂地象我冲过来,我下意识地将他甩了出去,由于人有些混愕,所以用的是重手法,立刻将他甩成了一团肉泥,并且黏在十几公尺外的一堵墙壁上。这时候我周围的人全部好象中了定身术般地全停了下来。用着极为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好象我作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 这时候我看到有一个人推开人群,向我这边靠近,是个个子不大的人,但是他的眼神相当地冷酷,我知道这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 “你┅┅刚来这里吗?”他来到我身边两公尺处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并且开口问我。从他的语音里面,我感觉得出他有些地害怕。我点点头,但我还是没有搭腔。 “你想要成为我的手下吗?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享受在其他星球绝对享受不到的待遇!” “慢着!”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大叫着!我转头向另外一个方向看过去,一个身高有两公尺多的巨汉向我这边走来,我想,应该就是他出声的吧?! 他慢慢地分开人群,也是来到我身边两公尺处,停了下来。这时候我才看到其实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小矮子,长得怪模怪样的,一张嘴其大无比! “鬼王,这个人我要定了!”这个小矮子开口讲话,我才赫然发现,刚刚的话语是来自他的嘴里。而他脸上的神情,让我也相信他才是老大! “矮鬼,这个人没有你的份!”被称为‘鬼王’的人冷笑着回答他,但是我相信这个矮子的称呼应该不会这样逊!这时候看到他身边那个壮汉一声不响地抡起大拳头就往鬼王的身上招呼过去!虽然这个壮汉的声势吓人,可是鬼王却也不放在眼里,他的身法轻盈,虽不能象赵飞燕那般在壮汉的拳头上跳舞,但却也让壮汉的拳头处处落空! “阿杰,退下”那矮子一声断喝,然后飞身而起,他的双掌翻飞,一套燕青拳倒也有模有样,这时候鬼王就没有那般自在了,他的双腿或踢或挡,才与这矮子打成平手。这时候我看出矮子的手上功夫不错,而鬼王的腿上功夫也堪称一绝,两人斗了七、八十个回合,又咻地分开对立。 两人都微微地喘气,看来已经出尽全力,但是依然只能跟对方打成平手。虽然说矮子这边还多了个壮汉,但是我觉得却也没有多大的帮助。这时候我站了起来,两人的眼光立刻移转到我身上,我微微地一笑∶“两位,很抱歉,我还不知道两位的来头,这就要我加入,有些难为耶!” “我是鬼王,这里万鬼帮的帮主,C区算是我的势力范围!”鬼王先开口。 “我是燕青帮帮主王衮,F区算是我的势力范围,F区可比C区好太多了!” 那矮子也迫不及待地出声,生怕我被抢走似的。 “那这里呢?这属于哪一区?!”我想先搞清楚自己在谁的地盘上!所以我也先问问。 “哈哈哈哈┅┅┅”两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好象我说了很好笑的话。我再问了一次,话音清楚地从两人的笑声穿透出去,而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两人错愕地对望了一眼,说∶“这里是三不管的小区域,只是这个广场而已,算是大家的信道而已,并不属于谁的势力范围。” “哈哈哈┅┅是啊,所以考虑加入我的帮派如何啊,帅哥!”一个女性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我看到原本围观的群众纷纷如躲避洪水猛兽般地散开,一队人马正面对着我而来,领头的是一辆吉普车,而上面站着一个金发女子,我想这又是一位帮主了!她的穿着打扮可算得上是辣了,比基尼的衣饰加上一些铁炼作为饰品,看起来有点不太协调。 “金凤凰,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越区过来这边?!”鬼王非常不悦地先斥骂了她。只见到她媚态万千的说;“哟!鬼王,你这般大火气作什么呢?我们只说不可以越区作买卖,却没有说不可以越区来拉人入帮啊!是吗?!王衮大哥?” 她却是一句话分别对两人说,看来她也是个很角色。 这时候我看到王衮挥手向上一甩,一道光芒向上飞去,散出一道烟火,我看到王衮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两百百精壮汉子,看来这也是带着大批打手。而鬼王冷笑一声,仰天长啸,身后也出现了七、八十名的精瘦汉子,手上拿着很诡异的武器,象是爪子的长刃,看来这也是不好对付的。 “你们似乎都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嘛!何必这样大火气呢?” “这位帅哥,你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喔?!”金凤凰淫笑着对我说,“你刚刚随手就把一个人甩成肉饼,这手功夫可不是随便人就可以有的。我们来这里,有两个用意,一者邀你入帮,二者如果┅你加入了别人家,那我们也要考虑是否现在就干掉你!” 我这时候才明白,这里还真是蛮荒啊!不过我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三个人都怒目地看着我,我展开瞬息千里的轻功,先在鬼王胸口劈了一掌,然后再在王衮双肩各点了一指,最后我来到金凤凰的身边扯下她的衣服,并且在她的小腹上面轻轻地印了一掌! 当三个人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旁人只看到鬼王好象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然后直挺挺地跌入他的人马之中;而王衮则是慢慢地软倒跪在地上,两手却象是断掉般地垂在身边,而金凤凰呢?当然是随着我回到我原先站着的地方,但是这时候的她已经是变成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我的身边。 这时候,鬼王的人马扶起鬼王,然后将他围在中间,王衮身边那个壮汉抄手将他抱起,也是退入己方人马之中,这时候最要命的是金凤凰的人,因为帮主在我身边,要上不敢上,要退也不敢退,显得十分为难。 “我看,今天大家先各自回家养伤,往后再谈我的事情好吗?”然后我随手将金凤凰抛出,让她跌入自己的车里,这时候三方人马急忙地退走,围观的群众也早就自处奔逃了,整个广场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ch.2 “你┅┅惹上了大麻烦,知道吗?”有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看到一个女孩慢慢地走过来。我转身面对着她,她年约十七八岁,脸上乌鸦鸦地看不太真切,个子很瘦小,身上罩着一件粗布披风。 “哦?是吗?那你还敢过来,不怕麻烦上身吗?”我笑着说。她停下脚步,然后说∶“我也很怕,但是┅┅我想说你可不可以住在这里,保护我们?” “保护你们?” “是的,刚刚你也看见了,我们这地方正好处理好几个势力范围之间。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想把我们这个地方收为己有,只是当前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在这里,我们这些人却常常因为他们的争斗而有无谓的伤亡,所以┅┅” 这时候我有些了解了,反正现在我对于这里也一无所知,我就暂时找个可以了解的地方窝一下吧!我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一间地下室,里面住着许多人,而我被分配了一间单独的房间。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在浴室里面冲洗身体,冲洗完了之后,就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床上。 气动门打开了,刚刚的那个女孩子端着许多的食物走了进来,然后放在桌上。她转头过来,看见我只穿着一条短裤的模样,脸就马上红了起来,并且转过头去。但是,她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肚子饿的话,可以先吃这些东西,如果不够的话,请再跟我说。”她慢慢地向我这边移动过来,但却依然不敢面对着我。 我站起来,这时候我发现她的个子其实很小,差不多只有到我的脖子而已。 我走向食物,看了一下,都是一些面包与水果,想来这就是他们所能提供的食物了。我再度转头看着她,她的眼角略微向我一瞟,又马上不好意思地移开。这时候她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她只不过解开了外面那件粗大的外套,而滑落之后,她的身体就已经完全赤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她原本就已经被指名要来服侍我,所以我也毫不客气地就把她抓住,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脱下我的裤子,并且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我的肉棒狠狠地 进她的小穴里面!我的肉棒迅速地分开她的穴壁而直接穿刺到体内深处,我感到异常的紧窄,我将肉棒抽出,低头一看,上面有着一丝丝的血迹,她是处女?! 我不知道该不该再度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但是这时候我的手依然还是压着她的腿,所以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两腿之间那美穴的景色。我抬头看着她的脸,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放开她,然后站起身来,她转头看着我,说∶“你┅┅不满意我吗?”我摇摇头,她又问∶“哪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吗?”这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转身过去,再度地将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并且狠命地抽送起来! 我相信我的动作一定十分的粗鲁,让她感觉到痛彻心肺,但是她的呻吟哀求,却让我更加惨暴地奸淫着她! “啊┅┅啊┅┅好痛┅┅啊┅┅我好┅┅痛┅┅我┅受不了┅啊┅啊┅┅” 她的叫声,刺激着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胯下的凶器戳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受到我的利害!而她的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背,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我背上的肌肉,那种疼痛,让我更加狂暴地抽送着,我低头看着她胸前那对不大却相当饱满的双乳,随着我的抽送,有规律地晃动着,晃得我更是淫性大发! “啊┅啊┅┅啊┅┅啊┅┅好舒服┅┅你┅┅这样弄┅┅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快┅┅快┅┅啊┅啊┅啊┅┅” 她的呻吟从哀求转变成为愉悦的呼喊,我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已经可以享受性爱的欢愉时,更是放肆地抽送,而这样的动作,更是激起她的快感与高潮,很快地我就已经将她带领入高潮的天堂! “啊┅啊┅好┅┅我要死了┅┅” 她在一阵的呻吟挣扎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这时候我也停止抽送的动作,然后我来到浴室,再次地冲洗身体。 等我回到床边,看到她正无神地躺在床上,我将她抱起来,然后来到桌子旁边,让她趴在桌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用力地抠摸搅拌起来,很快地,她那敏感的肉壁与阴唇,又再度地唤醒体内的淫欲,她的小穴又再度充满了淫水。 我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将肉棒再度地插了进去,这次我的抽送方式彻底地改变,温柔而有规律地抽送着,我要让她了解这种快乐!我慢慢地抽送,并且将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小屁眼里面,慢慢地抠摸,搞得她愈来愈浪,而且我也指点她该如何来取悦我,也就是要愈骚浪愈好,而她在我的指点下,很快地就变成了一个小骚货! ch.3 “啊┅啊┅啊┅好爽┅┅我被奸得好爽┅┅亚罗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奸淫我┅对┅┅用力┅┅用你┅的大鸡巴┅┅ ┅干┅我的┅小贱 ┅┅喔┅好棒┅┅啊┅┅” 我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然后将肉棒突然地抽出,并且快速地插进她的屁眼里面,在她仍能感受被 弄的快感之际,突然地带领她进入痛苦的地狱里面,我的肉棒大力地分开她的扩约肌,然后在她的直肠里面搅拌,并且带给她一种全新的感受! 她这次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是在我的奸淫下,我根本不让她有晕过去的机会。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抽送,而她的确也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很快地就可以享受肛交的快感。 “啊┅啊┅这┅┅好爽┅┅这种感觉┅┅好特别┅┅我┅┅要┅┅死掉┅了┅┅啊┅啊┅好舒服┅怎会┅这┅样┅舒┅服┅呢┅┅对┅┅用力┅┅用力┅┅干我┅的小┅屁眼┅干我┅这个┅欠干┅的小屁眼┅┅喔┅喔┅喔┅┅喔┅┅喔┅┅” 她愉悦地呼喊着,然后在我的奸淫之下,她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她再度晕死过去为止。而这次我继续地 弄,直到我的精液充满她的直肠! 我抱着她来到浴室,两人都冲洗干净之后,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然后我穿好衣服,来到外面。这时候街道上,我看到只有几个人或坐或卧,我认了认方向,然后就朝着刚刚鬼王离去的地方飞奔而去。我想,这也该先解决一些事情了! 我很快地就从街道来到了另外一个广场,这里的景象就与刚刚的地方有着明显的不同,整个地方好象都是暗无天日的感觉,虽然两旁有着昏暗的灯光,但是这却更添加了神秘的色彩! 我站在广场的中央,等了一会,我就想到该要如何地找出这帮人!我挥掌向旁边的建筑物击去,一栋七八层楼的建筑物立刻从我击中的部位开始龟裂,并且缓缓地倒了下来。楼倒下来的时候,发出了轰隆的巨响,而过了差不多三秒钟,就看到四、五条人影,快速地向我这里过来,并且成圆圈包围的方式将我围在中间。 “你┅┅是什么人?这样大胆,居然敢来这里生事?!” 我哼哼地冷笑,然后缓缓地向前劈出一掌,在我掌前的两人,闷哼一声,同时吐血倒地,而在我身后的两人,吓得赶紧拿出一只短笛,呜呜地吹了起来。 “不要吹!” 我一声大吼,这在吹笛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但是随即从他们的眼、耳、鼻、口里面流出鲜血。这时候七八条人影再度地包围着我,而这时候我并没有看到鬼王在其内! “你┅┅是刚刚的那个人!”为首的一个人,看到我,讶异地说“你来这里作什么?” 我双掌翻飞,一掌一个的将其他的人都隔空劈死之后,然后说∶“你们鬼王帮里有多少人,我就要为枉死城里添多少冤魂?!” “你要挑了我们鬼王帮?!”他大惊失色地说。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地发抖,我知道他想要跑却又跑不掉,这时候我只是等着他继续求援。 这时候他突然跪在地上,然后叩头求饶。我说∶“你只要告诉我鬼王帮在哪里,我就可以饶你不死!”他大喜望外,连忙带着我来到了鬼王帮的大门口,这时候我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很好!”而他却象一摊烂泥的摊在地上,他看着我,我说∶“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我却可以让你成废人!” 我走向鬼王帮里,我看到了鬼王正坐在里面一张大椅上面,我看到他面如死灰,已经无力起身。身旁的帮众,一个接着一个地向我冲来,我随手挥洒,信步向前,靠近我的人都纷纷中掌倒下,无一幸免。当我走到鬼王身边的时候,他张开两眼看着我,然后自击天灵盖而死! 这时候我看到外面有两条人影一闪,我微微一笑,跟着其中一条人影而去! 前面的人丝毫没有发现到我正在追踪着他,他以很快的速度向着燕青帮的方向过去。而我只是如影随形地蹑在他的后面。 他来到一栋大楼的前面,这时候我在远处停下,以免有人发现。那个人走向大楼的门口,然后拉下一个雕象的左手,门口就打开了。他闪身进去,而我则是趁着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就闪了进去。 那个人已经不知去向,而这时候我则是身处在一个长长的走廊上,我快步地向前,并且仔细地聆听任何细小的声音。果然,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我循着声音前去,看到一个帮众正走过来,我将他击倒,然后换了他的衣服。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前面走着,她穿着一袭长衣,身材婀挪,然后准备走进一间房间,我趁着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就将她推进房间,并且反手将房门锁了起来。 “你┅你要作什么?不怕死吗?”她惊慌地看着我,象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蜷缩在地板上。我走过去,将她抓起来,然后扔在床上,并且走上前去,将她身上的衣服通通剥光,露出她那充满诱惑力的美妙胴体。我将自己裤子的拉炼扯开,我胯下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然后伸手抓住她的双乳,并且将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但是我根本不管她,我的两手抓住她那对至少有36E的豪乳,然后将我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挺入她的体内!我开始弄抽送,我感觉到她的小穴虽然有些松垮,但是却很适合我在里面大加 干。而且渐渐地她的穴里淫水也愈来愈多,让我抽送的动作更加地顺畅。这时候她也已经不再那般地痛苦呻吟,转而代之的是娇喘婉啼。她星眸半张、朱唇微启,双手紧抓着床单,而她的双腿则早已高高举起,并且缠在我的腰上。 “啊~┅啊~┅好舒服喔┅┅啊┅┅我好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弄┅我┅好舒服┅┅对┅用力┅┅再来┅┅啊~┅啊~~┅啊~┅啊~~” 她的浪叫使得我更加地兴奋,这时候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我再度将肉棒 入她的小穴里面,然后继续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好爽~┅┅啊~┅啊~┅好快活啊┅┅” “爽吧,舒服吧?!” “好舒服┅┅早知道┅你这样厉害┅我就┅该┅叫你服┅侍我┅┅快┅┅快点啦┅┅我好爽┅┅” “帮主现在在哪里?” “我┅┅我哥哥现在不在┅┅他去对付一个新来的家伙┅┅说是很厉害很棘手┅┅你┅问这个作什么?┅┅啊┅啊┅啊┅啊┅┅” 由于床头有张大镜子,所以我抽送的时候可以看见她的双乳随着躯体的摆动而晃动着,那更加刺激我的兽欲,我快速地抽送,让她达到多次的高潮之后,整个人就晕死过去。 接着我就出来,然后拿着刚刚从房间里找到的一张卡片,通行无阻。由于我有卡片又穿着帮众的衣服,所以一路上并没有人来盘问我。这时候我一路来到最顶楼。 “你作什么?知不知道规矩?!”我的背后传来斥骂的声音,我低下头,装作很徨恐的模样,然后我就看到黄衮从我的旁边走过去。我抬起头,说∶“我不太清楚这里的规矩!你倒是教教我啊!” 黄衮很生气地回头,正准备斥骂我的时候,突然他看清楚了我的脸,张大了嘴巴,想要叫又叫不出来。我伸手将他推倒在他自己的椅子里面。这时候他看见我手上的卡片,惊慌地问∶“你把我妹妹怎样了?!她┅在哪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刚刚的女人就是他的妹妹。但是这时候我可没有多大兴趣知道她的事情,我说∶“我刚刚已经灭了鬼王帮,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黄衮起先大惊,但是随即脸色恢复平静“我知道了,但请你可否先说出我妹妹的下落?” “她┅┅应该算是很好吧?!至少现在是很满足的躺在她的房间里面。”我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我还是告诉了他。 “那┅┅我愿意一死来让我的帮众免于一死,可以吗?”我看到他拿出一把精光闪闪的长剑,似乎有抹脖子的打算,这时候我伸出左手,隔空将他手中的长剑吸了过来! “你┅┅你┅┅这是妖法还是┅┅”他张大眼睛看着我从他手中隔空夺去长剑。我随手一抖,整把长剑断成一截截寸许来长,跌落在地上,他更是慌张地看着我,丝毫不知道我要作什么? “只要你以后,不要去骚扰别人,我暂时还可以容得下你!”然后我破窗而出,从七十几层楼的高度,往下坠落┅┅ ch.4 “什么┅┅鬼王帮被挑了!”金凤凰软软地躺在椅子上,听着探子回报的消息,她相当地吃惊。而这时候的自己,也因为刚刚所受的伤,而正伤透脑筋! “传令下去,全体戒备” 金凤凰走向自己的寝宫。她脱去身上的衣服,一具美妙的胴体呈现出来,她看着自己小腹上的掌印,忍不住地一口鲜血涌上喉头。这时候她觉得有些晕眩,整个人忍不住地软倒趴在厚厚的毛毡上。 这时候的我正躲在厚厚的窗帘之后,窥视着她。我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边,这时候她依然没有发觉我的到来。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慢慢地俯下身体,直到我压住她。 “你┅┅怎么进来的┅┅呜┅┅” 我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将她的双手抓住,轻轻一扯,让她双臂脱了臼。接着将她反转过来,把她的双手压在她自己的身体之下,然后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握着她乳房,并且轻轻地搓揉,享受着她这充满弹性的身体! 可惜,当我正准备继续玩弄她的时候,我发现她居然已经晕倒过去。于是我只好放开她,然后帮她接好手,然后找到她衣服上的链条,将她的双手绑起来。 她悠悠地醒来,虽然双手已经被我接好,但是依然无力,加上被我绑住,所以现在的她只是等着我奸淫的弱女子。 我用力地拉起她的左腿,然后将她的右腿压在我的胯下,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就插入她的小穴里面,并且抠摸起来。她很快地就浪了起来,而且小穴里面的淫水也慢慢地增加,我抽出手指,然后将肉棒缓缓地插入,她脸上流露出有些痛但却很满足的表情。 我缓缓地抽送,然后将调整两人的姿势,然后将她的双腿抬起,向着她脸的方向推过去,我让她的双腿压着她的身体,然后不停地抽送,让她在痛苦中也有感受到被抽送的快感! “呜┅┅呜┅┅呜┅┅呜┅┅” 她无力地呻吟,丝毫没有反抗的馀地,她这副模样,让我更是兽性大发地弄着她!我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站起身来,然后将她抓起来,让她倒立,然后我在垂直地将肉棒插入她的穴里,这时候她的头被压在毛毡里,很痛苦,但是我却正在她的小穴里面恣意奸淫着她, 了七八十下之后,我把她抱起来,然后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她就好象坐在我的腰间,只是我仍站立着,然后我一边走一边前后抽送,而她的上身无力地下垂,双手垂在地上,我又了七、八十下。 这时候的她已经达到了高潮,阴道先是猛烈地收缩,继而松开,而这时候我将她抱回到毛毡上。我看着她,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我将她翻转过来,将我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里面,她好象大梦初醒般地向上弹起,但是我双手压着她,所以她只能拼命地弓起上身,但是这依然没有办法阻止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里面。我缓缓地抽送,她全身颤抖,左腿还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而我则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她的屁眼! “啊┅啊┅啊┅啊┅┅” “你的屁眼可真够紧啊┅┅夹得我好爽!” 我一边 弄着她,一边不禁地发出赞美!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地在她屁眼里面射出!我将肉棒抽出,深吸一口气,让这口气运转十二周天。这时候我让她躺在毛毡上,她看着我,一种怨妒的眼光死盯着我。我笑着说∶“如果你以后再去骚扰那些人,我就会再度来找你!” ch.5 我弯腰捡起裤子,准备穿回去的时候,看到她突然晕了过去,我连忙抢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伸手探她鼻息。这时,她张开眼睛,拿出一把雷射枪,抵住我的肉棒。 “不许动,要不然我就开枪!”她看着我。我脸带微笑看着她,她这时候突然发觉手上有异,低头看去,赫然发现她手上的雷射枪已经不知何时地被我夺来,而她手里握着的是我胯下的‘枪’。 这时她低头下去,张开嘴巴含着我的龟头,然后舌头就开始轻轻柔柔地舔弄起来。这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而且我的肉棒刚刚才 弄过她的屁眼啊!她居然毫不在意地舔弄起来,她吸含了好一会,然后将我的龟头吐出,慢慢地舔弄着我的肉棒,她温柔地从上到下,每一处都很仔细地舔弄到,最后她还将我的睾丸含在嘴巴里面。 “真是爽啊!”我忍不住地赞美,因为她的功夫实在很棒! 她抬头,说∶“谢谢你!”我看着她∶“你发现了?!”她点点头,然后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说∶“刚刚我才发现自己的内伤已经被你治好,而我本来是想┅┅跟你说谢谢。” “那也犯不着拿着枪啊!”这时候她扑到我的身上,然后将我的肉棒吞入她的小穴里面,然后开始慢慢地磨弄“我已经就决定,谁能够打败我,我就作他的的妻子!而你就是我的老公!”她开始转动着她的腰,她的小穴有力地带动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肉壁上摩擦,这样一来,我俩都可以感受到非常舒服的感觉! “啊┅┅啊┅┅好舒服啊┅┅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鸡巴┅玩过┅┅好舒服┅┅真爽┅真棒┅┅啊┅啊┅我好爽┅┅我好喜欢┅┅对┅啊┅搓我的奶子┅用力抓┅┅啊┅啊┅┅” “你也很厉害啊┅这样会摇┅会磨┅┅我也很舒服┅┅” “啊┅啊┅我快要不行了┅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我听到她这样讲,我放开她的双乳,改而抓住她的腰部,然后主动地往上顶送,弄得她更是浪叫连连,然后达到高潮!这时候我看到她的小穴流出大量的淫液,我将肉棒抽出,淫液流出的速度更加快了,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 她主动地搂着我,然后拼命地吻着我的脸,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神情。我知道她是真正地爱上我了!这时候我也搂住她,让她拼命地在我身上扭动,让她好好地满足她自己。 她这般地扭动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之后,终于由激动恢复到平静。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抬起上身,看着我,她脸色微微一变∶“你还没有射吗?”我点点头,她趴回到我的身上,撒娇着说∶“可是人家已经受不了了,哪有人象你这样厉害,人家弄得都累了,你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抱着她,要她乖乖地睡一下,好让我待会可以好好地继续玩下去,她摇摇头说∶“我叫几个手下让你玩好了,我已经太累了!”她按下床边的按钮,说∶“叫铃儿、剑儿进来!”她这时候继续地趴在我的身上,象只温驯的小猫。 “请问帮主有什么事?”两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金凤凰要她们进来。当她们看到自己的帮主赤裸着身体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两人露出又惊又怕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过来,脱下你们的衣服!”两人这时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开始脱衣服,然后依照金凤凰的要求,一人一边的帮我吸舔胯下的宝贝!我的双手则是抠摸着两人的小穴,而金凤凰则是双目含春地看着我,似乎是想看看我是否满意这两个女人?! 剑儿舔了一会,就有些嘴酸,我就把她抓过来,然后抗起她的双腿,然后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并且快速地抽送起来。剑儿似乎没有多少性经验,在我肉棒插入的过程中,她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她的奶子可真是Cute!不是很大,但却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然后让我更加猛烈地顶弄她的小穴!慢慢地,她已经可以适应我的尺寸以及动作,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我的腰间,这证明她已经开始可以享受了! “啊┅啊┅啊┅┅” 她低低地淫叫着,这小姑娘真是棒啊!让我可以充分满足征服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让她感受到我肉棒冲击她所造成的乐趣与快感! 但是,在我 弄了七八百下之后,这小姑娘已经因为连续高潮的缘故而晕死过去。 这时候铃儿已经春潮泛滥地等在旁边,她象只母狗般地跪趴在旁边,我从后面将肉棒送进去,这小妞似乎有着比较多的性经验,不仅会配合我的动作,而且反应更加地激烈,让我激起了更多的兽欲,拼命地抽送,整间屋子里都可以听到我俩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啊┅┅好舒服┅┅你┅┅这样弄┅┅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快┅┅快┅┅啊┅啊┅啊┅┅” “啊┅啊┅啊┅好爽┅┅我被奸得好爽┅┅我好喜欢┅你这┅样┅奸淫我┅对┅┅用力┅┅用你┅的大鸡巴┅┅ ┅干┅我的┅小贱 ┅┅喔┅┅好棒┅┅啊┅┅” 虽然如此,还是经不起我的 干,她也是在近千下的 干之下,晕死过去。 这时候金凤凰看见我依然还没有射精,她过来搂着我说∶“好人,你还要不要我叫人进来呢?”我摇摇头,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扛起她的双腿,再度地奸淫她!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我的小穴┅┅要被干烂了┅喔┅大鸡巴哥哥┅┅干得我好爽┅┅对┅┅用力┅┅让我死┅┅我要死┅┅在大┅鸡巴┅哥哥┅┅的鸡巴┅┅之下┅┅” “啊┅啊┅好人┅你怎会这样厉害呢┅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你的鸡巴怎会这样棒呢┅啊┅啊┅啊┅” “喔┅好舒服┅好棒┅啊┅啊┅喔┅啊┅喔┅啊┅真棒┅用力┅顶烂我┅烂我┅干爆我┅喔┅喔┅┅喔┅┅┅” 金凤凰果然相当厉害,我再度抽送了近千下之后,终于跟她一起高潮,我趴在她的身上,昏昏睡去┅┅ ch.6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被吊了起来,严格讲,是呈现大字形地吊着,而且还有两道强力灯光照在我的身上。 “呵呵呵┅┅”一道刺耳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由于灯光的关系,一时之间我几乎看不见东西,所以也不知道人在哪里!“你终于醒来了!”那个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里,而且我也依稀看到有个人影出现在我前面,看起来是个女人! “金凤凰!”我叫出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下意识认为她是金凤凰!“我不是金凤凰!”这个女人又向我更接近一些,我也注意到她的确不是金凤凰,而她看起来比金凤凰还要更风骚! “我是这个地区的负责人!金凤凰只是我下面的一个小喽罗!”她过来看着我,这时候我向四周看看,发现金凤凰也被吊了起来,所不同的是她只有两手被吊起来而已。 “你很厉害嘛!居然一举解决了我的几个手下,甚至把我的大护法鬼王都给干掉了,我想知道你来黄泉有何目的?”她用手上的一根棒子浅浅地刺入我的大腿“说!”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黄泉犯人,被送到这里来而已!” 我这样回答她,但是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脚上有点麻麻的感觉,低头看去,我看到一条黑色的线出现在我的皮肤下,而且慢慢地从大腿处,往上爬。我知道这是毒药侵入体内的现象,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马上就下了这样的毒手! “呵呵呵呵,我想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你看到腿上这条线了吧?这是黑寡妇的毒,它会慢慢地流向你的心脏,然后你就会全身抽搐而死!”她拔出棒子,然后往后准备离开。 这时候我双手用力一扯,困住我的铁炼居然没有断掉,但是固定在墙上的铁板却给我扯开,我双手登时自由,双手前伸,两股气流向前直冲,将她拉回我身边。我左手点了她的气海穴,令得她没有办法动弹,然后将她手上棒子夺了过来。这时候我看到她身后有七、八个手下正准备冲上前来,我将棒子举起,作势准备刺下去,她的手下立刻停了下来,我要她的手下把解药交出来! “没用的,解药在我自己身上,他们也没有!”“那叫你的手下先出去。” 她很干脆地就要她的手下退出去。这时候我带着她来到门边,将门边的锁由里面锁起来。然后我要她交出解药。她拿一瓶药出来,我用棒子也在她身上戳了一下,然后要她自己试一下! “你┅┅”她满脸气愤地看着我,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药吃下去!这时候她的全身开始抖动,没有办法站立。这时候我将腿上的铁炼除去,也将手上的铁炼除掉,然后我来到金凤凰的身边,帮她将手上的铁炼解除。 “你还好吧?”“你身上的毒┅”“放心,这点毒药对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她居然敢用假解药给我,正好自食其果!”“那不是假解药,只是解药会有副作用而已!”“什么副作用?”“毒药跟解药中和之后,会有强力的催情效果,所以┅┅” 我回头过去看,看到她已经在地上呻吟起来,看起来,的确解药跟毒药已经在她体内起了很大的作用。金凤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问她干什么?“她是我的上司,叫做亚乐,黄泉分六层,她是我这一层的负责人,平常神气得要命,想不到今天居然也要让你┅” 我知道金凤凰的意思,所以只好走上前去,将亚乐压倒在地上,然后让我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 想不到她饥渴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把肉棒插进去,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抽送,她就已经开始浪叫起来。这时候我慢慢地抽送,但是却没有注意到金凤凰在我后面突然猛力一推,我整根肉棒完全地没入在亚乐的穴里,令得她痛得直打颤! “你┅┅我好痛┅啊┅┅”她似乎略为恢复神智,也发现了我正趴在她的身上奸淫她,我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反正就是继续抽送,这时候我大开大阖地抽送着,令得她很快地又再度陷入高潮! “啊~~┅┅啊~┅┅好棒~┅好爽~┅┅啊~┅啊~┅好快活啊┅┅” “啊~┅啊~┅好舒服喔┅┅啊┅┅我好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弄┅我┅好舒服┅┅对┅用力┅┅再来┅┅啊~┅啊~~┅啊~┅啊~~” 这时候的亚乐双手搂抱着我,两腿也紧缠着我的腰,显出她非常地沉醉在我俩的性交之中!这时候我转头过去注意金凤凰的反应,我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俩交合,而她的手也正在抠摸自己的小穴,显示她心里也是有着极度的需要! 我要金凤凰过来,然后躺下,接着我点了亚乐的穴道,令她没有办法继续缠着我,然后我让亚乐趴在金凤凰的身上,两人成69的姿势,接着我解开亚乐的穴道,两人就开始相互舔弄对方的性器! 这时候我将肉棒插入金凤凰的小穴里面,然后开始抽送起来,等到抽送数十下之后,我再换到另外一边去 干亚乐! “啊┅┅啊┅┅啊┅┅啊┅┅啊┅我好舒服┅┅啊┅┅我要丢了┅┅我┅要┅┅丢┅啦~~~┅┅啊┅┅我还要继续,哼哼┅┅喔┅┅你怎么还没有要射精呢?!快嘛┅┅赶快射到人家的体内嘛┅┅快┅┅” “啊┅啊┅┅我好舒服┅好棒┅┅啊┅啊┅喔┅喔┅喔┅好爽┅好棒┅我要来了┅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啊┅啊┅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我头好晕┅我不知道┅┅我眼前冒金星┅┅啊┅┅啊┅┅怎会这样呢┅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好快乐┅┅我要丢了┅我要死了┅我要飞上天┅我好爽┅我好快活┅真是棒┅真爽┅啊~~~~~~” ch.7 在摆平亚乐之后,我与金凤凰准备离开,这时候亚乐叫住我∶“你┅┅你要走了吗?”我转头看她,这时候的她两眼不再象刚刚那般的凶恶,而是带着一点期待的眼光,似乎希望我可以留下来! “我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给你杀吗?”我笑着说,然后我走回她的身边,蹲下来看着她!她抓着我说∶“虽然我算是这个地区的负责人,但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其它好几个地区,而且在我们之上,还有五护法、四天王、两使者以及大统领,你┅要小心!” “你告诉我这些秘密,难道不怕他们来报复吗?”我握着她的手“而且如果我们走的话,至少你还可以继续统领着这个地区!” 亚乐摇摇头,苦笑着说∶“他们已经知道我落在你的手里过,那就已经可以让他们来杀我了。”我想了想,点点头说∶“那我还是留下来好了,而且我也希望会会你刚刚说的那些人!另外┅┅” “另外怎样?!”“亚罗他也舍不得你啊!”这时候金凤凰也走回到我的身边,接了这句话! 亚乐白了她一眼,然后张开口,含住我的肉棒,舌头缠上了我的龟头以及肉棒!我的肉棒随着她舌头的动作慢慢地充血,而金凤凰这时候也扒开亚乐的双腿,然后将头埋入,开始舔弄亚乐的小穴!这时候的我感到非常的舒服,亚乐吐出我的肉棒,然后将头伸到我的胯下,张嘴含住我的睾丸,并且还会用牙齿啃咬我的阴囊,弄得我好不舒服啊! 这时候我的肉棒已经硬挺高翘,我躺在地上,让亚乐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采女上的姿势一起作爱!她熟练地上下挺动,而且小穴还会产生有吸吮转动的感觉,令我的肉棒感受到更多美妙的感受!而这时候金凤凰更是趴下身体去舔弄我的睾丸以及亚乐的屁眼,我知道,金凤凰要我玩她的屁眼! 弄了好一会之后,我要亚乐像狗一样的趴着,然后我从后面慢慢地将肉棒进她的屁眼里面,亚乐的屁眼感觉上就不会很紧,所以我的肉棒很顺利地就完全插进去。我缓缓地抽送,她摇头摆臀,显得相当地享受。我抽送了七、八百下之后,亚乐就再度地达到高潮,整个人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时候金凤凰将我方才 干过亚乐的肉棒含入嘴里,仔细的舔弄,亚乐看见之后,几乎不敢相信,但是接下来我也把肉棒 进金凤凰的屁眼里面,然后就象刚刚一般地开始奸淫她! “啊~┅啊~┅好舒服喔┅┅啊┅┅我好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弄┅我┅好舒服┅┅对┅用力┅┅再来┅┅啊~┅啊~~┅啊~┅啊~~” “啊┅啊┅这┅┅好爽┅┅这种感觉┅┅好特别┅┅我┅┅要┅┅死掉┅了┅┅啊┅啊┅好舒服┅怎会┅这┅样┅舒┅服┅呢┅┅对┅┅用力┅┅用力┅┅干我┅的小┅屁眼┅干我┅这个┅欠干┅的小屁眼┅┅喔┅喔┅喔┅┅喔┅┅喔┅┅” 金凤凰淫荡的呻吟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也激起了我的兽欲,我拼命的抽送,然后将我的精液完全地射入了金凤凰的体内。这时候金凤凰起身,来到亚乐的面前,亚乐张开嘴巴,吞食从金凤凰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 ch.8 自从摆平了亚乐之后,我在这一层的区域之中,算得上是横行无阻。在亚乐的掩护之下,我暂时地获得了休息的机会。 “啊┅┅┅啊~┅┅┅好舒服喔~~┅┅啊~~~┅┅大鸡巴┅┅┅弄┅得我┅真是┅┅┅好快活┅啊~~~┅┅来┅┅啊~~~┅啊~~┅┅啊~┅┅┅啊~~┅┅” 这时候,我的胯下是亚乐两腿高举,跨在我的肩膀上,任我任意快活地奸淫着她!我轻柔地抽送着,每次的抽送不是很猛烈,但是肉棒却是非常尽责地整根没入之后,再慢慢地抽送出来直到只有龟头留在里面为止。 这样 干的方式,虽然不是很刺激,但是我已经这样慢慢地 弄了快要一个小时,在这样慢慢的快感累积的过程中,我知道任何的女性都没有办法抵挡而要禁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喔~~~┅┅┅喔~~~~┅┅喔~~~┅┅” 亚乐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的叫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声音,随着我的肉棒进出,发出长长的叹息。而我这时候故意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好激起她更强的欲念! “啊┅天啊┅┅亚罗┅┅别这样整我┅┅快┅┅快把你的大鸡巴 进来┅┅我求求你!” 她果然如我所想的两手紧紧地搂抱着我,苦苦的哀求着我。我也紧紧地搂抱着她,吸吮舔弄她那对丰满美丽的奶子,然后再慢慢地将肉棒重新 回她的小穴里面。 “喔~~~~~~┅┅天啊~~┅┅谢谢你┅┅动啊┅┅动啊~~~┅┅别这样整我了┅┅” 虽然我的肉棒已经重新地 进了她的小穴里面,但是我并没有立刻地开始抽送,相反地我只是慢慢地将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小穴里面,就维持那样的姿势。等了一会,我要她换个姿势,趴在床上,然后我从后面再度地 入,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这时我的抽送就不象之前那般的温柔,而是像条发狂的公狗,迅速而狂野的 干着她!在经历了这许久的奸淫 弄之后,又经历这般狂野的玩法,这时候的亚乐真是要疯了!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 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哦~~┅┅天哪┅┅┅就是这样~┅┅” 这时候的亚乐也已经变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摇头摆臀地迎合着我的 弄,由于我们面对着一个大的落地镜,所以我可以从镜子里面看到她那对美丽的乳房随着我俩肉体的撞击,呈现出规则的波浪,那种感觉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我加快速度,让我俩的肉体发出更猛烈的碰撞,令得她进入了高潮的境界! “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从┅后面┅┅被干┅┅的┅┅滋味┅┅鸡巴┅┅正┅在 ┅┅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我要丢了~~┅┅我要丢了~~~┅┅喔~┅喔~┅┅喔~~~┅┅┅” 亚乐在发出一阵短促的呻吟之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出现规律的抽搐,整个人就趴到床上去了!这时候我慢慢地将肉棒抽出来,然后让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的脸上带着温柔且满足的笑容,我趴下身去,搂着她,慢慢地吻着她的脸颊,而后到脖子,接着是她的肩膀。 我知道在经历过高潮之后的女性,最需要男人继续地帮她降温,而这样的拥抱以及轻吻,是最好的做法。在这个过程里,我慢慢地躺下,变成我俩相拥缠绵的姿势,她的双手也搂抱着我。 “喔~~~,亚罗,你真是厉害,刚刚这样弄得人家真是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心里的感受┅┅应该说是我的脑子里因为跟你做爱的缘故,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许多高潮的刺激,不过只有一件事是我很清楚的知道,那就是跟你做爱真是棒!而且还是我最大的福气!” 我报以一笑,这时候突然床头上的紧急灯亮了起来,亚乐拉起薄被遮住我俩的身体,然后打开显像装置。 “报告,我们在南区发现金凤凰身受重伤,已经将她运送到这里,当前正在加护病房里紧急救治!” 我听到这里,顾不得我身上一丝不挂,就立刻冲了出去。当我来到加护病房的时候,我看到金凤凰全身上下有着无数的伤口,将她那具美丽的身体,变成了令人惨不忍睹的模样。 这时候金凤凰也看到我,她要医生们都走开,让我过去。我过去,伸手轻轻抚摸她那已经苍白且毫无血色的脸颊,看着她。 “亚罗┅┅对不起┅┅我┅┅太┅大┅意┅了┅┅居┅然┅┅遇┅上┅┅了┅┅左┅┅使者┅┅他┅就┅咳┅┅咳┅┅咳┅┅┅” 随着金凤凰的咳声,她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我的双手立刻按住她的百会穴,试着暂时吊住她一口气,但是她实在是伤得太重了,在这个时候就已经香消玉殒! 虽然我对她并没有极深的感情,加上这算是她组织里面的规矩,但毕竟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我的内心还是相当的沉痛。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从我后面搂抱着我,从那种感觉上,我知道是亚乐! “亚罗,我怕!”亚乐用一种带着几乎感觉不到的颤抖声音说“我知道他们已经注意到你了!金凤凰只是用来告诉我们这些人,如果说帮助你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说完这些话之后,亚乐的双手突然拿住我背上的穴道,而且周遭涌出许多的侍卫,大约二十来人,这些人跟她一般的侍卫不一样,通通作紫衣打扮,而且双手拿着短枪。 “亚罗┅┅不要怪我,我┅┅我没有办法┅┅这些紫衣侍者都是左使者派来的┅┅我┅┅”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全身使力一挣,运劲迸开被她拿住的穴道,接着长啸一声,整间屋子里面的人都为之一楞。我知道这是稍闪即逝的良机,于是展开“白驹过隙”的身法,配合“奔雷掌”用极快的速度,料理解决了十、七八个紫衣侍者,这时候能够站着的人,只剩下我、亚乐以及两个紫衣侍者而已! “你┅┅你┅┅” 剩下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想到整个场面会这样地大逆转!本来是稳占上风,却变成了自己伙伴几乎伤亡殆尽的情况。这时候我突然欺身上前,两掌在两人胸前一印,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再也拿不住手上的短枪,嘴里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没本事就别这样玩,不管明刀明枪的来,或者是下流优俩,我都奉陪!只不过,我身边的女人,他敢这样动,我会要他付出代价的! 滚!!!” 两人捡回一条命,高兴地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时候我转头看着亚乐,她的双手因为我刚刚运劲迸开她扣住我穴道手指的时候,劲力所及,手指已经扭曲得不成原形。她痛苦地蹲在原地。 我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 “我┅┅我┅┅呜┅┅” 我迅速地抓住她的双手,施展“大弃子擒拿手法”,将她的手指恢复原本的模样,然后我从旁边的柜子找出一些绷带,帮她包扎。 “你┅┅不恨我┅┅我这样┅”她两眼带泪地看着我。 “我当然恨你,我要用下面的宝贝,好好地教训你!”我俩手一抄,将她抱在我的怀里,离开了加护病房。 当我将亚乐放在她床上的时候,我要她找人去把金凤凰的尸首好好地安葬。 接着我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手指迅速地滑入她的阴道里面! “你┅┅你┅┅喔┅┅抠得人家好舒服┅┅” “亚乐┅┅┅我现在跟你作最后一次,然后我就得离开,以免你跟金凤凰一样!” 这时候我的肉棒代替了我的手指,插入了亚乐的小穴里面,狂野的抽送着! “啊~~~┅┅啊~~~┅┅好棒┅┅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被 弄┅┅真棒┅┅真好┅┅啊~~~┅┅喔~~~┅┅喔~~~┅┅对~┅┅用力顶~┅┅让我┅┅舒服┅┅吧~~┅┅我真┅┅是┅┅要┅┅死┅在┅┅你┅┅┅┅┅┅啊~~~┅┅┅啊~~~~~~┅┅” 亚乐仿佛也了解了这次的作爱之后,很难再有下一次的机会,所以也全力地配合享受! “啊┅┅啊┅┅那里┅┅对┅┅好舒服┅┅啊┅┅我┅┅我要疯了┅┅不┅不┅┅不┅要┅停┅┅下来┅┅我求求你┅┅求求你┅┅啊┅┅对┅┅啊┅┅继续┅┅啊┅┅我要疯了┅┅我┅好┅舒服┅┅啊┅┅我┅┅我┅┅啊~~~┅┅啊~~~~~~┅┅┅啊~~~~~~~~~~~┅┅┅┅” 当亚乐攀上了第一次高潮之后,我并没有停止,相反地,我更加猛烈地 干她,令得她更加疯狂! “啊┅┅啊┅┅好棒┅┅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被 弄┅┅真棒┅┅真好┅┅啊┅┅喔┅┅喔┅┅对┅┅用力顶┅┅顶烂我┅┅干死我┅┅吧┅┅我真┅是┅要┅┅死┅┅在┅┅你┅┅的┅┅鸡┅┅巴┅┅下┅┅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喔~~~┅┅啊┅┅好棒┅┅对┅┅用力┅┅ 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又要丢了~~~┅啊┅┅啊┅┅┅啊~~┅┅┅” 当我又抽送了四、五百下之后,亚乐又再度地达到高潮,这时候我俩变成了作爱机器,不停地抽送迎合,希望可以让对方更为享受这最后的一次! “嗯┅┅嗯┅┅嗯┅┅嗯┅┅快点┅┅对┅┅就是┅这样┅┅你┅这个┅┅大鸡巴┅┅ 得┅┅人家┅┅好爽┅┅啊┅┅真是棒┅┅喔┅┅喔┅┅喔┅┅喔┅┅喔┅┅喔┅┅┅你好坏┅┅喔┅┅故┅意┅这┅样┅ ┅人┅家┅的┅小┅┅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喔┅喔┅喔┅喔┅” “啊┅┅啊┅┅好人┅┅你怎会┅┅这样┅┅厉害呢┅┅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怎会┅┅这样棒┅┅呢┅┅┅┅┅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喔~~~┅┅啊┅┅好棒┅┅对┅┅用力┅┅ 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啊┅啊┅┅啊~~啊~~~~~┅┅┅” 我一直 弄到亚乐已经毫无意识之后,我才抽出肉棒,转身离开。 ch.9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我来到一家Pub,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辣妹打扮的女郎,虽然猛一看有些不错,但是过度的化妆,让我的眼光并不想在她的脸上停留太久。 我跟她说只有一位的时候,她就带着我来到吧台,坐下之后,要了一杯啤酒,我就慢慢地啜饮起来。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巡视着整家店里面的每一个人。这时候我发现,果然有一个象是人们所说的五护法之一的人正坐在一个包厢里面,旁边还有两个妙龄女郎坐在一起。 我知道这就是我希望找到的人─五护法之一的西护法疾风!他是最喜欢来这种场所找乐子的人,所以也就是我第一个要找的线索!我看到他的双手在两旁的女郎身上来回地探索,根本毫不在乎这里其他的人。这时候我看到他将右手边的女郎推倒在沙发之上,强行扯下她身上的衣物,然后自己解开裤子,将胯下的东西插入女郎的两腿之间,就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 那女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在这吵杂的环境里面传进我的耳朵,我看到女郎也是极为熟练地上下摆动身躯来迎合疾风的 弄,我想她或许已经有过多次的经验了,所以我也就乐得欣赏这场活春宫! 在场的所有人其实都在注意这活春宫的表演!只是大家都慑于疾风的淫威,所以根本就当作视而不见,或者就当作是来这里的附加价值吧?! “疾风~~~~~” 一声尖锐的声音穿过所有吵杂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疾风停下动作,被 弄的女子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瘫着,似乎没有多馀的体力来管周遭的事物。 有个人穿过人与人之间,不疾不徐地来到疾风的身边,是个女子,看起来是个擅长腿功的人,似乎也是五护法之一! “灵云,嘿嘿嘿┅┅我不过就是找个乐子嘛!何必这样大惊小怪呢?!”疾风看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被称为南护法的灵云! “最近的情况,你还敢这样荒唐的找乐子?!”灵云非常不悦地看着疾风,“那个叫做雷亚罗的人,都不知道会在哪里出现,今天是我们两个当值,你还敢溜班?!要是被老大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疾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谢谢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待会把这里的人都给处理好,就不会有人知道啦!” 在场的人,听到疾风这样讲,吓得个个面无人色,特别是这时候在两人身边的两名女郎,更是花容失色! “那还不动手?!”灵云听到这里,她的手就已经举起,往身旁的某个男人劈了过去!这时候我闪身过去,让她这一掌劈在我的身上!她本以为那个人应该应声倒地,但是却发现这一掌劈在丝毫不受力处,登时转身看过来! “你是谁?!”灵云看着我!“你是雷亚罗?!” “你的脑筋不错,这样快就猜到我了!”我抓住她想要缩回的手,并且迅速施展‘小弃妻擒拿手法’,扯裂她的筋骨,让她的手臂变成了象是软面条般的模样,再放开。 “呜~~~┅┅你┅┅┅” 灵云已经因为疼痛而没有办法说话,这时候我的眼光盯着疾风,他的裤子还没有穿好,两手遮遮掩掩地,我要他穿好衣服后再动手,他忙不迭地穿上衣服,然后摆好架势! “我问你,你最拿手的功夫是什么?” “哼!纳命来!”疾风根本不理会我的问话,两掌一推,一股强大的掌风向我袭来,我认得这是‘排云掌’,但是他使得实在是太逊了,根本没有当初创下这门功夫的始祖‘萧峰’那般气派及雄伟,我低头略叹一口气,单掌一立,如刀斧般地劈出,我的掌力破势而去,劈中了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就软倒在地上! 四周的人,看到平常如同神明般的护法,在我手下都走不过数招,个个如同呆鹅般的站在原地,甚至有些人屎尿齐流,不知所措。 “滚回去,就说我雷亚罗明日午后,登门请教!”我看灵云想要过去扶着疾风,但是手却又痛得厉害,我过去抓住她的手,她两眼充满恐惧地看着我,我的手指在她手臂上或弹或点,当我放开她的手之后,她的手已经恢复了原状。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这时候我转身,伸手一点,就看到疾风原本躺在地上的躯体弹了一弹,然后整个人快速地跳起。因为我刚刚只不过是用掌风闭住他的气海穴,而我重新一指,解开了他原本被我封住的穴道,自然就可以活动自如! “滚!” 两人互望一眼,就迅速地离开了这间PUB!这时候我重新坐回到我的座位上,酒保两眼惊慌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我丢下酒钱,就准备起身离开。 “先生┅┅这样快就要离开了吗?!”一个妖媚的女人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她穿着一件襄满亮片的旗袍,两侧的开叉高达腰部,走动的时候,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可以吸引男人们的眼光! “你好,我是这间店的老板吉娜,如果方便的话,可否一谈?!”她也不等我是否同意,就过来牵着我的手,示意我跟她一起走。我反正也想看看她准备作什么,就跟着她一起走了。 我俩一起走向地下室的一个房间,进去之后,里面的布置真是非常的豪华,她要我先坐下,然后来到门边的对讲机,吩咐了几句,就回到我的身边,紧挨着我坐下。这时候门外进来了两个妙龄女郎,打扮得象是兔女郎的模样,手上拿着一瓶酒,两个杯子,就进来了。其中一个将酒放好,然后由另外一个女郎负责倒酒;而另外一名妙龄女郎就过来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拉开我的拉炼,手就轻柔地伸了进来,开始帮我套弄肉棒,没一会,就用口开始吸吮舔弄! 这时候酒也已经拿到我的面前,我接过酒来,一饮而尽! “雷先生,你刚刚可帮我们这里的人出了一口气!这些护法平常来我们这里找乐子的时候,动不动就说打说杀,刚刚要不是您出面,我们这里的人大概通通都已经去找阎罗王报到了,来这杯酒是我敬您的!” 吉娜喝下手上的酒,旁边的女郎,很快地就为我们再度斟满手上的酒。这时,面前的女郎一吞一吐地吸弄着我的肉棒,这时候吉娜看到我胯下的肉棒已经变成一条粗大的巨蟒时,她也趴下身来,伸舌头,舔了几下,抬头看着我说∶“我可以享受一下吗?!”我点点头,吉娜就站起身来,慢慢地解开她身上的旗袍。 她首先解开旁边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之后,原本紧紧包在里面的双乳就慢慢地呈现在我眼前!她那对32C的奶子,真是漂亮,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很挺翘!她先略为地将身体往前倾,让我可以碰触到她的胸部。我张开嘴巴吸含着她的乳房,并用手轻柔地抚摸着! “嗯┅┅嗯┅┅看不出雷先生┅┅您的┅那双手┅┅除了┅┅有┅厉害┅的┅┅功夫┅┅摸起┅女人┅┅来┅┅也┅┅真是┅┅┅舒服┅┅啊┅┅” 她的身体如同水蛇般的灵巧,上下轻轻地摆弄,令人看起来十分地舒服!她的双手继续慢慢地将旗袍脱下,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裤!她的双手撑在沙发上,一个女郎帮我舔弄肉棒,而另外一名女郎也靠了过来,帮吉娜舔弄小穴,为着我俩的交合预作准备! “嗯┅┅嗯┅┅雷先生┅┅你可以了吗┅┅我的┅┅身┅┅体┅┅已经┅┅等不┅及┅┅要┅让┅你┅┅的┅肉棒┅┅来┅┅进┅入┅了┅啊┅┅” 这时候她将穴口对准我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并且开始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我这时候没有办法继续用嘴巴吸含她的乳房,只好改用双手来玩弄。 “啊┅┅啊~┅┅啊~~┅┅真是┅┅好厉┅害┅┅啊~~~┅雷┅先┅生┅我┅┅我┅┅被┅你┅弄得┅┅好舒服┅┅我┅┅我┅┅可以┅叫┅你┅┅宝贝┅┅吗~┅┅宝贝~~┅┅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打从┅心眼┅里┅舒服┅┅┅出来┅┅你的肉棒┅┅怎会┅这┅样┅┅厉害┅┅弄得┅┅人家┅┅的小┅穴┅真是┅┅舒服┅┅喔┅┅喔~~┅┅喔~~~┅┅” 她的骚浪模样真是令人想要把她给一口吞下去,她一面套弄一面骚浪地淫叫着,令我真是舒服!这种骚浪的女人我还真没有遇到过几个,能在这里遇上,真是棒啊! 这时候我将她搂抱起来,然后将她压在茶桌上,换成是我主动地来 干她! 这种时候,被动的人会有更大的刺激以及更容易达到高潮,所以,吉娜的反应更加地强烈了! “好哥哥┅┅好宝贝~~┅┅我不行了┅┅我┅要┅┅被┅┅你┅玩死┅┅了~~~┅┅啊~┅啊~~~~┅┅啊~~~┅┅玩死┅我~~~┅┅玩┅┅死┅┅我┅┅了┅┅好宝贝~~~┅┅好哥哥~~~┅┅你┅┅要┅┅ ┅┅┅烂┅┅我┅┅了┅┅我的┅┅小┅┅浪┅┅ ┅┅┅┅要┅┅死┅┅在┅┅哥┅┅哥┅┅的┅┅大┅┅鸡┅┅巴┅┅下┅┅啊┅┅啊~~┅啊~~啊~~啊~~~我┅┅啊~~~┅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吉娜在一阵高潮之后,整个人都瘫了!这时候我将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看到地毯上到处都是她因为高潮而流出的水渍。 “好宝贝┅┅你弄得我真是舒服┅┅你还没有过瘾啊?!没关系,Saya跟Raya,你们两个好好地服侍雷哥哥!先让我休息一下!” 这时候原本帮我吸弄肉棒的女郎,就主动地脱去衣服,并且主动地趴在地上,摇摆着屁股,象极了一只欠 的母狗,我淫笑地走过去,先用手一摸,她的小穴都已经湿透了,我知道已经可以让我继续地发泄我的性欲了! 我将肉棒 进去,然后慢慢地抽送起来,这时候另外一名女郎过来,舔弄我俩交合的部位,好让我们可以有更刺激的经验! “嗯┅┅嗯┅┅雷先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嗯┅┅嗯┅┅嗯┅┅喔┅┅喔┅┅喔┅┅人家┅┅第一次┅┅被┅┅这┅┅样┅┅大┅┅的┅┅鸡┅┅巴┅┅ ┅┅干┅┅真┅┅是┅┅太┅┅舒┅┅服┅┅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 弄一边问着! “喔~~~┅┅喔~~~┅┅喔~~~┅┅喔~~~~┅┅我叫做┅┅Raya┅┅嗯~~┅┅嗯~~~┅┅嗯~~┅┅好棒┅┅┅好哥哥┅┅可以┅┅快一点┅┅吗~~~┅┅人家┅┅小 ┅好痒┅┅啊┅┅好需要┅┅你的┅┅大鸡┅┅巴┅┅来┅┅通一┅┅通┅┅让┅┅人┅┅家┅┅止┅┅止┅┅痒┅┅┅” 看不出这个小妞这般骚浪,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大鸡巴象是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地 进她那骚浪的小穴里面。我俩肉体的撞击,劈啪作响! 我的双手抓住她的小蛮腰,一次又一次的往她穴里 干,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来回刮弄,弄得她也慢慢地步入了高潮! “好人┅┅好棒~~┅┅我┅快┅┅要┅┅不┅┅行┅┅了~~┅┅我┅┅要┅┅丢了┅┅你┅玩死┅┅┅人家┅┅了┅┅啦~~┅啊~~┅啊~~┅┅┅玩死┅┅我~~~┅┅玩~┅┅死~~┅┅我~~~┅┅了┅嗯┅┅嗯~┅┅嗯~~┅┅好哥哥~~~┅┅你┅┅弄┅┅得┅人家┅┅已经┅┅要丢┅了┅┅啊┅┅啊~~~┅啊~~~啊~~啊~~~我┅┅啊~~~┅┅我┅┅啊~~┅┅啊~~~┅啊~~~~~┅┅啊~~~~~┅┅” Raya整个人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时候我把目标转移向Saya,她很识相地早就将衣服脱光了,然后整个人躺在地板上,两腿高举,让我顺利地将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面! 我将她的双腿高高扛起,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棒 入抽出,她整个人被我压得几乎要对折起来,这时候她的快感加上痛苦,使得刺激更加强烈!而且她之前还在旁边看到两个女人被我干到高潮,她这种淫娃,心里早就想要被我 干了! 无奈刚刚都得在旁边忍耐,这时候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她自己可以被干的时候,心中的喜悦更是强烈! “啊~~┅┅啊~~┅┅啊~~~~┅┅好人~~┅┅我┅┅终┅┅于┅┅可┅┅以┅┅┅被┅┅你┅┅ ┅干┅┅了┅┅快┅啊┅┅快┅┅用┅┅你┅┅的┅┅大┅鸡┅巴┅┅让┅┅我┅进┅┅入┅┅高┅潮┅┅的┅┅天堂┅┅让┅我┅┅像┅┅┅吉┅┅娜┅┅跟┅┅Raya┅┅一┅┅样┅┅被┅┅你┅┅干┅得┅┅爽┅┅死┅┅快┅┅啊┅┅我┅┅好┅┅舒┅┅服┅┅啊┅┅我┅┅好┅┅喜┅┅欢┅┅这┅┅时┅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真┅┅棒┅┅啊~~~┅┅┅” 我看到这个小淫娃,整个脸上充满了被我 干的喜悦,我决定让她好好体会一下我的利害,所以我快速地抽送,让她整个人在我的抽送下达到终极的高潮! “啊~~~┅┅啊~~~┅┅啊~~~┅┅啊~~~~~~~~~~┅┅” 她在发出一长串叫声之后,整个人就彻底地晕死过去! 这时候我抽出肉棒,转身看看三女,Saya因为刚刚才晕死过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能继续被我奸淫,而Raya整个人也因为元气大伤,还趴在地上喘息。只有吉娜已经休息了好一阵子,而且还目睹Raya与Saya被我 干的过程,而又再度淫性大起,我过去,让她用侧躺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我从侧边让肉棒插入她的体内,然后又继续开始抽送起来! “好人┅┅你┅怎┅会┅┅这┅样┅┅厉┅害┅┅呢┅┅已┅经┅┅这┅样┅久┅┅了┅┅都┅还┅没┅有┅┅射┅出┅来┅┅我┅┅我┅┅好┅┅舒┅服┅┅你┅┅怎┅样┅┅弄┅┅得┅┅我┅┅这┅样┅┅爽┅┅呢┅” “我┅┅也┅┅快┅要┅射┅了┅┅你┅┅就┅┅再┅┅忍耐一下吧┅┅” 我这时候前前后后已经 干了快要六个钟头,我也已经准备要射出了,所以我加快 干抽送的速度! “啊┅┅啊┅啊┅┅好┅┅人┅┅快┅┅一┅┅点┅把┅你┅的┅┅精┅液┅┅完全┅┅地┅射┅进┅我┅的┅体内┅┅让┅┅我┅┅感觉┅┅另外┅┅一次┅┅的高┅┅潮┅┅我┅┅我好高兴终于┅可┅┅以┅让┅你┅在┅我┅的┅体┅内┅射┅出┅来┅快┅啊┅啊┅啊┅我┅我┅要┅丢┅了┅快┅啊┅你┅还┅不┅射┅的┅┅话┅┅我┅又┅要┅丢┅了┅┅┅” “再忍一下┅┅我也快要了┅┅” “啊┅┅啊┅┅我┅丢了┅┅我┅已经┅丢了┅┅天啊┅┅┅你也射了┅┅射┅进┅我┅的┅子┅宫┅我┅┅死┅┅了┅啊~~啊~~~啊~~~~┅┅” 终于好不容易,我俩双双地达到高潮!而这时候大门被人撞开,数十个人冲进来,手上拿着电击棒,将我们包围起来! “你们以为这样也可以抓到我吗?!”我刚准备起身,没想到整个地板裂开,我跟吉娜就一起掉入陷井里面。 ch.10 “哈哈哈┅┅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还不是照样掉进我的陷井里面!”这时候进来了五个人,带头的人,哈哈大笑,显得十分得意! 其实在大家的眼里,我似乎已经跟着吉娜一起掉进了陷井里面。但是实际上呢,我却是在陷井要合起来之前,已经闪身而出,躲在围着我的人群之中。 “灌水进去,淹死他们!”带头的家伙要人灌水进去,我这时候慢慢地走出来! “我看不必了吧?!” 五个人看到我走出来之后,立刻身形一动,立刻就将我包围在中心。我冷眼一瞧,平平无奇,根本没有任何阵法可言,所以暂时我也不打算如何! “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很厉害嘛!”疾风这家伙想不到嘴巴还是蛮大的,站在我的旁边,还敢这样罗里罗唆的。 “疾风!这位想必就是最近在我们黄泉相当出名的雷亚罗先生是吧?!”看模样是老大的人出面了“我是中护法钟无玄,这是东护法佟阵,这是北护法狂龙,其他两位想必您已经会过面了!” 钟无玄是个厉害角色,有条不紊地向我介绍五个护法,看他的神情相当镇定,相信是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制得住我。 “雷先生,咱五兄妹的功夫不及你,可要以多欺少,您就多包函!众兄妹,大伙并肩子上啊!” 这时候疾风已经迫不及待地再度出手,他挥动手里的大斧,刮起一阵又一阵的斧风,看起来就是个没有啥子脑袋的家伙,我这次下手就不再留情了,单掌一立,一招“利涉大川”就劈了过去,疾风挥斧硬接,整个人闷哼一声,倒退三步,口里有些许血丝流出。 这时候北护法狂龙看我使出掌法,失口喊出;“降龙十八掌!”而佟阵则是双掌一合,整个人象个大暗器般地向我射来,带起一阵狂烈的气流,但是我双掌一拍,将他手掌夹住,然后双腿连踢,在他胸口踢了五六下,然后用力一甩,他就重重地重击在墙壁上,慢慢滑落,眼看是不活了! 钟无玄挥动手里七八十条的细长链条,象是会打穴的模样,但是当前还没有人敢上前向我出手,我注意到疾风已经回过气来,又加入战局之中。 狂龙这时候两手呈龙爪之形,揉身而上,我看出他的拿手功夫是龙爪手,但是这门少林绝学在他手上使来,真是要气死多少少林先人啊?!我双手一伸,抓住他的手腕,用得也是龙爪手,再用力一绞,他的手腕立刻在我的内力激荡下变成粉碎! 我将他推向疾风,然后揉身上前,欺近钟无玄,钟无玄立刻挥动手里的链条,向我打来,我看到他分打我上身十二个穴道,看来他的功夫练得算是相当不容易了,我将上身的穴道偏移了一寸,然后故意让他打中! 我看到钟无玄的脸上一喜,但是我的双拳随即无声无息地印上了他的胸口,拳劲一吐,他的胸骨喀喇喇地全断了!整个人象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了出去,撞向身后的人,四个人被他波及,一起撞向墙壁,钟无玄整个人慢慢地软倒下来,身后的人眼见也是不活了!钟无玄整个人跪在地上之后,用力地撑着,吐出∶“七┅┅伤┅┅拳┅┅”接着大口大口的吐血! 狂龙被疾风接住之后,强忍着双手的伤势,跟疾风一起上前,看不出狂龙居然腿法也不错,使出秋风扫叶腿向我踢来,而疾风这时候将手上的兵器一丢,整个人向我扑来,但是他丢出去的兵器却居然砍死了自己的一名同伴! 我先挡开了狂龙踢来的七脚,然后一脚踹中了疾风的面门,他的来势登时被我挡住。但是这时候我感觉到有股劲风袭向我的后脑,我低头一闪,是灵云向我踢来,终于最后三个人都一起动手了! 我闪身而起,踩在疾风的身上,然后使出千斤坠,将他的身躯往下一踩,两脚一点,将他的背脊踩断,然后我飞身而起,疾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我闪到狂龙的身边,抓住他的颈子,然后如陀螺般的转动起来,我用他的身体去撞击其他原本包围我们的人,直到全部都倒下为止。这时候我停了下来,单手抓住狂龙的颈子,他已经早就气绝了,整个人软趴趴地垂在地上,整间房间里面,就只剩下我跟灵云了! “你┅┅我跟你拼了!” 她飞身向我踢来,然后在空中连续踢出七、八脚,我的双手一伸,抓住了她腿上的穴道,劲力一送,她咭嘤一声,整个人登时酸软无力,然后我将她搂入怀里! “你┅┅┅你要作什么?” 当我搂她入怀的时候,手已经抓住了她那柔软的乳房,并且灵巧地揉捏起来。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却正好可以一只手掌整个握住,加上她的容貌是我来到黄泉之后,看得最中意的一个,当她落入我的手里时,我当然是要好好地享受一番了! 她的全身因为我送入劲力的缘故,所以会酸软无力,但是对于我的抚摸挑逗,却是有着完整的反应!我这时候看到她双颊绯红,知道她已经开始有了最基本的反应。接着我将手移向了她的下身,然后隔着裤子开始抠弄她的小穴,她的反应就更加地激烈了! “嗯~~┅┅嗯~~~~┅┅” 她的呻吟听得出来自己正在极力地压抑,我一边抠弄她的小穴,一边用舌头去舔弄她的耳垂,令得她更加地难受。这时候我一边挑逗她,一边走向外面,这时候的外面早就已经空无一人了,我将灵云放在桌上,然后将她的衣服全部扯破拉开,然后将脸埋到她的两腿之间,我的手指与舌头灵巧地在她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她的呻吟就更加地大声了! “嗯~~┅┅嗯~~┅┅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我注意到她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显得她相当激动,我就不客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抬起她的身体,然后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穴里!抵进去感觉分外地紧,我低头一看,居然有丝丝血迹,我楞了一下! “你是处女?!” 她双目含泪地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任何话,我这时候肉棒完全地埋在她的体内,慢地抽出,然后再慢慢地插入,她眉间皱在一起,显得她很痛,但是我依然不管她,继续慢慢地抽送,而且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开始没有象之前刚进入的时候那般的紧绷,显得她也已经可以接受这样的感觉了。这时候我的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一边挺动,一边揉捏抓摸她的奶子,慢慢地她也开始浪了起来。 “嗯~~~┅┅嗯~~~~┅┅嗯~~┅┅喔~~┅┅喔~~~喔~~┅┅啊~~啊~~~┅┅嗯~~┅┅嗯~~┅┅” 她的呻吟听起来,比起那些荡妇淫娃虽然有所不及,但是这般美貌的女子,又是被我夺去她的贞节,这样的呻吟声音,已经让我很满意了。这时候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穴里的淫水也愈流愈多,我的肉棒在她穴里噗吱噗吱地抽送着,她的双手也紧抓着我的手臂,双腿也高高地举起,显得她已经开始要浪了起来! “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嗯~~┅┅嗯~~┅┅啊~~~~┅┅啊~┅┅啊~~~~┅┅” 她叫了几声之后,整个人就晕死了过去。我将肉棒抽出,然后横手将她抄起,施展身法,往远处奔去! ch.11 “好人┅┅好棒~~┅┅我┅快┅┅要┅┅不┅┅行┅┅了~~┅┅我┅┅要┅┅丢了┅┅你┅玩死┅┅人家┅┅了┅┅啦~~~┅啊~~┅┅啊~~┅┅玩死┅┅我~~~┅┅玩~┅┅死~~┅┅我~~~┅┅了┅┅嗯┅┅嗯~┅┅嗯~~┅┅好哥哥~~~┅┅你┅┅弄┅┅得┅人家┅┅已经┅┅要丢┅了┅┅啊┅┅啊~~~┅啊~~~啊~~啊~~~我┅┅啊~~~┅我┅┅啊~~┅┅啊~~~┅啊~~~~~┅┅啊~~~~~┅┅” 这时候她的反应终于象是一个淫娃荡妇般的浪荡了!这时候我 干起来更加地带劲,可是当我 干七八百下之后,她又再度地晕死了过去! 我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将她搂在我的怀里,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过了十几分钟,她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我的肉棒这时候变成半软不硬,她看着我说∶“你┅┅射了?!”我摇摇头,说∶“你晕了过去之后,我就抽了出来。”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我们这样至少也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你还没有射吗?!”“这是因为我有炼内功的缘故!” “内功┅┅唉┅师傅总是不愿意教我们五护法内功,说我们不适合修习。”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一边用指甲画过我的腹肌,一边说着。 “其他四个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何你要修炼内功的话,就需要有人耗费内力,来帮你打通奇经八脉,所以我想你师傅没有说错!” 灵云看到我这样说,不禁两眼泪流,我搂着她,说∶“不过,我是可以帮你打通奇经八脉的!”“真的?!”“不过你要帮我,这样对你可能会有很大的危险!”“嗯┅┅”“灵云听到我这样说之后,陷入了沉思。 “我要怎样帮你呢?”她抬头看着我。 我要她帮我找到四天王跟这里的头头,当然还要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她楞了一下,说∶“就是这样吗?”“对啊!要不然还要怎样呢?”“你不要我吗?” 这时候我才搞懂她的想法,原来这小妮子爱上了我!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家里已经有一只摆不平的了,再弄一只回去┅┅ 我明白地告诉灵云我另外已经有了JiJi的情况,想不到她只要跟我在一起,并不会计较。说到这里,我还有啥法子呢?我点点头,就要爬到我身上,然后将我的肉棒插入她的穴内,接着我的左手按着她头上的百会穴,右手按着她胸口的檀中穴,然后让我身体里面的气,在她的身体里面四处游走。 当我感觉到她体内的经脉已经都通了之后,我就留了十年功力在她身体里面,然后收功。她张开双眼,果然目光流转,显得精神奕奕,证明了我刚刚的一番功夫已经奏效了,这时候也已经晚了,我就教她一些基本的功夫,好让她可以赶紧地将我的功力收为己用。 ch.12 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俩填饱肚子之后,我要她把以前的腿法施展一次,她很认真地将所学过的腿法从头到尾施展给我看。 我看了之后,觉得很奇怪,这套腿法分明就是需要男子方可习用,为何会传授给她呢?不是师傅太笨,就是有心错传。而且依照我的想法,她习手上功夫会比腿法更有成就,于是我就改传了一套“雁形拳”给她,由于她已经身有内力,所以学习起来就比较有效且快速。 时间很快地就到了中午,我看她炼得也有些时候了,反正“拳打千遍、身法自然”炼拳要勤,可也不是不用休息,所以我就要她休息一下。 这时候我看见天上有只小鸟飞了过去,于是就左脚一点,整个人跃了上去,然后施展身法,用我的身体困住了那只小鸟。灵云看见之后,整个人呆住了! “你┅┅的身法怎会这样灵动呢?” “什么你啊你的?!该叫雷哥哥!”我笑着说“照说你叫灵云,我该帮你创套拳法或是腿功,但是突然我也想到了,你的轻功似乎也该加强,我教你套武当的‘梯云纵’,省得日后我这个男人跑了,你可追不上!” 接下来,我教了她基本心法,然后带着她,在这荒山野岭里面略为施展一番。她对轻功果然有所长才,一学便会,我虽然刻意放慢身法好跟她配合,但是她却可以慢慢地就开始领会其中奥妙,这使得我有些意外! 这时候我俩一起来到一处水潭,由于日头当中,她觉得有些口渴,所以就要我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走向潭水,单腿跪下弯腰舀了一口潭水起来,喝了些许,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说∶“这水好甜!” 我脱去衣服,然后跳入水里,来回动,并且也要她一起下来,她也笑嘻嘻地宽衣解带,并慢慢地走入潭水。我俩在水里相拥,然后一起沉入水里,又浮出水面。我两腿不停地踩水,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嘴正好在她的乳房前面,我张开嘴巴,含住她的乳头以及乳晕,然后舌头慢慢地舔过她的乳晕,而至乳头。 “嗯~~~┅┅哥哥┅┅你这样舔┅┅人家好舒服┅┅奇怪┅┅以前┅┅如果自己摸的话┅┅也会觉得害羞┅┅但是┅┅现在被你这样弄┅┅人家都只觉得┅┅很舒服┅┅也不会害羞┅┅好奇怪┅┅喔~~┅┅嗯~~┅┅嗯~~~┅┅嗯~~~~┅┅” 她的手也主动地搂上我的头,我左右轮流地舔弄着她的双乳,她也喜悦地呼喊着,这样的姿态,这是令人爱煞!我慢慢地向潭边,让她躺在陆地上,然后我低下头去舔弄她的小穴。 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穴里面,湿滑的舌头,灵巧地钻动,令得她不断咯咯地笑着。我的手指也慢慢地按揉着她的阴唇,然后找寻她会觉得最刺激的部位。 这时候我插入她体内的手指,在上方处找到了一处好象有无数鱼卵的部位,我轻轻地划过,她却反应激烈地两腿不断地踩着,而且双手也过来按住我的手。但是这都是没有用的,我运动内力,不断地去刺激着那个部位,她下半身好象是翘翘板似的摆动着,整个人口里还不断地呻吟着。 “好热~~~┅┅好哥哥┅┅那里好热啊~~┅┅人家会受不了~~┅┅┅啊~~┅┅啊~~~┅┅啊~~~┅┅人家好难过┅┅下半身好象要融化了~~┅┅啊~~┅┅啊~~┅┅啊~呜~~~~┅┅啊~~~┅┅唔~嗯~~~┅┅唔~~嗯~~┅┅啊~~┅┅啊~┅┅啊~~~┅┅不行了~~┅┅人家要尿尿啦~~~┅┅人家憋不住了~~┅┅啊~~┅┅啊~~~┅┅啊~~~┅┅┅” 随着她的叫声,她的下体射出一股金黄色的水柱,喷洒向半空中,化成雨滴,洒落在草地上。我幸好闪得快,要不然可要洗个头了! 这时候她不好意思地起身,我过去,她伸手拍向我,我故意把肉棒伸出来,准备让她打,想不到她却很迅速地抓住我的肉棒,然后含入嘴里,并且依照我的教导,开始帮我吹箫! “嗯~~~┅┅很好~~┅┅你进步得很快~~┅┅” 我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迅速地涨大,她的嘴上功夫练得不错。我站在草地上,享受着美女的服务,那种感觉真是好啊!她吹了二十几分钟,嘴巴有些酸了,就把我的肉棒吐出来。这时候我教她另外一招─也就是舔弄肛门! “哪里~~?!”她有些怀疑! “别怀疑,肛门其实是许多男女的性感带,要不然你让我先舔!” 我也没等她同意,我就以69的姿势将她压在地上,然后开始舔弄她的阴唇以及肛门周围。她感觉得一股股兴奋的电流传进她的身体,这时候她才不由得相信肛门也是性感带。她这时候也主动地捧起我的肛门,开始舔弄起来! 我俩舔弄了许久,我要她停下来,然后我要求肛交!有了刚刚的经验,她点点头,然后依照我的指示,她象只小母狗般地趴在地上。然后我先用手指沾了些小穴流出来的淫液,再将手指慢慢地插入她的肛门里面,开始转动起来,同时我也将肉棒插入她的穴里,藉着来回的抽送,让肉棒可以有足够的润滑! “嗯~~┅┅奇怪┅┅哥哥┅┅你怎会这么厉害呢~┅┅人家┅┅身上┅┅的┅任┅何┅部┅位┅┅┅被你摸过┅┅都┅┅变得┅┅好淫荡┅┅好需要┅┅你的┅┅ 弄┅┅嗯~~┅┅唔~~嗯~~~┅┅” 她淫荡地摆动起来,我抽出手指,然后要她放松肌肉,我将龟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然后慢慢地帮她后庭开苞! “呜~~┅┅呜~~~┅┅” “忍耐~~┅┅” 她因为插入的痛苦而产生了呻吟,我一面慢慢地将肉棒插入,一面要她忍耐。她也很听话地趴在地上让我不断地将肉棒从屁眼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好不容易我的肉棒完全地进入了她的屁眼里面,我开始抽出,这时候她突然叫了出来! “啊~~~┅┅啊~~~~┅┅” “怎么啦~?!”我停了下来,问着。 “没┅┅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好象是那个跑出来的感觉!”她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知道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特别是有种屈辱的感觉,但是肛交最大的乐趣就是揉合了一般性交的快感以及屈辱的感受,而成的另外一种感受!我继续慢慢地抽送起来,这时候我差不多一分钟只能抽送两下,或者是一下。但是慢慢地我感觉到她的肌肉松开了,不再那样硬梆梆的时候,我就开始比较快速地抽送起来。 我反复地抽送,两手抓着她的小蛮腰,她渐渐地可以习惯,也会主动地摆动身躯,象只温驯的小母狗,接受着我这大肉棒的洗礼。我一次又一次的抽送着,她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而且也开始了解其中的奥妙! “嗯~~┅┅唔~嗯~~┅┅唔~~嗯~~~┅┅嗯~┅┅好奇怪┅┅这种感觉┅┅比 穴┅┅还要奇怪┅┅整个人┅┅会有┅┅麻痹的感觉┅┅但是┅┅我┅会┅想┅要┅┅还┅┅要┅┅对~~┅┅对~~~┅┅就是这样~~~┅┅用力┅┅来~~~┅┅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好奇怪┅┅愈粗暴┅┅我愈舒服┅┅用力啊~~~┅┅用~~力~~啊~~~┅┅啊~~┅┅啊~~┅┅┅┅┅┅啊~~~~~~┅┅┅┅┅┅” 这时候她达到了高潮,然后整个人软倒跌在草地上!这时候我将肉棒抽出来,然后来到潭边,清洗一下身体,也抱她过来洗了一番。这时候的她依然美艳,我忍不住地再度将肉棒 入她的穴内,并且开始抽送起来! 这时候的她从肛交的馀韵当中,立刻转入小穴 干的欢愉当中,整个人几乎要为之疯狂了!而我一边抽送,一边五指在她的胸口穴道按揉,令得她俩胸酸麻不已,下身又阵阵舒畅,整个人浪得乱七八糟! “好人┅┅好棒~~┅┅我┅快┅┅要┅┅不┅┅行┅┅了~~┅┅我┅┅要┅┅丢了┅┅你┅玩死┅┅人家┅┅了┅┅啦~~~┅啊~~~┅啊~~┅┅┅玩死┅┅我~~~┅┅玩~┅┅死~~┅┅我~~~┅┅了┅嗯┅┅嗯~┅┅嗯~~┅┅好哥哥~~~┅┅你┅┅弄┅┅得┅人家┅┅已经┅┅要丢┅了┅┅啊┅┅啊~~~┅┅啊~~啊~~啊~~~我┅┅啊~~~┅我┅┅啊~~┅┅啊~~~┅啊~~~~~┅┅啊~~~~~┅┅” 我一边 干一边按摩,不知不觉我也 干了近千下,我放纵自己将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带领她进入再一次的高潮! ch.13 经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对于她在踢云纵上的成就,相当地满意。好歹打不过人家却是跑得过人家了!这天,我跟她来到了一处比较特别的地方,四处的是峭壁,然后我俩在里面相互地追逐,我最主要是想训练一下她在小地方的进退趋避,是否已经足够的熟练了。 我俩练了一个早上,这时候她已经有些累了,我一手搂着她的腰,然后带着她跑回我住的地方。她调皮地搂抱着我,然后将脸贴在我的胸前,我知道她又想要了! 当我们回到住所之后,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面,然后熟练地抓揉着我的肉棒。我的分身在她的手里迅速地胀大,然后她蹲下身去,深情而又熟练地帮我吹含起来! “嗯~~┅┅嗯~~~┅┅” 她一边吸吮,一边发出声音。这时候我将她搂抱起来,然后将她的衣服剥光,接着一起来到后面的小山泉,利用泉水将我俩身上的汗水冲去。这时候我将她再度搂抱起来,然后倒转过来,她熟练地张开双腿,夹着我的头,自然她的小美穴就对准了我的嘴巴,而她的嘴巴也对准了我的大肉棒,我俩就用这样的69姿势相互口交起来。我的舌头来回地在她美丽的阴唇上滑动,她运用肌肉,让阴唇一张一合,似乎也正在与我‘亲嘴’一般。而她则是张开大嘴,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入,甚至达到喉咙! 接着她前后摆动头部,让她的嘴巴就好象是阴户一般地套弄着我的肉棒。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腰,一手去抠弄她的屁眼,想要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而她也分开我的双腿将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里面。这时,我俩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我俩想要取悦对方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去探索/让对方探索。 我俩相互口交了十几分钟之后,我慢慢地蹲下,然后往后倒下,这时候她便成骑在我的脸上。她慢慢地往前挪移,然后将她的美穴对准我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她现在的小穴已经可以开始慢慢地适应我的尺寸,我看到她那美丽的阴唇在我的肉棒挺进之下,被粗大的肉身分开,成变成了一种扁平又淫荡的形状。 “嗯~~┅┅嘶~~~┅┅大鸡巴哥哥┅┅好象又变得比较大了~~~┅┅塞得妹妹里面好胀喔~~~┅┅可是┅┅妹妹┅┅就喜欢┅┅这样┅┅的┅┅大鸡巴哟~~~┅┅┅” 她好不容易地将整根鸡巴都吞入了自己体内之后,她慢慢地移动上身,然后让自己向我的方向躺下,这样的姿势是为了我可以一边享受她的套弄,一边帮她的乳房加以按摩。虽然说她的乳房还没有明显地变大,但是形状已经比较集中,变得比以前更加地挺翘! 当她两手撑在地上的时候,她一边上下移动,一边闭上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这时我也配合她的动作,将我的肉棒往上挺送来迎合,使得我俩的性器可以作更密切的结合! “啊~~~┅┅啊~~~┅┅唔~嗯~~┅┅好棒┅┅大鸡巴┅┅每次┅都可以┅┅顶到┅┅花心┅┅顶得┅┅人家┅┅心痒痒~┅┅小穴┅┅趐麻麻~~┅┅弄得┅┅人家┅┅好不┅┅快活┅┅啊~~┅┅唔~~嗯~~┅┅唔~~嗯~~┅┅唔~嗯~~┅┅嘶~~┅┅嘶~~┅┅啊~~┅┅啊~~啊~~┅┅”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我们的正面看过去,相信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我俩的性器交合的状况,那一定是一种非常淫荡且可以令人产生强烈性冲动的景象,光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更加地有活力! 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后,我将她的双乳放开,然后我慢慢地将四肢撑在地上,然后摆了个‘铁板桥’的姿势,然后让她好象是骑在马上,她的两腿可以踩在地上,变成了更方便上下套弄的姿势。这要不是我可以这样耍特技,女方可没有享受这样的快感! 她上下挺弄,一边自己的双手掐揉着自己的奶子,这种感觉,相信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的!她又套弄了两、三百下之后,整个人软倒下来,趴在我的身上。 从她刚刚阴道里急促的抽搐,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让她躺在地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扛在我的肩膀上,让她的下半身连带屁股都悬在半空中,我一前一后地又开始挺送起来了。这时候因为她下半身悬空的缘故,所以没有办法挣扎,她会特别地感觉到没有安全感,极希望可以抓个东西来依靠。相对地,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男人充分地掌握攻击权,充分地满足男人侵犯的须求,可谓是大男人姿势! “唔~~嗯~~┅┅唔~~嗯~~~┅┅嘶~~┅┅啊~~┅┅喔~~┅┅唔~~嗯~~~┅┅唔~~嗯~~~┅┅人家┅┅要被 死┅┅要被干死┅┅大鸡巴┅┅狠狠地┅┅干着┅┅人家┅┅唔~~嗯~~~┅┅唔~~~嗯~~┅┅唔~~嗯~~┅┅唔~~嗯~~~~┅┅喔~~~~~┅┅人家┅┅受不了┅┅大鸡巴┅┅插┅┅得┅┅好┅┅里┅┅面┅┅啊~~┅┅啊~~~┅┅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还上下地甩动着她的身体,这时候她感觉到的快感或许没有那般强烈,但是整个人的感受却是非常地狂乱!在某些情况下,这样的姿势也就足以让女人达到高潮! 我一边挺送,一边抛弄着她的身体,她也随着我的动作起舞,这样一来,我看得是眼花撩乱,狂喜不已!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又抽送了三百来下,我将她放下,然后慢慢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直到成一直线为止。接着我慢慢地往她那边移动,并且让她的身体开始摺叠,慢慢地我俩性器接触的角度变成了我垂直插入的姿态,然后我就象是打桩一般地将肉棒杵进她的小穴里面! 我一下又一下地 弄着,差不多七八十下之后,我又慢慢地让她躺下,然后要她侧躺着,我将她的右腿移到左边,让她变成下半身侧躺,上半身依然平躺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我的肉棒 进小穴,然后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一边,而且有着她丰满的臀部当作缓冲器,无论我的动作有多大,都不会怎样,反而会让她感受到更大的快感!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啊~~~~┅┅┅好棒啊~~┅┅┅好舒服~~┅┅对~~~┅┅掐爆┅┅我的┅┅奶子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 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唔~~嗯~~~┅┅唔~~嗯~~~┅┅好爽┅┅好舒服┅┅妹妹┅┅最喜欢┅┅被┅┅哥哥┅┅ 穴了~┅┅用力┅┅对┅┅当我┅┅是┅最┅淫┅荡┅欠┅ ┅的┅小┅妓┅女~~┅┅喔~~┅┅喔~~喔┅┅喔~~喔┅┅好哥哥~~┅┅对~~┅┅我┅最┅喜┅欢┅这┅样┅了┅┅我要丢了~~┅┅我┅要┅┅被┅┅哥┅┅哥┅┅ ┅┅到┅┅丢┅┅了~~┅┅啊~~┅┅啊~~~啊┅┅┅┅┅啊~~~~┅┅啊~~~~~~~~┅” 当我再度 干了四百多下之后,她又再度地高潮了。这时候我放开她,然后抱她坐到我的身上,然后慢慢地将我的肉棒 进她的屁眼里面,她的屁眼经过这一个星期的开发,也已经非常地柔软,且适合我的尺寸。 我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把肉棒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抽送起来。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我可以一边 干一边四处逛逛,这是我们的休息方式。她象是无尾熊地攀在我的身上,然后自己摇摆着身体,带动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屁眼里进出,她很快地就又再度浪了起来!这时候我们来到了床边,我要她躺在床上,然后狠命地抽送, 得她是无力反抗,唯有浪荡的淫叫着!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 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 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她的浪叫益发地刺激着我的兽欲,她愈浪我愈爽,我的肉棒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我干死的模样,我真是爱煞了!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玩死了┅┅这~~┅┅┅啊~~~~~~┅┅┅” 她整个人摇头晃臀,象条淫荡的母狗,不断地摇摆着身躯,希望可以在被弄奸淫的感受下获得快乐!而我也是非常地快乐,这时候我感觉到她又快要高潮了,所以我就把肉棒抽出来,然后插入她的小穴里面,继续我的抽送 干,她整个人更是上下猛力地抖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面了~~~┅好┅┅爽┅┅快┅┅真是┅┅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 ┅┅ 快一点┅┅对┅┅ 大力一点┅┅噢~~~~┅┅┅噢~~~┅噢~~~~~~┅┅┅┅┅” 我 着她,让她不断地浪叫,而这时候我也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爆发出来了,所以我也不管她的呻吟已经愈来愈无力,我还是持续着在她身上 弄,她突然搂着我不断地将身体往我身上贴紧,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而这个时候我的腰间一酸,精液也直射入她体内深处!我俩终于双双地达到高潮为止! 这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啊,真好!!! ch.14 “四大天王跟左右护法最大的不同就是,四大天王从来不离开天王塔,而左右护法则是代替至尊去行使他的命令,而我们五护法则是散布在一般的地区。” 灵云躺在我的怀里,跟我解释黄泉的状况“但是对外,我们五护法的名头就比较响!” “你们的武功是原来就有还是另外有人教呢?” “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我的功夫是右护法教的,他自己的功夫远比我高,听说是至尊教的!”灵云很认真地看着我“而四天王听说是原本就有功夫,而后由至尊指点。至于五护法其他的人,我记得都是自己原本的功夫!” 我点点头,说∶“这样的话,明天,你就带我到天王塔去走走,我想,也该去探探底了!”灵云点点头,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画着圆圈,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知道她又想要了,于是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度将我的肉棒 进她的穴里┅┅ ┅┅ “这里就是天王塔了!” 我跟灵云一起来到天王塔下,虽然名为塔,但那是一幢高高耸起立的高塔,四周还有很高的城墙。我跟灵云快步地绕了天王塔一周,大约估计总有一里方圆,而四周各有一个城门。 我转头看着灵云说∶“要跟我进去吗?!”她点点头,我要她跟在我身边,然后就走向南边的大门,我走到门边,两掌按在门沿上,然后内力一吐,整扇石作的大门登时粉碎,周遭的墙壁也裂了大洞,整片城墙登时坍了一大片,我与灵云轻巧地趁着城墙坍塌的时候,就跃过城墙,进到里面。 这时候,里面跑出来七八个士兵,看起来都是彪形大汉,手里拿着长枪,喝令我们不准动。 “谁?!”“干什么的?!” 我与灵云站在当地,并不回答。这时候左首的三名士兵,挺枪刺了过来,我伸手一捞,将三把枪同时抓在手里,然后用力一抖,就将枪从他们手里抢了过来。挺枪向我刺来的人,跌了个七荤八素,我手指连点,运用劲气将身边七、八个士兵的穴道都点了,然后将手中的枪射向城墙,三把枪深深地插入城墙当中,几乎没入一半。 这时候四周涌出了更多的人,他们的打扮就更加地不同了,手里都拿着火焰喷射器,将我跟灵云包围在中央! “哈哈哈哈┅┅┅雷先生,想不到你居然会大驾光临?!”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妖媚女子,站在一辆车上,身边还有几个男人在服侍着她呢!“灵云,想不到你居然跟他一伙了?!” “我这些火鸦兵,手里的宝贝火龙正对准着你们呢?!雷先生~~你可别轻举妄动啊?!小心你给烧成了南京板鸭,那可不好看咧!哈哈哈哈~~~” “是吗?!没有火的火龙,我可不知道该怎样吐火出来咧?!”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双掌一挥,一股强劲的掌风回旋击出,快速交错回旋的掌风,将每个人火焰喷射器前的火源,都给扑灭了,而且我这时候从背后抽出一只三节棍,挥动了起来,登时打倒了十几个人,其馀的人也连忙逃开,包围我们的圆圈,登时就四散崩溃了! “三节棍?!”那名女子两眼直盯着我手上的棍子看,似乎有些意外。 “你┅┅” “我什么?!”我再度挥动手里的棍子,掀起更大的旋风,带动地上的砂石,登时之间,一片飞砂走石,这时候我手拉着灵云,趁着大家都被风沙吹到不得不闭上双眼的时候,跳上了那名女子的座车。灵云出手很重地将她身边的男人通通都给打落车下,而我则是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 “大家不要动!”我大声地喊出这句话,刚刚才敢挣开眼睛的兵士,赫然发现长官已经被我抓在手里了,大家都很乖地不敢妄动。这时候我们跟那名女子,一起坐上车子,然后往城外开去。 当我们确定没有追兵跟在后面的时候,我们丢下车子,由我拎着那名女子,回到了我的秘密巢穴。 “亚罗,她是四大天王中的朱雀,平常作威作福,想不到这么容易地就被你抓住了!”灵云很不敢致信地看着我,而朱雀这时候在我手里,象只可怜的小鸟,跟她刚刚那般神气的态度,丝毫没有办法联想起来。 “你┅┅们不要太得意,左右护法很快地就会找到这里来的,那时候,别说雷亚罗了,连灵云你也要完蛋!”朱雀这时候还想恐吓我?!我走过去,劈叭地就给了她两个耳光,然后将她推倒在我的床上,我解开裤子,掏出我的大鸡巴,然后自己套弄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朱雀很害怕地看着我,我狞笑着说∶“干什么?! 就是要干你!”然后我把我的肉棒 入了她的穴内,然后猛烈快速地抽送起来! “嗯~~┅┅嗯~~~┅┅唔~嗯~~┅┅” 朱雀果然是个好淫的女人,我的肉棒 进去之后,抽送不过七、八十下之后,她的小穴就如同黄河泛滥般地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快速地将我俩的性器都给润滑了,而这时候我则是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然后继续快速地 干着她! 她的奶子虽然很大很具有看头,但是当我握下去之后,就发现那是人工隆乳的结果。我一边抓揉,一边 干,而她呢?则是很欢愉地接受着我的 弄,还不断地发出淫荡的浪叫呢!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大┅┅的┅┅鸡巴┅┅┅ 干过┅┅呜~~~┅┅呼~┅呜~~~┅┅好┅┅舒服呢~~┅┅┅┅┅唔~嗯~~~┅┅┅┅” 我的肉棒大开大阖地在她的穴里抽送着,我一边抽送,一边转头看着灵云。 她低下头偏转过去,但是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这时候我用“传音入秘”的方式,对她说了几句话,她全身一震,抬头看着我,我对她点点头,并且笑了一笑,她两颊微红地过来,然后在我身边站着。 “哎哟~~┅┅我┅好┅舒┅服┅喔~~┅┅小 ┅┅被 得┅┅好浪~~┅┅好舒服喔~~~┅┅整个人┅┅都要浪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龟头┅┅顶到┅┅我花心┅┅上面了~~~┅好┅┅爽┅┅快┅┅真是┅┅畅快┅┅喔~~~┅┅┅喔~~~┅┅趐美死了~~~┅┅ ┅┅ 快一点┅┅对~~┅┅ 大力一点┅┅噢~~┅┅噢~~~┅噢~~~~~~┅┅┅┅┅” 在我的不断 弄之下,她整个人开始抖动起来,而且阴道也开始出现了快速而有规律的抽搐。我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所以全神贯注,继续 弄下去。 “嗯~~~┅┅┅喔~~~┅┅啊~~~~~~~~┅┅┅” 我又 弄了百来下之后,她终于泄了身,而我趁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然后运动内力,全力地从她身上采补!她这时候在高潮的欢愉当中,只能够“啊~~┅┅啊~~~┅┅”的乱叫,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我正在采补着她的精气与内力,当我吸取了七、八成之后,她已经因为过度的虚脱与高潮的影响,而晕了过去!而她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废人! 我将肉棒从她身上抽出来,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并且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这时候我转身看着灵云,她很乖巧地脱下衣服,然后要过来帮我吹箫。我挡住她,然后要她躺下,我将肉棒慢慢地插入她那微湿的肉穴里面,然后慢慢地抽送起来。我的动作跟刚刚与朱雀做爱的时候截然不同,这时候我的双手充满温柔的情愫与极带技巧的揉捏,让她很快地就可以忘却刚刚目睹我与其他女人做爱的不快,完全地溶入我 弄她的快乐当中!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真的┅┅好爽喔~~~┅┅好快活~~~┅┅我┅┅好┅┅快活┅┅喔~~~┅┅受不了~~~~┅┅啊~~~~┅┅” 我抽送了七八百下之后,我看到她已经满身大汗,所以我暂时停下来,让她可以休息一下。但是没有想到她却丝毫不肯,所以我就要她转身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继续地 弄着她,准备带领她进入高潮的天堂! “天啊~~┅┅真是棒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玩死了┅┅这~~┅┅啊~~~~~┅┅” 她被我 弄到摇头晃臀,而且除了不时地左右摇晃之外,还偶尔会上下地摆动头部,一头的长发不断地甩动,那种感觉真是很棒!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猛烈地进出,刮弄得她的阴道不断地传送快感的讯息到达脑部,整个人已经慢慢地进入高潮的境界了! “唔~~嗯~~~┅┅唔~~嗯~~~┅┅好爽┅┅好舒服┅┅妹妹┅┅最喜欢┅┅被┅┅哥哥┅┅ 穴了~┅┅用力┅┅对┅┅当我┅┅是┅最┅淫┅荡┅欠┅ ┅┅小┅妓┅女~┅喔~~┅┅喔~喔┅┅喔~喔┅┅好哥哥~~┅┅对~~┅┅我┅最┅喜┅欢┅这┅样┅了┅┅我要丢了~~┅┅我┅┅要┅┅被┅┅哥┅┅哥┅┅ ┅┅到┅┅丢┅┅了~~┅┅啊~~┅┅啊~~~~啊┅┅啊~~~~┅┅啊~~~~~~~~┅” 她的花心一开,我顺势将龟头深深地抵入,并且用力地将原本采补自朱雀的精气与内力,灌注进入她的体内。这时候她因为大量内力与精气的进入,整个人也晕了过去! 我待转送完之后,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帮她全身按摩,好让气血运行顺畅,也有助于她吸收别人的精气与内力。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人接近了。 “朋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礼!” 我这时候让灵云躺在床上,然后穿上内裤,将朱雀提在手上,就闪身来到外面。一个全身穿戴着白色衣袍的人,站在一棵大大树的树枝之上。他的足尖点在树枝之上,整个人随着树枝的上下移动,显得轻功有了一定的水准。 我知道他显露这一手不过是向我示威而已,我也闪身上了另外一棵大树的树枝之上,然后提着朱雀,随着树枝上下摆动。 “请问贵客远来,不知有何贵干啊?!” “雷先生┅┅我┅┅乃右护法┅┅”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诡异,断断续续,如哭似泣,我听在耳朵里面相当地不好受。我知道他在声音上面运使了内力,本想反击回去,但是想起他是灵云的师傅,心里有些犹豫。 “师傅!!!” 我转头看了过去,灵云已经穿了衣服,跑了出来! “你┅┅这个叛徒┅┅还不跪下!” 他似乎非常愤怒地看着灵云,我也运使内力,使得我的话可以盖过他的声音,却不至于伤到他。 “灵云,不必跪下!万事有我!” “不~~,师傅,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灵云却还是跪下,哀求着她的师傅。唉,真是单纯的小女孩。 “算┅你┅还有┅┅悔改┅┅之意┅┅等我┅先┅料┅理┅了┅这┅个┅家┅伙┅┅再┅带┅你┅回去!┅┅” 这时候右护法身形闪动,幻化成五个人,向我扑了过来,这不过就是‘移形换影’而已嘛!我冷冷一笑,带着朱雀的身躯,幻成了七个人,四处游走。看到我可以带着一个人,还能变换出更高明的身法,惊得他都呆了! 这时候他站在原地,我也收身站在他的身边。我说∶“你最拿手的功夫是什么?我记得你教过灵云腿功,但是不入流!看看你最拿手的是什么?我在你这门功夫上挫败你,让你心服口也服!要不然,你看怎样合适?!” 他想了一会,说∶“那┅┅就┅┅比┅┅掌┅┅法┅┅吧┅┅”我点点头,将弯身将朱雀放下,然后就挺腰站起。他趁着我还没有站好时,双掌一错,就欺身上前,并且左右连挥,各拍出一掌! 但他的双掌却是诱敌之招,双掌挥出之后,双腿连环踢出,在空中的一刹那,居然可以踢出七、八脚之外。我仰身摆了个‘铁板桥’,闪过他的连环脚,我知道这家伙耍赖,故意说比掌法,却用腿法。但我也不管他,两掌一拍,将他的双脚夹在手掌之间,然后甩了出去! 他刚一落地,左脚轻点,闪身就想逃走,我冷笑一声,使了招‘飞龙在天’ ,整个人如同箭一地射出,一掌拍在他的后心!他哇地吐了一大口血,登时将脸上的白罩都泄红了! “师傅~~~”灵云这时候赶快跑了过来,扶起躺在地上的师傅,然后搂在怀里哭! “帮┅┅我┅┅把┅脸罩┅┅拉开┅┅”这时候从脸罩后面传来了一个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声音,我跟灵云都楞了一下!灵云连忙将他的脸罩拉开,里面露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容貌,而且与灵云有五分神似! “我┅┅是┅灵云┅的┅母亲┅┅”她说到这里,又吐出了大口的鲜血,而且也晕了过去,脸色惨白!我的手这时候迅速地按上了她的胸口,虽然触手柔软,但这时候也不顾了!而另外一手的手指如挑琵琶般地急弹,迅速封住她的几处大穴,然后用内力吊住她的一口气。 过了良久,她的脸色渐趋平和,我才跟灵云将她抱回屋里,而在屋外的朱雀呢?这时候先不管她了! 我的手一直不敢离开她的胸口,这时候她醒了过来。看着我跟灵云,说道∶“你叫┅亚罗┅┅是吧┅┅灵云┅恐怕┅要┅麻烦┅你照顾了┅┅”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我要她不要动,然后我用‘护甲罩袍大法’将我的内力遍布她的全身,然后我的手才敢离开! “你先别动,等过了六个时辰之后,你就可以保住性命!”我跟她这般说,她的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脸色“但是,你的功夫大概也只能剩下一成!” 她微笑着说∶“我的功夫没什么?!能看到自己的女儿,有个好归宿,这才是最重要的!”“师傅┅┅不,妈!为什么你以前都不敢认我呢?!”“那是因为你是至尊的女儿!我虽然是右护法,但却也是他泄欲的工具,在他多次的凌辱之下,我有了你,但他却要我拿掉你,我苦心躲避,才好不容易生下你,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加上你又是一个女婴,才留下你一条小命!” “妈,没关系,我们躲在这里,可以先让你养好身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跟亚罗远离至尊的魔掌!”灵云高兴得留下眼泪。 “不过,我想我跟至尊免不了要碰个面的!”这时候的我免不了得破坏一下这样的气氛“伯母,您的功夫是至尊所授?!” “你该叫我岳母吧?!”她想不到也这般的不要脸,现在就要我叫她岳母! “好女婿,你真是让我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她的手还摸到了我的手上呢! “没错,我的功夫都是至尊教的!” “包括内力?!” “是的,这有什么问题吗?”她露出狐疑的表情,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般追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因为我自己知道这会有多么大的问题!这时候我不想让他们担这样的心!这时候灵云将我拉到旁边,低头说∶“亚罗哥哥,我想┅┅有件事情┅┅想要求你!”“说啊!何必这样呢?!”“刚刚你用采补的方法,可以把朱雀身上的内力精气转到我身上,现在可不可以把我身上的精气内力转到我妈妈身上呢?让她可以好得快一点!” “你┅┅这┅┅”“我不介意你跟妈妈发生关系,她只要能活下来,这对我是最大的恩赐!哥哥,我求你,我以后作你的奴隶都可以!好吗?!” “嗯~~┅┅不需要你身上的精气,我想,她现在重伤,也没有办法吸收精气,我可以用另外一个办法救她!”“真的?!”我点点头,然后要她过去先跟她妈妈说明白,我可不是想要占她便宜! “妈妈说没有问题!”灵云高兴地回来,我看到势已如此,也不得不骑一骑自己的未来岳母啦!我脱去身上原本就仅剩的一条内裤,然后趴在她的身上,然后慢慢地将我的肉棒插入她那已经被灵云解开衣物肉体的美穴里面。 我慢慢地插入,她的双腿熟练地分开,迎接我胯下分身的进入! “嗯~~┅┅好女婿┅┅你的鸡巴可真大┅┅比至尊┅┅的┅┅还要┅┅大上┅┅许多┅┅插得┅┅我┅┅好舒服啊~~~┅┅” 想不到我这个未来岳母可真够骚,她的双手主动地搂在我的身上,而且下身也随着我的肉棒进入而开始湿润了起来!我慢慢地抽送着,然后我的双手握着她的双肩,将我的内力慢慢地透入她的体内,为她疗伤。 “好女婿┅┅抽送得快一点嘛~~~┅┅人家┅┅的┅┅小 ┅┅好痒┅┅喔~~~┅┅大鸡巴~~┅┅的感觉┅┅真好┅┅” 她闭上眼睛,充分地享受着我的肉棒,我转头看向灵云,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意,我实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慢慢地继续抽送着,但是她却要求我快一点,所以我也只好加快速度,但我还是不敢太过粗暴! 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我的肉棒噗吱噗吱地 干着她,而在一旁的灵云也感受到我俩的淫荡感受,忍不住地将双手深入自己的胯下,开始抠摸了起来! “唔~~嗯~~~~┅┅唔~~嗯~~~┅┅亚罗~~~┅┅人家┅┅也好痒喔~~~┅┅┅” 天啊?!灵云好象也感泄了她妈妈的淫荡本质,居然媚态百出地在我面前自慰!这时候的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只好继续先帮她妈妈疗伤。我的肉棒继续地抽送,她妈妈的阴道终于开始抽搐了,我趁着花心张开的一瞬间,将肉棒插入,然后我的内力以双手吐入,然后从龟头吸回体内,这样运行十二周天之后,让她的伤势大愈! 我这时候收回内力,我知道她的性命无碍,接下来该搞定她女儿了!我转身来到灵云的面前,然后将肉棒插入她那早已湿透的小穴之内,开始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喔~~~┅┅喔~~┅┅喔~~喔┅┅喔~~~┅┅好舒服┅┅被你┅┅的大鸡巴┅┅ 干┅┅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唔~~~嗯~~~┅┅唔~嗯~~┅┅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啊~~┅┅真是┅┅太┅┅棒┅┅了┅┅妈妈~~┅┅我好舒服~~┅┅我好快活~~~┅┅喔~~┅┅喔~~┅┅喔~~┅┅┅喔~~~┅┅┅┅┅” “是啊,女儿,他的鸡巴真是太棒了!我刚刚也被他弄得好舒服呢!”她一边应和着灵云的言语,一边向我靠近,然后跪下来舔弄我的屁眼!我一边被舔,一边 弄着灵云,这样的玩法让我的淫性大起!我大开大阖地抽送 弄,搞得灵云浪叫连连,直呼过瘾,而我终于在两女的联手下,将精液射入了灵云的体内! ch.15 经过数日的调养,灵云的妈妈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她已经可以四处走动。虽然说功力损耗过多,但却也还有一两成,我想这样也够了。这天早上,我刚刚起来,就看到灵云依然还趴在我的身上,而她妈妈也依偎在我的怀里,这几天来,她母女俩,总是联手要我好好地满足她们,我几乎总是要让两人高潮两次之后,才有休息的机会。昨晚我特别卖力,所以现在俩人都满足地沉睡着! 我悄悄地推开二人,在不惊醒她们的前提下起身,并且让她们继续沉睡。然后我就起身,前往天王塔! ┅┅ “啊~~┅┅” 我大大方方地从西门攻打进去,如潮水般的士兵,不断地涌出,我以身法闪避,只在必要时,出手伤人,但也不过是让中掌的人无法动弹而已! “雷亚罗~~┅┅┅┅” 当我穿过长长的回廊之后,有个身形矮小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大一声之后,舞动手上的长枪向我刺来!我斜身闪过,并且跳到他的长枪之上,足尖轻轻一点,他的枪尖就已经失了准头,插入青石地板当中! “呜~┅”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把枪拔出来,但是太迟了,我的足尖也已经踢向他的胸口,他迫不得已只得抛枪,然后双手一错,想要抓住我的足尖!但是我的速度比他快了一点,当他抓住我的脚时,我的足尖已经点中他的胸口,让他全身无法动弹! 这时候我抽回我的脚,然后继续往前走,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人,于是左脚一点,我如同箭一般地向前窜出,身后一声巨响,当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一把巨斧劈在我刚刚立足之处,而原先被我点住的人,也已经丧生在斧下。 我转身过去,看到一个如同天神般的巨人手持着那把巨斧,而他的身旁还有一个身形普通(是指跟我差不多)的人,两手反剪,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在他的身边。 “两位是┅┅玄武跟白虎?” “没错!” “两位下次劈人的时候要准一点,省得把自己人也给劈死!” “哈哈哈┅┅这种没用的人渣!死了也活该!” 说完之后,他又抡起手里的巨斧,向我劈来!但是这样的斧法还不在我的眼里。反倒是另外一个两手空空的人,他如影随形随着斧头向我发出攻击,看来两个人这般的攻击已经是配合过的了。但是还好,这不会难倒我,我趁着白虎向我攻击的瞬间,闪身而过,然后将玄武将劈不劈的巨斧顺势踢向白虎。他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就向外飞跌而出,而我趁着玄武发楞的一瞬间,一脚踢向他的咽喉,让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向后倒下! 这时候我看到有许多士兵往这里跑了过来,我将玄武抓起来,向他们抛过去,说∶“四大天王都死在我手里了,你们还有必要来送死吗?!” 这些士兵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惊恐的眼神,但却又不敢后退,于是就只好沿着我的四周成了一个包围圈。这时候一条人影飞身而下,是一个美艳的女人! 而且打扮得相当地性感! “退下,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她先向四周的人喝斥,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雷先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你是┅┅左护法?!” “果然聪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雷先生,不如┅┅到我房里谈谈可好? !” 待得众人都退去之后,她妖媚地走向我,然后靠在我的身上,对我施展着她的媚功。她邀我一同前往她的卧室,我当然也就欣然同意了! 等我们到了她的房间之后,身旁的两位侍女,立刻就上前来,帮我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并且服侍我沐浴。两个侍女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却也是年少貌美,再加上她们纤纤玉手在我的身上来回抚弄,我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经昂首挺立了! 这时候,我左手边的侍女,熟练地将我的龟头含入口里,然后手指也握着我的肉棒慢慢地搓揉着。她的舌头轻巧地舔弄着我的龟头以及肉棒,令我体内的欲火更加地旺盛!而另外一个侍女,则是不断地舔弄着我的乳头,她的动作相当地轻柔且熟练,显然是相当熟悉于这样的动作。而左护法呢,则是一旁笑淫淫地欣赏着我被挑逗的模样。 这时候两名侍女将我引导出浴池,然后让我躺在一张舒服的长椅之上,接着一名侍女骑上了我,并且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吞入她的小穴里面!由于我的肉棒相当粗大,所以另外一名侍女还不断地舔弄我的肉棒,好让另外的伙伴可以有足够的润滑来将我的肉棒吞入她那紧绷的小穴! “唔~~┅┅嘶~┅┅嗯~~┅┅吁~~~┅┅” 她慢慢地将身体往下沉,我的肉棒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身体。好不容易她终于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这时候她张开眼睛,微笑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向前挪动身体。我的肉棒因为她身体的挪动所以从她的小穴里面向外滑出,龟头旁边硕大的肉帽刮过她的阴道肉壁,立刻在她的身体引起一阵麻痒的感觉。 “嗯~~~┅┅┅”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开始像石磨般的以我的肉棒为中心,然后作起圆周运动。她的腰灵活地扭动着,而她闭上双眼,两手放在我的小腹上面,似乎相当享受的模样。这时候另外一个侍女,则是蹲下身体,然后用舌头不断地去舔弄我与另外一名侍女性器交合的部分。 这般的玩法,我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所以将跨坐在我身上的侍女抱住,然后腰用力一挺,我整个人就象是装了弹簧一般地从地上弹跳起来,然后站在地上。接着我大抽大送,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不断地抽送起来,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两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脖子,接着就是不断地配合着我的抽送,浪叫起来! “喔~~~┅┅喔~~┅┅喔~~~喔┅┅喔~~~~┅┅好舒服┅┅怎会┅┅这样┅┅舒服呢~~┅┅大鸡巴┅┅┅弄得人家┅┅┅好舒服哟~~┅┅真是┅┅太美妙了~~┅┅唔~~嗯~~~┅┅唔~嗯~~┅┅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啊~~┅┅真是┅┅太┅┅棒┅┅了┅┅” 看不出来这小姑娘还这般地会浪会骚!我的肉棒噗吱噗吱地 弄着她,我还嫌不过瘾,干脆找个台阶,然后让她趴在上面,我从后面猛力地 弄抽送,搞得她更是浪叫连连!当我抽送了七、八百下之后,她就已经高潮连连,然后瘫在地上。 这时候我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转身,另外一名侍女很识趣地就已经趴在地上,然后等着我过去临幸她了!我将肉棒慢慢地 入她的小穴里面,由于前一名侍女的淫水润滑,我的肉棒并不需要花费太大的气力就顺利地滑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我慢慢地将肉棒 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让我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面,然后密集且迅速地顶弄着她的花心,这样一来,她很快地就感受到高潮的刺激以及快感,整个人很快地就浪了起来!她摇头晃臀地迎合着我抽送的动作,我俩的身体不时地相互撞击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高兴地呼喊着,我知道,我这样的玩法可以让女人感受到莫大的欢愉,所以她会这样兴奋也是可以理解的! “喔~~┅┅我好舒服~~┅┅我好快活~~~┅┅喔~~┅┅喔~~┅┅喔~~┅┅喔~~~┅┅唔~~┅┅嗯~~┅┅唔~嗯~~┅┅天啊~~┅┅怎会┅┅这样┅┅快活呢~┅┅呜~~┅┅呜~~┅┅啊~~┅┅啊~~~┅┅好棒┅┅” 我的肉棒在她小穴里面来回抽送,她的淫水也不断地随着我的抽送而流出,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地流到地上,而在地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我俩的身躯狂野地摆动,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性爱的高潮之中,侍女慢慢地被我 弄到无力呻吟,她也已经不行了!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人伸指点了我的背脊数穴,我登时没有办法动弹。 “呵呵呵~~,看不出来你这般地行!我这两个婢女还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的敌手。” 左护法淫笑地来到我的面前,然后将那已经无力动弹的侍女推开。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抚摸,看着我。这时候我突然一掌劈在她的胸口,她双眼露出不敢相信的眼光,整个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跌落在地上。 我站起身来,闭目运行一个周天,确定身上没有任何异状之后,才慢慢地向她走去。 “你┅┅你┅┅为什么┅┅没┅┅咳┅咳┅┅” 她说到这里,嘴里不断涌出鲜血,然后咳了起来。我抬起她的上身,让她不至于立刻被口里涌出的鲜血给窒息。我笑着说∶“其实,当你的手指点到的时候,我立刻将穴道偏移了一分,所以,你根本没有点到我的穴道。” 她伸手抓着我,说∶“好可惜,没有办法┅┅┅享受你这样┅┅男人,我好想┅┅跟你┅┅好┅┅” 她说到这里,整个人都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将她放下,然后起身。这时候我不禁有点怀疑。她虽然功夫也不错,但是却远不及我的想象,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念头,我立刻飞奔出去! 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果然,我看到灵云的妈妈已经倒在血泊里面,然后灵云已经不知去向。我扶起她,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我看到她的手指,写了几个字∶“来时路┅┅” 我不知道这几个字有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现在得快点去救灵云!所以我先运用内功,将一些木柴引燃,然后让火慢慢地蔓延,直到吞没我住的地方!我看到冲天的火光之后,就再度前往天王塔! 我再度踏入天王塔,幸好,我起先有在灵云身上留下一种特殊的香气,我可以顺着这种香气去追踪。顺着味道,我来到了地下室,然后轻松地解决了几个守卫,就看到了灵云! “哼哼┅┅看不出来,你这般快就发现了!” 我看到了另外一个左护法,我知道刚刚的那个一定是替身,所以这时候,我凝神准备对付她!她一扬手,几个光点向我飞来,我左手一伸,那些光点就好象被我手掌吸引般地进到我的掌心,然后消失。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依然面无表情,然后我也是一扬手,一个比较大的光点向她慢慢地飞去,她不敢伸手去接,闪身想要避开,但是就当她要开始闪避的时候,光点突然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中了她的小腹! “呜~~┅┅” 她痛得立刻蹲下身子,然后满地打滚。我趁这个时候,先将被绑着的灵云给松绑。幸好她没有受到什么伤,所以我就准备带她离开。这时候一股气流,冲击着地下室的石门,让石门缓缓地关上! “这┅┅亚罗,这怎么办?!” “呵呵呵┅┅至尊已经要出面了,你们这些人等着吧?!” 左护法这时候好不容易坐在地上,然后露出狰狞的笑容!接着,她身后的一处石板打开,露出一个深洞,数股诡异的气流,从里面窜出,然后弥漫在整间石室里面。 “相见若似梦,自从别去匆匆此刻再相逢,咫尺隔万重┅┅” 我开口唱出这几句,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原本的气流似乎为之震了一震,好象相当吃惊的感觉。 “我再见恩师,心中百般痛,仿似宝剑泥絮尘半封,昔日壮志与才气全告终,江中雪泪影两朦胧┅┅” 这时候气流全部消失无形,我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从那洞里慢慢地浮现出来,一头长发,披在胸前。 “你是┅┅”他张口,发出令人震耳欲聋的声音! “辜负伯牙琴,莫再难自控,知音再复寻,逐世才未众┅┅” “够了!!!” 他断喝一声,整个人的身影如同箭一般地向我射来,他虽然身形似箭,但是我却觉得两股掌风在他身前向我涌到。我倒退三步,每步都迈出丈馀,但是对于他那雄浑的掌力,却丝毫不受影响,依然刚猛无畴地向我劈来! 我迫不得已,只有顺势而起,整个人如同风中柳絮般地在他的掌力中摆荡。 而他见我这般躲避他的掌力,嘴角冷冷一笑,两掌如同刀劈斧砍般地向我使来。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以身法躲避他的掌力了,于是我也只得使出千斤坠,让身形落地,然后以掌拼掌,硬碰硬地接住他的掌招。 “碰┅碰┅碰┅碰┅” 数声大响过去,我与至尊两人,各退三步,立于当地! “你的功夫大有长进了!” “师父!徒儿不敢有一日或忘您的教诲!” “亚罗,你说┅┅至尊是你师傅?!” 我想当场其他人,都十分惊讶。居然至尊会是我师傅!不过他的确是我的启蒙恩师。但是在之前的联合战争当中,他因为某些奸人的陷害,以致身陷牢狱。 但我没有想到他会来到黄泉,更没想到会在这里当上至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发现这里的功夫,几乎都是您的绝学之后,我就有所联想了!不过我也知道早晚避不了与您一战”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战吧?!” 至尊左手一招,原本坐在地上的左护法立刻被他手中的气流吸了过去,然后他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并且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扯去自己的裤子,让肉棒插入了左护法的穴内! “喔~~┅┅喔~~┅┅我┅┅救命┅┅我┅┅” 我们看到左护法好象被吸去精气般的慢慢变成干瘪的人干,她整个人失去了生命! “师傅,这阴狠的‘采补大法’,您居然┅┅” “废话少说,哈哈哈!” 我看到他右手向灵云一招,我知道他还想采补灵云,这时候的我就已经无法坐视不管了,右掌一劈,一股掌风将拉扯灵云的气流隔断,左手五指虚握,向至尊一推,五股剑气直攻他脸!我知道这已经不需要留情了,我也知道这会是一场生死之争! “哇哈哈哈!你的剑气以为可以对付得了我吗?!” 他两眉一动,两股剑气横扫一圈,将我攻他的剑气尽数扫落。 “先天破体无形剑气?!” 见到师傅居然已经练成了这项功夫,我也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昔年的“关七”凭仗此项绝学,号称“战神”,想不到我今天得再跟战神绝学相斗,我的双手忍不住地也兴奋了起来! 这时候我双掌一立,一前一后地劈了出去,而至尊则是稳坐地上,光用眼神以及眉间发出剑气来与我相斗。这时候我虽用掌风可抵挡他的剑气,但是一时之间我却也无法欺进他的身边! 我看看情势不对,只好改变战略,双掌一合,整个人扑上前去,但是这时候有百十道剑气向我扑来,我长叹一声,双足落地,象陀螺般的急速旋转起来,身旁的气流将剑气挡住,不致欺进我身。 “呵呵,你的功夫别想胜过我!” 至尊这时候第一次向我发出攻势,数百道剑气齐向我袭来,我双掌飞舞,以“天山六阳掌”化成一道掌墙,将这些剑气挡住,然后我双足跺地,口中呼啸,以声波、震波攻向至尊。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安坐在地上,他双掌一推,整个人象是变魔术般的向上飞起,使得我的震波落空! 但是这样一来,他也没有办法继续攻击我,我十指虚按,也是发出数百道指劲袭向至尊,而且我还接着发出了独们暗器“观音泪”。 观音有泪泪众生苦 一颗泪滴,以极为优雅的弧线,打中了至尊的百会穴!他身体一震,居然还能漂浮在半空中,而我先前发出的指劲,早已被他的护身罡劲震开。这时候我见机不可失,再度打出两道指劲,直袭他的胸口! “噗┅┅噗┅┅” 我的两道指劲,丝毫不差地打中了他的胸口,他苦笑地跌落地面! “师傅!”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练成了观音泪┅┅那凤眼呢?舍不得打是吗?!咳┅┅咳┅┅┅” 至尊无力地瘫在地上,我知道刚刚的指劲以及观音泪让他的筋脉俱断,但是┅┅他似乎有意落败! “这是我的女儿吗?!”师傅无力地看向灵云,我向她招手,她立刻过来。 “唉┅┅┅当初,我被捕入狱,心中的愤恨难消,来到了黄泉之后,我潜心修练‘破体剑气大法’,但在内力一途,却是难以提升,一时糊涂,就开始采补,想不到,应了采补的报应!” “爸爸┅”灵云先前已经从母亲处知道自己的身世,忍不住地就哭了出来。 “亚罗,好好地照看她,我去了!” 师傅说到这里,鼻孔里流出两道血迹,整个人骨骼散软,我知道他功消命殒了!我将师傅放回到他先前练功的洞穴中,然后拍击两侧的石壁,让他长埋地中! ┅┅ 接着,我联络了早就守在轨道上的皮上校,他立刻率领部队下来重新掌控了黄泉。我要求带着灵云离开这里,他倒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 { "text": "侦探雷亚罗黄泉(2)\nch.16 我带着灵云上了太空船,准备回去。我跟灵云分开两间房间,然后我就准备好好地睡个大头觉。 ┅┅ 朦朦胧胧之中,我突然觉得有人在吸吮我的肉棒,舌头不断地缠绕在我的龟头上,手也灵巧地上下套弄着。 “灵云,别这样急嘛!” “还这般想着灵云啊?!” 我这时候马上坐了起来,是JiJi!天啊!她居然也跟了过来!她一边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看着我的双眼。我在这一段时间,几乎已经彻底忘掉了家里还有个JiJi!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脱光了,她爬了上来,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吞入她的小穴里面。她开始慢慢地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自己的纤腰,两手不断地拨弄着自己的长发,那般模样真是撩人! 她的功夫也愈来愈好了,腰如同石磨般地扭动着,然后还配合着两腿上上下下的动作,让我俩的性器可以相互交合,而且让我充分地享受着女体所能带给我的欢愉。 “嗯~~┅┅嗯~~┅┅好哥哥┅┅人家┅┅好想你┅┅┅这条宝贝┅┅喔~~┅┅好棒┅┅它┅┅插在┅┅人家┅┅的┅┅身体┅┅里面┅┅弄得┅┅人家┅┅┅好舒服哟~~┅┅好棒┅┅好爽┅┅唔~~┅┅嗯~~┅┅唔~嗯~~~┅┅” 她的动作愈来愈大,我俩的性器也因为抽送的缘故而发出了噗噗的声音,这时候我玩得兴起,将她抱起来,然后将她压在床上,高举她的双腿,狂抽猛送地弄起来! 我这时候完全地掌握了攻势,我的肉棒快速地前后进出,而且在抽出的时候我还故意扭动一下我的肉棒,好让她的阴道可以感受到更多的刺激! “好哥哥┅┅人家┅┅快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整个人┅┅好象┅┅要飞起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我慢慢地将肉棒从她身上抽了出来,粗大的肉棒上因为沾满了她身上的淫液,而显得分外晶亮!这时候我的房门被打开,我看到灵云进来了,这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我立刻发现,灵云是全裸着进到我的房间。而且这时候JiJi也说∶“好姊姊,我刚刚让亚罗哥哥弄得好舒服喔,你也快来啊!” 这时候灵云也略微害羞地走上前来,我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我已经不需要客气了,所以我就过去,将灵云推到墙边,然后抬起她的左腿,两人就采立姿开始交合起来。她的双手环抱在我的脖子上,单脚站立地迎合着我的 弄,两人的性器虽然不能完全地插入,但却可以很快速地抽送,这样的玩法又是另外一种乐趣。 我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润滑了,这时候我让她躺在床边,然后我扛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插入她的小穴,然后大开大阖地干了起来。而这时候JiJi也过来,蹲在她的脸上,要求灵云帮她舔弄小穴。 这种玩法在之前我已经跟灵云和右护法玩过了,所以灵云也很熟练地一边享受着我的 弄,一边用舌头与手指去玩弄JiJi的小穴与屁眼。 “嗯┅┅嗯┅┅” “好姊姊~┅┅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哟~~~┅┅对┅┅你的手指插进去┅┅用力┅┅啊~~~┅┅人家好喜欢┅┅你这样抠弄┅┅人家┅┅的小屁眼┅┅对~~┅┅用力啊~~┅┅呜~~┅唔~~┅┅好棒┅┅好舒服┅┅喔~~┅┅喔~~┅┅喔~~┅┅喔~~┅┅喔~┅┅嗯~~~┅┅嗯~~~┅┅” 这时候灵云愈玩愈起劲,而我也是看到两个女人的骚模样,干得更加起劲,我的肉棒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之后,灵云终于也被我推上高潮,而瘫在床上。 这时候我将JiJi拖了过来,然后从后面插入她的屁眼,然后继续发泄我的性欲!JiJi的骚屁眼好象已经就未被人 弄,变得更加地紧缩。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肉棒插入她的屁眼里面,她的浪叫呻吟,让刚刚瘫在床上的灵云转过头来,看见我的肉棒居然正在 弄她的屁眼! JiJi一边摇头晃臀,一边高声浪叫。这时候灵云也过去要求她帮自己舔弄小穴,而且也要顺便舔弄屁眼。JiJi依照她的要求,利用舌头与手指不断地 弄插戳,搞得灵云也兴奋了起来! “嗯~~┅┅唔┅┅嗯~~┅┅好奇怪~~┅┅我┅┅从┅┅来┅┅都┅┅不┅┅知┅┅道┅┅屁眼┅┅被人家┅┅舔弄┅┅会┅这┅样┅舒┅服┅啊~~┅┅啊~~┅┅啊~~~┅┅早知道┅┅会这样┅┅舒服┅┅我早就┅┅让亚罗┅┅好好地┅┅┅享受┅┅我┅┅的┅┅浪屁眼┅┅了┅┅好哥哥┅┅你┅┅等会┅┅一┅┅定┅┅要┅┅让┅┅我┅┅享┅┅受┅┅一┅┅下┅┅屁眼┅┅被┅┅ 干┅┅的┅┅舒服感受┅┅我┅┅好舒服┅┅我┅┅好期待┅┅唔┅┅唔┅┅唔┅┅嗯┅┅嗯┅┅嗯┅┅嗯┅┅嗯┅┅” 这时候我的肉棒已经可以很顺利地在JiJi的屁眼里面来回抽送,她也无法继续地去舔弄灵云的小穴,她仰起头来高声浪叫,似乎这样可以让人家知道她有多爽! “喔~~~┅┅喔~~~┅┅┅喔~~┅┅天啊~~~┅┅我┅┅真┅┅是┅┅爱┅┅死┅┅了┅┅被┅┅亚罗┅┅哥┅哥┅┅ ┅┅干┅┅屁┅┅眼┅┅的┅┅滋┅味┅┅它┅┅令┅┅我┅┅全┅身┅┅舒┅爽┅┅头┅皮┅┅发┅麻┅┅天啊~~~┅┅怎┅┅会┅┅这┅┅样┅┅爽快┅┅呢~~┅┅喔~~┅┅好┅┅棒┅┅唔~~嗯~~┅┅唔~嗯~~┅┅天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好棒啊~~~~┅┅啊~┅啊~┅啊~~~~~┅┅” 这时候我快速地抽出原本插在JiJi屁眼里面的肉棒,然后插入早已等待许久的灵云后庭里面,我顺利地插入,然后快速地抽送起来,我迫不及待地要让她也可以了解刚刚JiJi所获得的高潮与快感!这时候的JiJi早就因为高潮所引起的暂时性缺氧而无力地趴在床上,她的两眼涣散,但是脸上却充满了幸福的神情! 我的肉棒如同 弄小穴般地奸淫蹂躏着她的屁眼,她狂野地哭喊,但是却是要求我不要停下来! “喔~~~┅┅天啊~~~┅┅这┅┅种┅┅感┅┅觉┅┅我┅┅觉得┅┅身体┅┅┅好象┅┅被撕裂了~~~┅┅喔~~~┅┅天啊~~~┅┅怎会┅┅是这样呢~~~┅┅我要死了~~~┅┅┅┅天啊~~~┅┅亚罗┅┅你┅┅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你┅┅的┅┅大┅鸡巴┅┅奸淫┅┅我的浪屁眼~~┅┅我的浪屁眼~~~┅┅需要┅┅┅它┅┅来好┅┅好┅┅地┅┅奸淫┅┅蹂躏┅┅让┅┅它┅┅知道┅┅这样┅┅的快乐┅┅喔~~~┅┅天啊~~~┅┅我要晕了~~┅┅我┅┅要┅┅死┅┅了┅┅” 她这时候竟然晕了过去,而我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高潮,而在她的直肠里面放射出大量的精液!" }, { "text": "艳红说故事\n(一) 这几年北方很不幸,先是水灾,继之蝗虫,再来个大旱三年,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大户人家远走高飞,小户人家卖儿卖女,流离四方,大好家园成了十室九空。 当时有一青年名叫阿达,由于父母俱亡,故一人随众流荒江南,这时正是南国春暖花开,夹岸垂杨,草长莺飞,原野上好一片绿油油的景色,正显得湖光山色,春意盎然。 这时阿达已离开众难民,独自去替人做小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宿西湖边一破庙中,穷小子能一日填饱三餐,倒头便呼呼大睡,什么也不想了。 这日,可能是阿达祖上积的德,人家多给他几个赏钱,便喝了二两白干,酒醉饭饱,歪歪斜斜向那边破庙走去。 斜阳映水,宝塔荡漾在湖面上,红花白蕊,暖风送春。阿达给太阳晒的身上热辣辣的,那一身破衣裤离开故乡就没有换洗过,里面长满了虱子,晚上窜来窜去的睡不安,便在庙旁一块有太阳的地方坐下,见左右无人,便褪下了那条破裤,低头捉着虱子。 此时,有一妙龄女尼慢慢行来,虽是一个光秃秃的头,却生得媚态撩人,一双媚眼在阿达身上来回的游移着,嗯!年轻力壮,英俊潇洒,虽是灰头土脸、散发蓬松,仍是一付逗人喜爱的样子,那小腹上却隆然累累的垂着根棒儿,奇怪的是这粗大的阳具,居然见不到龟头,深藏不露出一点锋芒。这妙尼可识得这是一件宝,人间罕有,岂能轻易放过,便浅浅一笑,轻声道∶ “请问小施主怎的这样不珍惜身体?暴珍天物,不加利用,何以对得起上天赐予,和父母的遗留!” 那声音十分悦耳,阿达一抬头,只见个妙尼,一双媚眼直瞪自己那话儿,急忙把破裤系好,脸胀的通红,纳纳的说∶“我┅┅我┅┅” 那尼姑看他一时急的连话都说不上来,觉得这人太老实,粉脸微红的浅笑道∶“哟!小施主,你是逃荒 吧?嗯!听说北方这几年很不好,年纪轻轻的便离乡背井,怪可怜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阿达说∶“连年荒灾,父母已死了一年多了,无兄无弟的一人流落此地,吃饭睡觉都没个定所,那还能顾到别的,刚才师太的一番好意,只好心领了。” 说着便垂下了头,尼姑见他一脸愁容,便乘机对他说∶“小施主,我也是北方人呀!不过我到这里做尼姑,已好几年了,小庵正缺少个象你这样的人儿,清茶淡饭不知你肯不肯来呢?” 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在他的脸上一扫,阿达一听吃饭有了地方,那里还能不答应,赶忙的说道∶ “假如师太不嫌小子粗手粗脚,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所在,还敢嫌吗?”便随着那个尼姑一同回庵。 一抹斜阳隐没在西山后面,一对对乌鸦逐日归来,飞翔树梢上面,呀呀噪急。 那些山路一高一低不易行走,那年轻尼姑时时回头看他,含笑盈盈,忽然脚下给石头一 ,阿达一把将她挽住,那尼姑借势往他怀里一贴,娇喘呼呼的说∶“今天进城走了几家人家,可把我累死了,小兄弟,谢谢你啦!” 那副软绵绵的娇躯可没离开他的怀里,那样子就象走不动了,冲着他又是声娇笑∶ “小兄弟,你就搀我一把吧!” 阿达只得将她细腰紧搂,两个人依偎着走。 路上她说∶“我的法号叫善如,原是长腿将军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将军死后被逼的带着两个随身侍女逃到此地,认了水月庵的住持凡惠,那两个侍女也剃了发,一个叫巧崎,一个叫巧幽,还有个又老又丑的婆子叫张妈,她是给我们烧饭的,你就做些打扫工作吧。” 她又问了阿达好些话,阿达也一一对她说了,两人边走边谈,不觉便到了水月庵,那庵建在山腰下一点,阿达回头下望,只见烟雾迷蒙,象隔着一层轻纱,湖面上闪着几点星火。 那座水月庵不算大但也不算得太小,在月光映照下隐约见到“水月家庵”四个大字,原来是有钱人家私建的,自己出钱自己做住持,平时是不容易接待外人的。 善如尼姑在门上敲了多时,又过了很久,才听到有人出来询问。门开处两个十八、九岁的尼姑,一个拿灯一个侧立,忽见阿达还搀着善如,便吓了一跳的赶了过来∶ “师姐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在四姨太家过夜了,是不是在路上跌伤?这个是谁呀?” 善如只是含笑的说∶“他是我带回来帮忙的,今儿个若没有他,我恐怕还回不来呢。” 那个小尼姑听了又惊又喜的,问长问短的便想过来搀善如,善如摇手说道∶“不用你了,小兄弟比你还有力气,搂着我还好过呢。” 说时向阿达飘了个媚眼,笑盈盈的领他进入了住持的静室,那凡惠尼姑盘坐云床,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黛眉粉脸,娇嫩如少女。 善如将路上遇见阿达的情形说明,并表明愿收留他在庵中帮忙做事。凡惠听了只是微笑点头,心想这个男儿好一付俊脸,搂着善如的细腰,依偎之间有如一对金童玉女,便抚摸着阿达的头,轻声对善如说∶ “好个俊郎君,我们不要糟塌了他,看他这样子恐怕是营养不良,你好好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待你得到了甜头,有机会再分我一杯残羹就够了。” 说罢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一会,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饭后,善如带他到自己的房间隔壁去睡,第二天又买了好些布替他做了几件新衣裳。 这一来,眨眼便过了十多天,年青的小伙子吃好睡好,那身体还能不好?而且善如又尽是买些鱼肉滋补品给他吃,虽说出家人不能吃荤,但是家庵则自己喜欢便行,谁能管得着? 阿达每日只是做些打扫的工作,没事除了帮张妈提几桶水之外,便在庵前庵后徘徊,看着那些山光水色,绿荫苍翠;庵后有户人家,虽是竹篱竽舍,倒也整洁,门前则种了好些花朵,万紫千红迎风招展。 这日,阿达到善如房间打扫,这时善如正高站在椅子扫除天花板的灰尘,阿达一见便叫道∶“师太,让我来吧!” 谁知善如一听忽由椅上倒下,阿达抢步伸手接住,好了温香软玉抱满怀,此时天气渐热,善如只穿着蝉翼似的轻纱小衣,光着两条粉臂,紧紧搂住阿达的颈项,娇喘吁吁,趐胸高高的起伏跳动,渐渐粉脸红晕,春生眉梢,含情脉脉的说∶“小兄弟,抱我到床上休息一会吧!” 阿达将她轻放床上,善如却紧抱不放,粉腿勾着他的腰,娇躯左右摇摆的像百花蛇妖,颤声的说∶ “兄弟,刚才你一声穷吼可把我吓死了,摸摸我的心跳得多么厉害。” 说着便把阿达的手按到趐胸上,阿达骤然触摸到两团熊熊烈火,软绵绵的笃实柔滑,着手欲溶,精神随着紧张如同漂泊惊涛骇浪中,六神无主;善如也象饮了过量烈酒,愈加妩媚动人,频吻着他那俊脸儿,香舌直往阿达的嘴里送,两条舌儿互相伸缩、翻滚、吸吮。 阿达用左手紧搂着她的细腰,而右手轻揉着温香嫩滑的乳房,正想沉醉在温柔乡探寻销魂处,善如忽然轻轻将他推开,摇头说道∶“兄弟,你出去吧!让我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好了。” 阿达一听便如冷水浇背,呆的像个木头人。善如一看他这模样儿,嗤的娇笑,轻骂一声∶ “真是个急色鬼,人小心不小呢,看你呀!保险不是好人,一定吃过人肉是不是?” 阿达说∶“你说是什么人肉呀?我虽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只听人家说说罢了。” 善如一听坐起来说∶“你撒谎,不相信连见都没见过,怕只是小的见多了,大的没见过吧?你快出去,别惹我火烧身,你也好不了呢。” 说着便下床推他出房,回身倒在床上一声轻叹。 阿达迷迷糊糊想不通,她这十多日来处处待我有情,可是今天又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究竟是何居心? 其实善如芳心存着份深情,十七岁便给人开了苞,第一次碰上关外马贼似的大个子,那时她被逼着硬接那大个子的阳具,破题儿的只觉又痛又快,待大个子再提枪便再也没痛快过,任你怎样粗大阳具,再也碰不到她的花心。 此后她恨透了那些臭男人,破了她的身,又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一个个都是银样腊枪头,挺着那点的阳具在阴户口滑来滑去,只有些微酸酸痒痒的感觉,恨的她牙痒痒的,一股脑的淫欲尽往男人身上发泄,不知多少人被她连骨髓都给吸干,翻着白眼死在她肚皮上。 后来遇上个喇嘛淫僧,跟她一夜缠绵,第二天便精疲力尽的脸白如纸,必须要有马阳的人,才能给她弄个畅通,可惜在风尘里这么多年也没遇上一个。 长腿将军那年崛起北方,硬逼着她回家做了十三姨,善如那双柔媚淫术,将军还能不死?善如带着些珠宝,流落此地做了尼姑,无意间看到阿达那付穷相恶形,套句武侠小说中人的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你说她今天为什么不乐个痛快呢?还将他赶走。其实心想多让他休养几天,然后再来次狠吃,满足这几天流出淫水的阴户。 这夜里,阿达在床上睡不着,便在院子里纳凉,忽然听到善如房里一种呻吟咿唔怪声,走近窗前借着月光一瞧,只见善如混身衣服脱得精光,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睡在床上,捏着胸前两个肥大高耸乳峰,粉腿分开,肥臀颤抖的往高处抛,腿弯里还塞着个什么棒棒儿,一跳一动,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那样子好象十分难过,正垂死的挣扎。 阿达可不知她得什么病?这样难过,冲进房里将她搂紧的说∶“师太┅┅你怎么啦?” 善如在昏昏迷迷中听到阿达大叫,慢慢喘过一口气说∶“恩!冤家,你又来干什么呀,难道真的不怕死么?”说时媚眼轻飘着他。 阿达说∶“师太待我恩重如山,赴汤蹈火虽死不辞,但求师太一声吩咐。” 善如娇笑一声说∶“好罢冤家,让我们一起死吧。” 阿达把灯点亮,但见善如那身雪白肌肤,赛的玉人,丰乳肥臀,细腰盈把,阿达看了都呆了。善如看他脸都红了,便招手叫他过来∶“冤家,先把衣服脱了光,我教你怎么做人,也好医我怪病。” 阿达听说能医好她的病,就把衣服脱光走近床前,对她说∶“师太,我要怎样才能医好你的病呢?” 善如笑盈盈的轻打他一下,薄怒的说∶ “嗨!你真是个急色鬼,一下都等不得,慢慢的来,你的欲念都还没起呢,先摸摸我两个奶子怎样?” 阿达轻轻握住她两个丰满的乳峰,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软细嫩,圆大结实,滑不溜手,粉一样的白,雪一样的趐;阿达从未见过,如今捏在手心里滚来滚去,如获至宝般的不忍释手,忽觉有两股高压电流似的,后那两个乳峰透出,随着自己两手畅流全身百脉,筋骨皆趐。忽的善如将的发出咿唔怪声,若断若续,使人听了为之温柔蚀骨。 阿达搓捏着她两个肥大丰满的乳峰,轻揉轻按,善如只是舌儿轻卷,双方的欲念,淫心骤起如野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善如只觉得阴户已是淫水横流,不断的往外溢出,扭着蛇腰紧贴着阿达身上磨缠,探手轻捏他那根粗大阳具,谁知触手仍是一根软绵绵且不露龟头的阳具,软的像截猪大肠,垂下来都有好几寸长呢。 善如心里都凉了半截,但她仍不服这口气,凭她的曲线,竟不能挑逗起没见过女人的壮男,还能算得上美丽动人的女人?这下她可狠下了心,捏紧阿达的阳具上下的套弄,虽丛龟头被她捏露出来,粉红色的又嫩又滑,煞是可爱,但一下又缩回去,善如心里真不知是苦是乐,阴户里一阵酸来一阵痒,使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又将阿达的手引到阴户上去让他一面抚摸,一面也好挑逗他的淫火,使那大阳具容易坚硬,好跟他不负今儿良辰美景。 阿达只感到善如的小腹底下有几根稀疏的毛,高突突的有两寸多厚的肥肉,又嫩又滑,圆溜溜的犹如一座山峰,湿润润的摸一手全是水,好象油似的滑腻腻呢! 心想师太这么大的人也尿床?凑到鼻上一闻,这尿可没臭味,但有点骚味儿呢!看的善如对他吃吃的笑,尽管心里觉得奇怪,那只手可没离开她那肥美的阴户呢。 仔细一瞧,滑溜溜胀鼓鼓的象一个水蜜桃,两边开开合合的有股暖泉,他不住的抚摸捏弄,把那粒肉核儿弄的尖挺,高出来有一寸多,顺着那穴眼往里探,暖烘烘的紧包住他的手,再将手指一抽一送的来回进出,才不过十几次,便掏的那些淫水“吱吱”的响了起来。 善如从心里早已冒起了一股淫火,如今给他这一来,越发叫她再也无法忍耐得住,但阿达那话儿仍是软绵绵的。善如以为他有心与她为难,杏眼圆睁,嘟着小嘴说∶ “没良心的,枉我待你一片痴情,既然你不愿意又何必作弄我?我生来命苦今又丢丑现眼,你就给我滚出去吧!” 说罢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双肩耸动,有若带雨梨花。 阿达把她紧紧搂入怀里说道∶ “好师太,我何尝不愿意,心里热剌剌的恐怕比你还难过呢,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你就教教我吧。”便又 她的香唇,揉着她的乳房。 善如只是哼了一声∶“呸!鬼才相信,为什么这话儿不会坚硬?”说着对着阳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哦!哦!”两声轻呼∶“哟!好师太,不要冤枉我嘛,这东西从来没坚硬过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它坚硬呀!” 善如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紧紧瞪着他脸上,忽然好象想起了某件事,吃吃几声娇笑,跳下床去,叫醒巧崎、巧幽。善如一回来便又搂着阿达一阵热吻,一面叫着∶“巧崎、巧幽你们快把衣服脱光了。” (欲知后续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二) 话说上回提到善如叫巧崎、巧幽将衣服脱光后,即转身从壁橱里拿出个金漆盒子,拣了两颗金药丸叫阿达吃下。而巧崎、巧幽这两个妙尼也够大胆,立时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站着,肥臀玉乳颤颤抖抖的好一对玉观音,这水月庵满园春色关不住啦。 巧崎在阿达背后紧紧抱住,一身细皮白肉磨蹭着,巧幽在他面前半蹲着伸手套弄着阳具,小香舌儿往阳具里面探,轻轻的顶住龟头小眼。 床上的善如呈大字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阿达几时见过此等阵仗,只见他两眼发红心头起伏,一股淫火烧遍了全身,小腹烧的更是急。 巧崎握紧他的阳具不住的套动,巧幽的香舌儿更是顶得紧呢,那阳具受了外力的刺激,和药力的发作,龟头慢慢往外伸,往外伸。巧幽急忙用口接住,谁知给她小嘴一暖,阳具更加快速度的暴长,顶的她不住后退,忙的吐出对善如说∶“师姊,他那宝贝儿阳具硬啦!” 善如一听,放眼望去真是欢喜若狂,那货还不住的往外伸呢,虽没整根的硬直坚挺,但那份粗大长度可就吓煞人了,硬起来怕不有把尺来长(好象太夸张了),便对巧幽说∶ “妹妹,不要用嘴了,你快点上床用阴户去磨擦龟头,他还有一段时间才完全坚硬呢。我让他看着我的阴户,肉欲的引诱,他的药力发作才能收效。” 巧幽握着那货的龟头,一碰到她的阴户,这味儿可真好受,阿达捏着她两个奶子,一揉一搓,软绵绵笃实实的比起善如的乳房又有所不同,心里这一乐,再加上那话儿给淫水一润,立即暴长坚硬,直挺挺的顶着巧幽体颤头摇,呀呀大叫。 善如真也想得到,识得这货是人间至宝千万人中的“马阳”,故不惜三凤引龙利用火攻逼他出头吐气扬眉,以偿宿愿。 此时巧崎、巧幽没法握紧他的货了,直挺挺的指天誓日,不住昂首摇头,青筋暴涨,一跳一跳的碰在肚皮上,便如击鼓般的“蓬蓬”有声。善如一下床握牢了那货,一连狂吻的说∶ “小兄弟!来!我教你享受人间的乐趣。” 说罢便回到床上睡个“湖心映月”,两条粉腿让巧崎、巧幽托住,高高举起,绣花枕头垫在肥臀下,那肥涨饱满的阴户便对着阿达高高的抛起,异香扑鼻。 此时阿达象一块磁铁般似的,被她吸引得如头怒狮,冲上前饿虎扑羊的挺起阳具便刺,但他终究是个门外汉,不识了中奥妙,虽有坚矛利枪也不得其门而入,只在两片肥厚阴唇外面滑来滑去空着急。 善如看他穷凶恶极的乱刺,便噗嗤的笑骂∶ “哟!看你那付急色鬼相, 心死了,怎么一点也不怜惜人?冤家,慢慢来,让我多流些淫水湿润你的阳具,才好送进去呀!” 阿达只得挺着阳具,顶紧她的阴核,一上一下的猛磨狠擦,又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使劲地揉搓。善如像久病缠身,呻吟大叫,那淫水如喷泉洒出(好象又太夸张了),片刻阴户阳具全都湿润。善如将他一把搂紧,颤声儿的说∶“好了!冤家,你用力刺进去吧!” 说着还把肥臀挺高,阴户抛起,以便迎接他的阳具。阿达一紧腰粗,往下一沉一贴,那话儿碰到阴户上,“嗤”的一声,便滑过她的肥臀后面,顶的她两片阴唇刺辣辣的痛,谁叫阿达的那话儿粗壮长大的惊人,她那狭窄的穴眼又怎能让他塞进去?就连巧崎、巧幽帮她将两片阴唇分开,那货还是无法进去。 善如眼看他那阳具昂首奔腾,又恨又爱,加上入宝山却空手回,那肯甘心,银牙一咬,横了心发了狠∶ “冤家,我倒要试试看,死了也甘心,你退下对准我的穴眼冲过来吧。” 说着两手托腰,把肥臀挺的更高,紧闭双眼,巧崎、巧幽也伸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大大的分开,露出个圆通通的阴道口,纤毫毕露,鲜嫩欲滴。 阿达退到房子中央,伸手吐了几口口水在阳具上,又湿又滑,双手捧住,暗中瞄个正着,那脚才一点地,便听到声暴雷巨响,及善如的一声“哎哟”,直吓得巧崎巧幽两个直打抖索。阿达紧搂着善如那条细腰儿,使两人的小肚子紧紧贴着,哎哟!那根粗大阳具足有尺把长,一下便塞进阴户去,连一丝儿也没留,仿佛象齐根功断似的。再一看善如就象昏了过去,紧闭双眼,气息仅存奄奄一丝,巧崎、巧幽只有暗暗摇头叹息。 阿达原是只初生老虎,不知怜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话儿被善如肥涨饱满的阴户紧紧挟住,暖烘烘的其乐无穷,全身上下骨节具趐,只觉从未这么好过。 随着一挺粗硬阳具,没头没脑的进进出出,狂抽猛送,狠插硬塞,弄的善如死去活来,娇躯颤抖,不住摇着她的光头脑袋。半响儿,又过去半响儿了,善如被他那粗硬的鸡巴弄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象把尖刀在穴眼乱刺,痛昏了头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 如今又被他那话儿进进出出,磨磨蹭蹭的碰着阴户内各个角落,那味儿又酸又痒,说不出的好过,便频瞪惺松媚眼,轻瞟着阿达的俊脸,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热情,磨擦更能产生传电,善如已淫荡极了,两手一抱阿达熊腰,趐胸动荡如白雪雪的滚雪球,那蛇样的细腰,扭得更急,那丰满的臀儿,一挺一抛的高举着,整个肥涨饱满的阴户更高高举起,迎着那粗大的阳具,让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满花房,直捣花心。 阿达的阳具确是件人间至宝,具有最优越的条件,长、大、硬、直、崛,象火般的滚热,一进一出,一磨一擦,散发出无比热力渗透过阴户里面的每个细胞,牵动着每根纤维,触动着每条神经,直乐的善如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来∶“哎哟!小冤家,你那粗大阳具弄的我乐死了,我从未吃过这样的驴鞭子呢,冤家,嗯!你怎么又慢下来呀?快!快用力,唔┅┅哼┅┅” 善如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哼叫,肥臀颤动的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抛,那阴户更咬着那货,急吐急吮,象鲤鱼张嘴般地一张一合吸个不停。阿达只觉得自己那话儿给她那肥美的阴户,紧紧咬住一迎一送的一丝不留,酸酸痒痒麻麻的,好过极了,便把那话儿尽力往阴户里抽插,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间屋子里声震狂叫。 善如教他如何运用床第战术,耐久惯征,深浅适度而又发挥最大战力。阿达真够聪明,立时便能运用,一挺那驴样的大鸡巴,顺着那条阴道几次猛力抽插,善如的阴户深处从没给人碰过,如今被他那根粗大阳具一顶撞,直乐的她灵魂儿飞上天去。 她紧抱着阿达不放,越发将肥臀挺高,阴户狂抛,那些淫水便如山洪暴发,第一、第二两种淫水跟着一起涌出,弄的两人小肚子上全是湿淋淋的,连床上都是水汪汪的没一处干净呢。 那话儿给暖热的淫水一泡,立时又暴长涨大起来,密麻麻的长满丛毛,一抽一插一进一出之间,硬刺刺的扎着整个阴户。这时善如不是酸麻麻的感觉,而是一种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滋味。忽然善如一瞟媚眼说道∶“哟!小冤家,好阳具儿,怎抽插的我的穴眼这么痛快呀?冤家,你拔出来让我看看什么样儿。” 阿达将屁股一抬,那根大鸡巴硬梆梆的昂头探脑,愈是威武逼人呢。善如一看黑漆漆的四周布满丛毛,她伸手一握,便被那些丛毛刺的惊叫起来∶“哎哟!好厉害的阳具,方才还是红红的呢,怎的一下子又成了黑炭头,难道我这穴眼成了泄缸?冤家你有这么一根好货,足够姊姊受用不尽了,快塞进去吧,不要受了凉这些丛毛又收进去了。” 说着早把涨满的阴户撅的高高的,分开两边阴唇迎着那粗大阳具,阿达紧捏着她两个浑圆的大乳房,阳具一挺一送,便全根没入穴眼深处,紧密密的吻着那花心儿,狂抽猛送起来了。 男的是今世罕见的马阳,女的是人间少见的阴虎,这对野鸳鸯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不知 煞多少人呢。 巧崎、巧幽这两个年青尼姑,早跟着善如见过多少风流韵事,长腿将军夜夜表演淫戏,最后还是死在善如的肚皮上,可就从未听过善如叫声痛快,如今这两人碰上,一个挺阳猛刺,卜卜有声,一个抛阴相迎,如鱼吮水,那肥美的阴户紧咬着粗大阳具不放,如胶似漆分不开了。直看得她们耳红脸赤,趐胸起伏,又惊又爱,又恨又妒。 忽然听得一声巨响,阿达那话儿挤的淫水乱飞,溅到巧崎粉脸上一凉,猛的一惊,侧脸一看巧幽,见她目定口张,昏昏迷迷的样子,一只手不住的在阴户上揉揉摸摸。 巧崎刚想笑她是个浪蹄子,忽然觉得自己两腿凉凉的,伸手一摸,便轻轻叹了口气,可不是!自已也淫得出水了呢,两条腿全湿淋淋了。便伸手去握住巧幽两个乳房,巧幽顺势往巧崎怀里一倒,只听她喉里“嗯嗯”的两声,巧崎搂着她不住的吻,两人紧抱着对方的细腰儿,四个高耸乳房紧贴着猛磨猛擦,挨挨挤挤的好一会儿,两人四只手你捏我奶子,我扣着你的小穴,满以为这样可以解解馋,怎奈那欲火越发的升提高烧,弄的她们这对浪蹄子,紧抱着在地上翻滚,欲海难填。巧崎觉得无法再忍下去了,对巧幽说∶ “妹妹,你那些淫水怎么一点也止不住呢?浆糊似的山洪横溢,嗯!你说怎么办?我们同是一块挨人干的料,光张嘴没那硬棍儿,真难过死了。” 这话可把巧幽提醒,她捏着巧崎的乳房,格格笑着说∶“呸!亏你当了尼姑呢,六根不净,想吃那大阳具,只怕你那小穴眼容纳不下呢。” 她这话说得醋味很重,分明是善如不给她们尝尝那大阳具的野味,但在这节骨眼上她只好装作不知,继续作肉搏战。巧崎忽想起善如那些春宫图片,便对巧幽说道∶ “妹妹,你忘了师姊那春宫画啦,那些妖精打架花样繁多,其中还不是有张两个女的‘假凤虚凰’吗?我们何不学学。” 说着,把巧幽两腿一分,自已两膝在她腿弯一跪,紧握两个饱满的乳房,阴户一挺便凑在一起,四片肥厚阴唇磨磨蹭蹭,一上一下,阴核顶着阴核,好痒好酸,满有趣的,巧幽两只小脚紧勾巧崎的细腰儿,互相碰击着,渗着两人的淫水便“啪啪”的响个不停,口里也“嗯哼嗯哼”的浪叫着,断断续续此起彼落,春色满房,我佛有皆大欢喜缘。 那云床上的一对男欢女贪,善如已一连泄了好几次阴精,那淫水第一、二、三种流了又流,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还是紧咬住那阳具不放,这是她生平第一回遭遇呢。 阿达浑身是劲,初尝异味,乍得甜头,自然更加卖力,他深吸一口丹田内力,气贯内外,阳具又节节暴长,把阴户塞的水泄不通,又一阵狂抽猛插,善如的阴精大放,一股暖流冲向阳具,只听善如一声狂叫∶ “好弟弟,我给你弄死了,你也射精吧┅┅嗯┅嗯┅┅” 阿达急捏紧她那肥大的乳房,疯狂的挺着阳具猛刺了百馀下,整根阳具酸麻趐痒,浑身难耐,大龟头突然的卜卜乱跳,涨的她几乎容纳不下了,那些滚烫的精液接连着“啪!啪!”直射她的花心。她突然的紧抱住阿达,气喘的说道∶“好弟弟,姊姊满意了,满意了!” 阿达那根大阳具虽是射了精,还是硬梆梆的塞在阴户,丝毫不见衰退,稍待善如喘过一两口气,便又提枪猛刺,直捣黄龙。 善如已接受了一顿饭的抽插,也够乐了,如今又见他挺阳具急送,本想抛阴相迎,无奈骨趐腰肢无力,只得任他狂抽疾送,怎晓得他食髓知味,拼死命的把阳具送个根尽,没头没脑的横冲直撞,着着实实磨缠四周阴肉,那些淫水流干了,只觉的那话儿像根铁杵似的刺着阴户,隐隐作痛,同时两个乳房也被他捏得酸痛,痛的她体颤身摇,泪流满面,煞似一枝带雨梨花,哀求的说道∶“好弟弟,你饶了我吧!我的阴户快要被你 到翻花了。” 这时阿达欲焰正是如火如荼,阳具热炽硬到了极点,一刻难捱,在穴眼里急进急出,任她如何叫苦,装个充耳不闻,挥动阳具疯狂攻击,全无一点惜玉之意。 渐渐地这淫荡妙尼,已气若游丝了,阿达只觉得搂着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一堆烂泥啦,再看看地上那对“假凤虚凰”,也是软成一堆了,那两个粉嫩样儿的阴户,从穴眼儿不住的流出白色的淫水。 阿达没理会这些,仍节节猛进。痛的善如怪叫道∶“哎哟!死冤家,你干死我了。”转脸又对巧崎说∶“好妹妹,快请师太来救我吧!哎!我┅┅我┅┅” (欲知后续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青楼月夜长寂寞 轻拂木帘单丝罗 故友殷切心头暖 唯恐金樽空时多 艳红感谢许多老朋友前来捧场!艳红感激涕零,粉身难忘。 (三) 话接上回提到善如因疼痛而叫巧崎去向住持凡惠师太求救┅┅巧崎、巧幽一听善如这样呼唤,吓的花容失色,正想起身去请凡惠师太,忽地那扇禅房开处,一个羊脂白玉般的人儿,娇滴滴的声音说∶“不用请了,我也等的急了。” 说着,就缓步走了进来,香肩微耸,趐胸上那对肥大乳房,颤颤抖抖欲坠,两边肥臀左右摇荡着,欢喜的来到他身边,吃吃的淫笑着说∶“哟!这小冤家,好厉害的硬货,你欺侮我的徒弟,我就有义务替她报仇,来来!我们战个三百回合分个胜负。”笑笑又说∶“我也有件好宝贝呢,枪来盾档,这味儿也不会错到那里去呀。” 善加一见凡惠,脱的赤条条一丝不挂,淫态毕露,瞪着那根粗大的阳具,春脸晕红,便一推阿达说∶ “小鬼头,这回就要看你的能耐啦,她是出了名的淫尼,一张嘴口吃八方,你们是青龙白虎一对,我可要开开眼界了。” 说罢掩着樱桃小口吃吃的笑,凡惠把她的乳房重重的捏了一把,笑骂道∶“贱淫妇,你还好意思说呢,夹着人家的鸡巴不到三百回合,便弃甲曳兵的求饶,真是丢人现丑,我不得不替你挡一阵呢。” 阿达看她虽是徐娘半老,犹存风韵,妩媚入骨,真是好个美人呀!一把将凡惠娇躯拥入怀中;她肥臀一阵轻轻扭摆,粉脸一仰,四片嘴唇紧贴着热吻,霎时!欲火万丈飞腾,贯通全身。 阿达环抱娇躯,伸手便紧握凡惠的乳房,只觉温暖的颇具弹力,就低头咬着,用舌尖顶住奶尖儿慢慢的刮磨,一吐一吸,吮的凡惠格格娇笑,蛇腰频摆,另一手高据在那座雪白乳峰上,轻揉慢进,两指捏着鲜红的肉粒研研磨磨,一股热力直透丹田,她那阴户欲火如焚,不自觉的淫水便夺关而出,顺着两人大腿一泻千里,凡惠横身在他怀里,那水样儿的媚眼只剩下一丝儿,脸红如饮烈酒,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只听她细声哼叫;阿达顺手摸下去,那阴户竟象座冰山,没有一丝儿的阴毛,阿达按着那座冰山似的阴户,不住的抚摸。凡惠经他这一摸,格格的浪笑,娇声娇气的说∶ “哟!小冤家,你也学会调情了,嗳!摸的我难受死了,我们来个真枪实力比比,看谁比较厉害。” 凡惠往他旁边一倒,睡个四平八稳,两条大腿高高举起,八字分开。阿达手握肉棍,往前一凑,只听凡惠吃吃娇笑,那肉棍撞在高突突的阴户上面,龟头微觉酸痛,他就稍停用手摸了摸她那无毛的阴户。 这时,凡惠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双颊急得涨红,对准他那根大阳具就是一脚,可踢的那话儿不住的摇头摆尾,大龟头幌来幌去,红光闪闪,啪的一声打在肚皮上,惹的几个淫娃哈哈大笑。凡惠假装含怒薄嗔的说∶“哼!看你笨的像猪一样,檀香当烂柴,我这宝贝阴户都不识,告诉你吧!这穴叫‘飞帘掩月’呢,你就晓得摸的害人撒尿。”接着又低声说了一句∶“怕的是银样腊枪头,中看就不一定中用呢。” 她斜眼微笑,春色无边,逗得这条野牛淫火冲天,捧着大肉棒说∶“你有‘飞帘掩月’的宝贝,我有‘投鞭断流’的勇气,咱们不干不亲热,让我开通你的穴眼吧。” 凡惠忙的拿了枕头放在屁股下,在阴户外层轻轻拉起张开帘幕似的肉片,那肥美的阴户便门户大开了。 桃源溪里开满了一簇繁花,露滴牡丹,那些淫水从花间里如泉般喷出,顺流而下,两片肥厚阴唇一开一合,煞是好看。看的阿达两眼直闪光,握牢了那根粗大阳具,一个俯冲,对准阴户那狭小穴眼,挟阵疾风而来。 善如、巧崎、巧幽几人忽听轰隆的一声,风厉雷行,整根儿粗硬的阳具,借着淫水滑腻,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过五关斩六将深入不毛之地,大龟头疾如流星赶月直点花心,恰好这一顶撞直搞的她心花怒放,骨软身趐欲生欲死,凡惠不禁脱口狂叫∶ “哎哟!小冤家,你那马鞭子大龟头呀,刺的我那花心儿又酸、又痛,乐死我了!冤家,快┅快┅┅ 死我了┅┅” 说着,一把将他把入怀里,柳腰儿摆扭的像旋风般急,肥臀不停的上下高撅辗磨,那肥美粉嫩的阴户,忽起忽落忽迎忽抛,两片无毛阴唇往左右两边尽量分开,迎着阳具直刺花心。然后紧紧收缩起来,狠狠的咬住阳具根部,不抽不放,两下里鹤蚌相持,你来我往,腾蛟起凤,一上一落。 阿达这小子对男女交媾这一道,真是福至心灵,心领神会,一次生两次熟呢。 您看他立时施展出床上绝学,挺着那根长、大、硬、直、粗、崛的阳具,慢吞吞的揉上揉下,九浅一深,轻飘飘的风吹叶落。大龟头仅抽到阴户口便又缓缓送进,慢慢的磨着阴道四周,轻刺花心,暗地里数着一、二、三、四┅┅待到第九下时,猛的一挺粗大阳具,对准阴户来个急风暴雨般的长驱直入。 这一着深深的刺进那朵花儿去,又痒又酸又痛,那味儿像蜜一样甜,凡惠忙把肥臀高高撅起,阴户抛了又抛,花心儿紧紧吻着大龟头,久久不放,接连呼了两大口气,她似乎意犹未尽。 阿达那根阳具,便如丈八蛇矛金枪,上下翻腾,左右分花,深入浅出,疾徐有节,把这淫尼 的死去活来,浪声四起,啧啧噗噗,霎间,风起云涌,山鸣谷应,只听凡惠不住的狂叫∶ “心肝!宝贝!好马鞭子呀! 我! 我!你 死我吧!” 一连串的叫震天价响,这尼姑庵成了人间乐土啦! 凡惠心想这小子真是一件活宝贝,能征惯射,饶勇善战,但如何才能让他的阳具软下来呢? 其实凡惠早有心思了,没进来前她就偷看了一幕活春宫,待到阿达把阳具插进阴户去时,本想以逸待劳,闭起眼睛,养精蓄锐的不哼不叫。哪晓得这淫棍儿火热粗长,一抽插起来便逼的阴户水泄不通,着着刺进阴户要害,酸痛趐痒,不由得她不哼不叫,骚态毕露,到如今连把阴户抛高的力量都没有了,还说什么胜呀负呀的了。 阿达看她那付撩人媚态,星眸半闭,心里乐的更加有劲,伸手便捏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紧揉紧搓,底下阳具抢攻猛抽,凡惠那些淫水早已经流尽,便冲着善如求救∶ “好妹妹,你来挡他一阵吧!这条马鞭子可真厉害呢!”又对阿达说∶“小冤家,你让我休息休息呀!” 阿达时像舍不得似的猛力抽插几下,咻的一声,那货脱颖而出,滑离了凡惠的阴户,还拖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水呢! 阿达扑到善如身上,搂着她的细腰,对着那小嘴啧啧的亲吻,说道∶“好姊姊,还是你的阴户好,紧紧的咬住了我的阳具,逼紧它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那样可乐死人了。”边说边在她奶子上捏了两把,捏的她笑嘻嘻的打了他一下,骂道∶“哟!这毛手可真的坏。” 阿达垂涎着那张脸说∶“姊姊,这毛手不算坏,坏的全在这根硬梆梆的肉棍上呢。” 听得几个人全都笑了起来,善如一嘟小嘴说道∶ “死鬼!我才不跟你磨牙呢,今回我要采取主动,来个‘雏燕投怀’架式,让你看看。”把阿达推在床上。 她呀!可说是急匆匆的爬到人家身上,两腿横跨阿达腰部,左右一分,把个肥涨饱满的阴户裂开的像条深沟,淫水涔涔而下,嗳呀!飞瀑怒潮,千丈流泉,真是壮观。 善如两手按在阿达胸前,娇躯一挫,那条水蛇似的柳腰一阵扭动,肥臀更高高撅起,忽的把两片肥厚阴唇一分,对正那根粗大阳具一坐,一沉之后又着实的辗磨几下。嘿!那货虽尺来长却全插入阴户深处,外面一丝都不留。 她那水汪汪的媚眼放着异样光彩,笑嘻嘻的挟紧那两片精皮妙肉,套弄着那阳具,肥臀忽起忽落,一次比一次狠重,每个动作,大阳具便深深埋进阴户深处,大龟头刺着花心,消魂蚀骨,乘虚御风,飘飘然羽化而登仙啦! 阿达这小子横身床上,眼看她的雪白肌肤,细皮嫩肉,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巍巍对峙,层峦耸翠,上出重霄,眼看她那摇摆起伏的身体,幌幌荡荡,颤颤抖抖,好象两个大雪球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这小子两只手从她肥臀后面抽回,紧握那丰满乳房,拍拍打打,搓搓揉揉,拉紧那两粒鲜红欲滴的奶头,一阵磨擦便高高突起如莲子般大小。阿达张口狂吮,轻咬轻吐,吮的她欲火如焚,加紧的扭摆柳腰,肥臀着着用力下沉,坐的重、插的深呢! 阿达也挺着那根大阳具,死命顶撞,善如的屁股碰着他小腹,便发出“拍拍” 声音,那些淫水被阳具来回挤着也是“啧啧”有声,人是哼哼叽叽的怪叫,这样两下唱和,四声齐奏,比世界三大男高音还要雄壮呢。 这屋子里五个“肉”人儿,四雌一雄,全成了原始野人,肉欲兽行。 巧崎、巧幽这两个小尼姑,象两团白雪的在上打滚,看到那些丑形恶态,你捏紧我的乳头,我握着你的奶子,巧崎在上面还不住的扭动她的臀部,学着男人的动作,两个阴户便乍离乍合,那些淫水双流湍急,“拍拍”有声。 再看床上这一对,已经进入了酣战状态,舍死忘生,各显所能,善如“风摆残荷”的急剧扭动细腰,肥臀旋风似的左右转动。 凡惠刚才迎着他的阳具,这一战可抵偿她十年的寂寞,虽是自己阴户敌不过阿达的大阳具,负创乞饶,让给善如享用。 但这转眼工夫,一幕幕的淫戏活现眼前,色、香、味使人春情欲火高烧,全身上下只觉得有点趐麻,伸手一摸阴户,呸!怎么全是水? 两边阴唇热烘烘的浮肿起来了呢,嗳呀!这小鬼,可真厉害!那根阳具┅┅那阳具┅┅一想到,便不觉得穴眼内不是味儿啦!不由加紧用力去按摩,谁知这一来那趐麻地方,渐渐遍布全身,她一脚跨过他们的战场,说道∶“好小子,反正是你弄出来的,受不了这种罪,你可要替我想想办法。” 说着,她也不客气,把那硕大肥臀往他胸前一坐,笑嘻嘻的分开那两片阴唇,往他嘴上一贴。阿达忽觉一阵异香直冲脑门,非兰非麝,咸鱼味而又带点香港脚,有生以来从未闻过。整个阴户肥嘟嘟的,粉装玉琢,玲珑剔透,阴唇高高堆起如山丘,中间一线桃花涧,浅红色的蜿延而下,那溪口淘淘流水,桃源在望。 阿达对着阴户吹了口气,凡惠忽的感到一丝热气直透谷底,连打了两个寒颤,阴户越发向前迫进,阿达只好伸出舌头,在她粉嫩如玛瑙似的阴核上一扫,嘿!凡惠一声轻叫,骂了出来道∶ “小鬼头!你都有一手啦,哪儿学来的‘毒龙吐信’呀?小鬼,快快给我塞进去。” 阿达可没理她,仍旧一面欣赏那个肥美的阴户,一面用舌头轻扫那粒肉核儿。 凡惠被他弄的妙不可言,那肉核儿忽然变的暴涨粗大起来,颤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来高,越发的鲜红欲滴,桃源洞口门户大开,朝露犹浓,点点滴滴的好象挂着一串珍珠帘幕。 阿达用手轻轻掀起那层薄皮,那些淫水一股脑往外冲,乳白色的淫水咽进肚里去,不由得他不咽进肚子里,那味儿可真有点怪味道呢,甜里带骚,骚中带辣,叫人服了一付兴奋剂,提神醒脑,遍体如趐;阿达狂叫一声∶“好姊姊,好师太,你那些玉液琼浆全赐给我吧。” 说罢,两手将她肥臀一抱,凡惠忙的打开两边阴唇,借势往前一凑,正好,上嘴对下嘴,不偏不倚紧紧的吻着。 阿达“舌粲莲花”,一圈一点、一扫一卷,那条舌根儿全都塞进凡惠的阴户去了,凡惠便觉得阴户里有一条灵蛇在扭动,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每次绕着那花儿打转,刮着每一根神经扫过去扫过来。力量不过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酸痒趐麻的好过极了,比起阳具又是不同,那货是硬来硬去,这舌儿刚柔并济,而且灵活异常,无不不入,扫荡着每个死角,不遗馀力。 凡惠被他弄的快乐极了,身软如绵,摇摇欲坠,还不住的高叫∶“心肝!宝贝!好弟弟!舌根儿用力往里塞呀!嗨┅┅呼┅┅乐死我了┅┅” 肥臀不住往前凑,阿达便整个脸埋进阴户,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挺着粗硬阳具猛刺善如穴眼,憋着气,舌卷凡惠花心。 远看这三人,好象一条海上游艇,飘浮在惊涛骇浪中起伏不定,这边高的浮起来,那边深深的沉下去,四个肥大乳房迎风摇摆,淫水声中还夹着嘻嘻哈哈的淫言浪语,不绝的传出叫人魂销骨蚀。 阿达沉浸在温柔乡里,脂香粉气,欢城欲海,他嗅觉到的,触摸到的全是人生难得几回的,他这一兴奋,全身骤感欲火烘烘,一连挺着那根粗大阳具往上猛刺,舌尖儿直住阴户深处伸。 善如凡惠被他刺弄的魂飞魄散,淫水长流,嘿!何止是淫水,连骨髓阴精都流光了。两人大呼大叫,一面沉,一面抛阴紧贴,阿达力战双雌,舌点花心,枪挑玉门,一紧再紧,连着个把钟头。 忽然,那龟头暴胀起来,整根阳具痒剌剌的十分快感,接着一阵跳动,“啧! 啧!啧┅┅”那龟头射出一串连珠炮弹,直射花心,烙的善如浑身舒畅,只见她两片阴唇一收一缩,咬住那货根部,不让淫精流出,自己也深深呼吸全部吸进子宫深处。 阿达一连喘了几口长气,握着凡惠那对乳房,紧紧的捏弄不放,凡惠一看他那样,便知他已第二次射精,回头对善如说道∶“妹妹,他那根阳具还硬不硬呀!” 善如看她一眼说道∶“硬是还硬着,不过他已射过两次精了,让他歇一夜,明晚再弄吧!” 凡惠说∶“哟!你都吃了两次好东西了,我里面倒还是空空的,总是感到有点儿不满足呢!”又对他飞了个媚眼说道∶“小冤家,你还有本领吗?给姊姊射一次精,烫烫我那阴户好舒服一些。” 阿达在她那奶上狠狠一捏,随即说道∶“淫尼姑,专吃淫精的骚尼姑,你只管放马过来吧!” 凡惠薄怒的说道∶“好啊!小冤家,我们不是冤家不聚头呢!妹妹,你就起来把那根肉棍儿让给我吧!” 善如无可奈何的将阴户往上一提,“啵”的一声,那阳具直挺挺的滑落出来,大龟头还是一涨一涨的,朝着善如阴户口一跳一跳的。凡惠看到吃吃淫笑,握着那话儿说道∶ “哟!这根硬家伙还想进你那阴户呢!” 阿达恨她说话损人,便在那粒鲜红的阴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凡惠顿时跳起来叫着∶ “哎哟!你这个缺德鬼,张嘴就咬人啊!”她这一声叫,引的她们大笑。 阿达说∶“骚尼姑,看你那付急色相,好象三百年没吃个饱。少爷的大阳具等着啦!淫贱的骚阴户,除了我这大鸡巴,别人可不敢巾你呢!” 凡惠气他不过,两手用力握着他那肉棍儿猛套,骂道∶“死鬼,你说说,我的阴户哪样不好?哼!大爷们有钱还买不到呢。” 阿达说∶“得啦!我的好师太,你把它收起来吧!我说,恐怕连一文钱都不值呢。” “嗳呀!小鬼,你坏死了,我的坏到哪儿去?”凡惠说着,在他阳具上拍拍两个大巴掌,打的那话儿东倒西歪像条眼镜蛇,昂头吐信,大龟头越发红的发紫。 阿达也有点不好受呢,他摇摇头说道∶“你的阴户只有五个字表达出来,湿、骚、深、冻、臭。” 连地上那对假性交的淫尼,都来个哈哈大笑。阿达不待她发作,抱着她的肥臀往那货上一坐,凡惠还未来得及分开阴唇,便听到一声巨响,硬梆梆的猛刺进穴眼里去,撞的那朵花心儿不住发抖,差点要直入子宫去呢,大龟头涨满了整个花房,逼的阴户往内收缩。凡惠大叫一声“嗳呀!”又连连叫着∶“喔┅┅喔喔┅┅嗯┅┅啊┅┅好滋味啊┅┅你的大龟头再往里面顶一些┅┅喔┅┅嘶┅┅┅” 她一面大叫着,一面疯狂的摆动着,阿达看她淫的恶形,而又骚的入骨,阴户套着阳具上下,坐个尽根逼着龟头往里深进,直戮花心。 阿达见她又骚又贪,阴户片刻也离不开自己的阳具,便一个反滚,重重的压在凡惠的身上,便成了“龙飞虎伏”啦,不呢!凡惠那个肥美的穴眼还不住的挺动白虎血口,紧咬阳具。 阿达托起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凡惠尽量把阴户接高抛起,以便构着他的阳具,还悄声的说∶“喂!小弟弟,这回你显点本领给我看啦!” 她两手托起肥臀,斜着媚眼轻笑。阿达伸手便握着那对大奶,一阵揉捏的说∶“你就等着捱干吧!”便一挺大肉棍,对准穴眼猛刺,立刻就“啧啧噗噗”的响了起来。 这次他用重力枪法“九深一浅”,每次抽插都用尽全力,大龟头如排山倒海之势,狠撞花心,那阳具往外抽时,宽厚的龟头棱角,就象一把尖刀,紧贴着阴道肉壁,疯狂地刮着那些敏感的组织,使每个细胞都感到高潮呢。 凡惠经他这么一狠捣,身软如绵,媚眼半闭,喉咙间只剩一丝儿气息,格格哼哼的一声比一声低沉,阿达知她的需要已到尽头,急忙抽动阳具,对着阴户猛抽猛送,急进急退,疾风暴雨,一下比一下快,一下几一下重,十下、百下、千下、万下,出来了,完了┅┅(掰不下去了,所以真的完了)。 一身是债两袖风 三餐不继四壁空 五代皆败六条通 七零八落九成疯 十全十美实难逢 于大病初愈,有感而发。" }, { "text": "大杂烩\n(1)中村太太 “你考虑好了么?” “是的,我愿意用20年的寿命换取您那神奇的魔力,永不后悔。” “奇奇那法柯特,孕魔的无上圣母,奇奇有奇奇,用你无上魔彩,赐与卑下的魔力┅┅奇奇那法柯特┅┅着┅┅”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此刻的我正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看了看手表,正是早上5∶30,距离我上学的时间还有2小时。 我慢慢的走出大门,脑海里一片浑沌,只感觉所有的思绪都充塞脑际,根本无法自我控制,也无法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 “啊!太郎,你早啊。” 我回头一望,是隔壁的中村太太,我勉强的打一声招呼,想立刻就上路到学校,可是中村太太却快速跑到我面前,递了一本资料到我眼前。 “呵,不好意思,耽误你10分钟,因为你父母亲出国,这是本社区连署兴建神社的签名本,你就先代签了吧?” 我低着头接过中村太太的笔,就在我碰到中村太太手的刹那,一片星光闪过我脑际,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中村太太的思绪∶ “呵┅┅这小鬼好壮硕的体格!唉┅┅家里那死鬼要是象他这样┅┅不知这小鬼有没有女朋友┅┅唉┅┅我得赶快┅┅还有50多人还没连署┅┅” 我楞了一下,把眼神直直注视着中村太太┅┅ 此刻我的思绪就在接触中村太太的眼神之后,竟然无限伸展,体内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直接延伸到中村太太的身躯。这力量告诉我,我已经完全占据了中村太太的身躯。 ‘怎么可能?难道┅┅’一大堆思绪如光速般在我脑海回荡,无名的邪念莫名的不停闪过脑际。 我吞了吞口水,尝试着说∶“那么,中村太太,先到家里歇歇吧,你非常累的样子┅┅” 中村太太迷罔的看了我一眼,不知觉得点了点头,跟在我身后进入屋内。 我再尝试的说∶“中村太太,我父母都不在,屋内很乱,你可以先帮我收拾一下么?还有,天气太热了,你是不是先把衣服脱了,比较舒服?” 我心脏猛烈地跳动,伴随着我的眼神看着中村太太一一的照着我的话去做。 她表情愉悦的脱去了工作围兜,然后是短袖上衣、裙子┅┅当她将双手伸到背后作势要脱去那白色胸罩时,我的心情也猛然一跳。 直到中村全裸的拿起吸尘器弯下腰来背对着我专心吸地时,我才从她那因吸地而一张一闭的浓黑阴户中醒来。 ‘原来┅┅我真的可以经由思绪控制旁人了。’ 我再仔细的打量中村太太∶33岁的年龄,虽然略显丰腴,但那35寸的成熟大乳却丝毫未见松弛。中村先生放着她一人独自到非洲工作,真不知中村太太夜晚一个人怎么自我消受? 很快地,中村太太把家里依序的整理出来,因为工作的关系,她身上也些微流了些汗水,尤其是她那浓密的下体,更见湿润。 此刻我的裤裆早已紧绷不堪,连忙运用思绪再窜入中村太太的身体∶“恩,中村太太,谢谢你喔!太麻烦你了。可是你的下体为何如此湿润呢?喔┅┅你一定很幸奋了,要不然怎么连你的乳头都硬了?既然这样,是不是你就坐在地上打开你的双脚,让我帮你擦一擦呢?嗯┅┅就这样┅┅你应该用手掰开你那阴唇,让我看看是不是也湿了啊!对┅┅就是这样┅┅喔┅┅好黑喔!你是不是每天都在自己玩弄自己呢?要不然你的阴唇为何象一个熟烂透了的丝瓜?┅┅” 中村太太一一的照着我所说的话去做。此刻,她正将两脚张开,屁股抬得高高的,右手中指及食指扳开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唇,让我直接看到肉缝里红润细肉,可能是受不了性奋,阴道理的皱折一张一缩的。 “中村太太,你这样怎么行呢?自己跑到我家来,帮我整理家里,我是很感激你的,可是你为何要把衣服脱光,又将你的阴户扳开,毫不知耻地让一个陌生男孩看呢?还有,你为何一直用你的中指深入阴户里呢?” “嗯嗯┅┅啊┅┅啊┅┅不要说了┅┅我┅┅啊┅┅我不是┅┅没啊┅┅” 中村太太因为我不停的灌输她羞耻的念头,又一直鼓励她忘情的将私处呈现在我的面前,整个人已经接近了歇斯底里的精神恍惚状态。 “中村太太,你是不是也要展现你帮中村先生吸吮的技巧来帮我的老二舔一舔呢?当然,你得先要求我答应啊!” 中村太太整个人震了一下,很哀怨的向我的裤裆瞧来,我赶紧再加强思绪直输入中村太太的脑中。不多久,中村太太便照着我灌输她的想法朝我爬过来。 “嗯┅┅太郎┅┅我┅┅我求求你┅┅求你让我┅┅” “让你什么啊?中村太太。”我边说边加强女人矜持与羞耻的感觉给中村。 一方面又给她身体已经难过的受不了,需要一支男根来安慰她的欲望。 “喔┅┅不┅┅我┅┅啊┅┅我已经┅┅喔┅┅你┅┅我求你┅┅请让我舔你的肉棒┅┅喔┅┅不┅┅请不要跟别人说┅┅我求你┅┅求你啊┅┅太郎┅┅让我舔ㄅ┅┅求你啊┅┅” 中村太太才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将我裤裆的拉炼拉开,主动将跳出的粗大肉棒整根含在嘴中。 “喔┅┅中村┅┅”我舒爽的呻吟了一下。成熟妇女的口技的确不同凡响,无论是舔、吹、吸,还有用舌头在睾丸那来回不停的蠕动,在在显示着中村这成熟女体渴望的一面。 “嗯┅┅嗯啊┅┅滋滋┅┅啧┅┅嗯┅┅啊┅┅啊┅┅” 中村太太吸吮我的阳根已经20分钟了,这期间我尽量加强她体内欲望的热度,使得她不但更加卖力的帮我吹吸,她那浓密私处更是淫水泛滥,从双脚大腿根直流到整个地上,满满的一滩。当然,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的,我还有很多的试验要从她身上获得。 “中村太太,喔┅┅你吹吸肉棒的功夫太好了,嗯┅┅你是不是要先回家洗个澡?当然了,我想你一定想要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私处吧?可是,你是不是应该先梳洗干净,换上你最性感的衣服,以及将平时夜晚你寂寞难耐时自己解决的工具一并带来我家呢?你看你┅┅淫水都流了这么多了,你一定想在我面前教我一个寂寞的女人自己是如何自我满足的,这不是你一个作长辈的责任么,有义务要教育下一代的。中村太太啊┅┅” 中村太太很艰难、很不舍地从她的嘴巴里拔出我的阳根,颤抖地对我点了点头,整个面颊顿时通红,也不管那私处已是洪水泛滥,匆匆将所有衣物穿上,快步奔向回家的路上。 当中村太太穿着低胸连身迷你裙,以及那黑色网状到丝袜出现在我面前时,连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33岁的中村太太,经过一番打扮后,竟然如此年轻,仿佛象才25岁左右的OL。更吓人的是,当中村太太从她带来的手提包内拿出一只双头人工假阳具时,我才知道这个东西竟然是中村太太平时一个人自我安慰满足的代用品。 中村太太依循着收音机里所播放的音乐旋律,依照我脑海中所灌输的迷靡思想,正美妙的跳着我印象中的脱衣舞动作。她先是摆动身躯,左右晃动她那36寸的肥乳,因为没穿胸罩的关系,那肥乳如波浪般地不停波动。 然后中村将短裙向我掀开,一样是未穿内裤的私处早已一片光溜溜了,刮除阴毛后的中村私处,显得特别肥大的外阴唇粉润鲜红,经由中村努力地不停收缩肛门,那肥美阴唇像极了贝壳般一开一合,然后再摇摆屁股,配合着上身晃动,樱桃小口的迷靡淫声。 “嗯┅┅喔┅┅嗯┅┅我┅┅我不行┅┅喔┅┅太郎┅┅拜托┅┅拜托你不要跟别人讲┅┅拜托太郎┅┅不要说我露出我┅┅肥美┅┅阴户┅┅跳┅┅跳舞的┅┅啊┅┅不行了┅┅我出来┅┅出┅┅了┅┅喔┅┅太郎┅┅啊┅┅” “中村太太,你这样是不行的啊,很难过吧?你不是有带来自慰的器具吗? 嗯┅┅对啊┅┅将她插入吧!嗯┅┅慢慢的进入┅┅喔┅┅没想到中村太太平日看来如此贤慧┅┅你那阴户竟然吞得下那么巨大的阳具啊!” “滋┅┅噗滋┅┅噗┅┅噗┅┅滋┅┅啊┅┅啊┅┅啊啊┅┅” 中村太太高亢的淫叫声,伴随着插在她那阴户中深深的双头人工阳具来回抽动的“噗滋”声,充斥着整个客厅,从她不停的淫悦声中,我知道她已经连泄8次了。 我再将思绪整个延伸到中村太太的身躯,中村太太立刻象一只母狗般的爬向我的坐处,而她早已将那双头阳具深深插入她那菊花皱褶之中,使得中村太太爬向我时,屁股摇啊摇的,令那双头阳具变成了中村的附属尾巴。 “嗯┅┅你刚刚已经帮我吹舔很久了,中村太太,你一定很想将我的阳具整根吞入吧?嗯┅┅真是如此的话,你应该要很礼貌的要求我啊!你平日不是都很有礼貌的,不是吗?中村太太。” “嗯┅┅太郎先生┅┅我┅┅我中村恳求┅┅你将┅┅你那壮硕老二┅┅狠狠┅┅用力的┅┅插入┅┅我┅┅我中村那淫乱的┅┅的阴户吧┅┅啊┅┅太郎啊┅┅请你不┅┅要如此对待我┅┅请快点┅┅快一点┅┅干我吧┅┅快干我吧┅┅把淫荡的中村干死吧┅┅太郎啊┅┅呜┅┅快干吧┅┅” 中村太太此时已经接近了疯狂状态,我想我应该稍微放松我控制她的淫靡思绪,否则我不之中村太太的极限在哪里?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试吧! 我指示中村将大腿张到最开,然后将我的阳根对准了中村的肥美私处,“噗滋”一声,因为中村太太阴户早已湿润的关系,我的阳根很顺利的就进入中村的深处。 中村不停地扭动屁股,因为肛门插入假阳具的关系,以至于我的阳根插入阴户时,会有一种异物压迫的紧密感,这种感觉让我的交感神经达到前所未有的亢奋。随着中村的摇摆,我感觉到中村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女人该有的矜持与人性,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寻求交配的欲望兽性了┅┅ “喔┅┅中村太太啊┅┅没想到你的肥穴竟然如此的紧密┅┅是因为中村先生平时不再国内的关系吧┅┅没有天天开发你这淫田┅┅喔┅┅对啊┅┅中村太太┅┅屁股再动大一点┅┅嗯┅┅喔┅┅好紧啊┅┅中村┅┅以后┅┅你要是想被干┅┅就来找我吧┅┅” “喔┅┅太郎啊┅┅用力干我吧┅┅干啊┅┅干死我┅┅喔┅┅我好爽┅┅好爽啊┅┅要┅┅要升天了┅┅啊┅┅又泄┅┅泄了┅┅啊┅┅太郎┅┅” 我不停地抽插着,一会儿阴户、一会儿屁眼,直干得中村已经昏迷口吐白沫时,我才狠狠的将精液射入中村太太的嘴里。 我疲累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仍然处于高度性奋的中村太太,那光滑阴户还在不时地抖动,一跳一跳的,随着我的思绪、我的邪念,无限跳动、延伸┅┅下一个目标,要找谁呢? 肄业生于20001018 (《中村太太》完,待续)" }, { "text": "原创(暂无名字)\n原创(1) “嗯┅┅嗯┅┅快一点,光一!” “麻美,你好漂亮┅┅我┅┅我┅┅要不行了。” “你一直对我有意思吧?” “嗯,嗯┅┅” “那么就快上我吧!我要你┅┅” “我们一起来,来┅┅” “啊┅┅” ┅┅ “舒服吧?光一。”那个叫麻美的中年美妇,躺在光一的身上,玩弄着他的乳头。 “我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你可真骚啊!麻美,竟然勾引我。”那个叫光一的也不客气的抚摸着那个极为硕大的乳房,可以说,残酷的改变它们的形状。 “还不是为了那件事,你可不要说啊!”麻美撒娇似的在光一的胸口上磨蹭着。 “知道了,你这个小骚货。”光一把自己的肉棒放在麻美的嘴边∶“用你的嘴好好的疼爱它吧。” “你发誓我才舔。”麻美的手已经握了上去,大概就算他不发誓,她也会乖乖的舔下去的吧!淫荡的妇人。 “我发誓,就算警察来逼我,我也不说。”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插入麻美的口中,狠命的抽动起来。 “唔┅┅唔┅┅干我吧,光一┅┅” 看来,又是一个淫荡的夜晚。 “叮叮叮┅┅”床头的闹钟恼人的响了起来。 “啊┅┅”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从被子里挣扎起来,“什么!8∶00!!已经迟到了!”我飞快的穿上外衣,“等等┅┅既然迟到了,那就索性连第一堂课也不去了吧。”(思考) “Bingo!不愧是天才的藤原守一,这种计划谁还想得出来。”这样,当衣着妥当的我站在夏日早晨明媚的阳光下的时候,已是9∶30了。 “真厌恶学校。若没有女生的话,那真是如地狱一般的地方。艰涩难懂的课文、复杂的语法、永无休止的测验,丑陋的恶魔一样的老师。”(光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咦?whats up(这不就是学校毒害的结果吗?)”蠢才,我怎么用英文说话?不过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围着?“那不是黑川家吗?就是那个每天在社区里要捐款的所谓的社区负责人?”我也顾不得学校了,“好奇心是最重要的,学校差远了,差远了。不过,黑川那个混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奇心也不是就我一个人有,那围在旁边的不都是的么?好奇心也不是谁都能满足的,两位高我一个头的警官在挡住了满足好奇心的去路。 “对不起警官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尽量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哦,这家的女主人死了。” “这样啊?我是住在隔壁的藤原守一,有我能帮忙的吗?”我努力装成一位乐于助人的好公民形象。 “哦,是这样啊,那么请进来吧!藤原先生。上楼找铃木警司。” “哈哈,真不愧是藤原呀,果然是外面那些蠢才不能比的。”我自信满满的走上楼∶“铃木警司?好象很熟啊┅┅不管了,不管了,先看热闹吧。” 到了第二层,有很多人在忙碌着,这种景象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爸爸还在日本的时候,他经常带我来这种地方。别人把他当怪物似的,竟然把儿子带到犯罪现场,可生为他的儿子的我却非常喜欢跟他来,看他利用心理学和推理术协助警官破案的样子,他是我心中的偶象。 可一年前,就在我升高一的时候,也就是妈妈死后一年,他去了美国,说是日本的环境不适合他的发展。哼!臭屁的家伙,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独自逍遥快活的人不配当我的偶象。我恨你,我恨你! “哎┅┅请问?┅┅” “啊?对不起。”我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难道我这么的帅气,如此引人注目? “小男生,你刚才说你恨谁?”一位美女问我。 完蛋了,刚才想的全说出来了,而且肯定还很大声吧。我抬起头,这是┅┅“铃木奈奈子?铃木警司?!”说来他是爸爸的大学同学,原来每次去现场时基本上都有她。当时她还是队长似的职务,现在竟成了警司。 “我是守一呀,铃木大姊。藤原慎一郎的儿子,你还记得吗?” “哦,是阿一呀!好久不见,你又长高了。”自从爸爸走后,的确很少去案发现场,也很少见铃木大姊了。 “姊姊也不得了呢,当了警司。”咦,这说来到有点奇怪,一件普通的杀人案件,大姊怎么会来? “铃木大姊,警司也管这种普通杀人案件吗?” “果然是你爸爸的儿子。这件案子本来是当成一件自杀案件,可后来又发现证据,是一件谋杀案,但还是不明朗。最后请示了上级,于是我就来了。” 嗯,果然有趣!我环视了四周,死者井上麻美(黑川的老婆)躺在床上,穿着白色的睡衣,她的右手拿着一把枪,而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任凭谁一眼看上去,也会以为是自杀吧!可唯一不协调的地方就是她的手,握枪的手。手的姿势并不是普通的手心向里,用食指扣动扳机,而是怪异的手心向上,四指握住枪身,用大拇指扣动扳机。谁会这样开枪自杀呢?倒象是死者死后被人强行放上去的。 除床上有四散的血迹外,电灯开关的面板上也有血迹。看距离,似乎并不是溅上去的,而是凶手留下的(如果有凶手的话),从血迹的样子也可以看出是人的指印。 凶杀!这个词在我脑中闪现,并不是因为刚才的证据,而是一个枕头!那个被铃木警司正在详细观察的枕头。那个枕头被贯穿了,一边有火药的痕迹,即密密麻麻的黑色点状物;一边是一块手心大小的血迹。 “用枕头消音?”我自言自语。 “你也这么想?”铃木警司用食指和大拇指支起有着美妙弧线的下巴,目光凝视着地板∶“我觉得是谋杀。” “嗯,不象是入室抢劫,东西没有翻过的痕迹。” “的确不是,警铃没有响过,房门和窗户也没有撬过的痕迹,闭录摄影机也没有发现有嫌疑的人。” “您的意思是,黑川文造的嫌疑最大?” “而且他还有充分的动机,他有外遇。”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听过他的罗曼史。一个很风流的家伙,老婆扬言要和他离婚,发誓让他倾家荡产。 “所以他杀了井上夫人,以免自己的财产被强行分割成两份。”我又自言自语了。 “还可以获得20万日元的保险金。”铃木大姊补充着,可眼中却闪着疑惑的目光∶“不过还是不能确定。阿一,你一定有你爸爸的技能吧?” “爸爸的技能?哦,是那事。有是有,可怎么也没爸爸精确。”我吞吞吐吐的说。 “有就行了。那个,想起以前和你父亲一起破案,那真是手到擒来!啊┅┅请开始吧。” 真受不了你了,大姊。咳咳┅┅ “你是黑川文造吧?”美人大姊把嫌疑犯带到我的面前,严厉的问着犯人。 (果然和对我的温柔不一样┅┅幸福啊,守一。)别想远了,还要注意犯人的神情呢! “是┅┅是的。” “不象是说谎呢?” “是啊,守一,他说自己名字怎么会撒谎呢?” “啊啊,对不起。请继续吧!” “你说你一直在楼下客厅里看通宵电视吧?” “是,是的。最近跟老婆合不来,常常在客厅里睡,看看通宵电视也很平常啊!” 黑川这混蛋不象在说谎,等等,到关键问题了,仔细听。 “你说你听到一声枪响就上楼了,是吧?” “也不敢肯定,八成是枪声。” “照你这么说,她是自杀罗?” “没有人进来过,我想一定是自杀吧!” “那你衣服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呢?” “是我看到麻美躺到床上,抱起她看伤势时粘上的。” “狡猾!那开关上的血迹呢?” “是我看伤势是觉得看不清而开灯时粘上去的。” “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洗脱嫌疑,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吧。枕头呢? 黑川,那个你用来消音的枕头呢?怎么?解释不出来了吧!” “我怎么知道那个枕头是哪儿来的!真是,这应该是你们的职责吧?警司小姐。” 对话就这样陷入了的僵局,铃木警司转过头来,美丽的脸庞压迫似的逼近着我,温柔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怎么样,阿一,有结果啊?是谎话吧?”她仿佛很期待似的。 我偏了偏脑袋,躲开这如此逼近的攻势∶“虽然很讨厌这家伙,可他讲的似乎没有假话┅┅”略显吞吐的我此刻脸一定红了吧! “什么啊,你这是哪门子的技巧了?根本不准嘛。” 啊,好偏执的女人,容不得更她相反的意见,不过她的美貌还是一流的。不行不行,得说出自己的意见。 “铃木大姊,让我来分析一下案情吧!” “嗯,且听一听你的不成熟意见。” “可以肯定外人不能闯入造成谋杀。我们假设这个判定是对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井上自杀,二是黑川谋杀。” “嗯,可以这么说。但是井上不可能自杀啊,因为面板上的血迹、黑川睡衣上的血迹、死者握枪的姿势,还有,就是那个枕头┅┅” “其实唯一使你相信黑川就是凶手的就是那个枕头吧?因为其它的都能很好用另一种方式解释。是吗?铃木警司?” “嗯┅┅” “可我觉得那个枕头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啦?”出乎我的意料,提出这个问题的竟是一位男士。 “你是┅┅?” “哦,这是仓岛先生,为黑川家修剪花园。有过前科,不过,案发时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你是什么意思,铃木奈奈子?难道你以为是我杀的人吗?”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 “请停止,案情就要出来了。”霎时,不光是这两位,全部忙碌的警官都停了下来,听着我的推理∶“关于弹道方面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子弹穿透棉织物填充的枕头,因该会把填充物带出少许,形成指状的突起物┅┅” “对,是这样的。”铃木大姊略微兴奋的自言自语着∶“我说怎么当初看着很奇怪呢!果然是这个原因。” “还有,就是血迹。当子弹射入太阳穴,溅出的血液不应该只有手心大吧? 而且,应该是散开状的。” “果然,我的直觉的确灵验。开始我就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如果前提不错的话,那么井上应该是自杀。” “她为什么要自杀呢?” 唉┅┅铃木大姊,你不懂就不懂嘛,看在你是美人得份上我又不会笑你的。 “从心理上也是有很好分析的。若是忌妒心极其强的,或是报复欲特别强的人,我觉得井上夫人就是这种人。当她发想自己的丈夫偷情时,必定要狠狠的伤害他。她可能会找另一个男人,或是跟他离婚,分割他的财产。或者制造一宗谋杀,让他身败名裂。” “嗯┅┅她为什么不杀别人,而选择了自己?”这回是仓岛。 “因为有时杀自己会简单的多。”我略显深沉的答道。 “这倒很象你的父亲,很有型的样子。” “是吗?”干完事的我脸又红了起来∶“还有,铃木大姊,仓岛先生,你们可以带他回去盘问一下,他好象知道某些事呢!” “哦,是那个技能?” “嗯,我一直都很注意他,他一定知道某些真相,所以一直在思考,当我要说出结果时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我到底知道多少。可疑的家伙。” “你┅┅你┅┅” “你什么你,请随我来吧,仓岛光一先生。” “好了,我要上学去了,虽然迟到了两节课。” “暑假里也有补课啊,阿一,好辛苦呢!” “什么?!暑假啦?┅┅(思考)嗯,没错,就连早上明媚的阳光都在告诉我,高一至高二的暑假来临了┅┅我真是糊涂了,那么告辞了,我要好好享受这美好时光。” “再见了,守一┅┅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记得找我,这次破案有奖赏的哦!” “是一个甜蜜的吻吗?” “那看你想啊┅┅”丢下一句挑逗人的话后,就走了。 啊┅┅令人期待的暑假就这么悄悄的到来了。 原创(2) 距离上次破案已经两天了,而今天我才和美人警司打电话,的确不符合我的个性(若是平常,我早就巴巴的盼望这个甜蜜的吻吧),与她约到学校旁边的吃茶店(我好象就知道这一家而已)小谈一会儿(其实是有事求她)。 妈妈不在了,穿什么衣服也只好自己拿主意。思,不用太正统,随便一点就好,T恤加牛仔裤就不错啊。还有,记住啊,守一,态度,是一定要诚恳的。嗯嗯,加油! 学校离家里不远,吃茶店也就很近。果然是夏天,大家(主要指女生)都穿的很少呢!阳光虽然在头顶照呀照的,可我一点也不热,因为眼睛可以吃冰淇淋嘛。 不久就到了约好的地点。 “欢迎光临本店,请里面坐。” 嗯,好可爱的女服务生,虽然见面有一年了,可还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很想跟她做朋友,可又怕她不理我。“算了吧,守一,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双手拍了拍了自己的脸颊,可这个动作也太傻了吧!果然,那个服务生咯咯的笑了笑。 唉!我成小丑了。 在角落里,我找到了铃木大姊。真的是她吗?可是哪有警司穿得这样┅┅暴露的。那件在我看来透光性比玻璃糖纸还好的小件外套,根本就遮不住那个黑色的胸围,和紧紧包裹在里面呼之欲出的乳房。还有就是那条短裤,怎么说呢,总之很性感。和刚才那些冰淇淋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座冰山嘛┅┅嗯,是一座性感而又温柔的冰山。 “早晨,铃木大姊。” “还早晨呢,都已经十点了。”她原本在桌底的手放到了桌上,右手托着腮部,整个脸也向我靠近过来。 “哦,刚起来嘛,对我来说是早晨呢!” 她的手臂挡住的她的胸部,可手臂上的肌肉真的很结实,大概把我们放在同一屋子里,最后出来的一定是她吧。不过我是男生,我可有一件秘密武器哟(奸笑)!哎哟┅┅ “又在想下流的事吧?我把胸遮住了你还想,真无耻!” “对,对不起,铃木大姊。我,我再也不会想了。”糟了糟了,借钱的事泡汤了。你干吗不忍一忍?(不过有一句中国泊来的古话∶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我、我也不知道了,赶快道歉吧,道歉要紧。 “┅┅骗你的(传来铃木大姊的嘲笑),我穿来就是给你看的嘛,还不好意思。好纯情啊,阿一。” “我,我┅┅”我气死啦,你、你,你竟然调戏我┅┅可她是穿来给我看的耶!我,算了,看在是给我看的份上就饶她一命。 “那我还要看┅┅”我在说什么啊? “还是露出真面目了吧?不过,我说过给你看的┅┅”铃木大姊揭开那件外套,把丰满的胸部搁在桌子上。思,说错了,是异常的丰满。 黑色的胸围紧紧的包住乳房,勾勒出分明的线条和深深的乳沟,不用摸也知道充满了弹性,露出的胸部呈现出健康的麦色,是一种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的美丽色泽。 “够了,大姊┅┅我┅┅”虽然不能让她觉得我很色,可我还是吞下了一口口水。好美啊!“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啊!” “原来你嫌弃我,难道我不好看吗?呜呜呜┅┅” “我、我,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又上当了。”大姊把外套合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而我想∶怎么有被戏弄的感觉?我看着铃木大姊的眼睛,那是温柔的目光,当然还夹杂着嘲笑,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的确确是对我好的。 “好了,别生气了,大姊逗你的┅┅好了好了,对不起。”她拨弄着我的头发,我的头也随着摇着,看起来傻傻的,可是,没什么。 “没什么,大姊。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 “又是那个看穿人的技能吧?”大姊讪讪的说。 “我不该这样的┅┅”我有点后悔,我怎么能看穿亲爱人的心思呢! “没什么的,守一,别放到心里去。跟你父亲一起,我早习惯了。”大姊把手放在我的脸上。思,很舒服呢! “对了,这是上次的奖赏哦。”大姊把脸凑过来,轻轻的吻在我的唇上。我呆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好意思闭上的眼睛┅┅嗯,很柔软的触觉,不过是浅尝即止的吻,是那种小孩子似的初吻,不是法国似的湿吻,略有些遗憾呢! “好了,不生气了吧?”大姊又露出她的笑容,是迷人的微笑∶“上次的案件,你推理得不错。仓岛光一已经承认他看见井上拿着一个枕头出去,后来又用身体引诱仓岛叫他不要说出去。” “果然┅┅”我搔了搔头∶“其实,这次来我是有事求你的。” “要我的身体?” “┅┅” “对不起,我又来了。唔,说吧,什么事?” “我想找你借钱┅┅” “不行┅┅” 我就知道,好色的习惯不改不行,真的惹人讨厌。 “我只能给你,决不能借你。” 什么话啊?你讲清楚点嘛! “你爸爸走的时候,可是把监护人的权利给了我,从法律上讲,我可是你妈哦!” “什么啊,大姊这样年轻,怎么能当妈妈?” “我喜欢,你能把我怎样?” 无赖! “那好,你给就给吧。” “先说说你用钱干什么?” “我想到伊豆┅┅” “和女朋友?” “你管。” “我不管,我也不给钱哟。” 无赖!!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单恋她啦。” “哦哦哦,果然是纯情少男藤元守一,单恋单恋哟。谁,是谁?快说啊!” “是┅┅是┅┅是我们班的同学,凌濑优。”我觉得随时随地发出这三个音就会不好意思。 “哦哦哦,阿一的脸红了红了。好可爱呀!” “我可要生气了,你不借,我┅┅我┅┅”可任凭谁看的我这个样子,也觉得我不是在生气吧!(我脸红真的可爱吗?)“借,我当然借。可是,你说说怎么把那个女孩子骗到手的?” “这你也要管?” “当然,小孩早恋,我这当妈的怎么能不知道呢?” 无赖!!! 那是昨天,也就是破案后的第一天┅┅ “早晨,藤原同学。”美俪(是白领俪人的俪,非禅)的优出现在眼前。虽然说知道她会来,但还是产生了惊艳的感觉,而对我来说,惊艳就意味着--目瞪口呆。 “早晨,藤原同学?”温柔的优又说了一遍,是怕我没听见吧。如果我再保持这个样子3秒钟,我的终生幸福可就┅┅ “早晨早晨,凌濑同学。”我一定要绅士(心中祈祷)∶“真是抱歉,连买书这种小事也要麻烦凌濑同学。真是┅┅太感谢了。” “哪的话,藤原君。倒是你在电话里让我大吃一惊呢!” 我怎么啦? “因为我一直以为藤原君不爱学习呢,可是,我知道我错了,因为就连暑假里也孜孜不倦的人是绝对不会不爱学习的吧。” 藉买书之名泡妞,还被认为是好学,我真是惭愧死了。 “哪里,我┅┅”这脸红的毛病看来得伴随我一生了。 “哦,我了解,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藤原君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吧?”优眨了眨眼睛,一副这个秘密只有你我知道哦的表情。 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凌濑同学的衣服很合适呢。”我由衷的赞赏∶“一件不知道怎样描述的可爱短袖外衣,还有短裤┅┅可是凌濑同学平时都穿裙子啊?” “因为有色狼啊。” ┅┅我完了,形象彻底破坏了,我要去死,别拦住我。呜呜┅┅“对不起,不过,我一个人去┅┅” “我不是说你啊,藤原君。虽然你也很色啦,象偷窥女生洗澡之类的┅┅” ┅┅呜呜┅┅我还是想死。 “上次偷窥的事,我知道藤原君是无辜的。” 你这么信任我┅┅ “是奈美说的,她男朋友跟她讲,当时整个男更衣室里只有你一个人很正直呢!不过也是这样,当女生发现时,只有藤原君没跑,所以才被抓住,被认为是变态吧!” “奈美知道了?可她每天还大骂我色狼呢!我以为女生都这样认为吧,所以你刚才说那话时,我┅┅我┅┅” “实在对不起。”优边说着,边向我鞠躬。 “没关系,只要你知道真相就好了。” “那么边走边说吧,藤原同学。” “嗯。” 我们就并肩向前走着,虽然不知道方向,但总之跟着走就得啦。肩并肩,好幸福哟! “原来藤原君对裸体不感兴趣的。” “哪的话,只不过仅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感兴趣罢了!”(比方说你。)“还有就是看A书罗┅┅”糟糕!一时口快。(开来太敏捷也有坏处。)“原来藤原君也看那种书,那样的话,藤原君哪方面的知识也不少吧?” “可以┅┅这么说吧。”我干吗非要一次又一次的糟踏自己的形象? “那样啊!恩,以后有事要请藤原君帮忙。”话还没说完,优的脸比我还红了。 “没问题的。”我尽量使她安心下来,因为她让我帮忙的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事。可是她为何要找我? 难道是喜欢我?没可能的,一定是和她交往的人都太纯洁了吧! “还有,就是我说的色狼是公车上的变态。因为等会要搭车的,所以不敢穿裙子。” “女孩子在公车上被侵犯,都是因为太软弱了。如果她叫喊或是干脆给色狼一巴掌,就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了。” “嗯,上次那个坏蛋就是挨了我一记重重的‘凌濑耳光’哦!” “果然,漂亮的凌濑被攻击过。不过┅┅打得好。”脸又红了,哈哈!跟我一个毛病,cute,cute,cute! 愉快的聊天中,到了车站。 “是这一辆,藤原君。上来吧!” “嗯。” 公车上很嘈杂,谈话也告一段落。因为挤开了,我和优并不在一起,隔着一两个人的位置,不过时不时相互对视的目光给我一种很美好的感觉--恋爱的美妙滋味。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可依然注意着优的身影。她突然偏过头来,满脸潮红的望着我,是害羞的表情,我知道,99%的把握。干嘛,我又没勃起,再说我没那么长,又没顶到你。 接着,她又转了回去。有问题!(serching┅┅serching┅┅serching┅┅)他妈的!你这个老色狼,她是我的妞,我没碰,你倒先享受起来了?妈的!你找死。“啪!”我一巴掌打到他正在抚摸优的屁股的脏手,喊了一声“滚!”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像男人的一回。 他缩回手,向人群的深处挤去,长的什么样,倒没看清。 “真是的,”我义愤填膺的说道∶“连穿短裤的女孩也不放过。不过你也是的,竟然让他白白的占便宜。” “因为┅┅因为我以为是藤原君。”她象是犯错的小女孩,低着头,轻轻的说着。 “什么啊,我,你也应该毫不留情。这是女孩子的尊严。”我就这样训着,丝毫没有体会她上句话的含义。 “我知道了。”她抬起头,略带兴奋的说∶“就连藤原君我也不客气,你可要小心咯!” “了解了解,呵呵!” “那么请藤原君靠过来吧。”她向我眨眨眼睛∶“保护我不受侵犯。” “嗯,我可是忍不住的哦!” “有‘凌濑耳光’的哟,想尝尝就上啊!” 于是我就挤着贴在她的背后。上身,我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下身还是无可奈何的贴在一起。小家伙,我警告你,你要是动一动,我就把你给割了。可它一定知道我不敢,于是毫不犹豫的生机勃勃起来。不行不行!想点别的。 啊,蓝天┅┅啊,大海┅┅啊!优的屁股之美妙触感┅┅啊!不行啦┅┅完全起来了。 我的大腿贴着优的屁股,肉感又充满弹性,而那个不听话的家伙放肆的顶在优的腰部那里,还在显示自己活力似的不断颤动着。 “失礼了。”我厌恶自己似的背过身子,与忧背靠背站着∶“下车行吗?下车后再吃你的‘凌濑耳光’。” “没关系的,藤原君。”声音从耳后传来,还是那么轻那么温柔∶“是正常的生理行为吧!而且你不是礼貌的避开了吗?是正直的男人,守一┅┅啊,对不起,叫你的名字了。” “没什么。你想叫什么都好。” “嗯┅┅藤原君┅┅”还是藤原。(失望) “是!” “要下车了。” 下了车,不过几步路,就可以看到一座书店。 “很小是吧?”凌濑弯腰看着我的脸说∶“不过里面的书都很齐全哦!而且啊,到新书的速度也比普通的大型书店快一两天呢!” “那我倒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看了。”口不对心,我最讨厌书了。 “走吧。” 凌濑热情的为我介绍着,一本又一本她曾看过的好书。优等生果然不一样。 在我接连不断的“嗯嗯嗯”声中挑了一本她最喜欢的辅导书。 就当我决定时。“咦,原来藤原君和我的喜好一样啊,我最爱这本书了。” 看你蛮兴奋得向我推荐这书,还满怀期望的看着我,傻子才不知道它是你的最爱。不过你最爱的名字有点意思∶《通向名牌大学的密钥--题海》。 “藤原君努力,一定能上早稻田大学的。” “怎么?这是凌濑的目标?” “嗯。” “那么一起努力吧!” “好。” 我们走出了书店,知道这样的一次“约会”就要结束时,我不禁有些惆怅。 “那个┅┅” “是?” “藤原君暑假有计划吗?” 什么意思? “还没有。” “那么一起去伊豆怎样?” 上帝呀,你实在是太眷顾与我,我我┅┅阿门。 “好好,就这么定啦。”我实在是太幸福啦! “大概是后天出发,这是我的电话,请保持联络。那么,从这边走是我家,再见了。” “再见,凌濑。”我接过纸条,向凌濑挥挥手,目送着凌濑的远去。 好了,怎么回家呢?刚才搭的什么车?忘了┅┅不过,只要想着后天的旅行--与凌濑的二人旅行就浑身是劲。 “哈,原来是美好的双人之旅。”铃木大姊暧昧地笑着∶“好了不起呢,阿一。” 原创(3) Ps我花了好大的劲才写了34K,可还没有H情节,太对不起大家了。 可我又不喜欢兽交,也不爱SM,写的女性又不淫荡,要上床得一段时间,请大家原谅,看一段纯文学先。 还有,就是我没写过H片断,真不知如何起笔,刚开始那一段,真是我憋出来的,看来还得进步进步。 “那么是她约你咯?”大姊一副暧昧的样子真叫我受不了∶“看来她对你有点意思。” “别说笑了,她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想她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 “因为┅┅因为我以为是藤原君。” ┅┅ “就是这句了,你想一想,我以为是藤原君,所以让你摸。”哈! “也就是我只给藤原君摸。”哈哈! “因为我是藤原君的人。”哈哈哈! “所以请你好好疼我吧!”哈哈哈哈!(淫笑)┅┅镇定镇定,我在干嘛? “不是的,因为优很善良,一定是这样,她不伤害我所以才忍下来的。” “那她为什么约你?” “可能是一个人去无聊┅┅” “可她可以找别人┅┅” “可能我就在她身边,方便一点。” “方便?”大姊像被呛着一般,咳杖起来∶“如果不是喜欢你,谁意把一匹色狼带在身边,方便受侵犯哪?” “什么色狼,我不是没偷窥吗?” “如果凌濑在洗澡,你会偷窥吗?” “我┅┅”一定偷窥。 “是吧,肯定想的。谁知道你兴奋起来会干什么事,你能管住它吗?” “它?”什么东西?哦?“不能。”我干嘛这样肯定? “还是了,万一双人之旅中出了什么差错,你看到她的裸体┅┅接着就把她给那个了,她会恨你的。” “我┅┅” “所以呀,如果你确定她爱你,那样就是一个幸福的旅程;反之,就只能给你痛苦的回忆。” “是,是的。”我清理了大脑,分析了一切可分析的,可┅┅不知道,我摇摇头,完全无法整理自己所爱人的资料,我迷茫了。 “我想不出┅┅” “早知道你不行了,跟你父亲一样,见到自己喜欢的就手忙脚乱的。” 爸爸也是的? “我可有一个注意哟!” (Ps我也有主意了,敬请期待第一次珍贵的H场面) 铃木大姊还真是奇怪,说了有一个主意,可怎么也不肯告诉我,非要我上她家来。喏,这是她的原话∶ “想要一次浪漫的甜蜜之旅吗?想要一位美人做自己的妻子吗?想要揭开心中的疑惑吗?那样啊,请到铃木奈奈子的家里来。” 我真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她骗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每当我要看她的神情和眼神时,她总是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我也想扳开,可总觉得劲没她大。 还是来了。思,这就是大姊的家吗?非常简朴的家具,没有什么装饰,实在不象是一位女性的家。还有,跟我房间一样的,乱七八糟,啤酒罐啦、内衣啦、卫生巾(?)啦。 “喂喂,大姊,你也太不象话了。” “还不是临时决定要你来的,没时间清理嘛!还有,你很多事耶。我的私生活要你管。” 我、我┅┅我靠! “好了,你等一下。坐着别动了,等一下你要是看到什么可千万别叫。” 我吓大的,你放心好了。 “没问题。” 接着大姊走进一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房间里去了。 我却对内衣感兴趣,趴在地上好好的欣赏。好多内衣呀,各式各样的,有丝蕾的、普通的、棉制的,还有情趣的!对了,大姊说她还没结婚呢,穿这干嘛? 嗯,大姊一定是天蝎座的,闷骚。 A书上说,这是可以闻的。嗯┅┅好难闻的味道!是所谓的┅┅骚味。 啊!铃木大姊出来啦,赶快丢┅┅ 这是怎样的一幅妖媚的画面,让我顿时忘记了一切,包括那条本不应该在我手的内裤。白色的缎带不知道怎样的缠绕在大姊的身体上,而且紧紧的勒住大姊本已结实的肉体,遮住它理应遮住的一部份,却对另外的地方置之不理。依然高高挺起的胸部被毫不留情的压迫着,可倔强的突起在白色缎带中十分明显。缎带从胸部顺腰往下,在耻部交合,白色深深的陷入密肉中,清淅的勾勒出密部本来的轮廓妖媚的形状。 我发觉,它正在迅速的觉醒中,以一种势不可当的气势想要冲出阻碍。 谁看了这样一种情景,都会以为接下来一发生什么事,可我知道不会,因为大姊的脸上充满了严肃的表情,我看得出来。那么,请安静吧,小伙子,让我来和铃木大姊谈谈。而它,果然听话的顺从起来。 “大姊?” “果然是个好男人啊,阿一。我以为你会扑上来呢!”大姐对我笑了起来∶“其实这就是办法了,只要你见了凌濑的裸体,而不会侵犯她,那么你就可以去了。” “对呢!”我兴奋的叫道∶“不愧是铃木大姊,的确有一套。” “不过我可是亏大了。” “我叫你一声妈妈,你不就赚到了吗?” “狡猾┅┅那好,开始吧。那个,你坐这里。等下只准看不准动,你知道我是柔道黑带还兼学女子防身术,你动我敲死你。” 这么野蛮干嘛,我不动就是了。 “还有就是不准那个┅┅” “哪个?” “自慰。” 当代开放女性,说这个词还蛮镇定的。 “行啦,开始吧!” “┅┅” “我好了,你开始吧!” “┅┅” “我好啦!” “你把我内裤拿着干嘛?要那个啊。” ┅┅我丢。 “这下好了。” 你要干什么?要演A片,没男的;要同性恋,没女的┅┅自慰,一定是了。 大姊正慢慢的往床上爬着,随着屁股在妖冶的扭动,白色的缎带在尾椎上合为一条顺着背部的魅力曲线向上伸展着,又在背部分为两条,绕过肩膀,翻到了前面。现在总算看清这条缎带的缠绕方法了,不过这已不重要,因为,美景正在我眼前呈现。那是,那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神圣之地,就在我面前半米之遥,在晃动中引诱着我。 我没有动,可我那儿却不留情的挺勃起来,告诉我内心的欲望。距离越来越远,可她的形状却如此深刻的印在脑海里∶缎带包裹住神秘之地,略有些凸起,很有质感。中间的那一点是阴蒂,很迷人的一点小突起┅┅大腿怎样也遮不住阴部,反而在一次次的移动中改变着她的形状,突起也被布料来回摩擦着。 大姊应该有感觉吧?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知道她一定咬着嘴唇,强忍着却还是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头向上微微的抬起,长发搭在背上,轻轻的颤动着。她渐渐停了下来,头抬的更高了,不但是头发,连身体也一起的颤动起来。 “是高潮了吗?”我吞了口口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着。 大姊只是摇摇头,而长发也随着摇动着。她在撒谎,潮红的身体、微湿的缎带告诉了我一切∶她正处在幸福的巅峰。 199×.7.3,木曜日,11∶27AM,在一位17岁少年藤原守一(东京都内私立高中二年级学生)的注视下,铃木奈奈子(东京都警司厅警司)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原创(4) 我,是绝不能动的。至少现在是这样想,因为大姊的身体太厉害了,我的意志正在一步步的被瓦解。纵然心里不断的说着∶守一,一定要冷静,大姊在锻炼我,我也不能被她小看了。可我的躯体却不这样认为,坚挺的发痛的分身在不安份的抖动着;灼热的目光深入神秘的私处,想要立刻一探究竟。一只手漫无目的的伸向大姊诱人的半裸身躯;另一只渐渐靠近下半身,安慰那个勃起的存在。可一切却又是无限的贴近却永远不会接触,所以我既没有离开椅子,也没有自慰。 大姐正对着我,两腿微微的屈起,是呈M的形状。手指在缎带内规律的移动着,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知道,并不是插入,而是相当温柔的爱抚着。停留最多的地方,反应最强烈的地方就是快乐源泉--那个至今我仍不知道模样的阴蒂。 她停止了爱抚,整个手掌包住的阴部,只有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搓着阴蒂。 快感越发的强烈,胸部也开始充血,硬硬的挺起来,把缎带扯得更紧了,手指却依然不放过似的挑逗着勃起的乳尖。嘴唇被深深的咬住,失去了血色。眼睛也已闭上,羞红的脸上混合着快感。连呻吟也变得如此害羞起来∶“唔┅┅唔┅┅” 越是强烈的忍着,快乐来得就越凶猛。终于,奈子紧绷着身子,阴蒂上手指也快了起来,一点也不爱惜似的揉弄着。胸部的手已停止了运作,期待着第二次高潮的来临。 “啊┅┅”压抑的快感一次性的爆发出来,冲击着奈子的身体和她的意志。 在再一次的潮红下,奈子软了下来,享受着高潮的馀韵。 了不起,守一。你通过了┅┅就当我认为一切都结束时,高潮中的奈子小声的却又是如此清淅的说∶“我爱你,守一。” ┅┅ 这一句话摧毁了我矜持、意志和所有的一切一切。先前的决心和理由全是一层薄纸,被“我爱你”三个字毫不犹豫的穿透了。而此时的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默默的走近奈子,缓慢的俯下身子,望着带有红晕的脸庞,怜爱似的吻在她的面颊上,享受着比平时更灼热的温度。我不断的吻着,不断的靠近她性感的嘴唇,那是夺走我初吻的盗贼。 “我要补偿。”任性的我异常温柔的吻了下去,没有任何理由的吻了下去,却带给我极大的美感。奈子嘴唇柔软的触感,让我忘记了一切,只懂得索取、索取。 奈子扭动着身体,抵抗似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可不知是高潮后的女人浑身乏力,还是他根本就不想真心抵抗,最终还是顺从的有我任性着,默默的接受了。 贪心的我并不满足于如此幼稚的吻,舌头便迫不及待的深入奈子的口腔,生涩的挑弄着奈子略显生硬的舌头。奈子也终于有了回应,与我在彼此的口腔中激烈的交缠着。我的手也变得非常之不安份,食指从肩部把缎带挑起,顺着缎带的线条┅┅ 很遗憾在这里嘎然而止,因为要到大连上大学了,能写作与否,还是个未知数。先向大家说声对不住了。 (to be continued)" }, { "text": "半夜呻吟声\n出品∶欢乐丛书出版社 这是我从一本古早以前的书KEYIN的,分享给众网友们。 半夜呻吟声(一) 这是一个深夜。 天气有点凉,在黑暗中的早晨是淡蓝色的;风吹的有点寒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着。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根烟,然后将手中的打火机按开。 当火光一亮时,他看到黑暗角落上有一个人影。在黑暗中象是星辰,他能确定对方是个女人,而且他也可以知道她是什么人∶郑慧┅┅就是为了她而被误认是抢劫犯,被捉入狱。幸好失主郑刚义要他找回失物做为条件,才答应保他出来,而免除了一场牢狱之灾。但为何他一出狱,她就跟踪他呢? 当她走近时,假装无意的撞了他一下。 “呀!”的一声,“是你呀┅┅王申,我等你出来,等得好辛苦呀!出来就好了。快,一切都别谈了,跟我来。”她假惺惺地说着。 郑慧将他带至半山上一间屋子里。 当他们一进入这屋子时,郑慧就开始对王申挑逗,这一来使得王申更无法忍受这几天来的空虚。 王申将郑慧紧紧的抱着,郑慧被王申握住了足踝,她“格!格!”地笑了起来。 王申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搔了一下,她的身子绻缩着,而且两脚不停的乱踢。当她身子缩成一团的时候,她那两条粉光细致而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了,两腿之间更是若隐若现。 王申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不停的滑动着。 郑慧发出的笑声,更是荡人心魄。她的身子扭动着,象是想躲避王申手指的轻抚。但是从她那媚人的笑声听来,她又象是享受着王申的轻抚,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的来临。 王申的手指,此时停了下来,停在郑慧的身上。郑慧也停止了笑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色。 她在急速地喘着气,随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着。 这时郑慧握住王申的手腕,腻声腻气地说∶“你┅┅看我怎样?” 王申笑着说∶“现在看来,你是个顽皮女孩子!” 郑慧咬了咬唇说∶“那么,你等一会儿就知道我是一个既成熟、又懂事的女人。” “那要等待事实的证明。”王申笑着回答。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滑过了郑慧柔软滑腴的腹际,来到她那极富弹性的胸脯而停了下来。王申一只手不停的忙于双峰之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郑慧此时已忍不住地发出低吟的声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她纤细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王申的衣钮。 这时王申双手一伸抱住了郑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起来。郑慧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吸允,王申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还边抚摸着她的全身。 郑慧被她吻得口中“恩!嗯!”地哼着,只得要她身子上上下下突出之处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种迷迷糊糊的鼻音来表示她的须求。 这一来,王申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畅美起来,他的一只手变得更放肆了。他把郑慧的上衣解了开来。粉红色绣花的奶罩露了出来。团似的肉球,透着幽香,露出白晰的肤光。他的手向罩杯内钻进去,紧握着那对温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唔┅┅”郑慧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断地眨动着说∶“轻点!会被你抓破的!” 王申听她一讲,觉得自己也太用力了。 随后他松开了手,脱去她的外衣,解下了那粉红色的奶罩,那对青春的乳球便幌荡在她的眼前。这两个乳球,不但大、圆、而且挺胀的,弹性其佳,乳晕绯红,乳蒂细小如红豆。肉是白里透红,感觉是极为敏感的。 王申屈下身去,用嘴对着奶头就吮了起来。 郑慧感到一阵热流,传遍了全身。虽假意的避了一下,可是依然把胸脯向他挺了过去。王申吮着一个奶头,一手摸着另外一个,又揉又捏的。郑慧感到全身趐嘛,人也觉得有点轻飘飘的。 此时王申如获奇珍异宝。即入宝山,哪能让空手而回呢! 他揉捏着那丰满的肉球,另一只手又去力争下游,他缓慢而又节奏地滑进,滑过了小腹,揉着一个暖融融的贲起地带。 王申不自禁地说∶“你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啊!” 郑慧那双修长的玉腿,此时更佳无所适从了,她蹬着腿摇摆不定,一双高跟鞋早已踢开了,王申的动作更加剧烈,她不能不自动地把裙子的拉炼弄开。 王申也是急如星火,连拖待拉的便将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现在她身上仅剩下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了。 面对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体,他的眼球就象要从眼框跳出来!喉咙里忽然发出“嗯嗯”的怪声,只差点没把口水给流出来。 郑慧她全身都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白色的透明内裤,紧紧地裹着肥厚的肉丘,阴户也能看得清楚,真叫人着迷,也令人血脉膨胀。 王申看在眼里,想在心头。这餐美食,必得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负了造物者的这美好杰作。 他迫不急待第一把抱着她往床上一放,郑慧也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来。 她心房在急速地跳动着,脸上浮现着红滑的色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象是在渴求什么似的直望着王申。 他那熟练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那身上仅有的障碍物。慧故作羞状,一只手围在胸前,另一只手掩着她那长满芳草的私家小园圃。 但是,别说那一双三十六寸的豪乳无法掩藏得了,就是她那迷人的小家园亦不能尽盖,皆因春色方浓,繁花正盛。 “嘿嘿!你还害臊哪┅┅”王申的声音带点沙哑。 他边说着边把自己身上物解了下来,变成了伊甸园中的亚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坚实健壮的肌肉。王申除去身上物之后,便将那结实的身子偎过去,他轻轻拿开郑慧的手,眼光像给磁铁吸住了! “你的身材是超级的,即使吹毛求疵也找不出一丝儿缺点来,郑慧,你真是上帝的杰作。” 郑慧摸摸他的脸颊,妮声问∶“你说什么?” “吹毛求疵!”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立即将手拿开。“咭!”的笑着说∶“你吹吧!” 王申这回可看清楚了,他眼前一黑,怪声叫着∶“哗!你是个森林之女!” 的确,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黑压压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茂密的森林中高挺着,又长又黑的阴毛完全覆盖着,只见黑黑的一大片。 眼前所及,立即触发了他疾进探险的冲动,他的手开始搜索了。 这时郑慧忍不住地把腰肢乱扭。王申的手非常刁钻,他寻向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郑慧逗得嘴干舌燥,不其然地闷哼出来。 渐渐,他手所到之处尽是湿淋淋的、滑润润的,小丘中不停地渗出泉水来,而且越来越多。 “嗳┅┅你快不要这样又揉又捏的┅┅”她气咻咻地扳着他的肩呻吟着。 “为什么?”王申明知故问。 “你┅┅这样又揉又捏的我好难受,又趐又痒的真快受不了,较人家全身都软了┅┅” “那表示搔到痒处了,是不是?” “唔!你这个捉狭鬼!”郑慧不得不将她那两骗灼热的嘴唇迎了过去。 当四唇再黏在一块时,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又软又滑的舌头吐入了他的口中,他吮得异常的贪婪。郑慧的腰儿,也起劲的扭了起来。 王申的手指,这时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 真的,她这时被逗得全身都软了,软得好象最后一丝气力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淫水如泉般地泻了下来。 王申这时也欲火高涨,他用力地贴紧她。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地给予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豪乳,就象打足了气的皮球不甘蛰扶的在两人之间被压得变了形,而且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他的一双手早已绕到她的腰后,牢牢地抱着她那更富有弹力的丰臀。 她的淫水流的好多,就连臀部也湿了一大片。 “哟!我的┅┅好哥哥┅┅我┅┅” 到了这紧张的时刻,软弱无力的郑慧,也变得非常心急。她非急不可的,只因她着实被王申挑逗得趐痒难耐,她此时多么需要她那坚实的劲力来充实自己。 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搜索着,而且显得比王申更为热情、更为急迫。 当她的玉掌握住了王申那根火热热、硬得如铁棒的阳具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喔”了一声。她一腿搁起,另一腿刚抬了起来,压在他的腰间,摆出了非常诱人的姿势。 王申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紧紧地搂着。 郑慧这时不再将那豪乳在他胸前乱碰,同时将那手中的大阳具引导进入她那奇特的迷魂洞内。 王申一个快速大翻身,将身体重重地压在郑慧的胴体上,他占有了奇妙的温馨世界。 “啊┅┅好舒服┅┅” 郑慧也被王申殆尽了一个奥秘的快乐天地。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阳具,此时已完完全全地进入她那奇妙的小穴洞中。 郑慧搔痒难耐的小穴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久,总算苦尽甘来,被他插得充实快感无比! 王申又何尝不是一样?几日来的空虚,现在得好好的发泄了。他奋勇地前进着,深深的冲击。 王申是此道高手,将她引至最后关头之后,再来个大进击,才能收到事半功倍,岂不百战百胜! 在一阵急抽猛插之后,更把她的纤腰环抱抬起,亦发使他能得心应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辣。 郑慧气喘着,两眼露出极为悦快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真是个┅┅男人中得男人┅┅我真不知该┅┅如何来感激你才好┅┅” 王申得意的说∶“啊┅┅甜心,你快活吧?若是快活┅┅就尽管大声地叫出来┅┅我会使你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已被插得心花怒放,脸上现出非常销魂的表情,郑慧这时也不甘示弱的将丰腿挺耸了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但她没有叫。不过从她那迷罔混浊的呻吟声浪听来,比之浪呼的叫声,更加能让人神魂颠倒,这可从她的表情及王申的劲道上看出来。 王申这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将郑慧的纤腰搂得紧紧的,似乎非将她的腰肢折断不可地埋头苦干着。而她的一双玉腿,更是摆动着出神入化。时而搁起,时而紧缠着他的腰际。逼得王申气喘不止,一身是汗。 郑慧这时也俏皮地学着他的口吻说∶“你快活┅┅就尽管较出来吧!” “噢!”王申似怕回答她也会耗费体力,只轻应了一声。 他的身子拼命地起伏,狠劲地猛干。他狂了起来了! 那份雄刚,那份热力,那一种生命的急激脉搏,直透入了郑慧的心扉,而且是继续不断。 她不禁“咿咿!唔唔”呻吟着,她的玉手,紧抓着他雄厚的背肌,郑慧再也禁不住了。 “快┅┅王申┅┅快┅┅唔┅┅好好┅┅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点┅┅唔┅┅嗳哟┅┅好舒服┅┅唔┅┅花心┅┅好舒服喔┅┅啊啊┅┅我┅┅快┅┅快┅┅嗯┅┅” 她又叫又哼的,快活得真想死去,臀下的淫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泻了出来。 王申给予她如此强烈的快感,他越战越勇,似乎不给她有喘气的机会,郑慧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兴奋。 当他全力冲刺时,郑慧那块最幼、最嫩的肉体也被他牵引、带动、排挤,仿佛是依附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郑慧的身子随着王申的冲击而起伏,她的纤腰就快被折断了,双腿缩至他的肩上,媚眼如丝地叫着∶ “嗳哟┅┅喔┅┅我┅┅穴内又趐又痒的┅┅啊啊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嗳┅┅乐死我了┅┅快┅┅再给我更多的满足┅┅啊┅┅唔┅┅好┅┅好美┅┅舒┅┅舒服死了┅┅嗳┅┅我整个人都给了你了┅┅嗯┅┅” 王申兴奋得抬起郑慧的大美臀,他急喘着叫∶“是的┅┅你已全部把我给吞下了┅┅连根都不见了,一杆到底┅┅我要穿裂你得小穴!” 他边喘着边说,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干着,似乎真想干裂它才肯罢休。 然而在郑慧听起来,不但不觉得可怕,却感到有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着∶“那你就狠狠地干我吧!” 她快感无比地咬牙切齿,不自禁地用指尖扣弄着他那结实的肌背。 “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你能感到快乐,用什么方法对付我都可以,那怕被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王申的一双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撑起,七、八寸长的阳具,快而很地插了进去,紧抵着花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着。 这一招,让郑慧真有窒息的感觉,她既舒服、又难过。只因他此时的确太强了、太拼命了,犹如欲将她置于死地。打从穴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痒痒麻麻的电流,正在迅速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她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王申的耳边浪叫着∶ “王申┅┅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再给我最后的冲刺┅┅我要┅┅我还要┅┅啊┅┅我不行了┅┅”郑慧一阵怪叫。 王申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舔着她的舌、舔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颈间停了下来。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乳,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 郑慧此时半昏迷似的,象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水,已流满了床单。这些水,一受到他的冲击压力,便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王申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 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她,整张床,被摇摆得象随时都会塌坍似的。 “心肝┅┅我不行了┅┅”郑慧迷糊昏厥中嚷出了这一声来。 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了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急喘的声音,充斥了双方的耳鼓。 郑慧疲倦欲死,她高潮竟来了三次。这时她全身上下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她四肢摊成一个“大”字形,她实在太累了,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王申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王申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同时腰间也觉得有点酸痛,他也累了。 “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两个人又紧紧地缠抱在一起,仿佛凝成一块。 半夜呻吟声(二) 过了好久,郑慧才渐渐睁开眼来。 王申慢慢撑起他的身子,郑慧则用那细嫩的玉指,轻轻的在王申那壮实的胸肌来回不断地抚摸着。她还在微微地笑着,一面腻声道∶“王申,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一谈起你时,就会令她们心跳,你┅┅我真值得高兴。” 王申笑着说∶“即使失去了那么多的珠宝?” 郑慧一双玉手紧紧地拥住了王申,将那饱满的胴体,用力压向王申结实的胸膛。同时,她还在缓缓地扭动着身子,这样好使王申的胸膛摩擦她的身子更为着实。 她又腻声笑着说∶“你比任何珠宝更有价值,何况那些珠宝,是我父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希罕那些珠宝!” 王申在她柔软滑嫩的股际,扭了一下,说∶“可是那和我却有关系,这批失去的珠宝,要是我找不回来,我可要耗上二十年的苦工监!” 郑慧笑着说∶“如果那样,真是太可惜了。” 王申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娇躯和他贴的更紧,笑着说∶“听着!小鬼头,如果你想时常能有刚才那样的快乐,那就得帮助我!” 郑慧的身子虽然被王申抱得紧紧的,但是她还是像蛇般地扭动起来。全身都和她那柔软丰腴的肌肤相接触,尤其是小腹以下更为敏感,王申的身子也禁不住地发起热来。 郑慧低声问道∶“要我怎样帮助你?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你的,我已是你的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她一面说着,一面将身子扭得更激烈。 王申不由自主地喘着气说∶“事情要做最坏的打算,宝贝,万一我找不回那批珠宝来,我会受审,你是重要的证人。” 郑慧点点头。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分开又并合,脸部和脸部肌肤的摩擦,形成一阵奇妙至极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得王申又迅速地兴奋起来王申在兴奋之际,她在郑慧的丰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小荡妇,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郑慧喘着气说∶“当然有在听。” 王申吐了一口气说∶“那么,你记得,万一当你出庭作证时,你要讲得很确实,那晚上潜进你卧室来盗去那批珠宝的不是我!” 郑慧媚笑着说∶“我知道盗珠宝的人并不是你,只是┅┅” 王申紧张地问∶“只是什么?” 郑慧娇声地说∶“我为你作证,我可以得到什么报酬?” 王申笑着说∶“只要你肯为我作证,你会很快就可以得到报酬的!” 王申突然将手抱紧她的臂弯,将她那一双晶莹美丽、雪白迷人的玉臂,高高的举了起来。 王申急急的又说∶“答应我,我可以天天让你享受着像刚才我所带给你的那种似仙的快乐,这样的条件不错吧!” 郑慧故作羞状地点了点头,“恩!”哼了一声。 王申所讲的正是郑慧渴望已久的心事,终于如愿以偿了。最少在当前来说,王申是不能没有她,因为他需要郑慧去为他作证。郑慧捉住这个机会,她算是成功了。 王申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他兴奋地将郑慧重重的压了下去。郑慧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快乐的尖叫声。 郑慧的肉体,是那么晶莹、丰满,就象是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的光洁、明亮,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性的佻逗。她那双雪白的玉腿,缠在王申的身上,他们又都浸在快乐之中。 “嗳哟┅┅王申呀┅┅”迷醉的低叹声中,她又开始有充实,她正被男性坚强的武器所胀满。 王申缓慢而又带着几许粗犷气息的节奏,拍击着她,渐渐地又带引着她进入神妙的世界。郑慧急切地将腰臀抬高,离开了床褥上的那团水渍,两腿之间分合适当,正准备在战个痛快。 她不仅在狂叫,而且力拼着,似乎完全恢复了体力。 他在接受着她的反击。 这时,郑慧胸际间象是两团燃烧着的火球,不停地在抖动着,引燃了他熊熊的玉火,逐渐地扩散到他的全身。他配合着郑慧活跃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而且也更为冲实的撞击。 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粉腿在轻抖,趐融的花蕊里,象遭熊熊火炎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荡涵回旋着。郑慧千万个毛孔在冒着热气。她象飓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层的海浪! 她终于忍不住浪叫了∶“王申┅┅嗳哟┅┅我┅┅我真的要死了┅┅嗳┅┅好要命的王申┅┅你┅┅钻┅┅又旋又钻的┅┅唔┅┅好┅┅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穴内好痒呀┅┅用劲点┅┅好┅┅好舒服┅┅” 郑慧全身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淫声浪叫中,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她觉得在她饥渴的小嘴深处有着虫爬、蚁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难受,淙淙的淫水,涌得更急。 郑慧的腰肢在不断地挪腾,闪扭┅┅ 王申一脸通红,下唇几乎被牙齿咬破,似乎非常卖力。在他盘骨以下,简直像座电磨,不停的磨转,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也有个急抽猛插。 郑慧被他这一招,干得真是死去活来。见她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乌黑的散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肥美的丰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的迎合着。 郑慧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心畅美的难以形容。 “嗳┅┅我┅┅我会乐死了┅┅喔┅┅又趐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王申┅┅你┅┅” 她竟叫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传来含糊不清的呓语。在迷罔中,她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 王申在喘息着,但他仍在做着强而有力的冲击。汹涌的浪潮,继续高涨、扩散、泛滥,已经把郑慧冲激得魂飞魄散,她生平第一遭尝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打从最神秘的核心底开始,直到乌黑的芳草地带,以至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的抽搐着。 她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半张着那松弛的小嘴在低吟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发又怜恨不得干死她。 “啊┅┅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王申也喘着叫着∶“郑慧,我可要好好地干你一场!” “噢!你┅┅”郑慧上气不接下气地扳着他的肩叫着∶“你真有那么大的耐力?” 她本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可是,给王申这一句话引出了一股无形的好奇。 在精神一阵之下,她软化的胴体又渐渐蠕动、辗转,双手也再缓缓的从他的身上徘徊了起来。 王申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两只手在抚摸着他怀下这句凹凸不平,每一寸肌肤都紧缩起来的丰满胴体。尤其当他的手触及她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他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未觉得劳累。 “郑慧,你简直是个活火山,你都快把我给熔化了。”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股热气直透她的敏感的毛管去。郑慧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迫地贴紧他,更把她那挺耸的双乳朝他挺去,摩擦着、旋转着,以期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阵浪潮的来临,她娇喘咻咻的又把一双粉腿缠上他正起伏不定的腰背上。当王申用他那粗糙的舌头揩着郑慧颤震的肉球之际,郑慧小腹同时又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在展开,渐渐地扩散便及她那最销魂的底层。 这时,他真的疯狂起来了。 他,弓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郑慧怜惜着、温柔地、也是无限眷恋地揉着他汗腻的颈子,一双媚眼透着柔光。 “王申┅┅王申┅┅我┅┅我好感激你┅┅” “我┅┅爱你!”他激动地全身哆嗦。 郑慧情不自禁地,死紧地搂着王申。 王申此时伏动得更快,而且也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似骤雨。 郑慧终于又忍不住传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王申┅┅你这个强人┅┅嗳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趐又痒的┅┅啊┅┅” 她口中虽是这样叫着,但实际上,她正是给搔到最痒之处,那是多么的销魂啊! “嗳哟┅┅”郑慧似进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无法抑制心坎里的快乐,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在这高潮迭起的时刻,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已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正是造物者赋予女人们用来摧坚拙锐的本领,造物者真是设想太周到了。因而,王申只觉得身陷于一个吸盘里,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这时候,郑慧像只章鱼似地的缠紧着他,嘴中一直胡言乱语的不停地哼着。 那吸盘底层,正在吸吮、回旋,再抵磨、吸放。她狂性大发般的,狠狠地一连咬了他几口。 王申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似不觉得痛的,在做拼命地攻击,要拼出他最后的一分气力。 当两人战火正烈的时候,郑慧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面临着第二次痛快地解脱。一时之间满室春色,空气为之震荡,气流回旋。 忽而,王申暗叫一声,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郑慧的热营地。 终于在郑慧第二次高潮来临,全身上下颤抖不停之际,王申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对准目标发射出去。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郑慧所得到的快乐,一定比王申更甚。因为她不但发出荡魂落魄的呻吟声,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颤抖着。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极度的快感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 这时郑慧半张着口,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今天郑慧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游。 也许太劳累了,他们都需歇睡片刻。 郑慧的那栋房子,在僻静的山丘上,根本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而当有一个那么美丽的女郎,蜷缩在怀中,用她柔软丰满的胴体,紧贴着王申,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格外容易沉睡。 王申睡了许久,当他睁开眼来时,他看到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晨曦。而此时除了各种的鸟鸣声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王申垂下眼,郑慧仍在他的怀中沉睡。她雪白丰满的娇躯,简直就象一头小白羊一样,王申不停地在她美好的胴体扫视着,然后轻轻地在她胸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使得郑慧转了一个身,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前摊开。谁知两条手臂微微分开来,那是一具发出诱惑力的娇躯,而且胸前还不断地起伏着。 王申只看了她一眼,喉际不禁地又有点发颤。但是,他想到自己一整夜的拼战,现在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摇了摇头。他轻轻地站了起来,在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等到他从浴室中穿着整齐走出来时,他看到郑慧那雪白而丰满的胴体扭动了一下,然后张开双臂,腻声地说∶“王申,宝贝!” 她象是再想要王申拥抱,但是当她的双臂抱了个空时,她睁开眼来,看到已经穿着整齐的王申时,她发出了“嘤”地一声说∶“你要走了吗?” 王申实在舍不得走,可是他又非走不可了。因为即使有郑慧肯去法院替他作证,但是控方所掌握的证据,也实在太强而有力了。在劫案的现场,留着印有他指纹的一把手枪。以,他极有可能仍逃脱不了被判入狱的命运。 而要挽救他那种命运的唯一办法,便是要设法赶紧找回那批被劫的珠宝,找到真正的抢劫者。 王申已经知道,那一定是‘夜莺’所干的事。但是,至于如何才能找到‘夜莺’,王申到当前为止还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此他必须尽快地想办法,不能再耽搁太多的时间了。 所以,他点着头说∶“是的,我要走了!” 郑慧发出了“唔”一声。她双手反按在床上,慢慢地挺起胸来,那是个极其诱人的姿势,使她饱满的胸脯,更形高张。她那白玉般的双峰,高高的挺耸着,而且在微微的颤动着,艳红色的乳尖显得更为令人嘱目。 要抵抗那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年轻力壮的王申,但王申还是非走不可。 他舔舔嘴唇说∶“亲亲,事情一了结,我就马上回来陪你。”他一面说,一面已向门口走了两步。 郑慧显然着急了起来,她急急忙忙地说∶“别走!” 王申转过头来,当他看到郑慧的时候,他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慧这时候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 她仍然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一双玉腿却是高高的举着。当王申转头向她望来时,她用她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了她的腿弯,她将整个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王申的眼前。而她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在轻轻地摆动扭闪着,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在摆动着。 王申只感觉到她整个人象是一盆火,一盆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的火。 王申站住了身子,停立着,他实在没有办法不发呆。 郑慧的双手之中充满了媚意,她发出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 她说∶“王申宝贝,你难道真舍得离开我吗?” 王申突然发出一下含糊的调用声来,他向前冲了过去。一俯身,双手握住了郑慧纤细的足踝,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了起来,郑慧此时发出了一下惊喜交集的欢呼声。她以为王申真的听她的话,已不会离去。 但是,王申的行动,那样粗鲁,却又不免令她有点吃惊。王申提起了她的玉腿之后,向侧面轻轻地扭一扭,便将郑慧整个丰满的胴体,扭转了过来郑慧,这时变成伏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背部,立刻高耸了起来。 而王申也在这时候突然下手,“啪!啪!啪!”在郑慧的肥臀之上,连打了几下。他下手十分的重,以至于郑慧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肤,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印。 郑慧被打得尖叫了起来,王申也喘着气。 那几下的打击,使得王申难忍的欲念宣泄了不少,他知道若不这样,他将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他也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如果再不走,给郑慧翻个身来,将他缠住的话,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就在郑慧的尖叫声中,他一跃而起,向门口冲了出去,她拉开了门,这时闪身走出,“砰!”一声将门关上,他拼命向前奔着,直到他转过头来,已看不见郑慧的那间房子,这时他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可是他想起刚才郑慧那种诱惑之极的姿势,他仍然不免心跳不以的喘了几口气,要不是时间紧迫,他还真舍不得走呢! 王申慢慢地走下山去。 半夜呻吟声(三) 他一面走,一面在心中盘算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顺利地找到‘夜莺’,而找到后又该如何对付她┅┅ 另一方面,王探长给他的期限,不能说是丰裕的。如果‘夜莺’知道他在找她,而故意躲起来,不和他见面的话,那么他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当王申想到这一点时,他不禁地笑了起来。中指和拇指相扣,发出“得”的一声来,因为他已经想到十分重要的一点。 他想到的是,他不能去找‘夜莺’,而是要让‘夜莺’来找他。于要用什么方法可使‘夜莺’来找他。王申只思索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他已想了三、四种不同的方法出来了,而且他认为都是非常有效的。 他决定采取其中,最快、最有效的一种。 他下山后,便立刻和李胖子通了电话。在电话中,他要李胖子去散布一个谣言,散布谣言的对象是三山五岳的各路人马。 谣言的内容是∶著名的妖艳女匪首‘夜莺’曾向浪子王申自动献身,但是结果,王申却在‘夜莺’脱光衣服之后,在她的丰臀上踢了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他所以要散布这个谣言的目的,就是要去激怒‘夜莺’。他知道,当他怂恿‘夜莺’的三个手下享受了‘夜莺’美好胴体之后,她对王申已恨之入骨,所以她这次会想出这么毒辣的办法来陷害他。 而现在,王申要‘夜莺’更恨他。使‘夜莺’感到,制造一个陷井,假手法律来对王申,还不足以泄她的心头之恨。那么,她就会亲自来对付他,这样王申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因为不论如何,王申必须先见到‘夜莺’,和她会过面,然后才能证明这一切,洗清自己的罪名。 而在‘夜莺’来讲,她对王申确实恨之入骨。 那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 王申参加‘夜莺’的一个酒会,会后他和她的手下聊起‘夜莺’,王申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原来他们都觉得‘夜莺’对他们很好,可是却没有一人能和她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感到很遗憾。 这个让人一见便惊为天人的‘夜莺’,生得十分诱人,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着妖媚性感的气息。她的手下对她十分躬敬,但也都希望能享受她那美好的胴体。只是一直没让他们有这种机会。可见‘夜莺’的手腕有多高了! 王申,这个猎艳高手明白以后,忙笑道∶“没关系,看我来代你们制造机会吧!” 第二天晚上,王申又来到‘夜莺’的住处。 ‘夜莺’今天穿着紧身的红色洋装,正在牌桌上和她的三名手下打牌。 她一见王申便娇笑地说∶“王申,来玩上几圈如何?” “好呀!反正没事干,玩几圈打发打发时间。” 三名手下的一人故意退到后面的沙发上,让王申下去,静待好事的来临,而其他的二人也心中有数,存心看事情的发展。 他们一开始就放水,让‘夜莺’大赢特赢。‘夜莺’也乐得娇笑不已。 八圈过后,‘夜莺’笑道∶“休息一下吧!去弄点吃的!” 不久,自外面馆子送来一桌酒席,王申连忙抢先付了帐,然后不容‘夜莺’ 开口,便哈哈的笑道∶“算我请客,别客气。” ‘夜莺’抛给王申抛一个媚眼说∶“王申,你这个浪子,这未免太让你破费了,应该由我请客才对。” 王申忙笑着说∶“小意思,我出菜,你出酒,我看你的酒柜中有着不少的名酒,就拿瓶来给我们助兴吧!” ‘夜莺’欣然地取了酒来,王申接过酒,一看∶“喔!黑牌的,好酒!”说完便开了那瓶酒,将每个人的杯子倒满之后,瓶子内已所剩无几了。 此时王申又开口道∶“夜莺,你的酒柜中还有哪些酒呢?” 趁‘夜莺’走去拿酒时,他把一粒药丸加在一只杯中,然后分别加了一些冰块,用筷子在酒杯中搅了搅。她的三名手下在旁看得直点头,他们知道计划终于顺利展开了! 此时,‘夜莺’又拿了一瓶酒回桌就席了。 ‘夜莺’就席后,五个人便尽情地吃喝着。四个大男人眼见计划即将实现,心情十分的愉快,所以时量大增,酒兴大浓,不时传来豪放的笑声。‘夜莺’则是赢了钱,心情愉快,也笑个不停。 她毫无戒心地喝着酒。十分钟后,酒力、药力开始发作了!‘夜莺’只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尤其是小腹处更好象有着一把火在燃烧一般,大似有逐渐扩散的感觉。她以为是好久没有喝这种烈酒的关系,于是她停止了再喝。 可是没有多久,那种火热的感觉越来越浓,范围也越来越大,她也气喘呼呼的,全身只觉得需要好好的发泄一番。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现象,四个大男人仍沉住气地狂饮着酒。 ‘夜莺’起先还怀疑他们再搞鬼,可是她相信她的手下绝对不敢对她如此,而且看到王申沉着的样子,她的疑念顿消。可是那欲火却消失不了。 此时王申见‘夜莺’粉颊通红,全身微抖,喘呼呼的,便知道药力开始作用了,便故意装好人地说∶“各位,我看她已差不多了,别勉强了!” 手下三人中一个姓王的,仍故意说∶“莺姐的酒量一向很好,今晚怎么失常呢?” 王申关心地问∶“夜莺,你喝醉了?” ‘夜莺’此时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勉强忍耐着全身欲火的煎熬,仍装出笑的说∶“没关系,可能是喝得太急了!” 王申起身说∶“我去帮她泡杯浓茶,解解酒!” 众人知道王申又要使花样了,连忙关心地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夜莺’问个没完,以掩饰王申的行动。 不久,王申端来一杯热茶说着∶“夜莺趁热喝吧!” ‘夜莺’感谢地说∶“王申,谢了!” 接过茶,‘夜莺’连喝了几口,她实在热得要命,茶能解酒,她当然是一喝再喝了。 这一喝,整个防线垮了! ‘夜莺’这个道上女王,被王申给设计了! 四个男人相对神秘地微笑着。 过不到五分钟,只见‘夜莺’急道∶“你们稍坐,我去洗个脸!” ‘夜莺’不待他们点头,便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门一上锁,便开始放水准备洗个澡,降降全身的欲火。谁知她不泡还好,越泡热水,欲火更炽!就好象在火上加油一般。只觉得全身痒得要命,全身血管被欲火激得好象要爆裂了一般,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滋味。 尤其是在她小腹以下,小穴处更是涨得要命。需要男性刚猛有劲的阳具来抽插! 她不由自主地以手指来自慰了! 她先以右手中指在穴内扣弄着,不久她又进了食指。是她越挖越难过,淫水不停地流着。 她终于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了∶“喔┅┅喔┅┅喔┅┅痒┅┅痒呀┅┅痒死我了┅┅哎呀┅┅趐极了┅┅哎呀┅┅好痒好趐呀┅┅唉呀┅┅” 在客厅继续饮酒的四个男人得意极了。 ‘夜莺’的三个手下都对王申竖起拇指说∶“王兄,了不起,真不愧是猎艳高手!” 王申此时见大功即将完成,便笑着向他们三人说∶“我看差不多了,下来的节目就看你们表演了,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啊!我要先走了。” 于是他便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对着‘夜莺’大声说着∶“夜莺,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夜莺’此时正被欲火激得难耐,听到外面王申的叫声,只随便的应了声∶“我不送你了,慢走吧!” 王申走回客厅后,‘夜莺’的那三个手下,排行老大的王石川,对着王申吞了吞口水说∶“我看差不多了,咱们谁先来?” 王申笑道∶“王兄排行老大,当然由你来打头阵,等一下再由老二来接应,然后由老三来压后,这样的安排行吗?” 三人都没意见。于是,王石川哈哈笑道∶“王申,你在下有请了!” 王申笑道∶“王兄请便,好好玩吧!我也该走了。”说完王申便离去。 且说王石川到浴室外,刚想敲门,探探‘夜莺’的反应,谁知却听“叭!” 的一声浴室门大开,‘夜莺’冲了出来。 她全身赤裸裸地冲出浴室,三个大男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三支“枪”立刻举枪致敬! 王石川首当其冲,被‘夜莺’一下子冲倒在地毯上,他当场跌个四脚朝天,但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他的梦想终于成真了。美丽的女主人自动投怀送抱,不亦乐乎! ‘夜莺’捉住王石川,立刻喘呼呼剥着他的衣服,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令人觉得好笑。 不久王石川也变成了身无一物的原始人了,他胯下的那根鸡巴硬硬挺挺的,而且不断地在抖动着,大约有六、七寸长,此时正杀气腾腾地准备冲锋陷阵! 只听‘夜莺’喘着叫∶“石川┅┅来┅┅来吧┅┅你┅┅你别怕┅┅我现在┅┅需要你,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快来呀┅┅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新任务┅┅”叫完,自己便仰天倒下去了! 王石川傻住了,他自叹艳福不浅,今晚能享受这个大美人。 雪白的肌肤、高挺的乳峰、翘得适中的肥臀、纤细的腰肢、迷人的脸孔,真是上帝的精心杰作!尤其那一片美丽的三角洲,形成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草原,散布在阴户上,黑白分明,更是令人心痒!高高隆起的两片肉缝,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王石川看得差点昏过去,忙叫着∶“好美的小穴呀!”然后以一式“饿虎扑羊”凌空扑在‘夜莺’的身上,头一低,便吻上了那迷人的樱唇,左手不断地在她的胸前活动着。 他感到洞柔柔的,软绵绵的,滑溜溜的,有着说不出的妙处。过渡的兴奋,他竟微微的发抖着。 ‘夜莺’本就欲火焚身难过得要死,再经王石川一阵的乱吻、乱摸,使得她更加酸痒,更加难过! 她不禁叫道∶“石川┅┅快呀┅┅别再摸了┅┅你就快点插进来吧┅┅唉呀┅┅唉呀┅┅痒死我了┅┅快┅┅快点插进来吧┅┅唉呀┅┅难过死了┅┅真急死人了┅┅” 她将骚穴自动的迎向王石川那已硬得如铁棒的大鸡巴! 王石川见状,真是乐坏了。这是他作梦也想不到的好事,一向直有他求‘夜莺’,听她的话做事,为她卖命的,谁知道如今她却自动将“宝贝”送上门来,真是想不到! 他吃吃大笑一声∶“好!好!这就过来!”说完大鸡巴一挺。 由于‘夜莺’早就大开“门户”,方便极了。王石川那根大鸡巴对准她的骚穴,用力往前一顶┅┅ “滋!”一声便一路通行无阻的全根没入!可惜“材料”规格不符,无法插至穴心。 ‘夜莺’那骚穴一吞进鸡巴,她立刻将双腿缠在王石川的腰上,然后立刻象风车般不断地摇了起来! 她不仅摇着,而且还不断地挺着!声势十分浩大,可见她痒到极点了! 王石川只觉得好象在汪洋大海中行驶的一艘小船,被风浪摇得十分厉害,就像时时都有被翻落的可能。他连忙用力凝定了四肢,任她摇动。这样经过了几分钟后,总算才得“风平浪静”。 ‘夜莺’已经喘呼呼的说∶“呼┅┅呼呼┅┅好┅┅好过瘾呀┅┅唉呀┅┅石川总算你帮了我┅┅总算舒服点┅┅舒服点了┅┅哎哟┅┅石川你┅┅你就不要客气了┅┅这是我要你做的┅┅你就用力插吧┅┅┅┅我不怪罪你的┅┅哎哟┅┅怎么又痒起来了┅┅” 说完,她那丰满的胴体又不规则的蠢动起来了! 王石川觉得妙透了!那根鸡巴被她那一阵激烈的摇动,摇得又粗又硬的,大龟头被穴内的热淫水泡得真是爽透了!他再也忍不住了,连忙用力抽插着。一时“滋!滋!”的插穴声响个不停,一股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 ‘夜莺’被他一插觉得比较舒服一点了,但是穴内深处由于王石川的鸡巴没能直抵她的深穴而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真是美中不足呀! 于是她拼命地挺着骚穴,一直往鸡巴挺着,恨不得将鸡巴整根都吞进去,以便能获得更加舒服点。可惜她挺了半天,并未能如愿。 而王石川好不容易能有今晚这个机会,他当然拼着全力猛抽急插着。他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舒舒爽爽的,龟头的马眼渐渐地张开了,他知道时候快到了! 他还想好好的享受一番,于是他用力吸了一口长气,蓄足了精神与力气,然后挺动着鸡巴,发动了猛烈而又紧凑的总攻击。 ‘夜莺’配合着挺着骚穴! 一时“啪!啪!”脆响着! 老二郑义仁一看到‘夜莺’的那股骚劲,那颗心实在痒极了,底下的那根鸡巴也不安分地抖动着。 他吞了一口水说∶“老三,你看,好浪呀!” 阿雄点头笑道∶“不错,实在够劲,可惜以前都没有机会享受她,今晚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我看老大好象招架不住了,你就好好的准备一下,这浪货也真不易伺候呀!” 郑义仁哈哈大笑着∶“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果然,五分钟还不到。只见王石川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夜莺’剧烈地不动了。 显然,他已经泄精了! ‘夜莺’好象贪吃的小孩一样,当她正要进入状况,紧要关头时,王石川却一泄如注,把那家伙给软了下来,真是煞风景! 但是‘夜莺’似乎还不肯就此罢休,她又挺了几下,套弄着那又软又小的鸡巴越套弄越觉得没趣,越套穴内越痒,只是搔不到痒处,真是要命。 于是她叹道∶“石川,今晚让你辛苦了,你休息一下吧!” 言下之意,叫石川下去。 王石川虽然心有馀而力不足,但他今晚是爽透了,他满意极了! 在王石川一下马,郑义仁便立刻上去接班。 当他来到‘夜莺’面前时,她便娇笑的说∶“义仁啊!今晚你可要给我好好的表现,以后可没有这种机会了,但愿你能让我痛快,否则我是会生气的。” 郑义仁一听‘夜莺’如此的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挺着那根大鸡巴,想要往前冲了。 谁知‘夜莺’却急忙叫着∶“慢着!让我来。” 原来刚才她正要渐入佳境时,王石川却一泄如注,使得她好象被吊在半空中一样,抓不到、也摸不着。那滋味果真难受!全身竟然更加酸痒。 她看见他那根肉棒子和王石川的家伙差不多,如果由他采取主动,到最后自己难免又被吊胃口。于是她决定采取主动,她要郑义仁顶着鸡巴顶天立地似的直抖着。 ‘夜莺’见状迫不及待的跨腿跪了下去,双膝一着地,立刻以双手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拨开,然后对准鸡巴坐了下去。 “喔!好舒服!”‘夜莺’舒爽的叫了一声,声音微微颤抖,然后大鸡巴整根被吞掉了。 ‘夜莺’开始上下套弄。不久,又换成前后推动,然后就是左右摇摆。最后来个“圆臀”,只见她下身以大鸡巴为中心不断的以顺时针方向或逆时针方向旋转着! 她此时是又自主权,她觉得穴内哪里痒,便摇向那里! 她套弄得眉开眼笑,但也喘呼呼的,挺辛苦!毕竟这是止痒的良方,她仍拼命地套弄着。 这时在下方的郑义仁可以说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他躺在地毯上,任由‘夜莺’去套弄、去摇旋,他光是欣赏她胸前那对抖动个不停的豪乳就够乐了,何况鸡巴被她套动得有难以形容的美味! 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好象泡在“暖瓶”中,既舒服又爽快,尤其龟头被套弄得更是舒畅。他不禁伸出怪手,抚弄那对奶子。丰满、滑嫩、弹性奇佳,真令他爱不释手。 而鸡巴有时被旋扭得有点疼痛,但是不久便被阵阵的快感取而代之而觉得妙不可言,他真是全身上下都在享受着。口中不停的叫着∶“妙!妙呀!真妙!” 在旁观战的阿雄,一见‘夜莺’的浪态,便知道是王申药下得太重了,照这样下去,必定须由他去收场了,而且这似乎是一场苦战呢!此时他连忙吞下一粒王申给他的助兴丸,准备大战! 这也许是王申早有准备,否则他们三人恐难应付这骚货的。 她一听老二叫妙,就觉得心中不妙了。连忙叫着∶“别说话,闭口吸气,否则会早泄!”毕竟阿雄这方面较有经验。 郑义仁依言而行,稳住阵脚。 好在有阿雄的提醒,因为他发现,刚才得意忘形叫了几句,精门似已张开,这是射精的预兆!他连忙的吸气,再吸气! 男人在射精前,鸡巴总会更加膨胀些,‘夜莺’觉得穴内突然充实了不少,带给她阵阵快感,她立刻加紧套弄着。 这一来可爽了郑义仁∶“喔┅┅喔┅┅好┅┅摇得好┅┅干得好┅┅真是好极了┅┅真是妙不可言┅┅莺姐┅┅好俊的床功呀┅┅今晚令我太爽了┅┅往后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嗳哟┅┅妙透了┅┅唔┅┅啊┅┅我就快不行了┅┅” 他爽得不顾一切了!不仅嘴巴在叫,而且也快速地向上挺着鸡巴,迎合着她的套弄,“啪!啪!”肉击声响个不停。 淫水不知何时以在郑义仁的小腹上流湿了一大片,黑漆漆的阴毛,全被泡湿得纠结在一起。 他在做最后的冲刺反击,而‘夜莺’也没命地旋扭着。 郑义仁只觉得龟头一阵舒畅的趐嘛,根部以下不住地抖动,马眼一张,一股热呼呼的精液射出去了!他抵挡不住的“开枪”射击了! ‘夜莺’那骚穴被热精一烫,也泄了! 淫水、精液合而为一,流了一大片。 她泄是泄了,但药力未退,不久‘夜莺’又觉得全身火热,酸痒不已,她又鼓起精神开始摇摆着。 这一来可苦了郑义仁。他正泄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际,‘夜莺’却又向他“开战”,使得他措手不及,全身酸死了,于是他连忙用双手按住她的腰。 此时,她正痒的要命,不顾一切的动着。虽然腰部被按着,但她仍能做小幅度的摇摆,否则她自己会痒得受不了! 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当你在射精的刹那,如果继续插几下,那真是爽快啊!但是过后再多插几下那可受不了,因为那种趐酸实在太难受了。 郑义仁当前在这情形下,大鸡巴被磨得宣泄着,全身汗毛直立,双腿挺直。 ‘夜莺’这浪劲,他是招架不住,心中有点害怕了。 于是他开口求道∶“莺姐,我不行了,我看让老三来服侍你吧!” 阿雄一听老二如此求饶,知道他确实支持不住了,如果再不上前解围,恐怕就有麻烦了。 而‘夜莺’这时也知道他没什么搞头了,便向阿雄招手道∶“阿雄,你过来吧,阿仁这没用的东西,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真不配当个男人,我要试试你的功夫,可不能让我失望哩!” 阿雄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轮到他,他的一股欲火委实忍得太久了,到此他恨不得一干为快!他匆匆地脱了衣服,挺着那八寸又粗又大的鸡巴,上前一把抱起了‘夜莺’直往房中走,同时边走边对‘夜莺’道∶ “莺姐,今晚我真荣幸能够伺候你,但你能吞得下我的家伙吗?” ‘夜莺’连忙伸手摸了阿雄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而且是硬硬的,还热呼呼的。她心中一震,实在是太高兴了,想不到阿雄有如此的分量。她忙浪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我正需要它来为我止痒呢!你行吗?” 阿雄哈哈大笑说∶“事实胜于雄辩,你等着瞧吧!”说完,用力将‘夜莺’ 丢在弹簧床上。 ‘夜莺’的身子还没摆好,阿雄立刻站在床前,用力抓着她的脚跟,将她双腿放在左右小臂弯处,张得开开的。一吸气,大鸡巴用力向前一挺,象一支标枪一般迅速地插进‘夜莺’的骚穴花心,而且还剩留一寸在外头。 ‘夜莺’遭大鸡巴用力一顶,只觉得穴心好象凹了进去一般,而且还热呼呼的、趐趐的挺舒服。 她不禁赞道∶“阿雄,好妙呀!还是你的受用!”一说完,立刻浪劲十足地挺动着骚穴。 她将骚穴往上直挺着,那对奶子也随她的挺动直抖着,真迷人。 阿雄在这方面的经验也算是老道了。先以“九浅一深”之招,稳扎稳打的抽插着,同时均匀的调息着呼吸,以利持久战斗。 没多久,‘夜莺’的淫水直流了!淫水随着她的挺动四处飞溅着。 她觉得穴内被阿雄那根大鸡巴挤得不但一点空隙也没有,而且还涨得要死,每当他浅插几下到穴内正痒时,就来个重击,这招“九浅一深”的干法,真是把她干得心花怒放,不亦乐乎! ‘夜莺’被阿雄那支大鸡巴插得有些破皮,而且插裂了洞门,使她穴内有火热热的疼痛感。但是她偏偏又猛烈地挺动着骚穴,使她那裂开的口更加大,竟流下了一滴滴的鲜血来。 她仍然照挺不误,因为不动的话,她穴内会痒得要命。而越挺,大鸡巴就插得她越舒服,骚穴内所得到的快感远胜于裂口的疼痛。 这时她已是欲罢不能了。 阿雄见骚穴受伤流血,忙停止抽插,说∶“莺姐,你受伤了,别玩了!” ‘夜莺’急忙摇头说∶“没关系,快用点力插!” 阿雄再问∶“你讲的,以后可别怪我!” ‘夜莺’点了点头说∶“放心,这是我叫你干的,怎会怪你呢?狠狠地干我吧!” 阿雄大笑一声,双手微抬高,使那骚穴悬空而起,然后用力狠狠地插插着,猛力的干着。真是又很又准,记记到底,下下用力,干得‘夜莺’直发抖。 “哎哟┅┅哎哟┅┅阿雄呀┅┅我┅┅哎哟┅┅干死我了┅┅小穴┅┅小穴爽死了┅┅好宝贝┅┅阿雄哥┅┅唔┅┅你的鸡巴好大呀,插得我好美┅┅好美呀┅┅” 她竟叫起阿雄哥哥了,可见有多爽! 阿雄在以双手捧着她那丰满的臀部,使她骚穴更加突出,准备施展绝招好好的“伺候”她。他每抽必把大鸡巴整根抽出穴外,而插进去时,则采用雷霆万钧的一击,用尽全身力道,直插到底。当插到底后,又在穴心用力一挺。 这是一招“临去秋波”的招式,乃是绝招中的绝招!‘夜莺’被这招干得差点流下眼泪来。 “喔┅┅喔┅┅喔┅┅哎哟┅┅哎哟┅┅老天┅┅我┅┅我哎哟┅┅我┅┅我从没这么爽过┅┅哎哟┅┅哥哥┅┅我的阿雄哥┅┅这一招┅┅叫什么招式呀┅┅哎哟┅┅妙┅┅” 阿雄笑着说∶“莺姐,爽吧?这一招叫做‘临别秋波’,还受用吧?” ‘夜莺’已爽得全身直抖,鼻孔不住地张和着,媚眼微眯,樱唇微开,那神情真是会迷死人的。 只听她轻哼着∶“好美的临别秋波呀!” 阿雄越干越用劲,每下皆沉着有力,每一旋次又必加劲的顶了花心,存心使她早点大泄特泄。 ‘夜莺’被这一招干得不但没有还击之力,甚至连招架也乏力了,她现在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她无力摇动了,只有淫水不停地泄着。 十分钟不到,她已有点头昏了。 阿雄见状便趁机猛烈的攻击,猛刺、猛旋、猛顶,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不断地埋头苦干着。 ‘夜莺’被干得实在够爽了,她浪叫道∶“哎哟┅┅阿雄哥呀┅┅我┅┅我真会被你给干死了┅┅我不行了,哎哟┅┅怎么这么快┅┅就要泄了┅┅唔┅┅又酸又趐┅┅哎哟┅┅雄哥┅┅我太爽了┅┅花心又麻又趐的┅┅。哎哟┅┅我又要泄了┅┅我太爽了┅┅我又不行了┅┅” 阿雄一听她的浪叫,更用力的干着。 片刻间,‘夜莺’的浪叫声又在耳边响起∶“哎哟┅┅好哥哥┅┅你┅┅你好厉害┅┅哎哟┅┅又酸又趐┅┅哎哟┅┅我又不行了┅┅” 淫水、血水直流!真是惨不忍睹! 阿雄越战越勇,越战越有劲,半小时不到,‘夜莺’已连泄了三次。 只听到她呻吟道∶“雄哥┅┅你┅┅你实在太能干了┅┅我┅┅我泄得手脚发软┅┅你┅┅你怎么还不泄┅┅┅┅哎哟┅┅我太小看你了┅┅唔┅┅你今晚总算没让我失望┅┅哎哟┅┅雄哥┅┅我们换个方式玩吧┅┅哎哟┅┅换个方式吧┅┅” 阿雄点点头道∶“好,我们就来个‘月下摘星’吧!” 他翻过‘夜莺’的身子,使她面向床站立着,然后叫她上半身伏在床上,这样可边玩边休息。下半身则站在床前,使臀部高高的翘着。 阿雄拍拍她的臀部,笑着说∶“莺姐,你的臀部好美呀!又白又富弹性!” 然后他双手向前抓着她的双乳,大鸡巴则自臀部插那骚穴,又开始了另一场的奋战。 阿雄的小腹每当他向前插进时,便碰到她那又柔软又富弹性的圆臀,使他倍感舒畅。一时之间,他干劲十足的又是一阵猛干,整张床都被摇得“吱!吱!” 作响! 不久淫水又直涌了出来,阿雄的抽插更加顺畅了,大鸡巴有如“乘风破浪” 般的滑进滑出,淫水沿着‘夜莺’的双腿直泻而下,流满了一地上。 ‘夜莺’被这招“月下摘星”干得花心都快开花了,她感到又紧又深,全身毛孔直立,禁不住浪叫了∶ “好┅┅好┅┅哎哟┅┅哎哟┅┅用力┅┅再用力┅┅对┅┅对对┅┅哎哟┅┅干破我的小穴吧┅┅唔┅┅啊┅┅阿雄哥┅┅你要把我的奶子抓破了呀┅┅哎哟┅┅轻点┅┅松手┅┅会痛的呀┅┅唔┅┅” 阿雄已插得似乎起火了,他拼命的挺着。 ‘夜莺’果真是个骚货,她以一对三,到现在仍然如此有劲,阿雄若不是服了那粒助兴丸,恐怕早已被她摆平了。 不久,只听见‘夜莺’又叫道∶“雄哥┅┅哎哟┅┅我又要┅┅又要泄了啊┅┅哎哟┅┅受不了┅┅受不了┅┅泄死我了┅┅┅┅我会爽昏的┅┅唔┅┅小穴破了┅┅被你插破了┅┅哎哟┅┅” 阿雄连干了近一个小时,自己也觉得有些累了,听她如此一叫,便道∶“真抱歉,你就休息一下吧!” 阿雄便伸手轻轻的抚摸她那对丰满的奶子,从乳头到奶子一点点的爱抚着,充满着柔情蜜意。 ‘夜莺’也将手往后伸至阿雄那对垂下的“卵蛋”,轻轻的抚着、揉着,使得阿雄觉得有异样的快感。 两人休战中仍不忘分享着爱抚的快感。 停战了片刻,‘夜莺’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泄得太多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自己是非垮不可。 于是她慢慢地轻扭着她那肥美的圆臀,而且不断的挺动着。阿雄便配合着她的挺动,轻轻地插着。 这时‘夜莺’将臀部用力的往后顶,使得阿雄的大鸡巴插得更深,插得更有力,使得龟头能够与那又紧、又热的穴心紧紧亲热着。 她今晚是太满足了,她高兴且充满着情意地说∶“雄哥,谢谢你!”说毕,那穴心轻咬了一下龟头。 阿雄觉得无比的快感,他连忙加紧地抽插着,“啪啪!滋滋!”声不停地响着。 ‘夜莺’剧烈地摇着、顶着,那对奶子不停地抖着,那一阵阵的乳花令人心神荡漾,阿雄更兴奋了,大鸡巴干得更厉害了。‘夜莺’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地翻出挤入着。 她又接近高潮,不停地叫着∶“雄哥┅┅好美呀┅┅爽死我了┅┅我被你干┅┅干得死去活┅┅来的┅┅我┅┅好┅┅好爽呀┅┅快┅┅再用点力┅┅哎哟┅┅哎哟┅┅我又┅┅又不行了┅┅”那骚穴不停地往后顶着。 阿雄也觉得快感来临,大鸡巴终于不听话轻抖着,脊椎骨也开始酸嘛,他知道要泄精了。 终于,他大叫一声∶“出来了!”又热又浓的精水直射入花心。 烫得‘夜莺’直叫∶“哎哟┅┅爽透了┅┅好烫呀┅┅哎哟┅┅我┅┅穴心发麻┅┅发酸┅┅哎哟┅┅” 她全身扭动得似蛇般,阿雄那根大鸡巴也差点被扭断了。 一场大战终告结束了,两人无力地在床上相拥着。 ‘夜莺’心服口服地道∶“阿雄,我太小看你了,你在这方面的功夫真让我感到意外,你的表现太好了,我自信在这方面绝对没问题,可是今天┅┅” 阿雄笑道∶“今天,你连过三关呀!” ‘夜莺’摇头笑道∶“义仁和石川怎可算数,他们无法持久,今天若是没有你,我不知道要如何受苦,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言毕,粉脸上立刻浮起一阵红晕,她似乎在对今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 阿雄笑了一笑,心想,今晚是王申动了手脚,他才能享受到‘夜莺’这迷人的美丽胴体,看样子她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要知如此,早就该干她一干了。 此时阿雄端着脸道∶“莺姐,以后我还有机会再这样伺候你吗?” ‘夜莺’柔媚地说∶“若有需要,我这个骚穴是会欢迎你的大鸡巴的!” ‘夜莺’真是一个骚货,她尝到了阿雄大鸡巴的甜滋味后,往后的阿雄可有苦差事了。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但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对这方面总不能欠缺的。 这时阿雄听她如此说,才放心笑着说∶“你不会怪我们今天的恶作剧吧?” ‘夜莺’听阿雄一讲,才恍然大悟地叫道∶“是王申搞的鬼?” 阿雄轻声应道∶“是的!那杯酒┅┅” 不等阿雄说完,‘夜莺’便急着说∶“好哇!今晚我就觉得不对劲,喝下那杯酒后我就感到异样,原来是他在酒中动了手脚,难怪我无法控制欲火┅┅” 接着‘夜莺’气急败坏地道∶“好一个可恶的王申,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阿雄显得有点胆怯地道∶“莺姐,请你原谅我们,我知道我们是不该对你如此的,只因你实在太令人着迷了。今后若你再要我们为你出力,拼了这条命我们也心甘情愿的。” ‘夜莺’于是跳下床来,光着身子快速地跑开。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夜莺’对王申是恨之入骨。因此‘夜莺’才干了这件劫案来陷害王申,欲加罪于他。 但是浪子王申也非等闲之辈,他竟然又造起了‘夜莺’的谣言,而且四处地张扬着,想利用谣言来激怒她,以便顺利而迅速地找到‘夜莺’。 (待续)" }, { "text": "奇遇小品之一∶女家教姊姊\n佩如姊姊今天来得较早,她是妈妈为我明年考大学请的家教,当然她必须是高材生才行,好象是研一的学生吧。妈妈给了她一般家教两倍的钟点,因为她除了要每两天来教我四小时功课外,还要指导我的高中生活,如果我因为课业压力想不开而跳楼,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她习惯穿着长裙,扎着马尾辫子,瓜子脸,身高约163公分左右,身材略瘦,胸部也不突出,看起来像大一或大二的学生,所以她让我叫她“佩如姊姊” 而不喜欢我叫她“佩如老师”。 她懒懒的走进了家门,妈妈照例和她打过招呼后就外出串门子去了,她走到了饮水机旁弄了一杯水就拿着水杯直奔来我的房间。 “佩如姊姊,你今天好没精神哦?” “你先自己看看书好了,有问题再问我,我有点头昏,好象感冒了┅┅”佩如姊姊边和着水吃下一颗药,边要我自习,说完她就出房间往洗手间走去。 我等了好半天的不见她回来,就往厕所去看个究竟,“佩如姊姊?┅┅佩如姊姊?”我敲了敲厕所的门又叫了她好几声,却都没见她回应,于是转了门把开了厕所的门。 “哎呀!佩如姊姊你怎么了?”我进门后只见佩如姊姊昏倒在厕所地上,身上穿的衣裙都被水浸湿了,我连忙抱起她移向妈妈的房间,并将她放置在妈妈的床上。我轻伏在她的胸口听听有没有呼吸声,确定有气后找了套妈妈的睡衣要给她换上,就动手开始帮她脱下衣服。 她的衣服是连身的长裙,我真的还不曾脱过这种衣服,“大概要由下往上脱吧?”边想着就边掀起了长裙的部份往腰际脱去,“哇~~她穿的是肉色蕾丝内裤呀!”我暂停脱下她的衣服,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内裤。先摸小腹部份的质料,又摸屁股部份的质料,“嘻嘻~~还好她没醒来!”我暗笑着就往她的阴部摸去,来回摸了摸,不自觉的感到自己的肉棒有了反应,“反正她不会醒!” 就把拉炼拉下将肉棒掏出,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阴道口磨擦着。 佩如姊姊还是没有醒来,我伏身趴在她的胸口听看有没有心跳声,其实我自己的心也“噗通、噗通”跳得紧张。我爬向了她的脸,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好漂亮哦,就对着她的小嘴猛亲,下面的肉棒磨擦得难受,索性双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好诱人的内裤啊!”我忍不住的拿到面前闻了闻,接着爬到她的阴部伸出舌头舔了舔,有股酸酸的诱人气味,“大概是女人的味道吧?”我的欲火高涨难捺,就将肉棒顶向了她的下部∶“哦,不行,要有保险套才行,万一她怀孕了,我不被妈妈打死才怪!” 我走向妈妈的化妆台翻找着,果真在抽屉中找到了一只保险套,将它套上肉棒后我又趴上了她的身上,把肉棒顶住了她的小穴,我隔着衣服猛亲她的乳房,两手在下面将她的两腿往外一扯,然后肉棒向前一顶,顿时感到一阵紧实压迫的快感。 我学着A片中的动作,快速地抽插着佩如姊姊的阴户,“嗯┅┅嗯啊┅┅啊┅┅嗯┅┅真┅┅爽┅┅啊┅┅嗯┅┅啊┅┅”她依旧毫无反应地任我摆布戏弄着,干得我心跳极度快速。大概是没什么经验吧!干没几下我就射出了,我将肉棒停留在她的小穴里,趴倒在她身上,双手乱摸着她的大腿和胸部,看着她的小嘴,我把肉棒退出了她的小穴。 我将肉棒上的保险套取下,然后将滑溜溜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小嘴,因为她是昏睡的状态,小嘴密合的很紧,让我抽送得不是很顺利。抽插没几下我就退出了她的小嘴,我持续对佩如姊姊的全身抚摸和亲吻,直到妈妈快要回来了,我才赶紧帮她穿回内裤、放下长裙,并清理现场。 “怎么回事啊?佩如怎么在我床上呀?”妈妈一回来就吃惊的问。 “刚刚佩如姊姊在厕所昏倒了,我把她扶过来休息的。” 妈妈急忙拿了湿毛巾帮佩如姊姊擦拭身体,又叫我回房去别乱偷看,我假装抱怨了一下就回房去了,其实我才不屑偷看,因为她的全身我都尝遍了呢! 后来,佩如姊姊还很感谢我把她扶到妈妈的床上去呢!以后当我每次再看到她,内心都会不由自主的悸动起来,只是再也没有遇到了,再也没有遇到佩如姊姊昏倒的一刻。" }, { "text": "奇遇小品之二∶921电梯奇缘\n凌晨时分,芷铃穿着长裙披着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心,步出蔓陀林酒店等着约定的无线电计程车到来,她是这间酒店的DJ,就是负责大厅音乐和包厢伴唱带的播放工作,今天走的稍晚了些,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主要是有客人相中了她想请她出去玩,但在芷铃的心中,她坚定的告诉自己可不是酒店公关或小姐,只是暂时在酒店工作来赚足出国念书的学费,男朋友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她只卖DJ的艺却不卖身。 “小姐!你叫车到汐止吗?”一辆计程车急驶到芷铃的身旁停着。 “对,你是白云无线┅┅”芷铃快步上了车直往汐止奔去。这种半夜返家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她很怕黑,台北的治安总是常常令她担心害怕,至少那些公关小姐聊天时都这么的告诉她。 车子来到了汐止嘉年大厦前面,芷铃付了车钱就走向了一楼电梯的大厅,转头看看正熟睡中的警卫伯伯∶“唉,住户都花钱给这些伯伯养老,连人进来都不知道┅┅”芷铃发着牢骚等着电梯。 她住十二楼,这可是她拼死存钱买的房子,当然罗,汐止是个房价便宜得她才能买得起的地方。 “叮咚~~”电梯终于来到了一楼,嘉年大厦地上共有十三层楼,地下有三层,全供作楼上住户的停车位,只是芷铃没有车,也就鲜少下去走动了。芷铃进了电梯按下了第十二楼的按键,却看到电梯关上门后又往下走,她感叹着今天的疲累与不顺利,竟连凌晨搭电梯都会遇到地下楼有人要上的情形,这让她又要跟着电梯跑一趟地下层了。 “叮咚~~”电梯来到了地下三层,一位穿着西装的先生扶着一位瘫痪在他身上的小姐走了进来,那位先生的双手正忙着搀扶着那位小姐∶“对不起,我是十楼之五的住户。这是我太太,我们刚参加完喜宴,她醉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按一下十楼啊?谢谢你┅┅” 芷铃约略的打量了一下,看他应是正人君子,就帮他按了。 电梯关上了门后就往上移动,“啊呀~~妈呀┅┅救┅┅命啊┅┅怎么回事啊?”才刚刚启动半秒钟,就整间电梯巨烈的摇晃着,先是上下而后左右,大摇了三分钟后,整间电梯都黑了起来,接着又有一些小规模的摇动。 “啪!啪!啪!救人呀~~”芷铃感到不对劲,就拍打着电梯门叫人,但是没人回应。黑漆漆的电梯内让芷铃感到惊怕,突然间亮起一盏小光,原来是那位先生打开了行动手机露出了光源。 芷铃也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什么啊!一格都没有,怎么收讯这么烂呀!”芷铃将手机灯光转向了那对男女,微弱的灯光让芷铃看到了他们的状态∶他们被震得坐到了地上,男的正试图拨打手机,女的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靠在男的身上。 “先生,你的手机打得出去吗?”芷铃向那位先生靠去并蹲了下来。 “没办法!接收不到讯号┅┅” 芷铃起身走向了电梯求救铃按了下去∶“什么啊!连这求救铃也不会叫啊! 那叫什么求救铃呀?”芷铃气愤的走回了那位先生的旁边又问着∶“你认为刚刚是什么状况呀?怎摇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困在这里呀?这里的空气够不够呀?” “现在快二点了,你先坐下来吧,刚刚可能是地震,电力暂时震坏了吧,照以前看来不会停很久的,等一下电就会来了!” 听到那位先生这么一说,芷铃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靠着微弱的手机小灯,她看到了自己就坐在那位先生的旁边,那位先生的另一边则是他的太太。 那位先生收起了手机,“喂!别收啦,我怕黑┅┅”芷铃对于关掉手机灯光后的黑暗有些害怕。 “哦,先开你那只吧,我们总共有三只,轮着用没问题的!” 于是芷铃再度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的讯号指示仍是一格都没有,但她只是需要那一点微弱的灯光罢了。 凌晨三点,芷铃从手机上看到了时间,她忍不住地起身再去拍了拍电梯门,又无奈的坐回了位置,因为仍然没有任何外界的回应。 “怎么称呼你呀?”那位先生半休眠状态的问着芷铃。 “你叫我小铃吧!你呢?” “大伟,我住十楼之五┅┅” “我知道,你进电梯时说过了!你太太醉得很凶哦?” “对呀!她今天被婚礼上的好友猛灌酒呢,还好我是开车的才逃过毒手。” “你看会停电到什么时候啊?┅┅我很怕黑的┅┅” 芷铃没多久就在两人的静默之下渐渐的睡着了,头歪向了大伟的肩膀,身子也倚靠在大伟的身上。 凌晨四点,大伟睁开惺松的双眼,按了自己的灯光表看了下时间,他的左臂被芷铃靠得有些发麻,就伸手绕过芷铃的双肩,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 “哦!你┅┅你┅┅”芷铃被大伟的移动给惊醒了。 “没关系的,你这样会比较好睡!” 也不知是因为芷铃知道大伟的老婆就在旁边,或者是认为大伟是个好人,也或许芷铃真的是累坏了,她完全没有戒心地躺在大伟的胸膛上而没有任何一丝顾忌。大伟用左手轻抚着芷铃的手臂,来回地抚摸着,就好象大哥对小妹的爱。芷铃舒服而安心的更往下躺了一些,胸膛的位置并不够舒适,她的头移躺到了大伟的大腿上。 大伟移动左手,从手臂摸上了芷铃的脸庞,手指拨弄着她的耳朵,“嗯~~好痒┅┅”芷铃半梦半醒的呼应着大伟,或许她正梦到在美国的男友也说不定。 大伟游移着左手,用中指拨弄着芷铃的小嘴唇,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她微开的小嘴。 “啊┅┅嗯┅┅”芷铃不自主的吸吮着大伟的手指,翻转身子躺向大伟的身体。大伟悄悄地拉下了裤子的拉炼,因为从芷铃睡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欲火上升,只怪老婆醉得跟猪一样躺在右边肩膀。 “黑暗中应该没关系吧!她也看不到耶┅┅”大伟把膨大的肉棒掏出来透透气,心想没人看到就不至于失态,却不知半睡中的芷铃正面向他的肉棒。 含着大伟手指的芷铃半睡中似乎闻到些异味,是男人的味道,是很久没闻到的气味。她在黑暗中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一支从大伟裤拉炼位置窜出的长条物,黑黑的影子正坚挺的对着她的脸,芷铃吐掉了大伟的中指,朝那根长条物含了上去。 “哦┅┅啊┅┅嗯┅┅嗯┅┅”大伟舒坦地呻吟了几声,把左手移向了芷铃的下腹部,他拉了拉芷铃的长裙,好让手能伸到她的裙子里。芷铃用右手握着大伟的肉棒,不断地用小嘴含弄着,大伟的手则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骚弄着,“唔┅┅啊┅┅嗯┅┅唔┅┅嗯嗯┅┅”芷铃含着大伟的肉棒,不时地叫出诱人的呻吟声。 大伟来回地磨擦了一会隔着内裤的阴穴后,就将中指穿过内裤与身体的缝隙直达到穴门口,芷铃似乎也难以忍受地弓起脚来方便大伟的进入。他将中指插入芷铃的阴穴内进进出出地抽送着,芷铃含着肉棒的小嘴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快意声。 大伟的手指已感到一片湿湿的淫液,“你想做爱吗?”大伟问着芷铃,芷铃用口腔壁伴随着舌头用力一含他的肉棒,大伟顿时感到一阵快意,忍不住就喷了出来。大伟右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面纸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和芷铃的小嘴,芷铃又躺回到大伟的腿上,一切又归于黑暗和平静。 清晨五点多,汐止消防队在警卫老伯的带领下来营救芷铃和大伟夫妇。芷铃脱困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时她才知道凌晨发生的竟是台湾百年难得遇到的大地震,也多亏警卫老伯通知消防队来救援。 “什么?昨天半夜有地震吗?”被救醒的大伟老婆还抱着怀疑的眼神问着大伟。 “何止是地震呀┅┅哈哈!┅┅”芷铃调皮的代答着。 (完)" }, { "text": "罪证\n罪证(上) 我坐在办公桌前深思着∶一个妙龄女郎又被轮奸了,真是可气可恨;又是不知道什么人,不知道什么地点。王警督不怀好意地将这个案子的调查任务交给了我,或许是昨天我拒绝了他的爱抚┅┅ 小镜子里的我,弯弯的一双娥眉下,两只杏眼泛着一丝愁容;倔强的小嘴又传递着我要强的个性;清秀的脸庞描画出一个新警长的豆蔻年华┅┅自从哪次痛苦的事件后,我就立志做一名警探。 那是在高中学习时的一个假期里,在部队当首长的父亲让我到部队锻炼,一个傍晚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一伙年青人 上眼睛带到了一个地方,这是一所华丽的大房子,就在美丽的西湖边上。 抓我来的5个人我都不认识,但有个别的似曾见过。他们把我的军服扒光后整齐地叠在茶上,把裸体的我绑在椅子上,强迫我和他们一起看录像。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见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各种画面,那些男女之间的事真是羞得我无地自容;而后,他们强迫我照画面上的内容做出种种难堪的姿式,并且轮奸了我┅┅ 那一次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性交没有一丁点乐趣,那只是男人专利;整个作爱的过程我都处于一种极度的恐惧和高度麻木之中。给我唯一留下的回忆是在第二轮强暴时,他们四人扯住我的手臂和腿,一人扶着我的头并来回悠荡,那个领头的也是最先夺去我童贞的人,握着硕大无比的阳具,随着悠荡的频率来回抽插着我的产门,他肚脐上方有一颗天然形成的蝴蝶斑使我终身难忘。 不知什么原因,那一次我没有报案(那时绝大多数受害者都是如此),但我从此鼓足了勇气学习和锻炼,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考上警官学校(想报仇还是立志铲除邪恶不得而知)。凭我1米75的个子、长期锻炼的体格、克苦健美的型体及全杭州市第二名的高考(文科)成绩,他们优先录取了我。在学校里我学习了种种侦察技术和各种破案知识,不久前快要毕业的时候,学校安排我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实习。 “张警长,有一个可疑的色情经营场所,虽经几次探查都未能取得证据,你们可以从此入手!” 我根据王警督提供的线索和我的手下研究了调查方案。 第二天早晨,我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坐上助手黄甫毅开的白色云豹。“张司儿,您今天可真漂亮啊!”望着甫毅那一脸仰慕的神情,和他那一身笔挺的西装,我心里暗暗给自己打着气──今天一定要有好的突破。 我们去的地方是园苑美容中心,车开进一座十几层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导流服务生将我们带到了一个豪华的大厅,分散的沙发群被一丛丛绿色阔叶场物遮掩着,金色扶栏以曲线飞荡在上下两层敞开的空间里,台阶上铺着红丝绒地毯,一角落里散布着酒吧台与吧椅,大厅经理席前一个水池中,激流涌着一个巨大的大理石地球仪┅┅ “小姐,您是美容还是特服?”我们刚在沙发上坐稳,服务生便递上一本说明∶大致有四个分类∶高档美容、电脑整容、高科技健美、性感特服。 “特服怎么样?” “小姐请来。” 电梯把我们载到特殊的一层楼(就象是暗层),换了引导小姐后,我们被问明是情侣关系后双双被邀进洗澡间,我随着小姐的引导和服侍,先梳洗后裸身换上一套半透明浴袍(他还是穿西服),所有衣物由个人锁在一个暗格里(至此我无论走到那儿,都处于一种半裸状态)。 我被引到一个特殊的客厅后,首先是填表格∶姓名--张扬、女、26岁,某外企职员┅┅填完后体检∶身高1.75米,脸部清秀,体格健美,无任何疾病┅┅ “恭喜您!荣获优秀美女等级,接下来可以免费获得以下特服∶一、享受特级美容;二、高科技健美;三、由先生(情人)导摄;四、梦幻性欲游;五、看电脑合成片。如果您意,总经理亲自聘用您为特服美人,场酬根据服务品种特定。” “好吧,那就一条一条来吧。” “悄悄透露一下∶如果不是你的下部已经破过,那肯定你会被定为特级美女了。” “噢!” 特级美容师根据多名专家和小刚的合议并征得我的同意后,在我的面部及全身的皮肤上作了遗传因子改性手术;为调整月经周期和性欲高潮的同步性,给我注射了纳米技术激素再生设备;为了使我少女的体型更加丰美,特别用磁共振激活器将我全身的脂肪细胞催生了一遍;为了让我的微笑时会产生独特的媚力(像徐静蕾那种),特意为我面部的颧骨和肌肉作了基因重组手术┅┅至此,连我自己也认不出镜子里的人是谁了。 在高科技健美室,一丝不挂的我被技师固定在一个轮椅上,首先推到一台巨大的机器上,给我带上电脑数据传导器,激光束将电脑存储的数据转换成大脑皮层痕迹,大概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已经学会了一百多首流行歌曲的演唱方法。 和几十种健美体操的运动方法,更为奇特的是,我已经成为一个国际舞高手了;服食一种亢奋药物和协调激素后,在各种乐器的伴奏下我唱呀、跳呀,真是太兴奋了,不久全身皮肤发出明艳的光彩,身体变得轻盈飘逸、婀挪多姿了。 在小刚的陪同下,我们到了摄影室,在那里,特级摄影师和小刚边研究边让我做出各种姿式(各种暴露私处的玉照使小刚十分不自在,不过这小子也真有眼福,刚出道就看遍了上司的玉体);而特大等离子显示屏则做出各种环境下的仿真背景,一会儿在热带沙滩、一会儿在欧州古堡;数字摄影机将即时拍摄的镜头经处理后,又在另一处彩色液晶显示屏上显示。近一个小时的拍摄后,经计算机处理由彩色拷贝机复制成高清淅度彩色象片,引导小姐将像册装在一个印有圆苑标志的手提袋里交给了小刚。 极度亢奋的我静下来后感到有些疲劳,我和小刚被带一个休息室,在吃过一点东西后,小姐把我们带到一间放着大型计算机的操作室,我们俩坐在特大的椅子上后,两手固定在数字引导手套里,头上带上有视光屏的铝制头盔。 不一会儿,我的眼前出现了虚幻世界,在走进一座现代化居室后,遭到了三个歹徒的袭击。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后,躺在一个可以升降展开的的茶上;左手和右手固定在两侧的茶腿上,左腿和右腿脚脖子固定在茶另外两个腿上;他们将茶的后半部分升起后展开,使我的两个大腿极度地分开,产门充分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而后,其中一个人将阳具插到我的嘴里,来回地抽插着,另一个人趴在下面舔我的阴唇,还有一人在我的乳房上抹上药,随着他的吸啜,我的乳房极大的胀起来。片刻后,一股奇妙的快感从心中升起,性冲动的躁感一阵强似一阵,原来性交的感觉这么好┅┅不知不觉的,一股热液流出了阴道。 从椅上下来后,我悄悄地问小刚看到了什么,可他怎么也不肯讲,后来才说是有三个女孩强奸他,给他上电刑。 离开虚幻世界后,我们又来到VCD放影中心。大屏幕上放的是根据我和小刚制作的一部电视剧,虽然身体不一定是我们的,但面孔却是真的。我们在剧里浪漫相爱、温情嬉戏、肌肤相亲、反复作爱,床上、郊外、山野、洞窟、沙滩,我们俩一会儿“峰峦叠翠”,一会儿“髦麾戏水”,看着看着,我俩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真恨不得找个地方亲自去实践一下。 一天光阴就这样匆匆逝去了,娇艳的我充满了莫名的快感和震颤的羞愧,那种感觉真是一言难表。 穿上衣服后,小姐把我单独带到了总经理室,稍感意外的是∶总经理是一位漂亮的女性,她问我∶“这一天的感觉如何?” “真是太棒了!” “宣扬女人的媚力,发掘女人的性感,充实生活的乐趣是我们一直追求的真缔。” “摈弃肉欲的丑恶,发掘美和利用美,保护身体、合理性欲很完美,是你的主意吗?” “你能看到这一层,说明你的水准很高,意和我一起奋斗吗?” “那真是太荣幸了!” “好,明天我们再长谈,不过你要暂时离开你的朋友、辞掉你的工作,搬到这儿来和我在一起,行吗?” “当然可以。” “好,明天我等你。” 回到车里,我和黄甫毅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难以分开,好象我们真的成了情侣。不过我心里有数,一场奉献身体与心灵的斗争,一件复杂而紧张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罪证(中) 回到汽车里,我和黄甫毅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扬姐,我爱你!” “嘘!┅┅”我指了指窗外,只见几个黑影闪到另一辆车里。 我亲自开车跑了一圈儿后,驶进一个洗车棚;一阵急风暴雨式的清洗过后,暖风吹抚着“云豹”的身躯。这时,我用左手戴着的金戒指向左上方一点,整个车棚快速转动了90—,我将车驰进一个秘密信道里。随着函洞微弱的灯光,我们驶进了一个车库,换乘了一辆新车后又驶出大门;此时,我们已来到一个新的街区。 转了一圈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来到一所公寓里,这里恰好在白天我们去过的圆苑美容中心对面,是绝佳的守侯地点,公寓内准备好的侦察设备一应俱全。我们拿出红外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街对面那座大楼的动静,遥感观察器显示∶此座大楼内有几个层段还在灯火通明。 “你看∶那个门里进出的人要严密监视;顶楼可能是电脑制作中心,那里可能存有大量的资料;底层下面可能有两层地下室,估计是VCD制作中心;现在还在营业的三楼,可能是色情服务中心;我明天进入楼后的联系方法采用激光通讯法,你务必要将微波定位仪准备好┅┅” 办完正事后,我们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毅,给我倒一杯饮料。” “给!” “这是什么?怎么是┅┅酒。” “今天咱们太累了,如果不能好好地放松一下,简直没法继续干了!” “那你打算怎么放松呢?” 喝了一点酒后,黄甫毅乘着酒劲儿猴了上来∶“扬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还等什么?” 他轻轻地将我抱到卧室内,玫瑰色的灯光使我飘然起来,摸着毅身上那结实的肌肉、嗅着男人特有的气味,不知怎么回事,我的眼角流出泪。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就算了。”他用手绢拭着我的眼睛,轻柔地吻着我的嘴。我突然紧紧地抱住他,用劲将两人的下体紧密地连结在一起。 隔了一会儿,毅果断地除去了我的衣服,望着我那副雪白的胴体,他呆住了┅┅他迅速脱掉裤衩,握着微黑的阳刚之物,我们又一次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此时我的心激烈地狂跳起来,浑身趐麻并轻微地颤抖着;我抻手将灯关掉,好将这美好的时刻凝固到永远。 那一次给我的印象真是太深刻了,我真正体会到了男女纯真性爱的美好。但具有讽剌意味的是,毅在黑暗中不知将阳具往什么地方插,竟然把狂涛洒在了芳草地里;没办法,我只好又奖励了他第二次。 原来,总经理的名字叫慕容云芳;现在,我正坐在她的办公室内。 “好了,让我们庆祝一下!”她递给我一杯香槟酒后,我们干了。 喝下那杯酒后,突然感觉不太好,一股昏迷之意袭上心头;我下意识地用舌尖顶开口腔内的牙套容器,服下一点解药后又假装昏倒在沙发上。进来几个人把我的衣服除掉,面带微笑的慕容将头一摆,他们将我抬到隔壁的一间大屋里。 这里四周都是橡胶墙壁,而顶棚上有一面大镜子,室内中央有一个大台子,也是橡胶质量的。四个大汉把我放在台子上后,都脱掉衣服;此时我假装清醒了一些,这才看清楚他们不但个头高大,且浑身的疙瘩肌肉;特别是那些阳具,都像棍棒那样粗大。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快说,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其中一个留了长头发的大汉说。 “你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快说?”另一个疤癞脸又说。 “我就是来这儿玩玩而已,我不干什么别的。”我一边说一边探起身来,一边假装护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将指缝内的泻药搽到奶头上,把膨胀性激素搽到阴道内┅┅ “不吃敬酒吃罚酒,一会儿让你好好服侍老子们。”这时那个大背头粗暴地往我嘴里灌进了春药,我立刻又服了一点解药。 一会儿,我假装迷糊起来,他们立刻冲了上来;一个小白脸握着阳具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一阵疼痛使我浑身颤抖;疤癞脸上来就吻我的奶头,大背头过来把阳具插进我的嘴里,只有长头发干着急,没地方使劲。 但他这倒是占了便宜了,不一会儿,开头冲上来的人都有了反应∶小白脸的阳具内尿道壁急速膨胀起来,但激素的强烈刺激又使他不得不马上射精,有如涛涛江水冲向狭道,使他马上痛苦地蹲到一旁;疤癞脸由于吃进了高效泻药,不得不捂着肚子跑了出去,我心里清楚∶这种药至少可以使他泻一天肚子;而大背头的利器由于受到我特殊的关注,马上粗大地膨胀起来,连续不断地射精,使他不一会儿就瘫到地上。 而后,我不慌不忙地抱住了长头发,此时春药的效果也上来一些,我的脸微微发红,身躯稍稍颤抖;我慢慢跪在地上,扶着长头发的阳具轻轻含在嘴里,先舔了几遍龟头,然后慢慢将整个阳具含进嘴里,并随着振颤来回抽动着;虽然我对眼前这个混蛋十分厌恶,但眼睛微闭,心里想着是和黄甫毅。 稍许,我起来将整个身躯贴了上去,长头发忍不住了,他快速地把我抱到台上,狂烈地舔着我的阴蒂,我乘势将解药涂到大、小阴唇上;随着那根利器不断地抽拉,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两耳好似传来巨大的轰呜声,内心的欢愉与骄羞交叉侵袭着我的心灵,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啊┅┅”的春呜声。 随着一股热流冲进阴道深处,我内心的高潮也达到了顶峰,我不睁开眼,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一边体会着红楼梦里关于乌山云雨的描写。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想起一声清脆的耳括声∶“叫你们好好服侍张小姐,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只见长头发捂着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对不起,扬扬!我没有照顾好你。” “这恐怕是有意安排的吧?” “实在对不起,这也是这里的规矩,我也很不赞成。” “你不是经理吗,什么规矩不是你订的?” “一言难尽,这样吧,我请客,专门给你洗尘!” 在特制的顶楼餐厅里,环境优雅、风景迷人,望着西湖荡漾的游船,望着西山蒙蒙的秀色,我有些陶醉了。云芳指着满桌的奇珍佳馔,不断地劝我喝酒;喝了几杯后,又拿出了女儿红,没办法,我只好拼命陪她喝。 喝着喝着,她摸了一下眼睛,我这才发现她的眼圈红了,“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喝酒,是因为这里没有窃听器,我们可以好好说些真心话。”接着她打开话匣子,这一下一发不可收;她讲了她的过去,讲了她痛苦的经历。 在学校上学时,她是学校里的校花,多少男孩子被她迷人的秀色倾倒,正因为这样,也引起了社会上纨绔子弟的注意。终于有一天,一伙男孩子把她带到私处藏了起来,终日玩弄饱受欺凌,幸亏其中有一人爱上了她,将她悄悄地带到上海他叔叔家。 早就失去父亲的她,家中唯一的后母对她的死活也从不过问,望着那个男孩高大的身躯和强健的体魄,她庆幸遇到了白马王子,最后终于嫁给了他。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男孩子就是绑架她的罪魁祸首,所谓救她之类的不过是障眼之法而已。 这位高干子弟,仗着自己的爷爷是部队里的将级军官,根本不把国家的法律放在眼里;由于他们见多识广,做起事来也从未失手,于是十分猖狂;改革开放后,他们乘着关系多、信息灵,对国家每一步开放都末卜先知;他们先是大量侵吞国家贷款,后又疯狂走私倒卖,趁着京九线和高速公路的开工,他们揽工程、转承包、垄断建设资金,建成后又买大巴垄断交通,总之刮了不少黑钱。 有了钱就可以异想天开,可以倘开了玩女人,这座圆苑美容中心既是他们消遣的地方,又是他们营织关系网的重要筹码。为了使这个中心现代化,他们不惜重金引进高科技手段,正因为这样,又拉了不少国家高级干部下水┅┅“扬扬,我知道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我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咋天我们化验了你右手食指的分子结构,发现有金属的痕迹,现在已经确定是六九式手枪留下的。” “那你干嘛还要把我叫进来?” “我对我的丈夫一伙早就十分痛恨,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玩具;他们现在的做法迟早会暴露,我也感到十分害怕。叫你来就是为了加强我的力量,最起码也可以给我壮壮胆。退一步说,不叫你来别人也会来,这是迟早的事。” “你准备怎么样?” “我想美容中心因为不违大法,很难找到重大证据。我们可以先搜集他们底下人强奸、抢劫的罪证,先把他们的羽翼搞掉;然后针对他们贿赂高级干部的行为再把他们弄倒;至于拍黄色电影、制盗版VCD、淫秽卖淫这些都是现成的,为了不惊动他们,咱们最好还是掩旗息鼓慢慢来,要弄就弄大的,怎么样?” “云姐,我听你的,那你今后怎么办?” “我已经是脏人一个了,能立个功保住自己是最好的,实在不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放心,会好一点儿的!” “扬扬,你那职业不容许乱来,不过为了麻痹他们,你也要委曲一点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我会保护你的,行吗?” “好,我听你的就是。” 那天我们喝了不少酒,从不过度饮酒的我也不胜酒力了。这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傍晚,最后我们相互帮趁着回到了她的宿舍。 “你先住这儿,明天我再给你安排住处。今晚我先陪你,为今天你的失身陪罪,你可以尽情的玩我,不要手软。” 她拉开了柜门后的一扇小门,好大的一间密室,室内空调、灯光一应俱全,高档沙发配着宽大的卧床,一面特大镜子挂在墙上。她推开一扇磨砂玻璃门,里面是地道的桑那浴,双人浴池早就有人放满了水。 见我疑惑地看着四周,她微笑着∶“放心,这里没安摄像机。” “这里是我先生专门设计的,今晚你先玩我,说不定哪天,你在这儿也要倒霉;与其那样,还不如先实践一下。” “唉呀,云姐,你说得我心跳的很。” “来吧!”她边搂着我,边脱掉我的衣服。在一个脸池旁,她认真地拿掉了我的各种秘器∶“你可不要用这些来对付我,你是我见过的最毒的小妖女!” “云姐,既然你那样坦诚,我们不如结为姐妹吧!”我诚恳地跪在她面前∶“等我脱了衣服,我们就这样赤裸裸地结拜吧!” ┅┅ 洗完澡后,我们双双躺在床上,相互亲呢地吻着吻着,一会儿又紧密地拥抱在一起。在桔黄色的微光下,云姐雪白的身体呈半透明状,一双大眼睛闪着智能的眼神,浓黑的蝉眉、长长的睚尖,胆鼻、樱唇、红更加一头黑发,无妆已显娇媚,轻喘又现生机;在圆滑的肩膀下有微显褐色的腋窝,浑圆的脖胫下微凸出两根锁骨,适度隆起的胸部托着一双香乳,一对奶头带着浅褐色的晕圈,缓缓地起伏着;狭细的蜂腰和柔软的小腹上闪着一点红脐,略显丰满的臀部下长出两条修长美丽的腿,白白的大腿根部点缀着一丛芳草。 我看着、爱着、吻着,一会儿轻轻地吻她的面颊,一会儿用力啜她的奶头,一会儿又狂舔她的阴部;我把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顶在肩部,用手掰开大阴唇,两只拇指用力揉着她的阴蒂,而后又舔她的小阴唇;很快,云姐和我就娇喘吁吁了┅┅ 当她也这样弄过我以后,我们俩又将电动阳具插进阴道,互相拥抱着开动起来,当我们都达到高潮时,两股淫液顺着阴部流了出来,而我们已进入半昏迷状态了。 第二天,云姐带我参观了整个美容中心(包括电脑、VCD和影视中心),我将这里的情况用甚高频无线载波传到了楼对面,我们已掌握了初步的证据,但我也叫毅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把重点放在调查帮凶上。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和云姐的关系已经像亲姐妹一样,经我的提议,公司又做起了美容食品、药品的生意,获益扉浅。当然,我也必须尽力接待那些极少数十分尊贵的客人,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都要使他们满意。有一次,我接待了这样一位┅┅ 罪证(下) 不久,云姐说的那一刻很快就到来了。这座大厦的男主人公(董事长王力)来到我们的密室,他高高的个子、白白的面皮、清秀的脸庞,就象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我们三人更衣共浴之时,我立刻发现了他肚皮上的蝶状红斑,原来是他┅┅他将我们俩绑在两边后,当着云姐的面用种种淫具向我展开了攻击∶他把我的两条腿极度叉开绑住,先是用乳房振颤器吸啜振动我的胸部,后又用电动阳具插入我的产门加大马力振动,在给云姐灌食了春药后,慢慢地用各种姿势奸污了我。当他所有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又把裸体的我和云捆在一个长形的餐桌上,把他的朋友们叫来在我们的身体上进餐。 有一天,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士。云告我非我接待不可,于是我微笑着把他迎进密室。一进来他就捆住我的双手,脱下我的裤子、内裤后,叫我坐在洗肠器的喷嘴上,加压后我顿觉小肚子澎涨起来。“唉唉!快停下!”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便到便池里。就这样,又连续洗了两次。 他把我的下体清洗干净并把我重新捆绑后,我已经成了粽子∶头插在裆下,两只手臂绑在腿窝里,别提多难受了。他把我提到床边上,用专门的括约器插进我的肛门,并逐渐地扩大。 当他认为一切都准备好后,才掏出他的阳具。我一看差点晕过去,妈呀!比铁锹把还粗。当他将那个冤家插进我的肛门后,我立刻感到耻部撕裂了。事后才知道∶他是副市长,一位年轻有为的国家干部。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半年,有云姐的支持,我们的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有几十名强奸、轮奸的嫌疑犯被捕;而王力一伙利用圆苑美容中心拉拢、腐蚀国家干部,容留妇女卖淫和制造、贬卖黄色VCD等等罪行均已证据在手。这时圆苑已被停业整顿,为了便于工作,我俩又随云姐搬进王力和云的家,文苑别墅。 有一天,云把我叫到一边,将录有王力残害妇女的光盘交给我,叫我赶快离开这里。想起我们这半年的友谊,我的眼圈湿润了,我将特制的宝贝金戒指给她戴上,叫她有危难一定要给我联系。最后,我带着光盘离开了文苑别墅。 一天,我正和黄甫毅在市区调查案情,突然传呼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接通信息中心后,值班员告诉我∶我留给云的报警设备正在报警,GPS定位系统指示方位在文苑别墅。 我们俩很快就赶到了别墅,大门外看不出任何征兆,我们一窜就上了二楼窗台,正当我跳进阳台门时,一个黑影向我扑来,我来不及射击就用脚猛踢过去,只听“唉呀”、“扑通”便打倒一个;这时我的眼角发现一道银光射到,身体一偏躲过后,用手枪击中一名大汉,趁他在地上痛苦扭动的当口迅速冲到屋内。 在我身旁的毅也打倒了几个,我们就这样将七、八个大汉干掉后冲进三楼卧室;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动就杀死她!”这时我看到两名匪徒架着云,王力正用一把尖刀别着她的脖子;一道绳子将云绑得结结实实,而刀子已将云的嫩肉逼出血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边将枪扔到地上迷惑对手,一边启动握在左手中的激光发射器;一束黄色的光点在电脑的精确定位下瞬间就点了三人的穴,他们立刻瘫倒在地;接着,我们给他们带上了手铐。当我用手机联系时才发现,此地有非常大的电磁场,它屏蔽得用无线电根本无法和外边联系。我们只好押着王力和其它两名匪徒,扶着云迅速离开。 我们按着云的指示来到一个车库里,这里停着一辆很大的越野车,我坐在驾位上快速启动油门,车却没有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动起来;这时,突然在座位的两侧弹出两只钢片紧紧地套在我的胸上,从车顶蓬上伸下两只机械手将我的两只臂膀紧紧握住,巨大的机械力量使我的两臂立刻麻木起来┅┅坐在其它座位上的毅和云也都和我一样,反倒成了敌人的俘虏。 “哈哈!你们上圈套了,咱们按计划一起到我的农场玩玩吧!”王力看着像小鸡一样的我们,兴奋得脸都变了样。 “头,怎么收拾他们?” “让他们好好享用一下我们特意准备的游乐进程。” 此时,车内的灯光大亮,两名大汉七手八脚将云捆到前座上,将我和毅的衣服分别扒光,他们首先将我的手套在脖子上捆好,然后将我的两条腿极大地分开后捆在车两侧的固定套里;这时车里后两排座位已被放倒,我面向车后坐在一个特意准备的滑槽上。 毅被他们将手脚都捆在脖子后,面向我坐在滑槽的另一边,滑槽内早已被抹上一层油;两名大汉坐在车的两侧,一人扶着我让阴道对准后面毅的阳物,一人扶着毅,用手握着毅的阳物。 正当我想着他们究竟想怎样折腾我们时,车子发动了,并缓缓地驶上公路。 王力逐渐地加快了车速,突然一个急刹车,毅的身体由于惯性向我冲来,一名大汉用手引导毅的阳物,一名大汉用手扶着我的下体,毅的龟头准确地戳进我的阴道里,车内立刻响起一阵轰笑声。 由于被俘而受到同伴不情的奸污,一股被辱的羞愧和对王力的愤恨,使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当这样“射击”了几次后,王力阴笑说∶“再给他们加点料,使警察先生和警花小姐更兴奋一点。” 他们一边给我灌下春药,一边往毅的龟头与包皮上抹上激素丙,毅望着自己迅速扩大起来的鸡巴,抱歉地对我说∶“扬姐,对不起,让你受罪了。”我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车停在了一个荒野处,滑板被放平了,两只机械手抓住我俩的后背,毅的阳物已插进了我的阴道,汽压机开动后,机械手一推一拉地使我俩进入了高频率的房事活动。 由于春药的作用,我迅速地走上了高潮,两条腿被缚的麻木感及毅庞大的鸡巴,更增强了我的快感,不一会儿我就娇声大起;而毅也在快速被动抽拉和“叭叽、叭叽”的声响下很快进入了高潮,不久就精液四溢。 “王力,你好混蛋,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他们,知道有什么下场吗?” “啪”的一声,王力用劲抽了云一个嘴巴子。 “什么下场?正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一对筹码,我才不损伤他们。而你就不同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不用着急,到了农场再好好收拾你,你先准备好你的下场吧!”王力恶狠狠地说着。 车子又开动了,行程既远车速又快,看来云姐好象早知道有个农场,她已陷入了沉思。 路上,当两个大汉轮流奸污着我时,不知怎的,云姐也好象进入了高潮,她哼吃吃地凑上来狂吻着我;正当我俩口舌相交的时候,一块金属物体落入我的口中,我一试就知道是那枚万用戒指,我明白了∶云姐是想利用它让我知道一些信息,并用它向敌人复仇。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长途颠颇,我们终于到了王力的秘密据点,一个叫农场的地方。一路上,我受尽了敌人的折磨,但后来才知道,这仅仅才是种种新花样的开始。 这里是浙西的一处山地,不高的群山环抱着一片坝子,虽经长期经营,但没人知道它的真正用途。我们被带到一间像欧洲古堡一样大厅里,大厅中央有一个特大的时钟,在一个很大的大理石圆池上,周边是用镀金铜料铸成的时刻,中央有一根5米长的钟摆以地球自转的速度摇荡着。 王力和他的帮凶们将摆停下来,他们扒光云的衣服,用一种复杂的方式捆绑到摆锤上∶怀抱摆锤、手脚向上缚在链上,肛门和阴道极大地暴露出来;钟摆再次启动后带着云姐反复摇荡着,十二个大汉坐在时刻上手握阳具,用庞大的龟头戳着荡来的云的阴部和肛门;匪徒们一边大笑着,一边向没有戳准的大汉灌酒,云紧咬着牙一声不吭,裸体的我和毅被绑在两根柱子上目睹着这一切。 两个小时后,我们又被带到一座花园里。我和毅两腿极大地分开后和手一起绑在棍子上,棍子固定在两棵小树上;我的阴道里被抹上糖浆后紧贴着草地,毅的阳物被抹上羊汤。一会儿,一群蚂蚁爬到我的下部,真是奇痒难忍;而毅则被一只小狗舔来舔去。 云被他们捆在一个架子上,两腿向上大叉开,王力让手下先是牵来一只大黄狗,在人的诱导下,黄狗用力操着云;片刻后他们又牵来羊和猪,这些畜牲轮番向云施暴,而这一切好象早就训练好了,十分熟练和自然。 弄了近一个小时后,他们又拉来一头发了情的公驴,我看见云恐怖的躺在被升高的架子上,阴部已经被各种动物操得红肿起来,而驴却被刺激得不断窜高,一条驴鞭长长地耸起,象小蛇一样黑粗黑粗的向云的阴部伸去。 我不忍再看,扭过头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撕裂肺腑的惨叫声,只听见有人说∶“进去了!进去!裂开了┅┅” 我和毅被蚂蚁和小狗折腾了一阵后,被他们带到一个水榭下,只听王力说∶“哥们,咱们该休息休息了,把他们招的美女都带过来。” 只见圆苑中心的那些特聘生们一共八个人都被带来,王力叫她们把衣服全部脱光,在水榭对面的平台上一会儿跳舞,一会儿唱歌,一会儿弹凑。 “把这两个贵宾请上佳座。” 他们把我和毅面对面捆到一起,把毅的阳具插到我的阴道里,然后把我们俩吊到亭子中央,亭子旁边围着一圈木桌,他们坐在桌子上;小伙计们摆上了各种饮食佳馔,他们一边吃,一边拿我们说笑。 开始还是说说笑话,一会儿他们斗酒兴起后,把我们荡起秋千来,每当我们荡近一人,那人就用阳物捅我们的肛门,谁捅不着就要罚酒。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反过来绑在柱子上,一边往我们的头上倒酒,一边往我们的性器上进攻。 他们闹了一阵后,天气黑了下来,王力又让那八个美女弯下腰绑在亭子周围的木栏上,此时她们的肛门正好冲上,几个汉子在她们每个人的肛门里都插上一把特制的电石火炬,一人大笑着说∶“美人厥着屁股望天,有板有眼。” 这时他们把我和毅的绳子解开,逼着我们当众做春宫表演。只是到了此时,我的两手才得以松开,我迅速将嘴里的万能戒指的特殊开关打开,准备条件成熟时能加以利用。 这些人一边喝酒,一边拔开美女肛门上的火把,把粗粗的阳物插进美女们的阴道和肛门中。这时,一名匪徒把我摁得蹲在地上,让我口冲上,用嘴含住他的阳物来回抽拉,我乘机将嘴里的药舔到他的龟头上。 一会儿他便大叫∶“太舒服了,太舒服了,这个小妞儿的嘴真有魔力,大伙儿赶快来呀!”他们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争先恐后地来插我的嘴。那种男人大鸡巴的麝香味道和精液的腥气呛得我差点背过去,但是为了放倒他们,我拼命挣扎着将所的人的龟头都涂上药。 “为了今夜的特殊享受,大家快干呀!”王力头一个干了一大杯。 当所有人都干了后,我的计划实现了∶这几个头儿和大部分帮凶都躺倒了,我趁机将八个仕女和毅的绳子解开,这时我才得以发出无线警报,并将GPS定位信息传回总部。 找到云后,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由于肛门和阴道全部撕裂,她整个下部鲜血淋淋。我迅速给她做了止血包扎并上了药,她清醒一点后让我扶她上了那辆特种汽车,我让毅在这儿等侯并控制局面,然后在夜幕的掩护下以非常快的速度将王力用麻袋装上汽车。 我开着车,按云的指示拉着王力来到一处高山的悬崖边上。我们把王力拉出来,脱光他的衣服后也把他撅着捆起来。我们从车里拿出一根极细的导爆索,我用手握住王力的阳物推拉几下后让它澎涨起来,很快将导爆索插入龟头输精管,另一头插在一个特制的雷管里,雷管被装在葫芦状的容器里,小头是雷管引火装置,大头冲上装上汽油,我们将葫芦容器用力插到王力的肛门里。 就这一下痛得他大叫,并不断哀求我们饶了他,说如果我们放了他,他给我们一百万美元。 云说∶“你那些钱还不一定有我的多,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去死吧!” 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你们在十年前强暴的那个女兵,今天你的末日到了。” 说完,我们就往他屁眼里输进一公升液体炸药,并点着了王力屁股上插着的葫芦状火把。我们把他放在悬崖边上后开车到100米外,用望眼镜注视着他屁股上的火把如何烧完,如何阳物爆炸,最后王力整个身体被炸成粉沫。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云让我开着车向悬崖驶去,到了悬崖边她把我推下车,我以为她想自杀,拼命把她往下拉,她说∶“有缘的话,你我会见面的,你打开我的录音就知道了。”车终于掉下了悬崖。 此案结束了,我带着一些遗憾、带着一些惆怅离开了公安局,我也没有和毅结婚,不过我们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你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听了云给我在戒指里录的音,她在慷慨陈词一番后,强烈邀我再进行一番新的事业,而我们这一辈子都不要结婚。我经过一番思索后接受了她的建议和邀请,并在一处只有我们俩知道的地方找到了云,我们已经成了亲密患难的姐妹。 至于为什么她掉下悬崖没有死?因为那是一处经心处理的悬崖,车下去后,人能准确地弹射到一处秘密据点里┅┅ 【完】" }, { "text":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n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1) “当!” “双车退二!” 躺在机舱工具箱上,昨晚的一夜未眠。趁着进出港的时间,全员到期小歇一会。鼓风机的转速时大时小,已经习惯了机舱中吵杂的声音,不一会已经沉沉睡去。 刚刚进入梦中,劈头一股冷水洒下。老鬼叫骂的声音传来∶“你他妈的死B央,进出港给我躺在这睡觉!” 擦拭脸上的水珠,心理不免干樵起来。平常都不下机舱进出港的老鬼,居然下来找我碴。 “昨晚找你一晚,又夜不归营了,看我怎么整死你!” “现在马上回前炉舱炉后罚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心中骂着沿着前机舱口盖爬回炉舱,站在炉后不消一会儿已经是满身大汗。 叫了一位刚上船的新兵,将清炉用的通风软管接到通风口,一股清风吹进我又在那睡着了,这一觉睡到那位新兵急忙的将我叫醒∶“代班官厅勤务叫你。” 看看手 上的表∶1150。 一进官厅,老大问道∶“为什么厨房没有开伙?” 我回答道∶“报告舰长,老鬼说没他同意我不得离开部位。”我这一句说出后换成老鬼结结巴巴的回道∶“这家伙进出港躲在机舱睡觉,我罚他的。” “你罚也给个时限,现在搞到全舰人员没饭吃。你搞什么鬼!” 现在居然变成老大在训老鬼。退出官厅时老鬼一脸要将我吃下的脸色,赶紧将冰机里的冷冻水饺搬到厨房,伙头笑嘻嘻的噎舆我。 “水饺烫一烫,再煮个酸辣汤凑合着吧!”我急忙的吹促伙头。 右舷信道上已经一堆等着交换更的人员,不耐烦的起哄着,忙了一阵好不容易将中餐解决掉。 先同你们介绍一下我们的船舰∶我们是中华民国海军山字号舰,隶属于一X一舰队部,因舰艇本身老旧,当前刚解除海岸侦防纳入联合缉私任务支持海关作业。这是在民国79年发生的事,谈起本舰真的历史辉煌。诺曼地登陆及雷伊泰海战她都有参与到,所以在海军历史中她真的很凶。以前只要听到抽到这艘船的都要自求多福。但是在卸下她身上的武器解编后,这艘船还是威风凛凛的保持她特有的传统,在缉私上屡有斩获。翻阅79-81年间的报纸,缉私案件中百分之四十都是这艘船的新闻。在开始说明此事的前因后果前要从我下中心,上船后开始说起。 民国七十九年六月,在待舰中心等船的那些时候。听到同梯一些海专同学臭屁他们实习时在异国所发生的一些艳事时,对水手的生活一直怀有幻想及羡慕的心情。 某日清晨我跟同行五人被叫醒整理物品,背起行军袋着好白色水兵服。来到火车站搭上往基隆的慢车。下午四点五十分抵达基隆车站,接到舰队部时船尚未靠岸。等上船后已经是凌晨时分,清早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楚要做什么事,就收到紧急出港的命令。我跟同行五人兴奋的站在后甲板看着舰艇进出港,这一去就是到马公半年。这段时候的酸甜苦辣就此带过不提它。在新兵时期的丈义直言得罪不少老兵及官员,但是也获得了老大的欣赏,接下了伙委这烫手山芋。或许是前几月表现的不错,直到老大调差我一直都是兼任伙委。到后来我也大胆到将当兵前买的喜美开进营区来,只要船靠港就是我放假时。我的第一次是直到我正式当上代班后才破戒的。 民国八十年老兵退伍,我继任上代班第一个接到的新兵是一位原住民小黑。 这小黑我真的被他打败了,报纸翻开国字不认识几个,算钱又一等一的利害,舰上一些操练课程是我用一字一句的念给他背起来的。 在舰上时候过的很快,一晃眼三个月已经过去了。一次的轮休我见小黑平常蛮乖的就报告给班长放他两天荣誉假,反正他家人都已经搬到新庄离基隆又近。 班长也见他平日蛮卖力得工作,就将我的报告批示送交队长,在队长保证“我” 会负责的情况下同意了他的假。轮休回家不外是租一堆卡通录影带回家看,休假时是在早晨0700。 我将车子开到基隆西码头警察停车场放妥后,还没有上到船上值星官已经在码头上等我,手里拿着我帮小黑请假的报告。我只有硬着头皮到辅导长室找出小黑的地址,在帮舰艇解开缆绳后。辅导长在后甲板叫道∶“船靠港后人没有抓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望着船渐渐离去,心中乱恨自己这么“鸡婆”,没事情自己找碴。开着车拉一位舰上放轮休的队友,一起前往新庄抓人。找了两个小时终于找到,在一个三合院的旧房舍中,住了近百人,满地的空酒瓶,房子里没有家具,全部人都是席地而坐而睡的。 他们为欢迎我们的到来又抬了两箱的 茸酒出来,酒过三循后才知为替小黑接风他们已经喝了五天了。一原住民女孩端出一盘说是山产的菜招待我俩。当时仗着年轻体力又好跟他们拼起来。第一次尝试到原住民喝酒的方式,其实他们都是慢慢的喝法如果拼起酒来,他们还是占下风的。 刚才端菜进来的女孩带领着四位女孩子坐下来跟我们喝。小黑带着醉意也一一的为我介绍∶“代班~~!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表妹。”“晚上不用回去啦!她陪你。”他们笑嘻嘻的,反而我脸红起来。平常讲归讲,但是真的要作还有点怕怕的。 我感觉上被四个人抬起,酒醉的我已经没有多少知觉,迷蒙之中衣服被人脱下,有人在舔我的胸膛┅┅肚脐眼┅┅!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2) 迷迷糊糊中感觉胸膛一阵凉,手一摸一遍湿漉漉的,下身阴茎处有被吸吮热热的感觉,全身无力无法动弹。然后有人跨坐我腹部,一团软肉撞击着我。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不清楚,等我醒来已是隔日清晨,揉揉眼睛周遭都是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我身旁抱着我的是小黑他表妹,阴茎处有液体干燥后的遗迹。我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迷糊中失去,后悔的是我没有尝试到那快感就失去的我童子之身。 摇醒一同前来的队友,两人洗把脸后走到街上吃早点。两人讨论着这样很难脱身的,一定要想个方法才行。 吃完早点回到小黑住处,依计划行事。已有人醒来又开始再喝酒了。一大清早闻到酒味,真的很难过,况且昨天又醉倒。我跟队友扶起小黑将他抬上车,他表妹看到问我们要做什么?我们骗她说要去基隆吃海产后,尽自的往车子走去,车子刚发动,小黑她表妹飞奔而出。 船明天才会回来,两人心理在想着要如何是好。小黑醉的不醒人事,又加上他表妹跟来,车到基隆后漫无目的的绕着路转,表妹吵着要到庙口吃东西。队友建议将小黑丢到火车站前的旅社睡觉,我们去玩我们的,于是就到车站前的旅社开了两个房间后,留下小黑三人就开着车到处逛。 傍晚带点小菜及啤酒回到旅社,小黑还是醉死在那不醒人事,三人就在旅社里看电视喝酒消磨时间。三人看着电视越显无聊,我将摇控器切换着频道,画面突然跑出男女作爱场面。在酒精及A片的作崇下,我老弟已经剑拔弩张。队友也已经忍受不了,直对我使眼色。 小黑他表妹对着电视看的发呆,我心想昨晚没有知觉中失去了童真,现在没有好好享受一下真对不起自己。两人不约而同的靠过去,隔着衣服捏揉起她的乳房,她也乱大方的脱下上衣任我们去抚摸玩弄丰满的乳房。凹陷的乳头在我们的戏弄下涨凸起来,队友攻势已经已经到抠弄她的阴部。 不一会她站起来将身上衣物全数脱下,趴在队友的下部吸吮起他的阴茎,而屁股对正着我。第一次看到女性阴部构造,我也用手指拨弄着想仔细的看个够。 她的阴户在我手指的抠弄下,渐渐湿润起来。她屁股的摆动让我无法仔细的看,想靠近过去,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我拿起桌上的啤酒从她屁股沟上倒下,她含着队友的小嘴里呜呜的作响,臀部也扭动的更利害。我在她阴户外围拨弄的手指在她摆动下深入阴道中,湿湿的、暖暖的,感觉起来里面有皱摺跟屁眼周糟的感觉差不多。 队友已经忍受不住,拉起她让她面对我插将起来。她淫叫声跟A片中的女主角不相上下,我尝试着将我那膨胀的阴茎塞入她嘴里。刚开始感觉不错,在几次她兴奋时咬了几下后,我赶紧将它抽出,深怕她一口将我老弟咬下。我退到旁边看着这幅活春宫,在队友变换了几个姿势后,他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腹部上。泄精完的队友翻身躺在床上喘气,笑着对我道∶“柱子,换你上了。” 这时的她好象还意犹未尽的爬过我身旁,跨坐在我腹部,尽自的扶正我的阴茎将它塞入她的阴道内,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刚刚看着他们作爱时自己已经在抚弄,她骑上我没多久后我也射精出来。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阴道中抖动着狂喷,不时还传来阴道壁一张一缩的感觉。 抱起她到浴室中冲洗,她坐在洗手台上任由我抚摸玩弄着。三人轮流冲洗完后,队友回到他房间跟小黑一起睡,我跟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喝酒聊天起来,而她还不时的玩弄我的阴茎。我一面任她玩,一面仔细的欣赏她那健美的胴体。在她又撩起我的性欲后,我又再次的翻身压上她,扶起阴茎想插入。试了几次一直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在她的导引下挺入。 这一次我也没想到会持续这么久,两人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而她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变得异常狂野,咬的我身上都是齿印。她阴道里也渐渐的象似洪水泛滥,搞得俩人阴毛好似刚泡完水湿淋淋的。 这一晚我俩没睡多久,只要一醒来就往她那里插,到底作了几次、泄了几回也没统计,直到窗外天空泛白后两人才相拥而眠。 “碰!碰!碰!”急促的敲门声拌杂着队友的叫喊∶“柱子!柱子!船进港啦!” 强忍着整身的腰酸背痛爬到窗口一望,我们的船正缓缓的往西码头靠拢。整个人好象刚跑完五千,到浴室盥洗时发现膝盖处磨破皮。拦截一辆计程车让他将小黑表妹载回新庄,扶起还在醉的小黑往舰上去,两腿漂漂然好象在水中漫步。 舰上长官看到小黑这样子也没有怎样,反而是班长气的要我们将他丢到炉舱底。 小黑在炉舱又睡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醒来。从这次以后不管是舰上加菜或欢送老兵的宴会,我都不敢再让小黑喝酒。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3) 台风季节的来临,让驻防在苏澳中正基地的我们返回基隆防台。苏澳跟马公两地真的是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但也是我们存钱的好所在,有钱没地方花只有存起来等回基隆或高雄。 就在一次返航到基隆时认识了“蓉蓉”,靠港后双炉双机待命防台休假班暂停,趁着到补给站采买的机会,找到一家咖啡厅窝藏起来。自从尝到性爱的滋味后,对女性也就大胆起来。外面蒙蒙细雨,店里也只有我一个客人,我们俩就天南地北的聊。台风过后船又纳编回基隆,我只要船靠港就窝在“蓉蓉”店里。有时还趁自己有免晚点名的特权夜不归营。在认识约两周后,她成了我固定免花钱的性伴侣。 在小黑表妹的诱导下,有时会到台北找她。懒的时候呢?就到那时正胜行的泰国浴发泄,对作爱这回事也渐渐老到。 在一次下雨藉口送蓉蓉回暖暖家时在路上我的车中,我将车子停在路旁熄火后,跟她吻了起来,两只魔掌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当我侵入她最后一道防线后,我知道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让这只鸭子飞走。车里狭窄的空间让行动碍手碍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窄裙卸下,猴急的我不想再一件件的脱,直接撕破丝袜,翻起她那小可爱内裤便硬生生的插入,我就这样的趴在她身上抽插着。 刚开始时的生涩到润滑顺畅,没有任何变化直到泄精。回到舰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丢了一包槟榔给梯口值勤人员后,回到队上寝室蒙头大睡。 “代班!代班!要进出港了。”免早点名的特权让我睡到八点一位新兵打扫寝室时将我叫醒。巡视完冰机到机舱签记录簿后懒得回炉舱,跟机舱同梯的打声招呼后躲在发电机后面睡,直到老鬼来抓我后才起来。解决完中餐后又被老大叫到官厅训了一顿,台风过后外海海像不好。这一船次看来没多少人会去吃饭,三天的巡航就是值更、下更、睡觉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返航后老鬼紧钉着我,让我无法翘头,直到老板叫我到官厅后我又才有机会出去。 这航次回来,舰队部给本舰六天的海上操练,这期间舰队部不管,任由舰长自行决定。现在大伙儿都在猜舰长会去那里?因冰机冷煤外泄无法做如此长久的食物冷冻,厂里又缺货,只有到民间购买。拉了三个知己的同伴请了一天的外出假,浩浩荡荡的往台北出发。我还特地绕道蓉蓉的店里,约了她一起去。 一到台北各自鸟兽散,交代了任务后我跟蓉蓉找了一家旅社去。两人一起进入浴室,在浴缸中我们热吻着。这回蓉蓉采取了主动,在浴缸里她吸吮起我的阴茎。浴缸狭窄翻身都不方便,扶起蓉蓉帮她身体擦拭干,抱起她往床 走去,蓉蓉卷曲在我怀里的模样真的令我爱怜。 我让龟头在蓉蓉湿润的阴唇上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蓉蓉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只在她外面戏弄。玩弄一会儿,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蓉蓉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阴茎尽根送入蓉蓉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她的阴道的紧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 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蓉蓉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吻了吻她微开的嘴唇,望着她一对精吟的双眼。蓉蓉无力地淫道∶“ㄚ~~!ㄚ~~~~!” 蓉蓉将我抱得紧紧,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我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蓉蓉胸前那两块美峰,忍不住又吻下去尽情的吸吮它,蓉蓉身子好象是毛虫,不住的扭动。蓉蓉愁眉苦脸的模样,使我问道∶“怎么了?会痛吗?” “嗯~~!”她摇晃着头。心想女人怎么会有这表情呢?别管她,自顾自的抽插。 “啊┅我┅啊┅”她发狂般的淫叫着。 “啊┅”而我只顾狂抽猛插。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啊哟┅┅我┅我不行了┅真的┅”娇喘道∶“哎哟┅我┅┅我┅”她闭上眼紧搂着我,阴道中突增许多分泌物,让我插送起来更显轻松。 约莫十来分钟后,龟头渐渐的有了趐麻感。加快抽插速度后我紧紧地抱着蓉蓉,任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喷洒。 我软下来的阳具从蓉蓉的阴道中滑落出来,翻身躺在她身边,蓉蓉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精液的阴户,起身进入浴室。蓉蓉走出浴室后,是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我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又竖硬了起来。 “你呀!怎么那么贪心。”蓉蓉看着我那勃起的阴茎娇媚的笑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拉扯她按倒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刚才做完一次了,还不够ㄚ!”蓉蓉被吻得有点微嗔道。 “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做工,你在舒服,我也不过爽到那三秒钟而已!”我笑着回道。 “别急嘛,早就是你的人了。”蓉蓉娇媚的说。 我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道,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我分开蓉蓉双腿,捧起她两半圆圆的肉臀,让我的肉棍尽根没入。蓉蓉把手勾着我脖子、双腿盘到我身后,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4) 下体的交合发出阵阵吱吱声响。我双手放到她乳房,用手指轻捻她的奶尖。 我的抽送由慢到快,也开始哼了起来。她俏面飞红、双眼润湿,伸出双臂揽着我脖子,阴道分泌出滋润爱液,使我能任意抽插着。我双手在她乳房上用手指轻捻她的乳头,蓉蓉阴唇随着我阴茎的进出而翻动着,这情景甚是好看,蓉蓉还一面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和插。 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所以特别持久,难为了蓉蓉皱眉咬牙,象似乎想求饶。我终于火山爆发似的喷在蓉蓉体内深处,她激动得紧紧拥抱我不放,我也放松的压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面,并不急着拔出来。蓉蓉的肉洞还在抽搐着,象是要将我的阴茎吞入一样。 从计程车上卸下两钢瓶的冷煤,到我车上开着车先送蓉蓉回暖暖家。回到舰上交给电机人员后,开始工作在试车三个钟头没问题。清点完粮食补给回报值星官,广播器中传出∶“轮机队暖机,各部位做好航行准备,0100开航。” 01∶00整,在一缆的作用下,右车退一开始,舰长在没有拖拨艇的帮助下,熟练的将舰艇带出基隆港,航向黑暗的大海中。站在后甲板望着基隆港的点点灯火,山上的观音神象好象在对你慈祥的说着∶“早日归来。” “达滴~~~!”广播器传出笛声。 航海广播道∶“解除进出港!全舰采灯火管制,航行第二班开始接更。” 在回炉舱接更的信道上,舱面人员兴奋的讨论着舰长的动向。刚一交接更完毕,转速从180转变成双车进四朝东海岸奔驰去。老旧的机器在全马力的高速下,我要求每小时查表一次的值更记录,改成每十分钟一次。鼓风机及主汞在高速下发出尖锐的异音,锅炉水位让它保持在中等,以防止急速停车造成水位及压力过高。这一个半小时的更值得我心惊胆跳的,接更人员看到这样子也吓一跳,到底要赶到哪里要用这全马力在跑?一连串的迷团。下更后先到冰机查看一下,确定运作正常冷煤压力足够。 将早餐要用到的食物先搬到厨房后,回寝室睡觉。睡在大轴舱上感觉到转速逐渐下降,不一会航海就开始广播∶“全体就进出港部署!” 看看手表才0930,穿上工作服掀开舱口盖,往外一看没看过的港口,问一下在后甲板工作的舱面人员,才知道是花莲港。 “解除进出港部署!轮机队停机!配电前段!” “各部位做好清洁保养工作后,1230后甲板集合。” 这时舰上老兵们催促着,新兵清洁保养而自己却开始擦铜头、皮鞋。在准备中餐时已有一些老兵告诉我不用准备太多,没有人会去吃的。我搞不清楚到底为何没有人要吃?中餐时只有一些交接更人员到餐厅,其馀人员也都在忙碌的整理外出服。官厅勤务也没有到餐厅接手准备好的食物,只拿了一份给值星官吃。舰上官员只剩值更官员其馀已不见踪影。 1230,除值更人员外,馀全体后甲板集合。在值更官说明放假规定后,及外出需穿着便服后,除了当值留守人员,其馀都高兴的跑回住舱换装。而我因靠港免当值,跟着一些识途老马领路三天来逛遍花莲的窑子、茶室、酒家、三温暖,两个月的薪水也就此飞了。 花莲真的是人间天堂,姑娘漂亮又幼齿,价格也才西部的一半。第一站先到大沟尾窑子,沿着一排低矮的房子门口都挂着一盏红灯,在老兵的说明下,我才知道这就是妓女户。每户里都坐着一些女孩,任我们挑选,各个看来都好象小学生。同伴每个挑选好后鱼贯进入后面的小房间内,我不忍心于是不想叫先退出,门口被一位老鸨及两位保镳堵住不准我出去。反正五百块钱跟小姐聊天也好,只好找一个看起来老一点的一起进去。 进入一间狭窄的房间后,我坐在床 上。这个山地小女孩一脸稚气未脱的,她两三下就卸下全身衣物。见我没有动作直要求我脱下衣服,我跟她说只要聊天就好,就将她拉到床边跟她讲话,顺便仔细观察一下裸体的她。 她看我真的要跟她聊天,着急的想脱下我的衣服,我一面阻挠她一面问她原因。她翻转身体让我看到背部的累累伤痕,如果我不同她做会被打死的。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我脱下衣服躺下,她用嘴帮我吹大阴茎后,在床头柜找出一管状物,挤一些出来后往阴部涂抹,笨拙的她跨坐我腹部,将我阴茎塞入她阴道内。阴茎被紧紧的包围着,她一脸痛苦表情,我推开她,要她不要做了,这时的她流着泪说∶“不做不行的。”她又不敢哭太大声的一直求我。 看到她那硬是用打针催促成长的只有小笼包大的胸部、稀疏未长成的阴毛,我扶她躺下,自己用手将萎缩的阴茎弄勃起,我将那凡士林挤了大半管出来涂抹在她阴户,再仔细的将阴茎涂抹上,插入时还是感觉到会痛。她咬紧牙关的忍受我的冲击,偏偏现在的我怎么做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看到她痛得脸都变形,我自己的阴茎也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半小时过后终于出来了,她赶紧用面纸捂住阴户,从床 底下端出一盆清水擦洗我的阴茎,洗净我的阴茎后才用那盆水洗她自己的阴户。算算时间三节,我拿了两千元给她,她找五百元还我,我还是塞给她要她自己藏着。 出来后同伴个个揶揄我做那么久,还在高兴的谈论着他们叫的多幼齿,真想从他们头上K下去。那些真正是我第一次真实的碰上的雏妓,才十四岁而已。他们还相约要到另外一家找看看,我厌恶的离开他们,到花莲街上闲逛,找到一家便利商店买了一瓶运动饮料,和着离舰时医护士给我的盐酸四环素吞下去。 逛着逛着忽闻有人叫我,转头一看是我的主管上士班长,他拉我跟他们一同寻欢。在计程车上我东张西望的看着花莲街道,车行约十来分钟后来到一家《春风茶室》,一位满脸扑粉的老太婆招呼着我们入坐,接着安排了七位小姐过来,我只记得我身旁的小姐叫秀秀。绍兴加话梅甜甜的,一杯一又一杯,转眼间已经满桌狼藉。 趁着酒兴帆缆士官长丢了一千元在桌上说道∶“谁人敢吹你身旁的喇叭,这一千块就是你的。” 谁知秀秀一把抓住一千元往胸罩里塞后,俯身要脱我裤子。我躲着她,谁知旁边的班长及一位老兵抓住我的手,让秀秀解开我运动裤上的绳结。我低头看,在被秀发所遮住的部份,秀秀的头缓缓摇动着,湿热的感觉正由龟头的部分渐渐的下移,那表示我的阳具正一寸一寸的被秀秀含入口中。秀秀突然撩起了秀发,壮观的景象映入眼帘,秀秀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阴茎上吃力的滑动着,阴茎上环绕着鲜红的口红,而且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秀秀的唇边溢出,沿着阴茎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秀秀停下了含套的动作,进一步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含进她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双眸仰望着我,好象是希望能让我用更好的角度来欣赏及赞美她。秀秀的手开始搓揉着我的阴囊,她那小脑袋则是没命的上下摇动着,只见到龟头才出现在秀秀火红的唇边,整个粗壮的阳具又隐没入她的小口中。 看着秀秀疯狂的含套着我的阳具,我拼命的想着别的事情,不想让自己的精液在众人嘱目下射进秀秀的口中。但是这这绝顶的快感,很快的就被打败了秀秀口唇的服务而拼命的强忍住要射精的感觉。秀秀的牙齿轻轻的在阴茎上刮着,要命的是秀秀湿热的舌头紧紧的围绕着阳具滑动着。就在秀秀不断的挤压吸吮下,精液正通过被含着的阴茎激射在秀秀的喉咙里。 不知是不是无法呼吸,还是忍受不了精液洒在喉咙中的感觉,秀秀呜鸣的发出声音,但是仍然抱着我并紧紧的含着我的阳具。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5) 秀秀将口中的精液吐到垃圾桶里,拿起桌上的一杯绍兴漱口后喝了下去,同桌的六个人看的忍不住的拖着身旁小姐往里面走。六对人走后仅剩秀秀,一手隔着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对我说道∶“刚刚让你爽了一次,你要不要让我爽一下?”我点点头后,她拉我起身到三楼的房间内,沿途又向我介绍店里消费的情形。 秀秀脱衣服的速度也很快,她也只有三件衣服∶套装、奶罩、内裤。因为一节只有十五分钟,我的速度也很快,脱完衣服马上躺在床上摆出太字体。她趴在我身上自耳根吻起,又用舌尖挑逗我的乳头,不一会儿我小老弟已经膨胀起来。 秀秀用舌尖仔细的舔遍了整支勃起的阳具,舌尖轻轻的沿着阳具下方尿道的部位滑动着,到了龟头的部分则是好象要把舌尖钻进尿道口似的转动着,湿热的舌头持续的来回的舔着。有时又从侧面含着阴茎上下滑动,湿热的小口再次的含住了龟头,并且一边抚着阴囊一边用手握着阳具套弄着,舌头也绕着龟头的凸缘转动。好棒的技巧! 肿胀的龟头被牙齿轻轻的咬着,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秀秀将屁股移到我面前摆动着,要我去抠弄它。她的阴户上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从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微微露在裂缝外,深褐色的阴唇好象螺肉,跟蓉蓉及小黑他表妹比起来差好多。我用手指去拨弄秀秀的阴唇,又不时得抠到阴道深处,秀秀伸直了双腿,手握着我的阴茎没命的上下套弄着。我玩着她的私处,费力的保持手指的抽送,阴道里没有多少分秘物。 秀秀翻过身后,一边在我耳边呓语着、一边用她那坚挺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身体。一丝不挂的秀秀已经跨坐在我的身上,秀秀是双腿张开跨在我的身上的,我很清楚的看到秀秀那两片深褐色的阴唇向外微微张开,秀秀很小心的握着我的阴茎,沾泄一些口水在龟头上后,来回的在她微张的阴唇上磨擦着。慢慢的,秀秀降下了她身体的高度,龟头在她干涩的阴道内略显得有些难过。眼看着我的龟头一寸一寸缓缓的插入秀秀的下体,“啊┅┅啊┅┅”秀秀职业化的淫叫着。 她把手伸到结合的部位,用两个指头把含着龟头的阴道口向两边撑开,磨蹭一会待分泌物渐渐增多后,加速的套弄起我的阴茎。她肥硕的屁股拍击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到两小时内射精两次,这一次铁定无法出来。秀秀套弄个数十来下后,没力的躺下身说道∶“换~~你,我~没力了。” 翻身起来,吐些口水抹上龟头,插入后我奋力的挺进。秀秀职业化的淫声,变成跟蓉蓉作爱时的音调相同了。奋力的冲刺也花了二十多分钟,泄完精后我翻身躺下急喘。看着墙壁上斗大的时钟,这一次又花掉三节的时间了。 秀秀也是从床 底下端出一盆清水,擦拭着我的阴茎。擦完后我起身看她清洗自己的阴户,看她自己用手又抠又挖的。看我在看,她笑着,操着那山地腔国语∶“哥哥,你好象存货不多呦!” 扶着扶手慢慢走下楼,两腿发软,秀秀一路也跟我打情骂俏的说她也被我搞的两腿发软。回到坐位仅剩士官长还没有下来,一直喝到有位老兵发酒疯后我们才买单回营。三天就是这样吃喝、打炮的过去了。 第四天清晨早点名完,舰长要求我们将舰上铜器打亮,全部东西就定位轮机队暖机备便。八点升完旗后,舰上陆陆续续的上来一堆星星级的官员,我们在一前一后的阳字号护航下往外海驶去。 开出约一个更次的时间后,“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广播器传出备战警报。航海立即广播出∶“全体就备战部署!全体就备战部署!” 刚帮忙清理完厨房正想回住舱睡觉的我,马上跑到轮机室拿起钢盔、救生衣及声力电话,一面干瞧一面着装着往舰桥跑去。将声力电话插上卡座后习惯性的回报道∶“损管班全体已就备战部署。”头盔上马上被副长用水密棒重击一下∶“后甲板损管位置才小猫两三只,你就给我报。” “返航后看我如果操你们损管班。”副长道。 在副长按下码表暂停计时后,只有损管,及战情未完成部署就定位,这一下回去又头大了。在各部位的操演完毕后,舰长带领着一堆星星到驾驶台,算了算共有三个挂星星的其馀四人才三棵梅花。从他们的对话中略微的知道他们搭上我们舰是要去监督阳字号的反潜训练,也就是猎鲨演习。 我们跟在923右舷约五海哩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战情将无线电输出接上驾驶台来,没见到那两艘阳字号有任何动静传来。两只从阳字号上起飞的小苍蝇底下掉着声纳,上上下下的忙进忙出。两个小时过后还没有什么动态,有个两颗星的开始显得不耐烦,在半个小时过后他已经破口大骂起来。 就在他开骂后没多久,扩音器里传来920的回报∶“南海,这是荆州,么M么,分隔,两么洞,分隔,三八,间隔,请回答。”没多久923重复刚才的资料时,舰艇也开始加速开往那地区。 我们一直跟阳字号保持五海哩的距离,扩音器里一直传来我听不懂的术语,我也乐的在那看戏。阳字号上的操练一直持续一个多钟头,轮机队的队友一直透过声力电话问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乐的跟他们作即时传播舒解那无聊的时间。就在阳字号传出演习结束没多久,那些官员刚要下舰桥时,923又传来发现水下不明物体的讯息。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6) 三位大头站在我前方的雷达处窃窃私语,脸色表情有些不大对劲。在通知舰令部查询确定其馀三艘在左营港后,一位大头要求舰长启动舰上的声纳。舰长面有难色的回答说除主声纳可以用之外,舰尾的拖式声纳欠佳零件无法动作。随后电机士官长被召到驾驶台说明情况,这其间陆陆续续传来阳字号的回报。回报由刚开始的密语变成急促的明语,看来阳字号上的战情返航后铁定被关警闭。在最后一通回报“声纳失去接触,最后接触方位海陆两○。” 结束后约十来分钟,阳字号上的小苍蝇飞到后甲板上,带走一位星星级大头及带来了一类似制图用的保存筒。舰上的长官仅剩航行值更官在之外,都下到舰长住舱旁的战情室中。电机士官长在舰尾拖式声纳旁象是在修理东西,小苍蝇又飞来后甲板,卸下一些东西给电机士官长后又离去。 在那电机士官长消失在后甲板半小时后,舰长将备战部署改成战斗左右班,而我还要继续站部位,伙头来向我拿冰机钥匙。顺便我请他帮我清点一下食物库存量。回报舰长食物库存情形后,油水也从声力电话上报告燃油及淡水库存量。 舰尾开始施放拖式声纳,战情室里的官员鱼贯的往一队住舱下的声纳室去。 这些大头的离开让我们大伙儿松了一口气,我悄悄的问刚从官校毕业的作战长是什么情形?他大略的向驾驶台的我们简略说明。在我们的海域且是近海出现不明潜艇,又是在我们现在的演习区中。在水面下参与演习的是刚从荷兰回来的新潜艇。这一件事情回报舰令部后,上头的长官非常紧张。连续的在花莲操劳一出港后又站了四个小时,两腿已经开始发麻了,接更的人员到达位置后匆匆泡碗面吃吃,回到住舱蒙头大睡去。 住舱里轮机队员议论纷纷,我懒得跟他们讨论,就在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下沉沉睡去。直到新兵叫我接0-4更时才醒来,刚上更传令又来叫我上官听。进入官听后大头们都坐在会议桌上,舰上长官站旁边一排,油水正在报告燃油及淡水库存量,接着换我报告食物存量。因为我人长的高,站在官厅我的头必须要找天花板的缝隙钻,听我报告的大头们讶异的看着我。 解散后一位上校军官跟我聊天,问我有条件为什么不“调陆”?“调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动用了好多关系一直无法成功。最后一次一位国中同学念中正预校的刚好调舰队部政战主任秘书,帮我搞成功,结果被舰长动之以情的又留下来。舰上大专兵才七人,轮机队两人又编制上应该有68人的轮机队现在只有42人。在我们这淘汰的舰艇上人员一直不足,好不容易分到一个大专兵,哪肯放人!反正现在也习惯了,只是一直到退伍我洗头时不敢太用力,因为头顶好像释迦满头都是伤口。 第二天,我们还是在巡戈着,阳字号在做东到西的搜索。我们在小苍蝇的配合下作北到南搜索,12-24更时又加入了两只S-70C及一架S-2T。 中山室里鸡婆的战情室人员在说小道消息,照该员所说,水面下的潜艇还徘徊在附近没有想离开的意图,我们那艘新潜艇也没有离开参与了这次的行动。 第三天,更照轮值没有返航的意思,队上已经有队友开始抱怨放假班飞了。 在值更、睡觉、睡觉、值更的航行作习下。大伙儿在花莲消耗掉的体力已经补充回来。副长命令下更人员不得出现在露天甲板上,舰上人员包括士官长都只有在住舱及福利社往来聊天打屁。2000掌管伙委及福利社的我宣布,福利社东西已告售罄。没有屯积到零食及泡面的人怨声载道。 第四天,库存的食物已经要用到战备存粮了,自从一次支持保七驱离匪渔船任务,被保七吃倒后,我每次购买食物时都会加订三天份。到官厅回报后,一位大头还在要不要回航做考虑。我心里想当然是快些返航,回去后可以去找蓉蓉及小黑他表妹。晚餐后又被召进官厅,回到炉舱后开始拟定三天份的菜单,在下更后交给副长。 第五天,0930航海广播“全体就海上加油部署”,听到这消息后住舱里的人员各个都哀声四起,尤其是快退伍的哀的最大声。海上加油完毕后又高线运补上新鲜的食物,幸好还附有报纸及新杂志到,在时报周刊及大轴转速120的单调频率下好不容易睡过去。 第六天已经破了我上船以来在海上续航最久的一次。跟蓉蓉在梦里相会,害得我在新兵叫我接更时,不知如何掩饰我那梦遗后沾湿精液的内裤。平常值更时轮机队大伙儿都是内裤一条的在船上晃来晃去,现在舰上有高级长官在,不得不全体工作服整齐的穿上。 炉舱里高达46度的高温,我的工作服全湿了。突然,“当┅当┅当┅当┅当┅当┅!”备战警报又想起,抓起这些天来随身携带的救生衣及声力电话往驾驶台冲去。第一个到部位,看到露天甲板上边跑边穿救生衣、乱成一团的舱面人员,我好整以暇的拿起钢盔调整盔带,在副长按下马表前,我们损管班已经备便回报完毕。副长站我旁边笑着对我说∶“怕被我回去操,现在有改进ㄡ。你们这些死老百姓就是欠操。” 舰长在各部位就定位后,下令各部位不用操演、不得发出异常声音。这到底在搞什么鬼ㄚ?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7) 我们舰跟阳字号成三角形状排列,我们在前923及920分列在后,互相间隔约在一百公尺开外。十来分钟后在我们三角地带中间,浮现一球体。开始时还冒出柴油机点火时的黑烟及升出一潜望镜,潜艇就在我们三艘船中间跟着我们作圆形运动。在半个更次的时间后,在我们三艘水面舰艇启动加大马力后又消失在水中。 过后没多久驾驶台战情扩音器传出∶“声纳接触,方位洞句拐,目标距离四千八,速度两节。” “目标开始加速!”一位上校马上问道∶“速率多少?” “十节、十二节、十六节,距离五千、十八节┅┅还在加速!” 这下子官员们面无表情的又在那窃窃私语,战情还在继续报速度及方位。根据他们的讨论内容,这种速度加上比我们新买的柴油电潜艇撑还久,应该是核子潜艇。但是到底是谁人的呢?会躲在花东海岸收集我们演习情报?照电罗经的指向我们沿着花东海岸往北追。 第七天,主动声纳的乓声自昨晚便响个不停,我们那艘潜艇现在不知躲在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一艘舰首漆着42的不知名舰艇,仔细一看居然挂着美国的星条旗。他们加入后主动声纳的乓声就没有了。这时警报器传出“嘟┅┅嘟┅┅” 的碰船警报,我赶紧环顾四周,附近舰艇都离我们很远。驾驶台车钟拉到进四位置,舰艇开始加大马力的做之字行运动。高速加上海面四级的浪,有一些人开始吐出来,而我双腿撑开抱紧扶手,扩音器中陆续传报出距离。 就在做右侧之字转弯时,舰艇突然一颤动,舰尾后甲板处一阵爆炸声,舰艇速度立刻降下,爆炸的冲击波将我推撞到电罗经,两眼发黑的爬起来往后甲板望去。当我看清楚时,舰上警报器发出人员落水警报,后甲板右侧板金掀开就在我住舱位置,有几人倒在甲板上不动,损管班的人员有几人在左侧栏杆处哀号。我急忙的透过声力电话要求人员伤亡报告,但是得不到回应。这时的驾驶台乱成一团,有些人还抱着栏杆在哭。摸摸额头有点湿湿的,把手拿下一看居然是血。副长过来帮我检查头部后,在我钢盔里垫上他的手怕后,要我到后甲板接电话手位置。 在我到后甲板就定位后,挂着电话一面帮医务士包扎受伤人员,一回报伤亡人数。920加入落水人员的搜救,923在舰首右前方约八海里处丢掷深水炸弹,老美那艘42舰一直处于旁观状态。海鸥在四十分钟后将受伤人员吊离,右舷信道上三包支离破碎的尸块。也在最后一梯海鸥来临后离舰,舰只在油水的努力下恢复平衡。舰上人员伤亡报告出来后,损管士官长背起氧气筒下水检查舰身损伤状况,920加入923的行列,深水炸弹贱起的水花很壮观。这时的舰上同仁无一不想要那艘潜艇被炸毁。 就在920及923各发射出两枚鱼雷后约十来分钟,水面上浮出跟我们四台柴油电潜艇造型不一样的潜艇,塔台上漆着40X。老美那艘42靠了上去,我们的舰艇也想靠近,都被老美驱离。最后老美同意我们派人上他们船,吊下小艇在舰长及轮机官陪同下两位大头过去了。损管士官长检查完毕轮机队住舱及右大轴舱毁损16号油柜及7号水柜破裂,当前只能用双炉单机缓慢的在四周还绕航行。 第八天,小艇回来后只剩下舰长,我们缓慢的航行着,凌晨时分靠泊苏澳中正基地。回航时舰长在扩音器中主持了死亡人员的哀悼,靠港时岸边一堆人在等待,舰艇靠泊完毕全舰人员被召集到码头,我是值更人员最后一批离开的。我们被安排在陆战队营区,分配妥床 后几乎大伙儿都沉沉睡着。 隔日直到七点才吹起起床号,吃完早餐升旗后,我们被交代活动范围及一些需要保密的要求,连自己周遭的人都不能讨论这次所发生的事,对外连络完全中断。轮机官在一周后回队上,舰长及副长去伤亡者家里致哀。 三周以来大伙儿吃饱睡、睡饱吃的渡过。 第二十四天后,我们每人收到一只新的水兵袋,里面全套衣物都在里边。回到码头边后,我们的舰艇焕然一新,好似都没有事情发生,住舱的吊床也改成铝床了。在岸汽的辅助下,我们将锅炉暖起来,菜车离开后我们也启航。这一趟,三天的巡航几乎每一更都会拉备战操演。 三天后靠泊基隆港,放假班开始放假。对于这件事情我们都闭口不谈,因为泄露者军法处分。船一靠港我立刻跑去找蓉蓉,结果我的车停太久电瓶没电了,跑回到船上找电机帮忙下才发动。 到蓉蓉店里后,她生气的不理我。没办法,她在气头上,又找不到小黑他表妹,只有一人开着车在基隆街上绕行。绕着绕着,发现一家PUB,招牌蛮不错的,就停车往里面去消费。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8) 偌大的酒吧里只有三两只小猫,撞球台上两个跑船的老外在“堪默”!飞镖区带着一位中年伴游女郎的老外有气无力的玩着。吧台上的女性调酒师是个长的非常可爱的姑娘,藉机问她消费情况的时候跟她聊了起来。她叫晓君,年龄跟蓉蓉一样,蛮主动的个性比蓉蓉活泼。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说在这场合学习英语比较快速,这是什么理论??又进入两个老外船员后,晓君转忙过去。 我喝着啤酒看着电视里拨放着的MTV。玩着飞镖的老外靠过来找我挑战,游戏规则下输赢啤酒一瓶。这白目老外看我好欺负的样子,不知道当年沉迷武侠小说时我还勤练过一阵子飞镖。第一轮过后,我输了三瓶,渐渐的拿到窍门后我开始反攻。一小时过后我已经赢了一箱的啤酒了。刚刚在撞球的两个老外看不顺眼,也丢下杆子要跟我输赢。本想以中国人好客的态度,将赢取的啤酒请他们,居然他们不领情,坚持要到吧台付钱。三人轮战下我开始放水,战绩始终保持在两箱啤酒的胜绩,最后在一人输光的情形下结束。 用着还回给老师的破英语交谈下得知他们是保加利亚人,现在在阳明海运上班。一次寄酒两箱,晓君也看的讶异。在那中年伴游女郎的翻译下我们聊的蛮开心的。 坐在老外身旁的女郎,身穿旗袍,开叉到臀部,不时的让我眼光往她下半部注视。年龄约在三十来岁,脸上布满化妆品,岁月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表露无遗。小腹也些许微凸,但是那双腿真的很漂亮,刚尝试到性爱经验的我居然幻想起跟她作爱。她这种伴游女郎专接老外,在本国人眼中,她这种人身上可能携带有国际性传泄病的危险,一般本国人不接受这种女性的服务。现在的我只要是有洞可钻,哪里会去想这么多? 就在大伙儿些微醉意时,陪伴着女郎的老外居然提出要求我一起上这女郎、但费用均分的条件。在那女郎的翻译下我犹豫不决,最后在爱国情操驱使下答案了他们。四个人沿途问了好几家宾馆及旅社,才在一家收费350元台币的老旅馆开房。本来一直以为老外康慨大方又多金的观念,自此消失结束,原来这只有好莱坞电影里才有的事。 我先到浴室里冲洗身上的汗臭味,洗完步出浴室,她嘴里含着一只、阴户里又被一只抽插着,一般只有A片里才出现的情节,现在活生生在我眼前。 那两位老外看到我的出现,对我挥挥手势要我加入,第一次碰到上这事儿,哪敢立马提枪上阵!我开始用眼光扫荡她的身躯,乳房上乳晕发黑、乳蒂像颗葡萄般大又黑,微凸的小腹现在被弓起身子显现出一轮轮的救生圈。高举着的美腿自头到尾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而我现在不由自主的去抚摸她。她的小腿腹肌肉健美,一直延伸至大腿成一正常比例,长穿着高跟鞋的脚盘略微变形,这是她这双腿唯一的缺点。 猛操着她阴户的老外可能累了,将他阳具抽离,扶起她身子成狗趴姿势。她那外翻的小阴唇跟乳晕同一颜色,且小阴唇外翻的利害,那老外还要用手指掰开才能插入。她口中的那只勃起时看来像软趴趴,难怪有人说 大无用。在后面那人将精液射在她屁股上后,她口中那只随即抽出去插她阴户。 嘴巴空闲下来的她,一手抓住我的阴茎就抚弄起来,她还问我∶“要带套子吗?”我点点头后,她自枕头下拿出保险套,在阴道一边被人抽插呻吟下,一面帮我套上保险套。她舌头功夫真的好棒,比一般寻常泰国浴女郎还利害。在她的舔逗下,我的阳具已经剑拔弩张。那个大 的老外不时的将阴茎秃出外边,几经波折后他要跟我换位,在她含进那软趴趴的大 同时,我也掰开她那小阴唇缓缓插入。 或许经那两位老外的抽插过,阴道里面润滑适中,不会有一般妓女刚插入时的生涩感,她那历尽苍桑的阴道没有蓉蓉及小黑他表妹那年轻紧迫的感觉。就在我甚感无趣时,她阴道开始一张一缩的,好象是一张小嘴在吞吐吸纳,比起年轻紧迫的阴户又有不同的异常感觉。 就在我沉醉在这异常感觉时,一股酸麻感自龟头传出,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喷洒而出。阴茎喷精时的抖动好久好久,象似要将储存已久的发霉精液通通喷光。 射精后眷恋着那阴道缩张感觉,迟迟不想将阴茎抽出,一直到大 老外将精液喷射在她口中后,三人才一起到浴室冲洗。 这两个老外还很精打细算,房间时间还没有到,直要她再来一次,我自觉没趣,坐在旁边看着活春宫。“内奖”内线上来后,那两个老外才不情愿的起身着衣,算算三人加上房间钱1,616元,这老外一分一毫都算的清清楚楚。 挥别老外后载着她到忠孝一路,途中她拿我车上的纸跟笔写下她的艺名及连络电话。下车后我望着她留下的,绢秀的字迹写着“丽子”。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9) 寄放的那两箱酒不到一航次回来后,就被队上轮休的队友们干光,但是也趁此机会把上了晓君。在两个女人中间周旋也需要花费相当大的功夫,当兵的我本来在外时间不算很多,现在要将时间花在两人的身上,其他搞鬼的事情就没空参与了。在没将晓君上手之前,一切事情都可以摆两旁。 一个月后换我轮休,趁机试着约晓君到阿里山一游,没想到晓君也爽快的答应。自她答应后我脑海里就开始计划着要如何才能?????? 放假前跟蓉蓉骗说船要靠马公约一个月,可能一个月后才碰面。听到蓉蓉无奈的回答后,心理暗自窃笑不已。载着晓君兴奋的开着车往嘉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后,问了好几家旅社都客满最后租到一间民宿。原本晓君坚持要两个房间,现在也不得已的两人睡一起,现在的我更加高兴机会来临。 我拉着晓君的手一起在阿里山神木逛着,在夕阳馀晖下终于吻上了她。晚餐在游乐区里被大敲一笔,回到房间后两人无聊的不知所措。山上的人早早入睡,山区夜里又寒冷,民宿房间又没有电视,晓君在包包里找到随身包的咖啡,两人将就的喝着咖啡在闲聊。趁晓君上厕所时,拿出医护士送我的神奇药丸放入咖啡中。晓君喝完咖啡后一直没有睡意,令我不由得怀疑医护士是否在跟我开玩笑,反而是我开始想睡觉了。 看来这次又没有搞头了,起身到厕所小解回来后晓君竟然睡着了。我试着摇一摇她不醒,帮忙把她身上的大衣脱下,怕她和衣睡觉明天醒来容易感冒。帮她盖好棉被后我也躺下她身旁,仔细的看着她可爱的睡姿。开着暖炉的房间让我一会儿就睡着了。迷朦中觉有人在我脸上吐气,睁开睡眼,晓君翻过身跟我面对面的。看到她那玲珑的小嘴我吻了过去,吻着吻着,她张开嘴迎合我的舌尖,赶紧钻进她棉被里抱着她狂吻,两手也不安份的上下游移,搞到两指发酸才将晓君的衬衫钮扣解下,双手在她背后游移想卸下她的胸罩,弄了半天原来是前开式的。 牛仔裤是最后一道防线,虽然我的手已经攻下她的阴部,但是她还是不让我脱下裤子,只好用尽手指的攻击去抠她阴核。指头已经开始发酸了,牛仔裤才退到膝盖处且双腿夹紧。阴茎涨的难受,突然想到一新鲜姿势,翻转晓君身体偷偷的从后面袭击她。 当我的阴茎一股作气的插入后,晓君见大势以去也渐渐的配合起我。手指前奏的攻势令她阴道内充满分泌物,我的阴茎很轻松的马上开始抽插。这姿势不一会就觉得退在膝盖上的牛仔裤很碍手碍脚,抽出阴茎停止动作去脱晓君牛仔裤。 这时狭窄的牛仔裤一下子就被晓君脱去丢下床底,我尚未趴下她已经四肢缠绕住我,将她小嘴里的舌头深入我口中,“嗯~~!嗯~~~~!”的发出声音。 晓君用手扶正我的阴茎对准她阴道,刚滑入晓君已摇摆起臀部来配合我。我缓慢的磨着,想用色情书籍里说的方法来磨擦她阴核。晓君已哀哀淫叫起,我深恐她的叫声传出外边,赶紧将她口封住。晓君她好象很不耐的扭动,我也加强速度去撞击突刺。渐渐的她的淫叫声越来越放浪,外面房主好象已经起身,悉悉飕飕的脚步声。晓君好象没有发觉到,于是我加强速度更用力的插送着,晓君以期能尽速解决掉自己的须求。 反正已经达到目的,回基隆后还可以找机会。就在我百来下的抽插后,马眼一松,阴茎不住的跳动,精液一股脑的往晓君阴户深处奔驰。两人相拥抱一阵子后,晓君跚跚的起身拿起包包里的面纸扪住阴户后,点上一根烟吸一口后塞到我嘴里,我躺着刁着香烟。她突然脱口说出∶“放心!我会要你负责任的!” 我心想,她怎么这么坚强,跟蓉蓉事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情形不一样?说完后我僵在那边。不到三分钟她就趴在我胸膛哭泣起来。在这情况下,上回哄蓉蓉的话通通说出口一字不漏的。直到房主敲门叫我们起床观日出后,她才拿起包包到浴室冲洗。 步行到车站搭小火车到祝山,看完日出逛完石猴后,我俩才开着车回基隆。 这回程的一路上晓君都象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身上。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0) 回到基隆后我在旅社租下一房间,我跟晓君几乎是赤裸裸的渡过轮休最后的两天时间,除了外出购买东西及零食,其馀时间都是作爱和睡觉。要返舰收假前还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将这两天A片里有看过的姿势都作出来。 回到舰上后两腿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不小心在梯口滑一跤还被看到的人员取笑∶“办太多事软脚了?”交接完伙委的工作回复正常轮值更,现在回到正常工作,照轮机队左右班放假班。海上的单调生活就在值更、睡觉中渡过。 最近西海岸偷渡的匪渔船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经常会为了匪渔船的滞留不去造成我们任务的延长,这一延长导致我们放假班权益受损。因此我们对这些匪渔船的态度就┅┅ 在此先说明一下大陆人士偷渡台湾的历史∶民国七十二年,台币大扶直升值后,也相应的意味台湾经济的起飞。东南亚及斯里兰卡等国人民相继的以到台湾观光名义作打工之时,那时尚未有就业服务法的定立。总括来讲语言还是沟通上的问题,一些脑筋转的快的蛇头就将目标转移到语言相通的中国大陆上。初期偷渡人士的搭乘工具就是新闻上常说的木壳及铁壳船,而海峡两岸的沟通机构初期也是用我们所掳获的匪渔船来做遣返方式。直到问题的发生后才改用中字号俗称的“开口笑”来运送。 两天前在苗栗后龙外海支持打捞援救某基地摔落的飞行员,正当解除要返基隆港时,又接到保七紧急要求支持到新竹香山及新埔一带做驱离想要偷渡的匪渔船。看到外海上四周数百艘的匪渔船与新竹海岸上的灯火相辉映,大伙儿想要尽速返港的心情又急。只要一被我们抓住有偷渡物品及人员的匪渔船上的人员,都被我们痛打一顿,海上的生活也只有在抓人打人中寻求解脱。 就在我们都沉醉在这兴奋的状态中时,惨剧发生了。我们俗称的“老兵”兵器长,在舰长下令栏截一艘闵XXX号渔船时,对着渔船边开的五零机枪随着舰艇被海浪打起,机枪也跟随着往渔船的驾驶台轰击。本来一直闪躲着我们的渔船也速然停机,渔船船员全双手举起站立甲板上。我们损管班成员在陆战队弟兄的掩护下登上渔船,担任通信员的我跟随着损管士官长到驾驶台。 一看驾驶台上的惨状,中餐吃的东西差点吐出来∶一人身体被机枪子弹打成两截,肠肚里的东西流整地板;一人头部被削去,一半白色的脑浆溅在驾驶台墙壁,只剩一人手掩着腹部哀叫。被调用来到的医护士也发抖着帮幸存者急救,海鸥在三十分钟后赶到,吊起伤亡人员后在一位航海及一班的陆战队弟兄帮忙下将渔船开往淡水。在外海等侯保七将开渔船的弟兄接回后,我们也返回基隆港,直到靠港都没有见到老兵的出现。 返港后老兵跟舰长被叫去舰队部报告,舰上也上来一些人员询问当时的情形及制作笔录。我们全体也将当时的情况怪罪在那个海浪上,仅存者也在医院里过世。这件事情过后我们被调往苏澳中正基地去。晓君跟蓉蓉也只有以电话来连络互通消息,而我也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免了周旋在两个女人间的困扰。在苏澳放假班也懒得出去,因为放个假要走上半个多钟头才能到基地大门,所以也只有等周日才有机会到罗东逛逛。 在一次一个人无聊的逛着罗东街道时,遇上了正在罗东海防部的学弟,在他的带领下认识一位红灯户的婷婷。看到店里都是老太婆模样的妓女,26岁的婷婷算是鹤立鸡群。长期未运动造成的小腹微凸,并不影响婷婷的美姿。在她的带领下进入她房间,十五分钟一节的时间计算真的对心理造成影响,脱光衣服后在婷婷小手的抚摸下我老弟还是不想“起派”。 “弟弟,来!放松心情,不要紧张。”婷婷笑吟吟的说道后,随即起身趴下在我阴茎处吸吮起来。雪白肥硕的臀部也在我眼前摇晃。 正在研究婷婷她肥硕的外阴唇时,阴茎已经被她巧妙的灵舌舔得勃溪。她很掌握时间,询问我要否戴保险套后,已熟练的将准备妥的保险套戴上。或许接客数量多,阴道里分泌物稀少,插入时很生涩。婷婷套弄着没有两下她就懒得要我在上面,翻身而上时抹上一些口水,这时很轻易的就插入。 插上数十来下后她竟然喊停,检查一下保险套,居然破掉了而我没有感觉,索性不要戴了。婷婷阻止我用口水来当润滑剂,拿出一管凡士林,我挤出一堆,她心疼的哀叫∶“这一只要三百多块ㄟ!” “大不了我买一管给你嘛!” 这次很顺利的插入,她一面职业化的哀吟着,一面运起阴道内缩收的功力。 自从上回丽子施展一次后我已经迷上她了,现在婷婷功力不输丽子。她现在趁我插入抽出时紧缩阴道,在我上死点跟下死点时放松,这一来我不到三十来下就泄了出来。婷婷端出一脸盆水帮我清洗,还一面“亏”我!“呦~~~!弟弟ㄚ! 你是存了多久,流到我大腿上都是。” 仔细一看,我的精液还真的从她阴户里汨汨流下。趁着意犹未尽要求她再来一次,在她清洗完后又帮我吹起喇叭。这一次我跟她都没有多大的抽插动作,婷婷她只是跨坐在我腹部,将我阴茎塞入后,引导我的手去抚弄她丰满的乳房。她阴道运起缩收的功夫,不到十分钟后我又再度的泄洪。在她笑吟吟的陪伴下送我出来,不一会她又转身带另一位客人入房了。 付了三节的钱给老鸨后,满足的跟学弟去海产店喝酒去。 舰艇停留苏澳的时候,只要有放假班我都会到婷婷那儿松懈一番,消消库存量,反正一节不过五百元银子,怎么算都还比泰国浴一次一千八便宜。只是每干一回都要吞个盐酸四环素,蛮伤胃的。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1) 在一次巡戈航行中捞起一腐烂发臭的尸体后,好象这亡灵的保佑下我们又被调回基隆。前任的伙委在荣团会上被批评的体无完肤,在轮机队弟兄的举手表决下我又再度担任伙委职务。只有班长一脸无奈的询问我,中级人员有谁人能力可以代替我值靠港代班更,推荐了一位淡江大学轮机系我的帮脚后,班长才不情愿的同意,其实是班长想靠港时有溜出去的理由。我跟他是同个班次,状况的发生我理论及判断上经验不错。这帮脚他理论也都不错,但是状况发生处理时经验不足,最后是在他我跟他必须一人在舰上待命条件交换下,我又担任起伙委工作。 我也趁此机跟蓉蓉及晓君达成协议,只要是靠港后一人一天,自此我也不用每天都要算准时间两头跑。 这阵子来好象海军常发生状况,在一次紧急被召回代理同型姐妹舰834的任务返港加油水及补给食物时,目睹了834的惨剧。我们在靠港四小时后补给完毕,在大伙儿臭骂声中解缆离港,后面是834舰要担任要护送到金门遣返大陆的偷渡客匪渔船。834舰紧随在后,照一般船只进出港口有一定的距离。这次看起来气氛怪怪的,刚出基隆港外堤防后没多久一阵巨浪过,站在后甲板点福利社进货的我们眼见834舰刀口式的舰首突然一把将载满遣返偷渡客吃水深的渔船切下,渔船舱面人员全部落水,船身立刻断成两截迅速的沉没。基隆港口外的洋流造成我们抢救的困扰,不一会儿,保七及扫布雷艇就赶出来加入救援的行动,八斗子渔港里的渔船也陆续的出现帮助。我们抢救一阵子都无所获,看到支援的船只陆续增加后舰长下令执行任务去,返港后才看报纸知道死了不少人。 靠泊在834舰边跟当初刚上船时在马公我们舰也撞沉一艘渔船一样,海事法庭的检察官忙碌的在834舰上询问及制作笔录,因还在进出港全舰的人员每个都要问。在此同时,我们舰上有一位新兵居然趁打电话时拦截一辆计程车直奔民进党立委陈水扁服务处,控告舰上有人虐待新兵,连带着我们也被调查。在被调查完毕相关人员关警闭及记过后,我们又被差往苏澳去。 许久不见讯息的小黑表妹突然出现了,她跑到万华的一家茶室陪酒去。在一次周末请外宿的机会找到四位有“性”趣的队友,开着车直奔万华。在一位队友入伍前担任计程车司机的功夫下,苏澳到台北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其间还让一人下车呕吐,这趟车次大伙儿坐的胆战心惊。 我们的到临,小黑她表妹找了一堆“姐妹”来免费坐台,大伙儿对轮番来临的姑娘又搂又摸的,想要值回票价。一轮鑫战后已经有人忍不住的往里面包厢,我搂着小黑他表妹暗示着我现在也想要,但是她跟我说明月事来临,正多不方便做。我心理正暗暗“干瞧”后,她突然离开,回来后带着一位高佻的山地姑娘∶“我今天不方便,就让我表妹茵茵代替好吗?” 我正想,只是说不出口,只有装着不大情愿的表情跟着茵茵到包厢。临进房间后还回头对小黑他表妹做一哀怨的脸色,其实心中暗爽不已。她被我这眼神一看,也不大愿意般低下头。 已经到第十一篇了,看的人或许会纳闷∶我为什么一直用“小黑她表妹”来说她,也没有去形容她。因为她后来往演艺圈发展,我不想让人去联想她。 茵茵一进房,关上房门就主动的帮我脱掉衣服,蹲下来边吸吮我阴茎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我只有站着看她渐渐裸露的健美姣好的胴体。茵茵的口水浸湿了我的阴茎,在她吸吮下发出了“吱~!吱~!”作响的声音。扶她起身抚摸着坚挺的乳房,跟蓉蓉及晓君那软绵绵象似麻薯般的乳房大不相同。浑身健美的躯体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冲动的想要俯身去亲吻她躯体,但是想到给这么多人口水沾泄过,这念头立即消失无踪。 让她躺在床 上抬起双脚踝,将阴茎缓缓插入她那美妙的阴道里,宛如处子般的阴道将我阴茎紧紧包围着,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原住民特有的气味。我缓慢的抽送着,她紧闭双唇不敢吟叫出声,我故意慢慢的抽送着,一面欣赏她娇羞的模样。仔细欣赏过后,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脚盘,或许自小在山地长大经常赤脚,所以脚盘长得大又平。用眼光舔过茵茵全身后,我开始加快速度冲击她。临房姑娘职业性的淫叫声阵阵传来,而茵茵她还是紧闭双唇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一阵紧密的抽插攻势下,她微张开嘴喘气着。平常习惯听职业性的淫叫声助兴,在茵茵强忍着不哀吟下,不知如何都没有想出来的感觉。 转换过几个姿势后,茵茵双手紧抓着床单强忍着不想过于放荡,反而我开始有疲惫的反应。我抱她起身尽自的躺下,刚开始她害羞的不知如何动作,我试着顶起臀部及用手去引导她后,茵茵她开始进入状况,还是强忍着不敢淫叫出口的她,现在已经快速的扭动身躯加速臀部的运动。就在她进入状况后,我龟头渐渐感觉到一阵趐麻感,在我泄身后她还不知觉的使劲套弄我阴茎。我也任她继续套弄着,不一会她“嘤~!”一声后趴在我胸膛急喘着气。 她笨拙的端出水来帮我清洗,看她样子应该是刚下海不久。着装完毕回坐位上后,小黑他表妹低头默默不语,我逗了她一阵子后她才逐渐展开笑容。直到十二点打烊,我们又转战夜市消夜,我们四人才到旅社开房睡觉。小黑他表妹跟着我开了一间,她还用嘴巴帮我又出来一次后才依偎在我怀里睡去。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之后就不见纵影,后来听说她到PUB里驻唱去了。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2) 没有晕船经验的人,绝对不知道晕船的痛苦。有晕船经验的人,也才能发觉海军的伟大。写到这里也该做个了解了,破百后我开始免排靠,港轮值加上伙委的身分我,只要舰艇一靠泊就是我的放假,跟蓉蓉及晓君我也应付的得心应手。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要移防左营作为期一个月的“精实训练”时,晓君跟我约好要替我践行,她约了她最好的朋友一起作伴。 就在我兴冲冲的赴约后,真的第一次感觉到平地一声雷的心境,晓君她最亲密的朋友居然是蓉蓉。这顿饭当然是吃不成了,她们平日交谈的男朋友居然是同一个人。我在她们各泼我一杯水后,望着她们离去。 站在舰首吹着海风,舰艇往南台湾方法开去。一直玩世不恭的我居然开始有点后悔的念头,一靠左营港水星码头后,借了文书一台脚踏车往“四海一家”冲去。分别打给两位,试看能否挽回其中一人,在她们一听我声音就挂电话的情形下,我知道完了。 在左营这段期间,我能躲就躲,一有时间外出也是跟着队友们外出酗酒。这短短的一个月,居然也把了一个左营大街上某泡沫红茶店的美眉,但是也害的我剃光阴毛,我居然被这美眉传泄到俗称“八脚”的阴虱。 结训后舰艇又开往马公驻防,跑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为风柜美女,而她也早已经嫁为人妇。在海军最后的一个月中,几乎是天天买醉,我的内务柜早已清空来放置参茸酒。当过海军的应该知道,航行时能够喝酒的没几个,自我上船到退伍没有晕船过。在舰上87名官士兵的践行下我生平第一次喝醉,海军部队里舱面及舱底人员几乎是水火不容。能够在退伍时舰上各区队都办桌宴请我想除了我应该没有第二人了,在马公喝完后还被舰上同仁拉去从官厅喝到舰尾。 在头痛欲裂的状况下帮我的舰艇做最后一次解缆,望着生活一年零六个月的舰艇开离澎湖测天岛海军基地,收拾行囊望着手中的退伍令,心中想起方芳当时演短剧时的一句话∶“亲爱的爸爸,我回来了!” (完) 在此仅对保卫台海伟大的海军弟兄献上最高敬意! 柱子" }, { "text": "PUB纪实\n周末夜一人独自开车在高速公路上。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你现在在哪里?”BEN操着他那一口破国语问道。 “高速公路上,快到台中!”我道。 “我跟JACK在变色龙,你要过来吗?”BEN问道。 “ㄣ~~~~~~~!我考虑看看”我回道。 一早即开车北上,又在客户那夹了一上午的卵蛋。心想快回家泡个热水澡睡个24小时。 JACK抢过电话同我说道∶“ETHAN快来,介绍一个女孩给你!” “少在骗我了!每次要我去买单才会说要介绍女孩给我。” “不去,不去!你们自个玩。”我回道。 禁不住他们的邀约,就此回应他们下交流道后过去坐坐。 BEN跟JACK是中南美洲来台湾打工的人士,也是我帮忙他们搞进来的。我一位客户在中南美洲有设厂,为培训一些干部就委托我帮他办理人员的引进。BEN跟JACK是我引进的第一批人员,常常会找我帮他们解决一些琐碎的事情。 说真的,为了要解决这些人的生理须求,我也常搞的头痛不已。后来是我公司翻译建议我带他们到PUB去钓一些追洋族后才解决我的困扰。 他们还算不错,有碰上好康的都会CALL我前往。 买了门票入场寻找他们俩,在吵杂拥挤的PUB中,人人摇头狂欢。雷射灯光乍明乍灭,乐声震撼着人心,舞池里妖艳的女郎正夸张的舞动身躯撩人又放浪的神情吸引着周遭男人的眼光。 酒精加上热舞解放了人类原始的欲望,女人在这挑逗着男人,男人象只发情的公狗围绕在旁。谁人有幸是她今夜的入幕之宾? 在舞池边缘发现了他们俩,两人身旁围绕着三名女郎。 泄色的头发在舞池灯光衬映下妖野动人,红色性感的小可爱配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红色紧身裙,修长白析的玉腿有如灵蛇般的小蛮腰。 点了一瓶MICHELOB,尽自坐在舞池边的桌旁,看着三名妖娇美丽的女郎挑逗着他们俩。 约莫十馀分钟后,五人汗流浃背的来到我桌旁。 “JANE,JAMIE,JENNIFER!!!ETHAN” “ETHAN!!!!JANE,JAMIE,JENNIFER” JACK帮我们互相介绍后,我们聊了起来。 BEN跟JACK将TEQUILA奉为壮阳圣品。 由其是那尾虫,不过两个多钟头六人已经干掉五瓶。 三名小妖女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喝酒嘻嘻哈哈中JENNIFER的胸脯常常不禁意的磨擦着我臂膀。小老二渐渐的血脉贲张起来。 小可爱若隐若现又又不时的磨擦着我,我经常在想这些女孩对洋人到底有何特殊的地方?这些死老外也不会比我们东方人大。 (我在三温暖常碰上,没什么特殊的,有些还没有我的一半大ㄌㄟ!)BEN建议移师到宿舍去,宿舍是我客户租的全栋透天楼房。 二楼有一弹子间,开着我那台双门喜美挤了六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宿舍。 六人半玩笑似的在撞球,JENNIFER弯腰打球时,臀部已经露出一半。我的手几乎没有离开过那里。BEN的牛仔裤已退至膝盖处,JANE跪在他跟前舔将起来,厕所里传来阵阵的浪笑声。我将JENNIFER的黑色内裤扳成一线让屁股沟夹紧,不时的去抽拉它。 “喔┅┅喔┅┅喔┅┅喔┅┅FUCK ME┅┅FAST┅┅喔┅┅喔┅┅喔┅┅喔┅┅喔┅┅喔┅┅YES┅┅喔┅┅喔┅┅喔┅┅喔┅┅FUCK┅┅喔┅┅喔┅┅喔┅┅喔┅┅ME┅┅喔┅┅喔┅┅G~~O~~OD┅┅啊┅┅啊┅┅我不行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啊喔啊┅┅我丢了啦~~~FAST~~┅┅FAST┅┅啊┅┅YES┅┅你┅┅还在搞┅┅你好神猛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喔┅┅啊GOD┅┅喔┅┅啊┅┅啊┅┅啊┅┅喔┅┅我又要丢了啦┅┅喔┅┅啊┅┅啊┅┅喔GOD┅┅啊┅┅我丢了啦~~~~~┅┅” 厕所里的浪笑声渐渐的换成JAMIE中英穿插的淫叫声。 我的中指及食指已经在JANNIFER的穴中抠弄着,BEN正坐沙发上,任由JANE摆弄屁股套弄着,不时还听到他拍打着JANE的屁股发出的“啪~~~! 啪~~~!”声。 JENNIFER颁开屁股沟上的内裤,摇摆着肥硕的阴户,表示我可以挺进。拉下拉炼掏出我那火热膨胀的阴茎,沾泄少许的口水后直接全根尽没。 “啊┅┅!YES嗯┅┅!啊┅┅!啊┅┅!啊┅┅!嗯┅┅!嗯┅┅!” 趴在球台上的她一面淫叫着,一面摆动着臀部。 “嗯┅┅!舒服┅┅耶┅┅!没┅┅想到台湾男人┅┅原来┅┅也有┅┅这么的┅┅舒服的┅┅事啊┅┅!” “GO┅┅OD┅┅,你┅┅能不┅┅能┅┅插快┅┅一点┅┅” 喝了酒,龟头上神经也麻痹,在猛烈的抽插中慢慢的恢复,感觉到阴茎被紧密包围。速的抽插渐渐的腰部有酸麻感,自从退伍后除了打小白球外都没有作任何的运动。 抽插的约数百来下,马眼处传来趐麻感,阴茎也做的高潮前的坚挺抖动。 突然JENNIFER翻转身子,跪到我跟前含着我的阴茎,支支呜呜的说道∶“让我吃┅┅喷┅┅到┅┅我的┅┅嘴里┅┅!” 这时马眼一松,堆积了数月没有发泄的精液一射而出。 身体颤抖了几下后我道∶“好吃吗?” “好吃啊!” JENNIFER还意犹未尽的,将我喷洒在脸上的精液括到嘴里。 “你是跟我作爱的第二个台湾人。”JENNIFER喘气着说道。 一副崇洋媚外的样子,还好刚才有狠狠的端她个一下。 我懒得理她,尽自到厕所清洗作爱后满是爱液的阴茎。 JAMIE整身赤裸裸的躺在浴缸醉死在那边,脸上还残留着做完爱后那满足的微笑,身上JACK的精液遍布。JACK可能跑回房间睡觉了。BEN也失踪,仅剩JENNIFER跟JANE拥卧在沙发上。 看看她们,让我不禁想起被八国联军攻打过的北京城。 昨夜的宿醉让我又有理由溜来三温暖鬼混,蒸汽室高温下减少了脑袋瓜的疼痛感。这一睡直到五点才醒来,拨通电话回公司,掰个跟客户泡茶的理由请小姐帮我打卡,省得回公司一趟。 整整睡了五个钟头,看来晚上又要像疯狗跑来跑去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挂在和服带子上的CALL机忽然响起,拨通电话原来是同业的ㄚ成找我。 “条仔!晚上有事吗?” “安怎!” “饮酒ㄚ!带你到一家PUB,听说那里美眉很辣ㄡ!” “来这套!你一定够舞瞎企投!” “唔啦!唔啦!好康的报你栽!骗你今晚偶请!” 一定是上回跟我借的五万块,说好今天要还我还不出来,想用请我喝酒再拖一拖。反正今天睡了一下午,晚上也不知如何是好就答应了他。 “底ㄟ桂冠园后壁精诚路附近伍一间PUB叫COCONUT!” “九点半!好吗?偶先送偶老婆企坐车。” “她要回南部娘家,一个礼拜。” “莫怪!安ㄋㄟ厝内某大人。” “好啦!好啦!直接进企开番啦。” 点了一份简餐随便吃吃,避开公关经理的骚扰后,又溜去休闲区看A片。 九点半准时到达,进去后发现小猫两三只,台上的BAND也唱得有气无力似的。问了消费状况后直接点了买三送二的TEQUILA,等人真的越等越有气。明明说好九点半,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门口两桌上坐着一对情侣状的男女,另外一桌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两个小辣妹长的并不很漂亮,一位穿着米黄色紧身短裤同色背心,两个乳头若隐若现,分明没有穿奶罩,阴户部位深陷出一道沟;另外一位着黑色连身紧身套装,坐在那臀部都露出一半,三不五时的在做拉裙摆的动作。既然敢穿,就不要怕被人看嘛!一直做拉裙摆的动作乱做作的。 她们俩香烟一支接一支的抽得比我还凶,不时的转头看我,看她们的样子好象在评论着我。 等了一个多钟头ㄚ成才来,还带了一个便当。这个便当长得蛮像唱那首日光机场的歌手,头发还剪的一模样。等得一肚子火“干樵”个几句后,三人开始喝将起来。 PUB里面还是只有我们这几只小猫,那对情侣也买单离开。我半开玩笑的要ㄚ成那个便当去要约那两个小辣妹过来坐,没想到她真的过去还谈成带回,这下换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平常一付很臭屁的鸟样现在只有结结巴巴的猛向她们俩敬酒。 这时候换了一组BAND看样子象是菲律宾人,唱得蛮不错的也带动了现场些许气氛,ㄚ成跟那便当跑到台前跳舞,留下我跟这俩辣妹在玩乌龟翘。几首曲子过后也被拉去扭个几下。 忘记介绍一下这两位辣妹∶穿米黄色的是小轩、黑色的是小洁。 酒精、音乐、加上热舞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小轩跟小洁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口黄腔,手来脚来的。小轩丰满又若隐若现的胸脯,加上小洁不时的显露出来的黑色蕾丝花边小内裤,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感觉。口干舌燥、脸颊发烫、老弟血脉贲张。 喝完第三瓶后ㄚ成说先要离开了,我也约小轩跟小洁一起吃宵夜去。 没喝完的两瓶寄放我的名后,ㄚ成已经扬长而去上了。我那台双门喜美我问她们俩想吃什么?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后,小洁建议带我去吃“大水饺”!三更半夜的哪来的水饺卖,而且还是强调“大”水饺???????? 来到了中港路及美村路口的老船长PUB,这是一家老PUB不注意还没发觉这家店的存在。每人各点十个在一手的啤酒,水饺送上时还真吓我一跳,有一般水饺的一倍大,三人在嘻笑中互相挟送至对方口中。不一会儿水饺及那一手的啤酒就光了。我们是在众人呀异的眼光中目送出门。 小洁及小轩提议买酒到她们租屋处喝,这么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就在7-11买了三瓶葡萄红酒一包冰块及一些零食来到大墩路底一片新盖好的公寓直上九楼,三瓶在玩日本拳下不到十馀分钟就喝光了!小洁向我拿了一千元大钞去补货去,剩下我跟小轩喊残留的冰水。 小轩胸前已被流出的酒浸湿,胸部一览无遗,硕大的乳房在呼吸间微微的颤抖着。小洁带回来一箱的啤酒,拿给我跟小轩各一瓶,开启后啤酒喷的我上衣全湿,接着我跟小轩拿着啤酒摇晃后去喷小洁。 不知是酒醉仰是故意,在我脱去上衣及背心后,她俩也在我面前脱下衣服,小洁脱下黑色连身装仅存黑色内裤,胸部像棵水蜜桃般大小。小轩脱下那湿漉漉的背心后两棵木瓜挂在那里,看得我口水直吞。 小轩拉我坐下后趴在我胯间,小洁沟着我的脖子跪到扶手上。冰冷的啤酒沿我胸腔倒下,她俩就舔了起来。不一会西装裤全湿了,小轩帮我一次就将我下半身的裤子全数褪去后,她起身褪下她那短裤。阴毛长的非常浓密,她站上沙发,阴户尽收我眼底。小洁从小轩胸前倒下啤酒,这啤酒沿着乳房、肚脐、阴阜、在从她浓密的阴毛流到我脸上,接着她用啤酒淋湿的阴毛擦拭着我的脸,尿液残留及女性特殊的气味勾引着我舔起她的阴核。 小洁转移目标攻击我老弟,舌尖轻挑我龟头及阴囊。阵阵的趐麻感比三温暖的油压女郎的功夫还不赖。 “喔┅┅唯┅┅啊~~~~~” 小轩被我舌根挑逗道阴核时发出浪叫声。加速的摇摆臀部,两手搓揉着肥硕的胸部,浓密的阴毛刺的我脸颊鼻头隐隐作痛。 “ㄣ~~~~!唧┅┅ㄣ~~~!” 小洁吸吮着我账大的阴茎,发出阵阵鼻音及吸吮声。这情景如果拍摄起来,铁定不输欧美A片上的。 “阿!快~~快用力的舔我的珠珠!啊~~”小轩已经有点脱力的叫道。 用我那已经舔的发麻的舌头用力的了几下,小轩半蹲的姿势由小洁辅助,我的阴茎缓缓插入小轩肥厚的阴户中。 “嘘~~~~~~~~!”小轩长长的一声后,开始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而我酒醉迷朦的眼睛看着小轩晃动的乳房,主动用舌头玩弄小轩她坚挺的乳头。 “喔!爽死了┅┅啊~!对推!再用力点~!再深一点~!” 小洁在背后帮忙推动着小轩的屁股,我叫她加强力道。 “噢!┅┅啊┅┅” “啊┅┅呜┅┅”小轩淫叫着。 小洁长着稀疏阴毛的阴阜挺到我面前,意图要我舔它。小轩因为丰满,所以大阴唇非常肥厚,小洁较瘦小,阴唇有点外翻。小洁用双手撑开小阴唇,要我直接舔她阴核。小轩渐渐的放慢速度可能脚酸,在她用前后摇晃的时候,突然将食指插入小洁的屁眼中抠弄。 “啊┅┅要出来了!噢┅┅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小洁淫叫道后,软下身子坐在我胸膛,极速的喘气。 喝了太多酒,阴茎又没有刺激,渐渐的软掉。在小轩的吸吮下,不一会它又账大起来,让小洁趴在沙发上,扶正阴茎一次全根尽没。 “啊┅┅” 刚刚小洁的高潮阴道中现在充满分泌物,很轻松的就抽插起来。小轩也没有闲着,坐在茶上推动着我的屁股,当我做插入时还会加强力道,让我重重的端入小洁的深处。 “啊┅┅!不要!” “啊┅┅啊┅┅真好!” “啊┅┅不,不行了┅┅啊┅┅又泄了,泄了┅┅” “啊┅┅噢┅┅” 抽插个百来下后,马眼趐麻感渐强,抓紧小洁的腰际用力加速的插个十来下后,马眼一松,深深的再次插入,一股脑的精液射向小洁阴道中。 阴茎抖动个七、八下,两腿一软转身倒卧沙发上。小轩趴下舔起我湿漉漉的阴茎。小洁趴挂沙发上喘着气阴唇微微张开,射出的精液缓缓流出滴在沙发上。 休息了约莫十来分钟,小轩拉着我来到浴室洗澡,小洁随后抱着衣服跟着进入。小轩调整水温让我躺下帮我洗刷身体,小洁将衣服丢入洗烘衣机后也过来加入我们。 在浴缸中她们俩不时的玩弄我的阴茎,时而搓揉时而俯身吸吮它,好似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 小洁坐在浴缸边,将温水加入阴道冲洗器里,再插入阴道中清洁。看精液混合着温水从小洁阴道喷出,甚为壮观。我接过冲洗器把玩,并提议让我帮她再用一次。 小轩也加入排排坐在浴缸边,让我帮她冲洗,直到她们俩喊痛时才擦拭身体到卧室里。 趴在床 上,小洁及小轩拿起干的浴巾擦拭我背部的水珠。接着小轩跨坐我背部帮我按摩,小洁捏捏我的臀部后,用舌尖抵住我的肛门。舌尖轻抵着肛门往上滑,停在两片屁股间来回舔弄着,又故意不时的吸吮我的阴囊。 小轩跳下床走向床头音响,播放音乐跳起舞来,并且不时俯身向前时,把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跳到高潮时她的手放在屁股上,还不时地把腰前挺,模仿做爱的动作。 转身抱住了小洁,开始爱抚她的全身,从耳际到下颚,再沿着她瘦小的乳房外缘,一直到她粉嫩的乳尖,我似乎感受到了她颤抖的小腹。 小洁躺平在床 上后,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尖就在小洁的呻吟声中立了起来。我一边亲吻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私处轻轻搓揉着,并不时以指尖按揉着她的阴蒂。 低下头开始舐她最敏感的股间。小洁的小阴唇也开始因为兴奋充血朝外翻胀着,极为兴奋的状态下,小洁开始主动侵犯我了。她将我转到下面,跨骑到我的上面,让我直接看着她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的瘦小胸部。小洁在上位,并且导引我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由于那里早已充满了分泌物,毫不费力的进入。 挺起腰身扶着屁股配合着小洁的频率,小轩跳着跳着单脚抬起,将阴户朝向我抠弄自慰起来。随着小洁起伏而外翻的小阴唇,加上小轩在我面前自慰,更加刺激我的感官。 小洁阴道一阵的紧缩后,分泌物更为增加,趴下在我胸膛喘气不动。 推开小洁我翻身一把抱起小轩,让她成跪姿,上身趴在床沿上,我则从后面用两手姆指轻轻撑开小轩白晰的臀部。 “翘高点,腿张开点,比较好插入┅┅” 沾满小洁分泌物的阴茎滑过肛门,抵达两片阴唇间的缝,便滑了进去。 “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插深一点┅┅”小轩淫叫着。 “叫这么娇又要深一点,怎么会不行呢?”我道。 就这背后姿势抽插个数十下后,感觉腰部酸麻我就将小轩翻回正常体位,小轩的双脚马上勾住我的腰部。 “嗯┅┅插深一点嘛┅┅我快不行了┅┅” 看小轩双颊红晕,娇喘不止,更提起劲往穴里插。 “啊┅┅啊┅┅嗯┅┅好棒┅┅,我┅┅喔┅┅” 小轩阴道一阵紧缩、蠕动┅┅把我带上云端。我的腰下意识地用力顶,想要进入小轩阴道最里端,而小轩也不断地撑开双腿,顶着我的阴茎配合着。 “喔┅┅啊啊~~~嗯┅┅啊┅┅”小轩放声地呻吟。 我也再次地射出,整个人趴倒在小轩身上,阴茎却还贪婪地留在穴中,享受阴道的蠕动┅┅三人就此昏睡过去。 ※ 八点CALL机闹铃想起,打给助理中文传输那留言要她帮我打卡。编了一个直接到客户那的小谎言后,又睡回去了。 直到一股甚强的尿意逼的我醒来,上完厕所后看到两个赤裸裸的女体,性欲又涌起。小轩的阴阜及阴毛上还残留我昨夜精液干燥后的白色遗迹,长着稀疏阴毛及小阴唇外翻,小洁吸引了我去玩弄它。 “哥哥~~!不要吵我啦!人家还想睡觉ㄌㄚ!”小洁翻身喃喃地说道。 看到一瓶绵羊油在桌上,倒了一点在小洁的阴户上。润滑后食指直接插入小洁的阴道中抠弄,刚开始她挣扎一下,慢慢的任我摆布,不一会小洁就开始呻吟了起来。 以食指按摩着小洁的私处,我来回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舐着小洁的大腿内缘。果然,不一会小洁就开始激烈的呻吟了起来,还不时的忸动臀部想配合我的手部运动。小洁果然开始受不了了,开始挺了身起来。 “哥哥~~~!挖得人家又想要了啦!”小洁喃喃说道。 我当然不能就这样,我抠着她小穴不放,并且从另一个角度舐她的乳房。一股湿热的暖流在她私处间游走,她的爱液以近乎失控的方式不断的泌了出来。 看情形时刻到了,我抱着小洁给她阴道冲刺着,她己经叫不出来了,因为过度的兴奋,她只能张大着嘴发出“喔喔”的声音。抬着她的腿,用力张开她因为兴奋而收缩的阴道。 在一轮强力的冲刺之下,我首先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挛,整个人抓着小洁紧紧不放。 受到了我们的作爱摇晃的刺激,小轩她早已醒来在自慰着,突然叫了出来,一阵尖叫后就整个人瘫了下来,在她高声尖叫后一阵抖动,然后我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她阴户泌出,整个人不停的喘着大气。 小洁烫好我的衣服后帮我穿上,小轩在小洁帮我烫衣服时,躺在我身边撒娇说∶“哥哥,我们这个月房租还没付,能不能帮人家付嘛?” 当作是花钱开查某,反正昨晚到早上蛮爽的,看看这房子大概八、九千元即可打发。 掏穿好衣服掏出皮夹拿了一万块出来。 “一万够付房租吧!”我也半装傻的说道。 “哥哥,你当我们俩是应召的ㄚ!一万块哪够付。” “人家租这一个月加管理费也要两万二。”小轩皮条的说道。 点了点身上仅存九千元都拿给她道∶“我只剩这些啦!” 小轩拿了我的钱后尽自走入房间内,小洁穿着内裤套件花格子大衬衫送我去搭电梯。亲了我一下后在我耳边说道∶“我有在您皮夹留我的CALL机号码。” “有空记得要CALL我ㄡ!” 过后没多久,我CALL了几次,小洁到七期重划区的MOTEL,事后拿钱给她有时还会塞还给我,说什么缺钱时再跟我要。 小轩因为太势利且过于丰满,吃多了会腻。三、四个月后她们也分道扬镳。 一次在香港罗湖关回台的路上,被扒手扒走皮包。一些库藏的美眉连络电话也一并遗失。去找她时管理员说她已经搬走了。 每每想起她时真的很痛恨那扒手。 一次在客户的要约下到海派酒店找他,买单时怂恿我带小姐出场吃消夜。出来后带我到忠明南路上一家PUB继续喝,想用灌醉我就可以赚一摊出场费。再海派时就开了三瓶不倒翁,这姑娘还乱好心的介绍我说到PUB就是要喝TEQUILA才过瘾,目的还不是想用TEQUILA的强烈酒性灌倒我。 一去到,全场人士都认识这位姑娘,她也丈着有不错的酒性想灌醉我,她寄放的两瓶半喝完时,看我无动于衷使出杀手涧呼啸的要在开三送二。 酒保拿来没多久,一堆人轮番上阵来向我们敬酒。她们做的也很漂亮,刚开始我还没发觉,等到几杯下肚后。注意到我的酒杯每每都是半满,而她的只有四分之一的量,她也一样的跟大伙儿干杯。 越想越不对劲,其实今天买她出场,根本是应付我客户。我也不想跟她怎么样,这样子搞我心里当然不爽。借故到厕所将刚才喝的挖出来,吞下我客户给我一直都没有用到的解酒药丸,用冷水洗把脸后笑脸走出来。 不到十分钟,酒醉的茫然感消失,酒一杯一杯到象是白开水一般。 她请来的打手死的死逃的逃,只剩AMY留下跟我拼酒,AMY说话好象娃娃唱歌沙哑中带着磁性,人瘦瘦的长的像温翠萍。 买单时才知道喝掉六瓶TEQUILA。 剩下的酒寄放AMY的酒卡后,由我跟AMY扶着酒店姑娘雪莉坐上我那台刚买的中古520,坐在右侧乘客座的AMY让我不时侧面看着她的脸蛋,想象着跟她做爱,用各种姿势从前面、后面、甚至口交,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火热的阴茎粗暴的塞入她的小口中那种滑润的感觉,我还听见她富有磁性的声音,因为耐不住我猛烈的冲击而发出动人心弦的淫声浪语,一声声把我催向加速往八期重划区疾驶。 问了好几家MOTEL都客满,直到朝富路才找到一家还有空房的。拿到钥匙后迫不及待的直驶到房间,拉下铁门先连拖带拉的将雪莉拖到二楼地毯上,喘着气回到车上抱起AMY。刚走到楼梯转角,AMY喃喃的说∶“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急忙的将AMY抱到浴室,还没有就序她已经尿出来了。迷朦的她隐约看到按摩浴缸直喊着∶“我要洗澡!” 我扶着她坐在马桶上,打开水龙头放水。协助她脱下连身套装及被尿浸湿的内裤丝袜,阴毛长的浓浓密密,耻骨蛮高的在配上我两手刚好掌握的乳房,奶头跟葡萄干大配上一圈五十元硬币般的粉红色乳晕。 AMY现在有些清醒,要我先出去照顾雪莉,让她独自泡一下。 脱掉被水溅湿的裤子,看看地毯上醉死的雪莉。老弟被AMY的美丽的胴体挑逗起来,越想越气,掀起雪莉的短裙,褪下她米色的内裤,掏出阴茎沾点口水硬插入。醉死的她没有知觉,涩涩的阴道在抽插中渐渐润滑。 插着茫然无知觉的雪莉,抽插个数百下后,马眼一松精液直泄她阴道深处。 “叭┅┅叭┅┅”身后突然传出鼓掌声。 围着浴巾的AMY靠在浴室门口,微笑的望着我拍手。我走向她身边,她伸出手玩弄着我射精后软下的阴茎,笑着说道∶ “看你刚才表演的很神猛,不知能做第二回合吗?” “你想试试吗?”我靠上去想抱她。 她笑着把我推开后说∶“全身为是汗及酒味!先去洗洗吧!” 赶紧脱下衬衫及内衣跳入按摩浴缸内。 AMY叫道∶“洗干净点!如果有异味就别想要!” 冲冲洗净后围上围巾,来到床沿。AMY端坐在床上看电视。我靠近后帮她按摩肩膀,不时的又用下部磨擦着她的背部。 “下手轻一点。”她说着然后自动趴下让我按摩她的背部。 我跨坐再她臀部按摩着她,慢慢的往下移,一边轻轻抓着她的玉臀。 偶然也用手指碰括着她的阴唇和菊门。接着我专攻她阴唇与菊门抠挖。 AMY遂抬起屁股,把毛茸茸的阴户凑过来要我舔弄她。软小的阴唇被我衔在小嘴里吮吸,她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舌头。她好象很喜欢人舔她的菊门,每当我舔她那时,她都特别的兴奋,还会叫说那里好痒,要我多舔那里。 就在我猛烈攻击她阴核数分钟后,她翻身而起,将枕头堆叠起来后,自动的躺下,将双腿异常的抬高。 “我喜欢看阴茎抽插时阴唇翻进翻出的样子。”AMY兴奋的说道。 我开始怀疑她的性癖好是否异常,掏起我那又勃起的阴茎,将龟头磨擦她的阴唇沾泄些她分泌出的润滑液,后缓缓的插入。 “ㄡ~~~~~!”她吟出声音。 她将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挺了上来,让我阳具进入她温软湿润的阴道里。她扭动着腰肢,让她紧窄的阴道壁把我的龟头磨擦着。 她眼看到我的阳具被自己那两片洁白的嫩肉所包裹,又感受到那细嫩的腔肉和我龟头吻接的快感。AMY继续不厌其繁地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抬起放落,她抬起时我的阳具就会露出一段来,只留下龟头在阴道,这时可以看见连她粉红色的嫩肉也会被带出一部份;而放落时她那光洁白净的阴户就把阳具整条吞入。 她迷蒙的双眼时而看我,时而盯着我阴茎跟她交合的部位。 看到她那眼神,好似要我用力的端她,我渐渐的加快抽插的速度,悦耳的淫声浪语,目睹她养眼的娇姿美态,而且享受着性器官交合的绝顶乐趣,这就是作爱的快感。 约莫抽插个百来下后,腰部渐渐的感觉无力,扶身拉她起来。跟着她推我躺下,半蹲着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坐姿令她快速的摇晃她的臀部,我不时的扶起她那丰满的趐胸,轻咬着她的乳头。 “ㄚ~~~~!ㄚ~~~~!”淫叫声中还带着激烈运动引来的呼吸声。 不到半个钟头前刚发泄完一次,这次不管AMY如何剧烈的运动着,我都还没有想出来的感觉。 数十下的套弄,AMY娇吟后一声扑倒在我胸膛娇喘。 休息一会后我翻身让她趴下,雪白的玉臀不禁的轻咬一下,提起龟头在她阴户边磨蹭一会后,一股脑的全跟尽没。在我全速快速抽插下,原本紧绷着的身体突然软下,阴道内分泌物也增多,我心想她可能达到高潮了。 我硬梆梆的阴茎还没有想出来的意思,于是呼慢慢的再她背后干着她,手也伸入她阴核处挑弄着。一会因刚才高潮软掉的身驱又逐渐恢复起来,也开始摇动臀部,想要试着配合我的动作,在磨擦过她的阴核后,我时而抠弄着她的阴核,时而用指甲轻括她的菊门。她对这两个地方好象非常敏感。 就在她加快屁股配合着我的频率后,我托起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在数十次的冲刺下,我马眼一松,阴精直泄AMY她阴道内部。 她吟叫道∶“插在最深处┅┅不要动。” 我紧紧的抓住她的腰,让我俩最紧密的交合着,阴茎在AMY阴道内抖动着吐出精液,而AMY在我射精完后也让我感觉到她阴道一松一紧的,好似要将我阴精吃进去的感觉。 终于,AMY在我射精完的平静中再达第二次高潮。我贪婪的不想将阴茎抽出,继续让它在AMY阴道中泡着,AMY阴道也一阵阵的悸动,感觉好美。 “你好重ㄡ。我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啦!” 在AMY的哀求下,不大情愿的起身将阴茎抽出。可能是第二次,精液并不多,没看到流出来。拉起AMY身子一起到按摩池内泡澡。 在池子中我们聊了起来,我们谈的好高兴。后来她拉过我手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催促我起身要我载她回家。着好衣服丢下三千块在梳妆台上,让醉死的雪莉明天买单。 送AMY回到公寓后,她向我要了一张名片,就往里走去,剩下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楼内。约一星期后突然收到AMY约我出去的电话,我喜出忘外的祈待着与她见面。 我跟她交往了约七、八个月,后来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后。 我慢慢的从发泄性欲者的状态下转变为辅导她回复正常生活的义工。她的故事我会在下一个故事《外遇》中写给你们看。" } ]